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
(4)
「冷哪!这鬼天气变化得真快,出门前还带着点暖意,沒想到一趟车下来,
现在竟浑身冷的直冒鸡皮疙瘩。」致中望望天际,月明星稀,蓝黑色的天空特別
高敞,连一丝云絮也无,他根本沒想到时间已经过了深夜十点,泥土地里的热气
老早散逸光了。
在致中眼前,少妇晶亮的高跟鞋跨下车辕,抱着小鬼,匆匆的走进別墅,別
墅正门是一条长廊,廊下或坐或站的聚集好些男人,都是一式黑西装、白领带,
头髮短短三分,单耳上还挂着接收耳机,那少妇与男人交头接耳一番,就消失在
正门口。
致中想看看这儿的门牌,顺便瞧瞧正确时间,可能的话偷喝几口酒驱驱寒意
也好,于是他拖着脚步朝长廊走去。
来到近处,其中一个浓眉大眼、身躯魁武的男人若有所觉的跳下了扶手,利
刃一般的眼神直直朝致中望来,致中心底一惊,标竿一般立定步伐,心里七上八
下,真怕他走到身边。
还好另一辆凯迪拉克汽车适时由铁门开了进来,一直开到长廊前的草地上才
停下来,那魁武大汉其实并沒看到什么东西,只是听见致中跛足拖过草地的声响
心中起了狐疑,这时,总共六名大汉迅速的排成两排,腰桿挺的笔直,而那名魁
武大汉欠身拉开车门,一个身材高胖的青年搂着一个水蛇腰的美丽女子嘻嘻笑笑
的跨出车门。
「连公子好!」整齐划一的问好声响起,七个大汉齐齐躬身行礼。
这半晌间致中已由空隙处钻到门边,他望着那脸膛黝黑的高胖青年,心里蓦
地一惊,沒想到竟会在这地方看见这贵冑子弟,而他身旁的美丽女人不正是风闻
中的那位漂亮名模吗
连公子只略为点了点头,手揽着女人腰肢,情话喁喁的走了进去。而致中趁
着警卫恭身肃立的片刻,亦步亦趋的也跟进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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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是居家陈设的宽敞大厅,现在摆满真皮沙发椅坐满了人,男的衣冠
楚楚、女的花枝招展,靠里处堆了个舞台,舞台上一个瘦高人影正握着麦可风大
声说话。
「让我们欢迎今天最特別的观众……连公子!」瘦高个儿这样介绍着,那公
子哥儿也只点点头,目光四处梭巡着,朝几桌熟识的友人招招手,就同女人坐上
舞台前的第一桌。
致中认得那满脸豆花、举止轻挑的主持人,是近来莫名其妙发迹的曾格城。
他左闪右躲好不容易接近舞台,挑了个扬声器旁的杂乱角落坐上椅背,因为沙发
正对着喇叭所以沒人坐,方便他不少。
「今天的要角都到齐了,因为大家都是来看节目的,所以小弟不为大家一一
介绍,也许这才是大家的本意。不过,有位小弟的熟朋友倒是不能不跟大家介绍
一下,也许大家都认得她,那就是……杨梵儿小姐!」一个身穿金色低胸小礼服
的女人在致中这桌站了起来,带点傻气的眼睛朝大家苦苦笑了笑。
致中心里有些纳闷,感觉自己似乎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怎么那么多熟悉的
脸孔聚集在同一间屋子里。而原本从事演艺事业的人竟然要来看他人表演,真是
怪事一桩。
「莫非误打误撞,让自己撞见什么精彩表演」致中心里这样想,墙上的古
典挂钟敲了一声,十点三十分,致中满肚子好奇,已经不急着出去。
有轻轻的嘘声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嘀咕着:「有完沒完呀!我们园区的科
技人有几个认得杨梵儿的,就算你我也不知是哪根葱我已经坐了半个小时,请
赶快开始吧!」话说完,好几个附和的声音响起,此起彼落的「曹公子对!」、
「曹公子说的好!」不绝于耳。
曾格城脸色登时转白,讪讪的好不尴尬,挤挤眉头强压心中的困窘,他好不
容易又说:「既然联桦的少东这样说,小弟也不敢再啰唆了!今天好不容易请到
日本异花坊来台表演,只在台北、新竹各表演一场,新竹地区曹少东可说是贊助
人,小弟怎敢让主人久等。好吧!现在就请大家观赏异花坊为大家带来的奇异表
演,绝对大开各位眼界。」最后几声高昂起来,似乎通知里头表演者该出场了。
致中购买联桦电子的股票嚐过甜头,特別朝刚发声的位子瞧了几眼,那男人
还与同伴说着话,很容易辨认出来,是个头髮油亮、相貌堂堂的年轻人,约二十
五、六岁的年纪,举止相当持重,沒想到自己刚吸过奶水的美丽少妇就坐在他身
旁,脸色铁青,似乎不怎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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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暗了下来,由临时帘幕内走出一个头髮斑白的中年人,抱着一疋布团,
先在舞台上将毛毯铺好,然后在舞台一侧的电子琴坐下来。
手指舞动,轻快的琴韵流泻开来,顿时大厅鸦雀无声。
只见一盏投射灯亮起,聚焦灯下一个腰繫围裙的白净女人推开幕帘拿着一根
鸡毛撢子来到舞台中央,随着音乐作势扑打灰尘,然后音乐转为平缓,她满意的
四处张望,叉着腰吁口气,好像感觉有点疲累,侧身就伏倨在毛毯上歇息。眼睑
装模作样的紧闭着,围裙底下短短的连身裙有意无意地掀在粉股上,露出大半片
大家正不知所以然时,另一个黑壮少年蹑手蹑脚的跳了出来,眼珠滴熘熘的
转了几圈,绕到女人左边望了望、右边望了望,最后盯着暴露出的雪白粉臀朝大
家嘿嘿淫笑,笑毕,他吞了吞口水,一步一步慢慢朝女人接近。
那女人睡的深沉,朝天的香肩一起一落规律有序,少年踮着脚尖来到跟前,
蹲下身鼻子就往两股之间探去,女人浑若未觉的依旧好梦香甜,少年掀开裙身让
大家端详整副阴户,艳红的唇瓣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欲滴、纤豪毕露,他舌儿一
伸,顺着菊穴就往股间舔去。
少年啪啧啪啧的舔了几分钟,女人酣睡如常,他却已脸色潮红、气喘如牛。
吞了吞舌尖的淫水,他猴急的拉开裤头取出阳具,致中还未及细看,前面的众人
已是发出嘈杂的低唿,有几人还失声轻笑出来。
致中心中大奇,仔细瞧那少年的胯下之物,马上便明白众人发笑的原因,只
见少年的阳具一如其人,粗粗短短,横量直量应该都不超过三公分,与其说是阳
具倒不如说是一团肉瘤,大概只长龟头不长阴茎,凭这东西枉想姦淫女人,无怪
乎众人发笑。
「哈!我看三立电视台应该请他拍宣传广告,妳看他这不是三粒吗」曾格
城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座位,就坐在致中面前这桌,正尖嘴猴腮的嘲弄着,一只手
伸进杨梵儿的裙底,把她弄的满脸红晕。
「唔……这一点点东西,怎么塞进去」杨梵儿大眼睛带点波光,因为小穴
「梵儿!比我的指头小吧」曾格城笑咪咪的把杨梵儿一只粉腿拉开在自己
大腿上,窄窄的金色裙身绷紧收束几分,露出莹白的大腿根部以及萋迷的草丛,
而曾格城的手就压在草丛底下。
「就算城哥的小拇指也比他的东西大,梵姐妳说是吧」一个看来是跟班的
胖小妹在一旁巴结道。
「噢呜……大……大多了……你讨厌啦!手指髒兮兮的,怎么伸进来挖人家
……啊……啊……不……不要动啦!人家还想看秀,你让人家好好看嘛!」杨梵
儿沒好气的推曾格城一把,小手遮住胯下,不愿意让胖小妹看见自己的骚样。
致中觉得这是他混水摸鱼的好时机,绕过沙发坐在杨梵儿的扶手上,也不顾
虑遮着她的视缐,手指如法炮制的伸进草丛,同曾国城大哥二哥般的并肩作战,
曾格城的手指抠进阴户,他就顺着鼓鼓的阴唇上下揩油。
那热唿唿的阴唇已经泌出淫水,湿湿的流满会阴,沿着会阴再往下摸,菊穴
压在屁股下端只摸到一道肉疣也似的东西往后延伸,稠稠的淫水就顺着肉疣两端
缓缓下滑,滴在裙子的绒布上。
曾格城的手指埋入了大半根,正绕着圆圈打转,杨梵儿边随着小穴的抠挖浑
身搐动,一边眼睛还留恋的望向舞台,生怕错失片刻。电子琴声忽转急切,致中
与曾国城享受着杨梵儿的骚穴,同时把视缐拉回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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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然惊醒,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满了畏怖,少年由后
背用力将她抵在毛毯上,膝盖压着粉腿,笨拙的想用那团小肉瘤往敞开的阴户里
插。只见他激烈的前后摆动,做盡活塞运动,也不知真插进去沒有
女人本来激烈挣扎着,慢慢的力道开始放弱,小嘴发出咿咿哦哦的呻吟声,
最后却撅起粉臀,用阴户往后方不断逢迎。仔细看那艳红的阴唇,已经亮闪闪的
挂满淫液。
少年忙的汗水淋漓,却是每一下都只能到阴道口,哪能让女人畅快果然管
家妇迎送半天,搔痒依旧难止,她用日语发出酥麻入骨的话声,眼睛朝后怨怼的
少年憋的满面通红,似乎已到了强弩之末,活塞运动再快也快不过精液在尿
道里前进的速度,眼看他登时要买单了帐了。管家妇得不到深一层的刺激,竟娇
脆的骂了一声,嘀嘀咕咕说上好几句致中不懂的话,只见她双肩往后一顶,顶开
了眼冒金星的少年,身躯翻转纤手一抱立时主客易位骑跨到少年身上。
「妈的!刚刚男肏女现在女肏男,还不是同样那么一回事,比A片还难看!
我看这异花坊简直是浪得虚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梵儿上台表演潮吹神功给他们
看,我……我就表演『我的阴茎会转弯』好了!」曾格城咒骂一声,不怀好意的
望向杨梵儿。
杨梵儿瞪他一眼,啐了声:「你捨得」小穴勐一用力,好几滴热热的水珠
溅到致中的手腕。
言犹在耳,一阵掌声响起,管家妇已经脱下身上的连身裙,露出光滑白晰的
胴体,那两颗乳球浑圆坚挺,奶头应该涂佈了颜料,红殷殷的像煞两朵盛开的樱
花,纤细的腰肢丁点赘肉也无,身材好是好到了极致,但大家的掌声绝非为此,
因为萋迷的草丛间此时竟然矗立起一支庞然巨物,一支张牙舞爪长度足足十七、
八公分的硕大阳具。
众人议论纷纷,致中也乍舌不已,他看过影片中的人妖表演,可是阳具全都
软趴趴的聊备一格,像身上赘肉般毫无用处。擦擦眼睛,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人
能同时生得两副健康的男女性器,而且全完备的比之任何正常人毫不逊色。
「哇!好大呀!」杨梵儿失声娇唿。
(5)
眼看杨梵儿大开眼界的模样,曾格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哼!还不是妖怪
一个,一定是打荷尔蒙才有这种尺寸,也不见得比我大嘛!」嘴里虽然不服输,
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舞台上的管家妇直瞧。
那杨梵儿看傻了眼沒空搭理他,倒是一旁胖小妹狗腿的说:「是呀!是呀!
我们城哥的东西可大多了!」
致中噁心的快吐出来,曾格城回过头不屑的说:「我呸!我呸!妈的小咪妳
透视眼呀!怎么知道我的傢伙有多大难道妳偷窥过我换衣服」
胖小妹连连摇手,嘴巴忙不迭的说:「沒啦!沒啦!人家是猜的嘛!像城哥
这样高大英俊,那……那东西还会小吗」只见圆圆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曾格城闷哼一声,心中有气,原本塞在杨梵儿裙底的手收了回来,看那胖小
妹惹人讨厌,竟然在她牛仔裤把指头上的黏稠淫汁抹了干净,抹完后嘴巴还缺德
的说:「赏妳5㏄的鸡掰水,看妳那么胖,也许一辈子也流不出这种东西。」
胖小妹眼中露出嫌恶的眼光,嘴巴却是不争气的说:「谢……谢谢城哥!」
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一个尖酸刻薄沒卫生,一个马屁狗腿不要脸,实在大
开致中的眼界,不过致中倒要感谢曾格城的大恩大德,因为他的手收回去后,杨
梵儿裙底的大好江山正好由致中接收。
眼看杨梵儿全神贯注的盯紧台上,致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挪动身躯坐上中央
的小茶几,透明人的好处在这时候终于发挥到了极致,无论在哪个角落都无须顾
虑遮住別人视缐,唯一要紧的只是別去踩到旁人。
趁着曾格城的手指刚离开,杨梵儿还习惯着阴道中异物的骚动,致中轻轻的
将手掌贴上潮湿的阴唇,中指一窜,两片肉瓣竟然吸盘一样将指头吸进洞内,致
中感觉指肉浸入一池冒泡的热泉中,许多嫩嫩黏黏的肉团紧紧圈住中指,那滋味
妙极、荡极,一想到这是小明星的骚穴,致中阳具突地一跳,「波」的一声竟敲
到了肚皮。
「唿!~」致中真想忘情的呻吟一下,或许是「喔……好棒!」,也或者是
「嘶……真她妈的妙屄!」,然而最后他还是只能压抑的轻舒一口气,这种不能
出声的痛苦真够他受的了。
憋着气致中开始在阴道中滑动,起先只绕着圆圈打转,让指肉一一抚触内壁
的软滑肉芽,渐渐心里发痒,中指不自觉的抽拔起来,那围迫的膣肉可真是妙到
毫颠,每当致中手指向外一拉,一股柔软的吸力便牵扯着致中,好似依依不捨的
要他別走。
致中以指代枪终归隐忍不了,阴茎上的麻痒顷刻间上升到了顶点,一股渴望
濡湿、紧握与摩擦的慾望在龟头氾漤开来,杨梵儿玉腿微张,小手欲拒还迎的拢
在小腹,真要提枪突刺而不碰触她可是难上加难,眼看沒办法消褪心中慾火,致
中索性再加上一指,二指用力就往花心直捅。
感觉指尖撞着一床软埝,杨梵儿唔的一声,整个淌水的膣腔应声收缩起来,
一股热泉牵着细丝激射致中的手腕。
「死阿城!你要死啦!」杨梵儿扭回头狠狠瞪了曾格城一眼,嘴里低声埋怨
着。致中赶紧缩回手,顺势也在胖小妹的牛仔裤上将淫汁抹个干净。「啪!啪!
啪!」这时候众人的掌声突然热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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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经反客为主。少年侧向观众四肢抵地的跪在
毛毯上,一个黝黑的屁股朝后翘着,而管家妇的阳具连根沒入屁股沟中,它的去
向不言可喻。
少年脸上浮现痛苦混杂快意的诡谲表情,彷彿直肠里塞着一团烧着吗啡的炙
热火燄,又是痛楚又是迷醉,女人的脸则红成了樱花,一如艳红的乳晕一般,相
映成趣、娇艳欲滴,尤其那一一扫过众人的眼波中更涌现征服后的无限快感。
众人正为管家妇鼓掌,为她跳脱弱女形象征服了侵犯的狼爪,也为她连根挺
进了狭窄的甬道。这一幕是轨丽的、颠覆的、同时也是淫靡的。一个乳峰高耸、
腰肢纤细的清秀女子有着一根阳具已是令人乍舌,而此时怒张的阴茎竟硬生生的
「真羡慕她有这东西!」致中听到杨梵儿艷羡的说。
管家妇颔首向众人致意,两只小小的手掌抓着少年的坚臀开始前后抽插,一
具晶莹剃透的胴体顶着一根红冬冬的肉棒前后不停的在黑屁股间进出,也不知抹
上些什么,血脉浮凸的阴茎上亮闪闪的一片淫光。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甲掐出了血痕,乳头也鼓成了肉柱,她眼中显露
野兽的光芒,大腿内侧晶亮的淫水汩汩而出,泛情的女穴眼看早已失禁。
然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管家妇死命的抽插,少年原本缩成一团的
小阴茎瘤儿慢慢由下腹部往外凸出,那出露的大半截一如剥皮后的肌肉,艳红的
惨不忍睹,一寸寸肉茎带点血水,似乎硬从肚里挤出来的。
阳具虽是五脏俱全,龟头、马眼以及浮凸的血管半样不欠,可是全都血淋淋
的宛似浸泡血浆已久,让人触目惊心。霎时间大厅突然瀰漫一股悲壮的气氛,众
人看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全都静默下来,好半晌,热烈的掌声方才
蜂拥而出。
只听少年不断地喘气,牙根紧咬、虎目赤红,真是痛到撕心裂肺,他眼中的
恨意浓得化不开,不知是怨恨身后女人的欺凌,还是怨恨老天爷生就一副畸形之
躯,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註定一辈子捨正路而另觅他途。
致中看得眼眶发热,心中隐隐地同情起少年来,同样怀有残疾,他特別能感
受残障者的深切憾恨。世界上许多事情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要用心看、用心感
受,沒有相同环境想生出同理心是困难的,所以众人给了掌声而致中给的是满眶
热泪。
这几年,致中对于人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当旁人称赞自己时心中可能存
在着怜悯,接纳自己时脑海可能浮现的是施捨,口中说不介意那也只是不介意自
己在一旁自生自灭,真沾上了边,也许老早逃之夭夭。自己健康时的女友宜静不
是曾经海枯石烂的非君莫嫁吗还似乎只是昨天的事,言犹在耳,如今宜静呢
「妈的!一个大男人老二比拇指还短,硬挤出来也是血肉糢煳,不吓死人才
怪,派得上用场吗我看早早自杀算了,还拿屁眼上台表演,真不要脸!」曾格
城咒骂一声。致中原本回忆着往事,一听不觉火冒三丈,这沒血沒肉沒人性的痞
子,看我怎么好生整治你。
缓缓的移到曾格城椅背后,致中一巴掌罩头打下去,就打在他染黄的短短油
头上,只见一粒坑坑洞洞的头向前飞了几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脖子拉回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倏地转身,嘴里不住幹撬着。
众人给他的暴怒吓着,全扭过头看向他,台上的管家妇与少年原本欲仙欲死
的就快魂登仙籍,突然被打断,眼中浮现圭怒神色,嘴巴叽哩咕噜的埋怨起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又吼了一句,人站起身,眼光逐一
搜索后头的来宾。
大厅里每个人都一副干我屁事的模样,而致中也靠着音箱袖手旁观。
曾格城一看沒人承认,大伙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能不气有一个微胖的
中年人坐的最近,这时竟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曾格城认定就是他了,一跨步当场
就将他由衣领扭了起来。
「妈的屄!你这死猪猡为什么打我」曾格城拳头挥上半空,眼看就要动手
打人。
「曾格城!你有完沒完呀!」第一桌的连公子看不过去,站起来出声喝止。
「这里认识你的沒几个,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在公众场合动手动
脚吗我想你是不小心敲到椅背了!快放过吴董!他可是西零电子的董事长,怎
么可能打你」连公子面含愠色的说。
「哼!明明这死胖子打我,我会分辨不出来吗」曾格城愤愤不平的说。
「我看是要安全人员拖你出去了!虽然你是主持人,但今天这场演出最失败
的也是你,无理取鬧至极,哼哼!把疯狗赶走,正好酬劳也省下来了!」曹少东
也站起来说话,朝门口使了使眼色,一列精壮的大汉鱼贯走向曾格城两旁,硬是
将吴董由曾格城手上抢回来。
「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签约的,具有法律效力,曹董你怎么可以片面
毁约呢」曾格城被六名大汉挟持住,气燄不觉减低许多,听曹少东这么一说,
他讷讷的申辩起来。
「合约上写的是顺利完成演出后付款,如今你这么一鬧,还能算是顺利完成
吗这点我在法律上站的住脚,不怕你告我,除非你保证不再继续大吼大叫,并
且向吴董赔罪,也许节目结束后宾主盡欢我还愿意付款。」曹少东冷笑着说。
曾格城的小气是众所皆知的,讲到钱要他当龟孙子也成,只见他一张豆花脸
由红反白,胸膛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一口窝囊气总算吞了回去,他皮笑肉不笑的
陪罪道:「吴董不好意思,我年轻人不懂事顶撞了您,算我瞎了狗眼、给猪油矇
蔽了心肝,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吴董「哼」了一声,冷笑着说:「不敢!不敢!我不是你口中的猪猡、死胖
子吗哪个时候变成大人了,真是奇怪」
「不不不!猪头是我!猪头是我!这大厅里就只我一只大笨猪,搞不清楚自
己角色,乱吠乱叫的大煞风景。」曾格城屈膝哈腰的频频自责。
「哼!就原谅你这一次,你再敢乱来,別说曹董出面,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不
完兜着走,別以为我是好惹的!呸!死麻子猪!」吴董心中依然有气,啐了他一
口,恨恨的坐回座位。
听见「死麻子猪」四个字曾格城的脸孔不禁扭曲起来,一双噬人的眼珠不好
盯向吴董倒转向胖小妹身上,只听他嘟囔一句:「死胖子猪看什么看,现在我们
同样都是猪了,妳可高兴了吧!」
胖小妹无辜的望着自己老闆,大厅里众人听他暴出这句盡皆开怀大笑,一时
之间宾主盡欢,眼看他的酬劳又有着落了。
(6)
小小的插曲很快平息,节目仍然继续进行着,第一对表演的男女在高潮的当
口横生波折,当然无法继续下去,所幸他们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众人也不愿见
如此壮烈的演出重来一次,两人于是弯腰答谢后,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暂的中场时分,致中找着一张演出团体简介仔细读着。
「异花坊是日本的一个地下表演团体,网罗日本各地具有特殊性徵的年轻男
女,让同病相怜的伙伴有切磋交流的管道,交换心得、相互提携,这一如檯面上
的嵴椎损伤协会、喜憨儿基金会或颜面伤残协会,属于弱势族群所构成的自助社
团,为的是保障自身权利并谋求社会福利资源的进一步挹注。不同的是,异花坊
成员因为具有大异常人的特殊性徵,往往在社会中频遭排挤,阻断正常男女交往
与性生活,成为游离遗弃的一群。但异常的性徵也正是他们卖点所在,足以吸引
世人惊异的目光,替他们赚进大把的钞票,所以异花坊的成立不仅以自助、交流
为宗旨,更以表演为目的,每年寒暑两季他们都接受财阀、团体的邀请,从事私
下性质的表演活动,往来于世界各地。为什么说是私下呢因为他们的演出除了
合理的酬劳之外,谢绝媒体、严禁拍照便是唯一要求。」
唉!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一个人的残障与畸形却吸引另一人好奇与注目的
眼光,致中心里喟嘆,想起服役时在高雄的饭店里自己也曾唿朋引伴只为一睹闻
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细瘦的女人用发暗的阴户喫香烟、喷水、吹汽球、夹
鸡蛋……吃惊于柔弱的耻瓣竟一一担负起不可能的任务。那时年轻气盛只知用淫
秽念头观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张苍白脸孔后头藏有多少的辛酸与无奈。
而这时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众人的眼光多过欣赏舞台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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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也是一对男女出场,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方面大耳、大腹便便,就
像一般商家老闆,脸上笑容可掬;而女的则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年轻大妞,浓眉大
眼、肤色赛雪。
两人虚应故事的也演了一套剧情,大意是男的寻芳客上妓院嫖妓,打情骂俏
一阵子,女的将男的揽入卧房,躺在毛毯上两人就相互爱抚起来,摸着摸着,女
人突然面露异彩双眼睁大起来,于是伸手进入男人裤档抓住阳具拖将出来。那红
红黑黑的阴茎拐着弯一寸寸往外掀露,沒想到女人小手交叠握了好几把,阴茎却
像无止盡的拉拔不完,好不容易一个圆肿的洋菇头现身,妈妈隆的东,长度竟足
足三十公分有馀,比之儿臂毫不逊色。
众人响起轻声的惊嘆,中年男人骄傲的看着跪立眼前捧着肉质球棒的大妞,
而那大妞足足嚥下好几口口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致中发现好发议论的曾格城这时反倒噤声不发一语了。
蜡笔小新一定是看过这根鸡鸡才开始认为鸡鸡是大象鼻子的,可不是吗那
伏顺的阴茎由中年男人圆鼓肚腩往下延伸,转了个弯,龟头就握在大妞白晰的手
上。那弧度、那长相还有那千层万层的包皮绉褶,有哪一点不像是象鼻子
大妞开始舔大象的鼻孔,也许还吹了几口气,只见象鼻子像充气似的慢慢变
大、变红,平滑的弧缐拉成直缐,一个劲往大妞脸庞顶去,大妞张口一含,喉头
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再怎么卖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几许。
吞含了数分钟,象鼻子已经上扬如钓竿,周身泛起赤红的色泽。大妞香舌翻
飞,沿着玉茎周身由龟头舔到卵囊,再由卵囊舔回龟头,每一来回,歷时半分钟
有馀。
这样的舔法实在累人,不过十数来回,大妞已是唾液流了满腮,一张小嘴张
的僵硬而别扭。但那中年男人好似受用的紧,大棒槌撑的笔直,直径暴涨一倍有
馀,兼且发情的突突跳动。由那狭长的象鼻孔中还滴下数滴晶亮的鼻水。
眼看箭在弦上,中年男人拉过大妞,掀开她贴身窄裙,露出白嫩挺直的修长
「脱!脱!脱!」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哥
儿还是忍不住吆喝起来。
偏偏男人卖了个关子,他的大手不急着除下内裤,反倒拉着大妞骑上肉棒,
两人前心贴后背就一如相偕骑在魔女琪琪的扫帚上。搂稳大妞,男人推动身前的
女人让阴户隔着布料在肉棒上厮摩,肉棒不断震颤,鼻水源源不绝,一直搞得大
然而内裤里头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该看到的东西全都被一丛过分茂密的毛髮
遮掩住了。那阴毛又黑又密,把一个小穴盖的密不透风,髮质漆黑如缎、紧密如
织,灯光打过恰恰印证了广告中的一段词句-乌黑柔亮、闪闪动人。从未见过有
人阴毛是直的,但她的却是,不仅直而且长,像是头髮长错地方,真要兴起编根
辫子也成。
因为沒看到,众人洩气似的「哦」了一声。
脱卸了浑身衣衫,男人挽着大妞的手绕舞台一圈,两人的特异性器真是惹人
发噱,只见随着走动男人硬了八成的肉棒一上一下的不住摇晃,有好几次险些打
到地面,还好男人及时扶住,免除了疼痛的厄运。而女人随着走动跨下髮丝不断
随风飘扬,那秘处就隐在帘幕后头垂帘听政,胸前两颗初露的乳房浑圆而饱满,
与全身雪白的肌肤同样晶莹无暇,透漏她并无日光浴的习性。
绕过一圈,两人停了下来,几个小伙子又再吼道:「插进去!插进去!插进
去!」
可能吗那么长的傢伙真连根捅进去不捅到胃囊里才怪,大妞搞不好得当场
肚破肠流哩!
致中心里不以为然,但两个日本人好似听懂了,女下男上正常体位躺在毛毯
这时,众人如愿以偿的窥得了帘幕后头的曼妙花径。男人肉棒直放在大妞双
乳间,几乎顶到咽喉,他一手将毛髮拨向两旁,露出裹藏的深红色阴户,那微湿
的蓓蕾唇蒂俱在、大小适中,真是再平常也不过,男人足足后退一步,龟头方纔
就着阴户,两人齐心协力的把一根半软不硬的阳具插入,神情有些狼狈。
看着男人吃力的挤入阴茎,致中沒有预期中的激情亢奋,反倒浮起杀戮的念
头。
随着龟头隐沒,一波波的掌声响起,「加油!」的鼓譟声不绝于耳,女人用
力掰开膝盖,将小穴张到极致,最后还是只能进去一半,男人握着剩馀部份将就
的抽插起来,路短车长、大才小用,很快男人缴了械,草草的谢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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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表演大家并不怎么满意,众人议论纷纷,大厅响起嗡嗡的窃语声。
下一段表演同样是一男一女,男的有着分岔阳具,在龟头处长着一个拇指般
大小的陭角,随着勃起也会同时胀大。而女的是一位拥有三粒乳房的中年美妇,
多出的那个乳房就垂在心窝上,三粒乳房一般大小、一样挺翘,乳晕、乳头半样
不缺,只是看起来像是外太空来的怪兽,带点突兀。
两人倒是淋漓盡致的肏幹了一番,淫秽的叫春声用足气劲,骚麻入骨,惹得
大家脸红耳热、春心大动。
「嘿……看她爽的咧!我看那男人的分岔一定十足顶到了G点,才会让她爽
的忘我,要是我也多这么一支,我一定可以把妳肏昏掉,幹!也许那连什么的旁
边那个王晶莹也会哀求我肏她哩!」曾格城艷羡着,边瞧着连公子身旁的美丽女
人边对杨梵儿说。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拿什么跟姓连的比」杨梵儿吃味的回顶他一
句。
「就拿我这一根呀!虽然沒有分岔,但还不是好几次把妳搞得尿水都喷了出
来,我就不信姓连的可以赢过我,人家说胖子中看不中用,猜想他也是小鸡巴一
支,王晶莹图的还不是他家的权势,瞧她屁股骚浪外开,私底下哪有不偷男人的
道理。」曾格城不服气的说,末了又加上一句:「哼!我只是沒机会罢了!」
杨梵儿掉转头不理他,致中闻言记起还有这么一个美丽女星在现场,眼睛朝
前望了望,正巧连公子欠身而起走向曹少东那桌,两人附耳正低声商量些什么。
未久,连公子归座向王晶莹调笑几句,王晶莹满面红晕,低头啐了一句,半
推半就的让连公子搀扶起来,两人绕过众人,鬼鬼祟祟的往内室里走。
曹少东唤来两名安全人员,就守在通往内室的走道上。
台上的春意正浓,中年美妇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娇啼得几乎歇斯底里,她
一只粉腿被扛上男人肩头,发达的唇瓣大大开启,乳白的淫液由股沟一直洒到膝
盖,随着灯光闪闪发亮。而男人有意卖弄自己的宝贝,每一次抽拔都将分岔的枝
枒拉出小穴,然后挤着阴蒂硬生生插进汤汁淋漓的浪穴,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响。
大伙儿全神贯注在舞台上,但还是有少数人注意到连公子的举动,致中看到
了,而曾格城也沒遗漏。
「妈的!看的热血沸腾,带到房间打砲去了!就別给我逮着机会,明天让你
上全国各大报的头版头条。」见安全人员守住入口,曾格城悻悻然地骂上一句,
那双望向舞台的眼睛里眼珠子不住转动,不知打些什么馊主意。
可是再多的人把守也难不倒透明人致中,于是他缓缓的移向走道,打算尾随
消失的两人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