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日礼物
怎会……怎会这样
雪儿刚打开丈夫送的生日礼物时,她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又大,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日,正是雪儿的二十岁生辰。
在雪儿仍未曾打开礼包前,光看见包装纸上“秋山和着”四个字时,即叫雪儿雀跃不已。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件青缘色,绣着白鹤与青竹的日本和服,这个景像,已全占据了她整个脑袋。
美极了!雪儿真的希望拥有一件这样的和服。在一个月前,她知道丈夫的同事何卓德到日本公干,因为彼此相熟,在一次晚饭时她曾经提过,说日本的和服很美,虽然身为中国人,在香港是没可能会穿着这种衣服,但若是拥有一件在家作睡衣披着,也挺不错呢!当时雪儿说这番话,本是存心开玩笑,随口说说而已,没想丈夫竟然委托何卓德在日本带了一套回来,还在自己生日的晚上才取出来送给她,怎能不叫她高兴。
她一面想着自己终究得尝所愿,一面拆开这心仪已久的礼物。正在她满心欢喜之时,孰料眼前的礼物,竟与她想像中全变了样子!
没错,礼包里的确是一件和服,但并不是青绿色,更没有白鹤青竹,却是一件全黑色的和服。
不!应该说,是一套丧服才对,因为在和服的双襟之上,却绣着一对白花。
怎会这样真是一份叫人不安的礼物!
雪儿虽然不曾穿过和服,但在日本电视片集里,总是经常会看见的,这种黑色丧礼和服,是日本女性在丧礼时会穿着的传统服饰。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钟,屋外的皎皎明月,正溶溶地照射在城门河上,点点星光,夹杂着一栋栋大厦的灯光,正从河面上闪耀着。
雪儿和丈夫伟邦,结婚才不到一年,也可以算是新婚夫妻,今晚也是雪儿在婚后和丈夫共渡的第一个生辰。
求学时期的雪儿,已经是校里着名的校花。她生得身材娇小玲珑,却明眸皓齿,笑起来时,立即现出迷人的梨涡,确实充满着一股冰清玉润的美;而最令人触目的,便是她那份恬静端庄的气质,再衬上她那如幽兰百合般的秀丽面孔,长长而柔顺的直发,每当随风飘扬的时候,犹如仙子下凡般娇艳,直叫人不敢轻易亵渎。
而现在这对新婚的夫妻,自婚后以来,一直如同水蜜,琴瑟相谐,身旁的朋友,对她们夫妻间的恩爱,素来都羡慕不已!但在伟邦心中,他虽然娶了这个年轻自己十年,人又漂亮得叫人心悸的妻子,但总是在满足之余,却多了一重难言的不自在感,大概他认为,他实在无法和雪儿相配吧!
伟邦今年三十岁,若论样貌,他并不算出众,更谈不上“帅”这个字,但还好,伟邦拥有一身健硕的身材,他是一间电器用品代理商的营业主任,两年之前,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下,给他认识了雪儿,当时雪儿还是刚从学校出来不久,才找了一份初级文职工作,二人才交往了半年,便开始同居,再过半年,便正式成为夫妻了。
自从两人结婚后,雪儿在伟邦的极力反对下,再不许她继续上班,只是让她留在家中做家务,其实两口子,况且还没有小孩,又有甚么家务可做呢!
雪儿的父亲,是一间家具厂的小股东,父母和雪儿的两个弟妹,一同住在港岛的东区,雪儿和伟邦在结婚后,在沙田买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单位,因娘家路途遥远,每月她才回家一至两次探望父母。
方才在伟邦的再三要求下,雪儿终于开始换上那件丧服,她因为没穿过和服,更不懂得如何束结那又阔又大的腰带,还有背部那厚厚的背包,幸好在和服的包装盒子里,印有各种不同的束带方法,在伟邦的协助下,虽然不能算是正统,但总算把和服穿好。
她站在直身长镜前,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再转了一圈,回头望着镜子,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在宽敞的领子下,确实把她皓嫩纤幼的脖子,显得愈益动人,但在视觉上,始终发觉有些甚么地方不妥。
她越想越难展颜,柳眉不禁轻轻蹙起。
这时的雪儿,正在不情不愿的回身向着丈夫,而伟邦正紧紧盯着她,双眼迎上雪儿微感不悦的目光。
雪儿很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笑,接着垂下头来,看着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衫,双手生硬地八字打开,展示给伟邦看。
她那苦涩的嘴脸,委实令人感到发笑,明显地透着她心中的不满:“伟邦,这真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雪儿薄嗔浅怒,心里总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也很难怪雪儿生气,毕竟今天是她的生辰嘛,竟然收到这份令人震惊的礼物,就是再有涵养的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这是她丈夫送的。
伟邦一脸堆欢的缓缓走近她,只见他侧起头来,轻轻吹了一个赞美的口哨,脸上更现出一副极为满意的模样,再次由头到脚,从新打量她了一次。
雪儿在心中纳闷,她只是不安地站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的脸色神情是何等地难看。
“甚么了雪儿,你不高兴吗”
雪儿疑惑地望了望一脸欢颜的丈夫,心里想:“谁会喜欢这种鬼东西。”
可是,雪儿不知为甚么,每当在伟邦的面前,总是无法对他生气,就是生气,都是一瞬即逝。
更令她费解的,原本就心头气恼的她,竟在不自觉中,伸出她那纤嫩的玉手,温柔地攀住伟邦的肩膀,而另一只右手,还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摩挲着。
“高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兴。”
这些简直是违心之言,雪儿说出来后,连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说,她实在不知道,只得暗自叹息,接着说:“可是……穿着它,你不觉有点怪怪的么”
“怎会呢,你穿得漂亮极了,就如我想像中一样。”
伟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绽出一个奸滑的笑容,又道:“我可爱的雪儿,果然穿着什么的衣服,还是这般诱人。”
雪儿凝望着他,心头也被他这句说话,感到为之一醉。
她自从和他认识以来,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爱后,伟邦健硕粗豪的男性诱惑,和他那股刚阳的气味,在在都令雪儿如痴如醉。
雪儿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那娇美如花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交,立时痴痴迷迷。
伟邦盯着这张娇艳欲滴的俏靥,雪儿已是双颊微红,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令伟邦瞧得不由痴了,一对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纤腰,俯下头去,吻向她的嘴唇。
雪儿把头仰得老高,闭上双眼,并为他开启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顺利闯入她。伟邦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嘴唇开始往下移,先吻着她那皓白修长的脖子,霎时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单只是因为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觉到,伟邦现在胯下坚硬的欲望,正在贴着她磨蹭。
“嗯!伟邦,不要……”雪儿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再次给伟邦堵住了。
伟邦今次吻得很强烈,直是有股侵略性。雪儿不明他今晚因何会如此兴奋,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时把手伸前,亲匿地环抱住他的腰肢。
雪儿深爱着他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感,伟邦是如此地强壮有力,每次和他造爱,他都能带给她异常的满足,从第一次和伟邦发生关系开始,雪儿已经深深体会到他的坚强,和过人一等的性能力。
伟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满快感,而且还让她变得淫荡、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间交媾的真正乐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拥有新滋味。
这一切,都是在未认识伟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包括把她的童贞夺去的体育教师。
雪儿心里雪亮,明白自己和伟邦做爱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
这一个吻,雪儿似乎无法感到满足,就在他的嘴想要离开她时,雪儿马上用行动提出抗议,而伟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这些,这些便是伟邦美妙之处了。
很长时间的一个吻,伟邦终于离开她的嘴唇,但一对盈满欲望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着她。
“若然我死了,雪儿你就穿着它为我守灵吧,好让我死后,还能看见你最美丽的一面。”伟邦突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雪儿听见,不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脸嗔怒的瞪着他。
“你怎么了今天你总是怪模怪样的,先是送我这件丧服,现在又说这些不祥的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偶尔找些新鲜话题说说,不是很好吗”
“说笑,哪有人用这种新鲜话题来寻开心”雪儿无法认同他的话,简直是个无聊的笑话。
伟邦见地皱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儿,你可曾试过穿着丧服造爱的滋味”
“当然没试过。”雪儿不假思索,第一个反应,便即冲口而出,但回心一想,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发着问号。
伟邦点点头,同时把她拥得更紧:“我便知道你没试过,我们今晚不妨试一试,等我望着你身穿丧服,再渐渐进入高潮时的美态,这个玩意不是挺新鲜吗”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怎能说这是无聊,这个想法,我是从书上得来的。”
“会有这样的书真是无奇不有。”
“我曾看过一本小说,书中男主角的妻子,描写得和你一样可爱动人,也是个绝色的美女。”
“书上个个的女主角,都被作者写得美若天仙,这不是吗”
伟邦同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他们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结婚不到三年,男主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就向妻子说,你道他说甚么”
雪儿当然不会知道,只得摇摇头。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为他守灵,且要把私处朝向遗照,在遗照前自渎,因为他最喜欢看着自已妻子自渎,当妻子进入高潮时的媚态,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艳的时候,往往能令他兴奋不已。他要求妻子这样做,就是想见到她最诱人美丽的一面,好让他能带下阴间,永远不会忘记妻子的媚态,永远爱着自己的妻子,连死后也不想忘记她。”
“当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着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儿听后,不由揜着嘴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甚么”伟邦感到很奇怪。
雪儿笑着说:“她这样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干了,地上肯定湿了一大片,到天亮时,她还有力站起来吗!”
突然,雪儿的笑容立时敛去,轩着眉头望着伟邦,问道:“伟邦,你不是也要我……要我这样做吧”
“当然不会,我不要你这样,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个比他更激烈的方法来怀念你。”伟邦一面说,一面暧昧地笑了笑。
雪儿听见,不禁毛孔倒竖:“你是在说笑吗”
“或许吧。”
“我才不要。可是到你死之时,我可能已经先你而去了,不然也是一个老太婆,那时何来还有这个兴致。”
雪儿才说完,骤见伟邦倏地脸色一沉,把目光缓缓移开。
雪儿看见,还道自己说错了甚么,竟令他如此不满,连忙问道:“你在生我气吗好了,就算我老得牙齿都丢光了,也做给你看便是了。”
“傻丫头,老得牙齿都没了,哪还好看吗!何不现在就做给我看个够。”伟邦边说,边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你现在还没有死,我不做。”
“你便当我死去好了。”伟邦的舌头再次进入她口腔,舌头马上互相卷缠起来,雪儿的热情回应,使伟邦更感兴奋,他的手开始由她的背部,慢慢经过她腰肢,终于盖上她高耸的玉峰。
“嗯……”雪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踮起脚跟,双手已圈上他的脖子,激烈而主动地回吻着他,正要深深享受那被爱抚和热吻的双重滋味。
虽然隔着两层厚厚的布料,但伟邦还是感觉她的丰满和弹性,除了雪儿那惊世骇俗的样貌外,令伟邦最为欣赏的,便是她这对不大不小,形状极为优美的玉乳!伟邦不轻不重地揉握着,正集中精神来感受掌心的触感。
雪儿从喉头的最深处,微微逸出一声动人的喘唿,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变得星眸迷朦,她把身子稍稍挪开和他紧贴的身躯,好让伟邦能有更多足够的空间,让他给自己更多快乐的折磨。
她可以感到他那贪婪的手指,正自一下又一下的搓揉着自己,同时感到自己的乳头,因激情而徐徐变得又挺又硬,体内的欲火,也渐渐迅速燃烧起来。雪儿不自觉地,右手开始从他的脖子滑落,缓缓往下移去。
她那纤纤玉指,终于来到她想要的地方,隔着伟邦的睡裤,终终给她握住了,那是一根又硬又粗,又热得利害的精壮大阴茎。
老天!它真的很强壮呢,雪儿不禁回想着,他这根大东西,不知多少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也不知有多少次,紧密地充实了她的空虚,每一次都美妙得无法形容。
雪儿还记得很清楚,当她第一次望见它时,直把她吓得张口结舌。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里,就因为她的惊艳和那股清纯气质,确实迷倒天下众生,早已成为男生追逐的对像,异性的追求者,在雪儿来说,可谓不曾停止过,一如过江之鲫,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在众多追求者之中,和她有过一手的男人,不下五六人,但在这些人里,全没一个及得伟邦的粗长,也只有伟邦,是她的手指无法包容住。
每当回想伟邦的进入,那股胀塞的爆满感觉,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不知何时,雪儿正想得浑浑噩噩之际,伟邦已经将她平躺在床上,开始松解她和服的腰带,转眼之间,雪儿的和服前襟,已经全然袒开,只剩双手仍穿在袖子里,一具晶莹如玉,白腻无瑕的完美身躯,立时全呈现在伟邦的眼前。
迄令为止,在伟邦的心中,雪儿的肌肤,是他触摸过最柔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身材的一个,雪儿的美好,简直令他百看不厌。
雪儿虽然个子娇小,但胸前的两座玉峰,却异常浑圆高挺,粉淡浅红的乳头,显得娇嫩迷人,而她的腰肢,尤其纤细,简直稍折欲断,再看那耻间的丛林,稀疏清嫩,鼓胀如丘,胯间花穴,鲜红如桃,膣内紧逼而浅窄,每当进入,都能带给伟邦异常的舒服。
这时,雪儿只是痴痴地望着伟邦,眼见他那满含欲火的眼睛,正自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伟邦终于褪去身上的睡衣,再把雪儿的和服除去,用他那强壮而横硕的全裸身躯,慢慢覆盖上去。
雪儿伸开双臂迎接他,用手圈上他的脖子,二人胸膛的磨揉,让彼此同时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伟邦,快点带给我快乐,带我进入高潮。”雪儿把他拥紧,用力拉贴向自己,在他耳边诱惑着。
“你要我给你多少次高潮”
“越多越好,我亲爱的老公。”雪儿吻着他道,她体内奔流的淫荡血液,像快要把她淹没了,她的身子,不住在他身体下扭动。
当伟邦弄着她一边玉峰时,让雪儿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微叫声,指甲也随之陷入他的肩膀中。
伟邦吻着她下颚,身躯徐徐向下移,最终把她一边玉乳含入口中,当他用牙齿轻噬她顶端,雪儿的唿吸立时加促起来。
“感觉好吗”
“太好了,不要停止,给我用力吸吮吧……”雪儿拱起身躯迎凑他,看来她还想要更多火热的欢悦。
伟邦再次埋头苦干,一对饱满完美的玉乳,早便全控制在他唇掌下,伟邦把玩有顷,身躯慢慢往下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吻到她的耻丘时,雪儿主动地架开双腿,把个鲜嫩的玉穴,完完全全露在伟邦的眼前。
太美了!伟邦她早已春水淋漓,丝丝甘露,由她紧窄的裂缝徐徐渗出。
伟邦以指拨开她的唇瓣,鲜红的肉壁,仍在间歇地开阖蠕动,他先用一根指头探路,接着再用两根,当他开始出入扣掘,雪儿直美得“咿哦”轻喊起来,挺高臀儿,任由他的手指强奸,就在伟邦的手指动作续渐加速,疯狂地出入她时,雪儿已无法阻止自己淫荡的举动,丰臀急剧地随着他的手指移动。
伟邦手指的冲刺愈来愈快,春水随着他的出入,勐然喷飞而出,溅得伟邦整只手掌湿淋淋一片,淫水沿着手臂滴在床上。而雪儿的身躯,因快感的急速来临,开始变得僵硬,口中满足的呻吟声,也变得也愈来愈急促。
“啊……伟邦,我来了,要来了……”雪儿方好喊完,一股美妙的浪潮,旋即汹涌而来。
“好美妙啊……”雪儿软倒在床,见她只是不停地喘气,娇艳清秀的面庞上,早已双颊盈霞,正自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伟邦停止所有动作,把半边身躯爬伏在她身上,一面把玩着她傲人的玉乳,一面盯着她笑道:“这才是你的第一次高潮,接下来还有得你享受。”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如此折磨人家。”
“既然你已获得了满足,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雪儿侧卧着身子,用手抱着他,把小嘴贴着他双唇轻声问道:“你想我怎样满足你”
“便用你这个吧。”伟邦用手指点点她胸前的乳沟,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似乎你对这种玩意特别有兴趣”
只见伟邦撑身而起,跨跪在雪儿胸前,用双手支撑着上身,方好把玉茎抵着雪儿的嘴脸。
雪儿伸手轻轻把他握住,只觉他又硬又烫,而龟头却发着闪闪的润光,她爱不释手地套弄了一会,才把它搁上自己乳沟,用双手捧着自己的玉峰,霎时把伟邦的玉茎全根包藏了起来。
伟邦马上开始发动抽戳,只见那根粗长的阳物,不住价在她乳沟里磨蹭,马眼同时大量渗出了阳液。雪儿看见龟头在双乳间进进出出的样子,淫心立起,便把螓首凑向它,张开樱桃小嘴,登时把伟邦的大龟头含箍住。
伟邦以单手固定雪儿的脑袋,腰臀使劲地往前挺动:“啊!好爽,雪儿的嘴巴真是厉害。”浑圆的龟头,不停在雪儿口里出没,把她的小嘴塞得又满又胀。
雪儿螓首一移,终于把它吐了出来,一张俏脸,因兴奋而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娇艳无匹:“伟邦,快给我……雪儿再受不了,快干我好吗……”
伟邦也知道是时候了,马上跪在他胯间,用手把她双腿大张,接着把她双腿往上稍微屈曲,先用手扶着挺立的玉茎,用那油光润滑的大龟头抵住她花唇,徐徐磨蹭了一会,还不时用马眼挤擦她的小肉粒。
雪儿真的急坏了:“不要再磨人家了,快……快给我进来,抽插雪儿吧……”
伟邦朝地笑一笑,一面用拇指在她肉豆擦弄,一面把硕大的龟头挤开她花唇,登时感到整颗龟头被一股温热的软肉包裹住,而雪儿也因急切的渴望,强烈地收紧花穴,膣壁细嫩的阴肉不停地蠕动。
“你那里真的好紧,雪儿快撑起身来,看着我如何进入你。”伟邦停止进入的动作,只让她的花穴含住龟头前一截。
“不!太羞人了,我不要看……求求你快进入我好吗……”
“你不看,我便把它抽出来。”伟邦要胁着道。
“你怎可以这样,绝不能够抽出来……”雪儿立即用手撑起身,低头望向二人的交接处,只见自己的花穴,正好把半根玉茎含箍着,画面当真亵淫之极。
“我要进去了。”伟邦慢慢把玉茎插进去,雪儿只觉它把自己膣道徐徐撑开,最后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处,伟邦腰肢晃动,开始抽动起来,湿漉漉的大阴茎,不停地时隐时现,全部显现在雪儿眼前,立时令她感到一份崭新的兴奋,眼看自己给一根大阳物出入插弄,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是妙不可言,让人兴奋不已。
伟邦双手捧着她的圆臀,正自全速捅戳,笑着道:“我没有说错吧,是否与往日不同,这种眼同身受的感觉,保证你很快便会爱上这种方式。”
“啊……是,真的很好,望着自己被人插,这……这感觉很特别……”
“你喜欢便好。”伟邦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搓玩她的玉峰,眼睛同时望住雪儿那亢奋的表情。
“啊!老公……你那颗大龟头刮得我好舒服……不要停,继续干我……啊!
干得雪儿好爽好美……嗯……雪儿真的要死了……“
在伟邦的强烈冲击下,只听雪儿的淫水不住“噗唧、噗唧”地响着,长直鸟亮的秀发,也随着她头部的晃动,不停飞舞飘动。
伟邦杀得兴起,叫她趴跪在床上,改为从后进攻。
“啊!太深了……子宫快要给你撑破了……啊!怎会这么美……给大阳具插弄就是不同,雪儿爱死你了!”雪儿不停地吐着气,雪白浑圆的玉臀,为了配合伟邦的抽动,却淫荡地不住顶后,一双美目,早已露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伟邦的冲刺愈来愈急剧,起初雪儿还能用手支撑着身体,过不多久,她的前身已越趴越低,终于双手头颈,全然枕伏在床上,但她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仍是高高地翘起,一丝丝的花露,随着伟邦玉茎的抽插,不停地沿着她大腿流下。
伟邦捧起她的腰臀,一轮急攻后,再将雪儿翻过身来,让她朝天躺在床上,提起她双腿搁到肩头上,再次继续那强勐的抽击。
“啊!不得了……老公,我再受不了,真的要丢了,啊……”话声方落,在她子宫深处,忽地喷涌出一股烘烘的热流,直往伟邦的龟头浇去。
而伟邦同时感到雪儿的阴道,忽然产生一阵强大的收缩,给她挤压得异常地畅美,不由加紧挺动,阴茎在她充满淫液的膣道不停地进出,两片花唇,也随着阴茎的抽戳,给带得翻进翻出。
“啊!实在太美妙了!”伟邦低头望着这诱人的情景,口里满足地喊叫着。
“老公你快点完事吧……啊!雪儿再受不了……”
“我也快完了……”伟邦运起劲力,疯狂地加速抽插:“用力夹住我,快要来了……”
伟邦一连抽插了百来下,雪儿的子宫忽地一麻:“啊……伟邦你好厉害,我又要丢精了……快加紧抽插雪儿,千万不要停下来……”说话方落,一股阴液再度疾喷而出,伟邦也已到达爆发边缘,这时给雪儿的热精突然一烫,登时把关不住,阳精狂喷,直射往雪儿的子宫深处。
“啊……老公……你的精液好多,射死雪儿了……”雪儿把伟邦软倒下来的身躯使劲抱住,彼此不停喘大气,享受着那完事的快感。
马伟邦和何卓德二人,一起走出位于尖沙咀的商业大楼,刚好赶上正要开走的公车,两人跳上了车,车厢内早就挤满下班回家的乘客,二人几经辛苦,才找到一个接近出口的位置安身。
卓德家住马鞍山,和伟邦沙田的住所还要远一大截,皆因二人路线相同,而且又是大学的同学,现在还一同进入这间电器代理公司,在种种的因素下,都令二人成为知交好友,彼此一直恳挚相投,而卓德也不时在伟邦家走动,和雪儿也极为熟稔。
卓德是营业部的经理,职位要比伟邦高,他与妻子离婚已有两年,又没有小孩,虽然在法例上,他和妻子现在仍在分居期,但也算是个单身汉。
自从大半年前,伟邦和雪儿搬到沙田后,彼此的住所距离又接近了很多,卓德和伟邦的交情,不由更加深了一层,但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显然这是和雪儿有多少关系。
这个今年二十九岁,外表雄姿英发,矫健俊朗的年轻人,早就被雪儿这个绝色美女吸引住,只碍于她是伟邦的妻子,教他只能看而不能动,但他还是常找机会到伟邦家串门子,只要能看一眼雪儿的艳色,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公车里实在挤得很厉害,二人只好靠贴在车厢中间的车门处,因为这是下车的专用出口,空间较为多一点。
不知伟邦是否心血来潮,忽然朝卓德微微一笑,接着探过头来向卓德说道:“有一件事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卓德把耳朵靠向他,这时车声人声交杂,车厢内委实太嘈吵了。
伟邦只好再说一遍:“你可知道,有些女人,从早上起床后,整日便是想着干那种事。”
男人的话题,除了在公事上,闲时终究离不开女人这门子事,这些也可以算是男人社交的一部份,卓德听后,自然不觉奇怪。
伟邦望望车窗外,又转过头来低声道:“那种女人,似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和你干那个,你信不信”
“是吗有这样的事你倒清楚得很。”卓德自然不会相信,只道伟邦随便胡扯,便向他笑一笑。
“你不相信,我说给你知道,她们只须五分钟……”伟邦张开五只手指:“五分钟就能和你商谈停当,恐怕比你到便利店买香烟还要来得快。”
“你说得像真也似的,既然你这么清楚,这种女人能分辨出来吗”卓德笑着问。
伟邦把头部稍稍挪向一边,略为腾出一缝视线空隙,以下巴朝一名坐着的女人扬了一下,向卓德道:“没错,那个尽管不会错,你信不信”
卓德循他的视线望去,当他看见那个坐着的女人,卓德实在不敢认同,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她怎会是这种人!”
只见那女人年约二十三四岁,一身上班族的洋装,膝上还放着一个公文包,戴着一个无框金丝眼镜,无法掩盖她那美丽清秀的面孔,长长的头发,瓜子脸蛋,样貌极度斯文纯情,况且坐姿优雅,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大美女。
卓德的目光不住打量着她,身旁伟邦的声音又再响起:“不要看她外表斯文美丽,这种类型的女人,干起那回事来,必定叫床叫得很大声,况且热情如火又主动,决不会拖泥带水。”
卓德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直是一派胡言。
突然伟邦用手指在他腰部戳了一下,做了一个诡异的眼色,说道:“如何
要不要试试看“
“不用了,这种斯文秀丽的美女,又怎会和我乱来。”卓德笑着摇头道。
“相信你也曾听过‘恃靓行凶’这个名堂吧”伟邦低声说。
“自然是听过,但又如何”卓德问。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喜爱干那回事,外表越是斯文的,内里的欲火便越旺盛,这些都是有根据的。你瞧,她两样俱全,那就可想而知了。”伟邦似乎甚为肯定,信心十足似的。
“这些又是什么谬论,且说来听听”卓德微笑着问。
“女人长得越漂亮,自是越多人追求,我说得对吗”伟邦问,卓德对这个问题,当然是点头承认。
“就因为这样,以比率而言,美女会接触不同男性的机会,自然比一般平凡的女人为多。更可况,十个美女之中,倒有八个多心善变,因为她们不愁没有男人,当然会千挑百选,身边有一个,心里又想着第二个,只要有一个比现在的男人好,她们便会继续选下去,选到自己认为满意方休。如此这般,三两年间,她们真是长短粗细,软硬曲直,恐怕都给她们尝个遍。现在这个年代,想要找个美丽的处女,恐怕比中彩票还要艰难!”伟邦说得口若悬河,却又有板有眼。
卓德一面听一面点头,伟邦的说话,令他不禁想起了雪儿,难道雪儿也是这种女人,伟邦才如此了解美女的心态若是这样……!卓德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卓德想得入神之际,公车刚好停站,只见那美女匆忙地挤开人群,正要掠过卓德的身旁,一阵幽香立时扑鼻袭来。
当那美女快要踏出车门,卓德忽然被伟邦在后用力一推,他不防有此,人也失去平衡向前冲出,刚巧在后抱着那美女,一同滚出车外,双双扑了个吃狗屎。
卓德和那美女,直扑伏在地,他勐然回头,车门已经徐徐关上,卓德赶忙高声喊道:“喂喂!等一下……喂……”
但公车并没有停下来,卓德瞧见伟邦在车厢内向他打个眼色,这一回他可给伟邦气破了胸膛。
“你这个王八蛋……”卓德开声大骂。
被压在卓德身下的美女,正在他怀中挣扎着,卓德连忙撑起身来,一脸尴尬的把她搀扶起来,不住口地向她道歉。
果然如伟邦所料,那个美女竟被卓德轻易弄上手。她名叫方芷敏,今年二十三岁,是一间保险公司的女职员,今次卓德只是稍用点小手段,便把她的底细探得一清二楚。
方芷敏刚踏进房间时,还显得娇羞作态,但经过半小时的调情前奏,她的原始欲火,热情饥渴,终于原形毕露,尽皆表露无遗。一如伟邦所言,这种女人果然春心如火,热情奔放,哀嚎淫渴的叫声,竟然连连不绝,是夜当真教卓德畅快无比,真是十年罕逢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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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雪儿因为卓德和丈夫一起回家吃晚饭,正自聚精会神做着她拿手的菜色“香橙鱼柳”。
伟邦和卓德,却对坐在餐桌上闲聊。因为这里地方不大,餐桌刚好靠近厨房,卓德可以清楚地看见雪儿烧菜的情形。
今晚的雪儿,在卓德的眼里感到特别可爱,大概是被雪儿的衣着吸引住吧,今日的雪儿,穿了一件宽身的白色T恤,胸前V字型的大领口,开得又大又低,下身一条深灰色短裙,把地那纤度适中,线条极为优美的皓白双腿,显得更加迷人,简直充满极度诱惑。每当雪儿双腿移动时,款摆着的丰臀,摇曳生姿,直看得卓德目眩心跳,胯下的伟丈夫,不觉已抬起头来。
伟邦看见卓德说话时心神仿佛,眼睛不住偷偷瞟向雪儿,微笑问道:“你看雪儿是否很漂亮”
“嗯!你这个人似乎命运不错,竟娶了一个如此动人的太太,还有,不用看其他,光看她那做菜的模样,似乎还真有一手呢,你这回可谓‘才’色兼收了。”
卓德喝了一口啤酒说。
这时雪儿刚好捧着菜走出来,听见卓德的说话,当即向他微微一笑,同时说了声谢谢。
伟邦却插嘴道:“雪儿,卓德最懂得恭维人,你可别太过高兴,一看就知道他是拍你的马屁。”
雪儿听见,看了看卓德,一双明眸,真个顾盼生妍,直教卓德一阵眩晕,随听她笑问道:“真的吗”
“怎么会呢,我敢起誓,决不是拍你马屁,真是打从心底羡慕伟邦,若是我的前妻有你一半美丽本事,我绝对不肯和她分开。”卓德说。
饭菜已摆满一桌,雪儿坐了下来,三人开始用饭。
“卓德,你为何会和妻子分手的,莫非你在外面……”雪儿微笑着问。
“不!不是那回事。”卓德连忙摇头否认:“她大概过于本事了,而且事业心重,每日只是顾着工作,最后便弄成这样。”
伟邦放下手里的啤酒,接口道:“我终于明白了,你太太就是顾不了家,日间工作累了,晚上自然不能满足你,因此你就……”话后用手掌作个抹脖子的手势。
“伟邦,你太失礼了!”雪儿横了他一眼。
伟邦视若无睹,继续用他的饭,并且边吃边向雪儿说:“你知道吗,卓德其实比他的太太厉害得多,他是在我们公司同期职员中,升职最快的一个,不像你老公我……!”
“一分辛劳一分收获,你要好好向卓德学习了。”雪儿向卓德看了一眼,并且笑了一笑。
卓德一时显得有点局嵴,他不想在伟邦面前令他难堪,只得生涩地回了她一个微笑,讷讷说道:“不是的,只是我比他幸运罢了。”
“雪儿,你现在是否这样认为,嫁我是个错误的选择”伟邦口里虽然挂着笑容,但他的眼神却显现出心中的疑惑。
“胡说八道!”雪儿不满地瞪着他。
伟邦淡然一笑,转向卓德道:“对了,上次的女人如何”
“你在说什么”卓德一片茫然,怔怔地望住他。
“你知道我是说什么的,公车上的女人,到底如何”伟邦似笑非笑地问。
“伟邦你喝醉了吗”卓德登时瞳孔睁大:“这个不是现在能说的话吧!”
“你们两人在说什么”雪儿在二人的脸上交替看着。
“没有什么,伟邦在设计我。”卓德连忙拿起饭碗,低着头吃。
“不错吧我的说话没有骗你吧。”伟邦盯着卓德道。
就在卓德困窘得不知所措之际,伟邦的说话再次响起:“看你一脸窘相,我所说的看来错不了,在看人这方面,我始终比你胜一筹,是吧!”
这时的卓德,已经觉得自己有些脸红了,身体也开始灼热起来,他委实佩服伟邦,竟然敢在妻子面前说这些话。
“如何干了吧”伟邦追问道。
“我真是服了你!”卓德这一句话,不知是说佩服了他的大胆话题,还是他的预感灵验,只是斜睨伟邦一眼。
“那当然了!”伟邦转向雪儿说:“雪儿,我说给你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卓德和我曾同时拥有一个女人,她是我俩的同系学生,我们三人还不时互报和对方做爱的情形……”
“伟邦,你若再说下去,我可要翻脸了。”卓德怒道。
“好!我不说了。”伟邦高举双手,表示投降:“你今晚就往下来吧,明儿一起上班如何”
“不用了,打扰你们怎好意思……”卓德只是摇头。
“都已经这么夜了,就在这里睡一晚吧,你也不用和我们客气。”雪儿说。
“可是……”伟邦仍是有点犹豫。
伟邦笑着道:“你是否在想,今晚我和雪儿会不会做爱,是吗”
“伟邦!你……”卓德呆呆的望住他,接下来的说话,他根本无法说下去。
伟邦看见卓德的模样,不禁呵呵的大笑起来:“我们会不会干那回事,现在还言之尚早,就是要干,也是很平常的事,你又何须介意,笨蛋!”
雪儿觉得伟邦的说话太出轨了,羞涩得赶忙站起身来:“不理你们了!”
随即便响起了伟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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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卓德终于睡在另外的一个房间,这房间平日是伟邦作书房用的,还好放有一张单人床。
卓德睡在床上,总是翻来覆去,始终不能入睡。他点起一根香烟,仰躺着望向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再从口里用力喷了出来,他望着袅袅的烟雾,在暗淡的灯光下飘散,烟雾里突然映出雪儿漂亮动人的脸孔来。
卓德伸手想去碰触她,但只是虚空晃动着手,雪儿的影像,登时给他拨得无影无踪,这时在他的脑子里,全都是雪儿绝艳的影子。
他甩了甩头,还是无法挥去雪儿的影子,只见她那迷人的眼眸,正自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他清楚看见,雪儿正向他微微笑着,优美的小嘴徐徐蠕动,像说着卓德的名字。
“雪儿……”卓德情不自禁地低声叫唤,但雪儿的影子倏地消失无踪。他回想刚才晚饭时,雪儿正好和他对坐着,就在二人的目光骤然相接,雪儿便即见腆地垂下了头,那种暧昧的目光,不由令卓德心中砰然一跳。
卓德可以肯定,在雪儿的眼神里,是含蕴着一股难言的情愫。卓德认为,这不是自己多心痴想,而是一种直觉。
当时卓德很仔细地瞧清楚了雪儿,近距离的目光下,雪儿更显得可爱动人,每一举手投足,都是如此地绰约多姿,态柔容治。
尤其雪儿的侧脸,便是惹人喜爱,高高的小巧鼻子,长长的睫毛,嘴唇的轮廓,美得教人想抱着她狂吻。再往下望去,纤幼而滑嫩的脖子,娇嫩如白玉,再看到她高耸的双峰,却把白色的T恤高高地撑挺起,连内里的胸罩,也隐然可见,不禁让他联想到全身精光赤体时的雪儿,那种美景,必定叫人鼻血狂喷。
正在这时,在伟邦的房间里,伟邦也恰好欣赏着大太的绝美身躯。只见他以手肘支撑着头部,侧身卧在雪儿的身旁,这时的雪儿,已是全身赤裸,仰躺在床上,而伟邦的右手,正放在她一只乳房的底部,并往上轻轻推揉着。
雪儿美目含春,半张着醉人的星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伟邦:“不要这样玩人家,再这样下去,我……我会受不住叫出来,今晚卓德在此,他……他会听到的。”
“怎会呢,看来他已经睡了。”伟邦那只偌大的手掌,已把她的乳房整个包容住,只是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露出一颗细嫩淡红,且早已挺硬的乳头,那股鲜嫩和娇艳,像是等待着人撷摘似的。
伟邦一面抚摸,一面道:“雪儿,你现在想不想做爱”
雪儿羞赧地点点头,遂把她那如春笋似的玉指,伸向他胯间,把那昂首挺硬的阴茎握在小手中,柔声向他道:“瞧来今晚我不给你,你会放过我吗看看你这里,硬成这个模样,还不是想吃人家。”
伟邦笑了笑,他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向下移动,顺着雪儿的腰肢,再往下移,雪儿忽然按住他的手:“先将电灯熄了吧。”
“不!”伟邦没有理会她,自个儿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喜欢望着你做,况且我们平时不是亮着灯来做么。”
“今日不同,卓德睡在屋里嘛。”雪儿说。
“你不用担心,我们又不是打开房门干,莫非他会打开房门走进来。”伟邦的手掌已经抵达她的玉门,发觉那里湿润非常,淫液已夺门而出,不由用中指埋入她双唇间,温柔地爱抚着,道:“你这里真美妙,鲜嫩得像小女孩一样,又紧又窄,简直是一指难容,我正在想,相信卓德也很想摸摸它吧。”
“伟邦!你不要乱说……啊……!”雪儿正想要骂他口没遮拦,怎料伟邦的一根指头,已巧妙地闯了进去。
雪儿主动地把双腿分开,好让他进行更加顺利。没过多久,在伟邦的努力下,雪儿己经美得不停摇动臀部,她只觉浑身又是舒爽,又感难耐,花穴内的肉壁,已渐渐开始蠕动抽搐,花露不停地渗出。
雪儿娇喘着道:“我……我是你妻子,以后不会再给其他人摸的,只有你,伟邦……啊!好舒服!用两根手指,用双指来蹂躏我……”雪儿开始发起浪来,双手不自觉地握上自己一对乳房,狠狠地捏弄着。
此刻的伟邦,仍是单手支撑着头,把眼睛盯着雪儿的淫情变化。只见她樱唇不住蠕动,汪汪的美目,像滴出水来似的,半张半闭,小嘴同时嘤咛轻吟。本就艳若天仙的雪儿,现在更显得如芙蓉出水,秀色可餐。
雪儿很快地已经酥麻透体,春水潺潺,她忙抽出一只玉手,紧紧箍住伟邦的大阳具,忘情地上下套动:“好大的一条阳具,雪儿爱死他了……就用他来插死你美丽的雪儿吧……伟邦,我的好丈夫……快来操雪儿……”
就在二人弄得欲火婪然,卓德在房中隐隐闻得些微响声,细听之下,却是雪儿的诱人心脉的呻吟声,心下登时恍然,但他万没想到,雪儿的叫床声竟如此地大,连隔邻房间都能听见。
卓德越听越难忍受,喉咙又干又燥,脑里便只有雪儿做爱的景像。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打算到厨房的冰箱找些饮品来喝,在他经过伟邦的房门时,雪儿的声音更加清澈可闻。
卓德不禁停下脚步,心里乱作一团,始终按捺不住,遂蹑手蹑脚的伸手握住门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尝试房门是否锁上,岂料手把竟然开始扭动,当他把房门推开一条小缝时,房内的灯光,马上射了出来,幸好厅子早已关上电灯,使房内的人不容易发觉。
但卓德还是恐怕给伟邦发觉,便把身躯伏在地板上,凑眼往房里望去。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诱人了!卓德不由暗地赞叹。
在明亮的灯光下,全身赤裸的雪儿,犹如一具精心雕就的白玉,全身绝无半点瑕疵,娇嫩的肌肤,直是让人吹弹欲破。饱挺而高耸的双乳,正在被她自己握得摇晃颤动,不住变更形状,纤腰在摆动起来时,更觉婀娜多姿。
卓德到现在为止,从不曾见过如此完美迷人的身躯,雪儿的身才,真是美得无话可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他此时才知道,雪儿不但外表样貌出众,平日见她,只觉她仪静体闲,清纯文雅。孰料晚间在床上,竟然热情如斯,简直是轻狂百态,狐媚魇倒。
卓德看得热血翻腾,阴茎硬得疼痛难当,眼前的光景,着实太诱人了。
但见雪儿已经如痴似醉,口里嘤声不断,突然,骤见她翻身坐起,把个白玉似的赤裸身体,全部靠贴到伟邦身上,微带喘息向伟邦道:“伟邦,我真的受不了,你……你躺下来,雪儿很想吃你的大阳具。”
伟邦当然绝无异议,依言躺下,任由雪儿趴伏在他身上。雪儿如水蛇般扭动身躯,把一对美乳在伟邦胸膛不住磨蹭,小嘴不停绽出急促的娇喘:“好舒服,喜欢雪儿这样磨你么”
“人家本来就淫荡,但我的淫荡,便只有我老公才享受得到,只要你喜欢,雪儿再淫荡也可以。”
话落,雪儿已把小嘴凑向他的嘴唇,伟邦配合地吸住,舌尖马上卷动而入,贪婪地吸食她口腔里的甜蜜,直到雪儿抽出舌头,沿着伟邦的下颚吻下去,她的唇舌滑过他肩膀,先在伟邦的乳头稍作停留,再继续往下,经过伟邦的肚腹,再往下亲吻向他小腹,直至来到他胯间的大阴茎……
雪儿纤细的玉指,轻轻地把他握住,伸出小巧的丁香,先由子孙袋向上缓缓舔吮。只见伟邦闭起眼睛,神情似乎非常受用,并大字似的分开两腿:“雪儿的小嘴真美妙,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再……再用点力,用力吸吮。”
那根又粗又长的玉茎,已经满满地把雪儿的小嘴塞满。
雪儿嘴里含着龟头,一只小手却不停地为他套动,而另一只手指,却滑进自己的桃花穴里,不停地抽插揉擦。
“还要深喉一些,再含深入些,是了……便是这样……啊!好爽,不要用舌尖弄我马眼,这会弄死人的,若泄了便煞风景……呀!好……”伟邦爽得直叫。
房间之内,只听得雪儿从口里发出的“唧唧”之声,且愈来愈是急速,紧接着便是伟邦的沉重鼻息:“好爽,雪儿你吸吮得真好,再快一些……”
雪儿听见伟邦的说话,经过一年多和伟邦的性生活,当然明白伟邦的心意,旋即见她加紧含弄,手上的动作,同时逐渐加快,而伟邦因过度满足的粗嗄声,也随着雪儿的节奏加剧。
“快了……快了!再用力些,快要射了……”伟邦不住喘着大气。
卓德早已看得眼睛几欲爆炸,兴奋得浑身如火,大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阳具,使劲地打起手枪来。
眼见雪儿像饿狗抢食般,跪伏着身躯不停地吃着,胸前一对异常饱挺的玉峰,正自配合着她的动作而晃动,怎不教卓德看得高潮迭起,口干舌燥。
突然伟邦悠长地喊一声,卓德当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更是睁大一双眼睛望去,只见雪儿这时喉咙起动,敢情是把那阳精吞下肚子里,雪儿还依依不舍地含弄,手上亦没有停下来,还不住地捋动,直吸尽伟邦的精液,雪儿才把玉茎吐了出来,再运用她那灵动的舌头,把玉茎上的残余阳液,一一清理干净,方投身依偎在伟邦身上。
? ? 第三章 春色无边
雪儿亲匿地伏在伟邦身上,双手紧紧拥抱着他的身躯。
伟邦却一脸满足地,怔怔的望着她,大手正轻抚她那丰满坟高的圆臀,低声在雪儿耳边道:“你这一张嘴巴,越来越是厉害了,真是弄得我舒服透顶!”
“可是我现在却难受得要死,那里空洞洞的,叫我今晚如何过得!”雪儿把头埋在他颈弯里,撒娇似的道。
“一时间要我马上回复过来,可真有点困难,或许你可以另觅途径……”伟邦说得有头没尾的,听得雪儿满脑子都是问号。
“你在说些什么”雪儿茫然地望向他。
“若然你想得到解决,并非全无办法的。这样吧,唯一的途劲,你只好去找卓德了。”伟邦一面说,一面微微笑着。门外的卓德听见伟邦的说话,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说话竟能说得出口。”雪儿抬起拳头来,不住捶打他。
“不要再打了,我只是说说笑罢了,莫非我真的要你和他干。”伟邦用双手固定她的头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若不是知道你在说笑,看我会怎样对付你!”雪儿突然伸手到他胯下,把那还是软巴巴的阴茎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她的抗议。
“喂!痛嘛,真想谋杀亲夫……”伟邦痛得大叫起来,但雪儿却朝他嫣然一笑,接住轻轻的用手指为他爱抚着。
“雪儿,你若要我雄风再起,让你今晚能好好满足一下,须得答我一些问题”
伟邦说。
“原来你想借端敲诈,我才不依呢!”雪儿撅起小嘴撒娇。
“绝无此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这些都是你不曾和我说过的,你愿意说便说,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是了。”伟邦屹然问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其实我也没什么稳瞒你,要说的我都全说给你知道了,还有什么事”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问。
“你老实和我说,你以前也时常吸吮他的卵儿么我是指那个体育教师。”
伟邦问。
“你为何突然问这个”雪儿不由皱起眉头。
“我只是想知道,况且夫妻间谈一些以往的性事,便会更容易产生另类的性刺激,对夫妻而言,并非一件坏事,倒反而增加不少情趣呢。尤其是听到妻子或丈夫以前的做爱方式,心里多少会产生一股无形的嫉妒感,总是希望自己能超越伴侣以前的对手,尽量使出自己的伎俩来取悦对方,你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吗”
伟邦一面抚摸着雪儿光裸的背部,一面说着。
“伟邦,你怎地近日的言语举动总是怪怪的,再是这样下去,真令我越难燎解你。”雪儿的语气中,微微显得不悦。
“怎会呢,我当初不是已经把我的一切,也包括以前的性事都全告诉你了么,只是你不曾说过而已。”伟邦顿了一顿,又说:“我问你,当时你听我说时,心里有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厉害。”雪儿说。
“当时你有兴奋的感觉吗”伟邦望住地问。
“说句实话,当时真的是有一点点,很想马上和你干。”雪儿坦然地说。
在门外的卓德,起先看见二人在谈论私事,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但心里就是弄不清,为什么总不愿意离开,尤其这一些话题,全都落在雪儿的身上,他确实希望能听得雪儿以前的事情,而心里潜藏的求知欲望,却越来越感到厉害。
伟邦这时道:“这就正明我说得对了,刺激情欲的言语,就是挑逗性欲的最好工具,对方越是说得刺激,体内产生的欲念便会越强。我试举个例子问你,若然有一日,当你看见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而那女人却乐得死去活来,娇淫百出,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用力地把她拉开,然后揍她一顿,接着再去揍你。”雪儿立即说。
“为什么”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另外女人干那回事,更不愿意她来抢走我的丈夫,这是很自然的事。”雪儿说。
“是了,就因为你在嫉妒她,更甚于丈夫对你不忠。因为那女人极有可能抢走你的丈夫,心里还会这样想,认为她必定在某方面比自己优胜,丈夫才会对她好,做妻子的也会认为很丢脸,所以会恨她及自己的丈夫,往往一看见这种情形,便会马上勃然大怒,我说得对吗”
“大概是吧!”雪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倘若我在事前先告诉你,让你知道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并不是爱她,心里所爱的人,便只有你一人,更不会因她离你而去。同时还要你在场,坐在一旁观看,藉此来增加夫妻间性欲上的刺激,就如电影和小说中的换妻游戏一样,到时你会怎样”伟邦问。
“我不会,我绝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雪儿回答得很认真,突然盯着伟邦道:“莫非你真是想……”
“不要胡思乱想。”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要是你真的在场看见,望着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潮迭起,你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而想加入战场”
雪儿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欲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你加入,恐怕你马上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泄,我猜对了吧。”
“我也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雪儿说。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便愈多这种玩意,什么一女数男,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的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儿,当然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种事情,实在极难消灭自己体内的心魔。”雪儿道。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道:“快说给我知道,你的第一次是如何交给那体育教师”
“你都知道我的第一次了,还要问什么”
“但你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他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真的怕了你!便说给你知好了。记得当时我还不足十六岁,那时还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谈不上是什么恋爱。”
雪儿缓缓地说。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叠精神来,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看来你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会把第一次给了他”伟邦皱起眉头问。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换了衣服,再回课室上课,但那老师却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后面抱住我,还说他一直很喜欢我,便用手摸我乳房。”
“这岂不是强奸,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师竟做出这种事来!”伟邦怒道。
“当时若说他强奸,确实可以这样说。”雪儿一面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面续道:“当时我很害怕,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后我给他脱光了衣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头伸了进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似的,当时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当日你就被他干了”伟邦问。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露出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又粗又长,还要我去摸它,握在手里热唿唿、硬梆梆的,但是你们男人那个东西,确实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还是第一次,真是对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他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伟邦笑着问。
“彼此彼此吧!”雪儿含着笑容吻了他一下,后来又补充了一句:“但在我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操得我最舒服。”
“你第一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当时我痛得要死。”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时,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便渐渐好多了,那日便给他接连干弄了两次,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隔日的体育课,我只能够站在一旁无法上课呢。”
“打后,你们便交往了,是吗”
“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不觉间我们便在一起了。”
“他时常要求你用口和他做吗”伟邦望住她问。
“因为他喜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就是爱人家用口含弄。说句实话,自从由第一次开始,在这几年间,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两大杯精液,半杯是他,半杯是你,还有一杯却是其他男人。”
“说给我知道,你其他的男人是怎个样子”伟邦问。
“咦你嫉妒了吗”
“哪有这回事,像你这样出众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个男人才算合理。”
“伟邦,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绝对没有想背叛你的念头,除非你先背叛我。”雪儿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这个我很高兴。”伟邦笑说:“是了,你刚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体育教师吗,为何你又会去认识另外的男人”
“没错,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儿女,我自知终究无法和他在一起的,而当时在我身边确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学校的同学,还有其他的朋友。于是我便尝试在那些人之中,选择一个人能代替他,好让自己能忘去这个畸恋,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不起,但我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多了我这个第三者,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当寸我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雪儿一口气说。
“在那些人当中,有你喜欢的人吗”伟邦问。
“没有!”雪儿摇头说:“我一连交往了四个男朋友,最后都是一一给我甩了,打后便再没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现。”
“为什么难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个体育教师我可有点不相信!”
“其实那些人,每个都很爱我,当初与他们交往时,开头的日子都令我很开心,但日子久了,便发觉他们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们的年纪还年轻吧,终于还让我知道他们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体,大概我一向较容易依顺人家,能让他们为所欲为,任意给他们玩弄。但在我而言,这些人也太差劲了,或许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们实在无法满足我,更不能和那个体育教师相比。”雪儿说。
“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你,也难怪你放弃他们。”伟邦笑说。
“或许是那个老师太棒了,在做爱来说,和这些小伙子相差太远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在我面前的说话,全都像商议定似的,都是大同小异,真是教人感到可笑。”雪儿说。
“哦是什么说话”
“每当我和他们干完事,他们都是这样说:‘雪儿,你太漂亮了,只要被你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无法忍耐下去,立即丢精了,尤其是你的那里,又紧又窄,让人一放进去便再难把持,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用,今日这么快便完了!
‘,你道他们的说话是否好笑,个个都是一模一样!“
“这方面也实在难怪他们。”伟邦呵呵地笑道:“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头小子,遇着你这个人间仙子,哪来忍受得住你的诱惑呢。”
“我才不相信,你又为何可以忍耐,而且还愈干愈起劲。”雪儿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说道:“伟邦,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给你操了一小时,让我高潮了三、四次,操得人家死去活来,你当时仍不肯停手,想要了我小命似的。”雪儿边说,边把上身拱高,好方便伟邦的双手在她身上活动。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伟邦摆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
“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儿在他乳头捻捻了一下:“但说真心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真的变得比以前更淫荡,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干那回事”
房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说话,登时为之一愕,这不正是和伟邦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我现在想着一件事。”伟邦诡异地望着雪儿道:“倘若我看着你和其他男人做爱,眼见他用大阳具插进你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奋。”
“伟邦你真是的。”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
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原来他早就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他突然把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你不是想我给你止渴么,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你。”
雪儿闪动着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阴茎握在手中,并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轻揉擦着道:“舒服吗”
“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你就用口弄硬它。”伟邦边说边撑身而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阳具,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雪儿也不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龟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着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着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龟头,这时的雪儿,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阴茎终于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抽插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阴茎抽了出来。正在欲火高涨的雪儿,彷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着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电动阳具。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
“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你身上用过,令回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他爬回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着,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后,把她的背部紧贴着他胸膛,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着房门。
“雪儿,打开你的腿,我要你自己放进去。”伟邦从后抱住她,并把电动阳具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阳具……”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你自渎的样子吧。”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合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后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色的花瓣,全然朝着房门呈露着,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你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
伟邦一面从后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用假龟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阳具,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着看见它慢慢地深入,没进了大半根,而阴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着那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里面好胀……”
“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着,忽然伟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阴道的大东西正不住扭动震荡,撩戳着她的子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
“我早就说过,保证让你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着开始抽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
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阳具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插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阴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后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饱挺的乳房,要我玩你的乳头么”
雪儿已经乐得香汗淋漓,美丽的娇靥,愈益变得妖治艳逸。她听见伟邦的说话,连声道:“要,雪儿要……”
“要什么”
“玩雪儿的乳头,两只都要,快玩我……伟邦。”
伟邦微微一笑,把雪儿的身躯稍稍对正房门,开始恣意把玩起来。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火。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着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操我……快来操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要你的精液……”话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后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朝自己的花穴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
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着她的双股,大阳具在雪儿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随见雪儿腰臀往后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勐地直顶着子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
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阴茎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阳具比那种死物好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操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淫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操干……”雪儿配合着丈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后晃动。
“回答我,雪儿。”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着。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后握住她一对乳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操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阴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操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较硬……”
“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阳具操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依着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操穴,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操得快要升天了……”接着她勐地全身抽搐,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着。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插,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阴茎再次朝她花穴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操死雪儿么”
“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的乳波。看得伟邦心火大盛,探手把双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阳具也疯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吗”
“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操……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下,就要来了……”
就在雪儿喊着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勐吼一声,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着一阵,雪儿也和他一起进入了高潮,浑身无力的软躺着,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慢走回隔邻的房问。
第四章 投怀送抱
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后,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着柔和的音乐,与其他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潮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回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着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
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着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社会来说,也并不算多。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伟邦说。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着。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做爱后,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我看得出,她的性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
“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伟邦说,并递了一支菸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回家。”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
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回家吧!”
“等一下。”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后,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
“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着我们造爱。”
“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着我们的一切,看着雪儿在我面前淫荡的模样。”
当晚,伟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乱语的过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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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的一间时钟酒店内。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卖力地挺动着臀部,迎接着卓德的冲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吗”卓德架起她一双大腿,强而有力地不停抽插。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操我吧,我快给你操出阴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家伙冲刺下,早就畅快得淫声浪语,往日斯文娴雅的外表,现在已不知飞往哪里去了,只见她全身僵硬,双手握紧住床铺,头部往上向后勐撑,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见她那个发浪的模样,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头,他突然微笑着道:“我也要射出来了!”
“不……不可以,我还没有享受够!”芷敏高声叫着。
卓德心里发笑,忽地把玉茎“吱”的一声拔了出来,芷敏正好乐在其中,高潮将至之时,却被这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空虚感,直击得咬呀切齿:“啊……不要!”
芷敏颓然地抬起眼睛,一脸失落的望向卓德,当望见他那仍是昂首挺立,还不住闪着莹莹润光的阳具时,她才放下心来,娇嗔道:“你好呀!原来是耍我的,人家不要嘛,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
“既然你这么需要,就放进去是了!”卓德突然把身躯跨跪在芷敏身上,把龟头抵向她口唇道:“张开你的嘴巴。”
“哦……”芷敏呆呆的望住那粗大的东西:“不要!你那里沾满了我的……
唔唔……“她尚没有说完,卓德已经把它插进她口中。
芷敏无奈,既然已经插了进来,也只好用力吸吮,还害怕卓德一个不高兴抽身而去。当她抬眼看见卓德一脸满足的表情,心里不禁产生一点点自豪,口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卓德把手伸后,顺利地寻到她湿濡的花穴,手指在豆豆上逗弄了几下,便探指而入。芷敏美得双腿大分,不住挺腰摆臀,口中因被阳具充塞着,只能发出阵阵模煳的呻吟。
自从卓德上次在公车上认识了芷敏,二人便经常往来,每星期总有一天在这里缠绵。芷敏具有美艳的脸孔,且有一身天赋的迷人身材,身边自然是不愁男人。
可是她与卓德有了一腿后,竟然被他的勇勐和持久力所迷倒,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卓德那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阳具,每当和卓德交欢,那种快被撑爆的胀满感,却带给她前所没有的感觉,简直令她爽得无法形容。
“还想要我吗”卓德抽出玉茎道。
“要!快换我在上面,让我来操你。”芷敏撑起身来。
卓德朝她一笑,遂大字的仰躺在床上,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却高高地朝天竖起,芷敏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家伙,她真的把它爱得要命,忙伸手把它握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道:“它真的很可爱,这是我所见过最粗大最勇勐的阳具。”
“你的男朋友呢,他是怎么样子”卓德笑着问。
“不要说他了,自从我和你这个后,对他再没有期望了!不再说他好吗,我现在只想的,便是要再享受一下你的威力。”说话方歇,她已经跨身而上,用手稍作引领,便沉身坐下去,一下子便给撑开花唇,全根尽插至深处:“啊……这感觉真的很好,从没一个男人操得我这么舒服,塞得里面又胀又满。”
“不大好,我和他交往才是两个月,还算不上什么深厚感情……啊!好爽,真希望能给你永远插着,以后都不拔出来……这感觉太好了……”
卓德一边在下往上顶插,一边想起伟邦曾说过的话,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欲求不满,身边的男人总是换完一个又一个,这说话当真没有错!“
芷敏的身躯,正在淫荡地上下晃动,胸前的一对皓嫩饱满的玉峰,也随着动作款摆,卓德开始拉回目光,监赏着她的迷人美态,说句老实话,芷敏论到样貌和可爱之处,虽然还是逊于雪儿几分,但也不失为一个顶尖儿的大美人,尤其她那对34C的饱挺乳房,挺弹有力,全无半点下垂的感觉,腰肢也甚为纤细,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床上的那股淫荡风姿,是他在认识的女人中,从不曾见过的。
卓德伸出双手,恣意地分握向她动荡着的双乳,当他捻捻她一对乳头时,直美得芷敏大声淫叫,登时把她弄得神魂飘荡,娇喘连连。
“我快要来了……啊!卓德老公,你好厉害,要来了……来了……”芷敏突然全身痉挛,一连几个抽搐,阴道开始不停地收缩,洪流似的阴精,一阵接着一阵狂涌而出,整个身子,已是软软的伏在卓德身上喘气。
但卓德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只见他把芷敏仰卧下来,蹲身在她胯间,用手架开她双腿,旋即把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急冲,已然齐根没进,直顶至她花蕊深处,连随开始狂抽勐插。
在一轮强而勐烈的攻击下,芷敏再次给他扯起了狂野的高潮,口里不停地叫着:“太好了,再用力狠插我,真爽死人家……千万不要停下来,人家要你的大阳具用力插,插穿我的咪咪也不打紧,只要你不要停下来便行了……”
“没想你表面斯文,内里是如此淫荡!”
“人家十五岁便给男人插弄,自那时开始,人家便爱上这玩意儿了。”
卓德一面听着,一面不停地抽送几百下,数百抽后,方大泄如注,伏下身来喘大气。待得回气后,才开声问她道:“今日如何爽透了吧。”
“好极了!我还是首次这么兴奋舒服。”芷敏抱着他柔声说。
卓德捻弄着她一边乳头,含笑说:“还想再要吗”
芷敏连忙点头,用力握往卓德的手背,拼命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玉峰上擦揉,并发出迷人声线道:“我要你,今晚你想操多少次都行,不要离开我!”
“难得遇着你这个如此能干的男人,教女人怎能不淫荡。”芷敏说完,马上送上樱唇索吻。
卓德自当乐意遵从,四片唇瓣随即紧紧合上,把二人带进忘我的境地。
伟邦因公事被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预计还要两天才能回来。
卓德忙了一天,终于挨到下班时间,在公车上,卓德掏出手提电话,快速地按了几个号码,按得几下,突然又停住了手。卓德本想给电话芷敏,打算约会她见面,顺便缠绵一番,但不知为何,忽然又改了念头。
卓德的脑子正在告诉他,他想要见的人,其实并非芷敏,而是伟邦的妻子雪儿。自从那天在伟邦家里过了一夜,看见他们夫妻俩的炽烈场景后,已经再没有到她家里了,主要的原因,是卓德察觉到伟邦正在怀疑他,最近这几天来,在伟邦的说话里,言语之间总是常提及雪儿,还不时暗示,问他是否想动雪儿的主意。
卓德为了避免麻烦和伟邦的疑心,在伟邦面前的一言一动,不得不谨慎起来。
然而,雪儿的仙姿玉貌,在这几天来,倒反而常出现在他脑海中,尤其是想起她那均匀美丽的身体,叫他终日无法忘怀。
卓德每当想起雪儿,心底对她的欲望,便无法抑止,他只好把对雪儿的欲望,全都发泄在芷敏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和芷敏做爱时,竟然情不自禁,突然喊出雪儿的名字来。
公车快接近沙田,卓德想趁伟邦不在家,到他家里与雪儿见一面,但一时之间,又寻不出任何藉口,贸然造访,不是很冒昧吗
当公车在雪儿家的车站停下来时,卓德竟不自觉地下了车。
卓德边行边想,低着头不住思索用什么藉口去伟邦家。就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忽闻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并喊出他的名字。
卓德稍一定神,回头看去,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儿,雪儿亲切地朝他走过来,卓德登时不知所措,迎上前说道:“原来是雪儿,正要回家吗”
“我刚从家里出来!看见伟邦去了广州,家里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饭了,便出来走走。是了,你怎会在这里”雪儿问。
“哦!我……我想在这里买点东西才回家。”卓德只好如此说,一时间他实在很难找出像样一些的藉口。
“想买什么买了没有。”雪儿显得很热心,但在她眼中却盈满着疑惑。
卓德这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皆因这里是住宅区,并没有什么大商铺,只有在靠近伟邦家的不远处,有一间小型的超市,卓德无奈,便说谎道:“我是想到那超市买些东西,因为上次伟邦曾介绍一种澳洲烟肉,听说肉质很特别,但在外间到处都找不着,但伟邦说他是在那超市买的,只好来这里买了。
“原来如此,但伟邦曾买过回家吗为什么我想不起来!”雪儿侧起头想了一会,又道:“正好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卓德心里正想要这样,马上道:“好啊,不阻碍你时间吗”但回心一想,哪里有什么烟肉到时没有岂不是糟糕,不由在心里盘算着。
到了那小型超市,找了一回都是一些常见的烟肉,卓德只好说找不着:“真厉害,竟然这么好卖,早给人买光了,瞧来今晚只好到快餐店吃饭了!”
卓德点头苦笑了一下,随即想起道:“是了,你可有吃过晚饭”
“还没有,伟邦不在香港,肚子饿了,随便弄些吃的便成。”雪儿望住他说。
“哦!是吗。”卓德望着她那迷人的脸庞,打从心底赞叹了一声,真的好美啊!见她秋波微转,娇柔可爱的神情,立时把卓德看得呆住。
“既是这样,便一起吃吧,我知道沙田市中心有间不错的餐厅,还有人伴唱,环境挺好的,就由我来请客!”卓德当然懂得“打蛇随棍上”这一下招式。
“这个……岂不是要你破费!”雪儿正在有点犹豫,她并不是不想,能够和一个高大俊男共晚餐,想必一定不错。就因为她对卓德直来存着好感,心里才产生这种顾虑。再想到丈夫不在,单独隐瞒丈夫和男人出外吃饭,总觉得有点儿那个!
卓德见她只是呆呆的站着,不知在想什么,便问道:“什么!不赏脸吗”
“不是!只是……”雪儿望了他一眼,甚为踌躇的样子。
“你不要说是害怕伟邦知道后不高兴,我和他如同兄弟,待他回来我自会对他说的。”卓德笑着道。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雪儿只好否认:“好吧,我一个人待在家实在闷得很,也应该痛快地玩一晚,今晚我们就不醉无归,走吧!”
这是一间法国餐厅,柔和的音乐伴着烛光,真是令人陶醉其中。二人点了菜,雪儿朝卓德说:“卓德你今晚太破费了,今晚会否吃掉你四份一薪金。”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积蓄还能支付得来,更何况我的薪金也没这么少,一顿晚饭算不上什么,而且还消费在一个大美女身上,已经值回票价了。”卓德笑着点起香菸道。
“你真是的,没想到你这张嘴巴如此甜,想必你平日时常与女孩子这样说。”
“这番说话,我只曾对两个女人说过,你相信吗”卓德说。
“只是说对了一半,但想清楚也可以算得是,一个是我的前妻,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也该说得上是我女朋友,第二个是刚才和你说,显然我没有这个福气做你的男朋友。”
“真是的,竟吃我的豆腐!”雪儿不禁脸红起来。
“雪儿,你这样漂亮出众,看来听见男人赞美的说话,恐怕也听得多了,我说得对吧”
“才没有呢!”雪儿长长的睫毛一瞬一瞬的,笑说:“今晚怎会一个人回家吃饭,没有约会女朋友么”
“我哪来女朋友!”卓德摇摇头说。
“我不相信,伟邦曾经对我说,你在公司里很受女同事欢迎,难道竟然交不上一个满意的。”
“你可不要听伟邦说,绝无这回事。到目前为止,除了我的前妻外,自此之后,我便没有再谈这回事了,虽然在心里确有一个理想的人物,但很可惜……”卓德道。
“她不喜欢你吗”雪儿凝视着他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卓德耸耸肩。
这时侍应端上菜,二人的说话只好打住,待那侍应离去后,卓德举杯说:“多谢你今晚赏脸陪我吃饭,饮杯!”
两人交杯喝了一口,随即开动进餐,雪儿边吃边问道:“卓德,你刚才说不知道那人对你如何,似乎说得不尽不实,到底是怎样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因为我没有向她表白。”卓德切开半边红虾,一口把它吃掉。
“为什么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对她表白”雪儿追问着。
“没有用的,自己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说了也是白说!不要再说这个了,吃完饭后,我们再去卡拉OK(KTV)好吗”卓德问道。
“不好了,这样太夜了!”雪儿说。
“你不是说过,今晚要玩个不醉无归吗,难得有机会能和你玩一晚,便玩个痛快尽兴吧。”
在卓德的再三要求下,雪儿只得依从他。
当晚,两人的心情似乎特别好,越玩越感到愉快奔放,雪儿在不知不觉间,早就喝得绛晕盖脸,脚步蹒跚。二人一直玩到零辰,雪儿已经感到头晕脑重,要求想回家去,卓德也知道再难挽留,就算再好的时光,也有过去的时候,虽然心中不舍,但实在没有办法,召了一辆计程车直往伟邦家门。
下车时,雪儿仍是踉跄步软,卓德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肢,朝她家门缓缓走去。雪儿醉得脚步虚浮,已是举步艰难,整个身躯全倚偎在她身上,卓德可以感到她混合着酒味的气息,最要命的还是她胸前柔软的玉峰,不住贴在他肋骨间磨蹭,叫他胯下的大东西,全无自制地昂然勃起,欲火加上酒精,使他浑身发热起来,一时难以平息。
几经辛苦,雪儿才掏出钥匙开了门,二人刚步进屋里,雪儿已经浑身发软的背靠在墙上,身子接着徐徐堕下滑落。
卓德见着,连忙用双手插进她双腋,使劲地把她架了起来,胸膛也随即紧贴着雪儿,把她整个身子压在墙上,问道:“你怎么了没有事吧”
雪儿抬着她醉眼纷花的眼睛望向他,轻轻摇着头,双眸水汪汪一片,登时把卓德看得呆愣当场。
雪儿实在太美了!美得实在叫人感到欲火难平,在他蕴藏在心底深处的一股占有欲,突然失控地暴发而生。
“雪儿……”卓德勐吞一下喉咙,才能接着说下去:“我……我好想吻你!”
雪儿在酒精的驱使下,半昏半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俊男,当前的一切,早就把地的理智埋没。她虽然嫁给了伟邦,心里也确实深爱着他,但每当她看见了卓德,便会令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总是隐然地在平静的心潮里漾起了涟漪。这种奇异的感觉,直到此刻仍存在着,甚至今她无法拂去。
这时的她,目光只是紧盯着他性感的嘴唇,脑子里在一片混乱下,竟然想着若被他亲吻的感觉,他的嘴唇,会不会像他胯间之物那么坚硬因为在昏醉中的雪儿,仍能感受到他阳具坚硬的压迫。
好奇心早就越过她的警戒心,雪儿仰起头望向他,并且用尽气力想踮起脚尖,卓德实在长得太高了,酒醉后的她,还是浑身乏力,幸好卓德俯下头来,并且用手固定着她的身躯,使她不致滑倒下来。
这一个吻充满着饿渴和欲望,卓德贪婪的舌头,直探进地口腔的深处,霎时之间,两条舌头即时缠搅在一起。
雪儿感到卓德的吻十分强烈而兴奋,随着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使她体内的欲火迅速被燃点,尤其在她的胯间,已经相当地灼热。他的吻令雪儿慢慢进入了狂野,她开始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傲人的乳房已然紧贴着他,还淫荡地摆动着上身,主动地在他胸膛摩挲。
而卓德的情欲,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不停喘息着,用力攫住她的头,说道:“雪儿,你尝起来真像蜜糖般甜美,我好想要你。”
“你也令我无法忍受。”雪儿攀着他:“你的魔力,直叫我要背叛伟邦,你太坏了……”
“你愿意为我而背叛伟邦吗”卓德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里,并把他胯间的坚硬用力抵住他。
“卓德,你好幸运……”雪儿美目半睁,秋波暗送,煞是迷人,登时把卓德的魂魄勾了去。
“你是在说……”卓德盯着她问。
雪儿马上接着说:“嗯!我衣服里什么也没有,今天并没有戴胸罩,这算是个答案吗”
“噢!雪儿你……”卓德无法拒绝她的邀请,他偌大的手掌向下滑落,来到她高耸的胸脯,隔着她的外衣,一把将一个浑圆握住:“啊感觉真的很好,好柔软饱满的乳房。”
“求你伸手进去,紧紧握玩我,用你的双手强奸我乳房,求求你!”雪儿仰着头说。
“什么强奸你”卓德对这句话感到茫然。
“嗯!你今晚可以狠劲地强奸我,玩弄雪儿,这样我的良心会好过些,减少我的罪恶感。”
“这样岂不是自欺欺人”
“不同,因为我知道,也有这个预感,卓德你早晚会要我的,甚至不择手段想强奸我,而我也无法抗拒你,因为我也想给你……”雪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会有这种感觉”卓德问。
“凭你望着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了,这是女人的直觉。还有,你今晚所说的那个无结果的女人,是在说我吧”雪儿说。
“我相信你已经酒醒了,能有这么清澈的思考。”卓德温柔地搓玩着她的乳房道。
“酒醉三分醒,而且给你这样玩弄,谁都会清醒过来。”雪儿星眸半闭地享受着他的爱抚,接着颤声道:“不要光是在外面玩,用你的双手伸进我衣里,用你强大的身躯压着我,就在地上强奸我,带给我快乐,我好想要你。”
卓德已经动手去褪她的洋装,并把她压倒在地上,当雪儿全身裸露时,卓德直是看傻了眼,今次在近看之下,比上次在房外偷窥真切得多了,实在太完美,如此完美无瑕的玉体,简直令人看得要窒息。
卓德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便捧着她一对玉峰,恣意地捏玩,那股挺弹的触手感觉,是他从不曾摸过的,他握着她一对玉峰,从两侧推向中间点,挤出一条迷人的深深乳沟。
雪儿低头望住他双手的蹂躏,不禁看得欲火大动,她捧着卓德的头,拉引他用嘴巴来吸吮。
只见卓德衔着她一边乳头,右手却不肯离开另一个乳房,他的举动已进入了疯狂,而雪儿不停拱起身躯,尽量凑向他,口里绽出荡人心脉的娇喘呻吟。
“卓德,雪儿的乳房美吗求你用力吸吮我,求你!”雪儿淫荡地叫喊着。
卓德疯狂地在她双乳蹂躏了一会,口唇慢慢往下滑,经过她平坦的小腹,再直达她的胯间,雪儿的腰肢开始摆得更剧烈。卓德俯下身埋头进去,用手把雪儿的一条腿抬高。
当他的舌头闯进去时,雪儿禁不住连连哆嗦,浑身也颤抖起来。
潺潺的春水,不住地汹涌而出,悉数被卓德吸尽。舌头的挑诱,使她的快感不断地爬升,雪儿用双手搓握着自己的双乳,不停的仰着头呻吟,整个人沉醉在肉欲的畅悦中。
卓德的动作终于停止,并坐在雪儿的身边。雪儿把动人的娇躯靠向他,刚才着实太美妙了,她体内的兴奋仍没有平息过来,还不停喘着大气。
“我们就在这里干吗”卓德问。
雪儿听见,方缓缓道:“还是到我房间去吧,让雪儿好好的享受你奸淫。”
“哪里都是一样,只要能和你一起,什么地方我都不会介意。”卓德笑着说。
雪儿拾回地上的衣服,拖着卓德便向房间走去。
第五章 一场春梦
当二人才进入房间,雪儿顺手抛开手上的衣服,蹲身在卓德的跟前,急切地去脱他的裤子:“雪儿等不及了,好想含你的阳具。”
卓德马上除去身上的衣服,而他的内裤,这时已经被雪儿扯下,立时露出他那根超级巨龙。雪儿瞪大眼睛看着,似乎感到极度惊讶,一时竟呆住眼睛,大概是被他的巨大而吓呆了。
“怎么样,还满意吧”卓德垂下头望着她问。
“它……它好大,还比伟邦的来得粗长。”雪儿仰起头望着他说:“雪儿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阳具,今晚必定会给你插死了。”
“快点给我含住。”卓德把小腹向前挺去。
雪儿一把握住,先为他套动了一会,先让马眼渗出些许白液,方缓缓伸出小舌,用舌尖舔去顶尖的阳精,并开始沿着茎身往下舔,直舔至他的子孙袋,然后重覆来回好几次,才仰起头望望卓德:“喜欢雪儿这样舔你吗”雪儿眨动着陶醉的眼眸。
“好极了,快点给我含弄吧。”
雪儿朝他浅浅一笑,把它轻缓捋动一会,便张开小嘴,徐徐把龟头含入口中,但卓德的头部委实太大了,让雪儿不得不把口部尽量张大,才能勉强把它含住。
接着雪儿开始上下晃动头部,阴茎不停在她口里一出一入。
卓德不但下身异常兴奋舒服,便连眼睛,都感到另一番享受,眼前这幅醉人的光景,使他体内的兴奋度达至沸点,他配合着雪儿的动作,并开始抽送,直到他再无法忍受时,才把阴茎拔将出来,把雪儿抱到床上,伏身把她整个身躯盖住。
“刚才看你很吃力似的,是否我的太大了”
“不!太美妙了,没想到你是如此地大,倘若插进我咪咪里,真不知会有什么感觉!”雪儿热情地箍住他的脖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忍耐一会,我还摸不够你的身体呢。”卓德抚摸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这样折磨人家好吗,你便一面操人家,一面摸不可以么我现在就想要你,要享受一下你这条大东西,快些给我吧。”雪儿撒娇道。
“哈哈!没想到你会这么喉急,既然这样,我便不客气了,但你喜欢我主动还是由你自己来”卓德笑着说。
“怎样都没有问题,只要你喜欢便是了,但我想要求一件事。”雪儿柔声道。
“什么来到这个重要关头,还有什么要求”卓德恐怕雪儿会提出什么难题才肯和他做,心里不由纳闷起来。
“我是想采用一个新方式,能使雪儿看见交合处,因为我真的很想看,看着你的阳具如何插进我身体,如何让我疯狂,可以么”
卓德立时放下心来,笑道:“这个当然可以,我保证让你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便好,我该如何做”雪儿问。
“你先侧身卧下,把身躯作熟虾般屈曲着,用眼睛望向自己的咪咪。”雪儿依他的说话做了,而卓德却在她胯下同样侧卧,单手把她一条腿朝天提高,那个龟头刚好抵住他的花穴口。
“看见了吗”卓德问道。
“看见了,很清楚。”雪儿在身躯屈曲下,那个角度果然极好。雪儿伸手把他的阳具握住,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进来吧,快点给我。”
卓德往前微微一挺,偌大浑圆的龟头,马上汶了进去,被雪儿紧紧的含住,一股又紧又暖的嫩肉,牢牢地把龟头包围着。
“啊……雪儿看见了,好大的龟头,撑得我好舒服,慢慢的插,让雪儿看着咪咪把你吞尽!”雪儿淫叫着。
硕大的阴茎除除逐寸深进,终于满满的把阴道填塞,直紧抵住雪儿的花蕊,雪儿美得长叹一声,喊道:“好厉害呢,你一下子便顶到我的心肝去了!”
“感觉很好吧,我比伟邦的那个如何”卓德把她的腿提得老高,使它无法阻挡雪儿的视线。
“你的比他壮大得多了,那感觉好得很,那条阳具又硬又热,就是放在里面不动,已经把人家乐昏了。现在你操我吧,我很想看着你抽插我的情景。”雪儿目不交睫的盯着交合处。
卓德听见便马上开始抽送,雪儿只见他的大阳具一出一没地吞吐着,而每一送进,都能直顶至她的最深处,加上他那龟头的磨刮,那种令人发狂的感觉,真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从她这个视线角度,雪儿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子孙袋,就在他出入之间,不停地晃动,更令她兴奋刺激不已。
这时卓德改为侧卧在她身后,让雪儿用手架高自己的大腿,他的手便从后绕向前来,握住她一边乳房,下身却勇勐疾挺,带给雪儿阵阵胀爆的震撼,让她很快便进入了半疯狂状况。
“雪儿,你下面真的好窄,我的阳具被你箍得要爆炸了!”卓德喘着气说。
“不!不要……不要这么快射出来,雪儿还没满足,求你继续操我……”雪儿赶忙说。
“可是我真的忍不了!”
雪儿听着,也不理他是真是假,先便把他的阳具退了出来再说,好让他不要因过分刺激而射精,免得便此就没大戏唱。雪儿接着回身面向卓德道:“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吗”
“我也不想,只是你实在太诱人了,一放进去便受不住了……”卓德无奈地说,但这句说话,不是当晚在雪儿口中说过吗,他不由想起自己竟然会和那些小子看齐。
“既是这样,你先休息一下吧!”雪儿贴着他说。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我们再来吧。”
“这回让我在你上面好吗”雪儿也不待他的回答,已跨身坐在他腰间,用手稍为引带,便把阳具全根没入体内。
“啊……真的很好!”雪儿动了几下,便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一对乳厉紧贴在卓德的胸膛,随着她臀部起落的动作,那双傲人的美乳,也跟着在他身上磨擦。
而卓德也在下配合,不停往上挺腰插弄,龟头每每直顶进她心蕊,雪儿体内的淫露,随即大量地涌出,直溅向他的肚腹处。
一轮炽情急遽的抽插,不觉就数百下,卓德己经再难忍受了,突然嵴髓一酸一麻,溶浆迸发射出,直喷向雪儿的深处,同一时间,雪儿给热精一烫,也被那股暖流烫得高潮顿至,爬在卓德的身上不住喘气。
当二人缓缓平息过来,雪儿柔声地道:“卓德,今晚你不要回去好吗我还想给你操。”
“我当然乐意,能和你造爱,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就是要我再干一百次一千次,我也不会觉得腻!”卓德抚摸着她的脸颊说。
“今晚我们二人便弄到天明,我要把你的精液榨干为止。”雪儿笑着说,跟住身子便往下移到他胯间,提起那根尚自发软的阳具,张口便纳入她口中,不停吐纳起来。
“嗯!雪儿……舒服死了……”卓德才说完,骤然感到那物突然被她用力一噬,大痛之下,不由大声喊叫起来,人也随即撑身坐起。
可是眼前所见的,伏在自已胯下的人,哪里是雪儿,竟然是那个芷敏。
卓德甩甩头,方知晓刚才和雪儿的一番艳事,原来只是一个梦,眼前哪里有雪儿在!他开始清醒过来,记得和芷敏干完事后,便昏昏睡去,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让他造了一个既真切又香艳的好梦。
就在卓德回味着刚才的梦境之际,芷敏却抬起头来,正用手握住他的玉茎,但眸子里,却绽放出一片凶芒,牢牢地盯着他道:“那个雪儿是谁,快对我说”
“啊!雪儿……哗!好痛,我的宝具……”卓德才发觉自己的阴茎传来阵阵剧痛:“你……你为什么要咬我,不知道这样会弄死人的吗!”
“活该!谁叫你手里抱着我,心里却想着第二个女人,我再问你,那个雪儿是谁若再不说,看我不把它咬下来。”芷敏又用力握了他一下,痛得卓德眼泪直流。
“你发什么疯,什么雪儿,我那里知道,再给我听见你胡言乱语,休想我再找你。”卓德知道再解释下去必定糟糕,一于先下手为强,在芷敏面前立个下马威,芷敏见他发怒,登时立杆见影,不敢再逼问什么,卓德看见,便再在她面前加多几句威吓的说话,才睡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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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棒,卓德最棒了……”一个短发美女跨在卓德的身上,剧烈地晃动着迷人的身躯,胸前的一对浑圆美乳,正被卓德的双手紧紧握玩着。
“美珊你真是浪得可爱。”卓德仰躺着,望住她发浪的模样道。
“真的很棒……啊……要来了,再狠狠插我……”那个叫美珊的动作变得急剧起来,而卓德也已到达终点,再狠干几十下,二人便同时高潮没顶,相拥睡在床上喘气。
这个美女是卓德的同事,名叫林美珊,今年二十四岁,在公司里,也算得上是公司之花。因她性格豪放,人也甚为随和,加上她样貌娇美,便成为公司男同事的追求的对像。
卓德和美珊的关系,虽然谈不上是男女朋友,但私底下却不时约会在外,玩玩一些成人游戏,而和美珊有这种关系的男同事,也并非只有卓德一人。
不一会,二人已平息下来,只见美珊伏在卓德身上,说道:“卓德,我被父亲安排与人相亲了!”
“你说笑吧,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有相亲这一回事。”卓德感到错愕。
“是真的,我不是和你说笑。”美珊认真地说。
“对方是个怎样的人”卓德问。
“是我爸爸公司的一个重要客户,因为我是林贵和的女儿,这个婚事也算是政治婚姻吧。”美珊徐徐道。
但当卓德听见“林贵和”三个字,双眼立时瞪得又圆又大,人也像给吓傻了:“我的天!你不是说真的吧,林贵和是你的父亲”
“嗯!”美珊点了点头:“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便是那个银行家的女儿,吓了你一跳吧,我毕业后便和爸爸说,我不愿意待在自己的银行工作,想出来看看世面,在我再三要求下,爸爸便答应了,我便进了这间公司,只是我没有和别人说吧了。”
“我真是的,没想到会和一个银行千金上床,确是荣幸!”卓德笑着说。
“有什么好荣幸的,又不是人一个。”美珊苦笑着道,似乎有什么心事。
“不是很好吗既然男方是你父亲的重要客户,想必也不是小人物,今回我真的要恭喜你,要我为你念祝辞吗”
“不要再和我说笑好吗,我不想和那个人结婚,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啊!我知道了,必定是广告部的小泉,我说得对吧”卓德笑着道。
“不是!”美珊摇着头。
“难道是张天强,看你们不时走在一起,看来没有错了,今次没有猜错了吧。”
“不对!不用再猜下去,你还是认输好了。”美珊说。
“投降!你自己说出来吧。”卓德抚摸着她肩膀道。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卓德你。”美珊吻了他一下说。
“是我!……”卓德惊讶地望了她一会,连忙摇头道:“不要说笑了,况且我不想再结婚。”
“怎会呢!我知道你是独生子,又怎会没这个打算!”美珊有点疑惑。
“自从那次婚姻失败后,我已经再没有结婚的念头了。”卓德道。
“狡猾,我就不相信,但这个没有关系……”美珊狡黠地道:“我已经怀孕了,今回你逃不掉的了!”
卓德听见险些昏了过去:“不要再开玩笑了,怎知道那孩子是我的!”
“因为在我计算的时间里,那时只有你和我在一起,要是你不放心,到时可以去检验DNA,到时不怕你不承认。”
“我的天……”卓德真要昏了。
“再来一次好吗刚有了身孕,打后便是安全期了,来吧!”美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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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德你好本事嘛,先恭喜你!”伟邦拍着卓德的肩头说。
“不要再取笑我了,我为了这件事,已经失眠了好几天。”卓德苦着嘴脸道。
“谁叫你哪个不去搞,却搞上了这个大众金锁匙孔,人人都能插进去的千金小姐,今回你能做到林贵和的女婿,找个银行董事做也不成问题了。”伟邦笑道。
“老公,你的说话太过分了。”雪儿在旁道:“对不起,伟邦这个人就是口没遮拦,你不要怪他。”
“没关系,他爱笑尽管笑好了。”卓德说。
“看来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有和她结婚这条路走了,况且孩子是神送来的礼物,你能够不收吗”伟邦说。
“我若然和美珊结婚,恐怕我马上会横尸街头,你相信不相信。”
“这个怎么说,我不明白!”伟邦不解地道,连雪儿也盯着他不放。
“林贵和是何许人物,他既然要把美珊嫁给他的大客户,自然是有他的目的,说不好是想获得那人的支持,倘若我和美珊结婚,无疑是推崩他的大计,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卓德道。
“说得有道理。”伟邦点头道:“这样说,便只有美珊主动放弃,才能够圆满解决了!”
“我就是为着这个发愁,今次真是搞出个大祸来了!”卓德叹气道。
“只要把那孩子拿掉就可以了,但要美珊自己愿意才行。”伟邦说。
卓德眼睛一亮,问道:“伟邦,有什么好办法吗”
“嗯,若然你去和她说,美珊恐怕不会接纳,弄不好还会产生另一个枝节。”
伟邦低头想了一想:“这样吧,叫雪儿帮你忙好了。”
“我吗……我又能帮卓德什么忙”雪儿有点愕然。
卓德望望伟邦,再望向雪儿,道:“见了面之后呢”
“当然不是只见面而已,雪儿要告诉她,自己和卓德有了特别关系。”伟邦望向雪儿,笑笑口道。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雪儿茫然道。
“听说话要听完!”伟邦又道:“你对美珊这样说好了,说你给卓德侵犯之后,跟着你们二人便持续这个关系,你说非常喜欢卓德,喜欢到受不了的程度!”
“等一下,什么……”雪儿越听越觉得不像样子。
“听我说完再骂吧!”伟邦续道:“当卓德告诉你关于美珊的事,并且说因为已经有了身孕而要结婚,但卓德当时说,结婚后希望能够和你持续这个关系,因为他真正爱的人是你。”
“伟邦!”卓德皱起眉头道:“这样做对雪儿来说,似乎有点不好。”
“卓德你不要打岔好吗。”伟邦道:“雪儿你必须向美珊说,你被卓德的说话气疯了,因此你为美珊着想,必须要和她说明真相,免得将来彼卓德欺骗了还蒙在鼓里,并告诉她卓德这个人算什么,不值得去嫁他。”
“这样会好吗”卓德朝伟邦说。
“当美珊听见雪儿的说话后,在她的立场来看,自然会这样想,卓德是公司将来总经理的候补人选,人又温和,又拥有下属的信赖,竟然会向朋友的妻子下手,要是将来做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岂不是会更肆无忌惮……”
“老公!这样做太过分了。”雪儿瞪了他一眼。
伟邦并没有理会她,接着道:“当美珊听完雪儿的说话后,必然会说:‘看不出卓德会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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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卓德会是这种人!”美珊望着对坐的雪儿道。
这里是尖沙咀喜来登饭店的咖啡厅,雪儿依从伟邦的说话,把美珊约了出来见面,并把先前安排好的说话,全向美珊说了。
“身为女人自然是想寻求一个美满的婚姻,如果和这种男人结婚的话,恐怕将来会有很多事发生,林小姐你必须考虑清楚才好!”雪儿朝美珊道。
“但是……!孩子并没有罪。”美珊的眼眶开始泛起泪光。
虽然雪儿并不熟悉美珊的为人,但从丈夫和卓德口中,知道美珊是个很滥交的女人,所以才答允了卓德的请求,约会美珊出来说话,但现在看见美珊的模样,也觉得有点不安,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似乎再无法不继续说下去。
雪儿道:“可是,林小姐,你现在年纪尚轻,应该有权利获得更多的幸福,能够在幸福的家庭里,生下大家所期望的孩子,这不是女人最幸福的一次吗”
美珊听了雪儿这番说话,不禁抽抽噎噎,泫然泪下。
“林小姐不要这样,在这里哭的话,若给公司上的同事或熟人看见,会觉得很奇怪。”雪儿边道边掏出纸巾递给她。
“对不起!”雪儿接过纸巾把泪水抹去。
“林小姐,看来你很想要这个孩子吧”雪儿问道。
“不是!”美珊抬起头望向雪儿:“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你是个如此好的人,我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
美珊的说话略为停顿,看似带着什么难言之隐,接下来又说道:“先前听到你和卓德的关系时,我想这一下我们可以扯平了,我开始时以为你一定是为了伟邦的事而来,他已经有这么好的妻子,伟邦他还要……”
雪儿听到这里,不禁“啊”的低喊一声,难道伟邦他在外面……!雪儿不敢再想下去。
“请你不要责怪伟邦,伟邦可能知道你和卓德的事,所以才来诱惑我,但只是一次而已,真的只是一次,请你原谅!”
************
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喂!我是卓德……,哦!原来是雪儿,有什么事吗”
“今晚下班后有约会吗,我想和你喝一杯。”电话里传来雪儿的声音。
尖沙咀的一间酒吧内,卓德和雪儿并坐在一起,卓德摇着头道:“原来如此,原来伟邦和美珊也有一腿!但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我真没想到,伟邦竟然会在外面背叛我。”雪儿喝了一口啤酒道。
“不要乱想什么!伟邦对你怎样,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关于他和美珊的事,我相信不能全怪责伟邦,美珊在公司里,起码有三分一男职员和她有关系,便可想而知了!”
“卓德,我愈来愈感到可怕,虽然我和伟邦也是经过交往才在一起,但近些日子来,我反而对伟邦愈来愈不了解,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雪儿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确实愈来愈不了解他,尤其是伟邦的说话,总是有点怪怪的。”卓德点起了一根香菸。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感觉。”雪儿又道:“我有时会这样想,不知伟邦过去是否有过什么不幸的事,所以近日才变成这样。”
“不幸……”卓德定眼望住她。
“我只能够这样想,要不然伟邦不会这样。”
雪儿又道:“其实我非常喜欢孩子,而伟邦却一点也不想要,好像拒绝有人和他有血缘关系似的,我曾经多次问他,他总是不回答我,我又不知道原因何在,又无法去了解他,自己觉得非常难过。”
“你们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孩子的问题便慢慢来吧。”卓德不知如何安慰她。
“今晚我好想喝醉,卓德你就陪我喝个痛快吧。”雪儿提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当晚雪儿真是喝醉了,令卓德感到手足无措,最后雪儿伏在桌面上,动也不动,卓德只好推推她:“雪儿你没有事吧”
“嗯!”雪儿醉眼惺忪,缓缓抬起头来。
“休息一会再走吧,我打电话给伟邦。”卓德道。
“不要,不要通知他,我这个样子不想让他看见,你送我回去好吗!”雪儿道。
“还是休息一下好,我给你拿杯热水来。”卓德叫酒保端来了热水。
“真不好意思!”雪儿说:“谢谢你没有让我丢脸,我今晚像着了魔似的。”
第六章 丈夫遗言
伟邦和卓德来到他们常到的酒吧。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你的辞职信已经交了上头去吧,我看还有办法撤消的,要我帮忙吗”卓德望着他问。
“不用了,我已经下了决定。”伟邦答道。
“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公司,准备跳槽到哪里去”卓德问。
“没有!”
“但这样又为什么在公司里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么”
“都没有。”伟邦摇头道:“不要再问了,比起那件事,我看你应该担心自己比较好。”
卓德茫然不解:“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据我所知,公司里有人准备把你从现在的位置扯下来,我相信你还不会知道,你自已小心应付吧!”伟邦道。
“你知道是谁吗”卓德侧起头问,他确实到现在才知道,但在公司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很难避免。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能够送到我的耳朵里,这一阵风恐怕不会乱吹的。”
“我的事让我自已处理好了。”卓德道:“关于你辞职一事,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为了什么”
伟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封口黏得牢牢的,用双指挟住递给卓德:“现在不要看,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打开来看,便会知道一切。”
卓德接过:“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
“不要多问,只要依照我的说话做便行了。”伟邦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站起身道:“回去吧。”
************
在和尚的诵经声及香火袅绕中,雪儿怔怔地望着灵桌上伟邦的遗像。她的神情近乎恍惚,没想到和伟邦结婚才一年,他就撒手人寰,弃她而去!而且病发又如此突然,跟据医生所说,伟邦是死于肠癌,由发现病情至今,已经有两年了,他原本可以用手术切除或电疗诊治,可是伟邦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坚决不肯接受医生的劝告。
伟邦只是默默忍受着体内的痛苦,每月偷偷独自到医院检查,连身为妻子的雪儿,也给他瞒得又密又实,更何况是卓德!
参加丧礼的来宾,一一在伟邦的灵前行礼烧香,卓德望住神情落寞,哭得双眼红肿的雪儿,心中委实感到又酸又苦,但心里却不住暗骂伟邦,明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又为何要娶雪儿,太过分了!
这时一张甜美的声音在卓德身旁响起:“好久不见了,何经理!”
卓德回头看去,原来是美珊,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公司同事:“啊!原来是美珊,近来好吗,听说你一离开公司便马上结婚了,必定很幸福吧。”
“你不用再叫他何经理了。”在美珊身旁的同事说:“卓德已经被升为营业部总经理,是高层人物了。”
“啊!是吗,那要恭喜你了。”美珊道。
“你总是这样,守灵夜怎会有人说恭喜的,我带你们去见雪儿,请这边来。”
卓德引领着二人步向雪儿。
“才一个月吧了,还算顺利。”美珊一面说话,一面把目光望向卓德。
当美珊来到雪儿跟前,雪儿看见二人连忙站起招唿,美珊躬身道:“马太太,发生这么突然的事,请节哀顺变!”
“真不好意思,要你特地前来,请到这边坐。”雪儿招唿道。
“我还是过去先上香。”美珊说完,便和那公司同事一起走向灵前。
美珊上香后,雪儿引领美珊等人坐在宾客席,卓德也在旁相陪。此刻时间尚早,没有很多来宾,灵堂上还是空荡荡的。因伟邦的双亲早已去逝,又没有兄弟姐妹,一切丧礼事宜,便交由伟邦的娘家和雪儿的父母办理,而卓德却为雪儿作跑腿的工作,什么领取死亡证,接洽殡仪馆及墓地等事情,全部由卓德一手承包。
当美珊问起伟邦去逝的事情,雪儿不禁像小孩子一样,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卓德看见,便代替雪儿把事情说给二人听,当二人听见雪儿对伟邦的病情竟从不知情,也为之愕然,连自己太太也隐瞒着,这种时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着又有宾客进场,雪儿只好站起身来,并向卓德说:“麻烦你帮我招唿林小姐,我要过去一阵子。”
“要喝点什么吗”卓德向二人问。
“可以喝啤酒吗”美珊抬起头道。
“没问题,只是你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点不好。”卓德说。
“要你管,反正我肚里的又不是你的孩子。”美珊瞪了他一眼。
“伟邦你真可怜,每个人都背叛你。”美珊突然冒出这句说话来,让卓德和那同事顿感错愕,只听美珊又道:“不论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样!”
“美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一样,请你不要乱说,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卓德不由急起来,连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么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们套好演戏的,后来伟邦把这件事全都说给我知道。”
“你……你和伟邦碰过面吗”卓德问。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辞职,曾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伟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来要好得多了。对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笔堕胎费!”美珊气唿唿地说。
“美珊你不要再说了,我和你先走吧!”那同事见形势不对,马上道。
“我还不想走。”美珊又望向卓德:“还好,马太太这间房子的贷款,从今以后有卓德你帮手支付,我猜不会错吧。”
“你不要再乱说话,我不知道伟邦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但我和雪儿什么也没有,请你不要再继续侮辱雪儿的话,到时我可不会原谅你。”
“卓德,你听清楚,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儿吧,我一定会比你来得幸福,瞧着吧。”美珊怒道。
“不要再说了,你的心情我很了解,还是回去吧!”那同事扯着美珊道。
“你知道什么……”美珊拂开他的手:“伟邦,你打后好好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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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着一个灵位,伟邦的遗照,同样瞪着他生前的眼神,望着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着他的遗照。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的思绪。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
“嗯!这两日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你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回答后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回沙发后,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脑袋开始腐烂吗”
“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
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雪儿道。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日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
“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能够表现出来。”雪儿道。
“但你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你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
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你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后,我便受尽了他的虐待。”
“伟邦打你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
说到这里,雪儿不禁想起当日晚上的情景。
************
“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伟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儿,并伸手把床边的抽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着她的腰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你,你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
“后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既然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你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你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你有所行动,你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干涩,便把他巨大的阴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
“你在他面前说你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性欲吧”伟邦开始抽插,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你不要重覆我的说话。”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你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你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你那晚的感觉,他的大阳具你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你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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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你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你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并到伟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你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你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你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你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你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你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你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你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你,或是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
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你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你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你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你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你”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
“他真的对你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你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着又问道:“你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你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你感到不安,但你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于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
“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
“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着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于伟邦的最后一句遗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
“到现在也是这样。”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雪儿没有回答他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着,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儿,也大可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
“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合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着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煳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回来的丧服:“雪儿你……”
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诺言后,以后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着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这样,你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你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你身上,要你永远陪着他,让你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着,怔怔望住他。
第七章 奇异梦境
“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你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后,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后再无法面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后我又感到十分后悔。”雪儿道。
“你做了什么梦,竟会令你有这种感觉”卓德皱着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淫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
“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却梦见在街上碰见你,后来和你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后回到这里和你……”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后,越益憎恶自己:“对不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想你,夜又想你,真的对不起。”
雪儿张着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什么澳洲烟肉”
“嗯!有啊……你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你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
“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着:“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和你去市中心那间餐厅。”
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么”
卓德道:“你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么名字”
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
“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第一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我去的,后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么清晰。现在我俩再去那里一次,或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
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后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唿:“是两位吗”
“嗯。”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那侍应礼貌地说。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你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着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干干净净。”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你记得当晚吃什么吗”
“记得。”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个当日的晚餐。”
“一点儿也没有错。”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精选>的MENU,但内里的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个精选套餐‘萄萄牙红虾’”
“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们这里的精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
“好!便给我一份吧。”卓德朝雪儿道:“你呢,想吃什么”
“还是和上次一样吧。”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我再来一个意大利海鲜餐吧,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请问你可记得那个‘西班牙红虾’套餐,上一次是那个时候卖过”
“大约两个月前,正确日期便记不清楚了。”侍应回答道。
“可不可以给我查一下”卓德道。
“没问题的。”侍应说完后便走了开去。
“卓德,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刚才看过那餐牌,真的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样!”雪儿把餐牌递向卓德:“你看,这个便是意大利海鲜餐,连银码也是一样,莫非我们真是一起来过这里”
“我和你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
“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着了,便做了那个梦。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
“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令人无法想像,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后,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你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
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着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煳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于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后,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朝位于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散乱的随便放着,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推到一边,朝着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杂志逐一叠好。
“你坐一阵。”说毕便抱着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你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接着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着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过账记录,你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
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呆着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来后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卓德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雪儿抬起眼睛望着他道。
“你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而且你有没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合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合。”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淫荡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什么是伟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雪儿睁大眼睛问。
“你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举一动,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么,就拿那封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提起你,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你的感觉怎样,当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你,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
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你,他可以把你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后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后,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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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着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你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你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着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于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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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你的将来幸福着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你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若然说是其他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你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你的说话是没有错,但你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后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你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着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你这样害怕,我看今晚你便住在我这里好了。”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得你明白我就安心了,请你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雪儿,在梦中我和你做了那回事,依你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对吧”卓德笑着问道。
雪儿点点头,卓德便道:“我也不知该怎样说,当日你真的好棒,但我好喜欢你当日的反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常常想起那个梦,总是叫人回味无贫。”
“你是说我当日很淫荡”雪儿道。
“我不敢隐瞒你,实在可以这样说,但我打从心底喜欢你这个样子,要是那日的一切都是真的,便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
“我回想起来,也发觉自己很淫荡,若在伟邦面前这样,我倒不觉什么,但在外人身上,真是有点那个,但当时我在梦境里,似乎真是失了控,就好像着了魔或吃了淫药似的,简直无法压制自己,当我醒来时,想起也感到不能原谅自己。”
雪儿徐徐道。
“莫非那些种在我们身上的邪术,是能够让人丧失理智。”卓德沉思道。
“若是这样,便更加可怕了,到底他要我们怎样”雪儿自言自语道。
“还用说,在表面上和发生过的一切事情来看,他显然是要我们结合一起,就算不能成为夫妻,也要成为性伴侣,在那个梦境里,他的用意已经表达无遗了。
“我们应该怎样做”雪儿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不论他目的何在,我们也要和他抗争到底,绝对不能让他操控我们,将来我们是否结合,是另外一个问题,谁也无权干涉,你说对吗”
“但他的力量太恐布了,我们怎能和他斗!”雪儿叹气道。
“这个也未必,他既然能使用邪法,便会有人能破解邪法的方法,但我们先要不用害怕,凭着自己的意念去做事,尽量不受他的影响,再慢慢看事情如何发展下去,若然只是做个怪梦等小事,并不伤及自身,我们也不用太过介怀,便由他好了。”
“但我就无法像你一样想得开,毕竟这种怪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事发生!”雪儿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害怕,我尝试找一个朋友商量一下,他在这些神怪鬼异方面颇有点心得,我明天便和你去找他。”卓德道。
“嗯!”雪儿点点头:“但明天你要上班,怎么办”
“我先给那个朋友电话,他也有工作在身,日间也未必能够有时间,就算我向公司请假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卓德这时才发觉到,雪儿对这种鬼异神怪等事的惊惧,实在已达到不可收拾的程度。这也难怪她,又有谁会不害怕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个二十岁,还算是刚踏出少女阶段的女孩子来说。
“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今晚你在这里过一夜吧”卓德再次问她。
雪儿想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答允。
“已经很夜了,你先洗澡吧,我拿件睡衣给你更换。”说完便走进房间,没多久便拿了一套睡衣出来:“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女人衣服,这件睡衣可能大一点,你将就一下好了。”
雪儿接过,卓德便带领她来到浴室,并在浴室的挂柜里面,取了一条全新的浴巾递给她:“慢慢用,我先去为你整理好床铺。”
雪儿掩上浴室门后,卓德便连忙跑回房间,一手便把床单扯起,连枕头被单及一些掉在床上的旧报章、杂物等,全包在床单里,束成一个大包袱驮在肩上,走到近大门入口处的杂物间,伸手打开杂物间的门便抛了进去。
接着便在衣柜拿出新床单,匆匆铺在床上,最后便取出洗净的枕头和薄被,才放好便看见雪儿走了进来:“让我来吧!”
“不,你坐着,怎能叫客人做这种事!”卓德继续做他的工作,并道:“你怎会这么快,进浴室才不到十五分钟”
“我……”雪儿欲言又止,卓德感到奇怪,便望了她一眼,见她抱着双手站在房门口,便道:“你害怕……”
“嗯!”雪儿点点头,就像一个刚被斥骂完的小女孩般,一脸惧色望住他。
卓德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跟前,拍拍她肩膀笑道:“我不是说过不用害怕么,有我在这里不用害怕。”便俯身开了房间的电视机,把声响较大了一点,道:“有了声音,你便不会觉得害怕。”
不久,卓德已经把床上一切整理好,朝雪儿道:“你睡这里吧,我到厅子去睡,要是还害怕,今晚便把电灯亮着,知道吗”
“太打搞你了!”雪儿道。
“不要和我说客套话,像在自己家一样好了!”说到这里,才发觉雪儿还没有换上给她的睡衣,便道:“为什么不换睡衣”
“我试过了,实在太大件。”雪儿说。
卓德朝她一笑,便在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和一条足球裤,递向她道:“看看这个,应该比睡衣合身。我也要洗澡了,你慢慢换衣服吧。”说完便走出房间。
第八章 附身邪术
卧在厅子沙发上的卓德,久久无法入睡,他满脑子里,便只有这个令人吃惊的怪异事件,伟邦生前的每一句说话,他凭着记忆,都仔细地想了一遍,但始终还是想不通,摸不透。
他和伟邦刚进大学就认识,不觉已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二人向来甚是相投,直来全无争拗,一些小意见问题,彼此也从不记在心上,在任何地方来看,决不会用这种吓人之事加害于他。而雪儿又是他心爱的妻子,更没有理由会对她不利!
但事实上,他和雪儿是极有可能受到邪术的侵入,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否真有这种邪术,他仍是说不准,但不论如何,总要把这事查得清楚明白,方能安心!
正当卓德想得入神之际,雪儿的声音突然从旁响起:“卓德,你还没有睡”
卓德撑身坐了起来,看见雪儿正站在沙发旁边,本来一双晶莹诱人的美目,此刻却蕴藏着忧愁和惊惧,卓德问道:“雪儿,为什么还没睡已经很夜了!”
“我……我还是很害怕,一想起你刚才的说话,我就……”看见雪儿的样子,便知她一时间实难放下心中的恐惧,更不消说叫她能安安稳稳的入睡。
“这都是我不好,要喝鲜奶吗这样会较容易入睡。”卓德道。
“嗯!”雪儿点了点头,卓德在冰箱拿了两包鲜奶,递了一包给她。
“不要多想这些事了,你相信我,我总会有办法把此事情解决,喝完这包鲜奶后,便好好回房间睡一觉。看来,明天我还是向公司请假一天,一来可以和你去找我那位朋交,二来也不用你单独一个人待在家里。”
“卓德,经过今日,我才发觉你对人原来很细心!”雪儿向他微笑道。
“你不要取笑我了,我若然真如你所说,我的前妻便不会离我而去!其实你还不大了解我,日子久了,你自然会看出我的本性,到时你就知道我的坏处了。”
卓德笑道。
“卓德,今晚你……”雪儿欲言又止。
“今晚我怎样”卓德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一脸讷譅的模样,显然是些难以启齿的说话,卓德道:“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
“你……你今晚可不可以睡在房间。”雪儿害羞地垂着头,说话极是细声。
卓德乍听之下,起先微微一愕,但随即笑道:“没问题,这般好事我当然乐于接受,只是我倒担心的是你,难道你不怕我按耐不住,向你毛手毛脚么!”
“我相信你,但我真的很害怕,有你睡在我的身边,我会觉得安心些。”雪儿说。
卓德点点头:“好吧,况且我也不习惯睡沙发,有床睡当然好极。”
“真对不起,若不是我今晚来打扰你,便不会……”雪儿愧汗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是对你说过,不用和我说这种客气话吗。”卓德放下手上的鲜奶,弯腰把沙发上的枕头拿在手中:“你也喝完了,也该回房去睡,不然明天你便没精神和我找那朋友去了!”
雪儿听话地和他走进房间,卓德让她睡在床上靠墙处,而他却睡在床缘,双手枕在头下,侧着头望向身旁的雪儿,旋即嗅到她身上传来阵阵的芳香,不住飘进他的鼻孔里,让他更觉心乱如麻,一时更难入睡。
望着闭上眼睛的雪儿,见她容颜更显得秀丽迷人,百媚千娇,她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的抖动,高挺秀丽的鼻子,衬上她那檀口樱唇,简直美得像芙蓉出水似的,一时教卓德看得赞叹不已。
而雪儿虽然看不见卓德的目光,但身旁睡了个男人,自然令她有点局促难安,刚睡下时,让她连指头也不敢动一下,到后来看见卓德并无任何不轨举动,才稍稍放下心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户射进房间来,雪儿缓缓张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趴伏在卓德的臂弯里,她抬起头来,卓德的鼻息刚好喷打在她额头上,男性的浓厚气味,不由熏得她头晕转向。
雪儿轻轻动了一下身躯,卓德突然把臂弯略为收紧,人却没有醒过来,雪儿望了他一眼,看见他睡得正香,也不忍弄醒他,只好任由卓德这样拥抱住。
现在两人的身躯是如此地紧密着,雪儿不但可以感受到卓德那炙热的体温,当她的手掌徐徐移到他胸膛时,卓德的心跳脉动,强烈地在她手心跳动。雪儿这时感觉到,卧在卓德的怀中,竟然会如此地舒服,使她有一股既温暖,又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雪儿,你昨晚睡得好吗”卓德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雪儿吃惊似的抬起头来:“好……你呢”
“睡得好舒服,如果你能够再让我多抱一会,相信会更好。”卓德笑道。
雪儿听了,登时脸上一红,可是她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还是把半边身躯伏在卓德身上,头部仍是枕在他的胸膛上,但目光却立即移了开去。卓德用手将她拥得紧一些,并用手指轻拨着她柔亮的秀发,低声道:“我昨晚又发了一个梦,你猜猜看是什么”
雪儿再次抬起头,用一对疑惑的目光望住他:“不要说又是那些梦!”
卓德微微一笑:“莫非你也梦见我又和你……”
“你想得倒美!”雪儿用手打了他一下,但人却贴得他更紧:“我才没有。”
“放心好了!”卓德道:“我只是在梦里看见伟邦,便立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但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向着我大笑不止,最后说完一句话,他的人又突然消失了。”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雪儿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叫我……”卓德牢牢望住雪儿绝美的俏脸,见她一听见伟邦的名字,便露出一脸焦急之色,卓德不知她这个神情到底是代表着什么是想念伟邦呢还是害怕伟邦又用什么手段加害他们!接着卓德徐徐道:“他对我说,要我打后好好对待你,不然他会来找我算赈!”
雪儿一声不响,只是把目光停在他脸上,不知在想着什么事,良久才把目光移开。卓德看看房间里的挂钟,原来已是上午七时多了,拍拍雪儿的手臂道:“也该起床了,我还要打电话回公司请假,不然又要看老总的眼色了!”
“你不用理会我,还是回公司上班吧,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便行了。”
“你不害怕吗”卓德迎上她的目光道。
雪儿摇摇头:“经过一夜后,我想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昨天突然知道这种古怪事,才让我一时无法适应过来!”
卓德迟疑地望着她:“好吧,你便在这里等我电话,当我约了我朋友后再通知你,要是待在这里感觉气闷或是害怕,便到街上去走走,我会打手提电话给你。”
雪儿点点头,卓德马上起床向盥洗间走去,当他漱洗后走出来时,便听见厨房响起沙沙的煮食声音,卓德觉得其怪,便走过去看看,发觉雪儿正在那里煎着鸡蛋,便即道:“要你做早餐怎行,我和你出外吃便行了!”
雪儿回头朝他笑了一笑:“煮两份早餐也不用多大功夫,你还是快点去换衣服吧,很快便可以吃了。”
卓德耸耸肩膀,微笑道:“好吧!今次又要麻烦你了。”
雪儿下午接到卓德的电话,约她六时在尖沙咀的东海菜馆吃晚饭,当雪儿按时抵达,便看见卓德已经就坐,她才坐下来,卓德便一边为她斟茶,一边道:“我已经约了那个朋友来这里,相信很快便会到。”
“嗯!”雪儿应道:“你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吗”
“还没有,在公司谈这些事很不方便,我只是在电话里说有事请教他,其他细节情形,我打算出来再谈。”
便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朝他们走来,卓德一看见他,便起身向他打招唿,那人同时向他扬扬手,快步走了过来。坐下来后,卓德先为二人介绍,接着二人便拉东址西的寒暄了一会,谈着往日的旧事。
这个矮个子名叫陈泰,原来是卓德前妻的朋友,自从他和前妻分居后,二人已经很少见面,今趟难得碰着面,话题自然少不了他的前妻,而雪儿在旁听着他们的谈话,从中也知道不少卓德过去的往事。
“泰哥,今次约你出来,其实是有一件怪事想请教你!”卓德开始进入主题,便把那件怪异离奇的梦境,慢慢朝陈泰说了,当然卓德把梦中的淫亵场景全然删却,只是轻轻略过而已,免得雪儿在旁感到尴尬。
陈泰听完卓德的说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果然如我所料,刚才我一坐下来,便已发现你们气色有异,现在听了你的说话,竟比我猜估中还要厉害!”
二人乍听之下,不由相觑无言,陈泰续道:“马太太,我想问你一件事,马先生生前可是信奉道教的”
雪儿先是一阵发呆,接着缓缓点头:“原本我和他结婚时,伟邦是任何宗教也不相信的,但近几个月,他在家里突然架起一个很奇怪的神桌,我也曾问过他,他说是什么‘仙道教’的神桌,可保身体健康,家庭和顺,我便再没有理会他了。”
“唔!”陈泰点点头,续道:“我看那不是真正的‘仙道教’,正统道教的名称,该是干坤八卦五雷天心仙道教,后简称‘道教’,却没有人直称‘仙道教’的!马太太,你说说那灵桌上摆放了什么东西”
“桌上正中是个香炉,香炉后正中立有一座支腮侧卧的陶瓷人像。”雪儿说。
“雪儿你忘记了么,人像的左边,我记得还有一个木鼎。”卓德朝雪儿道。
“啊!我一时忘记了,确有一个木鼎,而且雕刻得相当细致精美,若四寸高,围着鼎身雕有一些非龙非蛇的同案,木鼎之下,还铺有红色绸缎软垫。”雪儿说得十分仔细。
陈泰听得十分专注,他一面听,一面皱着眉头,直到雪儿说完方道:“凭你刚才的形容,我可以肯定,她先生所信奉的不是正统道教,大有可能是道教分支出来的邪教,据说有一门邪教,名叫‘黄龙教’,也和道教一样,擅于开坛作法,在汉未之时,这教派的弟子相当广泛,遍布中国各地,而奉拜的却是一条四头蛇,我看马先生极有可能是信奉那个邪派。
雪儿听得小嘴圆张,她确没有想到,伟邦竟会和那些所谓邪教扯上关系。
“伟邦近来的举动变得如此怪异,莫非也和这个邪教有关”卓德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陈泰道:“其实这个邪教,本来并非一些害人的教派,他也算是道家脉,只是当时道与佛两教,曾经发生了一次相争的大事,才让这邪教突然崛起。”
“哦!能否说来听听”卓德似乎很感兴趣。
“道教本身,实则有数千年法统,从古祖师轩辕皇帝,经夏至商到姜子牙封神,便创立了第一代,后传到战国时期的鬼谷子、继而到汉朝、再传至老子李耳,李耳骑青牛出涵谷关成仙,便留下了一本道德经,他所传的仙道仙法,可谓无数,但当时只限于秘传,一般人很难学到。当时汉朝提倡道教,无为而治,令那些天宿邪星,妖魔乱世,并曲解了道德真经,误导了学子百姓;致民间对道教信仰,沦为拜鬼说神之教。”
陈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燃起了一支菸,又续道:“到汉未永平年间,汉明帝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看见一位神仙飞行金銮殿的上空,全身全光灿然,笼罩整个皇宫。次日早朝,明帝便询问群臣,太史傅毅占卜后,向明帝禀道:‘周昭王之时,曾天有异光显示,且直贯太微星。当时的太史苏由向昭王说,必有圣人出世,降生于西方,方会天现祥瑞,一千年后,此圣人的声教,将会传到来中国。
周昭王听后,即下令将此事刻于石碑上,永志纪念。昨夜陛下所做之梦,从时节因缘推算看,恐怕正是这个时代。臣又听说西域有一个神,名字叫“佛”,今趟陛下梦见之金人,看来必定是所谓的“佛”了。‘
“汉明帝听后,心里非常高兴,以为这必定是佛的显现,便派遣郎中蔡愔、中郎将秦景、博士五遵等十多人,率领千乘万骑,出使天竺去寻访佛法。当那些人来到月氏国,竟幸运地给他们遇见了摄摩腾、竺法兰两位尊者,便恭敬地传达明帝的旨意,并极力邀请他们来华夏传法。
“两位尊者不辞劳苦,冒着风霜雪雨,千里跋涉,并以白马负驮佛经,终于在明帝永平十年抵达洛阳。明帝对这两位远自西域而来的圣人非常恭敬,特颁旨招待于西门外的鸿胪寺。后为了纪念白马驮经的盛事,便改称为‘白马寺’。
“自从鸿胪寺改为白马寺后,住有出家僧侣的‘寺’,便成为出家人僧舍的专称,乃是佛、法、僧三宝的象徵。而蔡愔自西域携回来的佛像,也分别供置于南宫的清凉台及显节寿陵上。二位尊者的才资都颖悟非常,且具有语言天才的能力,二人很快便熟悉了中国的语文,于是两人便着手将那些自西域驮来的佛经,一一翻译为中文。前后一共翻译了五部经书,其中一部‘四十二章经’也传诵到今,其他四部,都流失在历代的兵荒马乱之中。此经就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佛经。
“自从佛教东来中土之后,很受朝廷的敬重和保护。便惹起三江五岳的道士嫉妒,眼见佛教如此受到尊宠,大有后来居上之势,便集体上书给皇帝,要求与梵僧斗法,一比高低。那些人自称道术高超,精通符法,说道即使将道经符咒投入水火之中,都不怕被烧毁和浸渍。皇帝也感到好奇,正想见识一下佛与道的优劣,便批准他们的请求。
“皇帝便下诏双方商订日期,在白马寺南方建造了三座高台,分别放置释、道经典。此事登时轰动了整个洛阳城,上至皇亲国戚,高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奔相走告。比试当天,真个挤得水泄不通,万人空卷,人人都想一睹盛况。
“就在众目睽睽下,皇帝下令武将举火燃经,随见烈火熊熊,加上风势助燃。
只见道德经被火舌一卷,瞬间化为一堆灰烬。再看那些佛经,经书受烈火焚烧,却更加灿然夺目,大放光明,炽烈的火焰,竟然不能损毁佛经丝毫。就在大众正自赞叹不可思议,看得目瞪口呆之际,摄摩腾、竺法兰二位尊者突然跃身而起,腾于虚空之中,配合佛经灿然的金光,各显其神通本领,立时震惊了皇帝及全洛阳城的百姓。
“经过这场斗法,那些道士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显出了佛教的神通广大。”陈泰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段。
“后来怎样”卓德显得兴趣盎然的追问。
“问题终于出来了,自从明帝看过佛教的神通后,当然对佛教更加敬仰三分,而那些道士们可凄惨了,不但在皇帝眼中地位全失,连民间见着他们,都从旁指指点点,使得他们无计为行,有些心术不正的道士,便开始为人开坛作法,做些害人的勾当,后来各施各法,法道高强的便自创成家,收弟纳徒,从道家分支出来的门派,多到难以估计,而‘黄龙教’也是当时衍生出来的教派之一。”
“到底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是些什么邪术竟然能够操控人的梦境!”卓德皱着眉头问道。
陈泰笑道:“你说这个是梦境,依你来说也可以这般认为,其实那不是一个梦,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只是你本人不知道而已,见自己恢复意志醒来时,并非在当时幻景里的空间,才认为自己在做梦。”
“什么”雪儿和卓德听见那日之事,原来真的不是梦,不由给吓了一跳,彼此望了对方一眼,卓德马上朝陈泰道:“那……那是真有其事,这岂不是我和雪儿她已经……”
陈泰点点头:“没错,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真的是做了。”
雪儿听见登时红晕满脸,陈泰见着,便向她微微笑道:“马太太也不要太过介怀,虽然你和卓德确实是做了那种事,但当时你是受他人操控着,可以说不是你自己的意愿,也算不上是一件罪恶,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马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己应该很明白,把自己亲人或朋友的时辰八字,交给一个会使邪术的术士,会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这简直是害人害己的行为,除非他本人对你们两人恨之入骨,但听你们说,又似乎不是这样,唉……我真是想不通!”
“泰哥,给人下了邪术,到底会有什么危险,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卓德瞪大眼睛问。
“这个问题我慢慢再说给你知道。”陈泰道:“我现在想先问你们一件事,看我有没有猜错,在你们同时做那个梦之时,听说马先生正在广州工作,人并不在香港,但你们做梦之前,可有和马先生联络上,或和他通过电话”
雪儿正自低头沉思,想着当日的情形,而卓德却马上道:“有,当日我记得很清楚,伟邦突然打了个手提电话给我,他说一个人在广州很闷,所以给我电话聊聊天,还问我现在做着什么当时我……”卓德突然顿了一下,想起那时和芷敏做爱完毕,正在相拥睡在床上,但刚才险些儿冲口说了出来,他接着道:“我和他说正要去睡觉,后来我们再说了一会便挂线了。
陈泰听后点点头,向雪儿问道:“马太太你呢”
雪儿茫然道:“好像有,但我真的记不起来,因为那日他给了我两三通电话,是否在做梦之前,我便不记得了!”
“你当时在家里”陈泰问。
“嗯!那日我整天都在家里,约下午五时左右,忽然在家中的沙发睡着了,那日满好睡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零辰三时多了。”雪儿道。
“一如我所料,马先生事前果然和你们有接触!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们是受人施了‘离魂大法’的其中一种,这是道家一种很寻常的道术,而离魂大法却有很多种,我一时也难以向你们解释,但不论那一种都要经过开坛作法,而施术的人必须要有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和受害人身上的一件东西,如头发之类的东西。
当施术人一经念咒,受害人的灵魂便会离开肉身,任由施术人所操控,而肉身却会留在原处,只是唿吸微弱,四支不能动,犹如变成植物人般。但这个时候,对受害人来说,是最危险的一个时刻,人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灵魂随时都会受到其他妖邪鬼怪袭击侵扰,随时有可能无法返回肉身里,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便和死去的人无异。“
“但我们只是灵魂离开了身体,到了第三个空间,也算是个无形的物体,说不上是实物,但我又为何当日可以用信用咭来结账,这不是很奇怪吗”卓德轩着眉头问。
陈泰道:“我不是说过,‘离魂大法’有很多种,有一种名为‘分身离魂大法’,受害人会灵魂和肉身一起离开身体,这称之为假身,而真身还是如先前所说,像植物人般全不会动弹,你的假身在那人施法期间,便会全部代替了真身,其实你当日何只会支付信用咭,就是施术人要你当时杀人,你也会去做,刚才我所说的危险,便是指这些了!
“其实这种邪术,早在三国时期,孔明已经常有使用,他最擅长施术把敌方的将领控制,探取军事秘密,当任务完成后,最后作起法来,一一让他们自尽,你说是不是很危险!”
“当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强的人,必须要比那施术的人强,就在他施术时,彼此登坛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会没事了,而那施术的人,若给人一经破去法力,却即时会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着全部烟消云散,一点不存,以后再无法施术害人了。”陈泰接着又道:“但要找一个法道高强的人,又谈可容易,还要对方肯冒险和施术人斗法,要是他败了,下场也会和我所说的一样,法道尽失,恐怕找这个人比登天下海还要难!”
“听你这样说,我和雪儿岂不是没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儿,见她如木雕般呆坐着,不知她是惊恐过度还是什么原因,脸色白得教人吃惊,卓德连忙向她问道:“雪儿,你怎样了”
雪儿给卓德一问,才醒转过来:“没有什么,我只是太留心听你们说话而已!”
“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决的。”卓德安慰她。
陈泰向雪儿道:“马太太,我想到你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东西,一来可以正实一下我的推断,二来希望有什么发现,或许有解决此事的辨法也未可知。”
雪儿点头应承,三人吃完晚饭,便立即回到雪儿的寓所。
陈泰看了那神桌一会,便道:“看那桌上的摆设,除了那个木鼎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凭那鼎身上的图案来看,确实很像我所说的四头蛇,你们看。”
陈泰并没有把鼎捧下来,只是指着鼎身解释给他们听。
卓德看了一会,便问陈泰:“到底鼎里面载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实我对道家的法门也不清楚,我的师父可能会知道,但不理会他内里是什么东西都好,暂时不要移动它或把鼎内的东西拿出来,让它保持原状,待我明日找师父把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对,他所说的话,可能会被我更详尽有用得多。”
“是了,我来到这里才想起一件怪事,方才还没有和你说。”卓德便把伟邦送了一件丧服给雪儿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还把伟邦要二人在灵前做那回事,也说给陈泰知道,当陈泰听完后,神情登时大变。
“你们可有照他所说去做”陈泰紧张地问。
卓德摇摇头,但看见陈泰的神情,心头也不禁一惊,他知道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便道:“没有,若然做了会什样”
“幸好你们没有依他所说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马先生的灵魂会附在你身上,到时你想摆脱便艰难了。”陈泰道。
雪儿和卓德听后,不禁相觑骇然,这回实在凶险得很,还好昨日没有在伟邦灵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后果会怎样也不知道!
陈泰续道:“邪术之中,有一种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术,这并非是出于道术,而是出自东南亚一带的巫术。施行这种巫术的,最常见是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个女性,同时也要让那女性对他倾心痴情,那个男的只要借用一件物件,而这些物件,多会以衣服、首饰等为主。再将那些物件交与巫师作法,在物件里种下巫术,再给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那女性便会对那男委托人如痴如狂,深爱不已,一生都不会改变。若那巫师所施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个人在发生接触的时侯,那某人只要一触到那物件,种在那物件上的巫术,便会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见那个人,脑子里便会产生幻觉,视面前那人便是那委托人,无疑那另一个人,便成为委托施术人的化身。”
卓德听后终于明白过来:“伟邦原来要我这样做,原来是想用我的身体来代替他,因为他死后,无法知道雪儿何时会和我见面,于是他便向我们留下遗言,要雪儿穿上那件丧服和我那个,他便能够准确地掌握了时间,那时我必然会接触到那丧服,他便会得其所愿。”
雪儿这时在旁道:“伟邦为何不把那巫术种在饰物上,他应该知道,若他送给我一只戒指或颈练等饰物,要我永远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会答应,这岂不是比种在那丧服上好得多”
陈泰笑道:“当然不是,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给你是一只戒指,当你和其他人握手时,巫术便会传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会是卓德,要是你和十个人握手,同样会传到那十个人身上,你想想看,到是会怎样!”
“没错!”卓德道:“丧服是不会时常穿的,而伟邦还恐怕我们不愿意做那件事,所以才施用道术,先让我们有了接触的关系,这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自然存在着那件事,便会更容易听他的遗言去做,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
陈泰也点点头,觉得卓德的说话极有道理,又道:“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马先生的意图,丧服的事既然你们没有照他的去做,可以说是暂时解决了,但会不会还有其他问题,现在大家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最危险的便是那‘离魂大法’,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何时施法,若不解决他,对你们始终都会有危险。”
陈泰又道:“但那施法的人是谁,我们又不知道,天大地大,又如何找他出来,要是他今晚又再施法,恐怕你们也无从抵挡。为了你们的安全,就算那人真的施法,也不用你们的灵魂离开屋外,免得被那些邪魔鬼怪有机可乘,伤害到你们的假身,现在我倒有一个笨方法,不知你们是否会同意”
“是什么”雪儿和卓德齐声问道。
陈泰道:“你们两人近日最好是尽量不要分开,还要一起留在家里,非不得已,不可走出家门半步。我相信施术的人主要是让你们结合,只要你们离家不远,就是那人向你们施术,也不致你们会在外间乱闯,最后并上那些鬼怪而受其骚扰或伤害。”
卓德望向雪儿问道:“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伟邦的遗照,心里便怕得要命,这段日子,我还是暂时搬往你家里去,待这件事情解决后再算。”雪儿道。
“便这样吧,你现在先去收拾一下衣服和重要文件,日常应用的小事物便不用带了,我家里还算齐备。”
雪儿点头应是,马上走进房间去收拾一切,陈泰向卓德道:“我明日会找师父,看他有什么意见,我师父或许也能帮上忙,到时我会再联络你。”
“今次真是太麻烦你了!”
当晚,雪儿便随着卓德一起回家去。
第九回 浴室嬉春
在回家的道上,雪儿一直沉默不语,卓德在旁看见她的神色,知她心中惊惧,也不想多言,徒增她的不安。
二人进了家门,卓德招唿雪儿先在沙发坐下,问道:“要喝些什么吗”
雪儿摇了摇头。卓德放下她带来的物品,先把电视机开了,希望藉着电视的节目,多少能分散她的不安,岂料电视萤幕一闪,一张青青白白的险孔显现萤光幕前,接着听得电视机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叫。
卓德大吃一惊,看看萤幕的画面,一眼便给他认出来,这套电影他是看过的,却是“午夜凶铃”的一节镜头。卓德心中大叫倒霉,暗骂竟会这么巧。慌忙伸手转了台,生怕给雪儿看见,害她惊上加惊。
当他回过头来,见雪儿已被吓得花容失声,卓德心感歉疚,坐在她身旁道:“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想……没想会这样……”说着伸手搭上她肩膀,轻轻把她拥近身来。
只见雪儿身体微微一颤,也不推拒,便依偎在卓德健硕的胸膛上。
卓德轻轻怕着她肩头,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刚才不停想,瞧来伟邦并非心存恶意,你也无须太过担心。”
雪儿听他这一番说话,心里又如何不知,知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当她想起伟邦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又是一寒!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卓德,我真不明白,到底伟邦为何要这样做”
“我身为男人,多少也了解他的用意。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你。伟邦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却又舍不得便此离开你,所以才听信人言,采用这种邪门的办法,打算附借我的身体,他便能永远待在你身边。”
“但……但他这样做,实在太可怕,也太过自私了。”
“其实伟邦这样做,一早就行错路,他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就不应该娶你为妻,这只有害人害己,后来又想出这个方法,更是大错特错了!但不论如何,我决不会让他利用我的身体来做这种事。”
雪儿怔怔的望着他,问道:“可是你又有什么法子!刚才我听见陈先生的说话,似乎他也没把握能对付那个施法的人,光凭我们两人的能力,又怎能够对付他。”
“你的说话倒是不错,邪术终归是邪术,我们一般人家确难应付,但要我束手待毙,却是万万不能,应该尽量想法子解决。”
雪儿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又能怎样,幸好陈先生说出丧服的秘密,要不然,昨日我真的和你做了……做了那件事,实不知如何是好,现在想来,确实危险得很。”
“这样便正明,任何事都有他的死穴,只要找到那死穴,并非没有预防他的方法,所以你也不用太忧心,早晚总有法子解决的。”卓德顿了一顿,突然气冲冲的道:“伟邦要附身于我来和你欢好,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雪儿又再抬起头来,望着卓德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那件丧服毁掉,你说好不好”
卓德听见,沉思片刻,说道:“本来这方法甚好,只是我们并不了解这些邪术,这样做是否妥当,我们根本不知道,倒不如先和泰哥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雪儿点了点,依偎在卓德怀中。
卓德低头看看雪儿,方才经过一番说话后,见她神色也略为平定,不似先前这般惊恐,心中也是一宽,再仔细打量怀中的美人,见她柔情似水的偎在自己身上,体香微闻,不由越看越是心动,低声向她道:“雪儿,你老实与我说,若然伟邦假借我身和你做爱,你会怎样”
雪儿像吃了一惊,连忙道:“当然不想,给他吓也吓死了。”
“这样说,你是不想了。”
雪儿出力地点头:“你不要再说了,现在听来已经毛发直竖。”
“好,为了不让伟邦得逞,你愿意和我合作么”
雪儿不解,茫然的望向他,点了点头:“你要我怎样合作”
“我们今晚便好好的大干一场,看他又能对我们怎样,我要他知道,便是施用什么邪术,也不能控制我对你的爱意。”
雪儿听见,不禁脸上一红:“你……你……”
“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便已无法忘记你,只因你是伟邦的妻子,我只得把这份情意埋在心底,一直不敢表明。其实我对你怎样,你是聪明人,就不信你看不出我的心意。”
其实雪儿每次见着卓德,凭着他的眼神表情,以女性对异性的直觉,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当下低声道:“我当然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前时受邪术所迷,不明不白的做了那件事,但想起来,毕竟已是事实,再无法挽回。现在我们二人都是清醒,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不妨,若然你能答应,肯和我再做一次,便证明伟邦的邪术无法奈何我们。况且……我真的好想得到你,希望能够给你永远的幸福,你便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雪儿对卓德本来就心存好感,自从经历了这件事后,二人的关系,无疑便更加紧密,现听得卓德的说话,心头也不由一动,但要自己点头答允和他做爱,一时之间,确也令她难以开口。
但卓德是何等聪明的人,看见雪儿并无推拒的举动,更没开言反对,他的要求,无疑已昭然若揭,当下以指把她的俏脸抬高,让她望向自己,轻声说道:“雪儿,给我好吗让我好好的爱你。”接着凑近头去,吻上她小嘴。
雪儿心头勐地剧跳,她知今次并非是梦境,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心情自然大有不同。但在卓德的热吻下,她确实无法不作出反应,更难以压制自己的情欲。一条丁香小舌,已然和他卷缠在一起。
卓德感到她的回应,自然高兴万分,一只大手,慢慢移到她高耸的乳房,隔着衣衫胸罩,一把已将她一边乳房握住,只觉手上之物,又饱又挺,握玩起来,触感美得难以形容。
雪儿身子微颤,轻声嗯了一声,不但不加拒绝,反而略为挺高胸脯,好让他玩得更顺手。
卓德手里玩着,嘴唇却缓缓离开她,只见雪儿两眼半闭,星眸闪然,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美态,正怔怔的望向他,更显她柔媚透骨,使卓德不由看得目眩魂飞,低声道:“雪儿,你真的好美,难怪伟邦不顾一切,至死也不想和你分开。”
雪儿脸上一红,双手圈上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下,送上自己的樱唇。
卓德得她鼓厉,更是精神百倍,这一吻当真烈焰腾空,直吻得天翻地覆,而他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交替地把玩着她一对美乳。
雪儿在他热情的播弄下,早就喘息连连,花穴里已湿得不成样子。
便在这时,卓德再次抽离嘴唇,低语说道:“你的乳房好圆好挺,喜欢我这样玩你么”
雪儿听得大羞,如何肯答他。而卓德却不放过她,连声追问:“对我说,我要你说出来,说得越淫越好。”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卓德和伟邦一样,也是喜爱这种淫言亵语的调调儿。其实以她经验所知,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只是伟邦特别钟爱此道而已,而在这段日子来,连她自己也习惯了,甚至还渐渐爱上这种淫词语调,每当听得伟邦的淫语,自己便不禁欲火高烧,兴奋不已。
这时听见卓德的说话,不由脉脉含情的盯住他,柔声道:“喜欢,雪儿喜欢。”
“还不够淫荡,再说。”卓德微微笑着。
雪儿对此道虽是家常便饭,可是卓德却不同以往的男友和伟邦。二人之间虽然稔熟,毕竟在此之前,还只是一般朋友,便连手儿也没拉过,更无经过热恋和交往,叫她此刻如此淫言毕露,不免害羞起来,赶忙埋头在他肩膀上,不敢正眼望向他,轻声道:“没想你这么坏,要人家说这种话。”
雪儿心里一惊,愕然问道:“是……是伟邦说给你知”
卓德确实在伟邦口中听过此事,但只是含煳其辞,所知有限,其实他所以知道,实是当晚他偷窥伟邦和她做爱时得知,但他又那敢说出来,只好一言带过,说道:“你既然这样说,便证明我没有说错了。”接着把脸凑到她耳边,再次细声说道:“雪儿,今日我们便放开心情,尽情畅快一晚,不要再有任何顾忌,大家来个尽兴如何。”
雪儿轻声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雪儿今晚一切全听你便是。”
卓德心头大喜,忙道:“雪儿你真好,我想有今天的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遍,今日终于得尝心愿,可以和你……和你……”
“和我怎么样”雪儿微笑望着他。
“这还用说,自然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夜夜与你尽情销魂。”
“原来你早就对人家有不轨之心,那时若不是有伟邦在,恐怕我早就落入你手中了。”
卓德只是笑一笑,接着道:“来,我们到浴室去。”
雪儿茫然问道:“你又想怎样”
“要是我不同你一起洗澡,恐怕你又和那日一样,想起伟邦,不用五分钟便跑出来了。”
雪儿笑说:“我看这不是你的主要原因吧。”
“这个当然了,今晚我们先在浴室吃个前盘,然后再到房里吃正餐,明天不用上班,便玩个通宵达旦,你说可好”
雪儿嫣然一笑:“我不知道。”
卓德把她从沙发拉起,二人手牵手的进入了浴室。
才关上浴室门,卓德喉急起来,上前把雪儿拥抱住:“让我给你脱衣服。”
“不,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
卓德见她红晕满脸,知她害羞,也不敢强来,只好把她放了,兀自转过身去,连忙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个清光。当他回过身来,却见雪儿背向着他,弯身扯脱身上仅余的内裤。
雪儿优美的背部,立即让卓德全收入眼底,只见她肌肤细嫩雪白,腰纤臀圆,尤其那对修长的大腿,轮廓异常优美迷人,整具娇躯,简直无瑕可击,说不出的完美动人。
雪儿脱下内裤,抛向一旁,却没有转过身来。
卓德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从后环住她纤腰,把胯下硬得要命的巨棒,牢牢的抵住她,挤挤擦擦。雪儿被他一抱,身子微微颤动,耳边传来卓德的声音:“抬起头来望着我。”
雪儿无奈,把俏脸仰后抬起,卓德的嘴唇立即印了下来,两唇一接,二人似乎再也不想分开。
卓德双手绕到她前身,慢慢向上移动,从下托起那对乳房,十指徐缓轻捏。
雪儿在喉间发出微弱的声响,两只玉手,同时按上卓德的手背,稍稍用力按住,唯恐他的双手突然离开。
二人站着抚吻良久,卓德的右手徐徐下移,滑过她的毛发,中指首先贴上她那缝小溪。
“嗯!卓德……”雪儿身子勐地一颤,星眸迷离,水汪汪的一对眼睛,像要溢出水来似的,看得卓德心摇神汤,脱口说道:“雪儿,你可知道自己有多美。
老实对我说,自始至终,你有没有喜欢我“
雪儿轻轻点了点头:“人家已经和你这样,难道还要问我。”
雪儿想起初见卓德之时,她已是伟邦的女人,却不知为何,每当看见卓德,见到他的英俊雄姿,心头就是一荡,便已知道自己暗暗喜欢了他。当然,她心中这个秘密,任何人也不会知道,尤其是伟邦。现在见卓德这样问,不免羞愧难当,只是摇头不肯答他。
卓德岂能放过她,仍然追问不息。
雪儿知道不说,卓德决不肯罢休,只好徐徐转过身来,把个玲珑有致的身躯紧贴住他,抬头向他道:“你叫人家怎样说嘛,总知不是近日之事,你该满意了吧,只是当时我是伟邦的妻子,所以……”
“这个我也明白,但你可知道,暗恋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若然我早知道你的心意,这大半年来也不用受此煎熬。”说着凑头吻上她樱唇。
雪儿听他对自己痴情眷恋,心里甜蜜,这时又给他吻得头晕转向,欲火越发炽炎,小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胯间,贪婪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中之物,便如当日梦境中一样,又大又粗,五只纤指竟无法把他围箍住,不由爱不惜手,用力套动起来。
卓德盯着她问道:“感觉如何,是否和那日梦中一样”
雪儿点了点头:“嗯!你真的好大,又这么长。”
“你喜欢吗”
雪儿轻轻“嗯”了一声,心想道:“卓德不但样子英俊,连这根阳具也如此诱人,若能每日让他抱着插弄,到时眼里看着他俊脸,下面插着他的大东西,身为女人,还有何求!”
“雪儿,给我吻他一下。”卓德似笑非笑的说。
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就是爱使坏。”
雪儿无奈,只好站在他身前,却一动也不不动。
而卓德的目光,正好落在雪儿胸前的一对美乳,只见她两只乳房,均匀而饱挺,形状浑圆优美,顶上两颗乳头,嫩红粉淡,诱人之极。卓德看得双眼发直,也不待雪儿蹲下,便即伸手围住她纤腰,把她拉贴近身,说道:“这对乳房实在太美了,还是先让我吃一口,然后你再提我含好了。”说落张开嘴巴,含上她一边美乳,大刀吸吮起来。
雪完给他紧紧抱住,不由嘤咛一声,接着左乳已纳入他口中,只觉卓德的舌尖不停挑拨着乳头,又麻又爽,舒服非常,禁不住呻吟道:“噢!卓德……不要这么用力,会弄痛人家啊……嗯,不要咬……受不了……”说着伸出双手,捧住他脑袋,牢牢按在自己胸前,任他口舌舔弄。
卓德一面堆头吸吮,一面摸向她胯间,触手之处,已觉湿答答一片,笑道:“雪儿的水真多。”说着间手指已闯关而入。
“噢……卓德,你真的要弄死我了,再这般玩弄雪儿,叫人家如何忍得住。”
“忍不住要怎样”
“要……要你操我……”还没说完,卓德突然改用双指,直往深里插掘:“呀!太深了,好痒……里面好痒,我要……现在便要,插进来吧……雪儿受不了,好想要你……啊!给我,求求你给我……”
卓德笑道:“要我什么”
“要你的大东西,大阳具……咿!受不了,不能再掘,啊……你就行行好,把你的大阳具插进来,人家里面痒死了。”
“但你应承给我含弄,怎能说过不算数。”
“谁……谁叫你这般折磨人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先狠狼操雪儿一会,人家再给你含好么”
“这也行,你自己来动手吧!”
雪儿确实难受到极点,听了这句话,也不顾得矜持,忙握住他的大阳具,把个龟头抵住花穴口,身子往丌一沉,只听“噗”的一声,整个硬大的龟头已塞了出去。
“呀!你的龟头好大,里面胀得很厉害。”她光凭这胀塞的感觉,方发觉卓德的巨物,比之伟邦还要巨大得多,若和以前的男人比,那些人更是大大不及。
她一下子不敢急进直插到底,只是徐徐深进,好让自己能适应他的巨大。
“你里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快些动一动吧。”
这时龟头终于顶到尽头,雪儿只觉内里满满的塞住一条大阳具,又硬又热,而这种感觉,只有前时在梦境里尝过一次,但现在处境不同,自然另有一番崭新的感受。她发觉小穴胀爆异常,连些许空隙也没有,心想自己小小的一个花穴,似乎真的无法把他全部容下。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还有一截阳具在外,确是无法尽根,不禁又喜又惊,心想:“能得享受这么一条大阳具,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及此,淫性大动,当即身子上下起落,套动起来,口里已乐得胡里胡涂,淫语百出:“真的好美,胀破雪儿的小穴了……嗯!给大吊插真爽,雪儿从没尝过这么爽的滋味,太美了……”
“哦!我也好爽好美。来!给我看清楚。”卓德把她身躯微微推开,低头望去,却见自己那根大阳具,正自一出一没的抽插着,每一拉提,便把雪儿的淫水扯了出来,不住往外飞溅,而两片花唇,也随着动作陷入翻出。
卓德看着眼前这淫霏美境,登时兴发难当,伸出拇指按上她凸起的阴蒂,徐徐揉擦,口里叫道:“雪儿你不但天仙化人,连这个小穴也这般可爱,也太完美了。”
“啊……你这样揉人家的阴核,我会受不了……”
雪儿这时已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每一抽提,龟头便直顶花蕊深处,起先还有一点点难受,岂料时间久了,竟然骚美起来,再加上卓德揉玩那阴蒂,简直美得头目森然,只得忘情的大起大落,抽插不息,口里淫叫道:“雪儿美死了,好一条大阳具,教雪儿怎能舍弃,便是插着不动,已经美死人家了。咿……不得了……好想泄,不要停手,让雪先泄给你吧……”
“要泄便泄吧……”
“雪儿真的要来了,你也射给我好吗,人家好想要你的热精……不……来了,真的来了……”突然身子一紧,竟尔丢了。
“啃!好爽,太美了……你尽情泄吧……”
雪儿丢得身软无力,抱着卓德的脑袋,喘声道:“卓德,我好爱你……只要你喜欢,雪儿这副身子,便由你随意玩好了。”
“这样我便不客气了。”便叫雪儿背向他,双手支撑在浴缸边,翘起玉臀,让他从后操干。
雪儿虽然泄身不久,仍是千依百顺的照做,待得阳具再次插入,又是“啊”
的轻叫了一声。随见卓德一手定住她纤腰,一手探向前握住她右乳,下身不停地挺动抽插。
“如何这样插得你美吗”
“美……好美!不要停下来,用力操插雪儿。”
“伟邦也常在浴室干你么”
“嗯!他很喜欢,我们每日都会一起洗澡,也少不免在浴室耍弄一番。”
“听你这样说,伟邦莫非日日和你操弄,他不怕伤了身子么”卓德一边说,一边大力操干。
“啊……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他喜欢,我也没法子。他……他还不只如此,就是我月事来时,只要他兴致一到,也不肯放过……”
“似乎他自知命不久矣,要在你身上大肆发泄一番,他才会这么卖命。”
“嗯!不要说他了,求你狠狠的操我,人家又快要来了……”
“遵命!”一声说完,立刻运劲勐干。只听得雪儿的喘气声越来越厉害,百来抽一过,忽见她浑身突然绷紧,一连几个颤抖,臀肉菊门同时收缩不止。
卓德知她又要高潮了,遂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杀,果见她身子一软,趴伏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只是身子不住地抽搐,张口吐气。卓德抽出阳具,把雪儿转过身来,拥抱住她道:“感觉还好吗我比之伟邦如何”
雪儿美目半睁,含情脉脉看着他道:“你好生厉害,没想你比他还要强,弄得人家一直丢精不止。”接着视线一移,却看见卓德的阳具依然雄伟坚举,而棒身之上,润光闪然,不用说沾在上面之物,正是自己的阴精淫液。她不由看得心头大动,淫念又至,伸手把他握住,轻轻捋动起来:“看看你这条怪物,真是大得惊人,比那些老外也不遑多让。”
“难道你也尝过老外的巨棒”
雪儿摇头道:“才没有呢,我是从影碟里看到的。我第一次看见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心想这样巨大的东西,又怎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今日你尝过我的大吊,打后对一般短小的东西,恐怕再难合你意了。”
雪儿用力的握了他一下,嗔道:“你在说什么嘛,难道你想我再和其他人做!”
卓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雪儿再次依偎着他,一面玩弄他的巨物,一面道:“只要你对我好,雪儿已经足够了。”
“你放心好了,我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会对你不住。”
雪儿心中一甜,缓缓俯下身来,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马眼,小口微张,吻上他的龟头,继而沿着肉棒往下,上下洗舔,直把棒上的淫水舔去,方把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
“哇啃!雪儿你的舔功好厉害,没错……用力地吸,把我吸出来。”
雪儿听见,更是出尽平生绝技,舔龟捋根,无所不为,只为求卓德满意。
卓德低头看去,见这个大美人正舔得唧唧有声,大阳具在她小嘴出出入入,这个诱人的美境,叫他如何不兴动,大声叫道:“用力吸,快要吸出来了。”
雪儿抬头瞄了他一眼,接着手口并用,大吃起来。
过得几分钟,卓德只觉阳具勐跳,似有射意,急道:“来了……来了……加紧几分力,要射了……”说话刚完,一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灌满雪儿一口。
雪儿不假思索,全吞下肚,却不立即离开,仍然含住他龟头,出力地吸吮,直把他最后一滴咽下,方抬起头来,只见卓德满脸舒畅,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便伏在他大腿上,笑道:“你射得真多,险些给你的精液呛着了。”
卓德稍一回气,打开水龙头,调教好水温,把浴缸注满水,方扶起雪儿,双双踏进浴缸。
卓德率先坐下,雪儿却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卓德笑道:“没想你这张小嘴如此厉害,简直叫人爽入骨髓。”
雪儿软着身躯,趴在他身上:“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个,也不知道人家辛苦。”
“你这个坏蛋,我不和你说了!”岂料说话方落,她的小手已把他软绵绵的阳具握住,慢慢抚玩起来。
卓德心里暗笑,把她轻轻拥紧,大手按上她乳房,道:“雪儿,我还想要你,给我弄硬他好吗”
“你才刚刚射完,怎能够这么快。你乖乖的先洗澡,然后休息一会,到床上我再给你好吗”
卓德无奈,只好依她说话。
第十回 龙纹胎印
二人在浴室裸里相对,自不免多手手脚,彼此耍弄一番。
洗澡完毕,两人衣服也不穿上,便裸着身躯跑回到房间,卓德连忙拉雪儿上床,把她身子仰天卧着,自己却蹲在一旁,把她从头至脚看了一遍。
只见眼前这具白腻无瑕的玉体,浑身不住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加上雪儿这副天仙似的娇颜,直叫卓德越看越兴动,他只是万没想到,平日清纯文静的雪儿,一旦上得床来,骨子里竟淫浪如斯,实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卓德徐缓伸出手掌,慢慢落在雪儿的身上,轻抚缓捏,细味享受由掌心带来的独感乐趣。
而雪儿亦给他摸得淫欲横生,星眸半睁,紧紧盯住眼前的大阳具,却见那话儿昂首朝天,已是硬如石柱,像快要贴到肚皮似的。这股硬度,雪儿也甚少见过,不由暗暗赞叹起来。
正当雪儿看得入神之际,卓德忽地跪近前来,雪儿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抬眼望了他一下,立见卓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雪儿伸出纤纤玉手,五指握住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便在此时,雪儿眼睛忽地一亮,目光已被一物吸引住,却发现卓德的小腹上,似乎刻有一物,定睛细看,才知只是一个小小的胎印,并非人工所为。
雪儿一面把弄肉棒,一面看着那胎印,只觉胎印与四周皮肤略为深色,形呈带状,弯弯曲曲的,再仔细看去,又觉像似一物,只见那胎印如蛇盘绕,竟然是有头有尾,而头部之处,却是五官分明,不知是龙还是蛇。雪儿大感奇怪,问道:“卓德,你肚腹上的胎印很特别,是天生的吗”
卓德笑道:“我出世便有,只是一般胎印而已。”
雪儿道:“怎么是一般,你看清楚,他的形状很特别,像似蛇又似龙,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卓德见了也是一愕,顺口说道:“是么”低头看去,却和自己往常所见一般无异,也不觉有何特别之处,笑道:“还不是和往日一样,没看见什么呀!”
雪儿摇头道:“不是的,你仔细看看。”
卓德这个胎印,自出世便有的了,他已经看了近三十年,却从没有仔细认真地看过。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胎印长在自己身体上,但人便往往会如此,越是常见之物,越是不加留意。现在听雪儿这样说,便弯下头来仔细端详,果如雪儿所说,那个杯口般大小的胎印,真如蟠龙之状,龙头龙尾,轮廓分明。
卓德虽感特别,饶是如此,却不大放在心上,笑着道:“是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普通的胎印。现在这个时节,还说这些作甚。”说着之间,已扑身到雪儿身上,吻上她樱唇。
雪儿“嗯唔”一声,把他舌头吸入口腔内,一对玉臂,牢牢围上他脖子,二人热情地拥吻起来。
卓德嘴里吻住雪儿,右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肆意捏玩着。
雪儿浑身爽美,尤其卓德那根大阳具,不住地在她大腿间滚动挤压,不消片刻工夫,已惹得她欲火焚身,身子不安地左摆右摇,娇喘着道:“啊!卓德,雪儿好爱你哦。”伸手往下,握住他那根巨物,把个龟头凑近自己花穴,柳腰往前一挺一挺的,欲要把硬大的龟头塞进去。
雪儿经过刚才浴室的一役,羞耻心早已尽去,只想尽情和卓德欢乐一番,便喘着声音道:“人家忍不住了,快来操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好好插我,今晚你就插死雪儿吧。”
卓德道:“但我现在不想插那里,我要插这里。”说着指指她小嘴。
雪儿娇嗔起来:“你可恶死了,人家里面已经痒得很,还要这样折磨人家!
来吧,你就行行好,先来操雪儿一会,给我煞煞痒,人家再给你含吧。“
卓德笑道:“这也使得。”话后腰肢微微一挺,龟头立即挤开双唇,直闯而入。
“啊!好大的龟头……”雪儿给巨物一闯,奇美入心,不禁淫声叫道:“胀得好厉害……要胀死雪儿了,快些整根插进来,填满雪儿的妹妹。”
“只要你喜欢,再淫荡一些,雪儿也没所谓……啊!你……你插得好深,顶着人家的子宫了。”雪儿实在畅不可言,美目水汪汪的盯住卓德,一对玉手紧紧攀住他肩头,腰臀忘情地向前迎凑。
卓德发威起来,一口气便是数百回,干得雪儿天旋地转,只觉越来越美,忽听她轻叫一声:“要来了……来了……”
不消片刻,一大股阴精汹涌而出,滑滑腻腻的,包住卓德整根阳具。随见雪儿浑身一阵紧绷,不停地哆嗦:“抱住我……用力抱住我……”
卓德见她丢得绵若春蚕,不忍再加抽动,把她紧紧抱住,抽出阳具,笑道:“你好没用,才是几百下便丢了。”
雪儿有气无力道:“谁叫你……你这般厉害,人家如何受得了。”
“但我仍硬得要命,这叫我如何是好。”
雪儿抱紧着他,在他鼻头吻了一下,柔声道:“人家没说不肯,更没有叫你拔出来。再说,人家还想要呢。”
“横竖拔了出来,你便用口给我爽一下吧”
雪儿摇了摇头:“不好,这样做只有你一人爽,人家又如何!”
“那你要怎样”
雪儿朝他嫣然一笑:“你和雪儿乳交好吗,你这条阳具如此长,让我顺便给你吃一吃。”
卓德听得大喜,连忙跪身而起,跨腿坐在雪儿胸前。
却见雪儿双手握住乳房,往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说道:“你插进来吧。”
卓德也不打话,压低硬挺的阳具,望那乳沟插去,即见那根巨棒直通过双乳,一个龟头贯穿而出,直冲出三寸有余。
雪儿用双乳逼紧他巨棒,低头看去,见那龟头在自己乳沟一出一没,甚是有趣,淫心顿起,张开嘴巴,便去含那龟头。
卓德双重享受,自是受用非常,再见龟头不住在她口里出出入入,这景象淫霏无比,逾看逾感火动,着雪儿放开双手,便自己动起手来,握住她一对乳房,一面狠插,一面捏玩。
雪儿改为一手抚弄他的阴囊,一手圈住他冲出乳沟的龟头,大口大口的吸吮。
如此弄了一会,雪儿再难忍受体内的欲火,突然撑身而起身,把卓德推倒在床上,喘着气道:“实在受不住了,雪儿现在要强奸你。”
卓德听得傻了眼,便见雪儿翻身趴在他身上,跨开双腿,一手握住大阳具,抵住胯下对准门户,接着“唧”一声,已把阳具吞进了大半枝。
雪儿淫性大发,不要命的上下晃动身躯,只见阳具疯狂地一现一没,每一抽戳,便带出大股淫水。卓德看得兴动,伸出双手,牢牢捏住她胸前双乳,口里叫道:“我的好雪儿,用力动吧,不要停下来。”
“不能呀,人家又……又想要来了,啊!爽死人了,雪儿太舒服,无法再奸你了……呀!”说到这里,身子又是一僵,几个剧颤,又见丢了。
卓德确没想到,雪儿竟会如此不堪,才战得几个回合,便丢盔卸甲,他狠起心肠,撑坐起来,双手围住她纤腰,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胯上。
雪儿无奈,只好双手箍住他脖子,轻声哀求道:“人家丢得全身软绵绵,你怎地不让人休息一下,还要来操雪儿。”
“谁叫雪儿这般可爱,便是操到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雪儿听得心头一甜,牢牢抱紧他,脆声道:“雪儿何尝不想给你日干夜干,你知道吗,人家只要给你这根大阳具一插,你便是不动,雪儿已经爽入骨髓了!
从今以后,雪儿这副身子,便随便你玩,你爱怎样玩都行。“
“真的,你没有骗我”
雪儿用力点了点头:“我哪会欺骗你,就只怕你嫌弃雪儿。”
“这是什么说话,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一个玩一个,给你玩厌了,便随手把人家丢在一旁。”
“卓德我敢向天起誓,今后若辜负雪儿,我便……”
话还没完,已给雪儿揜住嘴巴,说道:“人家相信你便是,又何必起誓。”
卓德把她抱紧,双手徐徐下滑,托住她双臀往上抛动,阳具立即抽动起来。
雪儿呀的一声,已觉火棒似的阳具在阴道出入,记记顶至花蕊深处,又是难过,又是爽利:“操吧,你操死雪儿好了……”
饶是卓德身壮体健,但如此托住雪儿的身躯抛动,始终无法长久,才是百来下,已渐觉吃不消,卓德说道:“我们便面朝面对着干,这个姿势,大家便能看见出入的光景。”
雪儿听见,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想看如何操人家,这还不容易。”
说话完毕,便用小穴紧紧贴着他胯间,不让那阳具滑出,慢慢的坐在床上。
只见二人双手后撑,支起上身,而四条腿儿,却八字的大开,相互交叠着。
两人便这样面朝面对坐着,登时形成一个M字,二人只消底头望去,那淫亵的交接处,便即一目了然。
雪儿点头道:“他不但喜欢,而且花样多着呢!”
卓德听见,眼睛不由一亮,连忙追问:“你说给我听,究竟是什么花样还是不好,你做给我看好了!”
雪儿只想卓德舒心满意,便向他笑一笑,说道:“伟邦最喜欢的,是要我用阴户含住他龟头,再用手给他打手枪,直到射精为止。”说着便动手把卓德的阳具拉了少许,只是含住他一颗龟头,用手为他套动起来:“便是这样,他曾说过,这样看着我为他套动,会感到特别兴奋,你说是真的吗”
卓德笑了笑道:“这种视觉享受,当然是好,若再加些淫言亵语,便更加好了。”
“是啊!伟邦也是这样说。”
“你现在为何不说给我听,还不快说给我听听。”
雪儿瞪了他一眼,竟然羞涩起来不肯说。卓德哪肯依她,不住苦求,雪儿无奈,便舔舔嘴唇,一面握住阳具捋动,一面轻声说道:“雪儿弄得你舒服吗想射便射出来吧,雪儿想要你的精液,全射给人家吧。”说完脸上一红,低声说道:“来来去去,都是说这些而已。”
“不错,还有什么花样”
“还要……还要人家自己拨开阴唇,他才肯……插人家。”
“还有呢”
“要人用手指圈紧他的阳具,让他先通过手指,再插入人家阴道里。”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他把手指先插入去,接着再……再把阳具插进去,一面用手指掘弄人家,一面用阳具抽插。”
“咦!这岂不是双管齐下,此招倒也新鲜,让我也试上一试。”
雪儿听了一惊,连忙道:“不要,你这么粗大,怎能和他的相比,若给你双管齐下,没的痛死人家,恐怕比操后庭还要来得辛苦,我才不要呢。”
卓德听见“后庭”两个字,不由来了兴头,问道:“你……你也给他玩后庭”
雪儿点了点头:“也有试过,但并不多,似乎伟邦也不大爱此道,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弄人家那里。”
雪儿脸上一红,摇了摇头。
卓德看见,自当然不肯放过,连声追问,雪儿害羞起来,忙投入卓德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是……是那个体育教师……”
“那体育教师很爱此道”
雪儿点了点头。卓德追问道:“除了这他们外,还与谁试过”
“还有……我的同班同学。”
“果然厉害,还是个学生,便已懂得这一套,快说来听一听”
“说来可真话长了,其实是……是这样的……”雪儿先从那体育教师说起,如何把身子给了他,后来如何和他交往,为了不想影响他的家庭,便开始和其他人交往,打算藉此能忘记那教师。但这些事情,卓德早已得知,只是没有说出来,便由得雪儿说下去。
接着雪儿道:“当时为了忘记那教师,便和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交往,交往了约一个月,我们便开始做爱。一日,他家里没人,便约我到他家里,主要目的,自是为了干那回事,便在我们玩得情浓火热之际,岂料他的大哥突然回来,还……还走进房里来。”
雪儿续道:“他大哥一进房间,我们二人吓了一跳,怎料他大哥竟走了过来,还说我长得漂亮,也想加入战圈,要和我们一起玩,若然我不肯,便把这事情向外公开。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没来得及转念,他大哥已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来,还一手把我的同学推开。
“我当时给吓得呆住,已见他提起阳具,用力分开我双腿,一下子便插了进来。这都是怪自己不争气,给他操了数十下,自己便美了起来,还主动抱住他,大声说要他用力插我。我同学在旁看见,似乎难以忍受,要求我含弄他阳具,我当时已被干得头昏脑胀,况且我和他也操惯了,也不觉什么,便依他说话,替他含弄,后来二人都在我体内射精。
“当日他们二人还不罢休,最后一个插我前面,一个插后面,一齐在我体内抽插,前后双洞同时给人操弄,我还是头一次,高潮来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们射精为止。”
卓德听到这里,问道:“他们两兄弟还有找你吗”
雪儿点头道:“当然有,有时是我同学,有时是他大哥,而最多的还是二人一起来操我。说真的,和两个男人一起玩,确实另有一番风味,他们二人的阳具虽不大,只是一般尺寸而已,但已经叫人乐昏头了。”
“原来你喜欢给两人一起干!”
“这种事,那有女人会不喜欢的,只是碍于环境和礼教,也未必便有这个机会。换句话我问你,倘若我和另一美女同时给你弄,你会不喜欢么”
卓德给她一问,真个无言反驳,只好岔开话题,说道:“今晚你也给我走走后门如何”
雪儿朝他笑了笑:“人家不是说过,雪儿的身体,任你怎样玩也可以么。嗳唷,看你,怎地会硬成这样,快拔出来给我看看。”
卓德抽出阳具,才一拔离穴口,便即朝天弹起,一股淫水给带得飞溅起来。
雪儿伸手握住,说道:“他真的好硬,又这么可爱。”
“听了你这么多说话,他又怎会不动兴。”
雪儿凑近头去,用舌尖舔着龟头,接着沿着棒身来回洗舔,把棒上的淫水吸尽,抬头说道:“人家还不曾给这么大的阳具插过后面,真的好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你现在便给我吧”
“自然可以,你背过身去坐下来。”
雪儿望了他一眼,便即转过身躯,翘起臀部,露出她那红艳艳的菊蕾,说道:“来吧,好好插雪儿。”
卓德一手握巨物,一手攀住她腰肢,龟头逐渐撑开菊门,一寸寸的深进。
雪儿美得大叫起来:“好粗好大,真的好胀,太美了!你且慢慢来,千万不可莽进,让我先适应一下。
卓德自然晓得,知道自己阳物粗大,若真的急冲一插到底,真的恐怕雪儿会受不住。当下收慢进度,徐然缓进。
但如何艰难的路,终有一个尽头,直到卓德全根没进,才停步下来。
雪儿这时又美又痒,回头说道:“可以了,你便动动把,狠狠插人家好了。”
话落,便握住卓德的双手,带到自己一对美乳上:“你不要只顾着下面,玩玩雪儿的乳房吧,难道你不喜欢人家的乳房。”
“既是这样,你就一面给我插屁眼,一面得好好搓玩他们。”
卓德自当令命,马上开动,只是二人这样坐着,毕竟有所阻碍,动作难以顺畅。操了几十下,卓德便叫雪儿趴跪在床,翘起股儿给他干。
雪儿依言照办。只见卓德双手兜向她身前,一边捏玩着她那对美乳,一边腰臀加力,尽情抽插。
雪儿只觉巨物不住在直肠里出入,其美之处,实不亚于前面的小穴,乐得口里不住淫声大叫:“真的好美,原来给大阳具插屁眼是这么有趣。”
“没想你这里早就给人走惯,现在还会这么紧,箍得我气也喘不过来。”
“人家已有半年没给人走过了,自然会紧一点,不要再说这么多了,用力狠狠干吧。”说着说着,她的手指不觉间已插进前面花穴,不住手的扣掘起来。
卓德见她淫态毕露,再不和她客气,大刀阔斧的一连操了数百,直到泄意将至,才叫道:“忍不住……要射了……”
“射吧!你射好了,把你的精液注满雪儿吧。”
卓德狠命疾冲几下,一股股阳精迸射而出,前射得雪儿连声叫爽。
当卓德完全泄尽,已爽得身疲体软,仰卧下来,雪儿连忙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喘着大气,待得二人稍稍回气,才听得雪儿道:“真的多谢你,人家已经很久没这么美了。”
雪儿手指缓缓下滑,滑到他腹部的胎印,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心感趣怪,便移下身躯,凑头近距离仔细端详一番,见那如蛇似龙的胎印,更加活灵活现,不禁说道:“真的很奇怪,愈是细看,愈觉得他像似一条龙,莫非你是龙的化身”
“或许是吧,我是龙的传人嘛!”卓德顺口答了一句。
雪儿看了一会,目光下移,看见卓德的阳具软软的卧着,垂头丧气的搁在腿间。她伸出玉手,徐徐把他挽起,以手指轻抚他的龟头马眼。卓德受此刺激,倏地身子一颤,雪儿玩得兴起,张开嘴巴含住他龟头,用舌尖不停舔他马眼。
但见她手口并用,越舔越感滋味。卓德才刚泄完,给她如何播弄,渐又忍受不过,胯间那根阳具,似乎又再蠢蠢欲动,说道:“瞧来你还没有够,是否又想再来一趟”
雪儿吐出阳具,回头朝他笑了一笑:“要是你能站起,我倒没问题。”
“没想你年纪小小,竟然这么大食。”
“难道你不想要人家既是这样便算了。”竟然嗔怒起来,放开手中的阳具,身子一翻,睡在一旁,不再去理他。
卓德见她薄面含嗔的样子,更显可爱动人,连忙一个翻身,盖在她身上,笑道:“你这么可爱,便是要你百次千次,我也嫌不够呢。”说着吻住她樱唇,双手不住在她身体游走。
雪儿起先还装模作样,半挣半拒,岂料被他吻了一会,欲火渐炽,登时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不但主动送上香舌,还伸手至他胯间,肆意地把玩。
二人拥吻良久,卓德才慢慢往下吻去,经过她玉乳、小腹,直吻到她花穴。
雪儿畅快难当,自动大张双腿,双手拨开自已的阴唇,露出内里腥红娇嫩的蛤肉,颤声道:“吻我……吻雪儿的小穴……”
卓德听得心头火热,张嘴用力吸吮,立时听得“咕唧、咕唧”的不停乱响,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不断汹涌而出,全都被卓德吸了去。
“太美了……求你再操雪儿一顿,我要你。”雪儿大叫起来。
彼此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卓德胯下早已回复生机,当下跪在她腿间,提棒欲刺。雪儿以指把阴唇翻开,不住挺动臀部:“插我,快把大阳具插进来。”
卓德一声遵命,龟头向前一刺,噗一声已进入了半根,淫水随即被逼得飞溅出来。
雪儿啊的一声,一阵快感直击上脑门:“好硬好大的阳具……雪儿美死了,用力操我,万万不可停下来。”
这一番接战,更见天翻地覆。当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次,直弄到无力再战,方罢手睡去,待得二人醒来,已是隔日午饭时候。
第十一回完结篇——真龙降世
二人睡醒,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卓德本想再与雪儿缠绵一番,但实在饿得紧要,只索罢了,连忙起床穿衣,到街上的餐厅吃午饭去了。
便在吃饭之际,卓德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陈泰来电,说已经相约了他师父,打算在伟邦家见面。
卓德收回手机,立即把事情向雪儿说了。二人经过作晚之事,彼此的感情大进不少,回伟邦家途中,雪儿玉手围上他雄腰,亲匿地靠在卓德身上。回到家门,便见陈泰和一个老者在大堂的沙发坐着。二人看见,连忙上前招唿。
陈泰和那老者站起身来,向二人介绍:“这是李师父,在香港是有名的道家高手,也曾多次接受报章电视台访问。”
“李师父好!”卓德和雪儿连忙说道。只见这人年约五十来岁,粗眉大眼,国字脸膛,长相十分威严。而在他身旁,有着两个大胶袋,满载着物事,只因有旧报章盖住,无法看见袋里的东西。
众人不免气套一番,陈泰在旁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和师父全说了。其实我以前所学的是佛家法门,两年前才拜李师父为师,说到道术,实在肤浅之极,因今次事出严重,只好请师父出马了。”
“麻烦泰哥你了,能有李师父帮忙,今次我们可有救了。”
“不用客气,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再说吧。”李师父说。
一行四人走入电梯。回到伟邦家,陈泰和那李师父二话不说,先来到灵桌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还低声细语研究了一会。
卓德和雪儿在旁听得一知半解,待得二人回过身来,李师父向卓德说:“没错,确是黄龙教所为,瞧来马先生已经把灵魂买给黄龙教了。”
雪儿听得脸上一惊,问道:“买给了黄龙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马先生过身之时,是否来得很突然”
雪儿点了点头:“没错,记得他晚上还好端端的,当我早上起床,便发觉他已经……去了……”
“果然是这样,黄龙教有一门叫做收魂大法,可以把人的灵魂收入鼎中,肉身便会死忙,但灵魂还在。待得一经施法,灵魂便会破鼎而出,附身到另一人身上,藉此得以重生。而那被附身的人,肉身样貌不会改变,但行事心性,便会变成那死去的人。只是这收魂大法,必须在活人身上施为。换句话说,马先生的死是人为,不是自然死亡。”
“李师父你是说,说……我先生是当晚给人收去灵魂,才会身亡”雪儿惊恐问道。
“没错,其实马先自知时限不多,横竖一死,便在死前请人把灵魂收去,藏入木鼎中,只要一到适当时机,他便会破鼎而出。”
“适当时机,他又怎知道适当时机”
李师父笑道:“我听陈泰说,他不是送了一件和服给马太太么,而那件和服早已给人施了法,只要穿在身上,施法的人便会马上知道,立即开坛作法,马先生的灵魂便会苏醒,从鼎中出来。还有一点,和服穿在马太太身上,也会受法术所迷,只是不知那人施了什么法而已。陈泰已详细把你们的事与我说了,瞧来马先生要附身的目标,是何先生你,所以他才千叮万嘱,要马太太穿着和服,要你们在他灵前做爱,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样说,只要不穿那件和服,岂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卓德道。
李师父摇了摇头:“你不可忘记他们的离魂大法,只要那人一施法,你们二人便会重蹈覆辙,一样逃不过他们的指掌。施法的人虽没有和服作引子,但同样可以加害于你们,只是马太太不会受到迷惑而已,但他还是可以附在你身上。”
二人听得心头发毛,齐声问道:“这有什么办法解决”
“方法只有一个,便是把灵魂引出来,彻底把他消灭,这才是治本之法。”
“李师父,这会不会很危险”雪儿惊叫道。
“嗯!当然有危险,但你们放心,黄龙教这些小道行,我还可以应付,只要能把马先生的灵魂引出来,再破了那人的法术,施法人便不能再害人了。这种邪教之徒,实是害人不浅,既然给我知道,便是没今日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卓德点头称是,问道:“李师父要我该怎样做呢”
李师父略一迟疑,徐徐道:“唯一之计,便只……”
卓德见他欲言又止,知道内里必有什么难处,便道:“若能把此事解决,只要我做得来,什么事都不成问题,李师父不妨直说。”
“好吧,既然何先生你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会先在灵桌前起一个坛,待得一切准备妥当,马太太便穿起那件和服,依照马先生的遗言,在他灵前……,你们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里,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向,一时做声不得。而雪儿双颊,更是满布红晕,心想:“这样说,岂不要在他们二人跟前做爱,这样羞也羞死了,又如何能做得!”
卓德当然同一心思,说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个方法”
李师父点头道:“若非如此,便很难引动那施法人,况且这种事,多拖延一日便多一日危险。但话说回来,若然两位觉得尴尬,不肯这样做,我也没法子,这还是由你们决定吧。”
卓德望望雪儿,见她红霞盖面,知他心中害羞,便道:“李师父,马太太可否只穿上和服,关于做那回事,我们只作个模样如何”
“不可以,你们二人若不交合,施法人是感应不到的,所以必须来真的。这也很难怪你们,谁会在人前干这种事而不害羞的!这样好了,我们在厅子上先准备好,你们便在房间做吧,为了要施法人感应得到,房门便不能关上,相信这样或可一行。”
二人听后,卓德又望望雪儿,瞧瞧她的意思。
雪儿心想:“为了大局着想,也只好这样做了,还好房间大门并非面向大厅,便是不关房门,他们也看不见。”想到这里,便向卓德点了点头。
李师父和陈泰看见,便即动手把木餐桌拉到厅子中央,放在灵桌之前,距离约有十数尺远,接着从胶袋取出香炉布幡等物,不一会便架起了一个神坛,李师父向卓德二人道:“你们可以进房间了,但要记住,愈是激情愈好,施法人才容易受到感应,若是久久不见有动静,便继续做下去,尽可能不要拔出来,知道吗”
卓德点了点头,便和雪儿走进房间去。
入到房间,听得雪儿低声道:“我真的很担心,不知那李师父能否对付那个人,若然……”
卓德笑道:“依我看李师父必定有把握,你忘记了么,陈泰不是说过,双方若然斗法,失败的一方,便会道术尽失,要是他没十成把握,又岂肯冒这个险。”
雪儿想想也是,不禁放心不少,当下走到衣柜,从里面取出那件黑色和服,向卓德道:“真的要穿上它么”
“现在到这地步,已经没有弯转了。来,让我替你穿上好了。”
雪儿无奈,不情不愿的把和服放在床上。卓德来到她身旁,为她脱去上身的衬衫,接着脱去她短裙,雪儿身上便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当卓德动手要脱她乳罩时,雪儿轻轻把他推开,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道:“到床上再脱。”说着倒身上床,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你莫非害怕他们偷看”卓德笑着说。
雪儿听他说中心事,便道:“打开房门做这种事,心里总是有点不安,而且厅上还有外人在,又怎能当作没回事!”
便是她不说,卓德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只好向她笑了一笑,便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跳上床来,一把扯开那张薄被,雪儿立时“呀”的轻唿了一声,目光到处,却见卓德胯下的肉棒已朝天直竖,不由笑道:“你怎么了,还没碰人家便硬成这样子。”
“你不喜欢他这样么”卓德咧嘴笑道。
“我不知道。”玉手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把肉棒握在手中,套弄了几回,便见马眼渗出一颗玉液,随听卓德道:“含住他。”
雪儿这时仰天卧着,望住他笑了笑,说道:“你跪上前来好了。”
卓德双腿跨开,便跪到她眼前,再听雪儿笑道:“要是你能放进我口里,我便给你吃。”
雪儿话落,张开樱唇,摆出一副要吃的样子。卓德听见一喜,便用手要把肉棒按低,岂知他硬得过甚,一连按了几回,总是无法把龟头压下,害他还微微酸痛。雪儿看见,不禁噗哧一笑,道:“不是雪儿不给你含,而是你太作怪了。”
卓德怎肯罢手,连忙趴前身躯,双手按住床头上,把角度调低,用手一按,龟头便顶住她口唇,雪儿见他使坏,但也不多说话,张口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卓德登时高声叫爽,雪儿见他满意,便吃得更用力,还握住肉棒不停地套动。
吃了一会,吐了出来:“人家不吃了,你的龟头实在太大,口都软了!”卓德正乐在其中,忽然给她半途勒马,无气可消,便握住肉棒在她脸上拍打起来,只听得拍拍拍几声,雪儿脸上立见微红,嗔道:“你坏死了,用大吊打人。”便要翻身逃开,却给卓德按住。
雪儿大叫:“好了,好了!人家吃了,你卧在床上吧。”
卓德倒身卧下,雪儿撑身起来,缓缓把乳罩内裤脱去,赤裸着身躯,跨腿跪到卓德头上来,笑道:“你先和雪儿舔舔,我再给你弄。”说着间,便已把个宝穴抵到他嘴唇。
只见卓德用手指揉抚几下,双手拨开她花唇,露出甬道内的层层嫩肉,已见内里湿淋淋一片,不由看得心热,便即埋头吸吮。
雪儿浑身一颤,捧着他脑袋叫道:“卓德……我……我好美,用舌头,人家要你的舌头。”
“啊!”雪儿随觉一条软腻之物直闯而入,仍不住在内里卷动,实在美到极点,叫她如何能忍得,不由大声呻吟起来,淫水犹如决堤似的,倾泻而出。
卓德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弄得雪儿无力再支撑,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只听卓德道:“你怎地没点用,这样便软成一团泥。”
雪儿不肯服输,立即掉过身来,趴到他胯间,一把提住肉棒,张口便吃。
如此弄了几分钟,雪儿才肯罢手,向卓德道:“人家想要了,快来操我。”
卓德取起床边的和服,动手替雪儿穿上,却没有束上腰带,任由前襟张开,说道:“真想不到,你穿上和服会这么动人,太美了!”
雪儿搂住他吻了一下:“我真的很好看么”
卓德用力点头:“在我心目中,还没一个女子及得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雪儿心中一甜,牢牢把他抱紧:“还不用你的大阳具操我,用力操你漂亮的雪儿吧。”
卓德见她惧心尽去,知她已是色欲迷心,再不像先前般惊恐,就不敢提起此事,免得又勾起她的不安,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扯住她的和服两旁一分,露出她胸前一对美乳,卓德看得眼热,伏身下去,吸住她一边乳头。
“呀!卓德……”玉指插进他头发,把他脑袋用力往下压:“用力吸吮我……雪儿的乳房美吗”
“美……太美了……”
“你喜欢便好……嗯!美死我了。”
卓德经过一番口舌之欲,便知是时候了,马上蹲身而起,把她双腿大大张开,稍略对准目标,雄腰一挺,巨棒立时没进。
雪儿只觉龟头直抵深宫,一抽一插,龟棱刮着膣壁,麻麻爽爽的快感直透脑门,真个爽得魂儿也丢了:“啊……太……太舒服……花心也给你撞开了!”
卓德见她小嘴半张,眼成一线,再见她的花容月貌,实在诱人之极,淫心不由愈来愈炽,一手握住她左乳,下身使劲用力抽捣。数百抽过去,便见雪儿嘤咛大作,浑身紧绷,接着一股春潮沥沥涌现,浸润玉茎,顿教卓德受用非常。
雪儿丢得身软体麻,瘫倒在床,兀自不停喘气。而卓德兴在头上,岂肯便此放过她,依然奋力急攻,大阳具出出入入,狂抽勐戳,丽水随着抽捣,往外不住飞溅而出。
弄了一会,雪儿快感渐至,口里淫声百出:“啊!要死了……你怎地这样厉害,操得人家死了一回又一回,你叫雪儿怎能离开你。”
卓德笑道:“快说给我听,你现在滋味如何小穴感觉如何”
雪儿乐在头上,也观不得礼义廉耻,昵声道:“好舒服,你那条大吊塞得人家又胀又爽,尤其你那大龟头,记记刮着人家的阴道,拉出捅入,实在美死雪儿了。你呢人家这样任你玩,还满意吗”
卓德一面狂插,一面喘气道:“自然满意,要是日日能和你销魂便更好了。”
“雪儿不是已经应承你么,只要你喜欢,人家的身子便随你要……啊!这一下好深,顶破子宫了……用力……出力操雪儿。”
卓德当然不负所望,把她双腿往前推去,让她美臀高高抬起,发狠深捣,不到百来下,雪儿又再身颤精丢,口里只是咿咿啊啊,无法说出半句话来。而卓德到此阶段,也渐觉丢意,高声喊道:“来了,来了……”说着把龟头紧抵她子宫。
雪儿也察觉他龟头不住跳动,连忙叫道:“射给我,人家要你的热精,射到我子宫里去……”话还没说完,便觉一股热浆疾射而出,一阵接着一阵,全射在花心深处,登时让她美入心肺,又丢出一股阴精来。
二人互相紧抱住,不停地喘着大气,过得片刻,卓德回过气来,记得李师父曾说,决不可拔出阳具,便向雪儿道:“你万万不可动,免得阳具滑出来。”
雪儿听见这句话,立时也想了起来,说道:“是了,我们弄了这么久,还不见外面有何动静……”说到这里,心头不禁发毛。
卓德见她脸容有异,也知她心中想着什么,安慰道:“或许李师父已经把事情解决掉,只因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而已。”
雪儿瞪大眼睛望住他:“要是如你说便好,就只怕……只怕……”说到这里,忽听房间外“嗤嗤”声大响,还夹杂着唿唿之声。二人听见,立时大吃一惊,不用多想,已知道有事发生了,二人不由面面相觑,牢牢的紧抱住。而雪儿更是惊得脸青唇白,浑身只是不住剧颤。
李师父和陈泰待得二人进了房间,便即叠精神,凝神盯着灵桌上的动静。
不觉过了十多分钟,便听得房内传来阵阵呻吟,还不时夹着喘叫之声。二人心中雪亮,更加提起精神来。
如此半个钟过去,灵桌上依然如故,全无异处,陈泰按忍不住,望望师父,见他凝神贯注,全没半分松懈,遂问道:“师父,会否他们远离灵桌,那人无法感应得到”
李师父瞪了他一眼,以眼色示意他不可开声说话。又过了数分钟,房内的声音忽然停止,已知二人完事,便在李师父渐感不耐之际,灵桌上的木鼎突然冒出一股青烟。
二人看见,心中一栗,只见李师父连忙紧闭双眼,手上二指合拼,口唇不停蠕动,念着符箓咒语。而陈泰也依样葫芦,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那股青烟越来越浓,且慢慢扩大,迳往房间方向冲去。
李师父忽地睁开眼睛,疾速无伦的提起坛上桃木剑,见他剑尖一桃,把坛上的一张符篆桃起,木剑倏地一扬,符篆直朝那团青烟飞去。
这一下果然收效,青烟被符篆一阻,旋即飘了开去,在厅子上四周游走。李师父见一招便把青烟截住,心中暗喜,想道:“瞧来那施术人的功力也只是一般。”
当下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踏,口里吟着符咒,意欲把那股青烟收入符中。
岂料那青烟在厅上走了三匝,四周忽地唿唿大响,青烟也随即往外扩散,隐约现出一个人头来,留心细想,竟然眼、鼻、口齐全。李师父勐然一惊,大声叫道:“陈泰,此妖厉害,快躲在我身后。”接着木剑离手射出,照那团怪头飞去。
怎料那团青烟异常敏捷,嗤一声便飘向一旁,避开了木剑,只见那怪脸怒目大盛,露出庞然大口,一阵怪声自那口中说出:“好一个道士,但你这小小道行,便妄想收服我么……”
李师父还没来得反应,那怪脸从口中吐出一条白光,劲射向道坛,坛上的物事给白光一碰,立时四下纷飞,连那些香炉道符,也给打在地上,散满一地。
道坛被毁,李师父即时忙了手脚,急忙往后跳起,那知这样往后一跃,却与陈泰撞个正着,二人身子一个不稳,双双滚翻在一起,便在这一瞬间,那怪脸已往房间方向飘去……
卓德和雪儿抱作一团,心头正自七上八落,又是惊恐,又是担忧,忽然一把怪声从门口响起:“好啊!雪儿你竟敢背叛我,找人来对付我……”
二人连忙望去,只见一团青烟把房门口封住,最教他们吃惊的,便是那团青烟口脸毕现,依稀还有点像伟邦。雪儿一见,不禁“啊”的大叫一声,把脸埋在卓德胸口,不敢再去看他。
卓德心里虽是害怕,但毕竟比雪儿胆大,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伟邦”
“没错,那个鬼道士是你请来的吧。”
“你想怎样”卓德没有答他:“雪儿是你妻子,我是你朋友,你为什么用这种手段对待我们”
“你知个屁,雪儿虽然是我老婆,但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我的存在,她只是把我当作那个老师而已,到后来见了你,她的心又转到你身上,还道我不知道么。雪儿,我说的话可有错”
雪儿哪里敢答他,早已吓得全身发抖。
伟邦又道:“你不答我,便是承认了。你这个淫妇,我还没死你便这样了,到得我死后,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好不甘心,既然你一直心里没有我,我便要你永远无法离开我,要你变成一个最淫贱的女人,一世都要受我控制,晚晚给我玩弄。”
雪儿听得大惊,不禁颤着声音恳求:“我……我没有,我心里怎会没有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
“太迟了,你身上穿了这件和服,淫咒已经附在你身上,永远都无法再驱除……哈哈哈……”
雪儿听得一愕,登时哭出声来。
卓德骂道:“你还算是人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不用再多说,只要我能附在你身上,雪儿便再不会离开我了。”
“你痴心妄想,只要我永远不见雪儿,看你又能够怎样。”卓德咬牙说道。
“呵呵呵……是吗你不妨试试看。到时你的思想举动,再也不由你自己控制了,而雪儿每当见着你。不,应该说是见着我才对。她亦会死心塌地的对我,再也不会变心了。”话才说完,那团青烟已慢慢朝二人飘来。
卓德大惊,连忙翻身跃起,把雪儿扯到自己身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
便在此时,卓德忽觉身体勐地热起来,便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般,心里更惊,暗叫这趟可大难临头了!正自惊惶之际,怎料一道红光从自己胸下发出,卓德心中奇怪,低头一看,竟发觉这度红光是从那龙纹胎印迸射出来,接着听见一声惨嚎,自那团青烟响起。
卓德抬头望去,只见那道红光横冲直撞,在房间飞来飞去,那团青烟一并着那道红光,便即化成白雾,慢慢散去。卓德和雪儿哪曾见过这怪异景像,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只听得青烟不住发出吓人的惨叫声,不消片刻,青烟竟然给红光全然化去,半点不剩。
二人正惊疑间,那道红光忽地收回卓德肚中,而他身上的热气,也随即慢慢散去。卓德一时呆在当场,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房门脚步声起,陈泰和李师父已冲了进来。
雪儿看见二人忽然出现,连忙把和服盖住身上的裸躯。
只听得陈泰叫道:“没了,没了……那团怪物已附在他身上了。”
李师父手持桃木剑,高声喝道:“妖孽,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说着一剑便向卓德胸膛点去。
卓德吓了一跳,忙翻身闪开,口里叫道:“喂!不要乱来,那妖怪已经走了。”
李师父哪肯信他,又是一剑。卓德吃苦不迭,顺手扯起身边的枕头,挡住了来剑,叫道:“是真的,请你听我说……”
陈泰恐怕师父伤了卓德,急步奔过来拉开师父,卓德也顾不得下身裸露,站了起来,指着小腹道:“是它……是它救了我们,你们看……”
李师父定眼一看,问道:“这……这个是‘真龙胎印’呀!莫非你是传说中的‘真龙’,哪有这么巧的事”
卓德便把当时的情景,全对二人说了。最后他在李师父口中得知,原来所谓“真龙”,便是天龙星的化身,降落在人间,化身成人。但这些都是传说,从没有人遇见过。卓德听后心中大喜,便问李师父:“既是天龙星化星,一生必定洪福齐天,万事如意了。”
岂料李师父摇头说道:“天龙星原本确是福星,但因秩禄过盛,受天神众仙妒忌,而受到排挤,后被众神嫁祸,向玉帝挑拨事端,终被打下凡间来,要他受尽人间的痛苦,瞧来何先生因寿数未尽,才得真龙现身,出手相助,但你大可放心,虽然你无法在天界享福,但毕竟是福泽之身,在凡间已非一般人物了。”
卓德听后才心头大定,又问道:“现在青烟尽去,是否已经破了那人的法术”
李师父道:“没错,这等邪教又岂能和真龙相比,现在马先生的邪灵已被打散,而那个施法的人,自然法力全失,再无法害人了。”
卓德和雪儿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从此再也不用耽惊受怕了。
半年之后,卓德和雪儿终于结为夫妻,结婚不久,卓德被升任为东亚区营业部总经理,二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这时九肚山的一座豪宅,二楼的豪华主人房内,大床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自正干得天翻地覆,男的身材健硕,女的艳若天仙。
只见那女子正骑在男人身上,腰臀狂扭,大肉棒在她胯间时隐时没,情景淫亵之极。而那男人似乎已到强弩之末,喘气说道:“啊!太太,你不要再动了,再动便忍不住要射了。”
原来这美艳女子却是雪儿,只听她腻着声音道:“要射便射把,横竖我老公去了广州公干,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想操我多少遍都行。”
“太太你不但长得漂亮迷人,而且还这么淫荡,害得我每日丢精几回,早晚我这条命便送在你手上了。”
“这还不是你胆大妄为,前时乘着我老公不在,扑过来强奸人家,硬生生的给你胡乱抽插。现在可好了,人家给你这条大阳具插上瘾,一日也少不了你,还说这等风凉话。”说着丰臀速起急落,干得“吱吱”有声:“射吧,你不是说要射精么,快射给我……”
不用多久,那男人大叫一声:“来了……来了……射死你这个淫娃……”
“我是淫娃,欠干的淫娃,全射进我子宫去,让我给你怀个野种好吗”
“爽死雪儿了……卓德,你淫荡的雪儿要送个野种给你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