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一起拍的裸照偷情-【2024年6月更新】

那一年,我们一起拍的裸照偷情-【2024年6月更新】

大学读的是美术系,副修摄影。当时年轻,对人体也很好奇,于是跟个女同学(不是很美,就一般邻家女孩貌)相约互拍。

第一次女生面前宽衣,很不习惯,紧张之故,脱光了竟然沒有勃起,还好高中时经常打篮球,身上沒什么赘肉。

女同学很认真的拍我,让我很感动。后来交换互拍,换她脱光让我拍摄,刚刚紧张的沒勃起,沒想到看见女生脱光后反而翘个半天高,口干舌燥之下,脑袋中完全是她的裸影。

尽管不是很漂亮女生身材也不算好,不过算头一次看见女生全裸,盯着她的胸部,看见她还算稀疏的阴毛,我茫然了,完全不知道怎样取角度,或者要她摆怎样的姿势

也许她瞧出了我的窘态,也许是撇见我裤裆的勃起,她主动摆出一些姿势让我拍,甚至建议加一些道具,于是,系所里的薄纱就成了最好的道具。

终于有些冷静,想起之前看过的薄纱人体作品,于是我吞了口口水,透过相机镜头按下快门。这样算顺利地拍了半捲多底片,想到了几个不错的姿势,请她薄纱置于胸前,打算来几张半隐半现的正面全裸照。

我拿了喷枪,将水喷于薄纱上,大概纱质太硬吧,喷了水还是纱与胸分离,当时沒想太多,好不容易进入创作的状况,就直接伸手去按压她胸部的薄纱,沒想到这薄纱真顽固,压了几次还是依然故我。

终于女同学开口了:「城哥(我的暱称),你是在拍人体照还是在玩我的胸部呀?」

哈,就在我跟她的笑声中,两人不再尴尬,也算顺利完成人生中第一次人体摄影互拍课程。

后来我跟这枚邻家女孩般的女同学终于又有了第二次,由于尊重女性,又是我先宽衣让她拍。第二次宽衣在女生面前全裸,紧张的程度时不亚于第一次,我还是紧张的根本沒勃起,却注意到女同学有在看我的鸡鸡(或许是我多想了)。

换手后,轮到她脱光让我拍照,有如第一次般,看着她的裸体我又口干舌燥的,脑袋中完全是她的胸以及阴毛,甚至好想看她的阴唇喔!这想法又让穿着运动短裤的我(方便宽衣)完全翘起,感觉她又盯着我的勃起,似乎很感好奇。

终于她对我开口了:「城哥,怎么我拍你时,你的小鸡鸡都缩着,轮你拍我时就……」

「就怎样?」我羞红了脸,又多看一眼她的阴部后问。

她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问着:「就……变硬,还似乎变大了呀!」

唉!这怎么跟她解释呀》沒想到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就说:「不如我也脱光了帮妳拍,妳就能看到变大的情形了啊!」说完我好后悔,怎会有如此下流的回答。

沒想到她竟然说好,于是我就再次宽衣,她像孩子看着家长分糖果般,两眼闪烁着光芒盯着我瞧。

不同于刚刚脱光给她拍的紧张感,这次她也还处于全裸状态,因此我脱光了后,阴茎并未因为紧张而缩起,却还因为视觉的刺激阴茎勃硬得更兇,还一跳一跳的。

在那个沒网络的年代,男女相处也很保守,彼此因摄影作业而裸体互拍,也因好奇而欣赏彼此异性的身体,不但沒害怕,也不觉禁忌,她就这样盯着我勃起的阴茎瞧。

「好怪喔,这样不会痛吗?」她看着我的阴茎问道。

「不会呀!只是觉得怪怪的,很尴尬而已。」

「刚刚帮你拍照时,它怎么沒像现在这样?」

「我也不知道耶!在看妳脱光了以后就……」

「我……我可以摸摸看吗?」

「摸?那我也要摸妳。」当说出这句话时,我又后悔怎么这样下流,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应,也伸出手来:「那我先摸。」

接着,两枚青涩到有点蠢的男女裸着身子女生伸出手,像是玩恐怖箱般,既好奇又害怕的。终于摸到了我的阴茎,我像被电到般,马眼流出淡淡无色的液体,她稍稍吓到,又再度伸手去摸,这次比较大胆,竟然整只握住。

唉~~沒有经验的我,竟然……就这样射出人生的第一精,喷在她手肘上。

「这……你怎会这样?这是……」

「我也不知道。不管了,换我摸妳了。」一整个糗到极点,转移话题是个好方法,加上我也真的很想摸她。

伸出手,我终究不敢摸她下体,仅仅摸了她的胸部,那种触感,加上年轻体力好,阴茎竟再度勃起,连原本觉得很沒趣的她也看傻了眼。

「耶,你又变大了耶!」

「是呀,大概是摸了妳的奶……我是说胸部吧!」

「那多摸点,看它会不会恢復跟刚刚一样大。」她竟然抓住我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另一边胸。(当时要是有智慧型手机拍摄下来,现在回味应该更爽、更有趣。)

果然如她所说,稍勃的阴茎恢復原先的元气,又大又硬,还一跳跳的。这下她的兴趣又来了,再次伸手抚摸这热烫烫的阴茎,完全将男女有別的古训抛诸脑后。我边抚摸她的双胸,边享受着她温柔爱抚,许久许久才又献出了我的人生第二精,射在她的肚皮上。

这次的拍照虽然沒完成,两个人的距离却是拉近不少,也为下次的「活动」埋下了淡黄色的伏笔。

回想那个沒有网络时代性知识几乎都靠黄色书刊而来,那时候的男生,想的可不是中出内射,每个人都槌槌的,各个可说是有色无胆。

就在我和小芳(前集女主角都忘了介绍)拍出一系列人体作品后,也让系上其他同学起而效之。前面说过男生都是有色无胆的,所以,这些人只想拍女同学的裸照,却沒第二个敢脱衣让女同学拍。

系上有个跟小芳很好的女生,很正,说她是系花也不为过,很多班上的无胆男都想拍她裸照,可惜都沒成。我也是无胆男之一,也是想拍不敢讲,沒想到有一天……

小芳:「诶,那个城哥,系上的女生怡菁要我问你事情耶!」

怡菁?!不就是系花吗?她问我什么?

我沒好气的回着小芳:「什么事?」

小芳:「她要我问你,什么时候跟她一起拍照?」

「我?我跟她拍照?!」不敢相信系花找我拍照。

「你美的咧,不是给你拍啦,她是要我问你可不可以给她拍。」

喔,这样也不错,能一亲系花青睐就算沒穿衣服,不!沒穿衣服岂不是更刺激?于是就答应了这次约会,也不是约会啦,就再当一次男模噜!

很快的约定之日已到,我走进素描教室,怡菁已到了。

「城同学你好。」

「呃……妳好。」

喵的,好尴尬的开场。

怡菁接着说:「那个……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心虚又害羞的我,这时看见她那台已经装好底片的单眼,硬着头皮当着怡菁的面脱下上衣,接着脱下运动短裤

当我要脱下内裤时,怡菁问道:「城同学,你不进更衣室脱……脱吗?」

「喔,好。」于是我穿着内裤走进更衣室,脱下后全裸的出来。(怎么觉得当年好多此一举,横竖都要全裸,进更衣室幹嘛?)

看了一眼我的身体,怡菁镇静的提起相机拍摄,当中还不停要我变换姿势,果然是系花风范,与我跟小芳的恶搞差有够多,这许多姿势看起来似乎构图画面都巧妙地遮住我的阴茎

全裸的我应着怡菁的指令,摆着不同的姿势,她也不停按下快门,一捲36张的底片很快就拍完,这快乐的时光还真的过得很快。卸下底片的怡菁又重新装上一捲新的,让我很纳闷。

「你等我一下,城同学。」怡菁说完就走进了更衣室。沒多久就又步出更衣室,紧张的我,阴茎只因为面对系花而稍稍勃起,以时钟的程度来说约指向五点方位吧!沒想到怡菁步出更衣室后,这老二不夸张,千分之一秒由五点钟指向一点钟。沒错,此时的怡菁已经是全裸状态,我们的系花,竟然裸体站在我面前!

怡菁看到我的窘态,又看了一眼我的勃起,竟然「噗哧」的笑了出来:「小芳说得沒错,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的,沒想到刚刚那么……小,突然变好……大。」

「呃……」我窘得不知道接什么话好。

此时怡菁递给我她的单眼相机,示意我可以用她相机拍她。接着的画面,超级炯、超级好笑:一个挺着根老二、红着脸的大男生,拿着单眼相机拍另一个美丽漂亮的裸女!此时我只想着,班上那些死党哥们会如何羡煞我。

显然是老狗变不出新花样,我又拖出那张薄纱,怡菁接过后摆出的姿势硬是比小芳好看多了,害我马眼刺激到渗出透明液体,沒想到竟然都看在怡菁眼里。

终于,算是拍完一整捲底片了,但是怡菁似乎沒打算进更衣室穿衣。正当我纳闷之馀,她开口了:「城……城哥。」

「怎么了吗?」我问着她,眼睛不忘盯着她的裸体瞧。

「我可不可以也……也像小芳一样?」后半段话几乎向对着蚂蚁说似的。

「像小芳一样幹嘛?」

「就是……我也摸摸你的那……那个。」要很用力的才听清楚怡菁这句结巴的话。

「好……好啊!」于是我很蠢的走近怡菁,挺出老二要给她摸。只见怡菁缓缓伸出了手,就在即将要碰触到我老二时,像想到什么般又缩了回去。

「城……哥。」(注意到了吗?班上只有小芳会叫我城哥的,沒想到原本称唿我城同学的系花也这样叫我。)

「怎么了?」我紧张的回着,心想她后悔了,以为她不想摸我的老二了。

「我是说,假如……假如你也想摸我的话,是……是可以的。」

天啊!一瞬间我觉得素描教室好像在转,系花不仅与我一起裸体,还说我也可以摸她!

「喔……好。」

接下来的画面,两个不亚于之前的蠢蛋男女,站在素描教室中,男生轻揉着女生的胸,女生轻抚着男生的硬屌。

摸了许久,似乎沒其它变化,她说:「城……哥,小芳说你的这个会……会射……那个……」又是蚊子叫,让我放下怡菁的胸才终于听清楚。

「这……可能刺激不够吧?」

沒想到接下来的画面,竟然只出现在A片才会有的情节:怡菁拉我坐下,然后她引导我躺在素描教室中间,接着,她竟然跨坐在我脖子处,也就是说她的阴唇此时是对着我的脸。

「不知道这样的刺……刺激偷情,够……够不够?」

「够……够。」盯着粉红色的小阴唇,我结结巴巴的应着她。

怡菁转过身又再度面向我老二,伸出手抚摸着它,我当时只觉得头好晕,然后竟然……竟然做出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大概是生物本能被启动,面对着怡菁屁股的我,竟然压下她的屁股坐在我脸上,然后,然后我献出了我对女性阴唇的初吻。沒错,我吻了怡菁的唇——在我甚至沒吻过任何女生嘴唇前,我竟然吻了系花阴唇

怡菁的身体震了一下,她摸我老二的手似乎也停了。我继续舔着她的阴唇,微酸的爱液一直灌进我口中。忍不住而轻声呻吟的怡菁让我一整个忍不住,人生第三精也献给了系花怡菁,只是这次是喷在她的头髮上。喵的,还真糗!

后来?后来就很糗的两个人,女的冲进更衣室,男的还躺着回味着馀韵。然后穿好衣服的怡菁,也不顾头髮还是湿的,跟我说声谢谢后就离开了素描教室,独留下陶醉于遐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