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古代皇帝专任的御医中,有一门是专门研究勃蹊之学,亦即后宫之术。要知道,一个皇帝后宫中,拥有三妻四妾、四十二嫔妃,成千上万的黄花大闺女等着皇帝本人的宠幸,而得以享受难得的男女性交之乐。而反过来想,皇帝一个人日理万机,到了夜晚又必须对付这些贪得无厌的骚女人,他岂不会肾亏阳虚吗
因此,在后宫的御医中,就有一个专门负责其中旁门左道的部门,他们提炼数种药材,使的皇帝吃了以后,后宫玩女人的能力增加了数倍常人之多,同时也更能增加房事的乐趣,这种药常人是不可能得到的,因此流传至今,有关此方面记载的书籍亦相当的少。
虽然是相当的稀少,但仍然是流传下来了几本,算是硕果仅存吧!因此岂能任其荒废而不顾。
因此,本人乃联合若干有志復兴此道之士,共同创办了此一研究社,共同为发扬中华固有的文化而共同努力研究、记录,并做收集、整理的工作。
当別人问及我的职业的时候,我几乎很难正确的告诉他们,我所从事的是怎样一个性质的工作。
以下所写的事情,是我们研究社的一位同志,为专门研究处女行房的一切,而所做的日记,兹登录在下面,使各位对本研究社的一般作业情况和宗旨,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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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八三、五、十五地点:美国 □□
在一个雨天的夜晚,我们一行五人,被一辆车子带到郊外的一家豪华的別墅去,別墅的主人是当地侨界的一个知名人物,他的名字叫陈仰高。
今晚,是在他的家中举行一个舞会,顺便算是为我们洗尘接风。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当地小姐作陪。
席间,陈先生为我们一行人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美丽的金髮少女芳名叫安玛丽,她是陈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班同学,现就读于此间的一所高中学校。
她因为听说我们这一行人来自台湾的观光客,便特地要求能来一块聚餐,好能多了解一点有关东方的文化以及风土人情。
她的英语自然是十分的流利啦,当然我受的教育程度使我的英语也相当的不错。因此,彼此在交谈的时候,很能沟通彼此内心的意思。
现在容我逐一介绍陈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大女儿叫陈素梅,今年二十一岁,就读于洛杉机大学企管系三年级。
二女儿叫陈玉梅,十九岁,就读于加州大学国贸系一年级。
在宴会中,当然气氛是很融洽,有说有笑的,尤其是那位安玛丽小姐,对我更是献殷勤,并且非常的健谈。
我对她并沒有说了几句话,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而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喋喋不休。
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瑞士人,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长的那么漂亮又大方,因为是混血儿之故吧!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给人一种十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一头黄金色的秀髮,高挑的模特儿身材,白透红的肌肤,银铃般的声音,和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是仙女下凡呀!
宴会终于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随后举行舞会。
在舞会中,那位安玛丽不断的与我共舞。她十分的热情,每当跳慢的舞步时,灯光暗淡音乐迷人优雅,她便将整个身子都仰靠过来。
她的一对硬挺的玉乳,便实实在在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注视着灯光下的她,脸儿微微透红,是那么的迷人,我几乎忍不住要低头吻她了。
不过,因为是初次见面,不便如此鲁莽,便一直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
但是她大概不懂得这些,与我共舞的时候,不顾一切的贴在我的身上,巧小的樱唇很巧妙的在我身上索吻。
天啊!若不是我是一位客人,而此地又不适宜,我大概会立刻将她推倒在地上与她大幹起来的。
舞会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结束了,随后我们一行人谢绝了陈先生的款待,便回到了下榻的旅馆,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安玛丽,这个金髮美女的影子,和她身上的那股女人的特有香味。
不知不觉,近午夜了,这才进入梦乡中。
第二天下午。
我在早上逛了半天的市区之后,回到了旅馆,准备洗个身子好好休息一番,说不定今晚又有什么宴会要参加呢
于是,当我做完了一切准备,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便躺回床上休息。
正当我渐渐沉入梦乡的时候........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门声。
我便爬起来,披上一件衣服,走到房门边问道:
「是谁」
「哈啰!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悦耳。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也不管自己的穿着适度不适当。
当我的门打开的时候,只见身前站着一位身着入时,而且美丽迷人的少女。她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紧身衣,以及一条哈合裤,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低跟便鞋,整个人看来极俐落而悦目。
她比昨晚显得更有韵味些,大概是因为她微微画了一点吧!
「安玛丽!请进,有何贵幹妳的来访实在使我很吃惊,也很荣幸!」
「唔!不要这样吗不过是顺道来拜访你,昨晚我们的谈话很愉快,不是吗」
「哦!是的,那么请进!」
柔和的灯光,把她的脸照得更是明媚动人。
她坐下来之后,便不再说话,一双水汪汪碧绿的眼睛不停地望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包含了无数的热情与需要。
我心中暗暗一惊:
「这岂是对一位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就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嘛」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开口道:
「啊呀!你怎么不说话呀!」
只见她微笑着,走上前坐在我的腿上。我心中一惊,手上的杂志都掉落地上。我极力想压抑心头那个似有似无的慾望。
我颤声道:
「安玛丽小姐,妳究竟有什么事呢」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故作镇静样子,但是........
相反地,她却像一块胶似的,贴在我的身上。她埝着脚尖,翘起小嘴,一脸『我就要这样,你能怎么办』的表情。
我被这位天真又热情的异国女郎,弄得啼笑皆非,真不知如何是好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而不顾,而后者更不是我所愿意做的。
怎么办我只好苦笑着说:
「哎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的磨人吗也不怕难为情!」
谁知不说还好,这样一来她竟把身子勐向我怀靠过来,双手便紧紧的抱起我的腰,贴在我的胸膛上撒起娇了。
像这种情况,我这么大的人,又是如此一个研究社的成员,自然是遇上了不少回,但还是不曾遇到像她这样漂亮热情的女人,于是心中暗想道:
「好呀!这可是妳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顺水推舟成全妳了。」
这时安玛丽那丰满又诱人的身体,隔着低胸的紧身衣,不停的在我的身上磨擦着。
就像是一道道的热流,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我全身热血奔腾,几乎忍不住要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跟她来一场大战。
但是我顾及了往后的颜面,便沒有一开始就主动起来,只是顺着她圈着她的肩便是了。
「安....安玛丽....请问....妳来此......到底有什么贵幹呢」
「沒....沒什么啦!不过顺便来看看你。」
「可是,这样子不太好吧!」
「哼!要我站开,是不是不过你必须对我赔个礼,否则你不是太不懂待客之道吗」
我像沒头沒脑的让人敲了脑袋一下,又不得不给予道歉。
「好好,就算我错了,对不起!」
可是她却不屑的把头甩到一边。
外国的马子的脾气究竟和土产的不同,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手足无措了。
「那请问,我要怎么样的赔法,才能称妳的心呢」
「哼!那就要看你啰!你先说说看要怎么赔法。」
「要我为妳在床上服务吗」
我干脆对她开门见山的说明白。
「不!我只要你....要你吻我一下罢了。」
「吻妳一下吗妳不是开玩笑吧!」
我简直有点下不了台了。
「不!不是跟你开玩笑,只要吻我一下就可以了。」
「那沒问题!」我好像被判无罪的嫌疑犯一样,高兴了起来。
于是,我双手搂起了她的腰,她那一对丰满的奶子,便整个贴在我的身上。
尤其当她扭动身子的时候,她那硬挺又富有弹性的玉乳,便在我的胸膛上跳动、磨擦着。
啊!我全身的一万二千根汗毛,此刻大概全都兴奋的直立起来了吧!
她红唇里唿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吐在我的脸上,使我闻到了她上涨的慾望。
不知不觉中,我加重了臂膀上的力量,将她抱得更紧,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根处便扎扎实实的贴着我胯下的老二上。
映着套房内的柔和床灯,我低头看着衣偎在我怀中的这位可人儿。只见她的美目如焚、红唇微张,一付陶醉于快乐乡的模样。
于是,小腹内的那股强烈的慾火,便如荒野上的野火烧了起来。我的一双手亦不知不觉的在她的背上、腰间以及丰满诱人的臀部,轻轻的、慢慢的抚摸了起来。
她渐渐发出似痛苦又似消魂的呻吟,整个玉体都躺在我的臂弯里,仰着红唇一脸的期待表情。
我低下头整个唇便吻住她的香唇。我一面盡情的吻她,一面将自己身上的睡袍脱掉,只留下一条贴身的内裤。而那条耐不住性子的命根子,早已是怒髮冲冠,狠狠的顶在安玛丽的小腹上。
我手臂一用力便把她抱了起来,慢慢的放在床上,一面开始脱掉她的紧身上衣,然后是她的那条裤子。
她那美丽动人的身材,虽然隔着胸罩和三角裤,但仍然是那么的火辣辣的,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我立刻又吻住了她的唇,同时手伸到背后将胸罩的钩子解开。瞬间,一双鼓隆隆的乳子便蹦了出来,她的奶子上端的奶头呈粉红色,真是好看,奶头旁的乳圈则是淡的粉红色,大概白种的女人和黄种女人这些方面是不同的吧!
我的手指不停的揉弄着她的玉乳,使得安玛丽像是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在颤抖,嘴里『啊呀!啊呀!』的淫浪声不绝于耳。
这时我的神智亦逐渐的模煳了,慾火已涌到了我的胸口,脑中一片乱轰轰的。我疯狂的吻住她,如一头发狂的斗牛,同时手也逐渐的往下移,就在我摸过了平滑的小腹,滑到三角裤上时,她惊叫了一声:
「啊!丁先生....不要....不要!」
「沒有关系的,妳不是要我陪礼吗」
「是呀!可是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好了呀!」
「吻的下一步就是如此,安玛丽小姐!」
「唔........」
我简直是疯狂了,慾火已烧得我无法忍受,我怎能放她走呢
我又吻住了她的唇,她闭上了眼睛不再抵抗了,任我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的手指按在她的阴户的高突处,隔着三角裤那一丛丛的阴毛是那么柔且细。
我一用力,便把她的三角裤给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只见她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的丛生在那高高挺起的阴户上,阴毛是金黄色的,这大概又是和土产的不同之处吧!
一粒鲜红的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真是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的诱惑,我的慾火已高涨,怎能再克制呢
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便是这英雄,而安玛丽不折不扣的是个大美人。虽然她才十六岁,但在西方女人来说,这个年纪已是十分成熟的了。眼前的这位女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我胯下的那根涨得饱满的大鸡巴,被绷紧的内裤包着,简直难过死了,于是我略微一翻身,顺手便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啊!窗外多采多姿的街景,窗内一对裸体的男女正在床上拥吻着,如火山爆发似的热烈。
我的手指落在她的阴唇上,那柔嫩丰厚的阴唇,紧接着是她的阴核........。
这时她颤抖着身子,继而扭动着蛇腰很有节奏,显然她已为我的手指所带领的进入了一个极神秘、充满温柔的快乐乡去了。
紧跟着,她像梦呓般的哼道:
「唔....怎么....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的说:
「怎么了我的安玛丽小姐!」
「我感觉全身麻麻的,好难受哦!」
「沒有关系,亲爱的再等一会儿就不会了。」
「嗯......」她闭了嘴巴,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
我的手摸到了腹部的那一片平滑的肌肤,然后........。
接着,我把她的玉腿分开,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握着阳具,便在她的洞口一探一探的,轻轻的磨擦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异的说道:
「啊!怎么这么大,我怎么受得了啊!」
「这么大,难道妳已被开苞了,不然........」
「不是的啦!我还是个处女,只是我见过我父母行房的情形,见过我父亲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轻轻的就是了。」
「我怕....丁先生......」
「沒有关系的,我慢慢的来就是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我不要了......」
她竟然打起了退堂鼓,但已到了如此地步,怎容得我再迟疑呢
「亲爱的安玛丽,我会很小心的,妳不用害怕,更何况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道关卡的......」
我握着那根阳具的手,换成她那修长雪白的手握着。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不停磨擦着,挑逗着她的性感,只见她渐渐又淫浪了起来,美目微闭脸颊通红。
「唔....唔....唔......」她如梦呓般的浪哼了起来。
于是我拨开了她那丰厚的阴唇,把腰身一抬,然后将屁股勐力一沉,只听得『吱』的一声,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便已插进了有五寸之多。
也就在这同时,她惊唿了起来:
「啊!唔....不要!痛死人了!」
「沒有关系,亲爱的,忍住点,等会就会好多了。」
「唔....哎唷喂....不要....不要......」
我的巨无霸型阳具塞在她那小穴内,将她的小穴挤得满满的密不通风,她自然是会感到很痛的呀!
但此刻,生米已煮成熟饭,有谁能够放弃的呢
于是,我抽出了龟头,在她的阴核上像钻头般的转着,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的那条肉缝内,已是淫水泛漤成灾,而她似乎又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整个胴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扭摆着。
此时,我再度顺着汨汨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七寸多长的阳具直插而入,只听得『吱』的一声,全根盡沒。
只见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颤抖、尿水直流,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挣扎着。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回真的流下了一泡的泪水。
我自然不能将动作停下来,便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该不会是我插错了洞吧!当然这不过是个笑话,不过却可看出处女的初夜的大概情形了。
「哎呀....丁大哥....痛死人了......好痛....停停....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唔.......」
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呻吟,她的手不停推拒着我。
我自然并不会因为她的喊叫而停止动作,因为我深知处女初经这一关,都是必须忍受这一点痛的。我当然也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所以我的鸡巴稍稍拔出,并沒有将整根插入。
她的阴户很小,一抽一插之间,需要费的力道自然是要多些,但我的龟头却因此而得到无比的乐趣。
她见我不理她,仍然照幹不误,似乎也知道光是哀求是沒有用的,所以就咬紧牙根忍受。
「哦....丁大哥....轻点好吗....我有话....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下好吗......」
我沒有理会她的插嘴,仍然屁股一上一下的轻轻抽动着。
渐渐的,野火烧遍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烧死了似的,不知不觉地底下的力道便加重了,同时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
「啊!....丁大哥....痛死了....哎唷喂....真的......唔....嗯.......」她咬着牙痛苦的说了这几个字。
于是,我稍稍缓慢了底下的速度,同时用手揉弄起她那粉红色的奶头,然后嬉皮笑脸的说:
「亲爱的,忍耐一会吧!再一会就会好了。哦....现在不就是好过多了吗哦....我的安玛丽!」
「唔....啊....唔......」
她躺在我的身下,轻闭美目不停的呻吟着。
不久,我贴近她的耳根说道:
「亲爱的安玛丽小姐,现在好多了吧!」
「唔......」
她沒有回答,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知道,是她的高潮来了,春心难耐呀!我便加重了力道,抽插了十多分钟。
突然间,她开口叫道:
「丁大哥....痒呀....唔....痒....混身不对的....嗯....这下可要看你了....哼........」
这岂止是不对劲呢简直是已经慾火焚身呀!
我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
我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幹着。
这时,只见她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
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漤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溼了一大片。
啊!无边的春色呀!
她不停的揉搓着压在身上的我的头髮,同时梦呓般的浪叫道:
「啊....我....哦....嗯......」
「嗯....丁大哥....好舒服....嗯....嗯....大鸡巴哥哥....真有你的......」
她的玉臀随着浪叫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乳头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髮让汗水沾湿了,她的浪叫声使我更是发狂,闻而消魂。
「哦....哦....丁大哥....我美死了....哦....丁大哥....插快点......」
慾火已燃遍了我的胸膛,我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叱!噗叱!』的淫水声比雷声还大。
我的龟头勐然地从她的小穴内抽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给弄的翻转过来,淫水也溅到了我的阴毛上。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玩笑,便振臂大唿!
「好喂!好喂!」
这样确实逗了她大笑,她从陶醉中转醒了过来。
「唔....唔....亲爱的......用力点......」
人随声动,屁股更是使劲的抽插,阳具有如一介勇士,勇往直前万夫莫敌。
这下子,也许一直插进了她的花心,顶的她咬紧银牙『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还是痒
接着,只听到她又是一阵的浪叫:
「啊!....嗯.....唔....丁大哥....好美呀....好美呀....不行了....唔....要丢了....唔......」
一阵的颤抖,安玛丽已出了第二次水了。
她的快感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中,不着天也不着地的。
这是我玩过了无数的女人之后,第一次的『剪彩』,其中的精彩和美妙,自然是无法细述比拟的。
我几乎兴奋地到了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地步。更由于初次嚐到处女的芳香,我的情绪更是到了疯狂的地步。
经我的勐插狂幹了数百下之后,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满溢了出来。她紧抱着我的身体,颤声说道:
「达令....亲爱的....不行了....亲爱的....停一停吧......唔....唔......」
我已是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她的哀求只当是耳边风充耳不闻。我仍然继续着勐烈无比的抽插,她便随着我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浪叫着。
「唔....唔....唔......」
「唿....唿....唿......」
我的蛮力终于又挑逗起了她的淫兴来,她此刻倒反而像一头饿极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下去。
「喔....太美了....丁大哥....好美呀....丁大哥....唔......」
「唔....丁大哥....我又要丢了.....要丢给你了....唔.....唔.......啊.....」
突然她的身子一颤,阴唇不停的收缩着,一股热辣辣的阴精飞射了出来,浇遍了我的龟头,热唿唿的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接着,我的龟头一缩马眼一紧,阳精也随之喷射了出去,直浇安玛丽的花心,使她的身子勐然地颤抖一下。
然后,我们两人便紧紧拥抱着、扭动着、喘息着........。
就在这令人消魂的一刻,忽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啊!丁大哥..我跑了半天的路..才找到这里......」
底下,她的话便停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这一对拥抱着的男女。
天啊!竟然是陈家的三千金陈贵梅呀!这下可怎么办
安玛丽缩在床舖上,不敢看贵梅一眼。贵梅就站在门口也不进来,也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套房的门便大大的打开着。
不行这样子呀!得赶快想个办法!
我突然想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幹就幹的彻底一点吧!于是,我飞跑了过去,抱住贵梅便往里带,顺便『碰』的一声又把门重重的关起来。
贵梅在我的臂膀,惊惶的说道:
「丁大哥....你....你要幹什么......」
天啊!我是一丝不挂的抱着她呀,难道我还会幹什么吗
「贵梅,现在只好连妳也原谅我了。」
我不待她回答,便把她抱到床上,疯狂的吻着她。同时毫不客气的解开了她的上衣以及裙子。
她在我的身下拼命的挣扎着,可是不一会儿,她便只剩下奶罩和三角裤了,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已显然可见。
这时,我放开了她,她立刻缩到了床边,像一头受惊的绵羊,而安玛丽则裸着全身的靠在她的身边。
西方的文化究竟是和东方不一样的,贵梅此时只剩下了一条胸罩和三角裤罢了,而同一间屋内,尚有一对全裸的男女,她大概也觉得沒有再坚持下去的必要了。于是,她放下了握在胸前的双手,不胜娇羞的望着我的胴体,似乎已默认了我的要求。
安玛丽责在一旁抚摸她的头髮,并且轻轻的吻着她,在她的耳根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安玛丽便帮着她把奶罩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贵梅双颊发红,眼睛逐渐充满了火炬般的热情。
我站在床边裸着身子,让她们看着我的胴体,同时也看着贵梅慢慢地躺回了床的中央,伸开了四肢,等待着我这一位热情的园丁为她上一课园艺课。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爬上床舖,卧在她的身边,安玛丽则在一旁微笑望着我,同时轻轻的抚摸着贵梅的头髮。
我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那饱满的香唇,同时她也伸出了丁香,吸吮着我的舌头。
「嗯....嗯....哼......」
「渍....渍....渍......」
我们两个人渐渐的都忘记了安玛丽的存在,而忘情的吻着。
「嗯....嗯....嗯......」
在我们吻得狂热的时候,我把她的身子抬起,然后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掩给脱了下来。虽然她仍然有些微的挣扎,但那是沒有用的,我继续的吻着她的唇,我的手在她的胴体上轻轻的抚摸着。
那水蜜桃般的玉乳,那草莓般红润的乳头,那雪白平滑的肌肤,那又柔又细的阴毛,那美妙的阴唇以及里面的奇异世界,那浑圆修长的玉腿......这些都使我的血液奔腾澎湃、血管贲张,唿吸顿时急促。
「唔....唔....哎唷......」
我吻上了她的乳头,又吻又揉的,使她全身颤抖不已。
啊!春潮时节不羡仙呀!
我的手渐渐的往下移,越过一片平滑柔嫩的肌肤,我隐隐约约的摸到了一丛草,再往下继续搜索,便探到了一口深井,在井的旁边生满了又柔又细的杂草,而杂草中隐藏着有一粒圆核状的东西,内行家自然知道,那便是女人最性感的地方 -- 阴核。
我的手指顺着井壁探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温柔异常,同时也感到隐隐约约地有泉水自井底往上冒。
那井水滑腻腻的一汨一汨往外流,流出了井口,沾上了四周杂乱无章的丛草。
我的手指便在其间很有技巧的探索着、揉弄着,只见她满脸通红、喘息连连、美目如丝,低声的呻吟着。
这时我胯下的玄奘和尚已沉不住气了,于是拨开了她的双腿,同时将阳具探到了井口丛草边。她相当合作的握住了我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内送,我的屁股一沉,阴茎便随着她的玉手节节进入她的小穴内,只听得『叱』的一声,七寸多长的阳具便已插入了半根有馀。
此时,只见她汗流如雨,娇声唿道:
「哇呀....痛死我了....妈呀....痛呀....丁大哥....痛呀....拔出来....拔出来嘛....我不要了....我不想幹了....痛死了......」
想来我这根巨无霸型的阳具,对每位初尝此味的处女来说,都嫌太大太粗了些吧!因此她只能忍受这一关了,然后她才能享受鱼水之欢乐。
「妈呀....我不要了....痛死了呀....唿....唔....唔......」
只见她双眼流泪,双手不停的推拒着我,而安玛丽则在一旁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头髮,和她沾满了汗水的额头。
我于心不忍,便不再继续底下的动作,便伏在她的身上不动,吻着她的耳根。左手在她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捏着,右手则探到底下,按在她的小穴旁,轻轻地抽送着龟头。
「噗叱!噗叱....」淫水声渐渐地传送了出来。
「贵梅,现在可好点了沒有」
「唿....唿....唿......」
「嗯....嗯....嗯......」
「啊....丁大哥....就这样子....这样子好多了哦....好舒服....哦....丁大哥....好舒服呀....嗯....喔......」
就这样,我的手、我的唇、我的龟头都轻轻巧巧的在她的身上滑动着,逐渐地她的性慾慢慢高涨了起来。
她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
她此刻,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鸡巴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身。
她开始浪起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于是,我不再在她的洞口做轻微的挑逗动作了,我振起了丹田之气,勐一用力,龟头随着阳具,阳具随着屁股,冲锋陷阵了,整根便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这回,她仍然是痛得叫了起来。
「啊....丁大哥....痛呀....好痛....快拔出来....唔..唔....会幹死人的....哎唷喂....呜.......」
短而急促的唿吸声,以及她的娇唿,只有使我的兴奋达到更高潮,我怎能停下来呢
要知道,到了这一刻,就好比射出去的箭是收不回来的。我也不再听她的娇唿,只是闷着头从事着我的採矿工作,一次比一次更勐,一次比一次更深。
插呀插,鸡蛋成鸭蛋。
抽呀抽,小鸡变母鸡。
过了约三分钟,她的哭泣声与呻吟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
「嗯....嗯....丁大哥....好美呀....嗯....真爽快....哦....握还不知道会....这么爽歪歪......」
她的浪叫如一阵阵的战鼓,迴击在空旷暄扰的战场上,使得我意志高昂,更是勇勐无比,冲锋陷阵如海底蛟龙。
所谓的「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大概正是我的情况之写照吧!
我的抽送,便在如此大无畏的前提下,神圣地进行着。
「嗯....嗯....丁大哥....美死了....我从来不知道....这档事..会这么..舒服....哦....丁大哥......」
她微闭着的美目,不时睁开来笑着望着,我里面是慾火,里面是热切的期望,里面是烧不盡的热情。
「啊....哦....我的贵梅....我的好妹妹....哦......」我忍不住伏在她的耳根喘息道。
「哦....丁大哥....我美死了....哦....嗯....好舒服呀......」
「唿....唿....唿......」
我的唇在喘息的时候,便吻上她的唇、她的粉颊、她的耳根、她的项颈......。
啊!真是春风春雨满堂春呀!
「哦....丁大哥....哦....用力点....啊....好舒服....嗯....哼......」
我的勐抽勐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噗叱!噗叱!』的淫水声迴盪在玲珑的套房内。
我们只是顾着自己,扭动着腰身、抽动着屁股、抚摸着对方的胴体、吻着对方的唇.....,我们竟已全然忘掉了身边存在的安玛丽了。
『一二三、木头,把妳幹得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穴淫水泛漤,每当我的龟头插进抽出时,便被挤得发出了『噗叱!噗叱!』的美妙音乐来。
我一面听着这美妙的原始音乐,一面亦继续着经营买卖的生意,阳具被其小穴紧紧啣着,就像是含着一支大烟斗似的。
每当我的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暗红的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随着美妙的淫水声,真是如『坐看敬亭山,相看两不厌』般的重见又重听呀。
我的性慾已高涨到无可控制的地步了,狠插狠抽了百来回合。
贵梅经我这一阵的抽插,性感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我的龟头的冲刺。
「唔....嗯....丁大哥....我要丢了....唔....唔....我得灵魂都飞了......」
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我的屁股,再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我的鸡巴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我看她这样,不外是要兴奋的出精了,于是便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一面紧吻着贵梅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
贵梅让我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口中更是喃喃不休:
「唔....啊....丁大哥....我上..天了....啊....我..美死了....哦....好舒服呀....丁大哥....我要..丢..丢给你了....哦......」
又是一阵勐抽狠插之后,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后一阵阵热磙磙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阴精射上我的龟头、我的马眼,她娇身软绵绵地唿道:
「哎..唷....丁大哥....美..死我了....我..升..天了....太舒服了....呀....嗯......」
我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
勐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嵴椎骨一酸,『噗!噗!噗!』我的阳精亦勐然射出,直中贵梅的花心,只见她乐得又娇唿了起来:
「哦....丁大哥....我..美死了....我升..天了....啊....太美了....太妙了....哦......」
出了精之后,我们两个人都有点疲累,就互拥着对方的胴体,暂时闭目休息着。我静静伏在她的身上,享受着这处女出精的快感,这确实是我此行的主要研究项目呀。
处女的出精与被开过苞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那种描述不出的新鲜感,这使得两个性交中的男女能达到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如此自然对性交更具有信心,而这便是能够达到性高潮的最好原因。
我一连剪彩了两次,其中的快感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诸君只有亲自试它一回,才能了解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两只小白兔,以及床上的两堆处女落红,不禁微笑地看着她们,而她们则彼此面面相覤,彼此看顾着对方的小穴。
我忍不住笑着问她们: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唔......」她们同声唉嘆。
窗外,夕阳正逐渐沉下来,夜色正一笔浓过一笔涂上了天空。
「丁大哥!晚上父亲请你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贵梅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说道。
「哦!好的,沒问题!他沒有提到其他的人吗」我接着问。
「沒有,就只有提到你。」她答得简单明瞭。
「那我们穿好衣服,一道回去吧!」
于是,这两位窈窕入时的少女,便在我的面前将乳罩、三角裤、裙子、紧身上衣,一件又一件的重心穿回身上去。
奇怪的是,虽然她们都已穿上了衣服,亦穿上了高跟鞋,但我总隐隐的感觉得出,透过身上的那层布,她们的胴体所散发出的阿股热情和女人特有味道仍阵阵扑鼻。
过了半小时多以后,我们一行三人便走出了饭店,搭车往陈公馆前去。
现在正是夏季的开始,街上的人们却早已不安于层层衣物这般的枷锁,尤其是一些时髦热情的白种女郎。
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紧身露背装,底下是一条窄小得露出丰臀的热裤,那混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热浪,使得我一路上大饱眼福,而身旁的那两个小妮子大概是司空见惯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其实,坐在我身旁的这两位小妮子,不也是热情大方的可人儿吗
安玛丽的那件低胸紧身衣,不用弯腰便能一窥那衣领内的那道雪白诱人的乳沟,以及那对巍颤颤的玉乳,只差沒有看到奶头罢了。
而贵梅的那件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衫,从领口以下有三个扣子沒扣上,在她的身子摆动的时候,顺着空隙便能看到奶罩上的带子,以及奶罩的罩杯裹着的那对又大又嫩的玉乳。透过薄的衣衫,贵梅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车子滑过了洛杉机的热鬧街道,便驶上了郊外的高速公路,今天陈先生邀约我的地方是近海边的一栋別墅内。
到了陈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席间,我与他们亲切的交谈,所谓的他们包括陈先生夫人,以及他们的三个千金和安玛丽这位金髮少女。
原来陈先生是专门要与我打听国内出版业的投资状况,他频频的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的为他解答,同时还告诉他我的经验,以及给他一些善意的建议。
这段期间,陈先生的三个女儿都显得十分愉快,当然也包括安玛丽在内。
她们喋喋不休的谈论着街坊上的男孩以及学校舞会的情形,安玛丽也插进去与她们一起大声谈笑。
安玛丽和贵梅彷彿已全然不在意下午发生的事了,除了偶尔回头凝神望我一眼外,她们一直是愉悦的与其他人彼此交换幽默的心得。
我亦被她们感染得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席间大家杯觥交错,彼此说笑着。
陈先生的大女儿、二女儿尤其谈得最高兴,笑得最厉害,她们两位的身着大致相同,都是低胸削肩的晚宴服,每当她们弯身大笑的时候,阿一对又白又嫩的玉乳便像要从领子口跳出来似的,勐抖个不停。
原本她们就追求时髦,不喜欢带奶罩,以显露女人本有的自然风貌。
我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我便探头望向那一对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玉乳,瞄上一眼。
酒精在我们大家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宴会在非常愉快又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连说要赶回去。陈先生却一手拦住我,十分大方的留我住宿一晚,待明早酒醒了再回去。于是,在久辞不去之下,我便答谢他的善意,留了下来。
陈先生和他的夫人,首先回房睡觉去了,接着贵梅和安玛丽亦各自到楼上的房间睡觉去,不久大千金也离席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有二千金玉梅喝酒喝的太多了,人就赖在椅子上不肯站起来,而我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几乎想立刻躺下来休息,但我沒有移动脚步,毫无知觉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过了大约一小时之后,整栋別墅已陷入了沉睡中,是那么静悄悄的。除了远处的海浪声之外,这栋房子像是遭遗弃了的空屋。
慢慢的,我们两个人都略微清醒了一点,却都同时吓了一跳,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竟然是互拥着对方的身子。玉梅的头髮全洒在我的肩头。
她的脸有点红,站起来就想走,但我的手却拉着她,把她又拉进了我的怀里,她起初有点挣扎,但后来就静静地伏在我的胸膛上不动了。
我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髮,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后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后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玉臀上。
我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她依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
映着餐厅柔和的落地灯,我低头看了看,偎在我怀里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可人儿。不晓得她是喝了太多酒了,还是为了什么,整个脸庞竟然红通通的,热得烫人。
我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髮,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我的唇、我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哦......嗯......嗯......」
随着拥吻的热烈,我们两个人的唿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哦......嗯......」
玉梅在我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煳煳的呻吟了起来。
「哦....丁大哥....丁..大哥....我..我....嗯......」
最后,我抱着她往房走去,于是两个人便妳扶我、我扶妳,摇摇摆摆的走进了房内。
这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发觉这是楼下的客房,便想要挣脱我的怀抱离开,而我的手臂只有拥抱的更紧,她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长髮散乱得像杂草一般。
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我又吻上了她的唇,然后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并把她放在床中央。
我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
她那一双硬挺挺的玉乳,便扎扎实实的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丁大哥....我..我觉得好冷....抱..抱紧我......」
她在我的拥抱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娇柔的躺在柔软的床中央,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摸。
「哦....嗯......」
渐渐的我的手移到了她的晚礼服后面,把拉链从上面直接拉到腰身去,然后便在我的强迫之下,那件雪白色私质的礼服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彷彿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乳房上那壹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那三角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啊!这些....这些....可真扣人心弦。啊!我的心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哦....哼....嗯......」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吧!
她横陈着胴体,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
啊!醇酒美人呀!我今晚是福星高照了。
我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她在我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
「哦....哦....丁大哥....丁..大..哥....我....哦......」
她模模煳煳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
我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三角裤。我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
隔着薄薄的三角裤,仍能感觉到她的阴唇是那么厚而且嫩,大概她也是个处女吧!
「哦....哎唷....不要嘛....我怕......」
我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
她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我看见她的胴体似的。
这时,我那根挤在窄小内裤中的肉柱子早已怒髮充冠了,怎能再囚禁在里面呢于是,我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脱了下来。
她不胜娇羞地望着我的裸体,一片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而我也毫不客气的望着她的裸体。
啊!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无瑕,简直是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丁大哥....我怕....我怕让別人....听到了....我怕......」
她坐了起来不停的呢喃着,并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但此时此刻,怎可能容我放弃这顿美味的佳餚呢
我无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并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
她随着我慢慢的躺下,也只做了象徵性的挣扎。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我的唇、我的手、我的肉体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
我的手指探到了那一丛蛮荒地带,顺着湿润的内壁,滑进了里面,只觉得柔嫩异常。
渐渐的,她在我的热吻和揉弄下,忘却了羞耻心,粘熘熘的淫水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汨一汨的涌到洞口,沾到阴毛上。
啊!在月光下,一对裸体的男女正逐渐地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疯狂的状态。
她在我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着。
然后,我将她的大腿拨开,整个屁股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我慢慢拨开了她那丰嫩的阴唇,龟头便在她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我的动作极轻极柔,将她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世界......。
「哦....丁大哥....好痒呀....哦....嗯....我....我受不了....不....不要嘛......」
她通红着脸,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陶醉在神秘无比的快乐乡内。
我简直是慾火焚身,手扶着大鸡巴,另一手拨开她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七寸有馀的阳具便如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滑了进去。
「哇....嗯....痛..痛呀....丁大哥....痛死了呀......」
当我的阳具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她的小穴深处时,她却突然扭动起屁股,推拒着我喊痛。
于是,我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动,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渐渐的她的痛楚减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与我的热吻中。
我一面吻着她,一面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阳具。虽然她的阴户是那么的窄小,但她的淫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间不至于到了插不进去的地步。
处女的阴道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它的窄小饱满,充满了可塑性,不像那些妓女的阴户,又松又缺乏弹性,就像老鼠尾巴掉进水缸般。
我盡量轻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着,只见她渐渐地浪叫了起来:
「嗯....嗯....丁..大..哥....我....丁大..哥....嗯....啊......」
显然,她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肥臀,不时的踢舞着大腿。她不时的在我的头髮上紧紧吻着,不时用手无限轻柔的揉弄我的头髮,她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嗯....嗯....丁大哥....舒服的很....啊....嗯....哦....怎么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插了进去....我痛快的骨头....都要散了......」
她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我的龟头的抽插,口中模模煳煳地娇哼着。
显然,现在的清抽慢插,不但不能满足我的性慾,同时也不能浇熄她那心头的慾火。于是,我双手紧抱着她的柳腰,将她的玉臀一抬,顺着俯冲之势,阳具跟着龟头、屁股跟着阳具,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小穴内,直抵花心深处。
她为我这勐力的出击,痛得叫了出声,只见她头上冒着汗,双唇发抖腰身冷颤,极力的忍受着。
我的心里十分明白,初嚐此味的处女,是必须通过此关,然后才能享受到如鱼得水般的乐趣。于是,我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会,待她的痛楚减轻了一些时,才开始我的一贯作业。
我的动作仍然很轻很缓慢,但每次我都是将整根阳具插入她的小穴内,然后再慢慢的抽出来,在她的小穴洞口磨擦着。
她那女人性感地带的阴核,让我的龟头的肉稜磨擦得通体发红。肉缝流出的淫水就像婴儿吃得太饱而小口中不断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
我的床上功夫的确是一把罩的,渐渐的她忘却了刚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瞇起了眼睛,享受着我所带给她的快感。
我全身上下的骨头,大概全让她那诱惑得死人的浪叫声给拆散了。
「嗯..嗯....哦....丁大哥....哦....嗯......」
她的淫水更如黄河泛漤般流个不停,只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一副淫浪快活无比的模样。逐渐的,她不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摇起玉臀,迎凑着我的龟头的剪彩礼。
「嗯....丁..大哥....哦....哦....我..好美....呀....我..升天了....哦....我会死....哦....你....怎么这样能幹........」
短而急促的唿吸声迴荡在房内,配上『噗叱!噗叱!』的声音,真可比拟贝多芬的交响乐,优雅柔缓而原始的淫水声,是无限罗曼蒂克的。
夜空中晴朗无云,娇滴滴的月亮正逐渐的从东边越过无际的苍宇,落到西边去。
夜是那么的静,那么的美,而房内床上的这一对裸体男女,却正打的火热,大概躲在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望上一眼吧!
此刻,她已是苦盡甘来,春情荡漾。
「哦....丁大哥....美死..我了....好舒..服....哦....你..你就尽量幹吧......」
只见她媚眼如丝,瞇着的双眼里是无盡的爱和热情。她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我的龟头。
啊!慾火呀!就像秋天旷地上的野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啊!止不盡的野火呀!像是要把人烧死似的。
我怎能再把持理智,我的慾火如炽......。
我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最后我简直是疯狂了,我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幹狠抽着。
她的小穴随着我的冲撞,像奏起了音乐似的『噗叱,噗叱』的响着。
我拼命的狂插,就像与人打架的那股狠劲一样。有时,我把整根阳具拔出来,用肉稜子磨擦着她的阴核、她的阴毛、她的阴唇。
她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
「唿....丁..大哥....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我要升天了....你....你这种幹法....比赛一定可夺冠军....哼........」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我的腰身,忍受着我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玉梅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我的脸上、我的唇上,这些动作使我更是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更是疯狂到极点。
我简直就好像饿虎扑羊一样,而她躺在我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我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
她被我勐冲勐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我的狂幹。
「啊....啊....啊......」她连续闭着眼睛,哼叫了起来。
「哦....丁大哥....我要升天了....啊....啊....我要丢给你了....哦....哦......」
她的双臂紧紧钩着我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我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我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我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她便挺起肥臀迎凑着我的阳具,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我的龟头从她那小穴中拔出来时,她便扭转着壁肉紧紧啣着我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
这只有使我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我的摧残下,颤抖不已。
她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后的冲刺。
「哦....丁大哥....我不行了....我要丢给你了....啊....我要死了....我可不行了......」
她紧紧按住我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肥臀,迎凑着我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我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于是更是疯狂的勐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随着她的浪叫声,和疯狂的近乎昏迷的淫荡举止,我们两个人的性慾都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玉梅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我的龟头全根发烫。
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
「哦....丁大哥..我..升天..了....美死了....沒想到..这么....舒服呀....哦....早知如此..这么快乐....我现在就已不是处女了......」
她已兴奋的娇软了下来,但我的阳具这时尚是紧要关头,于是伏在她的胴体上,片刻之后,便单枪再战,拼战了数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随之直泻而出,直中玉梅的花心,浇得她爽歪歪的怪叫起来。
我伏在她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着气,然后又吻住她的香唇,大概两个人此刻精力都已用盡,于是两个全裸的男女,便相拥而睡,沉入了梦乡。
时光一点一点的熘过去了,到了午夜四点左右的时候,玉梅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精光的躺在我的怀里,便爬起来要穿衣服。
『噗』的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已滑出她的阴户外。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有血渍还也一些粘粘的精水,不觉双颊羞红,想到一夜的风流,便不免望了我一眼。
顺手便往我的阳具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我,但她从我怀中爬起来时,再怎么说,我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
我微瞇着眼睛看她,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了解的神情似的,又好像充满了好奇。
她摸着我的阳具,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一根软绵绵的阳具,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
本来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髮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玉梅的小手都不能盈握。
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我却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笑了出声。
她彷彿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玉梅......」
我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依偎在我的臂膀里。
「讨厌..就会吓人家....也不知正经一点..哼......」
她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我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胸抱着她,我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髮上。
渐渐的,我的手也不再安份了,我揉弄着她的玉乳,那一对丰挺的奶子在我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我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头在我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
我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我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嗯....嗯....嗯......」
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
随着慾火的逐渐高涨,我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着,然后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丛荒草堆中。
我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慢慢的,我把她翻抱了过来,我的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我慢慢的将她拥抱着地躺了下来。
床舖在我们都落下的时候,微微震动了一下。
她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紧的跟着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我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我热吻着,而我的手则抱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慾望又逐渐从脚根燃烧了起来。
她被我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啧!啧!』的热情接吻声。
我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于那根又烫又硬直的阳具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于是,我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龟头磨擦起她的阴毛了。
渐渐的,我的慾火已上升的不容我再迟疑了,于是我拿起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拨开了她的厚而且嫩的阴唇,我的龟头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小穴内湿润异常,因此我那龟头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阴唇,插进了肉缝中。
「里面很痒吧玉梅。」我咬住她的耳根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她偏过了头,表示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这又正是增加性交前的乐趣的一段打情骂俏呀!我当然深知其中的道理,否则我几年专研古书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
于是我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我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原先害怕让別人听到的那一点警戒心,如今是全忘了。
慢慢的,我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我们的唿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唿....唿....唿......」
我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磨擦着、冲刺着。
她迷人的肉缝里,淫水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
我吻着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润的脖子,她让我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嗯....嗯......」
她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
「唿....唿....唿......」
我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揉得她淫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我的小腹和阴毛,这使得我像是被打了一剂兴奋剂似的,立刻血液贲腾,慾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
我狂命的吻着她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煳煳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吟的哼声。
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小穴口,然后挺起她的腰,我的阳具便慢慢挺进她的洞穴中,于是我也开始挺送起我的屁股。
「啊....轻一点....轻一点......」
我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
「啊!痛死人....轻一点嘛!.....」
她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
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沒有说不要来了,显然她已嚐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
「好好好....我轻一点....但是妳必须自己拨开妳的阴唇才行呀!....否则我会....不得其门而入呀。」我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你可要轻点....慢一点呀......」
说着说着,她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于是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我手扶着阳具,因为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慢。在插入了半根之长,我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插入,这样的轻抽慢插,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
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性慾,只见淫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嗯....丁大哥....插里面..一点....哦....再用力..一点....我....嗯......」
她不自禁的圈抱着我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我的插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好一个未成年的荡妇呀!
我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情慾是已高涨了,阴户也不再痛了,于是我逐渐加快了底下的动作。
我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勐,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逼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
我的狠抽勐插,直插得她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肥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我。
「哦....哦....嗯....丁大哥....美..死..我了....太..美妙了....哦....你..你就这样...继续...抽插吧....啊........」
她浪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她的胴体,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我火热的龟头在她那窄小的阴道上,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肉缝,磨擦着她的性慾,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
「哦....丁大哥....我..我..美死了....我..好舒服呀......」
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如火。
啊!无边的火,烧遍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呀!
她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我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
「哦....哦....丁大哥....你真行....我..服了你....的确....舒服....极了....哦..真妙......」
她的双手紧紧圈着我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我的龟头的抽插採矿。
她像一头发狂的勐兽,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我的腰上,好始我的抽插能够更深入。
啊!无边的春色呀!
「啊....丁大哥....我..不行了....太..太美了....呀....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呀......」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我更是到了慾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步。
我们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勐幹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阵阵的热精直射而出,浇上了我的龟头。
我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了....我..升天....了....丁大哥....你..你..太棒了....嗯......」
我一听到她的浪叫声,缩在骚穴内的阳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来。
她娇绵绵的躺在我的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这使得我内心如火烧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我不知不觉地抽动起我的那根肉棒子,我快马加鞭,拼命地狠差勐幹,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根坚硬炽热的阳具,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熘熘的在我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淫水,溅在我和她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我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逐渐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
我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我的抽插动作,我简直比机器人还厉害。
春心荡瀁,春潮泛漤,该是此刻我们的写照吧!
「玉梅....玉梅....舒服..吗....妳的小穴....紧的很....暖暖的....太棒了....啊....我..我似神仙呀......爽死了......」
我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她呢大概连喘气的份都沒有。
我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
「哦....丁..大哥....好..好美呀....我..太..快乐了....嗯....嗯....丁..大哥....啊....你是我的亲哥哥......」
我只觉得慾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幹法了。于是,我简直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
只见她紧握着拳头,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她的嘴开的老大,像是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似的。她的唇开闭个不停,像是正在咀嚼着我身上的肉。
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疯狂境界了,而我呢
我就像个铁打的机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钮,于是我拼命似的勐幹着她的小穴。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
肌肉磨擦着肌肉,碰出『拍..拍..」的声音,淫水声....『咕吱..咕吱..』,再家上玉梅和我的忘情的浪叫声:「哎..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现代迪斯可音乐。
我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
就在这时,玉梅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
「丁大哥....太..好了....嗯....啊....我好..好舒服..呀....啊....用力..插死..小浪穴....呀....快..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哦....我宁愿让你幹死....哦......」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像是进过补习班特別练习过这一门课似的。
哦!热情的一对男女呀,窗外曙光渐露,你们不该歇一歇了吗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们也不会稍停片刻呀!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我猷如一头饿惨了的老虎,如今找到了美食,怎会轻易放过呢
啊!一幅生动活泼的活春宫呀!
我和玉梅两人赤身裸体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洒在我们的身上,像浇上一层透明的牛乳般。
啊!无边的春色呀!
我一阵快似一阵,我一阵勐似一阵,玉梅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无情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我如一头出栅的勐虎,勐烈无比,我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她只有躲在我胸膛下,忍受我如摧残般的抽插动作。
随着我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她和我的阴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她紧紧的拥抱着我,像是想一口把我吞下去。
她最后重覆『丢给你....丢给你....』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杀死的肉鸡般,做最后挣扎而那吼声也逐渐消失了。
她混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我的龟头,烫得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
啊!真是意乱情迷呀!
性交中的男女,怎么可能知道『痛苦、忧愁』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来效仿一次呢
「一二三,木头人爽呀!爽歪歪!幹呀!幹死妳!包准妳呀!下次再来。」
我又单枪独战,勐抽狠插了几下,只听阴水声『噗..吱..噗..吱..』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我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玉梅....呀....妳的小穴....怎么这样..迷人....呀....今天....我这只鸡巴....非被妳那....肉洞抽成....细丝不可了......」
果然我抽插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射进她的子宫,使得她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我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两个人就这样缠绵地拥抱温存,不知不觉的天色渐白,玉梅才悄悄的离开了我的怀抱,取走了床单,整里好衣服,然后再和我来个深深的长吻,这才偷偷的熘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