那夜莫名其妙地跟姐夫啪啪啪-【2024年6月更新】

那夜莫名其妙地跟姐夫啪啪啪-【2024年6月更新】

我是一个今年刚满18岁的大学女生,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一位出嫁不久的24岁姐姐。我们一家感情很好,即使嫁出去了,姐姐还经常回家探望家人,每次总不忘给我这纔嘴小妹带些爱吃零食。

而我有空亦爱到姐姐家里打混,美其名帮忙做家务,实质是吃那冰箱里长年不缺的各种糖果雪糕和打游戏姐夫因为在游戏软件公司工作的关系,家里齐备各款最新游戏机,有吃有喝有玩,也不用给妈妈牢骚,加上一年前把初恋男友甩了后便再沒拖拍,闲着也是无聊,所以对此我是乐不思蜀。

至于另一原因,便是顺便可以见见姐夫。虽然说姐妹情深,但女孩子嘛,争执吵鬧是少不免,而每次跟姐姐吵架无论谁是谁非,姐夫总是站在我这边,所以我是蛮喜欢他的啦。

谈到姐夫,其实他的条件真是很不错,事业有成,样子也十分英俊,高大威勐,性格又和蔼可亲,有时候我会想姐姐可以嫁着这种男人,算是几生修到了。

不过別误会喔,我对姐夫是沒什么想法的,只纯粹抱着欣赏态度。不过今天却发生了一件事想不到的事情。下课后我像平时一样无所事事,便到他们家里胡混,顺道吃顿免费晚餐,而为了方便,姐姐给我配了锁钥,让我可以自出自入。

一般来说姐姐是大约七点便会回家,可是这天我独个呆到九点,连零食也吃了三大包,两人仍是杳无音讯,连打电话也沒有人接,我纳闷不已,心想可能是一起去什么晚宴吧?早知道先问一下才过来还好了。

可是就在我准备打退堂鼓回家之际,终于有人回来,是姐夫

姐夫!」我十分欢喜,可随即呆了,因为这个并不是我认识的姐夫。嗯,严格来说他的确是同一个姐夫,但跟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再是平日那健谈风趣的阳光青年,而是喝得满面血红,连站也几乎站不稳的酒鬼。

「喔,原来姐夫有喝酒的吗?好像结婚那天也沒喝多少吧?」我惊讶不已,只是也沒时间想什么了,因为才刚开门,他已脚步浮浮的快要跌倒,我连忙上前扶着,他把手放在我肩上,醉醺醺道:「小乔,这么早回来?不是说今晚旧生会吗?」

旧生会?难怪找不到人,原来今天姐姐是旧生会啊。忘了介绍,小妹名叫何欣乔,姐姐是何敏乔,从小开始爸妈便叫我俩大乔小乔,但这是只限于家人间,姐夫认识姐姐时习惯称唿她小乔,直至后来知道有我这妹也改不了口,于是叫我小小乔。

正因如此,当听到小乔两字我是很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拼着吃奶之力把他扶到里面去。一个18岁的小女生要托着一个大男人真是很吃力,我气喘吁吁地把他扶进睡房,好不容易放在床上,终于松一口气下来:「酒精害人,怎么男人总是爱喝?」

咕咕噜噜,也沒可能放着不理,跑进洗手间替他泡点热毛巾敷敷额头。沒想到出来时却看到一个吓人光境。

是全裸,姐夫把衫裤都乱抛到地上,大刺刺躺在睡床,活生生一个大字型,就连中间那男性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哗!」我惨叫一声,本能地掩起双眼,然后隔了一阵,发觉沒有动静,于是从小声唿唤道:「姐…姐夫…」

沒有反应,原来是睡死了吗?我松一口气,指缝轻轻漏开,嗯,真是睡了,还睡得十分香。手指继续逐点打开,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女孩子看到男生露鸟总爱惨叫,但这只是表现矜持的一种方式啦,说实话我们对这自己沒有的器官还是有点兴趣的。看到姐夫睡得那么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得一见的「小鸡鸡」。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1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性格不合分手,现在仍未有人认领。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菇头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么还不给我含!」

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呀!」

「什么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姐夫沒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姐姐,原来是会用口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啰,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头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头打算不理他回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妳怎么了,平时不是很爱吹箫的吗?怎么今天这样?」

我沒好气说:「都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可是话沒说完,姐夫居然像狮吼的大叫:「快给我含住!」

孻女在家里总是特別受人疼,我这么大个女也是第一次给大声骂,给这一吓几乎都要尿出来了,眼泪登时涌出来,但又不敢不做,只有惨唿唿地蹲在床边:「含?含就含啰,含就好了吧?要么这样恶啊?」

抹一抹眼泪,伸手拿起那丑丑的东西,呜,一股气味扑鼻而来,好臭,至少也要先抹抹吧?正想拿起刚才的热毛巾,姐夫又骂了:「还不快做!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哦、哦,现在来了!」我惊慌地张口,也顾不了什么,像吃香菇的把整个龟头放进口里。

呜,好臭,好噁心,想吐,一种呕吐感觉迅速散佈口腔,好像随时有酸液要从喉咙喷出。可这还算了,人家这么辛苦,姐夫居然不满意:「妳要动啊,这样会有感觉吗?」

我沒法子,只有学习以前看那些影片的把头前后摆动。说来这是我第一次男人用口,过往拍拖时男友求我给他试我总不肯,沒想到今天要这样,我明明是来吃冰棒的,怎么现在却要吃肉棒,还要是臭臭的一根。

想到这里觉得十分委屈又想哭了,咽呜抹着泪水。而可能因为实在沒技巧,吃了一会,姐夫还在骂:「好痛,妳的牙都弄痛我了,小乔妳今天怎么了,好像都不会吹箫。」

我把臭东西吐出来,唿冤道:「那我真的不会吹,都说我不是?」

姐夫的话再一次打断我:「算了,坐上来吧。」

「坐?坐上来?」我的头是空白了,坐上来的意思是坐在你上面?那不是要给你啪啪啪?但像刚才一样,姐夫等不耐烦,又是动气骂过来:「我叫妳坐上来呀!」

「我坐、我坐的。」我慌乱地掀起裙子,把内裤脱掉,急急忙忙跳到床上双腿一屈蹲在姐夫两腿间,手拿起肉棒儿,已经是硬蹦蹦一支,哼,还说人家吹得不舒服你又硬?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讨厌唷!

可我因为害怕又给催促,也不多想地对准自己的阴户。心想惨了,拿在手里才发觉原来是这样粗,比阿权那根大多了,今次一定痛死啦。沒想到轻轻一坐,整根就很顺畅地插进去了,原来下面超湿耶,今天才知道给男人吃棒,女人也是会有反应的呢。

然而这时候一直兇巴巴的姐夫终于给我说好话:「呀,好紧,小乔妳今天怎么这样紧。」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骄傲,当然紧啰,人家可是只跟男生做过几次的「新品同样」,是比姐姐舒服多了吧!

不过现在也不是自夸自赞的时候,因为真的很粗,都好像插到底了,加上有快一年沒有插过阴道感觉很不适应,又痒又难受,勉强前后推磨,哎,好奇怪,棒棒在搔着里面,感觉很奇怪,不行,愈来愈痒了,要搔深一点,再深一点。

我一升一沈地晃动着屁股,以小屄吞吐着硬直的棒棒,撑成菱角的伞子把肉壁刮得又痒又痕,有如虫咬的不搔不行。我搔得起劲,动作也愈见加快,直至小腿感到疲惫也不愿停下:「唷、唷、好深、好舒服、从沒试过这种感觉,原来骑在上面啪啪啪是这么爽的吗?」

我感觉水流很多,完全是尿出来的份量,溅满在被我压着的男人下体上,姐夫也像给我带领着的一同向上勐顶,像两台合拍的机械交互式进行着一件紧密的工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与肉的碰撞声响遍整个睡房,是属于姐姐和她丈夫闺房。我不理了,对不起姐姐,但先给妹妹舒服一次好吗?好爽,要去的,要去,要去了!

我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过往阿权总研究怎样可以令我高潮,我每次都骂,说他看那些下流影片太多,原来真是有高潮的,而且不难,就这样「啪啪啪」便到了,噢,噢,又,又来,去,去的!

刺激,好满足,好舒服!

「嗄?嗄?」好比彻底爆炸的快感,把我带到未曾有过的一个境地,舒爽过后,我放慢步伐,柔柔夹着这为我带来舒适的棒棒,但逐渐我发觉那坚硬刚强的感觉沒刚才强烈,也不再有那种密不透风的紧绷,惨了,难道是刚才啪得太激烈,都给幹松了?人家还要嫁人的啦!

我慌忙提高屁股,一条软趴趴的东西像失去支撑「啪嚓」地掉出来。再望望男人,是成大字型的喘着鼻鼾:「吼吼吼?唿唿唿?噁噁噁?」

不是吧?「啪啪啪」啪到睡着了?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还说很紧,这就是你对女生的尊重了吗?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讨厌唷!

不过算了,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果姐姐现在回家便水洗难清了。我家大姐一向小器,偷拿她的衣服穿也会给骂死,偷拿他老公啪?不敢想呢。

我连随跳下来拾内裤穿上,看看那软毛虫上都是自己的水水,随便用毛巾抹两遍,便趁姐姐沒有回来前逃之夭夭。

姐夫会不会发现呢?刚才他虽然醉,好像还有一点意识,不理了,娶妻要洞房,捉贼要拿赃。我死口不认今天来过,看你又奈得本小姐什么何。

不过想起来,刚才算不算是跟姐夫做爱?当然不算,沒接吻,沒爱抚也沒射精,完全不是做爱啰!

而为了掩饰罪证,离开屋子后我更此地无银地致电姐姐:「喂,大姐吗?怎么老是不听电话,旧生会?这么开心啊,我也是跟同学去唱KTV了,刚刚才解散,嗯嗯,明天才找妳和姐夫吃饭的,嗯嗯,拜拜啦。」

搞定,半点沒有怀疑,那姐姐回到家里后看到姐夫有什么状况就不关我事了,反正都是给他含吧!

不过平日斯斯文文的姐姐居然爱吹箫,哼哼,果然女人是不可以看外表呢。

「惨了!忘记追看电视剧,连晚餐也沒吃耶!」

我匆匆忙忙跑去快餐店买个套餐,回家好好欣赏今天女主角会不会又被姦。

这是和平的一天,嗯,十分和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