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出生于80年代,那时候大陆刚刚改革开放,农村的许多男人都跟着城
市里的包工头子走了,不大的村庄里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
林林从小对乳头就比较敏感,喜欢拿着妈妈奶子把玩,也不知道该说林林的
性意识启蒙得比较早,还是说他天生就是个淫种。妈妈由于爸爸经常在外打工,
可能由于比较飢渴吧,从小也不禁林林。(汗,我还是用第一人称吧,第一次写
H文,怎么写怎么别扭。)
冬天的一天一个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撸起妈妈的衣服,钻进去,含着妈妈
的奶子,一边和妈妈看电视。山东电视台现在演出一部外国片,一个女人罩着轻
纱在水里漫步,奶头红红,这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地,感觉小腹热热的,小鸡鸡
也翘了以来,不自觉地扭来扭去。妈妈这时候也感觉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有点
不好意思的说:「我的小鸡鸡有点难受。」
妈妈一愣,然后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开始摸我的小鸡鸡。我感觉越来越难
受了,死命地含着妈妈的奶头,妈妈摸了会后,拍了拍我的头,说:「沒事,沒
事,长大了。」然后我继续看电视,电视上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于是我的小
鸡鸡就冷了下来,又变回原样。
晚上的时候,我又搂着妈妈,咬着妈妈的奶子,感觉跟往常不一样,往常含
着妈妈的奶子的时候,我只是感觉好舒服,就很快睡着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
事,浑身燥热,于是两只手开始在妈妈的身上四处游荡。突然我摸到了妈妈下面
有毛毛的地方,发现了有道缝,我伸出指头往里面捅了捅,发现能够进去,里面
软软的、温温的。
这时候我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好像比以前还大了许多,妈妈突然说话了:
「怎么了,又难受啦」
「嗯,小鸡鸡好涨。」
「把小鸡鸡放妈妈这里就好了。」
说着,妈妈左手搂住我往她身上靠了靠,右手握住我的小鸡鸡往刚才那道缝
我这时候也感觉畅快了好多,妈妈下面的小缝被我撑开了,紧紧地挤压着我
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也变得有点痲痲的。
这时候我伸手摸了一下,发现下面湿湿的,赶紧对妈妈说:「妈妈,妈妈,
你尿尿了!」
「宝宝,那不是尿。別管那么多,来,宝宝,妈妈喂你喝奶。」
「妈妈~~你早就沒奶了。」
妈妈笑了两声,说:「宝宝,你使劲吸就有了。乖,听话。」
说着,妈妈就把我的头又再按在她的奶子上,然后我就拼命开始吸,我想喝
奶,自从我四岁起的时候就沒再喝过妈妈的奶了。
我刚吸不久,就发现妈妈的腿夹着我的腰,然后开始耸动,我的小鸡鸡也变
得越来越舒服,妈妈的下面好像有魔法一样,弄得我痲痲的、酥酥的。过了会我
感觉要尿出来了,于是向妈妈说去上厕所,突然,妈妈「啊~~」的叫了一声,
然后大声喘气,我的小鸡鸡好像泡到了水里。接着,我也尿了出来。
我怕妈妈骂我,我赶紧对妈妈说:「妈妈,是你先尿,我才尿的。」
妈妈这时候打开了电灯,然后看着我,叹了口气,就找了条毛巾仔细地擦了
擦我和她的下面。
我们重新躺下后,我又偎依到妈妈胸口。
「宝宝,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诉別人,听到了吗」
我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好奇地问妈妈:「妈妈,刚才是怎么了,我的小
鸡鸡怎么进到妈妈下面的小缝里了,不会把它撑破吧」
「宝宝,那是妈妈的小妹妹,你的小弟弟……哦,也就是你的小鸡鸡,放到
「你的小妹妹那么小,只能放进我的小鸡鸡,我怎么可能从里面出来呢!」
「傻宝宝,你那时候还小啊!你的小弟弟已经不难过了吧你难过的时候,
就回家找妈妈,把小弟弟放进妈妈的小妹妹里就好了。知道了吗而且不能告诉
別人哦!」
「那老师呢」
「不行,谁也不准说,不然你难受的时候,妈妈不帮你治了。」
我赶紧答应了下来,然后我们沈沈睡去。(写到这里,我发现,好像一点也
不H啊,郁闷。难道我已经进入淫者大道,淫心,而不淫鸡巴)
翌日清晨,我早早起来就去上学了,可上课时,总是想着昨天晚上那舒服的
感觉,不知不觉小弟弟又涨了起来,我只好用腿夹着,头昏脑涨的。终于中午放
学,我赶紧跑到家去,看到妈妈在做饭,然后沖上去搂住妈妈,伸手摸妈妈的奶
子,想含在嘴里,吓得妈妈一跳,拉着我的手问:「宝宝怎么了」
「妈妈,我想要,好难受!」
「你去把门锁上。」
我赶紧跑到门口把门闩上,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床上叫我了:「宝宝,到床
上来!」我跑到床上,发现妈妈已经把衣服脱了,钻进被子里了,我爬上去,向
妈妈扑了过去,然后就咬着妈妈的奶子,妈妈这时候也在摸着我的后背。
「轻点,轻点。」妈妈叫了一声,我抬起头来,看见妈妈的奶子已经被我咬
出道伤痕了,白白的奶子在窗外的阳光下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变得好美,我情不
自禁地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妈妈也拿着手引导着我的小弟弟向昨天那肉洞走去,
「噗」的一声,我和妈妈都舒爽得不行,我一动不动地体会着那美妙的滋味。
「宝宝,你动一动……」说着,妈妈扶着我的腰开始上下移动,渐渐地我体
会到了快乐,像是飘在云端。我不知不觉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妈妈也呻吟着,
一边叫着:「宝宝,好舒服,好宝宝……」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摸着妈妈的奶子,我从未知道妈妈有一个这么奇妙的小
「宝宝,我要死了……宝宝,干死妈妈吧!」妈妈的双颊变得红扑扑的,她
的奶子也变成了粉红色。我把妈妈的奶子揉啊揉,像是揉面一样,想把我的手揉
进妈妈的奶子里,揉进妈妈的身子里;我的小弟弟也拼命往里挤,想回到妈妈的
身体里,回到它的故乡。
突然妈妈尖叫了一声,然后一股液体喷射了出来,淋洒到我的小弟弟上,我
的小弟弟受到这股刺激,也喷洒了出来。这时候我委屈地对妈妈说:「妈妈,我
不是故意的。」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2 )
作者:打飞机
自从我发现插了妈妈的小妹妹后,妈妈对我更好了。每次看着我的时候眼睛
里总是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让我感觉好温暖,我再也沒见到妈妈以前那种幽怨的
「宝宝。对,用力,用力啊,宝宝。」妈妈蹶着大屁股趴在床上,我跪在妈
妈的身后,手里一边揉捏着妈妈那白嫩的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好久沒
妈妈告诉过我,这种事本来只能是妈妈和爸爸做的时候,我不禁嫉妒起我的
爸爸来。心里一边骂爸爸不会享受离开家,一边用力插着妈妈的小妹妹,插地妈
妈浪叫不已。
听到这么靡费的声音,我对妈妈开起了玩笑:「妈妈,是我厉害,还是爸爸
厉害啊」
妈妈气喘吁吁的说:「宝宝厉害,我的宝宝最厉害了,大鸡巴操的妈妈好爽
啊,赶紧使劲操妈妈,啊……啊……宝宝的大鸡巴好大哦。」
我听到妈妈的夸奖,也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更加勐烈的沖刺起来。妈妈
的大奶子在前面的晃荡也加剧了。妈妈「啊」的一声,我知道妈妈已经泻了。
这时,我爱怜的把妈妈扶着躺下,把小弟弟从妈妈的小妹妹里拔了出来,只
见白色的液体从小妹妹里流了出来,妈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虽然沒泻,也不
忍心再摧残妈妈了。
这时候妈妈微微的张开双眼,看到我的小弟弟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的竖立着。
妈妈示意我上前,妈妈突然张嘴把我的小弟弟含了进去,我「滋」的吸了口
凉气,彷彿三伏天吃了冰块,妈妈用她那滑滑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舔了一圈,那
痲爽的感觉,差点让我喷了出来,我赶紧象妈妈说的用舌头一顶上颚,才憋住。
只见妈妈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唇套在我的阴茎上,鼓着腮帮子,一前一后的,
这决不同于我插妈妈的小妹妹的感觉,两种感觉,不同刺激,一样的舒爽。
突然一声尖叫,吓得妈妈差点把我的龟头给咬了下来。我们转身一看,只见
门口站着隔壁的婶婶,我吓得快哭了,这可怎么办啊。还是妈妈反应快,赶紧起
床,拉住婶婶。我呢,就赶紧缩到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她。妈
妈拉着婶婶,坐到床边。然后,就开始聊了起来。
开始也沒提我们怎么回事,可是过了每一回,我就听出来了。
妈妈问:「怎么样,你是不是也想要啊,我让宝宝给你,宝宝的下面可有这
么大啊。」说着,妈妈便用手比划给婶婶看,只见婶婶的脸变得更红了,可眼神
里似乎还不相信。
「姐,真的吗宝宝才多大啊,我们家那口子也沒像你说的那么大。」婶婶
疑惑的朝着我这边看了看。
我一听不服气了,人小怎么了,人小,弟弟大。
于是我站起身来一步走到婶婶跟前,示威似的朝婶婶摇了摇我的小弟弟。
这时候我也开始观察起婶婶来,她比妈妈年纪小了几岁,身材也沒有妈妈的
丰满。不过她的腰好细哦,眼睛也比妈妈的漂亮,让人看起来很妩媚。
看到这里,我本来半硬的小弟弟,越发嚣张起来,上面的青筋也越发狰狞,
龟头上还滴着妈妈那亮晶晶的口水和爱液,婶婶喉咙咕咚一下,好像吞了一口口
水。
婶婶的身子好像酥了一般,沒了骨头,随着我的动作,就躺了下来,只是嘴
里还念叨着:「不,宝宝,宝宝,我是婶婶……」
可说着说着,当我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她那小巧挺拔的秀乳,然后舔
了上去的时候,我已经听不出来她在讲些什么,妈妈的双手,也伸进了她的裤腰
带。
渐渐的,婶婶的气息变得粗了起来。
趁热打铁,我把嘴又伸进了婶婶的嘴里,刚伸进去时,婶婶还像征性的阻挡
了一下,可马上我就攻陷阵地。两只手,开始进行揉面活动,把婶婶搓的身上起
了点点红斑,妈妈也把婶婶的裤子给脱了下来,露出白晃晃的大腿,一团黑色的
毛看起来好显眼。
只觉婶婶深深抽搐了一下,妈妈已经把手指放进了婶婶的妹妹里面了。然后
我的欲火越来越高涨了,真想马上插入婶婶的小妹妹里面。可妈妈怎么办
不能冷落了妈妈啊。妈妈也似乎看出我的犹豫,朝着我笑了笑,示意我赶紧
把婶婶给解决了。
我伏下身去,缓缓地把小弟弟送入婶婶的身体里,然后开始抽插,用妈妈教
我的技巧,寻找婶婶的快感部位。发现婶婶的阴道似乎特別短,每一下都能碰到
花心,我开始兴奋起来,加大力度,顶得婶婶哼哧哼哧的。沒几下子,婶婶就使
劲抓着我的后背,弄得我背火辣辣得痛。然后就感觉龟头被吸地紧紧得,然后婶
婶阴道里沖出浓浓的淫液来。
我知道婶婶高潮了,可我还沒洩。于是又找到了妈妈,妈妈这时候也被我们
刺激的意乱情迷,握住我的小弟弟就往她那里塞,我赶紧提鞭上马,在妈妈身上
驰骋,妈妈象匹烈马一样,配合着我一起一伏,我在妈妈里面感觉到她那强烈的
欲望,毁灭的欲望,我也被妈妈感染了,也不在乎什么技巧,大开大合的沖刺,
像两个古老的角斗士,什么技巧都是无用的,在这个战场上,只有力量才是决定
胜负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