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候,我的性爱观是有问题的。我当时总执着地认爲性和爱是分开的,
跟自己爱的人做爱,是对爱情的一种侮辱。结果就这样,跟我喜欢的人在一张床
上睡了一个礼拜,硬是沒有进入她的身体,结果在一个礼拜后的一天,她就跟別
人走了。
那虽然不是我第一次失恋,但确实对我的性爱观有了很大的改变。花堪摘时
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境界。
在她走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我关掉了QQ和MSN,彻底把自己关在忙碌的
工作里。就在那个时候,鬼使神差地认识了嘉丽,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她发送一
个给朋友的手机短信,居然发到了我的号码上。具体内容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当
时我也很无聊地回复了。沒想到这一来二去地,居然拿短信给聊上了。
后来短信聊来聊去,知道嘉丽是一名女导游,但接的团大多是本地那些老头
老太太的省内一两天游的团,也很无聊。我当时因爲女朋友的离弃,也很空虚,
就也瞎聊开了。当时也很青春年少,什麽话都敢说,她也不是很反感,偶然间似
乎还有些撒娇般的言辞。我们两都在广州,虽然一个在北一个在南,相隔很远,
但也很快就约着见面。
当时我在区庄工作,所以就约到东山广场见面。当然是男生要提前到的。在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跳得很快,虽然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女网友,但却是第一次
见「短信友」。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一无所知,只在通电话时觉得她的声音
很好听,感觉是个美女。不过这个规律在现在的网络世界,好似不成立,声音能
欺骗死人,见面大多是暴龙,所以最好是视频、反复地视频后,才决定见面比较
好。
「笑天!」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亭亭玉立了一位美女。修长
的身材,长发齐肩,柳叶眉,眼睛弯弯地,不笑都觉得很甜。白色的短袖小T恤,
胸前耸立着两座小小的山峰,胸前挂着的手机一时碰到左边的山峰一时又掠过右
边的山坡。小T恤显然遮不住她的好身材,纤细的腰肢露着,腹部很结实。淡蓝
的牛仔短裙下,两条修长的腿,健美而白皙,沒有穿袜子,白花花地只管露着。
我看得不由得口干舌躁,不由得傻了,眼直直,半天沒说出话来。
「怎麽,让你失望了」嘉丽笑眯眯地调侃。
「沒,沒。」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情绪,「美女,一下子沒、
沒认出来。」
我们在新大新逛了好一会儿,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也沒什麽钱,逛了半天,
什麽也沒买。我那时好似什麽也沒看,一个性感美女在身边逛街的感觉很诡异:
心里很沖动,但是又不好正眼直看她;想牵她的手,但初次见面就牵手,好似太
直接了,怕破坏这种美好。倒是嘉丽很自然,时不时拉一下我的胳膊,拿衣服在
身上比画着,问我好看吗我傻忽忽地只知道点头。她又笑我,说我平常在电话
里不是挺能说的吗,怎麽见了面话却少了呢
逛到七八点,才发现有些累了,还沒吃东西,我们就找了家KFC吃洋快餐。
这样侧着面对面地,我看着她的脸,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她给我讲她导游的
故事,我给她讲我在北方上大学的感受。这个时候我才慢慢放松下来,侃侃而谈
的本性就漏出来了。通常遇见自己喜欢的人,词汇量会莫名其妙地增长的,我也
如此。说到兴起处,她笑得东倒西歪,花枝乱颤,不时往我肩膀上倒。两条美丽
她笑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团纸巾掉到了地上。我弯下腰去拣,突然看到了她
牛仔裙下的春光。两条白白的大腿间,一条丝质的白色小内裤。也不知道是光缐
正当我迷恋的时候,她似乎发现了我的企图,把两腿并了起来。吓得我赶紧
从桌子下面起身,胡乱地喝了几口可乐。
我看看表,快九点了,于是我提议,去我住所坐坐吧。
她看了看表,犹豫了一下,说好啊,但可能不能太久。
我说我那有公交车直接到她宿舍,我等下会送她上车,保证她安全返回。
其实我当时就在暗暗高兴,晚上九点多,还能答应去我住所去,怎麽得也得
十一二点才返回,要是那个时候还要返回,我自然可以以安全爲由留宿她了。看
不过很快上车坐下,幸亏她沒发现。
我那时租的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厅里空荡荡的,什麽也沒摆。床、电脑都
摆在里面的房里,我们聊了一会天,我又开电脑弄一些简单的游戏让她玩,她玩
得很开心。我就在她身后指导她,离得很近,她的发香在我的鼻尖萦绕。发梢时
不时掠过我的脸颊,痒痒的,让我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把她推上床,让我的小弟
弟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在我的身下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当然,我的小弟弟已经
很坚挺了,可能偶尔也会戳到她的后背,不过她也沒说什麽。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十一点多了,我装做很惊讶的样子:「哎呀,十一点
多了,末班车也收了。要不今天晚上就睡这里吧,我睡地上,你占领我的床。」
嘉丽有些勉强,不过还是同意了,她说:「那你睡地上会着凉的,怎麽好意
思要不我睡地上吧。」
嘿嘿,我心里得意极了!这真是一个很老套的桥段,沒想到也达到了预期的
结果。最后自然是两人约定梁山伯祝英台式地在一张床上睡下。
嘉丽睡在我旁边,月光透过窗户,撒在我们身上。她沖完凉,穿着我的衬衫
和球裤。沒有戴胸围,高耸的乳房将我白衬衫撑得老高,顶端是尖尖的突起。一
双玉腿,白净而结实,在月光下更加迷人。
我知道她也沒有睡着,我颤抖地转身过去,轻轻地抱着她。她的身子颤抖了
一下,也沒有动。她的身体发热而磙烫,我能感受得到。
「你发烧了吗这麽烫」我在她而边轻声地问到。
「沒有。」她背着身,不看我,回答道。
我的双手开始慢慢地在她的皮肤上摩擦,一开始用指尖轻轻划过,接下来是
用手掌轻轻摩挲,到最后,直接将手伸进她身上的衬衫里,轻轻地按摩着她的丰
满而结实的乳房。
我的腿也不老实,在嘉丽的美腿上轻轻柔柔地蹭着。小弟弟也毫不客气地顶
嘉丽的唿吸急促而明显,但就是不说话。我终于控制不住了,我轻声说:
「嘉丽,我想要你。」
嘉丽说:「不行,不行,我们才第一天见面,这太快了……」
嘉丽也快受不了了,「笑天,你別这样。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我说:「亲爱的,我受不了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嘉丽喘息着说,「要,要不,我给你出去找一个,一个发廊小妹回来,让你
解决……」
我用指尖,摸索着她的乳尖,不断地划过,「那怎麽行,我又不喜欢。」
「嘉丽,我喜欢你。」
嘉丽好似下了很大决心,突然转身过来,扑在我的身上,压住了我的身体,
吻住了我的唇。
她的唇湿润而火热,舌头好似一条灵巧的小蛇,伸进我的嘴里。我一口含住
她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一时间,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也好似漂浮在白
云之间,软绵绵的。
我颤抖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她的酥胸就跳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地
用嘴唇含住那粉嫩的花生米,吮吸,抚摩着另一座小山峰。她开始轻声呻吟,当
我的双手沿着小腹,抚摩到大腿根部,湿漉漉一大片,有点黏煳。虽然我当
时性经验也不是很丰富,但阅读过多篇成人小说的我,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
了。
我立刻起身,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坚硬的小弟弟就要往
里面挺,心里十分急切地渴望进入她水蜜桃一般的身体。可是几次都不得而入。
她轻轻地拍了我一下,似是抱怨我。接着用手扶住我的小弟,牵引到一个温柔的
地方,然后松开,在我屁股上轻轻地按一下。我自然知道她要我做什麽,我轻轻
一挺,感觉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天地,嘉丽也是娇喘一声。
温暖。湿润。挤压。弹性。蠕动……
我不得不感慨自己的词汇量太小,不知道怎样来表达,总是词不达意,无法
表达我亲身真实的感受。我似乎感觉到夏日的炎热中一丝甘甜的泉水,一片甜得
透心的西瓜,一只伏在树上长鸣的知了。让我觉得很舒服,又很躁动。
我开始在那片温柔乡里抽插,开始有些紧,接着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顺了。
嘉丽的喘息不知道何时开始转爲大声呻吟。伴随着我的抽送,似痛苦,又如同欢
娱。
我的手也沒有閑下来,不停地在她的耳边、洁白的颈部、胸前抚摩着。我记
得好似书上写过,做爱的时候不要忘记爱抚。而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开始用手
扶住我的大腿,配合着节奏摇动,甚至有些引领我幅度更大些更深入些。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白花花的,黑色的阴毛下,我的阴茎不断地进入、抽出
她的身体,有水,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我们沒有去改变什麽身位体位,只是单调地重复着传教士式的男上女下的抽
插。所改变的只是抽插的频率,以及每次抽插拔出来的深浅。我不断地变化着频
这是无比新奇的体验,原来当阴茎进入真正的女子的体内,和自己的左右手
的上下撸动,是如此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好似一个体力工人,不断地来回抽送,强劲地犹如将木桩打入密
实的土地。
又如同一个指挥家,身下的这个女子,根据我的指挥棒,或快或慢或呻吟或
尖叫地配合着我的指挥。
嘉丽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都能感受到她髋部的骨骼和肌肉的变化。她的头
拼命后仰,把胸往前挺着,乳尖变得十分坚硬,好似两颗草莓。
面部表情也因爲强烈地痛苦状而变型,在嗓子眼里挤出一丝丝撕心裂肺的呻
吟。
她的两条玉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架在我的屁股上,不断地夹紧。
她的私处由刚才的泥泞突然好似变成挤奶器一般,加紧和蠕动,压迫着我的
「笑天,快,快,快!我要……」
嘉丽用手捶打和抓挠着我的肩膀,大声喊叫。
我用手从抱住她的后背,将她的上身托了起来。也拼命地把阴茎塞入她的身
体,深处,不断地,一下、两下、三下……
伴随着嘉丽的嘶喊,我终于把一股股磙烫的浓精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两个汗水淋淋的躯体,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声地喘着粗气。我趴在她的身
上,久久沒有离开。
她也沈默,用手轻轻地抚摩我的背,在我耳边轻声说:「让我们好好珍惜对
方,好吗」
我沒有说话,只有拼命地点头。
那一夜,我们似乎都沒有好好睡,折腾了两次。两次都是很疯狂、很肆意、
很彻底地进行着,最后精疲力盡时,天已微微亮了。
到最后,我们也沒能好好珍惜住对方。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还傻傻地按时起
床,去上班,虽然走路都得扶着墙,但还是去了公司。把嘉丽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我跟她说她走的时候自己把门关上就可以了。中午,我在公司给她打电话,叮嘱
她记得吃药——其实我当时的本意是提醒她吃点感冒药,毕竟一夜的疯狂,汗湿
了几身,又沒有记得盖被子,很容易感冒。可她确理解成了我让她吃紧急避孕药,
这让她很伤心。最后这段感情无疾而终,后来虽然通过几次电话,她却再也不愿
意见我。
在某个深夜,月光再次从窗户中照进来的时候,我会不由得想起嘉丽,虽然
这个时候,不知道她在哪个怀抱,不知道她是否也和我一样,偶尔也会想起那个
夜晚在出租屋里肆意的单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