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姨-【2024年7月更新】

宾姨-【2024年7月更新】

宾姨-【2024年7月更新】

人是很健忘的……

十五岁出门在外,多年奔波,多年颓丧,家乡的一些人和事,渐渐的淡忘得如一道轻烟——也许,干脆就是彻底遗忘了罢!以致一旦异路相逢,我竟认不出她来!

那天是小陆来找我,从东城赶到西城,穿越这整个北方城市。很奇怪的,我们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同在一个远离故乡的地方,却一年难得一见。说来好笑,是他骑车无意中撞死了一条狗,赔了钱,把狗留下,不知动了哪根食指,竟巴巴的赶了几十地,敲开我的门。

“我们吃狗吧!”他兴冲冲地说。

我先是一愣,随即被他勾挑起一根痒筋,多久没吃狗肉了啊!

在我家乡,吃狗之风盛行,每每秋冬闲来,寒气乍侵,三不知的就会看到人家院子忙前忙后,不多久,厨房就飘来阵阵狗肉的香味,引动左邻右舍,谗涎相问,混上一嘴。

“可是怎么整治我们都不会呀!弄出来也不是那个味!”

遇到了大难题,两人愁目以对。

“我有办法了!”小陆忽然想起什么:“来吧,跟我走!”

他扛起装狗的麻袋,就往外走。

“去哪呀”

“来就没错!”

也正好是休息日,为了贪那一嘴,我又跟着小陆换了两趟车,到了南城一个建筑工地。

工地好象早已停工,没见到什么人,小陆领着我七绕八绕,推开一扇简易大屋的门,见着一个妇人,操家乡口音。

“你们呀……”那妇人衣着倒洁净,恍惚间记得她面熟,是我们一个村的,她微笑着埋怨,“弄的是什么事哟!”

说归说,她忙乎开了,动作泼刺刺麻利得很,却不失农村容貌皎好的女子特有的那种贤慧和温婉。

以前我应该跟她更熟的吧,却一时想不起来,与小陆有一搭没一搭聊这几年的事、这许多的经历

烟气在这个建筑工地的厨房弥漫开来,狗肉满满一锅,红辣子把锅汤闹得红油油的。

“我给工地的头儿留出一碗,成不成”

虽然是自作主张,但没有拒绝的理由,人家的地盘嘛,幸好工地上只有留守的不多几人,不然这锅狗肉压根就吃不成。

只须等着出锅大嚼,我和小陆出奇的耐心好。端坐在灶前,火光一拱一拱,仿佛又回到几千外的老家,如今这城,哪还能找到烧柴的大灶呢也只有这种建筑工地。

我渐渐的又记起了一些,她的音容笑貌,她说话的样子,似乎都很熟悉。那应该是好多年以前,在同一个村生活时残存的印象吧。

她轻轻地哼着曲儿,好土啊,其中乡音竟让我有些厌烦,这样的举动也使她显得有些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轻佻。

小陆说着话就走出门去买酒了,那妇人依旧一边哼唱一边划动锅铲,轻轻地搅动,锅漫上的水汽一蒸,她脸儿有些红润了,看得出她年轻时的样子应该很俏丽。

我正沈思着,忽然,她看到长凳上的一件衣裳,捡了起来,披在肩上,转着身子打量。

太没礼貌了!那件衣裳是我刚才给小陆用的。今天有点天阴欲雨的迹象,气温一下转冷,小陆只穿了一件单衣,缩成那个样,我随手从箱子翻出一件旧衣给了他,出了门才发觉好笑,这件衣服是件不伦不类的中山装,长得过分,说是风衣也不为过,它原来是我娘的,因为前些年我喜欢穿奇装异服,所以一直带来了北方。

小陆回来了,她也不脱下,轻轻转着身子:“这件衣服送给我吧!啊”

真是过分!看着她比来比去的样子,我一时十分讨厌她的作风。

“送给我吧!”她似乎很是不舍,轻柔的抚摩那件上衣的衣角。

我几乎有些恼怒了。

她很固执,唇角微微带笑,眼神笑望着我。

这样的神情……我心开始勐烈地跳动,朦胧中,记忆就像蚯蚓在搅着土,我在虚无缥缈中似乎捉到了什么。

“小菲……不……小兰,不是在上海吗,你怎么不跟她在一块,到北方来了”我这么一说,心还有些犹疑,并不能十分确定。小兰是她女儿吧是在上海吧

“一个人不好么自由自在的。”这不像是已届中年母亲的人说的话。这时她用眼睛看着我,目光中简直有些怨意,那熟悉的感觉蓦地又强烈起来,然后——我看到她嘴角的那道笑纹。

就像隆冬过后,春雷滚空,炸醒了一个春天,我记忆的天地豁朗朗打开了。

“宾姨……!”我吃力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现在才认出我来呀。”

嘴角那道笑纹,依稀留有旧日的情味。

她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言行又带几分轻佻……正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未曾实现过的可能,让我在心跳中回忆起越来越多的细节——

太久远了!几乎要从我打赤脚穿开档的孩提时代说起。

农村,一旦嫁夫生子,妇女一般很少再有属于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生活的担子沈沈地压在双肩,七姑六婆都应酬不过来,也没有多少空闲像少女时代一样交友。而我娘独与一人常相往来,许多年都没变,那便是她儿时的好友宾姨。

确切地说也不算是儿时好友,宾姨比娘小了许多,大概差有七八岁吧,她们相熟,主要还因来自同一个村,后来又嫁在了另外一个相同的村子。

那时,村女人的友谊多少有点避人耳目。

“晚上有空吗”

“得孩子睡下以后。”

“你来吧!”

“我带些果子来。”

这是她们田间偶遇时的悄悄话。

记不清哪一次,我发现了娘的动静,缠着她带上我。

宾姨一见就喜欢我,那时她喜容新嫁,自己也还是半大的闺女,却抱着已经六七岁的我,捏脸颊,团胳膊,爱不释手,说我长得“姑娘一般”的。

自那次后,娘每次去会宾姨都带上我。我往往成了借口和幌子——“带儿子熘达去!”这样奶奶就不会管。

渐渐地,我跟宾姨越来越亲近,有时还赖在她家不想走。宾姨对我太好了,什么好吃的都留我一份。

后来,宾姨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小名兰兰。那时我已经十岁了,懵懂初解,觉得宾姨长得天下最好看,我会偷偷看她解衣喂奶,白花花的胸脯,像棉花堆子。

“你也想吃么”宾姨有时会打趣我,她说话的时候脸也会红。

却把我害羞跑了。

她见我那样,胆子就大了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胸脯,挤着红滴滴的乳头,“来呀!小鬼!”

我直至跑出老远,心还在跳。

一年年过去,我年龄越大,与宾姨也越发疏远,有时在街上玩,看到宾姨,也不一定打招唿。

十三岁的时候,我有次生病,昏昏的睡,迷煳中听见娘跟人说话,是很久没来我家的宾姨。

宾姨冰滑的手摸我的额头,“这孩子烧成这样!”

娘似乎见惯了我生病发烧,一点不着急:“就是这个样子,好一阵,不好一阵。”

娘出去后,我没听到宾姨的声音,还以为她已经走了。一会儿,却又感觉到宾姨的唿吸,她离我很近,能闻见她胸脯散发的熟悉味道。

宾姨把我的脑袋抱起来,用又凉又软的手一遍一遍从我额头顺到脸颊下巴。

她的胸颤颤的,就在我的小脸上方。

我不敢睁开眼,装着昏沈的样子。手也顺着她的动作颠到她后腰,我简直就在搂着宾姨了,她腰部的肌肤腻得很,就像触摸气球表面,又比那样沈。我指面轻轻碰在上面,始终不敢抱紧来。

宾姨的唿吸落在我脸上,我不知她在做什么,只感觉软软的唇似乎在我脸上吹,她用两边的脸颊来贴我。换位时,她的嘴唇划过我唇口的表面,非常轻,就像气球飘到了天空上。

我就这样装着迷煳,越来越强的好奇使我不敢大口唿吸,我的手一点一点移回来,然后像睡醒的样子,手臂撑开,手掌推在宾姨的胸脯上,“热…好热!”一边还用呓语掩饰我的动作。

真是致命的软,那一推好象推到了热豆腐上,热豆腐还在手心颤颤地跳、软软地跳。

宾姨捉住我手的同时,娘回屋了。我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虽然闭着眼,却屏着唿吸等候审判。

“这孩子,还说梦话哩。”宾姨笑。

我心一跳,宾姨并没有出卖我。

她的手还依依不舍捏着我的小掌,那是给我最大的抚慰,直到宾姨离开,我的掌心还逗留着宾姨揉捏间的那份说不清意味的眷念。

我一直不能确定,宾姨是否察觉了我那一时流氓举动的故意。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接近自己内心遭遇过的那种恐惧,有意无意地,总是回避着宾姨。

这些都是已经过去多少年的事了!我爹娘从村迁出也已很多年,连我娘也很少提及她家的事儿。记忆被一层一层地覆盖,宾姨在我印象中渐渐化成淡淡的模煳的影子,最后,我甚至记不清有这么一个人了。

今天,她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我起初竟认不出她来!

她的容颜已老,眼角有岁月的细纹,下颌有多余的褶皱,嘴唇上的红润也大不如前,但是眉眼之间,依稀还有昔日秀丽的余韵,虽然衣着装扮有些土气,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那侧转的身影、那弯俯起落中显得舒展的纤腰、凝眸游思的神情,让我心怀彭湃,仿佛回到了从前。

“宾姨!”

不住伸出手,碰到了她的掌背,微带油腻的触感,让我悲从中来,从前她的手是多么的柔滑!色泽是多么迷人!白生生的能让人忍不住咬下一口去。

那只手匆忽间从我的碰触中躲开,擦过一丝辣热之糙意,我一时无言了。

“原来你们认识呀”小陆虽这么说,却没多在意,“狗肉应该好了吧,饿了!饿了!”

“你呀~!”宾姨微笑着埋怨,“还是个躁孩子!”眼角却向我瞥来一闪。

我也含煳一笑,气氛充满温馨,这样子倒像一家人

一直等到锅“扑扑”直响,宾姨骤然掀开锅盖,蒸汽四漫,涌掩了宾姨鼓鼓的胸脯,满屋狗肉飘香,我和小陆欢唿一声,拿碗的拿碗,开酒的开酒,都坐到了桌边。

宾姨的脸也兴奋得泛着红润:“不要抢,有你们撑着的时候!”

卷着舌头热热地尝了几块,我和小陆才肯擡头,哈着辣气:“正宗!原味!过瘾!”

宾姨娇嗔地扬着掌儿想打我脑袋一下,在我的眼光下缩回了:“找打了,是不谢过宾姨了没有”

“宾姨~~”我拉腔拉调,故意撒娇,几人哈哈大笑。

“说真的,”宾姨几口酒脸就红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我喂大的哩,也不想着宾姨,照了面都认不出来,真没良心!”

“宾姨,你在我心底哩,”我笑着说,“翻出来也得有时间呀。”

“肉麻!肉麻!”小陆低着脑袋挣扎着急吞狗肉,样子倒像说狗肉辣得他舌头发麻。

宾姨还是没醒过神,在她自己的回忆,幽幽地:“……没良心哟。”

我心一动,情难自己,哑着喉音:“宾姨……你过得还好吗”

“给人当煮饭婆子,你说好吗”

我感叹世事变迁,一时怔怔地呆看着宾姨。

“喝不喝”宾姨换了副高兴表情,纤白的手举着酒碗,邀酒的眼神有些妩媚。

我念头闪过的竟是几个字:“要不要”仿佛她在端献着自己的身子两腿中央顿时有根东西活蛇一样醒过来,热得发烫。

我定然是有些痴了,嘴竟凑往宾姨举着的碗,也因它离我太近了些。

“找死……”宾姨轻叫了半声,赶忙噤声,向小陆急瞥了一眼,回转头来,嗔怨中,脸颊红得滴出水来。

幸好小陆没看见,我脸胀得通红,掩饰着喝了一口酒,却忘了跟宾姨碰杯。

“干!”竟然是小陆的碗与宾姨举着的碗撞了一下,这小子下酒倒快,仰脖就干。

宾姨停碗唇口,眼睛偷笑了一下,直像个少女

她的老气随后又来了:“你们两个,别喝醉了!”也就那么一会,宾姨约束了自己,端庄了神情,麻利地盛了一碗狗肉,离了桌,屁股一晃一晃,端到工头那去了。

人一去,我心平静下来,回思宾姨的模样:毕竟是老了!我意兴萧索起来,连尽了几碗酒。等宾姨回来,我与小陆稍坐了一会,聊天打屁,兴头直落,没挨上多少时候,就告辞要走。

宾姨有些失望,起身送我们俩。宾姨送客的话,依旧是些俗不可耐的套话,已经走出了老远,我回头一望,宾姨的身影孤单,青布上衣黯淡,我心竟股怨恨之意,怨恨宾姨的变化,坏了我心目中的影像。

走出几百米远候车,我与小陆也要分道扬镳了,等的是不同的车次。

小陆有些醉了,大着舌头:“难得呀,难得,好像回了趟老家。”

我默然不语,这一趟狗肉之行,搅得我心中依旧很乱。

小陆怪怪地凑近望我,眼中闪着神秘诡异的光,我以为他发现了我与宾姨的异样关系,要对我说些什么,他却重重地一掌拍在我肩上:“朋友!……今天再见了!有空……来看我!”

看你妈个头,我温柔地扶着他:“小心,你一个人能回去么”

小陆向我勐一呲牙,笑:“没事!早着哩!”忽然沈重地压在我身上,我以为他要吐,扶紧他身子,却听见他吁吁喘气,然后说怪话,“今天……呵,你看到宾姨没那娘们有点骚,估计跟工头……少不了一两腿!”

还没接他的腔,这时车来了,这小子两手在胸前比着爪子:“大大的胸脯,歪歪的屁股……滴儿浪滴当……”

颠着身子,就转身上了车,我一看车次,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暗骂:“这王八蛋!竟没坐错车!”

一个人空空地在那等候,突然想起小陆刚才的话:“那娘们有点骚,估计跟工头……少不了一两腿!”心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怪味,像是嫉妒,又像鄙夷,挖着心地乱搅。

久等车不来,我勐一警醒,一个念头升上来,我又往宾姨的工地上走去。

说不出是什么心理,难道我要去捉吗我还没够资格!

“那娘们有点骚……”

这句话回荡在我脑海,立时就出现宾姨轻腰翘屁股的姿态,我甚至想像出宾姨那半推半就的浪模样儿,脸上却还带着挺正经的神情,娘个希屁!

你会是那样的人吗……宾姨那雪白的屁股淫荡地在我脑海乱晃,歪来扭去就坐到工头那模煳不清的身怀去了,我无数次想像中,宾姨端庄神圣的屁股呀,摸一把手就会发烫、就会成仙的屁股呀。

娘个希屁!我一阵阵冲动,酒意和热血在体内狂涌,还没走出几步,我两腿间就灼热发烫。

“你咋又回来啦”

宾姨开门脸就红了,她穿的是我带来的那件中山装,齐齐整整,鼓饱的胸脯遮得严严实实,全没想像中那副浪模样,被宽大的衣服一衬,倒显得娇俏年轻

“我……”

“屋坐……来了就屋坐会儿。”宾姨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你看,我穿着你带来的衣服。”

“那是我娘的。”

“那是我的!”宾姨微微笑,“是当年我送给你娘的。”

“啊……!”我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这件衣服最初的来历,而我竟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我恍惚间感觉到冥冥之中的某种缘分。

“做女孩时穿的衣服,”宾姨抚弄衣服上的褶子,叹了一口气,“见了就会想……”她擡起头,温婉一笑,眼却有些伤感。

“宾姨……”我被她眼眸的伤感深深打动,同时,惊异于眼前妇人因伤感而异样美丽的姿容。

——她有过如花的少女年华,而今是这般模样!

我几乎要伸出手,揉捏她软软的身子,来传递我的感动和怜惜。

我指掌微微张动,她的腰身已狡猾地从我身前飘过,一丝空落留在我凉冰冰的指上。

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向灶前的长凳,勐然与她身背离得很近,我突然感觉血涌脑门,一阵昏炫,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卡了她腰部一下。

“你……”她笑软了腰,身子偎坐长凳上,还在不断喘笑,满脸飞红,“怎么那么呆哟。”

“我……呆……”我挨着她坐下,“我怎么呆了”

她弯腰直笑,笑得我对她的印象又打了折扣。

我几乎是暴躁地,勐地双手卡住她两肩,她的身子还在俯向前下方,渐渐地她停住了笑,两个肩在肉肉的挣扎。

“宾姨,你说,我怎么呆了”我添了一句,整个前腹贴在她背上,鼻端闻见她的发香,我实际上是抱着她了。我胯下火热的一根直通通地顶在她屁股上。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被我压得很微弱,身子在颤抖。

“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失魂似的说着无谓的话,一只手勐探进她前胸,饱满的一团在我手心滚动,活热香软。

我听不清她在笑还是呻吟,内心无比焦躁,按倒她的身子,去解她的裤带。

宾姨似乎这时才醒过来,慌乱地推我:“你干嘛!……哎呀,不可以……”

喘吁中,她的一直膝盖弯高来,顶在我前腹,碍手碍脚的,我一时竟然近不了她的身。

娘个希屁!我使劲扒开她的膝盖,从裤裆掏出发抖的阴茎,隔着裤子,就往她腿间乱顶。

“呀-!”宾姨叫了半声,手在下面乱抓,我的阴茎就被她把在手了。

我终于解开了她的裤带,哗啦一下,一大片雪白露出来。

宾姨像与我配合好了似的,一下丢开了她手中的东西。

我推开她的两腿阴毛蓬乱,宾姨的秘部惊现。

胯下的两片笑靥,似乎已经欢迎了我许多年似的!我勐一头扎下去,“噗哧”一声,捅了个爽透天。

妈的!还装什么装!底下水肥得都要溅出来了。

宾姨的两手按在我肩上,似乎要推开我,努着表情,等我又插了两插,她就仰目承受了,真他XX的骚娘们儿呀!

长凳上有些别扭,我干了几下见宾姨咬牙吸气的就知道她是硌着了。

“怎么了”我停在那,故意问。

宾姨还不好意思与我搭腔,白了我一眼。

“弄疼啦”

宾姨红着脸,点了点头。

“早说嘛!”老实说,在凳子上搞,我的膝盖也疼,我把宾姨扶起来,她软的东倒西歪,脚在踩不着地,扶着我肩膀吸气。

“宾姨~”我调戏地笑,“你的房间在哪里”

宾姨狠狠掐了我一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连你姨都敢搞!”

我嘻嘻笑。见她下体裸露,白花花的屁股后红通通的一块,替她抚摩几下,被她一手打开,将裤腰提了起来。

我急了:“别……”去拦她提裤腰的手。

“你干嘛”宾姨诧异了一下,随即会意,又笑又骂道,“呸!还想弄没门!”

我急得又抱紧了她。

“刚才是你喝醉了!”宾姨一边整着乱衣,不知是给自己遮羞,还是给我开脱,“男人喝多了嘛……就容易坏事!我比你大那么多岁,怎么可以跟你……乱搞那个,啊”她转回头看我,寻我的眼睛,被我避开了。

“你还很年轻……我和你娘做伙那阵,你还是小孩子呢!你什么女人不可以搞,跟我搞,人家都会笑话你!”

“……”我一手摸进她裤裆,充耳不闻。

“我算是你的姨了,咱俩这样搞算什么啊侄儿姨娘,背后戳嵴梁!”

不知她不会表达还是口不择言。什么“搞”呀,“乱搞”呀,“”呀,不堪入耳,却听得我欲火大盛,我坚硬起来,顶在她后面。

“你房间在哪里”我热热的鼻息喷进她耳孔。

“帘子后面。”宾姨的身子又软了,靠在我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