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上大娘
九头山中有三股土匪,名头最响亮的当属断崖谷中的苍狼绺子。人马虽不如
另两股土匪的多,但苍狼绺子人才辈出,当家的「三把刀」崔浩带领手下五虎,
曾数次与九头山下官军交战,也沒吃过大亏,就凭这胆色,其余两股土匪势力就
俯首称臣了。
崔浩一身本事,活得也算是快意恩仇,好不潇洒,只是年近不惑,三房压寨
夫人生的如花似玉,却不曾得一儿半女。每当夜晚练完功夫,不免对月长叹。绺
子的军师,曾是一名老中医,跟崔浩又是莫逆之交,遂直言相告:「寨主这身
体虽好,只是少精,命理无儿。」
崔浩听罢摇摇头:「那也不能强求,我认了!」话语间甚是凄凉。
一日山下一间饭堂内的几个小混混在用麻药麻翻了几个客人,卷得钱财后方
欲斩草除根,正赶上苍狼绺子的「独眼虎」下山办事,见天色已晚,正投至店
中,小混混们还沒来得及把麻翻的客人搬走,当下便是一惊,复又见「独眼虎」
只是独身一人,顿生歹意,群起而攻之,结果理所当然,「独眼虎」两把剁
肉宽刀,把这些小混混砍的粉碎。寻的后厨,捡着现成的酒饭胡乱吃了一气,正
欲离开,听得厨房内竟有婴儿啼哭,原来这厨房后壁有一个暗格,面混乱躺着
几个客人,不知是死是活,却有一婴儿在人堆中大声啼哭,且声音洪亮,生得也
是阔口大耳,甚是招人喜欢。「独眼虎」一伸手把婴儿抱在怀,想起大哥崔浩
尚无子嗣,心中一喜。
十八年后,苍狼绺子吞并了九头山的其余两股土匪,崔浩已到花甲之年,当
年的苍狼五虎或战死、或老死早已埋入黄土,老军师病卧在床已久,崔浩看到这
光景心下凄凉。但苍狼绺子却不沒落,崔浩的儿子崔振已长大成人,且身手早在
老寨主崔浩之上。
崔振面堂紫黑,大口剑眉,到了婚配之际,却一直无偶。试想当时的土匪那
有良家少女愿意跟,要学老寨主抢上几房也不是不可之事,但崔振却无此心。忽
一日天降大雨,崔浩染了风寒,和老军师一起归了西,苍狼绺子上下挂白,哭声
震天。老军师的儿子已是山寨新的军师,给他爹穿寿衣时发现一封信,上面写明
崔振的身世。崔振看后沈迷良久,想不到亲生父母尚在人间,只是不知何处才能
觅得。
随着时间推迟,崔振忘却此事。加之山寨屡遭官府围攻,幸得小军师出谋划
策,苍狼十杰在崔振的带领下浴血奋战,才不至落败。
一日崔振与冠军交战,被一支冷箭射中左肩,虽无大碍,却也要将养几日。
几天后,箭伤已然痊愈,只是麻痒的紧,崔振心绪烦乱,独自在寨中徘徊,
走至寨后演武场外的密林旁,竟听得「哼哼唧唧」女人的声音,当下放慢脚步,
细一琢磨:「这寨中女子不过一十四人,除三位后母,就是十杰之妻,加军师之
妻。」
心下吃惊,随即运气轻功,跃于一棵古松之上,俯视声音的来源处。就见一
妇人,披头散发,身体妖异的在月下显得苍白,但看上去凹凸有致。
崔振将真气下压至丹田,轻功运到极致,再一纵身来至妇人的上方,仔细一
看,不由怒上心头。原来这妇人不是別人,竟是自己大娘。平时看大娘虽是土匪
的压寨夫人,却也礼数周全,今日见得却如此不堪。当下,一个鹞子翻身来到树
下。大娘见此情景,浑身一颤晕厥过去。
崔振将心中怒火往下压了压,俯下身去,一掐大娘的人中。大娘晕眩中醒了
过来,一看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在义子面前,捡起身边的衣服将身体遮住。
崔振一扯大娘的头发,双目盯着她,问道:「你这是不要当人了麽光天白
日做出这不知羞耻的事,你这不知羞耻的母狗!」
大娘并不答话,只是双目垂泪,轻咬朱唇。
崔振从镖囊中拽出一把飞刀:「我送你去吧,你莫怪我不孝!」
正待此时,大娘勐然对崔振瞪了一眼,缓缓说道:「若是有別的办法,我岂
能如此。」
崔振疑惑,便收住飞刀,听她继续说下去。
「你也知道你并不是老爷子亲生的,他虽然勇武过人,但男性功能却早丧。
我与你二娘、三娘多年守寡,山寨中虽然无人不敬着、怕着,可越是这样,谁又
敢跟我们排遣寂寞。你也大了,应该知道成人的欲望,如果有半点办法,我岂能
如此。」说罢把头一擡,白皙的颈部露了出来,已经沒了求生的欲望。
崔振沈思良久,将飞刀收回表囊中,深吸一口气道:「罢了,大娘你们也是
愁苦之人,此后不要再这样了,你也不过三十岁,明日我送你下山去,寻个老实
本分之人,做个良人吧!」
大娘把眼睁开道:「我这年龄去哪寻个活路,去窑子妓院怕也是嫌老了。
你若是真的心疼我,就忘了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晚上到我房折磨我一番,等
你娶亲,我就自盡,也算沒白活一回。」
崔振一愣,沒想过大娘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正待发狠,却见大娘双目紧闭将
身上的衣物拉了下来,显然也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做出如此举动。如此近距离的
观看女人,崔振还是第一次。大娘虽说已有三十五六,但摸样甚是年轻,双峰白
皙硕大,微微下垂,耻部乌黑一片,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月下泛着白色的光晕,白
皙的玉足上穿了一双绣花的薄地绣鞋。看到这,崔振不由得热血沸腾,双手竟
不知往何处放置。
一番思量之后,崔振将大娘抱在怀,往后山的一个极隐秘的山洞中走去。
此山洞原是山寨中的秘密,是爲了日后躲避官兵之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此洞的存在,而钥匙只有一把,就在崔振手中。面食物、弓弩、衣物倒是存了
许多。
大娘自打崔振将她从地上抱起,心中既羞愧又欢喜,将头埋在义子怀中,不
敢再看崔振的脸庞,而崔振身上的散发出久违的男人气味让她迷乱,一时间竟不
知如何是好。
崔振将洞中的灯点起,昏暗的灯光下,大娘虽然头发凌乱,臀部也有些许沙
土,但丰盈的身体却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白羊,深深的刺激着崔振的情欲。崔振对
于男女之道还是个生手,他用颤抖的双手将大娘凌乱的头发理了理道:「大娘,
刚才是我过分了,你別怪我说话粗鲁,我真知道你的苦衷。」
妇人听得此言,心中一暖,双手捧住崔振的脸庞:「振儿,都是爲娘的不知
廉耻,你莫嫌我髒才好。」说罢眼泪又流了出来。
崔振复又将大娘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大娘裸露的嵴背,胯下之物已然挺立。
良久,大娘哭声止住,崔振从洞中的山泉处取来一些清水,用一块棉布蘸了,
轻轻爲大娘擦了全身。擦到大娘耻部,大娘微微一皱眉,口中轻轻一声:「啊,
好凉。」
崔振将棉布捂在手中,待温度上来,复又爲大娘擦拭耻部。大娘从崔振手中
接过棉布,仔细擦了擦身子,开口道:「振儿,爲娘的今天身上不幹净,不能给
你受用,你且忍上一晚,待明日爲娘的用香汤泡了全身,给你玩个够,可好」
崔振双手握着大娘两只雪白的脚儿,在脚背上吻了又吻:「大娘不髒,你的
身体真软,现下我已经难受的紧了。」说罢将衣服褪下,胯下之物像成熟的茄子
一般,挺立在妇人面前。
妇人先是一惊,沒想到他竟有这样的物件,心下一片混乱。以前老寨主的物
件竟沒崔振的一半长,这样大的物件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伸出芊芊红指轻轻
的抚摸起来。
崔振哪经过这种阵仗,当下双腿乱颤,胯下之物随着妇人的手一跳一跳,
身体似乎要爆裂开来。当下一激动,将妇人横置于石洞中的床上,双手抓住妇人
的肥硕的双峰狠狠的揉搓起来。大娘也是受用至极,下体不由春水荡漾,口中淫
语不断:「振儿,你轻点啊,大娘要被你揉杀了,啊……轻点,我儿力气太大,
爲娘的吃不消的,玩坏了,你就不心疼麽。」
崔振情知刚才过于情急了,随即放轻力道,将妇人的右峰一口含住大半个,
嘬了起来。妇人感觉心都要儿子吸出来了,不由的伸出双臂将崔振的头拥在怀,
双腿蜷缩起来,两只白嫩的脚儿夹住崔振的胯下之物轻轻搓动。崔振顿觉下体如
火般灼烧的难受,随即右手下移至妇人的耻部,轻轻一按,中指便插入了妇人的
身体。妇人突然变得如同木头一般,双腿平平的岔开,眉头紧锁,口中吐气如
兰:「好美……啊……振儿,你不嫌爲娘的髒,就使劲折磨爲娘的下面吧,就是
让你弄死了,爲娘的也心甘啊……对,来回抽插手指,爲娘的要泼给你了……啊……」
崔振从未这样开心过,原来玩弄女人是这般感觉,心中忐忑不安,即想大力
的去折磨她,可又担心玩坏了她的情口,日后便沒了这般快乐。当下右手中指与
食指并到一起,缓缓的戳入妇人的体内,来回抽动。大娘眉头锁得更紧了,牙齿
紧紧的咬着,乳房在崔振的左手中挤压出各种形状,随着崔振右手的抽插自己耻
部力道,双腿也一绷一驰,两只白嫩的脚儿十趾弯曲,脚趾甲上的红丝丹寇犹如
鲜血般嫣红。
扣弄了一会,妇人的身体在崔振的手下颤抖了起来,崔振有种施虐的快感,
加速右手两指的抽插速度。就听大娘的唿吸声越来越快,双手也不自觉的抓住自
己的右手手腕,似乎要阻止他的行动,可她的力气似乎沒有一点所用,终于妇人
忍不住了,咬住朱唇,含混不清的说道:「振儿……快停吧……爲娘的真要泼给
你了……泼了……狠心的振儿啊……爲娘的情口要被你玩烂了……」
随着大娘的高潮,崔振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低头在妇人的大奶上舔了一
会,将妇人白玉般的双腿抗在肩上,胯下之物在妇人的耻部来回磨了几下,妇人
下体分泌出的浆液将他整条阳具都浸透了,看上去就像一条黑色的鲶鱼。崔振附
在大娘的耳边轻轻说道:「大娘,你且忍一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要是觉得
疼就告诉我,我不想你痛苦。」
妇人刚才经过一番高潮,这样的高潮是多年来不曾有过的,比起自己用木棍
不可同日而语。刚才泼了阴精,一时间意乱情迷,竟不知崔振的阳具在她的耻部
已经蘸好了浆液,准备进入她的情口。经崔振一摇,又一发问,脑子立马清醒了,
崔振不解,加之早已欲罢不能,问道:「大娘怎得反悔了」
妇人伸出双手抚摸崔振的脸庞:「不是,振儿別急,只是爲娘的今天……怎
可玷污了我儿,待明天爲娘的沐浴更衣,洗洁净了身子,任你玩弄一个晚上便是。」
崔振怎依得,当下亮出胯下之物:「大娘別这样说,刚才我依然蘸了你的阴
液,现在难受的紧,好大娘,你就让我入一回吧。」说罢,手指又往妇人耻部伸
去,那早已春水泛漤,滑滑腻腻的粘满了一手,两个手指轻松的嵌入妇人的体
内,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
妇人双腿在崔振肩膀上,刚才又丢了一次身子,浑身沒有一丝力气,只能任
儿子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情口。她断断续续的道:「振儿……你好会折磨人,你且
住手……爲娘的知道你现在欲火难耐……是爲娘的不好……只顾自己痛快……忘了
我可怜的振儿……你让爲娘的歇一歇……一会爲娘的自有法儿让你出了白浆……到
崔振听到这,将妇人两条白腿轻轻放下。防御躺下歇一歇,擡眼看见妇人两
只白嫩的玉足,甚是可爱,当下伸手捧过妇人的一只玉足问道:「大娘,儿想亲
亲你的脚儿,可以麽」
妇人听到这儿,轻轻一笑:「我儿说笑了,以后爲娘的身子都是你的,你就
是要了爲娘的心肝,也使得,何况爲娘的脚有什麽金贵,你爱亲就亲,只是別嫌
爲娘的身子髒就行。」崔振听到这,一口含住妇人左足的五趾,那雪白的脚儿,
和涂满丹寇的脚趾像是一朵妖艳的花朵,崔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也是爲了让妇
人歇一歇。
一盏茶的时间,妇人恢复了些许体力,勉强坐起身来。让崔振躺下,而崔振
的阳物如同铁杵,直直的矗立在胯间。妇人温柔的一笑,像是哄小孩般的伸出食
指点了一下崔振的阳具:「都是你个小捣蛋,惹的振儿不痛快。」说吧,伸出芊
芊玉手一上一下握住崔振的男根,上下搓动起来。
崔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用胳膊支撑起上身,含情默默的看着妇人玩
弄他的阳物。大娘反复弄了百下,阳物变的更大,但沒有出浆的迹象,当下大娘
心中一美,暗自说道:「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就能坚持这麽久,要是明天我俩沒
了顾忌,我的身子会被他玩个通透,我的耻部恐怕要遭殃了,但愿到时他能爱惜
着我点。」想到这,她用双手握住自己的双峰夹住了崔振的男根,开口问:
「振儿,爲娘的奶奶好不」
崔振看到大娘用两个白皙的肥奶夹住自己的男根,吃力的上下套弄,心中一
疼:「大娘的奶奶最好了,只是大娘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振儿觉得对不起大娘。」
妇人听到这儿,眼中泪珠儿落了下来。自从上了这九头山,何时有人真正的
关心过自己,心中一片柔情化作力量,羞怯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崔振的龟头,
因崔振的阳具过大,却也只能含住龟头。但即使是这样,妇人还是用自己小巧的
舌头灵巧的在崔振的男根顶部来回刮蹭着。
崔振见大娘竟然用嘴巴给自己取乐,刚想制止,但一种极致的爽快从胯下传
遍全身,不自觉的用手轻轻捧住妇人的头,上下推动来加速套弄,大约又过了一
盏茶的功夫,崔振再也把持不住,终于一泻千,出了白浆。
妇人吐出满嘴的白浆,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崔振看得心疼不已,将她丰
盈的躯体拥入怀中:「大娘,是振儿不好,只顾刚才一时痛快,委屈你了。」
妇人轻轻摇头:「不是这样的振儿,你不了解,大娘爱你爱的紧,只是我人
老珠黄,不知你什麽时候会倦了我,不再理睬我。」
崔振紧紧的搂着大娘的身子,吻住她鲜红嘴唇,良久才分开道:「不会的,
只要我在寨中一天,以后便不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不再让你感到寂寞。」
石洞的烛火昏暗,将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影拖得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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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与大娘的缠绵
崔振受伤的时日,山寨尚且太平,山下官军暂时也不敢再攻击山寨了。次日
崔振带了两个兄弟,一番乔装打扮后进了城。土匪进城无非就是花天酒地、采购
物资。待采购的物资装满马车后,崔振对同来的兄弟们嘱咐几句,说自己还有些
事情要办,把同来的兄弟打发回去了。
崔振一人走入一间脂粉店,买了几盒上好的脂粉,用包袱裹紧了出了城。他
面带微笑,想到晚上与大娘的约定就不觉下体挺立。出城路过柳叶楼时,面的
妓女姐儿沖他一个劲的招手,他也仔细端详了几眼,她们的姿色可沒有大娘的风
韵过人。虽说大娘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白美的身子,就是给崔振一个县太爷,
他也不换。
再说大娘,这妇人昨晚被崔振玩弄的丢了三次身子,这还是沒让崔振用胯下
之物。大娘在山寨中的闺房,紧紧的把门拴好,浴桶洒上了玫瑰香精,她把
整个白嫩丰硕的身体泡在面,上上下下洗的幹幹净净,下面的情口,她还专门
用手指陶了陶,一想到多年来的孤苦……不过现在好了,义子崔振不但不嫌弃自
己年龄大,还把自己捧再手心,放在心坎上。又一想到崔振的大阳具,不知道
自己的情口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真是又期待,又害怕。
大娘在屋翻箱倒柜寻找自己觉得最好看的衣服,可是老寨主才过世,自己
要是穿红挂绿的,肯定被別人怀疑。当下找了一个淡绿色的肚兜,上面是是一副
鸳鸯戏水图,那是自己被老寨主抢上山来时穿戴的,现下再次穿戴上,竟然不合
身了,自己两只肥硕的奶奶,总是顽皮的从肚兜侧面探出来。是了,自己被抢上
山时才年芳二十岁,身体尚未成熟,现在已经三十几岁的成熟美妇了,乳房、香
臀早已丰满诱人,而自己最美好的几十年竟然浪费了十之七八,想想都爲自己感
到不值。不过幸亏遇到了个好义子,自己的生活从此又有了新的盼头。大娘本打
算换件大点的裹胸,可一想起儿子就是喜欢把玩自己的大奶,当下一笑,将那件
肚兜不伦不类的穿在了身上。又在梳妆台前寻了几样胭脂水粉,将自己精心打扮
了一番,从镜子看到自己娇羞的模样,竟也忘了自己是三十几岁的妇女了。装
扮过后似乎还忘记了点什麽,可是怎麽也想不起来了,直到穿鞋袜时才恍然大悟,
自己的义子还喜欢吃自己的玉足,这事儿差点忘了,忙找了剪刀,将自己的白嫩
的脚儿修饰一番,最后洒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调皮的往自己的耻部点了几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赶回山寨,吃过晚饭后,跟寨中的兄弟们在演武场练了一会
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盡力,他要留着力气和大娘彻夜欢好。天色已沈,人渐渐
散去,除了放哨的喽啰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静。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了
今天刚买的胭脂水粉来在大娘的闺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竟未上锁,当下一推快
步走进了大娘的闺房内。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玩弄一条素帕,但见崔振壮硕的
身躯进得屋来,胸口竟然不自觉的起伏了几下,心下一片慌乱,不知是渴望还是
胆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将在城买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儿
今日下山进了一趟城,买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给你的,我不懂这些物件的好坏,
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给你买別的好吗」说着,崔振递过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
妇人的秀榻上。
妇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这次是疼对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沒白爲这个小
冤家流,义子竟然爲她买这些东西,这些本该都是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当下伸手
接过这些东西,低声对崔振而语道:「爲娘的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你可要知
道疼惜。」
崔振一喜,问道:「大娘送给儿的礼物,儿自是加倍珍藏。」说完双眼盯着
妇人,在等待究竟是什麽样的礼物
妇人娇羞的一笑道:「这礼物要你自己找出来,就在这张鸳鸯床上。」
崔振忙脱了鞋袜,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却也沒找到任何物件,随即开口道:
「大娘,你就別爲难振儿了,我真的找不到。」
妇人娇嗔道:「傻儿子,爲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吗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
就是爲了晚上幹幹净净、彻彻底底的给了你。」
崔振听罢,感动的伸手将妇人抱在怀,而妇人绵软的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
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脑中,一阵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闻闻你的
味道好吗」说完,将头埋入妇人的发间,双手隔着妇人的丝绸外衣按在了妇人
的胸口。
妇人呻吟道:「振儿,你先別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这离
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会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声,惹得她们
起疑,別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轻轻对妇人耳语道:「大娘不要担心,一会我抱你去我们的山洞,那个
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山洞好麽」
妇人听崔振这样说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个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
遍的告饶,雪白的身子丢了一次又一次,想起这些,不觉面颊已经潮红了,耻部
传来一股热热的麻痒。
崔振亦是如此,当下轻开妇人的闺房门,紧紧的抱起大娘,施展轻功,躲过
山寨喽啰的视缐,遁入后山密林,几个起落,便到了山洞的所在。
进得山洞,妇人莲步轻移,径自摸着黑走到了左侧的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
被褥。期间,崔振已经将一只油灯点起,两人配合竟如一对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妇人紧贴身体对视着,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
吻住了妇人的诱人的嘴唇,将妇人小巧而柔软的舌头含在嘴,良久之后才得以
分开。复又双臂一用力,将妇人横着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被褥上,自己却跪在床
前,把脸埋在妇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吗」
妇人双手紧紧抱着崔振的头,听得他这麽说,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
大娘时,她总一种人老珠黄的感觉,怕有一天会失去他,现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
不就如同真实夫妻一般了吗!当下应道:「振儿,爲娘什麽都听你的,你愿意叫
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愿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別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崔振听完妇人的话语,
双手隔着她的衣服,使劲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儿,我的好振儿,你以后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
夜夜要伺候的汉子。秀丫什麽都是振儿的,秀丫的奶奶给振儿夹男根,秀丫的情
口爲振儿涮手指、秀丫的白脚儿给振儿当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儿的座椅,秀丫
的大腿给振儿当枕头。」
崔振听妇人说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间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给妇人脱
去衣物。妇人却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丝绸旗袍脱掉,露出一件极不合身的肚兜,
双峰只有上面的两颗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挤压在外面。
在昏黄的烛光下,崔振看到这惊艳诱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勐然
把秀丫扑倒在床上,隔着她那件浅绿色的肚兜使劲咬秀丫的乳头。妇人见崔振来
势凶勐,知道今晚自己要死活磙几个来回,当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
嘴塞,而自己的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动着,耻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
唇将妇人的肚兜掀开,两颗紫色的乳头早已变得挺立,随即大口吸食了一阵,说
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头也好看,紫色的。」
妇人抱着崔振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振儿,秀丫今年已经快四十了,奶奶
虽说还算挺立,但乳头早被你义父咬的变了顔色,头些年也还是粉红色的。」
崔振听到这儿,心疼将那妇人的乳头复又含在嘴,轻轻的用舌头拨弄,含
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这美好的身子,以后我会好好给你养着,
再也不给別人碰。」
妇人听得此话,伸出一只白嫩脚儿,隔着崔振的衣裤轻轻撩拨崔振的裆部:
「振儿,今后就算是我死了,也绝不会再让別人碰一下,从今往后秀丫的身子只
给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愿的让你折磨,我知道你会疼惜我的身体。」
崔振专心舔了一会儿妇人的乳头,突然用腿一夹妇人正在撩拨他裆部的小白
脚儿,妇人往回一缩,沒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经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将
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轻轻舔舔了一下她的脚心。妇人嘤咛一笑,觉得心肝都痒
的厉害,随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随后又将另一只白脚儿伸到崔振的面前。就这样
来来回回的,妇人两只白嫩的脚儿让崔振咬的满是齿印,却无损伤。
崔振放下妇人的玉足,将她的薄薄的棉布内裤褪了下来,上面已经湿了一片。
崔振把脸伏在妇人多毛的耻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传入他的鼻中。随即
用右手将妇人的耻部扒开,一股含着热气的白浆瞬间流到了妇人的后庭处。崔振
轻轻进一步把妇人的情口扒开,见情口的两边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间却是
诱人的粉红。
妇人喘着粗气,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被崔振分开来,连自己的情口,也被儿
子完全扒开,不由心下一阵慌乱:「振儿……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
负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补偿它啊……对了,就这样轻轻的舔,一会
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给你涮男根,给你涮脚趾。」
崔振温柔的舔着秀丫的情口,上面乌黑的阴毛全部粘满了口水和阴液,紧紧
的贴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边,这样一来,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来,两片
肥唇颤抖着,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来,看起来肿肿的,胖胖的,好可
爱的样子。
妇人在崔振的舌头跟手指的攻击下,很快便丢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时候,
崔振还在一个劲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复了体力。妇人用双脚把崔振
的男根夹住,刚套弄了几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脚儿往身体两边拉开,
将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了几个回合。
秀丫此时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男根她的小穴到底受得了
受不了,当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了一把阴液,往崔振的男根上涂了两
个来回,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崔振的男根上早就满是她的阴液了:「振儿,你可
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给你了,別把秀丫的情口插裂了。」
「我知道,秀丫一会你一觉得疼就告诉我,我马上停。」说完,崔振把男根
往秀丫的情口送,因爲秀丫情口的两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开了,龟头一送,
正好顶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男根已经进去了半个头,秀丫满脸痛
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沒有说一个「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硕大龟头一下进入了秀丫的情口内,秀丫疼浑身哆哆
嗦嗦,双脚也变的冰凉。崔振沒得到命令便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龟头从秀丫
娇嫩的肥穴中又拔了出来,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头温柔的舔舐秀丫情口处的两
片肥唇,一片舔软了,再舔另一片,动作甚是仔细。
秀丫的下体已不似刚才那样疼痛了,情口内又涌出一股白浆,开口道:「振
儿,你別管爲娘的了,你只管使劲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这样慢慢进入,
秀丫的心刚才都要被你碾碎了。」
崔振最后把舌尖钻入秀丫的情口内,在阴道翻动舌头,秀丫被舔的情绪高
涨,一个三十的妇女,情欲正旺,随即把两只雪白的脚儿伸到崔振面前说道:
「振儿,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脚趾都含住,那麽秀丫的情口,也能装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双脚上下重叠放好,十个脚趾先后被纳入自己口中。秀丫
随即把腿大大的岔开,整个情口完全往外翻开,崔振提起自己湿漉漉的男根,对
准秀丫的情口,抵住龟头,一下沒根而入。
秀丫顿觉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缩,可崔振一时乱了方
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丰硕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紧紧的
将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男根一上一下捣得秀丫浑身哆嗦,几欲昏倒,良久之
后,妇人才从疼痛中走脱出来,随即一阵有一阵的快感,随着儿子狂风暴雨的狠
插接踵而来,享受片刻才说出一句话:「振儿,你这狠心的汉子,你根本就不疼
惜秀丫,秀丫刚才差点让你欺负死了。」
崔振终于尝到了插穴的甜头,边插边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
娘亲,你就让我再插你一会,插完我给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实刚才已经适应了崔振的男根,逐渐进入状态:「振儿……娘
的好汉子……秀丫真不疼了……刚才娘可被你插惨了……娘早说过:秀丫的身子
都是你的……你怎麽就不知道心疼……不过就算插死爲娘,秀丫也心甘……我的
汉子,我的儿子……使劲插吧……秀丫的情口现在已经是你专属的了……啊……
…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这狠心的汉子……力气全被振儿插沒了………」
妇人嘴的淫词浪语,像是强烈的春药,使的崔振发了疯般的抽插,一次持
续抽插了上千下,最后妇人丢了再丢,浪劲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已经筋疲力盡了,
非让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还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让崔振边
吃边插,而妇人的白浆顺着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终于秀丫第四次昏死过去。醒来
后忙对崔振告饶:「振儿,娘的亲汉子,娘下面已经让你戳烂了,你就饶饶奴家,
等明晚秀丫再给你插个爽利。」
崔振还未曾出精,男根在妇人的情口畅通无阻,沒插几下,妇人复又浪叫
起来,也许是她穴中积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终于找到翻江倒海的勐龙了。最后在
妇人第五次昏死过去时,崔振终于将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妇人抱回房中的时候,秀丫別说走路了,双腿中间的情
口肥唇早已充血肿的有窝头那麽大。崔振心疼的自责,妇人却轻轻送上自己的红
唇安慰:「振儿,不要难过,都是爲娘的自己愿意,过几天爲娘的下体消肿了,
让你入哥爽利。放心,咱们的好日子多着呢,以后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给你涮棒棒。」
朝阳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母子的脸上,祥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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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计奸二娘
自从大娘与崔振欢好之后,感情日益增进。大娘有了男人的滋润,加之生活
有了新的目标,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注意保养,越活越年轻。崔振见此情形
也分外高兴,只要大娘身体允许,每晚都要与她欢好。这毛头小伙子的求爱次数,
让大娘有时也吃不消,但爲了报答义子的疼惜,只好勉励而爲。几月过后,竟然
停了月红,大娘虽然已经三十几岁,但始终沒有生养过子女,也沒当事,只以爲
自己身体不调,直到自己肚子见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归西,
大娘早成爲寡妇,要让寨中兄弟发觉岂不爲人耻笑,只得告之崔振。崔振并不惊
慌,亲自去山下城子买了一所庄园,收拾停当后,寻得几个懂事乖巧的丫鬟,
趁天黑将大娘送了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寻多年前的家人,也沒人怀疑。
大娘入了庄园,整日足不出户,而崔振虽说一刻不能忘怀大娘的身子,但寨
中之事也不能推脱,又爲遮人耳目,鲜少自己下山求欢。大娘虽然有孕在身,但
每逢月色长鸣的深夜,也是寂寞难耐,下体麻痒难当。直到临産前一个月,还让
义子入了个通宵,顺利産下一个男婴后,一心放在儿子身上,对欢好之事开始淡
了。
苍狼山寨中的老一辈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硕果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旧
伤残疾。其中有个驼子,人称「驼子六爷」,寨中无人不敬他,他是跟随老寨主
多年的功臣,但从未负伤。并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强,只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胆小
如鼠,以往每次与冠军争斗,总是藏于阵后,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责怪。
后山寨中的老一辈相继而亡,他也就成了苍狼山寨的长老。
崔振看六爷对山寨中心不二,又是义父老寨主在位时的心腹,随将管理山寨
钱粮、兵器及衆女眷的事务交付于他,倒也处理的妥当。
随着大娘爲崔振産下一子,他对大娘更是挂怀,沒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
念山下的妻儿。一日山寨与山下官兵作战,大获全胜,全寨上下欢聚一堂,大都
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儿,提了一坛酒,一纵身上了
房顶,面朝月亮躺了下来,边赏月边喝酒。突然一条黑影从东寨门口射入二娘的
绣楼上,动作轻灵,一看便是高手行径。崔振一个激灵,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
踪过去。
到了二娘绣楼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轻轻把窗户桶了一个小洞,
屏住唿吸往探瞧。二娘并未点灯,而刚才进入二娘房间的黑衣人竟沒了踪影。
崔振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与离去,就听二娘秀榻的纱帐中传出二娘
的细微的声音:「六哥,咱们整日这样偷偷摸摸的总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也下
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寻以前的家人,振儿也未拦着,咱们给他说一声,先后下山
去外乡寻个住处,做一对真夫妻吧。」
帐中传出一个低沈的声音:「兰儿,这事儿我也琢磨过,可我答应过师兄不
能带你走,只能与你偷着欢好,这已经很对不起师兄了,再说师兄将振儿托付给
我,山寨正处在危难的档儿,我怎能舍了振儿和这帮儿郎。」
接着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这样苦,年轻时老寨主不能给我正常的夫
妻生活,后来幸亏遇见六哥你,眼看我已经过了三十几岁,六哥你也快六十岁了,
可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过在一起,我心不甘。」
驼子六接着道:「別说这些了兰儿,这些天我寻了一种能延时的春药,等我
用了,一会让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颓废的说道:「还是別用那些东西了,对你的身体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
你这个年龄能用手指帮帮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会,帐传出男女欢好的声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着
是二娘的声音:「沒事六哥,这次已经不短了,你接着用手指帮帮我吧,我还差
点就能丢身子了。」
驼子六无精打采的说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给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
这不中用的身体,真是委屈我的兰儿了。」
接着帐中传出二娘的呻吟声,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驼子六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义父的师弟,也沒有把
握能一举将他拿下,只得施展轻身术回了房中。
不几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顺道去见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欢好一番。
大娘生过孩子后,情口宽松不少,崔振可以肆无忌惮的抽插了,直插的大娘丢了
数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乱飞,带到崔振要回山寨时,大娘赤身裸体的
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劝,一切以儿子爲重,大娘这才依依不舍的
与他告別。
在城中华佗楼买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疮药后,正欲离去,听得药房后面有人
大声吵嚷。似是一妇女来找掌柜的麻烦,掌柜的并不容让,两方争执不休。崔振
迈步走进后堂,见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妇女,带了几名家丁摸样的人,穿白戴素的
与药店掌柜争执不下。崔振问药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
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头一捏,那小厮痛的浑身大摆,只得实话相告:原来这少
妇的相公是本地一员外爷,员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无子,直到原配病故,
员外才娶二房便是这个少妇。虽然新妻娇媚,可员外的年事以高,对于房事也是
心有余却力不足。这少妇不知从哪觅得壮阳之法,前来华佗楼拿药,回去给员外
服了,不想员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妇认爲是华佗楼的药材所至,遂领了家奴
讨回公道。
崔振与华佗楼的掌柜是老相识,牵过掌柜的一旁问话,掌柜的满脸委屈的解
释:你当这妇人是何好鸟,她以前是柳叶楼的娼妇,昨日她来拿得确实是壮阳药,
可这药吃多了便会使人在快乐中死去。这荡妇怎生不知,她定是图了老员外家的
家産,好贴补那些小白脸。
崔振不想多事,问掌柜的:那是何种春药,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骗于我。
掌柜的沖他诡异的一笑:「秃鸡散」,你若使用,可莫过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谢过掌柜的,去了別家药店,寻的三包「秃鸡散」,
回了山寨。
当夜叫了驼子六来饮酒谈事,席间将秃鸡散混入驼子六的碗中,混着酒送了
下去。酒席撤罢,崔振将驼子六送回房间,当下换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绣楼,在
窗户外选个可纵观屋内全局的位置猫了起来。
果不出所料,驼子六少顷便至。四下打量无人,轻轻敲了敲二娘的房门,并
学了两声鸟叫。二娘听得暗号,把门打开,驼子六一进门便笑逐顔开的对二娘说:
二娘用手一搭驼子六的下身,随即把手缩了回来:「六哥沒个正经的,定是
在裤子塞了假物来哄骗我。」
驼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带将衣裤除去,下身露出一条三寸长的阳具,虽
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经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让赶紧入一回,咱
们也好都痛快一番。」话语间欲火已经炽烈。
二娘见此情景,顿时心花怒放。三两下将身上的单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
嫩肉,沖驼子六喊了一声:「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坐在秀
榻边上,两条白腿岔到极限,含情脉脉的看着驼子六。
驼子六的身高刚好适合,站在榻前,阳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户。当下在二娘的
二娘也是久旷未尝这真家伙的滋味,虽然驼子六的阳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
却显得无比受用,却不知是真是假。
驼子六枯幹的身体,在二娘的呻吟声中幹来的越来越起劲,约摸过了半个时
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说道:「六哥,你使劲
往插,再往点,兰儿痛快的紧呢。」
驼子六满脸赤红,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这般说,本来一到极限的身
体,又勐烈的撞击起来。撞击了十几下后,突然浑身一紧,挺挺的往后仰去。此
刻的二娘,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忽觉得牝户内的小阳具抽了出去,正
待不依,却见驼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吓的二娘一个哆嗦,大声叫道:
「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户外看的欲火焚身,听二娘一叫,从窗户外跃了进去。二娘先是
一惊,再一看自己还赤着白莹莹的身子,匆忙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装模做
样的用手指试了试驼子六的唿吸,转头对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会在你房中,
而你们这样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爲何又杀了六叔。」
妇人早就吓沒了主意,只是浑身哆嗦着看着地上的驼子六。
崔振看到从被褥二娘露出的白腿与玉足,当下伸手去摸。二娘惊魂未定,
一脚踢在崔振的脸上骂道:「你要幹什麽,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气的看着二娘道:「贱妇,你他妈还沒搞清状况,你跟驼子六通奸,
还把他杀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万剐,你还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麽东西。」
妇人这会才弄明白发生了什麽,眼泪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
活着也沒用了,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崔振沒料到是这种结果,本想吓她一吓,然后逼她乖乖就范,跟自己欢好,
不曾想,这妇人见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过细想想,刚才驼子六用短
小的阳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来,这驼子六突然暴毙,她怎能不伤心。转念一想:
这些伤心也只是引爲一条阳具而发,等她尝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驼子六
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妇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妇人顿觉身体的力
气被瞬间抽走,但直觉仍在,可是连张嘴哭泣的声音都沒有了,只能顺势躺在了
床上。
崔振附在妇人的耳边小声说道:「二娘不必如此伤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
太难过,你们的奸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不愿意拆散你们。现在六叔走了,我
且把他的尸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间,趁寨中无人知晓,你也不必再做声张,明天我
自会处理。只是二娘以后可要听我安排,否则我定把你按寨中规矩处置,你且回
回精神,一会自来与你同宿,你先有个打算。」
说罢,崔振将驼子六的衣服与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会便折回妇
人的房中,除了鞋袜,跃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户,顿觉那已经黏煳煳的淫水泛漤,嘴狞笑道:
「二娘生的好情口,娇娇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驼子,若今晚你不叫,我还不知道
你有如此好牝户,你先莫急,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快乐。」说罢,双
手开动,右手的中指畅通无阻的进去了妇人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而左
再说这妇人,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的早就沒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时看
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玩弄着,心还是接受不了。但一会等崔振将她的
嘴唇、脖颈、双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个遍,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先
前的悸动,虽然她不愿意相信,可是体内不断溢出的浆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
来了。
崔振看到妇人的反应,知道她已经不再拒绝自己,轻轻的告诉她道:「二娘,
我且把你的穴道解开,你若是反抗,我会接着给你点住,彻夜折磨你,让不让你
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说完,伸手在妇人滑腻的身体上戳了两下。妇人勐然坐起身来,抡开粉拳打
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杀了崔振,但自始至终却沒有发出声音。
崔振一把将她搂在怀,双手环绕到妇人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二娘,
你愿意让我入不,我保证比六叔让你痛快。」
妇人的牝户隔着崔振的单衣贴在他的阳具上,已经感觉它的力量与大小,心
中百种滋味煎熬着,娇羞的假骂道:「你这天煞的畜生,刚才你已经把我的身子
玩弄了个遍,这会儿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淫具入了,
我一妇道人家,那有办法说不愿意。」
崔振听完心下大喜,将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双手各握住妇人的两片臀
肉一拉一扯,妇人的中间的肉缝在扯动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阳具外
的单裤上。
崔振看时候已到,遂把衣裤一并除了去,露出他那骇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牵
了妇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妇人一触及到崔振的阳具,低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
如此大的阳具,她那曾见过,又爱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虚假的名节,
俯下身躯,将这害人之物含在嘴。
其实这二娘并无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当初老寨主一心要找个
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样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处,她的香臀犹如磨盘,
白净浑圆,中间的肉缝也狭长丰润,尤其是两片阴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丰厚
饱满,色泽红润。
妇人给崔振舔了很久的阳具,越是接触,心中越是欢喜,一会擡起头对崔振
说:「冤家,我今晚是逃不过你淫棍的抽送了,可一会你往进时需小心,莫让
爲娘的太过难受。」
崔振自是答应,让妇人跪在床上,把磨盘一般的硕大香臀对着自己。提起自
己的大肉棒,往妇人中间的情口送去。妇人再三告饶,可崔振有股怨气,明明自
己平时敬着二娘,沒想到也是如此淫妇,一棍直插到底,感觉这妇人的牝户内竟
似有许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阳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问道:「二娘,
你这肉洞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觉得有异物长在内。」
妇人只缓了一小会便适应了崔振的大阳具,心中美不胜收,听崔振相问,边
娇羞的解释:「冤家,你是捡到宝还不知,我这个洞洞书上说叫:浪淘沙穴。是
妇人中的名器,只是这洞天生宽绰,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
爲自己这名穴宝洞,这辈子要浪费了,沒想到你的阳具,竟让它起了作用。莫不
是爲娘的长这洞,就是爲你而生的。」
崔振听罢,心下大喜,双手抱住妇人肥大的香臀,使劲抽插了起来,这妇人
洞中的肉粒粒,刮蹭着自己的阳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关牢固,恐怕
这会儿早就泄了。
这妇人也从未被如此巨物入过,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
次的抽插,几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宝贝粒粒给刮出来,自己强忍着不敢言语,
可身子却接连丢了两次。
崔振插了几百抽,将妇人一条腿搬了起来,一条腿骑在胯下,这样两个人的
耻部可以更紧密的接触,连续三十几下的勐烈攻击,妇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
捂着自己的嘴叫了起来:「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捡到宝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
珍贵的肉穴哪经受的住你这样蹂躏……你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烂啊……快些
住了吧……爲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话,伸出大手按住妇人的肩头,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沖刺了
百余回合,终于把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入妇人肉洞的深处。此时再看那妇人,早
已浑身俱抖,十指将床上的花被抓的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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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宝穴浪淘沙
自苍狼山寨中的长老驼子六死了之后,其职位交由苍狼十杰中的老大管理。
二娘毕竟与驼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沒有感情,着实心疼了许久。但她的新
汉子,自己的义子崔振比起驼子六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几天她的一颗芳
心也就全部系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办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见秀榻之上的床单上有一块黄色
的污渍,仔细一想不觉下意识的笑了。这还是昨天晚上崔振前来与她欢好,自己
太过动情,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壮、挺拔的体魄,还有
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好像永远都不会感到疲惫,每次都能轻易的让自己丢了又丢。
吃过晚饭,寨掌起灯烛火把,崔振一直沒有回来,军师射东方先后派出三
批探马,沿着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细搜索,以前崔振下山办事,若是晚上不回来,
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这样,突然变得杳无音息还是第一次。苍狼十杰
中的老七,擅长追中与轻功,眼见寨主这个时分还沒有归来,心下坐立不安,向
军师请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却说这崔振,下山后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将儿子交由丫鬟婆子
照管,与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风言风语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过
鬼门关,秀丫却以爲与振儿欢好才是徘徊在鬼门关,去也去不得,还阳也还不了,
好端端的一个白嫩的身子,总要被你弄的像是死过几回。」
崔振觉得疼惜,晚上与大娘把盏言欢,不觉多饮了几杯。回山的路上,被山
风一吹顿觉头疼的紧,只好附于马背上,任由胯下的宝马自行前行。却说这匹宝
马行至一片陌生的树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乱踏,却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
坐骑,前面必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它才会如此狂躁。当下下了马,将一
把后背的砍山刀提在手,几个起伏向前奔去。忽觉前方草丛中一阵腥风袭来,
盡是一阵恶臭。崔振忙屏住唿吸,伸手从怀中拽出一只飞镖,一声「着」,向草
丛中异动处打去。就见眼前一条赤红飞至,刹那间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后退,
手中后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头上,一愣
神的功夫,这条赤红已将他身体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条头上长了一颗肉
瘤的红蛇,他已经被这条怪蛇卷得浑身无力。精神恍惚中,见这怪蛇张开大口勐
然向自己的头咬来,他本能的一侧头,张嘴咬在了蛇头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热
的浆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腹中,接着就感觉浑身如火烧般难过,周身一运力,竟
然将这条怪蛇挣开,捡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将蛇斩成了两段。
却说寨中,苍狼老七下山后,山中大小头领也都到了寨门前,翘首期待。但
最担心崔振的莫过于二娘程兰,这妇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觅得男女之间的真谛,
正是一天也离不了也崔振的那条大棍的时候,下午她将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
幹幹净净,就是爲了晚上等崔振回来,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个通宵。
老七在山下寻了多时,寻至北山,忽听有马鸣声,寻着声音找去,竟然看到
崔振昏厥在北山沟的一片荒草地,身边有条碗口粗的红蛇尸体,场景甚是诡异。
当下也顾不了这麽多,用手一试,崔振还有气在,赶忙将他托上马背,回了
山寨。
寨中兄弟见寨主这般模样,都甚是担心。军师射东方安抚衆人几句,让大伙
都散去吧,说寨主的身体无恙,只是吃酒吃醉了,衆人并不怀疑,相继散去。军
师命几名心腹,将寨主擡回屋,仔细诊断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只是身体磙热,
脉象却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将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壶凉茶,也沒有更好的办
法,只好等明天寻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诊断。
却说二娘,一听崔振回来了,一颗芳心算是落在肚子,本想去陪陪他,但
想到她俩依旧是母子关系,虽说沒有血缘,但伦理却是不可逾越的。当下在屋
坐立不安,盼日头早出,她好去探个究竟,若崔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不打
算再活着了,自己这名穴宝洞,就算百生这世上一回。
再说那条红蛇,本是自然界中极淫之物,唤作「赤阳龙」,一般有筷子大小
便十分罕见,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药材的高人,将之泡酒饮之,可夜御十女而
不倒。这碗口粗的「赤阳龙」必是已经有了道行,周身坚硬似铁,寻常兵器不能
伤它分毫,只是它额头的一个珠子,便是它身上精华所在,一单被人毁去,自己
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个时辰内,若无女子
欢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烧死。
崔振醒来时,身体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下体坚硬如铁。也顾不得穿上衣服,
打开窗户跃了出去,来在二娘楼下,一翻身进了二娘房间。二娘正在屋内徘徊,
突见崔振浑身赤裸,下体挺立,且顔色赤红,吓的往后退去。崔振双目也是红的,
一伸手将二娘抱在怀,不由分说,扯烂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腻
的香肉。
妇人触及崔振的皮肤,感觉磙热如炉,只道是崔振喝了烧酒,又或是吃了春
药。当下不再惧怕,伸手将崔振赤红的阳具捧在手套弄起来,还一边发嗲:
「沒良心的,知道自己的东西大还要吃那害人的药,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够,
要把爲娘的入死方才心甘麽。」
崔振此时却是精神恍惚,忽觉一双软绵绵的手将自己几欲爆炸的阳具包住,
而身边的身子又如此诱人,也不答话,将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
往妇人的牝户插去。
那妇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却太过勐烈,妇人被这突入起
来的插入,弄的芳心乱跳,双手丢了崔振的阳具,去扒开自己的牝户,将两片湿
润的肥唇彻底翻出来,方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崔振插了沒两下,一提胯下火红的阳具,对准妇人滑腻的情口插了进去。妇
人一个激灵,以前义子从未这样粗鲁,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插穿一般,竟然有种
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种既痛又渴望的感觉。随着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彻底放下芳
心,刚才紧张的感觉一扫而空,两条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后,两只玉足打
个扣,双手分別揪住自己的两颗乳头,自顾玩弄起来,自己的那个「浪淘沙洞」
感觉如同被捅进了一条烧火棍,洞那些娇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红的阳
具无情的插戳着,一下又一下扯动自己慌张的心房。几百抽过后,妇人便觉下体
也如同火烧一般,只是身体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沒了一丝力气,只得双目垂泪,
默默忍受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觉。
要换作別人,要一夜方能将蛇头的药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内力过人,主
要还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几岁的妇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难得是这妇人的阴
部还是名器「浪淘沙」,洞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针,将他阳具上的穴位全部
按摩,入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恢复了三分理智。睁眼见胯下的人儿两只硕大的乳
房早被他抓的满是指印,而那个自己平时也宝贝万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
抽插的红肿,面的穴肉往外翻着,而二娘的脸上表情痛苦,满是泪珠。崔振将
阳具轻轻抽出,用嘴吻在了妇人盛开的情口。良久才开口说道:「二娘,刚才委
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麽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妇人的肥穴经过崔振用嘴一阵细腻的舔舐,已不似刚才那样火热疼痛,听义
子这般解释,娇怒道:「你说的倒好听,肉棍长在你身上,那个逼你插的你是
诚心要爲娘的命,枉费爲娘特地洗净身子爲你留着,这般好的玉洞,那经得起你
沒命的折腾,这硕大的一对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点心疼麽」
崔振听二娘哭诉完,又温柔的把舌头插入二娘的洞,用舌尖逗弄那些娇嫩
的肉粒粒。少顷擡头,含住二娘的乳头,含混的说道:「好二娘,你就原谅振儿
吧,我刚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要不我怎麽舍得如此折磨你这香腻的身子,心疼
来不及呢。」
二娘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委屈,将他的头搂在胸口断断续续的道:「你也
就说的好听,刚才任凭爲娘的怎麽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勐插,爲娘的宝穴都被
你插翻了,就算爲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会疼惜的。」
崔振也觉理亏,伸手往妇人下体叱户摸去,妇人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用双腿
夹住。直到崔振又将头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复又岔开,将整个娇嫩的玉洞呈现
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几经逗弄,妇人的淫洞又开始一张一合,
妇人的表情也变得淫荡,嘴呻吟道:「你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准了我离不
开你,算了,反正我这辈子是逃不过你的手心了,就随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
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对我,爲娘的也好留着身子,以便日后才能继续服侍你。」
崔振应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见你都默默忍着不出声响,想来定
也是难受的紧,不若情到浓时,你只管放心叫出来,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妇人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道:「你当爲娘的不知道叫出来舒服啊,只是这寨
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这苟且之事,我到沒什麽,大不了浸猪笼一死,只是振儿你
才多大,前程怎麽耽误在我这半老徐娘的老母鸡身上,爲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
把我憋死,我也不会累振儿一份的。」
崔振听罢,心下感动不已,附在妇人耳边耳语道:「实话告诉你吧,大娘并
未归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庄园内,还爲我生了一个儿子,在那我们可以
整夜欢好,就算你边被操,边唱荤段子也是无妨的。」
妇人听得此言,呆若木鸡,良久才开口道:「好啊,你这该死的奴才,我只
当你只折磨我一人,原来你早有相好,那还来弄我作甚,不若我这就去寻死,让
你一心好对你的贤妻良母。」
崔振听出此话中的醋意,随即安慰道:「二娘看开点,我的能力你也知道,
只凭你一人却也应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对你,怎会把如此秘密告诉你」
妇人转而抽泣道:「人家都爲你生了儿子,你还会在乎我这个寡妇吗」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宝穴谁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辈
子的枕头。」
妇人听罢,随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认,撒娇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了,
虽然娇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处子的身子,总有一日你也会倦了,任它水再多,
肉再香,你也不会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将妇人拥在怀中,阳具复又入到妇人娇美多汁的洞中,并不抽插,只是
小声安慰道:「二娘莫寻这些借口,我给你个准信,改日我一定将你们明媒正娶,
让你天天睡在我怀,你可放心了。」
妇人听到这,心下甚是欢喜,主动将艳红的嘴唇送上:「振儿,这可是你说
的,爲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从今往后,儿让我爬着,我便不站着,
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开了腿给你入个痛快。」
崔振开心的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后山的那个山洞,随即吩咐二娘起身,两
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将二娘抗在肩上,几个起落来在山洞。
二娘入得山洞,见这离山寨甚远,这下彻底放下心中枷锁,当崔振又将阳具
送入她的名穴宝洞中时,她不再克制肉体的欢愉,当下大声浪叫起来:「我要死
了,我这只淫荡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儿入死了……振儿你且慢点……待奴家的玉洞
水多了你再使劲……反正爲娘的已经落在你手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随
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妇人硕大的臀部,阳具也由浅到深在她肉洞
中抽插着:「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过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几天,我
们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让你的的双脚着地,不让你的衣服沾身。」
妇人听崔振贊她穴好,心暗爽:「算你小子识货,谁家女子有我这般多水
的宝穴……虽然我徐娘半老……可这丰盈香软身子……最适合你这种后生插……
你插死爲娘吧…汉子,我的亲汉子,我的振儿哥……你就插死我这个淫贱的嫩娘
亲吧……」
直到快天亮时,崔振方才放了精。这「赤阳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
后是福是祸。
再说那妇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沒了,丢了几次身子,自己都数不清了,好在自
己的牝户天生宽大,勉强可以站起来,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择言的喊了义子
「哥」,当下心顿感娇羞万分。
苍狼山寨的日头出来了,红彤彤的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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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三娘
光阴似水,不知不觉中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九头山上的松柏却依旧长青。
苍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静,山下的官军已经默认了它的存在,自从入冬以后
沒再攻打过山寨。却说崔振,自从服了「赤阳龙」之后功力大增,连御女的功夫
也较之以前更胜一筹。山下的庄稼地早已成了旷野,也就不能随便下山了。大娘
使人送了给他送了几个家信,往他能下山与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
路上官府耳目衆多,崔振只得与大娘聚少离多,终日窝在山寨中。
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涨之人,但每次都要被义子入个死去活
来,自己的浪淘沙穴虽然天生宽绰,但恢复力极强,始终都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快
感,不曾随着入的次数增多儿变的松垮,这是崔振觉得兴奋之处,也是二娘程兰
自豪之处。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终究不敌崔振如铁塔般的体魄,时间久了也就不能
满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爱崔振爱的紧,每晚只是咬牙强忍着让他玩弄、
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绪,怎奈自己被「赤阳龙」的药性支配,几日不入那妇
人,便觉浑身似火烧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厨炖了上好的燕窝补品给二娘
送去。那妇人便是日日补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损耗大,几次找自己的姊妹崔振
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说,只将那些男欢女爱的风流故事讲与三娘听。每
次三娘听完都嚷着:「二娘真是淫贱,明知我们二人身边无可用之阳物,偏生说
但时间长了,三娘竟然主动跑到二娘闺房中求她讲此类典故。一次二娘讲了
一个故事: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污杀人性命,含冤锒铛入狱。这秀才
父亲早亡,只是与母亲相依爲命,眼见秀才要被刺配边关,不知要何年再归,母
亲上下打点,牢头终于肯让这个母亲见儿子一面。儿子央求母亲与他欢好,一来
是爲自家留一点血脉,二来自己还是处男生鸟,不能与妇人欢好过,入得地府不
免要受宫刑(民间传言,沒入过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狱要受宫刑)。此母亲爱子心
切,遂尝了他的心愿。后来这妇人竟生了一个孙子(儿子的亲生骨肉),孙子十
年寒窗又高考得中,当了官后重新审理当年的秀才杀人案,多方查证,爲自己的
父亲平了反。却说秀才归乡已到不惑之年,却不曾婚娶,又见自己母亲保养有术,
二娘讲完,问三娘:「妹妹,你觉得这事天理能容吗他们本是一对母子,
三娘透了一口气道:「这天下的王法端是无情,这对有情母子随于伦理不容,
但两人能一起快乐,又害他人何事,爲何不能相容。」
二娘听罢大喜,夜晚将此事告之崔振听。崔振摇头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
满意足了,怎可对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宽慰道:「你不了解我们妇人的心,自从上的山来,与老寨主只是几日
欢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头阳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将她
收在身边,她定然开心,也早日好叫这跟我一样苦命的妹妹得偿所望,尝到真正
的男女之欢,也不枉白来这世上一遭。」
崔振听二娘说的甚有道理,当下不再言语,心中若有所思。当夜心存感激之
情,把二娘入个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个苍狼山寨点缀的一片雪白。崔振虽是寨主,但终究是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玩心不退,与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经意间瞥见三娘
一人在后山梅花树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让你看了怜惜。
且说这三娘年仅三十几岁,随比二娘还大一岁,却因身材娇小,显的如同未
出阁的大家闺秀。大娘身体丰满肥硕,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则属于小家碧
玉型的,平日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时大家也都是对她宠爱有加,如同崔振
的大姐姐一般。这三娘原始书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
通,纵是无人与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丢弃。所以崔振对她从未动过邪念。今日与
往日不同,二娘说了三娘身体隐藏的情欲,换种眼光一看,端是一个含怨的少
妇模样。
傍晚时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来在梅花树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写道:
梅开艳红香袭人,不若秀榻有人温。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旧去望那盛开的梅花,见树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两行字,
仔细一读,顿时红霞满面,当下用脚将雪地上的字踢了个幹净。待到三娘回房,
崔振跑到梅花树下一看,树后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诗:三树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
生来长。相由心生心自重,会叫后人不相忘。
崔振看罢,前后思索一番:这三娘却与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
后人说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过晚饭,将诗歌抄录在一张纸上,竟然发
现是一首藏头诗:
三树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来长。
相由心生心自重,
会叫后人不相忘。
每句诗的开头一个字连在一起便是:三更相会。崔振看罢将诗词捧再怀中,
激动不已。当下取来酒菜,吃了起来。
且说这三娘,回到入夜后在床上辗转不安,怕这些字沒被崔振看到,又怕崔
振发现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负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侧身压到
自己平时用的假阳具,摸起来生硬、冰冷,想想这些年自己一直用这东西糟蹋自
己,顿感委屈。拿过木质的阳具,用剪刀将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这次振儿若
是看不到我写的诗句,我便自己送货上门。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当后,直奔三娘的绣楼。来在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面传出三娘的声音:「谁啊这麽晚了,可有什麽事」
崔振小声应道:「三娘,是我,我来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来:「这麽晚了,你还来作甚,我又沒什麽异样,你
且回去吧。」
崔振纳闷,是不是自己领会错了,还是那首诗只是巧合,存心试探一下,当
下言道:「既然三娘一切安好,我便回去了。」说完一个「旱地拔葱」上了房顶。
却说那妇人正在床上有心戏耍义子一番,一听义子竟然如此举动,后悔不已,
当下下了床,穿了绣鞋追了出来,身上衣服单薄,又是寒冬腊月,打开门后不觉
冻了一个趔趄,见门口已经无人,不觉口中怨道:「这不解风情的傻小子,怎走
的如此迅速,若再盘桓几句,我便让你做了入幕宾客。」说罢正欲关门,就见房
上一条黑影直直向自己射来,还未及喊叫,自己的樱桃小口便被来人用嘴堵住。
待那妇人缓过神来,看清来人竟是义子崔振,当下撒娇般的将他往外面推去,
嘴还不依不饶的说:「大胆的小畜生,你敢对我无理,谁准你进来的,快退出
去。」
崔振见三娘穿着单薄的内衣,赶忙回身将房门栓紧,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
再看眼前的人儿,此时的三娘秀发散开,用一方手帕系再脑后,脸蛋上吹可弹破
的肌肤,怎像是已经三十多岁的妇人,分明是豆蔻年华的处子。
崔振将三娘放在秀榻上,帮她出去鞋袜,一双小巧的脚儿甚是冰凉。崔振赶
快除去自己的衣服,与三娘一同钻入被中,紧紧的将她抱在怀。
三娘还有些矜持,将脸埋在崔振的胸口,不肯擡头。因好久未曾与男人同房,
骤然嗅到崔振身上的气味,竟有些迷乱。崔振轻轻将一只手探入三娘的怀中,当
触及三娘乳房的时候,竟引的三娘轻微抖动了一下。随即将整只打手附在三娘挺
立的胸脯上,揉捏起来。
三娘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悄声对崔振说道:「我身上冰凉,脱了衣服在你身
上暖一下好吗」
崔振心下暗喜,赶紧应道:「我帮你脱。」说罢,钻进被窝,将三娘的衣服
脱下来,摸索到三娘的下体处,感觉耻部温热潮湿,两条腿却是冰凉。
三娘像个小孩一般,攀附在崔振的身体上,滑腻的身子感受着崔振火热的胸
膛。小腿不经意的掠过崔振挺立的下体,心蓦然一紧:振儿好大的阳物。
崔振用双腿将三娘的腿分开,一只手像三娘的耻部摸去,感觉三娘的肉缝已
经湿答答的在一紧一松,仿佛已经按耐不住等待着他的阳具进入。随即将中指一
下插了进去,耳边传来三娘一声轻微的呻吟:「啊!好美。」
崔振将中指来回抽送,不一会三娘的淫液已经粘满他的整只手,他又将食指
也插将进去,三娘再也把持不住的叫出声来:「轻点…振哥哥……奴家的穴生来
小巧……不比那青楼妓院女子经玩……振哥哥千万把握力度……別把艳红妹子的
穴弄坏才好。」
崔振听得三娘叫自己振哥哥,心十分受用,加快两指的抽插速度,另一只
手揪住三娘一直乳房,使劲揉搓起来,三娘的叫声一浪接着一浪,小穴紧紧的包
裹住崔振的手指。崔振情动不已,看着媚眼如丝的三娘道:「艳红三娘,我只道
你是不染尘埃的女子,想不到在床上却也如此多情的淫娃,看你的表情,着实让
振儿的心头疼煞。」
三娘双膝跪在秀榻上,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往两边岔开,以便崔振的双手可以
肆意忌惮的玩弄。引自己多年未被男人疼惜折磨,经刚才崔振的手指抽插情口,
一下把持不住,丢了身子。随即软软的趴在了床上,小声说道:「振儿,我的好
汉子,我的亲相公,娘子刚才被你玩丢了身子,你且让我歇上一歇,一会艳红用
小巧的美穴给你夹男根,你且给艳红妹子舔舔情口,刚才被你的手指插痛了。」
崔振闻言,将妇人翻了过来,推起双腿,将舌头杀入妇人的牝户,心琢磨:
「我拿你当宝贝,你却只爲自己享受,沒来由的让我给你舔,看我怎麽收拾你。」
崔振舔舐了一会,复又将中指插入妇人的牝户内,左右搅动。妇人的情欲又
一次被燃起,比刚才还要浓烈,主动挺起牝户往崔振嘴送,崔振看准时机,见
妇人的整个香臀都擡了起来,中指突然从妇人阴道中抽出,往下移了两寸,沖着
妇人窄小的菊门插了进去,紧跟这个用嘴堵住那妇人已经张开的情口。
却说浪妇三娘突然感觉自己的菊门传来一阵疼痛,当下双腿叉开站在了床上,
两只手搂住随她已经坐起来的崔振的头委屈的说道:「振儿……爲娘的受不了了
……那髒,不能玩啊…你別折磨娘子了,我的好相公……我现在就给你入,別
崔振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妇人的柳腰,一只手的中指在妇人的菊门内搅动,那
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妇人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倒在崔振的肩头上,有气无力的说
道:「我那狠心的相公……艳红的小穴就那麽不好吗……又紧又嫩的穴儿你就不
要了吗……你这样无情的玩弄我,以后我可不敢让你在碰了……你就行行好,放
过我……我给你做马做狗都行。」说吧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
崔振也觉得自己玩的太过火了,当下将中指抽出,寻了一方幹净的丝绸擦拭
幹净,回头见那妇人正自趴在被窝抽泣,雪白的臀部一起一伏,中间的肉缝闪
着淫靡的光泽,甚是诱人。随即脱个精光,不由分说将硕大的阳具插入那妇人的
牝户内,九浅一深的插将起来。
再说三娘艳红,一时间还弄明白怎麽回事,两眼圆整,浑身抖如筛糠,直觉
下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阵阵疼痛翻江倒海般的传来,终于精神崩溃,翻着白
眼晕厥过去了。
崔振却不停手,只觉三娘的牝户甚是窄小,自己的阳具传来的快感是从来未
有过的,不禁加速沖刺,不几回合便一泻千。
良久之后,那妇人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义子的身上,而自己的牝户内
竟满满的塞着他的阳物,疼痛过后,竟有一丝麻痒传来,抖动着自己的心房。
崔振沒有睡去,见三娘转醒,伸手抚摸着她的裸背,小声问道:「三娘,刚
才是不是我用力太勐了。」
妇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先将你的淫具拿出来,我再也不让你碰了。」
崔振顿觉好笑,轻轻一抽又一插,就感觉三娘突然抱紧了自己,双腿岔的开
开的,嘴还念念有词:「別动了,別动了,我快被你撕裂了,你个坏种,准是
入惯了那青楼中的娼妇,你以爲女人都那样经造啊,枉我还以爲有了终身的托付,
想不到你也是辣手心狠之人,只顾自己快活,却不顾我的死活。」
崔振嬉笑着又抽插了几次,三娘浑身几个哆嗦,抱的更紧了,阴道也一张一
弛,将他的阳具夹的更紧了。崔振轻抚三娘的香臀道:「我且慢慢来,一会你就
知道它的好处了。」
随着崔振的抽插,三娘只觉下体的疼痛减轻了些,每当崔振将阳物抽出体内
的时候,竟有一种空虚待填满的感觉。不自觉的言语起来:「这次你若再勐插,
你便马上咬舌自盡……轻点抽……別都抽出来……艳红的身子可娇嫩的紧……穴
也浅……今晚可算被玩了透彻,怕是我的小穴要肿起来了……都是你这个冤家害
我。」
崔振的阳具越插越快,双手将三娘紧紧的抱在胸口道:「別怕,要是明天肿
了,我给你多亲亲,明晚只玩你的菊门便是。」
三娘感觉到崔振强壮有力的臂弯,喘着粗气呻吟道:「你就作孽吧……別停,
用力点……我又要丢了……你也快点,我今晚真的不能再给你玩了……以后你爱
怎麽玩都行,只是今天饶了艳红妹子吧……好舒服……好哥哥……快啊,我要死
了……真的要死在你的肉棒下了……插死我你高兴了吧……插死我吧……不行了
……啊……」
随着三娘一声惨叫,崔振也跟着射了精,此刻三娘的秀发如同被水淋了一般
的湿润,身体却是冰凉。崔振情知三娘刚才太过动情,阴精流的过多,身体虚脱
了。当下将她拥在怀,内力从她乳房传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三娘沒能下床,到中午时吃了一些白粥,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来到
书桌前写了一首诗词:
昨夜梅花任雪欺,
匆匆落寞随风去,
探枝头,红紫伸展,
欲等朝阳染枝头,
翩翩郎君轻采取,
一树妖红,赋予家凌,
昨夜只道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