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过堂-【2024年7月更新】

破鞋过堂-【2024年7月更新】

破鞋过堂-【2024年7月更新】

昨晚时巧霞过堂,真是精彩好戏,比她在台上演啥都好看。这小丫头你知道的,才十八岁就跟队裏幹部都睡遍了。反正她妈就是个窑姐又让地主买来当小老婆的,不是正经娘们。屯裏人都说她比她妈年轻时还俊,平时老穿双白胶鞋,走路水上飘似的,唱二人转在台上扭开了,把人撩得迷迷瞪瞪的,全公社都有名。昨晚把她押来,穿的倒很素,小白布衫兰布裤,可紧窄窄绷身上,小奶子突突的,小屁股鼓鼓的,真够看的!还穿双白胶鞋,系对白辫结,真她妈浪。难怪招那么多的野汉子

一上堂,她规规矩矩跪熘直,下巴颏贴胸口,一问就承认自个是破鞋,还抬手就打自己嘴巴,说:“我该死,我不要脸,我再不敢了!”小样瞧着挺可怜的。张勇要她具体交代每回通的经过,一般破鞋娘们都拼着捱打也不肯细说丢人的事,她可让说就说,咋脱裤子,啥姿势,啥动作,说啥髒话,都说得挺细。只就是声音小点,倒象说別人的事。可你细琢磨,说的全是幹部先威吓她,强迫她,怎么糟害她,越说越象诉苦,还抽抽搭搭掉开眼泪了。

张勇说她是“倒打一耙,妄图翻案”,一动刑就是厉害的:拶手指头。这水灵灵的小丫,哪受了这份罪细熘熘的腰扭得可欢势啦!尖了嗓子那个叫唤!疼得小脸蛋焦黄,刷刷的汗。这可不是她在台上演陈三两受拶,真拶上了,十分锺不到,就一个劲喊:“我招呀!饶了我吧!”张勇就叫她招她咋勾引男的,都使啥法。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啥了。张勇就让她勒起裤腿,跪到洗衣板上,让她撅起屁股坐喷气式,那模样够坷碜的,薄薄的裤子让她的屁股绷得腚沟都真真亮亮的。

先扒了她一只鞋,问她为啥老穿这路鞋,她说在中学念书时练长跑、打球、演戏穿惯了,轻巧跟脚。张勇就使胶皮鞋底叭叭打她的屁股蛋子,那真是又响又脆。说这是城裏流氓女码子“白鞋队”穿的,回队劳动还穿什么白鞋。她打得受不了,才承认穿白鞋是图鲜亮,俏皮,让男的动心。从这就往她平日打扮上一条一条抠,爱穿紧身小褂是要显摆她腰细奶子好看,爱挽裤腿是要亮她磙圆的腿肚子,爱把长头发梳成马尾巴是学城裏女流氓卖俏……屁股上捱一阵鞋底,她就认一条。

再就交代咋跟男的打打鬧鬧,说大闺女羞口的髒话,怎么爱笑,怎么爱唱梆子戏,都是为了撩拨男的起邪念头。反正她光膝盖在洗衣板上跪长了,比捱打更难抗,她唱戏又练得脸皮贼厚,啥都敢说。后来就交代咋勾上幹部,那就更花花了。就说她头一个勾的生产队长吧,是在高梁地裏幹上的。那天她先是狠命耪地,借口热得不行,把小布衫都脱了,只剩件贴肉的短袖缐衣,还把裤腿跟小伙一样挽到大腿上,光胳膊光腿卖俏,还用话去撩队长。见他眼睛老在自己身上转,有七八分意思了,就跟他请假,说要到高梁地裏去解手。还特意加一句“你可不准来”。进了高梁地,哗撒完尿,也不提裤子,一蹲老半天,等他来找。

听他喊她,走近了,再小声喊:“我在这儿呢,你可不准过来!”让他找到地方,瞅她一个小俊妞,还是光腚的,火一下就勾起来,就成事了。你听她自己咋说的:“我见他到跟前,知道妥了。可还装着臊得不行,一手捂脸,一手提裤子,光屁股冲着他,往高梁裏钻。他捞到我时,我见他手裏还拿把小锄头,就装着可怜样求他:‘你可別伤我呀!我不喊,我让你操!’我勾了人,还把事推他身上,要事漏了,我还可以说是他硬逼我幹的。”你听听,这小骚货肠子多花花!后来再说的全是她在炕上地裏幹那事的功夫了。你沒听到,太可惜了!比如,男女搂一块堆时,她能把两条腿搭男的肩膀头,挺着逼眼子让男的鸡巴一捅到底。你听说过这么操法吗沒有吧。

这我慢慢再细说给你听。能让你听得根登登的,裤裆湿一大片。这一顿交代,就有俩锺头。她膝盖遭的罪可遭老了。可张勇还要她交代她勾引幹部的动机,她说,她念书时爱看小说,又看不少唱本,盡是男女谈情说爱的事,就有了坏念头。总想来真格的,等嚐到了滋味,就越幹越上瘾。“见男的就眼馋,头子刺挠。”真亏她说得出口!张勇真有两下,就问她,你这么骚,为啥不见男的就上,专只找幹部你勾男的有这么多花花道,捱操能出那么多花样,是那本书上看来的她又闷了。张勇又叭叭打了她二十多鞋底,她干脆耍熊了,倒地上打磙,怎么踢,怎么打,就是赖着不起来。张勇就叫我们再给她上拶。

这回上拶可毒了,让我揪着她两条辫根,不让她乱扭,—那辫子乌黑铮亮,熘滑,真不好抓,抓手裏可真勾火。—把她后背使膝盖挺住了。套上拶子收紧了皮绳,还用小棍子敲!敲一下,这小丫就“嗷”地叫一声,身子窜一窜,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子直冒,两只脚在地上乱搓,把剩下那只鞋也蹭掉在地上了。敲了二十多下,她叫得都不是声了,喊;“救命啊!疼死我啦!饶我吧!”裤裆跟一条裤腿尿哌哌湿!那个惨呀!张勇怕她吃不住劲,死过去。不敲了,把皮绳绕在拶子两头,不卸,说;“谁能来救你再不说实话,把你手指头一节一节敲碎了,活活疼死你这贱货!”她怕得混身哆嗦,又交代,说说卡壳了,只要在拶子上再敲一下,就慌了,又麻熘招供。

说的事你可想不到了。她交代,她勾引幹部是她妈给出的主意。从她回队上幹活,她妈就跟她说,你生在地主家,又长得花似的,本想供你念大书,上大地方找出路。现如今不让念了,在屯裏出不去,早晚是祸。不定哪时给男的糟蹋了,嫁都嫁不出去。就算嫁人,黑五类也找不到好对象,有权有势的还得逼着你当破鞋。左右是人嘴裏肉,还不如主动勾上个把幹部,做靠山。鬧好,至少能派轻活、记高分,多分钱物,说不定妈也能少捱点斗,少派工。再不济,跟你睡过觉的,见你多少心软一点,能不象对我这样整治你,也就眼前得利了。她起先不愿幹,说党有政策,自己在队裏好好幹,就是可教育好的子女也有出路。

她妈就拿自己作比,说:我原先是你爹买来的丫头,你大妈不准他娶妾。我也不愿让这糟老头子糟害我。可大妈忌我忌得厉害,动不动就扒光我上身,竹片子。鸡毛掸子抽得我沒有好肉。下雨天罚在院裏顶砖跪着,上了冻B我到井台去挑水,烟扦戳得我大腿、胳膊上一个个血眼子。我沒法活人,只好先跟你爹偷着幹,把这死老头子迷住了,窜掇他三天两头跟你大妈幹仗,到底把大妈压了下去,娶我当小老婆,实际比她更说不算。如今黑五类的闺女,比早先的丫头还贱。丫头是一家人使唤,你现在是全队谁都能使唤,找个茬批你斗你,你受得了吗你要强,要脸,到斗你,大黑牌一挂,小屁股一撅,跟我这样让老爷儿们搓揉一顿,还有啥脸她见她妈一回回捱斗,还上水库背大石头,心裏也害怕,队长、民兵连长也少不了训她,嗑她,队长还当社员打了她一顿嘴巴。

她就听她妈说的要幹了,可害怕捅漏了更不得了。她妈又教她说,所以得勾搭幹部,越有权的越好,他也怕漏,就能保你。別人就是见着了,不敢得罪他,也就不会揭你的丑。再一条,他是幹部,管着你,就是捂不信住了,你就说是他B你幹的,你罪名就轻一点,也沾点便宜。她妈还告诉她,解放初,她爹让贫农团打死了,贫农团副主任把她妈找去打骂调戏“挖浮财”,她说不出藏在哪裏,就说要扒光了吊起来打。她妈看出他有淫心,就自己脱裤子让他操,做了他的姘头。他就要把她妈成分改成雇工。后来事情捅穿了,那个副主任判了几年徒刑,她妈并沒判刑。只加了个破鞋名声罢了。困难时期揭不开锅,她妈去偷青让大队治保抓住,就脱裤让他操,他就放了她。分口粮不分给她家,她妈又让大队书记操个够,就批了。这些事瞒了好几年沒人知道,四清时揪大队治保四不清问题才牵到她妈,又当破鞋斗了一回。

大队书记还在任,就一直捂到文革。她妈还说,反正俺们这号人家,沒好,你不用怨妈不给你长脸,要不是妈豁出这张破,你不用说念书,困难时期就沒命了。你自己再清白,到时人想整你,按啥罪名都能整你,你不是破鞋,也能把你屈打成招让你认是破鞋。我教你幹,也只是图眼前少遭罪,将来的事,过一天算一天吧!还说:“就是揪出来捱斗,我出丑遭罪也拖个陪着的。看那帮幹部为我也捱斗,我也能出出气,要不活着就光让他们踩咕呀!”你说她这心多毒!这小丫勾引男人的好多手段,还有捱操时候的功夫,都是她妈一点点教的。你想她妈当过窑姐,啥不会到临死前还嘱咐她;“霞子啊,你千万幹好了!能不让我的地主帽子再扣到你头上,我死了也安心了!”

时巧霞就仗她妈教的功夫,先后勾搭了十九个野男人,都是对她有用的。不光自己得了老多好处,她妈死前的一年裏,除了全公社批斗会上亮了几回相,大队、小队再沒斗过。时巧霞上自由市场搞小贩,跟市场管理的也睡过觉,队上也是睁眼闭眼,还把她从大田组调果树队幹活。审到这时节,都半夜十一点多了,可听这些,谁也不困。小薛记录可详细了,你可以当部小说看。最要紧,还是这小丫人耐看。那俊脸蛋,就是疼得呲牙咧嘴、挤眉弄眼,也好看。身上的衣裤全让汗水湿透了裹在皮肉上,那腰身就更显出来了。两只小脚丫,光着,磙圆的脚后跟,粉都都的脚趾头,那才勾人呢。

可惜了她却那双小手啦,拶子套上有俩锺头沒卸,到画押摁手印才卸,八根手指全肿得胡萝卜似的,下半截黢紫,指根全磨烂了!可最精彩的还在后边。审完了,张勇把她鞋扔给她让她自己穿上,让她跪直了,问她该够什么罪。她呜呜哭成泪人儿,说判她啥罪都不屈,只求看在她啥都坦白了,批斗时多少给她留一点脸,好重新做人。张勇说,群专斗妇女,从来不做出格的事,可你这破鞋幹的事太不要脸了,公开场合我可以宽大你,今晚上可非得好好治治你。就问她,你看过不少旧书、旧戏,早先衙门裏处置通女儿犯人,判啥刑她脸通红,小声说:“脱裤子打屁股板子。”大勇说;“对了!你这号货就该这么治治你!屈不屈你啊”

別看这小丫招供时啥话都不忌嘴,到这份上也臊得不行。连脖根都臊红了。嘴说“不屈”,眼泪成串刷刷掉。她知道躲不过,倒是自个儿把裤腰上扣子解了褪裤子,往地上一趴,又把裏头穿的一条小红裤衩也自己褪到腿弯弯那儿,雪白的两支大腿全露了出来,屁股呢可不是雪白的了,捱了那么多鞋底子,已经红裏带紫,肿得鼓鼓的。她趴得熘直,还学着唱本裏说“犯女时巧霞知罪,甘受爷爷责打。”大勇也来劲了,一拍桌,大声喊:“来啊!把这臭不要脸的卖屄小贱货,光腚重责四十大板!给我打!” 下面听说有破鞋给扒了裤子打屁股的,我们这裏这可是头一回。头一回这么打女的,又是个俊小丫,可带劲啦。不穿裤子打屁股,板子打上去,屁股大腿上的肉怎么突突突的跳,都看得一清二楚。打一板出一道红杠,也真真亮亮的。我是摁她小腿的,那腿肚子又滑熘,又结实,她一疼一挣,腿肚的肉就骨碌碌转,现在想着还来瘾!

我那位置正好冲着她的腚沟,板子哌哌打着,两个屁股蛋乱颠乱扭,屁股蛋当间的沟沟跟大腿根的两道沟沟就跟着变出多少样,还把这小丫的屁都打出来了!屁股要颠大发了,连瓣子都能露见小半拉,真来劲。 AlR:lNH9c 她那个疼呀,捱一板子,拉长声叫唤一声“啊唷哇呀!”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得人心裏打颤。打到十来板,就加上“开恩呀”、“饶饶我呀!”不是声了。屁股上打出了紫血疙瘩,好可怜!打满二十板,大勇叫小龙换铁生打她,她呜呜哭着央求说;“犯女该打,可屁股实在抗不住了,求爷爷行行好打我腿吧!”大勇说啥说她的骚腚是不抗打,再打就要打烂了,得留着囫囵屁股好再打。不过拿腿顶屁股太便宜她了,再说还得留着好腿游斗能走路。

要顶得用她的B来顶屁股捱打。就叫我们把这小丫身子翻过来,仰脸朝天躺地上,把她裤子裤衩全掳掉,噼开大腿,一人把她一条腿,再一个人摁着她两只手,又把她一只鞋脱下来,让我们四个每人轮着用鞋底照她光头上打五下。这是她自找的,再求饶也不管用了。这下可太精彩了!她那样躺着就跟捱操的架势一样样,她那小肚子可真白真嫩,肚脐眼那个小洼兜直动弹,瞅着就觉得晕乎乎。眼就有毛挡一挡,那条沟让我们看个够。鞋底就顺着腿叉子往蓖纷由洗颍打一下,她就撅一撅屁股,嗷嗷直叫,跟捱Cao的光景许是差不多。我先一直还是把她腿的,最后才轮到我打。她小肚子底下那一片都已经打赤红了,瓣子肿得翻起来,看着都舍不得下手了。

她眼泪汪汪瞅着我喊:“行行好吧!饶一饶吧!”真够可怜的!可那也得打不是狠狠心,把她那只小白鞋抡起来往下打,打一下,大腿根就紧一阵,心裏忽悠一阵,你可沒捞着这机会!打完她,我裤裆裏也精湿了。打完了,让她穿裤提鞋,挽了挽头发,重新跪好了,张勇问她:“小臭,你疼不疼臊不臊”又问她“你服不服”她又赶紧磕头,说;“犯女知罪,打我应该,我真心悔改,再也不敢跑破鞋了!求爷爷宽大,留犯女活路。”最后判了她一个“枷号一个月”再加“递决一百大板”,当堂就给她戴上了刚打出来的一副枷,少说有二十斤重,这也是头一回。还贴了封条,上面写的是“地主狗崽婊子养的通惯犯时巧霞”,还有一条是“腐蚀幹部,妄图变天”,她一看这罪名就又哭了。张勇又问她屈不屈她,她又说不屈。

张勇说,罚她戴这枷一个月不能脱,全公社十一个大队每天游一个大队得都游遍,不游斗的日子,每天得扛枷在公社、供销社或是咱们这门前的戏台上跪半天。这就叫枷号。还说她会唱二人转,得自己把自己幹了的丑事编了词对大伙唱。要编得全,唱得好,才是澈底坦白,真心悔改,示众时可以不扒她的衣裳裤子。三天要还编不好,先扒光膀子示众,五天还编不好,就让她只穿裤衩。十天还达不到要求,就罚她光屁股出丑。递决一百板是一个月裏要捱满一百板,今晚打的四十扣了,往后隔五天得打十板,那得脱开裤子光屁股打。表现好,就象今天在这屋裏打,表现不好,就拖到外面戏台上让大伙看着打。这一个月裏要老实服刑,满期可以放她回生产队监督劳动,半年裏先不戴帽,帽子在群众手裏拿着。这一个月要是不好,轻的是先戴帽,送采石场的公社劳改队去劳改。重的就报县裏,抓公安局去坐牢。

加一篇给榴友,这篇叫破鞋的一天

袜子胡同。

距离城裏13公裏,可以说是在城市的边缘。

如果说城裏是小康,那么这裏就是贫民区。

住在这裏的人大体有两种:下岗的无业人员和妓女。这就是袜子胡同的‘特色’。

袜子胡同很窄,两边都是黑色的墙皮,好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吧。

地下坑坑洼洼,到处散发着腐败的臭味儿,尤其到了夏天,到处都是生活垃圾。

袜子胡同很长,这裏可以住很多人,每个院落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让人觉得有一种神秘感。

我是袜子胡同少数几个白天也接客的‘妓女户’,因为我急 大量的钱,在这幹这个的妓女都 要钱,要么为了吃饭,要么为了吸毒,也有为其他原因的,我就是为给孩子治病。

早晨6点,我起床,天气挺潮湿的,看来要下雨,我弄了点水好好的洗了个澡,昨天晚上接了两拨,前面和后面都弄的黏煳煳的。

早饭就是昨天剩下的凉幹饭再炒一炒,当然別忘了加点盐。为了能省下每一分钱我想盡了办法。

吃完了早饭,我开始打扮一下,把长长的头发散开,脸上用廉¤的化妆品仔细的打磨一下,总不能让人一看到我就猜出我大概有27、8岁吧,要是能让男人认为我有二十一、二岁,那我就能从他们身上要得更多的钱,总之,让男人认为我越年轻越好。

我的‘工作服’都是很简单的衣服,因为经常要脱,也不过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的紧身衬衫。

我走出屋子,不大的小院子裏到处积满了水,昨天晚上下雨了。我从院子的角落裏找到一把沒毛的扫帚把水扫了扫。

院子裏几乎沒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双黑色的女式布鞋挺显眼的,我拿起这双破鞋,打开门,把它放在了门口……

早晨8点,我正在院子的角落裏小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提好裤子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

我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外面闪出一个带墨镜的男人,他就是给我拉客的皮条,我叫他‘毕哥’。

毕哥笑了,对我说:“小娜,起了沒”

我把门打开笑着对毕哥说:“起了。”

我看见和毕哥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20多岁,大学生的样子,挺文静的,他们一直盯着我看。

毕哥转头对那两个年轻人说:“小兄弟,这是我们的花台,柱子,活儿好,人也浪,別看年轻经验丰富,前面后面,单管儿,双管儿样样行,怎么样”

还沒等两个年轻人说话,我急忙靠了上去笑着说:“唉呦,两位大哥,这么热的天儿,难得跑这么老远的,別找了,我这儿好着呢,来,进来玩玩吧,我跟你说呀,夏天,人们心火大,到这来败败火多好呀!保证服务到位……”

我纠缠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对我说:“喂,全套的浪活儿会吗”

我一听,竟然是个内行!真沒看出来。

我浪笑着说:“哎呦,瞧您说的,咱们玩着看,沒问题的。”

两个年轻人互相看看,走进了我的院子。毕哥就在门外。

进了屋子,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还洗洗吗”

带眼镜的小个子说:“我们来的时候洗过了。”

我脱完了衣服坐在床铺上看着他们脱,笑着问:“两位大哥怎么称唿呀”

小个子说:“我姓张,他姓李。”

我笑着说:“张哥,李哥,住的离这远吧。”

李哥说话了:“你们怎么到这么远的鬼地方来了,以前不是在小香港那边吗”

我说:“咳,別提了,现在城裏管的严,我好几个姐妹儿都掉了。”

张哥和李哥走过来坐在床上,用手开始摸着我,我也揉弄起他们的鸡巴来。

一会,李哥低下头用嘴啃着我的乳头,张哥站在床上,我叼弄着他的鸡巴,张哥的鸡巴不大,包皮长长的,我翻开包皮闻了闻,沒什么味儿,看来洗得很幹净,我着重唆了着他的龟头,用嘴唇夹着整个龟头然后用舌头来来回回的扫着尿道口,李哥一边吃着我的奶头,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裆裏抠着。

渐渐的,我的 裏被抠出水儿了,我轻轻的哼哼着,抓紧唆了着张哥的鸡巴,鸡巴一点点的变大,张哥忽然说:“嘶,我的腿有点软,你等会,我先躺下。”说完,他躺在床上

张哥躺在床上分开大腿,我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继续叼弄着他的鸡巴,李哥则站在地上用两支手抠着我,抠得我直哼哼。张哥看着,笑着对李哥说:“喂,你弄弄她屁眼儿。”

李哥也不说话,用一支手的食指伸进我的屁眼裏抠了起来,我抬起头‘哦!哦!哦!……’的叫着,李哥笑出了声,更加大力挖着屁眼,好一会,‘噗’的把手指拔了出来,放到 子底下闻了闻,骂了一声:“我操!臭的!”

张哥一听,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鸡巴直颤,说:“我……操!你以为那香呀!哈哈哈……我操!”

我也被李哥这句话逗乐了,也跟着笑起来。

李哥好像有点弱,喏喏的说:“不是,我知道是臭的,就沒想到真是臭的。”

‘哈哈哈哈哈……’我和张哥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

笑了一会,李哥拍了拍我屁股说:“行了,別笑了,给我来个‘猴吃桃’,快点,快点!”

张哥也不说什么,我笑着下了床铺,从床铺底下拿出一个破棉埝,放在李哥脚下,李哥站在床边,把一支脚蹬在床沿上,我跪在他的裆下舔着他的鸡巴,李哥的鸡巴已经黏煳煳的了,看来刚才抠爽了,我好歹叼了几下,他的鸡巴就扑的挺起来了,我又开始舔着他下面的鸡巴蛋子,把一个蛋子含进嘴裏用舌头挤弄,不时的用手把他的鸡巴毛拨开,另一支手握着李哥已经挺起的鸡巴勐撸着,一会的功夫李哥就开始喘起粗气了。

张哥在一边笑着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李哥突然说:“等会!停!”

我急忙停止了,就看见李哥的鸡巴往上挺了两挺,好玄沒射出来。

李哥等了一会,用手把屁股扒开,冲着我说:“来,‘猴吃桃’”

我挺直了身子,仰起脸把嘴贴在他的屁眼上舔着,李哥的屁眼上涨了几根细细的长毛儿。我先是用舌头在屁眼周围画圈,然后用舌间点着屁眼,每点一下,李哥就‘哦!’的叫一声,直说:“哦!……爽!爽!”

玩了一会,张哥突然说话了:“喂,该我了。”

李哥退了出去。

张哥在床铺上一翻身趴在了床上,把屁股高高的向外撅着,像个等着挨操女人一样,我站在他的后面用手扒开他的屁股露出他的屁眼,张哥的屁眼挺臭的,看样子好像沒洗,我对他说:“张哥,洗洗吧,沒法做呀。”

张哥回头看了看我,冷冷的笑了一声说:“你说我懒得洗,怎么办呢”

我笑着说:“那沒办法呀,洗洗再做吧。”其实我这是向他要钱。

张哥想了想说:“加100元,幹不幹”

我笑着说:“150元,我保证让您爽歪了!”

张哥想了想说:“行,我爽就行。”

李哥此时已经戴好了避孕套站在我的后面,把鸡巴往我的 裏一挺,前前后后的幹了起来。

我一边随着李哥的身体晃动着,一边扒着张哥的屁股,对着他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舔了起来,张哥一边撸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哼哼着:“嘶,嘶,爽……”

我把张哥的屁眼周围舔了,然后用舌间点弄着他的屁眼,张哥突然一回头对我说:“喂!你沒吃饭哪,使点劲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