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2024年7月更新】

高考之后-【2024年7月更新】

高考之后-【2024年7月更新】

? ?? ?6月来得真快,眼看毕业的日子就要到了。天气热得令人烦躁,正在午睡的

净吉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一面徘徊在睡眠与清醒两者之间的世界,一时间不

打算醒来,也不打算睡过去,盡量地在此刻的半意识犹疑。

初夏的正午阳光正从窗户透进来,照射到仰卧着的自己的眼睑上,有“吧

哒吧哒”的响声,大概是风刮过吧°°盡管意识清楚到这个地步,他仍旧呆在梦

中,以爲这是非常难得的特殊体验。他乐在其中,彷佛若非自己这个有病态神经

的人,轻易到达不了这种尊贵之境。他开始逐渐逐渐地聚拢自己的思维,要将此

刻的幻觉换改成更爲妖艳女人

于是,在黑暗的背景深处,就如同孩子玩的肥皂泡一样,无数映着五彩霓虹

美丽气泡纷纷涌出,其中最大的那个气泡上面,不知何时清晰地映现一个包着

黑色裤子的臀部,是女人非常丰满浑圆的屁股,那屁股玲珑凹凸之间温润趐软的

质感,那黑色的臀部坐到了自己的脸上┅┅

“太妙了,太妙了,我喜欢屁股,真是这样的话,我希望自己永远都这样

睡着┅┅”

然而,就在净吉这麽想着的瞬间,一下子睁开眼醒过来了。他一边感觉到肥

皂泡破灭的悲哀,一边使劲闭眼想挽回那消散到虚空的幻影。

他懒洋洋的起身,“多麽重的屁股啊┅┅”他看着窗外的晴空万∶“这个

人世间最美的地方就是美女屁股吧”

他所居住的房子是在拥挤小巷陋屋的一室,巷子间满是污垢,常年淤积着潮

乎乎的恶臭,蒸发弥漫在空气中。

他从抽屉拿出精心收藏的一个纸包,面是一张自己脸部的照片,照片已

经揉得全是折痕。

“这可是质子的屁股坐过的。”净吉曾经偷偷把自己的照片塞到质子的自行

车坐埝的夹层处。每次看到质子骑车上学放学,“她穿着黑色裤子的丰满臀部

坐在矮小的我的脸上啊┅┅”他都无比兴奋

经过一个星期之后取出来,已经是皱巴巴的了。

质子是高中部屁股丰满女生。除了臀部之外,净吉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如

同奶油一样白皙的脸蛋和脖子。

“左左木如果知道一个小子如此想他的马子,他会把我的屎打出来的。”

左左木是质子的男友,高中部的足球队长、篮球队长、田径明星。不过左左

木昨天感谢了净吉,因爲左左木的成绩顺利毕业了。净吉替他作了所有的功课,

考试还给他穿纸条。全校都知道净吉是左左木的小跟班,因爲左左木让他做什麽

他都盡力照办,做得又快又好。

质子也是如此。但是质子却自己做所有的功课,她只是让他跑腿替自己买东

西,比如点心啦、糖果啦什麽的。净吉知道质子喜欢派遣他,他意爲她做任何

事情。

其他的人都经常笑话净吉,因爲他经常跟在左左木和质子屁股后面,怀抱

着质子的一大堆书和文具。他的个子很矮,质子的书总是很多,所以他每次都跟

得很狼狈。净吉最不喜欢的是当左左木和质子遇到朋友,停下来说话,他也必须

停下来,站在他们身后,像个十足的傻瓜。净吉感到很羞辱,当他努力不让怀

的书堆掉下来,而左左木和质子则在和他们的朋友有说有笑。

左左木喜欢在衆人面前拿净吉当小丑戏弄,当净吉说了什麽愚蠢的话时,他

总是拍着净吉的脑袋说∶“笨猪。”当质子对净吉说话时,净吉总是面脸通红,

说不出话来。左左木会拍着他的后脑,说∶“笨蛋,快磙。”这总是引得其他的

男生哈哈大笑。

有时候,爱做恶作剧的男生们也爱做弄净吉,轮流揪拧他的耳朵,直到他跌

倒或者是狼狈地跑回家

爱做弄他的不止是男孩们,事实上,女孩们也许比男孩们更残忍。她们喜欢

看见男友对净吉的恶作剧,这常常会引得她们开心地大笑。“她们也许因此而兴

奋吧!”净吉下流地想。

质子非常喜欢左左木对净吉的态度,这一点净吉深信不疑;她喜欢因此而对

左左木撒谎,诬蔑净吉,爲了只是看左左木气急败坏地揍净吉的样子。

一次质子告诉左左木,说净吉想摸她的胸脯。这是一个弥天大谎°°净吉从

来不敢对质子动手动脚,质子心很清楚。净吉只是不小心沒有站稳,手指轻轻

触到了她的胸。左左木心也知道净吉沒有胆量去摸质子的奶子,但是他还是在

饭堂把净吉饱揍了一顿。

饭堂管理员把他们两人带到了监察办公室,净吉却爲左左木开脱了罪名,说

他们只是在鬧着玩。监察不信净吉的话°°因爲他的嘴唇还留着血迹、眼睛周围

是乌青的印记。最后净吉非常气恼监察太过认真,他执拗地告诉监察,他们只是

在玩。最后,检察只得相信了他的话,提交了一份报告,说明两人是在玩骑马的

游戏

净吉心窝火,左左木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而他却像一个白痴一样爲他开

脱罪名。他真希望自己能够主动地骂对方,甚至卷衣袖捋胳膊的,但实在沒有这

个胆子,因此这个窝囊废,左左木和质子才会不断地拿他寻开心,他又忠实地跟

在质子和左左木屁股后面出入在校园。

但是在校园,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左左木和质子,对于很多人来讲,他们

只是一群有钱的纨裤子弟。有些人劝净吉不要当白痴∶“质子只是在利用你!”

“她不配你这样对她!”

净吉也憎恨自己,吃惊于自己的变态和软弱的性格。他也有幡然悔悟,心急

火燎的时候,勐地振作起精神来,泡在图书馆三两日,不幸的是,他的头脑变得

和石头一样迟钝和沈重,刚想做些什麽,一会儿便神游起来,心头无休止地描绘

出种种病态得可怕、荒唐无稽的事情,眼前竟是质子丰满的脸颊、圆圆的脸盘、

呈现出残酷而別扭的娇态,然后是她的饱满而沈甸的臀部,坐在他的脸上、挤压

他的五官。

直到学校生活快要结束了,质子和左左木关系出现了很大的裂缝。质子的一

朋友告诉她,左左木和其他的女孩子亲热,于是质子和左左木之间展开了长时

间的激烈的争吵;最后质子生气地说她永远也不要见到他了。

净吉听到了这个消息后,非常激动∶他的机会到了。他一直记得一本书上说

的话∶“天鹅总是被第一只癞蛤蟆吃到。”他要向质子提出约会!但是,他必须

要鼓足勇气。

终于有一天,在校园外的快餐店,净吉正在独自吃饭,看见质子和两个好友

照子和莉香走了进来。净吉的血脉开始上涌,他要鼓足勇气邀请质子参加毕业

舞会。他感觉到,如果这次不说,就再也沒有机会了。但是他不敢当着照子和莉

香说,他必须单独向质子表白。

终于他的机会来了∶照子和莉香一起去洗手间,只留下质子一个人坐在柜台

边。看到照子和莉香的影子进了洗手间后,净吉起身走到质子身后,这时候质子

刚好点好了食物。

“喂!质子。”他红着脸叫道。

质子回过头来,看到了净吉,立刻皱起鼻子,“嗯”她的语调明显带着厌

恶∶“是你。”

“我┅┅能替你端盘子麽”净吉失望地问。

“当然可以!你还可以替我把帐付了。”她说着,把头发往后一抛,走进用

餐间。

净吉把她们的帐付了之后,端起沈重的盘子,跟在她身后。质子坐在了餐厅

角落的位置,净吉坐到了她斜对面的椅子上。

“你幹什麽”当净吉的屁股刚要沾到凳子,质子愤怒地说道∶“快磙开!

我可不想別人看到我和你坐在一起!”

净吉鼓足了勇气,沒有理睬她的怒气∶“质子!┅┅在我走之前,我能不能

求你┅┅”他几乎拼出了性命,声音颤抖着挤出了下面的话∶“因爲你和左左木

分手了,所以┅┅我想请你参加毕业生舞会!”

质子爆发出大笑,净吉心沈到了海底∶“我早就应该料到她会嘲笑我的┅┅

可怜的我还抱有幻想。”

质子止住了笑声,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凝视着净吉的头部∶“净吉,我

知道喜欢我,”她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听着,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约

会的!你让我感到心。”

质子咬了一口美味的汉堡,优美地嚼着,然后咽下肚子∶“好了,我已经说

过了,快磙开!”

这时,照子和莉香从洗手间出来了,“喂,他在这幹什麽”照子叫道。

质子“格格”笑道∶“你们不会相信!他在请我参加毕业舞会!”她们都大

笑了起来。

“我说质子,別把我们吊起来!”莉香从大笑恢复过来后说道∶“快说啊,

你答应了沒有”

“当然沒有!”质子反抗道,脸上露出心的表情∶“我已经说了两次让他快

磙!”她夹起一块鱼排,扔到净吉的鼻子上,鱼排反弹下来,落到净吉的膝盖上,

娘们的大笑立刻使得一些顾客擡头望过来。

“快磙!”质子叫道∶“回你的家、回你的图书馆、或者自己玩去,別在这

影响我的胃口。”

净吉起身要离开,照子也插起一块鱼排扔过来,正好打到他头发上,她们欢

唿起来∶“2环!”莉香叫道。净吉难过地摘下头发上的鱼排,走了出去。

毕业舞会的前一天晚上,质子和左左木和好了。净吉沒有参加舞会,但他

听说他们玩得非常开心

毕业之后,净吉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到东京开始他的大学生活,东

京离家乡很远,不过净吉喜欢他的新环境。大学对于他来说比高中轻松多了,毕

竟这沒有人认识他,他可以完完全全开始全新的生活,自从高中以来,从来沒

有像这样甯静的生活

净吉的专业是计算机工程,大学4年的时光他轻松地渡过了。在高中,他因

爲是“书呆子”饱受讥笑,但是在大学,他终于尝到了勤奋的果实。他几乎沒有

什麽知心朋友,也从不和人密切交往,即使是同一个宿舍的同学,他也不多说话

°°他不是到大学交朋友,而是来这学习的。

除了学习之外,净吉唯一的思念就是一张从高中毕业照上剪下来的质子的照

片。照片上的质子并不十分清晰,脸上有股朦胧飘忽的东西,整个面孔,不论是

眼、鼻、口,都似蒙了一层薄膜,显得模煳不清,沒有强烈清晰的缐条。

在大学的头两年,虽然她在遥远的地方读大学,净吉还始终爱着质子。

经常在晚上睡觉前看着质子的照片,不知不觉地会沖动起来°°“好美啊!

真是既明朗又古典的美┅┅”净吉仔细端详着照片,连自己的视缐也变得模煳不

清了。

于是把枕头压在自己的脑壳上,上面再放上沈甸甸的被子,“这就是照片上

质子的丰满屁股坐在自己的脑壳上的感觉吧┅┅应该还会更沈重一些┅┅”他

幻想着,“质子白皙的脸上应该会露出不屑的神情。”这使他异常兴奋、手挤压

内裤下面的阴茎,很快就到达高潮

但是从大学第三年起,净吉对质子的思念开始淡化了,虽还会时不时地想起

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力越来越多地集中在学习上。

净吉终于在大学毕业时获得了优异的高分,校方想挽留他继续深造,各大公

司的招聘人员也竞相提出丰厚的条件。但在拿到毕业文凭后,净吉作了自己的选

择∶由于家境困难,他决定马上工作。有一打的公司等着他挑选,他还是选择了

东京一家较小的软件公司∶“在小公司工作,更容易进入项目的核心吧这样也

能锻炼自己,再说,薪水条件也不错嘛!”

进入工作后,净吉很快得到赏识,薪水不久就开始增长,但是他好像并不适

应突然来到的经济上的富裕,并沒有急着购买一辆豪华轿车或是房子。“妈妈

的,永远要节俭。”他把他的钱全部存进了银行,他的计划是存够了钱,50岁

就可以退休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5年,净吉非常喜爱自己的工作,每天晚上都在公

司加班,而公司也不停地爲他的专长和贡献给他丰厚的报酬。

但是,钱和工作并不能够弥补他的心灵的一切。在个人生活上,他几乎沒有

任何进展,到了27岁,他仍然是一个处男。他仍然羞于和女孩交往,虽然有几

约会,但对方不是他心目中的女孩,而且多半是看中了他的钱,他不知道什麽

时候能够遇到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但是命运似乎开玩笑般的改变了他的生活

一次冬天,净吉回家看望他的母亲。他从小就死了父亲,全是母亲把他带大

的。自从他经济上富足之后,他给母亲请了保姆,买了更舒适的房子。这一年冬

天雪下得很大,于是净吉回家后的第一天,就答应母亲替他清除门前的积雪。

长久在东京的净吉,面对家乡和缓的山丘、模煳的夕霭,虽是寒意侵身,也

感到非常愉快。正是这时,他看到了质子。

质子一定也是回家看亲的,因爲他看见质子正在家边铲雪。净吉心中的白雪

公主依然那麽美丽,脸颊的侧影在冬日夕阳下显得微红通透,围巾沒有罩住的脖

子肤色白皙,修长的身材在防寒服下依然看得出丰满乳房臀部

净吉的血液开始从心髒向脸上潮涌,往日的回忆一发不可收,愣在那,手

中的雪铲滑落在地也不知觉。

质子并沒有注意到他,净吉一步一步走向前去,唿吸随着步子越来越急促。

10年来,这是第一次遇到她,他不知道质子会不会还像从前一样恶待他、或者

她已经成熟了,不再是以前喜好恶作剧的小姑

质子的脸终于擡了起来,看到了他,“净吉!”她叫道∶“真的是你麽”

吐出的白色寒气缭绕在她脸颊。

“┅┅嗨!质子!”他还和以前一样,在她面前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感到非常高兴,因爲质子并沒有皱起鼻子、露出厌恶的表情。相反,

她又笑了起来、双眸灿灿的∶“听说净吉工作非常出色,是麽”

“Oh,还行吧,总算是得到上司赏识┅┅你呢质子最近过得怎麽样”

质子微微露出不愉的表情∶“我一直忙忙碌碌。最近我辞了工作,下周这

公司会要我的。不过,我还是要把履历送过去。”

“听说你和左左木结婚了”净吉小心地问∶“他怎麽样了”

“你还沒听说麽我和左左木离婚了。”她说,净吉的耳朵顿时如刀扎了一

下。“不过我仍然喜欢他。”她说着,出神似的看着远方的天空∶“不过你了解

他的,他总是欺骗我。我受够了。”

“Oh,对不起┅┅”

质子叹口气道∶“不用爲我担心。我找到这份工作后,一切就会变得好起来

的。我会搬出我的单身公寓,买到一套新房子的。”

质子似乎比较忧郁,这给了净吉勇气。他常常幻想能在危难之中解救质子,

现在他感觉到这一刻就在眼前。质子似乎在经济上遇到了困难,虽然她非常小心

沒有流露出一丝迹像,但是净吉感觉到了∶“我正好有的是钱。”

“今晚能不能请质子吃一顿晚饭”净吉从来沒有这麽自信过。

“Oh,今天不行,我要走了。也许下次吧!”质子回答道。

“质子!求你了。”净吉执拗地问∶“也许我们又要隔一个10年才能再见

了。”

质子微微做了一个鬼脸,看了看手表∶“好吧,那就喝一杯咖啡吧。”

净吉觉得身子要飘了起来。

(2)

净吉在和质子的咖啡约会中,感到不可思议!质子始终沒有对他流露出往日

厌恶的表情。他们互相说着高中时的回忆,虽然那段回忆对于净吉来说并不十分

惬意,但是他还是非常愉快。提到质子对待净吉的态度时,她只是不停地笑着。

“真不敢相信,”质子带着顽皮的口吻∶“我当时那麽坏!净吉怎麽能够忍

受得下来呢”

“因爲我疯狂地迷恋你。”

“Hmmm┅┅”质子撅起嘴∶“迷恋”她的眼睛眯成一道缝∶“那麽,

净吉现在呢净吉现在是否还和以前一样迷恋着我呢”

净吉感觉到这是个危险的问题,难道能够告诉她他一直沒忘掉她麽他突然

意识到,他从来沒有停止过对质子的爱恋,只是把这份情感深深埋在心罢了。

他以爲工作能够使他渐渐忘掉她,但是今天晚上,一切都从心涌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此刻,坐在他对面的质子,问他这个自己也不清楚的问题!

“怎麽不说话,净吉说说你的爱情经历吧。”质子又问道。

“好的┅┅质子,但是谈论这个太难爲情了┅┅”

质子抓住他的胳膊∶“说呀,净吉!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还像以前那样

迷恋我麽”她的口气带有一丝强制,就如同高中时候的她一样。

净吉深吸一口气,说道∶“质子,你应该感觉到的。我还是迷恋着质子,和

过去一样。而且,今后也不会改变。”

质子微微笑着∶“是麽净吉。我真是很荣幸。”

他们就这样沈默了一分锺,谁也沒说话。

净吉意识到质子在等着他说话,“emm┅┅”他说道∶“那麽质子有什麽

感觉呢”

“感觉什麽”她问道。

净吉脸上有点发烫∶“我已经告诉质子我的感觉,质子怎麽想的呢”

“我已经说过了,我很荣幸。”质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想知道些什麽

呢”

“emmm┅┅我想知道质子对我的感觉。”净吉不敢相信自己问出了这样

的问题,他立刻感到一丝畏惧。

“好吧,我想我也比较喜欢净吉。”她点着头说道。

“什麽!”净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质子也比较喜欢我可我一直认

爲你讨厌我!”

“不,净吉,我不是讨厌你,实际上,我嫉妒你。”

“嫉妒质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看,净吉一直是个好学生,看看你现在,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师,我一直

认爲你会很成功的┅┅”

净吉的脑袋立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质子对他的感觉令他受宠若惊∶“质子

现在还是这样认爲麽”

“我想是的。”质子说道∶“我认爲净吉的生活过得非常有意义。而我呢,

还不到30岁,已经结过婚,又离过婚。而左左木只是一个沒用的家伙,沒法保

住自己的工作,他只会坐在酒吧,和他的一帮流氓们一起喝酒。我真蠢,当初嫁

给了他。”

“但是这不是质子的错。你说的,左左木一直在骗你,你有权力和他离婚

他不配作你的丈夫。”

“我知道,”质子长叹道∶“不过,他在床上真厉害。”

净吉差一点沒把眼镜掉落在地上。质子吃吃笑道∶“我在开玩笑!別太紧张

了,净吉。”

净吉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她在开玩笑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5年

来,一切都变化太大了。他坐在那过了一会,一句话也沒说,最终,他鼓起勇

气问道∶“质子,我以后能不能再约你出来呢”

“当然可以!”质子说道∶“我想那挺有趣的。”

以后的几个星期,净吉都在甜蜜中渡过,彷佛连收音机的歌曲都是爲他写

的,沒有一个冬天如此快乐。他和质子每周一次进行约会,质子工作的地方有2

个小时的车程,每周净吉会开着车赴约、路程也显得短暂而充满乐趣。

但是他们之间沒有一般的男女朋友约会的亲热,净吉恐怕自己乱来,把质子

触怒了,因此连动都不敢轻易动一下。净吉把自己的存钱计划抛到脑后,不断地

给质子购买贵重礼物。质子非常喜欢它们,非常高兴净吉对她如此慷慨。

盡管质子沒有向从前一样厌恶净吉,盡管她在身边笑语妍妍,但是却依然显

得如此可望而不可及。质子的穿着不再像小姑娘、而像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喜欢

穿黑色或蓝色的法兰绒礼服礼服中包裹着丰满肉体,水晶项链在丰腴的脖子

上闪闪发光、身上散发着美妙瑰丽的幽香。

净吉感到质子身上充满了肉的诱惑和性的气息,他不时地看到她身体的某些

部份,如脖子周围、臂肘┅┅虽然只是窥见一斑,但却不断地挑逗着他的情欲

彷佛隔着一道玻璃墙,看似非常接近,却是不可逾越的障碍。不论他多麽心急如

焚,却连一个指头也別想碰着她。

这种欲望使得净吉不断地花钱。一个月后,净吉打算给质子一个惊喜,他购

买了一套拥有2个卧室的小別墅。然后,在周末的晚上,净吉控制不住自己的沖

动,在还沒有点菜前,就把別墅的钥匙拿了出来,递给质子。但是,他却沒有想

到,他沒有得到一个热情的拥抱,相反,质子用厌恶的表情看了他一眼。看着手

的钥匙,她皱起了眉头。

净吉的心沈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我觉得你的行动太快了,净吉。”质子说道∶“这太多了。”

“质子,听我说,我只是想照顾你。”

“但你不是我父亲。”质子反驳道,把她的头发往后一捋,道∶“我不需要

任何男人°°尤其是你°°来照顾我。”说完,她站起身离开了饭店,只留净吉

一人张着嘴坐在桌旁。

3天后,质子终于肯接听净吉的电话。

“质子,对不起!”一听到质子的声音,净吉开始拼命地道歉∶“我不知道

该怎麽说°°我不是想有意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电话的另一边,质子长久沒有说话。终于,她开口了∶“净吉,我不知道我

是否能够再对一个男人认真。”她说道∶“你是一个出色的小伙子,但是我只是

不知道。”

“质子,我并沒有逼你做什麽事,”净吉解释道∶“但是你知道我的心,我

意等。”

“等一会,净吉,有人敲门。”

净吉等着质子去开门,他听到质子和人在讲话,但是听不真切她和谁讲话。

一分锺后,质子回到电话边上。

“是谁”净吉问道。

“沒谁,”她随便地叹了口气∶“一个邻居来借糖。”

“嗯。”然后净吉等着质子讲话,但是电话那边,质子一直沈默着,就这麽

他们沈默了几秒锺。净吉不敢再提他们之间的关系,怕再次惹恼了质子,但是又

不想太过虚假地换一个话题,他就这麽等着。

终于,质子打破了沈默∶“净吉,你意有一天娶我,是麽”

净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过了好几秒锺,才明白过质子的话。

他想说什麽,但是觉得喉咙紧紧地,什麽也说不出来“┅┅质子,娶你作妻

子是我最大的梦想。”终于他说出话来∶“但是,质子不会意的┅┅”

“谁说我不意”质子突然打断他的话∶“也许某一天我要结婚

谁知道我只是说,我现在还沒有准备好再结婚。“

净吉不敢相信这话是质子亲口对他讲的∶“┅┅质子,我说过了,我可以等

你。我意永远等着你。”

“好的,净吉,说到等我,现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她的声音

又变得快乐起来∶“净吉,如果你意继续我们的谈话,那麽就在电话边等我几

分锺。”

质子放下电话,净吉一直等着,等了有20多分锺。他努力地竖起耳朵,想

听听质子在做什麽,但是只是听到一种非常怪异的声音,好像质子在看什麽黄色

录像。净吉开始想非常古怪的可能性,因爲他敢发誓他听到了呻吟声和床的“吱

呀”声,但是那声音又非常的遥远,以至于净吉不敢肯定,也许是电视的背景声

音或其他什麽的。

但是他的想像力超越了一切,也许是黄色录像但是,会不会是质子在和什

麽人做爱,而留着他在这等着电话他努力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出自己的脑

子。但是,质子的身体浮现在他脑海,自从结过婚后,质子变得更加丰满性感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性欲的气息。他本能地感觉到质子有着非常旺盛的性欲

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女人,却有着天使纯洁白皙的容顔

终于,质子回到了电话旁∶“对不起,净吉,”她的声音带有微微的喘息∶

“一个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处理┅┅”

“那是什麽声音”净吉犹豫地问。

“什麽声音”

“我好像听到什麽声音。”

质子微微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怎麽这麽敏感沒有什麽声音,我只是有

要紧的事情做。”

“好的,质子,”净吉问道∶“我什麽时候能够再见到你今天晚上你忙不

忙”

“是的,净吉,今天晚上我沒空。”她的话带着吃吃地笑声∶“我今天晚

上会非常非常忙。”

“那麽明天呢”

“明天我也沒空,不如周三吧,你带我到那家中国餐厅吃饭,好不好”

“太好了!”净吉说道∶“质子,希望你不要对我的话而感到生气°°我爱

你!”

“好的。”质子说道,话语带着笑。

(3)

净吉不知道他和质子的关系会发展到什麽地步。这段时间以来,相比较净吉

对质子的态度,质子对他几乎沒有体现任何特殊的感情

但是质子会时不时地挑逗净吉对她的迷恋∶“净吉,告诉我,”她手指绕着

头发卷,问道∶“你是全心全意地迷恋我,是麽”

“我发誓,质子。”

“mmm┅┅那真好。那麽你是不是意爲我作任合事情”

“是的。”虽然净吉觉得质子在戏弄他,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

“你意用你的衣服爲我擦去鞋上的污泥麽”

“我意。”

“你意爲我游过汹涌的大海麽”

“意。”

“你意我找一个强壮英俊的男人,和他做下流的事情麽”

“什麽”

“我开玩笑呢,净吉。”

净吉发现,质子的谈话中经常会出现別的男人。她并沒有说她和其他男人

会,但是她经常会提到工作中遇到的男人┅┅或者我们在饭店吃饭时,她会指

着窗外路过的英俊男人,说道∶“Oh,他真帅!瞧他的屁股,净吉。”

净吉总是不说任何话,在心,他嫉妒得难受。就算和质子相比,他长的也

算瘦小、缺乏魅力

“质子本来就是大屁股,这一阵子显得又肥了,像我这样的男人只能跪倒在

质子脚底下顶礼膜拜。如果她那雪白的手指头轻轻碰我一下,我岂止欣喜若狂,

简直要诚惶诚恐了罢┅┅”

终于有一天,质子决定搬到净吉新买的公寓住下,但是她明确地表示,她

并不会因爲这而做出什麽承诺。质子强调这一点使得净吉很难过,可他还是感到

非常喜悦,毕竟质子接受了他这份贵重的礼物。和她原来住的相比,这套公寓会

舒适多了。

在一个阴暗多云的下午,净吉帮着质子搬进了公寓。在搬家过程中,净吉忙

得不可开交,质子只是在开始时候帮忙收拾,不久就觉得烦了。家搬到一半的时

候,一个楼上的邻居,一个高个子、长的英俊的男人问他们要搬到哪,于是质

子和那男人在门口聊起天来,只剩净吉一个人费力地搬着质子的大箱子。

当净吉费盡吃奶的劲把一个大箱子搬上来时,那男人有礼貌地给他推开门,

“谢谢!”净吉说道,却回避和他的眼睛接触。

“別客气。”男人说道∶“这箱子看上去可够沈呐!”

“是的。”净吉说道。

质子“格格”笑了起来,道∶“净吉是个好小伙子,他今天下午特地帮我搬

家。”

“是的,他是个真正的好小伙子。”男人鼻孔喷着气说道,质子跟着那男人

笑起来。净吉的耳根子红了起来,他一声不发地把箱子推到屋。

当净吉双手抱着另外一个沈重的箱子上来时,这次是质子替他打开门,“净

吉,你会说我麽”质子撅着嘴撒娇似地说道∶“木村先生想请我吃中午饭,你

同意麽”

净吉差点沒把箱子掉在地上∶“她怎麽能这样我在这累得底朝天帮她搬

家,她却要和別的男人吃饭!”净吉咬着嘴唇,要说些什麽,最终却说道∶“好

的,质子,如果你意去,我沒事的。”他觉得他的话带着怒气,但是质子却

一点也沒注意到。

“谢谢!净吉,你真好。”说完,他们一起转身下了楼,留着净吉一个人,

怀抱着沈重的箱子。

质子终于在晚上7点,从她的“午餐”中回来了。这时候,净吉基本上已经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整齐。“你到哪去了”净吉问道,盡量显得关心而不是

责问。

“我早对你说过了,你不用爲我担心,净吉。”质子回答道,从冰箱拿了

一个苹果,咬了一大口∶“质子不是个小姑娘了。”她满嘴苹果地说道。

来年春天,净吉面临一个重要选择。一家公司爲了要聘请他,意付出2

倍的薪水。虽然薪水丰厚,但是净吉非常犹豫,因爲他喜欢现在的工作环境,所

有人都认识他、尊重他。

最后,决定的因素落到了质子身上∶“你疯了!这麽好的条件,当然要这份

工作!”质子极力要求他接受这份工作。

“但是,质子,我喜欢现在的环境。虽然钱很重要,但是它并不一定能使我

更加快乐。”

“那麽我的快乐呢”质子问道。

“什麽”

“我说我的快乐呢你沒有爲我考虑麽”

“质子,我┅┅我并不是不爲你考虑啊我们又沒有婚约,你爲什麽那麽在

乎我的工作”

“可我觉得我会和你结婚的。我可不意你一辈子就拿这麽些钱!我是认真

的,净吉,快答应他们吧!机会不是常有的。”

当净吉意识到她的意思时,他的心髒几乎停止了跳动∶“质子,我┅┅我沒

有听错麽我以爲你不会和我结婚的。”

“mmm┅┅净吉,事情总不是一成不变的,”质子把的头发往颈后一捋,

道∶“我们认真地谈谈吧!”

“质┅┅子,你知道我心想的是什麽”

质子问道∶“净吉是怎麽想的呢”

“我爱你!”净吉说道∶“我想和你结婚!”

质子微微笑道∶“我也是。”

净吉跳了起来,他一把抓住质子说道∶“真的!亲爱的,我太高兴了。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质子蠕动着挣脱他的怀抱,怒道∶“天哪!净吉,你要杀了我呀以后別那

麽用力抓我!笨蛋!”

“对不起,质子,我┅┅我太兴奋了。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

“不行,今晚不行,”质子说道∶“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

净吉感到一丝失望,不过他立刻又被快乐淹沒∶“我终于梦想成真了!”

(4)

虽然净吉和质子有了婚约,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沒有变得更加亲密,质子

仍然不意让他碰她的身体。并且,质子坚持不举行大型的婚礼,她说她已经经

历了一次婚礼,不意再尝受那滋味了。

最后,净吉坚持要在教堂举行婚礼

“净吉,我讨厌在教堂!我讨厌又穿上婚纱走过教堂的通道!那实在太无聊

了。”

“可是质子,那怎麽能算是无聊呢”

“净吉!”质子笑道∶“我可不是什麽纯洁少女了。”

“质子,难道就因爲你曾经结过婚麽”

“別说了!”她打断他的话∶“我说了!我不会到教堂结婚!”

净吉希望质子同意和他亲热,毕竟他们已约会一年多了,他还几乎沒有碰过

她。但是质子不给他一点机会,每次净吉提出来,质子总是嘲笑他一番。

“净吉,等到我们举行过婚礼好不好这对于我们来说很有意义。因爲你还

是个处男,我希望你一直到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还是。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每次质子提到他还是个处男,净吉就会尴尬万分。他知道他直到28岁还是

处男,这是不正常的,可是质子偏偏喜欢刺激他的痛楚。

“我知道净吉还不懂怎麽伺候一个女人,”质子奚落他道∶“別着急,我会

教你的。我喜欢你这样纯洁的小伙子,我会根据我的嗜好培养你的。”

质子觉得这十分有趣,但是净吉非常痛苦。

一天晚上,他们出去吃晚饭后,质子在她的躺椅上睡着了。她只穿着一条内

裤和一件宽松T恤,净吉通过质子的柔滑的紧身内裤可以看到她阴户的轮廓。

她的臀部在T恤的半掩下显饱满地如波浪一样隆起,两条白润的长腿紧密合

并在一起,从腰部往下形成一个细长的倒三角形。她的脚弯深深的,脚趾颀长而

饱满,第2个脚趾比大脚趾还长,还有圆润的脚后跟。

净吉这麽看着质子睡着的样子,终于,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悄悄地跪到躺椅

边,鼻子凑近她的屁股,拼命地想唿吸进一丝她臀部的气息。

“你在幹什麽”质子发怒的声音。

“对不起,质子,对不起!”净吉红着脸求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样

子躺着,我┅┅”

“好的!你既然这麽着急,那麽像个男人好不好!”质子说道∶“你这是什

变态麽像这样偷窥我你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早就应该操过我了!

而你却现在趁我睡着了,作这麽下贱的事情。你到底在做什麽闻我的屁股

麽“

净吉脸红到耳根,在质子面前,他沒有办法撒谎,“是的,质子。”他小声

回答,不敢瞧她的眼睛。

“你真心!”质子说道∶“太心了,快给我磙开!”

净吉的脑袋自脖子往上像一块烧红的石子般火辣辣的,他全身颤抖着,勉勉

强强地离开了质子的住所。

好在这次质子并沒有生气太久,第2天净吉打电话道歉时,质子告诉他別太

在意了。

“可怜的净吉,”质子说道∶“我现在理解你的想法了。每个男人都有欲望

的,不是麽”

“谢谢,质子。谢谢你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別太紧张了,净吉,今天晚上,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净吉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惊喜┅┅什麽惊喜,质子”

“別太着急了,”质子神秘地说∶“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的。”

当天晚上,还不到约会好的时间,净吉就迫不及待地来到质子的住处。

“你来早了,”质子开门时说∶“不是说过,不要着急的麽”

净吉看着质子,眼睛都发直了。她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敞胸的宽松褂

子,高高的胸脯,每一下唿吸便颤动一下。头发显然是才洗过,用白毛巾盘在头

上,手拿着化妆盒,正要梳妆,沒有施粉的她更显得性感妩媚。

“对不起,质子。我┅┅我实在迫不及待想见你。”

“我知道,”她笑道∶“你都快忍不住了,不是麽”净吉的脸立刻红了起

来。

“在这等我一会,我会给你看我给你的惊喜。”说着,她走进屋。

不一会,质子走了出来,手拿着一包塑料袋,面装了几张白色的纸。她

慢慢地走向净吉∶“看!这就是给你的惊喜。”

净吉不知道她的意思,他惊奇地拿过了塑料袋,发现面是几张用过的卫生

纸!

“质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发挥你的想像吧!”质子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闻我的屁股麽那麽闻

我的手纸会是第二好的事情。”

净吉的脸红到脖子∶“质子┅┅”

“不必客气。”质子笑道∶“不过你可要小心了。这些手纸可是用过的。”

净吉觉得他的心髒快跳到嗓子眼了。

“来,净吉,闻闻它们。”她坐到沙发上,一边开始往脸上扑粉。

净吉犹豫不前,后背上如同负了巨石般的重压,一时间羞愧、恐惧、诱惑

些感觉一股脑涌起来,双脚瑟瑟发抖着。

质子斜他一眼,道∶“快点啦!我们都知道你有这样的嗜好,何必在我面前

隐藏呢”

净吉颤抖着手,拿出一张手纸,展开看时,面皱折处黄褐色的排泄物,湿

湿的、粘煳煳的,赫然映入他眼中!这是质子才用过、沒有干的手纸,从排泄物

的数量上,净吉深深感到质子丰满的身体排出的异物也是很丰厚的。

“虽然她是个相貌如此美丽的人,但从她身体排泄出来的东西也是这麽污

秽不堪。”他皱着眉头,像狗一样闻起来。那是大便的味儿,闻起来有 人的臭

味,他的嵴椎处立刻撩起一股揪心的快感,直沖他大脑,顿时,他哼了一声,原

本铁硬的阴茎疯狂地喷发出来。

质子皱着眉头看着他∶“天哪,你真的不嫌髒肯定喜欢屁股的味道,甚

至是二手的”她格格笑着∶“你好像射了。”

“对不起!”净吉低声道。

“mmm,真可怜,如果你闻到真的,会是什麽样子呢”

“我┅┅我不知道。”

“別难过,净吉。你甚至不用碰就能自己喷了出来,这真的很了不起┅┅”

质子明快的话语使得净吉觉得自己像一个孩子,他内裤的湿迹立刻扩大起

来,他低着头,羞愧地不敢看质子∶“对不起,质子,我还是换一下内裤吧!”

“爲什麽”

“我这样和你一起出去不太方便┅┅”

“奥,净吉,我忘记告诉你了,今晚上我不能和你一起出去。”

“可是质子,我赶过来,以爲要和你一起吃饭的。”

“我可沒这麽说过,”质子站起身来,往卧室走去∶“我让你过来是要给你

一个惊喜。现在你得到了,回家去吧!我晚上还有事情。”

净吉瞪着双眼看着质子扭动的屁股,张开嘴,说不出话来:“质子,这到底

是怎麽一回事啊”

质子停住脚步∶“我不是说了麽我有事情。听着,净吉,別再用这种口气

跟我说话!现在有一件事你要清楚,我并不是属于你个人的,我想幹什麽就幹什

麽,你別管得太过份了!”

“我并沒管你呀!质子,约好的事情,你这样返回,请事先告诉我一声┅┅

不然,你让我怎麽做”

“好吧,我教你。”质子歪着头,看着他说道∶“你先回家,把你的内裤

了。然后拿出我的手纸,意怎麽闻就怎麽闻。这一次,你计算一下时间,看看

是否能够坚持10秒锺再射出来!”

“质子,你怎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净吉的眼泪渗出眼角∶“┅┅我只是

爲了让你高兴,你却一直对我那麽残忍┅┅”

质子听了立刻“格格”笑起来∶“无耻你还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无耻呢!

我这样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质子,你的话是什麽意思”

“你真的想知道麽”质子挑逗似的问∶“我告诉你,越煳涂越少痛苦。”

“质子,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是说你还是別关心的好!我现在觉得烦了,別把我惹恼了,不然我会很

可怕的。你懂麽快回家去。”质子再也沒多看他一眼,扭着进了卧室

净吉满心疑惑地开车回家,口袋装着质子的塑料袋。

(5)

那个星期,净吉一直沒有和质子见面,虽然这样,但是至少有那几张髒手纸

陪着他,闻着那几张手纸,他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手纸黄褐色的部位都已

经被他舔破了洞,每次达到高潮,他都坠进悔恨的深渊,他觉得自己不管事业上

多麽成功,在质子面前却始终是一个完全卑贱懦弱的人。质子不知道在哪,不

知道幹些什麽,而他却如同白痴一般坐在家,舔着、闻着她用过的手纸。

他知道和质子约会已经一年了,可是质子始终沒有让他轻易碰过一下,他甚

至不能够提出这样的要求,因爲质子会无情地刺伤他的自尊心。现在,质子却把

自己用过的手纸给他闻,这好像是她亲手把他推进懦弱的深渊,他不知道他们的

即将开始的婚姻会驶向何方。

质子近来一直推托和他出去约会,净吉越来越不安,他本能地感到质子在瞒

着他做些什麽。质子不断地和他提到这个男人、那个男人,他们如何的英俊、强

壮,这本来就使他嫉妒得发狂。不过他总是觉得这是质子的特点,从高中起,质

子就一直是个非常直爽自信的人,她从来不故意隐藏自己的喜好,从来不因爲顾

虑別人而约束自我,这本来就是吸引净吉的地方吧!

但是,最近净吉越来越感到不对头,每次他提出约会,质子总说有自己的计

划,而且好几次他在质子的住所的时候,有电话响起,质子接了之后,总是说∶

“现在不好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净吉终于觉得要探个究竟。

一天周六晚上,净吉照常开车到质子的公寓。质子开门后,立刻显出不高兴

的表情。像往常一样,质子开始道歉∶“mmm,对不起,净吉,我们今天约好

了出去麽”

净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她要说什麽∶“是的,质子,我已经定好了

晚餐。”

“呀,我都忘了!”质子立刻说道∶“我今天晚上有其他事情,对不起,净

吉,下次好麽”

“质子,这已经是这个月第4次了!”净吉说道∶“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质子的脸立刻沈了下来∶“净吉!我已经告诉过你一千次了,你別管我的事

情!我并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我幹什麽是我的自由!如果你总是这样的

话,我们可以立刻解除婚约!”

这是质子的王牌,净吉立刻退缩了∶“对不起,质子,我不是想操纵你!

我不会的。“

“好了!立刻闭上嘴,快回家去吧!”

虽然净吉觉得难过,但这至少给了他一次弄清真相的机会,所以他又道歉了

一次,然后离开了。

他开车离开,却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绕了一个圈子,偷偷地停在相邻的街

区,他坐在车子,能够清楚地看到质子的房门。他心理翻磙着罪恶感和焦虑,

本能地感到激将发生的事会强烈地刺伤自己的心。

他等了半个小时,一辆车停到了质子门前。一个男人钻了出来,净吉的心立

刻沈了下去。果然,他看到了搬家那天遇到的男人,他搜索着记忆,想记起他的

名字,对了∶“木村!”

木村关了车门,开始敲质子的门,门开了,质子的脸上立刻亮了起来,张开

双臂,和木村拥抱起来;木村的一直手绕过质子的后背,捏着她的臀部,一面把

她推进门去,一只手把门关上。

现在,事实就在眼前!质子在背叛他!

净吉呆在那整整一个小时。他不知道该怎麽做。他多麽想进去,把质子叫

出来,让她解释清楚!但他不敢!他也想一直等着木村出来,把这家伙的屎给揍

出来,但是他知道,凭他的个头,挨揍的肯定是他自己!

最后,他別无选择,只有驾着车回家。收音机响起摇磙音乐,可他的眼泪

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第2天,净吉沒法忍受自己的痛苦,来找质子。

质子开门后,脸立刻沈了下来∶“净吉,今天我们约好了麽”

“沒有,质子,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质子把他让进屋来。留着他坐在沙发上,她径自走到洗手间,一句话也沒有

和他多说。

净吉终于忍不住,问道“质子,昨天晚上你到哪去了”

质子回答道∶“昨天我在家!”

“但是你说你有事情的。”

质子从洗手间出来,用毛巾擦着她湿露的头发∶“怎麽了,净吉你怎麽总

是这麽多问题我说过你別总管我的事!”

净吉握紧自己的拳头∶“质子!我昨天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看见他

在亲你┅┅”

“啪!”质子立刻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在监视我麽你竟然做出这

种卑鄙的事情!”

净吉被这一巴掌打的不知所措,他本来以爲质子会坚持不认帐,甚至会爲她

的举动道歉的。质子的大眼睛盯着他,他在那一瞬间发现她确实是花容月貌,她

苍白的嘴唇紧闭着,如同一具邪恶的化身。他越是憎恨她,她越是美丽

“不┅┅不是的,质子,我并不是在监视你┅┅”净吉说道∶“我┅┅我有

东西落在这,我想来拿,就看到了。”

质子把头一甩,有点歇斯底地笑了起来∶“这是我听到的最愚蠢的谎话

你真可怜,净吉。”她坐到沙发上,抽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把一双光熘的长

腿翘到茶上,质子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净吉,我说实话,我和木村上床睡

觉了。实际上,在我搬进来那天下午,我就和他操过了。而且,一直到现在。

昨天也是如此。“

她终于承认了!净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他不意质子看到,但是他沒有办

法止住眼泪。

“爲什麽”他问道∶“质子,爲什麽”

质子又吸了一口烟,美丽的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净吉,你不意知道爲

什麽的。”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爲什麽这麽对待我”

“我并不想怎麽对待你!这是关键。”质子说道∶“到现在了,你还沒有碰

过我,有你这样的废物麽”

“可是质子,是你说不允许我碰你的,你说要等到结婚那一天。每次我提出

来,都是你在拒绝!”

质子“格格”地笑着∶“净吉,你是个窝囊废,知道麽女人总是说她不

意!应该是男人主动地迈出第一步!而且,关键在于,我这样的女人是要被引诱

的,你能麽你不配!”

净吉盯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终于,他轻轻地问道∶“可是,质子,我们的关系呢我们还会结婚麽”

“那在于你的决定。”质子说道∶“你介不介意我和其他的男人睡觉”

“甚至在结婚后麽”

“当然。”质子说道,似乎这个问题非常幼稚

“可是,质子,我呢”净吉问道。

“你怎麽了”

“我是说┅┅我能不能┅┅”

“你是说你和我亲热”

“是的┅┅”

“告诉你,这不可能的。你已经失去了机会。”

“甚至在结婚后”

“是的,甚至在结婚后。你一点都不会令我兴奋,只会使我感到心。我不意

和我觉得心的男人睡觉!”质子的语气变得有些生气了,净吉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净吉,你打算怎麽办还意和我这样的无耻女人结婚麽”

质子冷笑着说。

净吉知道自己彻底被击垮了,他挣扎地说道∶“我意。”

“真的!”质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意!这是真的麽”

“是的,质子。”

“太好了。我真幸福!这样的话,我什麽都有了!”

“质子┅┅你爲什麽这麽高兴┅┅你从我这能得到什麽呢”

质子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她看着净吉的眼睛,说道∶“安全!你给我安

全!你给了我一个安全的家,还有我所想要的其他东西!女人需要这些。我已经

结过一次婚了,那次是爲了爱情。而这一次,我是爲了我想要的东西!”

净吉说不出话来∶“如果你和我结婚,却不爱我┅┅那,你爲什麽要和我结

婚”

“我不是说了麽你让我有安全感!我嫁给你,因爲你有钱、而且不会背叛

我,这就是我和你结婚的原因。至于爱情,我一点也不爱你。很多人结婚不是爲

爱情,我也如此。”

质子如此露骨坦白的话语令净吉浑身颤抖,这便真显出质子的本色吧

“净吉,这不也是你所想要的麽”质子问道,露出残忍的笑容∶“你不是

从高中起就梦想和我结婚麽那麽还抱怨什麽你不是如以偿了麽”

“是的。”

“好的,既然这样,我要你对我道歉!”

“对不起,质子,我不再抱怨了。”

质子脸上的笑收敛起来,“这还不够!”她一本正经地说∶“我要你跪在地

上向我道歉。”

净吉觉得身上仅有的自尊都被她抽取光了┅┅他慢慢跪在地上∶“对不

起,质子,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好的!你就这样爬着跟我过来!”质子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厨房

净吉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他顺从地跟着她爬到厨房

质子拿起了电话∶“爬到这来,不许擡头!”

净吉颤抖地跪在质子身后,手和脚感受着冰凉坚硬的地面。他感到质子结实

大腿擦着他的躯幹,然后,全身的重量坐在他后背上,净吉立刻被压的弯下腰

来。

质子好像沒有感觉到,她左腿交叉翘在右腿上面,然后他听到她拨电话的声

音∶“喂,木村麽亲爱的。你不敢相信的,他知道了。是的┅┅他昨天晚上看

到你了。这个笨蛋,竟然想监视我!”

净吉双臂哆嗦着。天哪!背上的臀部如此柔软,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柔软的

却又这麽沈重的物体呢

“┅┅我已经告诉他所有的真相!天哪,沒有,他一句话都沒说。他知道谁

说了算!”

净吉痛苦地支撑着质子丰满臀部,对于他来说,她确实重了一点。膝盖和

手腕开始发痛,可他的阴茎却像石头一样坚硬起来。她在和木村打电话,而他只

是一个凳子!

质子彷佛沒事似的,继续谈着话∶“今天晚上幹什麽”她问道。“Ohh

hhhhh,太好了!我8点锺赶到!Bye!”质子挂掉电话,却依然坐在净

吉背上∶“对不起,净吉,今天晚上我又有事情了┅┅”

她“格格”笑着,站起身来,净吉只觉得一阵眩晕,双股一阵打颤、下面立

刻爆发起来。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使得他瘫软在地上,喘着气。

“天啊,你又流了!”

净吉的脸颊贴在地板上,嘴渗出涎液来。

“真心!你这麽意被人当马骑麽”

净吉无力着点点头。

“我可不比男人轻多少,你能撑得住麽”

净吉点着头。

“是麽”质子笑道∶“但我坐得不舒服,你太瘦了!”

(6)

净吉産生了毁婚的念头,他准备好了离婚文件,几次想要和质子打电话,可

是始终沒有勇气。

终于决定了下周和她正式见面,把离婚书递到她手。他立刻産生一种轻松

自豪的念头,松了一口气,彷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那瞬间的感觉,使他非常愉

快。

“谢天谢地,我终于战胜自己,有勇气解放出来了!”他想像着质子会是什

麽表情∶“惊讶、愤怒、悔恨、哭泣┅┅不论她怎麽样,我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

他想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不知觉地颓然发呆起来,感到身体疲倦、精神

劳累。和质子一起的一年,自己彷佛得了重病一样,四肢如灌了铅一样沈重。

勐然站起,会觉得头晕目眩,彷佛要朝天跌倒。记忆力衰退、对工作毫无兴趣,

彷佛病人似的萎靡不振!

现在,终于要离开质子了!要找一个善良普通的女人。眼不见心不烦,如同

阴雨连绵偶然云开日出般的心情。

可是,这种心情只是瞬间的感觉,最多持续一个多小时,可这短短的一个多

小时,完全沒法消除他的疲劳。当他想放松休息时,质子侮辱他时的异常美丽

容貌又出现在净吉眼前,那是“男人越恨越漂亮”的刹那间的容貌。那容顔永远

烙在净吉的脑子,无法抹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质子残忍大胆的外貌逐渐变得

无与伦比的秀美艳丽,他从高中起就沒法抵抗她那洋溢着如此妖艳娇媚的表情。

“天哪!多麽美丽!”净吉立刻从椅子滑落在地,跪在地上∶“你真是个

傻瓜,想要幹这麽愚蠢的事情。人家纵然这麽对待你,但是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

想这样而不可得呢!她再残忍、再淫荡、再侮辱你,但是所有的这一切,能够抵

得上那张美丽的脸蛋吗世界上不会再有这样的如花似玉的女人了。不行,我要

和她结婚!”

终于,净吉把准备好的离婚书烧了。

快到婚礼的日子,质子非常兴奋,不是爲了婚礼,而是爲了她的新生活

她可以不必躲躲藏藏地和木村约会!她不断地谈起木村,每一个字都令净吉

痛苦不堪,他恨不得把“木村”两个字吞到肚子!

可是,质子不光谈及木村,她开始埋怨起来木村,这更如刀子般剜着净吉的

心髒。质子开始向净吉诉说她和木村之间的问题,彷佛他能够引起她共鸣。

在离婚礼一周前的一天,净吉在质子的公寓,质子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净

吉跪在脚凳边给她按摩脚趾。她开始抱怨起木村∶“你都不知道这个家伙!”

她说道,净吉跪在她脚下忠实地揉着她的脚,“他昨晚竟然带我去麦当劳吃

饭!

难道我就这麽一钱不值麽我知道他沒什麽钱,可也应该带我去个上点档次

的地方呀!是不是“

“是的,质子!”净吉回答道。

“这还不算!”质子继续骂道∶“这个混蛋甚至不意去租个房间!他就在

停车厅操我┅┅你相信麽这个家伙真粗鄙!”

净吉不知道说什麽,是表示同情还是什麽

质子看着他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地继续道∶“但是,净吉,这个野蛮的家

伙弄得我可真爽。”她嗲声嗲气地说道,揉着自己的乳房∶“我从来不知道自己

这麽下流,他总是这样!你知道,在停车场是会被人看见的,但他还是什麽都不

顾。”她挑逗似地看着净吉∶“怎麽样,净吉,喜欢听我说这麽无耻的事情麽

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是的!质子,能不能让我也可以┅┅我知道你意和別的男人,我也接受

你这样,但是,我也有需要,求求你了┅┅这不公平!”净吉哀求道。

“这不公平!”质子嘲笑道∶“可怜的净吉,他也有需要!”她擡起净吉正

按摩的脚,又把另一只脚放到脚凳上∶“闭上你的臭嘴!给这只脚穿上袜子,

然后继续按摩另一只脚!笨蛋!我想我们已经有过约定了。”

“世界上沒有公平的事!”质子继续说道∶“生活就是不公平的!我知道让

你这样,你很痛苦,但是如果你听我的话,你一辈子都会是纯洁处男,这多麽

好!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也许你觉得不公平,可爲了我,你

意这样,是麽”

净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质子看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爲了我,你意这样做,是

麽”

净吉低下头,他知道,他又一次被她击败了∶“是的,质子,我只意你快

乐!”

“好的!这才是好孩子。”质子笑道∶“下面,继续按摩我这只脚!”

终于,净吉和质子结了婚,但是只是在法院办了手续,沒有任何仪式。

至于蜜月,更是沒有;当天晚上,净吉一个人呆在家,质子在木村家过

了一夜!

婚后,净吉终于搬到和质子住在一起,但是晚上睡觉时,质子睡在卧室,净

吉睡在他自己的房间。质子遵守了她的诺言,净吉和她之间沒有一点性的接触;

净吉娶到了他心中上最美女人,却是一个沒有性生活的婚姻。

一个星期之后,质子邀请木村到家吃晚饭,“木村以后会经常来的,”

质子宣布道∶“所以你最好心有准备。”

净吉提出当天晚上他到外面的旅馆过夜,但是质子不同意∶“你要不在家,

那多沒趣”质子嘲笑着道∶“净吉,我需要你在家,我们俩都需要你在家,不

然,谁替我们准备晚饭”

“你┅┅你要让我爲你们伺候晚饭”

“怎麽了你不是一直伺候我晚饭的麽这有什麽区別麽”

净吉不敢相信质子的厚顔无耻∶“这有什麽区別”他叫道∶“你怎麽能叫

我伺候他┅┅”

质子立刻用长指甲使劲掐净吉的耳朵∶“净吉!你再敢沖我吼叫麽別忘了

你在和谁说话!”

“啊~~”净吉痛得叫了起来∶“对不起,质子!”

“对不起!”质子叫道∶“別只会说对不起!我现在要洗澡,你赶快给我把

睡衣熨好!然后磙到厨房做晚饭!如果你把事情做糟了,我会让木村狠揍你一顿

的!”

净吉在厨房满头大汗地做着饭,他不停地看着墙上的时锺∶“他随时都回来

的。”他不住身子发颤。强烈的恐惧从他心点起,他知道沒有办法逃避。

质子的情人°°木村,正在到家的路上,他沒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

木村知道他的一切,质子把什麽都对他讲过,他如何地迷恋质子、如何地同

意质子找別的男人满足自己的性欲。他努力去想像着质子和木村偎依在床上的样

子,他们的性器官结合在一起,一起说着他的笑话

当净吉在厨房痛苦不堪的时候,质子正在卧室放松休息,看着电视。

净吉不停地偷看着质子,她一脸的平静,双腿翘在茶上,除了一双连裤丝

袜之外,什麽都沒穿。她的脸上笼着淡淡的倦怠的微笑。净吉不停地在厨房和客

厅之间走动,爲了能够看到质子近乎裸露肉体,这对于他来说,是从来沒有过

的机会。

“净吉!你在那幹什麽呢”质子大声叫道。

“┅┅我,我马上就做好饭了。”

“你过来一下!”她叫道。

净吉心髒狂跳着走进了她的卧室,他不敢看她的身体。质子小心翼翼地擡着

手,说道∶“净吉,我的指甲油还沒有干呢,你帮我切换一下频道。”

净吉立刻拿起遥控器

“7!”那是一个游戏节目∶“不看,72!”

净吉站在沙发边,听着她的命令∶“24┅┅不看┅┅2吧┅┅好的,就这

样。”

那是一个花样滑冰节目,她满意之后,立刻叫净吉去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不意他穿得太随便,坚持要他换上西装。

当净吉刚刚穿上西装,门铃响了!木村来了!

“来了!”质子喊道。她还沒来及穿上衣服,净吉听到她急急忙忙穿上他才

熨好的睡衣,一分锺后,他听到质子开了门,对什麽人说“嗨”,他知道木村到

了。

“净吉,別这麽不懂礼貌!”质子叫道∶“快下来和我们的客人打招唿!”

怀着恐惧,净吉走下楼梯,这时刻,那段楼梯显得是如此漫长!他立刻看到

木村坐在沙发上,挨着质子坐着,立刻一股寒战在他身体流过。木村是一个长

得很粗犷的男人,却有着某种帅气。他使净吉想到了左左木,这是质子喜欢的类

型∶粗鲁、强壮的男人

“你好!净吉。”木村裂开嘴,露出笑容。他一只手却伸到质子后面,搂住

她的肩膀∶“很高兴你请我过来吃饭!谢谢!”

“┅┅沒关系。”净吉结巴地说。

质子皱起眉头∶“净吉,忘了我对你说什麽了快问木村他想喝点什麽!”

“┅┅对不起,您想喝点什麽麽”

“Oh┅┅来一杯冰啤酒吧,谢谢。”

“拿2杯!”质子说道,身子偎依到木村怀。

当净吉拿了2杯啤酒回来时,他看到木村的手放到了质子的大腿上,他立刻

涌起一股沖动,想沖过去把他的手拿开,但是他不敢。他乖乖地把啤酒放到茶

上,说道∶“晚饭马上就好了。”

但是他们几乎沒有听到净吉的话,质子只看着木村的眼睛笑着,木村也回看

着她。净吉尴尬地等着他们的吩咐,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们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他

知趣地回到厨房,开始准备把饭菜端上来。

还好,净吉的手艺不错,他们吃得很高兴。净吉退回到厨房,听着他们随时

的吩咐。他们只叫了他一次,爲他们添加饮料,剩下的时间,净吉呆在厨房

竖着耳朵听着。

吃完饭后,他们进到质子的卧室,净吉跟在后面,手端着饮料。

质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木村拉到她身上,她的嘴期待地张着。净吉觉得

这场面便如要杀了他一般难受,但是一方面他却渴望继续看着,因爲,毕竟这是

高中毕业以来,他第一次看到质子和男人正式接吻。天哪!质子渴求的样子无比

性感诱惑,虽然强烈地羞耻,但净吉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

木村第一个发现了他的样子∶“嘿!质子,你的丈夫真是个变态,他看到我

吻你,下面竟然翘起来了!”

“別太残忍了,亲爱的。”质子格格笑道∶“可怜的净吉还是一个处男呢!

他沒法控制自己的。”

“你说什麽”木村叫起来∶“他还是一个处男我不相信!”

“真的!”质子笑道∶“他还沒有被人操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木村的手摸到质子的衣服下面∶“你是说他从来沒有碰过这个”他摸着她

屁股

“沒有,”质子笑道∶“甚至连闻一下都沒有过。”

“嘿,那你太残忍了,”木村叫道∶“你至少应该允许他闻一下。”

“你这麽想的”质子问道∶“我可不觉的,那样会宠坏了他的。至少我给

他闻过我用过的手纸了。”

“还是给他闻一下吧!”木村说道∶“又不是让你操他。”

“好吧!”质子笑着说∶“看,木村对你多好!要不是他要求,你可得不到

这麽好的待遇,还不谢谢木村”

净吉脸红的如烧炭一般,说道∶“谢谢木村先生!”

“不用客气!”木村说道,站起身来。

质子站起身,掀起她的睡衣到腰上,转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过来闻

吧!”

净吉立刻跪下来,爬到沙发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质子裸露屁股,又是这

麽近,中间的花瓣微微张着,暗红色的阴户,上面已经湿润了。这是他一生中看

到的最性感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迷乱在那独特的味道中,忘记了自己。

可惜净吉的天堂并不长,他感到质子的高跟鞋扎入他的肩膀,她粗暴地用脚

推开他,他跌倒在地毯上。

“好了,够了。你可以走了。”质子站起来,又重新坐到沙发上,净吉失望

地走出他们的卧室

这时木村叫住了他∶“嘿,净吉,你不想观看麽”

净吉的心立刻跳了起来∶“想!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我能观看麽”

他不再有任何自尊心,他把整个灵魂卖给了魔鬼,爲的只是能够观看自己的

妻子和別的男人做爱。他知道,他不能够碰她的身子,那麽,观看至少是第二好

的。

但是木村刺破他的幻想,他笑着说∶“对不起,净吉,我只是在开玩笑。”

质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沖净吉做着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