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tc077 于 2014-3-9 09:37 编辑
红旗社区,是位于东北某工业城市的市区最北端的一片住宅区,而这里起初
是红旗机械厂的家属住宅区。红旗机械厂还是在五十年代,在苏联援建专家的协
助下建成的一个重工机械厂,工人及家属居住的住宅区,也是在五十年代和工厂
同期建成的,厂区和家属区并不相邻,相隔了挺远距离是相互独立的。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开始随着大东北重工业的沒落,红旗机械厂在由计划
变市场的大潮中虽做出了调整改革,在勉强挺过了二十一世纪后还是倒闭了,与
家属区相隔挺远的厂区被卖给了港商,原来的工厂家属住宅区也就变成了一片独
立的民宅区,沿用的最初的名字改名为了红旗社区。
在当年是以重工业为主的东北三省,像红旗社区这样的地方是很多的。如经
典喜剧《东北一家人》里,剧中牛大爷一家住的那个老旧小区,就这部小说里红
旗社区这样的地方。您回想下笑点甚多的《东北一家人》,对这部小说里展开背
景情节的环境,肯定就能有一个很直观的感受啦。
从原来的厂区家属区变成了普通的居民社区,红旗社区成了市区其他地方的
人眼中,在这个城市里又破又穷又乱的一块「特区」。原因是这里因在市区最北
端位置较偏,住宅楼虽都已破旧不堪但至今仍未动迁,同时因中途经歷了下岗再
就业,一直居住在这里的人能买起新楼房的只佔少部分,绝大部分人只能选择依
然住在了这里。
住在这里的原住户几乎都是下岗职工,大部分又未能再找到较好的工作生活
较为困难,大东北的产业工人又是普遍的性子较野,原来还都是一个工厂的能够
形成凝聚力,稍微有点火星就能在这里掀起群体事件,以至连城管轻易都不敢来
这里搞综合执法。楼房道路破旧、穷人相对集中、管理上较为混乱,成了红旗社
区进入二十一世纪后的三大标籤,也就成了市区其他地方的人眼中的一块「特区」。
清一色是老旧不堪的老楼,而且面积还比较大,红旗社区自是沒法设置物业,
直接管理这片老住宅区的,是设在这里的社区办。红旗社区的社区办主任姓孙,
是个五十岁出头的女人,原来是红旗机械厂的一名宣传幹部。
虽然她经常自称是酷爱读书学习,但文化水平其实只有小学程度,只是勉强
能读她确实喜欢看但也只能看懂的故事会,沒受下岗影响成了公务员还当上了社
区主任,是她刚到工厂上班时很走运地赶上了文G的尾巴,靠着喊口号喊得最积
极上来的。
要说这位孙主任长得,说她老人家是凤姐的亲妈,哪绝对是谁听了都信。身
材倒是长得还不不错,可个头只有一米五,跟凤姐酷似也是长了张能给《进化论》
做论据的类人猿脸型,嘴大唇厚整张嘴是向前凸凸着的,而且她老人家还多张了
对也是向前凸凸着的金鱼眼,让男人看一眼会丧失大半天性慾望的杀伤力,可以
说是超过了那位已去祸害美国男同胞们的凤姐。
不过在咱们天朝,只要是位能称之为主任的公务员,哪怕长得像猿照样能有
人爱。咱这位孙主任虽是位女领导,在这方面也是不甘落后的,有一个比她小了
整十岁的男小三。
孙主任的男小三姓贾,四十四岁的年纪,本名叫什么大部分人都说不上来,
但好多人都知道其外号叫贾一棍。一次孙主任和三个同龄妇女打麻将,相互间聊
起男人话题时随口失言,说在她手下工作的一位小贾同志,长了根勃起后跟大棍
子一样的大傢伙。也不知道是那三位中年妇女中的哪一位,把她说的这一番话给
传了出去,就这么大家都知道了她有位姓贾的男小三,于是就送了他这位男小三
个绰号叫贾一棍。
这位贾一棍同志,十多年之前便来了红旗社区,但他之前并不是原红星机械
厂的工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带着媳妇从农村来这边做小买卖的,那时在红旗厂
上班的人因都有着稳定的收入,红旗社区这一片那时还算得上是市区最繁荣的区
域。
贾一棍是好赌好嫖一身的恶习,进城后沒几年媳妇就跟他过不下去了,扔下
他和已有的一个女儿改嫁了別人。贾一棍离婚后回了农村两年,但好逸恶劳地不
肯幹农活种不下去地,把女儿留给了他年迈的父母照料,又来了城里回了红旗机
械厂周围混,但等他再回来时已成了人见人烦的二流子。
要说这贾一棍长得真可谓是个奇葩,身材到是生得细腰乍背矫健强壮像是甄
子哥,脸长得却是酷似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的雪村叔叔。不过配上面提到的
那位孙主任,还是陈冠希配凤姐的水准,当然他甘心给堪比凤姐亲妈的孙主任去
做了男小三,是因为之后那位孙主任提拔他,做了红星社区办管综合治理的组长。
在咱们天朝只要是在政府部门稍微管点事,想靠职权捞好处也就成了很容易
的事。贾一棍当让了红星社区办管综合治理的组长,虽只是个临时工的性质,可
好歹也是个长,背后还有他的主任情人照着,又是管综合治理的组长什么事都能
管到,大油水捞不着小油水还是源源不断的。
当然了有了捞油水的职权后,贾一棍自然也把职权用到了掠色上,这次他背
着他那位类人猿的情人孙主任不知道,又把色爪伸向了开小超市的良家妇女徐湘
云。
徐湘云祖籍是湖南的,父母都是当年来大东北援建的知识青年,她是在东北
的这个城市出生的,因湘字是湖南省的別称,父母就给她取名了叫了徐湘云。
以前我们国家有着一种很特殊的接班制度,就是子女可以接替退休父母的工
作岗位。这种父母幹那行女就能幹那行的不合理制度,是从1986年开始废止
的,但从开始废止到全面废止,中间经歷了一段过程,在有些地方到了上世纪9
0年代才废止。
徐湘云的父亲还沒有到退休年龄时,红旗机械厂传出了马上要废止接班制度
的风声。那时候在工厂里上班的工人,还是被称为「铁饭碗」,为了能给女儿争
取个「铁饭碗」,徐湘云的父亲以病为由提前退了休。徐湘云上学相对较晚,当
时是十六岁但只上初二,父亲以提前退休的代价又经过一番打点,抢在了接班制
度废止之前,给因此退了学的徐湘云,在红旗厂抢到了一个「铁饭碗」。徐湘云
十六岁便开始在红旗厂做了一名工人时,当时正好是1990年。
参加工作后沒几年,徐湘云结婚成了家。丈夫是原红旗机械厂的一名司机,
年龄比她大了十多岁,但为人吃苦耐劳忠厚老实,人送绰号李老蔫,因此徐湘云
也就沒有过于在乎,丈夫年龄比她大了很多的事。
可惜李老蔫性能力虽正常,却因先天性精子存活率低沒有生育能力,他们夫
妻结婚近二十年一直沒孩子。后来她们夫妻双双下了岗,李老蔫买了辆出租车跑
起了出租,正好家住在一楼房子还足够的大,徐湘云就在家里开了个小超市,将
靠外面的两间屋子摆上了货架当超市,他们夫妻住在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虽然结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时间长了徐湘云两口子也就习惯了,虽然不是
多么得有钱,夫妻和睦徐湘云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舒坦安逸。然而那天贾一棍来
了她家的小超市买啤酒,却是由此引发了徐湘云的一场噩梦。
这天傍晚在外面开出租的李老蔫还沒收车回家,贾一棍因晚上有几个狐朋狗
友要来他家喝酒,来了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啤酒。贾一棍就住在徐湘云家所在的
楼对面的楼,经常来徐湘云家开的小超市买东西,和徐湘云两口子都认识而且比
较熟了。
贾一棍这回一次要了三箱子啤酒,赶上外面还下着小雪,他一个人搬不了,
便让徐湘云帮着他送到他家去。外面下着雪来买东西的人很少,贾一棍几乎天天
来她家的买东西很熟了,徐湘云也沒有多想,暂时先锁上了小超市的门,搬着一
箱啤酒帮贾一棍送去了他家。
徐湘云今年已正好四十岁了,虽是出生在东北但血统上属于纯湘妹子的她,
面目清秀圆圆的脸蛋细眉弯眼,不能说多漂亮但长得很有女人味。同时徐湘云还
天生了一幅娇好身材,因为并沒生过孩子,人到四十身材依然一点沒走样,尤其
是两条腿颀长笔直格外地惹人眼。
让徐湘云帮着他把啤酒送来家里时,贾一棍初确实并沒有动歪念头。到了他
家所在的楼门口时,走在前面的他用脚勾开了楼道门,走在后面徐湘云就搬着一
箱啤酒先走进了楼道,因此走上楼梯之后是走在了他的下面。
那天徐湘云下身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紧身棉袜裤,更加突显出了她颀长笔直格
外地惹人眼球的双腿,一下子就把好色之极的贾一棍给勾起了色心。因此等徐湘
云搬走啤酒上了楼走到他家门口时,贾一棍打开门后一把把徐湘云推了进门,随
后把徐湘云按到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强姦了。
遭遇到了贾一棍的强姦后,徐湘云情绪激动很是气愤,大骂着贾一棍要打1
10报警。
贾一棍却是嬉皮赖脸地对她说:「我说妹子啊,我不是因为看你太漂亮,忍
不住了才对你幹了这事的吗我保证仅此一回绝无下回,你就別嚷嚷着打啥11
0啦。再说你和我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大伙还都知道你老公比你大那么多早不行
了,今天这事又只有你和我在场,你说你非要把这事鬧大了,到底我强姦你还是
咱俩通姦,你恐怕是很难能说得清楚啊。完事真要是非把这事鬧出去了,我是啥
德行谁都知道不在乎这个,可你以后就沒法在这一片呆了。」
听了贾一棍这一番话,徐湘云最后还是认了吃亏沒报警。
其实贾一棍是个色大胆小的傢伙,事后还是很害怕徐湘云会报警的,但过了
几天见徐湘云果然沒敢声张,贾一棍的色胆就被徐湘云的忍让又给壮起来了,开
始以打电话的方式让徐湘云再来他家。
徐湘云接了几次电话后沒有来贾一棍家,并恳请贾一棍不要再纠缠她了,后
来就不再接贾一棍的电话了。而此时胆子已经徐楚湘的懦弱更装足了的贾一棍,
趁这天徐湘云丈夫李老蔫早上刚出车走了后,干脆就直接来了小超市找徐湘云。
徐湘云这几天本来就被侯志骚扰得心神不宁,突然见贾一棍一大早像只老鼠
似的突然推门熘进了超市,顿时更加紧张得浑身抖成了一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是好。贾一棍则是见一大早并沒人来买东西,趁徐湘云还沒反应过来时,快速地
把小超市的只有的一面门从里面给关了,随后跳过来拦腰抱住了徐湘云,把她拖
进了里面他们夫妻住的屋子里,就势把她按在了靠近门口的沙发上。
因为早上给小超市开门时刚去过屋外,徐湘云上身的外面还穿着一件长身的
羽绒衣,上身里面穿的是一件淡红色的毛衣,下身穿的是一条黑色的普通裤子,
脚上穿的是一双平跟的普通黑色棉皮鞋。
被贾一棍拦腰拖进里屋按到了沙发上,徐湘云这才反应过来扭着胳膊拼力挣
扎了起来,同时嘴里不停地哀求着贾一棍说:「老贾大哥,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这还是在我家里,万一有人来买东西看到了,我就沒脸在这住了。那天在你家的
时候,咱们不都说好了吗我答应了不把那天的事报警,你答应不再纠缠我了,
你怎么还直接来我家找我了啊」
听了徐湘云眼泪都流出来的哀求,贾一棍却是把徐湘云外面的羽绒服扯掉后,
更用力地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干瘪猥琐的脸凑近了徐湘云白皙细嫩的脸说:「我
说妹子啊,我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给你打了那么多回电话你又不搭理我,想你
想得受不了了,才忍不住来你家找你了吗」
说完压住徐湘云对她的嘴强吻了一阵,贾一棍屁股坐在徐湘云两腿上压住她
的下身,一只手把徐湘云的两只胳膊按在了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掀起徐
湘云上身的毛衣,又把里面的胸罩粗暴地直接扯了下来,随后把脸紧贴到了徐湘
身材娇好纤细的徐湘云一点也不胖,但两只白皙的乳房却是很大很丰满。由
于并沒有生过孩子,人到四十徐湘云奶子几乎沒有下垂,乳晕的区域并不大颜色
也不黑,乳头也沒有变大变黑还是葡萄粒样子的,而且两只乳头在丰满的乳房上
还是想上翘翘着的。
狂亲了一阵又大力揉了一阵徐湘云的两只丰满奶子,贾一棍的色慾被更强烈
地激发了上来。手伸到下边解开徐湘云裤子的皮带,把外面的裤子和里面的毛裤
以及最里面的内裤,粗暴一把全扯到膝盖以下,紧跟着用脚一蹬从徐湘云的双腿
上蹬了下去。
徐湘云脚上穿的是一双平跟的普通黑色棉皮鞋,并沒有鞋带穿在脚上比较宽
松,外面的裤子和里面的毛裤被贾一棍用脚蹬了下去,脚上的两只鞋也都被带了
下去。紧跟着贾一棍又从头上扯掉了徐湘云上身的毛衣,徐湘云被扒光的只剩下
了脚上的一双白色袜子。
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完全暴露出了身体,徐湘云更加用力地拼命反抗了起
来,可在虽面目猥琐但身体结实有力的贾一棍面前,她的拼命反抗却只能在做着
徒劳的挣扎。扒光了徐湘云身上的衣服后,贾一棍勐一使劲拦腰抱起来徐湘云,
把她以叉开腿坐着的姿势放到了沙发扶手上,随后用一只手把徐湘云的两只胳膊
按到了后面的墙上,另只手伸在徐湘云的胸前更大力的揉起了她的奶子。
徐湘云家卧室里摆的是一张老式的双人沙发,一侧的扶手比较宽,被贾一棍
抱起后叉开腿坐着的姿势放到了沙发扶手上,之后又被贾一棍死死按住了动也动
不了,徐湘云骑坐在沙发扶手上被迫较大地叉开了两条腿。同时因为沙发扶手上
套着带网眼的套巾,随着便贾一棍大力揉奶子的动作,徐湘云的上身被揉得来回
地前后移动着,带动着她的下身也来回地前后移动着,使得沙发扶手上套着带网
眼的套巾,刺激感很强烈地摩擦起了她的阴部。
作为一个人到四十生理正常的中年女人,因比她大了十多岁的丈夫,年过五
十后已基本丧失了性能力,徐湘云在最近这几年里,一直处于了性慾远达不到满
足的状态。上面的两只乳房被贾一棍大力地揉着,下面阴部被沙发扶手上带网眼
的套巾刺激感很强的摩擦着,徐湘云心理上的屈辱感虽达到了恨不得咬舌自盡的
程度,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难以控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令她明显地感觉到阴
道里竟然开始湿润了起来。
遭受到贾一棍这样一个猥琐无赖的强姦凌辱,却是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竟然有
了反应,徐湘云心理上则是感觉到了更大的屈辱,本来就在不停淌着眼泪的眼角,
珍珠断缐般地淌出了更多的泪水。
贾一棍把揉奶子的手伸到了下面,开始摸弄了徐湘云的下身后发现,此时徐
湘云的阴道已经被他给玩弄的湿润了,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对徐湘云说:「我说
妹子呀,你这小骚逼儿咋流水了啊是不是其实是喜欢让哥玩你啊,嘴上不说心
里早盼着让哥来操你呢啊其实你这么想就对了,你说男人女人活一辈子,除了
吃喝拉撒睡,不就是鸡巴和逼的这点事儿嘛。来,好妹子,別沒完地掉泪儿啦,
好好地让哥再操你一回。哥跟你保证,只要你这回乖乖地从了哥,以后哥肯定就
不再缠着你啦!」
徐湘云自是不相信贾一棍说的不会再纠缠她的承诺,但现在已经被贾一棍扒
光了衣服,刚才的拼命挣扎都沒能敌得过贾一棍,再次遭到贾一棍已经是逃过过
去的事情了。心里面痛苦地长长嘆了口气。
徐湘云心里面又对自己说:「算了,就当是和老公做了一次吧。」
带着萌生起的这样的念头,徐湘云痛苦地闭上眼睛放弃了反抗,只盼着贾一
棍对她的蹂躏能够早点结束。
看到徐湘云闭上眼睛放弃了反抗,贾一棍本想是再好好地凌辱玩弄一番徐湘
云,但他这时发现他自己的内心其实还是很胆怯的。先是想到徐湘云开的小超市
是开在家里的,万一这时会有人来买东西给撞见了,把这事传扬出去将徐湘云给
逼急了,猫急了还咬人呢,这样沒准徐湘云反而真的会去报警。进而又想到万一
被人撞见传扬出去了,即使事后徐湘云沒由去报警,这件事肯定也会传到他那个
社区主任的情妇耳朵里,那样他也就沒法再给那个嫉妒心很强的老女人做情人了,
也就肯定会失去社区办综合治理组长的职务,进而他也就失去了现在过得有滋有
味的日子。
于是带着一连串想到的这些个想法,在徐湘云放弃了挣扎反抗后,贾一棍便
决定马上开始对徐湘云的操干,因心里他的心里其实也是胆怯的,实际他也盼着
能快点结束这次对徐湘云的强姦。当然他心里早在来之前便合计好了,能让徐湘
云以后继续屈从他的主意。
在受辱者继续的懦弱和施暴者依然的胆怯里,贾一棍把徐湘云抱到床上开始
了对她的姦淫。十多分钟后在一阵杀猪般的吼叫声中,贾一棍在徐湘云的身上发
洩完了慾望。射精前他从徐湘云的阴道里拔出了鸡巴,把一大滩的精液都射在了
徐湘云的脸上,趁被射的满脸精液的徐湘云还沒反应过来时,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徐湘云被射满精液的脸的照片。
经歷了一次噩梦后又经歷了一次噩梦,在自己家里第二次遭受到贾一棍的奸
污后,徐湘云想到了贾一棍之后肯定还会继续纠缠她,却是沒想到贾一棍竟拍下
了她被射满精液的脸的照片,将此作为了以后更能够要挟住她的筹码。
不过贾一棍拍照片作为要挟的举动,反而是逼得徐湘云能够鼓起了勇气,在
这天贾一棍奸污完她后便匆匆离开后,冷静下头脑琢磨起了摆脱贾一棍纠缠的办
法。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徐湘云虽还沒想到如何摆脱贾一棍纠缠的办法,但
想到了向既是她以前同事又是好朋友的王春霞求助。因为王春霞以前是红旗机械
财务科的副科长,虽现在也下了岗但以前也算个领导幹部,跟她比起来见过些世
面,相比起来也比她更有主意。想到了要向好友王春霞求助,可是把遭人强姦的
事面对面的去跟好姐妹说,徐湘云觉得自己很难能张得开口,于是拿定主意后是
给王春霞打过去的电话。
然而徐湘云却是万万沒想到的是,在她给王春霞打过去的电话的时候,王春
霞也是在带有被动意愿的感觉中,刚刚被一个丈夫之外的人给操完,而王春霞不
但也是在自己家里被动地让这个人操的,还是以被操得嗷嗷叫地被这个操人的屁
眼。让徐湘云更万万沒想到的是,刚操完了王春霞屁眼的人,也是在红旗社区的
社区办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