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作者:smdf-【2024年7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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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别墅卧室透明的落地窗,严欢看到老马的豪车缓缓的停在了别墅门口,老马走出车外,对司机交代了几句,豪车调头扬长而去,严欢对着电话那头说:妈,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来看你,我上课时间到了…恩,再见!挂断电话,严欢对着梳妆镜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妆容,理了理披肩的长发,然后快步走出房间,下到一楼,老马正推门进来,

严欢微笑着把一双居家拖鞋放到老马的跟前,顺手的接过老马手里的公文包,老马趁势在严欢浑圆的臀部轻轻的捏了一把,严欢略带娇羞的拨开老马的手:讨厌…餐桌上,骆姐已经摆上了几道精美的菜肴和两副碗筷,老马兴致勃勃的脱下外套坐到餐桌旁,外套早有骆姐接过放到一边,严欢在老马的对面位置上坐了下来,老马用筷子夹起桌上的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称赞:嗯,小骆的厨艺又有进步了…去,

把我那酒拿来!趁着骆姐拿酒的空档,老马伸出脚尖,隔着餐桌,探进了严欢的双腿间,严欢今天穿了件居家的白色短裙,老马的脚尖很容易的就侵入到严欢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严欢的小穴附近来回研磨,异样的刺激让严欢紧紧的夹住了老马的脚趾,仅用了两分钟不到,严欢的鼻息就变得粗重起来,脸部现出微微潮红,老马见状,得意的加大了脚尖的力度,圆形的脚趾抵在小穴口,就像一个小号的龟头一样,似乎随时都有进入冲入小穴的可能,老马的大脚趾连着严欢的内裤,一起顶进去小穴少许,严欢羞涩的发现,

自己的敏感的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严欢甚至握不住手中的筷子,一只手撑住了餐桌……骆姐把老马泡制的酒搬了出来,老马见骆姐到来,伸回了自己的脚尖,严欢略带遗憾的松了一口气,悄悄的伸出手,理了理凌乱的裙子,装着无意的瞄了一眼骆姐,发现骆姐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潮红,长吁了一口气。骆姐把酒放到餐桌上,便知趣的退到了一边,老马想了想,叫骆姐拿过自己的外套,从外套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骆姐:小骆啊,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吧,出去逛逛骆姐道过谢谢,知趣的走了出去

看着酒坛里泡的肿涨的虎鞭,严欢下意识的皱了下头,老马却当宝贝似的连喝了两大杯酒,两杯酒下肚,老马的脚又故技重演,继续攻占严欢的小穴,没有外人在场,严欢感觉彻底的放松了,眯着眼睛感受着脚尖对小穴的侵犯,并不停的扭动身体,主动让自己的阴蒂位置去碰触老马的脚尖,大量的爱液涌了出来,老马感觉到了脚尖传来的湿润感,听着严欢轻微的呻吟声,老马恶作剧的停止了脚尖的动作,缩了回去,严欢失落的努力把小穴往前面送,追寻着脚尖。老马走到了沙发旁,坐下,

淫荡的眼光在严欢诱人的身体上随意游走,严欢看老马的架势,心里一片了然,拿起餐桌上的水杯,用清水漱了下口,便走到老马的跟前,跪在了老马的双腿间,双手熟练的解开老马下身的衣物,老马厚厚的肚腩下,肉棒已经呈半勃起状态,散发出浓重的汗腥味,严欢拿起茶几上的一根带子,把头发随意的束在了脑后,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了老马的肉棒,老马舒服的长舒了一口了,身子向后,靠在了沙发上,看着曾经的舞蹈系花在自己的胯间卖力的吮吸着,老马的心里有了极大的满足感,肉棒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老马下意识的挺动下身,把肉棒最大限度的往严欢小巧的嘴唇里塞,深深的顶进了严欢的喉咙深处,严欢感觉唿吸一阵阵困难,眼睛呛出了一些泪水,

发出一阵阵干呕声,大量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抽动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严欢努力的含着老马的肉棒,挂满泪痕的脸上依然挤出一丝微笑不时的抬头望向老马。老马看着胯间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严欢,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波的袭上头顶,头皮一阵阵发麻,再看看自己的肉棒,老马不由的心里叹了一口气,长期的应酬和不节制的纵欲让老马的肉棒每况日下,在药酒刺激和严欢的口交下始终也只能保持一种半硬的状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严欢卖力的在老马的双腿间折腾了十分钟,感觉嘴里的肉棒还是老样子,感觉嘴角两边的肌肉有些酸痛,严欢吐出了老马的肉棒,改用双手轻轻的套弄着。老马看着严欢嘴角沾着的唾液和自己龟头马眼处渗出的液体混合物,产生了狠狠蹂躏身下美女的冲动,老马的肉棒在严欢的套弄下已经有了喷发的冲动,老马深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

肉棒脱离了严欢的手心,缓解射精的冲动,老马可不想把精液射在空气中,他知道一射精自己想要再次勃起就困难了,曾经也想过吃粒伟哥啥的,可不久前刚查出心脏有些问题,血压高,伟哥类的药品是大忌,老马可不想吃了伟哥还没上马,自己就先归西了,毕竟,虽然严欢的那个小穴有无限诱惑,但生命诚可贵啊!感觉到肉棒没有那么敏感,老马把严欢按到了沙发上,双手抓住严欢裙子的肩带,往下一拉,严欢的丰满乳房便弹了出来,白嫩的乳房即便是严欢仰躺着,依然傲然挺立,粉红的乳头因为刺激已经发硬,老马抬高严欢的双腿,严欢配合的微微抬高臀部,老马熟练的解开了严欢的内裤,随意的扔到了旁边的茶几上,裙子也被褪下,扔到了沙发的角落,沙发上的严欢浑身赤裸,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老马的面前。每次看到严欢的阴户,

老马总会为之疯狂,严欢白嫩的阴户寸草不生,竟是传说中的白虎,一毛不生,很多人都不敢碰白虎,怕会招惹霉运,但只有进入过严欢小穴深处的老马知道,那是个多么极品的所在。严欢的小穴已经泛出丝丝晶莹的爱液,老马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有疲软的迹象,赶紧扶着肉棒,靠近严欢的小穴口,在小穴口来回研磨了几次,便迫不及待的一挺臀部,把肉棒顶进了严欢湿润的小穴深处,小穴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包住了肉棒,让老马差点一泻如注,老马抱住严欢的身体,让肉棒停留在严欢的小穴里,静止不动,适应小穴内温暖的感觉,

同时心里叹了口气,在老马胯下形形色色的女人当中,几乎所有的女人的小穴都是外紧内松,而严欢的小穴,越到里面,就越紧凑,如同多张小嘴同时吸吮着肉棒,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如此极品的小穴,老马自己却无力去尽兴开垦,岂不悲哉严欢的小穴被微微发硬的肉棒撑开,却半天未见老马行动,小穴里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严欢忍不住臀部用力,轻轻的收缩了下小穴,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老马如触电般,浑身战栗,老马情知如果严欢再多收缩几次阴道,自己得马上缴械投降,老马果断的挺动臀部,在严欢的小穴中冲刺起来,小穴的空虚感让肉棒的一次次抽插驱散,严欢动情的呻吟起来,老马把严欢的双腿压至严欢的胸口位置,整个人都压到

了严欢的身上,肉棒狂乱的冲刺着,严欢的下体,渐渐袭来一阵阵快感,老马却在此时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半分钟后,老马颤抖着把精液尽数射进了严欢的小穴深处,疲软的肉棒滑出了小穴,严欢刚刚浮起的快感一下子消逝无踪,仿佛从云端坠落,小穴内越发空虚。老马喘着粗气,不尽兴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涂到了严欢的乳房上,然后用手抓住严欢的乳房把玩起来,严欢眯着眼睛,任老马上下其手,

试图通过乳头上传来的一点点刺激找回失落的快感,不到两分钟,严欢放弃了,老马哪里是在抚摸乳房,简直是在发泄多余的精力,双手传来的大力让乳房一阵阵刺痛,引得严欢一阵阵轻吟,老马还以为是自己手法老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其中苦楚,只有严欢知晓,严欢强打精神,任老马粗暴的玩弄了半个钟左右,身上各处,已经出现些微青紫,在老马点上一根烟,喘着气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清晨醒来的时候,大床的另一侧已不见老马的身影,床头柜上,放着崭新的三叠人民币,严欢随手拿起,扔进了抽屉。起了床,推开落地窗,来到阳台做了几套基本的舞蹈动作,然后冲凉,洗漱,化了个淡妆,找出一套淡雅的衣服换上,下到一楼,骆姐已经回来并做好了早餐,吃过早餐,严欢拎起手提包,走了出去,从车库开出老马给自己买的小车,

直奔省医院而去。推开特护病房的门,妹妹正陪在妈妈床前,还有那个自己不想看到的应该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妹妹母亲看到严欢都十分高兴,老张似乎更加高兴,不过看向严欢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感,严欢厌恶的瞪了老张一眼,老张不以为意的撇了下嘴,眼光仍肆意的在严欢身上来回瞄动,尽情的视着严欢的身体各个部位,看着床上母亲苍白的面容,严欢强颜欢笑,陪母亲聊着天:妈,你安心调养身体吧,我现在蛮好的,在一家舞蹈学院当教师,工资待遇都蛮好的,不要担心了……母亲欣慰的说:那就好…

小时候你就喜欢跳舞,长大了进了舞蹈学院,现在又成了舞蹈学院的老师,也算圆了你的梦想了……严欢心里苦涩无比,在叮嘱了母亲安心养病之后,便拉着妹妹,来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妹妹刚一出病房门,眼泪都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姐,医生说妈没多少日子了…严欢紧紧的搂住了妹妹瘦弱的身躯,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控制住悲伤的情绪,严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妹妹手里:妈想吃啥用啥就买吧,钱不够给我说,你也一样……老张站在特护病房的窗户后,看着严欢的小车驶出医院的大门,若有所思。

日子就在无聊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老马偶尔还会来别墅,严欢就像后等待宠幸的妃子一样,在别墅中只为守候老马的到来和例行公式般的性爱,幸好,还有个保姆骆姐可以陪着聊聊天,日子不至于特别难熬,随着慢慢的熟悉,严欢知道骆姐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其丈夫罗钢严欢在骆姐钱包照片上看到过,一个高大强壮的相貌平平的男人,听说游手好闲,在社会上游荡,进派出所像进饭馆一样寻常,严欢也问过骆姐为何不如干脆离婚得了,骆姐羞涩一笑,并不回答。严欢最害怕寂静的夜晚,空荡的卧室充斥着寂寞的味道,让严欢窒息,严欢甚至有点怀念起老马,怀念老马并不坚硬的肉棒,虽然,他们之间,

只是纯粹的性与金钱的交易。老马最近的生意越做越大,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是,每月的生活费,总会按时送到。严欢经常透过窗户呆呆的凝望着外面的蓝天,感觉自己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美丽,却毫无生气。无聊烦闷的严欢迷上了网络,穿梭在形形色色的聊天室,和不同的男人之间通过电脑显示器玩弄着淡淡的暖昧,听着网络男人淫荡挑逗之语,尽情的在视频头上坦露着自己丰满乳房和白嫩的阴户,看着网络那端的男人使劲套弄着粗大的肉棒,把乳白色的精液对着视频头喷射而出,严欢找寻到一种变态快感

严欢会看着视频中的肉棒,用手指疯狂的抠弄自己敏感的小穴,直到精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严欢在网络上洒落大量的汗液和爱液后,口干舌躁,穿着宽松的睡裙,下到一楼去冰箱找水喝,经过骆姐房间时,严欢听到骆姐的房间里传出压抑的呻吟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严欢静静的在骆姐的房门口站了五分钟,静静的听了五分钟,咬咬嘴唇,手搭上了骆姐房间的把手,房门轻轻的推开了,房间床头灯的笼罩下,浑身赤裸的骆姐正眯着眼,一手使劲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不停抠弄,嘴里,发出销魂呻吟声。骆姐算不上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但长期的保姆生活并不繁重,所以皮肤还是比较细嫩,身材保养的比较好,哺乳过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奶头已呈紫黑色,但仍是一具诱惑力十足的躯体。骆姐张大双腿,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抠弄,在一阵痉挛后,骆姐像一条缺氧的鱼,瘫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睁开眼,看到严欢站在自己的床前,满脸潮红,骆姐一下不知所措,

四目相对,严欢缓缓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洁白的身躯暴露在骆姐面前,严欢缓缓的爬上骆姐的床,张开小嘴,咬住了骆姐紫黑的乳头,骆姐全身一阵颤抖,下意识的抱住了严欢的头,严欢不停的吮吸着骆姐的乳头,胯部不停的和骆姐的胯部磨擦,然后,却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只是想抱住一具滚烫的身体,寻求身体和心理上的一丝慰藉,仅此而已。骆姐熟练的翻转身子,压在了严欢的身体上,倒转身子,把臀部对准严欢的位置,嘴唇,找到了严欢白嫩的阴户,把大阴唇含在嘴里,轻轻的拉扯,舌头在阴蒂的位置不停划过,严欢兴奋呻吟出声,骆姐臀部一层,把自己的阴户压在了严欢的小嘴上来回摇动,刚自慰过的小穴还流淌着带着酸涩味的爱液,沾了严欢半脸,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严欢有样学样,伸出舌头钻进骆姐的小穴里不停舔弄,两个寂寞的女人,就用69式疯狂的折腾着,发泄着,尖叫着…

有了身体上的交流,严欢和骆姐一下仿佛变成了亲姐妹,亲密无间,两人经常会不着寸缕,一起下厨,一起吃饭,一起在沙发上,床上,进行着乐此不疲的身体互动,甚至一起到视频头前一丝不挂相互亲吻着对方的小穴,让网络中无数的男人为之疯狂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严欢白天频繁的往医院跑,晚上,回来就不停的在骆姐的肉体上寻求安慰。那一日,阳光灿烂,严欢透过落地窗,看到骆姐在别墅门口和一个男人在不停的争执什么,骆姐的神情很激动,甚至哭出声来,最后被男人一把抱在怀中,骆姐不停的锤打着男人胸部,脸上,却是一片娇羞,严欢依稀认出,就是那个叫罗钢的男人。骆姐下午回来给严欢请了假,说是出去有事,把严欢一个人抛在家里,孤零零的。别墅又恢复之间的沉寂,沉寂的让严欢害怕,严欢晚饭也没心情吃,

就呆呆的躺在床上一直到夜幕降临,迷煳中,听到别墅的门开了,严欢迅速爬起身,来到窗户旁,看到罗钢扶着骆姐走了进来,严欢的心中刹时充满了怒气,就好像小孩被抢走心爱玩具。在窗前呆呆的站了十几分钟,严欢轻轻的拉开房门,光着脚,走下了一楼。一楼骆姐的房门虚掩着,灯光透过房门在客厅的地上投出一道长长的阴影,啪啪的撞击声从房里传了出来,严欢轻轻的趴着门缝往里看去,顿时,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房里,骆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罗钢正扶着骆姐的臀部双腿成八字形站立,

大力的冲刺着,骆姐估计是怕弄出太大声响,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脑袋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严欢颤抖的靠着墙坐了下来,手指着魔般的伸向自己的双腿间,耳中,只剩下屋里的喘息声和撞击声,严欢自虐般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掏弄,终于一股热流淋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黑暗中,严欢空洞的眼神透过别墅的玻璃窗,投射到远处的点点灯光中。屋内的男人一阵嘶吼,

然后一切静止下来,严欢快速的站起身子,拖着有些发麻的双腿,悄悄的走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第二日清晨,严欢下楼的时候,一楼只剩下骆姐一个人,骆姐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多了几丝淡淡的红晕,严欢不想说话,沉闷的吃完了早餐,便走上二楼,骆姐疑惑的看着严欢的背影,若有所思。老马已经很久没来了,期间,骆姐也再没找过严欢进行身体上的交流,几乎每个晚上,严欢都在窗户后面看着骆姐偷偷的把罗钢领进别墅里一楼的房间,严欢每晚都在一楼骆姐的房间外狂乱的抠弄着自己的小穴,直到精疲力尽,泪流满面。严欢正靠着墙喘着粗气的时候,房间里的撞击声停止了,传来罗钢的声音:骚货,老子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骆姐:什么怎么解决啊…你以为都像你这个种马一样,一天不弄就过不了日子啊……啊…你快点动啊……罗钢淫笑着:我就不信了…老实坦白…

有没有自摸…不然…我不动了……骆姐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好人…你快点动嘛…我坦白…坦白…对…用力插…再用力…我不但天天自摸…我还和严小姐互相摸来着……屋内的撞击声频繁了许多,罗钢的声音再次传来:…平常看你们严小姐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骚货…啥时我要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插烂她……骆姐兴奋的真哆嗦,嘴里无力的骂道:…你个种马…一提到漂亮女人,你操我的劲头都足了…啊…用力……门外的严欢听着屋内的男人淫秽的语言意淫着自己的时候,小穴已经再次湿透了,严欢的手再一次伸向了双腿间…

吃完晚饭,严欢照例早早的上了二楼,迷煳间,感觉房门被推开了,严欢微微的张开眼,看到是骆姐,骆姐在严欢的床前站了几分钟,看严欢没有反应,坏笑了一声,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钻上了床,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便滚在了一起,熟练的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骆姐的舌尖让严欢很快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严欢弓起了身子

准备迎接最后那一瞬间的喷发,骆姐却在此里收回了舌尖,严欢失落的扭动身体,寻找着骆姐的舌头,骆姐坏笑着说:……想不想要一个大肉棒来狠狠的干你……严欢从骆姐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的东西,却无力也不想去抗拒,当全身赤裸的罗钢翘着坚硬的粗大肉棒走进来的时候,严欢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罗钢看到床上严欢诱人的身体,眼中冒出淫秽的光芒,肉棒由于激动,不停的抖动了几下,

骆姐跨坐在严欢身上,嘴唇含住严欢的乳头吮吸起来,严欢的双腿被罗钢大大的拉开了,当罗钢粗大的龟头顶在严欢小穴口的时候,严欢唯一做的,只是颤抖着紧紧的抱住了骆姐的身体,粗大的肉棒撕开小穴口,冲刺到底的一刹那,严欢的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相对于老马的肉棒,罗钢的肉棒至少要大上一号,最重要的,罗钢的肉棒坚硬的仿佛一根烧火棍,充满着热量,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刮动小穴内的肉壁,带起一阵阵战栗,罗钢就用双手提着严欢的双腿肉棒大力的冲刺着严欢的小穴,骆姐也对严欢的上半身玩的不亦乐乎,五分钟不到,严欢的小穴内就剧烈的收缩起来,大量的爱液随着肉棒的进出打湿了床单,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严欢就似海浪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被抛上顶端,严欢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可以这样高亢,罗钢边用力抽插边说:…好紧的小穴…干死你…干死你……骆姐换了个姿势,躺在了严欢的身下,严欢的脑袋无力的趴在骆姐的双乳间,喘着粗气,罗钢扶起严欢的臀部,再次进入了严欢的身体,此时的严欢,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比起罗钢,老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严欢终于明白为什么骆姐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如此坚硬粗大的肉棒,足以令大多数女人为之疯狂。有力的抽插持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罗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阵长长的颤抖后,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冲进了严欢的小穴深处,严欢一阵痉挛,再次到达了高潮,严欢无力的瘫倒在一侧,

罗钢的肉棒滑出严欢的小穴,媚眼如丝的骆姐赶紧趴到罗钢的双腿间,含住罗钢依然坚硬的肉棒,卖力的吮吸起来,罗钢稍做休整,肉棒再次插进骆姐湿润不堪的小穴,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严欢的乳房大力挤压起来,骆姐兴奋的高声呻吟起来。连续高潮后的严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浑身轻飘飘的,在骆姐动人的呻吟声中,竟迷煳的睡了过去。乳房和小穴处传来的刺激感让严欢再次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罗钢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口来回调逗,大床的另一侧,骆姐张开着双腿,满脸潮红,胸脯起浮着,双腿间一片狼藉,罗钢见严欢醒过来,停止了前戏,挺起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严欢紧致的小穴,严欢紧紧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罗钢的腰部,卖力的抬高臀部,迎合着罗钢一波又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卧室里,一片春光灿烂……

严欢彻底的习惯并且期盼老马不来的日子,因为另一个精壮的男人可以长住在别墅里,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严欢白天去医院看望母亲,三具肉体反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到处流下严欢和骆姐泛滥的爱液的痕迹,严欢的嘴里,小穴里,甚至肛门里,都留下了罗钢浓稠的精液,严欢压抑着母亲不久将离开的悲伤,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像末日来临前的狂欢,只至有一天几名警察破门而入,把沉睡中的罗钢带上手铐,塞入警车,那日的清晨,严欢和骆姐的小穴里,还残留着前晚罗钢放纵的精液,严欢和骆姐相拥着坐在窗前,看着警车唿啸而去,相对沉默无语。

严欢和骆姐在床上的互动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总会在快感来临的前一刻想到罗钢粗大的肉棒,一时意兴阑珊。老马期间曾来过两回,例行功课似的在严欢的体内留下一摊浑浊的液体便匆匆离去。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严欢的心情也越来越烦闷,每天就家里和医院两点一线的跑,那个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严欢一离开便迫不及待的也跟着离开,严欢也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干了什么,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张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张不怀好意的笑着,严欢甚至能在电话这头想像出老张脸上挂着的猥琐的笑容。老张用一种很恶心的声音说着:乖女儿,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亲自出来下,和你谈谈……严欢冷漠的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老张不紧不慢的说:那好,我就告诉你妈妈她的宝贝女儿开着豪车,住着别墅,还有所谓的舞蹈老师的真相…严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严欢跟着老张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旅馆,刚进房间,严欢便被老张按倒在充满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严欢的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猴急的撕扯着严欢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内裤被老张褪至腿弯的时候,严欢咬着牙,蹦出一句:畜牲……老张喘着粗气,面孔因兴奋而扭曲:…对,我就是个畜牲……以前…我在家里边偷看你洗澡边打手枪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长这么漂亮干啥…还不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住那个小别墅…那个老男人没少操你吧……严欢咬紧了嘴唇,任由老张在自己身上乱啃,当老张那丑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时候,严欢第一次对自己身为女儿身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干涸的小穴让老张的肉棒野蛮的撑开了,一阵阵刺痛让严欢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鲜血,老张感觉挺进困难,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乱的抹在严欢的小穴上,肉棒再次冲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老张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散发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妈妈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严欢和老马作了道别,原本就是因为妈妈的巨额医药费才委身与他,此时,一切已没有意义,无力回天,老马纵有万般不舍,却也通情达理,给了严欢一笔不少的钱,便依依惜别,离别的前一晚,严欢最后一次敞开身体,主动的与老马结合在一起,对于这个男人,严欢心存感激,至于骆姐,严欢只是淡淡的一笑,她们之间,原来有的,只是身体的彼此需要。老张又陆续的把严欢约到旅馆里,每次严欢都默默的任老张蹂躏,像一具木偶。妈妈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严欢和妹妹,严欢和妹妹哭的跟泪人似的,老张假惺惺的抹了几把眼泪,以一个外人眼中看来慈爱的动作扶住了严欢的腰,在后腰处轻轻抚摸,严欢冷冷的看了老张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妈妈出殡完的当天,严欢就带着妹妹离开了这座城市,火车轰鸣着冲出站台,把这城市的一切远远的抛在身后

刚下火车,严欢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手机,一条彩信弹出来,一张血淋淋的照片下附着一行字:事已办,速付余款!严欢在路边的ATM机上给一个帐号转了五万元,打开手机,删掉了那条彩信。看着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妹妹天真烂漫的面孔,严欢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微笑…

“本台最新报道:今日上午发现一男子被抛尸城东垃圾场,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残忍割去,目前凶手行凶动机不明,据男子身上身份证明,男子姓张,约五十岁左右…”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