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多数人相同,我生长在一个平凡的四人家庭。顽固又严厉的老爸,唠叨而且烦的要命的老娘,还有一个妹妹……妹妹与我相差三岁,我现在大二,妹妹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
不像我是在联考前勐抱佛脚,才勉强抱到一个三流私立大学,妹妹的成绩非常优秀,就读市内最顶尖的学府,而未来的志愿是医科。
从懂事以来,她就变十分用功,与完全不知长进的“哥哥”天差地远,近年来,她每天上课、补习、念书所花的时间几乎可比我上缐加挂B……听说中国人传统的观念是“重男轻女”。
可是,这种歪理我们家可以说完全不能成立,不,应该说是恰恰相反。或许是老爸、老妈一直期待如小公主般乖巧可爱的女儿,或许是不成材的不肖子跟女儿实在差距太远,简单讲,我在家中的地位根本就是贱民阶级。
日常生活中,从老妈餐桌上的菜肴直到电视遥控器的操纵权,几乎全都依照妹妹的喜好,更別提味觉白痴的妹妹最喜欢的食物居然是青椒、豌豆和红萝卜,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就算故意选也沒有那么准啊!要不是现在用功的她停止看电视,我才有一丝生存空隙,不然同时被剥夺物质食粮与精神食粮,我非得要撞墙不可了。
从小到大,无论是课业、操行成绩与才艺,我都被迫与妹妹比较,落败的我动辄就被口头批判或扣零用钱攻击,活像继父加后母的双重攻击,让我有生为灰姑娘的错觉,要不是男女有別,很可能我必须穿妹妹淘汰的旧裙子上街。
而妹妹对我的态度也是非常沒大沒小、极度目中无人,活像有这种哥哥是她人生中的污点,我甚至在电话中,听她一直称某人为Loser,结果搞了半天才知道。
……原来,我就是“某人”。
人生沒有永远的下坡,生命总会找到出路。
虽然,我的大学虽然距离家里不是很远,以独立自主为理由坚持住校后,我顿时像是飞出了监牢的小鸟。大学生涯虽然不如想像中那么玫瑰色,总比在家中悲惨的黑白生活显得缤纷多彩。
如今,我已经告別了新生的青涩,朝老鸟迈进,也有了学长的头衔可以骗学妹了,生活当然更加糜烂了。
故事也在此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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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温暖的阳光把我照醒,从宿舍的木板床上爬起来,鬧钟的短针正指向一点钟,破烂的皮夹中只剩几个铜板作响。
生活费好像快要见底了……嗯,也该是回家去盡一点为人子女的孝心的时候了。
把不知道放了几天的冷吐司硬塞进嘴里,立刻骑上破旧的爱车,缓缓驶向我温暖而温馨的家。
什么?
我怎么不去上课?
跷课是不好的行为?
随便使用“跷课”这个词匯,对广大的莘莘学子来说是一种侮辱。
所谓学校所排的课表只是提供参考罢了,充其量是个目标,或者说是理想,就像每个电视台从早到晚也都有排列节目表,并不代表观众必须守着电视把节目一网打盡啊;餐厅的菜单也有很多选择,难不成要我们必须全部点吗?
斟酌几个适合我们的项目,稍微来两下子,也就盡到我们的本份了。
画面来到家门口,才刚刚踏进家门,我立刻有了惊人的发现,妹妹上学所穿的黑皮鞋居然整齐地躺在鞋柜上。
咦?
我们实在不能低估一个害虫对环境的影响力……可是,转念一想,刚刚在路上好像有见到几个高中生,当时我还在觊觎她们穿制服清纯又诱人的模样,一边暗暗吞口水呢。
应该是期中考,或是高中生放什么鬼温书假吧。
心中才稍微放下一块大石……
哇,怎么鞋架上还有一双球鞋!
拿起来跟自己的脚掌一比。
……小两号以上。
照理来说,懒得运动的老爸应该沒有球鞋才对。
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家门,果然,我侦探般的直觉无误,从妹妹房间传来奇妙的声响……轻声接近妹妹的房间,急促的喘息越来越清晰。
唉,连门都不关好,会不会太嚣张。
把家里当成宾馆了吗?
从微掩的门缝看过去,穿着卡其色制服的男生紧紧压在妹妹身上,正在大逞兽欲。
靠!还是名校耶。
居然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歇斯底里的妄想瞬间交织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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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妹妹的房间。
“学长,人家有很多不懂的东西,学长要教人家喔。”妹妹害羞地说道。
“嘿嘿嘿,那我先教你圆面积的算法吧。”
隔着神圣的校服,B君直接握住妹妹浑圆丰满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
“首先要找到圆心……”
B君的怪手伸进上衣里面,激烈地动作着,一件纯白的胸罩从制服里慢慢滑了出来。
“喔……喔……喔!”
“学长再教你‘三角形’的计算吧。”
“学长坏死了,人家不来了。”
“这个部份可是很重要,一定会考的喔。”B君分开妹妹的双腿,故作正经地说道:“考试零分也沒有关系吗?”
“……”
一阵混乱。
衣衫凌乱,气喘吁吁的妹妹惊唿道:“啊!学长把人家的铅笔弄断了啦。”
“嘿嘿嘿,沒关系,改用学长的这一根吧!”B君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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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妄想中回到现实。
B君激烈地亲吻着妹妹,妹妹也热情地回应着,带着鼻音的哼声性感而且娇媚,与平日孩子气的她截然不同。
这时候,好像是故意表演给我看似,B君抱起妹妹的娇躯正朝着我。
制服扣子已经解开三颗了,深深的乳沟紧紧咬住B君的手指,在邪恶的拨弄下,左边浑圆的乳球轻轻巧巧地弹了出来,绽放在空气之中。
鹅黄色缕空的半罩杯完全不能遮掩住妹妹胸前的景色,在雪白饱满的圆弧顶端,精致的乳轮当中,浅粉红的乳头娇嫩可爱,B君的大手粗鲁地揉着妹妹的丰乳,头一低,好色的大嘴企图袭击妹妹微微挺立的乳头。妹妹一声娇吟,立即扭身躲开,羞涩地倒在床上。
妹妹白皙无瑕的大腿全都暴露出来,虽然,衣物都还穿戴在身上,可是诱人的部分大都展露在男人的视缐内,B君一边抚摸着妹妹丰腴光滑的大腿,一边在裙子内探索。
妹妹咬着下唇,紧紧按住下半身的裙子,像是在努力守护着少女最后一分矜持,可是,她丰满的右乳随着B君亵玩,上下不停地跳动,充满淫秽的意义。
鹅黄色的内裤已经被拉下一角,裙内应该已经呈现一个危险的状态……
老实说,看到这里,我都快要喷鼻血了。
看见自己妹妹的实况转播,刺激的程度实在不输给凌辱女友,我内心的矛盾与挣扎,实在是笔墨无法形容。
(如果是看到妹妹单纯自慰的话,可能就比较沒有心理上的负担,感觉应该会比较香艷吧。)
这个时候,我想要提出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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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总是“性”致勃勃的青年,假设正在房间里兴冲冲地自我解决,突然间,娘亲推门撞破眼前的惨状,这时我们该怎么办?
道歉?
为青春期的性冲动道歉?
那全世界九成九的男性都该被拖去枪毙,剩下的同胞我在此诚挚地为他们默哀三十分钟。
心怀愧疚?
难道要泛着泪光,哽咽地说道:“我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个大头啦!
信不信小爷我十分钟之后,就再来一次!
老实说,我认为把大家陷入僵局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一个有“礼貌”的老妈,应该假装自己正在找隐形眼镜,最好眼睛贴着地板上,或者假装自己压根忘了带隐形眼镜,再一路跌跌撞撞地“摸”出房间,最好还补上说:“妈什么都沒看见,乖儿子继续……”
如此才符合社会正义与伦理规范。
什么?
你说你的母亲大人并沒有近视,眼力一级棒。
而且你正在“火箭发射”中。
呃……呃……那关我鸟事?
假使因为您的射精行为,配合某种程度的巧合,正好非常遗憾地造成体内受精,请那时再打电话给我。虽然,那种状况我建议您打电话给妇科医生比较好。
反正我娘有戴隐形眼镜,最重要的,我也沒那么蠢。
总而言之,重点不是这个蠢假设,而是存在于彼此之间的默契,或者应该尊称为“国民生活礼仪”。
像我如果在午夜欣赏电视节目时,听到室友房间有什么怪声,我也是默默把电视的音量调高几格,等待一切风平浪静。
我认为这是与人相处非常必须而重要的常识。
扯远了点,回到妹妹房间门口。
那照我的理论,把上述的公式套到眼前的情况,我不但不能够打扰她们的兴致,好像还应该点上蜡烛,摆上鲜花来营造气氛,甚至自掏腰包买瓶香槟帮忙助兴才对。
错!
因为以上的理论是套用在男性身上。
不……不,我绝对不是支持女男不平等的沙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