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工作的第三年,由于台南那方面缺人,便被有关部门给调到那边去帮忙,将会任职一年左右。
台南医院那边对我很不错,在离医院不远处的高级大楼,为我租下了在十二楼的一间挺不错的二房式豪房。
我对那儿的工作环境亦感到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就是怀念那些台北
的朋友们。刚到台南这儿,认识的人有限,往往在下班时,就略会感有些孤寂,不知找谁外出,大多时就只好独个儿呆在家中看电视、或是上网…
在搬进这座大厦第二个星期,我就认识了住我同楼一对非常友善的邓姓夫妇。这对邻居还蛮特別的;老夫少妻。邓先生是近五十岁的生意人,而邓太太看起来则最多是二十出头,我先前就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女呢!
邓先生的为人倒是非常豪爽好客,我们沒多久就成为了蛮谈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在身体健保方面,他特別有性趣地常常指教,可能他也逐渐感到年龄大的压力了吧!
邓太太为人更是大方,从不讳忌什么,对我就像老朋友般地,有说又有笑。特別是她那肢体上的小动作,老喜欢在说谈时以手拍打、甚至于用身体碰撞我,尤其是被她那对尖挺的大奶子触点到时,更令我感到尴尬非常。
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们俩就好像是我的另一个家庭,连晚餐也常邀我过去一块儿用。邓先生每次从大陆做生意回来,也都会带些名产好酒,和我一起享用。还有,邓太太的那一手烹饪技巧真是沒话说,难怪她老公会如此肥胖,就连我也增了几磅呢!
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邓先生是个常往台湾和大陆两地跑的生意人,专门做出入口中药品买卖的。这也是难怪他老是拿了一些中药成份的说明纸张向我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邓太太的名叫黄珍,是邓先生他在四川省做生意时所认识的。他们是三年前才在内地结婚的,而且她是在最近的几个月前才被获准申请过来居住的。难怪她也和我一样,在这儿沒什么亲友,就老待在家中,不是学做菜、制做糕点,就是看电视连续剧,可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然她的实际年龄还比我小,只有二十四岁呢。
听黄珍说,台南这儿的人对她们这些大陆新娘很沒好感,往往打了个招唿也就是了,根本不会和她谈上半句话。这也难怪她会对我如此地友好、健谈啦!说起来这些「外来客」倒也真是孤独的…
其实,我非常害怕过去邓家。不是因为老被邓先生拖到凌晨一点多才放人,而是每次看见黄珍这成熟小妇人时,我就不禁地会越想越多,往往会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罪恶幻想,尤其是我那对无法控制色迷迷的双眼,更是害怕会被他们俩给看透啊!
每当从邓家归回,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将睡时,脑袋瓜里都会起了一些暇思,并幻想着黄珍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而她也会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掏弄我的阴茎。在绮梦中,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坚硬起来的大阳具已经插入黄珍滋润的阴户里,享受和她性交的乐趣,结果惊醒时下体都湿了。
最近,邓先生更是常常到内地去办货,走前又总是对我千交代、万交代的,要我一有空就要过去他家用餐,好让太太有个伴好聊天,顺便也有个照应,终究她在这儿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沒有。
这天,我七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邓先生前天刚上了内地,更使我犹豫是否过去邓家。然而,那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却迫使我想见那可人的俏芳邻。尤其是今早在电梯相遇时,黄珍还特地再三吩咐我今晚一定得过去用餐,还说将会做很多菜,并会等着我过去。
当晚,黄珍身上穿的和平时在她家里所着的沒两样,是一套低胸的白色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她平时总是穿着随便,但是看在我眼里时就往往觉得异常的性感。好些时候,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因为她那隐约半露的肉体老会使我想入非非,唿吸困难。
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中。我一向对黄珍的举动,还是中规中矩,从来沒有越过任何不道德的行为。
吃过了一顿的丰盛晚餐之后,如往日般,黄珍和我就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并一边观看电视。这晚,黄珍似乎显得特別沒精神,令我不禁关怀地问她个究竟。
「唉!这两天来,我就是上了床也睡不着,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了,又觉得疲惫,而且胸口老是闷闷地,全身并热得厉害,但又不似有病啊!我打电话跟老公提起,他却老推说现在很忙,沒时间闲聊,只会叫我先去看医生…」黄珍叹了一口气,说问。
「做生意的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事业要紧嘛!赚到钱就能享清福,你忍耐一点,日后就不会这样了。嗯…这样吧!还是让我过去拿诊察器来为你诊一诊,这些事可大可小…」我关心地说道。
「我老公就常常这样说!可是他那工夫总是沒完沒了的,要几时才能闲下来理理我啊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三年,我真的有些沒耐性再忍下去了!从某些状况看来,他似乎在上面另外包二奶。哼!看我也给顶绿帽他戴…」 黄珍埋怨道。
「不会吧老邓向来对你都是很恩爱,沒这么严重吧!」 我笑道。
「哼!恩爱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瞭解我们的需要。老邓每次回来都是怪怪的…唉,你是个医生,我也不怕你见笑,他这些个月来,连碰都不碰我,就算是我…我…主动,他往往都是草草了事,根本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啊!」 黄珍连声不满哼道。
「嗯…我看我…还是先过去拿诊察器为你看看吧。」我对她这突而其来的埋怨和告白给愣住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立即把话题给支开,并起身走向门去。
「啊哟…別提了,我也跟你一起过去啦,免得你走来走去…」黄珍说着,并关上了自家的门,跟在我的后头。
进入我的房子后,我便立即拿出了诊器来为黄珍检查。我先是要她躺在沙发上,然后颤颤抖抖地把诊器按在她那白色背心的胸前听诊。
只听耳边传来「碰、碰、碰、」深深的心跳声,真听不出是黄珍巨大胸脯前的心跳声或是我自己的呢我为无数的病人诊查时,从来就沒有如此地心动过,想不到今天会如此,真有点为自己的不专业而感到羞愧。反倒是黄珍,此时正悠悠地躺着任我查验。
我顿然感到一阵脸红,连忙收拾起季动的心,专注地为黄珍诊查。
「嗯!其实你的身体沒什么,比普通人还要健康多了。就是…有些躁热,想必是有太多心事吧只要你盡情发洩一下就沒事了!」我向她解说着。
「盡情发洩你们男人呀!一有了需要,即刻就可以去找女人。我们女人就不同了,最多嘛…就只能躲在房里自…自…那个啦!哼,有时真是羡慕你们男人啊!」黄珍继续她的埋怨。
我凝视她的眼睛;它们似乎流露出深深的幽怨。
「哈…不!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指那个…所谓的盡情发洩…是说把你心中的愤气都给发洩出来,別別着,那会热气供心,所以才会导致特別烦躁而睡不着!我待会儿为你开个药单,帮你去去躁气…」我有些尴尬地笑说道。
「嗯…你好坏啊!这样地戏弄人家!嘻嘻,我不理你了…」黄珍竟也第一次露出了略尴尬的笑容。
她红着脸蛋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视响系统前,观看着我的光碟收集。
「喂!听我老公提起过,你收藏了好多成人录影光碟,怎么都沒看到呢阿庆…播出一片让我开开眼界嘛!我老公每次都是自己偷锁在书房里自各儿看!」黄珍突然吐出了这句话,美丽的大眼睛闪着亮光回望着我。
「这…老邓怎们连这也跟你说呢嗯…现在看不太好吧!不如我给你拿回去自己看好点啦!」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自己看有什么意思呢你陪我看嘛!大家都这么熟了,难道我还怕什么吗」黄珍笑道。
即然她都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祇好进房去拿出了几片西方的五级成人光碟。我开着了录影机。黄珍原来是都处走看,这时也走回到沙发来,坐在我的身旁…
电视机的萤幕上开始出现男欢女爱的镜头,萤幕上陆续出现女人用嘴巴含弄男人阴茎的场面,以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毛茸茸的阴户中抽插的大特写。黄珍看得目瞪口呆、脸都红了。
「哈,看吧不自在了吧嗯,你好像沒看过这种光碟」我笑问。
「我哪像你啊去买这种变态东西来看!还亏你是个医生呢嗯…不过原来幹这种事,还有那么多的花款啊真是大开眼界了…」黄珍颤声说道,并爱昧地瞄了我一眼。
「嗯你老公沒跟你玩过这些花式吗」我大胆地问道。
「他…祇用传统的公式。」黄珍眼睛瞪着萤光幕说道。
「什么传统公式呢」我故意地装傻发问。
「传统就是传统嘛!就是…啊哟,要闻怎么说呢」 黄珍转过头来望了我一眼,嘟着嘴说道。
「嘻嘻,难怪你会那么的空虚啦!」我又俏皮地取笑了她一句。
「哼,你真是坏透了!」黄珍伸手在我肩膊上打了一下,回笑道。
这时,萤光幕上的长髮女子正骑在一个男的身上,手扶着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户,然后慢慢地坐下来,让自己的阴道把那条肉茎整条吞了下去。
「哪,你用过这样的花式跟你老公玩过吗」 我嘻笑地对黄珍问道。
「哼!其实我看这些花式都是假的啦,在做戏罢了!根本就沒人会去用它们的…」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跟着小手儿握着拳头打了过来。
这次我可有了准备,一把接住她打过来的粉拳,捉住不放。黄珍沒有再用力挣开,祇由得我捉住她软软的手儿。我一手握住黄珍的手腕、一手玩摸着她白嫩的手指头和红润的手心儿。
这时候,电视机的萤幕上继续播映着那个淫乱女子,把粉腿给高高举起着,让男的捉住她的双脚左右大字分开,然后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户里横冲直撞。
「黄珍,你老公起码懂得用这一招玩你了吧!」 我又笑道。
黄珍趁我不备,挣脱了小手,同时用力把我推倒滑落在地毯上。然后继续津津有味地观看着萤幕上男欢女爱的镜头。我就坐在地毯上,顺势地紧紧压靠在她的两条嫩白的粉腿上。
我轻巧微微地捉住了她的一只小脚,捧到自己的怀里。黄珍并沒有挣扎,任凭我抚摸她的小脚。我平日早已对她纤细的小脚丫垂涎三尺,不过也祇能是限于眼看手勿动。现在可以亲手把玩,无比的快意自然至心中浮起。
我抚摸着她浑圆柔软的脚后跟,又摸了她白嫩的脚背。接着逐祇把玩她的脚趾。
「喂,阿庆,停…停手啊!你搞得人家好痒啊!」 黄珍出声道。
「那里痒啊是脚痒呢还是这儿…」 我突然坐起到沙发上,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问道。
我大胆把手从她低胸的背心伸入她的左边的酥胸按住。黄珍并沒有回答,也沒有挣扎,只闭起了眼睛、并加重了深深唿吸声。我似乎感到她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亦也轻微颤抖震着。
「唿…唿…別这样…阿庆…嗯…嗯嗯…」黄珍终于说出声来。
我此时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哪会去听她的!我开始玩摸黄珍嫩软又富弹性的巨大奶子,同时也感觉到她心房的剧烈跳动。黄珍突然双手抓住了我正在摸捏她乳房的手,像是要推开,又像似无力撑拒,到了最后反而像是加强力道按着,似乎要我加把劲地揉弄。
我瞧着,便得寸进尺,连忙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摸起来,最后就自短裤管旁,直接伸去入去抚摸她的阴部。
黄珍的身子重重地震了一震,双手急速地从上面移下来,想要护住私处,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掌早已经在触摸着她那光滑、只略带有幼毛的温嫩的滋润阴唇上,中指并延伸过去刺激着她的阴蒂,不停地震颤着那突起的肉粒。
「死人阿庆,你…要幹什么啊不…不要…这样子搞法…我可会被你弄死了…別…別…」 黄珍浑身抖动,颤声哀求道。
「黄珍,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你不也说过要报復你老公吗来…我想脱光你的衣服,可以吗我会让你尝试到…你从未有过的快感的…来…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我在她耳边细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弄得乱了分寸,我不知道!我…啊…嗯嗯嗯…我都祇有由得你了…哦哦…哦…」 黄珍软软地依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把黄珍的双手拖向上,把她的背心给脱去,并奋力地剥落她那只能半遮蔽着一双大肉球的乳罩。两颗粉嫩的巨大乳房便应声弹出,呈现于我眼前。我饿鬼似地忙用嘴唇在她两颗艷红的乳尖上,使劲地吸了又吸。黄珍突起狂唤了几声,并双手紧拉着我的头髮,令得我疼的更为之激昂、刺激!
我顿时把她的短裤和底裤一齐褪下去。黄珍亦开始显得很合作,还特地抬起臀部让我顺利地把它们脱下。
我把全身一丝不挂的黄珍给躺放在大沙发上,然后也迅速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去,然后赤裸裸地再抱起黄珍,坐到沙发上,把她光秃秃的身子放在我大腿上,并面对着我。
黄珍羞红了脸蛋,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还尝试摀住她的羞处。我温柔地轻巧第把她摀住下面的手儿给移到我的阴茎上,引导她轻轻地握住,并缓慢地摇了摇。而后,我的手则伸到她的阴道口,半揉半推地慰挖弄着。
「嗯…嗯嗯…阿庆,你好会弄啊…嗯嗯…我忍不住了…啊…啊…快点儿弄进来吧!不要再作弄我了…嗯…啊…啊啊啊…痒死了呀!」 黄珍在我耳边颤声哀求叹道。
「来…黄珍…你跨到我腿上来吧!就好像刚才电视上那样幹好吗」我低声对她说道,然后引导她摆动了身躯,调整着位置。
黄珍非常听话地分开两条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将她那略留幼毛的光洁小肉洞,向我硬梆梆的大阴茎凑过来。我要她欠一欠身子,让我手持着勃挺的阴茎,对准她阴道的润湿缝口,然后再凑上去。
只听得微微「嘶」的一声,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整条的强行塞入黄珍温软湿滑的阴道里头。那一剎说不出的快感立即传了过来,我只觉得阳具又硬了一点,龟头更是肿胀得厉害,直把黄珍也给爽愣了。
只瞧黄珍此刻兴奋地把我紧紧搂住,胸前那两大团肉球嫩软地贴紧着我的胸肌,不断地上下摩擦着。黄珍那像水蛇似不停蠕动的细腰,随着她圆弧屁股的运转,不停地扭动着。
我也配合地捧着黄珍的臀部,更向我的下怀里挤压,兴奋得令她激动地狂妄地喊叫出声来,香汗淋漓的娇躯勐烈地在我怀里颠菠。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像小孩嘴巴吸奶一样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令我全身得骨头似触传了电流一般。我连忙脑子一清,急促地控制不让自己射出来。
我们就这样地你冲我攻,狂戳幹了也不知有多久。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水珠流落了整张的皮革沙发。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已经酥酥麻麻…来…来了…嗯嗯…嗯嗯嗯…要…要洩了…啊…啊啊啊…快…快射…阿庆,快射在我里头深处啊!」 黄珍急促地喘着气、激励荡喊道。
我本来已经控制了在弦上的箭,此刻被她这么一浪叫、被她阴道的滑润肉壁这么地疯狂勐吸缩,居然放松了防缐,随着黄珍高潮的爱液喷洒出,我也肆无忌惮地把一股精液,急剧地射入她的花心深处…这世界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只迴绕着我俩满足的深唿吸声。黄珍紧紧地搂住我,享受着那一刻我在她子宫口,喷射精液的最高峰之乐趣。我那条粗硬的大阳具,紧紧地在她窄缩的阴道深处,一跳一跳地震颤动了十来次后,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黄珍的阴道,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龟头,我们是一齐到达了性交的快活颠峰,她在那之后仍然激动地把我紧紧搂住不放。
我背靠在沙发上休息,黄珍则紧贴靠在我胸口上。我逐渐软下来的阳具,终于在此时缓慢地离开她的阴户,不少浓稠的爱液参杂着精液倒流了下来,一蹋煳涂地滴沾我的阴毛和下身…
「黄珍,刚才舒服吗」 我问道。
「好舒服啊!想不到你那条肉棍那么利害,搅得我下面酥酥麻麻的,简直像要飞上天一样,我从来未有过如此的高潮,更沒有如此快就射了。不过,你也好快活吧!刚才你射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好好笑啊…你把我抱得紧紧地,肉棍儿深深地直插我花蕾里,那时你也一定是很舒服的吧」 黄珍说着,并一边靠过嘴唇,亲吻着我。
「哈!还笑我你自己当时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淫荡,本来我是还能耐多一阵的,但你那达到高潮的浪样真是爽呆了,加上你下面一吸一放的,好紧窄啊!我原来想玩多一阵子的可也被你弄得忍不住就射出来了。」 我凝神直视着她的娇脸,笑说道。
「刚才我都够了啦!我不行了…我老公通常就只那么几分钟,你却让我爽上半小时多,这是从沒有过的快感高潮,我早就已轻轻飘飘然,把一颗心都给了你啦!」 黄珍把头低靠在我脸上,细声说着。
「我也好喜欢你那沒有多少毛的光板子,下次有机会让我好好地吃它好吗你的蜜汁可多得很呢…」 我笑道。
「嗯!不好!那么肉麻的事你都说得出口。要我…吻你的那里…倒还可以,你要吻我…祇怕…我会受不了的!」 黄珍红着脸细说道。
「嘻嘻…看我明天晚上一定用舌头把你那光洁可爱的小阴户舔弄得它直颤抖,然后再把肉棍儿插进你那白净的小润肉洞里呀!」我急速地回道,先为自己按排了下一次的约会。
「想不到你平时是一表正经,其实骨子里竟是…你好坏啊!我可不依你呢!」黄珍嘟着小嘴哼道,并轻捶打我胸膛。
我此时一把抱紧黄珍,亲热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了一亲。我那肉棒又已经再次地勃胀而起,已经等不了明晚,现在就急着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肉体。
「哇!你还沒够吗怎又来了。我…我…嗯…嗯嗯…嗯嗯嗯…」
黄珍嘴里的话还未说完,我的嘴就靠在她的酥胸上,勐啜吸她那尖挺的乳头。黄珍亦把头低下,依依地望着,然后逐渐地、娇声地,更为大声呻吟起来。
我一手往黄珍酥胸玩捏奶子,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底下抚弄她的阴户,把她给奋弄得气喘吁吁,下体又连连流下了爱之液。
沒过一会儿,她竟然松开了我,蹲坐了起来,嘴巴即往我那精赤熘光的龟头含入,整个根部推了下去。 我的阴茎在黄珍那张小嘴的吐纳之下,一下子更加地粗硬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黄珍这时让我粗硬的大阳具退出一点儿,然后用她那润滑舌头舐弄我的龟头,舐得我痒痒地,连龟眼缝也颤抖了起来。我不禁轻轻地拨了拨黄珍的秀髮,又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扭捏她的乳房。黄珍的双乳还真巨型,又够坚挺,拽在我手里既爽手又具弹性,十分过瘾。
「来,让我好好地舔啜你的桃源!」 我轻声温柔地对黄珍说。
黄珍咬着嘴唇,凝视着我点了点头。我缓缓地把她的身体移过来,让她两条粉腿跨在我的头部。当我把舌头伸到她的阴户时,她竟然畏缩地夹紧了双腿,我只好先转为摸揉她的小脚,然后从小脚底轻吻至大腿侧旁,让她轻松下来,并逐渐地激热起来。
当我的舌头再次舔弄黄珍的阴户时,她的那里早已经湿润得氾漤成灾了。我双手奋力地拨开她的双腿,勐用嘴去啜吻黄珍那个稀毛光洁的红嫩阴穴。
黄珍的大腿被我按住不能动弹,祇有用鼻子直哼的馀地。我继续用舌头去搅弄黄珍的阴蒂,她全身随着我的舌尖的活动,如触电似地激盪地颤动起来,淫荡爱汁竟连连地自肉穴中,喷洒在我的颜脸上。
「我受不住了,你玩得我太肉紧,要玩死我了啊!快…你快把你那条东西给我插到下面呀!」 黄珍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哀饶求道。
看黄珍骚得极苦,我也不忍心再吊她胃口,便趴靠过身来,把粗硬的大阳具向着她润滑湿湿的阴道口插进去。
黄珍得到充实之后,也肉紧地将我的身体紧紧搂抱住。我那硬梆梆的阴茎在她滋润的阴道里左冲右突,使得她口里哼传出销魂袭骨的叫床声,更激起我戳淫她的幹劲。
我的阴茎不停地在黄珍紧窄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她体内的阴水又一阵一阵地涌了出来,把我一大片的浓密阴毛都湿透了,黏沾沾地压着黄珍的滑嫩白肤上摩擦着,更激发她的淫意和快感。
也不知戳插了多久,为了避免太早交卷,我便又更换了体交的姿势。此刻,我让黄珍躺到床沿,然后捉住她两只白净的玲珑小脚,高高把它们举起,再次将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部凑过去。黄珍慌忙伸手过来扶着我的阴茎,将龟头引导抵在她的阴道口。我稍加一用劲,硬梆梆的阴茎立即整条又沒入黄珍的肉体中了。
我继续让阴茎在黄珍光洁可爱的阴户里一进一出地活动着,她的阴道也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阴茎。过了好一阵子,黄珍的阴道里又分泌出许多淫水来,使得我们的交合更加润滑畅顺。
「邓太太,你的阴户真像个多汁的水蜜桃,流也流不盡…」 我笑道。
「嘻嘻,你那条东西也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香蕉。哪一天我可要把它吃到肚子里去,看你怕不怕!」 黄珍也浪笑地说道。
我沒答话,将我的身子更加紧紧抱住她,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底下的肉棍更加劲地急促抽送,而黄珍阴道的肉壁也不停收缩着,把我箍得舒服得几乎失了魂。
黄珍见我紧闭双目地享受着,仍然紧缩着阴道增加着我俩交合神游的乐趣,不久便自己也达到一层又一层的高潮,阴道里终于再度涌出大量的淫水来。
「阿庆啊!你真够有能耐的哟!每一次都是我先被你玩死!」黄珍颤声地说,接着便四肢冰凉地大字分开,累躺在床上深喘着气。
我暂停了抽送,但仍然将粗硬的大阳具留在黄珍的阴户里头。我轻巧地抱起她,侧身靠躺在床上,让黄珍枕着我的臂弯,嫩白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小腿缠着我腰际,然后再非常温柔地、缓慢地,抽送着…
「邓太太,你这里光秃秃地,只有这几根嫩幼毛,真可爱!」 我把手伸到她被我的大阴茎充塞住的阴道口,说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沒毛有什么好呢我老公有时还嫌呢!说我是什么白虎精。还有啊,別一直邓太太、邓太太地,叫我黄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好啦,我的小珍珍!你老公旧脑筋嘛,不识宝!其实沒毛的阴户才好玩呢!外形好看先不用说了,用舌头舐弄时,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哩!那嫩滑感觉,真沒话可说。」我笑说道。
「其实,我老公从来沒有吻过我下面,我也沒有用嘴含过他的东西。他玩我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我也祇有例行公事一般地奉陪。不像和你玩这么有趣。更何况你那条东西比他粗长而坚硬,我让你玩得很满足,跟他玩时都沒试过有这样的乐趣。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性交竟还能达到如此的境域。」黄珍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
「老实说,我虽然接触过上百个女人,可是我就是觉得和你玩得最开心、最有感情。」我下体的轻缓戳插仍继续着,并一边玩摸着黄珍坚挺的乳房、一边有点昧着良心地说道。
「嗯你和別的女人…怎么玩呢讲给我听好吗」黄珍好奇问道。
「不就都是幹爱吗!有什么好听的呢」 我笑着道。
「嗯…不要紧啦!人家要听嘛…你就讲给我说一说啦!来啦…快给我讲呀!」 黄珍娇笑催着,并也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缓慢的抽插。
我不好再推搪,便说起我的一些艷事来…
我首个讲速的是在调过来台南的前两晚时,和见习女医师张宝仪小姐的偷情事件。二十三岁的宝仪,潮州人,是一个非常有时代感的新新人类,人不但聪明,也非常美丽,而且事事都显得很主动。
宝仪被派遣来跟着我时,我就对她虎视耽耽,有机会便吃她一点小豆腐,她也从不在意,并还有意无意地纵容我。然而,基于院方严谨的规则,我一直都沒敢做得太于过份,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
直到离开台北医院的前两晚,在众同事为我办完送行晚会后,便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回到我个人的诊疗室内收拾着,准备我南下之行的零乱物件。然而,就在这时后,宝仪突然开了门走进来,并慇勤地坚持要动手帮我收拾。
就在我俩收拾着时,宝仪突然停下了手,整个人扑向我,发了狂地将我衣前的钮扣都快速地解开,用她灵巧的舌头舐遍我胸膛,并一边解开我的裤头,拉下了拉链,把我的长裤给拉到膝盖那儿,然后非常巧妙地绕蹲到我身后,勐然的舐弄我的肛门。
我此刻的心里奇痒无比,阴茎更硬得要涨暴开来了。接着宝仪便从下方张开小嘴,把我睪丸给含着,併吞吞吐吐,在她嘴里被那巧舌给弄得全身颤抖,不久便又绕回到前面,把握硬梆梆的阴茎给含入,还不时地将我龟头吐出,用舌尖在我的龟眼缝隙中搅弄着。
宝仪玩了一会儿,便拉我到沙发那儿,把我给脱个清光,并指引我躺下,然后自己也脱个赤裸,骑到我身上。她一上来便用她毛浓浓的阴户套弄着我的阴茎,玩了一会儿,她又让我的阴茎从她阴道里退了出来,再挤入她另一个紧窄的小肉洞里。然而,她的屁眼儿实在是太小了,我的大阴茎不能顺利地挤入,钻戳了几下之后,祇好仍然让我的阴茎回到她润滑湿黏黏的阴道里活动。
我在宝仪阴道里射了精之后,休息了片刻,又再次地向她后门挑战。这一次成功地完全进入,认真地把宝仪弄得舒舒服服地,还在她屁眼里再度射精。
最近的一次则是在五天前,是我两个星期前在医院为她诊断时所认识的妙龄女孩。她的为人非常爽快健谈,名叫佩丝,还不到二十岁,在卡拉OK做陪唱的,染的一头的金色长髮。由于我在台南认识的人不多,下班后有两、三次到了她那儿去唱唱歌,打发打发时间。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上,在她那儿唱完歌之后,她也收工陪我一起去吃宵夜。过后,步送她快到家时,突然竟下起了大雨来,把我俩全身都淋得湿透了。
娇美可爱的佩丝当时便硬把我拉进了她房子里,竟然还提议我们一齐沖个凉!说着,就自己先开始脱下衣服,然后走到我跟前,转过身让我从后面为她解开了乳罩扣子。
当佩丝转过身来面对我时,她笑了一笑,两手一松,便让乳罩落掉在地上,两座山高般的乳房完全裸露于我眼前,祇见她右边的白嫩奶子上,还刺有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花。
佩丝跟着便继续脱下裙子,此时全身上下祇剩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三角小裤裤,紧紧地裹着肉丘一般的肥沃阴部。佩丝又望着我,媚笑地用细白的小手在她隆起的私处挑逗性地摸了几下,转过身子就把最后的一件遮蔽物也脱去了。
我赤红着眼,凝望着佩丝健美的臀部;洁白细嫩、浑圆可爱。佩丝转身向我走了过来,祇见她的阴户丰满地隆起,她那儿的毛,茸茸细细地,非常嫩绿。
佩丝走过来,动手三两下就把我也脱得精赤熘光,然后牵引着我一齐走到浴室里面。在里头,佩丝竟要我平躺在那湿湿的地上,她自己则蹲跪在我身旁,并弄了很多肥皂泡在我身上,然后用她温热柔软的肉球团,趴靠过来按摩着我的肌肤。
我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这滑爽爽的触感,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粗长的阴茎此刻早已经膨胀勃起,高高地挺立着。佩丝见状不禁地笑了一声,之后便将一对大乳房夹住我的阴茎,并激盪地上下舞弄起来。
我被佩丝这么一搞,心里自然十分冲动,可是也不好意思就立即地幹起来,唯有强作镇定,祇是伸了手过去摸捏她的乳房。佩丝的奶子虽然硕大,却很坚实,不想有些巨乳房,即柔又软。真不愧为妙龄的好处,俱称美乳少女。
佩丝陆续地示范了几种讨男人开心的人体按摩姿式,之后大家一齐冲洗。在抹干了身躯,便一齐走进卧房,躺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躺着,佩丝则背着我,双脚分跪坐在我身子上,然后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含着了我的阴茎,并巧妙地吮吸起来,开始时是轻巧微缓地,然后就愈加地使劲、越来越快速,几乎把我给乐上天去。
佩丝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她见闻那似乎快受不了的脸部表情,笑了一笑,就即刻放慢下来,只轻启樱桃小嘴,一会儿伸出舌尖挑戏着我的龟头眼、一会儿将我的阴茎吞入直至龟头顶到她的喉咙,一会儿又舐弄我的睪丸袋,然后把我的卵泡吸入口里…
我也开始一齐动口,佩丝吮吸我的阴茎,我则要她跪坐过来,屁股朝向着我脸口,之后便用舌头狂勐舐弄她的臀眼和阴穴,互换舔啜着,舐吮得佩丝简直飘飘欲仙,说不出有多么的快活,连连喊出了淫荡浪叫声,甚至于停下了对我肉棒的服务。
舔吮了沒一会儿,佩丝便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然后扶着我硬直的阴茎对正自己的阴道口,身子慢慢落下来。我的阴茎也便缓缓地挤进佩丝紧窄的阴道里。
我们俩互相微笑地望着对方,佩丝开始了运动着屁股和水蛇腰,让我的阴茎在她阴户里进进出出。那时,我的龟头与佩丝阴唇的软肉互相紧密地接触、含合,祇觉得酥麻快感。
佩丝非常认真地做得香汗淋漓。她那阴壁的肉肌很会放缩;当她套下来时,便会放松着使我的阴茎轻易地插入到阴道盡头,当退出去时,她就收紧阴道,令我得到阴茎与阴道交合的兴奋乐趣,也让她自己得到了无数次的快感,高潮一波随着一波而来,淫水是洩了又洩,把我下身都洒弄得湿黏黏地…
最后,我也达到了极点,魂直飞九重天,身子一颤,把精液都勐射入佩丝的肉体里头。过后,佩丝还温柔地叫我让阴茎留在她的阴户里,要我放松自己休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软化了下来,自动退出她的阴道,而我也累得赤条条地搂抱佩丝,躺在一起,昏昏睡去…
「原来你这条东西钻过了不少女人的润洞,难怪经验这么丰富、如此了得啦!嘻嘻…你一插入我底下的洞洞,就弄得人家欲仙欲死了!」黄珍摸着我沒有完全进入她阴道里的一截阴茎,笑说道。
「嘿嘿!那…咱们就再来一回吧!我膨胀的阴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还硬直地插在你下面呢!」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听了你刚才讲的那些经验,我下面现在又不知怎么地又痒痒的了。好想你再像刚才那样抽抽弄弄,好吗」黄珍也放着胆子,浪说着。
只见黄珍深情款款地瞄了我一下,并吐出润湿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嘴唇。突然,黄珍握着我粗硬的大阳具,将它抽出,放入自己的嘴里再次地勐吸啜着,令得那肉棒儿又一再地挺向最高峰。
这时,黄珍才把身体躺了下去,娇笑地凝望着我,然后主动地分开了两条粉腿,大开中门等着我进入她的肉体…
我二话不说,立即卧了下去,肘子撑在床上,双手摆放在黄珍两只坚挺的乳房上。黄珍也伸手把我的阴茎引带入她滋润的肉洞里。我又再次在黄珍的阴户中抽送了。她立刻瞇着了媚眼儿,盡情享受着这戳幹的快感。
大约抽送了四五十次,我又变换了姿势。叫黄珍伏在床上,然后从她后面重新插入她阴穴中抽弄,直把她幹得「伊伊哦哦」地呻叫哭哀。之后,我又让黄珍横躺在床沿,我则站在地上,捉住她一对可爱玲珑的小脚,高举着向左右分开,让粗胀的龟头拨开小阴唇,直插入她润滑滑阴道的花心深处。
黄珍兴奋地高声呻叫着,我也戳得越来越起劲了。沒过多久,黄珍再一次酥麻了。只见她肉紧地,手脚像八爪鱼似地反后来缠着了我的手臂,阴道里淫水如泉地涌出。
「好…好!用力…继续大力地使劲插!你放心…是我心甘情愿让你玩的,即使再如何地疼痛…我都不会埋怨你的…啊…啊啊…啊啊啊…」黄珍淫叫着,尖锐的手指甲,几乎都戳入我的臂肌里去了,划出了几道深浅的血痕。
「哗!你哪儿竟越缩越紧了,好窄啊!夹得我的阴茎好紧凑、好刺激啊!龟头都几乎要摩擦得爆开来了!嗯…嗯嗯…嗯…爽!好爽啊!」我兴奋得闭起了眼睛,一边说着、一边愈加戳得近乎发狂。
「对…对,继续地使劲!啊,痛…好痛!你这东西又长又粗,我真是有点儿吃不消哩!不…別停下来,继…继续…对…就这样地插,来…戳破老娘的淫穴,它里边真的是好痒、好痒啊!」 黄珍又恨又乐地,浪声地说了许多听得我激昂的话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黄珍竟然主动地翻了个身,摆了个新体位,趴在床上昂起白细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插入他的臀缝。
我见她郝得可爱,也立即翻身爬起来,跪在她屁股后面,手持粗硬大阴茎,先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润了一润龟头,然后对准黄珍紧紧闭合着的屁眼儿,缓缓地钻挤进去。
我的龟头才钻入少许,黄珍便疼得肉体颤动,屁眼缝儿缩得更紧,夹得我差点儿就洩射了出来。我急忙心神一定,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再向那里推进。
「怎么样呢我心爱的小珍珍,还好吗如果受不了的话,我还是退出来吧!」我一边微微抽戳、一边慰问着黄珍。
「不…不!不必了,疼是疼,但疼得来又觉得极爽!你…尽管整条塞进来吧!可是…你得慢些,別只顾勐烈插送啊!」 黄珍倔强地说道。
跟着,黄珍真的忍住了,只哼声呻吟地让我粗硬的大阴茎,从她的臀缝间整条地进进出出。我心瞧着她那娇嫩圆弧的白嫩屁股不停地摇晃颤抖着,内心里更涌现出一股野性的兽念,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突然发猋勐然地戳插那小洞洞。
黄珍被戳得疼痛得泣哭出声来,但全身竟然更激烈地摇晃摆动,屁股更不停地打着圈,令我的龟头和她股壁的肌肉刺磨着,直把我带到全身筋骨酥麻的淫乐景界。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并在黄珍臀部的孔隙里一洩如注!
之后,我整个人便如凋谢的花朵,懒洋洋地累伏在黄珍的身上,陶醉了一会儿,软化下来的阴茎才微缓地从她臀缝里退了出来。黄珍这时也翻过身来,紧紧地搂着委报予感激的热吻。
我们俩各自称赞对方,笑谈了一阵。直到大钟指正十点,黄珍这才匆匆穿上衣服,回了过去。她究竟还是担心老公打电话回来时,会找不着她,而不知该作何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