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后,玫玲就和大学同学士平一起旅居日本,迄今八年了。在回国之前,和先生在日本八年,练就一付日本女人的温柔,讲话细细的,身裁有点丰腴,却一付贵夫人的模样打扮。
玫玲刚到公司时,大家都还以为三十三、四岁的她是因为小孩已经长大才又出来工作,经过一段时间,大家渐渐熟识了,问及此事,才知道她是因为在银行工作的先生是个工作狂,两人又沒有小孩,玫玲自己待在家里无聊,才出来当翻译。
辗转之间,又听说玫玲一直期待有个小孩,可是天不从人愿,一直沒能如愿,据玫玲自己的说法是,所有的检查一切正常,就是生不出来。
日本跟台湾只有几小时的行程,所以客户往返台湾的频率相当高,也因此,日文翻译的工作并不轻松,经常要陪着客户东奔西跑,有时候又要陪应酬。招待日本人,其实不难,他们喜欢酒跟女人,尤其在入夜以后。
*** 夫 妻 ***
夜阑人静,士平一个人睡了。
玫玲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快三点了。沖澡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士平.
玫玲的黑色长髮,36"-27"-35" 的身躯之上披着一件薄的几乎是透明的睡衣。在昏昏的灯光之下,很容易的瞧见在那薄衫下挺立的胸部。
巍巍的一双白玉般的乳房,随着玫玲的身影幻出的波影,挺立而一点也不显得下垂的乳尖更是引人遐思。银币般大小的乳晕上覆盖的是如指尖的紫玉葡萄,如果说这样美丽的乳房还不足以唤起男人深藏的的渴望,未免太过道貌岸然。
在她睡衣下摆中,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更是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阴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爱的小阴唇,黑色的体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逐渐消失在她的鼠溪深处,这种淫靡的景色绝对能立即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情慾。
「我刚回来,洗完澡,你被我吵醒啦?」
边说边大胆的走到我床前,眼睛直视着士平身上的短衫。由玫玲脸上的红霞,士平知道她看到了那九寸长的阳具已经勃起。
「我刚醒来。」
士平由上而下仔细的欣赏玫玲修长的躯体。
玫玲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腰上。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可爱,而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是多么的可口。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嘛?」士平问玫玲。「嗯..好久了,你都好几个月才要我一次….」她羞赧却又怨怼的说着。「我今天就想要..」士平说。「嗯!」
玫玲伸手慢慢的把士平巨大的阳具从睡袍中端出来。玫玲的眼睛睁的很大,似乎不相信士平的巨大。士平把眼光描向玫玲双腿深处,想从玫玲透明的内裤中得到更多。
怀着期待的心,玫玲却已经开始抚摸士平巨大的阳具。
士平靠向玫玲把玫玲拥进怀里,玫玲把那湿热的阴部触向士平的勃起,两人都因此而发出嘘喘声。
「不要那么沒耐心!」玫玲小声的说。「我等不及了!」
士平握住玫玲的美丽乳房,透过睡袍开始抚摸她,玫玲的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慢慢的凸立起来。
「天啊!你真的是很大!」玫玲惊乎的说道着!
「我就是喜欢你这支大阳具!士平,我可以摸它吗?」「当然可以.....」
士平拉起玫玲,然后脱下她上身的衣物。士平轻轻的拉起玫玲铅笔般大小的乳头,直到那可爱的紫葡萄因刺激而挺立起来。然后士平解除了玫玲的下半身,把它们都褪到床下。士平的手指轻轻的滑过玫玲的肌肤直到玫玲那稍稍开启的门户,跟随而来的是由玫玲喉中倾出的呻吟声。
玫玲的洞穴是紧紧的,但也已经是热唿唿而淫液横流了。很快的,士平可以伸入三根手指,为待会将发生的美妙情事做准备。
士平的阳具已经是硬梆梆了,由龟头的前端流出数滴精液来,流到了玫玲了手上。玫玲加快了爱抚的动作。
士平依言躺下。
玫玲屈跪在士平胯部的上方,用她温热而湿滑的臀部上下的抚慰士平的九寸大阳具。出乎士平意料之外的,当玫玲感到从阳具所发出来的热度更强时,她移开了她的美臀,把脸靠在士平的阳具上。当士平发觉玫玲的细舌舔触到士平的阴茎时,士平不禁的发出了喘息声。玫玲很仔细的舔遍了士平的阳具,然后把士平的龟头吞进她小小的嘴里。
一连串的快感使士平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玫玲把她的阴部压在士平的脸上,使士平的唿吸为之困难,然而士平毫不在乎。品嚐着玫玲可口的小猫咪,使得士平有如在天堂,相信这是一生中最美丽的工作了。
玫玲显然知道要如何来吸舔男人的性器。真的!偶尔玫玲还会把士平的大阳具整根吞下,受到压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觉的小穴。士平很想看看玫玲那性感的小嘴含着自己大号阳具的姿态。
士平盡全力将舌头深入玫玲的花穴,玫玲的蜜汁是那么的甜美。士平一直品嚐着玫玲可爱的小穴,喝吮着玫玲蜜穴里所流出来的汁液,一直到玫玲的淫水泊泊流出。
士平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兴奋了,士平的阴茎在也无法忍受法玫玲的嘴所带来的刺激。
士平的唿吸变得急喘了。
玫玲一直舔弄抚摸着士平的阳具,士平胯下的人间凶兽开始耀武扬威了。
「快给我,我喜欢你跟我!嗯..嗯..这个角度实在是太好了!」
士平伸出双手扶着玫玲的腰,形成一个较好的狗交的姿势。而玫玲也挺起她圆滑白褶的屁股作为回应。士平感到有一只手抓着他的阴茎,导向玉户,那是玫玲的手。
当士平觉得龟头已经到了玫玲阴户的穴口时,士平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就轻轻的向前推进。玫玲的阴道非常的紧,非常非常的紧,幸好刚才长时间的前戏高潮已经使得玫玲的阴道充满淫液,得以让士平的阳具进入。一点一点的,士平慢慢的进入玫玲的体内。突然,士平感到有一丝微的的阻挡。
「喔..天啊..喔...喔.....」「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喔....幹我!...操我!....」
想不到贵夫人模样的玫玲,在床上不在是贵夫人了。
「这感觉真是舒服!天啊…….. 用力的…..干我吧!」
士平不再浪费时间,开始插干玫玲的嫩穴了。重而慢的深入使的士平和玫玲都不自禁的发出低吟。
当玫玲高潮来临时,就好像是大爆炸一般。她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摆,阴道里更是强烈的收缩。好久好久,玫玲才平静下来。
士平抽出了阴茎,拉起了玫玲。在一个深深的热吻时紧紧的抱着。
他们的舌头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们的手则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着,犹如瞎子摸象般的寻找彼此身上的每一个点。慢慢的,士平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
在玫玲急促的喘息中,玫玲拉着士平躺下去。士平压在玫玲的身上,就好像是既定般的开始再一次的进入玫玲最美的阴户。
士平的阳具在玫玲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禁忌的刺激使俩人更大声的叫喊出彼此的感觉。
玫玲的阴道在唿唤着士平的进入,士平一点点的往更深的隧道前进。而在一会之后,士平再度感到阴户紧包着阳具的舒爽。
「进来吧!....用力的干我...」玫玲用双脚夹住了士平。
士平稍稍的退出的一点,把膝盖伸入玫玲两腿的中间。士平巨大的阳具嵌入在玫玲的门户。
这样的情景真是淫靡啊!士平忍住要进入玫玲体内的冲动,伸出一手去抚摸玫玲的阴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玫玲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士平的心脉跳动的异常激烈。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洩了...」玫玲真的洩了!士平从巨大的男性象徵感到玫玲的阴道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围在阳具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缩颤抖着,甜美的爱之液一波又一波的冲向的龟头。士平挺了挺身,将阳具向外退出,只留下龟头的前缘还留在阴道里。
当玫玲由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意犹未盡的挺起她的美臀,示意士平更深入。强烈期待的心情,让士平毫不犹豫的再度挺进。
正当士平想点火触发时,玫玲已先一步採取的行动了。不得不的发出了低沈的吼叫,喔,天啊!玫玲的阴道是那么的湿热温滑。
「幹我!」玫玲叫了出来。
「让我知道…被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插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享受…..啊!」
然而,这样的鼓励对士平却是多馀的。在玫玲的话还沒说出口之前,士平就已经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动了。但这一声喊叫,却使得彼此更为兴奋,两人因此更是盡情的放纵自己。
啊!这真是一个最美妙的世界啊!
士平慢慢的推动着阴茎在玫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士平完全发挥了巨大的阳具的长处,在玫玲又紧又湿的深穴里徘徊。
一直到玫玲再度高潮,射出她的阴精之后,士平抽出了阳具,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吻着玫玲的阴唇。玫玲的阴部是那样的美丽,士平一边舔抵由那凌乱的裂缝里流出来地蜜汁,一边欣赏还因充血而膨胀的美丽阴唇,足足花了好几分钟才总算舔干净了玫玲的蜜穴。
之后士平再度的进入玫玲,继续的享受这美好的抽动。士平不停的在玫玲的身上抽插着,细听由玫玲口中溢出的淫声燕语。
终于,士平的高潮来了。士平不停的耸动着下半身,更剧烈的进出。
在这一晚里,士平射了又射,不停的射向玫玲禁忌的深渊,一点也沒有想到玫玲是否服了避孕药。而玫玲,应该也有同样的想法吧!只见玫玲不停的在士平的阳具上耸动着,红红的脸上满着满足的表情。
*** *** *** *** ***
*** 应 酬 之 (前记) ***
来到这家 KARAOKE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冈田刚刚才喝玩花酒,摸爽了女侍,又要求续摊。
这家 Karaoke 说也奇怪,包厢旁边的门居然就是套房,好像只是加上伴唱机的宾馆一样。
「叫秀雯和惠君来。」
看来老闆杨德胜也是常客吧!
一会儿一股香味扑进了鼻孔,两个人影挤上了我们的座位。
灯光很暗,音乐响着确沒人唱歌,有个柔软如棉的身体贴上了德胜。
「是惠君吗?」
「唔--看你好久都不来找我了,害人家想死你了。」
好重的鼻音,真是的,先来一记迷汤,等下好叫你花得大方,这种欢场女人是有一套。
「真的想死了我?」
「嗯……」
惠君整个身上缠上了德胜,一张嘴巴在我耳边摩擦,德胜的手臂不自觉的碰触她胸前那一团突出柔软的肉球。
「哼……」
惠君娇柔的哼了一声。
「不嘛!你坏死了,嘻!」是秀雯的低迷声。
对面的冈田这时可正施展他的五爪绝技。
「唔……唔……」
接着是一片沈寂。
德胜和惠君两人互相拥抱着,她体热如火,鼻中咻咻的喘,奇怪她今天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忍不住呀?我试试看。」
德胜说着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探她的神秘地带,隔着条薄薄的内裤,盡情的抚摸按揉着。
「嗯…… 唔…… 讨厌……」
惠君扭着她的腰,不胜痛快的模样。
「怎么都湿了?」
「还不是你这死东西害人。」
「我害你?我什么东西害你?」
「都是你这个东西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