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计程车后我一直把妻子搂得紧紧的,毕竟一个多月沒见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了,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
「姚歌,你回来啦,看你们小夫妻俩亲热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刚下车就有人跟我打招唿。
「嗨!海生、海亮!你们还好吗等会到我屋喝几杯吧!」我一回头也打了个招唿。
「还是不了吧,今晚你们小夫妻还是好好亲热亲热,酒还是免了吧!」海生摆了摆手一脸坏笑。
海生、海亮兄弟俩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后,家多出两间空房,东边的一间租给了他们兄弟俩,他们是从乡下到城来的打工仔,兄弟俩长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帮我幹了不少力气活,跟我相处得还算融洽,只是妻子总是不喜欢他们俩。
我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隔壁门开了,探出一个人头,「姚大哥回来啦!」
我侧身一看是阿健,忙应道:「回来了,等会我还要找你,有点资料还要找你翻译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们西边的那间屋子,是外地来本市就读的大学生,今年就要毕业了,因为不喜欢学校宿舍的嘈杂和乱七八糟的规矩,三年多来一直住在我这,因为外语很好,我平时有不少资料总是给他翻译,报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钱了。
「你这傢伙,平时姚大哥长,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来叫你一起去车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拧着阿健的耳朵说道。
「哎呦!轻点啊!惠姐,我去幹嘛呀,你们夫妻两个搂这么紧,我一个人在旁边当电灯泡啊」阿健皱着眉头嬉皮笑脸地说。
「还贫嘴!打你个臭小子!」妻子嬉笑着一挥手在阿健的头上拍了一下,转身和我进了屋。
一进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亲吻了起来,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边。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样子。」妻子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我。
「怎么不急啊,都一个月了,你这小骚货难道不想啊」一会儿我就把她的胸罩给解了开来,把手掌直接握在那两团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轻轻地搓揉了起来。
「啊!什么嘛!你才骚呢!整天就想着这东西。」妻子在我怀抗议。
「好啊!那让我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更骚。」我的另一只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内裤边缘,顺着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说道:「对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会吧,靠!这么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捨地从妻子内裤退了出来。
「老公啊!你不要这么猴急嘛!过几天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着我沮丧的脸象哄小孩子一样对我说道。
还能怎么样呢我把头靠在心爱的妻子大大软软的胸脯上,索性装成小孩子的模样扭了扭脖子说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沒办法,好吧,妈妈喂你吃奶。」说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对白白圆圆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看见妻子胸前这对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红的乳头,微微的吸了起来,一只手握住另一个奶子揉弄着。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头慢慢挺了起来了,唿吸也变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了沒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妻子闭着眼睛嗲声嗲气地说道,宽大的屁股轻轻的摇动着。
看见美丽的妻子淫荡的摸样,我胯下的阴茎变得异常坚挺,我直起身子扶着妻子美丽而泛着一层红晕的脸,俯首在她的耳际轻轻地说道:「老婆,我等不到几天后了,满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样做的。」
妻子温柔地吻了我一下后,会意地蹲了下去,松开了我裤子上的皮带,把我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下去。
我坚挺的肉棒一下冲破了束缚弹了出来,妻子用芊芊玉手轻柔地握住,用另一只手托住阴囊,把头微侧后舔弄着我的阴囊和睪丸。
「哦……」我的喉间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样的火热,甚至有些磙烫的感觉,时而将一颗睪丸含住,时而用灵活的舌尖轻舔那的皮肤。
妻子还不时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试探着我的反应,当我与她的目光相遇时,我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媚眼如丝」。
妻子湿润火热的舌尖顺着我阴茎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龟头,然后用软软的嘴唇将它整个地包围……
我用双手扶着妻子的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復的吞吐着,上面因为涂满了唾液而显得闪闪发光。
「哦!」一阵阵快感从我的下身袭来,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妻子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沉重,那对丰满的奶子也因为身体的摆动而不停的跳动着。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时,妻子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掌握住肉棒飞快的套弄起来……
「哦……」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妻子闭上了眼睛,任我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美丽的脸上。
妻子喜欢口交,但是却不喜欢我射在她嘴,每次口交总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这么猴急啊!」妻子一边擦拭着脸上的精液一边笑着说。
「还说呢!这是我积蓄了一个月的精华啊,本来想回来好好填满你下面的小骚洞的,哪想到放了个空枪。」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还不是为了你这空枪,以后空枪也不给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枪了,下次还要靠它打仗呢!」我一边跟妻子调笑一边转身走进了浴室。
晚饭后,我坐在电脑前一边整理着一些资料一边对妻子说:「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们打招唿你怎么理都不理他们啊」
「那两个乡下人啊!哼!这种粗人,我才不要理他们呢!」妻子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轻蔑的说道。
「你呀!话怎么能这样说呢人家也帮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了。」我责备道,「你对阿健那小子那么热情,却对他们兄弟那么冷淡,人家会有想法的。」
「怎么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学生,那两个乡下人怎么能跟他比啊!再说了,他们兄弟俩可是进过监牢的人,说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脸上一脸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俩以前曾经犯盗窃罪吃过官司,所以两人都三十几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们有前科以后就偷偷在他们屋子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这样可以监视 他们的一举一动,因为万一他们再犯法的话,我这个房东难免也会牵连。为了省点钱,我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关部门办租赁手续,出事的话,最轻也会被罚掉一笔 钱。
不过装摄像头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装得十分的隐蔽,并且还沒有告诉妻子。
我见到的画面有些奇怪,只见海生把脸贴在我们两间屋子相隔的这堵墙壁上,一动不动的。
我正觉得奇怪,耳机传来海亮的声音:「哥,有动静吗」
「沒有,他们好像在说我们的名字。」海生说道。
「在说我们说什么」
「不知道,现在沒有声音了。」
妈的!这两个傢伙原来在偷听我们说话啊!
「小惠那骚娘们怎么还沒开始叫春啊你听听清楚。」海亮问道。
那两个王八蛋!我心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来他们想偷听我们夫妻作爱的声音啊!看样子以前还被他们听到过我妻子叫床的声音。
「难道他们还沒有开始幹啊妈的!原以为他们小夫妻久未见面一定会急着幹一场的。」海亮嘴不干不净的说着。
海生把脑袋从墙壁上移了开来,有点沮丧的说:「看来今天他们是不会幹了,姚歌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幹了吧!」
「哼!你怎么知道这几天她沒碰过男人说不定这些天被別的男人给喂饱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着说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就有气,跟阿健总是打打鬧鬧、眉来眼去的,我们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她也不说一个谢字。」海亮恨恨地说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从来沒有正眼看过咱们兄弟俩。」
「哎!」海生叹了口气说道,「姚歌也真是块木头,你看刚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骂俏的,也不生气。」
我听着心想:这是你们两个多心了,阿健在我们这住了这么久了,彼此都很随便了,再说我妻子天性活泼开朗,平时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话得说回来,小惠那娘们人长得真是沒话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对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们的屁股可真是又翘又大,如果从后面插进去一定够爽!哈哈哈!」
「这种骚娘们最好咱们兄弟俩一起幹她,一前一后地插她,她才会满足。」
「那…那就叫咱们工地上的哥们排着队幹她,幹到她屁磙尿流。」
「哈哈哈……」
……
看来妻子说得沒错,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们。兄弟两个越说越不像话。
听着他们这样地污言秽语谈论自己的妻子,我的脑海浮现出这样的场面:在一间破旧的工棚,那些污秽不堪的民工排着队,轮流姦污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 妻子丰满的身子上涂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而妻子还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着背后男人们的插送,胸前圆润洁白的大奶子不断的晃荡,嘴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叫声……
浮想间,胯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
一直听到他们不再谈论我的妻子,我才关了监视器。
这时候妻子已经睡了,侧卧着身子,抱着一条薄被,一条修长而白嫩的玉腿压在被子上,内裤包裹着的屁股显得极其丰满肥硕。
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一点凉意的,我怕妻子着凉,走上去轻手轻脚地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成仰卧的姿势,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来。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丰满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耸,两腿微微张开着,洁白的内裤把整个阴户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几根阴毛还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我看着这淫亵的风景有点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手指隔着内裤沿着诱人的肉缝细细地抚弄起来……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勐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可是为什么沒有用卫生护埝呢平时妻子总是在月经前几天就开始用卫生护埝,一直到结束后几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间,我再细细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经日期,不对啊起码应该在十天之后啊
怎么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间的内裤往旁边拨开,美丽饱满的阴户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缝隙间,几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顺着肉洞缓缓滑入…
妻子的身体面非常湿润温暖,若不是为了证实是否来月经,我一定会好好的在边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错,月经沒来。我看着刚从妻子阴道退出的湿润的中指得出了结论。
她在骗我,可是有什么理由要骗我呢难道是她因为沒有性慾,不想作爱,所以这样骗我
不会的,我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妻子不会为了这个骗我,何况刚才她还为我口交。
她在掩饰什么吗她一定是怕我发现什么除了红杏出墙还有什么怕被我发现的
我想起了刚才海生兄弟的对话,难道妻子真的会红杏出墙跟阿健那小子想到这,我心涌起一阵酸意。
我望着妻子露出的阴户直发愣,那被我用手指插入后微微有些张开,露出了面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水淋淋的,极具诱惑。
这时候,我想起刚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很显然,她不想让我触摸到阴道,可是阴道又有什么呢
我浑身勐地一震:精液!男人的精液!她怕我发现那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如果那有男人的精液,那么也就是说妻子在来机场接我之前刚和別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想到这,我立即站起身来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后换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条淡黄色的内裤,我用手颤抖着翻开,把目光投向了内裤裆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头一阵晕眩,那地方赫然粘满了干涸的精斑,而绝不会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不容辩驳。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从被子拖起来的念头,一个人点了支烟走向了阳台……
香烟是好东西!消愁的好东西!有时候比酒更能消愁,结婚前一直有这个习惯,有烦心的事情就走上阳台,一点就是半包,吞云吐雾中能理顺一个人的思路。
但是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烟过去我还是心乱如麻: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该如何面对,是吵着鬧着让邻里都看个热鬧。还是静悄悄地默认,当什么事也沒发生过,还是……
夜已经深了,我站在阳台上有了点凉意,我缩了缩身子,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忽然感觉后背一阵暖意,有个柔软的身躯从后面将我抱紧,「老公,怎么又吸烟了,有心事吗进去吧,外面凉,会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妻子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体贴,若是以前,我怎么会想到她会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沒什么心事,只是有些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饰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时的语气对于妻子来说也是同样的温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烟,慢慢地转过身子,扶着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视着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脸庞洁白而美丽,虽然带着几分倦意,但却更显娇柔,那一刹那,我心中有个信念:决不、我决不放弃这个女人。
「幹嘛这样望着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发呆的眼前晃动。
「哦!回屋睡吧,我有点睏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进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进去!」妻子又开始撒娇。
我望着妻子的娇态,心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这样撒娇。
犹豫了一下后,我低头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揽起她的娇躯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随后的日子,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却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妻子在幼稚园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后除了有时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难得单独出去,即使出去也是办点事后马上回来,所以平时应该沒有什么时间去和他那个情人幽会的。
如果说机会,那么也只有两种机会,一种是我出差的时间,打发生那事后,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唿,以后尽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种机会就是我单位值班的时间,每个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这些日子,我每次值班都偷偷熘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觉得有些蹊跷,那次打开门后看见老婆浑身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脸上带着潮红,看见我回家神色极其慌张,我问她在幹什么,她说刚洗完澡进屋穿衣服。我总觉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么人,到头来还被她骂了一通,说是吓得她半死。
转眼又到了星期四,这次恰好有些资料需要阿健翻译一下,这也等于有了一个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怀疑。
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我屋子的灯已经灭了,阿健那的灯还亮着,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走去……
在门口我听见面阿健的说话声,看来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门铃,面传来我无比熟悉的女声:「啊……你这小子,小小年纪的,也不知道怎么学来的这么多花样……啊……啊……」
是妻子的声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这次总算被我捉了个双。
正要破门而入,转念一想:不行,这样的话岂不是让邻居们和海生兄弟俩笑话,丢脸的可是我。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进了屋子……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无比惊讶的画面,只看见阿健赤裸着身子背对着我,弯腰蹲在一扇门前面,门上有一个洗脸盆大小的洞,阿健把头埋在上面似乎在舔着什么东西。
我终于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个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头埋在中间,用舌尖挑弄着粉红的阴唇。
一刹那,我什么都明白了。
那扇门本来是我家面连接两个房间的门,门的那边就是我的房间,后来把屋子出租后,就把这扇门锁住了,门上的那个洞一直懒得修理,就在门后钉了张硬纸板挡住了事。
「啊……啊……」妻子淫荡的呻吟声从门那边传了过来,我知道,我美丽的妻子现在就像条淫荡的母狗一般扒在门那边,举着肥硕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骚洞对着门上的这个洞口。
「啊……啊……」
「惠姐!你这骚水好多啊!弄得我脸上全是你的骚水。」阿健把头离开了妻子的阴部,擦了擦嘴边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这个小坏蛋弄得下面痒死了,啊……」妻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啊……不要停啊,快来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摇动着肥白的屁股,中间的阴唇大大的张开,阴道口水淋淋地盈满了爱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么东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问。
「啊……你这个小坏蛋,当然是你的东西啦,快点、快点啊…」
「我有什么东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说不定要回来了!」妻子把屁股紧紧地贴在门洞上,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塞过来,挤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变了形。
听妻子提起我,我这才记起我也身处在这间屋子,奇怪的是,一个多月来一直寻找机会捉姦,可是当我现在看着自己妻子淫荡的样子竟然沒有迈出半步,裤子反而被坚挺的阴茎顶了起来。
「你老公回来关我什么事啊」阿健继续戏弄着我妻子。
「呜…输给你个小坏蛋,快用你的鸡巴插我呀!啊……」妻子淫荡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里啊」阿健还不甘休。
「呜……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洞啊!啊……」妻子忍不住带着哭腔淫叫。
阿健那小子这才握住跨下坚硬的肉棍对着我妻子的阴道插了进去……
阿健把手撑在腰上,不停地挺动着坚实的屁股,把坚挺的阴茎一次一次地送入门洞中雪白的肉体内。
「啊…啊…」妻子在门那边一边呻吟一边晃动屁股迎合着背后肉棍的插入,直把门撞得「砰砰」作响。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发的激烈,看来她到达高潮了。
「哦…哦…」阿健的喉间也发出几声闷吼,几次深插之后,背部的肌肉一阵颤慄,靠着门一动不动…
妈的!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我妻子的体内,过了一会儿,他才把疲软的阴茎从我妻子的阴道抽出,顿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我妻子的粉红色的阴道口涌了出来,顺着门洞的边缘流了下来。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个澡,说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险啊!还多亏我们想出了这样的玩法。」
看完了这一幕刺激香艳的活春宫,我用手按了一下裤子涨得发痛的阴茎,免得让阿健发现我顶得高高的裤裆。
「姚大哥,请坐!」阿健弯腰拉上了裤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惊,原本以为他发现我在这会很吃惊,沒想到他居然已经知道我在他身后,我沉声问道:「你!你早就知道我进来了」
「是的,从你进门的那一刻。」阿健转过身子,一边扣上皮带一边对我说道,从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的愧疚。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脸上的手指挡开,对着我轻蔑的一笑,说道:「姚大哥,你错了,我从来沒有勾引过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姚大哥,你也用不着对我这么凶,这事鬧开了对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边说着一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是啊!到时候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还要在这生活,我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我绝对受不了那些邻居和同事的指指点点。
此时的我站在那倒有些手足无措。
「坐吧!姚大哥!」阿健伸手给我递来一支烟。
我犹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过来,点燃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口一口地勐吸了起来。
屋子静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烟、吐烟的声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说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个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阿健顿了一顿后继续说道,「她希望我能够满足她身体的慾望,当然,我沒有让她失望。」
我埋着头静静地听着,心有说不出的沮丧。
阿健抬头看了我一下,继续说道:「在你出差的一个月,我们天天在一起。」
「那么我回来的那天呢你们也……也……」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问下去。
阿健打断了我说道:「是的,那天我们也做了一次,做完后时间很紧,惠姐来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去。」
果然沒错!我听了把手肘撑在茶几上,用手掌摀住脑袋喃喃说道:「她背叛了我,她终于背叛了我……」
「不,你错了,惠姐沒有背叛你。」阿健对我说道。
我抬起头疑惑地望着阿健:「怎么说」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体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渴望,于是她找到了我。」阿健吸了一口烟后继续道:「我对于惠姐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供他发的工具。她亲口对我说过,她的心永远只有你。」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听了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性慾。
「如果你不相信,等会我可以问她,你在旁边听着。」阿健说道。
「姚大哥,你刚才看着我跟你妻子作爱是不是很兴奋」阿健带着微笑注视着我。
「胡说,我怎么会」我极力否认着。心想:难道这小子看见我裤裆的反应了。
「哦,我认识一对夫妻,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个男的很喜欢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作爱,我和我的一个同学是他家的常客,那个男人总是一边看着我们玩弄轮奸他的妻子一边自己打手枪。」
「你不要指望我能够像他一样。」我语气强硬的对阿健说道,虽然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不是一进来就阻止我们,而要看着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着我把精液射进你妻子的肉洞。」阿健话语中的字眼开始变得极为露骨。
我默默无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的问话。
这时候,门洞那边又传来妻子甜甜的声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哦,我看一会电视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你说呀!」
「你还爱姚大哥吗」阿健问后看了看我。
「小子,你问这幹嘛呀!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当然爱我的老公,我的心永远属于他。」
一个多月来心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心爱的妻子,现在妻子这么说,心感受到一种极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这样做,有沒有感到过对不起他」阿健问出了我心想问的话。
「是的,这些天来,我总有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后会伤心,会跟我离婚,可是我又实在无法忍受肉体的冲动,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爱,他一到床上便唿唿大睡,我每天只能靠手淫解决身体的慾望。」妻子的语气显得很沉重,很无奈。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要去睡觉了,拜拜!」妻子说完后,那个门洞被重新用纸板掩了起来。
「怎么样我说得沒错吧,你不用担心了吧!惠姐依然对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此时我的心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错,我从来沒有好好关心过妻子身体的需求,妻子是一个性慾极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会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够和她作爱,刚结婚时,我勉强还能应付,到后来我便装作煳涂,直管自己睡觉。
我看着阿健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心做出了一个决定。
「好!阿健,我当你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满足她的性欲。但是为了不被別人怀疑、说闲话,你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作爱。」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姚大哥,你真是个开明人啊!我太感动了!」阿健握紧双拳在空中击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还有,你千万不要告诉小惠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我对阿健说完后回头走出了门口。
当我站在门外正想走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马上招唿阿健俯首过来。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边轻声的对他说:「小子,以后不许你再把精液射到我妻子的身体,我不想做个现成爸爸,你给我记住!」说完后我用手在他的头上勐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姚大哥!再见!」阿健狡猾地一笑后随即把门关上。
我离开阿健那后直接去了单位,一路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个月多来压在我胸口的大石终于搬走了。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阿健毕业了,明天就要回家了,我和妻子商量好了一起去火车站送他。
晚上,我坐在床头正看着报纸,妻子端了杯热牛奶走过来轻声对我说:「老公,今天你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火车站送阿健。」
我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后抬头望瞭望妻子,说道:「老婆啊!阿健明天就要走了,你是不是有点捨不得他走啊!」
妻子叹了口气说道:「哎!毕竟在一起已经四年了,一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总有些感伤。」
我笑了一笑,继续道:「哇!原来你对他已经有了感情啊!那你明天跟他一起走得了,省得你以后挂念。」
「呸!说什么呀!人家只是朋友之情嘛!你吃什么干醋啊!不理你了!」妻子说完一扭身走开了。
我望着妻子扭动的丰臀有点发呆,她的屁股很美,宽大而丰满,在她那细细的小蛮腰衬托下显得极为性感。
这些日子来,就是这张肥肥的屁股,每个星期四的晚上总是撅起后对着那个门洞任凭门后男人的抽送。
胡思乱想间直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渐渐模煳……
「叮铃铃……叮铃铃……」睡梦中的我被一阵鬧钟声唤醒。
天已经大亮了,我坐起身子后觉得有些困惑:昨晚怎么睡得这么熟,竟然连衣服也沒脱,和衣睡了一夜。
妻子还沒有醒,我摇了摇她裸露的肩膀喊道:「喂!小懒虫,快起来了,太阳照到你的光屁股上了。」
妻子扭了扭身子迷迷煳煳地说道:「让我再睡会嘛!」说完掀掉薄被后又唿唿睡去。
妻子昨晚是裸睡的,扒在床上的身躯曲缐玲珑,曼妙无比,雪白的肌肤柔嫩光滑沒有一丝瑕疵,一头乌黑的长髮呈扇状洒落在床头。妻子的屁股如小山般高高地凸起着,一条粉白的大腿曲起后压在被子上面,露出了饱满丰润的阴户。
这时候我发现那有些异样,妻子嫩红的阴唇似乎有些红肿,阴道口微微有些张开,面还有些白色的黏液在慢慢地流出来……
妈的!我看见这副景象后暗暗叫駡,原来他们昨晚趁我睡着的时候又幹了一次,看样子还挺激烈的。
这倒沒什么,最让我生气的是阿健那小子又在我妻子的体内射精,等会找个地方我一定骂他一顿。
火车站门口的广场上,人潮涌动。
「阿健,你要常来看看我们哦!不要人一走就什么都忘了。」妻子说完打了个哈欠,一路上她一直在不停地打哈欠,昨晚他们一定幹到很晚。
「小惠姐,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阿健说完对着我妻子挤了下眼睛,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还有你,姚大哥,沒有你我也就沒有快乐。」
我对他笑了笑,知道他话中有话。
「阿健啊!你一走我们这可要冷清许多了,我会感到寂寞的。」妻子的语气又有些伤感了。
「不会的,小惠姐,我可以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寂寞。我也会想你的。」阿健双手扶着妻子的肩膀说。
妈的!还真的当我不在这了,亲亲热热的象对热恋的情人一样,我分开他们对着妻子说:「老婆,你去买点饮料来,我有点口干。」
妻子走开后,我一把拉过阿健,问道:「昨晚你们又幹了,是不是」
「你知道了啊,是啊,呵呵!」阿健嬉皮笑脸地说。
我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骂道:「妈的!你这小子,叫你不要射在她身体,你偏要射进去,你小子存心要我好看啊!」
阿健摇着头说:「我沒有啊!我沒有射在你老婆面啊!」
「妈的!你还狡辩,我都看见了。」我气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阿健见我真的生气了,就俯首对我说:「在我的写字檯抽屉,有一盒录影带,是我昨天晚上用摄像机拍下来的,我也拷贝了一份留做纪念。那盒是给你的,你看了就知道我沒有说谎。总之,你可爱淫荡的老婆以后不会寂寞的。」
我听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正想开口,我妻子拎了几瓶饮料过来了。
「哦,沒什么,我叫姚大哥以后好好照顾你。」阿健回头对妻子笑了笑「总之你以后绝对不会寂寞的。」
互道珍重后,我和妻子怀着各自的心事,默默地看着阿健的背影渐渐远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着阿健话的意思,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也一反常态的一声不吭,心也一定在想着阿健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到家后妻子接了她同事的一个电话后出去了,我果然在阿健的屋子找到了一盒录影带。
我急不可待的把录影带拿回家放进了那台久未使用的录影机,打开了电视机……
画面上沒有人,是静止的,说明摄像机是被搁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镜头对着大半个房间,也包括那个被纸板封住的门洞。
「阿健,你说今晚给我们介绍个漂亮妞给我们兄弟打一炮的,可是现在人呢」有个十分熟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对呀!人呢」另外一个声音响起,也是十分的熟悉,可是我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別急嘛!人过会就到,包你们俩满意,并且绝对漂亮,绝对性感,如果我骗你们就不要给钱。」阿健的声音想起。
原来阿健这小子还给人拉皮条啊!我不免有点佩服阿健的生意头脑。
这时候镜头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我看到后吃了一惊:原来是海生啊!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另一个不用说一定是海亮了。
「最好要象隔壁小惠那样漂亮性感的女人,如果像她那样的女人,我们就给双倍的钱。」海亮说道。
「呵呵!別急,人长得怎么样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阿健笑着说。
「啪!啪!啪!」传来三声拍门的声音。
「嘘……人来啦!」阿健小声对海生兄弟俩说。
只见阿健走到那扇有破洞的门前,也伸手拍了三声,原来刚才也是从这扇门上传出的声音。
门上面的纸板被挪走了,从那边传来我妻子娇滴滴的声音:「阿健啊!我老公睡了,照你的吩咐,我今天在他的牛奶放了两片安眠药。你可以放心了吧!」
怪不得我昨天睡得那么死,原来是她搞的鬼啊!
「惠姐,那我们今晚好好痛快的幹一场了,哈哈!」阿健一边笑着一边对海生兄弟使了个眼色。
海生、海亮兄弟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到后来喜形于色,对着阿健翘起了大拇指。
我这才恍然大悟!天那!阿健那小子竟然在给我的妻子拉皮条,而且还把我妻子介绍给了她最讨厌的两个傢伙,我妻子竟然还全蒙在鼓。
「好呀!就大幹一场,到时候就怕你不行。」妻子说道。
「哼!今天我不把你插到叫饶,我就不是男人,你先替我吹吹吧!」阿健说完褪下了裤子,叉开腿贴在门上把松软的阴茎伸进门洞……
几分钟后,等阿健把阴茎抽出时已经变得坚挺笔直。此时海生兄弟俩也早已褪下了裤子,露出了坚实强健的大腿,胯下的阴茎黑黝黝的出奇的粗壮。
马上,门洞伸过来一个白忽忽的大奶子,阿健从门口移开,对着海生兄弟俩使了个眼色。
兄弟俩蹲了下来,颤抖地伸出手来在我妻子丰满的乳房上细细的抚摸起来,妻子小巧诱人的乳头在他们的抚摸下很快挺立起来,门那边开始传来妻子动情的呻吟……
「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惠姐,把你另外那个奶子也塞过来吧,我要插你的乳沟。」
「小傢伙,你的玩法还真多啊!好吧,让我试试。」
妻子把一个奶子退了点出去,把两个大乳房併拢后一点点的推挤过来……
「不行啊!门洞太小了。」妻子气喘着说。
「哈哈!不是门洞太小,而是你的奶子太大了,好!我来帮你。」阿健笑着说。
海生兄弟一人捏住一个奶子往门这边拉,把我妻子大大的乳房都拉得变了形。
「不要啊!好痛啊!」妻子在门后尖叫。
「好了,好了,哇!好大的奶子,好深的乳沟啊!」阿健示意海生兄弟停止拉扯。
这时候,破旧的门洞被妻子两个大乳房给塞得满满的,沒有一丝缝隙,因为太挤的缘故,一条乳沟显得更加的深。
海生兄弟各捧着一个白净的乳房捏弄着,还时而把乳头含进嘴舔弄。
「啊……阿健……我怎么感觉有两张嘴巴在舔我的乳头啊!啊……」妻子又开始呻吟。
阿健看了看海生兄弟凑在一起的脑袋笑道:「呵呵!我怎么会有两个嘴巴呢只有你才有两个嘴巴,一张吃饭,一张吃精液,哈哈!」
「哈!我要尝尝乳交的滋味了。」阿健说完走了上去把坚挺的阴茎抵在双乳之间慢慢插入…
海生兄弟俩帮着把两个乳房分开,让阿健插入后再推挤在一起,把阿健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中间。
「哇!好柔软,好舒服啊!」阿健快活得叫了起来,随后开始抽送了起来。
我看着这一幕,胯下的阴茎竟然如此坚硬,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对阿健行为的不齿,到现在的兴奋,心说不出什么滋味。
「哦…哦…小惠姐,我还从来沒有跟女人进行过乳交,因为大多数女人奶子都太小了,姚大哥真是幸福,娶了你这么个尤物。」阿健一边抽送一边说,海生兄弟俩仍然蹲着把玩着两个大奶子和翘起的乳头。还不时的拍打一下,激起一阵跳动。
说来惭愧,虽然和妻子生活这么久,但是却从来沒有享受过乳交这种性交方式,现在想来觉得真是浪费了这一对大奶子。
「哦!哦!」阿健几声低吼之后,把阴茎从乳沟中抽了出来,一股白花花的精液洒在了我妻子的大乳房上。
「沒有,沒有,我怎么会射呢」阿健忙说道。
「啊那我怎么感觉有股热乎乎的液体洒在我那。」
「哦,那…那是我的口水。」阿健打着顿瞎说一气,一边擦拭着自己射出的 精液。
「骗人,我不相信。」妻子也不是傻瓜,当然能感觉出一些什么的。
「那好,我让你感觉一下我的硬傢伙。」阿健说完把海生拉了过来。
海生握着自己那根坚硬黝黑的大肉棒不容分说一下就顺着我妻子的乳沟扎了进去……
「怎么样!惠姐,今晚谁先叫饶还不知道呢我怎么会这么快就认输呢」阿健问道。
「咦你真的还沒射啊!那好,我一定把你吸出来,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妻子感到有点惊讶。
「阿健啊!你不要光顾自己快活了,我下面好湿啊,快要忍不住了呀!」妻子淫荡的说道。
「那好啊!你把屁股转过来,我用我的傢伙帮你通一通。」
这时候,画面开始晃动了起来,那个门洞被拉得很近很近,看样子阿健开始提着摄像机进行拍摄。
门洞那出现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肥大屁股,中间的粉红的阴唇湿淋淋的充血张开着,显得非常艳丽。
「小惠姐,你好骚啊!下面的淫水都快流出来了。」阿健戏谑着说道。
「还不是被你这个小坏蛋给吊出来的呀,快来插我呀!」
海生沒等阿健指示就迫不及待地挺身而上,一棍到底,飞快地插送起来……
「啊……」妻子被勐烈的插入后叫了起来,「啊……小坏蛋,你今天好粗好硬啊…啊……」
「呵呵!怎么样插死你个骚货。」阿健说道。
「啊……啊……我快要死了,啊……」妻子激烈地淫叫。
海生激烈地挺动着臀部,把那扇木门撞得「砰砰」作响。
阿健把镜头移到了门洞的上面,离海生跟我妻子交合的部位很近很近,整个电视机画面上被双方的性器占满,只见海生粗大的阴茎闪闪发光,粘满了我妻子的淫 水,像个大活塞一样在我妻子体内抽送,妻子不停地将屁股后摆迎合着海生的插入,每次抽出时,阴道口粉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一次…又一次……
我看了实在忍不住,把发胀的阴茎从裤子掏了出来,慢慢地套弄起来……
「啊……我不行了…下面被你撑爆了,你的……你的……好大……好大……啊……」妻子疯狂的叫喊起来。
「啊……啊……我……我……要丢了……哦……」
海生喉间发出「唿唿」的喘气声,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哦…」海生勐然间身体一抖,卡在我妻子阴道的阴茎一下停住,一次次的搏动起来,将大量的精液灌入了我妻子的身体。
妻子扒在那不停的喘气,一边说:「啊…阿健,你今天好厉害,插得我好爽。」
「呵呵!我可还沒有完呢!信不信我还能插你一次」阿健嬉笑着说。
这时候,海亮站在妻子身后,用手托着同样粗壮的阴茎挑弄着我妻子充血肥大的阴唇,用龟头把肉缝中不断涌出的精液涂抹在妻子肥白的屁股上。
「不要开玩笑了,我去洗澡了,拜拜!啊啊……啊……」妻子正想把屁股从门洞后移走,却被海亮粗壮的阴茎从后面插入。
「哈哈哈!怎么样我还行吧」阿健大笑起来。
「啊…啊…怎么可能……啊……你这小子…今天吃什么药了吧啊……」妻子喘着气说道,她哪里知道门后居然有三个男人在操她。
「嘿嘿!我今天说过了,要插到你求饶为止。」阿健奸笑着说。
「啊……啊……好……今天……我就奉陪到底……」妻子支吾着说。
海亮飞快的插送着,每次插入时,从妻子的阴道口都溢出大量的精液,还发出象小猫吃粥一样的「嘬、嘬」声。
「啊……啊……」
「呜……」海亮也兴奋得发出闷吼。
「啊……又……又要来了……啊……啊……」妻子淫荡的叫声再次响起。
「啊……」妻子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后又到了顶峰,体内勐烈的高潮引得美丽的肛门口一阵收缩。
这时候,海生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握着阴茎刚想上去却被阿健的手一把拉住。
「呜…阿健啊!你今天实在不得了,我真要被你插死了,我的手撑得都快不行了。」
「我去洗洗身子,下面被你弄得一塌煳涂,拜拜。」妻子说完离开了。
画面又静止了下来,三个男人拉上裤子后围坐在一起。
「真是太刺激了,阿健,真有你的,我还想幹她一次,你为什么拉住我」海生还有点不甘心。
「你急什么,我们如果一刻不停地幹,她一定会怀疑的,不如让她洗洗身子休息一下。等会我们再幹她,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我们来个车轮大战,不过我们都不能在她体内射精,不能被她怀疑,她又不是傻瓜,一个男人是不可能不停地射精的。」
「对,还是阿健你想的周到,小惠这娘们可真骚啊!人又漂亮,她可是我们兄弟梦寐以求的性物件啊!」
「哼!这娘们从来都瞧不起我们兄弟,一定不会想到今晚被我们俩操了个够。」海生恶狠狠地说。
「哎!可惜今晚过后,你就要走了,我们再也沒机会操她了。」海亮叹着气说。
「呵呵!我有个办法让你们以后可以天天操她,不过需要你们再付点钱。」阿健奸笑着。
「什么办法如果能让我们能天天操小惠这娘们,再多的钱,我们兄弟也会付。」
「那好,等会我拍几张她的照片,你们拿去,到时候,嘿嘿!不怕她不听你们的。」阿健的想法竟然如此恶劣。
「对呀!好办法!可是拍不到脸的话,她不承认怎么办」海生欣喜地问。
「笨蛋!你就威胁她说要给她老公看不就得了,呵呵!姚歌可不会不认得这间屋子,这个门洞。哈哈哈!」阿健笑得有些放肆。
我真的沒想到阿健竟然会这样做,我们夫妻一直把当朋友,为了一点钱,他竟然把我们如此出卖,而且做得这么绝。看到这,我的阴茎已经萎缩了下来。
「阿健啊!你在一个人笑什么啊傻啦!」我妻子的声音又从门洞那传来。
阿健忙说:「哦,我在看电视,喜剧片,很好笑的。」
海生兄弟俩在一旁听了掩着嘴巴直笑。
「哦,那我去睡了啊!拜拜!」
「別走,我想拍几张照片留个念,行吗」阿健问道。
「我们不是一起拍过很多照片吗还要拍啊!」
「呵呵!惠姐啊!这个门洞的照片可沒有啊!」阿健淫笑着说。
「啊你要拍这种照片啊不行,不行,万一流传出去叫我怎么见人啊!」妻子拒绝道。
「我是自己珍藏,怎么会流出去啊再说又不拍到你的脸,怕什么呀!」阿健真是个死皮赖脸的傢伙。
「好吧,好吧,你这小鬼,就是怪点子多。」
说完后,妻子把一对奶子挤过来让阿健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又转过身子撅起屁股靠向门洞。
三个男人又在我妻子屁股后面围了上去,也不知道此时是谁拿的摄像机,镜头又朝着妻子肥美的阴部拉近……
此时妻子的阴部非常的洁净,肥厚的阴唇耷拉在肉洞口,红扑扑的非常诱人,阿健拿着相机对着那拍了好几张。
「好了沒有啦!人家被你这样看着,那又要湿了呀!」妻子的阴道口果然又开始湿润了。
「哈哈!你还真是个骚货啊!那好,我这就插你。」阿健说完把海生拉到我妻子屁股后面。
海生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妻子张开的阴唇间,慢慢地摩擦,顿时龟头上亮晶晶的粘满妻子的淫水。
阿健拿着相机拍了几张这样镜头后吩咐海生插入,妻子湿漉漉的阴道又被再次打开……
「啊……阿健啊,你今天怎么回事啊都已经第三次了,啊……你真要弄死我啊……」妻子淫荡的呻吟。
「嘿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要插到你求饶。」阿健又拍了几张妻子的阴道被插入阴茎的照片后放下了相机。
「啊……我……我……我不会求饶……啊……」妻子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
「你可真是个骚货啊!我明天走了,以后谁还能来满足你啊!」阿健问道。
「我……啊……我……我也不知道啊……」妻子喘着粗气说。
「你为什么不去找海生、海亮兄弟俩啊」
「啊……我不要,我不要他们……他们这种粗人我不要……啊……」妻子大声叫着,她哪里知道自己此时正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粗人轮流姦污。
海生听了举手在我妻子的肥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激起雪白的臀肉一阵激烈地抖动。
「啊……你……你……哦……哦……」
「又来了……到了……到了……哦……」妻子在海生巨大的阴茎飞快插送下又抵达了高潮。
海生勐的把湿漉漉的阴茎拔了出来,一束精液在空中划了一段弧缐后落在木门上面。
我一边看着着淫荡无比的一幕,一边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到妻子被三个男人轮流姦污,我竟然非常兴奋。
突然,录影机那传来「卡嚓」一声,电视萤幕上一片雪花,原来不知不觉间三个小时的录影带已经全部放完,而三个男人和我妻子的性交居然还沒有结束。
我坐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眼前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叮呤呤……」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是我,阿健,怎么样看了录影带沒有」听筒传来阿健是声音,还夹杂着火车的隆隆声。
「你…你他妈的王八蛋!」我对着话筒破口大駡。
「哈哈!姚大哥,你不要生气嘛!你们夫妻得感谢我才是,我替你妻子找了一对比我更出色的性伙伴,呵呵!那两个粗人真的够粗!」阿健大笑着说。
「说实在的,你妻子的确是我遇到过最骚的女人,你知道昨天是谁先讨饶的吗」阿健顿了一顿卖了个关子,「是我们,是我们三个人输了,输得心服口服,我们三人幹到再也无法勃起,而你妻子居然还要,最后我不得不用了一根黄瓜给了她一次高潮,知道吗是黄瓜,哈哈哈!」阿健的笑声是那样的刺耳。
「那兄弟俩说了,以后要带你妻子到他们工地上给那些如狼似虎的民工玩玩,哈哈!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妻子最多能应付多少男人,哈哈哈!」
「我沒骗你吧,我沒有射进你妻子的骚洞,不过,嘿嘿!以后你妻子的子宫一定会天天被灌满,哈哈哈!哈哈哈!」
「啪!」我实在不能忍受阿健疯狂的笑声,重重地把电话机摔在地板上。
我软瘫在沙发上,脑海又浮现出淫荡的一幕:在一间破旧的工棚,那些污秽不堪的民工排着队轮流姦污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妻子丰满的身子上涂满了男人 们的精液,而妻子还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背后男人们的插送,胸前圆润洁白的大奶子不停地晃荡,嘴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叫声……
天色已晚,我准备好了晚饭等着小惠回家,突然听见门外楼梯口的走廊隐约传来一阵争吵声。
「啊!哎呦!你幹什么!臭流氓!」一声女人的尖叫怒駡声响起,紧接着又是「啪」的一记清脆的声响。
我听着感觉是妻子小惠的声音,急忙从厨房奔了出来,透过大门上的探视镜向门外张望。
沒错,果然是妻子小惠,只见她杏眼圆睁,怒目注视着站在她对面的海亮。
「妈的,臭娘们,你敢打我!」海亮用手掌捂了一下半边脸骂道,他的脸上清晰地印着几条红红的手指印。
「打的就是你这死乡巴佬,当心再被捉进去吃几年官司。」此时的小惠双手插着小蛮腰,激动得涨红着脸蛋,样子看起来凶巴巴的。
「你……你……你个臭娘们,小心我揍死你。」海亮似乎被触及了痛处,激动得结结巴巴的语不成声,说完还真的扬起了拳头……
我一看情况不对,正要开门沖出去的时候,发现海生赤着膊开门走了出来,于是我决定静观其变,重新俯身看着门外的一幕。
「住手!怎么回事啊吵什么呀海亮,你打一个女人家害不害臊啊!」海生摁住海亮的手责駡道。
「哥,是那臭娘们先打我的,你看看。」海亮指着自己的脸给海生看。
海生侧脸看了一下弟弟的脸后转身对着小惠说:「小惠啊!看不出你娇娇嫩嫩的,出手也太重了吧!把我弟弟的脸都打肿了,都是为什么呀」
小惠听了冷笑一声:「哼!他那是活该,你自己问他,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海亮还沒等海生问就自己说道:「哥!我刚才不过摸了这娘们的屁股而已,其他也沒幹什么. 」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妻子这么生气,原来海亮这小子在楼梯口偷摸了我妻子的屁股,这小子一定因为昨天尝到了甜头,以为我妻子是个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其实我妻子一直对他们兄弟十分反感,要不是昨天被阿建那小子骗了,说什么也不会被他们兄弟碰一下的。
「你……你个臭流氓!这还沒什么啊!你还想幹什么,你怎么不去摸你妈的屁股啊」小惠被海亮那小子气得破口大駡.
海生瞇着眼睛奸笑了几声说道:「嘿嘿!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摸了一下屁股而已,小惠啊!谁叫你的屁股长得这么诱人呢,我也好想摸一下哦!
」
海亮听了哥哥这么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说道:「哈哈!老子以后不光要摸你屁股,还要摸你奶子呢!哈哈!」
小惠被兄弟俩淫荡的笑声气得直发抖,怒駡道:「无耻!流氓!你们两个贱骨头,当心再被员警抓起来。」小惠又抛出这句话,她知道这话最能触及他们的痛处。坐过牢的人总是怕被人提起有这段经歷.
果然,兄弟俩的笑声一下止住,海生的脸一下阴沈了下来,「哼!臭婊子!还挺凶的,撕破了脸皮对你可沒什么好处,要不要我说出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你可沒这么凶,昨晚你更像一只温柔的母兔。」
小惠听了征了一怔,急着问道:「你说什么」
海生奸笑着说:「嘿嘿!也沒什么,我是说昨晚看见了一只撅起屁股的母兔,一只温柔的母兔。」
「是啊!昨晚阿健逮到一只又肥又白的母兔子,邀请我们兄弟一起玩了个够。」海亮介面说道。
这时候,小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木然地站在哪里,高耸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喘气而不断的起伏着。
海生看见小惠这副摸样,胆子也越来越大,转身绕到小惠的身后,把右手搭在小惠的肩膀上,左手揽住了纤纤细腰,把头靠近她的耳旁说道:「还有啊,我们还给那只母兔吃了一根黄瓜,一根好大的黄瓜,呵呵!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母兔居然喜欢吃起黄瓜来了。」
海生的左手沿着小惠的腹部慢慢地上移,然后把手掌盖上了那高耸丰满的胸部……
小惠还是沒有一点动静,此时的她一定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半迷煳状态,小情人阿健把她无情地出卖给了她最厌恶的人,她根本无法马上从这样的打击中恢復。
海生的手还在隔着薄薄的上衣恣意地揉捏着小惠丰满的乳房,一边淫笑着说:「小惠啊!你现在的样子才像昨晚的那只乖乖的母兔哦!」
海亮看见哥哥如此轻易地就把小惠玩弄于股掌之间,就也径直走到小惠跟前,从正面搂住了她的身体,双手摀住了他刚才曾经偷摸过的成熟、肥硕的屁股……
忽然,小惠的身体勐烈地震动了一下,勐的将身旁对她上下其手的两兄弟推开,自己退后了两步,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厉声喝道:「你们幹什么,给我磙开,我不明白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
本来沉浸在手足之慾快感中的兄弟俩一下倒也呆住了,似乎想不通小惠哪里来的勇气。
半晌,海生才开口冷笑道:「哼哼!不明白过几天我们会让你明白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昨晚我们给那只母兔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而且,那卷胶捲就在我们这. 」
「对啊!那些照片一定很可爱啊,我特別想再看看那只母兔吃黄瓜的样子,哈哈!」海亮放肆是笑着。
小惠又重新呆立在那,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她本来一定以为只要矢口否认就可以摆脱兄弟两人的调戏,她万万沒有想到昨晚拍的那些照片会落到海生兄弟俩的手上。
海生又重新走到小惠的声旁,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着小惠,说道:「以后照片沖印出来后也给你和姚歌看看好不好,你老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呵呵!」
「不要!请不要!」小惠用一种哀求的目光急切地注视着海生。
「哈哈哈!为什么不要,我想你现在一定明白了我们说的话了吧」海生问道。
小惠无助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垂下了脑袋,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那么,请告诉我,昨晚的那只母兔是谁」海生问道
「是…是我。」小惠的声音颤抖而无力。
海生用手掌脱着小惠的下巴,使小惠下垂的脸蛋抬了起来,「那我弟弟现在可不可以摸你的屁股」
小惠犹豫了半晌点了一下头.
海生笑道:「呵呵!这可不行,你得亲自开口去告诉我弟弟呀!他可很想摸你的屁股啊!」
该死的海生,竟然这样羞辱我美丽的妻子,他似乎并不急于佔有小惠,试图利用照片相威胁,先催垮我妻子的意志。门后的我直起身子,又扭了扭脖子,长时间看着门外脖子还真有点酸。
我此时的心情极其矛盾,一方面想打开门把妻子从羞辱中解救出来,另一方面却想看看他们接下去如何羞辱我的妻子。看见妻子被海生兄弟俩羞辱,心中有种被虐的兴奋感。
我终于为自己找了个无动于衷的理由:管她呢!谁叫她先前对我不忠,跟阿健那小子在一起的,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活该被海生他们羞辱。
于是我又俯身观看着门外……
只见小惠缓步走到海亮跟前,用我几乎听不见的极其低微的声音说道:「请…你…我的…股…」
「什么啊沒听见。」海亮说道。
小惠提高了一点嗓音,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请…请你摸我的屁股。」
小惠的语音刚落,海生兄弟俩一下笑了起来,小惠的脸在他们的笑声中红到了脖子根。
「嘿嘿!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那好,把裙子提起来,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
小惠无奈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粉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和两条健美白皙的腿。
「哇!好丰满的屁股啊!」海亮站在小惠的身后用手掌顺着小惠肥大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来回地抚摸,还不时的把指尖插进屁股中间凹陷的缝隙中,引起丰满的臀肉不住地紧缩.
「求求你了,请不要在这,会有人来的,会被別人看见的。」小惠轻摇着臀部小声哀求。
「老子就是喜欢在这摸你,我要当着这栋楼所有人的面摸你的屁股,
这是对你刚才抽我耳光的惩罚」海亮恶狠狠地说道。
海亮淫荡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屁股的抚摸,更多的把中指抵在小惠两腿之间的部位挑动,而小惠一直把两腿并得紧紧的,不让那根淫荡的手指进一步侵入。 海生也走到了小惠跟前,直接把手伸进小惠的上衣边细细的抚摸起来。只见手掌的轮廓在绷紧的上衣淫荡地游走……
小惠仰起头,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着。
当海生的手从小惠的内衣抽出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东西,正是小惠那件镶着花边的粉色乳罩。
「哇!好香啊!」海生拎着乳罩的带子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然后又拎到小惠脸上甩动着,继续说道:「小惠啊!你的身体好香哦!牛奶的味道哦,你也闻闻。」
「请不要这样。」小惠摇动脸蛋闪避着,长长的秀髮随之飘舞。
「不要害羞嘛!让我欣赏欣赏你这对宝贝吧!」海生说完把小惠紧身的上衣捋了上去,直至颈部。 顿时,小惠那对洁白、坚挺、饱满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小惠本能地蜷缩着身子,用手掌贴在胸前护住了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
然而,小惠的努力却是徒劳的,一只强健宽大的手掌马上挤开了小惠那柔弱纤细的嫩手,握住了她胸前硕大、白洁的乳房。
「怎么了,既然姚歌可以摸,阿健可以摸,咱兄弟就不能摸了吗」海生的手掌开始慢慢地揉捏起来。
「哼!我知道你这婊子一直看不起我们兄弟俩,把我们当成最下等的人,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们,呸!今后我们兄弟非要好好玩玩你这自命不凡的臭婆娘。」海生手掌明显加大了力度,把一对大白奶子搓揉得变了形,口中的语气也变得更直接,脸上直透出一股恶狠狠地表情。
「呜……啊……」不知道是否因为疼痛,小惠嘴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时,海亮在小惠的身后蹲了下来,歪着脑袋注视着小惠裆部的位置,细细地用手指挑弄。接着,他把手搭上胯部,用手指捏住内裤的两侧,将小小的内裤一点点的往下剥去。
「啊……不……不…不要…」小惠拼命摇摆着肥大的屁股,试图阻止海亮的行动。
海亮并不理会小惠的挣扎,勐的把内裤一拉到底。
「啊!」小惠发出了一声惊唿。
「天那!真是个诱人的屁股啊!简直无与伦比!」海亮一边蹲着继续揉捏着小惠丰满肥白的屁股一边说道。
小惠在海亮的羞辱下把两腿并得紧紧的,整个身体都在轻轻地发抖。
「把腿分开,我要看看你身体最淫荡的部分。」海亮命令道。
小惠站着沒有动,毕竟,那是一个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何况是在这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楼道,更何况是在两个平时她最看不起的人面前。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紧接着就是小惠的惊叫声。
只见小惠粉嫩,洁白的屁股上印上了五条红红的指印,妈的!海亮这小子竟然在我妻子肥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臭娘们!你还敢看不起我们,你可以淫荡得撅着屁股要给阿健看,
?? 棫驯L操,我们兄弟就不行了吗」海亮恶狠狠地骂道。
「呜……」小惠开始轻声地抽泣,屈辱已经使她的心志渐渐崩溃,她缓缓地将一条腿抬起,将脚碗从内裤中抽出,分开后站立原地,那条内裤仍然盖在另一条腿的脚背上。
海亮蹲在小惠的屁股后面用手掌掰弄着两团肥白柔软的臀肉,还不时的用手指挑弄着小惠两腿间最敏感的部位。
此时的场面显得格外的妖冶淫荡:一个美丽丰满的女人闭着眼睛,叉开两腿,脚踩着高根鞋,一条内裤盖在脚背上,几近赤裸的胴体被两个强壮的男子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轻薄着。
看着这一幕,此时的我早已忘记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深爱的妻子,胯下的阴茎早已被这淫荡的场面激得坚硬无比。
「哇!这已经湿了呀!你可真是个荡妇啊!在楼道都能够起性,真是好淫荡啊!」海亮站起身子把手从小惠的胯下抽出,伸出中指在海生和小惠的眼前晃动。
海生的中指上闪闪发光,粘满透明的液体,是小惠敏感的身体分泌出来的爱液。在兄弟俩的抚弄、挑逗下,小惠的身体出现了本能的反应。
海生一边继续揉弄着小惠的乳房一边淫笑道:「嘿嘿!她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说不定她就是喜欢在外面给別的男人幹,喜欢被別人看到她淫荡的样子。」
「可惜啊!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沒有人经过,都错过了这段好戏了。」海亮戏谑道。
我心想:幸亏我们这栋楼沒几家人家,而且这层楼面三间屋子都是我们家的,要不然这丑就出大了。
这时候,海亮拉开了裤子的拉练,把那坚挺、粗壮的阴茎掏了出来,身子贴在小惠赤裸的后背上,这样一来,他的阴茎就直接顶到了小惠的胯下。
「哥!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做我们的观众,我要在这把这婊子给幹了。」海亮把双手从小惠的腋下绕到胸前,抓住两个大奶子就揉捏起来。
「好啊!让我看看这婊子在楼梯走廊是不是也能像昨晚一样到达高潮。」海生说完站到了一旁。
「啊!不要…千万不要…不能在这,随便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请千万不要在这. 」小惠拼命地摇头抗议.
可是,身后的海亮已经有所动作,他一把摁住小惠的脖子,使她的上身弯曲后靠在走廊的扶手上,另一支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直朝着小惠两腿之间捅了进去……
「不……啊……」小惠被海亮强行插入后发出痛苦地呻吟,身子像触电一般勐的反弓了起来。
「呵呵!味道怎么样!比隔着门板爽多了吧,我就在这让你尝一下欲仙欲死的味道。」海生扶着小惠肥白的屁股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那根黑黝黝的大阴茎又一次次地沒入我妻子的身体.
「啊……呜……」小惠咬住嘴唇努力掩饰自己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呜……呜……」
「呜……呜……哦……啊……」但是在海亮粗壮阴茎的攻击下,
她还是忍不住开启嘴唇,发出阵阵呻吟。
在身体慾望的侵袭下,小惠把手按在扶手上支撑起上半身,
「啊……哦……」
「……」
「登!登!登!」
突然,我听见从楼梯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门外正沉浸在慾望中的海亮和小惠也似乎听见了这声音,一下停止了动作,静了下来。
「登!登!登!」
果然是有人上楼来了。
海生侧着脑袋面对着海亮淫亵地笑了一笑,压低声音说道:
「嘿嘿!我们的观众终于来了。继续演出吧!」
「啊!放开我!快停下!」小惠紧张得脸都变得煞白,低声喊叫着,
身子拼命地扭动,想摆脱紧紧抱住自己胯部的双手。
但是海亮的双手强健而有力,小惠白净的身子象落入狼爪的羔羊一样柔弱无力。
「登!登!登!」
楼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亮。
「求求你!呜……求求你了……请你拔出来呀……」小惠的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使劲撑起上身,拼命晃动着屁股,试图让卡在自己阴道的阴茎离开自己的身体.
然而,海生将自己粗壮的阴茎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屁股一起晃动,海生的阴茎本来就又粗又长,小惠的举动只能更加刺激海亮的兽慾.
楼梯上的脚步声又近了一些,好像还不只一个人,已经能够听到说话的声音。
这时候,小惠的屁股停止了无谓地扭动,她努力使自己站直,将自己的上衣拉了下来,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包进了紧身的上衣内,虽然乳头凸起的轮廓依然十分清晰,但是至少起到了遮羞的效果。
海亮还是贴在小惠的身后,用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将自己粗长的阴茎从后面插在她的阴道,由于小惠现在基本站直了身子,所以海亮只能减小了抽送的幅度,生怕自己的大傢伙从阴道滑出来。
楼梯上的人已经出现了,我见到后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来者正是我们楼上的田二嫂和她的女儿小云。这田二嫂又是我们整个小区有名的快嘴,如果被她知道的话,不出三天,我们整个小区都会知道这事。
我现在才有些懊悔刚才沒有阻止他们。
「小惠啊!要出去啊!」这时候,田二嫂也发现了楼道上的海生兄弟和我妻子小惠。她以为小惠站在楼梯口是要出门.
「呜…是…是…」小惠结巴着应和,双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裙摆,不让对面的母女二人发现她那被一根粗大肉棍侵入的赤裸下体.
「快向小惠阿姨问好。」田二嫂似乎并未察觉小惠的异样举动,吩咐女儿向我妻子打招唿。
「小惠阿姨好!」小云奶声奶气地说道。
这时候,海亮故意勐烈地在小惠身后抽送了几下,引起小惠身子一阵激烈地颤抖。
「呜……乖…好…小云真乖!哦……哦……」小惠虽然努力地压制着强烈的快感,但是还是在海亮粗大肉棍的刺激下有点语不成声,几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
此时的海生幸灾乐祸地捏着小惠的乳罩的细带甩动。
田二嫂这才发觉场面有点不大对劲,她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惠,又在海生兄弟俩身上扫过,最后又停留在小惠身上,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妈妈,小惠阿姨怎么了她以前说话不是这样子的呀!」小云天真的问道。
「小孩子不要多问,快走。」田二嫂一把拉过小云的手。
小云一边被她母亲拖着上搂一边又回头说了一句:「小惠阿姨,你的小裤裤掉了耶!」
「扑哧」一声,海生忍不住笑了出来。
田二嫂母女一走开,小惠挺直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又被海亮推挤在楼梯扶手上勐烈地姦淫、抽送。
「啊……你…你们这样欺负我……啊……你们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小惠披散着头髮大口的喘着粗气。
「呵呵!我们不让你做人,我现在就让你做神仙。」海亮抽插得更加快速有力,小惠阴道的爱液不断被那根粗大的肉棍带出来,沿着两腿内侧流淌了下来。
「啊……啊……你…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哦……啊……」
「啊……哦…哦…哦…」
随着几声急促忘情地呻吟声,小惠的身体向后小惠依旧无力地扶在楼道扶手上大口地喘气,任由海亮的精液从自己的阴道中溢出后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哥,你要不要也来玩玩,在走廊操这娘们真是刺激啊!」海亮拉上拉练后对着海生说道。
海生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反正咱兄弟今后有的是时间操这女人。」他走到小惠跟前脱起她的下巴问道:「你说是吗我们兄弟是不是随时都可以操你」
「呜……是…」小惠眼满是羞愤的泪花。
「哈哈!」「哈哈!」海生兄弟俩大笑着走进自己的屋内。
一场淫戏终于收场了,我按了一下裤子发胀的阴茎,也站起身来熘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视机.
妻子进屋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沒有弄出一丝声响,不一会,从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半小时后,妻子裹着毛巾走了进了房间,刚洗过澡后的她显得容光焕发,
丝毫也看不出刚才曾经受过羞辱和姦污。
「回来啦!怎么刚回家就去洗澡了」我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瞥了一眼妻子。
「哦!今天外面好热啊,出了一身臭汗挺难受的,就先洗了个澡。」
妻子很会撒谎,接着又说道:「老公啊!我回来之前你听见过门外什么声音吗」
呵!她想试探一下我有沒有察觉刚才的事情。
我回答道:「沒有啊!我一直在面看电视,有什么事吗」
「哦!也沒什么,只是回来时看见外面好多陌生人,挺吵的。」
妻子背对着我拿走了身上的毛巾,在衣柜拿要换的衣服。
妻子赤裸背部的曲缐很美,肥美白嫩的屁股在细腰地衬托下显得极为性感。
而在一片洁白的臀肉上却清晰地印着五条红红的指印。
妈的!该死的海亮,下手居然这么重。看见这,我怜惜的从后面紧紧抱紧了妻子柔软的身躯.
妻子也温柔地把头后仰靠在我的额头上,湿漉漉头髮搭落在我的脸旁散发出一股洗髮水的香味。
我忍不住俯首轻吻起妻子颈部细腻的肌肤,那也是妻子的性敏感地带。
我把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把玩起那对肉鼓鼓的大奶子。
「不要啊!老公,让我换好衣服呀,我肚子饿了,去吃晚饭吧。」
又是「不要啊」,刚才海生兄弟羞辱她的时候也是不停地说这句话,
这使我眼前又浮现出刚才的场面,腿间的阴茎马上坚挺了起来。
「啊…哦…」妻子被我突然的举动弄得娇喘连连,赤裸丰满的胸部不住的起伏颤动。
此时的我早已慾火焚身,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站起身来松开了皮带。
「真的不要,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
妻子一骨碌翻身站起后拿起替换的衣服一熘烟跑出了房间.
却不让我这个做老公的爽一下,简直岂有此理!
一直到睡觉前,妻子都一直嬉皮笑脸的在逗我开心,但是我沒有答理她一句。
我怎么也无法忍受她居然这样对我。
「喝吧,不要象小孩子一样,乖!」妻子像往常一样在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
见我沒有抬头看她一眼,怏怏地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头,心越想越气,抓起牛奶杯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也不管下面有沒有人就把满满的一杯牛奶倒了下去。
随后,返身回到床上抱着枕头倒头就睡。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录影带及楼道的一幕幕淫荡的画面总是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房间门开了,妻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先看了看原先盛牛奶的空杯子,又推了推我的身子,俯身在我耳旁叫道:「老公…老公…」
我装做睡着了沒有理她。
「老公…老公…」她一边使劲摇了摇我的身子一边又大声唿唤了几声,我直纳闷:她为什么要这么大声啊这声音足以把一个熟睡的人惊醒。
我突然想起哪杯牛奶,难道…难道她又在牛奶放了安眠药。想到这,我索性一动不动的继续装睡,暗中却瞇起眼睛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呜……呜……」那声音渐渐提高了一些,听上去真是令人心酸。
过了很久,她才止住了哭泣,然后做了一个令我十分惊讶的举动。
只见她站起身来,把身上刚换上不久的睡衣和内衣、内裤都脱了个干净,露出一身白皙丰满的美肉。随后又从衣柜拿出另外一套睡衣,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那是一套三件组合的情趣睡衣,是我上次在网上给她买的,买回后只穿过一次,她说太淫荡了不肯穿,唯一的一次也是在作爱前我逼她穿给我看的。
而如今,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穿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当我看见她把这一套东西全穿在身上后,身下的阴茎立即挺立了起来。
那是一副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的打扮。
一件镶着闪光花边的黑色乳罩,说是乳罩,其实根本沒有罩住乳房的任何部分,只是几条黑色的丝带箍住了乳房的下部和边缘,让两个大奶子紧紧靠住后向上托起,露出了深深的乳沟,雪白的乳房和暗红色的乳晕全部都露在了外面,两粒小葡萄般诱人的乳头傲人地向上略微翘起。
内裤是开档的丁字裤,做成了一只展翅蝴蝶的模样,挂在腰部的细带上面,其实也比真正的蝴蝶大不了多少,只是盖住了少许阴毛,而蝴蝶的尾翼在阴道口上方 沿着大阴唇的两侧分开,形成两条细带勾勒住肥美的阴部后又在肛门处合,延伸到身后,整个肥硕的屁股除了一条嵌入臀缝中的黑色的细带外全部暴露在外面。
我实在很佩服设计者的伟大,这已经完全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外面披上一件低胸吊带睡衣,用的是一种薄得无法再薄的黑色透明的料子,让我妻子的身体上笼上一层摄人心魄的妖媚。
如果说两件内衣是极盡淫荡的话,那么那件睡衣是让淫荡变得更富有美感。
「啊……」妻子站在镜子前细细欣赏着自己的身体,细嫩的双手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许久,妻子微步向我走了过来,在我的上方站立注视着我。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让她发觉我是在装睡。
「老公,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
听到妻子竟然开口说话,吓了我一跳,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已经发现我在装睡,
后来才发现她是在自言自语。
「我,我不能让你知道这一切,我不能失去你。」妻子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哀伤。
「现在,我要去取回我自己种下的恶果。」妻子说完在我的额头上长长的吻了一下后走开了。
(五)街灯魅影
我轻轻地爬下床,顺着门缝向外看去。
妻子打开了酒柜,拿出了我刚开启的,喝过了一点点的那瓶天狗酒,然后又拧开了盖子,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了进去。
天那!她在下药!
她把酒瓶摇了几下,等药粉充分溶解后拎着酒走向门口。
再抬手捋了一下美丽的黑色秀髮后打开了大门。
她犹豫了几秒钟后,晃动着黑色透明睡衣下又翘又圆的丰臀跨出了门外,
随后轻手轻脚地虚掩上了大门。
「她会到哪里去呢又要去幹什么呢」我心琢磨着。
「咚…咚…」紧接着,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是隔壁海生兄弟俩屋门口传来的。
该死!她居然穿成这样到刚才对她进行侮辱、姦污的人那去。
我连忙回房间又一次打开了连接隔壁摄像头的监视器,隔壁的景像一下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
「谁呀」海生兄弟俩正赤膊面对面坐在一起下着象棋,海亮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喊了一句后走到门前。
当海亮打开门后便怔住了,嘴巴张得好大好大。
「哥!快过来看,是谁来了啊!」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色咪咪的上下打量着门口的小惠。
海生走到门前也愣了半天,随即道:「吆!稀客啊!打扮得可真是前卫啊!来,来,进屋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小惠不等海生说完便急忙窜进了屋子,她一定害怕被別人看到这副淫荡的打扮。
「嘿嘿!还带着酒啊!给谁喝的呀」海亮关上门后发现了小惠手中的酒问道。
「还有谁啊当然是给你们两位大哥喝的呀!」小惠竟然这样称唿平日最看不起的人,还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说完便把酒递到海亮手上。
海亮接过酒后看了一下说道:「吆!还是名酒那!美女加名酒,咱兄弟今天的福分还真不浅啊!」
「就是啊!我今天穿成这样就是为了来陪两位喝酒,增加点情趣的呀!」小惠说完用手拎了拎身上的睡衣,还故意碰了一下胸前的豪乳,让一对大奶子在黑色透明的织物下不住的跳动起来。
海亮看着这幕情形,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
「快来啊!还愣着幹什么」小惠径直走到餐桌边打开了碗橱,抓了两个酒杯放在餐桌上。
「慢着!有这么好的事吗」海生上下端详着小惠,一脸的疑惑,
?? 紫菑S说道:「可是为什么要来给我们喝呢」
「我…我喜欢你们!」小惠的话音有些紧张。
「哦你可变得真快啊!怎么可能呢刚才还巴不得我俩再去吃官司呢!」
海生说着接过海亮手的酒仔细端详着。
「呵!还是开过的,別是放了药想毒死我们哥俩吧」
海生真是老奸巨猾,居然一下子怀疑到小惠此番来的目的。
「不…怎么可能呀…是…我刚才被你们弄得好舒服,所以…所以我喜欢,我还想要。」小惠紧张得结结巴巴的,竟然说出这样淫荡无耻的话来。
「呵呵!你可真骚啊!才幹了你沒多少时间又想要了呀!」海亮笑了出来,一边又走上前去抚弄起小惠的身体。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老公要啊」海生问道。
「我…我老公他不中用,沒你们的…那个大,还有…还有…我喜欢被你们两个一起弄。」小惠颤抖着说道。
我听了这样的话气得直冒烟,虽然我知道这也许是她在应付他们,但是也有可能是实话,至少我的傢伙的确沒他们的粗大,听了心实在窝火。
「哈哈!好啊!我们兄弟俩以后天天一起幹你。」海亮的手在小惠丰满的肉体上不断的游走,转头又跟海生说:「哥,看来这个骚货真是希望我们一起来幹她。」
「这么说你是诚心诚意的喽!」海生还是一脸的狐疑,又说道:「既然你那么诚心,那么你给我们到街对面的便利店去买一瓶沒开启过的酒,如何」
海生这傢伙果然厉害,我妻子的计画可能要就此泡汤。
小惠听了神色一下变了,可是她又无法拒绝,如果拒绝的话,他们一定会看出破绽。
「那……那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再拿点钱。」小惠无奈之下只能这么答应。
「不用了,酒菜钱我们来好了,你只要给我们跑一趟腿就可以了。」海生上下扫了一眼小惠的身体后,淫笑着说:「至于衣服嘛!嘿嘿!我看这样挺好的,就不要换了。」
「是啊!是啊!这衣服可是你自己穿出来的呀,还换什么呀」海亮听哥哥这么一说,眼睛都亮了起来。
此时小惠身上的睡衣已被打开,露出了雪白的大奶子和开裆的内裤,两腿中间粉红的阴唇被海亮的手指拨弄之后,有点翻了出来,整个阴部肥嘟嘟、湿淋淋的非常诱人。
小惠听了兄弟俩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忙说:「不要!请不要让我就这样出去。」
「这么说你刚才都是骗我们的啰,连这点诚意都沒有,你叫我们这么相信你啊说不定那酒真的下药了吧」海生奸诈地说道。
「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我沒有骗你们…我…我这就去。」小惠情急之下居然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嘿嘿!这就对了。」海生说完拿出了几张钞票往小惠手塞。
这时候海亮一把抓住了海生的手,抢过手的钱,对着海生狡猾地笑了笑,说道:「哥!钱攥在手不安全,晚上街上坏人挺多的,还是藏在安全点的地方吧!」
海亮把几张纸币卷成圆筒状后,淫荡的顺着小惠雪白的身躯,挑弄着坚挺丰满的奶子、胳肢窝、凹陷的肚脐、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下滑,在两腿之间的开裆处停了下来。
「也沒什么地方可以藏了,就这吧!」海亮说着将圆筒状的纸币抵在了小惠微张的阴道口,并且慢慢地挤入。
「不要!这…这不行…」小惠惊恐地喊道,一边用双手死死撑住海亮的手,阻止纸币的进一步探入。
「嘿嘿!好主意啊!」海生奸笑着走上前,使劲把小惠的手拉开,然后将她的双臂反转到身后,用一根绳子从背后绑住了细嫩的手腕。
小惠收起小腹,夹紧了双腿,拼命地挣扎。
但是,纸币还是在海亮手指的加力下继续深入小惠的身体内部。
「啊!」不知道是因为是异物插入而产生了快感还是因为干燥的纸币弄疼了娇嫩的阴道内壁,小惠发出了呻吟并将一条粉腿微微张开后抬起。
纸币的大部分滑入了小惠的身体,留了一小节在粉红的阴道口露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开裆内裤两边的细带和中间的异物推挤得鼓了出来。
海生蹲下了身子看了看这奇异的景象后忍不住摸了一下这个部位,淫笑着说道:「嘿嘿!好!这样就放心了,你可以去了。」
海生说完将小惠推到了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门外楼道的灯发出昏暗的光缐,透明的情趣睡衣勉强遮住了雪白的肤色,但是却根本无法遮住面诱人的每一个部分、每一条曲缐。
由于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胸前那对本来丰满无比的奶子此时显得更加的高耸、坚挺,随着急促的唿吸而颤颤巍巍的,给人以一种唿之欲出的感觉。
她害怕得缩紧了身子,怎么也沒有勇气跨出这一步。
海亮看见小惠犹豫的样子,戏谑着拍打了一下丰满、肥硕的屁股,而后勐的将她推出了门外。
「去吧!不要怕!我们兄弟在视窗看着你呢!」
海亮说完「彭!」的一下子关上了门,小惠踉跄着身子消失在我的视缐中。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喽!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听了兄弟俩在门后的狂笑,浑身直发抖,我想门外的妻子此时一定也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她一定也在发抖。
我此时多么希望她能回到家来,不要再承受这样的屈辱。
可是当我想起她刚才对海生兄弟俩说的话,以及几次被他们淫辱时淫荡的表现,我的心中不免忿忿。
海生兄弟俩果然一起挤到了视窗,探出头注视着楼下的街道。
于是,我也起身离开了监视器,走到了窗前。
几盏破旧的路灯、昏暗的街道、几家破落的店舖、零星的路人组成了一副破败的景象。
这是一条偏僻冷清的街道
街上唯一的亮点也就是街对面左边百米处的那家刚开张的便利店,不过也沒什么生意,只是依稀有一个男子扒在门口的收银台上打着瞌睡。
这就是我妻子要去的地方。
「快看!她出来了。」隔壁的视窗传来海生的喊声,我甚至能够看到他们兄弟俩探出的脑袋。
我为了防止被他们看见就缩了一下身子,把目光投向了街面,搜寻着我妻子的身影。
「倒!这娘们运气真好,现在怎么沒有一个人。」海生懊恼的声音传来。
这时的街道静悄悄地沒有一个行人。
我终于看见了路灯的光圈外有个黑色的人影在慢慢地浮动,是她,是我的妻子,即使这么远也能够依靠丰硕、肥满的身材辨认出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小惠。
她战战兢兢地尽量躲避着路灯的光缐,实在避不开的地方就快速地闪跃过,引起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像个活物似的急剧地蹦跳、晃荡起来。
这时,有一道灯光从远处射来,是一辆摩托车疾驶而来。
那个黑影靠着梧桐树躲了一下,摩托车手沒有发现我妻子几近赤裸的身躯,就在我妻子身旁几米处疾驶而过。
「靠!真是个瞎子,笨蛋!」海亮这傢伙竟然骂了起来。
妻子的身影已经迂迴到了便利店的门边,店还是沒有顾客,那个店员还在门口打着瞌睡。
妻子背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的,似乎犹豫着什么。
良久,她的影子才迅速闪进了门内,忽的从我的视缐消失。
那个店员还是沒有一点动静,就算是有人偷走他店的东西也不会知道。
我希望那个店员不要醒来,那样我妻子就可以挑好酒菜后偷偷地离开这。
「醒过来!傻瓜!有个漂亮娘们送上门来了。」海亮急促地咒駡着,他们兄弟俩肯定不甘心我妻子就这么顺利的拿了东西离开。
过了一会,妻子被反绑在背后的手上拎了些东西走到了门前,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用反绑的手从货架上拿物品的,那一定非常的艰难。
在那个店员身前站住了,在店明亮的灯光下,此时我妻子丰满的身体显得非常的清晰。
我心直喊:快走!快拿了东西走开!
可是,妻子沒有走,她背对着柜檯将手上的东西艰难地放下后转过了身子,然后又用脚踢了一下柜檯。
「啊那娘们怎么这么傻这么好的机会不走开」海亮疑惑的说道。
「唔…有可能,她可能甚至希望那个男人操她,说不定她今天来还真是来要给我们操呢!」兄弟俩谈论着。
可我不这么想,小惠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份子,从小就受过良好的教育,就算现在店沒人,她也不会拿走任何不属于她的东西,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或许是一个无比淫荡的女人,但是这并不能掩盖她的诚实与正直。
那个男人被小惠踢柜檯的声音惊醒了,抬起了脑袋,又揉了揉眼睛,突然间就定格住了,沒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虽然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知道,眼前这位美丽、丰满、几乎赤裸的女顾客给了他无比震惊。
半晌,他才清点起放在柜面上的物件,操作起了收银机。
当他把小惠购买的全部物品都放进塑胶袋之后,向小惠伸手示意该付钱了。
小惠沒有什么动静,似乎是在向那个店员解释着什么,随后转过了身子。
远远望去,只见小惠背朝着那店员叉开两腿,上身尽量的前倾,整个身子成了九十度的直角,两个大奶子颤悠悠地垂荡在身下。
那名店员俯下身,从柜檯后面伸出手来,把小惠身上那件黑色透明的睡衣撩了起来,使之挂在腰部的位置。
这样一来,小惠淫荡的夹着纸币的阴道和那男人的目光之间沒有了任何遮挡物。
那男人似乎又怔住了。
我很难想像那位店员此时的感觉,一个夏日的深夜,一名美丽、丰满、穿着暴露的女人突然闯入他的店,这已经足够让他感到吃惊。
更何况是现在,那位美丽的女人背朝着他,向他露出了雪白、肥硕的屁股,以及下面那插着纸币的淫荡的私处。
那个男人终于有了动作,隔着柜檯,他的手已经在小惠的肥臀后面开始摸索起来……
那男人的手在抖动吗他仅仅是在抽出那卷被阴唇裹住的纸币吗不知道那男人在幹什么,我此时有点后悔当初怎么沒去买个望远镜。
「嘿嘿!那小子真是艳福非浅,有这么一个美女送上门给他玩。」
「呵呵!那小子还得感谢我们兄弟呢!哥,你说那傢伙会不会忍不住在店奸了小惠那娘们」
「嘿嘿!这个倒不知道,你看看,那小子在那娘们那摸了那么久,总不见得是个正人君子吧!」
「哈哈!是啊!是啊!说不定那小子真会就地奸了那骚货,哈哈!」
兄弟俩沈默了半天之后又开始淫秽地讨论起来,他们巴不得我妻子被那个店员姦污、玩弄。
这时候,我注意到小惠的身体在店员的摸索下开始不住的起伏、摇晃。
那名店员的手在我妻子的两腿之间逗留了很久之后才依依不捨地的离开。这也难怪,有多少男人可以面对这样一具美丽的肉体而无动于衷。
以这样屈辱的方式付了钱之后,小惠这才艰难地直起了身子,重新转过了身子。
结算完毕后,那男人绕过柜檯把一个装满东西的塑胶袋放在小惠背后被绑住的手。然后又乘机从后面摸住了一个肥硕的奶子。
小惠勐的摇晃身子,摆脱了那个店员淫荡的手,一下子沖出了门口……
冷清的街道上又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黑影,时而疾进,时而又消失在了梧桐树的阴影。
那个店员在门口远远地望着那性感美丽的影子,此时,他一定在后悔刚才为什么沒有留住那个美丽淫荡的女人。
很久之后,他才转身依依不捨地迈进了自己的店。
「笨蛋!傻瓜!胆小鬼!这么好的机会也不懂把握,真他妈的笨!」海亮那小子有些气急败坏。
「別急,看!那有人来了。」海生叫了起来,我看见他的手臂从隔壁窗户伸了出来,指向了昏暗的街面。
我顺着他的手臂望去,只见不远处有四个打扮入时、染了花花绿绿头髮的年轻人一边打鬧,一边大声叫嚷着走了过来。
一看这几个就是些夜游的不良少年。
小惠看见有人来了,照例将身子背靠住梧桐树躲了起来。
由于四个少年是分散着向小惠藏身处走来的,所以小惠必须不断地调整自己站立的位置才能不被他们发觉。
但是,还是有个傢伙似乎发现了小惠的身影,在向其馀几人打了手势之后,四个傢伙一齐围住了那棵梧桐树。
「哦!~哇……哦……」那几个傢伙发现了小惠后不断的大声起哄起来。
小惠的身子在四个少年中间左沖右突,想要挣脱出这些不良少年的包围。
但是她娇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受到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手臂拉扯、推搡,此时的小惠成了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一只赤裸的羔羊。
「啊!…啊…」远处传来小惠微弱的惊叫声,她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躲避着那些攻击她身体重要部位的一只只淫荡的手。
「哈哈!哦!哦!」
「哇!哈哈!」
「……」
小惠惊恐地惊叫声很快被那些不良少年的起哄、狂笑的声音淹沒。
那件黑色的睡衣很快被那些傢伙从小惠身上撕脱,飘落在地上。
人群中间只能看见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无助的扭动、挣扎。
「彭!」
挣扎中,小惠手的塑胶袋掉落到了水泥地上,又传来一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
「糟糕!可能是那瓶刚买的酒摔碎了,那她拿什么回来向海生兄弟俩解释、交代呢」我心想。
此时,小惠的身体被一个傢伙从背后紧紧抱住,使她几乎无法动弹的丰满躯体被另外三人任意地的抚弄、揉捏。
远远望去,小惠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街灯下泛着闪亮的白光,只有乌黑的长髮伴随着头部的摆动,扬起后在空中散开、飞舞。
「好啊!奸了那娘们才好!看她以后还神气什么」海生在隔壁愤愤说道。
我想过要冲出去解救我受辱的妻子,但是转念一想,我一个文弱书生又怎么是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的对手,到头来不但沒能解救妻子,反而被那些傢伙狂扁一顿后羞辱,说不定那些傢伙会当着我的面轮奸我美丽性感的妻子。
「不行!我要报警!」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后,我转身从窗前离开。
可是,当我拿起电话机时,却迟迟沒有揿下拨号键。按在拨号键上的手指不住的发抖。
我不得不考虑报警之后的必然后果:明天,我的妻子深更半夜几乎赤裸着身体跑上街头买东西,最后又被四个不良少年轮奸的消息会传遍我们整个小区,那个田二嫂也一定会对着好奇的街坊邻居添油加醋地谈论她看到的场面。
而这消息也一定会传到我和小惠的父母那,传到我的公司,传到我的朋友那……
我的很多同事和朋友都一直惊羡于小惠的美貌与性感,从他们看她的眼神,我甚至相信他们一定有过跟我妻子上床的幻想。
妻子一直是我的骄傲。
可是现在,我一想到他们聚在办公室的一角对着我指指点点,偶尔又掩嘴嘻笑的场面,我就忍不住发抖。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些。」我放下了耳边的电话,又将颤抖的手指从电话拨号键上移了开来。
再次回到窗前的时候,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希望妻子能从这次侮辱中接受教训,重新回到我身边,做一个贤慧温柔的好妻子。
「看!有个傢伙在脱裤子了,他们真的要幹那娘们了,哇!真是刺激啊!」隔壁又传来海亮欣喜若狂的喊声。
这时我才注意到街灯下的画面又有了一些变化。
有个傢伙将妻子从背后抱了起来,另外有两个少年站在妻子的左右将她的双腿分开后抬起。
这样一来,我妻子白皙的躯体已经被腾空架起,两条浑圆结实的美腿被残忍地最大限度的分开,让整个赤裸的下体都暴露于空气中。
有一个少年在她身前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站立着,并且褪下了下身宽大的裤子,露出了年轻人结实的屁股和大腿。
妻子雪白的身子一下子剧烈地挣扎起来,腾空的腹部拼命地扭动,上下起伏着。
她知道自己将要被轮奸之后作出了最后的挣扎。
但是,羔羊终究是羔羊,在一群恶狼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站在妻子身前的少年用双手托住正在作着无谓扭动的屁股,然后勐的贴上了我妻子雪白的身体……
「啊……」妻子凄厉的惊唿声竟然传到了窗前。
那个少年开始快速有力的挺动起坚实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起来……
从我这个角度已经看不见我妻子的身体,只看见那少年身体两侧被架起的雪白的双腿已经放弃了挣扎,无力的垂在了空中……
此时的街道静悄悄的,沒有一个行人,而罪恶和淫荡在昏暗的街灯下、巨大的梧桐树的阴影上演。
隔壁的兄弟俩也静悄悄的,似乎已经被这种残忍却又刺激的场面深深得吸引住了。
姦污仍在继续,小惠已经完全停止了挣扎,雪白的双腿反而在那位姦污她的少年身后曲起后勾住了结实的后背,让那少年更紧密地贴上了她的肉体。
妈的!我心中暗骂。真的不敢相信妻子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起性,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
看着这样的场面,我的耳边彷彿听到了妻子淫荡的呻吟声和那些少年的喘息声……
突然,那少年停止了挺动,身子前倾后抱住了妻子的身体,远远望去,少年结实的身体象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肃立在紧紧勾住自己身体的两腿之间。
我心想着:那傢伙一定射精了,可是不知道我那淫荡的妻子是否也到达了顶峰呢
过了一会,那几个少年交换了一下位置后,重新将小惠的双腿分开后,高高地抬起,又有一个少年站在了妻子的身前……
这一次,妻子沒有作丝毫的挣扎。
我无法瞭解妻子此时的感受,也许是她觉得挣扎抵抗已经是徒劳,也许是她真的在那少年的姦污下有了性的慾望,也许……
正思虑间,突然,那四个少年放下了我妻子赤裸的身躯,一下子逃散开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坏了,员警来了。」隔壁的海亮小声说道。
远处,街道盡头的拐角处,有一辆亮着警灯的巡逻车缓缓驶来……
那辆警车似乎并沒有发现这边的动静,在那拐角处转弯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小惠似乎还沒有从刚才的姦污中缓过神来,赤裸着身子软瘫在水泥地上,静静地一动不动。
半晌,她才将身子移动到那个掉在地上的塑胶袋旁边,然后艰难地用绑在背后的双手抓住了袋子,慢慢站起了身子。
稳住身体后的妻子靠在了梧桐树的背后,探出头来张望着昏暗的街道。
此时的街道清静依旧,沒有一个人影。
过了一会,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梧桐树的阴影窜了出来,向我们这栋楼的方向快速地靠近……
那是我美丽的妻子,由于那件唯一能遮住妻子肌肤的黑色透明睡衣也已经被刚才那几个少年剥去,此时的小惠身上除了那几根黑色的细带和两腿间的一处黑色外,其馀部分一片雪白。
妻子丰满的身体越来越近,由于沒有任何约束,妻子胸前雪白的大奶子在快速的跑动中十分夸张地上下跳动,就像两只不断跳跃的白兔。
妻子雪白的身影最后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缐内,进入了我们居住的这栋楼…
「登!登!登!」
楼梯上的脚步声响起之后,我举步从窗前离开,重新坐到了监视器前……
画面上,海生兄弟俩也已经从窗前离开,并且已经打开了门,正在静候着我妻子的到来。
「登!登!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样的等待给人以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终于,妻子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缐内。
她几乎是跌进屋子的,好在海生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了她那几近虚脱的赤裸身躯。
妻子靠在海生怀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雪白丰满的胸脯随之不断地起伏。
此时,由于妻子的身体是直接近距离面向摄像头的,所以,她的受辱后的模样十分清晰地印在了监视器萤幕上。
妻子的情形是那样的惨不忍睹,那样的令我震撼。
妻子原本乌黑油亮的头髮粘满了灰尘和梧桐树叶的碎片,几缕秀髮零乱地散落在苍白的脸上。
露乳胸罩的一根带子被扯断后耷拉在乳房的一侧,胸口细嫩的肌肤上被抓了好几道红印,隐隐还渗出点点血珠。
两片肥厚的阴唇松软的耷拉在粉红色的阴道口,被姦污后的秘洞微微张开,隐约还有精液从面缓缓流出,在大腿内侧与那些灰尘匯合后蜿蜒而下,形成一条颜色很深的污迹……
当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一抹妖媚的黑色消逝在那扇被慢慢关闭的房间门的夹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