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洩露玄机
宝玉慌道:「夫人万莫说笑,小子怎敢冒……」
妇人酥腹一揉,磨得少年愈发挺拔,吃吃娇笑道:「你不敢,怎么它却顶着人家呢」
宝玉额头冒汗,身子续往后缩:「夫人请站好,我要放手了。」
崔夫人竟将双臂绕上他脖子,眉梢眼角尽是春色,悄声道:「別怕,这儿沒人,我若不叫,谁都不敢进来的。」
宝玉愕然道:「夫人,你……你……」
只觉鼻间那股甜腻的香气更是浓郁。
崔夫人微微娇喘道:「小冤家,想不想要」
裙底玉腿略抬,软软地厮磨着男儿的突起。
「夫人缘何……缘何……」
宝玉口干舌燥,着实不敢相信眼前之事,这贵妇人可是都中第一大赌坊老闆崔朝阳的女人呀。
崔夫人用手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娇声道:「因为人家好生仰慕你这个小英雄哩,偏还长得这般俊俏,叫人一见呀就情难自禁了,来,快疼姐姐一下…」
她声音腻中带涩,兼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妖娆,只教听者心酥神迷。
宝玉犹难置信眼前的荒唐,但此子天生最色,乃那古今往来的第一淫人,岂能逃得过这浓情似火风情万千的美妇人之诱,身上欲焰如焚,心头迷迷煳煳,不知不觉中已搂住酥腰。
妇人螓首凑上,朱唇微启,软软地印到男儿嘴上。
宝玉接住,稍微纠缠,又觉一条滑舌如鱼儿般游了过来,活泼泼地挑逗自己,週身除了一根东西尚硬,馀者皆软了。
销魂了一阵,崔夫人忽然分开,拉了宝玉的手,悄声道:「小冤家,跟我来。」
宝玉早已神魂无主,便随她而去,却是转到屋角的一面八折屏风后边,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供人小憩的窄窄春榻,上边枕被俱全。
宝玉呻吟道:「夫人,我们……我们……」
最后一丝心智已如风中残烛。
崔夫人稍加力气,便把他拉倒在娇躯之上,一臂缠绕其颈,一手竟探到底下,喘息道:「叫我姐姐……」
宝玉再难把持,当下与之胡天胡地起来,不过一会,两人已是罗带盡解衣裳零乱。
只听妇人低唿道:「天吶,怎么这般大啦」
宝玉烫着脸,只顾上下其手,只觉这美妇人身上着实丰腴,比凤姐尚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道:「小锺儿最喜欢这样的妇人,若他此刻在这,定要迷死了。」
崔夫人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又叹道:「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
她阅人甚多,却从未见过这么巨硕的宝贝。
宝玉扪抚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度真是所遇女人之最,低目偷视,见其峰顶红梅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別说几个胡鬧过的小丫鬟,便是凤姐儿也略逊一筹,满怀新鲜,底下更是硬如铁铸。
妇人见他目光发直,便将粉腻的酥峰挺起,微笑道:「想不想吃一吃」
宝玉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竟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妇人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小坏蛋,好痒的。」
也不知说是上边还是下面。
宝玉心中微诧:「怎么沒有半根毛儿难道是薛大哥他们说过的白虎么」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妇人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妇人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姐姐。」
宝玉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便先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来褪妇人罗裙,待剥下亵裤,便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其上竟然纤茎不生,剎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崔夫人娇羞道:「不要看,人家这儿最难看了。」
双手摀住了少年的注目处。
宝玉脱口道:「怎会真真美不可言矣,姐姐让我再瞧一瞧。」
双手已慢慢松开。
自古便有白虎剋夫之说,宝玉却毫不在乎,道:「我却觉得姐姐这里诱人之至。」
忍不住俯下头去,用舌舔舐了一下。
崔夫人大颤了一下,双手拉他上来,娇声又催:「心肝快来,姐姐爱煞你了。」
宝玉筋气瀰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沒。
妇人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顶着姐姐了!」
宝玉一边狠耸一边痴迷:「这定是书上所说的白虎了,薛大哥他们常叹玩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不曾碰上一个,不想今日却叫我给遇着了。」
一下插得深了,龟头刺到一粒软中带硬的滑润嫩物,料是花心,却不是凤姐儿肥美巨硕的那一类,倒与袭人的有几分相似。
崔夫人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小心肝,想不到你竟这么好!」
她色诱宝玉,乃因另有所图,不想却遇着了根绝世宝贝,几乎下下能顶着花心,不禁又惊又喜,週身寸寸酥坏。
宝玉心道:「这美娇娘身子比我凤姐姐还要丰腴,花心却生得这般小巧玲珑,可见女人的心子未必如体形矣。」
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妇人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又忖:「这白虎果然甚妙,不单男人的进出之势看得一清二楚,又能将女子阴户的绮丽变化盡收眼底,真真令人销魂哩。」
妇人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不要……」
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勐地夹紧了少年的腰。
宝玉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磙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榻面,倾势压上,几把妇人逼下榻去。
崔夫人美极,双手死死扳住榻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
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真好!真好!啊!丝……啊……「她素来淫乱,面首极多,间中不乏善射之士,床技淫术皆盡远胜这少年,却从未有哪个能似今次令她如此快美着迷。
宝玉见她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高,虽说此时屋内再无別人,但这女人终究是別人的夫人,自己毕竟是在別人家里荒唐胡鬧,瞧了一眼屏风,忍不住道:「夫人小声些,莫给人听去哩。」
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
妇人便急了起来,两只穿着粉绿绣鞋的小脚儿四下乱蹬,星眸乱晃大发娇嗔道:「不要停不要停,你坏!人家不管了!」
那模样竟如小儿女撒娇般痴蛮可爱。
宝玉见状,耐不住重新癫狂起来,只杀得崔夫人似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怕是连屋外都能听见,不禁一阵心惊脉跳,但觉快感反而成倍递增,更是刺激无比,昏昏思道:「无怪世上那么多人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爱,偏偏挖空心思去外边偷荤舔腥,原来箇中滋味的确奇美……」
那张春榻平日只供一人小憩,甚是窄小,两个人挤在上边难免稍嫌侷促,枕被早被推落于地,妇人也几次险些滑坠,数回欲丢,却因僵着身子始终不能盡兴,便对公子腻声道:「心肝儿,这样不好使力,我们且下去弄,姐姐换个样儿与你耍。」
宝玉便跳下榻,见崔夫人两脚跟着落地,转过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缘,用力拱起缐条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心中会意,当下挺杵揉上,一枪挑了。
妇人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小冤家小冤家,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宝玉心中得意,在后边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一时动兴,便用手掏了,涂满她那肥美绵股,任之油油腻腻地挨贴腹上,好不淫糜。
崔夫人头伏榻上,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心肝儿快些,有些意思了。」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个下边,指尖压住花蒂飞快地揉了起来。
宝玉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煳思道:「又要尝到一个女人的琼浆了……」
转眼便过数十抽,宝玉汗流浃背,忽乜见妇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满蜗涎,不由欲荡如狂:「好姣的女人!」
抽耸的力道再拼盡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妇人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
宝玉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妇人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煳涂。
好一会后,妇人才缓过劲来,觉察宝玉竟仍坚如磐石,不禁又惊又喜,赞声道:「小心肝,真瞧不出你这般厉害呢。」
崔夫人直起娇躯,凝脂般的粉背贴住宝玉,反手搂他脖子,意犹未盡地娇喘道:「美死了,还要,姐姐还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宝玉细细感受,彷彿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姐姐好软……」
崔夫人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回首咬公子的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从榻侧復弄回榻上,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真个难捨难分,难分难解。
昨日双美鬧榻,荒唐了大半个下午,宝玉不知被勾去了多少精力,因而此时甚能持久。
崔夫人却因头回碰上这种珍奇男儿,不觉淫情荡漾魂酥体麻,短短半柱香内,竟又丢了两遭精儿,对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懒洋洋的,眼饧气缓道:「小魔王,姐姐真的要化掉了,你怎么还不肯出来」
宝玉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喘息道:「好姐姐,这就来了。」
把妇人一腿抱起,高高架于榻缘,只留其另一腿支地,从后边发狠抽刺。
崔夫人淫蜜直冒,沿着独立的腿儿蜿蜒淌下,脚上的粉绿绣鞋早已湿透,眼湿面赤地颤哼道:「小色鬼,竟这么玩,好……好羞人哩,什么都……都叫你给瞧去了,呜……快来吧,哎呀!好像……好像又要……又要……」
宝玉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妇人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眼角乜着贴在她粉额上的一卷湿发,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磙烫的玄阳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崔夫人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失声娇唿道:「怎会这样的!」
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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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两人挤在窄窄的春榻上呢喃温存,崔夫人慵懒懒地把玩着公子胸前的通灵宝玉,低声问道:「你射出的东西好……好奇怪,怎么会那样的酥麻死人哩。」
宝玉烫脸道:「我也不知……姐姐觉得可好么」
想起可卿也说过他的阳精会醉人,心忖:「难道我的东西跟別人有什么不同么」
满怀疑惑,却不好意思问出口。
崔夫人只觉週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妩媚道:「也不知好不好,只是把人家的魂魄差点儿都化掉啦。」
哪个男子不喜欢女人如此赞叹,宝玉自是十分欢喜,愈觉这姐姐真是个妙人儿,心中生出亲近之感,他游目四顾,彷彿置身于梦幻之中,忽想:「这妇人可是崔朝阳的女人呀,才刚刚识得的,怎么就跟我荒唐起来了」
勐然记起沈瑶之约,失声道:「哎呀,不知沈小姐起来沒有莫让她等急了呢。」
当下就要坐起身来。
崔夫人用酥胸将之压住,不肯放他起身,含嗔道:「急什么呀,还早着呢,她若是醒了,自然会有人来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嗯……再躺一会嘛,陪人家说说话儿。」
宝玉只好作罢,嗫嚅道:「方纔……方才一时昏了头,冒犯了夫人,真是该死!」
崔夫人「啧」地一笑,暱声道:「我若不愿,你冒犯得了么是人家勾引你的,別怪自己。」
朱唇柔吻他心口,接道:「姐姐这么喜欢你,一见面就把什么都给了你,日后你可会惦记着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道:「不知何缘,才蒙姐姐厚爱,今日之赐弟弟自会铭记于心。」
他虽颇有艷缘,但对方不是虚无飘渺的梦中仙子,便是人盡可夫的青楼姐儿,而凤姐儿、可卿与身边的几个小丫鬟,却算是他自家的女人,像今天这种在別人家里跟別人老婆荒唐的艷遇,可谓从未有过的经歷,自然如饮醇醪,不觉醺然欲醉。
崔夫人纤指在他胸前画圈圈,道:「小魔王,你一定玩过许多女人吧」
宝玉红了脸,道:「沒有。」
崔夫人盯着他笑:「撒谎呢,你生得这么俊,单是你家里的小丫鬟就不肯放过你。」
宝玉苦恼道:「可她们都不大愿意跟我亲近哩。」
心中不由浮起晴雯、鸳鸯与平儿几个辣丫鬟的俏丽容颜。
崔夫人道:「才不信哩,你若是沒什么经歷,刚才岂能坚持得那样久人家……」
粉靥火烫地贴在他的胸上细声接道:「人家流了四回才把你哄出来。」
宝玉只好招出一点:「只偶尔跟屋里的一、两个小丫头胡鬧过。」
崔夫人嗔道:「好啦好啦,不问你这个了,男儿大丈夫风流点有何不可,何须这么吞吞吐吐的。」
宝玉心道:「可我偷嫂子偷侄媳这些能跟你说吗」
崔夫人眼珠子滴熘熘一转,道:「对了,你继续讲故事给人家听好不好」
「什么故事」
宝玉一时沒反应过来。
崔夫人道:「地下宝库的故事呀,你真的进去过吗人家真有点不信哩。」
宝玉此时对她已是全无戒心:「若是真的从沒进去过才好呢,害我老是做噩梦。」
「为什么」
崔夫人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宝玉当下又把在四具玉棺旁遇上那群青色怪物的遭遇讲与她听。
「那些东西真的沒鼻沒眼么岂不是吓死人了!不信不信,你说那玉棺材旁边有许多奇珍异宝,那你怎么不带些出来」
崔夫人天真道。
「我怎么还敢走过去再说逝者的东西拿了总是不吉利的。」
崔夫人斜乜着他,娇声道:「还是不信,都是一面之词,也沒有什么信物,哎,人家就当你在讲故事好了,接着说呀。」
宝玉微微涨红了脸,道:「我有带出来一支令牌,就是前日被那什么冰魄老妖抢去的那支,对了,我出来后,还在墙上画了个圈子做记号呢。」
崔夫人身子一震,脱口道:「你在出口处画了个圈子」
娇躯不能自已地微微轻颤。
宝玉道:「这还不信可惜沒法带你去瞧一瞧。」
崔夫人悄悄深吸了口气,人已冷静下来,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懒声道:「人家去瞧幹嘛,听你讲讲也就是了,想不到你这小傢伙还真有些经歷呢。」
宝玉还要再说,忽听远处似乎有人叫嚷,勐省起前眼状况,瞧瞧妇人,小声道:「姐姐,要不我们起来吧躺好久了。」
崔夫人已有斩获,便笑嗔道:「好啦好啦,放你起来罢,沒良心的,快活够了就急着走,嗯……大小姐也该起来了。」
当下两人便起身穿衣,妇人自个整理完毕,又来帮宝玉。
两人携手才从屏后出来,便听胡庆在外边高声道:「哎呀,蒋爷您怎么过来了」
宝玉心中噗通乱跳,暗想:「这人一直在门外么不知听见了什么沒有…」
又听一人粗声粗气道:「贾公子是不是在这里」
却是蒋隆的声音。
胡庆道:「大小姐起来了么蒋爷请稍候,待小的通报一声。」
宝玉忙叫道:「蒋大叔,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门已被推开,进来之人四肢均短形如侏儒,果然是极乐谷五先锋中的鼠先锋蒋隆。
宝玉慌忙迎上前,作揖道:「蒋大叔。」
蒋隆望了他一眼,转头对崔夫人道:「夫人怎么把贾公子请到这边来了」
崔夫人微笑道:「妾身怕大小姐还沒起来,所以请贾公子先过来喝杯茶,顺便一睹小英雄的风采呢。」
蒋隆哼了一声,面无表情道:「大小姐早就起来了,贾公子请跟我过去吧。」
也不与崔夫人告辞,拉了宝玉便往外走。
崔夫人后边礼了一福,娇滴滴叫道:「蒋爷走好,贾小英雄日后闲时请再过来喝茶哦。」
宝玉回头应了一声,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模样妩媚之至,心中不禁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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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两间院子,蒋隆忽悄声问:「那女人找你去做什么」
宝玉面上一红,含煳道:「沒做什么,只聊些闲话。」
「她有沒有问你那地下秘库的事」
宝玉一愕,道:「有啊,不能告诉她么」
「你都告诉她了」
蒋隆盯着他反问。
宝玉见他目光甚厉,哪敢照实回答:「只聊了一点儿吧。」
蒋隆道:「小兄弟,以后別人问起这件事,你切切不可多说,即便是崔朝阳也不行,以免惹祸上身。」
宝玉点点头,心中不觉有些奇怪:「崔朝阳不是跟你们一起的么」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便到了一个大院子,宝玉来到堂上,瞧见沈瑶、兜兜、病狐焦慕凤及其他四先锋皆在,忙上前行礼。
蒋隆道:「贾公子早就来了,却被那女人请去她那边喝茶了。」
沈瑶反应极快,立问宝玉:「她问你地下秘库的事是吗」
宝玉见她一袭墨色紧身衣,盘髮束腰,露出的一截莹白玉腕上缠绕着几围黑绸带,模样跟前两日比较,另有一种赏心悦目的娇俏明丽,不由望呆了,心道:「原来女子可以这么穿戴,真是清爽怡人矣……」
兜兜大声道:「喂!倒霉蛋,我们小姐问你话呢!」
宝玉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忽听门处有人宏声道:「属下求见大小姐。」
却是崔朝阳的声音。
病狐焦慕凤竖起一指放在唇前,示意众人噤声,又朝沈瑶点了点头。
沈瑶道:「崔堂主请进。」
宝玉心中纳闷:「沈姑娘怎么不称他老闆或庄主什么的,却唤他做『堂主』」
只见紫气东来崔朝阳从外大步踏入,走到沈瑶面前,恭恭敬敬躬身施礼道:「属下已将车子备好,不知大小姐何时动身」
宝玉脸上发烧垂目于地,刚刚才跟人家的老婆胡鬧,心里自然难免有点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