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icemen00 于 2014-10-11 14:38 编辑
女公务员的沈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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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降临,都市的霓虹开始闪烁,高洁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远大集团一案下周开庭,作为第一主控官的她这几个星期来忙于工作,常常早出晚归,和丈夫女儿聚少离多。
此刻家门反锁,估计又是无人在家。多年来,高洁已习惯了这种家庭生活,丈夫是一家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很多时候在外应酬,女儿平时留校,只在週六週日回家。一家三口经常分三个锅,各自为政。
虽然这样,高洁还是很爱这个家,很爱丈夫和女儿,工作的繁忙只是让生活更充实,女儿也许受家庭的影响很早就变得很独立,学习成绩也很好。以前高洁会盡量安排双休日和丈夫女儿一起过,去登山,到郊外野炊,或开车到外地去度假……
但高洁也是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正是凭着这种幹劲,她很快成长为通海市人民检察院优秀的检察官,在法庭上她以超凡的智慧和勇气维护法律的尊严,向一切邪恶宣战,在她身上闪烁着正义的光芒,正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很多人说我美,其实我只有一身正气……
高洁进屋后打开灯,明亮的灯光让她感到了家中的温暧,不管在外边多么累多么苦,只要回到家她就感到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港湾,虽然此刻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放下肩上的包,脱下身上的制服,看来晚饭只有亲自动手了。突然她发现饭桌上放着一个公文包,「什么东西……」高洁走近一看,是个邮件,上面的收件人正是她自己,她想可能是今早邮局送来的,她中午沒有回家,丈夫便把这东西放在显眼的位置好让她回来看到。
她拿起来发觉还挺重的,「是什么东西……」她边想边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大叠复印的文字材料,她取出上面的一份来细看,这一看让她大惊失色,「不……不可能……怎么会……」她变得有点慌乱,急忙拿起其它的来一一细看,「啊……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铃……」屋里的电话铃声大作,她像从梦里惊醒一样,急忙去接电话。
「喂,请问……是哪位……」高洁问道。
「是高检察官吧!看过那份材料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把低沈的男音。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高洁急切地追问。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想以高检察官的专业水平应该不用怀疑材料的真实性了吧……」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快说,你是谁,到底想幹什么,否则我……我要报警了……」高洁强作镇静地说。
「报警不是吧,高检察官,你想把你老公送去坐牢啊……哈哈……」
「……」高洁一时语塞。
「听着,下周远大的案子你最好退出,还有,我们随时会联繫你的……」
多年以来,每逢有大案要案时收到这样那样的威胁恐吓已不是第一次了,这些年高洁也顶过去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几年前她丈夫杜文瀚所在的公司鼎盛国际集团因为造假帐受到调查,杜文瀚作为财务总监和其它几名经理有重大嫌疑,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证据不是很充分,沒有正式起诉,
后来文瀚调离了鼎盛到现在的这家公司任职,虽然文瀚极力否认,但高洁始终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想不到这件事在远大案开审前爆了出来。
远大集团涉嫌走私洗黑钱,涉及的人物很多,省里已经批示,不管阻力多大一定要查出来,反贪局,纪委,海关,金融,公安……等部门全力切查,终于将幕后的大鱼钓了起来,
作为公诉人的检察机关要把罪犯送上法庭,接爱法律的制裁,能不能把罪犯准确定罪,面对对方重金请来的大律师,作为第一主控官的能力至关重要,经过无数大案考验的高洁再一次接爱了组织交给的任务,但她万沒有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对方会祭出这个剎手镧,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根据对方提供的证据,文瀚和当时的公司高层共同全谋造假帐,虚造利润,骗取巨额公款,她知道为上千万的数字足以把任何一何人送上刑场。
时间一天天过去。
高洁在三天后再次接到了那名神秘人的电话,下午3点她向单位告了个假按照电话中的指示来到北港路的鼎盛集团大厦,一路上她反覆思考,如果只是要她不出庭,为了丈夫,为了这个家,她一定会答应,但她有种预感,对方不会如此简单。
高洁坐电梯上到五楼,一名小姐上前礼貌地说:「小姐,请问您想找谁」
高洁四下望了望说:「我姓高,我要找卓董事长。」
「呵,您是检察院的吧,董事长吩咐了,您可以直接进去,这边转左就是董事长的办公室。」
「好的,谢谢你。」
高洁走了十几米,来到一房间门口,上面写着董事长办公室,她敲了两下门,里面的人说道:「进来……」
高洁推门进入,只见宽敞的办公室里装修华丽,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肥胖的身子靠在大班椅上,
「呵,……是高检察官吧,欢迎欢迎……」男人干笑着说,并沒有站起来。
「我是高洁,你就是那位给我寄材料的人你到底想幹什么」高洁一脸严肃,不卑不亢地说。
「呵呵,高检察官真是快人快语,好,那我就直说了,远大那边是我儿子办的,那件案子上面已经有人给你们领导打招唿了,高检察官只要答应不做主控上庭就行了,至于你先生的事嘛……」
卓锦堂一双鼠眼在高洁成熟丰满的身体不老实地扫来扫去,高洁对这个男人第一眼就沒有好感,微秃的头颅,堆满冗肉的肥脸,猥琐的眼光。她保持正直的姿态说:「如果我不上庭,你们要把那份材料的原件还给我,以后不再追究杜文瀚!」
「啊啊……高检察官真是个贤内助,要是我有高检察官这样的老婆,真是死而无怨啊……」卓锦堂眼睛盯在高洁胸上,丰满的双峰把制服顶得高高隆起。
「请你说话注意点,卓董事长!」高洁见对方出言不轨,不禁脸色一变道。
「啊……高检察官不要生气嘛,我也是实话实说啊,像高检察官这样出色的人物哪个男人不动心啊……哈哈……」
「卓董事长,我们还是言归正题吧,那件事你到底要怎样解决」高洁耐着性子道。
见高洁着急,卓锦堂反而漫不经心的道:「不急不急,这件事好商量,文瀚当年也是为公司做过贡献的嘛,我们还是很有人情味的,不过……」
「高检察官明白这份材料的份量就好,我的条件很简单,除了你不出庭做远大案的主控官,我再临时加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高洁迫切地问道。
「啊啊……说出来高检察官不要生气啊,我对高检察官是仰慕已久,坦白说我想得到你,如果你愿意来鼎盛工作,做我的秘书,坦白点就是做我的情妇,我给你一百倍的工资。」
「住口!!!无耻……卓锦堂,请你尊重一点,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也太低估我了,就你这几个钱就想买了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就算沒了丈夫一样可以活下去,你別以为用这个就可以要挟我……」高洁愤怒地说。
「好!好…不愧是检察官,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值得投资,哈哈……」
卓锦堂大笑着说。
「下流!!」高洁怒斥道:「卓锦堂,你儿子的罪我可以跟你说,就算不死也是个终生监禁,比死还难受,这个案子是中央直接过问,任何人也帮不了你,省点钱给你儿子做后事吧!」
「哈哈……歷害歷害……可以连丈夫都不要,好在我还留了一手……」卓锦堂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些材料丢在桌上。
「看看这个吧,高检察官!」
高洁一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心一下子沈了下去。
「怎么样高检察官!……自己的字总还认得吧。」卓锦堂点了一根烟冷冷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高洁一下子沒了刚才的锐气,她手上拿着的是当年杜文瀚造假帐时律师事务所出具的无保留意见的证明,当时她还沒结婚,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文瀚的虚假财务信息必须有正式审计师签出意见才具法律效力,文瀚利用和她热恋的机会骗取了她的信任,为他的假帐作了真实性保证。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公开,高检察官一定知道后果吧……」卓锦堂吐着烟。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啊……」高洁几乎绝望,为什么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出卖自己,她的心在这一刻全凉了。
「事情并不是象高检察官想的那样坏的……我这些东西收了很多年了,也许永远收下去,沒有露面的一天,但是那要看高检察官的了……呵呵!」卓锦堂透过烟雾看着无助的女检察官,脸上浮起一丝淫邪的奸笑。
「不,我不会……」高洁把手上的纸用力撕碎,泪水凝上了她的眼腔,此刻她第一次感到了受骗带来的伤害是那么令人痛心疾首。
「撕吧!我还有很多……」卓锦堂不以为然地说。
女公务员的沈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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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丈夫的悔过,高洁无可奈何,她深爱着他,她可以原谅他的所有错,她彷彿知道了自己的最后选择,她不可以失去他,不可以失去女儿,不能失去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事业。如果卓锦堂把这此东西公开,她不仅做不了检察官,还可能入狱,到时,女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犯的后代,她以后的人生将会无比黑暗,不能把这一切加给无辜的女儿。
远大案还有两天就开庭了,经过再三考虑,高洁向领导推掉了主控的任务,最让她担心的是卓锦堂的第二个条件,因为这是一个无底深潭,一旦踩下去就意味着沈沦,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沒有选择的馀地了。
第二天,也就是远大案开审前的最后一天,高洁第二次来到鼎盛大厦,经过再三犹豫,她硬着头皮敲响了卓锦堂的办公室门。
「呵是高检察官啊!不请自来,有什么指教吗……」卓锦堂似乎预料到一切似的,对高洁的到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远大案我已经辞去了主控,希望你能兑现你自己的承诺。」高洁说道。
「呵是吗,其实我最关心的是我的第二个条件,高检察官这次亲自上来,想必已经想通了吧……」
「你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把所有的东西还给我,而且这只是一次,之后你不可以再骚扰我……」
「呵呵……你的条件还真够多的,不过高检察官这样美丽的身体,一次就已经够了……哈哈……」
「首先我要说明,我不喜欢强迫別人做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但你要是答应了,你就要听我的,明白吗……」卓锦堂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高洁沒有作声……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高检察官……」卓锦堂收起手中玩弄不停的笔。
「先把你的检察官制服解开吧。」
「不……不……」高洁突然摇头向后退。虽然知道结果是那么回事,但真正做起来对她来说还是极度的抗拒。
卓锦堂知道这只送上门的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根据他的经验,像高洁这种自尊心理极强的知识女性,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征服的的难度越大其中的乐趣就越大,有时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猎物太快放弃抵抗。
「怎么,要改变主意吗现在还来得及……」卓锦堂说。
高洁唿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她嚥了一下突然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是卓锦堂,你沒有和我讨价的筹码,高检察官……」
「你保证这件事只在这里,只一次……」高洁似乎在作最后的还价。
「我从来不作保证……」卓锦堂冷冷地说。
「可以开始吗高检察官,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还要考虑的话,请你回去。」
高洁感到绝望,虽然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过自己这一关,「就算为孩子,为了这个家牺牲一次吧。」这是她不停在内心中给自己的唯一理由。
「解开衣服的纽扣!」卓锦堂望着无助的女检察官命令。
高洁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无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几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卓锦堂却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欣赏着,猎物终于屈服了!这不是普通的猎物啊,这是通海出名的司法界女强人,令无数作奸犯科者闻风丧胆的主控官,今日终于要在自己胯下屈服了,他开始有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一粒,两粒……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检察官的制服还是最终完全解开了,卓锦堂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女检察官春光窄洩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乳房微微起伏……
高洁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男人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就这样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把手放下……」卓锦堂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桌子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脱光,卓锦堂有意转移一下视缐,他知道对高洁这种个性倔强的女性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让好不容易上钩的鱼跑掉。
待到女检察官慢慢地走近办公桌,卓锦堂似已闻到对面成熟女体上发出的馨香,距离的拉近让高洁一下子变得更无所适从,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对面这个变态的男人快点结束这一切。
「现在把一条腿擡起来踩到桌子上……」卓锦堂以平静的语气说。
「什么……」高洁以为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我不习惯同样的话说两次,高检察官!」卓锦堂背靠着老闆椅有点不耐烦地说。
强忍着羞辱,高洁狠狠心真的把一条腿擡起来,由于穿着制服套裙,她把穿着高跟皮鞋的脚踏上办公桌后裙子自然向上束起,卓锦堂一下看到了女检察官的私处。
这么一站高洁马上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卓锦堂看着身穿制服的女检察官摆出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差点喷出血来。
肉色长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绣花的松紧带陷进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肤里,粉色半透明的内裤包着肥胀的阴户,若隐若现的阴毛让卓锦堂的肉棒一下子硬起来顶在裤子上,「啊……」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卓锦堂边说边从旁边拿出一条教鞭,他略低下头用教鞭撩开垂下的裙摆,让女检察官整个阴部展现出来。他用教鞭轻戳那肥胀饱满的阴阜,一边戳弄一边观察已为人妻的女检察官羞愧的表情。
「啊……」高洁被这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本以为对方只是直接进入,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沒想到这老色鬼这么多玩法,看来要受的罪还在后面。女公务员的沈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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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锦堂饶有兴致地在女检察官神秘的私处探索着,性感窄小的三角裤包着宽大的盆腔,茂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不安份地冒出来,让卓锦堂血脉贲张。
突然他把圆滑的教鞭头点向高洁的阴蒂部位,来回磨擦,高洁受到突然的袭击,控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哼叫。卓锦堂一脸阴笑,持续用教鞭玩弄女检察官最敏感的部位,高洁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仰起头闭上美丽的双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叫声,脸上一片涨红。
「嘿嘿,很敏感的体质啊!高检察官……」卓锦堂淫笑着把教鞭从阴部向庄艷的上身转移,高洁身上的检察官制服只是解开了扣子,卓锦堂用教鞭把制服向两边拔开,只见白色的乳罩托着饱满的乳房挺拔高耸,卓锦堂又用教鞭左右戳弄,「嘿嘿……好沈的奶子啊……」高洁受到强烈的污辱,只能把头盡量扭向一边,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卓锦堂肆意地玩弄着眼前这具熟透的女体,虽然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高洁保持着完美的身段,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与妩媚,是那种让每个男人嚮往的高贵和端庄。卓锦堂欣赏着女检察官万分屈辱无奈的神情,最后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脐。
高洁大腿跨在桌上,保持着淫荡的姿势,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结束,她已经预料了最坏的结果,但她却沒有料到过程……
几乎对一切麻木,高洁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好了,现在把衣服脱掉。」
「把衣服脱了!」卓锦堂严歷的喝道。
「啊……」高洁不知怎么办,她低下头,让头髮遮住了羞红的脸。
制服终于在男人的视奸下脱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沒有资格做一个人民检察官,这一切将成为她一生中难以抹去的阴影。
「嗯……很好……」卓锦堂欣赏着眼前活生生的艺术品,突然他坐直了身子说:「把衣服高高举起来!」
听到这样的话高洁「嗡」地一阵晕转,「啊,这是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听这个无耻的人的话!不……我不要……」她内心突然迸发出强烈的牴触心理。
「把你的检察官制服举起来!!!」不等高洁有反应,男人厉声命令。
象中了魔咒般慢慢举起一条圆润的手臂,手上拿着自己刚脱下的检察官制服。
「啊……女神!……」卓锦堂从内心里惊叹,细小的眼睛瞪得发亮,看到高洁腋下那浓浓的腋毛,他的肉棒涨到了顶点!
做出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姿态,高洁好像台下有无数对眼睛看着自己一样羞辱难当,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晕,脸上的红晕燃向了雪白的颈项。
「现在爬到桌子上来!」调教的游戏并沒有结束,男人开始变得变本加歷。
「什么……要做什么!」高洁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气。
「爬上来!」卓锦邦重复着,同时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拿开了。
高洁咬牙,眼睛有点红,「既然来了,就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吧,反正就一次,就当是发一场恶梦吧……」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沒有了在法庭上的睿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她知道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她可以牺牲自己,想到这她狠了狠心爬上了那张办公桌……
看到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得逞,卓锦堂十分得意,这个平时一身正气的检察官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看到女检察官爬在桌面上屈辱的样子,卓锦堂满足地命令道:「爬到这边来……」示意高洁爬到他的面前。
「好,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啊,做什么……」女检察官强忍羞辱,像狗一样趴着,把成熟丰满的屁股向着男人高高翘起。
卓锦堂一推椅轮,把老闆椅移近桌边,面对女检察官诱人的屁股不禁嚥了口口水,那套裙紧裹着的屁股丰满肥翘,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他突然把裙子向上翻起,高洁惊叫着扭动了一下,卓锦邦把鼻子凑到只剩三角裤包着的屁股深深地吸了口气,「很特別的气味……」一边回味一边自语。
「刷」一声,伴着高洁的惊叫老色鬼把那条内裤生生撕了下来,高洁吓得哭了出来……
「嘿嘿……真是极品。」卓锦堂一边抚摸一边叹道。
「嗯……够肥,够厚肉……」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高洁被抓得呻吟起来,但她强忍住了。
卓锦堂抓紧两片肥臀向两边分开,只见阴毛生满会阴,一直蔓延到肛门,「嘿嘿……毛真多啊,高检察官……」卓锦堂揪住女检察官屁眼上的几根毛用力扯了扯,痛得高洁大叫起来,屁股也不得不向男人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听说毛多的女人性慾强烈……是吗,高检察官」卓锦堂阴损地问道。
卓锦堂一双大手肆意地抓捏着女检察官肥硕的屁股,仔细观赏那精緻绝伦的肛菊,高洁的深色的肛门隐藏在臀缝深处,周围长着性感捲曲的肛毛。卓锦堂用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屁眼上作圆周磨擦,好像在对它的主人说:怎么样舒服吗
身上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这样玩弄,令女检察官羞得无地自容,以往的种种尊严和自信在这一刻已被彻底粉碎。
「看来很紧凑嘛,高检察官,你老公沒操过你这里吗……」卓锦堂无比下流地问道。
高洁突然听到这么下流露骨的髒话,脸腾地红起来,「这个男人真是极之噁心,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落在这样的人手里……啊!」
见女检察官不作声,卓锦堂道:「那我今开就来个越俎代孢,给你开壶……
嘿嘿……」说完把女检察官的屁股大大扳开,将一口唾液勐吐在高洁的屁眼上,高洁一声惊叫,还沒来得及反应,卓锦堂已经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进了一节。
高洁惊恐万分,挣扎着扭动下体想要躲避这噁心的侵袭,卓锦堂见状,挥动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在女检察官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高洁连声叫痛,头每打一下就仰起一次。
「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卓锦堂边说,边把手指往女人肛门里塞,肛门突然受到异物的入侵产生反射性的收缩,括约肌有力地钳住了入侵的手指。
「嘿嘿……高检察官……你夹得我好紧啊……」卓锦堂不怀好意地讥笑着。
高洁听了脸一红,马上感到不对,不得不放松身体,卓锦堂邪笑着把剩下的半节手指全部插进了女检察官的肛门里。
「怎么样,涨吗」卓锦堂下流地问,同时手指转动磨擦肛门内壁。
「啊……畜牲……」高洁在心里诅咒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肛门里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涨。
卓锦堂的手指不断在女检察官直肠深处挖弄,痛得高洁哭着连声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
「嘿嘿,知道我歷害了吧……」卓锦堂满足地从女检察官肛门里抽出手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放到鼻子前闻闻,
「唔,有味道。」
高洁已经听不清男人的说话了,恶梦般的一切仍她觉得好像活在地狱。
卓锦堂将手上的污物抹在检察官雪白的屁股上,「好了,现在到你为我服务的时间啦……嘿嘿……」
??女公务员的沈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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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盡快查出远大集团的内奸,卓锦堂对原远大集团的几名要职人员进行了秘密调查,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两个人身上。
一个是他儿子卓振邦的贴身秘书叶姿,也是远大集团的法律顾问,这个女人两年前通过招聘进入远大,由于天生丽质才华出众,被卓振帮留在身边作了秘书,深得其的欢心,远大的很多重大策略她都给过卓振邦意见,掌握了远大内部的很多商业机密,是最大嫌疑人。
另一个是远大的行政总监薛临川,此人可算是远大集团的大内总管,可以说是卓振邦的左右手,卓振邦极其信任他,远大对他来说基本上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远大案发后,集团受到各方的调查,各项商业运作暂时停止。卓锦堂便将此二人调进鼎盛,并有意安排在极为重要的部门任职,根据洪钧的计划,鼎盛会与洪帮进行一单买卖,卓锦堂会故意让这两人知道这件事,如果到时警方收到消息,就可断定此二人中必有一人是远大集团的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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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洁在卓锦堂的威胁和纠缠下,无计可想,她既不想让丈夫知道,也不想向朋友说,只能在这无底的深渊无盡地下沈。
短短十几天,她彷彿经歷了万世的浩劫,让她改变了对人生的很多想法,一个人立足在这个有着道德伦理约束的社会,所做的每一件事就必须要考虑到別人的眼光和想法,身上的光环越多背负的压力就越大。命运可以操纵在自己手中,但你能经受起世俗的千夫所指、万民之唾吗
丈夫细緻入微的关爱在无助的日子里成了她人生的希望。这份情是高洁可以原谅文潮任何过错的理由,她可以为了无悔的爱情失去一切。
但丈夫的真情只能唤起高洁内心的负罪感,她知道文潮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宁愿自己去承受,也不让一种痛苦给两个人去分担,这只会给另一方无谓的伤害,文潮不可能忍受这种可怕的事实,她很清楚文潮的为人。这也是她始终沒有勇气面对的事,也许,这一切大白于天下时,也就是这个家家破人散的日子了。
所以,虽然韩冰虹有可能成为解决事情的最大希望,但高洁始终下不了决心开口。
另一方面,卓锦堂虽然替儿子上诉省高院,但并沒能提出进一步有力的证据,他也知道这样无非是拖延时间,如果不能在上诉期内提出有力的证据,法院一般不会改判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高洁那边并沒有什么动静。
事情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法院是随时可能宣佈结案的。
卓锦堂心急如焚,按他的计划并不想把事情弄到两败俱伤,他还是想利用手上的把柄把这个女人牢牢地掌握,因为这个女人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还可以把她变为自己的玩物,所以他不想轻易公佈那些录影。
但对方迟迟沒有行动,最后他终于坐不住了,为了儿子,必须也可以作出任何牺牲!……卓锦堂下了最后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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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海市人民检察院,宽阔的大院里停着各种各样的小车。
卓锦堂手上拿着个老闆包从车里钻了出来,擡头看了一眼六层高的办公大楼。
「同志,请问你要办什么事」
卓锦堂刚走上台阶,一名值勤人员迎上来问道。
「我……是来找人办事的……请问高洁检察官的办公室怎么走……」卓锦堂道。
「呵,这边……三楼的公诉科,上了楼向左直走就能看见……」
「好,谢谢你了……」卓锦堂说着把包夹在腋下走向楼梯。
……
「高洁……有人找你。」
这时门外有人喊了一声。
「呵……」高洁一下沒回过神来。
「呵,谁啊……」高洁边答边向门口望去。
「高检察官你好,你可真难找啊。」
「啊……」高洁的心突地跳了出来,「又是这个无赖……该死的,这次竟然跑到这里来……」高洁心中苦叫。
「怎么不欢迎啊……」男人厚颜无耻地笑道。
办公室里有五六个人在上班,他们都以为这是高洁的熟人并沒在意,但高洁听得十分的剌耳。
「你……有什么事……来这里……」高洁不知这傢伙要做些什么,但又不好当着众多同事的面发火。
「呵……是这样的……找高检察官有点事,检察院不是欢迎群众举报吗我今天来就是要举报一起国家工作人员腐化坠落的案件,我带有证据的呵,不信你可以看看……」卓锦堂说着拿出一张光碟向众人扬了一下。
高洁倒吸了一口气,她最担心的事又一次要发生了,而且这次竟发生在自己上班的地方,卓锦堂这条疯狗真的要发疯了。
「你先回去吧,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在作调查了,有需要我们会通知你来协助的……'高洁想把这个可恨的男人搪塞开。
「如果高检察官不愿受理,那我就直接找你们领导谈了……」卓锦堂以平静的口气威胁。
「你……」高洁又气又急,办公室的同事似乎发觉不对劲,便想替她接洽这个前来举报的人,这一下高洁更急了,为了不让卓锦堂这条疯狗在这里乱吠,高洁大声道:「对不起,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女公务员的沈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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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卓锦堂面前时高洁压低声喝道:「出去……」
卓锦堂阴笑了一下转身跟着走了出去。
「卓锦堂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走出廊外高洁回头愤怒地喝道。
「嘿嘿………我只不过来提醒一下高检察官而已嘛,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明说吧,我时间不多,现在就是摊牌的时候……」
「我说过,韩法官是不可能这样做的,你不要逼我……」高洁说完扭头向走廊盡头的卫生间快步走去。
卓锦堂并沒灰心,看了一下走廊上无人,便一路跟了过去,在走廊盡头拐角里的女厕门口停住。他回头看了一下,确定无人,再四下一看,发现卫生间旁的杂物间里有清洁工清洁厕所的工具,卓锦堂灵机一动,抓起一样就进了女厕,他想这样就算有人看到了就推说是清洁工,恐怕还不至被捉吧。
女厕里沒第二个人,高洁已入了其中一间关起门,卓锦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返出到杂物间,找了找从中取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清洗厕所,暂停使用。」架在门口,看看四下无人重新闪入女厕,并将厕所门反锁了起来。
「嘿嘿,常说厕所是最好的谈判地方,这次真用上了,妈的……」卓锦堂暗笑。
在堂堂的政法机关里做这样的事,卓锦堂虽然色胆包天,心里还是有一点惊怕的,因为这种场合下男人被捉住,十有八九是按流氓处理的。
但越是危险对他来说就越剌激,色慾熏心的他四下观察了一下,女厕内还是比较封闭的,只开了一个不大的窗口。
这时,听到一阵「哗哗」的沖水声,接着是衣物悉悉的声音,估计是高洁已经差不多了。
卓锦堂躲在墙角里,不一会听到「卡」一声,门开了,高洁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了出来,卓锦堂趁其不备一下冲了上去,一手摀住检察官的嘴,一边转到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把高洁搂住。
「流氓……流……」高洁被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呆了,反应过来后刚要叫喊,嘴却被一只大手严实地封住了。
「是我,高检察官……」一把低沈的男音在耳边响起。
「唔……不……」高洁一下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是谁,剧烈地挣扎起来。
卓锦堂见女检察官反抗激烈,手上加了几分力,把女人死死地控制住。他知道这是女人的本能反应,任何女人在这种环境下受到侵扰都会如惊弓之鸟。
「別动,再动就掐死你……」卓锦堂恶狠狠地在检察官的耳边低声喝道,大手紧紧地摀住女人的嘴。
「呜……啊……唔唔……」高洁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只能从男人的指缝中洩出丝丝呻吟。
卓锦堂把头凑在女人的耳鬓,享受美丽的检察官身上淡雅的体香,下体紧紧地顶住检察官丰满的肉臀,
「怎么样……在这种地方,很剌激吧!……高检察官……」卓锦堂见女人渐渐放弃抵抗,也放松了手。
突然,「啪」的一声,高洁趁身后的男人松懈,用力转身给了他一记耳光。
「流氓!来人啊……」高洁挣开男人的手大声叫了起来,可惜门关上了,叫声沒能传出去。
「臭娘们……」卓锦堂恼羞成怒,重新将身着制服的检察官捉住,把高洁双臂用力反剪起来,
「啊!……」高洁一阵痛叫。
「叫,老子让你叫……」卓锦堂用力扭住检察官的手臂,剧痛让检察官忘记了唿救。
「……卓……卓锦堂你这个……蓄牲,……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高洁在痛苦中想用这点制止男人的进一步侵犯。
「不就是检察院吗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什么时候想操你就操你………老实点!」卓锦堂捉住检察官顶在厕所洁白的墙上。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这里……会有人来的……」高洁强忍着痛,手臂被扭得几乎要脱臼。
「不会有人来的,高检察官。你就放心享受吧……」卓锦堂拧开洗手池上的龙头,顿时「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一切,真的好像正在搞清洁。
「不要,……这是单位……你要是敢……你跑不掉的……来人啊……」高洁虽然在痛苦中但仍然作最后的挣扎。
「来人……有坏人……」高洁不顾一切地叫着。
「要死吗……」卓锦堂气急败坏,脱下脚上的袜子搓成一团,趁检察官嘴未合上一下塞了进去。
「唔……」高洁惊恐地叫起来,用力扭头躲避。
「叫……让你叫!」卓锦堂恶狠狠地将他臭哄哄的袜子一点点塞入检察官的嘴里。
「告诉你,让人抓了我也不怕,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不信就看看我手上的光碟!到时我看人家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货……」卓锦堂双手紧紧地箍住检察官。
「不,……呜……唔……」高洁急得眼泪就要出来,但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含煳不清地闷叫着,下体激烈扭动逃避男人发硬的肉棒。
「嘿嘿,好骚的屁股啊!看我怎么操你……」卓锦堂说着伸手去解高洁的裤带。
「唔唔……」检察官意识到什么似的挣扎越发剧烈起来。
垂死挣扎是动物的本能,卓锦堂知道只有完全的插入才可以彻底粉碎这个高傲女人的反抗心理。
铁钳般的大手控制住女人,检察官的裤子最终「唰」地脱落地上,两条丰润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上班也穿这样性感的内裤啊……」男人以最快的动作将月白色的性感三角裤扒到腿弯,熟悉的肥臀再次呈现在眼前。
肉棒熟练地顶进肥美的溪谷,高洁绝望地哀叫,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她知道就算叫得人来,卓锦堂被扭送派出所,最多不过是个流氓罪,而他手上这张影碟也要公诸于众了。
卓锦堂有恃无恐,将女人押在厕所的白色瓷砖墙上,双手捉紧高洁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高洁双臂解放后撑在墙上,屁股被迫向后拱出接受男人的姦淫。她艰难地拔出塞在嘴里的臭袜,拼命地吐出口水,像一条缺氧快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忘记了正在被人姦污。
「让你感受一下厕所偷情的快感……」卓锦堂无耻地说着,抽插越来越快。
高洁下体被剥光了,但上身仍穿着制服,强烈的反差令男人亢奋无比,
「噗……噗……噗……」卓锦堂挺着肚子一阵急插,高洁臀浪如涌。
「怎么样,別有一番滋味吧,高检察官!」卓锦堂一边进出检察官成熟的身体一边下流地说。
鲜嫩的淫肉在滋滋地渗着水,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出沒,越来越顺畅,卓锦堂吊在肉棒下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甩动着
「嘿嘿……出水了啊……是不是很剌激,在这种地方……」
身体的反应令高洁无地自容,脸埋在两臂间承受在身后男人无情的攻击。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里……太无耻了……」高洁不能相信对方竟在这种骯髒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更不能相信自己会在这种环境下产生情慾,但事实残酷地证明了一切。
女公务员的沈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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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盡情地贯穿成熟的肉体,龟头雨点般截击娇嫩的子宫,检察官原始的肉慾在骯髒的厕所里被慢慢点燃,高洁的手指用力有抓扒着光洁的墙壁,在内心里抵抗将要迸发的慾望。
「怎么样,还不肯剥掉你检察官虚伪的面具吗……说!你把我引到这里来,是不是故意的嘿嘿……你这个淫货,用这种手段勾引男人……」卓锦堂边说边重重撞击检察官肥厚的屁股。
「不,胡说……你这个人渣,魔鬼……'高洁受到侮辱,满面涨红,剧烈扭动,企图挣脱身后的肉棒。
突然卓锦堂取出手提电话,一边抽插一边「嘀嘀」地按了起来。
「嘿嘿,不能忘了正事啊!来……你和韩法官沟通一下,看看我儿子的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卓锦堂边干边接通了省高级人民法院韩冰虹法官的办公室电话。
高洁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卓锦堂果然在拔电话,她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真是疯了,竟在这个时候……
「来!……通了……」卓锦堂将电话按在女人的耳朵上。
「不……我不……」高洁感到这个人不可理喻,这不是人做的事!
「拿着!」卓锦堂歷声喝道
「喂,您好!请问是那位……」这时电话那头响起了一把端庄的女音。
「啊!……天……真是韩姐的声音……」高洁一时不知所措,身后的男人还在不断地抽弄着,
……
「喂……请问是那位……」电话在那头不耐烦地追问。
……
「你再不说那就要替你说了!」卓锦堂压低声音威迫,肉棒整根留在检察官的体内,感受着阴道膣肉一下一下的勒着肉棒,就像感受到检察官此时忐忑的心情。
「我……呵……是……是韩……姐吗……我……我是高洁……」在电话那头一再追问下,高洁方寸盡失,鬼使神差地不知怎么就答了对方。
「呵,是高洁啊!你好啊,好久不见了,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找大姐了……」电话一边的韩冰虹不明真相,听到高洁的声音高兴得像往常一样调笑起来。
高洁欲哭无泪,远方的韩姐哪知道她此刻正受着无耻的凌辱,为了不让对方察觉不妥,高洁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
「呵……是……这样……我有件事……要……要和姐你说说……」高洁一边忍受身后的奸弄一边说。
「哎呀……什么事啊!你总是要有事的时候才记得大姐,平时怎不见你问问大姐啊!咦,你现在在那里啊,怎么有水哗哗的声音……」电话一边的韩法官完全不知高洁的处境,还在和她亲热地开玩笑。
「我……我……在厨……厨房里……」高洁慌忙中说道,水池上的龙头还在不停地流水,水声掩盖了厕所内的淫声。
卓锦堂看着身着制服的女检察官一手撑在墙上,撅着屁股一边打电话一边挨操的样子,兴奋到了极点,趁检察官忙于应答,加紧操弄。
「你这个大忙人,这次又有什么事啊上次升了职还沒请大姐吃饭呢,是不是要补上啊,……哈哈……」电话一边的韩法官笑着说。
「不……不是啦……我……」高洁怕不小心露出破绽,只能专心地应对电话里韩法官的说话,竟一时忘了身后的男人正得意地奸弄自己。
「说……快说……」卓锦堂加快节奏示意高洁说案子的事,直顶得高洁忍不住叫了出来。
「別吱吱唔唔的啦,我说呢,你就不会那么主动请客,近来工作不忙吗
咦,你怎么了……」电话一边的韩法官感到有点不对劲,不禁问道。
「呵……我……沒有……是、是不小心碰倒东西了……」高洁慌忙掩饰,气息越来越重。
电话交谈一度分散了高洁的注意力,但随着男人强烈的抽插,下体的腔道已不知不觉产生抽搐,子宫每次被顶中时阵阵麻痒向全身扩散,说话也开始变了调。
「韩姐……我……这样吧……我正忙……迟点我再给你电话吧……」高洁怕再支持下去会被韩法官识破,急忙挂了电话。
「骚货,被鸡巴一弄就什么事都不想幹了,今天就弄死你……」卓锦堂不再顾忌,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高洁双眉紧锁,双手撑在墙上,向后撅出肥硕的白臀,在男人的攻击下慢慢投入肉慾的漩窝。
虽然对这个丑恶的男人是极度的讨厌,但对这根屡次进入自己身体的肉棒,竟产生了熟悉感,如果后面的人不是卓锦堂,那么此刻进出自己下体的只是一根比普通人大一号的阴茎,也许她能沒有负罪感地享受这不可想像的厕所偷情。
「怎么样想要爽吗……自己扭屁股啊……」卓锦堂发现检察官被带入了不可自拔的境地,故意放缓了抽送。
「啊……为什么这样」高洁从耻辱中惊醒过来,脸刷地红了起来,她不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种环境下产生这种无耻的想法。
停止反抗就意味着接受,高洁这才发现自己已完全投入到与男人的交媾中,天啊,这是高洁吗检察官在迷乱的大脑中不断地问自己。
「不……不啊……」
「想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不知羞耻吗……高检察官…现在告诉你,从你爬上我的办公桌那一刻开始,你就变成了一条淫贱的母狗!」卓锦堂边说边用手抓弄高洁的胸乳。
「不……不要说……」高洁气愤地将手中的电话扔掉,
「我……不会放过你的……」高洁用一只手伸回后面企图阻企男人的进攻。
「操死你……」卓锦堂扭住检察官的手,咬牙切齿地狠命抽插。
「啊……停……」
厕所内的肉搏进入白热化,肉棒姦淫检察官身体的同时姦污其美好的心灵,身上神圣的人民检察官制服曾代表着不容侵犯的最高尊严,但此时却成为强暴者增加视觉剌激的道具,将男人的兽慾全面激发。
「啪啪啪……」一连串肉与肉的碰撞声。
「去死吧……」卓锦堂吼叫着用盡全力一捣,抽出阴茎,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有力地射在检察官的制服上。
女公务员的沈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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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紧,万物萧索,通海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氛围中,似乎预兆着这个冬天不会平静地渡过。
又是灯火阑珊的时候,路灯为人们照亮了归家的路。但在西塘的联合办案组驻地里,办公室内灯火通时,全体办案人员齐集,正在开会。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艰苦工作,我们在反腐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通海市政府部门的涉嫌幹部分別被提审,大部分交待了问题,很多人是投案自首,他们交待的口供为我们下一步开展的工作提供了依据。」办案组的总负责人省委监察厅专员傅全友主持会议。
「但在反黑方面,由于犯罪分子收到风声纷纷龟缩,在这方面还沒有实质性的进展,但这并不等于一无所获,现在我们得到可靠情报,通海鼎盛集团和黑社会集团洪帮近日会有所动作,这次召集大家开会,就是要研究抓捕方案,由于机会稍纵即逝,为了配合反腐工作取得的成果,完满完成省委交给我们的任务,这次行动只可成功不许失败!现在我们就掌握的缐索进行研究,我已经和省委取得联繫,行动期间,驻通海的武警部队会配合我们的抓捕行动……不用惊动市公安局……」
……
夜完全吞噬了这座城市,变幻的霓虹象昭示人们,这座城市正涌动着一股暗流……
(六)
夜色下的万秀住宅小区,家家户户沈浸在温馨祥和之中,窗户透着暖人的灯光。
高洁站在卫生间的花洒下,任由热水不停地沖洗自己的身体,好想把白天遭受的污辱沖掉,水珠滑过她光洁白嫩的皮肤,贪婪地亲吻她成熟美丽的胴体,水可以沖掉男人留下的污渍但沖不去她心头的阴影。
淋浴后高洁披着浴巾回到卧室,那次被卓锦堂在卧房强暴之后她更换了所有床上用品,因为看到这些东西令她作呕,让她更感到对不起丈夫。
「铃……」
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象对电话产生过敏的病人,每次家里电话铃响起都会令她不安,如果丈夫在家她一定要丈夫接电话,但这晚文瀚出去了,高洁无奈地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高洁忐忑不安地小声应道。
「是高洁吗我是韩姐啊……休息了吗」电话那头传来韩冰虹的声音。
「哦……是韩姐……」高洁松了口气。
「今天下午的时候找我是什么事啊说了一半又不说了,现在有空了吧,很久不和你聊天了,还真想你啊。」韩冰虹笑道。
高洁忙说:「呵、、、是这样……其实也沒什么事……就是……」
「哎呀,你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嘛,还把不把我当大姐啊你」一向爽朗的韩冰虹不耐烦地说。
高洁犹豫了半天,由于沒有思想准备,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我……」
「嘿,以前的高洁可是个雷歷风行的女中豪杰,现在怎么像个老太婆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可不许瞒着大姐呵,快说,是什么事。」韩冰虹发现有点不对,知道高洁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处,她对高洁也是很瞭解的,高洁这种吱吱唔唔的态度不是她一向的作风。
「如果你不说,我们以后就不是姐妹了……」韩冰虹故意不高兴地说。
「不……不是……韩姐你听我说……'高洁着急地说道。
……
事情发生以来,高洁一直是一个人苦苦支撑着,所有的痛苦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其实她是多么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帮她分担一下,一个女人无论她多么的坚强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在无助的时候最渴望的就是有人伸出援助的手,
而卓锦堂的紧迫已经让她沒有退路,
在韩冰虹的催促下,高洁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
……
两天后,韩冰虹和凌玉霜从省里赶到了通海,肖月华和高洁的两个同事丁素君,王薇也知道了这件事。大家都责怪高洁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令到事情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高洁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高洁,你太软弱了…起码你要对姐妹们说啊,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如果你早点和大家说,唉……你看你……」韩冰虹说道。
显然她已经不想再给这个受盡凌辱的姐妹任何教训,这只会在她伤透的心上加上一把盐。
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怪来怪去了,要怪就怪卓锦堂这个衣冠禽兽,我们都是学法用法的人,我们要拿起手中的武器捍卫自已,不能让这种社会残渣逍遥法处!」最后还是做领导的凌玉霜出来主持局面。
「我觉得最好还是要报警。」做律师的肖月华说道。
「如果可以报警,高洁就不会受那么多委屈了。再说我们凭什么去报案我们手上沒有什么证据啊……」女检察官王薇问道。
「这件事对方是处心积虑,我们必须另想办法。据我所知省里已经对鼎盛集团进行秘密调查,可能警方已经有行动了,如果能把卓锦堂抓住,我可以通过人把这些东西要回来,……在这之前,我们上一次鼎盛,看看能不能和卓锦堂私了,我们要替高洁着想,」韩冰虹说道。
大家都觉得应该上一次鼎盛,人多力量大,当年她们在学校里就是凭着团结一心,战胜了无数困难,建立了珍贵的友谊,只要大家站到一起,每个人心里就充满了力量和信心。高洁也觉得有韩冰虹和凌玉霜出面,事情可能有转机。
旭日初升,阳光照耀。
卓锦堂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隔着落地玻璃静静地看着窗外,今天对他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楼下,两部丰田小车缓缓地从鼎盛开出,第一部向左拐朝南边开去,第二部则向北绝尘而去。
卓锦堂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他今天显得特別的冷静,看着楼下的两部车分头而去,他点燃了烟,静静地等着好戏开演。
时钟指向九点正,卓锦堂扔掉手中的烟蒂,
「把薛临川和叶姿给我叫来!」
「是。」
不一会,两人先后进入董事长办公室。
「坐……」卓锦堂示意二人坐在他对面的转椅上。
「两位都是远大集团的有功之臣,我要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振邦的帮助。自从远大出事后,你们沒有离他而去,这一点我感到十分欣慰。」卓锦堂以很直接的眼光看着对面的人。
薛临川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坐直了腰板,姿态端正,憨厚的外表伪装着他极深的城府。
叶姿穿一套深色的职业套装,高贵而不矜持,端庄而不失大方。卓锦堂对薛临川并无兴趣,而叶姿的艷丽让他心动。其实他很早就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只是碍于儿子的情面。
卓锦堂和两人的眼光一接很快闪开,在这极短的一剎那,直觉告诉他叶姿有一种强装出来的镇定。
气氛有点特別,薛临川和叶姿都有点无所适从。
「我想两位也知道今天是个不一般的日子,你们调入鼎盛也有一段时间了,先就前一段的工作作个匯报吧,对你们现在所处的岗位有什么意见和想法也可以说说,不要有顾忌。」卓锦堂把眼光更多地放到了女职员一边。
叶姿感到对面董事长的眼光中透着一阵阵的冷意,这和以往的见面有点不同,她在心里有种预感,卓锦堂这只老狐狸在玩一个阴谋,自从进入鼎盛后她发觉一切进展太快了,有点不合常规。
「好的,那由我来先说一下吧……」薛临川首先开口。
对薛临川的长篇大论,卓锦堂只字不闻,此刻正他通过耳塞遥控着外面的世界,和洪帮的交易进展情况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通海市港北集装箱码头仓库是通海市最大的货运码头,到处是林立的集装箱,从船上卸下的和待装的集装箱堆满了露天仓库。人处在几十米高的集装箱通道间就像置身铁箱森林中。
黑色丰田驶入第十号仓库区,只见那里已有几十人在戒备,那是洪帮的人。
丰田停稳后,车门打开,一名着西服的男子钻了出来,后面的两名随从各提着一个密码箱。
「怎么样军哥……钱带够了吧……」洪帮的顾老三对着西装的男子说。
被叫做军哥的男子摘下墨镜,四下里看了一下,
「都看准了吧……」
「沒问题!这几个区是咱洪帮包了的,沒人会来,军哥就放心吧。是先验货还是先看钱」顾老三道。
「老规矩,先看货。」军哥说道。
「好!开箱…」顾老三一声令下,洪帮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一只集装箱,军哥对旁边的一名随从点了一下头,那人从里面抽出一个纸箱割了开来,仔细地检验一番,然后回过头对军哥点了一下头,军哥便将手上的密码箱啪地打开,只见里面全是清一色的美钞!
就在这时,停在附近的几辆拖车上的集装箱门突然打开,无数荷枪实弹的武警官兵冲了出来,迅速地把正在交易的人包围起来,
「不许动!警察……」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人抵抗,军哥冷笑着合上密码箱……
「现在怀疑你们在进行非法交易,所有人面向墙,手抱在头上……」
「搜!」为首的警官正是省公安厅的钟浩,在他的命令下,武警将集装箱内的货物搬出来,一一开箱检查,
「钟警官……」一名警员在对货物进行仔细检查后发现不妥,
「怎么……」
「不对劲……」警员小声道。
「呵……」钟浩又命令打开其他的货物箱,
「钟警官是吗我们可是做正当买卖的啊……是谁告的密说我们进行非法交易……」顾老三不屑地说。
「住口!先带回去,这批货要暂时查封。」
钟浩拿出手机接通了行动总指挥傅全友的电话。
「傅组长吗我钟浩,形势有点不对,对方可能调虎离山了,还有可能行动洩密了,这可能是个套,我们的内缐可能有危险。我建议,马上执行第二号行动计划……」
「好的,不要打草惊蛇,要出其不意,一网打盡……」傅全友指示,他信得过钟浩的判断。
与此同时,港北码头的事第一时间传回了鼎盛。
终于等到了答案,一切都水落石出。
卓锦堂沒有说什么,只是打断了薛临川的回报,
「薛经理,你可以出去了……」卓锦堂转眼看着叶姿平静地说。
女公务员的沈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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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锦堂把交易地点分成两个,一个是北边的港北集装箱码头,另一个是南边南华大厦的的建筑工地。他有意把地点分开,薛临川知道的是南边交易地点,而叶姿所知的是北边的地点,如果两边都被警方发现,就证明二人均为奸细,现在是北边出了事……
「叶秘书,你应该清楚我卓锦堂的为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这人做事从来都很公平的,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说清楚你的身份,进入远大集团的目的和你所掌握的秘密,我卓锦堂还是一个讲情面的人…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卓锦堂等薛临川出去后话锋一转。
叶姿的脸色微微变青,说道:「我……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以叶秘书这样聪明的人,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就不用我撕破脸了吧……」
「董事长,我进入远大只是工作,沒有其他目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远大的利益着想,我沒做对不起远大集团的事……」叶姿分辨道。
「你真当我卓锦堂是乌龟啊」卓锦堂突然向对面伸长了颈,瞪起小眼狠狠地说:
「告诉你,从你进入鼎盛的第一天起,你的一举一动全部在我的监视之中,你在办公室里换什么样的衣服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以为你真的那么举足轻重
港北码头的交易是我有意让你知道的。」
叶姿的脸由青转白,「不、、、不是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好,我免得你说我冤枉好人,听听这个吧……」卓锦堂拿出一部录音机一按。
叶姿的脸一阵死白,里面全是她的电话录音,卓锦堂在她办公室里装了窃听装置。
「还要我带你去北港码头看看吗告诉你,不必了,条子们大概都收队了……」
叶姿突然站了起来,刚想冲出去,守在一旁的侍卫立即把她捉住,
叶姿身形一闪,把两名侍卫打倒,向门口冲去,其他人见状一涌而上。
叶姿一改往日文静,出手敏捷,将几名侍卫接连打倒在地,当她冲到门口时,一扭门锁才发现门已被锁死了,
叶姿心下一惊,反身一看,只见卓锦常正用手枪对准自己,
「好身手啊,叶警官,不过你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子弹吧……」卓锦堂冷笑着说。
众人立即上前将她捉住,两个人从两边把她按在办公桌上。
「怎么想熘啊……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题,叶警官。」卓锦常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脸说。
「放、、、放开我……」叶姿的一边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双臂被紧抓着动弹不得。
「从小到大,我最憎恨的人就是内奸,我会让出卖我的人双倍地偿还……」
卓锦堂目露凶光,手枪顶在叶姿的脑门上。
「说,是谁指使你进入远大集团做卧底,」卓锦堂恶狠狠地说。
「呸,卓锦堂你不要得意,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叶姿知自己已身处险地,反而变得坚强起来。
「哼,老子最恨两种人,一种是内奸,一种就是条子,你落在我手里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卓锦堂恼羞成怒。
说着转到女警官身后,一脚伸到女人的两腿间左右一踢,把叶姿的双腿向两边拔开,
「放开我……幹什么……」叶姿用力挣扎,无奈被两个男人有力地按住。
「嘿嘿,叫你知道出卖远大集团的后果……」卓锦堂阴笑着捲起女警官的裙子束在腰部。
「不要,不要碰我,卓锦堂你听着,你跑不了啦,警方很快就会把你绳之以法……」叶姿上身动弹不得只能扭动下体反抗。
「是吗你不仅出卖了我儿子,现在又出卖了我,……」卓锦堂一手抓住女警官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扒,「唰」一声,内裤被扒到腿弯下,露出雪白的屁股。
卓锦堂随手就是一拍,「啪」的一声,然后用力地抓捏女警官的臀肉。
「啊……」叶姿被打得叫了出来,两条裸露着的白晰大腿在高跟鞋的支撑下微微颤抖。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卓锦堂用力分开女警官的两片臀肉,检视鲜于视人的臀沟。
「哼……」叶姿扭动屁股躲避着沒有吭声。
「说……」卓锦堂再次怒喝。
「卓锦堂你作恶多端,你儿子就是你的榜样,你们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叶姿怒斥道。
「妈的,老子要看看是你硬还是我硬……」卓锦堂突然用他的手枪顶住女警官的屁眼。
「啊……」冰冷的枪口抵在敏感的菊穴上,叶姿不由得打了一下冷颤。
「说不说……」卓锦堂双眼一瞪手上一使力,一截枪管硬生生地插入女警官的肛门里。
「啊……不要……」强烈的撕痛让叶姿忍不住大叫起来。
「嘿嘿,再嘴硬,老子让你屁眼开花……」卓锦堂恶狠狠地说着一边转动枪管抽插起来。
「畜牲……你不得好死……」叶姿痛极仰起头,额头上冒条条青筋,髮丝被汗水粘在面上。手枪磨擦着她粉嫩的肛肌,一阵阵透心的剌痛从肛门传来。
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一开始就受到如此野蛮的入侵,令她切身感受到了一个卧底所冒的生命危险,如果不能脱身,日后遭受的苦难将不可想像。
「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卓锦堂见女警官顽强不屈,一把抓住叶姿的秀髮,用力拉起女人坚贞不屈的脸。
叶姿喘着气一字一句地说:「卓锦堂,有种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卓锦堂一愣,显然女警官的英勇顽强出乎他的意料,
「那就看看谁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哧,」卓锦堂一下拔出手枪,同时命令手下:「给我狠狠的幹,奸死她为止……」
就在手下众人要行强暴之际,只听得办公室的门「彭彭彭……」一阵大响,有人剧烈地拍门。
「谁!……哪个王八蛋……」卓锦堂喝道。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地响起,卓锦堂一下抓起话筒,
「董事长,有几个女人,说是省高级法院的人,一定要见你,我跟她们说现在沒空,她们等得不耐烦了,拦也拦不住,要不要叫保安赶她们出去……」外面的坐台小姐说。
卓锦堂一听是省高级人民法院的人,还是女的,马上意识到有可能是高洁和她的朋友韩冰虹,
「不,你让她们等两分钟……」卓锦堂知道主宰儿子性命的人终于来了,不能错过这次机会,说不定高洁已经说服韩冰虹了。
「把她绑起来,先藏到一边去,快……」卓锦堂立即命手下将叶姿绑好嘴里塞上东西,藏进办公室的一个文件柜里。
一切收拾妥当,卓锦堂拿起话筒外面的人说了声:「好了,让她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门再次被敲响,
卓锦堂一使眼色,一名手下马上打开房门,
叶姿被强行塞入一只不大的柜里,手被反绑起来,嘴里塞满了东西。透过文件柜的缝她看到大约五六个女人进了办公室,有几个还是穿着制服的,她知道如果不趁这个机会获救,一旦落入卓锦堂之手将会生不如死,
这时她听到卓锦堂假惺惺地上前欢迎道:「啊,这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韩法官了吧,久仰久仰!……」
「啊……高检察官这次和韩法官一同大驾光临,还有这么多司法界的女中豪杰,卓某真是荣幸……哈哈……」
叶姿看那几个女人,带头的一个穿的是法院的制服,另外几个好像是检察院的制服,只见那个女法官从容正直,不怒而威,虽然戴着眼镜但仍人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威严。
只见她不卑不亢地说:「你是卓锦堂董事长吗我叫韩冰虹,是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关于你和我朋友高洁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下去,相信你也清楚侵犯別人隐私是犯法的,如果你不停止你的行为,我们会诉诸法律……」
只见卓锦堂听了一阵干笑:「啊啊……当然当然……其实卓某只是有一个小小的交换条件,只要韩法官手下留情,等小儿的事有了着落,自当向高检察官赔礼,……哈哈……」
叶姿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谈什么,但可以猜得出卓锦堂手上一定抓住了他们什么把柄。
只听得那女法官又说:「这两件事不可同日而语,你儿子的案沒有新的证据呈上,我们是沒有理由改判的,而且合议庭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我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我劝你不要抱什么希望……」
卓锦堂听了不禁脸上一阴,「哼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这年头有几个做官的是清白的,我就不信你韩法官沒给人做过人情,我儿子有什么大不了,又沒杀人放火,再说了我也不是白受別人恩惠,如果韩法官能网开一面,我卓锦堂是不会亏待各位的,高检察官的事我保证一笔勾销,否则只会玉石俱焚……」
「卓锦堂请你不要出言不逊,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想像的那样,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你几个臭钱就能买通我,那我就不是韩冰虹了。老实告诉你吧,你儿子的案高院已维持原判,并报最高人民法院核准死刑,已经沒有救了,这是你儿子罪有应得,也是给你一个警告,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停止你现在的不法行为,否则最后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韩冰虹理直气壮地说。
卓锦堂越听越恼怒,「好,好……既然如此,那就走着瞧……」
叶姿在柜里听得双方越说越僵,知道再不抓紧时间就晚了,这些人是公检法的国家幹部,一定会帮自己的,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也许就永无脱身的希望了,想到这她奋不顾身地用身体撞柜子的门,同时用力地「唔唔……」地叫起来。
韩冰虹眼见谈判沒有结果,以她的个性是绝不会向邪恶低头的,正当她毅然转身之际,突然发现旁边的文件柜里发出异常的响动,
她仔细一听,好像还有人的声音,同来的凌玉霜,高洁,和肖月华,丁素君也发现不对,她们互望了一眼,凌玉霜会意地突然冲过去,卓锦堂的手下来不及阻止,文件柜一打开,只见一个人磙了出来。
「卓锦堂!你知不知道侵犯人身自由是严重的违法行为,……」韩冰虹发现有变,虽然不知事情真相,但可以猜到卓锦堂有不可告人的东西。
凌玉霜很快掏出叶姿口中的布条,问道:「你沒事吧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他要害你……」
「我们是检察院的,我们可以帮你……」丁素君急忙说。
叶姿顾不上喘气,「快,快报警……」
韩冰虹意识到事情严重急忙掏出手机,就要打110。
卓锦堂见事情败露,一不做二不休,喝道:「给我全抓起来……」
众手下涌上前夺去韩冰虹等人的手机,把五个女人按跪在地上。
「卓锦堂,快放了我们,你这样是非法禁锢,我可以告你的……」凌玉霜剧烈反抗。
「嘿,是你们这帮臭婆娘逼我的,怪不得我,天堂有路你不走,我儿子沒了我拿你们陪葬……」
就在卓锦堂竭斯底里的时候,外面由远而近传来警笛的声音,卓锦堂急忙到窗边一看,只见几部警车风驰电掣,在鼎盛大厦前卡然而止,后面还有几辆军车的武警,不断从车上跳下来。
「好啊,你们这帮贱货,竟然是条子一伙的……」卓锦堂狠狠地望着韩冰虹等人。
韩冰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到卓锦堂的样子,知道他大势不妙,估计是警方真的行动了,
「卓锦堂,我说过,你跑不了的,快放了我们……」叶姿大声叫道。
这时「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卓锦堂一把抓起电话,「喂……」
「董事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很多警察冲了进来,说要找你,还有,很多武警把大楼全围住了……」
卓锦堂倒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合上电话。
女公务员的沈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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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锦堂!警方已将你包围,如果你负隅顽抗,后果自负……」楼下的警员开始用喇叭喊话。
鼎盛的很多工作人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楼上楼下一阵混乱。
「怎么办,老大」
卓锦堂的一名心腹手下见形势危殆,焦急地问道。
楼下的武警已抢佔地形,把整个大厦围得水洩不通,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大楼,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卓锦堂象热窝上的蚂蚁来回走动着,「他妈的,莫非天要亡我卓锦堂……」
「老大,大不了和条子拼了……」一名手下叫道。
「拼……拼……你有沒有脑子你看看下面,人家的枪比你的毛还多……」
卓锦堂气急败坏。
「老大,快下决定吧,时间不多,条子们很快就会冲上来了……」
「卓锦堂!我说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不掉的。赶快放了我们,你可以减少一条罪,否则非法禁锢国家执法人员,罪加一等!」韩冰虹说。
卓锦常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听了不禁怒上心头,一把抓住韩冰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听着,老子就算死也让你们先埝底…我和你们这帮狗日的拼了……」
正在慌乱之际卓锦堂的手机响了,
「喂……」卓锦堂打开手机。
「是锦堂兄吗我是地藏王,……」
「是藏爷啊,我这里顶不住了,好多警察,出了什么事……」卓锦堂见是藏爷,像看到一缐生机。
「条子要开荤了,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我现在在海上,洪钧已经和我会合,我现在派了直升机过去接你,你赶快上楼顶,飞机可能就到了,快……时间不多了,我们要盡快开出公海……」
「好……好……好……」卓锦堂终于在关键时刻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快快……电梯,上楼顶……」卓锦堂象丧家之犬慌不择路。
「大友你带人守住六楼,见条子上来就跟他们拼了,盡量拖住时间,……知道吗……」卓锦堂命令道。
「知道……」名叫大友的心腹得令冲了出去。
「老大,这几个女的怎么办,干脆……」一名手下说。
卓锦堂略一迟疑,「带上……要是和条子真幹起来,也有个挡箭牌……」
「快放了我们,卓锦堂你是跑不了的,警方这次是全面行动,不会让你有任何退路……」叶姿见情况有变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道。
「放了我们……」众女纷纷反抗。
「啪……」
一记有力的耳光打得叶姿差点昏过去,
「给我住嘴,他妈的……再嚷嚷老子现在就解决了你们这帮死八婆,快走……」卓锦堂穷凶极恶地叫嚣。
大批的警员和武警已冲上二楼和三楼。
「每个房子仔细搜……不要有任何漏洞……」钟浩指挥众警员对大厦展开搜捕。
二十层高的鼎盛大厦屹立在通海的北港路,楼顶上劲风疾吹,让人几乎不能站稳。
「走……」卓锦堂的手下押着几名女公务员从电梯直上楼顶,
卓锦堂为了延缓警方的动作,经过每一处有门的地方都把门反锁起来。
「总算老天有眼,我卓锦堂命不该绝……」卓锦堂喘着粗气,终于顺利地上到了楼顶。
天台上唿唿风声吹得人头髮飞散,卓锦堂的手下将几个女人死死按住,叶姿和凌玉霜还在作最后的挣扎。
卓锦堂不理会女人的叫嚷,四下里看了看,突然取出手机,
「喂,是刘工吗我是卓锦堂啊,我现在命令你立即把整栋大厦的电力系统关闭,对……立即……」卓锦堂对大厦的电力调控室下令。
如此一来就可以进一步减缓警方追上来的速度。
大风吹得每个人头髮散乱,卓锦堂对手下的人说:「好好看着这几个女的,別让一个跑了,条子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毛,我就让这几个三八去见鬼……」
卓锦堂闻言一看果然一架直升机出现在视野,正向鼎盛大厦的方向飞来。
「好……太好了……」卓锦堂激动不已,「老天有眼啊……」
「哒哒……」的螺旋桨声由远及近,一分钟后一部私人直升机盘旋在鼎盛大厦上空,缓缓地降落,强大的风力把人吹得睁不开眼。
「快上来……」机舱门打开了,里面的人向卓锦堂等人招手。
「走……上去……」众手下把韩冰虹等人推上去。
「不……不要……放了我们……」高洁等人拼命反抗。
「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卓锦堂见众女纠缠不休,拔出手枪朝水泥地板上连开两枪,「彭……彭……」火花四浅。
高洁等人吓得连忙躲避,
「再磨蹭老子先崩了你…」卓锦堂用枪指着韩冰虹的头喝道:「快走……」
在众人的强逼下高洁,韩冰虹等人被一一推上直升机。
螺旋桨再次快速转动,直升机缓缓地离开楼面,
「好了……」卓锦堂看着飞机起飞终于松了一口气。
「藏爷现在在哪里……」卓锦堂问前来接应的人。
「藏爷一早已离开通海,现在在东南方50海里的油轮上。他收到消息后已通知洪哥从海上坐快艇和他会合,然后派我们来接卓董你……」
「呵……藏爷真是神机妙算,否则我卓锦堂就要裁在这帮三八手上了……」
卓锦堂嚥了口口水。
「开快点,条子可能会让部队出动飞机拦截的……」卓锦堂虽然脱险,但在飞离市区前还是感到不安。
「沒问题,藏爷就在东南海面上,十来分钟就能赶上。估计油轮已出到公海了,船是美国註册的,挂的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国旗,就算大陆的军队也不敢动,放心吧……」前来接应的人说道。
「好……那就好……」卓锦堂惊魂甫定,回头看着渐渐模煳的鼎盛大厦,长长地出了口气。
果然经过十几分钟飞行,直升机赶上了藏爷的油轮,那是一艘大型油轮,正冒着黑烟全速行进。
直升机在船尾的升降平台上缓缓降落,卓锦堂一跳下飞机,藏爷和洪钧等人已从船舱里出来迎接。
「锦堂兄,总算看见你了,……」藏爷首先上前慰问。
「藏爷,这次多亏了你啊……」卓锦堂紧紧地握住藏爷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
「这次警方是突然行动,我得到消息时已经很迟了,真担心赶不上接你了。
洪钧老弟也是刚和我会合……你们这次真算是死里逃生啊……」藏爷不胜唏嘘。
??女公务员的沈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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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多亏了地藏王,否则洪某这条命就算玩完了,条子出动了很多人,看来是要将咱一网打盡啊……」洪钧说道。
「洪老弟,以前我卓锦堂误会了你,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卓某在此向你说对不起了,以后咱们同心协力,东山再起……」
「有藏爷在,我们一定可以重拾山河……」洪钧激动地说。
「好了,看到你们两家冰释前嫌,我也很高兴,就算这次有所损失也是值得啊……」藏爷拉着两人的手说道。
「咦,锦堂兄你还带了家眷吗怎么有这么多女人……」藏爷发现卓锦堂的手下还押着几个女人,不禁笑问。
「呵,说来话长,我有今天,说来还是拜她们所赐,以后再慢慢说与你听……」卓锦堂说道。
「嘿,这几个女的长得还真标緻,老兄你真会挑人啊……哈哈……」洪钧笑道。
「这船上的日子难熬得紧,有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锦堂兄就不用担心发闷了……」
「藏爷这是哪的话,你要喜欢随便拿去用就是……」
「哈哈……」
当下藏爷摆下宴席与洪钧,卓锦堂压惊洗尘。
「藏爷现在有什么打算……」酒过五巡后,洪钧转入正题。
「我这次虽然全身而退,但多年打下的江山看来要毁了,真心寒啊。兄弟们为我出生入死,我洪钧竟一人偷生,实在是无颜见人啊……」洪钧不胜感伤。
「老弟不必担心,我说过卓某会与你东山再起,共谋大计。鼎盛虽然沒了,但我的大部分资产是存在国外,所以还不至一败涂地,放心吧,世界这么大,还愁沒有我们的天下吗」卓锦堂道。
「我现在先和两位到我印尼的基地暂避一下风头,现在印尼比较乱,华人的地位很差,政府和大陆的关系也不是很好,那里的法律制度对我们应该比较安全的。」藏爷说道。
三人边饮边谈,共图日后大计,不觉已近傍晚。
「这次全仗藏爷的帮忙,卓锦堂老命得以留存,真以无以为报啊,来,卓某再敬藏爷一杯,」卓锦堂举杯道。
「来来来……我也感谢藏爷的大恩,洪钧这条命是藏爷所救,日后誓效犬马之劳,我也敬藏爷一杯,祝你老万寿无疆……」洪钧也举起酒杯。
「呵呵……那里的话,此等小事何足言报。对了,锦堂啊,不知振邦世侄的案子审得怎样了……」藏爷关心地问。
「多谢藏爷的关爱,振邦命薄,这次看来难逃厄运了……」卓锦堂念及儿子不禁闇然神伤。
「真的一点办法也沒有了吗」洪钧说道。
「听那个女法官说省高院已维持了原判,并已报最高人民法院最后核准执行死刑,看来大局已定,也该我卓锦堂命苦临老沒儿子送终,唉……」
「女法官……就是你一起带来的那个穿法院制服的女人吗」洪钧问道。
「对,就是这个女人,她是省高院主审这单案的审判长,条子把我们包围的时候她和那些女人正好到我办公室里鬧,老子想想万一跟条子博起火来也好有个人质什么的,就把这几个臭三八带上了,等老子安定下来之后一定慢慢整治整治她们,以洩我心头之恨……」卓锦堂不说尤可,一说起这帮女人不禁怒上心头。
「呵呵……原来如此,卓老弟真有艷福啊……哈哈……」藏爷笑道。
「那是,这海上的日子可闷得紧啊,……就不知锦堂兄肯不肯拿出来与大家共享啊……哈哈……」洪钧高声笑道。
「洪老弟哪里的话,经此一劫,你我还有洪爷已如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分享的,何况是这几个死不足惜的臭女人……」卓锦堂道。
「不过我看那几个女人却不一般啊,特別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女法官,看样子倒很清高啊……」藏爷说道。
「不错,这个三八最为高傲,自恃是什么大法官对我们这种所谓生意人最看不起。真想好好教训教训她……哎……藏爷,我听说你对调理女人可有一手啊!
是不是给我们露上几招……」卓锦堂媚笑道。
「呵呵,早就听说藏爷在这方面很有造诣,难得锦堂兄开口,藏爷就露一手吧……'洪钧说道。
藏爷是个对日式调教很有研究的sm爱好者,卓锦堂和洪钧早有所闻,而且藏爷是他们日后东山起的财神爷和保护神,当然要奉承一下。
「两位过奖了,造诣说不上,只是一种爱好罢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倒是一种新的尝试……哈哈……」藏爷笑道。
「呵愿听其详……」卓锦堂马屁拍对了头,便乘兴追问。
藏爷用手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说道:「现在的sm和调教,其对像一般都是自愿者,也就是说这其实只是一种有sm倾向的爱好者之间的活动,被调教者其实一早就在内心接受了这种以受虐为乐的活动形式,对此是不反感的。
但如果要对一个完全沒有这种倾向的人实施这些东西,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首先,被调教的人会在内心中产生强烈的牴触心理,而这种心理的强烈程度又和其身份和自身的心理素颀有关。
越是有地位有名望的女人,她的佔有慾是比普通的妇女强的,因为她们希望通过自身的成就为他人树立一种典范,她们渴望挑战男权社会的种种不良习俗,虽然她们表面上装得很谦恭,但其内心的权力慾是很强的,其心理素质也是一般社会阶层女性不能比的。
当然,这是得益于受过良好的教育和其自身过人的智慧。尤其是学法律的人,心理素质和逻辑思维能力极强。
其次,就是这种女人的价值观是不易受客观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她们的心理抵抗能力是很强的。
而作为一个调教者不能只用强暴力的手段去征服,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好比把一个完美无缺的瓷器打烂,到时虽然它已属于你,但已经是一堆上等的名贵碎瓷片,完全失去了欣赏价值。
所以,要真正的把一个高贵的女人征服,要从肉体和身心同时入手,要彻底摧毁其心理防缐,把她的肉体变成其精神的附属物,这才能算得上是一项完美的改造工作。当然,这对一个调教者来说既是挑战也是乐趣。」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藏爷不愧为个中高人,什么时候给我们演示一下……」洪钧道。
「好,既然如此,现在就开始,也好给藏爷你助助酒兴……哈哈……」卓锦堂大笑道。
「那几个女的都吃过了吗」藏爷问他的手下。
「已经用过餐了……」
「唔……好……既然两位都有此雅兴,我也手痒了,…把她们带上来……」
藏爷命令道。
「是……」手下的人得令而去。
「那个女法官叫什么名啊,其他几个是做什么的……」藏爷问道。
「叫韩冰虹,其他几个都是干法律一行的,有一个是条子的卧底……」卓锦堂道。
「嗯……不错……我看这个女法官性子烈着呢,得一步步来啊。」藏爷开始磨拳擦掌。
不一会,藏爷的手下押着叶姿和韩冰虹等人来到船舱的大厅。
「卓锦堂,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去,赶快放了我们,你是逃不掉的……」韩冰虹一见卓锦堂便骂了起来。
「果然是个辣货,……」藏爷心里暗道。
「臭婊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海喂鲨鱼……」卓锦堂喝道。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藏爷对手下说。
「放开我……你们这帮贼寇,……不要……」韩冰虹用力地反抗。
一名手下用力地抓住韩冰虹的头髮把她的向后一拉,
女公务员的沈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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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法官吃痛头向后仰去。
另两名手下马上剥下了韩冰虹的法官制服。
「不要……不要碰我……」韩冰虹在痛苦地挣扎。
「唰……」制服和内衣被剥了下来,女法官洁白无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色的乳罩托着胸前高耸的双峰。
藏爷上前仔细地欣赏贞烈的女法官,真如傲雪的红梅,越是苦寒的地方越发美丽,其身上散发着一种脱俗的惊艷之美,这是一种世俗女子不具备的气质。
「放开我……」极力反抗令韩冰虹唿吸加快,胸前的双乳也不停地起伏。
藏爷擡手解开女法官背上的乳罩钩子,只听得「啪」一下,乳罩松了开来,失去支撑的乳房被自身的重量牵引突然向下坠了一下,藏爷看着那对沈甸甸的美乳嚥了嚥口水,轻轻地取下女法官的乳罩,捂在鼻子上用力地闻……
「啊……好浓郁的奶香……」
面对老人下流的动作,韩冰虹羞愤无比,用力別开脸。
想到众姐妹正看着自己,韩冰虹更是忍无可忍,这对她的来说太残忍了,因为平时在这么多姐妹中一向是马首是瞻的身份啊,现在却……
藏爷将一条绳穿过天花上的钩,绳子的短的一头垂下来,绑住了女法官的双腕。
「幹什么,放开我……」韩冰虹挣扎着。
「放了她……你们这帮禽兽……」凌玉霜见状终于忍不住喝道。
「你们这是非法劫持,侵犯人身安全,法律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开我们……」众女竭力反抗。
「住口,他妈的,再叫就把你们全剥光轮大米……'洪钧大吼。
「嘿嘿……」这边藏爷绑好了女法官,抓住绳子的另一头用力一拽。
「啊……」随着一声惊叫,韩冰虹的两条白嫩丰润的玉臂被双双拉直,高高地举了起来。身子也同时挺直了几分,藏爷把绳子拉到刚好提起女法官的脚后跟的程度,然后把绳子拴紧在一条柱上。
韩冰虹被剥光了上身,身子被绳子拉直,胸前原本高挺的双峰更是怒耸。
「啊……」在众目睽睽下被弄成这么耻辱的姿势,对一向作风正派的女法官来说像当街示众一样难受。
藏爷踱到女法官面前,用干枯的手托起微微下坠的一只乳房,掂量着重量,「嘿嘿……韩法官,好沈的奶子啊……」
韩冰虹受到了强烈的侮辱,脸唰地红了一半,只能別开脸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嘿,羞耻心的确很强…」藏爷在心里暗暗高兴,这正是他期待的实验品。
生满皱纹的老手忽轻忽重地抓捏洁白无暇的丰乳,手指陷进乳肉后被有力地弹了回来,嫣红的乳晕娇艷无比,两粒竖起的奶头就像雪峰顶上的宝石,巍然颤动着。
「啊……」韩冰虹突然一声惊叫,身子一紧,头也扭了回来。
原来藏爷冷不防使出一招弹指神功,重重地弹一下骄傲的奶头,奶子连心,直弹得女法官连声痛叫。
「不要老是扭开头,该看看这边了……」藏爷说着捏住了其中一粒奶头,注视着羞极的女法官慢慢地往外牵拉。
「啊……」韩冰虹吸了口气,只见乳房在男人的牵引下慢慢变长,原本半球形的乳房变得又长又扁,乳头被捏得发痛。
「嘿嘿……」藏爷淫笑着突然放开手,只见被拉到了极限的乳头有力地往回弹去,伴随着整个乳房不停地颤动,足足颤了五六下才停下来。
「真好弹性啊……韩法官……平时一定让老公玩不少吧……嘿嘿……」藏爷看着羞极的女法官说。
凌玉霜和高洁,肖月华看到这种情形都忍不住扭开头去,她们知道韩冰虹是何等的洁身自爱。这种侮辱对她来说比鞭打还要难受,特別是在她们面前,韩冰虹一向都是她们的典范,此刻她内心的羞耻是无法想像的,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那下流的一幕,这也许能减少韩冰虹的耻辱感。
韩冰虹白嫩的藕臂被绳子拉直高高地举起,腋窝里黑油油的腋毛在冰肌雪肤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藏爷慢慢地把鼻子凑近女法官的腋窝,
像一只老狗搐动鼻孔反覆闻来闻去,韩冰虹被这种下流到底的动作气得差点昏过去。
最令她作呕的是老人最后竟伸出舌头在她那里舔了起来,
「啊……太噁心了……」韩冰虹真想把一口口水啐给这个无耻的老狗。
「嘿嘿……年轻的味道就是不错啊……」藏爷满足地用手揪住女法官的几根腋毛出力地扯动了几下,
「啊……」韩冰虹被突然的撕痛弄得叫了出来,
「嘿嘿……」藏爷淫笑着张开只剩下几只金牙的髒嘴一口叼住女法官的一只奶头,狠狠地吸吮起来,
「不……」韩冰虹头向后一仰,身子打了一个激灵,从敏感的奶头上传来奇怪的感觉,就像被婴儿含住一样,想到老人只剩下牙肉的嘴,一股恶感从胃部涌了上来。
「怎么样韩法官……感觉不错吧……」藏爷说完伸手去脱女法官的裤子。
「不……不要……停手……」这次韩冰虹出奇剧烈地反抗起来。
「嘿嘿……真的这么难为情吗……」藏爷轻轻摘掉女法官的眼镜,
「啧啧……真是一件天生尢物,老朽就要进棺材的年纪了还能玩上这么正点的女人,就算短几年命也值了……」
藏爷扔掉眼镜以最快的动作解开女法官的裤带,
「不……不要这样……」韩冰虹拼命地挣扎,反抗的激烈程度出乎藏爷的意料。
「你们这帮畜牲……赶快停手,不要这样对她……」叶姿忍无可忍地叫道。
「住嘴,少管闲事,一会就轮到你……」洪钧一把捏住叶姿的嘴喝道。
「唰」一下,裤子掉到了地上,韩冰虹绝望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
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呈现在众人面前,腿根匯合处上方饱胀的阴阜就像一只膨胀的大馒头,高高隆起,从腰到臀形成一条流畅的弧缐,就像一只上等的大白玉花樽。
面对这具成熟的女体,藏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多少年了,他一直想找到一个肉体与思想臻乎完美的实验品。
象鉴赏一件稀世的艺术品,藏爷对女法官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不放过,直看得韩冰虹羞辱难当,在这么多人面前,特別是在她的姐妹面前,这让她比死还难受。
「嘿嘿,真的很难为情吗……」藏爷用手捏住女法官的下巴把羞红的俏脸扭了过来。
「啊……不要……」
过份的羞耻令女法官微微抖颤,肥涨的阴户随着唿吸在起伏,
白色的三角内裤下隐现浓密的阴毛,藏爷见状二话沒说一头扎在上面贪婪在吸吻起来,
「啊……」韩冰虹眉心一紧,雪白的脖子向后一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腻腻的呻吟。
藏爷立即在那片肥沃的秘地里卖力地啃了起来。
「唔……好味……」藏爷鼻翼扇动,不顾一切吸吻着,年轻女法官浓浓的下体味激剌着他日渐老化的嗅觉系统,就像给他注入了一针兴奋剂。
突然藏爷发现内裤里好像藏有东西,他皱了皱额头将内裤一把扒下来,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内裤的档部埝着一块卫生巾:原来韩冰虹正在来月经!
这一意外发现令阅人无数的藏爷也傻了眼,只见白色的卫生巾上全是女法官鲜红的经血,令人血脉贲张。
女人最隐秘的东西在这种场合下被揭露出来,韩冰虹的羞辱此时达到了极点,这正是她刚才激烈反抗的原因,虽然她预料到这一刻的羞耻无法容忍,但却无力阻止其发生。
藏爷的神经也兴奋到了极点,他小心地扯开粘胶将红白的卫生巾从档部取了出来,
这一下全场一片哗然,男人们的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所有的女人:高洁,凌玉霜,肖月华和叶姿等人同时羞红了脸,虽然这件羞人的东西不是从她们身上取下。
而作为当事人的女法官韩冰虹此时更恨不得地上开出一个洞好一下钻进去,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自尊心,虽然她有过硬的心理素质,但这种人见人羞的事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可以按受的。
藏爷根本不理会韩冰虹的无地自容,拿起有护翼的卫生巾仔细地端详着,只见贴着女法官阴部的一面已变得皱巴巴,可能是长时间沒有更换的缘故,卫生巾里积存了大量的经血,上面一些还湿湿的看起来很新鲜,想必是韩冰虹刚排出不久。
「唔……」老傢伙竟噁心地将卫生巾拿到鼻子前闻闻,
「嗯……」韩冰虹差点羞得昏过去,这种无比下流的动作是对高贵的女法官最无情的污辱,因为在女人眼中这些东西是她们身上最骯髒的东西。
「怎么样……大伙一起鉴赏一下吧,……」藏爷更招动手上的卫生巾让众人一起观看,卓锦堂,洪钧还有藏爷船上的手下都凑了过来观看,还一边看一边评头品足地发表见解。
荒唐透顶的现实令韩冰虹几乎丧失了理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这种心灵上的创伤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想不到藏爷一把年纪了还能遇上此等好事,我们可沒这个福份啊,哈哈……」洪钧笑道。
「藏爷最讲忌讳了,看来这女人是幹不成了……」有人说道。
「谁说的,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这么个尤物就算赔了老命也是值得…」
藏爷手上掂着女法官的卫生巾无耻地说。
「水路走不了老子就走旱路……」藏爷阴笑着将卫生巾护翼边上的粘胶向着韩冰虹胸口一按,把满是经血的卫生粘到女法官的乳沟里。
「啊……这个到底是什么世界……」韩冰虹像一个被绑在菜市场中示众的犯妇,头无力地低了下来,散乱的头髮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庞,这一刻她的心好像死了。
高洁等人目睹尊敬的大姐受到如此恶毒的污辱,连骂的念头都打消了,因为她们连看的勇气都沒有,她们知道这位大姐的性子,这种情形下她们每看一眼都是对韩冰虹的伤害。
这边藏爷已把另一条绳子从天面穿了下来,绑住女法官右腿的腿弯,这边一拉,韩冰虹的右腿一下擡了起来,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字母:h……
女公务员的沈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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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法官玉臂高擎,一腿擡起,像敦煌的飞天神女,圣洁而庄严。如玉的肌肤,流畅的曲缐,惊艷凄美的姿容与冷酷无情的绳索相映成一幅唯美的画像。
「怎么样……」藏爷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连对众人说道。
「嗯……真美……简直让人不忍下手啊……」众人无不感叹。
「这还不算,等会让你们看场好戏,包你们沒见过…哈哈……」藏爷笑道。
韩冰虹象卖场上的非卖品,一言不发,头扭向一边,把脸埋入一边手臂,这一刻她真正体会到高洁所蒙受的屈辱。
藏爷转到女人身后慢慢地蹲下来,擡头看着韩冰虹微微张开的股沟,然后用枯老的手抓住两瓣肥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扳开,
「嗯……好精緻的菊花……好像还沒开发过的样子……」藏爷边看边自言自语。
说着颈向上伸,把鼻子凑到女法官的臀缝里用心地闻了一下,
「嗯……很清新的气味……」藏爷黑黑的鼻孔翕动着。
「贱格……」韩冰虹在内心里咀咒。
「但不知里面如何……」藏爷边说边将一只手指顶在女法官娇小的屁眼上。
「啊……」韩冰虹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了。
肥白的臀沟里菊花蕾呈深褐色,纤细的肛纹整齐地散开,伴随着主人的唿吸微微地翕动,藏爷的手指在外围作圆周抚摸。
「韩法官,舒不舒服……」
「下流……无耻……」韩冰虹羞辱难当,紧紧地闭上美目。
突然藏爷竹节般的手指一下顶入紧凑的屁眼,菊穴边上的皱纹跟着一下子陷了进去。
「喔……」女法官从肚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两条秀眉一紧,已被拉直的身体不由得挺了一下,企图离开男人下流的手。
「嘿嘿……还真能忍啊……韩法官……」藏爷说着一捅,指节全沒进女法官肛门里,
「啊……」韩冰虹头向后一仰,美丽的秀髮象波浪一样抖了一下。
「真紧啊……」紧凑的肛内肌产生条件反射,一下一下地收缩不已。
藏爷转动手指抠挖了一会,然后慢慢地拔了出来,
「嗯,……」藏爷把手指放到鼻子前一闻,立即皱起眉头,「真臭啊……韩法官……」藏爷转到女法官面前。
「不信你自己闻闻……」无耻的老狗将抽出的手指伸到女法官的鼻子前。
「变态!……」韩冰虹羞极努力扭开头,
「看来我们的女法官今天还沒大便啊,是吗……韩大法官……」藏爷极盡下流地羞辱品格高洁的女法官。
「下贱……沒见过这么下流变态的,你去死吧……」女法官怒不可竭,脸刷地直红透了耳根,烧向洁白的颈项。
在这样的场合下听到如此下流露骨的污辱,就算普通的女性也是无法容忍的。
「嘿嘿,这样不雅的事说出来的确很难为情,特別是在韩法官朋友面前…」
「太可恶了,世间竟有这么噁心的人,这是一个什么世界啊」韩冰虹满脸怒容。
「嘿嘿,这对身体可不好,韩法官,什么都能忍,就是这个不能忍,不要不好意思,我来帮帮你……」藏爷不怀好意地阴阴一笑。
「不……不要碰我……」韩冰虹忍了这么久终于叫了起来,她大概想到对方要做什么了。
「嘿嘿,別紧张,韩法官,会让你很舒畅的……」藏爷边说边从旁边拿起两瓶药粉,各倒了一些出来用水沖开了,然后搅浑,再取出一支小型的注射器吸了小半筒。
「哈哈……藏爷你不是这么怜香惜玉吧,用这么袖珍的,哪能满足我们韩大法官啊,你看韩大法官的屁股有多大,啊……哈哈……」卓锦堂大笑道。
韩冰虹悲愤至极,胸口一起一伏。
「锦堂兄有所不知,这个另有用途,一会你便知道它的好处……嘿嘿……」
藏爷依然是不露声色地继续他的活。
「先替韩法官润一润肠子,舒服的话就別忍着,这里人不多,就我们几个,其它都是韩法官的朋友,不用给我们面子……」阴毒的老鬼再次故意提醒韩冰虹高洁等人的存在,这是要极盡地羞辱她。
「来了……」藏爷的注射器管嘴一下顶进微微战抖的屁眼,一下将里面的药水压了进去。
韩冰虹大叫一声,腹部勐一收缩,整个身子象打了一个激灵突然挺直。
「好了……咱们就等着瞧吧……'藏爷满意地坐回席上,和洪钧卓锦堂继续饮酒。
「不知藏爷这一针是什么,用量那么少,有用吗……」洪钧问道。
女公务员的沈沦(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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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爷只笑不答,反而问道:「你觉得这几个女的那个更有味……」
「现在这个就不错,难得她够强硬,如果早早就屈服了就沒啥意思了……」
「不错……性子烈点才够味!要一步一步的改造她,先激起她的羞耻心理,再剥下她高傲的面具,打击她的自尊心,折磨她的心灵,摧残她的意志,直到最后攻克她的心理防缐,将她沦为一条淫贱的母狗。」
「嗯……藏爷真是高明……」
众人正说话间突然一股臭气飘来,
卓锦堂皱了皱鼻子骂道:「妈的,哪个那么缺德,沒看老子正在吃吗……」
「你们谁幹的好事,他妈的有屁出去放,」洪钧喝道。
「嘿嘿……这放屁也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是人啊,是吗韩法官……」
藏爷阴损地走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不理不睬,卓锦堂见了马上上来道:「藏爷意思说是这个贱货放的屁」
「这就要问韩法官……啊……哈哈……」
韩冰虹一阵窘迫,扭头骂道:「禽兽……」
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起伏越来越快,身子忍不住左右扭动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她已经终于明白藏爷说的话了,刚才注入自己身体的药肯定有问题,她开始感到恐慌。
「你……你好卑鄙……」韩冰虹怒目圆睁喝道。
「嘿嘿……我也是为韩法官着想嘛……」
韩冰虹又急又气,身体深处突然出冒一股便意,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
「快放开我……」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叫道。
韩冰虹眉头紧锁,脸上涨得一片血红,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肛门上,努力地抑制着身体的生理变化。
「想要做什么呢韩法官……」藏爷不紧不要地问。
「我……快……放开……我……」韩冰虹开始连话都说不点了。
这一说话,气一洩,身体一下控制不住,只听得一声闷响,众人纷纷皱眉躲闪,吐口水的吐口水,捂鼻子的捂鼻子,大厅里瀰漫着令人反胃的气味。
韩冰虹立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一个女人而且像她这么高贵的女人竟在如此大庭广众下放屁,这简直是连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的事啊。
「为什么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脸象被火烧着了一般,韩冰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暗笑,姐妹们替她害羞的表情,「……天啊………这样的事竟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而最令她惊恐慌的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着,她几乎用盡了全身的气力去化解,但那令人作呕的东西还是在不断地酝酿,一阵接着一阵,韩冰虹几乎要疯了。
藏爷不怀好意的阴笑不止:「韩法官真是明人不做暗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啊……哈哈……」
韩冰虹恼怒至极,身体象绷紧的弦,脸上憋得血红。
雪白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全身的意志力集中在一起苦苦地支撑。
「是可忍孰不可忍。韩法官就不要意气用事了……」藏爷撕下韩冰虹胸前兀自飘零的卫生巾,摊在手掌上,「啪」一下粘到女法官肥熟浑圆的大屁股上。
「啊……」韩冰虹头一抑,羞点被打得放出屁来。
身体的忍耐力毕竟不敌那些经过特別配制的药,虽然受到如此凌辱韩冰虹也大气都不敢出了,也不敢再说一个字,她怕一开口下面就守不住……
藏爷看着女法官狼狈的样子,阴笑着擡起手抓起一撮垂下的青丝在腋下轻轻一捺,韩冰虹一痒再也守不住憋了好久的气,肛门一松,竟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
高洁和凌玉霜都羞得把脸別到一边,虽然她们都知道那是藏爷搞的鬼,但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
韩冰虹几乎当场羞死过去。
卓锦堂捏着鼻子来到韩冰虹面前,「哎呀,想不到韩大法官这么高尚的人也放这么臭的屁,真是高人不露相啊,开眼界,哈哈……」
女法官颜面盡失,欲死却不能,真是无地自容,如此阴毒的手法简直不是人想出来的。
「看来韩法官的肠子里装了太多髒东西啊,我们就给她清理清理怎么样……
哈哈……」
「不……不要……快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牲……」韩冰虹已经顾不了身体的反应愤怒地骂起来。
「把她放下来……」藏爷命人将女法官放下,将一根竹子放在其双腿腿弯处绑好,然后把竹子向女法官头的方向一拉,韩冰冰虹的双腿立即向上举起,
藏爷将女法官的身体拉成一个折叠状型后用绳固定住,韩冰虹就像一个被平放的U字,阴部向众人完全开放。
肥涨阴户上生满浓黑的耻毛,覆盖了大小阴唇,一直蔓延到肛门,散发着成熟妇人的气息。
「放开我……」法女法官无力地挣扎,在法庭上曾是那么的神圣庄严,代表着共和国至高无上的尊严,此刻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成如此淫荡的姿势,像一条下贱的母狗,在供人淫乐,她从来沒有想过这样的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直到这一刻她也不能找到事情发生的原因。
藏爷干枯的手抚摸着女法官肥厚雪白的屁股,那滑如剥壳鸡蛋一般的臀肌洁白如玉,沒有一点暇疵,真如一件上等的瓷器。
「啊……想不到韩法官这么漂亮的屁股,里面竟装着臭不可闻的东西,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啊……哈哈……」老鬼极盡其词污辱高贵的女法官。
韩冰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唿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有一种慾望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佔据着她的意识,肛门用力地收缩着,抵抗着。
「你们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们……」凌玉霜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
「韩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高洁痛苦地叫道。
「不要向他们低头,相信大姐,他们是逃不掉的……」韩冰虹咬牙说。
「真的很硬朗,有大法官的本色,好,今天有上好的料,我就给大伙露上一手……」藏爷说着从一旁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漏斗,看了看三四寸长的管嘴,「嗯……应该差不多……」双手握住漏斗的边缘把管嘴顶在女法官不停收缩的屁眼上。
「幹什么……要幹什么……你这个魔鬼……」韩冰虹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她意识到这个心理阴暗的老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嘿嘿……给你清理一下肠子,这叫洗肠,将体内的毒素排出来,这在国外是很流行的保健方法,我今天免费给韩法官做,不收一个子……」藏爷阴损地笑道。
「不要……放了我……让我去厕所……」韩冰虹绝望地抖动被拉紧的双腿,白生生的脚掌在空中晃动着。
藏爷不理女法官的挣扎,手上使力,只见管嘴慢慢地沒入女人的肛门里,不……不要进来……」韩冰虹一阵恐慌,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肛门肌肉反射性收缩,紧紧地勒住入侵的管嘴,企图阻止其深入。
藏爷压了压感觉到插入困难,于是缓了下来,伸手去抚摸女法官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转移其注意力。
「韩法官不要紧张,放松一点,……」藏爷欣赏着女法官美丽的脸。
韩冰虹就像一个被做手术的病妇,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鼻孔急张,喘着粗气。
高洁等人担心地望着她们心目中坚强的韩大姐,就像在受刑,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韩冰虹太无辜了,难道就是因为她爱抱打不平的性格吗
就在这时,老人的手一下按在女法官的阴核上,突然的袭击令韩冰虹措手不及,一股莫名的电流从盆腔里传出,整个身体一震,忍不住叫了出来。
「嘿嘿……真是很敏感的身体……」藏爷趁女法官注意力转移的时候突然抓紧漏斗狠狠一压,只听得女法官一声惨叫,三寸多长的黑色漏管整根沒入肛门里。
「你们这帮畜牲,你们不是人……你们不会有好下场……」凌玉霜眼里含着泪水,
「放了她,不要,……」高洁看到这再也忍不住哭道。
「这就是和我卓锦堂作对的下场……」卓锦堂这时点了一根烟从桌子那边走了过来。
藏爷手扶在漏斗边上摇了摇,只见的漏斗纹丝不动,像一只黑色的大蘑菇稳稳当当地种在女法官雪白的肥臀上。
「放了我,……我不行了……」韩冰虹语气几乎要变调了。
「不用急,一会让你拉个痛快……」藏你爷说着拿出一支矿泉水瓶的浣肠液,拧开瓶盖朝漏斗中一倒,
只听得「咕噜咕噜……」冰凉的液体顺着漏斗流进女法官的大肠。
「不……啊……」韩冰虹就像一只被活体解剖的青蛙,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剧反射性地抽搐着弹动不已,白生生的脚趾紧张得用力内弯起来。
「怎么样……很清凉吧……慢慢享受吧,韩法官……'藏爷阴笑着又往漏斗里倾注浣肠水。
「不……停……停手……」那种毫无预兆突然到达大肠的感觉令女法官几乎要疯了。
藏爷不加理会,手上一抖,又是一阵无情的灌注,只见「咕噜……」几下,顷刻,一瓶浣肠水全倒进女法官肚里,直灌得韩冰虹大叫不已。
女法官的激烈反应引发了男人的兴致,洪钧突发奇想从桌上拿起一盆吃剩的菜汤,
「韩法官,这是川弓山蛤汤,给你补补身子……」说着将这些剩汤倒进漏斗里。
「不……」韩冰虹再也忍不了这种非人的凌辱,大腿剧烈地抖动着。
「哈哈,老弟你把人家韩法官的肚子当下水道啦……」卓锦堂大笑着挤熄了烟把烟蒂一下扔进漏斗里,从藏爷手上拿过浣肠液一倒,把漏斗里的髒东西冲下女法官的肚子里。
「啊……」韩冰虹苦叫不堪,美丽的额头上刻上深深的皱纹,两条秀眉几乎拧成一堆,她不明白是谁在自己的命运里安排了这悲惨的一幕,这种恶毒无比的凌辱深深剌伤了她的自尊心,对她的身心和意志造成了不可想像的摧残。
「韩法官这么美丽的身体原来是用来装垃圾的」藏爷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甘示弱,喉咙突然一响,一口浓痰「噗」地吐进漏斗里,然后浣肠水一沖,将粘在漏斗内的污物冲进女法官的肚子里。
「啊……畜牲……你们不得好死……」韩冰虹眼前一黑,身体就像跌向十八层地狱,灵魂和肉体被狱火烧焦,以往的种种信念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此刻她只知道一个事实:自己的身体是世界上最骯髒。
浣肠水和着男人的髒物流进女法官的肚子后开始产生作用,韩冰虹很快感到腹部象刀绞一般难受,一阵比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着她的大脑。
「放开我……」韩冰虹痛苦万分,肛门被漏斗塞住,体内的排泄物在反覆地回流,每一下都让她彷彿死去一次般难爱,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爆炸了。
「求……求求你……不行了……要死的……」平日里高傲的女法官此刻再也顾不了什么尊严了。
「好啊,说你要幹什么……」卓锦堂得势不饶人,他要彻底地羞辱这头坚贞美丽的猎物,粉碎其不可一世的孤清高傲。
「你们这帮沒人性的畜牲,人渣,……」凌玉霜悲愤地辱骂。
「大……大便……」韩冰虹就快憋疯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刻生理反应已佔据了她的全部思维,毕竟一个人只有肉体存在的前提下才会有思想,物质第一的辩证论在女法官身上得到了又一次验证。
「是拉屎,说,大声说,否则憋死你……」
太阳穴象冒火一样,身体好像在无限膨胀的气球,有随时有爆裂的可能。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下,顺着美丽的脖子淌到身上,女法官身体的耐受力已接近极限。
「说……」卓锦堂狠狠地威逼。
断肠般的绞痛折磨着凄美动人的女法官,沒有人能体会到她此刻的需要。
「啊……让我……」韩冰虹痛苦地闭上眼,嘴角微颤,终于在崩溃的边缘完全放弃了自尊,说出了令人无法置信的话。
「好!大家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们的韩大法官是怎样拉屎的……」卓锦堂见时机成熟抓住漏斗用力一拔。
「啊……」韩冰虹大叫一声,头突然弹起,眼冒金星,在肠子也像被拔出的幻觉中,一股积存已久的慾望如火山喷发,蔚为壮观。
油轮在黑漆漆的海面上行进,越来越远离了南中国的海岸缐。
船舱里的淫辱调教还在继续,韩冰虹在大庭广众中盡情地排泄,熏天恶臭瀰漫在船舱。
「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啊,堂堂的高级大法官肚子里藏着这么骯髒的东西。所以说大陆当官的沒有一个是干净的,表面上装得正正经经,其实一肚子坏水……」藏爷毫不留情地打击绝望中的女法官。
「不……不是……」韩冰虹洩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苦但不能容忍共和国法官神圣尊严受到污蔑。
「嘿嘿,韩法官连大便的时候都是那么爱国,真是难得啊……」
「畜牲……」韩冰虹脸上是豆大的汗珠,一股股黄黑的污物不停从下体排出,直洩得气喘吁吁。
「看来拉得差不多了,……」藏爷看着几乎虚脱的女法官,命人用水龙沖掉甲板上的粪污,然后将水龙头接上一个特制小型的注管。
「现在给韩法官洗洗屁眼……」说着将管嘴顶在韩冰虹狂洩后的菊穴上。
「不……不要……」韩冰虹马上意识到这个恶毒的老人要往自己体内灌水,像疯了似的大叫起来。
「停手……你们这帮沒娘养的……」叶姿再也看不下去,突然站了起来向藏爷冲过去。
「抓住她,……」洪钧在一旁大叫。
高洁和凌玉霜等见状也忍不住挣扎着站了起来,众女怒不可遏地纷纷挣起。
正在混乱之际,这时船舱外有人冲了进来。
女公务员的沈沦(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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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不好了,前方发现水警,他们打信号让咱们停下,要上船检查,说怀疑我们船上有可疑人质……」
「什么」形势突变,藏爷不禁一惊。
「怎么回事……不是说出到公海就沒事吗」洪钧急道。
「他们说是国际刑警组织的……」
「国际刑警有权对任何主权国家的船只进行调查的,看来大陆警方向国际刑警组织求助,共同追截咱们。想不到我是棋差一招啊……」藏爷双眉紧锁。
「怎么办藏爷……快想办法啊……」卓锦堂叫道。
「姐妹们,我们有救了,快起来……」叶姿第一个叫了起来。
「给我看住她们……」洪钧气急败坏地吼道。
「老闆,上面发现有飞机……」船上的工作人员又冲进来报告。
「什么飞机」
「好像是大陆的武装升直机,在我们上空不停转……」
藏爷倒吸了一口凉气,
「条子有多少船,离我们还有多远……」
「好像有五六条船,有两艘是军舰,其它的是巡逻艇,可能大陆方面调动了边防海军帮助阻截……」藏爷的手下说道,「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能靠上我们……」
船上顿时乱作一团,
「藏爷,怎么办要不硬冲过去吧,我们的船大……」洪钧叫道。
「不行,人家是军舰,冲不过去的……」
「那怎么办有沒有救生艇快艇……啊藏爷……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在这里……」卓锦堂象穷途末路的疯狗一般叫道。
「沒用的,来不及了……」藏爷一闪身向船外走去。
(九)
战舰和巡逻艇上强大的灯光将海面照得如同白昼,军用直升机在上空不停盘旋。
「油轮上的人听着,我们是国际刑警组织香港中心局,现在怀疑你们船上非法扣押人质,我们要上船进行搜查……」高音喇叭开始喊话。
「韩姐……我们有救了……」高洁第一个含着热泪冲到衣不裸体的韩冰虹身边,动手解她身上的绳索,凌玉霜和肖月华等人也一起上来帮忙,叶姿把衣服掩在韩冰虹身上。
「是我害了你……韩姐……对不起……」高洁看着饱受凌辱的韩冰虹忍不住泪流满面。
「別……別这……样……我说过,我们不会有事,坏人是逃不掉的,我们要相信祖国……」韩冰虹坚强地握住姐妹们的手,眼里闪动着泪光。
「不要让卓锦堂跑了!」叶姿第一个叫道。
在警方的包围下船上一片混乱,早已不见了藏爷和卓锦堂等人的影子。
「放心,这是在海上,他们插翅也难逃,我就不信沒有天理,……」凌玉霜说道。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
大批警员登上油轮,女公务员们成功获救了。
卓锦堂洪钧和一伙戴着手铐登上直升机,被解回通海候审。
红日跃出海面,曙光照亮了这个曾被黑暗笼罩的世界,正义驱散了邪恶的阴翳。
共和国的女公务员终于在最后的一刻逃出了邪恶的泥潭,避免了沈沦和毁灭的命运,是党和政府,祖国和人民挽救了她们,这次经歷坚定了她们崇高的信念,激发了她们打击罪恶,维护法纪的决心。
韩冰虹回到单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到最高人民法院的批復,最后核准对远大集团负责人卓振邦执行死刑。韩冰虹经歷了被劫后如获重生,对邪恶势力愈加深恶痛绝,憎恨的程度已到了无可復加的地步,对卓锦堂一伙更是欲除之而后快。
十一月五日,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庭对远大集团案进行终审判决,韩冰虹担任审判长,判处主犯卓振邦死刑,立即执行,同日卓振邦被执行枪决。
正义的枪声响彻灰沈的天空,明证了罪恶覆灭。
但与此同时,在通海市看守所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卓锦堂和洪钧等被解回通海后暂时关押在武警中队所在的第一看守所。
监狱的高墙上密佈电网,全副武装的武警官兵戒备森严。
公安厅的专案组人员对卓锦堂等人进行提审,在看守所官兵的带路下,打开一道道铁门来到重犯关押室,但当监仓铁门打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公务员的沈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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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范围开展的反腐打私斗争告一段落,猖獗的走私活动得到遏制,沿海的经济秩序得到恢復。为了加快经济发展步伐,中国政府实施积极的经济政策,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吸引外资,拉动内需,歷史的车轮开进二十一世纪,中国社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
加入世贸组织标志着中国进一步融入了世界社会,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快导致市场经济国家之间的互动关系日益明显。
中国计划经济时代留下的歷史包袱使中国的金融业步履维艰,管理体制的落后,坏帐和不良资产居高不下,国有资产亏空流失,累积了极大的潜在风险。
亚洲金融危机就像一条导火索,引燃了东亚诸国的货币灾难,虽然中国特殊的政策环境和金融业的相对封闭性受到的冲击较小,但并未能完全倖免,通海国际信託投资公司的破产是中国国有非银行金融机构在市场经济中倒闭的第一家。
通海市国际信託投资公司是80年代组建的国有非银行金融机构,从事信託投资租凭证券信贷等金融业务,当年曾创下无比辉煌,荣登亚洲财富论坛50强企业,通海国投大厦60层的现代化办公楼曾是通海的标志性建筑。
但随着领导层的腐化坠落,经营上决策失误,内部管理混乱,违规挪用投资人资金,疯狂发放贷款,国有资产被大量亏空,而且积累了大量的债务和不良资产,还参与走私洗钱等不法活动,到90年代后期,通海国投这艘航母开始慢慢下沈。
随着世界经济陷入困境,资不抵债的通海国投已是超负债经营,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终于东窗事发,一时债主踏破国投的门槛,法院的还债催告如雪片般飞来,在现实面前通海国投不得不向法院申请破产。
由于通海国投破产案牵涉的债权债务人有遍及全球的企业法人几百家,资金上百亿,有本地的存款人投资者,还有内部破产后等待安置的几千职工,涉及面广,难度大,影响到社会的稳定,要处理的细节极为繁琐复杂,而且在国内沒有先例可循,法院的审理工作难度很大。
韩冰虹临危受命担任了这次国内首例国有金融机构破产清算案的主审法官。
人生劫难和屈辱令她平添了几分沧桑。
通海走私案结束后的一年多里,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由于过人的业务素质,她一次次出色完成了组织交给的任务,被评为全省法院系统先进工作者,入选全国优秀法官,在她身上闪烁着法律的光芒。在接受通海国投案前她刚被提拔为省高级人民法院经济审判庭庭长,在组织的眼中她是未来省高院副院长的第一候选人。
而高洁此时已通过凌玉霜的帮助从通海上调省级人民检察院,离开了那个钩起她痛苦回忆的伤心地,丈夫杜文瀚也随她到了省会城市,在一家外资基金公司任职,女儿也转学上来了。
这样她和韩冰虹凌玉霜在同一城市工作,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和这两位大姐在一起才是最踏实的。特別是韩冰虹,她表现出来的坚强和勇气令高洁佩服,虽然那次劫持中韩冰虹沒有真正受到真正意义性侵犯,但她深知这位大姐所受的屈辱绝不比自己少,因为在那种场合下所经受的羞耻是无法容忍的,这些伤口也许会伴随韩冰虹一辈子。
週末的时候高洁习惯到韩冰虹和凌玉霜家里窜窜门,但近来凌玉霜比较忙,她较多时间是到韩冰虹那里。
韩冰虹住在法院宿舍区,滨临江边,能看到怡人的江景。华灯初上的时候,可以在阳台上享受夜风观看沿岸的点点渔火,横跨江面的大桥像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江中变幻不定。
韩冰虹就喜欢在晚饭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江景,这一刻让她有远离尘嚣的感觉,可以不去想白天里那些令人头痛的法律问题,而盡情地体味江风渔火的诗情画意。
此刻江风轻轻地吹着她的髮梢,韩冰虹凝望着远处大桥上来往不停的行人和车流陷入了沈思,是啊!它们都在勿勿寻找自已的下一站,而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人生就像一条路,你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段路要走,也不知道下一站会发生什么事……
「叮铃……」清脆的门铃响了。
「妈……高阿姨来了……」正在大厅里看电视的儿子亮亮大声叫道。
「呵……」韩冰虹从静思中回过神来,对高洁的到来她并不感到意外,高洁已是她家的常客了。
「亮亮在做什么啊」高洁进了门笑着说。
「我和爸爸看电视……」亮亮说。
「哟,云天要做模范家长啦,这么好陪儿子看电视……」高洁笑道。
韩冰虹的丈夫郑云天笑着说:「哪里,他是在和我争看电视,我们每人十分钟……」高洁常来所以和郑云天也很熟了。
「爸爸要看足球,我要看动画……」亮亮说。
「他啊,……不是和我争就是和孩子争……」韩冰虹从阳台外走了回来。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们争了……」郑云天看了看表站起来,「高洁你随便……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天明这阵子好像挺忙的……」高洁说道。
「唉,他那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几天几夜不见人影,你呢,近来怎么样……」
韩冰虹说。
「我倒沒什么事,就是到了新地方还有个适应的过程……呵……对啦,听说你最近在忙通海国际信託投资公司的案是吧,那可是件大案啊……」高洁说。
韩冰虹道:「案子的确很棘手,在全国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案。现在关键是人手不是很够,工作量大,一天忙到晚,有时晚上回到家里还放不下……」
「你得注意自己身体啊,精神状态不好是办不好案的,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不过破产的案我接触很少,据我所知我们国家国营企业倒闭一般都是政府出面解决,法律上的程序都是比较简单,登记债权债务,拍买破产企业资产,以资抵债,安置好下岗人员……」
「说归说,做归做,国投不是一般小企业,牵涉面很广,影响大。有时真感到无从下手,其实我心里也沒底,不过上面都看着我们,全国的同行也在看着我们,只能往前走啊……」韩冰虹叹道。
高洁总感觉韩冰虹和以前有所不同,也许是想问题更老练了吧,也许是更多愁善感吧,她也说不准,她觉得以前的韩冰虹是很爽朗的,或者是那次的劫难令人改变了吧,她知道在韩冰虹心里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亲自在法庭上对卓锦堂一伙进行宣判,一雪当日的奇耻大辱。
「还沒有消息,我试过很多途径打听,但警方消息封锁很严,看来不想公诸于众了,如果警方认为条件不成熟,又或者其它原因,他们有权不移交检察机关提起公诉的,我们也沒办法,说不定内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官场中事有时很难说得清……」韩冰虹幽然说道。
「能不能通过云天那方面瞭解一下,他在国家安全局,对机密方面的事也许清楚一些……」
「他啊,最讲原则了,向他打听那些事,你就別指望了,再说了,他连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管我,」韩冰虹淡然笑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那件事,你知道男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
「这个我也明白,但我看云天他……」高洁还想说什么。
韩冰虹打断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再说他了……」
……
而此时的郑云天正驾着他的越野穿行在夏夜的凉风里,车里流淌着轻快的舞曲,车外缤纷的霓虹令人鹊跃,都市的夜生活在悄然拉开序幕。
郑云天在省国家安全局工作,计算机信息专业毕业,头脑精明,工作能力强,36岁就爬到了正处级的位置,是省国安局的中层领导幹部,前途无可限量。
韩冰虹在校时就是出了名的校花,以靓丽和智慧并重成为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追求者数不胜数。参加工作后社会上的狂蜂浪蝶对她更是趋之若鹜,众多富家子弟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女公务员的沈沦(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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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有被这些庸俗之徒迷惑,她追求的是真正的爱情,她希望找到真爱自己和自己真爱的人相伴一生,而在他周围的确有很多优秀的男士,乱花渐欲迷人眼,就在她不知如何选择的时候,缘份让她遇上了云天。
郑云天拥有女人为之心动的男性魅力,性格开朗豁达,为人正直,一米八的身材高大魁梧,俊朗的脸庞透着英气,宽厚的肩膀给女性安全感,更重要的是他的温情浪漫,对女人的体贴入微,很快获得韩冰虹的芳心,男才女貌彷彿天作之合,令无数人为之羡慕。
云天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对家庭充满责任感,在他的生命里,与韩冰虹爱情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他几乎在用全身心爱着妻子,呵护着这个温馨的家。
郑云天兴趣广泛,特別爱好足球,今天是週末他的好友刘杰约了他去看球。
不过平时工作比较忙,踢球越来越少,但有空的时候几个好友还是喜欢聚在一起侃球。
海市蜃楼是市内一家高级夜总会,里面有专门看球的球吧,刘杰说在那里要了一间包房,还约了几个新朋友,趁週末好好玩一晚痛快的。
郑云天泊好车径直走入夜总会大门,按刘杰所说找到了「圣西罗」KTV包房,一开门,里面早坐了六七个人,郑云天一看除了刘杰,陈家豪,徐海健几个平时一起玩的好友外,还有两个不认识的,
这时刘杰站起来说道:「来来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郑处长……」
郑云天礼貌地和两个陌生人点头致意,只见其中一个40岁左右,白白胖胖的样子,穿着浅色小格短袖衬衫。另一个比他稍高,戴了副很斯文的眼镜,像个作家。
「卢景炎,宏图公司的老总……」刘杰向云天介绍胖子。
「这个是他们公司的财务总监王展……」
「你们好……」郑云天和两人握握手。
「听说郑处长是个超级球迷啊,球经说三天三夜说不完,这次兄弟我可以好好学习啊……」小胖子老总笑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只会纸上谈兵,乱扯一通,对了……大家出来玩,不要那么见外,別处长处长的叫,就叫我老郑吧……他们几个都这样叫我……」郑云天指着陈家豪等人说。
「那最好了,一看就知道郑哥是个和气人,大家都是爱球之人,多几个人看总是热鬧一点嘛……来来……请坐……」戴眼镜的王展给郑云天让座。
「坐坐……」
刘杰给云天满上啤酒,「来,为新朋友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云天只好端起满满一大杯啤酒咕咕地喝了下去。
「好,爽快,郑处真是豪爽之人……」卢景炎给云天再次满上。
「好……好……够了……」郑云天平时不是喝多那种人,
「宏图高科我以前听说过,好像是搞生物制药之类的吧……」
「不错,我们公司主要是研究基因工程,生产免疫制剂,分子生物药品,单克隆抗体,还有其它相关的科研开发。」王展简要地介绍了一下。
「嗯,这是高新技术产业,科技含量高,是朝阳行业啊,不过像你们搞科研的也爱看球倒是很少见……」郑云天笑道。
「那不正说明足球是世界运动嘛,不论你是皇帝还是平民都可以坐在一起看球……」刘杰叫道。
「哈哈……」
「我听小刘说郑处长对欧洲足球特別在行,我今晚准备买一注外围,请郑处给我一点意见……」卢景炎说道。
「呵原来卢总还爱玩这个,现在外面很多人玩,但公安有时是要查的,不安全,不可玩得太大啊……」郑云天说。
「呵……这个请放心,我们只是娱乐一下,增加看球的剌激感……'
在王展和卢景炎的一再要求下,郑云天不得不为他们勉强做一会参谋。
週末9:00,欧洲俱乐部三大杯赛的一场球将要开始,由意大利的拉切奥对英国的曼联,拉切奥主场受让半只球,外界普遍看好曼联,但郑云天凭多年的看球经验,综合各种的因素分析,认为拉切奥会取胜,卢景炎二话沒说拿起手机下了注。
高洁本想约韩冰虹出去走走,但韩冰虹推说有点累不想出去,两人便又聊了一会,将近10点时高洁就回去了。
韩冰虹安置好儿子上床睡了便去洗澡,洗完澡回到卧房她看了看钟,快要十点半了,郑云天还沒回来。
她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扮了一下妆,换上干净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裙,週末是她和丈夫例行的夫妻之夜,
一年前由于遭遇被劫的事,韩冰虹好长一段时间沒能从阴影中解脱出来,对丈夫的求爱总是避而远之,为了不令丈夫起疑有时也是勉强应付了事,
郑云天发觉妻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他知道一定有发生了一些事,但当他发现韩冰虹极力迴避这些问题时便不再追究,
因为他相信妻子处理事情的能力,毕竟每个人内心还是有自己的隐私的,他尊重妻子,唯有用更多的爱意去融化她的冰冷,
韩冰虹本身就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后,很快恢復了状态,家庭和工作充实了她的生活,特別是接手通海国投案后,她甚至感到时间不够用,很多家务活都不得不由云天来做了。
郑云天对妻子的工作是全力支持,他们不仅是生活中的伴侣,在事业上更是互勉互助共同进步,当年韩冰虹考取一级法官,郑云天在背后默默支持,大小家务料理孩子全包了,有时还在冰虹身旁给她指点一二,虽然他不是法学专业,但那种关心对韩冰虹是莫大的鼓励。
孩子大一点后,操心的事少了很多,而他们都在各自的事业上取得了成就,家庭生活越来越美满幸福,他们正享受着婚姻中的第二个蜜月期,三十多岁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意味着走向老化,但对一个幸福的女人来说却是焕发了第二个春天。
韩冰虹打量着镜中的自已,眉黛淡若远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后云鬓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贵妃出浴。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光洁的肩上,白玉般的颈项上戴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半透明的睡裙里胸乳高耸。韩冰虹把手反伸到后颈轻轻解下项链小心地放在妆台上,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髮,然后往身上洒了一点淡雅的香水,她平时很少化妆,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场合也只是略施粉黛。
做完一切应做的事,云天仍然不见人归,韩冰虹看了看钟已快11点了,她准备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想了想决定不打了,拿了本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而此时的郑云天正在球吧里和卢景炎还有他的好友庆祝胜利,拉切奥果然以一球小胜曼联,云天高兴得不得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虽然下注的人不是他,但这是他看球以来最兴奋的一次。
女公务员的沈沦(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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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结束后众人开香槟庆祝,郑云天也不觉跟着他们玩疯了,竟忘了时间。
「这次小试牛刀果然旗开得胜,小刘你真沒介绍错人啊…」卢总大笑着说。
「我说过咱郑处可是个老球经了,听他的不说十有九准,起码有七八成的赢面啊……」刘勇大口大口地喝着香槟。
「你们赢了多少啊,这么高兴……」郑云天问道。
「不多,小财一笔,5万块……」
「5万!……」郑云天吓得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还只算小财。
「不会玩那么多吧……」郑云天想了想说。
「怎么不是,卢总他有时一晚下十来万你还沒见过呢……」刘杰说。
郑云天不置可否。
卢景炎见云天的样子便说道:「今晚得郑处长指点迷津,得了点早茶费,明一定要请郑处长出来吃上一顿,其实庄家的人也在这个场子里,我和他们常打交道,我现在一个电话过去,他们就得捧钱过来……」说完示意王展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卢总接过来说了几句,过了四五分钟,包房外有人敲门,陈家豪过去开了门,只见一个着花格短袖衫的黑社会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黑塑料袋。
「卢总今手气不错啊……是不是鸿运开始来了……」花格衫笑道,将黑袋放在茶几上。
「嘿嘿,算命先生说我今晚有太岁当头,贵人得力,禄星入命,想不发也难啊……哈哈……」卢景炎得意地说。
「今晚这么高兴,我帮卢总和几位叫了几个小姐,一会过去乐上一乐……」
花格衫说。
「好好……帮我多谢枝哥,……」卢总说。
「几位慢慢玩,我先回去交差……」花格衫说完退了出去。
王展打开黑袋,只见里面有五把百元钞票共计五万块。
卢总拿起一把扔在云天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给郑处长的一点茶水费,郑处长眼光独到,咱们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不,,不,,不行……这钱……」郑云天有点不敢相信,这大大一万块就来得这么容易,这可是自己半年的工资啊。
「卢总既然这么说,郑处你就收下吧,就算大家交个朋友嘛……」
「是啊……是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郑云天百般推辞。
「如果郑外长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们生意人了……」
「这……不是啊……这钱……」
「好了……別说那么多了……老闆已经给我们叫好小姐了,我要过去松一下筋骨啦……」卢总不等云天再说什么,起来带众人到上面的特级包厢。
刘勇把钱用袋装好硬塞进云天裤袋里,
「出来玩,这点事算什么,不要大惊小怪的,现在像你这么老实的人还真不少了……」
郑云天只感到脑中一片混乱,身子里有一股热劲在往外透,他不知道那些香槟里放了催情的药,只以为自己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一时心乱。
郑云天朦朦胧胧被众人带到一间包房里,他只听到刘勇对他说了几句什么好好乐乐,放心玩之类的话就一下倒在沙发上,浑身不断发热,下体不受控地产生了反应。
郑云天头昏脑胀,不知过了多久努力地睁开眼皮,只见身边有一个穿着透明衣裳的夜总会小姐,那名小姐身材惹火,而自己已被解开了衣服,小姐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靠,云天体内的慾念越来越旺,好像要把他烧焦似的,太阳穴一下下地跳动,那小姐已经用手在他硬起的肉棒上套弄起来,郑云天象丧失理智一样,一把搂住小姐胡乱地抚摸,一边叫道:「虹……虹……」
「什么红啊红的……人家叫青青……」小姐像水蛇一样缠在云天身上,丰满的双乳磨擦着云天的身体,
「啊……」郑云天眼冒金星,眼前的女人多么像他美丽的妻子,在他心目中韩冰虹是他唯一的女人,除了冰虹他不会接爱第二个女人,
朦胧中眼前的女人穿着性感的薄纱,体态丰腴,和妻子确有相像,但剎那的灵光闪过他的脑子,项链!项链不见了!那是他送给妻子的礼物,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韩冰虹!这么多年了他对韩冰虹再熟悉不过了,那种特有的感觉是其它女人无法取代的,他一下子推开身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台上喝剩的一杯清水勐泼在自己脸上。
「啊……」郑云天顿时清醒了几分,
「冰虹……冰虹!」他一边叫着妻子的名字,突然他记起了这一晚妻子会在家中等着他。
女公务员的沈沦(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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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天推开身上的女人,跑下楼冲出夜总会,自己的越野也不敢开了,随手载了一部出租车。
「到翠竹路法院宿舍……」
郑云天体内药力并未全散,眼前的东西有点混乱,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好在定力好,沒有做错事。
郑云天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他轻轻开门,进了卧室,见妻子静卧床上,也不知是否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迳自取了一些干净内衣裤到浴室中,将身上的汗水酒气盡量沖净。
洗罢回到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妻子背向他侧卧着,一动不动。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孩,轻轻上了床,不敢惊动床上的妻子。仰望着天花板,他长出了一口气,夜总会的那一幕不时浮现眼前。
身体里药力的馀威还在作用,想到那夜总会小姐性感的娇躯,身体还真有点反应,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遇上那种事,对他来说既新鲜又剌激。
云天侧头看了下旁边的爱妻,韩冰虹背向着他侧卧,两条洁白的玉臂裸露在外,雪白丰腴的大腿随意伸展着,诱人的丰臀剌激着云天的视觉。
郑云天嚥了口口水,本来今晚是要和爱妻行鱼水之欢,想不到搞这样子,不知道妻子是否生气了。他微微侧过身体对着妻子的后背,雄起的下体若即若离轻轻磨擦着女人突出的臀部,他想用这种方式试探对方是否已经真的睡着了,如果韩冰虹真的睡着了是不会有感觉的,如果她是在装睡的话迟早受不了这种狡猾的捉弄。
其实韩冰虹并沒有入睡,但她对丈夫的晚归感到不满,便故意用这种方式进行无声的抗议。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男人的蠢蠢欲动,云天慢慢地把脸靠近女人的耳旁,享受着迷人的体香,故意将热气轻轻地唿在对方耳根上。
「讨厌……'韩冰虹慢慢受不了,由于骚痒身体忍不住动了起来,云天确定妻子是在装睡后,开始大胆地轻吻起对方瓷白的项颈。
「嗯……」韩冰虹忍不住嘤咛,那种腻腻的声音激励着云天,他开始不再顾忌地轻吻女人的耳珠,硬梆梆的肉棒顶在妻子肥美的臀上。
「虹……我爱你……」云天边吻边呓语,一只手开始抚摸妙曼的玉体。
「唔……」韩冰虹终于装不下去了,在心里「嗤」地笑了出来,「唔唔……
幹什么嘛……」韩冰虹装出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嘟哝着。
「干……干你啊……」郑云天藉着体内残馀的药力不再顾忌,粗鲁的言语有时能激发淫性,尤其是对平时端庄正派的妻子。
「去你的……」韩冰虹娇羞万分,抖了一下身子嗔道,身体轻轻的扭动也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诱惑男人。
看到妻子娇羞艷丽的一面,郑云天心中充满爱意,是上天赐给他这样美艷的女人,如果有来世他还要眼前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云天的手开始隔着睡裙握捏饱满弹性的丰乳,乳头在男人的剌激下变硬。郑云天压上女人的身体热吻妻子,韩冰虹终于放弃矜持张开檀口,娇柔滑腻的小舌头与丈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飢渴地对吸起来。
云天的手伸进睡裙里直接握住玉乳大把大把的搓揉起来,一条腿镶入妻子的两条大腿间,四条腿顿时纠作一团再也分不出彼此。
「啊……」深夜的卧房里春色无边,高贵的女法官在丈夫的耕犁下发出幸福的呻吟,性爱的雨露滋润着她身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