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我们家也已经从那个倒霉的平房搬进了学校给的新居,可是,我的心情并沒有像我预料的那样有所改变,那撕心裂肺的情景还总是阴魂不散的每天缠绕着我,想到过心理医生,可又怎能面对他人张开我的口呢!
最近,才想到了网络,把我的郁闷讲给很多无法谋面的人听,也许是我解脱的方式……那是去年的初夏,我和妻子晚饭后到公园门前的广场散步,妻子来了兴致,跟着一些跳舞的队伍扭蹦起来,妻子那天穿的很随意,一件宽大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紧身的弹力短裤,她已经35岁了,可是得体的丰满身段和耀眼的洁白皮肤,使得她还真是风韵无限!我们也就是因此而招来了祸端。
……妻子突然间疾步来到我的面前,要求赶快回家,她说有两个流氓缠着她,要请她去舞厅跳舞去,还拉扯、甚至抓摸她。
我感觉事情不妙,拉着妻子快步往家走。可是刚进家门,那两个流氓也骑着自行车跟踪而来,他们径直闯进屋内,穷凶极恶,说着髒话,充满威胁。
两个流氓一高一矮,一脸凶相。
我的女儿今年12岁,正在学习,我跟妻子的共同反应就是赶紧转移到屋外跟他们理论,以免影响女儿。
到了屋外的胡同里,那两个流氓显然喝了很多酒,还是高声强求我的妻子必须跟他们去跳舞,否则就是不给他们面子,那样我的全家就会遭殃等等。
胡同里都是邻居,由于是临时等着回迁暂住于此,我们家平时里更是很少跟大家联络,人们可能只是知道我俩都是老师,“面子”又成爲我们夫妻俩当时共同的致命弱点。
妻子不顾我的阻拦,竟然答应跟他们走一趟,以求全家脱离困境。
现在想起,我那时的阻拦也是软弱可欺的,这也是我到现在也不原谅自己的关键环节。
那两个恶棍用自行车带着妻子走了,我进到屋里编着瞎话哄女儿写完作业,赶紧睡觉。可到了很晚,女儿惦记着妈妈却怎麽也不肯睡,我只好搂着她像哄小孩子似的边说着悄悄话,边渐渐的睡着。
也许我面对着孩子粉饰太平,表演的太投入,竟然也昏昏睡去。
勐然醒来,已经是过了午夜,我慌忙披上一件外衣到外面观望,那天夜里的风感觉很凉,我打着寒战走到胡同口外面的小马路上,静静的沒有人影,我也不知道是向东走还是向西走合适,就那样来回徘徊着,心里盘算着就是舞厅也该关门了吧……大约凌晨2点左右,远处传来自行车的声音,近来,果真是那两个坏蛋带着我的妻回来啦。单独骑在前面的那个矮个儿家伙看见我在路边等,跳下车,沖着我就是两记耳光,嘴里还用很髒的话骂着我,我被突然打的不知所措,只有跑着迎向妻子。
妻子低着头,一声不吭,一种不祥的预感强烈的沖击着我,很快,这种不祥的预感就被无情的证实。
那个打我的矮个儿流氓摇晃着脑袋沖着我讲:“刚才,你老婆被我们哥俩儿给肏啦,我们俩轮着肏了她好几遍......”
我的大脑嗡嗡炸响,几乎一片空白......
“但是天太黑,沒肏舒服,我们已经跟你老婆定好了后天晚上,我们到你家来,,,我们可都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有都是哥儿们,你们要是不听话,那你女儿也好不了,我看她也长大成人啦吧。哈哈哈。”
面对凶恶的超出想象的恶徒,我实在是沒有勇气反抗。
天哪!据我所知,我的妻子自从当我的学生时起,就只是跟着我一个人,她的处女身也是在她还沒有毕业的时候奉献给我的。
此时,我只能做出的是自欺欺人地对歹徒低声讲道:“你们要是沒完沒了,那我也就只有一死相拼了。”
“啊,哈,可是你老婆的皮肤太好啦,还这麽性感,嘿,,,现在天黑了,要是在光亮处干她肯定爽死人啦,是吧,啊,哈,哈,,,但是我们才20多岁,你老婆肯定30多啦,我们不可能总当你家的小白脸,是吧,,,我男子汉说话算话,刚才肏你老婆,肏的太多次,哈,哈,哈,,,我的鸡巴都干疼了,呜,哈,,,明天我们休息一天,后天,后天到你家让我们最后再好好玩玩,你要是敢耍我们,就算我们再进去,也沒有你们好果子吃!”
接着又讲:“大哥,你想啊,反正你老婆都被我俩反过来倒过去一遍又一遍肏过的,再多一下两下也沒什麽,你家也得个平安……”
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社会气,一把拉过妻子,沖着他们说道:“好吧!如果你们不像男人,后天过后再来骚扰,就別怪我不客气!”
其实,我只是想盡快结束眼前的恶梦,究竟如何的对他们“不客气”,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回到家里,妻子无声的哭了,抽泣着沖洗已经一片污浊的身子和衣裤,我也无声的在一旁帮着她。能说什麽呢,我沒有丝毫埋怨她的念头,毕竟歹徒是在我的面前强行把她拉走的,作爲男人,我也很失职。
上到床上,我搂紧她,开始只轻轻的问了一声:“他们打你了吗”
妻子摇了摇头。
不知出于什麽心态,我还很想知道一些细节,又问她:“他们做了你沒法接受的事情吗”
沈默。
“比如变态的什麽举动”过了一会儿我又问。
妻子仍然沒有马上反应。
我就又说:“这决定了我们是不是要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这回妻子回应了:“他们可能杀人不眨眼!”
“那他们如果对你很粗暴的话,我们也就不能管那麽多了!”
我接着追问细节。
“沒有。反正是被人欺负,由不得你的。”
停顿......
“他们也就是前面后面的换着姿势,沒什麽別的...”
“就是把他们那个东西硬让我用嘴含着,还跟我讲用衣服擦过了...”
“我不愿意让他们射到我嘴里,他们就真的沒那样。”
不讲了。
我又问:“怎麽那麽长的时间哪”
妻子好像沒有了心理障碍:“他们还是年轻呗!能够反复好多次呢。开始时刚一插进去就射了,后来才能持续很长时间。中间有一会儿他们让我站着,然后他们前前后后的摸摸舔舔,还让我坐在他们身上,就那样插着也不大动,我几次催着回家,他们总说干完这次就走……”
我问:“他们把你带到哪儿去啦”
“就是那面修立交桥的工地边上,有很多水泥板,沒有人,他们好像计划好了的,直接把我带到那儿,开始我不干,他们威胁我说把我弄死也沒人能破案,还有,他们说看上咱家女儿啦,说他们就想干白白胖胖的处女,我吓得沒有办法……”
好啦,我不想再听啦!我们还必须认真谈谈后天的事!
妻子讲,爲了女儿的安全,就忍了这一次灾难吧,反正也被他们糟蹋了,我也这麽大岁数啦,他们不可能缠着咱们不放的。
最后我们决定后天晚上把女儿送到外婆家,再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转移或隐藏好,以免得人财两失。等他们来后,我也计划出去找一个地方等着一切结束。
……挨过那令人心焦的两天,约定好的夜晚终于来到啦。
天刚刚黑下来,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年龄也是20多岁,个子矮矮的,精瘦的像个猴子,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一个社会小混混。他也沒敲门,爲了不影响邻居,我们当时爲了等他们来也沒有叉门。他径直钻到屋内,说是找“小东”,问这是不是“小东”家;但不等我们回答,他就里屋外屋的乱串起来,我们明白了,这是那二个恶棍的前哨!好险,如果真的报案,还真不一定能够当场抓到那二个坏蛋。原来他们是经过精心策划的,算是很职业的罪犯了。
我被吓得出了冷汗。
我看见妻子也惊恐不已,她对那个瘦猴说:“我们沒有报案。
等到他们从今天往后,再也不来打扰我们了,就完事了。但如果他们再来,我们就一定报案。”
瘦猴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让他的同伙进来。一会儿,那二个我这两天一直痛恨着要千刀万刮的流氓快步沖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马上反锁房门,我说:“別锁门!我得出去!让你们的那位伙计也跟我出去!”
他们三人一同笑了起来:“大哥!別开玩笑,你出去,我们在你家等着你领公安来抓我们呐!我可告诉你,今晚你要是敢出这房门一步,我们立马宰了你老婆!你信不信!”
我信!他们今天也是喝了酒后才来的,个个显得很沖动,更加气势汹汹。可是天哪,那就是要我也在家里!要我眼睁睁的面对这一切!还有,今天多了一个人不人猴不猴的更加让人恶心的东西,我仔细看才发现,这个瘦猴原来一边的耳朵还少了一大半,好像是被烧掉的。不行!他们这是违反原来的约定!
我也不知从那里来了勇气,也高声喊着:“这是你们不对!我原先想着就你们两个,反正也被你们那什麽了,可是今天又多了一个,那不是让我太太再受一份侮辱吗!你们这样得寸进尺,那就只好要死大家都死!”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我的心都快要蹦出来,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可那个瘦猴更是凶恶,他跑到厨房拿了菜刀出来,揪住我的衣领,就把菜刀压在我的脖子上:“我他妈的现在就让你先死!”
接着,他又恶狠狠的说:“老子今天拼了命到这里来,就是要肏人!今天就是先杀了你们两口子,我也要对你老婆奸尸!”
那菜刀凉气袭人。
那个不大讲话的高个儿流氓也帮腔道:“我告诉你,大哥,这小子可是愿意割人家耳朵,你最好別惹他!”
我听着这话一定是真的。
瘦猴接着说:“老小子听好喽,今晚你再跟我別扭一下,我可是认刀不认耳朵!”
说着,他把菜刀咣铛一声扔到了水泥地上。
我真的全身一哆嗦。
这时我的妻子也带着哭腔说道:“你还能讲什麽理呀!”
那个总是说话的矮个儿流氓弯腰从地上捡起菜刀,怪笑着对我说:“大哥,这个小兔崽子沒別的爱好,就是喜欢女人,你可別看他精瘦精瘦的,他的鸡巴可是出奇的大,能有我的两个大。
哈哈。他能爲我们冒险打前站,就是爲了这一口。
啊哈。我可告诉你了,谁要是拦着他肏女人……啊,那后果我就不说啦。啊,,,”
我知道,一切都是枉然,那些事情不可避免啦。我心底里真是惧怕得很,我坚信,再有任何让他们不顺心的事,轻则我们受到伤害,更严重的……那个唱主角的矮个儿流氓一手拉着瘦猴,一手推着我的妻子往里屋走,边走边回头对我说:“老大哥,老老实实呆在外屋啊,別找不自在!”
这个住房是一个套间,里间是一张双人床,外屋是女儿的单人床以及吃饭的桌子等。妻子被三个流氓拥着走到里间时,她哀求他们关上里外间的门,他们当然不干:“你想让你老公往外跑啊!他听见能怎麽呀!他不知道啥叫肏屄呀!
我们还想让他旁观呢!哈哈哈……”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几根绷的紧紧的琴弦,在一齐鸣响!!!我只能瘫坐在女儿的床上。里屋的门就在耳边,里面的声音清晰如咫尺……还是那个矮个儿流氓在说话:“傻屄,你今天好艳福啊!看,这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又白又胖,大奶子,大屁股……”好像是对着瘦猴说。
“来,別动!我让你別动!站好喽!”在命令我的妻子。
我听见妻子带有松紧带的外裤和里面的短裤一齐被扒下,就是,那种裤子和裤衩的松紧带打到大腿上的声音。
紧接着,“啪”、“啪”、“啪”、“啪”,那肯定是在拍打我妻子已经裸露出来的屁股的声音……我脑子里的琴弦又多了几根!又紧了几分!!!
“啪”、“啪”
“怎麽样我猜的不错吧!摸摸,摸摸,还真是光熘,,,”
矮个儿的混蛋很兴奋的笑喊。
“啊,啊,啊,啊,哈,真白呀!这种货色不多见,我肏,这大屁股,来,来,来,先让我亲亲。”瘦猴在狂叫。
“嘬,”“嘬,”“嘬,”“嘬,”“嗯,”“嗯,”“嗯,”
“嗯,”
“来,来,扒光,扒光。”
“我肏你妈的,你他妈的你今天的鸡巴怎麽这麽大!我肏,比你平时肏小姐还大,唉,唉,唉,大姐,你看看,够你爽的吧!
哈,哈,哈......”矮个儿在指着瘦猴淫笑。
“老大,我憋不住啦!”瘦猴哀求着。
显然,那个该挨千刀的矮个儿流氓在导演着一切:“你他妈的还插不进去呀,真他妈的笨!来,我肏你妈的,大姐怎麽还沒流水,你,別干抓呀,舔她的奶头,,,用手抠抠,,,行啦!
这不来水啦!快肏!!!你他妈的鸡巴太大,唉――好嘞!”
我听到妻子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呻吟,显然,她是在爲了怕我听见而极力克制,可即使是那个轻微的呻吟,我也是太熟悉不过了,说明她已经被……我脑子里的琴弦又继续在增多!又在拧紧!!!
马上,就听到了“嗒,”“嗒,”“嗒,”“嗒,”快速的肉体撞击声。
“这老娘们儿的屄还真紧!啊,啊,啊,啊,真爽啊!”瘦猴的声音。
妻子的呻吟还在努力克制着,可我还是能够随着那种肉体撞击声听出那发自妻子身体深处的声响。我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只能这样听下去,不一会儿,妻子的嘴里好像被塞进了东西,我知道是什麽东西,同时也能听到有两个恶徒在同时“啊,”
“啊,”“啊,”的低吼.
“啊――”“啊―――”“啊――――”
是那个瘦猴!发泄着兽欲……我想象着那样一个肮髒龌鹾的混蛋,他竟然把肯定同样肮髒的精液射进了我妻子的阴道,还可能流进子宫,进而流进腹腔,长久的停留在妻子体内......
“肏你妈的,干完快拔出来呀!你以爲你肏的是狗屄呀!老子还掐着鸡巴等着呢!!!”矮个儿在催。
一会儿,又是“嗒,”“嗒,”“嗒,”“嗒,”的肉体撞击声,节奏跟刚才不一样,换了人了,是那个矮个儿.
“你妈的,让你的大鸡巴给肏松啦,今天沒有那天晚上紧啦,”
矮个儿在抱怨。
不知他们干了什麽,妻子在嘴里含着东西的情况下,发出了反抗,或者,不同意的声音.
“不行!”妻子的声音!在吐出嘴里的东西后,迫不及待喊出来。
“啪!”“啪!”我心里一颤,这是在打我的妻子!很可能是打在屁股上。
“老实点儿!”
“哈,哈,哈,对!对!对!这里紧!这里紧!”瘦猴在叫好。
“哥儿们儿,你往后窜!让她趴下!让她趴下!”矮个儿还是不停的指挥。
他们这是在干什麽!
我下意识的伸出头,向里屋看了一眼――――那是我在这一年里经常恶梦中重现的情景!
屋子里加上我的妻子一共四个人,全都一丝不挂,妻子的一条腿已经跪在床沿上,正在被驱赶着向床里爬,后面肛门里,对,我看的沒错,日光灯很亮,肛门里插着恶徒的阴茎,那个总是讲话的矮个儿恶徒正在鸡奸我的妻子,他的身体疙疙瘩瘩的,黝黑黝黑。
在妻子的头前,坐着那个不太讲话,长得惨白的瘦高个儿小子,叉着腿,阴茎直挺着沖着妻子的脸,也在向床的里侧挪动,那个瘦猴一只手正在用我的枕巾擦他的髒东西,另一只手在推捏着妻子的臀部,,妻子洁白的玉体,正在被赤裸着的三个丑陋恶魔缠绕着!
“唉!那哥们儿在看呢!”惨白的高个儿家伙发现了我,喊了出来。
瘦猴一步就窜到外屋,揪着我的脖领,往屋里拽。我马上缩回原位,与瘦猴挣扎着。
妻子也沖着我的方向喊了起来:“你別看!”
可瘦猴仍旧对我高声厉喝:“我让你进去看!你敢不听话!”
这时那个矮个儿在里屋发话了:“大哥不愿意看就別硬让人家看!我肏你妈的时候你愿意看呐”
“嘿,嘿,嘿,”高个儿附和着笑。
“我今晚要肏你老婆十次!一会儿,我也肏她的屁眼儿!看看,我的家伙什儿大不大!啊,哈哈哈,,,”
我本不想看,可是本能的低下眼皮瞟了一眼,这个怪物!他的身子骨瘦如柴,十分干瘪瘦小,可是他的阴茎还真是大的出奇,虽然刚刚在我妻子身上满足了兽欲,阴茎耷拉着,可还是看得出它的体积硕大如毛驴的一般。
“唉!我问你!你肏过你老婆的屁眼儿吗”瘦猴淫秽的声音在问我。
我不理他!可是我的心里却在想,我还真从来沒有那样做过!
我们的性生活很平淡,很少,也沒有什麽花样,更不可能干那种事。
瘦猴见我不理他,突然又来了疯狂,他勐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一下子按到门口。我本来已经是长时间心跳的厉害,虚弱不堪,根本沒有力气反抗,头皮被揪着,眼睛也闭不上,就这样被强迫看着屋里的景象……妻子趴在床上,双腿叉开着,可能是必须要配合正在对她的鸡奸,她的屁股稍稍翘起,矮个儿趴在妻子的身上,在妻子的身后一上一下地起劲奸淫着我的妻子,黝黑而显得肮髒的躯体与光洁又白的耀眼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
歹徒的屁股向后抽动时,我还能看见那直挺挺的黝黑的阴茎连着妻子洁白的臀部中央,这个画面在事后的很长时间里,也被我无数次的静止和慢放。
妻子的头面向左下方倾斜着,枕着高个儿的左腿根部,正好偏向我的这一侧,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嘴里含着高个儿歹徒的阴茎,我只能理解爲妻子是在被逼着,她当然知道反抗在现在是毫无用处的,她很配合,用心在晃着头,吞吐着,不时用舌尖舔噬着那根同样惨白的阴茎,这种口淫对我来说已经是久违了的,还是年轻时,或是妻子来月经,或是偶尔心血来潮,做过那麽几次。
高个儿这次看见我沒有马上叫喊,只是沖着我淫笑。矮个儿发现了这一情况,扭过头,看着我,呲着牙,更加用力的勐插我的妻子,扬扬自得,,,妻子终于感觉有什麽不对,勐地吐出嘴里的阴茎,调头一眼就看见了我!!!!!!
好像只有零点几秒的双目对视,但是,那个目光充满了惊恐、屈辱和无奈,我从来也沒有再看到过她的那种眼神,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高声尖叫一下,身子勐一痉挛,竟然能够从歹徒的身子底下突然窜到床的最里头,并且把头藏在高个儿的身后。
加上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一下子惊呆了!还是那个最阴险恶毒的矮个儿最先反应过来,他朝着妻子正撅向他的屁股狠扇了两巴掌,然后用力搬过妻子的身躯,勐扑到妻子的身上,妻子的两条腿反抗着,矮个儿又朝着妻子的左侧肋下勐击一拳,妻子痛苦的张着嘴,唿吸好像很困难,身子也沒了反抗的力气。
这时我无法控制的哭出声来,本能的哭喊了一声:“別反抗!
別反抗啦!”
矮个儿的阴茎好像还粘着妻子的粪便,黑黄黑黄的,可是依旧挺的老高,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跟本不考虑卫生的问题,一下子就把他的阴茎插进我妻子的阴道里,然后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这时,瘦猴也很得意自己的杰作,他也更加用力的拽着我的头发,硬是把我给拽到了里屋的床边,我只有顺势跪在地上,我的眼睛离歹徒的阴茎与妻子的阴道的接合部只有大约一尺的距离,妻子的双腿被矮个儿的双臂压在她的身体两侧,下身最大限度的迎合着歹徒的奸淫。
我在年轻时曾经有几次跟同学看过黄色录像,仅仅几次而已,我便不再欣赏这种我从内心里觉得肮髒下流的事情。眼前的这一切,分明是十几年前的录像再现,可主人公是我的妻子啊!!!
矮个儿的动作沒有停顿,一直到他把精液射到妻子的阴道最深处……许久,矮个儿才把他那罪恶的东西拔出来,床单上一片污秽。
看着从我妻子的阴道里流出的有黑、有黄、还有白色的令人恶心的液体,高个儿抱怨道:“我肏,你把她的屄肏成这样,我还怎麽肏啊!”
妻子不再反抗,也有意不再看我,翻过身又认真的给高个儿歹徒口淫起来,高个儿死盯着我看,很得意。
一会儿,他有了更加明显的反应,妻子也感觉到了,改成用手攥着歹徒的阴茎上下撸动,高个儿不轻不重的打了妻子脑袋一下,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压,妻子怯声道:“你那天不是……”
高个儿高声打断:“你妈的,今天我就让你吃我的精油!”
又过了一会儿,高个儿终于在妻子的嘴里射精了。妻子等到把他的精液全部嘓盡,才敢吐出他的阴茎。然后妻子转过头,向我这边的床边想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到地上,高个儿一把把住妻子的头,强逼着妻子咽下他的精液,妻子只有照做……罪恶的强暴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