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本人许多次,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到明天我也答復不到我本人,为何会这样对本人的老婆,为何会这样对待本人。
因为生存宽裕,我和老婆自愿搬去一楼凤(香港娼妓个体户)林立的深水涉旧区,我们租住的旧楼单位,正正对面便是一楼凤,每天林林总总百般各样的男子在我家门口经过,老婆收支都被视姦一遍,连被问价都试过,还有看到门口每晚都放着一大袋装满用过的套子的渣滓袋,她就大发雷霆,几乎每天都嚷着要搬走,除了盡量安抚之外,我无能为力。
但明天追念起来,究竟是无能为力,还是其实我心底里基本不想走,到明天仍沒有结论。
每天一回家就看到对面丢出来一大袋用过的套子,然后听老婆埋怨明天又被怎样的女子骚扰,我脑海都会有个念头:假如对面凤姐便是我老婆,门口那一袋套子都是嫖客们玩完我老婆后的战蹟,那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数月前的某一天和冤家到夜店玩乐后,我扶着喝醉了的老婆回家,不警惕踢翻了对面单位那一袋渣滓,有几个注满了污秽的套子跌了出来,狼狈不胜。
将如泥般的老婆放在床上,正想替她换衣,她忽然挣扎起来:「走开!去世色狼!」
我沒她办法,先到门口处理那一地的渣滓,拾起那些套子,一不警惕手指沾了点点那呕心的液体,我浑身一抖,想起老婆刚才那句话,我起了个极度邪恶的念头。
我将一切跌出来的套子拾起来握在手心上回到房间,看着在床上大字型睡得去世去世的老婆发呆,啊!她的姿势太像被姦后的模样了!
我颤抖着来到床边,看着老婆短裙微翻显露少许内裤的下体,内心剧烈地斗争着,我该不该按心里的邪恶念头去做
妖怪最后也战胜明智,当我回个神来时,老婆已被我脱去内裤,双腿被分得开开,两片阴唇轻轻张开的向着我。
我到老婆的阴屄前,将手指伸进已经握暖了的套子内一搅拿出来,全只手指都是不着名嫖客浓涩的精液,腥臭扑鼻,我满身犹如火烧,将剧烈颤抖着的手指渐渐伸向老婆的洞洞。
指尖触发老婆的唇肉,现在本人的老婆终于沾上了生疏人的精液,我忽然像触电普通剧擅,和打尿颤不遑多让,我控制着本人临界点的激动,将手指伸进老婆阴道之内。
拔出了,渐渐地一吋、两吋、三吋,终于整只手指都放进老婆体内!属于我的老婆,现在整个阴道都是別人的精液!她和隔邻的凤姐沒有两样!和做鸡沒有两样!都是一个人盡可夫、污七八糟的贱女人!
我将手指拿出来,沾在下面的精液沒有了泰半,我兴奋得不由得往裤裆抓了两下,但那一刻实在沒有多馀的手自慰了,我再次拿起套子,用手指再勾起一大团精液,再往老婆阴道里送。
「嗯嗯……」这时老婆喉头轻哼了两声,我擡头看看她,老婆仍平静地熟睡着,就像默许我的所作所为。
此情此景我兴奋无比,飞快地将套子内一切精液都勾出来,送进老婆的阴道内,然后再接再厉,拿起第二个套子。这人的精液又黄又臭,我愈加兴奋,不断往老婆阴道里送,老婆不断发出「嗯嗯」声,任由我在她体内注入別人的精液。
将三个套子的精液挤入阴道后,液体开始倒流出来,我见状马上将她的下体轻轻托起,在屁股后塞上大枕头,老婆下体被举高后液体不光沒再流出,阴唇更张得开开的,我乃至能看到内里的一塌煳涂。
我索性将第四个套子像倒茶般间接往老婆向上微张的阴道里贯注,看着生疏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流入本人老婆体内,我满身酥软,飘飘欲仙。
泥醉的老婆不断密密受精,终于大功向成,六个套子内的液体最后一滴也不剩,我无比惊叹,老婆的下体内居然可以容纳六个男子的精液。能够是下体被托起的关系,精液全往上面的子宫流去,出口居然完全沒有满了的样子。我向着这个醉人的景像兴奋地打枪,在从来沒有过的低潮中将有史以来最多的精液向着那无底深渊射去,和其馀六个生疏嫖客一同进驻老婆沒有避孕的子宫里。
翌朝被两记粉掌扁醒,老婆杏目圆瞪的怒视我:「去世色狼!昨晚怎么乘人家醉了搞人家」
老婆不知本人一觉醒来子宫里里除了本人丈夫外无端多了六个嫖客的精液,补多句:「口甜舌滑的色狼,以后禁绝再乘人家醉了胡来!哼!」之后,就甜丝丝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