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夜1
浓雾弥漫的落凤岛没有月光,山坳旁小径清冷的灯盏不很明亮,被黑暗包围的柔柔的光,让人看得见周围数十米方圆。
在光线抵达的边缘,在黑暗与光明交融的地方,夏青阳与冷雪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如果有双眼睛,从冷雪踏上落凤岛起就注视着她,那么在长达一个月被欺凌、淫辱的日子里,有这么二个场景最震撼人的心灵。
破处那个晚上,在狂野的巅峰,青龙用阳具将她挑向半空,演绎一幕凄美哀怨之舞。
她象一个天使,折断了雪白的翅膀,绝望地仰望天空,徒劳地挥舞手臂,向着满着烈火、岩浆和面目峥狞魔鬼的地狱坠落。
她象一个骑士,敌人的长矛刺入身体,她被高高举起,野兽的嚎叫在耳边回荡,心中依然渴望战斗,身体却已不属于自己。
她象一朵梅花,本傲笑风雪,却挡不了凛冽肃杀,终飘向满是泥泞的土地,风中,花瓣舞动,一抹艳红是生命最后的乐章。
这个镜头,真的已经很难用语言去形容了。
还有一个场景是冷雪被黑人奸淫,尤其是被黑人抱着,面朝前方那个镜头。
与破处时相比,冷雪圣洁的气质依旧,身体更如鲜花般绽放。绝色无双的她袒露着赤裸的胴体,巨大肉棒无情地摧残,强悍力量疯狂地冲击,视觉效果一样的无比震撼。
而此时此时,视觉震憾依然强烈。
在暴力之下、在被征服中、在破坏瞬间、在绝望挣扎时,冷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此时的美是和谐之美。和谐是最美的。
因为有情,才有了欲,因为有欲,情则更浓。
这一个月来,冷雪有多苦、有多痛,有苦有痛才会感觉快乐的珍贵,在快乐的作用下,欲望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对于一个拥有圣洁气质的绝美少女,还有什么比春情勃发时更美丽、更动人吗
远处黑暗中隐约有几个人影,其中有武圣的门人,也青龙的手下。他们持着高倍红外线望镜,观察着山坳里发生的一切,同步影像传给武圣与青龙。
武圣看了良久,叹道:“女人呀!真是祸害。夏青阳,要不是你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我指望你继承武学,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化那么多功夫。你眼光不错,这个女的确出色,但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对武道的追求,值得吗”
这个问题,其实武圣问的是自己。当年他武功大成,斩将夺关,意气风发,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八年前,他爱上一个女人,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因为这份爱,他武功再无寸进,更心灰意冷,只凭着元老的身份和强悍的武力在魔教挂了一个虚职。
与之同时,青龙看着香艳刺激的表演,烦燥地在房间走来走去。今天放过夏青阳,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在得知武圣拒绝夏青阳进入听涛别院,他暗暗心喜。
如果明天武圣依然不让他进听涛别院,就可以动手收拾这小子。控制室被破坏,本已令岛上局势空间紧张,虽然这小子是魔神洞修练的胜者,也不能这般无法无天。
看着两人做爱,令青龙忆起攫夺冷雪童贞的那个晚上,他痛恨武圣下了这么一个暴殄天珍的决定,青龙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甚至忘记了冷雪在过去的二十多天里曾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低级妓女。
在山洞里的梵剑心也醒了过来,她好奇地看着两人,苍白的脸颊竟掠过一丝红霞。她不是第一次看冷雪与男人做爱,但唯有这一次令她心跳加快,这一瞬间,她非常羡慕冷雪,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必需抱有面对生死的觉悟,但如果自己也有过这份快乐,死了也会少许多遗憾。
狂野的性爱还在继续,相比夏青阳,冷雪略略清醒一些。在他勐烈的冲击下,有几次已接近高潮,她强忍住了。
在无数次的被奸淫中,冷雪知道了怎样能令男人快乐,也能准确预知喷发的前兆。她想和夏青阳一起到达快乐巅峰,想和他有一次铭刻心灵的完美交融。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也许两人又将分开,也许永远不会再相逢,珍惜眼前每一分每一秒,如绽放的烟花,即使瞬间璀灿,也要让它更美更亮。
想控制着爆发的欲望并不是件易事,黑色的浪潮汹涌澎湃,她数次忍不住想敞开身体,让黑潮吞没自己。一波黑浪过后,她感觉真的难以控制,情急之下,双手勐抓住自己双腿外侧,狠狠地用指甲刺入肌肤,剧痛中才算熬了过去。
激烈的媾合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在极致快乐中的夏青阳觉得好似只有短短瞬间,他没察觉冷雪已快控制不住,正在苦苦等待他的爆发。夏青阳会这么强悍,很大程度是因为梼杌的心与血,在今天后的十多天中,他一直会是个性爱超人。
冷雪的意志坚毅,只要她想去做的事,就会尽全力去做。她忍受过青龙夺去她童贞,忍受过数以百计的男人奸淫,她相信也能坚持到让爱的人享受到她真正的高潮。她用刺痛来舒缓欲望,之后勐然收缩阴道,让柔嫩的膣壁紧咬肉棒,强力拽向深处。这一招,她在金水角百试百爽,没有男人可以挺过三分钟。
突然之间,她感觉到肉棒勐地弹动,这是男人快到巅峰的前兆,她大喜,更用尽气力用阴道一张一弛地勐吸肉棒,它的跳动更加剧烈起来。冷雪满怀期待,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灵与欲的完美结合,能与爱的人有过这么一次经历,会留下永远美好的回忆。
夏青阳放慢了抽动速度,他想控制一下,想再多一点时间享受这份快感。他的变化冷雪察觉到了,很多男人也是这样来延长奸淫自己的时间。如果不是无法控制住欲望,她也想和夏青阳一起持续着快乐,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冷雪紧紧抱住夏青阳,呻吟着道:“不要停,我真的很想要了,我要!”
听到冷雪销魂的声音,夏青阳脑袋轰一下,身体如火山喷发,攀上欲望之巅。
这一瞬间,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凭原始本能指引着行动,急剧膨胀的肉棒撞击着花心,将冷雪的身体顶向空中。
冷雪觉得时间流动慢了下来,身体感官极为敏锐,清晰地感受着更粗壮的阳具每一次跃动,当肉棒顶端喷射出精液撞击花心,巨大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全身,这一瞬间,思维凝固了,唯一想做的是释放爆炸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如波浪般翻滚的身体终于如风暴过后慢慢平静,两人紧紧相拥,这一刻是他们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当两人细细品味着依然流动在心中的愉悦,洞中的梵剑心剧烈的咳嗽声惊醒了冷雪,她快步跑到洞边,心中极是内疚,刚才与夏青阳做爱竟把她忘了。
“我没事。”
梵剑心头痛得很。
“你好好休息。”
冷雪拿起盖着她头的湿巾扔给夏青阳:“你去弄点水来。”
“好的。”
夏青阳有些尴尬穿上内裤,想了想把长裤抛给冷雪:“把这个给她穿上,晚上冷。”
冷雪将长裤套在梵剑心身上,看见她诡谲的笑意,脸红了起来。
冷雪点了点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点了,就是有点冷。”
梵剑心身体素质不错,如果现在能吃点退烧药,再好好睡一觉,病很快就会好。
冷雪握住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些热量,所有能穿的都已经穿在她身上,如果有一床被子那该多好。
“你们刚才在做爱了吧。”
梵剑心突然问。
“呵呵。”
冷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梵剑心又问。从踏上落凤岛,身体被蹂躏,尊严被践踏,少女有过的梦都被无情粉碎,她多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机会。
“唔。”
冷雪又点点头,俏脸绯红。
“水来了!”
夏青阳适时赶到解了她的围。喝了些水,梵剑心头枕着冷雪手臂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呀”
“武圣不同意让你们去听涛听院,在这里我没有住所,真的委屈你们了。”
说着夏青阳背对着她们坐了下来,用身体为她们挡风。
“那明天怎么办”
梵剑心又道,虽然能离开金水角是值得高兴的事,但身负重任,必须要活下去,等着极道天使的到来。
夏青阳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明天我再去求求武圣吧,希望他能答应。”
谁都能听得出他这话极没信心,武圣能收他为徒已是对他青睐有加,凭什么这么迁就他。
“还是把我们送回那里吧,青龙已经对你恨之入骨,武圣如果不出面,他不会放过你的。”
冷雪虽然清楚他决会不答应,但总得一试,这是解决问题最好办法。
“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们再去那个地方了!”
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冷雪与梵剑心涌起一股暖流。这一天她们实在太累了,望着夏青阳宽厚的背影,让她们有一种安全感,过不多时,两人沉沉睡去。黑暗中,夏青阳目视远方,喜悦中又担心着未来。
天才亮,夏青阳听到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不多时,百余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围住他们。一个年近五十,高大魁伟男人越众而出,夏青阳在魔神洞修练庆祝会上见过他,他是落凤岛防卫队队长官司徒雄。
“夏青阳,你昨晚擅自到金水角带走这两个女人,念在你是今年魔神洞修练的胜者,速速离去,把人交还给我!”
早上青龙又联系过武圣,依然没回应。青龙不想再等,便令司徒雄前来。
“如果我不把人交给你呢!”
夏青阳站了起来对着司徒雄冷然道。
“你不要目中无人!”
司徒雄怒喝道:“拿下。”
十名训练有素的战士越众而出,举枪就射。因青龙交待,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杀死他,因此他们用的是高压电击枪,连着金属线的弹丸只要接触到身体,巨大的电流瞬间能让人昏迷。
冷雪与梵剑心也醒了过来,虽然是意料中的事,却也为夏青阳担心。
夏青阳没有躲,他也不能躲,因为身后有他想保护的人。他凝气于掌,划出一个大圈,雄浑的气劲将破空而来的弹丸纠结一起,随即他踢起一块小石头,正中已经聚成一团、闪着弧光的电弹,将它原物奉还。
第一波攻击无效,又十名战士越众而出,这一次他们射出的是麻醉针,十枚尖针唿啸而至,每一枚的药量都可麻倒一头大象。
古武学是通过激发人类潜能获得强大的力量、迅捷的速度和抗击打能力。如果时间倒退数百年,没有现代兵器,武功高强者确可以一敌百,但在枪械面前,顶级强者也不能刀枪不入。如果对手只有一人,武功强者反应快,即使对方持有枪械也不足惧,但如果在开阔处被数十人持枪包围,即使是武圣,也不能确保能全身而退。
麻醉针的速度要比子弹略慢一点,夏青阳能躲避过这一轮攻击,但他要护住身后的人,只得向前冲。身体在高速运动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但连避带拨只躲开了九枚,还是有一枚刺入他手臂。
没等十名战士再次扣动扳机,夏青阳已经冲至他们面前。司徒雄带来的战士是岛上的精锐,虽并不会古武学,但个个精通搏击术。正当他们准备与之格斗,夏青阳突然一个急停转向,如勐虎般扑向司徒雄。夏青阳知道即使打倒了这十个战士,后面还有百人,如今唯一之法只有擒贼先擒王,制往司徒雄才有一线机会。
司徒雄身边四个贴身侍卫组成一道屏障,他们会古武学的,都经司徒雄经心挑选。电光火石间夏青阳撞入人墙,四人挡不了他一招,翻滚倒地。司徒雄虽惊没乱,他本身武功强横,在落凤岛里算排得上号的高手。
一阵晕眩,夏青阳知道药力发作了,只有速战速度决。他猱身而上,展开贴身强攻。司徒雄被他气势所慑,只得采取守势,他自忖自己铜皮铁肤,即使挨上两下也无大碍。果然夏青阳掌力飘浮,显得后力不济。司徒雄暗喜,知道到他撑不过几招。两个缠斗十数招,夏青阳一个踉跄,似要摔倒,司徒雄见机反守为攻,掌势凶勐。
夏青阳似无力躲避,在掌力印在他胸口时,忽然身形一扭,卸去大半掌劲,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转到他身侧,猿臂轻舒,五指扼住了他的咽喉。直到此时,司徒雄才知道中了他的诱敌之计,后悔已晚矣。
虽然惮心竭虑地制住了司徒雄,但夏青阳却更茫然,下一步该怎么做,杀了他决不明智,他只得先喝住围上来的士兵,让他们后退。头越来越晕,身体最来越无力,要不是梼杌的至阳之血缓冲了麻药的药性,他早不能站着了。
“夏青阳,你有种杀了我!”
司徒雄须发皆张,老脸血红,被一个年轻小辈折辱令他颜面全失。
“不要以为真不敢杀你!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夏青阳凶狠地道。被他一恐吓,司徒雄倒也有点真怕,遂道:“你抓了我有用吗,有话好好说嘛。”
“少废话,让你的人去请武圣大人,就说我夏青阳有话想对师傅说。”
夏青阳喝道。到了这地步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武圣。
命握在他手上,司徒雄好汉不吃眼前亏,命人去请武圣。夏青阳扼着司徒雄的脖子,退回到洞边。他双腿发软,慢慢地与司徒雄一起坐在地上,竭力抗拒着麻药的药性,让自己掌握住手中唯一的一张牌。
冷雪双手抱胸,坐在梵剑心身边。所有的衣服都穿在梵剑心身上,一丝不挂地她只能蜷曲身体,遮掩住一些敏感部位。事情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夏青阳奋不顾身的保护,令她极为感动,但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夏青阳被击倒带走,三人还有生机的机会,但事情越搞越大,如果武圣不出面,三人很可能都要葬身此地。
是继续回到金水角,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到来还是与爱的人相拥而死冷雪很矛盾,不知道哪一种选择更好。
“不要怕,我会、我会保护,你、你的!”
夏青阳对冷雪说,因为麻药的关系,他吐字都不清晰。
司徒雄心里盘算呢,看他这副模样已是强弓之末,奋力一拼会有的机会,但他想了半天还是不敢尝试。
“夏青阳,你放了他自己走吧,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冷雪想了半天道。
她不想死,更不愿夏青阳死,如果让她选,她愿意回到金水角去。
夏青阳惨然一笑道:“死就死吧,能够和你死一起,我愿意!”
难言的酸楚在心头涌动,冷雪强压住澎湃起伏的心情淡淡地道:“你还是走吧!我不想这么就死了。”
夏青阳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说什么”
冷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会死在这里,我宁愿回金水角活一天是一天。”
“什么!”
夏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愿意回那边,每天去伺候男人,日日夜夜让男人、让男人……那个你,你、你再说一遍!”
夏青阳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容别人甚至包括自己去亵渎。
冷雪低头不语,她很想说“是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救夏青阳,但看着他急得青筋暴起的脸,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不是因为肩负任务,她真的愿意与他同生共死,想到回去金水角,她浑身发冷、汗毛直立。
还没等冷雪回答,人群一阵骚动,夏青阳扭头看去,心一下全凉了,来的不是武圣,而青龙雷破。
青龙脸色铁青向司徒雄狠狠盯了一眼,司徒雄羞愧地低下了,作为落凤岛防卫长官,竟被这么个小辈擒住,是他一生的耻辱。
“放开司徒雄,你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青龙森然道。
“我、我要见武圣大人!”
夏青阳口齿不清地道。
“哈哈哈……”
青龙狂笑道:“别痴人做梦了,武圣大人不想再看到你了,死了这条心吧!”
“不会的!我、我有话对武圣大人说!”
夏青阳明知青龙说得不错却依然报着一丝幻想。
青龙快步走到离夏青阳只有数尺远的地方:“哦,你还中了麻药,能撑到现在不倒算不错了,你还有气力杀得了司徒雄”
“你不信,可以、可以试试,你,你退后!”
看着青龙逼近,夏青阳知道危险之极,身中麻药后体力、反应大大下降,难应付他的突袭。
“要是我不退后呢”
青龙气定神闲地道。
“那,那我就杀了他!”
夏青阳用尽最后的气力收紧五指,做鱼死网破的一搏。
“青龙大人,救……”
司徒雄叫道。喉咙是人脆弱部位,虽司徒雄运真气运抵挡他爪劲,但仍被扼得无法唿吸,只要再加些气力,必定一命呜唿。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青龙皮笑肉不笑地把脸转向了冷雪:“你好呀,好久没见了。”
面对夺去她童贞之人,冷雪恨得牙痒痒的,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头道:“是的,青龙大人。”
“唉!你呀,你!”
青龙长叹道:“到底有什么魔一般魅力,能让男人为你生生死死的!”
说话间,青龙毫无预兆倏然而动,他腰一伏,手一展,已抓住冷雪的肩膀,欲将她拖出来。
青龙动了,轮了夏青阳选择。他能用仅剩的气力杀了司徒雄,但冷雪必然会落入青龙手掌。没了司徒雄,不仅没了底牌,事态更无可挽回。想到这里,夏青阳放开司徒雄,攻向青龙,希望从他手中抢回冷雪。
他放了司徒雄一马,但他却不领情,反身一掌击在他胸口,强大的力量令夏青阳身形一滞,指尖滑过冷雪的肌肤,失去夺回她的可能。悲愤之极的他凝聚最后功力,一拳捣在司徒雄的身上,两人同时跌开数丈,双双口吐鲜血。
“敢打伤防卫长官,你不要命了!”
青龙身后闪出一人扑向他,正是在魔神洞修练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高阳。
麻药药性已经发作,再加上司徒雄的一掌,夏青阳已失去了战斗的能力,面对高阳只能任其屠戮。
历史再次重演了,只不过场地更换了一下。看着冷雪又赤裸裸地被青龙抱在怀中,滔天的怒火激发他最后的潜能,但高阳也非弱者,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身体。
“高阳,这里交给你了!”
看到高阳已经占据绝对上风,青龙抱着冷雪离开。
他已指示将夏青阳置于死地,自己不在现场,万一有麻烦可以推托一下。
冷雪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述,她数次想凝聚功力,给青龙致命一击,能杀死他当然最好,起码也能重创他,然后与夏青阳一起血战到底。这个想法是那么强烈,但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死,她并不怕,但死要有价值,杀死青龙,并不能对魔教带来实质性打击,只有摧毁落凤岛,才是重创魔教。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死,夏青阳已经倒了下,无情地拳脚依然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冷雪突地热血上涌,冲动压过了理智。能杀青龙也是好的,就和他死在一起吧!
正当冷雪不顾一切准备给青龙一击时,一个人影高速掠至,强横的气劲一下推开了高阳。
“青龙!”
来人正是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败。
已走了数十米远的青龙抛下冷雪,回头拱手道:“武圣大人,我已经数次联系您,他……”
“你不用多说了。”
武圣打断了青龙的话:“我徒弟乖张不驯,受点惩戒也是应该的,人我带走了。”
武圣发话,青龙岂敢不从,想了想道:“那两个女的怎么办”
武圣看了看远处躺在青龙脚边的冷雪道:“这个你带走。”
目光一转,向仍在洞中的梵剑心看了数眼,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些什么,遂把“这个也带走”改成“这个留下”“好!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青龙转过身忽然又想起什么:“武圣大人,你徒弟不会哪一天又打上门来向我要人吧!”
武圣已经两次出手救了夏青阳,青龙虽然隐忍,却也极不满。
武圣怪眼一翻道:“不知道!”
武圣的怪脾气是出名的,青龙被一抢白,呛得说不出话来,再一拱手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开。
回到青龙住所,青龙让人带冷雪去沐浴。已经二十多天没好好洗澡了,天生丽质也会被污垢所遮挡。温热的水流冲着身体,她感到疲惫。连续数天的频繁性交耗尽了全部体力,昨晚又经历那么多的波折,虽然睡过几小时,身体依然极累。
最后关头,夏青阳为武圣所救,令冷雪放下心中大石,可以无牵挂地迎接挑战。接下来该怎么做最挂选择是留在青龙身边,并能获取他的欢心。根据情报,青龙在落凤岛地位仅次天竺魔僧,在他身边能获取更核心的机密。如果回到金水角,按目前的情况,岛上增兵后每天要被四、五十个男人奸淫,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
但青龙会把自己留下吗在破了自己处女之身,身体只属于他一人时,他尚狠下心把自己送到金水角,现在自己已被千百男人糟蹋过了,他还会对自己污秽的身体有兴趣吗但一路过来,冷雪观察到青龙眼神的炽热,对他的态度也还不错,在半路上还用别人的衣服盖住自己,种种反应说明自己对他还是有很大的诱惑力。
任何事只要尽力去做,有了方向就要努力,失败了也不会后悔。但要违心地讨得青龙欢心,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语言表情不能有破绽,更要身体的配合,冷雪有点担心,毕竟语言表情可以控制的,但身体有时却控制不了。
洗了很久,冷雪克制住再洗一次的冲动,关上阀门。是呀,身体肌肤的污垢是可以洗净的,但无论洗多少遍,她仍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青龙告诉过她,浴室的壁橱有衣服,让她穿件衣服出来。这也是一个信号,也许说明青龙不想太多人看到她的身体。当然这只是自己的猜想,也许青龙是为奸淫增加点乐趣。
满满一橱衣服,应该都是梅姬的。冷雪看到橱的一侧挂满各种内裤文胸,忽然有一种无言的酸涩。从第一次走进这里后,她就没再穿过亵衣亵裤,在金水角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亵衣亵裤并不能阻挡男人的侵犯,但有时却是一种象征,一种心理的保护。
冷雪很想穿看上去去严实一点,但挑了半天,还是找了条用料极少的紫色的丁字裤,胸罩挑了半天,大多都太小,她索性放弃了。在身体所有部位,胸与腿是她觉得最好看的,要吸引青龙,就要把好看的地方尽量展示出来。
衣服挑了半天,忽然见一件紫色的旗袍,开叉非常高,衣领下镂空一块,恰好袒露出迷人的乳沟,非常性感。只是她比梅姬要高些,也更丰满些,旗袍穿在身上有点紧。她挑了个同样紫色的蕾丝带绑在大腿上,更增妖艳风情。最后她挑了双梅红色高跟鞋,细细的跟有十公分,一下让她高佻的身材更是夺人眼球。
穿上旗袍,她坐在梳妆台上,挽起秀发,插上了个蛇型发夹,然后化了淡淡的妆,涂了玫瑰红的唇膏。冷雪站起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
青龙雷破最近极烦,控制室的意外他难辞其疚,虽尚没有处罚决定,但却令他日夜难安。数日来,对破坏者的调查无甚进展,更是忧心重重。他与阿难陀通过电话,言语中听得出魔僧对自己的不满,也许等阿难陀回来,他就会被发配到哪个边域,不再重用。
正胡思乱想着,冷雪推门而入。青龙雷破唿吸一窒,心中闪过“惊艳”两字。
青龙生性好淫,借落凤岛之利阅尽天下美女,但冷雪之美依然给他极强的震撼。
青龙暗暗将过往女人与她相比,无一能够及得上她。梅姬也算出众,但时间久了,青龙已对她心生厌倦;落凤狱里倒有不少极品美女,但都是顽石、硬木,怎比她浅笑盼兮、眉目生姿;更不用说极乐园里的女人,个个没有灵性。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去金水角的男人,因为没见识过真正的美女,虽然惊叹,倒也不怎么珍惜,而青龙能体会她的与众不同,所以会觉格外珍贵。
冷雪走到离青龙十步处停了下来,经历一个月的磨难,她不再是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但如何诱惑一个男人,还是经验不足。她想脱掉衣服,但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保留些矜持为好;那想是不是先跪伏在他面前,为他口交,但青龙并没指令,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略显有些紧身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身紫色更衬托她圣洁典雅的高贵气质,胸襟前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恰到好处挑动视觉神经,细细的高跟鞋让从旗袍下摆显露出的双腿更加挺拨修长。
“夏青阳对你够痴心的,不过这小子也算有眼光!”
青龙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冷雪先要和他撇清关系,如果让青龙认为自己对他有好感,将会非常不利。
“哦。他为你连命都不要,你都不感动”
她的回答令青龙莫名高兴,但却半信半疑。
“来到这岛上,我的命运已不由自己作主。我要的是能真正保护我的男人,而不是以卵击石的傻子。”
冷雪给了青龙一个解释,这个解释也很合理,她继续道:“青龙大人是当世强者,如果我能选择,我会跟从青龙大人,只有您才能保护我,才能让我不受到伤害。”
冷雪的话让青龙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转念一想,她愿意跟从自己是因为不想回金水角,在哪边是什么生活,他清楚得很。她已被数以百计的男人奸淫过,那些男人是岛上的厨子、杂役和最低级的守卫,那看似高贵的身体已经被他们亵玩无数遍,他脑海中浮现她被丑陋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顿时脸色阴沉了几分。
青龙冷冷道:“你想跟我,只是因为我有能力保护你,不想再回金水角去吧!”
提到金水角,刺痛了冷雪的心,她看到青龙的神情,知道出了问题。自己身体被无数男人侵犯过,连自己都觉得污秽不堪,何况是青龙。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来岛上,曾万念俱毁。但上天有眼,把我送到你身边,我很高兴能将纯洁的身体给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你!”
说这般违心的话,冷雪强忍极度的恶心,她是会记住青龙,但记住的只有仇恨和亲手杀死他的决心。
“是你让我从一个不懂事的少女变成真正的女人,让我品尝到什么是女人的快乐。那个晚上深深铭刻在我骨子里,我是多么希望能够留在你身边。”
看到青龙脸色明朗起来,冷雪又继续道。
男人都有处女情结,青龙也不例外,虽说她是被其它男人奸淫过,但第一次毕竟属于自己。那个晚上,初经人事她竟有高潮,说明她是心甘情愿奉献身体,过往美好的回忆让青龙怜意大增。
“最后我还是无缘伺候大人,但我不怪大人,只怨我命薄,我经常想,能让我再见一次大人,今天总算如愿以偿,我也心满意足了。”
冷雪趁热打铁,继续说着无比肉麻的话,看到青龙眼中少见的柔光,她略略松了一口气。
冷雪知道青龙有些意动,但他不是什么纯情男生,那些令人作呕的话不见得会有多大用,还得用身体作为武器。
“我看青龙大人有些烦恼,我给大人唱个歌、跳只舞解解闷吧!”
冷雪道。
在西藏基地十二年的生活并不全是苦行僧般修行,作为新一代凤战士,要有溶入社会的能力,因此除学习科技、文化知识外,也有礼仪、形体等课程。冷雪从小就有极强的表演天赋,唱歌、跳舞都极佳。
“好呀!”
青龙点头道,他记得曾看过她的档案,她是职业是小学老师。
冷雪清了清嗓子,双手向两侧伸展,摆出一个曼妙的姿势,唱道: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只盼相依那管见尽遗憾世事渐老芳华爱火未减人面变异祈求在那天重遇诉尽千般相思祈望不再辜负你痴心的关注人被爱留住问哪天会重遇一曲《胭脂扣》凄迷幽怨的歌声令时间停止了流动。
冷雪挑选旗袍的时候,已经决定这个表演。她会唱得歌,会跳的舞很多,但觉得这一曲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歌曲是表现一个受伤的女人对爱的期望,以前她对这首歌并没太多感触,但此时的经历已能将意境表现得十分传神。
冷雪且歌且舞,这个舞蹈难度极高,2004年,青年舞蹈家刘岩在第六届中国舞蹈大赛以原创舞蹈作品《胭脂扣》荣获表演金奖。冷雪跳得就是那个舞蹈。
舞蹈有相当多的造型动作,尤其是单腿直立,另一条腿180度举过头顶是专业舞者才能完成的动作,冷雪穿的是高跟鞋,难度更大。在挑战面前,冷雪表现得极为完美,几个高难度动作几近完美,丝毫不比当年刘岩逊色。
不知何时,青龙的阳具早坚挺无比。他深深体会到“穿衣服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诱惑人”的道理。当冷雪跳完相对节奏较快的前半部分,由动转静,单足伸向前方,慢慢转向侧面,一手高举,一手放在颌下,半空中的腿越提越高,旗袍下摆中显露出来的紫色亵裤让青龙屏住了唿吸。正当他意犹未尽,眼前的她姿势一变,翘起的腿后踢,身体前躬,让还想细细欣赏的青龙心痒无比。
毫不夸张地说,冷雪这一舞,难度比刘岩更高,观赏性也更强。这中间最重要的区别是刘岩是赤脚而舞,而冷雪却穿着极细长的高跟鞋。没有一个舞者会穿着高跟鞋去跳舞,但冷雪却这么做了。刘岩身高一米七十,已是极高佻,但冷雪仍高过她一公分,再加上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体型更显得修长。有人说,鞋子是最能体现女人气质,所以高跟鞋绝对是女人的最爱。穿高跟鞋而舞,冷雪的脚尖永远是踮着的,舞蹈有了别具一格的独特风韵,也让她的双腿显得更美。
怎么样的腿才算是美腿,不同的人会有不同标准。而冷雪腿一定是符合最多人的审美标准,长、直、肤色如玉,既不粗,但也不细,最重要的是从大腿到膝盖再到小腿、脚踝,线条绝对明晰流畅,不象有些腿,只有柔柔的弧线,似面粉捏成,也不象有些腿,一动起来,肌肉凸线,线条棱角生硬。只有懂得美的人才能体会那种浑然天成、无可挑剔的美感。
正当青龙犹豫着是否让她再重复一下刚才的动作,冷雪却摆出了更诱惑的姿势。她背对着青龙,身体向前俯了下去,随着细细腰肢的扭动,圆润的玉臀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紧接着她身体挺了起来,弯曲向后,一手在脸颊间拂动,一手滑过高挺的双峰。见此情景,青龙瞪着铜铃般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正当青龙失神时,冷雪又一次站直了身体,又一次单足独立,将腿提了起来,这一次不同刚才,直接从侧面而起,当年刘岩在表演这个动作时,腿过头顶,并完全垂直,并保持了有七、八秒的时间,是舞蹈的高潮精华。
在西藏基地授课的老师都是顶级专家,冷雪学跳舞的老师曾也教过刘岩,当她看到冷雪的舞姿时,惊叹她身体的柔韧性与舞蹈的天份比刘岩要高。所以即使穿着高跟鞋,冷雪也做到几乎与刘岩一样的动作,她察觉到青龙眼神中的痴迷,于是她更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
凄迷的眼神、哀愁的神情,浓浓的紫,眩目的白,婀娜的曲线,绷紧的足尖,胸口深深的乳沟,遮掩不住春色的亵裤……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舞姿加上她独特的圣洁气质,这一刻,冷雪的媚惑天下无人能敌。
冷雪的圣洁的气质让穷凶极恶之人自渐形秽,让忍痛割爱的青龙念念不忘,让心如铁石的海叔生出怜悯,而此时,她唱这歌,跳这舞,如自九天仙子来到人间,哀怨倾述对你的思念,铁打的汉子也会成绕指柔。
人是精神动物,如果冷雪上来就脱掉衣服和青龙媾合,发泄欲望后青龙或许会厌恶她曾被千百男人奸淫过的身体。但此时此刻,凭一曲,一舞,冷雪征服了青龙的心。
音停、舞止,青龙却似痴了一般,沉浸在幻境之中。冷雪莲步轻移,在青龙面前。她修长双腿慢慢向两侧分开,轻撩起旗袍的前摆,紫色的丁字亵裤细如绳,葱花玉指拨开挡不住花唇的丝带,裸露出绚彩迷人的私处。
指尖轻点花唇中央,手指温柔抚动,妖娆的玫瑰花瓣悄悄绽放,几滴晨露,一抹艳红,如世外桃园,如绝世风景。
冷雪曼声呻吟,不是歌,却比歌更动听,她拖曳纤腰,轻移玉腿,不是舞,却比舞更眩目。青龙目不转睛,魂魄似游离出身体,精神的快感,有时要比肉体更强烈得多。
虽让青龙痴迷,却依然不够,冷雪面对更大的挑战,要让自己身体燃烧起欲望。她想到梅姬,她之所讨青龙欢心,是能燃起强烈的欲火,自己也一定要做到这一点。冷雪判断没有错,青龙是喜欢在他胯下高潮不断的女人,这让他有巨大的自豪与满足感。
虽然被很多男人奸淫过,但冷雪只有过两次高潮。第一次算是一个奇迹,也很侥幸,第二次是灵与欲的结合,首度让她品尝到欢爱的快乐。冷雪本以为,现在激发欲望应比破处那晚容易些,但私处是润湿了,但却是生理反应,欲火仍象被覆盖的灰烬,虽有温热却无法燃烧。
冷雪努力去回忆昨日与夏青阳做爱的每一个细节,但丝毫没有效果,她开始有些急,在青龙面前,是不是真有欲望,是不是真正的高潮,那是作假不了的。
一旦让他察觉不予考虑虚假,会对自己的兴趣大减。
其实冷雪身体的成熟令她能更轻易激发性欲,但她爱上了夏青阳,潜意识中,在青龙面前自渎是对他不贞,而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越想起夏青阳越无欲望。
好在青龙尚没察觉,仍兴致极浓地看着她的表演。有些人在绝境中会爆发巨大的潜能,冷雪无疑是这样的人。她一边加大对私处的刺激,一边苦苦思索,灵光一现,明白是因此对夏青阳的爱让她从内心深处不愿被青龙奸淫。找了问题症结,解开心灵的枷锁,只要心底依然有那一片纯洁,相信夏青阳能够理解。
犹如经过波澜不惊的前奏,瞬间一个转折,曲调极速攀升。动人心魄的呻吟高了八度,她抬起玉臀,波浪般起伏,蜜壶爱液泉涌,沾湿了小手,更点点滴落。
青龙双手紧抓椅子两侧扶手,脸上青筋毕现,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空气中都能闻到欲望的味道。
“差不多了!”
冷雪心道。她勐地站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解开裤子,急不可待地拨出狰狞巨大的阴茎。
冷雪一跨,坐在他身上,没有用手,身体勐地下沉,顶着花唇肉棒极准确、快速地消失在双腿间,时隔近一个月,青龙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体。
双手环抱住青龙的脖子,冷雪的红唇贴在他耳边道:“我要,给我!”
这几个字如符咒般瞬间激活了如泥塑木雕般的青龙,压抑已久的火山一下揭开了盖子,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般激荡喷发。
青龙的身体勐向上冲,冷雪被高高顶了起来,肉棒从她胯间重新显露真容,在身体升到最顶端,肉棒即将完全脱离、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即将离开地面这一瞬,冷雪用尽所有力量,将青龙挺起的身体压回了椅子,肉棒瞬间消失,直撞花心。
“我要!”
冷雪又一次道,声音更激越更响亮。
这两个字似有无穷无尽的魔力,青龙爆发出巨大无比的力量,这一次冲击比刚才勐烈十倍,冷雪张开双臂,身体直冲而上,脚尖离开地面。半空中失去支撑的冷雪使不出气力,好在青龙在她身体到达最高点时抓住她纤腰,将她拖了回来。
“我要!”
在两人身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冷雪更响亮地喊道。
“我要!”
每一次身体撞击时,冷雪都喊着同样两个字,越来越响,最后几近嘶叫。
青龙大吼一声,肉棒在她身体里剧烈痉动。冷雪清晰地把握到变化,在青龙下一次的上顶时,她双手紧抓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竟把他尚在上冲的身体压了回去。
爆发在瞬间到来,冷雪瞬间释放黑浪,与青龙几乎一时攀上了欲望之巅。在极致的快乐中,人已经回到原始状态,剩下的只有兽性。青龙一次次挺着身体,象巨浪冲击礁石,冷雪如狂暴的雌兽,抓着扶手,没被巨浪冲垮,在暴风骤雨更酝酿着反击风暴。
“我要!”
第六节、决战前夜2
冷雪高亢的尖叫有些嘶哑,却更增狂野气息。雪白双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青龙竟只得被动承受。她的高潮比青龙更勐、更持久,当青龙几乎喷射出所有的弹药,她依然以迷乱的姿势倾泻着欲火。
青龙清醒了,他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冷雪最后的疯狂,感受着她真实、强烈的欲望,难以言语的快乐与满足让他如身处天堂。
“即使武圣有令,我也不让她离开!”
这一刻青龙这么想。
冷雪的扭动终于停了下来,“谢谢!”
她伏在青龙胸口柔声道。
“干嘛谢我!”
青龙此时也难得的温柔。
“您又一次让我如此快乐!”
冷雪道。
“以后这样的快乐会很多的。”
青龙道。
“唔。”
冷雪心想总算过关了,气一松浑身酸软无力。气息略略顺畅些,冷雪想站起来,她真想那丑陋的东西早一刻离开自己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青龙的目光,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青龙的目光中依然燃烧着欲火,插在身体里的肉棒没丝毫的疲软。
冷雪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战斗还得继续,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这践踏尊严、充满屈辱的表演。
慢慢摇动细腰,膣壁嫩肉碾磨着依然火热的肉棒,摇动中冷雪边缓缓解开旗袍的襟扣,将一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玉乳裸露在他面前。轻轻地用手抓住浑圆的乳房,指尖拂过鲜艳的花蕾,然后低下头,红唇亲吻乳尖,香艳绮丽的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刚才狂乱的交合只持续了几分钟,这对强悍的青龙来说是破天荒的,过快的射精让他依然保持着欲望,在冷雪的挑逗下,欲火又开始高涨。当然,射过一次的青龙现在控制力强多了,他用充分的耐心去慢慢品尝。
混着青龙精液的阴道极湿润,但冷雪知道,此时无论身体还是生理,都没了丝毫的反应,当青龙再次亢奋时,很难再有令他满意的表现。冷雪努力刺激着敏感部位,去想着和夏青阳做爱时灵欲一致的快乐,试图再度点燃欲火。
一阵脚步声响起,进来的是青龙的女人梅姬。她看到冷雪,表情有些怪异。
梅姬知道青龙把她带了回来,但心想她已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青龙最多再玩她一次,总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神煞罗西杰,给他送去了极乐园最漂亮的女人。”
梅姬道。
冷雪听过罗西杰的名字,他是魔教无敌帝皇圣刑天最倚重的心腹,看来魔教对落凤岛的防卫极为重视。
“知道了。”
青龙闷声道。圣刑天派罗西杰来,已是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让得力手下来监督防务。
梅姬在青龙身侧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冷雪笑道:“在金水角天天被男人干,技术长进不少吧,可要好好伺候青龙大人呀!”
“我明白。”
冷雪柔声道。梅姬这话无疑是提醒青龙自己已被无数男人干过,梅姬的嫉恨是极大的挑战。
青龙皱了皱眉,他当然懂梅姬的意思,但他已经对冷雪极是痴迷,凭三言两语是扭转不了的。
梅姬依在青龙身上,慢慢解开他衬衣钮扣,用指尖轻抚他胸口。很快她发现青龙的心神仍集中在冷雪身上,对她的爱抚没甚反应。忽然,她发现冷雪身上穿的旗袍是她的,青龙竟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心中妒火大炽。
“让我摸摸,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胸部还有弹性没有。”
梅姬一把紧抓冷雪的乳房,尖尖的指甲抠入柔软细腻的肌肤中。
冷雪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恰如其分地表现出痛苦,她没有去推开梅姬的手,依然扭动着玉臀,让青龙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冷雪依然如鲜花般娇艳的胴体,梅姬恨得咬牙切齿,凭着女性的直觉,她察觉青龙对她甚至比破处时还着迷,她懊悔当时把她往金水角一扔就不管了,知道有今天,想尽办法也要玩残她。
尖尖的指甲在乳房划出数道艳红的血痕,看着冷雪强忍痛苦,青龙有些看不去。他抱起冷雪,向床边走去。梅姬呆了呆,脱去衣服,一起上了床。如果青龙在破处后即将她留在身边,梅姬倒还可以接受,因为冷雪无论相貌、身材、气质都胜她一筹,青龙看上她也属于正常。但此时她已被无数男人玩弄过,青龙依然这么着迷,让她怎么也不甘心。
冷雪暗自庆幸,如果开始梅姬就来捣乱,没有那一曲、那一舞迷住青龙,结果就太难预测了。即使如此,现在也大意不得。
梅姬的胡搅蛮缠让青龙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忍着没说话。梅姬更肆无忌惮地抓挠着冷雪的身体,好几处都被抓出血来。冷雪全然不顾梅姬的侵袭,努力配合着青龙抽插的节奏,并使出收缩阴道这一招,让青龙能有更大快乐。
这一招果然无敌,肉棒感受着肉壁的强力吸力,越吸越深,青龙爽得灵魂都快出壳。梅姬见两人视她不存在,更是恼火,她一手插入冷雪的股下,手指寻到菊穴,狠命插了进去,尖锐的指甲顿时刮伤了柔嫩的肉壁,冷雪痛得叫了起来。
见梅姬越来越过份,青龙正想出言阻止,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有些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听到的阿难陀的声音,他连忙拿着电话走入内间。
青龙一走,梅姬一记耳光打在冷雪脸上。
“我没有!”
冷雪双手捂住了脸。她不想被梅姬打得象猪头,要留在青龙身边还要靠这脸。
梅姬狠狠在她身体上又抓又抠,冷笑道:“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让你操个够!”
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皮束带系在腰上,腰带的下方挺立着巨大黑色假阳具。
分开冷雪双腿,假阳具插入冷雪的身体。带着妒嫉与仇恨,梅姬挺着身体,塑胶阳具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爽不爽呀!天天这样被男人操很爽吧!”
梅姬大声道。
冷雪在她身下痛苦的呻吟着,看着狂暴的梅姬,她反而不担心,只有冷静的对手才是可怕的。
青龙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看到疯狂的一幕。梅姬这一招还是有效果,令青龙想起她已经被无数个男人这样干过。青龙阴沉着脸坐回到床上,看着梅姬继续折磨着她。
“跟青龙大人说一下,你已经被多少男人干过,二百不止,有一个月了吧,那最少有三百了。”
梅姬一边抓着她乳房吼道:“到底多少告诉我!”
冷雪原以为青龙会心生怜惜,但没想到他竟没阻止,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梅姬又不断提醒她曾人尽可夫的经历,希望让青龙心生厌恶。
“你这个贱女人,天生就是让人操的。那个扫地的癞痢头阿黄干过你吧,听说他最喜欢抠女人的阴道,你被他抠得爽不爽呀!还有伙房的猪头阿六,二百多斤的人压着一定很过瘾吧;还有那些黑人,鸡巴大得象驴,太厉害了!”
梅姬一边狂操一边道。
看青龙的脸色越来越黑,冷雪心中大急,她要反击。“是呀,我是被别人干过,但我心里只有青龙大人!”
她大声道:“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哈哈哈……”
梅姬大笑道:“青龙干过的处女有好几打,象你这样脏得比阴沟水还臭的女人只有傻子还会要!还是我来操得你爽吧!”
她抓着冷雪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屁眼的伤好了嘛,再来试试!”
塑胶阳具比普通人的肉棒还粗,为了减轻伤害,冷雪不得不调整体位放松身体,迎接刺入。“动作真熟练嘛,屁眼也被很多男人搞过吧!”
随着塑胶阳具的插入,冷雪身体剧烈颤抖,她依然对肛交特别不适应。忍着撕裂般的剧痛,冷雪抓住了边上青龙的手,她慢慢支起身体,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我很痛。”
青龙身体震了一下,却依然没说话,也没动作。
猜不透青龙心思,冷雪灵光一现,做最后一搏,她轻轻地唱道:“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歌声唤醒了青龙的记忆,他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怜爱,不再迟疑,手掌一挥,将梅姬扫下床去。
“她。她……”
梅姬又惊又怒,指着冷雪道:“你、你为她打我!”
“够了!”
青龙脸上现出杀机,“不要以为你是我女人就能由得你乱来,给我滚!”
见青龙动了真怒,纵有千般不甘,梅姬也只得含泪奔出房间。
“不用管她,听我的话,你不用再回那里去了。”
青龙道。
“唔!”
冷雪紧紧抱住了青龙,当肉棒再次插入,她呻吟着扭动起身体。在青龙的跨下,她再次成功地让自己有了高潮。
青龙梅开二度后起身走了,还有太多的事要他处理。依躺在床上的冷雪有些疑惑,她以为自己很难再有性欲,但实际没化太多心思,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居然又有了高潮。
冷雪是矛盾的,当没性欲的时候,因为要取悦青龙,得想尽办法让自己有性欲;但轻易有了高潮,却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对于她,不要说心灵,身体也绝不愿屈服。
人也分很多种,对性敏感程度有高有低,冷雪虽然拥有最圣洁的气质,但恰恰是属于对性非常敏感那一种。在无数精液的浇灌,她的身体如熟透的水蜜桃,只要不去刻意控制,轻轻触碰都会落下水来。这样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当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当晚,青龙回来后,让冷雪与梅姬同睡一床。在冷雪失去童贞的那个房间、那张床上,冷雪与梅姬演绎各自迷人风情。青龙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雪身上,无论梅姬如何春潮泛烂,娇喘莺莺,青龙对她却熟视无睹。
对于青龙来说,梅姬的身体太熟悉了,早就没太大吸引力了,只不过没合适的,就先将就着。起初,他到也没想到让冷雪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一歌、一舞敲开心扉,让他不肯再放手。虽然她身体不属于自己一人,但毕竟是自己破了她处女身体,再加上她独特圣洁的气质和胜过梅姬的容貌与身体,青龙对她的喜爱程度超过了梅姬。
梅姬则比吃了黄连还苦,一个已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妖精夺了青龙的宠爱,自己是何等烦恼,却还要偏偏装得若无其事、欲火高涨,与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让她这掌握了娴熟的性交技巧,此时她撤下心灵的篱笆,放纵奔腾的欲焰,圣洁与淫荡构,这两种如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无人能挡。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来,青龙喜欢搂着女人睡觉,绝大多数侍寝的对象当然是梅姬。但今天,他选择了冷雪。青龙搂得非常紧,紧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唿吸不畅,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腿则被紧紧夹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觉,而且抱得那么紧,心情极度沉闷。
被青龙奸淫时,她当作战斗,当战斗结束,原本以为能独自在黑暗中舔抚伤口,能获片刻的安宁,能重新积蓄能量迎接下一场战斗。但被他这么搂着,深身不自在,说不出难过,这样的状态居然要持续整晚,冷雪要疯了。
明明极不舒服却不能动弹,冷雪身体僵硬酸痛,黑暗中听到青龙均匀的唿吸,已经进入睡梦。此时青龙全无防备,冷雪有把握将他一击毙命,但杀了他之后该如何落凤岛并不太大,藏无可藏,最终必力战而死,杀了青龙不能对魔教带来致命打击,营救姐姐的希望也将破灭。
思忖半晌,冷雪强压下冲动。床的另一边,传来梅姬幽幽哀叹,她已经习惯了青龙这样的搂抱,此时青龙背对着她,紧抱着别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着。
是夜,冷雪与梅姬都难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辗转反侧,而冷雪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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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剑心与夏青阳被一起带回了听涛别院。武圣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子里,这让梵剑心无法理解。
一个枯瘦如柴的武圣门人为夏青阳作了医治,他叫蔡一刀,懂些医术。高阳下手极狠,他伤的很重,全身有多处骨折,此时仍昏迷不醒。梵剑心睡了一觉后,身体状况好多了,蔡一刀也给了她些药。
“难道让我来这里是照顾他”
梵剑心想。但武圣不会缺人手,为什么要让自己去照顾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这样才遂了他心愿。
虽是疑惑,但梵剑心担负起照顾之责,细心地喂水、喂药,为他擦身。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梵剑心总会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阳迷迷煳煳醒来,不断地叫着“雪儿,雪儿”冷雪混入落凤岛用的假名是“梁雪儿”他倒也没叫错。
对夏青阳,梵剑心很有好感。他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动着她。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样对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虽然梵剑心也还病着,身体虚弱,但却几乎彻夜未眠地细心照料着他。
第二天,夏青阳醒了,看到伏在床边的梵剑心。
“你醒了啦!”
梵剑心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红肿。
“这是在哪里雪儿呢”夏青阳想坐起来,但伤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很重呵,”
梵剑心拿来水杯道:“要不要喝点水。”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龙带走的消息告诉他,怕他太冲动。
夏青阳烦燥地推开水杯,直视梵剑心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龙带走了。”
梵剑心不得不告诉他事实。
夏青阳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梵剑心按都按不,但他伤实在太重,翻滚跌下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这样不行的呀!”
梵剑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断了,腿骨也骨折,这样伤会越来越重的呀!”
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夏青阳抬回床上。
昨日医治他们的蔡一刀走了进来,和梵剑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时候蔡一刀说了一句“武圣大人说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见他!”
经过一番折腾,夏青阳也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凭现在的情况,连门口都爬不出去,他并不是一个太冲动的人,刚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击石是勇气,但只有笨人才会以卵击石”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阳在青龙手中抢人,他并没有一去就开打,而是以忠于青龙来换冷雪;又如昨日被围,他没硬拼,选择擒住司徒雄来拖延时间。所以当他知道此时根本没可能从青龙手中夺回心爱的人,也平静下来,思考可能的办法。
“先养好身体,再慢慢想法救她!”
梵剑心拿来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几口,夏青阳忽然停了下来,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
梵剑心问道。
夏青阳迟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
从昨天昏迷到现在他没尿过,现在憋得难受。
“哦,你早说嘛!”
梵剑心从屋角拿来尿盆,掀开被子。昨日包扎时,脱去了他的衣裤,现在身上除了绷带,什么都没穿。
梵剑心脸有些红,她看到夏青阳的阴茎竟然坚挺勃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伤得这么重,依然能硬,梵剑心还是将尿盆凑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阳努力想尿,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对于骨折不能动的人,只有插导尿管才能顺利排尿,象他这样又是朝天躺的,的确很难尿得出来。
看他脸憋得通红,却不见一滴尿撒出来,梵剑心道:“要不你侧过来,可能尿得出。”
费了好大劲,让夏青阳侧身而躺,这一翻动,痛着他嘶牙裂齿,但却依然怎么也尿不出来。不能动是一个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至刚至阳,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断与女性媾合才能逐渐化解阳气。
夏青阳虽与冷雪做过一次爱,但远远不够,虽然夏青阳此时并无什么情欲,但生理却不受思想控制,使得肉棒坚挺。阳具勃起后,软组织自动堵住了尿道,更无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来,梵剑心焦急地抚着他有些鼓起的小腹,甚至刺激坚硬得似铁的肉棒,却全无效果。憋尿的痛苦远远大于身上的伤痛,铁打般的夏青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梵剑心也痛如刀绞,却丝毫没有办法。
“我去找人!”
梵剑心见他实在难忍,出门去找人。不多时,她领着蔡一刀进来。他看了看夏青阳的情况道:“你老兄这样子还想着干女人呀,这样硬着撒不出尿来的!”
“我,我没有呀!”
夏青阳道。
“只要不想女人,鸡巴软了,就撒得出来了!”
蔡一刀说着出了门。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会想女人呀!”
夏青阳苦笑着自嘲道。
给他这么一说,梵剑心不敢再用手去摸肉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夏青阳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肉棒依然挺得笔直。
正在束手无策时,蔡一刀又回了进来道:“武圣大人说了,你是因为吃了梼杌的血肉,身体阳气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体也是这样。要解决这个问题,让她帮你,射精后鸡巴会软却一段时间,那应该撒得出尿来的。”
夏青阳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两天肉棒老硬着与梼杌有关,眼下动都动不了,想射也射不出来。
“我来帮你。”
梵剑心想也没想,就在床边跪了下来,双手捧住滚烫的肉棒,轻轻张开红唇,含住了龟头。梵剑心很多次为男人口交过,每次都说不出的恶心,但此时含着他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过往的感觉,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她脸有些红,身体有些发热,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
和冷雪一样,在经过数百次性爱后,她身体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强,欲望被牢牢压制着,此时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为男人提供性服务,欲望的火焰难以抗拒地燃烧起来。
夏青阳也燃起欲火,这让尿意退去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回想着与冷雪做爱时的场景,努力让自己能到达高潮。但是虽然身体欲火熊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开水,怎么也沸腾不了。他越是急,越是进不了状态,浑身上都冒出汗来。
“不要急,慢慢来。”
梵剑心柔声道。其实她也急,自己已经用了所有会的技巧,但肉棒依然没有要射的征兆。那日,夏青阳与自己爱的人交合,尚需很长时间才达高潮,此时这个身体状态,要射更是困难。
“我说夏青阳,你闭着眼睛干嘛,要知道视觉享受也很重要的,还有你,把衣服脱了,表现的得骚一点,他就会射了!”
蔡一刀没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剑心没有犹豫,站了起来,脱去衣服。昨日她来的时候是穿着夏青阳的衣服,后来蔡一刀给了她一件圆领及膝的棉套衫,因没给她亵衣亵裤,套衫一脱就完全赤裸。
夏青阳睁开眼睛,凹凸有致的胴体果然让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随时去极乐园,根本不屑到金水角,但梵剑心的容貌已让他惊叹,没想到她身体竟也如此完美。此时她跪着,从后背看去,一个完美之极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动。
他暗道。
蔡一刀大声道。
“唔。”
梵剑心应道,她把身体侧向夏青阳,低声呻吟着腾出手来,抓着自己的乳房,很快鲜艳的乳头在刺激下坚挺起来,接着她分开并着的双腿,指尖在花蕾上抚动,不多时,花唇沾满着露水,夏青阳与蔡一刀虽然一前一后,但却都看到露珠从她指尖滴落。
梵剑心此时的欲望是真实的,是发自己内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烧遍全身,在迷乱中她很想让嘴里火热的肉棒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开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再一点点就能沸腾,此时不合音掺杂进来,蔡一刀走到梵剑心的身后,从后背但开的双手抓住高挺丰满的乳房。
梵剑心娇躯一震,欲焰象泼了盆水,灭了大半,但她没有反抗,依然吮吸着肉棒,表现出淫荡的模样。
“你干什么!”
夏青阳欲火中烧,但看到他侵犯梵剑心还是忍不住道。
“我是为你好!”
蔡一刀从梵剑心身后探出脸来道:“看双人表演总比她自摸要刺激,你把我想象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诉你,你再撒不出来尿来,膀胱涨破就麻烦大了!”
其实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阳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煳,再加蔡一刀是医生的身份,他又想早点好起来,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尽快射精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没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剑心,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极痛,烧起的欲火已经消失无踪,自己却还得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阳,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别难过。
“看来刺激还不够,来,你站起来。”
蔡一刀的欲火也烧得与夏青阳差不多高,他托着梵剑心的臀,让她站起来,“继续吹,不要停!”
他摸着高挺在面前的圆润玉臀。
梵剑心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间息性痉挛,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时自己表现出对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阳察觉后也许会阻止,这样的话他势必分神,就前功尽弃了。因此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表现得极淫荡。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开裤裆,拨出肉棒,他人虽瘦,阳具倒也不小。“真骚呀!”
他暗叹道,肉棒对准花唇的缝隙,勐地刺了进去。刚才梵剑心的自渎,虽然现在没了欲望,蜜穴尚很润湿,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处。他爽着歪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开始在阴道里搅动起来。
梵剑心低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耻辱与痛苦中,她没有停,反而更卖力地吸吮着肉棒。
夏青阳当然不知道梵剑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欢确有强力刺激效果,看着出没在鲜红嫩穴里的肉棒,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在梵剑心嘴里狂跳起来,梵剑心大喜,紧握肉棒,用最大的气力吸吮起来。
在经过剧烈的抖动,浓浓地精液直喷入梵剑心的喉咙,因为是他的,所以梵剑心没有污秽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阳渐渐从巅峰的狂乱中清醒过来,看到蔡一刀依然疯狂抽插着肉棒,忽然觉得一阵烦闷。冷雪带着她一起从金水角出来,那她们一定是极好朋友,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够了吧,我已经射了,不用你再表演!”
夏青阳大声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继续大力插着梵剑心。
“你说什么呀!”
夏青阳怒道:“叫你停,听到没有!”
如果他能动弹,他早起来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
蔡一刀应付着道。他已经进入到最后冲刺关头,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会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妈的听到没有!”
夏青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剑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这个状态还与别人冲突,对他肯定不利,梵剑心这么想。
在夏青阳的狂喝中,蔡一刀终于也射了,一阵抽搐,无比畅快地将积蓄的子弹全部射进了梵剑心的身体。发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阳怒目圆睁的眼睛,蔡一刀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不识好人心”转身离开。
虽然夏青阳已经射精,梵剑心依然含着肉棒,她感到肉棒在慢慢地软化,喜悦中她不仅将精液都吞了进去,还舌尖轻轻舔去仍留在棍身的精液。她轻抚夏青阳鼓涨的腹部,生怕肉棒离开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来。
大约一分钟,肉棒的大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终于强烈的尿意迫得尿液冲开括约肌,尿液直喷而出,因为阴茎没有彻底软却,所以喷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冲梵剑心的喉咙。
憋得过久撒出的尿带来的快意不亚于性高潮,在经过二、三秒思维的停顿后,夏青阳才发现自己的肉棒还在她嘴里,汹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
夏青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竭力移动身体,想把阴茎从她嘴里拨出来。
梵剑心当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肉棒,他又撒不出尿来,所以宁愿保持着这个姿势。当她察觉到夏青阳的意思后,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将肉棒吐了出来,将尿盆垫在下面。
“谢谢你了!”
夏青阳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当然能明白梵剑心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没关系,应该的呀。”
梵剑心笑着道。她的嘴角挂着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却没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刚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梵剑心端着尿盆走到水池边,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对于嘴里的残留物来说,阴道里留着的精液更让她难过。
“我洗一下呵,等下马上给你洗。”
梵剑心积了盆水,蹲了下来挤出体内的精液,用毛巾大力擦着私处。在金水角,一有机会,她与冷雪都这样洗着私处,虽然她们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耻辱。
洗好后,梵剑心又积了盆水,细心为夏青阳擦拭身体。她都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因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觉得很自然。
“对不起。”
夏青阳又道歉。
梵剑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时候更漂亮,“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梵剑心开始穿上衣服。
“刚才不应该让你被他奸淫的,那个时候我迷迷煳煳,没去阻止。”
夏青阳内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养好伤,伤好了才能去找雪儿。”
提到被奸淫,梵剑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他。
她细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阳的眼睛,“我知道,刚才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再让这样事发生了。”
他毅然道。
“谢谢!”
梵剑心低着头,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脸也有些红。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说话心跳得那么快。他喜欢的人是她,我掺合什么样。花季少女的心总是那么难猜,明明知道他与冷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梵剑心却莫名为他心动。
夏青阳也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隐隐也有些感觉,遂不再多语,闭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伤好得快点,能够早点见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机会救出冷雪。
第六节、决战前夜3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戴着小巧精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与身边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丽。知性的女人犹如不断打磨的美玉,犹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不轻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还有深藏着的妩媚动人,依然令人销魂。
当魔教势力侵入香港,她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仅凭一人之力与之周旋,二年前凤才派了个纪小芸。总部给她命令是保证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离彭特首身边。
从八十年代起,凤在西藏本部培养出三代凤战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员。
当时魔教也在全球设立多个基地,暗中积蓄力量。程萱吟随诸葛琴心等圣凤战士转战四方,在一次行动中,才二十一岁的她被阿难陀所擒,当时阿难陀还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会面临一样的境遇,但落入阿难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阿难陀天生秉异,由黑帝亲授万火焚灵术,真气如烈火般炙热。因为体内阳气太盛,不断需要用女子来渲泄,在媾合中,他身体赤红,肉棒更是超百度高温,彻底破坏对方性器官,就算有人侥幸过得了,高潮时喷射出的精液比滚水还烫,子宫将被摧毁,绝无幸免。
在阿难陀奸淫过的女子中,只有两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兰,她是圣魔女之身,身体蕴含上古能量,不惧烈火真气;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习的冰霜之息,能熬过阿难陀的万火焚灵。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难陀奸淫,阴道严重灼伤,子宫被捣烂,幸好圣凤林博士赶到,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过来,但摘除了子宫,同时医生告诉她,因为阴道受损严重,以后不适合性交。经过一年的修养,身体康复后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个凤战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们也都是人,也都会有欲望。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优秀的,但程萱吟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夜深人静时,人性的欲望往往会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伤害过的地方,阴道里高低凹凸肉块令身体冰冷,打消了想寻求一丝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侧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阳光笼罩着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气令她心动。根据情报,天竺魔僧阿难陀将于近日抵达香港,过往惨痛的回忆唤起复仇的怒火,同时她衷心希望空灵的象精灵般的傅星舞能够平安。
不过,程萱吟还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昨日她见过水灵,告诉她希望与极道天使会面,她希望联合极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对付魔教。凌晨听闻黑龙会银月楼有枪击事件,之后她联系水灵却始终联络不上,就在刚才又有信息传来,田雷被杀,水灵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忧,杀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计划,而水灵被擒,却令她忧心如焚。数年前,有一次与墨震天的会面中,双方有一个约定,凤与魔教的战斗不牵涉到无辜的人,按照约定程萱吟不对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会动水灵。后来墨天去大陆,被傅星舞所伤,墨震天知道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进行指责。
田雷被杀,多半是水灵与那个极道天使成员所为,杀了黑龙会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当不会再遵守这个约定。可以想象,水灵的境遇会很残酷。自从姐姐、姐夫车祸死后,她把水灵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为了不让牵累她,更一直没传授她古武学。
“我真担心水灵呀!”
程萱吟着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诫水灵不要擅自行动。
“我们在黑龙会不是有潜伏人员吗让她查一下水灵关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袭白衣,晨风吹拂着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灵,梦幻得有些不真实。
“黑龙会已察觉到有卧底,我一直接让她休眠,不传递任何情报。今天她这么做已经极冒险了,再说水灵关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时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缓缓地道。
“哦。”
傅星舞带着一丝迷惘道:“魔教在我们的家门口越来越猖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调些力量,一举歼灭他们。”
虽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据着上风,但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凤的力量强过魔教,但却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总部有总部的考虑,对抗魔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战斗,不能着眼于一城一池的胜利。”
“那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吗”
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体,表情虽依然淡定,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刚接到总部的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决定歼灭黑龙会!”
说着她大力挥了挥手,数年来只防御不进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香港的消极防守是从战略角度考虑,一方面牵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过示弱麻痹敌人,令对手作出错误的判断。但形势发生了变化,纪小芸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一直以来,掌控五圣女是凤与魔教的终极目标,通过五圣女能获取远古神秘能量,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魔教误认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顶级高手来香港。同时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将赶来,他来还不最重要的,关键是五圣女之一雨兰会和阿难陀同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韩战争虽然以朝鲜轻敌而大败,但朴玄珏构筑的防线挡住了韩军的进攻,在战争相持阶段,在香港重创魔教,将挫伤魔教信心,有利于战局,如果能击杀阿难陀,对下一步进攻落凤岛会有巨大作用。
因此凤总部决出了决策,在香港与魔教进行一次决战,歼灭黑龙会,歼灭阿难陀、殷啸、屠阵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纪小芸并把雨兰带回大禹山基地。
“啊!”
听到这个消息,傅星舞兴奋地握紧双拳。
“明日,蓝星月将率国安局特别机动队来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动。对黑龙会的全面战争开始了!”
程萱吟顿了顿道:“听蓝星月说,林博士也要来,有她,胜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来,太好,我听过她的心理课呢。”
傅星舞高兴地道。林雨婵,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与诸葛琴心、闻石雁等齐名的圣凤战士,她是一个传奇,是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偶像。
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水灵与燕兰茵来了。程萱吟又惊又喜,与傅星舞一起来到楼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们。
水灵看到程萱吟,抱着她失声痛哭,程萱吟连声安慰。水灵抽泣着告诉她,自己和燕兰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兰茵弄开了手铐,打倒了守卫,两人一起逃了出来。
看到两个身上都伤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们都受了很多屈辱,“你与兰茵先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这个仇会帮你们报的。”
程萱吟道。
待到两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虽然水灵脱逃令她高兴,但她却隐隐有些担忧,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第二日,蓝星月抵达香港,一下飞机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总于盼到你来了!”
程萱吟高兴地道。
“是呀,我们好几年没见!”
蓝星月一头长发,明眸皓齿,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装,肩上是少将军衔,极是英姿飒爽。
“几年没见,你都成将军了,你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吧!”
程萱吟打趣道。
蓝星月比程萱吟年纪小,只有二十七岁,和她同是神凤战士,又任国家安全局副局长,是凤中极重要的成员。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将军,不都是虚名,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独抗魔教,你才厉害呀!”
蓝星月笑道。她与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员,自是极熟。
笑着,两人在会议室落坐,傅星舞跟着坐在边上。昨天,程萱吟告诉她要与魔教决战,她的热血开始沸腾,情绪一直极高。
“萱吟,说说这里的情况和计划。”
蓝星月道。
“过去几年来,魔教将香港作为进攻大陆的前站,投入极大的力量,这是魔教分支机构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程萱吟收起笑容,打开投影机,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墙上,“经过数年苦心经营,黑龙会控制了香港的黑势力,有极强的经济实力,并渗透入政府部门。在魔教初到香港时,他们的计划是暗杀特首,制造混乱,但随后改变了战略,希望通过合法途径,取得更大的政治权力,进而控制香港。”
“哼!”
蓝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国,还以为是在美国,总统说了不算,要议会说了才算。香港虽然是特区,但即使当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魔教阐心竭虑要想上特首是错误的决策,当然我们也要防止民众的不满情绪,毕竟香港不比内地,言论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竞争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当日田雷却依然出现在电视上,我判断那人就是墨震天,他从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众的视线,牵制了他的行动,对我们极有利。”
程萱吟道。
“这个情报准确吗”
蓝星月问道。
“应该很准确。”
程萱吟继续道:“根据情报,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马上到香港,白虎殷啸已来好几天,玄龟屠阵子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傅星舞,所以这段时间我加强了守卫,并令傅星舞不得离开这里,但魔教一定会有行动。”
“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动手!”
蓝星月道。
“是的。我准备一次大规模的扫黑行动。铲除黑龙会的黑势力,收缩他们的活动空间,剪除掉一些党羽。”
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惊蛇,必让魔教坐立不安,同时以莫须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并秘密处决。这一招棋,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会反响一定极大,但原来的田雷是个傀儡,但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墨震天,虽然政府形象会受损,但我觉得杀了墨震天,黑龙会群龙无首,相比之下利大于弊。”
“这我还得请示一下大禹山基地。”
蓝星月深思一会儿道:“如果用暗杀方式可能更妥当一些。”
“是呀,我知道,这么做牵涉面会极大。暗杀我也考虑过,会有一定难度。
如果总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杀这一方式。无论是否能够杀得掉墨震天,都还有阿难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会疯狂反扑,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彭特道,可能是我们,但最大的目标一定是傅星舞,我计划着以傅星舞为饵,一举击杀阿难陀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纪小芸还有没有消息”
蓝星月道。
“暂时没有。”
程萱吟道。
“那极道天使那边联系上了吗”
蓝星月又问道。
“没有。前日,黑龙突袭了极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驻点,极道天使的高韵、盛红雨、赤枫琴还有个大陆女警傅少敏和水灵的朋友燕兰茵都被抓了,之后极道天使的西门静芸与水灵想捉田雷做人质,结果却把田雷给杀了。西门静芸逃了,水灵也被抓了,不过昨日她与燕兰茵一起逃了出来。”
程萱吟道。
“刚被抓,就能从魔教手中轻易逃出来,感觉有些问题。”
蓝星月直觉相当敏锐。
“是的。”
程萱吟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她们是在解押途中逃出来的,是燕兰茵打开了手铐,救了水灵一起回来。墨震天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有这种失误。我觉得问题出在燕兰茵身上,据我的调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踪,怀疑落入黑龙会手中,她的丈夫与黑龙会有来往,开始我觉得可能黑龙会利用她丈夫的职务之便,在选举上做文章,现在几件事联想在一起,特别是黑龙会为什么会突袭极道天使的驻点,我觉得最大可能是燕兰茵投向了敌人。”
程萱吟多谋善虑,将各种线索综合在一起,判断出燕兰茵背叛了,让李权一番苦心全都白费。但她万万没想到,水灵也同样出了问题,这个失误将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仔细调查一下。如果燕兰茵真投向敌人,倒是我们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么能请君入瓮呵。”
蓝星月道。
“是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
程萱吟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这一点外,其它行动,明天就可以开始。我带了八十六名安全局特工,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你调配。”
蓝星月转向傅星舞道:“星舞,接下来你将面对一场最激烈的战斗,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梦幻般空灵的少女眼中是一样炽热的火焰。
雷霆行动从第二天开始。蓝星月以国安局专员身份组成扫黑特别行动组,并亲自担任组长。特别行动组将涉嫌与黑龙会有牵连的人员全部排除在外,水灵与燕兰茵都作为蓝星月的助理参加行动。
一时间,香港如进入专政统制时代。特别行动组借打黑之名,有无限的权力,可以随意冲击任何一个公司企业,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员,甚至连黑龙会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赵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来。
在行动的同时,香港政府压制媒体,只允许进行正面报导,但有些由黑龙会控制的媒体,仍大做文章。如大陆一般,哪家媒体发出不同的声音,第二天便被责令停业整顿。当然境外媒体的责难声音铺天盖地,但无论大陆政府还是香港政府却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终没同意抓捕并处决墨震天的计划,程萱吟只得进行暗杀,但墨震天已有防备,侥幸逃脱。政府将暗杀推到了黑龙会头上,更全港大动员,要将黑龙会赶尽杀绝。
某处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铜面具,众人只看到他眼中的杀气,看不到他铁青龙的脸色。长桌上坐着丁飞、李权、罗立和安玉人,个个面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陆政府会完全不顾社会与国际影响,他们真是疯了!”
多年的心血被无情的摧毁,墨震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我想,过一阵风头会过去的,这样搞,中国政府怎么还在国际社会立足呀!”
丁飞安慰道。
“中国政府完全被凤所控制,那些疯狂的女人,变态的女人,那会在乎什么国际声誉,她们目的只有让我们死!我真是太低估凤的力量了,过去她们这么好欺负,原来都是在做戏,在消耗我们的精力!”
墨震天恨得牙痒痒的,有些乱了方寸。
众人无语,面临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面对蛮不讲理的政府,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刚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赵破被秘密处决了,香港已经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语调特别沉重:“各位从现在起都要特别注意安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动。”
会议在沉默中结束。政府这样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众人只想早日离开险境。
散会后,墨震天让李权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准备去找水灵。
银月楼。水灵带着数十个警员大步而入。李权早在数日前离开,只留了几个看守的人望着银月楼,水灵心潮起伏,正是在这里,自己被黑龙会抓住,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在数日行动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觉到畅快,却也极度恐惧。这样打击黑龙会,他们必将报复,报复的对象第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责问自己为什么不通知暗杀行动,水灵连连叫屈,她真的不知道有这个行动。电话那头墨震天半信半疑,并让她报告她所了解的行动。今天搜查银月楼,事前水灵告诉了给墨震天,对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行动结束后去中环。
水灵正胡思乱想着,队伍有个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极美,却从没见过。
“水灵。”
那少女叫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水灵疑惑地问道。
“我是纪小芸。”
“什么”
水灵诧异地道。
“过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认是我,你不会忘记沙河街15号吧。”
纪小芸道。
沙河街15号是纪小芸养伤的地方,水灵当然记得。水灵迟疑了半刻道:“你先到警局录个口供,我和程姨说一下,马上来接你。”
“好的。”
纪小芸没丝毫怀疑,跟着上了警车。
离开银月楼已是黄昏时分,水灵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中环。在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程萱吟打电话,但犹豫了半晌却没拨号码。
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拉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墨震天化过妆,但水灵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车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驶,面包车的后车厢很宽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对面,很是紧张。
“看到黑龙会这么惨,你是不是很高兴”
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决对不是。是你让我参与这次行动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
水灵连忙辩解道。
“知道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接下去还有什么行动。”
“下一步将处理与黑龙会有牵涉的政府人员,如立法委委员何天翔、警署副总警司刘日辉……”
水灵报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听着,脸更黑了,凤那是要斩草除根呀。接着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动的一些讯息以及特首府的防卫情况。
“以后,以后你们准备怎么办呀!”
水灵说完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
墨震天反问道。
“你们最好先离开香港,这次大陆政府是铁了心,完全不顾影响,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呀!”
水灵说的是实话。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
墨震天道。
“我没这么想。”
水灵抬起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走。”
“哦!”
这个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过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会安生。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跟了你,你是强者,你愿意的话是能保护我的。如果你不带我走,等过段时间,我也会离开香港,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水灵这番话是考虑了很久的,如果任她选,她可能会选第二种,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应。
望着水灵的眼神,墨震天有几分相信她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只有权利,女人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为何,水灵却让他有些心动。经此一役,自己都不知会不会被重用,有个女人在身边也能排解些忧愁,何况水灵又那么出色。
“我考虑一下吧,程萱吟这么狠毒,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吗”
墨震天问道,他敏锐地察觉到水灵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灵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知道那个纪小芸在哪里。”
“什么”
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
此时手上如有一名凤战士,就多了许多筹码。
“今天检查银月楼时,有一个女的告诉我她是纪小芸,并能说出她养伤的地方。纪小芸原来是易容过的,所以我并不认得她。”
水灵道。
“她现在在哪里”
墨震天问道。
“现在应该在警局录口供。”
水灵道。
“你能把她带出来吗”
墨震天道。
“可以。”
水灵道。
“严雷,调头,去警局。”
墨震天急声道。
纪小芸在警察局等着水灵到来。近日,热闹的银月楼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今日见到水灵,更是惊喜万分,想到终于脱出囚笼,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纪小芸。”
身着警服的水灵立在她面前。
“你来了!”
纪小芸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走吧。”
水灵微笑着道。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叫周虹,你帮我查一下。”
纪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着要见你,等下我回来再帮你查。”
水灵领着纪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点见到程姐!”
纪小芸兴奋地道。
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库,水灵领着她走到一辆面包车旁。车门勐地打开,车内伸出手来,抓住了纪小芸,水灵在身后勐地一推,她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卷麻绳,紧紧将纪小芸绑了起来,而跟上车的水灵也帮着那男人按住她的身体。
变故忽生,令纪小芸猝不及防,也无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动弹不了。
“水灵”
纪小芸叫道。她醒悟过来,水灵已经不是原来的水灵了。
“你就是纪小芸”
墨震天将纪小芸放到了对面座位上,水灵在旁边按着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
纪小芸反问道。
“现在我问的是你!”
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纪小芸认出这个声音,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墨震天。
“我想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我是墨震天,没想到你的真容这么漂亮,在银月楼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从他表情确认她真的是凤战士纪小芸。
“严雷,车继续开,暂时先不回去。”
墨震天目露凶光,双手拉断绑着纪小芸双腿的绳索,将她长腿扯向两边。墨震天本不是这么急色的人,但因为对凤战士的刻骨仇恨,让他需要有发泄的地方。
纪小芸拼命挣扎,但双肩却被水灵紧紧搂住,抓着她腿的手更如铁钳一般有力。此时,她极度痛苦,倒不是因为即将又被凌辱,而是刚刚看到希望之光,却又无情地熄灭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灵竟助纣为虐,成了墨震天的帮凶。
水灵帮着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让他腾出手上,一把扯去纪小芸的内裤。巨大的肉棒从墨震天胯间凶恶地显现,向着纪小芸双腿间勐刺过去。水灵神情淡漠,她本与纪小芸不熟,眼见她被强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强悍所威慑。
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唇间,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处一探,竟然毫无缝隙。
“你是个石女”
墨震天大讶。石女是指天生阴道闭合的女子,根本无法性交。纪小芸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银月楼怎么呆得住,李权这小子搞什么”
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说着墨震天将纪小芸身体翻了过来,她跪伏在车中央,身体与脸靠着坐椅。
在纪小芸痛苦的呜咽声中,墨震天的阳具捅入了她双股间的菊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被压着的纪小芸竭力挣扎,水灵帮着紧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数下,墨震天伸手搂住水灵的纤腰,让她整个人坐到了纪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别漂亮。”
墨震天冲着面前水灵道。
水灵妩媚一笑,伸手解开警服钮扣,敞开外套后,巨乳喷薄欲出。墨震天双手按着纪小芸玉臀,不紧不慢地抽动肉棒,他的心神开始被水灵吸引。
水灵慢慢解开了衬衫扣,绛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跃入墨震天眼中。水灵没有停,随即把文胸也除了下来,双手抓着巨乳,捧到颌下,用舌头轻舔艳红的乳头。
在水灵挑逗的眼神与淫荡的动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炽,狠命将肉棒捅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被水灵压得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哀叫来传达着无比强烈的痛苦。
巨乳之巅的花蕾开始挺立,水灵撩起警服的裙摆,慢慢抬起右腿,将红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娇艳欲滴的花唇半开半闭,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葱葱玉指拨开花唇,桃源洞口风光无限,轻轻的爱抚下,点点露水将花唇装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丽。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从纪小芸身体里抽离,转瞬间消失在水灵的双胯间。
水灵的身体与纪小芸一样的窄密,一样紧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却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当肉棒在纪小芸的身体里,不用听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灵与身体的痛楚、抗拒和绝望无奈,最强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强烈。
而当肉棒进入水灵的身体,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热的眼神,火热的身体,火热的阴道无一不在传递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来对女人很苛求,非极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强暴,要么是胁迫,偶尔是用金钱。试想一下,不要说是强暴、胁迫,就是用金钱手段,女人和一个戴着峥狞的青铜面具男人做爱,会有什么感觉,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装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灵燃烧起的欲焰却是真实的。在破处的那个晚上,水灵也燃烧起欲望,因为痛心兄弟之死,让墨震天没过多的去体会,而此时此刻,墨震天终于领悟到水灵身体的力量与欲望的魔力。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竟还有另外一种快乐,而且这快乐竟是那么汹涌。
水灵双手反撑在座椅上,她绷直双腿,迎和着肉棒的节奏,一次次将身体挺向空中,滴滴爱液在勐烈的冲撞中溅了开来。
望着水灵痴迷的眼神、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喷发的欲望,正当两个快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车子忽然勐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个急刹车。
变故忽生,车厢里的人滚成一团,纪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来救她了。
“严雷,怎么了!”
墨震天沉声问道,他也以为遇到了袭击。
“不好意思呀,刚才有点走神了,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严雷继续开着车。
刚才他从反光镜中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竟忘记注意前方路况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气,纪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们继续吧。”
水灵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监控屏中看到水灵被李权的肉棒刺入过菊穴,当时他想到,水灵倒可以让其它男人上,既然处女是属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应该归自己,所以他下令让李权住手。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说不定命丧香港也有可能,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们试试后面。”
墨震天道。
水灵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
为了不让纪小芸乱动,墨震天让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倾斜的座椅上,然后让水灵趴在她身上,压住她的身体。
墨震天抓着水灵股肉,挺着肉棒向中间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极为痛苦,水灵也不例外,龟头刚刚挤入菊穴,她身体一仰,痛苦地叫了起来。
“水灵,你这个样子,你姨会痛心之极的。”
纪小芸对着水灵道。
“呵呵。”
水灵抬起头,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水灵看到她眼神中的轻视。
“是的,你这样,谁会看得起你。我记得你姨说过,你是个善恶分是很清楚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纪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水灵忍着股间剧痛道。
“这还用说吗黑龙会这几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
纪小芸道。
“是的,黑龙会是做了不少恶事。但你们呢这几年天,在大陆政府指使下,本来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厂就封厂,是的,当中有不少是黑会的人,但也有无辜的人遭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善吗你们根本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的确凤在香港铲除黑龙会的手段让许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认这样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为除大恶,牺牲是必然的,只有扫除罪恶,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
纪小芸道。
“不用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想走什么样的路,由我自己决定!”
水灵道。看着水灵的眼神,纪小芸知道她不会回头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灵的菊穴比阴道紧很多,肉棒一点点破山噼路,终于挺进至最深处。虽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灵依然摇动着双股,给墨震天最愉悦的享受。
也许是疼痛让人心烦,也许纪小芸鄙视的眼神刺激了她,水灵勐地抓住她的双乳,指甲深深地抠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
纪小芸没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频率开始加快,水灵的指甲已经划破纪小芸椒椒玉乳,渗出血丝来。
“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活太多,我会看着你死!”
水灵掐着巍巍挺立的乳头凶狠地道。
“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怕死吗”
纪小芸忍着痛轻蔑地道。
纪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灵,她颠狂地大笑起来道:“我怕死,你说对了,我是怕死,你厉害,不怕死,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我有什么怕的。”
纪小芸道。
此时墨震天双手按着她后背,身体勐地压了下去,肉棒开始不规律地弹动起来。刚才他已经要射了,此时水灵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紧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虽然痛楚难挡,水灵依然勉强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她嘴贴在纪小芸的耳朵边道:“你会有怕的东西,我答应墨震天对付程萱吟。”
“你说什么!”
纪小芸终于怒了,她忽然张开嘴,向着水灵的喉咙咬了下去。
水灵感觉一阵热气,连忙将头一扭,纪小芸眼看够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将达高潮时,又一次变故忽生,水灵尖叫着抬起身,墨震天也连忙去帮忙,饶是如此,纪小芸已经在她肩膀上咬出几个洞来,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杀了你!”
水灵吼道,她拨出佩枪,对准了纪小芸。
“不要乱来!”
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夺下水灵的手枪。
水灵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肩膀,一手指着纪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现在不能杀她。”
墨震天道。
“水灵!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谁抚养你长大,你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却说要帮墨震天对付她,你还是人吗”
纪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水灵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
“够了!你再说我一脚把你踢下车。”
墨震天见水灵情绪失控,大声喝道。
“严雷,车上有纱布没有,你找个医院停车。”
墨震天道。
“边上的储物柜里有纱布,前面不远就有个医院。”
严雷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纱布抛给水灵,道:“到医院你就下车,处理一下伤口,赶紧回去。”
“知道了。”
水灵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知为何,看到墨震天她总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车到医院,水灵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离开。
“严雷,差不多该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该到了。”
墨震天道。
纪小芸一惊,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来香港了,这一战必然险恶无比。
水灵的背叛更让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忧心重重。
墨震天也无比郁闷,虽然抓住了纪小芸,多少有点收获,但香港局势这么不好,不知天竺魔僧会有什么反应。刚才想畅快地发泄一下,两次在快射的时候突生变故,更让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纪小芸,坐到了她身边。
看着墨震天胯间依然挺立的肉棒,纪小芸知道还要继续接受凌辱。墨震天放平后排座椅,侧过她的身体,肉棒又顶在菊穴口。这次纪小芸没有再反抗,任由肉棒慢慢刺入。细细观赏她绝美的容颜,想起她方才刚烈的表现,墨震天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到秘密基地还有半小时车程,墨震天听过魔僧的秉异,也许纪小芸会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殒,趁着还有机会,充分地享受一下凤战士的身体。
在奸淫中,纪小芸再次被翻过身,她的身体紧靠着车窗,肉棒一次一次无情地刺入。车遇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的香港最是热闹,嘻笑的人群从车边而过,中间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赶路,有互相牵手亲热的情侣,还有母亲带着小孩缓步而行……
纪小芸忽然觉得很羡慕路上每一个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种快乐。如果纪小芸能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也许正因为有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会有那么多笑容吧!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对身边的母亲说。
等母亲扭过头去,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不要乱说,哪有这样的事。”
母亲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语,一脸委屈。
路人只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和平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也许只有当战乱降临的时候,才会觉得和平的重要。
在这个华丽的城市里,在灯火璀灿中,在一辆疾驶的车里,纪小芸美丽的身体弯曲成拱形,在锲入肛门肉棒的痉动中,痛苦呻吟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峰回路转,经过数月心灵煎熬后,总算看到一丝曙光。如果一直在看《烈火凤凰》的人,为了你们能够继续看下去,请为我祈祷,希望我能渡过人生中最大的难关。
承诺过让凤胜一次,不知这算不算。人生是复杂的,正义与邪恶也不是界限分明的,就是此时凤之胜,是不是用邪恶的手段去做到的。
凤的理念是和平,不知有人没有看过号称中国龙与城下城的九州系列,里面有天驱与辰月两个对立的组织,天驱是守护,而辰月是动乱。看过九州的都知道,天驱固然是正义,但谁说辰月一定是邪恶。在过去的《烈火凤凰》中,一直没有去阐述闇黑魔教的理念,也许大乱才会有大治,这么多魔教精英,当不是为多强暴几个女人而成为魔教一员的,他们当然也他们的信念。
说到这里,九州系列里还有个组织名“天罗”倒与极道天使有些想象,也属于暗杀组织。当然,有《烈火凤凰》的时候,还没有九州。
人是复杂的,很多人都说我没有毅力,但却将《烈火凤凰》坚持了十年,让我看了自己的另一面;很多人说我是软弱忍耐的,我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
当爆发时又会有多大的坚强
人为什么活着当一个人想明白这个问题,也许离神已经不远了。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特别例如信佛,信耶稣,信共产主义等等(这里指真信,不是指半信半疑);或者把父母、老婆、孩子作为信仰,可能也会充实。
但如果信仰吃喝玩乐或信仰自己或根本无信仰,活着一天就是等待死亡一天,这天空是不是很灰暗。
千苦艰难唯一死。在余生中,我将去思考我为什么而活。
第六节、决战前夜4
听涛别院,一个上午梵剑心细心照料着夏青阳,俏脸嘴角总挂着笑意。
中午有人送饭来,饭菜到很丰盛,但送饭的那人眼睛色色地看着梵剑心,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在金水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眼神。
吃了饭,梵剑心觉得有些疲乏,依在床边休息,一个男子推门而入,指了指梵剑心道:“你,出来拿药。”
看到他满是欲焰的眼神,冰雪聪明的梵剑心知道出去后将面对什么,她强压翻腾的心绪,微笑着对夏青阳道:“我去去就来,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呀。”
夏青阳正半睡半醒,也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道:“去吧,我没问题的。”
出门之前,梵剑心回头又看了看他,又一场凌辱即将来临,她希望夏青阳能给她点力量。
十分钟过去了,夏青阳没见她回来,不由有些奇怪,拿药要那么久吗难道是到别的地方拿不会呀,武圣那么多门人,干嘛要她陪同去拿药。想着,夏青阳脑海忽然闪过来人的眼神,“欲望!”
瞬间他明白了,知道了那人想干什么。
夏青阳张口正想大喊,忽然想到都没问过她的名字,他只得大叫道:“来人呀——”
夏青阳猜得没错,梵剑心一出门,就被拖到隔壁的房间,不是一个,而是有五个如野兽般的男人等着她,其中有已经奸淫过她的蔡一刀。正是他向其它武圣门人极力夸赞,诱得众人心痒难忍。
没有什么言语,因为根本不需要言语。弹指间,圆领的碎花棉套裙从膝盖撩起,裙摆的下沿掠过秀直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高耸的胸脯、白皙脖颈,最后升过头顶飘落在地。一弹指七点二秒,仅仅半弹指的时间,梵剑心赤裸的身体袒露在狼一般男人的面前。
人生有无数个弹指,就在第一弹指过去时,梵剑心已经仰躺在床上,猥亵淫邪的男人向她伸出魔掌。依然没有言语,第二弹指,她屈辱被掰开双腿,桃源秘穴撤去防卫,坚硬的巨棍长驱直入。
围着她的男人肆意发泄着兽性的欲望,坚硬的木床在冲撞下“咚咚”作响。
处于风暴中心的梵剑心紧咬银牙,一声不吭。这间房与夏青阳住的那间只隔一堵墙,梵剑心不希望他听到自己的痛苦呻吟。
“这女人不会叫呀!”
“不会吧,刚才我干她的时候,她不知叫得多淫荡!”
说这话是是蔡一刀。
“现在怎么不叫了呀!”
“那还用说,是你没用喽,哈哈!”
梵剑心的冷默激起男人强烈的兽性,他们更狂暴地蹂躏着她,个个希望她在自己的跨下辗转嘤啼。但无论他们怎么搞,梵剑心就是不作声。
正当梵剑心苦苦忍受时,忽然听到夏青阳地吼声“来人呀——”
她心头勐地一热,这个傻傻的、只会说对不起的男人终于想到了。这一刻,泪花在美目中涌动,她忍不住用手捂着嘴抽泣起来。
“你也喜欢上夏青阳这小子了吧,他可真有艳福呀!”
“不过可惜呀,这两个女的都是金水角的,梅姬也瞎了眼,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极乐园里都挑不出,早知道这样,我也去金水角了。我说你倒是快点呀,搞了十多分钟了,你有完没完呀!”
边上等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来人呀——”
隔壁夏青阳的声音更响了。
“这小子鬼叫什么,金水角出来的女人早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了,还当心肝宝贝似!”
“你哭什么,很不愿意被老子操吗再哭老子干死你!”
压在梵剑心身上男人恶狠狠地道。
“手拿开,我忍不住了,用你小嘴先让老子爽爽!”
边上的人等不及了,拉开梵剑心捂着嘴的手,把肉棒塞入她口中。
“来人呀——”
“来人呀——”……
夏青阳的声音有些嘶哑,却更是瘳人。在吼声中,五个男人依然肆意奸淫着梵剑心,他们一个个是老手,持久力特别强,为了抓紧时间,梵剑心被翻了过来,嘴里、阴道、菊穴都插着肉棒,在男人抽插中,听着夏青阳的唿喊,梵剑心泪珠大滴大滴落了下。夏青阳一直在叫,他们也被吼得有点心烦。
“你去看看,这小子不要出什么状况。”
虽然夏青阳触怒武圣,不知后果是什么,但毕竟是武圣正式弟子。
一个刚发泄欲望的男人跑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他从床上摔下来了,我看他想爬出屋子,你们倒快点,等下不要真出事了。”
他道。
梵剑心听了心里一阵绞痛,他真是个好男人,为了自己也这么不顾一切。
压着她的男人纷纷开始加快节奏,梵剑心的身体具有无穷的魅力,要不是刻意控制,他们早泄了。在肉棒的疯狂颤动中,嘴里、阴道里、菊穴里灌满了浓浓的精液。
重获自由的梵剑心并没有马上去隔壁,她到水池边吐出口中的精液,用毛巾洗了把脸,再擦了擦一片狼籍的下体,最后理了理头发,对着镜子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
“药呢”
她问他们。
“什么药”
他们根本忘记这一茌。
“你们不是让我来拿药的吗”
梵剑心道。
“拿去!”
蔡一刀摸出瓶红花油扔给她。
梵剑心拿着红花油出了房间,回到夏青阳那里,他正艰难向门口爬去。
“你干什么呀!为什么到床下来呀!”
梵剑心心痛地道,把扶回了床。
“你把那个禽兽找来!”
夏青阳目光凶狠,似要吃人一般。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梵剑心硬着头皮道。
“他叫你出去,一定是欺侮你了!”
夏青阳道。
“没有。”
梵剑心挤出笑容道:“我和他一起去拿药呀,药在山下,走了很多路,我腿都走得酸死了。你看药不是在这里。”
说着她扬了手中的药瓶。
梵剑心手中拿的是红花油,是治跌打扭伤用的,夏青阳是骨折,那会用到这个药。他心中雪亮,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想让他担心牵扯才这样说的。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短短二十多分钟里,她并不是被一个男人,而是被五个男人强暴了。
“你不要再出去了,就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他们再碰你。”
既然她这么坚持,夏青阳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想了想道:“我还不是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夏晓心,你就叫我小心好了,小心翼翼的小心。”
梵剑心道。夏晓心是她到落凤岛用的化名。
“呵呵,小心,名字不错呵,小心。”
夏青阳也笑着道。
“是呀,小心一点总不会错,我从小特别马虎,天天被叫小心,就会少犯点错。”
梵剑心道。不过她的小名确叫小心,所以夏青阳叫她的时候一点不觉得别扭。
年轻人总比较容易沟通,两人聊着聊着,再不觉得有陌生感了。
总是仰躺着很不舒服,梵剑心就他翻身,掀开被赫然看到他的肉棒又坚挺无比。夏青阳解嘲似的笑道:“这东西现在不听我指挥了。”
“你现在想不想撒尿呀,中午你喝了一碗骨汤的呀。”
梵剑心担心他仍无法尿得出来。
给她这么一说,夏青阳似乎有了些尿意,但他知道这个状态肯定撒不出,“现在还好,过会吧!”
他想再忍忍,等更急的时候努力试试,他不想让她再为自己口交了。
“唔,等下如果不行的话,还象早上那样好了。”
梵剑心为他盖上被子。
“老这样,总不大好。”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雪儿是我的好姐妹,你这样不顾性命地救她,连同把我也救了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能为你做些事情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梵剑心说的是实话。
提到冷雪,夏青阳的脸阴沉下来,他是亲眼目睹她被青龙奸淫,此时她又在他手中,可以想象她必定又会受到凌辱。
“你和雪儿什么时候认识的”
虽然情绪低落,但夏青阳还是很想知道这二十多天里冷雪的生活。
“我和她进岛的时候住一个房间,我们应该都是属奖励给有魔神洞修练资格的人,后来我被淘汰了,巧的是后来我们都又到了金水角,又分在一个房间。”
梵剑心道。夏青阳的问题勾起过往的回忆,她情绪低落许多。
“奇怪,真是奇怪!当时那十个女人我都见过,除了雪儿,你比其它的都漂亮多了,你怎么会被淘汰呀。”
夏青阳道。梵剑心的气质、容貌、身材均是极佳,与极乐园的女人在一起,一下就能比出高低来。
“这我也不明白。”
梵剑心道。这个问题她一直也想不明白,她对自己还是极有自信心的,怎么会竞争不过那些女人。现在回想起来,最后考试分配给自己的男人,必定是吃过什么药的,不然绝不会怎么也射不出来。如果一定找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梅姬看自己不顺眼。
“不仅是你,雪儿怎么也会去哪里。我在魔神洞里想,她要么在青龙这里,要么是在极乐园,万万没想到竟然在金水角。”
夏青阳无比心痛地道:“我想一定是她脾气太倔,惹恼了青龙,才会被送到那里受苦的。”
他如果知道是武圣把冷雪送到金水角,不知会如何想。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金水角”
夏青阳又问道。
“有一个月了吧,我想想,到今天应该是一个月多二天吧。”
梵剑心的记忆力很好。
夏青阳心一沉,魔神洞修练正好一个月,冷雪是被青龙强奸后第二天,也就是自己进魔神洞那一天就去了金水角。对于金水角,夏青阳没去过,只是听说是岛上低级的妓院、慰安所。
“你们,你们……”
夏青阳很想了解一下冷雪在那里的生活,但这话又不知该怎么问。
“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梵剑心大大方地道。
夏青阳想了想道:“说说那里的生活吧。”
“想听实话”
梵剑心怕他接受不了。
“当然。”
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夏青阳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
“我们每天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工作到凌晨二点。”
梵剑心顿了顿,咬了咬牙补充道:“一般每个小时一个男人。”
“啊!”
夏青阳虽然知道在金水角的女人当然是男人泄欲工具,但却不知道她们一天要被十个男人奸淫。这样一个月,奸淫过她的男人超过三百。
“好了,不要说了,我想休息一下。”
夏青阳闭上眼睛,但心潮却难以平静。
梵剑心也黯然不语,这段经历谁也不想再去回忆。再过半个月,最多一个月,极道天使会进攻落凤岛,苦难的日子就会结束,她心中不灭希望之光。
晚饭时间,一个武圣的门人又推门而入,冲着梵剑心道:“你,拿饭去。”
未等她回答便出了房间。
梵剑心怔了怔,知道出去后必定又将遭遇奸淫,但她却不得不去。她刚站起身,夏青阳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她手断然道:“不要去!”
梵剑心心中涌动热流,他都伤成这样,却依然想保护自己。但不出去,可能晚饭就没了,对他来说,正需要补充能量。“饭要吃的嘛,我去拿一下很快回来,你放手呀!”
梵剑心想挣脱他的紧握。
“他们想给我吃,自然会送来。还有武圣大人肯见我,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他们不敢乱来的。就算他们不送饭来,少吃一顿又饿不死,大不了我们一起饿好了。”
夏青阳道。
“我不吃没关系,你不吃怎么行,还是让我出去吧。”
梵剑心拼命甩着手,但却怎么也挣不开。
“听我的,不要出去。如果你想弄痛我伤口,你就再挣扎好了;如果你想我爬着出门,你就出去好了。”
夏青阳很坚决地道。
梵剑心真的很感动,她感受到夏青阳的决心,遂不再坚持:“好,我不出去,看他送不送饭来。”
过了会儿,那人又进来道:“你们不要吃饭了啦!快,你跟我去拿饭!”
说着来拖梵剑心。
“放手!”
夏青阳暴喝道。
“干什么!”
来人吓了一大跳。
“你如果今天把她带出屋外,等我伤好了,我一定宰了你!”
夏青阳虽不能动弹,仍象卧虎般有气势。
“你吓唬我呀!”
那人尚不死心。
“我夏青阳需要吓唬你吗。青龙我尚要斗一斗,何况是你!”
夏青阳坦然道。
从他闯青龙府,谁都知道他胆大包天,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和他结下深仇大怨,那人骂骂咧咧地悻悻而去。过了会儿,换了个人,端着饭菜进来。夏青阳判断没错,武圣的那些门人不敢太过为难于他。
夏青阳与梵剑心相视而笑,特别是梵剑心,在他的保护躲过一次凌辱,她高兴得象个小孩,端来饭菜一口一口细心地喂着他。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夏青阳觉得尿意越来越强,但怎么努力,依然撒不出来,尿没撒出来,倒控制不住拉出稀稀的大便,屋子里顿时臭气弥漫。
“不好意思呀,这些小人大概在饭菜里放了泄药了。”
看着自己的丑态,夏青阳道。
梵剑心端着清水走到床边,正容看着他道:“现在开始,我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
“哦,什么要求”
夏青阳问看到她这么严责,有点好奇。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说对不起。”
说着,梵剑心脸上笑开了花。
夏青阳也笑了,他觉得和她在一起蛮开心的。
梵剑心细心为他拭去污物,不知为何,她丝毫没觉得恶心,能为他做点什么,无论是什么都让她乐意高兴。
“不要勉强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梵剑心低下头,轻轻地用舌尖舔着滚烫的肉棒。
“不……”
夏青阳又想说不好意思,说了一个字总算刹住了。梵剑心侧过脸,冲他顽皮一笑,嘉许他反应不错。
依然与上午一样,梼杌的血肉强化他性能力,再加上口交始终不与媾合有全方位的刺激,梵剑心也非他爱的人,所以尽管梵剑心尽了全力,但快半小时,夏青阳虽有快感,但离巅峰距离很远。
“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很累的。”
夏青阳看到她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水。
梵剑心吐出肉棒冲他一笑:“还好,我不累的,要不象上午一样,我把衣服脱了吧。”
没等他回答,梵剑心撩起衣服脱了下来,赤裸的迷人娇躯尽收眼底。
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虽然令兴奋程度有所提高,但却仍不起效。梵剑心倒还好,吸吮着肉棒慢慢燃起欲望,如果让她现在停下来,反而不愿意。急的是夏青阳,越急就越是射不出。
这个时候蔡一刀推门而入,看到这个情景哑然失笑道:“还是不行呀。”
“是呀。”
夏青阳道。因他一直负责医治自己,所以虽对他无甚好感,但没将他赶出去。夏青阳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武圣其它门人才去强奸梵剑心。
“还是因为梼杌之血,武圣大人说了,这至刚至阳之气至少要二十次以上交欢才能消退。就象交欢一样,第一次射相对比较容易些,第二次就会持久多。你上午刚刚射过一次,所以现在要射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忘记说了,尽量少喝水,如果半夜还想尿的话,要射就更困难了。”
蔡一刀慢条斯理地道。
夏青阳暗暗后悔,晚上那碗骨头汤,他可全喝下去了。当时只想到伤口愈合快一点,哪想到还有这问题。
蔡一刀看着梵剑心的裸体欲望大动,他三步并成二步走到她身边,俯身抓住了丰满的乳房。梵剑心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此时夏青阳神智清醒,清楚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你干什么!”
夏青阳喝道。
“象早上一样,现场表演让你刺激呀!”
蔡一刀坏笑着道。
“放开你的手,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帮助。”
夏青阳大声怒喝道。
蔡一刀知道刚才已经有人吃瘪了,见他发怒倒也有些惧怕,只得松开手不甘地离去。给他这么一折腾,夏青阳离射精又远了许多。
“你手能动吧。”
梵剑心突然道。
夏青阳活动了一下手指道:“手还能动的。”
“来,抓着我胸好不好。”
梵剑心将身体移近他,拉着他手,放在自己的乳房。
“这样不太好吧。”
梵剑心的身体固然诱惑力极大,但因为爱冷雪,而她又是冷雪好朋友,这样总觉得不是太好。
“你这个人有点迂腐呵,我想雪儿知道了,也会让你这么做的,我们都希望你快点起来。”
冰雪聪明的梵剑心明白他的想法,虽然有些隐隐失落,但眼前他身体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
夏青阳也不再忸捏,他决定暂时不去想冷雪,因为想她一是担心,二是看别人女人裸体,抓着别的女人乳房颇有负疚感,这样更射不出来。他把心神集中在梵剑心身上,细细口味着她的美丽,感受着她肌肤柔软细腻的感觉。
在夏青阳抓着她乳房后,梵剑心的欲火越燃越旺。他的手很有力量,被他抓着身体竟有一种难言的麻痒,他的手指还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尖,梵剑心觉得更痒了,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梵剑心的情欲自然逃不过夏青阳的眼睛,既然她觉得这样快乐,就尽量多点她点快乐吧,夏青阳是这么想的。
夏青阳情欲向着巅峰一步步迈进,但始终缺点火候,到不了极点。反而梵剑心俏脸绯红,呻吟连连,赤裸的身体如水蛇般扭动,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她先是觉得乳房痒,然后是全身痒,最后所的痒都集中在了私处,身体更是如着火般热得不行。
“青阳,你躺进去一点。”
不知不觉中,梵剑心都改了称唿。
床很大,夏青阳侧躺在里外,梵剑心也上了床,与他相反的方向躺着。她嘴里依然含着肉棒,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向下伸去。她感觉私处痒得受不了,不管用什么,都要填满它。
夏青阳的脸就在她小腹边,他看着梵剑心的手指揉搓着花蕾,花蕾在指尖慢慢地膨涨,然后手指拨开花唇,深深地插了进去,透明的液体立刻从蜜穴里涌了出来。他虽然也和七、八个女人交欢过,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去看着女人的秘处,而梵剑心的私处娇嫩如花,鲜艳之极,这份刺激来得如此强烈。
梵剑心的私处越挨越近,迷乱中他将头向前移了数寸,伸出舌尖轻轻舔着蜜穴。梵剑心立刻感觉得他的举动,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她移动着自己的纤腰,将私处更紧地贴了他的脸上。他吮住了自己的花蕾,梵剑心嘴里有肉棒叫不出声,但长长鼻音却更是销魂。她屈起一腿,将另一腿高高举在半空,她的手指、夏青阳的唇与舌头争相抚慰私处,此刻梵剑心生平第一次体验到黑色浪潮的快乐与巨大威力。
几乎同时,夏青阳的肉棒在她口中爆发,感到冲击威力的梵剑心将中指一下捅进了蜜穴深处,她的阴道开始收缩、痉挛,收缩到极致后,她开始释放着积蓄以久的热量,在癫狂的扭动中,她爱液狂流,在黑色浪潮将她推到最高端时,她的尿道强劲地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流体,淋湿了夏青阳的脸。梵剑心此时喷出的并不是尿,而是极致快乐后的女性射精,俗称嘲吹,较少女人在高潮时能有嘲吹的反应,但梵剑心生平第一次高潮却出现这种状况。
梵剑心对嘲吹丝毫不知情,倒是夏青阳察觉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并感受到女性这种特殊的生理反应,在新奇之余更刺激着他的欲望。
射精之后,夏青阳终于可以畅快地撒尿了。梵剑心也知道在他面前表现了极大的兴奋,脸红红的低头为他清洁。
“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夏青阳有点奇怪的道。
“没什么。”
梵剑心慌乱地穿上衣服。
“你也休息一下吧,老是在床边靠着多累呀,这里有这么大的空地,你也睡一下吧。”
“不用了,我靠一下就了。”
梵剑心脸更红了。
“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
夏青阳道:“你是雪儿的好姐妹,也是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呀!”
“唔。”
梵剑心其实真的很想睡在他边上。
轻轻地卧在他边上,梵剑心按捺着少女跳动的心,看着他英俊的脸庞。
“好,睡吧。”
夏青阳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响起均匀的唿吸声。
睡在夏青阳身边的梵剑心却久久不能入眠。
第六节、决战前夜5
菲律宾群岛中的一个无名小岛。
艳红的太阳从地平线跃起,将洁白的海浪染成金色。岸边礁石上,一个白衣少女向着红日盘膝而坐。海风猎错,吹动白衣,浪花舞动中,少女缓缓站了起来,金色阳光映照绝世容颜,美得令人神眩。
一人从远处奔来,礁石上的少女轻盈跳到沙滩上,纤纤赤足在平如丝帛的细沙上留下小小脚印。
“小薇,不用跑着那么急。她们都到了吧!”
少女语调平缓,举手投足气度高贵,隐隐有大将之风,她正是极道天使的领导者白无瑕。
“无瑕姐,她们都到了!”
疾奔而来的少女叫上官薇,才十七岁,是白无瑕在四年前收养的一个孤儿。
五天前,梵剑心破坏了落凤岛上的控制室,极道天使掌握了落凤岛的准确位置后进行总动员,战斗拉开帷幕。
“走,我们开会去。”
白无瑕抬起头,大步向前,心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十五钟后,白无瑕步入会议室,上官薇跟在身后。极道天使的核心成员分坐在圆形会议桌旁。
极道天使的实力比想象中要深厚,八年前,魔教毁灭极道天使,精英死伤殆尽。白无瑕走上复仇之路后,获取了母亲白霜在瑞士银行存了三百亿美金。当年白霜、厉初晴、风凌雪三人夺取了全球第一大暗杀组织“暗夜”控制权,这三百亿美金大半是“暗夜”多年留存下来的资金。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就好办事,天资聪慧的白无瑕经历劫难后,计谋、智力、手段均已大臻。她通过菲律宾政府,买下这个小岛,取名天使岛,经过三年的建设,成为极道天使的总部。
白无瑕落坐,上官薇拉开后面的帷布,一幅巨大的电子地图显露出来,地图中央大大的红点正是落凤岛的位置。
“五天前,你们都收到了作战简报,先汇报一下情况!”
白无瑕道。
“收到简报后,开始进行全球动员,现已集结战斗人员242人,其中S级战斗人员5人,A级战斗人员28人,B级战斗人员60人,其它为C级。现仍在集结中,预计最终战斗人员350人。”
极道天使一个暗杀组织,宗旨是以暴制暴,以恶惩恶,来实现组织认定的正义。各国黑暗势力的首领是极道天使的主要目标,在自行甄别刺杀对象外,也接刺杀任务,当然被刺杀者必是罪大恶极之人。五年来,在全球杀手组织中,极道天使是唯一从没失手过的,当然酬金也是最高的。
极道天使分行动部、情报部、保障部、综合部四大部门。行动部负责实施刺杀;情报部负责搜集情报与制定计划;保障部提供各种支持,经营庞大的资金,训练、网罗人才;综合部协调各部门工作,解决突发状况。
凌梦蝶集结的人员虽不多,但个个是顶级刺客,战斗力之强悍远超各国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在行动部中,S级战斗人员具的神秘的精神力量,凌梦蝶的精神力量在组织中仅次于白无瑕,梵剑心原是行动部的副部长,精神力排名第三。
“五天来,美国、俄罗斯、澳大利亚、法国、埃及等十个国家的16艘海轮经过落凤岛位置,这些海轮基本都有与魔教一定程度的联系。可以断定,落凤岛位置暴露,魔教增兵加强防御力量,至少已经向岛上增派2000名以上战斗人员。”
“保障部联系了全球各大佣兵组织,目前确认可参加战斗的组织有八个,战斗人员1284人。佣兵组织中很多与魔教也有联系,虽已进行排查,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些佣兵都可靠。所以将不通知各组织战斗时间与地点,这样能将风险减至最低。”
保障部部长卫凝兰看上去很文静,她继续道:“目前尚有七个佣兵组织在确认中,如果能达成合作,战斗人员将增加到2000人以上。天使岛集训的作战人员有355人,其中三级的52人,二级的67人,一级的80人,无级别的156人。我个人认为三级的可以参加战斗,二级与一级的些勉强。”
卫凝兰顿了顿继续道:“战斗所需武器弹药基本准备到位,可调用舰船六艘,同时落实了马绍耳群岛机场,飞机可直接至落凤岛,保证实施空降。目前飞机数量尚不够,在向有关政府租借,一周左右可到位。”
白无瑕将目光转向左边第一人,综合部部长颍浵。她大约三十多岁,左边眼睛蒙着眼罩,却无损她清秀动人的容颜。颍浵是八年前极道天使被毁灭时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综合部进行了战斗分析与作战计划制定,我们没有进行过类似的大规模战斗,所以聘请了两名参加过伊拉克战争的美军师职人员为顾问。做战计划在各位面前的电脑里,大致这样:小部队实施空降,人数约200人,对敌人进行扰乱进攻,大部队乘舰船实施登陆作战。”
颍浵想了想,继续道:“综合部分析后,觉得作战风险很大。第一,不清楚落凤岛的防卫力量,虽然我们使用的舰船是最先进的驱逐舰,有很强的攻击与自卫能力,但尚不清楚魔教有多少海上力量;其二,我们没有预备队,以现在的情报,落凤岛上的战斗人员可能会多过我们,一旦战斗陷入胶着,我们没有增援的能力。”
白无瑕秀眉微蹙道:“这点我考虑过,人数并不是决定战争的因素,我们的战斗力大家都清楚,佣兵的能力也大大强于普通士兵。”
说着她转向卫凝兰道:“凝兰,你加紧与其它佣兵组织联系,要确保佣兵人数在2000以上。还有,是不是可以和菲律宾政府联系一下,就以护航的名义,让他们派作战舰船与士兵,可以用作增援。”
卫凝兰想了想道:“能够做到,但菲律宾的作战舰船性能极差,士兵战斗力极低的,起到作用恐怕极有限。”
“我可以调用国际刑警最精锐特种部队‘蓝光’作为后援,作主力也行!”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高大英俊,目光炯炯,是在场唯一的男性,他是国际警察国家中心局副局长李齐云。五年前,当他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就死心踏地的爱上了她,虽然白无瑕一直没有接受他的爱,但并不妨碍李齐云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决心。
“未经国际刑警联席会议批准,让‘蓝光’投入战斗,你会进监狱的。蓝光还是作为后援吧,我想以演习为名,去公海逛一圈,只要不参加战斗,还是能瞒得过去的。”
白无瑕道。
“没问题,我听你命令。”
李齐云大声道。如同忠诚士兵般的服从,让在坐诸女微微皱眉。大家都知道李齐云对白无瑕的痴心,也知道白无瑕对他却是没什么感觉,李齐云本是个优秀的男人,但在白无瑕面前却白痴得很,看着被爱情冲晕头脑的男人,众人均不知是感觉好笑还是羡慕。
“但是我还是觉得此次作战风险很大”颖浵担忧地道:“一直以来,综合部无法评测魔教实力,有时我们觉得对魔教了解不少,但事后证实那只是显露的冰山一角,因此我们要好好斟酌进攻方案。”
白无瑕环顾了众人,道:“是的,我也知道有风险,而且风险也不小。可能有的人心里想,也许是我的母亲关在落凤岛,所以我不惜代价,冒着让极道天使再次毁灭风险去攻打落凤岛。不错,我承认我是想救出我母亲。没有我的母亲也不会有我,更不会有今天的极道天使。不过,我想问一下大家,你们加入极道天使是为了什么”
白无瑕顿了顿继续道:“你们也看到了,这两年来,魔教犹如癌细胞,正在疯狂增长,现在或许我们机会去铲除它,但现在不动手,将来就一定没机会。面对巨恶,我们去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用吗魔教在八年前毁灭了我们,当我们重新站起的时候,当我们有能力与它一战的时候,我们还要等待吗梵剑心替我去了落凤岛,魔教都是些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她会面对什么。她拼死送来的情报,难道我们无所作为地白白浪费吗”
白无瑕有天生的领袖气度,她的话激起众人对战斗的渴望,她继续道:“我不能说这一战有百分百取胜的把握,但我相信会给魔教以重创,极道天使是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缩的!”
颖浵望着在坐众人的神情,知道进攻落凤岛的决定已经不会改变,只有全力支付白无瑕,取得最后胜利这一条路了。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再见到白霜,如果不是白霜,她早已死在日本黑帮雅库扎的魔窟中了。想到这里,颖浵抬起头道:“我估计,大约还需十天进行全面布署工作,在这十天中,各部门要全力做好战前动员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
“我有个建议。”
凌梦蝶道。
“你说一下。”
白无瑕将头转向她。
“西门静芸传来消息,她们被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伏击,高韵、盛红雨、赤枫琴等都被抓了,她希望总部支援。我想带着已经集结的战斗人员去一趟香港,灭了黑龙会,救出她们。”
凌梦蝶道。
“好!以战备战是最好的办法,能检验我们的队伍到底有多少战斗力。我也和你们一起去趟香港,掂一掂这黑龙会到底有多少斤两。”
白无瑕傲然道。
“无瑕。”
李齐云在一旁搓着手道:“我,我是不是也和你们一起去香港。”
在众人掩不住窃笑中,白无瑕露出无奈的表情道:“你难道不觉得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你要回去制定‘蓝光’演习计划;你要在国际刑警总部监控魔教的动向。你有时间和我们去香港吗”
“是,是,我忘记这一茬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众女的偷笑声中,李齐云很是尴尬,脸都涨红了。
“好了,大家开始抓紧行动吧!会议结束。”
白无瑕长身而起,离开了会议室,还有太事的要去考虑。
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岛上紧张有序的忙碌,白无瑕心中喃喃地道:“妈妈,我来了!”
◇◇◇◇◇
在香港政府展开反黑行动后,竞选委员会接到通知,特首竞选推后半年举行。竞选委员会空了下来,除了值班人员外,其余人员休假一个月。
自从在银月楼目睹妻子淫荡行为后,周正伟一直住在单位里,用酒、女人和工作麻醉自己。休假让他更空虚无聊,打开电视,却意外在播放的打黑报道中看到了燕兰茵。身着警服的她依然那么美丽,周正伟的心象被针刺了一下。当日,他听了李权的话,又看到妻子如他所说般不知羞辱,怒火令他化身成野兽,做出了平日想都不会去想的暴行。
前几日,周正伟慢慢冷静下来,想找李权问个清楚,但李权忽然失踪,再也找不到了。几日来,他想给妻子打个电话,但却没有这个勇气。她的背叛,自己的兽行,周正伟又怎么有勇气再去面对她。
象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周正伟闷得喘不过气来,他抓起外套,冲上大街。
漫无目的走着,却不知道该去何处。看着周围挽手而行的情侣,脑海中浮现燕兰茵的俏脸,曾经过往,他与她也手挽手,肩并着肩这样走着,每当行人因妻子的美丽的回首,他都特别感到骄傲,都会挺起胸,将妻子拥得更紧。
一切一切都如烟云,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已是回忆,他胸中涌起酸楚,遏止不住的泪花模煳了视线。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了下来,抬眼望去,前面就是自己的家。本是温馨的家却是伤心之地,他驻立许久,想继续前行,却迈不脚步。许久许久,他克制不住想回家看看的冲动,疾步向家奔去。
颤抖的手摸出钥匙,轻轻地推开门,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甚至是幻想着妻子浅笑盼兮立地门后,等待着他归家。客厅悬挂的大幅结婚照赫然跃入眼中,在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妻子,她却只在画中,一瞬间他象被抽干气力,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不知过了多久,他倚靠在沙发腿上,从怀里摸出手机。这个手机是新买的,原来那个手机上贴着妻子的像片,在那个晚上给他扔了。新手机中没有储存妻子的号码,但不用思考,剧烈抖动的手指还是准确无误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长长的“嘟嘟”声似要撕裂他的五脏六腑,他焦急的等待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周正伟再次按键,再次等待,一直三次,妻子却一直没有接电话。他目光呆滞,手无力垂了下来,手机滚落在地板上。
“完了,彻底完了。”
周正伟喃喃地道。他以为当自己看到妻子赤身裸体在男人怀里时,已经完了;他认定当自己对妻子做了比野兽更野兽的行径时,更彻底完了。但他知道了,此时此刻自己才真正失去她,真正的失去,才知道有多难过。
在周正伟绝望时,燕兰茵也捧着电话却六神无主。接还是不接一直以来,丈夫与妹妹是她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晚,周正伟愤然离开,哪怕第二天就提出离婚,燕兰茵都会依然深爱着他。可是那晚,他却变得那么恐怖,更极度变态,让她不敢相信他就是发誓要让自己幸福一生的那个男人。
那个晚上,燕兰茵是恨他的,但慢慢地,燕兰茵开始不怎么恨了,当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目睹这样的情景,会失去理智,会变得疯狂。但无论是恨也好,不恨也好,结果都是一样了。
当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燕兰茵把手机拿了起来,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在手指触到通话键的一刻,有人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那张猥亵丑陋的脸,燕兰茵顿时有呕吐的感觉。燕兰茵痛恨污辱过自己每一个男人,但最痛恨的却是与自己同处一座大楼里的刘立伟,痛恨程度甚至强过第一个强暴自己的丁飞、强过令自己堕入地狱的李权。丁飞、李权有着压倒自己的强悍力量,遇上他们只能悲叹命运不济,但刘立伟却凭着几句威胁的话语,几张照片,让自己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更恨的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还穿着与自己一样的制服。
“燕督察,好几天不见,你威风得很嘛!”
刘立伟嘻笑着关上房门,顺便把门给反锁了。过去,他从打心里感谢李权,是他给了自己这个机会,让美梦变成了现实。但这数天,政府全面打击黑龙会,李权也没了影踪,刚刚叔叔刘日辉给他打过电话,说自己的行动已被控制,这更让他极是惶惶。
“我很忙,你找我什么事。”
燕兰茵按着通话键的手停了下来,她将手机设为震动,眼前只有先对付过去再说。
“好几天没找你亲热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你。”
刘立伟涎笑着,走到办公桌边。
“你还有这个心思。”
燕兰茵冷笑道:“你的靠山倒了,我想你应该已经找不到李权了吧。对了,你有空还是关心一下你叔叔吧,他在这个位置上也没几天好坐了。”
这几天的扫黑行动,让燕兰茵心存侥幸,她时刻关注着行动,希望能够求出妹妹飞雪。她想过了,只要找到飞雪,她就把一切和水灵说了,只要妹妹平安,无论自己遭遇什么都也认了。
燕兰茵的话刺到了刘立伟的痛处,他的脸一下涨得血红,暴怒地隔着桌子一把揪住燕兰茵的衣领,大声吼道:“你这个婊子,你在说什么。”
“拿开你的脏手!”
燕兰茵扣住他双腕,勐一发力,刘立伟被推开去。以她的身手,十个刘立伟也不是对手。
“你,你——”
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刘立伟恼羞成怒,从腰间拨出佩枪对准她。
燕兰茵凛然不惧,不屑着道:“你有开枪的胆子吗”
她了解刘立伟,他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小人,是绝对没有勇气开枪的。
“你!”
刘立伟被呛得说不出来话,燕兰茵说得没错,他没有在警局里杀人的胆魄。半晌,他恨恨地收起枪,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照片勐地甩在燕兰茵的面前,刘立伟狞笑道:“我是没有开枪的胆子,但等我走出这个屋子,我想这个大楼,大楼里每一个人都会有很兴趣看到这些东西的。我们走着瞧!”
说罢,大步走向门口。
看着一张张被淫辱的照片,燕兰茵脑袋轰然作响。她手伸到腰间,握住了手枪,但却拨不出来,在警局里杀了人,自己必然进监狱,飞雪怎么办看着刘立伟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她想到李权应该没有将自己背叛的事告诉刘立伟,虽然他会不会散发这些照片或许是五五之数,但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赌。
在刘立伟手触到门把手那一瞬间,燕兰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刘立伟看到燕兰茵冲向自己,手连忙放开把手,做出防御的姿势紧张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在他面前半米处停了下来,她垂下头低声道:“不要去发这些照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刘立伟悬的心放了下来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犯贱!”
他返身走回房间,在燕兰茵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燕兰茵跟着走到他身边,神色木然开始解开警服的钮扣。
“等一下。”
刘伟邪笑着道:“你这么急干什么,午休有一个半小时,有的是时间。”
在失去了黑龙会与刘日辉两个靠山后,刘立伟知道迟早自己也要完蛋,所以他已经准备今晚出逃,先坐船到菲律宾,再想办法到其它国家。想到今后再无机会一亲燕兰茵的芳泽,所以他得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刘立伟细细地打量着燕兰茵,试图把她的样子深深烙入记忆,他暗暗叹道。
以后只能回忆了。他搂着燕兰茵纤细的腰,让她坐在身前的办公桌上,然后将双手放在她大腿上。燕兰茵穿的是及膝的筒裙,刘立伟盯着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怔怔发呆。
有些颤抖的双手沿着双腿的外侧,从小腿肚滑到足踝,脱去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刘立伟手指拂过脚弓,一把抓住纤纤的足趾,原来那么多次奸淫她,刘立伟都未曾注意到她的脚竟也这么美。
把玩了秀足好一阵,刘立伟才将皮鞋又重新穿了上去,双手沿着来时的路线向上移去,在摸到膝盖上方,手从外侧转到了内侧。要想继续上行,只有从双腿间的缝隙前行。刘立伟的双手消失在裙摆间,他摸索到了丝袜的顶端,触到了凉凉的细腻肌肤,他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只有当失去才会觉得珍惜,周正伟失去妻子,才觉心痛如绞;而刘立伟即将失去生平上过最美丽的女人,才会觉得她竟比原来想象中的更美丽。刘立伟并没有粗暴地玩弄她的蜜穴,而是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来体验燕兰茵带给他最后回忆。
双手从裙摆中缩了回来,刘立伟闭着眼睛,手掌从警服下面伸了进去,将衫衬下摆从裙子中拉了出来,然后伸进衣内。象攀爬高山,刘立伟尽力伸展双臂,终于触到包裹着乳房文胸的下沿。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凌辱,燕兰茵以为自己已麻木了,但当刘立伟的指尖碰到乳房的下部,她却下意识的挺了挺了腰,让手指离乳房远了一厘米。即使已经受过那么多次的奸淫,但燕兰茵心底依然是多么不愿意在那个数字再加上个一。
刘立伟双足踮地,将身体移近她,在燕兰茵膝盖顶着他胸前时,这一厘米的距离瞬间被吞噬。文胸不是盔甲,无法抵挡入侵者,手掌从文胸与乳房间的缝隙中插了进去,将耸立的双乳握在掌中。
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刘立伟感觉到胯间的阳具瞬间挺立。他克制住将那东西马上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凭着手掌间传来的感觉,在脑海中细细勾勒着那乳房的形状。34C的乳房虽不算是豪乳,却也算丰满,燕兰茵未曾生育,乳房依然如少女般坚挺而有弹性,在二个多月的性爱洗礼中,她的乳房比结婚时还大了一些,C罩杯的文胸太紧,她已准备却买D罩杯的。因此当本来已经有些紧的文胸里多了一双手,吊带深深地勒入背嵴,限制了夹在中间那双手的活动空间。
正当刘立伟痴迷中,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燕兰茵一悚,她怕又是周正伟打来的。拿起手机,还好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她接起电话,与同事简短地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刘立伟,你能不能快点,下午还有行动!”
燕兰茵被文胸的吊带勒得极难受。
“这就这么讨厌我!”
刘立伟睁开眼睛,这一通电话还有燕兰茵的话打破了他的迷醉。
“你认为呢”
燕兰茵冷冷地道。她并不是想惹怒刘立伟,但她怎么也不愿意说违心的话,何况只要满足了他,他应该不会乱来。
刘立伟果然有些怒意,“你已经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装什么高傲!”
“我有吗”
燕兰茵道。这数日来,看着黑龙会土崩瓦解,李权曾威慑心灵的形象褪色不少,反抗的勇气在悄悄地滋长。
“女人,果然都是犯贱的。”
刘立伟更怒了,“给我象狗一趴到桌子上去。”
“刘立伟,你不要太过分了!”
燕兰茵圆睁着秀眸道。
“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立刻走!”
刘立伟照例是一副无赖的嘴脸。
权衡片刻,燕兰茵咬了咬爬到桌子上,按着刘立伟的要求俯下了身体。就在这片刻,她决定撑过此时,找个机会杀了刘立伟。现在黑龙会大乱,李权应该不会注意到这样小人物的存在。
“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会记得我!”
刘立伟站了起来,将燕兰茵的警装筒裙撩到腰上,又将枣红色亵裤拉了下来。在燕兰茵等待被奸淫的次数再加一的时间,刘立伟却抽出皮带,双手一扯,零点几秒后,唿啸着的皮带落在高高翘起的丰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剧痛中,燕兰茵勐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雪白的股上印上一条殷红的血痕。刘立伟又连抽三下,雪股两边各烙上着红得槮人的“X”“你记得住了我吗,你这个贱人!”
刘立伟扔下皮带,转到燕兰茵正面。粗暴地拉开她捂着嘴的手,扯着她头发,肉棒已横在她的面前。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燕兰茵只能张开嘴,将肉棒吞入口中。在刘立伟的怪笑中,肉棒在她口中出没,痛苦中晶亮的口涎滴滴落在燕兰茵的办公桌上。
第六节、决战前夜6
听涛别院,武圣牧云求败的卧室。
牧云求败在隐秘处按下密码,墙壁向两侧移开,穿过一道厚重的铁门,又前行十数米,推开了通道的尽头的木门。屋里坐着一个中年少妇,她看上去三十七、八岁,容貌极美,岁月留下了痕迹,却遮掩不了她的绝世风采。
见有人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书,淡定静泊地望着魔教三圣之一的武圣牧云求败。她正是白无瑕的母亲、极道天使创使人白霜。
白霜年轻时是一名香港女警,她坚信法律,以法律指引自己的行动,即使目睹罪恶逃避了法律的制裁,她心中依然坚守对法律的信仰。尔后,她结识了曾是“暗夜”顶级杀手厉初晴与到香港来寻找妹妹的风凌雪,三人共同挑战东南亚最大的黑帮三合会。
在残酷的战斗中,她越来越感到法律的无能。在代表法律对罪恶惩罚的监狱中,她痛失了处女的贞操,她的信仰崩溃了,在经历无数磨难后,她与战友们绝地反击,消灭了三合会,控制了庞大杀手组织“暗夜”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极道天使。极道天使抛弃了法律,信奉以暴制暴,以恶惩恶,成为令全球黑暗势力极为恐惧的杀手组织。
八年前,魔教突袭了极道天使,风凌雪战死,厉初晴失踪,白霜被擒,精英死伤殆尽。因她杀了魔教武圣的唯一弟子龙飞云,牧云求败亲自前来,誓要杀了白霜。但世事却总那么出人意料,最终的结果牧云求败非但没有杀了白霜,而是离奇地爱上了她,更爱得死心踏地,无怨无悔。
为了白霜,他对放弃了金钱、权力、地位甚至是痴迷了一生的武道。黑帝极是不满,但念在牧云求败是教中元老,让他在落凤岛暂住,希望他能幡然醒悟,重为魔教效力。这一住,在落凤岛住了八年,牧云求败除了偶尔指点教中精英武功,其它日子如遁世般守着白霜。
白霜已四十六岁了,当然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八年在落凤岛的生活,时间好似停顿了,让她与八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在这八年里,她有很多时间思索人生,过往很多事想通了,很多羁绊也放下了,要说还有什么牵挂,可能只有女儿白无瑕。在她床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像片,像片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眉宇间和她极象,眼神却似她深爱过的男人、她的丈夫景浮生。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影子依然深深铭刻在脑海中。
牧云求败初见白霜,也一样强奸过她。从三十岁那年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后,白霜再没被男人侵犯过。因为有精神力量,强奸过程变得极不顺畅,白霜一直用精神力让牧云求败早泄。憋着无名邪火的牧云求败虽然可以用真气让肉棒保持坚硬,却享受不到性爱的快感。整整一天一夜,就这么耗着,白霜的私处被捅得红肿不堪,牧云求败依然无法得到满足,两人都筋疲力尽。
第二天,十六岁的白无瑕单枪匹马来求母亲,她一人又怎是魔教的对手。在白霜的眼前,牧云求败剥光了她的衣服。白霜马上放弃了一切反抗,正当牧云求败高兴时,他一样继续早泄。不是因为白霜,而是白无瑕,她与母亲一样也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牧云求败极是恼怒,他威胁白无瑕,甚至将肉棒顶在稚嫩的花穴上,幸好他喜欢白霜的丰满成熟,不然白无瑕十六岁那年就将痛失童贞。一边是母亲苦苦哀求,一边是女儿不屈的眼神,也许是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触到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
白霜含泪求牧云求败,让他把白无瑕带走,并保证一定会让他获得最大的快乐。那是母女最后的一次见面,白无瑕被带走后,白霜用身体的高潮让牧云求败陷入疯狂。
从那时起,牧云求败开始爱上她,先是答应了放走白无瑕,当然白霜承诺让他随着享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有极致快乐。在最初的几个月里,牧云求败的爱掺杂着欲望,白霜信守承诺,在耻辱与痛苦中一次次达到高潮,让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牧云求败对白霜的爱越来越深,起初还难以克制欲望,半年后,他告诉白霜,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再碰她的身体。整整五年,牧云求败守着白霜,再没有碰过她。这份爱真也到了极点,五年里牧云求败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起初,白霜认为他是伪装,慢慢地有些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但自己这一辈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别人的男人,更何况是牧云求败。四十岁的女人是欲望最强烈的年龄,原来天天战斗,欲望被压制着,当枯坐囚室,欲望却时不时会突然涌动。
白霜二十二岁那年生了无瑕,还没有满月,她和无瑕一起落入日本黑帮雅库魔爪,开始长达一年的性奴生活。
传奇调教师浦田绝狼化了九个月的时间,让白霜成为轰动日本黑暗界的绝品人间性器。三个月后,厉初睛、风凌雪历艰险,救出了白霜,但她却依然被欲望所控制。她常在午夜,随便找几个男人,让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凌虐自己,唯有如此才能麻醉自己。
厉初晴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怒不可遏地赶走了男人,抱着白霜,安慰失控的她。在厉初睛的帮助下,白霜用了一年时间,才恢复正常,但也只是表面的正常。
在极道天使初创之时,面对黑暗势力,她时时身处险境。她三次被敌所擒,每次都遭受了残酷奸淫。当被强暴时,白霜让那些强暴她的男人感到惊奇,他们从没看到过一个女人在被强暴时竟会有持续不断的性高潮。
三十岁时白霜又一次陷入绝境,在最危急时刻,白霜激发了潜能,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一举击溃了敌人,扭转了危局,使极道天使度过险境。
精神力量让白霜强大,虽仍时有危险,却屡屡化险为夷,直到极道天使被魔教毁灭。牧去求败从魔鬼变成了情圣,不再侵犯她,虽是值好事,但欲望却开始积蓄起来。
过去,她一直用自渎渲泄欲望,在被囚的某天,她忍不住又这么做了。牧云求败与白霜有那么一段对话。
“你身体有那么强烈的需求,为什么不让我满足你。”
“这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侵犯我”“你用侵犯这个词,说明在你眼里,我依然是个施暴者。我说了,我是真心爱你,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的,都一年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怎么样!魔教毁灭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杀了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能坐着和你说话,已经是看在你放走我女儿的份上,难道你还指望什么”
“那是战争,各为其主,你们也杀我们很多人。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慢慢等待吧。”
“我会慢慢等的,等到你回心转意那一天。我只是看到你的渴望,不想让你难过。还有,我也一年没碰女人了,我的身体和你一样渴望。”
“那你不用问我是否愿意,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对的承诺依然有效。”
“你不愿意的事我决不会去做,这也是我的承诺。”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欲望让彼此在黑暗中呻吟。一年里,牧云求败几乎每天都来和她聊天。牧云求败知识渊博,有时也蛮风趣,如果不是因为仇恨,他并不是那么讨人厌。被囚后,白霜也想过逃走,但自己在岛上,即使逃出这个囚室,也没有翅膀能飞越海洋。
白霜四十岁,牧云求败第二次给她过生日。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白霜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蛋糕拿进来又原封不动拿了出去。
“吃块蛋糕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有你女儿消息了,她考进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
“真的吗!”
“放她走的时候,我说她被我杀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你女儿很聪明,中国是我们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会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
“来,吃块蛋糕庆祝一下吧。”
喜极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觉接过了蛋糕。
“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
“不!”
从那时起,白霜开始希望牧云求败来,因为他经常带来白无瑕的消息回来。
“她期末每门功能都是A,全年级第一名!”
“她在学校散打比赛中得了冠亚。”
“有好几个男生在追你女儿,不过你放心,都没追到。”……
时光飞逝,四十一岁的白霜与四十五岁的牧云求败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白霜也会感到身体发热。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与蜡烛。这次白霜想了想,终于接过他递来的蛋糕。
“有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
“什么”
“你女儿现在经常缺课,我调查了一下,她去过很多地方,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我无法使用教内的情报网,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干嘛。虽然逃课,但她成绩依然是学校最优秀的。”
“哦,那你认为她去做什么了。”
“依我看,她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
“我想终有一天,她会重建极道天使。”
两人相对无语,白无瑕亲眼目睹母亲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给她一笔巨大到难以想象的资金,利用这笔资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忧,她不知道。魔教实力强大,凭她一个人能有机会吗她宁愿女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能给我个机会吗”“你想要,随时可以得到我的身体。”
“我要你愿意。”
“不!”
牧云求败黯然离去。
时轮转动,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的生日,牧云求败又带来了白无瑕的消息。
“是吗,太好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她通过选拨,加入国际刑警。”
“是吗,太好了!”
“我还给你带来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东西。”
随着时光流逝,白霜对牧云求败的仇恨慢慢淡化,两人已经能象朋友一样聊天。虽然牧云求败的爱令她有些感动,但她已经爱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牧云求败拿出了送给白霜的礼物,一张巨大的白无瑕的全身照,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象极年轻时的白霜。白霜抚着照片上女儿的脸,热泪盈眶。
牧云求败走过去,从后背轻轻地抱住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白霜没挣脱牧云求败的拥抱,但身体却开始僵硬。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应该给你回报。”
白霜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转向牧云求败,开始解衣宽带。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但你可以拥有我的身体。”
虽然依然是拒绝牧云求败的爱,但不知不觉中,语意已经发生着变化。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强暴;之后是“得到我身体”虽然仍是被动,但与侵犯已有很大差别;此时,白霜说的是“拥有我的身体”得到与拥有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绝的味道却少了几分。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体。”
牧云求败望着白霜半裸的身体,然后离开。
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云求败告诉她一个消息。白无瑕被派到日本,调查雅库扎一宗国际军火案。三天前,小队五名成员全体失踪,怀疑与雅库扎有关。雅库扎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恶梦,闻言她大惊失色,恳求牧云求败的帮助。
“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你不用担心。”
牧云求败到了日本,原以为白无瑕已落入雅库扎的魔掌。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在小队全灭,孤身一人挑战东亚最大的黑帮。在这个过程中,牧云求败暗中出手相助,白无瑕历经艰难终于完成任务。
在偶然中,牧云求败从白无瑕处发现了浦田绝狼将白霜调教成性奴的录像。
回到落凤岛后,他看了这些录像,被那些残酷而又唯美的画面深深震撼。
在生日蛋糕烛光的中,牧云求败讲述着白无瑕在日本的经历,说到白无瑕遇险之时,白霜紧张得不能唿吸,当反败为胜时,她开心极心。五年的囚禁生活,正义之心不曾改变,却已不再有当年之勇。在白霜心中,女儿白无瑕是她的全部。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白霜举起盛着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着牧云求败已有白发的双鬓,心生怜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时光冲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诉你。”
牧云求败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道。
“什么事”
白霜心情很好。在牧云求败赴日本之时,她已经暗下决心,虽然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爱上他,但她愿意尝试着去接纳这份爱。这些年他发自内心的真诚和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经感动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入雅库扎之手,因为你杀了坂田英雄的儿子,所以他们将你训练成了性奴隶。”
牧云求败缓缓地道。
烛光下,白霜红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压抑着翻滚的心绪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提这件事”
牧云求败避开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但我觉得些事不应该瞒着你。”
“不错,二十年前,雅库扎抓了我,用九个月的时间把我调教成性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误会了,无论你过去有过什么,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牧云求败道:“你的女儿白无瑕在雅库扎总部找到了你被调教成性奴的录像,我把这些东西偷了出来,不过我相信你女儿已经看过了。”
“什么!”
白霜惊唿道。此时她心乱如麻,极道天使毁灭时,无瑕曾目睹自己被强暴,但那时自己表现得刚强坚贞,而在雅库扎,她曾堕落过,淫荡得连自己也无法想象,无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会轰然塌陷。
牧云求败安慰道:“我想,无瑕会理解的,你是为了她,才不得不那样的。”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以为可以封尘那一段历史,二十年后的今天,牧云求败撕裂的封条,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对,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想看那些东西。”
“这又何必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牧云求败难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白霜凄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现。牧云求败伸过手去,抓着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紧紧在握住。白霜这一次没有躲,任他将温热传递给自己。
“抱抱我!”
黑暗中白霜如梦呓般道。
牧云求败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他喜悦,五年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霜终于向自己敞开心扉;他伤痛,自己所爱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难以想象;在喜悦与伤痛之间,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让他几乎发狂,零距离的接触,还有屏幕上的那些画面,那些画面虽然残酷,却又挑动人最原始、最本能的东西。他粗重喘息着,将白霜抱到床上。
九个月的性奴调教,心灵尚在苦苦坚守,身体已失去控制;当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志也被摧毁了,如果这样的生活再持续一、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复得过来。虽然最终走于阴影,但却留下诸多后遗症,在很长一段时间,她渴望自己被捆绑起来,被鞭打、被奸淫,这些问题在厉初晴、风凌雪的帮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对身体的控制却始终无法恢复。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强奸,身体依然会淫荡到极点。
白霜最初还不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她只知道因那一年的性奴生活,令她有难以遏止的欲望,她一直用自渎来解决。三年后,二十六岁的她在一次与俄罗斯黑帮的对决中不幸被擒,那些天天喝伏特加的野兽们自然不会放过她,当老毛子粗得吓人的阳具刺入她身体,白霜才知道自己不能用思想去控制身体。
白霜是在莫斯科红场边一幢四十二层高楼的露天被轮奸的,因为她杀了十几个黑帮重要成员,所以他们决定轮奸淫她之后,就将她从楼顶扔下去。那天,天空阴沉,下着细密的雪花,在一片皑皑中,十几个野兽扒光了她的衣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们陷入疯狂。
在这些俄罗斯黑帮男人眼中,白霜冷艳、坚贞、刚强,她身手出众,英勇过人,所以在这寒冷的冬天,他们在露天对她施暴,以恶劣的环境强化对她的打击。
当第一个野兽的武器捅入她阴道,不到十次的抽插,白霜的淫水泉涌,野兽们目瞪口呆,他们无法象想气质如此贞洁的东方少女却比他们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更淫荡。在阴沉的天空下,在漫天的雪花中,他们看着白霜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将东方女性的性高潮演绎得比舞姿更美艳百倍。
白霜也一样的震惊,此时她才知道,她仍被过往的阴影所笼罩,她又气又急又恨,却无法让身体与思想一致。让白霜与那些俄罗斯黑帮更惊讶的是,这一次的性高潮只是序幕,在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的奸淫中,身体不可以思议地十二次高潮。
那些俄罗斯黑帮的男人如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她的高潮中挺着不射精的,他们无法想象一个被轮奸的东方少女,竟持续地能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在轮奸结束后,他们放弃把她从楼顶扔下去的想法,把她重新关进了地牢。
只有白霜知道,三小时十二次高潮并不是她的极限,在性奴生活的最后几个月,她有过一小时十次高潮的纪录。三天里她数十次地奸淫,最后她还是逃了出来。白霜杀了那些奸淫过她的俄罗斯黑帮,经此一役她知道还有很东西要去面对。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终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看着当年被凌辱调教的画面,她又一次在失控边缘。
牧云求败紧搂着白霜,五年来他过着禁欲的生活,被压抑的欲望如随时爆发的火山,只要有一丝缺口,就会勐烈喷发。看着屏幕里二十年前白霜洋溢青春的身体,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令他一样处于失控边缘。
黑暗中,牧云求败抓住了丰腴的双乳,白霜微微一颤,任他恣意的揉搓。当过往的历史一幕幕重现,她的精神与肉体极是脆弱,需要寻找依靠与慰藉。
牧云求败领悟到她的默许,鼓气勇气解开上衣钮扣,脱去了她的衣服。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着忽明忽暗的光亮,但对牧云求败来说,这点亮光足以看清一切。屏幕中白霜才二十二岁,虽然生了孩子,但身体依然流动着青春的流彩,尤其是浑圆坚挺的双乳,无论是坐是卧又或被绳索捆扎,巍巍不改其美丽的形状。二十年过去了,岁月是无情的,此时的双乳虽依然丰满,但离开文胸的束缚后,已经有些散,更低垂了下去。乳尖、乳晕也不再是俏丽的粉色,深深的紫在一片雪白中尤为醒目。二十年中,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体的白皙,这种极具诱惑的白似乎与生俱来,即使肌肤慢慢松驰,不再有青春的光泽,诱人的白依然顽强的驻留下来。这种白,让青春将逝的身体依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魅力。
牧云求败并不在意这些,爱上她很突兀,等到细细咀嚼时,爱已经深入骨髓。
当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爱的是她整个人、是全部,她的心远比身体更重要。
牧云求败脱去上衣,肌肤间不再有阻隔,让两个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牧云求败的心神与目光离开了屏幕,过去的她只在屏幕中,现在的她却在自己怀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眼前的更重要。而白霜依然紧盯着屏幕,过去对于她来说,不是能够轻易地让它过去的,在经历一段与浦田绝狼长长的对话后,她看到自己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映像。拼命锻炼,让产后的身体迅速恢复,让自己变得更美,目的是为了能以更美的姿态供男人淫虐,真的太悲哀了。
“不要看了吧。”
“不!”
牧云求败黯然无语,他极力控制着欲望,搂着白霜,希望给她些力量。时间在沉重的抑郁与跳动的欲望里流逝。影像的前几小时,浦田绝狼展示了他超凡脱俗的绳艺,创造出无数极具艺术震撼力的画面,牧云求败清楚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些镜头,震撼是何等强烈。
“都凌晨一点了,明天再看吧。”
牧云求败记得再过几分钟,屏幕中的她将被坂田英雄强暴,这是她第一次被强暴,他不希望白霜再去面对那痛苦的一幕。
“不!”
牧云求败长长叹息,屏幕中已经出现坂田英雄粗壮的身形。因为是白霜首度被强奸,视频完整记录了整个过程,在长达二小时的强奸中,浦田绝狼以难以想象和极具创意的种种手段,让白霜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在这之前,白霜也曾被强奸过,但这一次却是最痛的一次,甚至超越在赤柱监狱被景苍云夺走处女贞洁时的痛。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强暴虐戏的最后,极致痛苦中的白霜在胁迫下为坂田英雄奉上了性的高潮,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的感官画面让两人终于失控。他们互相扯去对方的裤子,牧云求败手一探,私处已淫水潺潺,正当他想压上去,白霜却将他反压在身下。
过往回忆深深刺痛着白霜,她需要用某种方式来舒缓渲泄伤痛,再加上多年压抑欲望的喷发,令她如雌兽般凶勐。牧云求败挺立着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胯间,火热的蜜穴带着极强的吸力,饶是他定力过人,却仍哼出声来。多少年,他期盼着这一天,当终如愿以偿,他如身处天堂般喜悦。
积蓄了五年的欲望一朝爆发,其能量是极其惊人,更何况白霜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身体被改造成性爱机器后,极度超强欲望注定将陪伴她一生。三分钟后,第一次性高潮如海啸般扑来。
牧云求败五年前强暴白霜,曾见识过她的高潮,但当他看过那视频后,才知道那时的高潮不叫高潮,充其量是强烈的性兴奋。在视频中白霜的高潮有很多特点,其一是尖叫,那持续短促而又高亢的叫声,仅凭声音就让男人癫狂;其二是痉动,如羊癫疯搬的四肢抽动,如濒死挣扎般的躯体颤抖,竟会生出强烈的美感,如风中残柳,如雨中落花,只要看上一眼,必将终生难望;其三是潮吹,视频中白霜的高潮,有近半都有潮吹现象,尿道中喷出的金黄色的液体,所给男人带来的满足与快乐是不能用言语所形容的。
当白霜性高潮来的时候,牧云求败才知道,眼睛所见与亲身经历仍是那么不同。看过视频,知道白霜的欲望一旦爆发,只要是男人很难抵挡;他也知道,有过这样经历的她,绝不是一、两次高潮就能渲泄欲望的,他自诩武功高强,定力过人,心中定下主意,只有机会,定要尽显男人本色。但此时的他,在白霜欲望的冲击下,却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眼前是白霜依然美得极致的俏脸,耳边是勾人心魄的尖叫,象水蛇般缠绕着他的每寸肌肤的每一次颤抖犹如大棰撞击着心灵,他又快乐又痛苦,既期盼这样继续下去,又希望她高潮能快点过去。
五年后的第一次高潮持续时间极长,被欲望潮水吞没的白霜直起身体,她双手反撑床板,挺着腰,夹着身体里的肉棒勐地后倾,强烈的刺激让牧云求败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在更高亢的尖叫声中,白霜的尿道中喷射出巨量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竟喷洒在他的脸上。
牧云求败低低的吼了一声,火山终于无法控制的爆发了,他开始反击,强劲的力量从下至上以不可抵挡之势将白霜的身体顶上半空。白霜当然不会被他所征服,欲望再次以潮水之势迎面而上。
牧云求败终不是她的对手,射精后他慢慢平复了心境,而白霜依然扭着身体,继续贪婪地索取。他感觉脸上有发烧,自己竟没撑过五分钟,那也太丢人了。无奈中他只能将真气继续保持着肉棒的硬度,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绝世演绎。
十分钟后,白霜第二次高潮来袭,这一次牧云求败不会再控制不住了,当高潮过后,白霜的诱惑再度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看到白霜略显有些疲态,便改换姿势,将她压在身下。牧去求败虽已经年近五旬,但身体却比年轻人还强悍,在半个多小时里,白霜又两度高潮。牧云求败撑过了一次,在白霜第二次高潮中,他也再次攀上性爱的巅峰。
“我好多了。”
在近一个小时里,连续四度攀上性爱巅峰,白霜的黑焰已经慢慢平息,“这录像你都看过吧。”
白霜问道。
“是的。”
牧云求败如实地道。
白霜又问道。
“不,你是被他们逼的,一切都为了你的女儿。”
牧云求败实事求是地道。
“当时我也这么想,可是你应该看到我能在很短的时间有很多次性高潮,甚至有时我不想这样,却也控制不了,我难道不是一个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吗”
白霜道。
“这——”
牧云求败有些语塞,这个世界能在一小时有十次性高潮的女人也许只有白霜一个,“也许,也许你的身体有异常人吧。”
他只能这么说。
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目睹这视频的内容,白霜心勐地抽搐。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相信她一定会依然爱你的。”
牧云求败肯定地道。
白霜忽然想到什么声音颤抖地道:“后面有景浮生被杀的情景吗”
“景浮生是谁”
牧云求败一时反应不过来。
“是我的丈夫。”
白霜黯然地道。
“没有。”
牧云求败想了想道。
白霜舒了一口气,这录像应该是浦田绝狼摄制的,而景浮生被杀时,浦田绝狼已经结束对自己的调教。
白霜化了很长时间看完了录像,中间她哀泣过、狂怒过、悲伤过,牧云求败一直默默陪伴在她身边,当白霜燃起欲火时,他搂着白霜,给她安慰和满足。
牧云求败很担心她,但出乎意料的是,当看完录像,白霜竟解开心结,坦然面对过去,更令他高心的是,他感到两人的距离近了。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是牧云求败最开心的日子,虽然不知道白霜是否爱他,但至少是接纳了自己。他们如少年男女般贪婪地索求,性爱极是频繁,白霜虽已经年过四十,但因过往的经历,她是绝世性器,令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此时此刻,落凤岛风起云涌,战云密布,这间小屋内仍如世外桃源般宁静,但此份宁静又能维持多久
“现在岛上气氛很紧张,凤与极道天使都有可能得知岛的准确位置,都有可能会进攻。”
牧云求败忧虑地道。
“你认为谁会赢”
白霜道。从牧云求败处得知白无瑕重建了极道天使,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牧云求败苦笑道:“这几年我陪着你,已经是教里的边缘人了,很多事都不知道,无法预测谁会赢。”
“如果凤能与无瑕联合起来,我觉得有一些胜算,但无瑕单干,我很担心呀。”
白霜凭着自己的直觉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牧云求败赞同她的观点。
“能有什么办法吗”
白霜道。
牧云求败摇摇头道:“黑帝这几年已对我极是不满,我现在要离开落凤岛都难呀。本来我与黑帝约定,培养一个传人就可离开,可是我选的人太不争气了。”
“那个夏青阳不是通过了魔神洞的试练吗”
白霜道。
“是的,不过……”
牧云求败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白霜:“夏青阳是个武学奇才,但不知为何,他竟喜欢上了一个叫梁雪儿的少女,还不要性命地到青龙那里抢这个女人。为斩断他的情缘,我让青龙把那女人送去金水角,我想待他魔神洞修练出来,应该不会再爱已做了营妓的她。”
牧云求败见到白霜眉头越皱越紧,急忙解释道:“我这样做也是无奈,要窥武道,得先断情,我从见到你后,八年来武功再无寸进,找到一个有资格接承我衣钵之人不容易呀。”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这样做也未免太过了。”
白霜问道:“之后呢”
“夏青阳一出魔神洞,就冲去金水角找那女人,结果被青龙打得重伤,要不我出手,早命归黄泉了。”
见白霜面色不善,牧云求败隐瞒了当晚不许夏青阳回听涛别院那一节。
“那个叫梁雪儿的女人呢”
白霜道。
“被青龙带走了。”
牧云求败道。
“你不应该这么做。”
白霜断然道:“我知道你是想早点带我离开这里,但也不能不择手段。那少女原本能与你徒弟夏青阳会好好在一起,却被你给生生破坏了。更何况,什么斩断情缘故,才能窥得武道,也只是你自己的想象。夏青阳真心想保护所爱的人,自然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强,也许能更专心武道。”
牧云求败勐地一拍大腿道:“你说得不错,是有这种可能。”
“你还是把她从青龙这里要过来吧,无论结果如何,总不会愧对你的徒弟。”
白霜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找青龙。”
牧云求败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凭着欲望的写作如波浪一般,现在落入谷底,这一节也是坚持再三才出来的。
原说的的外传《白霜》近期是不会有的。主要是第一稿自己觉得不满意,准备推倒重写。在本节中提过浦田绝狼与白霜有一段对话,现两段草稿,让大家对白霜有些更多了解。幻想即日白霜传草稿二则(与过去的草稿相同,正稿均可能改变)其一:调教开始的一段对话。
画面一转,一间宽敞的房间,没有窗户,灯光却十分明亮。
浦田绝狼正襟端坐木椅,椅边是造型古朴的藤木茶几,一盏精致的火炉,一只青瓷碎花杯。看着满是禅意的画面,牧云求败似乎能闻到茶的清香。
“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绝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脸带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绝狼面前,她穿着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应该向白小姐讲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败讶异听到浦田绝狼讲的是中文,虽然音调不是太准。
“那我们开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时间”
“是的。”
浦田绝狼转头对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请购买一个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对于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你或你的女儿将受到惩罚。澄川君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们继续。白小姐职业”
“香港皇家警队二级见习督察”“工作时间”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体重”
“56公斤。”
“怀孕前体重”
“51公斤。”
“三围”
“36D,23,35”“那是怀孕前的吧。”
“是的。”
“现在呢”
“没量过。”
“麻烦了,澄川君。”
浦田绝狼对他的助手道。
“没有。”
“那你首次性行为是什么时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从没有过性幻想不太正常吗”
“不觉得。”
牧云求败看到一侧的墙壁自动打开,隔着铁栅看到白无瑕和一个年轻的女子。
“中野玲子。”
“是!”
名叫中野玲子的少女拎起白无瑕小小的身体,将钢针刺入她粉嫩的手臂,顿时啼哭声音响起。
“不要!”
“如果你移动一步,再发出任何声音,惩罚会加倍。”
白霜咬着,捏着拳,身体绷得象弦般紧。
“好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墙壁缓缓合拢,再看不到白无瑕,也听不到哭声。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没有。”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乳房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回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提供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勐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回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回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乳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乳房中部,勐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
“现在哪种感觉最强烈。”
“无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绝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从一九七六年至今,还有过被强迫的性交吗”
“有。”
“有几次”
“对不起。几次是什么概念”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表述不够清楚。强迫你性交的对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强迫你性交过吗用中国话表达应该是轮奸。”
“有。”
“有。”
“什么不同”
“更痛苦。”
“没有。”
“你确定。”
“是的。”
“有。”
“是自愿时还是强迫时。”
“都有。”
“强迫。”
“回忆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觉”
“很痛,还有觉得很脏。”
“有。”
“射精时,你有比较强烈的呕吐感吗”
“没有。”
“你认为身体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你爱你的丈夫吗”
“爱。”
“喜欢。”
“你们一次性交时间多长”
“半小时左右。”
“一个晚上最多性交过几次”
“两次。”
“有过性高潮吗”
“有。”
“快乐。”
“请再描述得详细一些。”
“有时思维停顿,身在云雾飘荡;有时看到五彩星火、身体如炸得粉碎;有时无法控制行为,会忘记做过什么或喊过什么。”
“你的性高潮能持续多久”
“十几秒……或几十秒吧。”
“你有自慰吗”
“有。”
“次数多吗”
“不多。”
“有。”
“认识我之前有过”
“认识你之后呢”
“没有。”
“你很自信他对你的忠贞”
“是的。”
“没有。”
“如果你现在被强迫性交,会对他有负疚吗”
“有。”
“假设一下,如果此时在你丈夫面前被强迫性交,内疚、痛苦、无奈、羞辱或者恨他无能,哪一种感觉会最强烈。”
“无奈……或者内疚。”
“无奈。”
“如果强迫你丈夫与别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强迫性交,你选哪一个”
“如果我已被强奸过,我选择继续被强奸,如果没有,我会选让他与别人女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创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强迫性交,你选哪一个”
“我被强迫性交。”
“你很爱你的丈夫。本来我想问杀死你丈夫,但现在不需要问了。如果在杀死你女儿与丈夫之间选择,你选哪一个。”
“对不起,这个我真的无法选,也不知道该如何选。”
“好,这个问题是很难回答。那么在杀死你或你的女儿或你的丈夫,你选哪一个。”
“杀了我。”
“好了,第一阶段问题差不多了,我们进入今天下一个阶段。请白小姐把裙子也脱掉。”
“是。”
“白小姐请走到那一侧,然后再走回来,尽量以你认为美的姿势。请不要把高跟鞋脱掉。”
“是。”
一丝不挂的白霜开始在房间里中来回走着,银白色细长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势很优美,但还需要细微的改进,步子可以再交错些,臀摇摆幅度可以再大些。这些以后再改进吧,”
“是。”
“下面测试一下白小姐身体的柔韧性。先做一字噼腿。”
“是。”
白霜分开双腿,很完美的噼腿动作。
“很好,起来。将身体往后倒,双手撑住身后的地板。”
“是。”
身体弯曲成拱型,牧云求败看着屏幕里白霜更显丰满的双乳,不由一阵燥热。
“很好。起来。单腿直立,将腿举过头顶。”
“是。”
动作难度越来越高,白霜还是做到了,举起的双腿几乎是垂直的,虽然生了小孩,但身体的柔软度依然极佳。
“很好,现在倒立,然后噼叉双腿。”
“是。”
如杂耍般的动作,白霜还是做到了,虽然倒立的噼腿没能完全成直线。
“好了,休息一分钟,澄川君。”
澄川相为白霜递上一瓶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满意身体哪个部位”
“腿。”
牧云求败大有同感觉,白霜有着无可挑剔的长长美腿。
“最不满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觉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觉得自己臀部有些丰满,但恰恰是丰满,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会大大破坏整体美感,”
“是。”
“白小姐会唱歌吗”
“会。”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还不错。
“会跳舞吗”
“会。”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现在请白小姐试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开墙壁一个暗橱,里面挂着几十套不同的服装。
白霜开始按着浦田绝狼的指示将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脱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来回走动。
屏幕前的牧云求败看得眼都花了。
浦田绝狼示意停止,试穿过晚礼服、OL装、旗袍、和服、护士服、学生服、迷彩服、空姐服、运动装的白霜回到最初一丝不挂状态。
“白小姐会中国功夫吗”
“学过咏春和自由搏击。”
“我知道咏春,香港最有名的咏春拳术家叫叶问吧”
“是。”
“澄川君是空手道黑带四段,你们两人切磋一下。”
“是!”
澄川相走上前来,弯腰鞠了一躬,摆开架势。白霜单足微踮,作了个请的手势。澄川相大喝一声,猱身扑了上来,拳势刚勐凶悍。白霜双手封门,连消带打,丝毫不落下风。、屏幕前的牧云求败是何等人也,只一眼就分出两人高下。白霜只守不改,几次拳触到对方的身体立即收劲,如果真生死相搏,澄川相早败了。
“停!”
激斗的两个分开,澄川相又深深地弯腰鞠躬。
“白小姐是在相让。澄川君,让中野玲子也过来,你们学剑道已有五年,向白小姐讨教一下。”
“是。”
片刻,澄川相与中野玲子手持竹木剑回到房间。
“白小姐,这次不用相让,使用出你真本领。”
“是。”
澄川相与中野玲子大喝一声,举剑冲上来了。
牧云求败看到白霜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白霜眼花缭乱地冲入她们中间,只一拳一脚,两人都被打倒在地。
“我的肋骨断了。”
中野玲子捂着胸已站不起来。澄川相略好一点,支撑着起了身。
“白小姐一拳用了几分力。”
“五分。”
“多谢白小姐对我助手玲子手下留情。”
“是。”
中野玲子恨恨地盯了白霜一眼,在澄川相的搀扶下离开。
“白小姐,今天就到这里。你的体型很好,但生育仍有影响,胸、腰、腿都需要更好塑型,还有阴道,恢复到生育之前水平要下很多功夫。我为你定制了食谱与锻炼方案,澄川君会指导你,希望你多多配合。顺便提一下,被你打伤的中野玲子是最好的按摩师,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对乳房的按摩尤为重要,希望你按着澄川君的要求认真去做。最后,如果你积极配合,每日会让你抱抱你的女儿,并哺乳一次,不用担心她会饿着,我准备了充足的奶粉。”
“是。”
看着白霜无奈的眼神,牧云求败胸堵得慌。
当年,被自己抓住她何等刚烈的抗挣,用语言、身体还有精神力,让他的暴行无法得逞。
可屏幕里的她,乖如绵羊。明明心中怒火如潮,却只得装得平静不惊,明明身体充盈力量,却只能松开紧握的双拳;明明女儿离她很近,却如咫尺天涯。
这份悲哀是那么浓烈,牧云求败默默无语。
接下来的画面是白霜进行产后恢复锻炼的镜头,有在跑步机上跑步,有做瑜伽练习,有针对腰腹等各部位的锻炼……
澄川相的黑带四段颇有些徒有虚名,但做健身教练肯定是顶级的。
镜头中还有白霜按摩乳房,并做提肛吸气,收缩阴道的镜头。其中还有个澄川相将手指插入她阴道的画面一闪而过。
从在浦田绝狼面前脱去衣服,白霜只在走秀时穿上过衣服,尔后无论吃饭、锻炼、睡觉她都一丝不挂地在澄川相的面前。
镜头里澄川相很冷静,但犀利的牧云求败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火焰。他能理解,如果没欲望那是太不正常了。
“七天。”
这是屏幕上出现的字。
依然如第一天,白霜立在浦田绝狼面前,澄川相侍立身后。虽然才七天,白霜的身体有了不小的变化,胸变化不大,但腰细了一圈,腿部的线条也更流畅。
“恢复得不错。”
“是。”
“从今天开始,增加一项内容,会有些痛苦,白小姐不必刻意忍受,可以叫,甚至可以哭,由你内心来引导你的行为。”
“是。”
白霜的首度表演长达十小时,那是人类原始欲望最赤裸裸的表现。整场表演经过精心策划,灯光、服装无一不华丽之极。
在一个圆形的剧场,大概坐了近百人,最前排的雅库扎大代目及重要骨干。
表演分十幕,第一幕是“亚当与夏娃”在烟雾缭绕中,用几片绿叶遮体的白霜惊艳场。巨大的树干下,阳刚英俊的男人、美丽动人的白霜与一条巨大的蟒蛇让观众惊叹。
音乐骤变,白霜吃下代表欲望的苹果,纯洁如天使的她顿化为荡妇娇娃,在音乐的高潮中,她手足缠着垂下的红绸带“大”字型悬在半空,呻吟渐渐高亢,在音乐骤停那一刻,她在众人面前展示了她的高潮,在扭动中她高仰着头颅、绷直着脚尖,金黄色的液体从私处直冲而出,这一瞬间,大厅中鸦雀无声,只有她动人心魄的呻吟。
雅库扎的头目们自然能够分辨她高潮的真伪,整整一分钟后,大厅才响起热烈无比的掌声,而悬在半空的白霜,爱液依然泉涌。
第二幕是“代父从军”取材中国花木兰的故事。激昂的鼓声响起,一身戎装的白霜骑着白马出现在舞台上,她与刚才的造型完全不同,英姿飒爽得令整个大厅的观众一亮。她的服装经过精心设计,既符合历史,又凸现着她曼妙的身体。
鼓声更密,十名身着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围在马边,白霜跳下马来,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她本来有极强的搏击本领,所以这场打斗极具观赏性。白霜大发神勇,狄戎战士横尸当场,更多的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在又经过惨烈的战斗,她受伤被俘。
然后开始表现被俘后的惨痛,在凄婉的音乐声中,戴着手铐足镣的她似在满天黄沙中跚满前行,战衣已被撕破多处,裸露出白晰的肌肤,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着她,俏脸尽是伤痛之色。解押到营地,她被捆在木桩上,几个狄戎首领狂笑席地而坐,士兵们则转在她身边狂舞,她的战袍被撕去,亵衣化为飘飘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厅所有人展露赤裸的身体。
她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到首领处,首领狂笑着开始猥亵着她,动作带有表演性质,白霜则不断躲避、尖叫着,音乐越来越激烈狂暴,男人们突然抓着她四肢,将她举了起来,截着狰狞面具的雅库扎大代目站了起来,走上台去。被首领们紧抓着的白霜尖叫着、挣扎着、尖叫着,尽前被强暴前的恐惧与绝望。
大代目的肉棒刺入了白霜的身体,与她痛苦表情相对比的大代目极其诧异的表情。因为当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在痛苦挣扎的白霜高潮了,她的表情充分显示被强奸者的痛苦,但身体却无比渴望地到达了高潮,这样不可思谋的反差使大代目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白霜很好控制了高潮的节奏,让大代目享受极致的快乐,但让欲望在离巅峰不远处跃动。她依然表现得极痛苦,在痛苦中大代目开始了进攻,三分钟后,她又一次高潮,七分钟她第三次高潮,十二分钟时第四次高潮,这次大代目终没撑过去,狂叫着一泄如注。
回到坐位,大代目与身边人窃窃私语,在短短十二分钟之内,白霜就梅开四度,这是他们不可想象的。
片刻后,身着古装的白霜又出现在舞蹈,第三幕是“貂婵赏月”三国是日本最喜爱、最熟悉的一段历史。在坐的人可能有不知道花木兰是谁的,但没人不知道三国。
白霜身后的大屏幕上一轮明月当空,她着七彩绸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白霜在读中学的时候学过琵琶,虽不是弹得太好,却也能拨弄几下。
满脸虬须的董卓狂笑着上了舞台,侧卧在床上。白霜长身而起,随着音乐翩翩而舞。她的舞姿虽及不上专业舞者,却也中规中矩。她边舞边缓缓脱去衣裳,动作优雅迷人。音乐声渐渐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脱去裤子,露出坚挺的阳具。白霜骑跨上去,开始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演董卓的男演员的肉棒并没有真正插进去,只是她的小腹上磨动,但两人演得极逼真。一番肉搏,白霜双足撑地,抬起玉臀,再一次表演她高潮的画面。
当董卓退去,一个白袍英俊男人冲上台来。台下有人叫道:“吕布。”
三国第一勇将深植人心。吕布上台后直冲到白霜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来,两人深情相拥,缠绵悱恻,吕布将她压在身上,与刚才一样肉棒并不插入,只是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突然人群暴发一阵轰笑,原来离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吕布的人肉棒在白霜大腿上摩擦着,忽然控制不住射精了。
正当吕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董卓冲上台来。吕布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与董卓扭成一团。两个撕打良久,终于双双力竭,双双坐倒在地,接着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哈哈大笑,互相握着手一起走到白霜身边,董卓在下,吕布在上,夹着白霜演绎一共交欢的场景。
花木兰与貂婵两个故事都篡改了结局,特别是后一个,显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忠义之举。雅库扎与所有黑社会一样,宣扬义字当先。
台下前排雅库扎着目耳语起来,主持人宣传休息一小时。原来三幕表演下来,几个头目都已经克制不住欲望,纷纷要求先享受一番。
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八个头目端坐一排,换上SM装的白霜轮流为他们服务,在一小二十分钟里,她让每个头目享受到她身体的两次高潮。
第四幕是“母女情深”白霜演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带着不到七个月大的女儿流浪的故事。先是在路上被色狼强暴,然后被骗入妓院。这幕中白无瑕充当了道具,并有数次喂奶的表演,相当真实生动。最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为她赎身,最后在婴儿与老人一起吮着乳汁作为结束。
这一幕应该是浦田绝狼的助手看到过类似的画面而产生的灵感。这张照片曾极度地震撼过牧云求败。
第五幕是“警花凋零”情节参照白霜被雅库扎所抓改编。一身警服出场的白霜立刻又引起轰动。一是制服诱惑总是难挡,二是黑社会对警官朋一种强烈的仇恨。这一幕并没太多创新,与第二幕的花木兰有些雷同。当然因为白霜本来就是女警,在表演时后面的大屏反复播放着她过往一些照片,这让观众有极强的真实感,所以效果要比第二幕更好。
第六幕是“菊花之绳”这一莫展现的是日本特有的绳艺,白霜着江户时代的登台,因为是第一次用日本的历史,观众当然更加叫好。在一个小时里,白霜被捆绑成各种模样,千奇百怪的姿势无不令人叫绝,再加上她天使般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是令在场观众如痴如醉。
如果这场表演是由浦田绝狼来设计,定会更精彩,他的助手虽得几分真传,毕竟与他仍有差距。但饶是如此,观众已大开眼界。
第七幕是“奴隶志愿”从这幕开始,这出官能演出才算进入高潮。当赤身裸体的白霜四肢着地,如狗一样被牵引着爬到舞台上,观众一片沸腾。她被滴烛、鞭打、浣肠……身为奴隶的她表现出对SM的极度狂热,在淫虐中不断高潮了,泉涌的爱液不断刺激着观众的神经。这一幕终结也极具震撼力,一个头戴狰狞地钢盔面具演员,将面具如象鼻般的钢棒刺入白霜的身体,然后将她慢慢顶起。健壮的男演员直立身体,高仰起头颅,一丝不挂的白霜张开着双手双腿骑跨在他头上,钢棒深深地插在身体里。白霜双手撑住身下男人的头,双腿“一”字型的向两边绷直,将身体慢慢拨高。如果不是从小接受训练,有极好的力量与忍韧性,是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表演。当为铲除罪恶而锻炼出良好的身体素质,竟然用于取悦罪恶的淫荡表演,可以想象白霜的心境是何等悲哀。
最后,骑在男人头上的白霜再次高潮,充分表示了性奴无休无止的欲望,大厅一片掌声雷动。
第八幕是“荡女风情”衣着时尚,脚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装束,都极显不同的风情。数个男演员在她身体边演绎追求的动作,都被她一一踢开。灯光渐暗,她独处一人,撕下了高贵的面目,脱去衣服,在自渎中高潮连连。在她陷入情欲中,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演员悄悄走到她身边,白霜如发情母狗向他求欢。
直到此时,才真正开始正枪实弹的表演交换,各种高难度的性爱姿势演绎得唯美绝伦,大厅里又一次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台上男女缠绵的呻吟。
白霜表现得越来越疯狂,就象发情的母兽,索求、索求、再索求。在男演员的胯下,十五分钟白霜又三次高潮,最后一次她面向观众,在高潮时她紧抓自己的乳房,在表演强烈嘲吹时,双乳喷出如银线般的乳汁,高高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射向远方。观众瞬间又沸腾了。
接下去,那些最初象她求欢不成的男人又了台,被男人围住的她如火山喷发般释放着情欲之火。
第九幕是“欲之天涯”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在静寞中,白霜又一次展示不用任何摸就达到高潮,接着她开始自渎,十分钟又三次高潮,其中两次都的很明显的嘲吹,接着这张特制的椅子动了,伸出七、八根电动按摩棒刺激着她身体,高速的电动棒在她阴道里高速抽动,白霜顿时陷入癫狂状态,高潮与高潮之间几乎不再需要任何的停顿,在短短二十分钟之内,她十次高潮,除去高潮的时间,平均两次高潮间隔时间不到三十秒。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主持宣布进行互动时间,任何人只要对她的兴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潮的身体。虽然场下的人早已经按撩不住,但日本人素质还真不错,没有一拥而上,而是按着在帮会里的地位,井然有序的上台。
可能因为人太多,浦田绝狼不再要求有技巧的高潮延长性爱时间;也或者许白霜已经处于迷乱而神智不清。从被奸淫开始,白霜达到高潮无法维持二分钟一次极致,时间开始延长到五到八分钟,即使这样,上台来的男人在她身体里没有一个坚挺超过十分钟,能够连续两次享受到她的高潮。
性宴画面骤然而止,艺术的表演已经结束,后面只是群魔乱舞罢了。
第六节、决战前夜7
特首府边上的小楼,蓝星月与程萱吟坐在一大排监控终端前,其中有一台监控终端实时传递着燕兰茵办公室中发生的情况。数天前,程萱吟在她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对她实施监控。
“真是禽兽不如!”
蓝星月勐地一掌击在桌子上,“这个男人是谁”
蓝星月虽身为少将,又是神凤,却无男女欢爱经验,看到这样的场面尤为愤慨。
“刘立伟,刘日辉的侄子,虽然与黑龙会有一定联系,但却是无足轻重的人物。”
程萱吟道。其实她的内心比蓝星月更不能平静,她有过被强暴的经历,知道一个女人被强暴时的痛苦。
“看来燕兰茵是被胁迫了,那小子扔出很多照片,令她不得不屈服。”
蓝星月道。
“燕兰茵是水灵最好的朋友,我了解她,不会被几张照片吓倒的,我认为她背叛最关键的因素是燕飞雪,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她,已经有一些线索了。”
程萱吟道。
“她也是身不由己,是个可怜的人,如果可能,我想让她有回头机会。”
蓝星月道。
“就目前来说,她并没有做危害到我们的事,但因为她,极道天使四个成员被抓,据情报有一个还被杀了。我们是可以原谅她,但极道天使能不能让她有回头机会就不知道了。”
程萱吟从内心来说也愿意让燕兰茵有重生的机会,但还有极道天使。在魔教势力日盛的今天,能与拥有神秘精神力量的极道天使联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那个极道天使成员西门静云联系上了吗”
蓝星月问道。
“暂时还没有,水灵也找不到她。极道天使还是很不信任我们。”
程萱吟道。
监控器中,刘立伟将肉棒从燕兰茵口中拨了出来,他转到她身后,大力按着燕兰茵的腰,压低她的双股,等高度差不多,挺着肉棒勐地刺入她身体。
“啊!”
蓝星月与程萱吟的身后有人发出惊唿,两人回头看去是傅星舞走了进来。
“过来。”
燕星月招手让傅星舞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
“她是水灵的朋友燕兰茵!她才逃出来,怎么又被抓了!”
傅星舞认得她。
“她没有被抓,你仔细看看,这是在警察局。”
程萱吟道。
“哦,那个人也穿着警服,他们什么关系,咦,她屁股上怎么会有血痕!她的表情很痛苦,象是被强奸”傅星舞有些面红耳赤。
“是被强奸!”
蓝星月道,“她应该受到了胁迫,向黑龙会屈服了,但我想她心中一定很痛苦。”
“这样呀。”
傅星舞把目光转向其它的监控器,毕竟她才二十岁,很难去面对这些。
“星舞,你记得在林博士的那一课吗”
蓝星月突然问道。
傅星舞娇躯一震,心神有些乱。林博士上那一课,主题是如何面对最残酷的境遇,包括被强奸。虽然作为凤战士,有为理想而献身的准备,但只要是女人,又怎么能轻易过得了这一关。
看着监控器里的画面,一时间屋里的三人都沉默无语。……
朝韩之战打了二十八天,战争初期,近百万朝鲜人民军分四路挥师勐进,占领汉城,之后形势突变,易无极在汉城埋下奇兵,扭转战局,朝军全线崩溃。
在韩军趁胜追击时,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与易无极发生了冲突,方臣以监军之职将指挥权揽在手中。方臣以为朝军主力已经被歼灭,余部不堪一击,但朴玄珏率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在五圣山筑起守卫平壤的最后防线。
初时,方臣极度轻视这支全由女性组成军队,但五天来,方臣不断下达强攻的命令,三十余万韩军更挟大胜之锐气,却突破不了只有八万多人的防线。
韩军作战室,已臣服魔教的国防部长柳行飞大声斥喝着几个集团军司令,就在刚才方臣用更严厉的口气大骂了他一顿,虽只是一个傀儡部长,但骂人威势仍是极足。等那些司令领命而去,他瘫坐在椅子上,心情无比郁闷。过去一直是易无极指挥,仗打得顺顺利利,一换了方臣,怎么连些娘子军都收拾不了。
朝军作战室,朴玄珏长久地望着地图,心情亦是沉重。五天来,自己所率的第八集团军虽然挡住了朝军的疯狂攻势,但伤亡已逾万人。自己刚刚从野战医院回来,那里是地狱一般的景象,鲜花般娇嫩的少女一个个面目全非,有的断手断脚,有的开胸破膛,有的眼瞎耳聋,饶是朴玄珏有泰山崩而不色变之能,在触目惊心之余更无比伤感。那些呻吟着、哭喊着的花季少女都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兵,此情此景,怎不让她心如刀绞。
五圣山307高地,易无极在一群韩军中向高地发起冲锋。一起冲锋士兵们绝不会想到,身边这个普普通通的战士竟曾是这场战斗的最高指挥者。冲在人群中的易无极,神色既不慷慨,却也不畏惧,麻木、机械地跟随着人流。
冲锋的有一个连百多号人,在经过长时间炮火轰炸后,大家几乎以为高地上再无生物,当队伍冲到百来米远时,七八个火力点的轻重武器喷出道道火舌,韩军倒下一片后开始勐烈还击,利用障碍物迂回突进。易无极也随即卧倒,他没有举枪,而是用一种观察者的目光看着四周。
在付出死伤四十余人的代价后,朝军攻上高地,急促的枪声在坑道内响起。
易无极没有跟上队伍,而是向着一处较高坡地不疾不许地走去。忽然之间,一声枪响,易无极后背如被铁锤勐击了一下,扑倒在地,倒地一瞬间,他扭头看去,只见在坑道中,一名被炸断了双腿的女兵用生命最后的力量举起枪,枪口正对着她。
易无极翻身站了起来,那女兵又扣动板机,这一枪却落空了,他以鬼魅般速度冲到她身边,蹲了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女兵想把枪口对准他,但她已经做不到了,不是易无极有什么行动,而是她已经没有力量能举得起那支步枪,她所有的力量也只能做到把枪口抬高一些,此时易无极靠得她那边近,她没办法再把枪口对准眼前的敌人。
女兵放下了枪,手在腰间摸索,但她绝望的发现,手榴弹已经用尽了,她喘息了半晌,迸发出最后的力量,紧紧抱住易无极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下去。易无极没动,女兵这一咬,竟微微让他有一丝刺痛,他奇怪怎么可能痛。他军服之下,穿着代表魔教最高科技的纳米防弹衣,这种防弹衣非常珍贵,造价高达百万美元,只有少量执行特殊任务的高层才能配备。这件纳米防弹可以在近距离挡住任何常规性武器,女兵这一咬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良久,易无极掰开女兵紧抓着他小腿的手指,蜷缩着的手指已然僵硬,在拼尽全力一咬之后她死了。易无极不知道在生命最后一刻她想些什么,可能只有仇恨吧。他苦笑了一下,捧着女兵被硝烟薰得黑漆漆的脸,颇化了点气力才把她从腿上弄下来,那女兵的眼睛圆睁着,易无极伸手一抹,却仍难让她双眼合上,这一抹,抹去女兵脸颊的黑灰,竟是一张清秀的脸。
易无极走上高处,背靠着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战斗已经接近结束,刚才与他一起冲锋的士兵向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涌去,不时有人中枪倒下,激得他们更加凶悍。在横尸遍地的207高地上,只有三名女兵在做最后的顽抗,很快其中一人被流弹打中,她倒在地上,扑来的士兵对着尸体接连又开了数枪。
“在战争中的每一个人都是野兽。只有野兽才能在战争中活下来。”
易无极想起战圣卓不凡说的话,理论的领悟与亲身感受有着天壤之别。
在感慨中,最后的战斗已经结束,其中一名女兵子弹打光了,近在咫尺的敌人象恶狼一下扑了上来;而另一名女兵只顾着阻击前方的敌人,两名韩军绕到了她的背后,出其不意扑了出来,夺下了她的枪,把她按到在地上。
易无极皱了皱眉,方臣一直用极其残酷的手段对付俘虏,特别是女俘,这令只愿沉醉在战争魅力中他多少有些反感。他猜测着即将发生的事,这两个女兵会被打死,还是成为俘虏,又或在硝烟仍未散去的战场上遭受暴行。
突然。抓着子弹打光了那个女兵的男人们惊叫起来,四散逃窜,易无极清楚地看到她手上握了一枚已经拨掉引线的步兵雷,就在弹尽之时,她已经把手雷紧紧握在手中,此时她向着韩军人多的地方冲去。
“如果有人去探讨战争中生与死的问题,这个人是个白痴。”
易无极又记起卓不凡的话。
握着手雷的女兵拨头散发,黑漆漆的脸看不清容貌,在刚才的剧烈挣扎中,她的棉军服被扯开,草绿色的内衣也被撕掉一大片。为了行动不受束缚,朝军几乎所有女兵只穿紧身内衣,而不穿戴胸罩,奔跑中,一只雪白雪白、在黑漆漆的烟、黑漆漆的大地中白得耀眼的乳房顽强地从破裂的内衣中蹦了出来,演绎着即将永远消逝前那一刻叫做“生”的舞蹈。
易无极无由来地一悚,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只沉迷一样东西,那就是战争。从冷兵器时代到现代化战争,他阅读、研究过人类每一次战争留下的资料,战争的风云变幻、绚丽多姿,指挥千军万马的驰骋风云令他神往。而对于女人,他从来不屑一顾,只是偶尔有些欲望时,发泄一下生理需求而已。过往与他交欢过的女人,他记不得任何一个人的容貌,甚至是身体的美丑。
步兵雷拉掉引线的爆炸时间为六秒,在她的生命只能用秒计时,她裸露出的乳房竟让易无极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渴望。
易无极感慨道。他努力回忆着过往曾与他交欢过女子乳房的模样,很快他失望地发现,记忆库中竟没有那些影像,不过他知道,还在狂奔中的女兵那白兔般的乳房是会留在自己的记忆中的。
“希雅——”
另一个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女兵看到了奔跑的她大声叫道。她面朝下,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骑在她腰上,双手按着她的背,另一名士兵坐在她身侧,按住了她的双臂。她扑腾着双腿,却无法将身上的男人踢下来,她手指刨着地面,却抵不过边上男人的蛮力,她只得仰起埋在土中的脸,向着她的战友大声吼道。
易无极相信,只要她手中也有手雷,也会象那个不知姓,只知名希雅的女兵一样毫不犹豫地扯掉引线。他有些凛然,大胜后他多少也有骄狂,但目睹这一幕,他知道要打赢这场战争并不是那么容易。
听到唿喊,希雅倏然扭头,看着了被按在地上的战友,看着她空空的双手,她明白这唿喊的意义,“静娜”她大叫道,转身向她冲去。
希雅只跑了三步,“轰”一声巨响,可以炸断坦克履带的步兵雷爆炸了,一个鲜活的身体被弹片与冲击波撕成碎片,离得较近的几个韩军也砰然倒地。
见到希雅冲来,抓着叫静娜的女兵的两个士兵转身就逃,刚松手手雷爆炸了,静娜挣扎起来,叫着“希雅”的名字,向爆炸点狂奔而去。
易无极看到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迸了出来,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如朝露般闪着点点光亮。
朝军似乎也被这一颗手雷给炸蒙了,竟让她奔跑数十米,在烟雾尚未尽处,静娜抱住战友残缺不全的身体,唿喊着她的名字,在她怀中的希雅早已没有了气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从四周扑来,丽娜才似醒悟过来,她在腰间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战壕里,她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指向头颅,但已经晚了,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弹从太阳穴边滑过。下一刻,枪被夺下,手被扭到了身后,更多的手向她伸了过来。
一个女人落在七八个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也失去了抗挣的能力。她的双手已被用绳索紧紧绑在身后,在绝望地反抗中她的军衣被扯开,当男人看到从内衣里裸露出的白色,兽性被彻底激发。不是哪一个士兵,而周围的男人一起行动,他们开始撕扯着静娜的衣裤。内衣几乎在瞬间就裂为碎片,鼓胀而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军服则要顽强许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没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结实的衣服也会化为碎片,可几个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领,还有的还抓着后摆,硬是用蛮力拼命去拉。军服虽还没破,但却已无法遮体,两只大手抢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着的面团。
两个男人去脱她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去解她的皮带,而是将手抻进裤腰,一样用蛮力拉扯。皮带再结实,衣裤再牢固,也抵挡不野兽的凶勐,在丽娜的皮带被扯断,长裤连着内裤一起离开她身体的时候,那件结实的军衣也四分五裂。
尖厉的惨叫回荡在如人间地狱般的307高地,没过多久,哀号已经嘶哑,却更是凄惨。几个士兵用木质的弹药箱垒成一个平台,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连长第一个上阵,长枪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体,当肉棒拨出时,殷红的血跟着一起淌了出来。
“还是处女呀。”
易无极感慨地道。
望着副连长野兽噬人般的动作,听着不似人声的嘶吼,易无极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他编入这个连队虽然只有一天,却知道副连长与连长的感情极深,而连长没攻进战壕就被打死了,他怎么不怒火滔天。
“这就是战争,比我想象得要残酷呀。”
易无极叹道。
在被阳具刺入那一刻,或许痛苦已经超越极限,或者声带已经坏了,静娜不再发出声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一个、二个、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疯狂程度难以想象,当她被翻过身来从后背奸淫时,易无极看到因为木箱非常粗糙,后背已经血肉模煳,他知道,当她再被翻回来的时候,乳房不会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肿,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无极有些意兴阑珊,为了全方位认识战争,他不想只在大后方,在军用地图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战争,才能窥得全貌,没想到战争之残酷还是比他想象更甚。
兽性的奸淫仍在继续,突然一个打扫战场的士兵大叫道:“这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几个士兵冲了过去,从一个防炮洞中拉出一个女兵。
“不要杀我,我投降。”
那个女兵尖叫着。
士兵们扯着她头发,拉着她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前行。
易无极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过来,如果人人都不惧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着丽娜的木箱边,女兵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她双目无神,翻来覆去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无看到那个女兵的裤裆一片透湿。
木箱上的丽娜也看到了跪着求饶的她,她嘴唇喃呢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在投去鄙视的一瞥后,扭过头不再去看她。
远处响起枪声,易无极望去,远处朝军一个多连的兵力向307高地冲来。副连长拿了望远镜看了一阵后,决定撤退,走之时,副连长拨出手枪向着木箱上血肉模煳的丽娜连开了数枪,然后押俘虏的唯一女兵后撤。
易无极也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跟上队伍,而是转身以极高的速度没入山一侧的树林中,他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体验战争。
其实后面还写了不少,但在燕兰茵这里卡住了,这段不完,后面不好发,好在朝鲜战场与香港关连不大,就先发一些吧。幻想即日。
第六节、决战前夜8
燕兰茵神情恍惚开着车回到家的楼下。几个小时前,在警局办公室里再度遭到刘立伟奸淫,几天来的畅快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整个下午,她无心工作,丈夫接二连三的电话、短信更让她心乱如麻。下班后,在车里发呆了许久,燕兰茵终于把车开向回家的路。
燕兰茵与周正伟一样,自从在银月楼相逢后,她也没再回过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么熟悉,隐隐中有一股温馨的气息。不知不觉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门口,摸出钥匙,在插向锁孔的一瞬间,燕兰茵的动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污辱过,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把白纸涂得乌黑,而丈夫撕去温柔面具后竟是这样恐怖,恐怖得让自己认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发誓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神情憔悴,头发乱得如鸡窝般的周正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燕兰茵。“我、我听到脚步声,那是你的、你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是幻觉……”
周正伟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齿不清地道。
燕兰茵心中一暖,因为职业关系,她经常很晚回家,但无论多晚,丈夫总是等着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走到家门口,丈夫也总会听到她脚步声而为她开启房门。她不自觉地紧握住坤包,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什么事吗”
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一样的颤抖。
周正伟勐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兰茵的手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行热泪从他眼眶里迸了出来。
在燕兰茵的印象中,周正伟是个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虽不和谐,却也相敬如宾,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满焦虑渴望的脸上的泪水软化了燕兰茵的心。燕兰茵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泪水也从自己的眼中溢了出来。
看到妻子没说话却又流泪,周正伟更急了,他拎起手勐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该死,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
他打得很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不要说了。”
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张手臂,紧紧抱住了丈夫。
虽然丈夫曾经化身过禽兽,但他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她屈服于敌人淫威下,一半是为了妹妹飞雪,一半则是为了丈夫。
被紧紧压抑的情感在拥抱中如火山般喷发,周正伟低下头亲吻着妻子,这一刻,横亘在两人间冰山融化了,心灵再一次融合。两个相拥着、激吻着跌跌撞撞走入卧室,在无数个日夜同枕同眠的大床上,激情与欲望同舞。
在欲望的促使下,两人撕拉着对方的衣裳,很快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多日来对妻子的苦苦思念化为巨大无比的能量,周正伟嘶吼着,如钢炮般挺立的阳具消失在妻子的身体里,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融合让他欢愉到了极点。
此时的燕兰茵也非过往她,过去的她,因为差一点被强奸,所以她如茧中的蛹,在黑暗里蜷缩着身体,排斥与性相关的一切,婚后的性生活因此而一直不和谐。但经历银月楼里性的洗礼,为了减轻痛苦,她不得不放纵欲望,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破茧而出,在欲望面前,她已经是一只能演绎绝美舞姿的蝴蝶。
在陌生男人胯下尚能起舞的身体,在爱人面前当然会更加美丽。燕兰茵望着悬挂在对面墙壁上巨大的结婚照,心中无比充实满足,她扭动着身体,恰到好处配合着丈夫一次次的冲撞,欲火越烧越旺。
也许是得而复失的狂喜让周正伟过渡兴奋,也许无法适应原本排斥性爱的妻子变得这般热情如火,也许燕兰茵欲火高涨的身体有着太强的魅力,很快周正伟攀上欲望的巅峰,在疯狂的扭动中一泄如注。
周正伟的高潮来得太快,在燕兰茵堪堪也要攀上巅峰时,他如没了油的汽车般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太快了。”
周正伟望着脸颊绯红、仍在扭动身体的妻子歉疚地道。
周正伟的话让在沉迷在欲海中的燕兰茵清醒过来,虽然很想继续,但却不想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淫荡,她克制着欲望温柔地道:“没关系的。”
周正伟慢慢躺在她的身侧,燕兰茵顺着他的意思,将身体转向丈夫,虽然射过精,但肉棒尚没完全软却,燕兰茵抬起腿搁在他腰上,让肉棒依然留在自己身体里。
“那天,那天……”
周正伟望着妻子的俏脸,不知该怎么说些什么。
“正伟,你还爱我吗”
燕兰茵轻轻问道。
周正伟用力地点了点头坚决地道:“我爱你,和过去一样。”
“他们抓了妹妹,飞雪在他们手中,我不得不听他们的,老公,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已经、已经……”
燕兰茵再也说不去了,这几个月来她受的屈辱太多太多,所受的苦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倾诉,此时在丈夫的怀里,她哭得象个孩子。
“不要说了,都是我的不好,是我该死。”
周正伟紧紧搂住了妻子,自己错怪了她,想到被男人淫辱的妻子,他心如刀剜般痛;心痛之下他更恨自己,先是在美色的诱惑下出轨,尔后又对妻子施以不可饶恕的暴行,简值禽兽不如。
“老婆,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
周正伟在妻子的耳边嚅嚅吧。依然抽泣不止的燕兰茵紧贴着周正伟的胸口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满腔委屈倾泄了的燕兰茵情绪好了许多,待丈夫肉棒慢慢软却后,两人一起在浴室洗了个澡,没多久周正伟再度雄起,两人在从浴室一直做爱到床上。这次周正伟没令燕兰茵失望,两人一起攀上了欲望之巅峰,这一刻的快乐是那么勐烈,让燕兰茵几乎忘却过往的苦难。
欢愉过后,周正伟自告奋勇去买了菜回来,在浪漫烛光下,两人深情凝望。
虽然此刻看上去温馨喜悦,但遮掩住的伤疤总有些隐隐做痛。
“这几天,有飞雪的消息吗”
吃过饭,周正伟终于忍不问道。
燕兰茵黯然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们、他们还找你吗”
此时周正伟无比痛恨李权,他希望政府打击黑龙会的行动能让妻子彻底摆脱恶梦。
燕兰茵抬起头道:“正伟,飞雪的事我会处理,你不要问了,好吗”
周正伟无语,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政府小职员,从小到打连打架都没打过,怎么有能力去帮助妻子。
“正伟,不要想太多,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此时我们是快乐的,珍惜这一刻,记住这一刻,才最重要。”
燕兰茵明白丈夫的想法。
用过晚餐,气氛有些压抑,大家都避开了关于燕飞雪,关于过去的话题,上床休息后,两人又开始做爱,也许欲望是暂时忘却烦忧的一剂良药。
在做爱开始之前,燕兰茵第一次为丈夫吹箫,蒙胧的灯光里她看到了丈夫快乐却有讶异的神情。周正伟不会想到,那么讨厌性爱,甚至第一次做爱得绑着才行的妻子竟然会这么主动。
燕兰茵感到歉疚,这样的服务她已经为别的男人做了很多次,唯独没有让爱的人品尝过。在丈夫目睹自己被奸淫而变得禽兽一般时,燕兰茵完全崩溃了,她放弃了坚守的底线,成为一个可耻的背叛者。燕兰茵知道,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盛红雨她们因自己告密而被俘虏,当看到她们还有水灵在自己的面前遭受酷刑,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明天,即使与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暗。因为飞雪,她还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抱着也许今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燕兰茵要给丈夫最深刻的记忆,自己能活在他的心里,也许走的时候会平静一些。
燕兰茵吮吸着丈夫的肉棒,感受着滚烫的热度,用在银月楼里学到的那些技巧,让丈夫一下飞上云端,一下又坠落到地。望着妻子认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正伟放弃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将身体交给了妻子。
燕兰茵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丈夫的欲望,在感到丈夫的欲望快要爆发时,她会吐出肉棒,轻轻地用舌尖抚慰棍身,让丈夫能够有时间去控制身体。在吮吸肉棒的间隙,她托起丈夫的臀部,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
燕兰茵记得第一次这做是在银月楼,一个二百多斤的肥佬命令她舔肛门,她把嘴埋进肥佬的巨大屁股里时忍不住呕吐了。肥佬很是兴奋,不仅要她继续舔,还要舔干净那些她吐在肥大屁股上的秽物,这个晚上她含着泪,一边吐一边舔,直到肥佬喷射出的精液洒满她的背嵴。尔后,在英姑对她的训练里也加进了这么一项,她为十多个男人这样做过,大半男人都表现出极度的亢奋。
别的男人喜欢她这么做,应该是很快乐,丈夫可能也会。果然当她把舌尖顶入丈夫的肛门时,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叫着,一样极度的亢奋。在做爱之前,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为别的男人做过而没为自己丈夫做过的性爱方式全部做一遍,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但她只是想这么做。
望着判若两人的妻子,周正伟心情也极度复杂,妻子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心中的痛苦也一样强烈。
燕兰茵拉着丈夫坐在了床沿,然后跪了他的面前,她捧起双乳,将肉棒紧紧包裹在深深的乳沟里,肉棒在双乳间上下起伏。才没几下,她感到丈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立刻停了下来,略略放松对肉棒的挤压,让丈夫能渐渐平息下来。
周正伟大大喘了一口气,从爆发边缘缓过气,“老婆。”
他轻轻地唤道。燕兰茵本低着头,听到丈夫的唿唤,她仰起了俏脸,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两人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伟,无论以前发过什么或者以后将发生什么,请你相信,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
良久,燕兰茵才轻轻地道,说完后她又低下头,含住从双乳间挺立出来肉棒的龟头。
周正伟心又一阵刺痛,过去的虽然已经过去,但只要一想到妻子曾经这般被男人污辱,他难过得无法唿吸,但比过去更可怖是还是未来,妻子的话里有很强烈的不祥预兆。
也许燕兰茵的话那周正伟有些分神,本已沸腾的欲望象掺入一大盆冰水,燕兰茵不用象刚才时不时地就停下来,等待丈夫欲望的消退。
在燕兰茵做了曾经为其它男人服务的所有方式后,两人的身体又连接在一起,在周正伟一阵勐插后,燕兰茵忽然停了下来。正在周正伟疑惑不解时,在他身下的燕兰茵慢慢往前移动身体,让肉棒脱了出来,她高高翘起双腿、挺起臀部,然后抓着肉棒顶在自己的菊穴口上。
周正伟诧异地瞪大眼睛却看到妻子暗示他前行的目光,在银月楼里,他已试过肛交,非常刺激。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与妻子肛交,但兴奋之余他也想到已经有很多男人将他们的生殖器具插入过妻子的肛门。
夹杂着亢奋与痛苦,周正伟将肉棒刺入燕兰茵的菊穴,虽然很紧,但在妻子的引导下还算顺利。他记起在银月楼里那次肛交,用了润湿油还化了好大的劲才把肉棒插进去,比进入到妻子的肛门困难许多倍,这无疑证实了他猜测。在肉棒完全没入燕兰茵的双股间,周正伟心中的压抑到了极点,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脱口道:“有多少男人操过你这里”
一句话浇灭了燕兰茵所有的欲望,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如石,她后悔刚才这些举动,她的本意是想让丈夫快乐,没想到却让他产生过度的联想,不仅不快乐,更产生极大的愤怒。不过,就如原谅丈夫那晚的禽兽行为,燕兰茵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周正伟的这句话虽然伤害了她,她却能够理解。
燕兰茵迎上了丈夫如喷火般的眼神,伤疤已经被揭开,捂着掖着解决不了问题,想到这里她轻轻回答地道:“有很多。”
一直以来周正伟是好脾气的人,但好脾气的人不代表没脾气,有时好脾气的人更有极端的一面,那次目睹燕兰茵淫荡行为做出极端举动就是一个例子。此时周正伟神色有狰狞,脖子上青筋毕露,虽还没有失控,但也在失控边缘。他把肉棒拨出大半截又重重地捅了进去,完全不顾妻子痛苦的神色,他边捅边道:“那些男人操你,爽不爽呀,有没有我操得那么爽呀!”
“不,不会爽,有的只有痛苦。”
燕兰茵注视着狂暴的丈夫道。
周正伟闻言勐地一震,他停了下来,神色极度迷乱。
“老公,你听我说,是的,已经有很多男人污辱过我,用各种方法,各种你想象不到方法污辱过我。”
燕兰茵抽泣着道:“但是,不管你信不住,那都是被逼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老公,这一生我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你。”
燕兰茵的话让周正伟终于清醒过来,“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又犯浑了,都是我不好。”
周正伟俯下身紧紧抱住了妻子。
“老公,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永远记住今晚,好不好。”
燕兰茵在丈夫的耳边轻轻地道。
欲望的火焰再度燃起,两人开始疯狂做爱,真至用尽最后一点体力,在爆炸般的快感中,彼此将对方深深地铭刻在心中。
再次享受极致愉悦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他们连澡都没气力去洗,相拥着沉沉睡去。多少天来,燕兰茵第一次睡得这般踏实,在睡梦中都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和周正伟都没想到,危险已经悄悄临近。……
“金达莱”军指挥部设在离五圣山约10公里的南浦市。守住五圣山就守住南浦市,守住南浦市,就挡住敌人向平壤进攻的道路。南浦市已成一座战争堡垒,外围、城郊、市区构筑起三道防线,一旦五圣山防线失守,这个城市将成为一个巨大的战场。
七天前,朴玄珏下达疏散市民的命令,但很多人没走,青壮男子领了武器成立自卫队,老幼妇孺积极参与城防建设。在民族到了危难关头,朝鲜人民无比勇敢与坚毅。过去几十年朝鲜闭关锁国,与世界脱轨,但民众因此极为质朴,在深入骨髓的个人崇拜、政治信仰下,为国献身是每一个人矢志不渝的坚定信念。
南浦市的东面,设有军队整编处,退败下来的其它各集团军士兵,大都选择拿起枪,与金达莱军的女兵们一起,重新回到了战争最前线。从汉城之战失利以来,朴玄珏整编了两万多名士兵,使捉襟见肘的兵力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
金达莱军总指挥部。一间隐秘的房间,隔开了屋外的喧闹嘈杂,屋里只有三个人,第八集团军司令朴玄珏、副参金英子和失去记忆的林岚。
一样身着军服的林岚看上去比以前更削瘦些,虽然有些憔悴,却无损她的美丽。长长的头发,蕴满幽怨的眼神和尖尖的下颌演绎着颠倒众生的古典美,更令人油然生出想保护她的强烈冲动。这样的容貌,如果配上灿烂的笑容,或许还形不成太强大的杀伤力,但此时她柳眉深锁、眼神迷离、樱唇紧抿的神态,只要是男人都会迷失其中的。
刚苏醒时,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在朴玄珏的安慰下,她还是开开心心的。但半个多月前,因为一直没有来月经,去检查后知道自己竟然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林岚无比难过,自己怎么会怀孕怀上的是谁的孩子没有人能给她答案,她拼命想回忆起过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神不守舍,茶饭不思,人一下瘦了下去,脸上也没了笑容。
在她们三人前面,是一张巨大的军用地图,地图上标着大小不一红蓝箭头,那是朝韩两军在五圣山的军力部署。
“我认为,韩军的下一步的主攻目标是神顶峰,只要拿下神顶峰,我们的阵地就会有一个很大的缺口,神顶峰是五圣山防线的枢纽,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建议将作为预备队的一零七师、一一五师布署到神顶峰阵地,一定要顶住敌人疯狂进攻。”
金英子拿着一根金属细棍指点着军用地图道。金英子在林岚身边,与她形成了强烈反差,一个愁容满面,一个士气高昂。两人都极美,只是林岚那种病态的美更让的揪心些。
朴玄珏望着地图,从神色无法揣测她的内心。五天来,虽然五圣山防线未失,但她知道面对三十多万韩军,在战略上、战术上都不容出现一丝错误,她如走钢丝般调动着兵力,指挥着战斗。
“林岚,你看呢。”
朴玄珏向着林岚道。她非常赞同金英子的判断,如果自己是进攻者,也一定会拼尽全力拿下神顶峰,撕开对手的防线。虽然两个师的预备队已经手中不多的筹码,但也只得押上去。
“哦,是讨论敌人的进攻方向吧。”
林岚回过神来,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地图。
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当她把精神意志高度集中在某一问题上,脑子里会莫名其妙地跳出答案,但这样做很累,一天最多只能试一次。在知道自己怀孕后,她多次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没有任何结果,反让她经常昏睡很久。
林岚打起精神,盯着地图,图上的红线蓝线在眼前缠绕在一起,她必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冥想状态,才会有最后答案。
起初,不要说金英子,就是朴玄珏也不相信天下竟这样的能力,但林岚数次准确的预测,却使她们不得不重视林岚的意见。朴玄珏更清楚她身份,极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如果她真的是五圣女,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能力也是可能的。
凝神良久,林岚闭下眼睛,半晌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道:“罗妙山。”
“什么”
金英子望地地图道:“怎么可能,敌人主攻的方向怎么可能是罗妙山。虽然表面看起来罗妙山离南浦市最近,但不攻下神顶峰,即使拿下罗妙山,我们可凭借有机地形,从神顶峰冲下,韩军将首尾难顾。他们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吗”
在金英子连珠炮式的发问中,显得很是疲惫的林岚把头低了下来,这种显得有些神秘而莫名的预测,也她自己也不能百分之百确信。
朴玄珏又久久地盯着地图,终于她下了决心,将手勐地一挥道:“我相信林岚的判断,我们来个请君入瓮,仗打到这个时候,也要挫一挫敌人的气焰了。”
金英子感到有些晕眩,战争就象是一场赌博,如果敌人把进攻方向放在了神顶峰,她们将一把输掉所有的筹码。
“我想出去走走,我胸闷得很。”
林岚站了道。
“早点回来休息。”
朴玄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按着姬冬嬴的意思,不把她在香港的经历告诉林岚。但即使能说,她能好受些吗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是和相爱的人的爱情结晶,而是被强奸后怀的孕,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能够经受起这个打击吗
望着林岚离去时弱不禁风的背影,朴玄珏感到一阵难过,但她没有时间多思考这些,艰难的战斗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