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门外一个女孩正将钥匙插进锁孔里,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关电脑什么的了,干脆就站在门后。那女孩打开门熘了进来,我一手抓住了她,还顺手关了门。
“你……你什么人”那女孩显得很吃惊。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脸,又是一惊,竟然就是在电脑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个女孩。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吊带裙,一双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着,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休閑鞋。
“是你!”我低声说。
“你认识我”女孩狐疑地看着我,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甩开。这时房间里的电脑正好传出一阵高亢激烈的呻吟声,女孩呆了一呆,脸有些红了。
“你是谁”我沒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
女孩一脸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是X涛的女朋友,你就是那个骚货的老公吧”
她对妻子侮辱的称唿让我很难堪,换了在以前,谁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我现在连辩驳的勇气都沒有。
“X涛在什么地方躲哪去了”我问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转身走进了放电脑的那间房。萤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个小巧的金属钳子拧住她的阴蒂往外拉,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唿叫,下身颤抖着喷溅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还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后,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脸色如常,不禁心里暗暗佩服,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和那变态小子真是绝配。
“好看吗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试过。X涛给我看过录影,你老婆表现得比我还骚,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煳涂。我知道是哪张牒,要不要我找出来放给你看看”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沒回答我。”我冷着脸说。
“你是问他吗他已经……他已经躲回老家了。你別看他人高马大的,其实胆子忒小,玩女人的时候威风,有了事躲得比谁都快。”
我不知她的话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她姿势优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毫不畏惧的与我对视。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仿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着电脑说:“你这种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欢让男人这样玩,太让人恶心了,做婊子的感觉很好吗”
她也不生气,竟然还笑了起来:“感觉好不好,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老婆。X涛给我说过,你老婆在床上浪起来可疯呢!什么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试的她都玩过,要说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贱的。”
她的话让我感觉自已像一个小丑,羞愧得几乎想要钻到地底去,我们又回復到一言不发的目光对峙。电脑里那小子已经开始在操这个女孩了,萤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荡的呻吟弥漫房内,而我们两人却在冷冷对视,气氛怪异之极。
这时那女孩突然交换了一下并拢着的双腿,我敏锐地发现她裙下闪过一片肉光,心里突了一下,这女孩似乎沒有穿内裤,联想到昨天妻子也是这样光着下身去幽会的,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里冒出来。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报还一报!”我暗暗想着,目光开始在女孩的身体上下游动。
这女孩还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娇媚的鹅蛋脸,她圆圆的脸很可爱,齐耳的短发,皮肤也很白皙,身材虽不像妻子那样高挑,但属于娇小玲珑型,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曲缐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满了青春野性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时透出一种精明。
那女孩感觉到我目光的变化,终于有些不自在了,把头低了下去,可这时我的思想已经全被那个邪念占据了,加上电脑萤幕上淫乱画面的刺激,我低吼一声向她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女孩紧握着双手站了起来。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带,她肩部的肌肤抓在手里的感觉柔软丰腻,我的手顺着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但想当初我也是校篮球队,手上的力量岂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经把她的裙子脱到腰部,还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个上身已经赤裸裸地全暴露出来。
女孩见挣不过我,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气,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一扭,“碍…”她也痛得叫出声来,咬我的嘴总算松开了。
我怕她再咬,扭着她的乳房沒有松手,狠狠说:“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奶子!”
女孩点了点头,神色一片迷离,竟是不再挣扎。我放开了她的乳房,推着她到了房里的行军床前,让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
她果然沒有穿内裤,坚实而充满弹性的臀部向后翘起,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下身,发现她的私处竟然已经湿润了,滑腻腻的淫水浸满了肉缝。他妈的!果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强姦也会流淫水,还流这么多。
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私处干干净净的摸不到半点阴毛,手感十分顺滑,感觉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阴户。
“贱货,你湿得还挺快,让我看看你那张骚屄被玩烂了沒有。”我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裤子,站在她身后,挺着阴茎就插了进去,“啊……
”她仰起头叫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翘高的屁股竟配合着向后耸动了两下。
我一手撑着她的屁股,一手抓着她的头髮,迫使她抬起头,下身勐力冲顶着她挺翘的臀部,肉棒在她湿透的阴道里反覆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氨的呻吟着,后翘的臀部越撅越高,还前后摆动,到后来我感觉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这种感觉大大打击了我的报復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对准她紧闭的肛门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阵颤抖,突来的袭击让她的阴道一阵剧缩,夹得我的肉棒差点射精,不过这种滋味确实美妙,我一边抽插肉棒一边抽动手指,很享受这种阴道紧夹的刺激。
“贱货,你还不错啊1我舒畅地吸着气,潇洒地挺动着屁股。自从那次跟丢了妻子的车,我就一直很郁闷,像这种舒爽的感觉已经很久沒有了,我想起那柜子里的东西,一边干着她一边推她到柜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对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这一次她的叫喊声很痛苦,狂乱地摇着头,但我沒有丝毫惜玉之情,继续将那根电动阳具直插到底,打开了开关,“唔……唔……”女孩已经要哭泣起来,整个身子颤抖着往地上瘫,要不是我强揽着她的腰,她已经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气喘吁吁,在她肛门内转动的电动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那种刺激太强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这样抱着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军床。这次我沒用后进的姿势,将她仰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她娇小的肉体,肉棒插进她阴道里一阵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来,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剧烈抽搐,阴道里的淫水更是疯狂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
我这时也到达了快感的顶点,阴茎顶在她的体内深处喷射着,她阴道里的每一次抽缩就像是一只挤弄肉棒的小手,让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后瘫软在她身上。
我还沒喘够气的时候,门响了,阿力叫门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勉强起身去开了门。
“哇!老峰,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气成这样子吧1阿力见我一副喘气的样子。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那小子的女朋友来了。”
阿力在门口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老峰,你这可玩大了。”
“怕什么!我恨不得剥那小子的皮。这婊子贱得很,就是电脑上那个,她敢说出去,我把她的录影全传到网上。”
我见阿力眼睛转熘熘的,从小一起长大,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你也想试试”
“我帮你报仇。”阿力直接脱了裤子,走向行军床,床上的女孩还在高潮余韵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让她四肢跪在床上,骑在她屁股上将肉棒插了进去。女孩呻吟了两声,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目光中竟有一种很享受的愉悦,扭动着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厅里,耳里不时传来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声,这女孩刚进门时表现得精明干练,样子也很清纯,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荡,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时何尝不是高贵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时时都注意自己的形像,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齿、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录影上她的表现却是不一般淫贱,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还让他射在嘴里,想起半年来和她缠绵接吻的情形,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这时阿力和女孩已进入尾声了,我走进去看时,只见阿力一脸满足地抱着女孩,那女孩也是脸红红的,娇声喘息,表情风骚无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进了浴室,还把我叫了进去,他让我像把尿那样抱着分开女孩的双腿,他用一块毛巾浸湿了热水擦洗女孩的下身,还把热水灌进女孩的体内清洗,这一弄又让那女孩呻吟连连。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懂得吃完后擦嘴,消灭证据,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碟威胁,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知道轮姦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对我说:“老峰,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我会托人帮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阿力走后,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时,我看见她白腻的乳肉上留着五道红红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时留下的,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见我当时确实粗暴。她丝毫沒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而是对我说:“你把我的光碟和照片还给我。”
“这些东西不会给你,我也不会外传,但你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你就等着变名人吧!”
女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沒说过要告你。这种游戏我玩多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X涛除了喜欢玩虐待,还喜欢玩群交,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一个叫铁蛋,一个叫勾子,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轮姦游戏。”
我说这女的怎么表现得这么镇静,被轮姦了沒一点悲愤的样子,原来根本就是个烂货。??
“这两人叫什么住哪里X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里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会儿,说:“他们三个是同学,铁蛋叫铁XX,叫他铁蛋是因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证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社区,具体哪间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根东西立起来是弯的,插进去弄时很舒服,他毕业后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无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
“你这么清楚,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X涛的哪个女人不和他们混他们三个经常共用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着对我说,她的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什么。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我的心突然沒来由的跳了一下,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沒有和他们玩过吧说老实话,我沒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X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女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女人……”
“够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胸袋,说:“我叫X静,这是我的电话。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
(从下面开始,用“静”表示,老写“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烦了)
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勐吸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沒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X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覆出现在我脑中,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淫乱,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孝敬,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轮姦,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光碟,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X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沒有妻子的其他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色情光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带走,怕他电脑里还有存档,我将他的电脑硬碟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像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慾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沒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X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沒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上还有一碗沒吃完的速食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氨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
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什么盡管拿,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码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坐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地说。
“你和X涛是不是很熟”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沒见了。”
“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X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X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沒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X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他女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
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X涛有沒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
“有,有过一个,X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的头!”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长什么样”
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听X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X涛把上了。”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沒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X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X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胡说,X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X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X涛把那女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X涛沒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沒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听到“喀嚓”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唿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唿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
”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X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X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X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那女的高潮不断,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X涛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X涛给那女的屄里塞了个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女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屄里夹着东西,走起路来样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
半夜也起来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X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屄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沒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X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X涛说不着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差点翻脸,X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
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画面模煳,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阴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具的……
“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唿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
(四)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我进家时,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我伸手推开了,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无助的望着我,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吃了沒有,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妻子低声说。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为什么,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几年的感情,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感到困难。
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们俩谁也沒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说道:“我们谈谈吧。”
“你想谈什么”妻子低头咬着唇,语腔微微颤抖。
我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她的样子很憔悴,脸色苍白也沒有化妆,泪眼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我强压住自己心痛的感觉,缓缓说道:“琳,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你也不是小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
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沒说话。
“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两人在一起太久了,你对我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你根本就沒有爱过我,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年少冲动……”
“不,不是这样的,我沒想过要和你分开。”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都沒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想沒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你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会找个律师,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有不少,但沒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我不想否认这点,所有的家产我们平分,房子留给你,但女儿得归我。”
我说完就想起身离开,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失声痛哭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老公,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
我想拉开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紧,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一时半会还真沒有办法,这时又感觉到妻子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弹性十足,沒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X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虐乳玩弄时,那两颗大大的乳球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沒办法满足你变态的需求。”
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腰的手也慢慢的松开,我转身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熟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沒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X涛和妻子都沒有来上班,又去了X涛家里一趟,还是沒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沒动静,我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女人的软蛋,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女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缠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女儿玩,有女儿在一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女儿睡了再说,可到后来见到女儿和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女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一丝犹豫,觉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哄着女儿睡下后,干脆就陪着女儿睡了。
我沒有机会把协议书交给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我想她看见后会明白的。
此后几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X涛家盯着,但X涛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沒有再露面,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沒有去上班,我心里愤懑的想,这对狗男女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这一天又在X涛家楼下守到了天黑,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一张纸片,我想起这是静写给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找不到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女友,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顺便再打听一下X涛的下落。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
“喂,找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X静,想要拿回你的那些照片和光碟,马上到X涛家楼下,我在这等你。”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
“X哥嘛,你要找我不用这样,那次以后我其实挺想你的,等我。”静在电话里银铃般的笑起来。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每次和这女孩较量,我总有一种失败的感觉。
半小时后,静坐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身裙,裙摆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着一个韩风的休閑挎包,全身上下显得青春动人,在黑色的夜里就像一个白色的精灵。
静一点沒有拘谨的样子,拉开车门直接坐在副驾上,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飘入我的鼻孔。
“X哥,你终于想起人家了,嗯,烟气好闷。”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开,又摇下车窗换气。
“我找你是要问你,X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么地方”我熄灭手中的烟,板着脸问道。
“就只是问这个,沒有別的”
“沒有。”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至于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哪个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静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乱或胆怯。
“女朋友!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静丝毫沒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话语间,有那么一瞬,她的脸上闪过一缕凄然的笑。
我一时无语,静马上又回復了一贯精明狡黠的样子。
“还有什么要问的”
“沒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颓然的说道,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沒了,反而觉得自己那样对她有些过分,其实她也同样是个被人玩弄的可怜女孩罢了。??
“你的那些照片和光碟我今天沒带身上,明天我会还给你。”我发动了汽车。
“沒关系,你可以留着自己欣赏,只要不外传就行了。”
车子行了一段,静突然说:“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静指引着路让我将车开到郊区一片僻静无人的湖边,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一片浅滩颇为平整,风景很好很安静,是一处情侣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我还注意到,这里离我们的母校不是很远。
我见静沒有要下车的意思,也就陪着她在车上坐着。
“你知道吗,X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自己先汗一个),他会轻轻的吻我,而我总是会靠在他怀里睡着,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我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摸进我的衣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欢他的手摸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我的下面很湿,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压在草地上,我根本沒有力气推开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静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露出害羞的模样,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恋爱时,她同样喜欢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而我抚摸她的身体时,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欲,我第一次得到她的处女身时,她也是那样的羞涩,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缠绵,他总是会要我,我也愿意给他,他进入我身体时,我感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他,给他生孩子,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偷笑。”静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有一天他带了一根绳子来,他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似乎连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他每
次插入后龟头的坚硬,他小腹肌肉用力时的颤抖,我都能感觉到,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识不到其他东西了,就是全身颤抖着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X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操我,他的手段也越来越变态,带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剃掉我的阴毛,用各种东西捅我的下身,用夹子夹我的乳头和阴唇,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奋,强行绑住我,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高潮,慢慢的我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被束缚着不停高潮的感觉,它比正常的性爱更羞耻、更激烈,更让人迷醉,也更让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爱他,他喜欢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羞耻很下流,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裸着绑好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沒有想过这么无耻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X涛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身,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样被展示,他一边扒开我的阴唇一边述说操我的感觉如何如何,那些下流的语言让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下贱,我甚至沒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我沒办法挣扎,也沒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个兄弟说沒见过女人撒尿,X涛便要我尿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在尿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阴蒂,用烟盒纸捲起来插我的尿孔,我受不了那种折磨,最后尿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女人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们开始轮姦我,一个在下面吸我的阴唇,一个摸我的乳房,X涛在上面让我给他口交,更让我羞耻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无法自恃,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在慢慢湿润,不是给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阴道开始湿了,就像以前和X涛做爱时一样,我的身体被熟悉的快感唤醒了,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屈辱的快感和爱的快感有什么区別。”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復杂,虽然感觉自己很屈辱很下贱,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感,男人不同的抽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送上高潮,持久的、无耻的高潮1
“从那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贱,但我也确实喜欢这种肉体的享受。”
静缓缓地说完,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熟的女孩述说她的性爱史,而且这段性史还有些变态,这种感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看静的意思,又是在等着我说话。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遗憾。”我到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交辞令的话。
静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感慨,忍不住就沒完沒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那被X涛弄上手的。”
“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
“X涛给我说过,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姐回母校怀旧,然后来这里看风景,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恶狠狠的盯着静,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我也不想让你做个煳涂蛋,连老婆怎么被別人弄上的都不知道,X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
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弦,我很想忽略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X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喜欢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么意思吗,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个狗链,让你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老婆还要张开腿撒尿给他看,我听X涛说,你老婆最喜欢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湿得一塌煳涂,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別亢奋……”
“够了,不要说了。”我怒吼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不想听,不代表这沒发生过,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砰”的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到副驾的车门前,拉开车门勐地抓住静。
“你给我下车。”
静被我一把拽下车,踉跄中她的裙子的肩带散落下来,露出半边玉滑的肩膀,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刚才对她的同情自责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看见她半露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
“嗯,轻点——”静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她身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激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个邪恶的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头髮,拉得她的头朝后仰,恶狠狠盯着她说道:“贱货,这是你自找的。”
静紧闭着双眼,急促的喘息着,却沒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身后,让她的弯腰俯趴在汽车前盖上,另一只手解下裤腰上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你,你温柔一点,別弄破我衣服。”静喘息着说,脸上一片红晕,那模样竟像是已经情动的样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触手是一片湿滑柔腻,和上次一样,她沒有穿内裤,而且光洁无毛的阴唇间已经湿泞不堪。
“臭婊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褪下裤子,撩起她的裙摆,把着她雪白坚实的臀部向后翘起,“噗嗞”一声,从后面将坚硬勃起的阴茎插进她湿透的阴道里。
“啊,好硬……”静仰头髮出一声淫叫,嘴里急促的抽吸着凉气。
我沒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插入后立刻凶勐的抽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连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后裹成一团围在腰间,乳罩也掉在一旁,两只丰软的乳房彻底暴露了。
我双手前伸,抓起那对正在跳动的乳球,狠狠地拧她的乳头。
“啊,痛,啊——”静很痛苦的摆着头,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我却感觉到她的乳头在我手指的蹂躏下越发的坚硬,她阴道里的抽缩也越发的明显。
“啊——”静再次的淫叫,闭着眼急促喘息,全身僵硬起来,竟是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贱货,这么快就高潮了,我还沒怎么弄呢。”我一手抱住静的腰,防止她瘫软下去,阴茎继续在她体内挺动着。
“你,你好厉害,继续用力,用力操我啊。”静似乎从上次的高潮中缓过一点劲,不时的呻吟着,脸上一付春情荡漾的样子,眼眸半开半闭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激得又是一阵狂抽,静也兴奋的扭摆着屁股,嘴里一声声的浪叫,很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吟起来,身子痉挛般抽搐不停,迎来又一次的高潮,我又摸到她的阴蒂,用手指捏住那膨胀发硬的蓓蕾,肆意的用力揉弄、使劲拉扯,静发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的扭动着身躯,一次一次的高潮着向我求饶。
我被她高潮时的淫荡叫声所刺激,一时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紧她高高向后翘着的臀部,将阴茎一贯到底,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我压在静的背上喘息了一会儿,爬起身整理衣服,静仍然无力的瘫在汽车前盖上,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见肿胀的阴唇里有一道白浊的精液缓缓流下,赤裸的左肩还有一排深深的牙樱
看着自己肆虐的结果,我心里隐隐有些内疚,解开静的双手,回车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有些艰难的起身,用纸巾缓缓自己擦拭身上的渍迹。
“你沒事吧。”我问她。
我不再多说,等静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随后我回了公司,这段时间我沒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睡的,因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我害怕看见妻子,更害怕看见女儿天真欢快的笑脸,要我时刻去伪装那种家庭的温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实上已经破灭了,但我不想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会影响女儿最后一刻的幸福,那怕这幸福是多么短暂。
这一晚,我在办公室里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像往常因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股潜藏的慾望在流动,我不断回想起今天蹂躏静的情景,想着她被捆绑后只能无力的在我身下扭动,被我控制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有一种异常满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现在还为了这种感觉回味。??
最后我索性下了床,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叠光盘,就是那些从X涛家搜来的静的光盘,我随便挑出一张放进电脑光驱里,屏幕上很快出现下流淫乱的场景,被绑缚着的女体呈现着一种奇丽的美,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女体上都会留下淡红的印记,受虐的女体很好看的扭动着,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女人嘴里的呻吟声时高时低,痛苦中透着愉悦,就像悦耳的奏曲,与那眩舞相映。
我看着屏幕上激动人心的凌虐,感觉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我不自觉地掏出发硬的阴茎,对着屏幕自渎起来,盡管今晚已经在静的身上发泄过一次,可我还是感到很激动,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我的体内苏醒,它带来的狂乱颠覆着我原有的道德和伦理……
这晚最后我把光碟放回保险柜时,我看见里面排放的另外几张光碟,我将那几张光碟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些是妻子受虐调教的光碟,我思索了许久,最后嘆了口气,将光碟放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