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我24岁,大学毕业后,在H市电视台某栏目做编导,经过半年多的学习与工作,9月份我被分配到了出差的任务,去D市M县对某商企的逄老板进行四天专访,虽然离的不太远,但我依然很兴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完成任务。
临出发前,老妈除了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之外,还给了我一个带电话的地址,希望我有时间的话,顺便看看住在那的三姨。对于三姨,我的印象十分模煳,自从她嫁人之后,将近二十几年沒见了,只是逢年过节跟老妈打个电话。
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来到了M县,逄老闆的秘书,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接的我,不断跟我介绍当地的文化,他们企业的文化,还有他们老闆怎么创业的等等~~等等,我也非常认真的听,不光听,还不断地拿个小本记《现在想想,当时真他妈的二愣子,直接要材料不就得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到了他们的企业,一栋二十多层的楼,只属于他们自己。这在H市我见得多了,但是不得不承认,这老逄在这M县里确实是挺牛逼的人物。见面和老逄寒暄客套,然后直接去了饭店《出外採访,少不得吃吃喝喝。》
老逄为了表示对我的尊重,特意叫了好几个人来陪,连我在内总共七个人~~老逄,他副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办公室主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具体姓什么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他这副总和办公室主任是夫妻,再来就是两个二十多岁的丫头,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再来就是接待我的那个秘书。
刚开始喝酒,我还有点拘谨,混熟了,就开始跟这帮奸商胡侃乱侃,说什么不知道,只知道老逄让这几个人不停地灌我酒,尤其是那俩年轻的妞,一人坐我一边,不断给我倒酒。
我操,再这么喝下去,我今天非得交待到这不可,于是我就装醉,趴桌子上不起来,还踢碎好几个啤酒瓶子《我电视台同事教我的,遇到一帮人拼你酒,直接装醉。》老逄一看我醉得不行了,就叫他那秘书和其中一个小妞送我去宾馆。
到了房间,她俩把我往床上一扔,秘书就对那小妞交待:『老闆让妳今晚陪他。』我一听,操,这算哪门子事啊,这鸡巴传回台里,我还混不混了?我装醉说了一句:『走,都走。』虽然我沒看,但我也能感觉到,那妞肯定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心里还得说:『老娘还不愿意让你碰呢!』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睡着睡着,感觉很渴,挣扎着起来找水喝,这一起来不要紧,之后我这一夜就再也沒睡。
灌了一瓶矿泉水,感觉头有点疼,刚躺下来,就听到了隔壁异样的声音,啪啪声,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喘息声。起初,我还以为是送我那俩人,听着听着不像,好像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带着酒劲,我这鸡巴一下就硬了,这大半夜的可咋整,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找小姐,回不来可怎么办?
听着叫床,正在这胡思乱想呢,屋里的座机响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顺手接了起来,不过我却沒说话。『先生你好,这么晚打扰你了,我是酒店的前台,请问需不需要什么服务呢?』
我想都沒想顺口而出:『来壶茶水。』『需不需要人陪?』听着隔壁的浪叫,我对于前台的问话犹豫了半天,还沒等我开口,『要清纯的、成熟的、骨感的、丰满的~~』对方一连串的介绍,彻底摧毁了我的心理防缐。
『来个成熟点,会伺候人的。』放下电话,我嘘了一口气,起身去了趟厕所,然后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这次异地的偷腥。不到二十分钟,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起身开门,门外是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齐肩髮,上身粉色的短袖T卹,下身一条白色的七分裤,脚上一双白色拖鞋。左手拎个小包,右手端着一壶茶水,看了我一眼之后,直接走进屋。
『先生,您要的茶水。』我以为这只是一个送茶水的服务员,还跟她客套了一下:『好的,妳放那儿吧。谢谢啊。』谁知她转身,竟然把门给关上了,还进行了反锁,然后回头对我说:『先生,您要是对我不满意,我让前台再给你换一个。』
『满意满意,就妳了。』如飢似渴的我,哪还有时间再等起来沒完。
屋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藉着微暗且柔和的光缐,我仔细地打量着她,沒有浓妆,虽然不是十分漂亮,但有种说不出的亲和力。『怎么收费?』『三百,到早上六点半,只要你行,几次都行,带口活。』『成交!』小地方就是这点好,价格不贵,服务全。
她脱掉自己的T恤衫和七分裤,穿着红色的乳罩和内裤,就坐到了我的床边,帮我脱着衣服,隔壁的浪叫伴奏,已经把我刺激到极限了,我一把把她抱了过来,对着嘴就亲了上去,刚开始她还有点闪躲,我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隔着她的乳罩使劲地揉搓着,舌头撬开她的牙缝,在她嘴里不停地舔舐着。
慢慢地,她也有了反应,不仅舌头和我主动交缠,一只手也抓住了我的老二,另一只手反解自己的胸罩,这样亲了大概不到两分钟吧,她一下把我推倒了,然后腿一分,骑在了我的身上,亲我的额头,耳朵,向下舔着我的小奶头,不时地还用牙齿轻咬,熟妇就是不一样,小姑娘就是不行。
我正爽得兴头上时,她起身打开了包包,拿出了一袋湿巾,把我裤衩脱下之后,用湿巾把我阴茎擦得很仔细,包皮翻开,连龟头缝里都擦到了,我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手里依旧握着她的大咪咪,玩着她的乳头,这么大岁数了,咪咪还是那么挺翘,乳头暗红且硬,看来她也兴奋了。
她低下头,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舌头就从阴茎的一侧舔到另一侧,接着用嘴把我的龟头吸了进去,就在我感觉受不了的时候,她突然一松口,直接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上下地套弄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躺着享受这种温润的感觉。
给我口交有几分钟的时间吧,她往上一拱,裤衩都沒脱,往边上一分,直接就把我阴茎套进了她的阴道,前后地挺动着《当时真沒找过几次,竟然他妈的忘了戴套》,我两只手扶着她那略有赘肉的腰,配合着她,甚至把身子往前一倾,含住她的乳头舔弄着,这个姿势做爱,不管她是熟妇还是少女,只能感觉她的阴道特別的紧,前后夹得你很舒爽。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我一直沒有想射的意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身上,狠狠插了几下,然而,她的反应却让我很惊讶,明明很舒服,却只是闷哼,根本不像別的妓女那样,故意呻吟浪叫,刺激得你快点射。
于是,我便恶作剧般,一下比一下插得狠,也许是咱的鸡巴不够长,也许是人家阴道比较深,反正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插不到最里面,这让我有一点点的失落,但随着快感的来临,失落随之被淹沒。
这时候的她,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两腿缠着我的腰,抿着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射到里面吧,我带环了。』精关一松,积攒两个礼拜的精华就全给了她,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馀感,而我身下的这位熟女,却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出来,显然,她也得到了高潮的释放。
隔壁的浪叫已经停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男人震天动地的唿噜声,躺在我旁边的这位阿姨级女人,用湿巾替我清理了一下射精之后的小弟弟后,起身去了卫生间清洗自己。
长途的疲惫、酒精的作用和做爱后的劳累,使得我有点昏昏欲睡,但我却挣扎着不敢睡,内心格外的矛盾,想让她走吧,自己才玩了一次,钱都花了,有点不甘心,不让她走吧,又担心她等我睡着了,把钱包、手机都捲走,那就亏大了。
思前想后,我拿了裤子,掏出钱包正准备找地方藏起来,她围着一条浴巾已经出现在了我面前,微笑着看着我,还好我反应快一点,『我给妳拿钱。』抽出了三张老毛头,就递了过去,她顺手就塞进了带着的小包里,然后侧身躺在我旁边看着我。
我略作轻松的,把钱包放在了床头柜上,把她搂到了怀里,另一只手解开她的浴巾,轻轻的抚弄着她那大奶子。『你多大啊?这么年轻就出来玩?』『28了,沒办法,是个男人都有需要么。』我半真半假的跟她聊着。
『妳这年纪了,怎么也会做这行?』我反问着她,『沒办法!』她沈默了一会,表情有些不自然,由此我断定,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虽然我有点道德败坏,但我不敢顺着这个问题再问下去,生怕碰触到她伤心的往事。
然而她忽然间换了一副小女人的神态,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女人也是有需要的。』我半张着嘴愣了半天:『好吧,我给妳!』她的那句话犹如强心剂一样,让我疲软的小兄弟立刻抬头挺胸,威风凛凛。
揉着她咪咪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疯狂的吻着,她配合着我的亲吻,略粗糙的手,上下套弄着我的小弟弟,当佔有的慾望即将达到顶端的时候,我抬起她的屁股,把她那红色的丝绸内裤扒了下来,扔到一边,拨开那不算浓密的阴毛,沒费任何力气,阴茎沒根而入。
她的里面湿了,并且不是一般的湿,很湿很湿,玩岁数大的女人跟玩小姑娘是不一样的,哪儿不一样?俩字《抗肏》。这一次的做爱,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就像飢渴了多年,慾望无法满足的兽兽一般,给予着,索求着,狂暴而勐烈的交合着。
骑乘式,后入式,背入式,唯一沒玩的就是站立式,因为我已经无力气可用了,不知是因为喝了白酒,还是玩的第二次,还是其他的原因,阴茎都快磨掉皮了,还是沒射出来。
但是她,这个中年女人却被我插喷了,那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潮吹,喷的很远,也很多,足足持续了10几秒,喷到了我的腿上、被子上、床单上,伴随着她得潮吹,我听到了她唯一的一次叫床声,『啊。。啊。。啊。。』三个字,不对,确切的说是一个字叫了三次。
从闷哼声变成叫床声,让我这个征服她的男人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事后我抱着她躺在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感觉大概5点左右吧,她摇醒了我,告诉我,她要离开了,我迷迷煳煳中点了点头,想要再睡,但一下想到了我的手机、钱包,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目送着她穿戴然后离开,在她关门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了一种空虚和失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很希望能够再一次见到她。??
復又躺下睡到7点,洗漱时,发现镜子里的我,有了黑眼圈,这可能就是纵慾过度的后遗症吧。
老逄的秘书接我去了他们的公司,在老逄的陪同下,我参观了他们企业三层和四层的环境,不得不佩服,大企业就是大企业,员工都是青春靓丽的女孩和帅哥,并且统一着装,女的短裙,男的西服,工作环境也是一流的,人人的桌子上都配备着电脑,这让我大开眼界。
但有一个细节让我很是迷惑,无意中路过楼梯间的时候,发现很多的中年男女和老年人在一个个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往上走,而且一个个精神饱满,慷慨激昂,并且楼上不时的传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喝彩声。
我想去楼上参观的提议刚一出口,便被老逄委婉的拒绝了,说是把地方借给其他公司做公益活动。那一刻,迫于环境的各种因素,我忘记了记者的最基本的素质,跟着老逄出去简单的吃了中饭,下午去参观他们公司的建设项目。
驱车一个小时左右,老逄带我来到了一条小河的旁边,他说是河,但我觉得用沟来形容更合适一些,河的这边停着几台挖沟机,但沒有任何施工的迹象,『我们准备在这围个大坝,再盖个发电站,等政府批文一下,就可以动工了。』
『逄哥,你別跟我开玩笑,这地方到底要盖什么呢,盖鱼塘吧?』虽然我年轻,虽然我刚参加工作不久,但我觉得我不是傻逼,我不懂水利,但我知道这地方要是能发电,那他妈的地球就不缺电了。
『确实是盖发电站!』老逄吐沫横飞的向我描述着他的远大前景,怎么怎么利民啊,能带来多少收益啊等等。『哦,那挺好的,是个好工程!』受不了他的滔滔不绝,我虚与委蛇的应付着,反正你爱鸡巴盖啥就盖啥跟我沒关系,估计你也就是跟地方政府合作,以工程的名义搂钱,官商勾结罢了。
一切结束之后,老逄带我晚上吃饭,席间就三个人,我,老逄和他的秘书,喝了两瓶啤酒之后,老逄让他的秘书交给了我一个鼓鼓的档案袋。『老弟,你来採访我们,我们确实挺高兴的,这小地方也沒什么好东西,你拿着这个,缺什么就买点什么,这是我当大哥的一点意思。』? ?
『不,不,不,逄哥,你別这样,我来採访也是正常的工作需要,能採访您这成功人士,我也感觉挺自豪的了。』扫了一眼档案袋,我知道这钱不是一个小数目,这钱我不敢要,也不能要,单位的一个同事,因为拿了採访者三百块钱而被开除的事,我至今还记得,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我这么说,老逄也就沒再提,然后提议饭后去酒吧玩玩,我沒同意,因为我确实是又睏又累,我告诉老逄,明天我就不过来了,在宾馆整理下採访资料,后天再来找他,看看缺什么资料再跟他说。??
他的秘书把我送到了宾馆房间,还沒等我跟他说再见,他扔下那个档案袋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沒了,回到房间,我打开一看,五捆百元大钞,那一刻我激动了,妈了个逼的,这是我两年的工资,难怪我们同事收入不多,但一个个的有房有车。
我捧着钱,傻逼一样的笑着,两年后,每次想起这事,都觉得那是笑自己傻逼。这一夜,我抱着钱睡了一个香甜的好觉。
第三天,早上8点,我翻出老妈给我的电话,给三姨拨了过去。『三姨,我是小钊,妳今天在家吗?我来妳这出差了,想去看看妳。』『啊,小钊啊,我在家,你什么时候过来啊?』『我中午过去吧,上午还有点事。』
『你住哪啊?要不我过去接你吧?』『啊!不用了,三姨,妳家是不是这个地址?』我拿着纸条把地址念了出来,『我搬家了,你拿个笔记下吧!中午过来吃饭吧,三姨给你做点好吃的。』匆匆的记下了地址,和三姨寒暄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两个小时,整理完了资料,从档案袋里抽出了5000放到钱包里,剩下的塞进了密码箱,收拾收拾就出了门,锁门的时候还特別踹了两下,生怕小偷进来偷我的钱。
去附近商场逛了逛,真不知道应该给三姨买点什么?买衣服、鞋,不知道尺寸,熘达一圈,买了两部松下的手机,准备给三姨和姨夫一人一个,出门打车往三姨家赶去。
上车说了地址后,我明显感觉到司机的目光一闪,当时我沒太在意,开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司机告诉我到了,我一看计价器,130元,当时我就火了,揪着司机的领子,『操你妈,欺负我是外地的是不是?你这小比地方,转一圈100也就够了,当我傻逼呢?』『你给不给吧,不给的话,你就別想下车。』中年司机也跟我装横。? ?
『给你妈了个比,一分都沒有。』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在他愣了那一瞬间,我开了车门下了车。『你给我下来。』我冲着玻璃开始吼,司机看我要掏电话报警,一踩油门就跑了。《那时真是年轻气盛,现在想想挺害怕的,万一那犊子找一帮出租车司机过来可怎么整。》? ?
下车才知道,这里离三姨家还有一段距离,边打听,就来到了我要找的地方。敲了半天的门却沒有人开,我以为我找错了地方,给三姨拨了一个电话,『三姨,妳沒在家啊?』『你到我家了啊?你在门口等一会,我刚才去买菜了,正往回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