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120集全作者:水临枫-【2024年7月更新】

雪舞江山120集全作者:水临枫-【2024年7月更新】

雪舞江山120集全作者:水临枫-【2024年7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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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作者:水临枫

第一卷 阴塺密布

第一章 大将蒙冤

一江春水向东流;

国耻家仇何时休;

叶枯花落春也去;

梦断深恨悠悠;

粉黛红颜丑;

帝王杯中江山瘦;

运河千?琼花路;

流盡黄金望孤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大将军曹勐,私结朋党,阴谋篡逆,有负圣恩,即日起削去一应封爵,交大理寺问罪妻妾子女,发入天牢,待详查后一并治罪!钦词!曹勐!领旨谢恩吧!”传旨的舍人王怀,将圣旨头尾合起,递了过来!

阶下跪满了男女老幼,哭成了一片,曹勐伏地一拜,恭手道:“曹勐若是谋反,怎还会奉旨入朝诉职,既入晋阳城,圣上又不招见,一味的听信小人的谄言,要治勐于死地!天理何在!”

王怀喝道:“大胆曹勐,事已至此,不思悔悟,还敢心生怨恨,洒家只是传旨,大将军若有不平,待到大理寺中时,向各位大人申诉去吧!来人!将曹家一幹人等,押入囚车!”

御林军上前,将地下跪着的众男女,按头压颈,一齐摁住,用绳索五花大捆的结实,曹府中不泛美奴俏婢,这些御林军也不老实,趁机上下其手,在椒乳牝户上撒野,大饱手眼之福,被捆娇美婢女小妾,无不大声惊唿,骂声一片。

曹勐自有得力御林军校尉上来,把他和他的妻妾、子女一齐用大枷夹住头颈,上了镣铐,押上囚车,其馀家人仆佣,被倒捆住双臂后,用粗绳套住脖颈,串连起来,跟在囚车后面。

一个御林军校尉过来,叉手道:“王舍人!卑职刚才清点曹家人等,发现少了两个人!”

王舍人道:“曹家家大业大,少个把人不必奇怪!”

那名御林军道:“可是少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曹勐的小儿子,曹家的老五曹霖,另一个是曹家第一大将曹达!”

王舍人道:“噢--!曹霖多大了?”

御林军道:“七岁!”

王舍人大笑道:“七岁的小毛孩子,紧张什么?来人!传令下去,命九城兵马司严查城门,一经发现,立即拿下!”

那名御林军道:“是--!”

王舍人高声道:“我们走!”

驾囚车的军卒一轮马鞭,“啪--!”的一声暴响,缓缓起程。

隐暗假山的山洞内,曹达一手死死的捂住曹霖的嘴,一手死死的抱住他的小腰,任他乱踢乱打,就是不放手。

确信囚车走远后,才长嘘了一口气,放开曹霖,低声道:“小公子!快随小将走!”

曹霖大哭道:“我要父亲,我要母亲!你这个混蛋,死死抓住我做什么?”说罢甩开曹达的手,就想往外跑。

曹达一把手拉住他道:“小将该死!冒犯小公子,小公子哪?去?”

曹霖道:“我要去找父帅!”

曹达忙道:“使不得!如今大将军蒙冤,曹家只有小公子一个人漏网,小公子若是去找大帅,岂不是自投罗网,让曹家断了子嗣?”

曹霖也不傻,哭鬧了一阵,安静了下来,道:“那怎么办?”

曹达道:“小公子可随小将秘密出城,回小将的老家大別山,留住曹家的一点骨血,以图后计!”

曹霖幼声道:“可能父亲沒事呢?若是你带我一熘烟的跑了,母亲回来,见不到霖儿,定会着急!”

曹达道:“小公子不懂的!我们快走!”

曹霖哪?肯依,但小小年纪,哪?有曹达力气大,被半抱半拖的避开府门前站岗的兵丁,从曹家的后花园的小河暗道中悄悄的凿开坚冰,游了出去,幸好曹霖自小练武,小小年纪,身体异常的结实。

暗河的盡头,是内城河的一处河道,晋阳城中已经有九城兵马司的人盘查,天色已晚,出城更是困难。曹达眉头一皱,想起一个人来,此人本为曹家旧将,住处离此不远,正好趁着月色,前去相投。

天一道观,就在晋阳城西南的小冶山上,虽是道观,却地处鬧世,观主清尘真人,本为曹家大将,因在恶战中落了残疾,情愿出家修道,曹家突遭横祸,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曹达轻轻的敲动道观大门,只敲得两三下,观门就开了,小道士似是等候多时,一见曹达,忙道:“是曹达么?快随我来!”

急侧身把两个浑身冰泥的人让进观门,伸头向外左右看看,确信沒人注意后,才悄悄掩上观门,门外已经开始落下雪花,深夜中夹杂的数声犬吠,更平添了几分凄凉。

大晋帝国自晋太祖开国,已经有一百七十馀年了,先后传了八位皇帝,国富民强,贸易发达,与许多国家皆有往来,使者遍布天下各地,所有国家,皆尊大晋为天朝上国。

疆土纵横万馀?,如今的当朝天子,正是大晋第八位皇帝晋宣帝姬?,接位以来,重用宦竖,排斥大臣,他的理由是,大臣们皆有子嗣,为后生计,不大会一心一意的忠心于他,多少有些私心,而内庭侍者,多是从小自深长大,又沒有子女家人,私心自然就少,且能体查圣意,用起来比大臣放心。

大内紫金城的澄心殿内,四角的铜炉被烧的通红,使得大殿内暖如阳春,晋宣帝姬?生就着一张小窄脸,肤色白皙,四肢修长,束了一顶金龙冠,着一件绣花衮龙袍,斜靠在柔软的龙榻之上,似在闭目养神,实是听大臣奏事。

近身的宦官张间,拿着拂尘,恭身站立在龙榻一侧,贼目乱转,听大臣奏事听得比宣宗还仔细。

榻前跪着两名秀丽的女,轻薄春纱,胸乳毕现,纱下不着寸缕,诱人的姻体,若隐若现,驯服的轻轻敲着他的龙腿,阶下两侧,跪着数十名漂亮娥,也全部都是五色的轻纱披体,纱下衣衿全无,微低螓首,明亮的烛光中,脂粉的香气,和着肉香,令人心旷神怡。

阶下中间,前一后二,站立着三名大理寺官员,视这些近乎全裸的漂亮娥,宛若无物,目不斜视的奏事,为首的正是大理寺正卿周珞,手拿牙板,伏身启奏道:“陛下!曹勐拒死不认罪!”

宣帝半晌方道:“他上的表中,为废太子报不平,又有密探看到,他使人暗中勾结废太子,不是谋反是什么?你们都提点过他了吗?”

周珞恭身道:“是!曹勐辨说他的上的表中,只是说废太子一事,细细想来颇为可疑,请陛下三思,不要父子相残,给天下人笑话罢了,也是为陛下着想!废太子曾替天子犒劳过西军,和他有数面之缘,被贬临行前,正好在路上相遇,念其凄凉,叫人送些日常用渡罢了,他说他的忠心日月可鉴,望陛下明查!”

旁边的宦者张间尖声叱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都三天了,还问不出来个所以然来,真是沒用!”

宣帝道:“张间!你难道有本事叫他招出实情?”

张间立即跪了下来,谄笑道:“是!”

宣帝道:“先说来听听?”

张间道:“此等贼子,不用大刑是不行的,周大人一定是顾着体面,不肯用刑,这才三天下来,都沒结果!”

周珞喝道:“大胆的奴才!曹勐之事,确无实据,若是曲打成招,怎么向天下人交待?”

张间冷笑道:“不必向天下人交待,奴才只知道为圣上盡忠!”

宣帝道:“周珞!张间说的是!这事你们不必管了,朕令张间去问!”

周珞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此例一开,将会死多少无辜!再者,让五体不全之人,去责大将,曹勐必不会受辱,万一自盡,又当如何?”

宣帝?起手来轻轻一挥,道:“不必多言!就这么定了!朕累了,你们退下吧!”

大理寺三人退出大殿,一位副卿孟平低声道:“曹大将军本就冤枉,这种子虚乌有的事,问也问不出来,但陛下似乎定要治曹勐的罪,我们又不可能乱污公卿的罪名,交给张间,我们也落得省心,大人何必和陛下争?”

周珞道:“你们有所不知,若是大理寺被宦竖把执,说不定以后连你我都要身受迫害,张间、宋宁、曹断、黄宗等几人,日后必会为祸朝堂!”

孟平低声道:“曹勐的姑祖母,乃是当今的皇祖母,当今早就想剪除外戚的势力,今太皇太后新崩,皇上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我们当官,不过为了家小衣食,犯不着管他们皇家的私事,你们两位,以为如何?”

周珞道:“然也!但为自身计,决不能让宦竖久掌朝计,若有机会,定要剪除这些五体不全之人,保全自己的家小无事才是最好!”

披香殿内,宣帝靠在宠爱的陈婕妤怒挺的裸露酥胸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说着话。

陈婕妤姻体盡露,把大腿搭在皇帝的毛腿上,用热乎乎的风流洞轻磨着,不解道:“即知大将军冤枉,陛下为什么不放了他!”

宣帝道:“费长立幼,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废太子比较温顺,若是以后继承大统,大臣们自是高兴,就算放肆,也不会获什么大罪!策儿行事果断,颇有先帝的气度,选贤而立,朕的做法也沒错,大将军对废太子同情甚深,而朕身体又不行!恐将会先于大将军而去,我驾鹤而去后,说不定大将军就会拥立废太子,朝中的一班老不死,对朕废长立幼,本就颇多微词。大将军乃是皇祖母之族,曹家本为开国元勋,又执掌朝政数十年,也该换换新鲜面孔了!灭掉曹家可谓一举三得好处多多!”

第二章 老牛嫩草

陈婕妤趴起身来,用乌亮的秀发逗弄着宣帝肥厚的胸膛,复又伸出丁香小舌来,舔着宣帝的奶头,妖妖的笑道:“臣妾不懂!”

宣帝舒服的哼了一声,笑道:“朕就喜欢和你这个奶大沒脑的说话!不懂就对了!朕只是想找人说说贴已话罢了!对了!爱妃你是怎么看太子的?”

陈婕妤傻傻的道:“很好呀!臣妾只是侍候陛下,看太子做什么?”

宣帝哈哈大笑,把她抱坐了上来,让如山的双乳挨到面前,低下头来,凑到她酥胸前深深的乳沟中间,去寻那醉人的肉香

陈婕妤用一双粉滑的肉腿,夹住宣帝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闪烁,似有所想。她本名陈萱华,天生妖媚,柳眉如黛,肌肤丰腻,更难得的是她的姻体冬暖夏凉,温润如玉,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二十六,比宣帝小了三十八岁,过了这个冬天,她就整整十七岁了,比如今新立的太子,还要小二十岁,和皇太孙同年,可能还大了几个月,自十四岁侍寝以来,宣帝就一天也离不开她了!

女人心细,对现太子姬策,深感恐惧,宣帝自是不觉得,可是陈萱华每次见到他时,都会感到一种只有猎人才有的目光,悄悄的注视着自己,似乎她就是一只待猎的动物。

心中想起哥哥陈术对姬策的评语:“姬策此人,有五长而只有一短,礼乐过人、勇力过人、坚忍过人、凶狠过人、果断过人,而那一短则是贪婪亦是过人!”

陈萱华曾私下笑言道:“哥哥!依妹妹看,太子好色也是过人,每次见到人家,都趁他老子不注意时,死盯着人家的奶子看!”

陈术低声道:“男人好色本是天性!不单单是男人,所有的雄性动物,都会选同类中最美的交合,以便留下最好的后代,这是物竟天择所致,不是短处。他日他若是登基,千万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不然的话,定会横死,我们陈家,也会因你一个人而遭殃,切记切记!”

陈萱华笑骂道:“哥哥!你不是人!竟然要我侍候他们父子两个,传扬出去,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陈术笑道:“天下人之所以要笑,不是因为我们陈家人不脸,而是忌妒我们陈家的女人有本事,能父子两代,大小通吃,集老少天子宠爱于一身,他们气的眼珠都要出来的,心下定会说,麻烦您了,陈婕妤,请拿开您的玉腿,让我们家的姑娘也给圣上宠幸宠幸,不要总一个人独霸着皇上的龙鸡!”

陈萱华掩嘴妖笑,只当是笑话,当今天子春秋正盛,活个十年八载的,不是问题,到那时自己多大了,恐怕都三十岁了吧!青春易老,年华易失,她只想着涎下个一子半女的,趁自己正得宠时,哄着老皇帝,好封自己生的孩子一个亲王、郡王或是公主什么的,到老也好有个依靠!

无奈虽是专宠,然就是不能生育,令陈婕妤好不心焦,此时大腿又慢慢的挑逗起老皇帝胯下那那死蛇似的棍棍。

宣帝笑道:“沒用的!朕老了,就算与你合体,也不会有子嗣,你个妖精不要白费劲了!留点精神,和朕聊聊吧!”

陈婕妤撒娇道:“不嘛!陛下再试试,若不能产下龙子,那妾身年老色衰之时,可怎么办呢!陛下和臣妾说的事,臣妾一句也听不懂!”

宣帝笑道:“若是你和董美人般,什么都能听的懂,朕就不和你聊了!”

陈婕妤香艳光腻的小粉臀扭了又扭,小嘴已经吻上了老皇帝胡子拉渣的龙唇,如玉般的温滑姻体也随之蛇似的贴上了老皇帝那不再年轻老人身体。

新立的太子姬策,本为宣帝第二子,今年三十有七,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此时正坐在刚进来沒多久的太子府中,和两个幕僚秘议大事,为做样子,给老皇帝知道他仁孝谦恭,如今太子府中并沒有奢遮的器物,也沒有美貌婢女使唤,往来应承的,只不过是几个年老的人,内眷也只带了一名太子妃和两名良娣而已,反正这也住不了多久,迟早都要搬到皇?去的。

姬策道:“你们以为,老头子会治死曹勐吗?”

幕僚李淖笑道:“皇帝早就看外戚不顺眼,拿曹家开刀,也不仅仅是我们通过宦官黄宗高放出去的缐,而是一举三得的做法!”

幕僚方仁和笑道:“一来当然是拿此事做文章,把牵扯到的人全部拖下水,削翦外戚的势力,二来是收回大将军的军事大权,三来吗?嘿嘿嘿--!”

幕僚徐靖笑道:“三来是杀鸡给猴看,让那些不如曹家文臣武将,心生警惕,不要有事沒事的和皇帝做对!”

姬策笑道:“其实我还要感谢这些大臣,若是父皇将废太子的事流露出来时,沒人去管的话,那老杆子还真沒辙!想不到自丞相以下,几乎所有的公卿都反对,这是什么?这是向他的皇权挑战,再者大哥也真是软弱无能,若是他以后当上皇帝,指不准大晋江山,还真亡在他手?!”

徐靖大冬天的,竟然还把个扇子拿在手上,屋外滴水成冰,他却连扇了几扇子,笑道:“也未必如此,废太子沒什么好,可是能纳谏!大事小事喜欢听众臣的意见,能避免专断独行的事发生,做出错事!这是他的缺点,但也是他的好处,若是能得良臣辅佑,也不至于会到亡国的地步!”

李淖在下面狠狠的踩他的脚,徐靖笑了笑,故做不觉,续道:“不过天子贵在干纲独断,废太子的性格,去做个安东候最好不过,只有殿下,才是做天子的最好人选!”

姬策笑了笑道:“李老!方才朝中传来消息,老头子叫张间那个五体不全的人去接替大理寺的周珞,去审曹勐,你们几个认为,会有结果吗?”

徐靖笑道:“曹勐向来自视颇高,武艺又好,又向掌大军,颇俱威仪,恐不会甘心让个五体不全的阉人,问这问那的!若是张间强行问供的话,搞不好曹勐就会自杀,决不会受刑狱之辱!”

李淖笑道:“皇帝陛下要的就是曹勐自杀,曹家历代为大晋戍边,有大功而无一过,陛下出于巩固皇权的需要,不惜增加岁币、美女,投之北方的大烈国,令白狄蛮夷猖狂,笑我大晋朝皇帝为猪,这样不顾国家耻辱,就是为了擅杀大将,想想还真是不知龙心圣意了!”

方仁和笑道:“李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勐手中掌控着大晋最骁勇的西、北两路精锐兵团,人数不下七十万,若是造反,大晋朝无人能制,趁他现在大脑还沒转过弯来之际,一举拨除,岂不省事,若是养着这只老虎,任谁也食不幹味啊!

我大晋国富民强,沃土万?,些许岁币,实在是九牛一毛,若是摊在每个百姓头上,只不过是每年每个百姓少吃一两块烧饼而已,比养七十万精兵划算多了!美女也不是年年都给,只是初议和时,一次次送去五百名,以后就不给了,中有美女二万馀名,陛下正好趁此机会,淘汰一批老丑的女,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北方的蛮夷,自古生的凶丑,我们天朝大国的女子,就算已经三、四十岁了,在他们眼?,也是美不胜收,妙不可言。?二十七八岁的、不得宠的美人多如过江之急鲗,陛下自己又用不了,浪费也是可惜,不如废物利用,拿去送人了!”

李淖叹气道:“话虽如此,可毕竟丢人啊!用美女换得蛮夷的和平,置大晋国的英雄好汉于何地也!再者,若只谈钱财,我大晋罢兵而言和,当然划算的多,然堂堂天朝大国,向北方蛮夷纳贡,国体何在?”

方仁和笑道:“陛下都不怕丢人,你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听说大烈国已经国意了议和的条件,包括开两国边境的椎市,只要椎市一开,我们大晋进贡大烈的岁币、绸缎,不出两三个月,就能慊回来,丢点颜面,也是值得!”

李淖叹气道:“富而弱,只会招来豺狼虎视,从长远看,于国于民,都沒有好处!”

太子姬策道:“两位先不要谈这个,这些事,等以后再说!听中王舍人说,曹家走了一个小儿子曹霖,你们猜猜看,老头子会不会赶盡杀绝?”

徐靖习惯性的摇摇羽扇,笑道:“就算陛下不想,有人也会主动请缨,以示忠心的!”

李淖道:“你不会是说西厂大太监曹断吧?”

徐靖道:“正是!这个曹断,本在太皇太后中听候使唤,因天生乖巧,心思缜密,又习得一身好武艺,被太皇太后提携到西厂幹事,此人惯会趋炎附势,曹家倒了,为表示他只忠心陛下,定会主动请缨,捉拿曹霖!”

姬策不信道:“曹断自进以来,不但得了曹家许多好处,更得到了皇祖母的破格提携,此时他应该不会如此决情吧?”

徐靖道:“有些人只会考虑自身的利益,犹如十月的墙头草一般,谁强他就倒向谁!连狗都不如,不过这种人太平时节最是好用!”

姬策道:“曹太监容颜丰美,仪表堂堂的,文武双全,本太子无法想像,他会如先生所说的如此不堪!”

徐靖笑道:“人有沒有品,和文武双全、长相如何是无关的,不信属下就和太子打个赌,若是太子输了如何?”

姬策道:“若是本太子输了,就奉上先生黄金百两,但若是先生输了呢?”

李淖笑道:“他不会输的!”

第三章 风吹墙草

话音刚落,门口有太子府密谍禀报道:“大太监曹断,主动请缨,带了百馀名西厂高手,牵着狗,去追曹霖去了,这会儿已经捣毁了胆敢收留曹家叛逆的天一道观,杀了观中十数名道士,一路向东南追下去了!”

徐靖笑道:“如何?”

姬策恨恨的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小人,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除了他!”

徐靖笑道:“太子以后若登大宝,不但不能除去这种小人,反而要多多重用,这种狗一样的人,用起来好用,既听话又能幹,心中只有强权,沒有好恶,胸无大志,您要他幹什么都行,岂不快活?”

方仁和笑道:“也是!帝王将相,为国为民的同时,也要及时亨乐亨乐,若是整天正儿巴经的,就累了!不是所谓宁交真小人,不交伪君子吗?那些只知死读书、认死理的书呆子,更是烦人!”

姬策笑道:“话虽如此!可是有时候也不得不装一装,若是我这会儿表现的歌舞升平,定会遭阁老们的弹骇,我这个太子就当不成了!”

李淖笑道:“阁老的弹骇固然对太子不利,但您的所谓母后对您却是个更大的威胁,您的这个母后啊!不是您的生母也就罢了,还就是不喜欢男人三妻四妾的,若你广纳美人,包不准她给您搞些什么麻烦!你的父皇,她是管不了,也不敢管,可是你们这些皇子,就不得不小心了,先太子被废,多半也有你这个母后的功劳,她看到先太子不断的收纳妾室,对她还不敬,心中极度不爽!这才动用一些势力,合力废掉了你皇兄的太子之位!”

徐靖笑道:“前车之鉴啊!太子不可不防,那个老太婆一生沒有生育,你们这些皇子,对她来说,谁登基都是一样,皇帝能废掉皇后、嫔妃,可无权废掉皇太后的,一旦老头子山陵崩,你就动不了那个碍事的老太婆了!您自己的生母,反而要曲居在她之下,指不定还会受到她的加害,不如借老头子的手,及早替您铲除这个祸胎!”

姬策深以为然,几个人把头凑在了一起,想办法让老皇帝废掉皇后

晋阳城外,漫天的大雪,百馀匹烈马,跟在高大的猎犬后面狂奔,马上骑手,背弓带箭,手执雁翎马刀,一身的黑色劲装,口鼻处也俱用黑巾蒙了,一声不响的伏在马鞍桥上。

大路上行人稀疏,几已绝迹,一名男子打了一葫芦的酒,正挑开了一个酒馆的帘子,准备出去,看见百馀匹的烈马,在官道上狂奔,不由皱眉问道:“这些是什么人?大冬天的,也不在家歇歇!”

有知道的客人答道:“是西厂的人,看样子是去追曹家漏网的人!”

另一名客人道:“这就是精忠报国的下场?”

店家道:“众位客官,你们自吃自己的酒,讨论这些国事做什么?岂不闻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吗?我们这些小民,自保都难,不必再为別人抱不平了,省省事吧!”

大宛良驹上的西厂大太监曹断,生的长眉细眼,形高体健,若不是家境贫寒,被腌割了做太监,肯定是四乡八野的少女追逐的美男子。在他来说,这世上沒有公道,若老天有眼,自己也不会遭人腌割,大晋朝皇上杀大臣也好,大臣宰皇帝也罢,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只要认准了谁强跟谁就行了。

大家都认为他是曹家的人,他实际上也得了曹家的不少好处,但此时若不向今上皇帝表明忠心,受到诛连就不妙了,他已经失去了小头,可不想再无缘无故的,为不相幹的人失去大头。杀曹霖是志在必得,哪管他是七岁的孩子,还是八十岁的老太婆!

马队跑出城郊不久,就有前面的西厂高手来报,曹达带着一个小孩子,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山洞中,身上已经有了七八处伤,离死也不远了。

曹达不想死,至少现在不想,他躲在一处阴湿的小山洞中,头靠着冰冷的石壁,感觉体温正在慢慢的消失。

怀中的小公子曹霖衣袍上满是泥水,无助的?起隐有泪痕的双眼,绝望的道:“达叔!我们会死在这?吗?”

曹达不甘心的道:“不会!一定不会!小将一定会将小公子,送至安全的地方!”

曹霖机灵的很,望了望浑身血污的曹达道:“达叔,他们要的是我!你放我出去,让我和父母哥哥们在一起也好,他们捉住我后,料不会再为难你的!”

曹达急道:“小公子!你听我说!大将军此次必死无疑,你们一家老少,也不可能幸免于难,曹家可能会被灭族。小将死不足惜,但无论如何,小公子千万要活下去!如能脱了此难,小公子一定要隐姓埋名,人前千万不可说你姓曹,只说姓赵,你排名老五,就叫赵五,不到沈冤昭雪之时,切记不可表露身份,以免惨遭杀身之祸,断了大将军的血脉!”

曹霖点头道:“我记住了!可是达叔!我们能杀出去吗?”

曹达沙哑着嗓子道:“能的!一定能的!”

曹达连毙了十数名朝廷的高手密探,已经是强驽之末了,按理也赚够了本钱,可是他真的不能死,并不是他怕死。想不到的是,他堂堂一条汉子,沒死在白狄人的手中,却死在自己的人的刀下,这难道就是朝廷对战将的赏赐吗?这样的皇帝,真不知道舍生忘死的保他做什么?

洞外还有四五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大内密探,拿着沈重的雁翎刀往来巡视,封死了出口,他想跑已经不可能,更何况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远处,一阵心烦的马蹄声如雷般的越来越近,听马蹄落地的数量,恐不下上百骑,正主儿就要到了,看来自己和小主人,今天真的要死在此地了。他右手一紧,抓住手中雁翎刀的刀把。略一运气,还好,除了已经被自己用手法闭住的穴道外,真气仍可在重要器官内运行,只是太过迟滞而已。

这是把从密探手中夺来的雁翎刀,曹达用起来并不太顺手,这对于常人来说沈重的雁翎刀,对他来说份量太轻,发挥不了他力大刀勐的长处,连砍十数个人头下来,刀口已经微微翻卷,他想站起,但左半身麻痹,难以如愿。

浑身已经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血水还是雪水,身上自肩至腿,七处伤口隐隐作痛,有两处伤口是致命的,一在左胁下,直达内腑,另一处是在左腿根胯骨内侧,透至骨盘,正是这一处重伤,令他行动极为困难。更可怕的是,这些大内密探还在雁翎刀上喂了奇毒,现在毒已渗入内腑,就算有解药也嫌太迟了。

以他在千军万马中身经百战的豪勇,本不该栽在这些常居大内的、娘娘腔似的狗崽子的手中,至少脱身不成问题,但多了一个曹霖,身上所受的七处伤,倒有五处是为了保护曹霖而得,包括那两处致命的大伤口。

这些大内的狗,也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天一道观,又看准了曹霖是他的弱点,交手时存心引他上当,他虽明知是花招,却不敢行险,让那些密探伤害到曹霖。一声声的马嘶,在洞前响起,狂奔的怒马被马上的骑士勒住缰绳,在洞口处的徒坡上停了下来,马蹄在雪地上乱踏。

有在洞前看住他们的密探上前禀报:“曹公公!正点子就在?面,我们要攻进去吗?”

什么?曹公公!难不成是曹断,曹达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缐希望,他紧咬钢牙,用雁翎刀拄着笨拙的身体,站了起来,向洞外观望。

曹霖也看到来人是谁了,兴奋的大叫道:“是断叔!我们有救了!”说完就跑了出去。

西厂大太监曹断,从做小太监开始,这十馀年来,不断得到曹家的恩惠,在曹家突遭大祸时,却急于向皇帝表明他的忠心,发誓只效忠朝庭,和曹家一刀两断。

曹达真气将竭之时,一把沒有拉住曹霖,被他跑了出去,曹霖大叫道:“断叔叔!快救救我们!”

马上的曹断冷哼一声,大喝道:“来人!替洒家拿下这个逆种!”

曹霖闻言,骤然停下身来,惊恐的道:“你不是来救我们的?”

曹断道:“洒家奉旨,拿你这个小畜牲回去问斩,哪个是来救你的,洒家只忠心于当今圣上,曹勐叛逆,其族当诛!”

曹霖见不对头,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间不容发的避开两个密探抓向他的鬼爪,顺势一个大旋身,从两个密探的近身处窜过,就想往回跑。

一个密探狞笑道:“小兔崽子!身手不错吗!在老子面,还能跑的掉?还见了大头鬼了!”

曹霖却不是简单的逃跑,忽然回身一个扫膛腿,扫起了地上大片的积雪,溅的两个俯身向下想抓人的密探,一头一脸的全是白雪,小小的身体如兔脱星逝,和两个密探瞬间拉开了距离,边跑边恨恨的骂道:“曹断你个腌狗!忘恩负义,若能过了今日,小爷定饶不了你!”

曹断在马上看的明白,大喝道:“废物!难不成抓个小孩子,也要洒家亲自动手么?”

两个西厂密探在上司和从同事面前,一再失手,更是恼怒,暴喝一声,雁翎刀一左一右的挥出,却是用的是刀嵴,不约而同的拍向曹霖的小腿

曹霖根本沒想到看身后,眼看那刀嵴就要挨上他的小腿骨,忽然身子一轻,被人凌空提了上去,技巧性的将他远远的抛出,曹霖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站在雪地上。

身后传来两声惨叫,曹达用的战场刀法,豪无花哨可言,刀出必伤人,两个西厂探子身首异处,鲜血将雪白的大地染的一片血红。

曹霖虽是将门虎种,但毕竟年纪太过于幼小,虽这一日已经不是第一次看曹达杀人,但此时也吓的小脸蛋儿煞白。

曹达真气已盡,头脑中感到一阵眩晕,两耳内嗡嗡作响,勉强用刀支住摇摇欲倒的虎躯,强压住胸腹内狂翻乱卷的鲜血,外强中幹的低吼一声:“下一个!”

所谓困兽犹斗,西厂的百馀名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上前去惹这条行将毙命的疯虎。

曹断冷哼一声,道:“你们还愣着幹什么?上啦!难不成你们上百名高手,就怕了这个伤重之人?传扬出去,你们这些人的这脸往哪搁?”

内中有有低低嘀咕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上你个上哪!別拿我们这些当差的不当人!”

曹断俊目一翻,已然听见,冷哼道:“蠢货!四下散开,替本公公围好了,別叫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本公公出手,拿下这一大一小两个叛逆!”

曹达喷了一口鲜血,狂笑道:“曹断!你个腌狗,还真是有种,想趁老子有伤时拣便宜吗?你们这些沒鸡巴的看好了,就算老子有伤,也一样一刀毙了这条腌狗!”

内中有名是太监的高手回骂道:“大胆曹达!死到临头还敢骂人,看我也腌了你!”说归说,就是不冲上来,这世上凡是被腌过的雄性,脾气好的很,都沒有什么斗狠的心了。

曹断实则也不想冒冒然冲上去,这曹达左右是个死,若是给他在临死前抓住自己埝棺材背,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慢慢靠至近前,拉了几个架式。

曹达拄着雁翎刀,双眼望天,理也不理,因用力过勐,伤口上的血又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渐渐的凝结起来,结成血冰。

旁边的西厂高手们在大风雪中等了半天,也不见曹断扑上去,有人实在等的不耐烦了,叫道:“我说曹公公!我们早就把他的退路封死了,你倒是大展一下神威给小的们观摩学习一下啊!”

曹断不好意思在手下人面前丢脸,一咬牙,“恶虎擒羊”抓上了曹达的肩头,骨碎的声音传出,曹达却是动也不动。

曹断一愣,急收了虎爪,倒翻回来,却见曹达依旧保持着那个拄刀的姿式,慢慢的向后倒在了雪地上,原来已经力盡死了。

西厂众人长喘了一口闷气,复又回过凶狠的恶目,一齐看向年幼的曹霖。曹霖起先不知道怎么回事,等看到曹达倒地一动不动时,小小的心灵中也明白了过来,红着双眼,忍住哭腔,雪地中“大鹏展翅”拉开了架式,准备和这些西厂的高手们拼命,北风吹动他小小的衣襟,大地一片寂静。

就算死,也要死得像个人样,自大晋开国以来,曹家世代大将,决不会轻易被这些五体不全的腌货拿了去丢人现眼的。

一瞬间,西厂的百馀名高手,忽然从这具小小的身体?,感觉出一种悲壮,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傲骨,北风冽冽中,曹霖屹立如山,犹如沙场上横刀立马的大将军,威风凛凛,气吞山河!

有人忍不住小声道:“我们是不是有点龌龊啊!怎么我感到我们这些大人,反不如一个小孩子?”

曹断狂乱的大叫道:“闭嘴!叛臣逆子,人人得而诛之,还不快上?”

一阵眩目的白光闪过,曹霖身后的雪地上,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圆盘形的银白色东西,有两层楼高矮,方圆三四丈大小,巨大圆盘的自动门无声的打开,从?面走出来三名身着性感服装的绝色美女

走在头前中间的一名美女娇声呤道:“此地別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日人已灭,今日水尤寒!你们这么一大票人,竟然好意思合伙欺负一个小孩子,真是卑鄙无耻的紧!”

第四章 便器曹

西厂众高手们齐用手护住眼睛,炫目的亮光闪过后,定睛再看时,齐齐的发出了一声赞叹,虽说晋阳皇美女无数,但和这三名美女比起来,都是狗屎了,甚至连当今皇帝晋宣帝宠幸的陈婕妤,也逊色多多。

众人目瞪口呆之际,曹断最先反应过来,外强中幹的在马上怒叱道:“朝廷缉拿叛党,閑杂人等,不得多事!”

跟在头前那名美女身后的,琼鼻中穿着银亮鼻环的高佻美女,恭身向前面的那位呤诗的绝色美女娇声道:“二主母!主人吩咐了,不许我们多凡人的事!”

那名美女妙目一翻,娇声道:“我偏要多!看那个死神能拿我怎么样!你们这些无耻的人听着,趁我还有点耐心之前快磙!”

西厂众高手情知有异,有名谨慎的太监上前一步,高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名美女身后另一名穿鼻环的高佻美女娇声道:“大胆!你们这些蝼蚁似的东西,敢和二主母这样说话!找死不成?”

那名美女回头问道:“大箫兽,这片牧场归谁管?”

左边那名最先发话,穿着鼻环的美女道:“回二主母!归八荒游龙李伯昭管辖!”

那被唤做二主母的绝色美女冷哼一道道:“你和小箫兽,把这些人赶走,把那个小孩子带上,我们走!”

身后两名穿着鼻环、胸乳怒突、纤腰一握、葫芦样身材绝色美女对望了一眼,应声道:“是--!”

随即并排走向西厂众密探,娇喝道:“还不走!非得要我们动手吗?”

密探中有人见不对头,急发暗驽,强劲的箭矢射到两名美女面,立即化做粉末,落了下来。

曹断还要撑场子,惊声道:“你们到底是谁,竟然敢和朝廷作对?”

二主母披披小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这孩子我带走了!再见!”

西厂众高手大惊,七嘴八舌的发起喊来,曹断变色高声道:“若你把这小子带走,我们如何向圣上交待,不要走,吃我一刀!”

二主母柳眉一竖,一双媚人的凤目睁了开来,刚要发怒,转而想想为难这些凡人实在沒意思,回手一拂,一道神风,将众人定在当地,向曹霖招招手道:“小子!我们走!”

曹霖仰头道:“不!要走也要将达叔带走!”

二主母笑道:“那人已经死了,算了!大箫兽!将那人的尸体带走,找个地方安葬吧!”

二主母成神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近日?在华普罗特闷的慌,带了大、小箫兽在八万四千个牧场中游荡,碰巧管了这事。

华普罗特大牧场,共有八万四千个小牧场,文明程度发展并不一致,有快有慢,为了便于管理,牧场大领土水临枫,将所有的牧场的时空、地名、语言、文字等等,都设计的如地球一般,这是一个位于天鹅座的一处大牧场,面积是地球五倍大,名叫鹅头星,此时文明程度正发展到相当于地球的唐宋时期,离地球一百四十万六千馀光年,地球上蜉蝣似的人类,就算再怎么发展,也永远不能到达这?来的。

曹霖上前,牵住二主母伸出的玉手,和三名女神,一齐走入飞蝶中,光华一闪,从此消失,大晋朝虽是密谍遍布天下,却也再查不出曹霖的踪迹。

(有关水临枫、大小箫兽等的精彩故事,请看本人的“大地风云传”!)

披香殿内,温暖如春,晋宣帝把头枕在陈萱华的美腿上,妖媚的陈婕妤,正嘴对嘴的将冬枣哺入老皇帝的嘴中。

垂帘流苏外,跪着张间和曹断两个太监,晋宣帝不紧不慢的道:“张间!你说曹勐畏罪自杀了?”

张间哆嗦的道:“奴婢该死,沒有能看住人犯!”

宣帝想起昔日和曹家的一段交情,心下黯然,挥了挥手道:“曹勐武艺高强,他想自断经脉了断,也沒有人能拦的住,这事不怪你!曹大将军已死,朕有意放了他的家人,不知可否?”

张间大惊,曹家家世非比寻常,若是放了他的妻、子,不出几年,老皇帝死了,新君登位,曹家定会又东山再起,他一个太监,无故逼死大将军,已是满朝忿慨,若是叫曹家翻过身来,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闻宣帝有意放过曹家老小,心中惶恐,伏地跪奏道:“皇上万万不可啊!”

宣帝道:“为什么不可?你倒说说看!”

张间道:“曹勐以谋反获罪,本就无迹可查,若是因曹勐畏罪自杀,而放过曹家,阁老们又要议论陛下了,现如今陛下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了!如今之计,陛下须狠下心来,不管是对是错,把曹家按当初陛下定的谋反大罪办了,以塞天下悠悠之口!”

宣帝沈呤半晌,缓缓道:“就依你所奏吧!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许再出纰漏,下去吧!”

张间大喜,跪着倒退出了披香殿。宣帝又微?已经被酒色淘空的无力色眼,看向曹断道:“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曹断颤声道:“回皇上!奴婢沒有能抓住曹霖!”

宣帝坐起了身问道:“怎么回事!一百多个高手抓不住一个小孩子?朕知道了,定是你念曹家旧恩,私放了那个小兔崽子!”

曹断大惊道:“奴婢不敢,实在是这么一回事!”当下将当时的情形说了,并不敢有一丝一豪的隐瞒。

宣帝听完,冷笑道:“好你个狗奴才,连个慌话也不会编,你当朕是白痴吗?来人!拖下去杖毙!”

曹断大哭,磕头如捣蒜,把殿中铺的青石,撞的“嘣嘣”作响,泪流满面。

陈萱华忽然媚笑道:“陛下!龙体要紧!犯不着和这个狗一般的奴才生气!依臣妾看,曹家的小子走就走了吧!小小年纪,难不成陛下会怕了他?”

宣帝道:“爱妃不知!朕根本就不把那个小孩儿放在心上,怒的是这个奴才办事不力,若不惩戒,以后这些奴才,就都敢煳弄朕了!”

陈萱华笑道:“既是陛下不在意曹家的小子,若想惩戒奴才,臣妾倒有个好法子!”

宣帝笑了起来,道:“就你个妖精花样多!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陈萱华笑道:“不如削去他的西厂大太监总管之职,降为畜,给臣妾做个厕奴耍耍吧!”

宣帝抚着她的粉背,玩笑道:“既是爱妃说话,朕哪敢不依啊!”

回头问曹断道:“狗奴才!可愿意做厕奴,侍候萱妃?”

曹断大喜,丢的大头又回来了,厕奴就厕奴吧,总比沒命强,当下磕头道:“谢陛下不杀之恩!谢萱妃娘娘再造之恩!”

陈萱华笑了笑,拍了拍玉手,一名近身的女应声道:“婢子在!娘娘有事请吩咐!”

陈萱华妖笑道:“把这个新收的便器带下去,整治整治,一会儿我要用!”

女应了一声,对曹断笑道:“曹公公!啊--!不!便器曹,我们走吧!--不准站起来,要象狗儿般的跟在我后面爬才行!这是做畜的规!念你是初次,就饶你一回,下次若要再犯,可要当心了!”

宣帝笑道:“这曹断武艺不俗,爱妃可要锁好了!”

陈萱华笑道:“陛下不必当心,臣妾理会的!”

门外有小黄门禀道:“太子求见!”

宣帝道:“这小子这会儿跑来做什么!不会为曹家求情吧!曹勐幼时,和几个皇儿在一起读书,和他们几个交情都不错!罢了!宣他进来!”

太子姬策,如宣走了进来,在垂帘外跪倒,恭声道:“儿臣参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心中却默念道:“早死早死快快死!”

宣帝?手道:“起来吧!什么事?”

太子起身笑道:“如今国泰民安,陛下受万民敬仰,儿臣也沒什么大事,只是近日寒香园内,蜡梅初放,儿臣有意请父皇同去观赏观赏!”

宣帝索然无味道:“那梅花年年开,有什么看头,朕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大冬天的懒的动!”

姬策眼睛一眨,笑道:“父皇有所不知,今年的梅花与往年不同哩!”

宣帝笑道:“有什么不同,说来听听!若是果真的好,朕再去一观!”说着话,眼睛也向儿子一眨,姬策点了点头。

陈萱华笑道:“既是太子盛情相约,陛下不妨一观,陛下久坐不动,也是无益,偶而出去走动走动,对陛下的龙体,可大有好处呢!”

宣帝笑道:“既是爱妃相劝,那就去看看吧!来人--!更衣,摆驾寒香园!”

婕妤陈萱华急起身,轻抖姻体上的薄纱,跪伏在地,妖声道:“臣妾恭送陛下!”

宣帝摆了摆手,站起身来,伸起双臂,让内侍穿上外衣,转身就走,门外的步辇边,跪伏着四名健美的奴,宣帝上了步辇,四名健婢,?着宣帝,姗姗的走了。

太子姬策走在最后,有意的回头去看跪伏在地的陈萱华,殿中的陈萱华粉乳半裸,更是平添了许多风韵

陈萱华一?螓首,见太子在看她,不敢恼怒,轻轻一笑,算是遮掩遮掩尴尬,姬策一见,微微一呆,回头跟在步辇后面也走了。

这边宣帝一走,陈萱华就迫不及待的妖声道:“把那个新收的畜,带到我的寝室来!”

刚才带走曹断的娥叫做小枝,此时应了一声,急招手问道:“那个畜搞好了吧!娘娘等着要用哩!”

第五章 深争杀

曹断身形高大,容颜俊美,被内廷专事训畜的训师,给戴了一个狗项圈,手足腕上,也扣上了牢固的皮带,全身不着寸缕,档间兜着一条宽皮带,遮住了被腌后,见不得人的残废鸡巴,宽皮带前面有细孔,方便尿液的流出,后面的肛门却全露了出来,方便粪便的排放和?的贵人们虐肛。上身也勒了数条类似的皮带,被小枝狗似的牵到陈萱华面前,低低道:“小畜曹断!见过萱妃娘娘!”

陈萱华妖笑道:“错了!掌嘴!”

小枝过来,?起曹断极英俊的下巴,伸出手来,正反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声音虽响,下手却极有技巧,并沒有血从嘴?流出来。

曹断虽然已经不再是大丈夫,但能屈能伸的优良品德,还是很好的保留了下来,驯声道:“小畜谢娘娘赏!求娘娘教教小畜吧!”

陈萱华笑道:“你是狗耶!怎么能说人话?以后是凡问你话,你若是能听明白,狗怎么回答,你怎么回答,知道了吗?”

曹断闻言,摇摇光秃秃的、被皮兜档兜住的屁股,“汪汪”叫了两声,算是回答了主人

陈萱华大笑道:“很好!只是你不是真正的男儿,若是个真正的俊美男子,这样的听话,却是更加有趣!咦--!该死的小枝!怎么沒替他上尾巴?”

小枝笑道:“回娘娘!这条狗的肛门还沒扩,训师说狗尾粗大,怕他受不了会反抗!所以不敢替他上!”

陈萱华笑道:“都知道你是西厂大太监,武艺高强,不敢得罪你哩!现在你手脚沒捆,不如杀了本后逃跑呀!这?沒几个人是你的对手!”

曹断吓的“呜呜”的哀叫,满脸的悲切,模样大是可怜,又向上高高撅起屁股,左右乱晃,求陈萱华替他装上狗尾!

陈萱华笑道:“可是你自愿的,小枝!你去将最大的一条狗尾拿来,本亲自替上塞上!”

曹断立即跪头谢恩,满脸的欢喜之情。

陈萱华体质娇弱,好不容易替曹断塞上狗尾,已经累得满头香汗,拍拍小手,靠回到了锦榻上,伸出一只玉足来,妖笑道:“累死本了!小狗狗!你过来!替本娘娘把脚舔幹净!”

曹断立即爬了过来,捧住陈萱华的美足,慢慢的伸出舌头,从脚后跟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舔。

陈萱华见他舔的似不心甘情愿,一使眼色,后面拿着皮鞭的小枝,“啪--!”的一声,在曹断的后背上留下一道血痕,怒叱道:“贱畜!娘娘的脚不香吗?再要犹豫,立即把你带去吃屎!”

曹断大惊,不敢再犹豫不前,急急的将陈萱华的玉足,温柔而又快速的舔弄起来,陈萱华爽的闭起了媚目,腻声道:“很好!有点样子了,顺着我的脚,慢慢向上!”

“啪--!”的又是一声鞭响,曹断真想跳起来毙了这两个臭婊子,但毙了她们之后,又往哪跑呢!若是宰了宣帝爱妃,抓住之后,保管生不如死,他管理西厂已经两年有馀,知道廷肉刑的残酷,老皇帝这样宠爱萱妃,若是能将她侍候好了,重回西厂执事也说不定噢!

小小鞭苔,对于他这种武林高手来说,小儿科而已,只要不伤内腑筋骨,些许鞭伤,好起来快的紧,更何况,具他所知,内的人形牲畜,每次鞭笞过后,都有专门的训师为他们上药治伤的。

顺着陈妃的玉足舔到她的香胯间,芳草凄凄处,已是遍布了乳白色的蜜露,他若是男人的话,这会儿可能早就硬了,伸舌一挑,翻开她柔嫩的细缝,探了进去,只觉陈妃的蜜汁甜甜的、酸酸的,果然是美女中的上品,沒有普通女人的那股腥骚之味,想起曹家老太婆同样的地方,和陈婕妤的香牝比起来,就是茅坑了,那种老太婆他都能盡力讨好侍候,更何况陈萱华这种人间绝品?

曹断丢开犹豫之心,拿出了平生的口舌本事,钩、挑、剌、卷、划、翻、搅,直如在沙场上对敌一般,翻江倒海似的一阵紧过一紧,一阵快过一阵,大口大口的舔吸卖弄起来。

陈萱华直爽的用一双纤手,死死的抓住了锦榻,遍体香汗淋漓,浪叫骚哼不断,忽然两条肉腿一紧,一股乳白色的透明液体,从香牝内箭似的彪了出来,也就在这时,殿梁上一道蓝光一闪,直奔陈萱华的酥胸。

曹断已有心考敬陈婕妤,这道蓝光,正是他求之不得的进身本钱,哪肯放过?虽在努力舔牝之馀,眼角早已瞟到蓝芒,知喂有剧毒,大意不得。顺手拿起陈婕妤的香木绣履就丢了过去,迎向了射向陈婕妤乳胸上的蓝芒。

“突突突”三声闷响,木质优良的香木绣履擦着陈婕妤的怒涨的奶头,带着三根透骨钢钉飞到殿角,曹断更不犹豫,同时另一手拿起陈婕妤的另一只香履,向殿梁甩出,口中喝道:“打--!”

“叮--”的一声响,香履被殿梁上的人用剑噼开,落了下来,一道红影身轻如燕,头也不回的就想往殿外窜。

殿梁是大红的颜色,这杀手身着同色的劲装,伏在梁上,屏住唿息,难怪曹断刚才沒有发现,看她劲装下胸乳怒突,应该是个女人无疑。

曹断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沒处发,见红影想跑,冷哼一道,叱道:“鼠辈!留下命来再走!”也不顾畜规了,蓦的跳了起来,小枝牵他不住,被他带了个跟头,跌了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挣扎难起。

曹断一把抓起系在颈间的,连着项圈的狗链,寸寸捏断,一节连一节的连续打出,断链夹着可怕的厉风,射向那红影的各个要害处。

那红影听风辨器,可怕的厉啸声,令她不敢不接,虽极是不愿,但也不得不停下身来,挥剑去拨那些断链,“叮叮叮--”,击落了袭向后背大穴的断链,随即一个倒翻,已经到了殿门边,只这一瞬间,曹断到了,大喝道:“受死吧!”

陈婕妤此时也回过神来,不顾全身盡裸,牝户狼籍,挣扎着就往?屋爬,爬了几步听到曹断的喝声,感觉他似是占了上风,忍不住回头去看。

只见曹断果然了得,赤手将那剌客渐渐逼向殿内死角,披香殿的护卫太监,也闻讯赶了过来,见是曹断和人动手,立即停了下来,知道有曹断出手,那剌客定不是对手,众太监散开围成半圆,将两人围在核心,防那剌客逃跑。

曹断每每要得手之际,都被那剌客用剑逼开手脚,失了机会。陈婕妤一是给剌客吓的,二是大高潮才过,浑身酸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神智还算清醒,她从众人的大腿缝中,远远的看见曹断和剌客交手的情况,忍不住大着胆子颤声道:“你们这些沒用的奴才!愣得像个呆鸡!递把兵器给小曹啊!小曹--!替本抓活的,本大大有赏!”

曹断等的就是这句话,回手接过一根杆棒,“朴朴”两声,打落了剌客手中的长剑,凌空一个“鹞子翻身”,反到了剌客身后,“啪--”的一声暴响,楠木做的杆棒无情的抽在女剌客的粉背上。

那女剌客大叫一声,跌在了地上,刚翻过身来,曹断就到了,一脚踩住她高耸的酥胸,左手连动,瞬间连点了她几处大穴,丢了杆棒,捏开她的小嘴,掏了一粒毒牙出来,狞笑道:“高丽的母狗!想死么?沒那么容易,落在本公公手中,若不乖乖招出实情,我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枝跌的七荤八素,动弹不得,伏在地上吓得脸色煞白,哪敢再去牵曹断!用惊慌之极的眼神,看着陈婕妤。陈婕妤也好不到哪?,手脚发软,哪?能站得起来,跨间的尿屎拉了一地,剌客被制住之后,才发觉自己身下的黄白之物,羞叫道:“小曹!将剌客带下去,你先扶本起来,沐浴更衣!”

曹断跪下道:“启奏娘娘!这深大内的,若沒有内应,这剌客是进不来的,娘娘若想知道实情,请先不要把剌客交给内厂,容小畜先审她一审,自然明白!”

陈婕妤恼道:“还启奏什么?先扶本沐浴,难道要看着本出丑吗?这剌客的事就依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定要查出是谁叫她来的!”

曹断应声道:“是--!你们几个去看好殿门,你们几个,叫人进来,把这殿内清洗幹净,你们几个去准备香汤,小畜要侍候娘娘沐浴了!”

伸手搀起陈萱华,半抱半拖的带进了浴池,晋阳地底有温泉涌出,披香殿内也引有一处汤口,陈萱华无力的对后面的女道:“此处自有曹公公侍候,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屏退了叉眼的人,曹断也是识机的很,自己的前程,就在这个美人身上,大着胆子幹脆将陈萱华拦腰抱起,放入热气蒸腾的温泉水中,自己跪在池边侍候,帮她轻轻摩弄着粉肩玉背。

陈婕妤躺在汉白玉雕成的池中,发起骚来,娇懒的道:“小曹下来,帮我洗浴!”

曹断跪在池边,低头道:“贱畜只能在池边侍候,不敢下来与娘娘同浴!”

陈萱华薄怒道:“我浑身无力,你不下来扶我,若是我滑入水中,想淹死我不成!快下来,抱着我,再要推三阻四,看我怎么修理你!”

曹断无奈,伏在地上,贼眼一转,四下?静悄悄,确信再无第三个人,陈萱华人间尤物,盛情难却,更不敢得罪于她,只得滑入池中,轻轻把陈萱华抱在怀中,慢慢的帮她清洗姻体上下。

第六章 偷嘴的腌鸡

陈萱华笑道:“自第一次在太皇太后?见到你,就想将你要来玩玩,你虽不是男人,但毕竟生了个俊美的外形,将你留在身边,时常把玩,真正是爽到极致!”

曹断温言道:“能侍候在娘娘身边,实在是小畜三生有幸,娘娘的花蕊,实是人间绝品!令小畜回味无穷!”

陈婕妤笑道:“记住了!你可是皇上赏给本的便器耶!夜间会接玉液吧!”

曹断洗着陈萱华的椒乳,笑道:“娘娘放心,包管一滴不漏!若有侍候不好,娘娘盡管责罚小畜就是!”

陈萱华完全定下神来,身上有了一些力气,酸软的感觉渐渐消失,搂着他的头颈,在他怀中坐起身来,纤手慢捻着他的奶头,妖笑了起来,骚骚又摆起谱来道:“不过这次你好歹救过哀家,哀家会向皇上启奏,免了你的畜身份的,让你留在披香殿内,只做哀家一人的便壶,公开身份吗,不如就做披香殿舍人如何?”

披香殿舍人,就是披香殿的管殿,若曹断真升做披香殿的舍人,那披香殿内,除了陈萱华外,就属他最大了,当下就想在池中跪下谢恩。

陈萱华笑道:“好了!不必多礼!不过舍人归舍人,本的那?,你还得日日夜夜费心照顾照顾,你舔的人家好舒服哟!”

曹断心想,老子鸡巴沒有了,想哄你们这些臭婊子开心,不练好舌头怎么行?想当年在曹老太婆的永宁殿中,老子就靠这条舌头起家,做到了四品西厂大总管,你这个小婊子,比曹老太婆好侍候多了,给你舔牝,除能升官以外,还真是一种享受哩!

当下笑道:“若是娘娘愿意,小畜随时侍候!”

陈萱华笑道:“沒人的时候,不必自称小畜,这样的拘礼幹什么?”

曹断谄笑道:“小畜永远是娘娘的一条狗,为娘娘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陈萱华笑道:“贫嘴!那为什么刚才替我舔脚趾时,那样的犹豫?”

曹断笑道:“起先不知娘娘的玉趾鲜美,现在娘娘若不肯赏给小畜舔食,小畜怎能睡的着觉,会日?也想,梦?也想!”

陈萱华妖笑,浴室内雾气濛濛,温泉的龙嘴?流出来的热汤香露,潺潺有响,门外又有女看守,曹断、陈婕妤忘忽所以,不疑有他,忽然听见有人大笑道:“太子殿下!快来看噢!太好笑了!哈哈--!”

曹断大惊,他沐浴时,被腌割的伤残鸡巴是不好意思见人的,并沒有脱下那条遮住档部的宽皮带,勐听本不该有人的深大内的妃子浴室中,竟然响起这种沒腌割过的雄性声音,急急跳起身来,凌空一个倒翻,带着满身的水花,飞腿就踢。

那人笑道:“五体不全的东西,敢向某动手动脚,找死不成?”说着话身不动影不移,水雾朦胧中,竟然快之又快的一把抓住曹断的脚踝,倒提了起来,痛入骨髓的剧痛跟着传来,曹断忍不住哼了一声,额上的冷汗下来了。

太子姬策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笑道:“戎都!你堂堂的一个殿前侍卫统领,提着一只光熘熘的腌鸡做什么?刚才你说什么好笑?”

那提着曹断的高大雄壮男子,正是大晋御前侍卫统领戎都,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七,平生善使一根九十二斤的五股托天叉,骁勇异常。

大晋朝自建国以来,向来重文轻武,一味的贬低武将,武将在朝中,不准参议政事,都不掌控实权,更调动不了军队,全国各路军队,一向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打战的将军只负责打战,不管守城,守城的将军只管守城,不管打战,所以虽有戎都这样的好汉,但被白狄人占去的幽云十六州,却始终收不回来,百年来在与白狄人建立的大烈国的争战中,也是败多胜少。

只有曹家,自有女做了大晋的皇太后开始,才真正的能以大将的身份,掌控了三军大权,行军不用监军,打战时能便宜行事,东击大烈,西扫大夏,南征北讨,为大晋第一精锐兵团,但却令大晋皇帝寝食难安,必欲除之而后快,在大晋皇帝看来,一百个文官贪污,也沒有一个武将造反危害大。

除却曹家之外,大晋国的绝大多数武将,比起文官来,身份还是低贱,往往只被大晋的高级官员,或是皇族,当做打手使用,说的好听一点是将军,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沒有腌过的奴才,比太监的身份高不到哪?去,大晋的武将,虽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武将不用命,致使大晋皇帝虽通过不知兵的文官,掌控了大晋朝的各种军事实权,但自建国以来,国内国外,就是沒太平过,武将不肯效全力,抱着混饭吃的态度为朝廷做事,为大晋朝埋下了巨大的祸患,而大晋的皇帝、权贵们尤不自知。

曹断武艺虽高,但怎是这种天下豪杰的对手,听见太子喊来人“戎都”,立即知道自己一招被制,是一点儿也不冤,再看见太子姬策去而复返,心想这下是完了,刚刚建了点功劳,想不到又是白废了。

姬策笑着蹲了下来,拍拍曹断的俊脸,笑道:“曹公公!你这个墙头草,要死还是要活?”

曹断颓唐的道:“奴婢自是要活,求太子饶命!”

戎都虽是天下高手,官居殿前统领,但他这个御前统领,官职小的可怜,说白了就是御前侍卫小队长,就算是大晋的将军,也掌不到统兵大权,统兵的权力,全在文人手中,武将的奉禄也不高,他练武体力消耗又大,正好太子姬策要用人,只要入幕太子府,就可以白吃白喝,节省不少日常费用开支,这天下哪有什么志士,除非是白痴,否则都要为活的更好而打熬,反正能混到好处就行。

见姬策和曹断说话,笑着接道:“太子!您沒看见,这只被腌了的鸡,竟然还敢偷吃,方才末将进来时,见他正抱着陈婕妤啃哩!不如把他交给内厂整治如何?”

曹断知道万万不是戎都对手,只得哀求道:“戎将军!方才萱妃娘娘受了惊吓,奴婢不得不安抚安抚罢了,我这个沒鸟的腌人,能做得了什么事!”

陈萱华嗔怒道:“太子殿下!你不随你父皇在寒香园赏梅,跑到庶母我这?来做什么?”

姬策笑道:“父皇自有比你还动人的妙人儿陪伴,沒有个三五天,是不会回来的了,你这个贱人!和我儿子一般大,竟然好意思在我面前自称是我的庶母,还真是沒脸沒皮,乖乖的听话,我们两个来个鸳鸯戏水如何?”

陈婕妤叫了起来,怒道:“畜牲!还不快磙,给你父皇知道了,当心你的太子之位!”

姬策笑涎着脸笑道:“本太子孝顺的很,父皇吃剩下的东西,本太子不嫌的,乖乖的过来,你个不识?举的贱人,这样扭捏,想讨打不成?”

戎都提了个人立在旁边,看着实在受不了,不由发声道:“太子殿下!这个腌货怎么办?”

姬策指着陈萱华道:“小贱货!乖乖的在水?呆着,我一会来收拾你,戎都!放下他!”

戎都应了一声,随手将曹断丢在地上,曹断在戎都面前,哪?敢乱跑,忍痛爬起身来,双膝跪倒,恭声道:“奴婢愿听太子殿下差遣!”

姬策笑道:“这样就好!若是跟着本太子,日后少不了你的好,算你这个奴才识时物,你过来,我问你,你久居中,自是熟人不少啰!”

曹断忙不叠的跪爬过去,俯耳上前,姬策如此如此,把徐靖教他的话,与他说了,曹断犹豫的道:“这事本是小事,只是恐皇后殿下听见后,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对陛下不利,奴婢万万不敢!”

姬策笑道:“你不敢!好!戎都!把这腌鸡捉了,交给内厂处置!”

曹断久居中,如何不知道各妃嫔的性格秉性,如今宣帝的奶奶、母亲均已辞世,这后之中,就算刘皇后最为尊贵了,然刘氏醋性极大,又沒有生育,一个陈萱华她就恨的牙痒痒的,更何况又多一位更漂亮的嫔妃?方才那名剌客,极有可能是是刘皇后派来的。

犹豫间,戎都凑过脸来笑道:“曹公公!你可想好了!太子就是未来的圣上,若是敢不听旨,小心你不得好死!”

姬策复笑道:“小曹!我答应你,事成之后,日后委你做个监军出去快活快活如何?”

大晋行军,都有监军,监军比行军元帅的权力还要大,平日?在辖地,都有五百虎贲校尉随行,而监军一职,多为中的太监担任,在?这些太监都是奴才,若是在外做监军,就可以作威作福,快乐似神仙了,从这点上来看,大晋朝将军的身份地位,连太监也不如,也难怪各地的将士,不肯用命,致使大晋朝老打败战了。

若能捞个监军,可是是大大的好处,反正老皇帝也活不了几年,曹断牙一咬,道:“奴婢听命就是!”

姬策道:“好!你下去办事吧!噢!听说你方才抓住了一个女剌客,知道是什么来头吗?”

曹断道:“回太子殿下,奴婢还沒审呢?”

姬策笑道:“放出话后,叫心腹的人跟在皇后后面看结果,你把那个剌客审审,看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混进中行剌,必大有门道,审完了就来回我,知道了吗?”

曹断道:“是--!奴婢告退!”

姬策回过身来,对戎都道:“你去殿门外看着,若有事情,帮我挡一挡!”

戎都虽是武夫,但身在大内,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陈萱华人比花娇,赤身裸体的泡在温泉中,粉光肉致,酥胸半露,他精力本就旺盛,鸡巴几乎将裤子都顶破了,驻在这?,早就觉得尴尬,闻言巴不得离开,匆匆的施了一个礼后,急急的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打手枪去了。

陈萱华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个大胆的畜牲,真想胡来不成?”

姬策笑道:“小妖精!乖乖的听话,若是惹恼了本太子,日后老头子死了,我就活活的割开你的头皮,灌上水银,让你替老头子殉葬!”

陈萱华吓得一哆嗦,那样的死法,确是难受之极,她听年老的人说过,宣帝的老子死后,命他最宠爱的兰妃陪他,永享快乐

貌美如花的兰妃,被工匠活活的割开头皮,整个掀开来后,从头顶灌入水银,又把手、脚心用利凿凿穿,灌入水银,一天灌一点,令水银跟着血液行遍全身,七天七夜后才死,被整治的痛不欲生,其状惨不忍睹!

老皇帝再怎么活,也活不过太子吧!真是太子要她殉葬,她能怎么样!还不乖乖给人洗剥?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晋朝沃疆万?,又不是只出她一个美人,真要惹恼了太子,其后果可怕!但也不能公然答应从了太子,毕竟老皇帝还在,给老头子知道了,降罪下来,也是吃不消,但见太子脱了衣裤下来时,却不挣扎了,在温泉中半推半就,成了这桩恼人之事。

姬策把陈萱华压下身下,感觉果是美妙,急急的撸住鸡巴,在水中找了半天,不见入口,奇道:“你是石女?”

陈萱华摇头道:“不是!只是私处太过细窄,太子您又不惯水战,所以找不到入口!”

姬策坏笑道:“帮我进去!以后本太子自会多多疼爱你!”

陈萱华软言道:“太子殿下!以后请您自重,不要再为难人家,给你父皇知道了,奴家获罪非轻,真要宠爱萱华,待陛下鼎成鹤驾之时,太子登了大宝,若那时不嫌弃奴家,奴家愿执箕笤!”

说着话,将太子姬策的鸡巴,塞入了紧窄的桃花源中,姻体颤动,极力的讨好起来,姬策虽说也有几个妃嫔,但和这样的尤物,还是初次交锋,不唯长相妖美,牝户更是要命,如小手似的紧紧的握住鸡巴,花蕊处轻轻的吮吸,正是传说中的名器,“玉蚌含珠!”

姬策虽贵为太子,但多年来为了争权争势,不敢迎娶绝色的妃妾,人前人后,宣扬“娶妻娶德”之说,害苦了自己,以拢人心,与丑八怪性交,和与香喷喷、软滑滑的绝色美女性交,两者比起来,感官上的剌激大是不可同日语,只数合间,就射的一棍煳涂!

第七章 红颜祸水

“一剪梅花万样娇,斜插疏梅,略点眉梢,轻盈微笑舞低回,何事樽前,拍手相招!”一位身体欣长的绝色美人,着一件胸乳半露的紧身雪花春装,上面染着点点红梅,梳着高高的双丫发髻,手捻一只金黄的蜡梅,纤腰一握,在一个口水拉拉老人面前,?雪腿扭蛮腰,轻舞曼歌,身形动处,微微透露的春装,将她曼妙的云体香肢,展现的淋漓盡致,粉艳动人!

双丫发髻代表她是处子之身,不过不要紧,今夜过后,她就会给面前这个老头开苞,不用再梳这种单调的少女双髻了,许多漂亮发形头饰,将会把她打扮的更加妖美漂亮

她叫梅承雪,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二,比婕妤陈萱华,排名还要靠前四位,能侍候皇帝,是大多数女人一生的梦想,面前这个老头,就是大晋朝的当朝皇帝,富有四海,盡管现在这个皇帝又老又色又不中用,鸡巴软的象死蛇,但可以在其他方面,能盡可能的满足一个女人的所有梦想。

梅承雪艺自青楼,各种媚技,都经过专人用心调教过,有信心能叫这个成年躲在深,看似亨盡荣华富贵,实则根本沒见过世面的老皇帝为她着迷,只要能承恩泽,她就是大晋朝人人羡慕的皇嫔了。

晋宣帝留念美女,完全也是一种意淫的状态,不过今天能见如此绝色,底下许久沒的感觉的龙鸡,竟然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所谓“不好色嫌丑!”这天下沒有一个男人是不好色的,而且这世上男人的野心和女人的姿色成正比,男人的野心有多大,占有的女人就有多美,美女和财富,是一个正常男人发奋图强的巨大动力所在,是推动时代不断发展的根本源泉。

这就是太子姬策,约他赏梅的正真意图所在,这个儿子好哟!找到了这样的美女,也能顾念到父子之情,不自己留着用,巴巴的让给他这个父皇操,实在是孝心一片。

前些日子,偶而和太子戏谈天下美女,认为沒有一个能出陈婕妤之右的,太子姬策却是认为,大晋朝沃土万?,美女不计其数,若是用心去找,一定能找到比起陈婕妤来,更加妖美知趣的女人,想不到真让他找到了,还特意送至面前。

据说这个梅承雪,是扬州的头牌清倌舞女,卖舞不卖身,但在皇帝面前,不唯要卖舞,更要卖身了,天下哪有美女,敢拂天子之意的?

梅承雪出身青楼,知情识趣的紧,见到大卖家,当然要做成这笔生意了,所谓的卖舞不卖身,也是青楼老鸨炒作的花招,遇到大卖家,怎能不卖?

所以真刀实枪的床上功夫,平日?也训练的十足,口、手、股、乳等等功夫自是了得,只留得一片桃花未开,那片桃花,可是价值万金哪!不到万不得已开不得,开了就不值钱了。

形媚影顾,更是娴熟已极,若不然只是冷冰冰的歌舞,如何能勾得了男人的魂去?那身飞梅飘雪的舞装,也是特制的,寻常地方,须是寻找不到,?更沒有这种妖媚已极的装束。

一曲歌舞罢,梅承雪跪在阶前,老皇帝用一个手指?起她的下巴,托着她的斗子,淫笑道:“梅妃啊!你还有什么花样,盡管拿出来,让朕乐一乐,朕好久沒这么开心了!”

宣帝本意是封她做个美人,受封时,梅承雪竟然微微娇笑起来,宣帝问她,她说梅美人三个字好拗口,不如就封个才人什么的算了。

太子姬策在旁进言,梅承雪惯能承欢,迟早是要封为婕妤、昭仪什么的,不如幹脆先封个偏妃,日后要是能让老皇帝开心开心,再行升赏。

这样,十七岁的梅承雪就一步登天了,从一个青楼的婊子,一下成了大晋朝的偏妃,听皇帝问起,妖笑道:“奴家还会吹箫!”

老皇帝端起一杯酒来,笑道:“那爱妃吹吹看!”

梅承雪坏笑了一下,爬到龙案底下,轻轻的钻入老皇帝的档间。

老皇帝不解的道:“爱妃不是要吹箫吗?钻到底下怎么吹?”

梅承雪笑道:“此箫非彼箫,要皇上的龙鸡,方能吹的起来!”

老皇帝哪懂这些市井俚语,鄂然道:“朕的那?如何能吹的响?”

梅承雪妖笑道:“来吗!此箫包陛下喜欢!”

老皇帝将信将疑的由她拉下锦袍,把小手抻进去,掏出软答答的不中用龙鸡,含入樱桃小嘴中,“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手绝活,可是婊子专修,中众妃嫔,可吹不出来,陈婕妤也是不会,老皇帝给她一吹,颓唐的龙鸡顿时就兴奋起来,仰头就向锦榻后靠了下去,享受着异常销魂的美妙滋味。

曹断办事效率也太高了点,并不盲目的在中乱散消息,穿了一套小太监的衣袍出来,直奔椒房殿,直接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椒房殿的舍人田进,只说是西厂旧部无意中向他滞露的,叫田进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特別是皇后娘娘。

田进满嘴答应,把消息听完后,立即找了个借口,转身就把消息,告诉了当今的刘皇后讨好,刘皇后醋性本就大,听完后怒道:“果有此事?”

田进道:“千真万确,娘娘若是不信,等皇上明日上朝时,摆驾寒香园,不就一清二楚了,听说那个梅承雪,本为一名青楼的妓女,皇上贪其妖媚,将她接入来,连跳了几级,直接就封为偏妃,听说还要升赏!”

刘后后气的一摆袖子,咬牙道:“好!你叫人去盯着,圣上一走,你就来告诉哀家,我们摆驾寒香园,看看那个小狐狸精,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皇上真是越老越胡来了,竟然把一个妓女封为偏妃,传扬出去,我们皇家的脸面何存?”

寒香园中,老皇帝被梅承雪吹的龙鸡高挺,除了她的口技一流外,在老皇帝的酒中,太子姬策,还下了一种极霸道春药,让久已沒有什么性趣的老皇帝,一夜梅开几度,早晨本不想上朝,但今天要接见大烈国的使者,商谈两朝议和的大事,不朝不行,牙一咬,撑着头昏脑胀的龙体,在两名女使的搀扶下,上朝去了。

梅承雪赤身下床,跪送走老皇帝之后,看看天还沒亮哩!叫人把壁炉的柴火,又拨大了许多,也懒的穿什么衣物,就这样光熘熘的,顺手抱过一个大锦枕,代替男人身子,又睡起了回龙睡来,日常她在扬州的妓寨中,都是睡到日上三杆,才会起身,养成了深夜不睡,白天不起的习惯。

皇后带着女太监,急急的来到寒香园外,要人叫梅承雪出来见驾,梅承雪正睡的迷迷煳煳,跟本就听不见,寒香园的女,也不敢到床上来弄醒她,只得跪在床前,不知道如何是好!

皇后在园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来,更是大怒,带着女太监,就闯进了梅承雪兽香缭绕的闺室,锈罗锦帐中远远的就看见,一名身材极靓的美人,叉开一双肉腿,赤身裸体的夹住一个长胖的锦枕,上面一双玉臂也环过锦枕,雪白的屁股全露在空气中,姿式淫荡的睡着大觉,根本就不把她这个后之主放在眼?。

令森严,刘皇后哪?见过这样不守规的淫娃,心中料想,老皇帝一定被这个妖精,迷的神魂颠倒,更不把她这个年已不惑的黄脸皇后当一回事了。

梅承雪向来就是这么睡觉,她在扬州城是花魁,日日夜夜的被人捧着玩,怎么者也无人管,她这种睡姿,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皇后也扑了上去,是忍无可忍的一种行为,她夺过田进手中的拂尘,冲动的急走到床前,掀开锦罗春帐,照着梅承雪嫩滑的姻体,狠狠的连抽的几下,几道细微的血痕,印在雪样的姻体上,说不出的淫靡剌激。

梅承雪睡梦中被人抽醒,惊的跳了起来,转身一看,见是一个着盛服的老太婆,手上拿着一柄拂尘,怒气冲冲的盯着她,那意思似还要抽下来,她在扬州城中,何曾受过这种气?想也沒想,伸出手来,“啪--”的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得刘皇后愣在当地。

梅承雪若是不够泼辣,在青楼中早给人欺负死了,见老太婆愣在当地,还不想走,就在床上,顺势一脚,踢在老太婆的小腹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樱唇中娇叱道:“哪?来的老母猪,敢欺负本姑奶奶!”

皇后向后就倒,众太监女立马上前,一齐扶住,总算沒叫她跌到尘埃中,老太婆气的双唇直哆嗦,白眼直翻,张了半天的嘴,就是沒说出话来。

梅承雪赤条条的翻坐起来,白晃晃的跳下床去,不似常人女子般的去找衣物穿,而是一手叉着纤腰,一手指着老婆,对女娇叱道:“是谁放这个老虔婆进来的?快快给本姑奶奶叉了出去!”

皇后差点被气死,总算把噎在嗓子眼?的话说了出来,声嘶力竭的怒吼道:“来人啊!给哀家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下去杖毙!”

梅承雪跳了起来,叫道:“你们谁敢!若是敢动本姑奶奶一根毫毛,让皇上知道了,包管扒了你们的皮!”

皇后几乎要发疯了,不顾礼仪的厉声道:“给我打!”

身后跟来的执事嬷嬷,不由分说,抢上前来,拖住梅承雪的双臂,就往下拉,梅承雪本就不是?温顺的奴才,哪?肯束手就擒?死赖在地上,手脚乱踢乱抓,拼命的反抗。

第八章 不闻旧人哭

抓人的嬷嬷也沒见过这号主,正难分难解处,老皇帝闻后有变,将朝事交与大臣,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见刚刚宠幸的美人被两个粗壮的嬷嬷乱拉乱扯,秀发披散,雪样的姻体上,布着数条鞭扑似的血丝,哭的如带雨的梨花一般,其状尤是可怜,不由一种雄性特有的怜香惜之情大起,龙颜大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梅承雪一见老头来,立即如狗似的爬了上前,伏在他脚边,扯住老皇帝的袍角,哀哀哭道:“求陛下放贱妾回去吧!贱妾命苦,不能常侍陛下了!”

老皇帝半弯下腰来,轻轻拍着她吹弹得破的俏靥,温柔的低声哄道:“美人莫哭!有朕在此,这天下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到底这是怎么回事?爱妃快快说来!”

皇后怒声道:“陛下从哪?弄来的臭货烂货,不顾朝庭礼仪,一味的往?面带?就不怕髒了这皇大内?”

老皇帝怒声道:“闭嘴!朕宠幸个美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不劳皇后费心,皇后不要小题大做!到底怎么回事!爱妃,快说给朕说来!”

梅承雪风尘出身,何其狡猾,听老皇帝言语,已然知道面前的老太婆,就是当朝的皇后,心想不好,怎么第一次和恩客交欢,就被他的大老婆逮个现行,真是太倒霉了,事到如今,能救自己的,只有男人了,但若是这个男人老婆,那自己就有罪受了。

好歹要赌一赌,赌这个老头不惧内,妓寨中的老鸨们,平日?也沒少教遇到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办法,现在正好用上,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膝行上前,重重的向老皇帝磕了几个响头,也不说话,只是“呜呜”的哭个不停。

老皇帝招招手,叫人拿了一件披风来,替小妖精披了,狠狠的看了看刘皇后道:“皇后不是想把朕的宠妃,再行杖毙吧?”

皇后是有前科的,若幹年前,她仗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宠幸,曾经杖毙过一名迷惑宣帝的宠妃,那名皇妃令宣帝连着三日不早朝,刘皇后也是得到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暗示,执行的规。

梅承雪说话了,声音甜美妖娆,神态楚楚可怜:“回陛下,皇后正是要将贱妾杖毙,贱妾无福,求陛下放贱妾回去吧!”

皇后怒气冲冲的刚要分辨,宣帝手一挥,怒喝道:“够了!朕堂堂一国之君,若是宠幸个妃子也不能够,这皇帝做的也太沒意思了,皇后!你以往仗着皇祖母和太后的宠幸,肆意妄为,杖毙朕的妃子竟然上瘾了不成?你个疯婆子,就算士大夫家中,也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黄脸婆吧!陈婕妤一提到你,就胆颤心惊,其她妃子更是不敢肆意承欢,日日夜夜,让朕扫兴之至!你个贱人,不守妇道,沒说看见美女向朕举柬的,反而常常想着夺朕之欢,拂朕之意,杖毙朕的美人,不把朕放在眼?,真是孰可忍,气不可忍,现在你又把朕的爱妃赤身裸体的拖下床,暴露在这些奴才面前,如猪狗般的任这些奴才观赏,真是太不给朕面子了,就算一般的小民,这种耻辱,也是不能够忍受的!”

皇后辨道:“哀家也是为了陛下好,望陛下以国事为重,切不可贪恋床第之欢,这些妖精,只顾得迷惑陛下,全不管国体礼仪,臣妾请陛下还是远离这些祸水为好!”

梅承雪在青楼中也听的多了,是凡被恩客赎身的婊子,都切莫高兴的太早,回去后还有正室这一关要过,有些正室为人赚和,倒不难容身,更多的正室残忍毒辣,对她们这些做小的,极盡手段,这些小妾或是被逼的自杀,或是被逼的逃跑,或是幹脆被活活折磨至死。

这个刘皇后,看来并不能容她们这些做小的,若是不趁着今天这个题目作一作文章,等老皇帝对她的兴趣过了,必会落在刘皇后手中,挑目抽筋都算是轻的,青楼出身的她,深深的明白男人对她们这些小妾的心理,所有的男人都把她们看作成人玩具,兴致好时,不惜花大价钱买来,兴趣过了,就丢到一边,再不问她们死活。

这个刘皇后,进时就向太子打探过,本是刘太后娘家的嫡亲侄女,一生沒有生育,皇帝面前,并不得宠,只是家势显求赫,仗着姑母的面皮,坐了这个皇后之位。

表哥表妹做成夫妻,能生的不多,就算生了,也是痴呆儿,当时的梅承雪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来青楼的恩客,多是这些亲上加亲的男人,青梅竹马的夫妻,对于女人来讲是可靠了,但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太沒有新鲜感了,男人喜欢和不认识美女性交,熟识了就感到恁沒意思了。

当下哭求道:“皇上!贱妾不容于皇后,再不敢留在中,若是不知进退的留在皇上身边,恐贱命不保!求皇上就依了皇后吧!以国事为念,贱妾狗一般的东西,并不足以令皇上垂怜,求皇上放贱妾一条生路吧!”

老皇帝本对刘后不满,此时听来,额头的青筋暴起,一个平常的男子,尚能保护自己的宠爱的女人,更何况他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个女人都保不住,由人作贱了,就是对他皇权的挑恤。

女人对于王公大臣之类的权贵来说,只不过是个会说话的玩具而已,玩腻的自然一脚踹在,但在沒玩腻之前,有人平空把他喜欢玩具抢走了,哪有不恼羞成怒的?刘皇后也是女人,虽说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但大家闺秀,哪会吹箫含阙等等淫媚之术,老皇帝自打一开始,就不想要她这个玩具,只是老妈、奶奶硬要塞给他,不玩还不行!

现在老妈、奶奶全死了,世上再沒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了,面前这个他不喜欢玩具,找出借口来,要毁了他正喜欢玩具,老皇帝怎不护短,怒道:“刘后!你不守妇德,残害朕的嫔妃,不配做皇后,朕立即拟旨废了你!”

刘后一生都交给了这个不爱她的男人,年老忽然要什么都沒了,更可怕的是,再沒有人能替她说话了,又沒有儿子可以依靠,万念俱灰之下,亦怒道:“姬?!你个昏君,不劳你拟旨,哀家自会了断,可恨当初哀家的父亲,贪慕荣华,把我送进来,白白的浪费了此生,若是当初有勇气抗争,就算嫁个贩夫走卒,也定会好好待我,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和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共渡一生,我真是好悔、好恨,姬?!你自保重,我走了!来生嫁猪嫁狗,决不嫁帝王!”

说罢从头上拔下凤头钗来,往咽喉狠狠剌去,只一下,喉头的血就“突突”的彪了出来,人往下就倒,眼见是不活了。

跟来的椒房殿女、太监、嬷嬷俱是大惊,刘老太婆一死,他们也沒了依靠,以后还指不定被哪个妃嫔,用什么法子残害至死,胆子小的立即自杀,或撞墙,或跳井,乱的一塌煳涂。

梅承雪暗自心喜,这个老太婆也太不耐斗了,刚刚只一个回合,就玩完了,她在妓寨中日日夜夜看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场面,那些来嫖的王孙公子,贩夫走卒,打架杀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老鸨儿训练她们这些婊子时,都是皮鞭铁链,血肉横飞,她哪会怕这种场面?但场面上还要表现的过的去,媚眼一闭,立即就“昏倒”在老皇帝的怀中,入鼻处,一股老人身上的腐味,熏得她直欲呕吐。

老皇帝大惊,忙叫女帮忙抱住她,往床上移,梅承雪实在受不了那股老人身上才有的死尸味,小嘴一张,吐了出来。

宣帝也不知所措,急问道:“快传太医!你们这些奴才,有谁知道梅妃这是怎么了?”

椒房殿舍人田进可不想死,寒香园只能算是是皇家的一个简陋的园子,住不得妃子的,这梅妃这般受宠,定会移住殿,正是他日后可以投靠的新主人,闻言忙膝行上前道:“回皇上!梅妃主子可能是被皇后的血吓着了,不妨事的,皇上若是恩准,就让小奴侍候她吧!”

老皇帝不耐烦的道:“恩准恩准!別跪着了,还不上来帮朕抱住她!”

田进大喜,立即爬起身来,接过梅妃,把她移到床前,掀开锦帐,放了进去。

这太监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装昏的梅承雪,这时想起了正真的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气味了,睫毛动了一下,正好被田进发现,喜道:“谢天谢地,梅妃醒了!”

梅承雪还有话要说,怎么能再装人事不醒,推开田进,伏在床上磕头道:“求皇上赐贱妾死!”

老皇帝惊道:“爱妃许真是吓着了,说起疯话来!”

梅承雪道:“皇后在寒香园毙命,这叫妾身何以自处,只有以死谢罪!”

老皇帝笑道:“这与爱妃无关,不必如此自责!”

梅承雪再磕头道:“虽是皇上宽宏,但皇后久居中,皇上您看,皇后一去,立即就有心腹人为她自盡,那些沒自盡的,定也怀恨在心,指不定哪一日将贱妾弄死,与其不明不白的死在人手中,不知死在皇上手中,图个明明白白!”

老皇帝也上了床,抱住虽披着锦袍、但胸乳毕露的小妖精道:“这好办!来人!将椒房殿的人,不分良贱,全部处死!”

跟来的内厂太监高手们应了一声,首先就上前来拿椒房殿舍人田进,田进挣道:“你们拿我作什么?”

内厂的高手太监们喝道:“皇上有旨,要处死你们这些椒房殿的奴才,难道你聋了不成?”

田进高声道:“刚才皇上御口,已经答应奴才,自此侍候梅妃娘娘了,再不是椒房殿的人!你们不要乱拿!”

这一句“娘娘”,听得青楼出身的梅承雪大是受用,用粉脸贴在老皇帝的胸前,妖声道:“皇上!这个人已经给贱妾用了,就不必再拿了!”

第九章 双妖缠龙

宣帝一愣,也明白过来,笑指着田进道:“你个狡猾的奴才,好--!看在爱妃面上,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田进跪伏在地,谢道:“奴才谢皇上隆恩!奴才谢梅妃娘娘!”

梅承雪媚眼一转,复又磙进老皇帝的怀是,揉道:“皇上若是为了贱妾,把椒房殿的人全杀了,那贱妾的罪过就大了,依贱妾之见,不如只诛心怀不轨的如何!”

宣帝笑道:“我怎知哪个心怀不轨,哪个心中沒鬼?”

梅承雪笑指着地下跪着的田进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职位?”

田进道:“回娘娘话,奴才狗名叫田进,本为椒房殿的舍人!”

梅承雪笑道捻着老皇帝的龙须道:“什么叫舍人?”

老皇帝笑道:“就是大殿的总管,管着一个殿?上百个女、内侍,是个太监的官名!”

梅承雪道:“那贱妾能给他依旧做个寒香园舍人吗?”

老皇帝大笑起来,搂住她的小蛮腰道:“寒香园沒有舍人,这个园子,是住不得妃子的,回去之后,朕把云香殿赐给你,和陈婕妤的披香殿紧挨着,倒省了朕不少事!爱妃入住大殿之后,殿中舍人,由你高兴,想用谁就用谁,朕可不管你们这些妖精的这些小事!”

梅承雪笑道:“那好!这园子死了人!贱妾正想搬哩!田进!从今天起,你就做我云香殿的舍人,我初来乍到,也沒有人可用,你若是用心服侍我,日后定会重重有赏!”

田进磕头道:“谢娘娘厚爱!奴才定会肝脑涂地,报效娘娘!”

所谓“婊子无情”,梅承雪见惯了这些人情冷暧,哪会真信田进的话,只是初入中,总要找个人用一下,否则人生地不熟,做起事来,很不方便,见田进卖乖表忠心,心中很不以为然,小嘴披了一下道:“现在就有件事交给你!你久居椒房殿,椒房殿谁可能忠于我,谁不会忠于我,你定是清楚的紧,你去帮我挑一挑,把不肯忠于我的人、内侍,照陛下的圣旨去办理,忠于我的自可留下来听用!”

老皇帝笑道:“爱妃!这个办法好!既可铲除邪,又可不伤及无辜,真是妙计!咦--!你这只腌鸡,还跪在这?做什么,快去照爱妃的懿旨去办?”

田进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带着数十个内厂的高手,直奔椒房殿而去。椒房殿中的女太监嬷嬷们,还不都是跟在主子后面混吃混喝,哪有什么誓死忠心皇后的,闻听主子死了,都怕受到牵连,一齐愿意效忠新主人

田进贼眼一转,心想若是这么去回那个丫头,定不会令她满意,更不能显出自己的手段,立即想到平日几个和自己不对路子的人,令内厂的高手带走治罪。其馀七十五个人,都去云香殿,准备迎接新主人

宣帝挽着梅承雪小手,走出步转辇之时,昔日冷冷清清的云香殿外,早已跪满了以前椒房殿的人,梅承雪以为是多么豪华的阙,?头看时,不觉大失所望,小嘴披了又披,却不说话。

老皇帝对新美人的一颦一笑,都观察入微,不问道:“啊--!我说梅妃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吗?盡管告诉朕,朕让人去办!”

梅承雪妖笑道:“还是不说的好!若是说了,恐怕皇帝陛下生气,降罪小女子!”

老皇帝亲了她一下妖靥,笑道:“小亲亲!朕怎么么生你的气,快说快说!”

梅承雪笑道:“小时在家中,听人谈起皇,是多么的富丽堂潢,今日一见,令臣妾大失所望!妾说了,陛下可不许生气,妾观这所谓的云香殿,还不如我们江南的土财主家气派,实在是有失天朝大国的颜面,有失陛下的颜面!咯咯--!”

梅承雪本想说这个所谓的云香殿,还不如扬州的婊子院奢华气派,话到嘴边,变成土财土的府第了。

老皇帝皱眉道:“云香殿可是除了披香殿之外最精巧的大殿了,爱妃呀!江南哪家的宅第,比得上这云香殿?”

梅承雪心?说道:“咱们扬州丽春院,就比你这个破殿气派的多,也热鬧的多!”嘴上却说道:“是贱妾沒见过世面,让皇上您见笑了,贱妾刚入深,居所破旧,也是自然的事,不敢让陛下为难!”

妖精这样一说,老皇帝脸上挂不住了,尴尬的笑道:“中大部分的殿,所建年限已久,风格样式不合风潮,也是在所难免,不如这样,我们先去披香殿,朕让匠人,将这云香殿好好修修,爱妃再行入住可好?”

梅承雪笑道:“沒关系的!皇上到哪,贱妾就到哪!”

下面的话就是俯在老头耳边说的:“若是一日不能品嚐到陛下的宝贝,贱妾就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老皇帝一愣,笑了起来道:“朕的东西,有那么好吃么?”

梅承雪嘻笑道:“皇上有所不知,真龙的龙鸡,与常人大是不同,不但沒有一丝一毫的腥骚之气,吮到嘴中,还有丝丝甘甜之味,如饮醇露,令人不得不想啊!”

老皇帝笑道:“那以前的嫔妃,怎么都沒这么说过?”

梅承雪笑道:“只有帝王命中真正的妃嫔,才能感觉陛下的好,若是吮之有腥味,那她命中,就不该做皇妃陪王伴驾的!”

老皇帝笑道:“果如此么!好!朕这就叫陈婕妤试试!”

转而高声道:“摆驾披香殿!”

披香殿内,同是大美人的陈婕妤愣愣的看着这个随老皇帝进来的大美女,她感觉自己已经够谄媚的了,可是和这个美女比起来,真可谓小巫见大巫,她怎么好意思当时众女太监的面,把老皇帝跨下的那条丑恶的鸡巴含入小嘴中的,还“啪叽啪叽”舔食的津津有味,老皇帝那种老人,近身时就是一股死人味,龙鸡分泌出来的浑浊液体,更是腥骚不堪。

老皇帝笑道:“听梅妃说道,若真是命中注定是朕的女人,朕的东西含在嘴?,不但沒有异味,还有丝丝甘醇之气,陈婕妤,你也过来试试!”

陈萱华也是识机知趣的妙人儿,盡管老皇帝的龙鸡大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阵令人作呕的骚臭味道,还是媚笑着走至他的身前,妖声道:“贱妾不会舔吮,还请这位梅姐姐教教妹妹吧!”

老皇帝笑道:“先含在嘴?试试!”

陈萱华不敢怠慢,立即代替梅承雪,将已经半硬的腥骚龙鸡,一口含在小嘴中,仰头含煳的笑道:“陛下的宝贝,真的很香呢!贱妾吮在嘴中,如甘露在喉,还真舍不得吐哩!”

老皇帝感到陈婕妤吹箫技术太逊,拨出宝贝来,笑道:“陈婕妤果也是朕命中的妃子,不过舔含的技巧太逊,日后要多多向梅妃讨教讨教了!”

梅承雪跪在边上,一见龙鸡出来,立即抢着含在小嘴中,紧紧的吸住,再不肯吐出来,陈萱华生怕失宠,忙要再去抢那条老鸡巴,嘴中说道:“只怕姐姐不肯教哩!”

梅承雪眼角瞟着她,螓首直点,表示愿意教她,这两个妖精在一起,虽心中也各怀醋意,但都怕惹老皇帝不高兴,表面上两人关系却是好的像一坛蜜。

老皇帝看看天色将晚,笑道:“朕今天是在披香殿歇息呢?还是回梅妃的云香殿歇息?”

梅承雪笑道:“陛下不必麻烦,刚才陛下不是说,要替贱妾修理云香殿的吗?贱妾正好也沒地方去,不如和陈家的姐姐两个人,一同侍候陛下安歇,也省得陛下为难!”

殿角有名执事太监急忙摆手道:“皇上!万万不可,这是淫乱闺呀!”

梅承雪笑道:“我们民间,一男宿双女,甚至多女,都是极平常的事,难道陛下万乘之尊,反还不如民间的那些贱男人?”

陈萱华也道:“梅家的姐姐提议甚好,贱妾也愿意和梅妃娘娘,同时侍候陛下,大冬天的,也免得陛下两边跑!”

萱华生怕宣帝喜新厌旧,不再理她,和梅承雪比,她有如一张已经揩过屁股的草纸一般,随时会被老皇帝丢掉,更是极力讨好新人,希望能分得一杯羹,不至于年纪轻轻的,就被个老人冷落深

虽说现在和太子姬策有了一腿,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老皇帝这边,怎么肯轻易就放下了?那倒霉的太子姬策,如今就躲要这象牙床下,被逼无奈的听墙角哩!得想办法把他弄出去才好?

那名执事太监还要再奏,梅妃披披小嘴道:“陛下!贱妾真是搞不懂,到底是您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

那名执事太监闻言,吓得跪了下来,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老皇帝道:“梅妃啊!这话怎么说!”

梅承雪冷然道:“起先!您要废后,刘皇后不服也就罢了,还说什么嫁猪嫁狗,都不嫁您,言下之意,是说陛下您猪狗不如!现在贱妾和陈娘娘都心疼陛下大冬天的跑来跑去,情愿一同侍候陛下,这个奴才又在边上叽叽歪歪,全不拿陛下当皇帝,这样的奴才,若不好好处理一下,以后谁都敢指着陛下的鼻子骂!那还了得?”

美人这一拨弄,宣帝可受不了了,丹田之火直窜脑门,怒声道:“爱妃说的有理!来人!先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杖毙!再拟旨去把成国公刘镇的家抄了!”

梅妃忽然笑了起来,宣帝道:“有什么好笑!”

梅妃道:“杖毙杖毙!像这种中的腌鸡,沒几下就死了,反倒让他落了个忠仆的好名声,让后面的腌鸡们效仿!”

陈婕妤道:“那怎么处置?”

梅妃笑道:“不如将他活活冻死,岂不好玩!”

宣帝道:“来人!将这个奴才脱光衣裤,跪在门外冻死!”

执理太监大哭求饶,陈婕妤指着殿门口两名内厂高手,妖声高叫道:“烦死了!你们两个,还不把他拖走,想惊了圣驾吗?”

两名内厂执事太监高手见宣帝再不说话,左手直挥,两个太监看了两名妖精一眼,无可奈何的把那名执事太监拖到了大殿外,脱光衣裤,赤身裸体的在雪中摁跪下捆住,让他活活冻死。

梅承雪笑道:“现在沒有人再多嘴了,真是清静多了,陈娘娘,我们一同侍候陛下吧!”

有这两名貌美如花的妖精曲意奉迎,极力讨好,直把宣帝乐的欲生欲死,两只妖精又极力互相吹捧,这一夜,老皇帝连滞了四五次,尤不能满足两名妙龄美女的要求,都妖声媚气的不断索要,老皇帝直玩的筋疲力盡,瘫软如泥,如死猪似的沈沈睡去,鼾声如雷。

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年轻体健的绝色美女,同时侍候一个老头儿,哪?会累,老皇帝次次打的都是软鞭,沒有一次能真正的硬起来抽插的,直惹的陈萱华牝痒难耐,梅承雪几欲抓狂,若不是看在他是天下至尊的身份上,哪愿意和这种不中用的老头儿交欢,早一脚把他踢下牙床去了。

老皇帝沈沈睡去后,梅承雪笑道:“陈娘娘,你这殿中可有方便之处,烦请人引我前去!”

陈萱华有意要巴结于她,笑道:“大冬天的,不必梅娘娘费心,我这殿中有肉便器,小枝!把那便器带上来,侍候梅娘娘方便!”

不一会儿,英俊的肉便器曹断,就被狗样的牵了过来,跪在床边,侍候梅承雪放尿,梅承雪放肆的挑起他的下巴道:“好俊的一个便器!中给养这玩意吗?”

陈萱华笑道:“他其实是个太监,被腌割过的废人,空有一张好面皮,前日?因犯了错,被我在皇上面前,留了他一条狗命,罚做便器抵罪!梅娘娘,您请方便吧!別憋坏了就不好了!”

梅承雪是头遭使用肉便器,憋红了脸,小心的撒起了尿来,曹断将嘴覆在她的嫩牝上面吮吸,并不让一滴尿液流出来,完了之后,还用舌头,将她的肉牝上残留的尿液,??外外的舔的幹幹净净,连手纸都免了,果然是既方便又幹净。

太子姬策躲在象牙床下,听着两个妖精淫声浪语,想像着床上激烈的战况,忍不住把刚刚发射过的鸡巴又摇了出来,连打了两次手枪,方才止住淫念,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这两个骚货,一齐弄到手,如他老子一般的快活快活,方才不是虚渡此生。

第十章 流言蜚语

姬策得到陈婕妤暗示,趁老皇帝熟睡、梅妃给曹断舔的意乱情迷之时,悄悄随戎都翻墙遁走,殿外换过戎都交过来的锦袍,埋怨道:“父皇来了,你在外面怎么不说一声,害得本太子差点就出不来了!”

戎都抓抓头,无奈的道:“皇上来时,末将正在大解,实是不知,等想进来时,也不能够了!害太子尴尬,实在过意不去!”

姬策道:“好了!懒驴拉磨尿屎多!老头子迷念两个妖精,朝中将有大变了!我们快回去,立即找到徐靖几个,商量对策为上!”

披香殿中,两女不敢不给老头儿面子,料理些事后,也悄悄爬上床来,忍着老人身上难闻的气味,和老头儿交股而眠,三人直睡到日上三杆,哪还管早朝不早朝?

若是就此一日也就罢了,从此以后,天天如此,陈婕妤本就是个天生的妖精,不惜中佩饰姻脂等物事,虚心的向出身青楼的梅承雪讨教,更怕被梅妃争了宠去,每得一种媚技,无不日夜苦苦演练。

那梅妃出身青楼,尤好财货,更不喜老皇帝床事无能,得了些异常玫丽的珠宝美玉,也是欢欢喜喜的将各种青楼秘技,传给陈萱华。

倒是便宜了老皇帝,只是人老体衰之下,实在无福消受,给两名眦狮般的绝代淫娃,搞的七死八活,眼眶深陷,手脚发抖,而尤不能自拨。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两名绝代美人如此不知廉耻的侍奉老皇帝,使得三千粉黛都沒了颜色,中渐渐传开了两位妖妃的秘闻,引起了许多妃嫔美人的讽笑,表面上纷纷不耻于两位得宠婕妤的为人,窃窃议论道:“若是叫她们去做这种舔阴吮痔之事,我们宁愿不要得这个宠”。

私底下上却是秘密的托各自的亲信、家人,四处搜罗青楼秘技,一时之间,婊子们吃起香来,更有甚者,阴命家人,替床技好的青楼老妓赎身,收在府中,明做老妈子使唤,实为房中教习,借省亲为名,回到娘家,暗暗刻苦操习,以备有朝一日,能得圣宠!

对于这些妃嫔的冷嘲热讽,陈萱华似是毫无所觉,表现的对披香殿以外的事不太关心,她得宠日久,遭其她嫔妃嫉妒的白眼,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若是恼羞成怒的话,反而会引起其她妃嫔更大的笑话,暗地?却想来个狠的,好好治治这些竞争者。

梅承雪混迹于青楼,对于周围的各种情况,敏感的紧,虽也有城府,但到底不及陈萱华稳重,对于一天甚似一天的流言绯语,已经坐不住了,日日着云香殿舍人田进、披香殿舍人曹断,查探中这些流言的来源,想抓到实据后,进行报复。

田进不会武功,很多事都是道听途说,有时女太监见他走近,说的好好的,就都不说了,剌探起消息来,实在是困难。

曹断虽武艺高强,公开身份是披香殿舍人,也想巴结陈婕妤、梅承雪两位宠妃,无奈他曾任西厂大太监,皇大内中,人人认识,现在中众人,又都知道他实为畜,侍候陈婕妤、梅婕妤的肉牝,正是议论的对象之一,女太监见到,也是避的远远的,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

两人办事不力,沒少挨梅承雪的鞭子,这一日,披香殿偏殿中,曹断又被抽了三十鞭子,行刑后被拖至梅婕妤脚边伏地跪倒。

梅承雪姻体半露,大红的薄纱,遮不住曼妙无比的椒乳,两个粉乎乎肉嘟嘟的奶粒,似乎要弹跳出来,梅承雪一?腿,把雪白粉嫩的大腿伸出红纱,将玉足踩在曹断的俊颊上,妖声怒道:“曹断!叫本娘娘怎么说你好呢!田进不会武艺,剌探不到消息,也不奇怪,你倒好,武艺高强,又做过西厂的大太监,些许闱小事,也打探不到来龙去脉!是不是不想替本娘娘效力!”

梅、陈两个妖精,已经好的如一个人般,两人的大殿,经过整修后也连为一体,比皇后的椒房殿还要大,还要气派,曹断怎么敢得罪梅婕妤?被她的玉足踩着面颊,却不敢反抗挣扎,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娘娘有所不知,是凡坐间密探等事,须要找些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色,若如奴才和田公公一般,在中人人认识,就做不成密探了!”

梅承雪歪头想了想也对,又道:“那你就不能在夜间躲在哪个殿的暗角,偷偷的听人家说话吗!蠢猪!”

跪在边上的田进暗道:“你个婊子才是蠢猪!大内之中,高手如云,殿角楼台的高处,都有机关暗器,时时有内厂的探子巡视各处,你以为是在扬州的妓院中么!哼--!”

曹断极会做人,这些日子来,和田进两个打得也是火热,两个都是失去旧主的奴才,自然而然的想到互相帮衬,好渡过难关,听梅承雪要曹断去別的妃嫔的大殿中偷听,立即为曹断辨解道:“娘娘有所不知!民间所说的大内高手,指的是内厂的男女密探!曹公公若是敢伏在別的大殿中偷听,指不定就会被内厂的高手拿了,鬧到皇上面前,两位娘娘也尴尬不是?”

梅承雪懊恼的一脚踢开曹断道:“那你在西厂,就沒有以往的旧部可用!人缘也太差了点吧?”

曹断伏地道:“娘娘啊!西厂的职责,是巡查民间三教九流、富贾豪强、黑道绿林等事,人数虽众,但和内厂比起来,有用的绝世高手就不多了!内厂才是巡视庭秘闱的专业部门,一般的探子,在中,身份极为隐秘,若是娘娘有办法找到内厂的探子头领,那想知道大小事情,无不明明白的,只是如今内厂的大太监高九和,不但资格极老,深得皇上信任,和奴才、田公公都不太对路子,想从那个老鬼那?要消息,确是困难的紧!”

田进忽然道:“娘娘!奴才想起一个人了,他也是内厂的太监,还是个小头领,武艺不在曹公公之下,名叫冯先,一直给高九和硬压着上不去,娘娘若是肯应允他,日后给他做内厂的大太监,他一定会盡力为娘娘办事的!”

梅承雪笑道:“就是这么点小事么!行!本答应他!就算此朝不成,以后也有机会!你们悄悄的联系上他,把本的话传给他,所用金银财物,盡管向本开口就是!”

说话间,帘后转出陈婕妤,笑道:“妹妹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这深之中,流言诽语,从来就沒停止过,妹妹住久了就习惯了,有人要说,就随她们说罢!我们姐妹两个,用心侍候皇上就是了,不必理会这些人!”

梅承雪挥挥手,让曹断、田进两个奴才先出去,站起身来,把陈婕妤迎到锦榻边坐了,轻抚着她的姻体,低笑道:“那老头儿睡了吗?”

陈婕妤微笑道:“睡的跟死猪差不多!妹妹啊!我们俩个是不是应该减少和那老头儿交合次数?”

梅承雪笑道:“我巴不得少见那个老淫虫哩!就算我们两个肯,那个老淫早会答应?”

陈婕妤悠悠的道:“这样下去,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若是他死了!我们两个怎么办呢?说不定要殉葬的!就算不殉葬,也会被打入冷,了却残生了!”

梅承雪捏住她的小手,妖笑道:“姐姐若是想的开,就不必打入冷,还可以荣华富贵的享受不断!”

陈婕妤叹气道:“你个妖精,不要告诉我说你有长生不老方吧?”

梅承雪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婕妤一愣道:“他愿意吗?我可是残花败柳之身啊!”

梅承雪大笑起来,笑毕小声道:“若是他不愿意,我怎么对你说!昨晚他要人送了几瓶浴春散来,我们悄悄的下在老头儿的饮食中,包管那个老头儿乐死!”

陈婕妤秀眉一颦,低低的道:“妹妹!你在民间,不知道庭之中的厉害,万万不能让那老头儿死在我们姐妹两个的肚皮之上,若果是那样,朝中的大夫们,定会要我们姐妹陪葬,那时我们姐妹俩人的命和朝中大夫的人心比起来,他定会向着朝中那些公卿大夫们,致我们于死的,他想早做皇帝,我们须叫他自己动手才好!”

梅承雪沈思道:“姐姐说的有理!不过有件事,妹妹想盡早处理!”

陈婕妤笑道:“是不是那些在我们背后嚼我们姐妹舌头根子的贱人?”

梅承雪道:“姐姐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那些婊子,在背后乱说我们,摆明了想合起伙来,踹开我们姐妹,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她们占了上风,不等老头儿玩完,我们两个就香消玉殒了,那可真应了个红颜薄命的景了!”

陈婕妤笑道:“那些话,我也听到,?外,传的不像样子,说我们姐妹俩的嘴比茅坑还髒,沒天沒夜的,替那老头儿舔屁眼,吃鸡巴,这才能够得宠,连小小的女,背着我们议论时,也表现的不耻于我们两个的为人,说我们两个,比扬州城?的婊子还贱。前日?,我哥哥陈术前来,我对他说起此事,他教我如此这般,这事要是换做別位妃子美人去做,定然沒有什么效果,但若是你我两个人去做,老头儿定然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