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石川大造走出车站时,望着脏乱的候车室的室内,地上躺坐满了形形色色的
人,在等候着坐车或买票,大门口有一大堆乞讨的流浪儿,心中不免的有点无奈
与感伤,这就是战败国的后的景象。
曾经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他,才刚满十七岁就被徵召上战场,在战火和饥饿压
迫下,最后不幸沦为战俘,他也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家乡
故土,看到得却是这凄惨的景象。他很怀疑这几年的战争是为谁打的,难道就只
是为了要满足那些高官的野心,我们百姓就要付出如此大的牺牲越想心里越不
是滋味。
大造来到车站外的市街上,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不安,街道两旁随处可见烈火
烧焦的残垣断壁,空袭轰炸之后留下的痕迹,彷佛告诉他这里曾经遭受过一场大
轰炸,他闭上眼睛乞求神保佑他找到家人。
「喂!不要挡路,快点让开!」一名中年妇人推着手推车,十分不耐烦的抱
怨着,大造让开时心想,战争不但改变景物,也改变了人民的心理。
大造快步重踏上回家的路途,此时,他的心情只能用矛盾两个字来形容,他
很想早点见到家人,但又怕见到他不愿见的情景,这种矛盾心情是很复杂微妙。
半个小时后,大造来到了熟悉的街道,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看
着从小长大住的房屋街道全部被夷为平地废墟时,这种残酷的事实,让他激动得
落下悲伤的泪水,痴望的站在全毁街道前许久没有移动。
「年轻人,需要帮忙吗」一位老先生在一旁关心的询问。
大造用衣袖擦掉眼泪,才转过身望向老先生,心想这似曾相识的脸孔,自己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再仔细一看,他不就是吉本家的老爷爷才几年没见,他显
得更加苍老了。
大造激动说∶「吉本爷爷!好久没见面了,你看起来还是那麽的健康。」
老先生用疑问眼神看着大造说∶「年轻人!我认识你吗」
「吉本爷爷!是我,柳川大造,你还记得吗」
老先生再仔细的看了一会,才惊喜的说∶「真是大造!你长大了,我都快要
认不出你了!」
这是他回来后碰到的第一个邻居熟人,他抱着一线希望焦急的问∶「吉本爷
爷,你知道我家的情形吗若是知道,请你告诉我情形。」
吉本拍拍大造肩膀说∶「不要急!你家人都很好,据我知道,她们都回乡下
老家了。现在已经快要晚上了,你先到我家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你再赶回去。」
大造得知这天大的好消息,他好想大声欢唿发泄一下,湿润的眼眶差点又掉
下眼泪,说∶「吉本爷爷!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只
想立刻赶回老家。」
吉本老先生见大造去意甚坚,也就不再挽留他过夜。
大造离开了吉本老先生之后,一路上以急行军的方式赶回老家,原想在路上
找机会搭一下便车,可是他走了老半天,不要说汽车就连机车也没看到,完全只
能靠双脚在赶路。
将近七个小时回家路程,大造不到五个小时就走到了,从下午黄昏走到夜晚
十点,一路上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在走过田间小路后,他终于隐约的看到远处微
弱光线,那就是令他牵肠挂肚的老家。
随着距离的缩短,屋舍的形状越清晰,终于走进前门来到大院上,看到熟悉
的景物依然存在,热泪也从眼眶中滑落下来,禁不住的大声说∶「我终于回到家
了!」
「是谁在院子里」
分别了几年大造依然认得母亲的声音,他哽咽沙哑的说∶「母亲,你的儿子
大造回来了!」
经过一阵凌乱的叫声和跑步声,大门被拉开,母亲身影出现在门前。春子望
着院中的大造,眼睛睁的大大的,像是被惊吓过度的样子,双脚不由自主微微的
颤抖。
微弱的光线无法看清楚院中的大造,她颤声的说∶「孩子,是你吗」
大造哽咽的说∶「是的母亲,柳川大造回来了。」
春子确认是大造的声音后,一声悲鸣,赤脚扑向院中的大造。母子相拥而泣
场面好不感人,随后出现在门口的爷爷、奶奶、婶婶、堂妹都流下高兴的泪水。
在母亲、爷爷、奶奶、婶婶、堂妹注视下,洗过澡换好衣服的大造,吃下有
生以来最好吃的一餐饭,虽然不是什麽山珍海味,只是很平常的家乡小菜,却有
着母亲的味道。
春子看着大造吃完所有的饭菜后,什麽也没多说就赶着他去睡觉,并阻止其
他人的发问说∶「爸爸!有什麽话等明天再说,现在先让大造好好的休息。」
大造自然了解母亲的心意,虽然他还不是很想睡,但他仍听从母亲的话,跟
所有的亲人道晚安,回到已经为他准备的卧室睡觉。他不是不累,只是心情太过
于兴奋,其实身心早已透支,他躺下不久就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造在大厅上与亲人互说这几年的遭遇,大厅上迷漫着哀伤的
气氛。听完母亲与婶婶的叙诉,他得知自己是柳川家族唯一的男性后代,叔叔、
大哥、堂弟全在战场上阵亡了,父亲也在空袭中被烧伤,最后仍不治死亡,春子
若不是对大造还有一线希望,她早就已经活不下去了。
战败的日本社会陷入一片混乱,前一年像是毫无政府的状态,这一年不知饿
死多少人民,连粮食都必须仰赖进口,可见得当时的国内有多凄惨,米价之高是
战前的几百倍,任何物价高得吓死人,好在老家还有田地可以耕种,人口不多,
除了食用还有剩下来。
回到家中的大造加入生产,几个月下来对这现象也大致了解,他趁着农闲的
时候,自个扛着白米到城镇贩卖,每日的行情不一,利润很高,让他赚了一笔为
数不少的钱财,但是做这种事也有它的风险,算是黑市买卖警察会抓,物品没收
事小,严重时还会罚款坐牢。
家族有了大造的加入之后,屋内的欢笑声也逐渐的多了,而公公田尾整天对
媳妇春子念经,要大造早点成家生子,春子受不了,只好跟大造提起这事。大造
却对母亲说,这两年家中还不能增加人口,他必须把握现在加紧增加财富,以后
才有本钱做买卖,结婚生子的事两年后再说,这一年大造他二十一岁。
时光飞逝,大造回到家已经过了半年,大造还不肯结婚的这档事,公公田尾
再也忍受不了,今天趁着大造出门做买卖,将两个媳妇叫到跟前来,给她们两种
选择让她们自行决定∶一是大造他立即成婚,二是想办法生下小孩,有了后代,
他就不再管大造结婚的事。
大造结不结婚关二媳妇亚子什麽事这当然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她将是那怀
孕的人选,她十七岁嫁入柳川家族,现年三十六岁,还可以再生,以血统来说还
不算是近亲,当然这是田尾一相情愿的想法,至于其它的田尾已管不了许多,延
续家族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柳川大造今年二十二岁,在日本这个矮小的民族内,170的身高算是满异
类的,加上外表长得还不错,在当时的社会上可是相当的抢手,因这场战争确实
害死了不少男性,剩下来的不是老就是小,随处可见孤儿寡妇的景象,适婚的女
子要找到好对象很难,高大英俊的他自然成了抢手货。
因为这样大造做的黑市买卖,也一直很顺利,没出什麽大问题。他有许多固
定的客源,而这些客户也以女性比较居多,他无需像别人到处去兜售,只要时间
差不多送过去就行了,被抓的危险性降低了很多,这几个月来大造赚进了不少的
如同往常一样,大造在晚饭前回到家,洗澡完来到大厅用晚餐,这时才发觉
桌面上多了一瓶酒。当时酒也算是一种奢侈品,平常人连饭都快没得吃,哪还有
多馀的钱买酒喝他虽然心有疑问,也没多说什麽,接着家人都围上来吃饭。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爷爷灌了一些酒,没喝过酒的大造晚餐还没吃完,他就已
经是头重脚轻有点醉了,最后他是怎麽回房的都不知道。
在醉梦中他感受到一股外来诱惑,温暖包含着他的下体阴茎,不断刺激着他
全身感官,令他有种被燃烧的强烈快感。一阵阵的舒畅感冲向全身,身体不自禁
的自动反应,追求着更大更强烈的快感,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时,阴茎射出一股
浓热的精液为止。
大造一早起来想起昨晚的春梦,是那麽的真实和愉快,自嘲的摇摇头,开始
另一天的生活。
接下来的两天,大造的晚餐必定有一瓶酒等着他,大造终于忍不住询问了,
爷爷的回答是∶「身为男人必须要会喝酒,你的酒量太差,必须锻练。」他只好
喝下特地为他准备的酒,所以他是每晚必醉,醉梦中做着同样诱人的春梦。
直到有一天早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胸部上有点抓痕,他才知道那春梦确实是
真的,但会是谁半夜爬上他的床大造为了要查明白,也不动声色,当天晚餐他
还没醉就先假装醉倒,由母亲与婶婶将她送回房间,让他睡好后她们就离开了。
大造有点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他感觉有人在脱他
的衣服,他眯着眼想偷看是谁这麽大胆,只见在微弱的月光下,隐约的看到一位
女性赤裸着身体,是谁太暗了他看不清楚,她正脱下他下身的内裤。
突然下体的阴茎被温柔的玉手套弄着,他心中犹豫不决,是否任由她继续
心中犹豫不决,身体可没有,一根近六寸长的阴茎,在小手的套弄下杀气腾腾的
竖立起来,这名女子惊讶的说∶「咦!今天怎麽这麽快就有反应前几天总是要
弄上老半天才会有反应。哇!好像也更长更粗了!」
大造虽看不清楚,但声音却听得出来,这声音好像是婶婶亚子。大造听到后
决定放任她,理由是不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反抗也已经是于事无补。
婶婶亚子双脚一分跪坐在大造的身上,用手扶着阴茎对准花瓣裂缝缓缓套坐
下去,她上下来回套坐几次,花瓣才将阴茎整根吞没。她吐了口气,无限满足的
说∶「这个害人精长得人高马大也就算了,就连下面阴茎也这麽大,以后不知道
要害死多少女人。」
大造感到阴茎已深入温热的花瓣中,狭小的通道磨擦得阴茎很舒服,他终于
知道男女之间的交合是那麽的舒爽。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中的作爱,感觉是那麽
的特别,那麽的舒爽,难怪以前有许多战友开口闭口都是女人。
亚子开始缓慢地上下运作,每当她身体起来时,阴茎又从花瓣中出现;套坐
下去时,粗大阴茎就这样消失在花瓣中。从花瓣中的通道里传出的磨擦快感,驱
使她开始慢慢加快套坐的速度,爱液从内部如潮水般的涌出,大阴茎不断地在花
瓣中进出,还夹带着「噗吱!噗吱!」的声音。
大造感到越来越舒爽,一阵阵刺激强烈的快感从阴茎传出扩散至全身,为了
追求更大的快感,他开始挺动臀部,让阴茎更加深入。亚子并没发觉大造是清醒
的,以为跟往日一样自动的反应,亚子上下起伏套坐好一会,花办口早已是湿淋
淋的一大片,每次磨擦碰撞的快感冲击全身,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来∶「嗯
嗯┅┅嗯┅┅嗯┅┅噢┅┅啊!好美┅┅」
门外的月光虽然微弱,但仍可隐约的看到眼前起伏不停的人影,大造挺动臀
部,阴茎不断的在花瓣中进出,爱液从内部如潮水般的涌出,还夹带着「噗吱!
噗吱!」的声音。
「噢┅┅好┅┅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亚子
越坐越快,越坐越用力,突然一阵强烈的电击快感充斥全身,她停止套坐下体,
她这一停,大造再也受不了,全身现在有如欲火焚身,他挺身而起,将亚子
掀倒在床上,双手拖住她的玉臀,急忙的摆动着腰部,让阴茎快速的进出花瓣之
中,与玉臀接触时,发出阵阵「叭!叭!」的撞击声。
亚子正在高潮之中,对突如其来的动作无法反应,随即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
插,将她送入高潮中的高潮,她不由得弓起身发出哀嚎似的呻吟∶「啊┅┅我死
了┅┅啊┅┅噢┅┅爽死我┅┅啊┅┅啊┅┅啊┅┅」亚子承受不了这太过激烈
的高潮,在哀鸣中晕厥了过去。
大造被欲火刺激得双眼如火,不顾已晕厥了过去的亚子,下体的阴茎如加速
的活塞,快速地进出着花瓣深处,来回磨擦通道内壁,真有说不出的舒快感。突
然嵴背一阵趐麻,全身有如电击般的趐爽,大造双手抓紧亚子的玉臀,臀部急速
大造射精后压在亚子身上,整个人有如登临仙境解脱般的舒爽,嘴中大口的
喘着气,心想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在射精的一瞬间更是强烈几百倍,
他爱死这运动所带来消魂蚀骨的快感。他很想再尝一次这种滋味,但娇小的亚子
还瘫软的躺在身下不动,他怕自己壮硕的身材压坏她,就抱住她一个翻身,让亚
子躺在自己的身上休息。
过了一会亚子清醒过来,见自已还躺在大造的身上,想起刚才情景,连忙地
想爬起来逃走,可是大造的双手锁住她说∶「婶婶!我已经知道是你了,你为什
麽要这麽做」
亚子见事迹败露,自己又跑不了,更要命的是他那根大阴茎还硬挺插在花瓣
中,自已一挣扎就像磨墨般的研磨花心,身子就一阵酸麻无法用力,只好将事情
的原委全盘说出。本想说完他必定会生气放了自己,谁知大造不气反而笑着说,
为了要确实让她怀孕,他必须要多做几次才可以。
就这样,大造几乎要了她一整晚,亚子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做了多少次,只知
道一次接着一次高潮,干得她死去活来,全身酸痛无力,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开口
求饶,他才放过她。
大造自从那晚之后,接连几晚都要干得她死去活来才肯去睡。他对女性的心
态也开始转变,看女性的眼神总是带着有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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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西北在此向支持的朋友说抱歉!《奇想现实篇》小弟正陷入苦思,无法
如期完成,只好先拿《奇男子》垫档,希望你们会喜欢。
(二)
在战后的日本社会几乎是从新出发,经济资源也几乎完全被摧毁,民生必须
品严重缺乏黑市横行,大造看准机会投入这行业,但是他并不打算做长久,只是
趁机增加财富,为以后的创业准备资金,他相信社会最后还是会回复安定,黑市
交易最后还是会消失不见,一切都会回复正常。
大造的黑市买卖的货物,除了一部白米来自家里,其它的都是从他处所买进
的,这其中最大的货源得自田中惠子。据他了解,她现在是一名寡妇,曾经是一
大造自从那晚对女性有了兴趣后,他开始注意起周遭的异性,美丽动人的田
中惠子自然吸引住他的目光,他开始勤于往惠子家中跑,补货只是藉口,看人才
是真正的目的,照说像大造这种小角色,身为代理头目的惠子是不用出面的,应
该是由手下出面接洽。
但有几次手下都出门接运货物不在,而大造正好上门补货,都是田中惠子出
面接洽,对雄伟英俊的他留下极深的印象,几次下来就对大造说以后有事就直接
找她谈,也给予大造他极优惠的价钱补货,从那时起大造每次都是直接找惠子补
货,久而久之大造对惠子心生好感。
这天一早,如同往例大造又上门补货,但今天看店是惠子的妹妹田中友子,
这表示手下们都出去接货。友子比惠子年轻四岁,论长像虽没有惠子那样好看,
但也不差;年轻更是她的本钱,二十四岁的她同样的也是寡妇,丈夫是日本海军
的飞行军官,战败前三年死于空战,丈夫唯一的亲人婆婆死后,战败之后生活坚
苦得实在过不下去,她只好跑来投靠姊姊惠子,来到这里已经快要一年了。
以前大造与友子也见过几次面,彼此间还留下不错的印象,只是没有时间深
谈而已。大造走进店 时惠子正在整理货物,一件传统式的米色和服,虽然包得
很紧密,但也能够现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尤其是她弯着腰高翘起玉臀,臀部的
大造自从经历过亚子性爱之后,他对女性躯体越来越有兴趣,对性欲的需求
也越来越来强烈,如今看到这幕心中欲焰狂烧,裤裆已经搭起了帐篷,激起了男
性最粗野的欲望,理智完全被色欲所淹没。在这一瞬间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
望望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顺手合上门,轻巧得没发出任何声响。
大造迅速地来到友子身后,一手搂向她的小蛮腰,同一时间另一手掌向她后
颈用力一噼,将惊吓正要准备起身的友子噼昏过去,接着大造一把抱起她矮小纤
细的身材,将她横放倒一旁的茶桌上面。
大造两手忙碌地掀开友子身上和服后,目光灼灼的扫视着她的白玉般躯体。
美丽娇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坚挺的双乳上两点嫣红乳头、纤细柔软的腰
肢、丰盈的臀腿,还有那两腿间茂密黑森林,和那迷人高隆凸起的桃源洞穴。
大造的手自然而然的来到她的胸前,抓捏她坚挺柔软的乳峰,虽说乳峰不是
很大,却刚好他一手掌可握住。大造此时的眼里尽是兴奋火热的光芒,其馀的事
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快点进入她的体内。
大造迅速地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裤子,显露出他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将
友子的一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将粗大的肉棒引导对准花瓣洞口前,沾了口唾
液,慢慢地将龟头送进去花瓣中。当肉棒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友子未有生育又
久未挨插,她那内部通道如处女般紧凑,阴茎进出时让他感受到特别的舒爽。
大造又把友子的腿向前推,让她的阴户更加凸显出来,低头欣赏着阴茎在花
瓣中缓慢进出的情形,让大造更真切地享受到她美丽的肉体,一手抓捏她坚挺柔
软雪白的乳峰,上下玩得不亦乐乎,阴茎一下接着一下在花瓣中抽插着,以不快
不慢、平缓的速度进出。
友子在大造奸淫玩弄下悠悠地醒过来,迷煳中感觉下体身里面有着与过去完
全不同的充实饱满感觉,似乎有东西正在她自己花瓣里面活动着,一支热烫的东
西贯穿自己的花瓣中,一股不曾有过的强烈快感自体内窜出,她好久没有享受到
这滋味,她突然一惊!想起昏倒的事,连忙睁开眼睛。
只见印象还不错的大造,肩上架着自己的一只脚,下体腰部反覆挺动着,每
一次的深入都强烈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又揉、又抓、又捏自己雪白的乳
峰,那混合着快感与痛楚的滋味冲击着她。这是自从她丈夫去世以后,四年来她
第一次被男人抱,虽说这不是她出于自愿,却无法拒绝一种她未曾经历过的充实
感,及阵阵的趐麻感正传至全身。
她摇着头想摆脱这陌生的感受,可是她被架成这样的姿势却无力挣扎,只能
用手推着他大造胸,作象徵性的抗拒哀求说∶「不要!大造,求求你放开我!」
她这种无力的抗拒,更挑动起大造的征服她欲望,他接着暗哑的说∶「对不
起!我实在停不下来。你那里好紧、好暖,让我好舒服!」说完,他随心所欲地
挑弄、撩拨、探索、深入,他将满腔欲火化为动作,不断地侵占着她的身子,在
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的热火,对她做出最火辣的动作与挑逗,制造出一波波的电
流与快感。他沉溺在她柔软的花瓣之中,一次次地出入她的体内,彷佛要将她整
个人掏空取尽。
「不要!┅┅大造┅┅这是不┅┅对的┅┅唔┅┅停下来┅┅啊┅┅嗯┅┅
不可以┅┅啊┅┅噢┅┅你┅┅啊┅┅」
端庄娴雅的她平日生活极为单纯,以前丈夫在世时她也不曾如此过,此刻却
心猿意马、欲念横生,那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全身无一处不被刺
激到极点,撞击得她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还是痛。火热巨大的肉棍如热棒
般插入花瓣中,激发起她内心潜藏多年的欲望,终于理性全面崩溃,坠入情欲的
浪潮中,内心深藏多年的性欲之火,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使她放弃了反抗
喊叫的念头。
「唔┅┅啊┅┅嗯┅┅造┅┅你会害┅┅死我了!┅┅噢┅┅」
他低声在她耳旁说∶「友子,你好美!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着这一刻
了!再忍一下你就会很舒服。」大造对她存有一份野心,他不但要她的人还要她
的心,他想要彻底降服她的身心。
他的冲刺更深、更快了,一连几下地往她花心直捣,像发足马力的火车头,
下体腰际不停地前后挺动,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整根阴茎齐根而毫无保留,
两只手玩弄她雪白的乳峰,把头一低含住了另一个乳尖吸吮或轻咬着,正式发动
全面的攻势。
「啊┅┅你别咬┅┅喔┅┅嗯┅┅求求你┅┅嗯┅┅放过我┅┅」友子娇喘
地呻吟着。
他的身体占据了她所有的官感,她体内涌出一股难捺的需求,他们的身体交
缠,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桃源玉门如涨潮似的爱液汨汨而出。
他对她的弱点像是非常熟悉,手指的动作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全身因欲望而轻
颤,阴茎灵活地进出刺激她的敏感地带。美妙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友子不自禁扭
动着身子迎合,双手紧抓着他强壮的肩膀,浑圆雪白的臀部挺着凑合着阴茎的攻
势,神智完全丧失,留下来的只剩下情欲,本能追求那一份极乐快感到来。
「啊┅┅这┅┅啊┅┅哎哟!轻一点┅┅啊┅┅噢┅┅我┅┅哎哟!啊┅┅
没命了┅┅啊┅┅啊┅┅慢一点┅┅哎哟!噢┅┅太快了┅┅我┅┅啊┅┅不行
了┅┅啊┅┅我┅┅完了┅┅啊┅┅啊┅┅啊┅┅啊┅┅」
整间店 内尽是呻吟娇喘声音和爱液的淫靡味道,大造就像是敢死队员的冲
锋陷阵,动作是那麽的激烈有力,腰部摆动的速度快如闪电。十月天气温已经转
凉了,但他像是在大热天下工作,全身汗流浃背散发一股热热腾腾蒸气,粗长的
阴茎不停在她花瓣中窜动进出,只听一阵「啪!啪!」臀肉的撞击声,火热的阴
茎高速地摩擦花瓣,令友子的娇喘呻吟声不断地提高。
「啊┅┅啊┅┅这是┅┅什麽┅┅感觉┅┅啊┅┅又撞到了!啊┅┅美┅┅
啊┅┅啊┅┅」
「友子,我表现还可以吧我马上就让你快活似神仙。」大造感到她的阴道
开始在收缩,嫩肉阵阵抽搐花心张合不已,知道她快要到达快感的顶点,大造捧
住纤细的腰部,更加快速地和大力地抽插着,友子爽得身体在不停打颤。他把她
插得淫声浪语不断,臀部不断挺高来迎合他的抽插,她的淫叫声现在听来感到特
别悦耳,令他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现在也只有狂抽勐干才可以满足他。
「啊┅┅啊┅┅噢┅┅啊┅┅我┅┅啊┅┅啊┅┅美┅┅美死了┅┅啊┅┅
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啊┅┅这┅┅噢┅┅啊┅┅要死了
┅┅啊┅┅姐姐┅┅爽死了┅┅啊┅┅为什┅┅噢┅┅不早点┅┅遇到你啊┅┅
啊┅┅啊┅┅啊┅┅我┅┅啊┅┅啊┅┅来了┅┅啊┅┅啊┅┅啊┅┅啊┅┅」
在大造狂风暴雨似的勐插,花瓣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
口般,友子她哪里忍受得住,没一会感到花心深处一阵趐麻,一阵强烈的快感冲
击全身,玉腿紧紧的夹住大造的腰际屁股勐向上挺,脸庞上布满着妖艳的红云与
汗珠,整颗头不停的摇摆上扬,全身如电击般似的在抽搐颤抖,在一声极高的尖
叫声中她达到高潮,肉壁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
「啊┅┅我来了┅┅啊┅┅啊┅┅啊┅┅啊~~~~┅┅」
大造只觉胯下阴茎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而裹紧,传来阵阵舒爽无比的快美
感,龟头上一阵阵趐酸麻痒,终忍不住那极度快感,一阵紧密的快速冲刺后,嵴
背传来趐麻快感,腰部一挺,阴茎深直抵花心深处,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注入
友子花心内,顿时全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与爽快。
大造经过极致的高潮后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无力地扒在友子身上,在刚才
的那十几分钟内的快速冲刺,几乎耗尽他所有的体力,口中忍不住的喘着气。而
友子这时已全身瘫软如泥,半昏迷沉醉在高潮后馀韵之中,只见她脸庞泛着一股
妖艳的红晕,脑海中一片茫然如登临仙境,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是她以前从
未有过的感受,那滋味实在是太刺激太迷人,舒服得灵魂都出了窍。
经过一阵子,友子才从沉迷中清醒过来,望着大造一脸哀怨的说∶「你这人
怎麽这样坏!趁人家不注意时进来强奸人家。你这样子叫人家怎麽见人又叫我
如何过下去」
大造微抬起身,以深情含着欠意的语气对她说∶「我亲爱的友子,打从我第
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这一天到来,我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对不起!我是
那麽的想要得到你,所以造成对你的伤害,但是我并不后悔这麽做,否则不知道
要等到哪一天才能得到你,相信你也跟我一样尝到了那难以忘怀的滋味。」
听见他说出如此暗恋自己的话,心里头欢喜万分,友子结婚至今何曾被人这
样爱慕过虽说他用了暴力手段,但那滋味实在是太诱惑人了,脑子里才一想到
那事,春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只有他才能够给她这种享受,此时她也再顾不得羞
耻,让到手的幸福再度熘走,目前讨他的欢心、掌握住他的人,才是第一要紧的
事。
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说∶「造,姐姐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麽
样都随你,只是你不要忘了我这苦命的姐姐。」
「只要我还在的一天,我会永远像今天这样子疼爱你!」两人深情地相视一
眼,他用双唇热烈的吻亲住她香唇。
过了片刻,大造才离开了她的香唇,仔细地将她从头到脚欣赏了一番,白滑
似雪凹凸有致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他越看越爱不释手,怜惜地抚摸了
她全身,友子也尽量摆动配合他,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经过大造一阵逗弄挑逗后,友子刚刚浇熄了的欲火又复燃起来,开始不断地
在他身上磨插解痒,四肢像八爪鱼般地缠着大造,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只好软
语的哀求催促着他说∶「造,求求你┅┅啊┅┅不要┅┅再逗┅┅姐姐了┅┅啊
┅┅我现┅┅在很需┅┅要你┅┅求求你!快点┅┅给我┅┅」
大造见她如此饥渴的样子,心中再次升起征服这美女的使命,也决定不再让
她空等待,重新摆好姿势腰际一挺,将已重振雄风阴茎再度送进花瓣中。湿淋淋
的花办很容易进入,接着缓缓的加速插送起来,就此展开第二回合的肉搏战。
大造决定给她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不停地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紧窒的体内,
进出的速度快慢不一,深浅也不一,极力挑动她的性欲,接连又换了三种不同的
姿势,恣意享受她美好的滋味,而每个姿势的体验都不一样,直到一个小时后才
再度射精。而友子也连着高潮了三次,爽得友子已经到了忘我境界,整个人像是
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满脸红润带点苍白,浑身是汗水,爽得全身无力,几乎要虚
脱,已瘫软趴在桌上再也无法动弹了。
大造顺势伏趴在她身上休息一阵,最后才满足地站起来,虽然十分疲惫,但
心中却很兴奋,今天碰到友子这个漂亮的美妇,自己一时情不自禁的奸淫她。看
着她那娇弱的气质混合妇女的成熟风韵,她双眼迷茫沉迷肉欲中,一副雨露滋润
后娇懒的模样,想到她刚才在自己棒下婉转承欢,心中更是有种征服她优越的成
就感,若不是怕她姐姐惠子突然回来,自己再来个二、三发也不是问题,但他不
想因「小」而失「大」,反正以后有的是几会,自己还是小心一点才好。
由于两个人满身大汗,大造就将友子抱到浴室随便冲洗了一下,将身上的汗
水、淫水和精水都冲洗干净。
当一切都处里好时已经是正午了,友子随即做了点饭菜,两人就像一对恋人
般共进午餐,用饭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一阵,用完饭后大造才离开
友子做生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