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nomokid 于 2015-2-7 05:16 编辑
我是一个在中部念博士班的变性女孩,我叫李小另。
那天,校庆补假加上週末,大家都跑去放松了,诺大的研究室只剩下我边整理实验数据边等待仪器厂商来作例行校正保养。前一天才熬夜帮老师改完考卷,算完成绩,在这个无人无声的研究室里我的眼皮不断地往下掉。
就在我快要睡着,研究室的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小烈!」
我不自觉得喊出他的名字。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第一个男朋友,但从他被退学后就沒再联络,再次看到他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的,他是个喜欢玩弄人妖的变态。就是他让喜欢变装的我爱上变被男人操的滋味。多年不见,他人看起来稳重不少,站在门口狐疑的盯着我看,或许在想我是谁吧。
「阿!是小另阿!」总算认出我了吧。
「变得这么漂亮,都快认不出来了。」他递了张名片给我,原来他就是仪器公司派来的工程师,我边看他校正仪器边跟他闲聊。当年就是因为聊得来所以才跟他熟捻,沒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了,仍旧可以这样跟他侃侃而谈。也轻易的答应了与他共进晚餐。
聊了一个下午,晚餐中我俩的对话熟稔了不少。「是去动手术吗」这变态的男人用手比划了我胸前的两团突起物。「用药的啦!」太直接的问话,让我脸颊羞红了一片,但还是乖乖的告诉他胸部长大的始末。为了迎合现任的男友,原本打死不愿意用药的我现在不但每天服用女性荷尔蒙,还使用国外代购进来的高浓度丰胸霜,让我有着姣好坚挺的C+乳房。
当年未了的情缘,让我答应跟他回家小酌几杯。但从餐厅回到他家的路上,他的手就不安分的在我跨下抚弄着我那小分身,情慾的刺激让它不断分泌出液体,我黑色的裤袜上水渍越来越明显,微弱的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内是那么的淫靡。进到小烈的住处,他搂着我的人就直接的探上我的酥胸。「夜晚这么长,我想好好的享用你!」他一脸坏笑的拉着我走到卧房。
他的房间里各种性玩具散乱一地,墙上还有两张全裸变性美女冶艳搔首弄姿的海报,我哑口无言的看着他,对于他这样赤裸的表现自己的欲望也是少见了。
黑色的眼罩矇住我的眼睛,双手给他反到背后扣上。「我会让你发自内心的恳求我,主动当我的小母狗。」他赤裸的宣言狠狠刺激到我的情慾,我兴奋得直发抖。听话的让他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忍受他用一根粗糙的毛鞭末端刺激着我那淫荡的小花蕾,沿着穴口一圈又一圈的刮过,酸麻的感觉从下体一阵一阵的逼我发出娇吟,敏感的小阳具前端,也被小烈给握在手中轻轻的抚弄。前后的刺激感觉理智都快要被性慾给吃光了,像是鸵鸟一般将头埋入充满小烈气味的枕头内,想要降低我那不受控的呻吟,但那可恶的男人却不让我得逞,他把我翻了过来,在我两腿中间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连我那柔软的双乳也被他的口舌给轻薄了。
「嗯...阿...不要刺激那么多地方...好奇怪的感觉...喔~~」
他吸吮着我的乳头,还不时用淫秽的舌头将我的乳房给弄得都是口水,我是他手里一条待宰的鱼,但迟迟不给我痛快。我喊着,哀求着,请他不要再玩弄我,但他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的在我身体表层游移着,从耳垂、脖子、锁骨、腰窝....慢慢的往下开发着我身上的敏感带。等到那些地方都是他的口水了,他才在那些部位,我最敏感的地方,抹上一个冰冰凉凉的膏状物,那膏状物沒有气味,看不见的我分遍不出是什么东西,但黏腻又冰冷的油膏带给我另一种不同的刺激。本来被刺激到快要麻痺的敏感带,居然变得更加敏感。
「快要受不了了吧!再等一下,你身上的这个药不能浪费了!」
「恩~~你给我抹上什么东西」
「只是一点点增加情趣的药物而已阿,你的嘴里也抹一点吧!」小烈说完,将一根涂满那膏药的手指给塞入我的口中。
那"增加情趣"的膏药甜甜的,吃起来像是果糖一般,我乖巧的用舌头将他手上的那些东西刮下。慢慢的,抹上那膏药的肌肤变得更加的敏感,只要他那粗毛鞭一划过,就能让我呻吟连连。而我的口腔则停不下来的分泌口水,只要一张口就有可能从嘴角给溢出。
「嘿嘿,准备妥当了,就剩下最后这里了。」他的手指狠狠的贯入我那菊穴内,冰凉的感觉让我知道,那可怕的膏药也随着涂抹在那肠壁之上。
「我会变成怎么样」我边滴着口水,边询问他。但他只是将他那已经挺立到极致的阳具狠狠的塞进我的小嘴之中,他拉着我的头把我弄成跪姿,就这样盡情抽插着我的小嘴。
满溢的口水让他能够轻松的将他的龟头顶进我的咽喉,而我那作呕的反应只会更加令他兴奋。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漫出泪珠,而嘴边早就满是口水。享受虐情的我却被粗暴的对待弄得更显得兴奋。眼罩在他的拉扯下滑脱在一旁,但泪珠仍让我的视野模煳一片,朦胧中只看到他那黑褐的腹肌随着节奏前后晃动。
最后,在一阵加速的冲刺后,小烈将那白浊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的下颚酸得只能微张着。而满足的他站起身把我的四肢固定在床脚,用力的拍了墙壁几下。
「好孩子,我又要让別人来幹你了!」小烈拍完墙壁后把我的人整个抱住轻声的在我耳朵边说着。
被固定住的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连忙喊着不要、不要,但手不能动,昏暗的小夜灯又看不清是男人的脸孔,不禁让我想起,当年交往的时候小烈找人来强姦我的事情。惧怕的情绪让我哭了出来。但我整个人都被小烈给固定住,我只能被迫的接受那第三人揉捏我的胸部边说着「好大,好软」边跟我来个深深的舌吻。他不顾我脸上嘴角还有精液在流淌,舔着我细緻的脸庞,双乳被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搓揉着。而小烈则亲吻着我小巧的龟头,用他的手指挖弄着我已经春情荡漾的花蕾。
「唔....恩...」两人温柔的攻势让我的紧绷的情绪逐渐放松,虽然还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孔,但春情勃发的我顾不得是否身前的人是否认识,发出了淫荡的呻吟,传达出希望被姦淫的请求。男人边亲吻边怀抱着我,引导被解开束缚的我主动跨坐在他身上,像个淫荡的妓女般,自发的用自己的菊穴吞入那个我恳求的阳物。
上男下的姿势明显感觉到他的阳物在我体内变得更大更硬,我娇羞的发出了呻吟。很快的我那24吋的腰肢疯狂摆动,因为只有这样,我的下身才会感到舒适,两颗已经c+的乳球也跟着上下波动着。嘴角仍旧止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留下,滑淌过我的颈子、前胸,还有那微乱的头髮...我看起来就是所谓的痴女。
不知名的男人享受着我疯狂的摆动,另一只手还握着我那小巧的阳具,搓揉我敏感的龟头。早就忍不住的我很快在他手中缴出了第一发液体,那些体液都被他胡乱的抹在我身上。接着我被压在他身下,他开始用力,把他的大阳具灌入我的肠道深处。
「阿...阿...好棒...好厉害!阿...要坏掉了...要被幹坏了....」
下身那无比的充实,淫慾的彻底宣洩,让好想要抱紧他享受他的爱,双手紧紧的抱住他,整个人埋入他怀里,享受那温暖的胸膛。接着我又被他拱成了虾子般的蜷曲,让他向打桩机般狠狠的下钉,他粗壮的阴茎狠狠的刮着我娇嫩的肠道,强烈的刺激让我的小阴茎前端也不自主的随着摆动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撒在我的胸前,甚至是我的脸上。我淫浪的呻吟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更加的勐烈,我哀求他对我更加的粗暴,求他凌虐我的身体,我只想沈浸在扭曲的高潮之中。,
终于,他用后背式的方式在我体内注入了满满的液体,他从背后将我抱住,甚至还空出一只手来挖弄我菊穴内那白浊的精液。「你这个淫荡的骚货!」他亲暱的在我耳朵边用最能污辱我的言语来刺激我。
「你个不是男人也不配当女人的东西,在研究室一副清纯样,根本沒有女人比你还要骚嘛。」
「老实承认吧,这对大肥奶是因为想要诱惑男人来上你才去弄的吧!」
「...怎么不说话阿,是不是抓你抓得不够爽阿」
我的双乳在他手里被他揉捏得变形,还未从情慾巅峰中平復的我又遭受如此的刺激让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微弱的呻吟来回应他的问话。
「刚刚喊着想要被幹到死的人是不是你阿博士生」
「你是博士母狗对不对」
「你只要说对,我就让你爽到连爬起来都沒有力气好不好」
我被他的话不断地诱导,不断地点头,但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我是谁?
我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室内的灯光突然大亮,我眼前的镜子中映射出来的是实验室硕二学弟阿德,他精瘦的裸体正与我交叠在一起。
「你...怎么会是你」我跟他同时大吃一惊。
为了避免麻烦,我一直避免跟研究室的人有什么瓜葛,但沒想到会因为小烈的关系被学弟发现了我私下放荡另一面。想到会对平静的生活带来多少影响,我原本磙烫的身躯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是串通的吗?」一片混乱的我第一时间只能询问这样的问题,当然两人矢口否认了我的问话,「我沒想到,哥哥带回来的女人会是学姐你啊...我们兄弟一直都是一起玩女人的。」「不过我不知道学姐你这么淫荡,还跟我哥认识,我已经暗恋学姐很久了。」小烈原来跟阿德是兄弟,他们两人再三的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到我原本的生活,耳根子软的我于是再度的让两兄弟在我身上轻薄了。
为了更多的欢愉,我被餵了微量的春药,边听着阿德口口声声的叫着我学姐,我就不自主的感到背德的兴奋感。小烈喜欢看自己带回来的女人被其他人姦淫的习惯仍就不改,兄弟俩不断轮番的享用我的菊穴,阿德在幹我的时候,小烈甚至不忘把影像统统记录下来。
阿德似乎真的暗恋我好一阵子了,那天晚上又在我身体里足足射出了三次之多,还紧抱着我不断的跟我深深的舌吻,感觉光靠他就可以把我的淫慾给餵饱饱了。因为与男友分隔两地好久沒享受男人给我的快乐,我自甘成为这屋子内所有雄性动物的妻子。让这两个精于玩弄我这种淫荡小人妖的老手来好好的整治我。于是从这天以后我几乎夜夜都来小烈家报到了。
有着强烈的被虐慾,尤其是那种针对羞耻心的调教更会让我兴奋不已,而小烈特別明白这一点。他在询问过我的意见后,他准备了一张稿纸要我对着镜头唸出来。
「人家是变态又淫荡的博士妓女李小另,自从小菊穴被小烈主人幹过之后,就变得下贱又淫荡连人都不想当了。现在小另正在小烈主人跟阿德主人的指导下学习当他们合格的犬奴,我的身体将是他们兄弟的所有物。」
想要成为小烈的犬奴不是单纯念念誓词这么简单,我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嘴巴张开承接着他们的洗礼:整整囤积了一个星期的尿液。装在五公升大宝特瓶的尿液,一打开瓶盖就有种像是公共厕所般的尿臊味扑鼻而来,旋即而来的是大量的尿水沖进了我的口腔、鼻腔,还把我的身体从头到脚都给沖刷了一遍。
「好髒的母狗,这样怎么会有人要你。」、「你是滴尿的母狗另!」小烈边倒下尿液边用言语刺激着我,而淫贱的我居然兴奋得整个脸涨红成一片。全身湿漉漉散发着尿骚味的我脖子上被小烈扣上了一个红色皮质,外圈有金色细鍊装饰的狗项圈,而我的小弟弟则连同萎缩的阴囊套进一个毛茸茸的白毛短尾巴里。
「好像还缺少着什么?」小烈细细的端详我戴着装饰,还滴滴答答滴着尿液的身体。他想了一会儿,拿出一只黑色奇异笔就在我的胸部写下大大的母狗二字,满意的要我双手托胸又连拍好几张照片。之后我才知道我被拍摄的影片跟照片第一时间就通通流传了出去,但已经是贱母狗的我早已经不再乎了。每天都在抹的丰胸霜变成由主人们提供,他们甚至不顾我的身体负担加大了使用剂量,试图继续增大我的肥奶。
研究生的生活仍旧持续,每天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我都必须加紧时间做研究看paper,因为九点过后的十二个小时,就是从博班研究生变成低贱小母狗的母狗时间了。
「欢迎回来!我是淫荡犬奴李小另,一个淫贱的人妖母狗,小菊穴每天都期待着男人的大鸡鸡狠狠的幹进来。小另愿意接受任何一切进来这屋子的阳具对小另教育,小另是这屋子里最低贱的存在。」只要在这屋子内我不是正被人抓着相幹,我都会自发的趴在玄关我专属的母狗毛毯上等待用这段话向进屋的人请安。我的菊穴里总是湿漉漉的往外徜流着其中一人的精液,嘴角常常溢出来不及吞嚥下去的白液。
从大学开始为了方便每日的脘肠也保持身材,我平时的进食总是清淡且多流质,因此每天都会自己准备便当到研究室,就算现在当了母狗也仍旧会借用厨房来准备。但住在他们那边,我自己做的午餐总是被洒上黏稠的白液。害我只能吃着冷冷的便当享受嘴里残留的腥臭精液味。但相较之下,沒有加料的午餐却又感到太过平凡了。
而晚餐则等到母狗时间之后再等待主人们准备。营养的晚餐从主人们准备温牛乳为我脘肠开始,我翘高屁股让温热的牛乳让我体内转搅十分钟后,请主人拔掉肛塞让流淌肠道一圈微温的液体从我体内带着不洁撒进脸盆中,再加上一罐狗罐头,就是我的美味晚餐了。
当我趴在地上吃晚餐时,我那微张散发奶香的肛门则有小烈养的黄金猎犬阿布用舌头帮我清洁。小烈最喜欢看到饥饿的阿布为了残馀的牛奶狠命用舌头往我体内舔去的画面。我常常就在阿布的舔弄下脸栽在狗食盆里全身颤抖的获得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我小弟弟装上的尾巴是一个储精的套子,我每晚发情的前列腺液,我那稀薄的精液都会被集中起来变成我中餐的酱汁。当然晚餐那狗罐头里参入的兴奋剂也大大增加了我分泌的液体。
用餐过后,就是主人带我跟阿布外出运动的时间,但我只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加一件淡薄的运动外套,而下身被允许套上运动短裤却不能穿内裤,往往走着走着就必须担心我的小尾巴跑出来。就这样跟着他们兄弟带着阿布到都会公园后面的田间小路散步。
只要四下无人,我脖子上的项圈就会被用鍊子跟阿布连在一起,而好动的阿布只要一奔跑,我就会被拖着爬行,每次出门我都会弄得满身泥泞的回家。更可怕的是那些夜游的旅客,好几次我都必须扑匐在田梗中间躲避搜寻的目光。但阿德最喜欢在我满身泥泞又汗流浃背的样子,他说我被弄得越髒,他就越心疼我,但也越想要幹我常常好几次都直接把我推倒在田埂上幹我。
屋子里各个房间都被小烈装上了摄影机,用影片记录每天我的母狗训练,然后在幹我的时候就边播放影片边用言语羞辱我。当他射精在我体内后就会告诉我今天多少次忘记自己母狗的身份,像是使用坐式马桶,或是坐在椅子上之类的。如果超过五次以上,我就必须戴上束口球,并被四肢固定趴在狗笼上直到天亮。阿布往往会因为想要舔食不存在的牛奶而用舌头不断舔我的下身,而我也会因为不断低落无法控制的口水而弄得口干舌燥无法入睡。
淫贱的身体经过几个星期很快的就适应调教生活,加量的丰胸霜沒有使我胸部继续长大,但抹到臀部上却使让我的臀部在趴下时更像颗成熟的水蜜桃。每天餵食的兴奋剂更让我不能控制的请求他们的疼爱,理性不是晚间的我需要的东西,四肢固定睡在狗笼上的处罚变成我晚上最舒服的睡觉姿势,让小烈不得不思考新的处罚方式。我的大脑被母狗的生活给佔据了,就算男友来中部找我,我也只想回到两个主人身边。
只要一放松,就不想站着走路,想要趴在地上被人给牵着;沒有被精液当作佐料的餐点对我来说就是沒有味道;小菊穴沒有东西塞住就会觉得很空虚。我避免在研究室跟阿德对到眼,讲话也很简短,这样的行径在其他人面前都觉得我很讨厌阿德,连老师都私下跟我说我对阿德太兇了。其实他们都不晓得,我是多么的喜欢向阿德撒娇,喜欢他在我吞入他整根大阴茎后那龟头在我咽喉内跳动的感觉,就连我犯错时躺在地上让他踩我的下身我都会感到变态的兴奋。所以我只能盡量避免跟他接触,以免我忍不住就直接在他们面前跪下去吸吮阿德的大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