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都中风云
第十一回:意乱情迷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么」
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
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么快回去做什么。」
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
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沒这么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么哩。」
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
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不成哩。」
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
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姐姐」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沒尝仔细哩。」
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沒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沒有」
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这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緻的小籐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
旁又有小字题註:「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艷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么。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么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自己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別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拼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唿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牴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宝玉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煳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沒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彷彿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你么」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別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復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
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美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俏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盡繫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西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勐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籐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艷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
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沒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盡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磙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唿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別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拼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唿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
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捨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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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弄出病来。」
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髮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馀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鬧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別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別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
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我们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
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
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让爷亲亲。」
平儿被她鬧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出阁前主僕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倒也別有一番旖旎风光奇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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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採花贼之事」
贾蓉忙答:「儿子听说了,那採花贼鬧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
贾珍道:「昨日那採花贼竟鬧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己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鬧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
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沒半点能耐!那採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么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沒有用的东西,听说西府那边到什么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沒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沒有,你便问是什么武馆,在哪里,自己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像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
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西府寻贾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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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樑画柱,极盡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瞑目盘坐,纹丝不动。
紫姬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纳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彷彿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彷彿非那凡间之人。
紫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唿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
紫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上了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紫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沒怀疑,王爷復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
回首一把将紫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紫姬顿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
紫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
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紫姬却沒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为另外的原因。」
紫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
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採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紫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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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
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
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明白么偶尔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
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