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中年女子,几十年的生活平淡如水的度过,虽然生命中有过十几个男人,但那些曾经的过往不能够成为我生活的主流,性,似乎是一种人生的佐餐,不能当饭吃,却必不可少,我也从来不缺少男人,只要稍加假以辞色总会有男人屈膝,其实我并不喜欢炫耀自己的有多美丽多迷人,每个女人都像一朵花,盛开的季节绽放,年老了就枯萎了。我只喜欢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但是我从不在別人面前呈现放荡不羁的情态,在外人看来我是个端庄素雅的女子。
有时候很喜欢男人抚摸我的全身,他的温暖的大手揉捏我的屁股和乳房,将我细细把玩,让我有一种献身的冲动,但是这个男人必须是干净利落卫生的,这样我在做爱的时候不会产生猥琐的肮髒感,这也许是个人的情趣问题吧,就像男人,燕瘦环肥各有所爱。
周日的中午,邻家的孩子凌峰来我家借书看,不过今天他还带来两个男孩,是他的同学,我看他们一脸童稚,也沒多想,就把他们让进屋里,
凌峰经常在午饭之后来我家看书,因为和她的妈妈是不错的同事,所以常来常往熟络得很,孩子是个普通的男孩,但是衣着很利落,为人还很勤快会来事,因此时间长了,也就不见外了,因为他的父母不在家因此常在我家吃饭休息学习还有看课外书,他很喜欢看些科普杂志之类的东西,在我印像里是个内向安静的男孩。
但有最近一段日子,我发现这个男孩看我的目光和以前不大一样了,热辣辣的眼神仿佛要喷火了,尤其是我穿短裙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往我两腿之间窥伺,这个小家伙,八成是青春期提前到来了?因此他一来我家,我盡量穿得严实点,我是成人了不能让男孩子分心不务正业。
这天我也不例外,我开门之后把他和他的同学让你书房,然后自己上卧室换上了一件较厚的衣服。一般的时候都是他在书房静静的看书,我在卧室睡午觉,彼此相安无事。可周日那天我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书房里有些奇怪响动,于是我去冰箱里去点水果去给凌峰吃。当我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侧耳倾听忽然听到卧室里奇怪的喘息声,我推开门一开,不禁大吃一惊,我突然的到访把他们下了一跳,而他们的行为把我也吓了一跳。
几个男孩围坐是桌子旁,把裤子褪到膝盖上露出光洁的大腿,腿间挺起粉红的小阴茎,阴茎上缠着一样东西,那是我的丝袜,三个未成年的小男孩连阴毛都每长竟有如此淫心,真是无耻啊,我当时把脸撂下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就干这种下流的事情,我告诉你家长去!说完我转身就走,可是凌峰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他的个子刚刚到我胸口,小手也不是很大,沒有握住我的胳膊,他的手一下子从我的胳膊上滑脱了,但是指甲却把我的胳膊划出了几道红印,我恼羞成怒挥手打了凌峰一巴掌,碍于面子,我沒有用力打他,但是这一下的作用也震慑不小,三个男孩都愣愣第看着我,不敢出声,他们迅速提上裤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凌峰恳求我说:阿姨,求求你千万別告诉我爸妈,他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不让我告诉你,早想啥来着,在我家干这事。
其实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孩子而已,沒有想到这句话竟然害了我。
凌峰咬了咬下嘴唇,忽然扑上来把我抱住了,我被凌峰突然的举动吓呆了,一个小孩子,还沒长到我胸口高,就想跟我来这个,身子骨还沒长成呢,就有贪恋女色之心,我狠劲地把他的手掰开,可是他用腿缠住了我的一跳条腿,另外两个小男孩冲了上来,把我贯倒在地, 我的胳膊碰在地上,当时把我几乎疼出了眼泪。
「你们干什么呀?!」我惊恐地叫道,此时我看见凌峰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他一时间变得如此凶暴我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太可怕了,但是可怕的还在后面。
三个小男孩骑在我的身上不让我起来,我挣扎了还几次沒有用,我很害怕,虽然我曾经和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但那都是一对一情人关系,经过很长时间的磨合还有机缘的巧合,但是从来沒有受到过暴力的胁迫,更何况是小男孩的胁迫?传出去太丢人了。
「凌峰,我是你们阿姨,平时对你们多好啊,你们別对我那样,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家人说的。」我苦苦哀求着凌峰。
但是凌峰竟然淫邪地说:「就知道你不会告我们的,那你就乖乖的。」
我很生气:你们撒开我,不然我喊了。救……
沒等我把命字喊出口,他死死堵住我的嘴,然后掐住我的脖子,另外两个小男孩一个保住我的腰,另一个搂住我的腿,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三团热热身体包裹觉得很紧张很不舒服。
凌峰真是个只要性不要命的亡命徒,他死死地掐着我不让我出声,我几乎要窒息了,为了保命,我拼命的点头,跟他说,其实他掐得太紧,我的喉咙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但是估计他还是能听清我的哀求的。于是他的手慢慢的松了,我勐烈地咳嗽着渐渐的恢復了意识:你们这样是犯罪,你们的身体还沒长成,这对你们不好。
我们觉得好,就是想要,你得给我们!
你们也太霸道了,这些娇生惯养的孩子。
再说!这时凌峰居然又来掐我的脖子,我害怕了,只好哀求他们:我们不要在地板上了,阿姨受不了。
好,那去你的卧室,说好了不许叫啊不许反抗。
我无奈的点点头,脸上和心理都在发烧,太丢人了,竟然被三个男孩子胁迫。
但是人小鬼大的凌峰并不肯相信我,他回头叫抱着我腿的男孩:梓鸣,你去找个能绑住她的东西来。
叫梓鸣的男孩很听话地在客厅里卧室里搜索了一圈,然后拿来两根皮带。三个男孩合作着把我反绑起来,他们还把刚才淫玩的丝袜勒在我的嘴上,为的是,不让我出声。
三个小男孩连背带扛第把我弄进卧室,扔到床上,我知道我的噩梦要开始,女人太吸引人了也不好,这就是命,天生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让男人操的,但是不管怎么说,爱是相互的,当一个和你并沒有什么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会觉得不自在,这是通理。
所以,我觉得这一切太有悖常理了,但是我却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我无力反抗,我只能面对这个事实,但是我害怕这个过程,真的害怕,因为从来都沒有经歷过,根本不知道这个过程是怎样的恐怖和无助。
我被反绑着躺在床上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虽是那样的不情愿可是依然要承受着这一切。
凌峰他们爬上床来将我围在当中,迫不及待地抚摸着将手隔着衣服揉捏我的乳房,觉得不过瘾就探进衣服探进乳罩直接抚弄我的乳房。
「终于摸到了」凌峰兴奋地对另外两个伙伴说,他们显然沒有经歷过这样的刺激,只摸了几下小弟弟就涨大翘起来,红红的龟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们飢渴难耐,纷纷上前抚摸我的乳房一时沈迷其中竟然忘了脱我的衣服。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们,太丢人了。我竟然成了三个小男孩的玩物,只是期盼这一切快点结束。
「快点把她衣服脱掉。」一个男孩提议。
对,凌峰应道,说话间几个男孩七手八脚地脱我的衣服,他们对我衣服的结构不太了解,急切中我听到一个男孩拿剪子的声音,我心中悲哀,我的衣服要完了,这帮小兔崽子。
冰冷的剪子破开了我的衣服,我的脸更加的发烧,我的肉体展现在他们的眼前了,三个小男孩贪婪地看着我的肉体,然后六只小手开始在我的小腿上、大腿上,大腿之间、乳房上、屁股上游走揉捏,我像被他们包裹起来一样。
真好,真好,三个小男孩不断惊嘆着抚摸着。
看看那里,凌峰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响应,我紧紧夹住双腿,两个小男孩用力分着我的双腿,他们的力气显然不太足,凌峰很生气地勒住我的脖子,我只好再次就范,看吧看吧,反正我反抗也是徒劳的,我索性分开两腿将阴户暴露无遗,两个男孩掰着我的双腿,又用手指分开了我的阴户。
原来是这样的啊!哪个叫梓鸣的男孩贊道,凌峰赶紧爬到我两腿之间,他贴近我的阴户,我甚至能够感受他急促热辣的唿吸:嗯,终于看到真实的啦,说着便用手指捅我的阴户,你们看,它湿了,这就是她的逼,我先插她啊,咱们轮流来。
天啊,我要被几个小男孩轮奸了,但是我毫无办法。淫靡的空气中我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凌峰,这个平时礼貌谦和如同女孩子般腼腆的小男孩一下子变成了极富侵略性的勐兽,他要侵略我的肉体,我是跟他妈妈差不多的阿姨啊,平时待他那么好,可是他还是想要我的肉体,看来男人对女人来说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他们一生的目的好像就是想要进入他们认为的漂亮女人的两腿之间,那似乎是一种他们存在的证明。
我的两腿之间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就要进来了,它在门外徘徊着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入口,难道进入和侵占就那么重要?我似乎明白男人,但是还是不明白男女之间的欲望为何演绎得如此强烈。
凌峰莽莽撞撞一通乱戳,最终找到了入口,它进来了。完了,我完了,我被一个小男孩占有了,他和我的孩子差不多大,我不知道这是孩子们的罪错还是我的,我那时候真的有这种心情,这些孩子还沒有成年怎么就能干这样事情呢,如果我宁死不从,他们可能杀死我,但是他们可能犯了更大的罪错,可是我偷生的念头却使他们沈湎于身体的欲望,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他们错了,我很矛盾,我很难受,我说不清自己感受。
凌峰呻吟一声:啊真好啊。
它硬硬的下体进入了我的身体,沒有什么阻碍,那个时刻我很恨我自己,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真滑熘,还很热呢。」凌峰含含煳煳对他的同伴说,我知道自己阴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汁液,这些东西让他的鸡巴在我的肉腔里通行无阻自由畅快,难道我是荡妇么,我不是,我不是,我在内心里自责着,可是那种奇怪的感觉从凌峰一下一下冲击的力量中不断的升华。
说实话,在肉体上的感觉我并沒有太大冲击,只是心理的异样感觉太重了,太不一样了。凌峰的阴茎其实不是那么粗,因为他还是个男孩子,阴毛还沒有长全,每一次触碰完全沒有成熟男人粗野的感觉,但是它很硬,很直,但也很短,完全沒有插到底的感觉。但我觉得他是个孩子就进入了我阴道,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体验到了一种新鲜的萌动的力量,似乎带着想要探究一切,初占世界的那种无知者无畏的勇勐事态,这种态势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母性的泛漤,我也真的在下体泛漤了。
凌峰叫道,阿姨真美啊,她这儿太温暖太滑了。
另外一个孩子则不厌其烦地摸我的大腿,脚踝,乳房,还有凌峰的阴茎和我阴户结合地方:哎呀,水儿都淌成熘了,被单都湿了,她是不是喜欢被操啊。
梓鸣说:在网上就看老男人操小女孩的,从来沒见过小男孩操阿姨,也许这个成熟女人也喜欢被我们小孩操吧?呵呵。
我也不知道是他们有意还是兴奋得过了头,总之他们的话让我觉得无地自容,因为他们说的有些是事实,比如,我流了很多的水,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拒绝,可是下体却一阵阵的痉挛和酥麻,那种感觉真是终生难忘
凌峰单薄身子想要举起的我双腿,我知道他想要更加深入我的身体一些,我太了解男人了,他们一旦进来了就像更深更深地插入,他们都渴望自己硕大无比都渴望自己那女人穿透了,事实上女人在某些隐秘的思想里确实也渴望自己被男人穿透了,凌峰太小了,体力明显不足,沒有动几下就汗流浃背了,浑身滑腻腻的,但他还是贪婪地插着我,占有着我。我甚至有些垂怜这个孩子,于是我暗暗配合他将双腿轻轻担在他的肩膀上,我似乎能感受到这个孩子很愉悦的样子,他像大人那样托起我的屁股,但是成年的我的屁股对他来说显得过于硕大,他狠命地抓着我屁股上的肉却被他的汗水滑脱了,由于我被捆绑着,所以我的体力实在有限,双腿和腰身都酸了,一不小心松弛下来,双腿的重量几乎把他压垮了,凌峰擡起汗兮兮的胳膊穿过我两腿之间,再次把我的双腿分开。
梓鸣说看把你累的,能插到底儿么,凌峰摇了摇头。梓鸣问里面感觉好么,凌峰点点头。
那我们帮你,说着他朝蹲在我另一侧的小男孩使了个眼色:东海,別啯了,再啯把奶都啯出来了。
东海趴在我的胸前,一只手使劲揉捏的我的乳房,他的嘴则在拼了命地吸允我的另一只乳房,这些男人真是奇怪,总是对养育他们的两个东西充满着好奇,小的时候是食欲,长大了就对他们变成了性欲。
东海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的乳房,他帮着梓鸣擡起我的双腿,为的是让凌峰更能深入我的身体一些,我的阴道汩汩流着白色的浆液,我难为情的不敢看他,可是凌峰却贪婪地用手抹了一些液体在嘴上尝了尝,其他两个小伙伴也纷纷效仿。
梓鸣吧嗒吧嗒嘴:味道怪怪的,这就是女人的淫液么?
凌峰一边插着我一边点头:嗯。
说实话,凌峰的鸡巴并不是很大,进入我身体,我也丝毫沒有感到成熟男人进入我身体后的那种满涨感和充足感,但是当这个孩子进入我身体并侵占我的时候,我却生出了一种类似母亲怜悯犯错的孩子的情感。凌峰的鸡巴很细,但却很硬,不是一般的硬,他像个圆滑的小钢棒在我的体内四处冲撞游走,因为我的水儿泛漤成灾,所以他几乎是像在大海里一样通行无阻。
我能感觉出来凌峰以前沒有经受过这样的性刺激,所以他沒什么经验,冲了几次之后我的阴道感觉到他的阴茎跳动了几下,我知道他在我体内射精了,到底是年轻的孩子,射起精来很有力,他忘乎所以的似乎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射出去。
凌峰在我的阴道里完成了他和女人第一次的完成的射精,浓烈的精液味道从我的下体发出来,凌峰恋恋不舍地退却下去,他的双手抓着我的乳房不肯放下,他的身长显然不够,因此想要抓到我的乳房就要伸长了胳膊。那是个一副比较奇特的景致,相对来说,我要的体型要比这几个男孩子高大巨大,但是,他们却真真实实地强奸了我。
凌峰结束了,那两个久久等待的孩子却不能结束,梓鸣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凌峰,他将小小的阴茎顶进我已经灌满精液的阴道,一点沒有厌恶的意思。这些初尝禁果的男孩子似乎对我的肉体的感觉更有兴趣,而不在乎別人在我体内留下什么,欲望战胜了理智。
记得我的一次激情外遇之后,回到家,老公晚上操我,他很快就察觉到我阴道的异常,因为他让我撅着屁股从后面捅了两下,那个人的精液就从我阴道流出沾在老公的鸡巴上,老公很不快,但性的快感根本使他停不下来,他想要在我的阴道中射精,不想因为不快的询问打断他的这次宣泄,因此他直到在我阴道射精平息之后才问我:你今天干什么了。我当然不会承认的,这种事情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就一定要死不承认。性谁都想要新鲜的,但是最好不要让配偶撞见,配偶这个东西就是法定在一起的性伴侣,当生活和感情掺杂在一起的时候,性往往就不再新鲜刺激了,因为要彼此照顾对方的情感,要照顾下一代的健康成长,所以只能迁就对方,有些时候对子女的爱甚至要远胜对配偶的爱,和配偶在一起不过就是为了维护这个现状而已。老公问我今天干什么了,我说什么也沒有啊,他不阴不阳地说,我觉得你跟往常不一样,其实他也只能这样说,沒有证据和把柄能怎么样呢?我说你有病吧,我就是今天觉得咱俩单独在一起孩子不在身边,有点激动,水就多了一点。他当然无话可说,平白无故就说我阴道里流出的那东西就是精液简直是自讨沒趣,两个人彼此生气了最终谁都不舒服,因此,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吃了,说实话那一刻我心里也觉得他挺憋屈的,毕竟是我给老公带了绿帽子,但是我能成人么,当然不能,而且还要理直气壮地把他的气势压下去,只能如此。
老公不吱声了,他闷闷的睡觉,我也能够想见,他也一定会在外面找女人的,他不是无能之辈同样人长得的也不差,很有女人缘,我让他哑巴吃黄连,但他绝对不会有苦说不出。初一十五,家庭就是这样,除非你遇上一个三杠子压不出一个屁的窝囊废,我老公显然不是那样的窝囊废。我能给他戴绿帽子,他也一样能给我戴。这个事,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砢碜事,要想过得去就得带点绿嘛。恶性循环的恶果可能就在潜移默化中种下了,这其实才是对家的最大不负责,我害怕付出代价,但是同样忍不住偷吃禁果,因为那种罪错的、偷偷摸摸的快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割舍,有些时候事情本身可能不在性上,而在那个偷的兴奋上。但是这样漤交的结果却是每每在愉悦之后的后怕,能和你做的人,他会不会和別人作,这些人都是干净的么,万一他家庭中的另一半患有可怕的性病,那……
就算你相信自己的情人和家庭是干净的,那你这样对老公让老公不舒服,他到外面去找,难道他找的人就是安全的么,我甚至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强迫心理中。
我现在被肮髒地轮奸着,但是不用担心他们身上是否有艾滋病,因为他们是沒有经过世事的孩子,我倒是感到自己的羞愧,因为我的肉体把他们吸引进了一个堕落的空间,不管我是否主动,我的身体和面容也许就是他们犯罪的动因。
梓鸣莽莽撞撞的冲撞着,他用手抚弄他阴茎和我阴户结合的地方,当时他显然要比凌峰细致得多,他把手指停留在我的阴蒂上,那是除了我G点之外最敏感的地方,G点在阴道上端靠近腹部的一侧,如果阴茎的长度和硬度不够是碰不到的,这也是一些女人对某些花花公子死心塌地的原因,因为那个点一旦在性交的过程中被碰到,我的意识当时就沒了,那种快感只能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快感。
梓鸣他们还沒有成年,当然不知道什么G点,先天的身体决定了他们的细小的鸡巴不会触到我的G点,如果触到的话,我就真的丢人了。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很狼狈,因为梓鸣无意开发到了我的阴蒂,这个小豆豆很好碰到,每次梓鸣将自己大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都会把吞吐鸡巴的阴道上方的阴蒂带出来,那个小豆豆引起了梓鸣的注意,这下他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他不断地扭捏着我的阴蒂,我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呢,因为强烈的刺激,我的阴道不由自主的痉挛收缩,我无意间这个举动刺激了梓鸣,他说:嘿,我一碰它,她的逼就把我握得紧紧的。
是么东海和凌峰好奇地看着我,确实有点不一样,她好像在忍不住了,好像不是疼痛啊,这就是他们所说快感、高潮?嗯,应该是,真好玩。
天啊,他们三个男孩子把我当成了他们的玩具。凌峰和东海搂着我揉捏吸允着我的乳房,而梓鸣则一边操我,一边玩弄我阴蒂,三个男孩虽小,但是他们三个裹胁着我的时候,我感到自己似乎被他们的肉体包围了,那种温热的冲动让我无地自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他们不让,他们要继续玩弄我。
我跟他们说说,求求你们把我松绑吧,我手压在身子底下都麻了,由于嘴被丝袜勒着,我的话语含混不清,但是他们似乎听明白了我说的话,这时候梓鸣禁不住浑身筛糠一样哆嗦起来,我知道他射精了,我为了讨好他,让他舒服一点,就特意夹紧了他正在跳动的阴茎,梓鸣的脸都变形了,他啊啊的低声呻吟着,说阿姨太好了太好了,別夹我了,我我受不了啦。说完就瘫软在我两腿之间,一阵一阵的痉挛像是要死了一样。东海大惊:啊梓鸣有心髒病么?
我说不是,他是舒服的,如果你帮我松绑我会让你们都这样舒服。我诱惑着他们,其实我真的是因为手被捆麻了才出此下策。
东海和凌峰显然是受了我的诱惑,他们动心了,东海去解捆绑我的腰带,但是人小鬼大的凌峰制止了东海:不行,如果她反抗了,我们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啊,这样吧,稍稍给她松绑,然后我们把她调个个,让她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我们操你们看怎么样,这样阿姨的手就不会被压疼了。
好主意啊,呵呵,东海乐得合不拢嘴。
跪着撅着让人操,亏得这个孩子想得出,这个姿势就是我和情人、老公在一起做的时候都会有种被羞辱的和侵占的感觉,更何况是主动撅起屁股让孩子们操。可现在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听他们的,我配合这男孩们翻过了身子,如果死躺在床上他们也很难将我弄过来,可我转念一想还是配合他们一下吧,如果不从难免再遭皮肉之苦。其实那个时刻我的内心似乎起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但只是我不愿承认而已。
精液和淫水儿顺着我的阴户流到大腿上、掉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我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而东海进入我的身体时几乎是半站着的,他的高度实在不及大人,如果是个成年男人的话只需半跪着就能进入我的身体。东海呀的一叫就滑进我的身体,他两只小手压着我的屁股让我感到有些奇妙,当我和老公做爱的时候,老公的大手回盖住我的两瓣屁股,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一种想要融化在他双手中的感觉,那是一种绝对依附感,而东海的小手却让我产生了一股怜爱之情,我主动地迎合了他一下,东海这个时刻似乎很感动,他轻轻柔柔地将身子伏在我的屁股上,展开双臂将我的臀跨环保,我的水儿一下子泛漤起来,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哎呀,她把我烫了一下,东海很舒服地呻吟着。
那是我的身体内新喷出的淫水烫到了他的龟头。东海不行了,我呜咽着跟他说你射吧射吧,东海身子一抖把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的阴道此时已经泛漤成灾,阴道口像浆煳一样难看得很,但是这在三个男孩来说却成了一道让他们更加沈迷的风景缐,东海退下,凌峰却又勃起了,他似乎对东海和梓鸣得到了我奇怪的感受感到不公平,他还要再来一次,到底是年轻的男孩啊,这么快就又能勃起了,欲望对他们来说好像是永不枯竭的。
凌峰说,阿姨的逼太大太滑了,这样吧,咱们一上一下从前后两个方向操她吧。天啊这个小男孩的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啊,这个动作似乎我只在老外的黄色AV中看见过,这个小孩怎么能想出这种招数?凌峰的提议总是能得到最快的响应,梓鸣和凌峰这两个死党真的要和我的逼战斗到底了,他俩像夹三明治一样将我夹在当中,我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肉欲轮回。凌峰擡头看见墙上水晶相框忽然咯咯笑出声来,他从我的背后抓住我的长发,意思要我往床上的墙头看,那是我和老公的婚纱照,相片中的老公平静的注视着床上蠕动的我们,我羞得不敢再看,似乎老公的眼睛正在逼视着我们,我对不起他。
但是凌峰似乎对这种情态更感兴趣:他对我小声说,叔叔会不会知道我们操你呢?
我忍住呻吟摇头说,你们快点吧,他不会的,我不跟他们……说,啊……我低低呻吟着,凌峰和梓鸣这个两个小鬼默契的配合着一前一后进攻着他们的阿姨,毫无怜惜之情,他们盡情欢娱地享受着我的肉体,这场成熟女人和弱小男孩的肉体盛宴中,我是个输家。
将近三个小时的轮奸结束了,他们心满意足但却心怀忐忑地走了。屋中只剩下几乎直不起腰的我,他们这帮小孩真是太能操了,我的阴户都有些肿,我的乳房上也留下了他们贪婪的齿印,好长时间我才缓过神来,屋中空荡荡的,午后的阳光慵懒地照射进来,照射在我成熟却很耻辱的肉体上,为什么,男人从小就喜欢这身肉皮囊呢,其实女人不也是可以从这身皮囊上获得快感呢,我胡思乱想着,收拾着狼藉的床罩,希望老公回来不要看出来,我把被我弄湿的床罩扔进洗衣机,然后躺在床上沈沈睡去。
直到夜晚老公不知何时爬上了我的身体,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有了一种渴望已久的充实感,中午被三个小家伙一通鼓捣勾起了我被征服的欲望,无奈孩子们虽然能够刺激我,带给我犯罪般的快感,但是胀满的感觉还是很差的。这回老公终于来了,当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呻吟着将双腿盘在他的屁股上,老公嘆了一口气:怎么回事,这么滑。我知道他又怀疑我了,但是我丝毫不理会他的呓语,来吧,干吧,现在必须进行下去,直至射完你最后一滴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