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记
个性开放的立雯在山中迷了路,又逢暴风雨,所幸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栋农
捨,于是便前往躲雨
“老伯,我能在您这儿打扰一晚吗明早雨一停我就走。”立雯向正在农捨
里翻着稻草的老人恳求着。
老人抬起了头,瞇着眼上下打量着立雯答道︰“我这儿十几年没人上来了,
方圆十里可只住着我和我那两个不懂世事的傻小子,小姑娘难得来这儿,也算是
有缘了,不过 ”
老人歇了口气接着又说︰“这草茅唯一能睡人也只有屋里的这张床,我们爷
三儿躺下也是胳臂挨着胳臂,今晚风雨大,老头我得到屋边牛捨去守着我那几条
耕牛,小姑娘就委屈和我那两个傻小子挤一挤了。”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生冷不忌的立雯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老人自然也看出立
雯的不悦,忙道︰“小姑,你放心,我这两个小子,从小生长于山中,男女床第
间事丝毫不懂,对于小姑娘你的清白当然无损。”
立雯听了老人的一番解释,也就释怀,于是向老人福身说道︰“那就麻烦老
伯了。”
老人带着立雯走入屋内后道︰“乡下人睡得早,这两个小子已经睡了,小姑
娘自己挪地方睡。老头我有农事要忙,不多陪了。”
老人走后,立雯望着床上的两兄弟,心中想着︰不愧是做庄稼的人,体格可
比一般人壮多了。
这时,只见右边的少年翻了个身,壮硕的阳具从裤缝边钻了出来,立雯心中
不免打了一个突,自己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 伟大的。立雯吞了吞口水,这趟
山游,折腾了几天,遇上了这样的宝贝,倒也不虚此行,于是也顾不得矜持,伸
出左手,紧紧握住少年密林中昂首的硬棒,不断摩擦着。温热呈赤黑色的男茎,
在立雯的来回操弄下,急剧膨大,这时原是熟睡的少年也因此而惊醒。
那少年原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有人抚弄其下体,但因忙了一天农事,也不
以为意,后来感到一股暖意涌上,意识渐渐清醒,但又如升天般的飘然,全身三
万六千个毛孔无不痛快。
那少年睁眼一看,只见一貌美女子正套弄其下体,便道︰“小姊姊,你弄得
我好像要尿尿了。”
立雯想︰那老农倒也没骗人,这两兄弟果然未曾人事,心中便起了个念头,
对少年说道︰“我这样弄你,感觉不好 那 我就停手了!”
那少年一听,急红了脸,忙道︰“小姊姊别歇手,是我说错话了。”
立雯微微一笑,略催劲,那少年难耐的扭转身体,不安份的摆动,一张脸胀
得紫红,发出“呀 啊 呜 ”悲鸣似的声音。
立雯低下头,张嘴便含,只吓得那少年回了神,想起幼时听爹说过山里有喫
人便器的妖精,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还没会意过来时,便只觉得整个阳具被
湿热的口腔包围着,心猿意马。等到立雯舌尖送来时,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急
喊道︰“不行了,小姊姊,我要尿出来了!”随之,辣热的液体自阳具的前端喷
出。
“二獃,你怎 了咦,这位姊姊是谁”立雯只顾把弄那少年的阳具,哪
知睡在一旁的另一少年已经坐起。
原来这两兄弟名叫大獃、二獃,深山中向来无其他玩伴,又自小没了亲娘,
故彼此特别友爱。那大獃睡梦中听到惊唿声,还道是二獃发出的梦语,待坐起要
探视弟弟时,看到床尾弄箫的立雯,心中不免一惊。
那立雯听到大獃的声音忙抬头一看,眼光恰与大獃眼光相对,不禁出了神,
还道是庄稼汉向来粗鲁,可是眼前这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可一点也没乡下
人的样子。
二獃还未待立雯回答便抢着说︰“大哥,这位姊姊医术好高,刚还把我鸟儿
里的脓给吸了出来 ”
刚纔立雯把二獃弄出精来,大獃在旁早已看到,现听二獃解释,便真以为立
雯是来为二獃治病,忙对立雯打揖说道︰“感谢姊姊为我二弟治病。”
立雯一听,“噗嗤”一声,心中不免暗笑这两兄弟蠢得可以。又见这两兄弟
英俊潇洒,天赋异秉,便顺水推舟道︰“先别谢我,看你俩面色仍呈病相,若不
医治,三个月后,病入膏肓,药石无效。”
这话若在早些时候,大獃哪里会信,但想到二獃身子向来强壮,但仍流出这
多脓水来;又想起当年,自己的亲娘死前也是未发任何病徵,不免吓出汗来。
立雯微微一笑,知道这两兄弟已入其圈套,想这胯底小穴已多日未尝男根滋
味,今日在这穷乡僻壤得这两根瑰宝,恰可解小穴多日的饥渴。正得意之时,忽
然想起一事,心中暗叫不妙。
原来那立雯日前出游,哪里会想到这几日还有机会做爱呢便将平日喫的避
孕丸停掉。这两兄弟又蠢,玩玩可以,若为此而怀孕,那可大大不值了。
立雯找了找随身的皮包,也不知是哪次留下的两枚小夜衣,解了立雯的燃眉
之急。立雯欠一欠身,向这两兄弟说道︰“要治病可以,不过你们可得戴上这套
子,免得我因此而怀孕。”
大獃、二獃怎知这等男女间事,只为能活命,便依立雯的指导戴上套子。
于是大獃、二獃随着立雯摆布,兄弟俩都曾和父亲学过一些拳脚,还以为立
两男一女如鱼得水,大獃、二獃为了活命自然卖尽了力气,立雯更是或吸、
或舔、或含,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戚眉、嘤啼、娇喧,如此直玩到破晓,雨停
为止。
立雯见天已放晴,也不顾那老农还未回来,便向大獃、二獃告辞离去。一夜
云雨,大獃、二獃自然捨不得立雯离去,但只以为立雯为世外神仙,故也不敢多
留,只噙着泪目送立雯离去。
时光匆匆,已经过了四十年
一日,大獃、二獃一如往日,在田中挥汗除草。
二獃若有所思的对大獃说道︰“大哥,你还记得那神仙姊姊吗”
大獃停下手边工作,嘆了口气道︰“唉,怎 忘得掉呢若不是神仙姊姊,
二獃顿了一顿,又问︰“可是,你还担心她会怀孕吗”
大獃道︰“时间都已经过了这 久,我想应该没有关繫了。”
二獃拍手说道︰“那好,我们可以把套子拿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