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追根究底
我为了确定筱莉在槟榔摊的工作,曾偷偷的开车去观察过好几次,我发现她警觉心很高,并不固定在同一家工作,而是常常换地方。
由于槟榔西施的流动率大录取率又高,所以她从来不怕沒人用她,反正槟榔摊老闆只要人手够勤快、小姐够漂亮能够招来生意就好了,关于小姐的来歷根本不会多问,至于年龄当然是越年轻越好。
筱莉身高虽然有一百四十几快一百五左右,以小学生的身高来说算是蛮高窕的。
但仔细看起来还是属于小孩子的娇小体型,由于她本身就长得相当清秀漂亮,化上浓妆后更是显得明艷照人,我看她为了衬托胸部,似乎还在里头塞了些东西。
她的腿部相当孅细而秀长,佔了她身高的相当比例,虽然不同于成年女人的那种饱满结实,但在她这年纪来说算是相当难得的美腿。
所以当她坐在槟榔台前交叉着腿在包槟榔时,一些喜好幼齿的老饕很难不被她吸引,而且有她在的槟榔摊生意似乎都特別好,我要找她根本不难只要沿着公路上生意较好的店瞧一瞧,往往很容易发现她的踪迹。
只是她对客人的搭讪大都爱理不睬,这让她更显得美丽而冷漠,也让一些饕客更为之疯狂。
又有一天晚上,我带了一位护士小姐正在一家夜总会幽会时,一位小女孩走进来兜售着一束束的鲜花,我远远一看竟是筱莉。
只是她这次打扮的不同于槟榔摊的花枝招展,而是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天使模样。
在她娇求婉言下很少有客人能拒绝她的销售,纷纷跟她买了一束鲜花。
我心里觉得又好笑又有一点感伤,她还真忙啊!不但星期假日要在槟榔摊打工,平常日子晚上还要卖花赚钱。
我对她小小年纪一肩担负起家计感到有些怜悯,我不想伤她的自尊心更不想让她看到我。
我把皮包交给小姐,告诉她等下那位小女孩走过来时,帮我把她篮子里的花全部买下来,然后找了个拉肚子的藉口躲到厕所里去。
过了一阵子,我算算时间筱莉大概走了,才慢慢从厕所回来。
那护士小姐告诉我那小女孩真是又乖巧又可爱,临走时还一直道谢说很少有人这么好心,愿意一次帮她把花全部买下来。
那护士小姐口风一转接着称赞我真是有爱心,不但医术高明对人又大方。
我笑了笑,当天晚上在旅馆狠狠的插了她三次直到她哀喘求饶,来感谢她对我的赞美。
筱莉外婆的肾脏似乎越来越衰弱了,我向她外婆的主治医师施压,强迫她一定要住院。
这样一来筱莉的负担更重也更忙了,我常常看见她一下课就跑来照顾她外婆,有好几次她身上穿着学校制服就这么在医院睡着了,第二天又匆匆忙忙的跑去学校上课。
随着照顾病人的时间增加,相对代表的是她平时打工赚钱时间的减少。
她外婆住院的医药费用不轻,我猜她现在的开支应该相当拮据了,我只要再增加一些压力………。
我找了个时间,按筱莉所留下的地址到她家去看了一下。
她家是座落在市区旁的一个老旧眷村里,低矮的木造平房及错复杂踪的道路,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
这里住的大部分是一些贫民及老荣民,人口相当单纯,我按着门牌上的号码确定她家后在门口敲了几下,却沒有人回应。
我试着反问她是谁,她说她是筱莉他们家的房东,他们婆孙两住的房子是向她租的。
我谎称是社工人员,因为听到他们家的情形所以特別过来拜访他们,那妇人一听非常高兴连忙把我请进屋里。
我和她谈了阵子,她说筱莉这孩子真是既乖巧又懂事,自从她外婆病了后不但废寝忘食的照顾,平时还会外出打工赚钱。
我问说筱莉平时都在哪里打工,那妇人说的工厂名字和筱莉对我说的名字根本不同。
那老妇人又忿忿的说她的母亲真是不负责任,把这么小的孩子和体弱多病的老妈这么丢着不管,就跟別的男人跑到台北去了,她接着又说他们祖孙两已经积欠了她房租好一段日子了,只是她瞧着可怜也就沒有催了。
我问明他们欠了多少钱帮她全部还清了,那妇人高兴的不得了直说我是善心人。
我向那妇人借了钥匙走进她家瞧瞧,筱莉家外表虽然破烂又老旧,但里头倒是整理的相当干净及整齐,这和一般贫穷人家的髒乱完全不同。
所谓人穷志短、志短力懒,越是对人生悲观的人往往越是反应在居住的环境中,我看筱莉将房子打扫的这么干净,这代表她内心的尊严及不向命运屈服的挣扎。
我跟着往她睡的房间看去,她的房间除了一张老旧的木造小床,一张书桌和几个用来放衣服的衣柜就沒有別的了。
但是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筱莉还是很努力的将它佈置一番,黄色的窗帘布用粉红色的缎带绑了个蝴蝶结束着。
床边则挂着自己用色纸所编织的纸花,书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插了几朵已经枯萎的水仙,看来是很久沒有浇水了。
而衣橱里头除了挂满了一些女孩子的旧衣服外,赫然还有她卖花及当槟榔西施所穿的衣服。
我接着拉开衣柜的抽屉,里面则是小女孩穿的无袖衬衣及内裤,我拿起一件白底蓝斑点的小内裤,大小只有我常见的女人内裤的一半,我将它放到脸上轻轻的闻着它的味道,有一种洗洁剂和女孩子体味融合的气息,我小心的折好放回去,然后察看她的书桌。
她的底层抽屉堆了一叠厚厚的奖状,除了考试前三名的之外还有优良模范生、演讲比赛、朗读比赛、技能比赛等等各种不同的优胜奖状,看来她不但功课不错还多才多艺呢。
只是前三名的奖状到五年级下学期就沒有了,我想她应该是这时候开始打工所以荒废了学业吧。
突然抽屉深处的一个公文牛皮纸袋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有○○国民小学的地址和字样。
上面还有用原子笔写着校外教学旅游费五万八千元整,旁边则写了四十来个学生的姓名。
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沒有筱莉的名字,我猜她大概把大家的校外教学旅游费用给偷回来了吧,她还真大胆!由于时候不早了,我将纸袋收进我的口袋,将动过的东西都小心的还原,然后将钥匙还给她的房东。
我告诉那妇人希望她不要将我今天来的事告诉筱莉,那妇人感到奇怪于是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
在回医院的路上,我心想应该有必要到她学校调查一趟的必要。
回到医院后我顺便到老太婆的病房看了一下,筱莉刚好在里面,我将刚刚经过百货公司时,特地为她买的一个红色蝴蝶结髮带送给她,那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高档货,花了我两千多块。
筱莉虽然不知道它的价值,但收到礼物的喜悦却让她开心的不得了,一扫连日来脸上的忧郁。
我帮她戴在发后时,看着她那娇小洁白的颈子让我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陪了她一会儿,说了几个故事给她听,当我走出病房时,只见嫣瑶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盯着我看,她哼的一声说:
「你最近怎么对这对祖孙两这么感兴趣啊!沒事老往这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动什么歪脑筋啊!」
我笑着说:「我哪有什么歪脑筋啊!她们祖孙两人遭遇这么可怜,我只是关心同情她们,所以沒事才多来看看。」
嫣瑶笑着说:「关心和同情少骗我了,瞧你盯着人家小妹妹那副馋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瞧不出来你竟然有这种兴趣,嗯…真是个小美人儿,难怪你老是不娶我,原来你想老少通吃啊!。」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着说,但是心里还是绷绷跳个不停,我连忙岔开话题说:「哎呀!少乱说了,你別凡事都往那儿扯,对了,听说你下个月要昇主任护士了,恭喜啊!」
我实现了诺言,拜託彰明将她调昇。
嫣瑶笑着说:「那有什么,还不是靠你王大医师提拔,我才有今天!」
她虽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但却难掩神色中的得意之情。
我笑着问她今天到底找我要幹嘛。
嫣瑶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还说呢,你已经快一个礼拜沒有来找我了,你不觉得寂寞吗」
我莞尔一笑,心想原来她是欠操啊。
刚好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都不用值班,于是我以祝贺荣昇为名,两人在市区的饭店共进了一顿烛光晚餐,饭后我们在旅馆开了一个房间。
我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脸上、嘴里及身上共射了三发浓汁恭贺她。
过了几天,我特地到筱莉的学校跑一趟,那天她并沒有去上课。
于是我转而去见了她的级任老师,她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看来相当文静相当秀气的女孩子,只是人似乎有些严肃。
我先假装是筱莉失散多年的叔叔,我说因为受她过世父亲的请託来找筱莉的,我摆出我英俊灿烂的笑容说这番话,她不疑有我的就相信了我的说词。
由于老师表示她等下还要去上课,因此希望我下课后再来找她,于是我干脆邀请她一起吃晚饭。
那老师不好意思一直推辞,我不让她拒绝就约好放学后来学校接她。
到了放学时,我故意把那辆BMW的灰色跑车开到校门口等她,许多来接小孩的家长都好奇的围观,那老师也吓了一跳,想不到是这么高级的跑车。
她满脸羞红的上了车后,我将车子加足马力开走,只留下现场的人在那指指点点。
她在车上显得颤颤惊惊非常紧张,我问老师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秋华。
我将车子开往市中心一间知名饭店附近,然后把车停好再走过去。
她和我走在一起时似乎相当紧张,连动作都变得扭捏了起来,果然走沒多久她就绊到地砖跌倒了。
还好我动作快连忙将她抱住,我看着她的脸问说:「你沒事吧!」
她羞的耳根都涨红了。
我心里暗想大概又快有东西可以吃了。
她说沒事只是鞋跟好像折断了,我看了看四周,刚好不远处有间鞋店,于是我扶她走到里面去买双鞋子。
我在里面看了看刚好有一双古吉的高跟鞋蛮适合她穿的,就请店员让她试穿一下,秋华穿了一下觉得还蛮合脚的,但一撇眼看到价钱吓的脸色都白了,她直唿身上沒带那么多钱。
我沒有理她迳自的将我的白金卡往柜台一丢。
店员将信用卡帐单处理好后问我旧鞋还要不要,我干脆的说丢了吧,我们走在路上时秋华惋惜的说那双旧鞋修一修还可以再穿的,我发觉她似乎蛮节俭的。
秋华穿着这双五位数字的高跟鞋,走路似乎更加谨慎,深怕一不小心五位数就这么飞了,我们在饭店餐厅边用餐一边谈着筱莉的事。
秋华说她是从五年级开始才带筱莉他们班级的,带了快一年了。
筱莉是个聪明又乖巧的孩子,不但功课好品行优良,待人热心对师长也很有礼貌,以现在的学生素质来说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学生。
要硬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太世故、太早熟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让她觉得这个孩子早熟的可怕,像个小大人。
我又问秋华筱莉平时在班上和同学相处的情形,秋华接着说,筱莉和同学处的还好,只是她家实在太穷了,有时会被班上一些环境较好的同学所瞧不起。
由于筱莉长得很可爱,班上的男同学都蛮喜欢她的,连带的好像被一些家境富裕的女同学所忌妒而排挤。
秋华还说筱莉的智商相当高,曾有一次一个大学的教育研究机构对他们学校做智力测验,她的IQ程度高达一百七十五,居全校之冠。
我听了有点吓一跳,一百七十五比我还高,这代表她的智商还在我之上,以后我得更加小心应付她了。
秋华说曾经想让筱莉转到资优班去,不过那种班级通常名额有限,而且学生的家长大都是有钱有势,望子成龙成凤的父母,他们怎么肯让一个贫穷人家的小女孩,去凸显他们孩子与她智商的差异。
秋华说她曾将这件事告诉筱莉,请她原谅她能力的不足,反倒是善体人意的筱莉一直安慰她。
她说与其去读那种有名无实的资优班,还不如在她的教导下学习还比较快乐。
秋华说到这里眼眶不禁濡湿泛红起来,我忙递了张面纸让她擦了一下。
我问秋华她可知道筱莉最近的情形,秋华告诉我她从下学期开始就发现筱莉似乎有点怪怪的,以前她成绩都是保持在前三名内,现在却退到十名内了,而且迟到早退和旷课的情形明显增加。
更奇怪的事从那时起班上不时发生财物失窃的事情,有一次甚至连班上刚收齐的校外旅游费用都被偷了。
那时负责保管钱的是班上一位担任总务股长的女同学,由于她平时就和筱莉处的不好,所以一口咬定是她偷的。
因为那次刚好在上体育课教室沒人,而发生事情时筱莉刚好去上厕所,只有她有不在场的嫌疑。
但是筱莉很生气的说是那位女同学诬赖她,还要求大家搜查她的身体和书包。
我问说结果呢秋华说搜查的结果当然是沒有,所以证明筱莉是无辜的。
至于弄丢钱的那位女同学,由于她的父亲是个议员家里有钱的很,第二天就把钱补上了。
为此她还训了全班一顿,告诉他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家境而去随便怀疑別人。
我听了心中暗自感到好笑,这个老师还太嫩了。
秋华说她去做过几次家庭访问后才知道,筱莉是为了照顾她生病的外婆这才常常沒办法上课,瞭解之后她虽然盡量的帮助她,但是以她一个小学老师的能力还是相当微弱的。
说到这里我们陷入一段长长的沈默,我不知道秋华在想些什么,但我心里想的是关于筱莉的情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怎么料理秋华这块野食。
老实说嫣瑶那块肥嫩多汁的牛排味道虽然不错,但吃久了也会有感到有点腻的时候,现在有机会吃点素斋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握住她的双手看着他说:「老师…啊!不,我以叫你的名字秋华吗」
她羞涩的说当然可以。
我装出怜惜的表情说:「秋华,筱莉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在学校时请你千万要多多关照,別让她再受委屈了,另外有关我的事请你先不要告诉筱莉,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和她相认所以万事拜託了。」
秋华疑惑的问我为什么。
我骗他说筱莉的父亲是地方上的望族,家里很有钱,目前家里正为争夺遗产的事鬧的不可开交,万一让族里的人知道筱莉的存在恐怕会对她不利。
而且我也不想让筱莉知道这些让人担心受怕的事,所以等我将事情都安排好后自然会和她相认,然后让她享受幸福的生活。
秋华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我向她要了电话号码,以便随时能连络她。
晚饭后我开车送她回学校的教职员宿舍,她一些好奇的朋友纷纷询问,那个开名贵跑车的帅哥是谁,秋华沒有回答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只给他们留下一堆猜测。
后来我便常常找藉口约她出来说是要暸解筱莉的近况,但谈的却都是她的事。
我发现她的生活圈子蛮狭窄的,每天除了上课回宿舍改作业外,最大的消遣是上图书馆。
秋华说她从学生时代就是属于乖乖型的学生,每天除了唸书外也沒別的事情好做,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现在这样的个性。
我劝她要多做改变,不要被老师的工作给规缚住了。
于是我常常找机会带她去一些高级的夜总会、PUB、舞厅,让她瞭解夜晚生活的多采多姿。
我还带她上一些美容美发沙龙,让她对自己的外型作些变化,在美容美发师的巧手变化下,秋华所呈现的另一种容貌真是让我惊讶。
和她平时朴素的打扮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妩媚中带有智慧的美感,我心想挖到一块璞玉了。
人家说越是压抑的人一但解放时爆发力越是惊人,有时她在舞厅摇摆身躯及卡拉OK肆情高歌的模样,简直和她白天在学校教书的严肃表情判若两人。
可是每当放纵之后她都有一种罪恶感,好像在对她身为教师的道德规范作严厉的指责。
但是她说学校的同事都说她最近变了,变得较容光焕发,带起学生来也比以前充满了自信,比起从前那种老姑婆模样,人也变得好看多了。
以前一些隔的老远的男老师最近都老是围绕在她身边打转,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着她这样的改变,我的心里也相当高兴。
隔了一阵子后我告诉她希望她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因为财团老闆寄来一张新饭店的开幕典礼请帖。
为此我特地带她到到中心一家极有名的服饰精品店买衣服,我挑了一件紫色丝绸的低胸露背晚礼服,裙子的下摆从小腿一直开岔到近大腿的最上侧。
我仔细欣赏她穿起来的模样,低胸的前襟露出她娇小的乳房前沟,高叉的下摆若隐若现的带出她孅细的腿部曲缐。
秋华穿在身上羞红了脸,她说从小到大从沒穿过这么曝露的衣服,而且她说对自己的身材沒自信,太糟蹋这件衣服了。
我笑着鼓励她说,其实她的身材虽然较瘦弱,但是绝对不差。
她不小心看了下标籤,差点沒昏倒,价格是之前那双鞋子的七倍。
我之前送她的那双高跟鞋她一直捨不得穿,现在我叫她一定要穿,刚好和衣服配成套。
嫣瑶那傢伙一直气我不带她去,最近老是不理我,害我下面憋的痒痒的,所以我满期待当天晚上的来临。
老闆的新饭店是座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地段,高达四十层楼的巴洛克式建筑外观既华丽又典雅,放在正门口一座高达三公尺的巨型雕刻更衬托出它的雄伟,可见是下足了本钱兴建的。
我们走过舖在门口的红毯大道直入大厅,里头冠盖云集、热鬧非凡,许多是她平时只能在电视上可望而不可及的达官贵人,影视歌星。
她一辈子也沒见过这种阵仗,紧紧的依偎在我的背后,我试着安慰她让她放轻松,然后领着她品嚐这些美酒佳餚、喝了几杯红酒后她的心情变得较为轻松,也比较不太拘束,我开始带着她介绍几位明星和官员给她认识。
每个人见了她都称赞她漂亮,谈吐不俗。
我心想比起这些平常不用脑袋的官员和明星,她当然比你们聪明多了。
我们逛了一会儿,偶然间遇到了老闆,他看到了我十分高兴,因为我上个月才在医院帮一位院长级的官员,开了一次非常困难的手术,成功的治好他的病。
报上的头条登了好几天,医院的生意及名气比以前更大了。
他为了犒赏我干脆把他那部名贵跑车送给了我。
老闆将我偷偷拉到一旁,又谈起了跳巢的事,只是这次他打算在北部开分院,叫我当院长,而且这次开出的条件比上次更优渥,更让我心动。
由于新医院大约要三年后才会建好,我想了想就跟他约定如果三年后沒什么变数的话,我愿意答应,老闆听了相当高兴的和我一言为定。
我趁机问问老闆今天的饭店还有空房间吗,老闆笑了笑的交给了我一把钥匙,他说他今天在上面预备了五十几个空房间,这样的钥匙他准备了五十几把。
我心想他可真善解人意啊,我敬了他一杯酒两人相视一笑。
我在酒会的角落找到秋华,她似乎喝了不少脸色微醺而红润,我问说她还好吧她说还好只是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我说要带她到比较安静的地方休息,就扶着她悄悄的从侧门离开。
我们上了电梯直达位于三十二楼的高级商务套房,我倒了杯冰水让她喝,取笑她酒量不好还敢喝这么多。
她说会场的气分让她太兴奋了,而且许多名人一直敬她酒她不好意思推辞。
我看她着殷红的脸颊出其不意的吻了她的嘴唇,她「啊!」
的一声似乎有点惊讶。
我随即离开看看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的双眼湿润而朦胧,我知道那不是拒绝的眼神,于是又迎上前去。
她似乎相当紧张,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外侧缠绕,然后缓慢的打开她的牙关深入。
她接吻的技巧相当生涩,我不时的要採取主动,我让嘴里的唾液缓慢流入她的嘴里做交流,接着开始向她脖子滑行。
秋华突然将我推开表示要先洗个澡,我并不介意她身上的味道,但为了让她能够较为投入我就沒有反对。
等待的时光真是难熬,过了三十分钟后我在黑暗中看见她裹着浴巾出来,身上散发着白色的水蒸汽及沐浴乳的香气。
我从背后抱住她吻她,左手轻扯下她的浴巾,她抓住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我稍一用力她就放弃了抵抗,浴巾像瀑布般落下。
我藉着暗微的灯光欣赏她的裸体,她的身材稍瘦但均衡,配上一对小巧秀气的乳房,比较嫣瑶那丰满而健美的侗体,秋华是属于另一种骨感美。
我把她逼到房间对外的落地窗前,面对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爱抚她,她害羞的哀求我说:「…拜託,…不…不要在这里,会…会被人看到的…啊!」
我沒有理她,左手沿着她颤抖的背肌滑落到她浑圆的臀部,右手则从她的秀髮抚摸到她的胸前。
我用双手轻轻搓揉,然后再用食指和拇指微捏着胸部最前端,那两颗坚挺的乳头。
她咬住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不要发出声音,我手掌开始往下攻略,越过那片茂盛的黑丛,直达而深入的探讨那片裂缝。
我手指先在她洞口外侧的阴唇轻搔,然后再缓慢的深入。
她的里头温暖而湿润,似乎已经因为我的爱抚而开始潮湿。
我在里头用手指缠绕一阵后,勐然按下她的阴核,秋华再也暗耐不住「啊!」的叫了出来,洞口溢出一些洪水。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取笑她,说她叫的好大声外面的人只怕都听的到了,她羞的满脸通红。
过了会儿,我看爱抚的差不多了,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去,她脸色有点恐惧的拜託我,希望我轻一点,温柔一点。
我好奇的问她是第一次吗她摇摇头说不是,只是这种事她沒做过几次,所以沒什么经验。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虽然不介意吃第一次,但第一次总是很麻烦的,应付起来也比较吃力,我今天并不想浪费那种精神。
我戴起饭店放在抽屉的套子,用肉棒最前端的头在洞口稍微摩擦,这是预告她我的前进,然后我挺起腰部,将阴茎缓慢插入。
秋华「嗯」的一声呻吟,她的通道拥挤而狭窄,宛如处女般的紧缩,我在里头一进一出的感觉远胜过嫣瑶。
秋华咬住手指,克制着唿喊的慾望,我不让她得逞双手掌心和她紧紧相握着,她別过头去轻轻发着微弱的叫声。
我等她习惯了我的抽送后,才缓慢加快我的节奏。
随着我的加快,秋华呻吟的声音也开始加大,最后我感到一股快意窜出才结束我的动作。
我感觉秋华并沒有达到高潮,这实在是有损我的自尊心,我稍事休息了几分钟后,又乘胜追击再次挺进。
只是这次我较花心思,不断的在上面施压,双手更是忙着四处爱抚她的敏感处,以增加她的感觉,我等她十多分钟后终于发出一声高潮的叫喊后,才敢释放出第二次的慾望。
事后我搂着她半坐在床上休息,过了良久她叹息着说:「我们不该这样的,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对我只是出于一时的好奇心想玩玩而已。」
我微笑着安慰说她想太多了,我对她沒那个意思。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接着说:「你別骗我了,我知道我这个人实际上既平淡又乏味,而且我们的身份差那么多,根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其实我已经有一个未婚夫了!」
「哦!」我装出讶异的表情看着她。
秋华接着说:「它是我大学同学,目前正在南部教书,我们已经约好年底要结婚了。」
我问秋华爱他吗秋华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们交往了那么多年,彼此都满瞭解的,而且他是个老实又温驯的人,我不想辜负他!」
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缓和一下情绪。
秋华接着又说:「其实我猜你根本就不是筱莉的叔叔,你跟筱莉一点关系也沒有对不对!」
我吓了一跳,手上的香烟差点掉下来烫到她,心想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以沈默来代替回答。
秋华看我不答话,叹了口气说:「你不想承认也好,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是真心想帮助筱莉的话,我还是会盡全力协助你的。」
她主动张开双臂抱着我说:「答应我!至少在你在这段时间内真心爱我,让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这样至少在往后平淡的婚姻生活中回想起来,我可以告诉我自己,我也曾年少轻狂,也曾放纵过!」
我的心里既矛盾又复杂,她这么明白事理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人,而且她这种只在乎拥有,不在乎长久的心态正对我的胃口。
我给她一记深吻来代替回答。
事情既然摊开了,我和她之间的幽会次数开始明显的增加,她玩起来也比以前更加疯狂。
我在她身上流连的时候有时比嫣瑶还多,我努力的让她尝试各式各样各种不同的性爱乐趣,每一种都是她从沒试过的。
而她高潮的时候也开始一次比一次多,她害羞的说,和我在一起做爱及高潮的次数,不知道会不会比以后她结婚后所做的还多。
我为了讨她欢心花起钱非常大方,和她逛街时只要她对喜欢的东西多看几眼,立刻毫不迟疑的买下来,她每次都心疼着说我太浪费了。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比较起嫣瑶那傢伙老是吵着我要东要西的,我还比较喜欢把钱花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