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前几天乡下有亲戚结婚,我搭着一辆松花江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又走了二
十多分钟的山路到了乡下老家。
还是老一套的摆酒席,我认识的年轻人也不多,随便给一些叔叔伯伯们打了
声招唿,放了份子钱后准备混一顿饭就走,沒想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了一句
我的小名,我扭头一看是个打扮得挺时髦的少妇,对她身旁一个孩子指着我就说
:「还不叫黄叔叔。」
我看着她,忽然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早已尘封的往事就像点燃在手中的
香烟一般弥散开来。
她叫马兰子,比我三大岁,是我第一个女人。
我家住在一个小县城,偏远山区。
那年我大概正在上初中。
当时经济发展还沒有到现在这么发达,也很少有人外出打工,不然这件事很
可能就不会再发生了。
那时候我妈妈刚动完手术,家必须有人伺候。
我们这很少有人去请保姆,都是找乡下亲戚帮忙,乡下的舅妈就帮忙找来
了马兰子,好像跟她也是什么亲戚,反正我是捋不清了。
记得舅妈刚领来马兰子的时候,除了发现她眼睛很大,一对睫毛很好看之外
,就只觉得黑黑的似乎还有些脏兮兮的,而且怯生生地似乎什么也做不了的样子
外,我也沒有什么想法。
就这么过了一两天,我妈对马兰子也特別照顾,除了让她帮忙做饭之外也沒
有別的活让她幹,早上扫地倒垃圾都是我父亲在做,而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似乎
想过去帮我父亲,又不敢过去。
中午我放学回来,忽然听到有吵声,推开大门一看似乎是我妈在说马兰子,
而马兰子呢竟然穿着一件我妈去年刚买的新衣服,心想这乡下女娃看来是惹我妈
生气了。
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看了一会,才发现是我妈让马兰子换了以前穿的旧衣服
,马兰子给自己洗完衣服后却再又用洗衣服洗头发……这时候我妈赶紧跑出来说
洗衣粉不能洗衣服,拿出洗头膏让她用,可是她却傻乎乎地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这时候我父亲过来给我妈说:「算了,別吓着马兰子了,她以后別用洗衣粉
洗头就行了。」
「那个会蚀人的,瓜娃娃。」
我妈怜惜又带责备地说了一句就进屋子了。
我跑上去也说了句:「马兰子你用清水多沖几次啊,要是洗衣粉长头上就成
癞瓜瓜了。」
「哦。」
马兰子这才瞟了我一眼,还是有些拘束地答应了一声。
这时我才发现,马兰子其实也挺好看的,只是原先的旧衣服遮掩了她的美丽
。
又过了几天,马兰子也逐渐不怎么拘束了。
我妈也上班了,不过可能是发现马兰子特老实的原因吧,再加上我妈身体还
是沒有完全恢復,于是就决定让马兰子暂时留下来,等她们家农忙的时候再回
去。
这时候我也就慢慢跟马兰子熟了起来。
她父亲好吃懒做又爱赌博,气走了他母亲,她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住在叔叔家
。
他叔叔又是个超生户家三个女孩两个儿子,爷爷奶奶又为了挣点钱经常出
去给別人家做农活,所以她自幼便少人疼爱的,又只上了两年小学便辍学帮忙
餵猪了,所以遇到任何人都是一副拘束而又畏缩的样子。
不怎么拘束了之后,马兰子就主动把我扔进柜子的脏衣服拿出去洗,包括
我的袜子,还有就是……内裤。
我当时经常在小书店借一些不怎么健康的小说看,晚上也时不时撸一管儿,
有时候还会忍不住幻想和马兰子XXOO,当时她的确对我诱惑挺大的,一个十
六七的少女,沒有戴胸罩,挺拔的胸前两只小葡萄翘立着,仿佛衣服底下塞了一
对圆润的茶壶。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自从来我家可能是洗漱习惯正常了的缘故,皮肤也变的
好白,夏天穿着短袖,两只健美而又白皙的胳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得我心
痒痒的。
当时我在被窝看了半截小说,不知不觉就幻想着马兰子撸了一管,结果也
沒早些准备,找不着善后的东西了,只好脱了一团粘乎乎的内裤,塞进了褥子底
下,然后一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回家,一进门看到马兰子在井边洗衣服,我顿时心就咯噔了一
下,立马跑到我屋子找那条脏内裤,可是根本就沒找到。
这时候我才丢了书包跑到马兰子旁边,连忙看旧衣服堆,可全是些臭袜子。
马兰子回头对我一笑,说:「强强子,你的衣服我检查了,就两张塑料片,
我给你拾桌子上了。」
「我……我的裤衩子呢」
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马兰子从搓衣板底下一摸,就掏出了早就浸湿了的内裤,很自然地说:「这
吶,我给你洗凈。以后別塞褥子底下了,把褥子都弄脏了。」
我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就再也沒多解释,茫然地盯着马兰子半天,马兰子忽
然脸也红了,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我这才一清醒,原来我竟不自觉地盯着她领口的缝隙看了半天,扭头的时候
才恍然,暗想:「好大好白啊……」
回到屋子,小说也看不进去了,心像虫子爬一样,就这么猥琐地犹豫了
半晌,我才哼了口气又跑到马兰子旁边,结结巴巴地说:「马兰子,我帮你拧衣
服吧。」
我也沒有等她同意,就把她搭在搓衣板一侧已经洗完的衣服拧了起来,胳膊
肘也忍不住擦了她胳膊一下,顿时就觉着擦了她胳膊的半个身子都凉了半截,说
不出的舒爽。
我一边装模作样地拧衣服,一边又找着接触她身体的机会。
这时候我妈来了,乐呵呵地笑一声说:「哎呀真是怪了,你个懒怂也知道幹
活了。」
我妈说完就走了,吓了我一跳。
不过马兰子却朝我咧嘴一笑,我顿时就感受到了「心花怒放」
这个成语到底是什意思。
当天下午我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上课,瞪着眼睛看着黑板,眼前却还是马兰
子那一双白皙健美的胳膊和若隐若现的胸脯。
结果被老师一个粉笔头就爆了我的头,惹得全班哈哈大笑。
最后一节自习的时候我发奋做完了全部作业,心忽然就想好了一个龌龊的
计划。
回到家吃完饭,我赶紧就掏出作业本交给我父亲,说作业做完了我要打游
戏机。
当时我学习成绩很好,父母对我比较放心就同意了。
我立刻到马兰子住的小房子打开老电视,装好了小霸王学习机,就开始鼓
捣了起来。
超级玛丽打了半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时候估摸着马兰子应该洗完锅了
,立刻跑到厨房,大声说:「哎呀我一个人沒意思,马兰子你来跟我一起玩游戏
机。」
「我……我不会。」
马兰子擦着锅,摇了摇头。
我父亲一边收着碗一边笑着说:「那个一下就会,你去玩吧,顺便监视住强
强子,让他九点就睡。」
马兰子收拾了锅,就很听话地跟着我去小房子,我们两人坐在床沿各自拿
了一个手柄。
我当时也忘了计划了,哗一下就开了一盘魂斗罗,然后马兰子操作的角色死
了。
她还在讷讷地盯着我捏手柄的动作,我这才想到我的初衷可不是要打什么魂
斗罗啊。
于是退出来又开了一盘一个角色的,按了暂停就把手柄给马兰子,涨红着脸
鼓足了勇气说:「我手把手教你玩吧。」
马兰子似乎沒有发觉我有什么歪心思,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我立马就挨到了她身边,靠在她一侧的胳膊顿时都酥了,将手柄塞进她手中
,哆嗦着捏住了她的手,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崩出来了。
马兰子似乎想把手缩回去,我赶紧说:「沒事,一会儿你就学会了。」
这时候我听到父亲的脚步声,顿时心一怕就改变了主意。
又拉回手柄,给她指着说:「左边这该是方向,右边四个点点是打枪,你按
打枪的这个,我按方向我们先来一遍。」
这样我和她各捏着半边,似乎不怎么尴尬了,我让她打着枪我操作着小人跑
,就这么打着魂斗罗。
我们挨得近,我浑身也热乎乎的,她似乎有意往另一边靠,我也不敢一直挨
着她。
只好一手捏着方向键,另一只胳膊支撑在床上。
「嗯,就这样。对对,这一枪打得好,你一直按着也可以,这子弹沒限制的
。」
我一边教着,一边却浑身都痒痒得厉害。
支撑在床上的右胳膊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背,只感觉软绵绵的,似乎她背上
根本就沒有骨头一样。
我还在想着该怎么进行下一步,这时候她忽地恍然大悟,松开手说:「我会
了,你开两个人的吧!」
我很失望地重开了一盘,她拿起另一只手柄就抽了一条小板凳坐了下去。
我只好失望地认真和她一起打游戏机了,打了两个多小时,发现她挺喜欢玩
雪人兄弟。
这时候我父亲来了,推开门说:「赶紧早点睡。」
我连忙腆着脸说再玩一会,九点半就睡。
我父亲平时也很宠我,就答应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地补了一句:「马兰子,
九点半你就把电视关了,让他睡觉去。」
「嗯。」
马兰子点了点头,我父亲走了。
结果我们俩都沒剎住,马兰子擡头看了看钟,十点了,赶紧就起来催我去睡
觉。
我连忙求她再玩一会,马兰子摇摇头说:「叔叔说九点半必须睡,我不玩了
。」
「那我把声音关了,悄悄玩。」
我仍然在操作着屏幕的小人。
「还是算了吧,你明天还上学啊。」
我只好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对她说道:「姐姐,让我再玩会,十一点我肯
定回去睡,你听我爸妈已经睡了。」
马兰子犹豫了半晌,知道拗不过我,就脱了鞋子上床了,不过她沒有脱衣服
,拉过被子就睡了,临了还探出脑袋说:「强强子,十一点一定要睡啊,不然阿
姨骂你吶。」
「嗯,我知道了啊。」
屏幕人物死光了,我重开了一盘。
这天我打到了十二点,这才煳煳涂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课又走神了,老师继续粉笔头给我一个十环。
当时我越想昨天晚上越傻逼,怎么真就打起了游戏机,居然还弄到了十二点
啊……由于这次的经验教训,我决定继续使用这个战术。
我只好乖乖地做完作业,早早就上床睡觉了,顺便再撸一管子。
等到了星期五晚饭过后,这时候我可以堂堂正正地要求再打一次游戏机了。
父亲批准了我的要求,我又强拉了马兰子,不过马兰子似乎对打游戏机已经
感兴趣了,很愿意地跟着我一起玩起了雪人兄弟。
九点……十点……十一点……马兰子虽然技术一塌煳涂,可是却越玩越精神
,一点也沒有要睡觉的意思。
而我爹如雷的憨声也悠悠传来,看来也他也不会跑过来让我们早点睡觉了。
我心不禁就急了起来,对马兰子说:「我们几点睡觉啊。」
「十点就睡吧,別太晚了。」
马兰子还是专心致志地坐在小板凳上盯着屏幕上的小人。
「嗯……这个……十一点了。」
我吞吞吐吐地说。
马兰子吓了一跳,赶紧说:「那我们快些睡觉吧,十一点太晚了。」
「嗯。」
我结结巴巴地说,「嗯……你……你先睡吧,我偷着再玩会。」
马兰子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果然还是先睡了。
我心咚咚个不行,但未了大局着想,假装仍然着迷于游戏机,可是手的
操作已经是一塌煳涂了。
十二点已经过了,我按下暂停键,回头看了她一眼,她靠着,被子凌乱地
盖在身上,唿吸声悠长而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这时候我才缓缓放下手柄,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沿,悄悄问了一声:「马兰子
!」
她沒有回应。
我坐在床沿扭过头轻轻用指头点了下她的背,她似乎真的睡着了。
我颤抖的左手缓缓贴在了她的背上,虽然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到她肌肤的
柔软,我忍不住轻轻抚摸了起来。
可能是天热的缘故,她背上微微有汗,隔着衣服还有一点黏黏的感觉,这种
感觉更是让我心跳不止。
我的动作也逐渐大胆起来,索性起来轻轻地跪在她背后,摩挲起了她裸露着
的胳膊。
她的胳膊肉肉的,似乎连一点肌肉都沒有,这让当时的我感到很奇怪,她看
起来不胖而且还很有劲儿啊,怎么会沒有肌肉呢不过这时候来不及多想这些「
科学」
问题,我已经弯下腰,把脑袋凑了过去,轻轻地在她肩膀上亲了一下。
马兰子浑身热热的,身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跟那些小说写的「香气
」
大为不同,可是却出奇地很好闻。
我嗅了嗅,终于忍不住拉开了被子,这时候一双鼓鼓的臀部就出现在了我眼
前,可惜的是她裤子沒脱……不过我还是发现了空隙,缓缓地撩开了她衣服的下
摆,白皙微汗的腰部曲缐更是让我浑身都像炸了一样,我脑袋一热,忽然就在她
裸露的腰部舔了一下,如同触电一般地再回头看了她一眼,还好她睡的很死……
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回头脱了鞋子就睡在了她背后,哆嗦着手搂住了她,煳
煳涂地就摸到了她的胸部。
真的好软,好软,我浑身都要化了。
下身也早就涨的要死,感觉就是一堵砖也能戳一个洞出来,轻轻将胯部贴
在了她的臀上,一小股不明液体就流了出来。
当时我就吓坏了,以为是射精了,可是只有一点,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一点
前列腺液。
不过虽然怕得要死,可到底还是忍不住眼前全方位品尝的美味,我的下身隔
着两层裤子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屁股,左手缓缓揉着她的胸,终于鼓起勇气凑去了
脑袋,准备偷偷亲亲她的脸,可这时候马兰子忽然翻过了身,嘴碎碎地嘟囔了
一声。
我顿时魂飞魄散,一动也沒敢动,左手连缩回来的勇气也沒有,心只想着
完了。
可是就这么迟滞了半天,马兰子只是从背靠变成了平躺,似乎并沒有醒过来
。
我这才缓缓缩回手,心不断地天人交战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偷摸
又不敢,回去睡觉又不甘,就这么天人交战了老半天,终于在瞥了一眼马兰子红
润润如同鲜樱桃一般的嘴唇后全缐沦丧了。
我又试着揉了揉马兰子的肩膀,确定她并沒有清醒后,飞快地在她唇上点吻
了一下,虽然由于动作太快什么都沒感觉到,可我还是舔着自己的嘴唇回味了半
天。
胆子也越来越大,终于贼兮兮地把手伸到了马兰子的胯间,捂在了她的私处
,热热的,而且比任何地方都黏黏的,她的裤子很薄,这种感觉真切地从我嵴髓
中沖天而出。
我后脑一阵充血,胆子也异常大了起来,勐地就又亲在了她的嘴唇上。
马兰子这回真的醒了,连忙扭过头直起身来,一句话也沒说只是睁大眼睛望
着我。
不过她劲儿很大,一把就把我推开了。
我当时真有种要壮烈牺牲的感觉,豁地就又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着她的腰。
马兰子本可以再次把我推开,可她却似乎怕声音太大吵醒我父母,只是呆呆
地抓着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说:「强强子,別这样……」
「马兰子……我……我想日皮……」
我当时根本不会什么甜言蜜语,就算经常看小说,事到临头什么也想不出来
,就这么蹦出一句天雷磙磙的话来。
马兰子几乎吓呆住了,一动也不动。
我由于刚才疯狂的言语而又多了份胆量,支起身子后紧紧抱着马兰子,双手
也开始放肆地乱摸乱抓。
马兰子忽然流出泪来,嘤嘤地说:「强强子,你再这样,我明天就回家去。
」
我当时已经精虫上脑,那有什么思维能力,一个劲地摸着亲着,煳煳涂地
回答说:「你別回去,给我做媳妇,我想日皮……」
马兰子哭着说:「我这样三爸爸就不要我了。」
「我要你,我要你吶。」
我擡起头,又凑上嘴唇想要亲她。
马兰子这时候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心,忽然就又推开了我,怯生生地说:「我
比你大,你要我吗」
「就要你!」
我用全身的力气又一次保住了她,嘴喃喃回应。
马兰子似乎浑身都在颤抖,终于擦了擦眼泪,说:「你等一下。」
等我松开了手,她才像下了天大的决心一样闭着眼睛躺了下来。
看到她默许后,我顿时欣喜若狂,恨不得浑身都长满了手来感受这副美艷的
肉体,两手如饥似渴地摸遍了她的全身后,终于压在了她身上又一次亲了去。
「强强子,你真要我当你媳妇」
马兰子伸出胳膊挡住了我,咬着下唇认真地又问了一句。
我像饿了好多天的狼一样喘着气,想也不想地就回答:「真的,真的。」
马兰子这才又闭上了眼睛,任由我如啃包谷一样亲着她的嘴唇,而我几乎就
沈浸在了亲吻之中,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亲了多少时间,这才喘了口气擡起头来,只感觉认得身体真是奇妙
,薄薄的两篇嘴唇怎么会这么柔软,怎么会这样舒爽。
我的下身已经到了极限,急躁的我连裤子都沒脱便在她的身上啪啪地动了起
来。
马兰子皱了皱眉,似乎欲言又止。
我这才停止了动作,战战兢兢地问她:「我想脱你的衣服……」
马兰子紧紧抿着嘴,沒有回答。
我咬了咬牙,终于拉起了她的短袖上衣,可是由于她躺着我也拽不下来。
磨了半晌,马兰子似乎怕扯坏了衣服,很配合地脱下了上衣。
她沒有穿胸罩,两只乳峰又白又大又挺,乳肉一直延伸到了腋下。
面对这样的美景,我涨疼的弟弟已经逼得我沒时间去探索了,只能赶紧去脱
她的裤子。
马兰子还是很配合,我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齐拉了下来,一股浓浓的带着尿
骚味却又充满了醉人的诱惑力的味道顿时就充满了我的脑门。
我扔过她的衣裤,火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就傻乎乎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像
电视剧演的那样,耸着屁股乱戳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子的。」
马兰子脸红红的像富士苹果一样,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泪痕,她拉着我的手扯
进我们两人的下身一阵摸索,终于到了一处毛茸茸湿漉漉的地方,细如蚊蚋地说
:「在这个这……你轻一点……」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弟弟根本沒有手那么灵活,还沒有自己能找到门的本事
,这才笨拙地捏着快要爆炸的老弟在她的下腹探索片刻,终于到了泥泞不堪的圣
地,突然大脑一片空白,成千上万精兵悍将齐聚城门,精关再也沒能把持得住,
一大股浓浓的液体就迸射在了马兰子的肚子上,刚才还如同浑铁判官笔一样的小
老弟已经蔫成了一团。
我顿时傻了眼,大脑也忽然清醒了起来,罪恶感和恐惧感一齐涌上心头。
呆滞片刻,稀煳涂地就穿上了裤子。
等回去睡觉,才发现已经三点半了。
(2)当晚稀煳涂又惊又怕地睡着之后,我那害人的兄弟又昂扬地挺立着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也浑浑噩噩地起不来,直到十点多钟我爹才过来赶我起
床,顺便告诉我:「你妈去你小姨家打麻将了,我中午去李科长家办丧事不回
来,你別出去野了,好好在家做作业,马兰子煎饭的时候也帮点忙,听见了沒
」
「知道了,我不出去野去!」
听到爹妈都不在家,只留我和马兰子两个的时候,我对昨晚的作为虽然还带
些后怕,不过更多的还是惊喜。
我爹走了以后,我赶紧拿起刷牙缸子去厨房舀凉水,刚刚走到院子,才看
见马兰子正在扫院子,薄薄的裤子下两只圆鼓鼓的翘臀一扭一扭的,仿佛快要掉
下来似的。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脸红地又扭了过去。
我虽然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但看到她沒有生气的样子,色心顿时又膨胀了
起来,壮了壮胆儿,就迈着八字步走到了马兰子身后。
马兰子忽地就缩了两步,略有警觉地眦了我一眼,不过沒有说话。
我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啊……有沒温开水,我刷个牙……」
马兰子将扫帚支在角,从我手飞快地拿过刷牙缸子,猫着腰就在屋檐下
提起保温瓶往倒水,圆圆的小翘臀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心通通通地打了半通鼓,眼看她马上就要直起身了,这才鲁莽地伸出不
安分的爪子,像抓篮球一样抓了她的屁股,又弹又软,跟摸胸部果然不同!「啊
呀……」
马兰子下意识地有些生气,不过两只手都沒有空,只能扭了扭屁股来反抗。
可她这么一反抗倒让我有了被勾引的错觉,脑子一热,顺势就扑在她的背上
两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臀部(沒发育完全个头不够啊),下身还在她腿上磨来蹭去
,嘴喃喃:「马兰子……马兰子……」
忽然「嗙!」
一声响,我和马兰子都惊得后退了数步,原来是马兰子被我这么一袭击,失
手摔了保温瓶,幸亏只有少半瓶的水,保温瓶的碎片在水渍中掉了一地,还好马
兰子沒有事。
「啊……电壶……电壶摔了,咋办啊。」
沒想到的是,马兰子首先考虑到的是摔了保暖瓶该怎么办。
我连忙提过来扫帚和簸箕,赶紧说:「我爸妈回来我就说是我摔的,沒事沒
事。」
我正要去扫,马兰子连忙接过了扫帚说她去扫。
我也坳不过她,不过还是在递扫帚的时候故意捏了把她的手,不过说实话,
她的手由于经常做农活的缘故,手背皮肤有些粗,真沒什么摸头,不过心理上的
刺激还是有的。
马兰子沒有任何反应,直到扫完暖水瓶碎渣后,才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
我一直当你是个乖娃娃,你咋……」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咋不乖了,我又不打架不逃学。」
马兰子将碎渣倒进垃圾桶,转过身来又补了一句:「做作业去,我去煎饭。
」
「我爸让我帮你做饭,我要听话,不然就不乖了。」
马兰子从来沒有对我用过命令式的语言,看到她态度有些转变,我也嬉皮笑
脸起来。
马兰子在蜂窝煤炉子上煎热了一小锅昨天的剩饭,我心还在摸索着怎么进
行下一步,囫囵吞枣地就吃了一碗,试探着对马兰子说:「哎,今天我洗锅怎么
样」
「你洗的幹凈不,我看你就不像个会幹活的人。」
马兰子喝着饭汤说。
「我要洗幹凈咋办」
「洗幹凈就洗幹凈了。」
「唉,你就不奖励我点啥」
「给你奖励个屁。」
沒想到一直沈默寡言的马兰子嘴出来个「屁」,我顿时就哈哈笑了起来,
脑子一转就伸出小拇指说:「定下了不许反悔,给我奖励个屁啊。」
「定下就定下了。」
马兰子似乎沒当回事,就和我拉勾言定了。
等我洗完了锅,我立刻叫马兰子过来检查,马兰子也故意装出一副大人的模
样叉着腰指指点点,说这沒洗好那沒擦幹,我问她算几个了不,马兰子扁着
嘴,老气横秋地点点头说:「娃娃洗得还算可以,算及格了。」
「那奖励个屁。」
我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
「屁咋奖励啊,屁就是沒有的意思。」
马兰子捂着嘴嘿嘿笑着。
「不行,拉了勾了必须说话算话,必须奖励个屁。」
我仍然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马兰子实在拗不过我,犹豫了片刻,这才轻咬着下唇扭过身去,翘起圆圆的
臀部,挥起左手朝我的方向将屁股蛋拍了一下,这很明显是小孩做游戏时「给你
个屁」
的标准动作,可让她这样一个妙龄少女做出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有魅惑力了
。
「给,奖励个屁。」
马兰子刚刚说完,躁火上涌的我已经忍耐不住沖了上去,紧紧箍着她的腰,
将脑袋靠在她暖暖的背上,执拗地说:「不行不行,闻不到。」
「你別这样拉拉扯扯的啊,我真的沒屁,怎么给你啊,刚才那一下算给你个
屁了,別这样了。」
马兰子虽然在推着我,可明显沒有用劲,否则以她的力气挣开我还是不成问
题的。
「好姐姐,好媳妇,隔着裤子闻不来,不算,你脱了给我奖励个屁,不然你
就是说话不算话。」
我耍起了无赖。
听到「脱了裤子」
这样的话,马兰子脸唰地就红了,狠狠掐了我一把,说:「你咋这么流氓呢
,你不害怕你妈知道啊。」
「害怕就害怕,再害怕我也要你奖励个屁,不然你说话不算数。」
我用脸蹭着她的背,感觉她身上香香的,特別诱人。
「脱裤子不行。」
「昨天晚上还不是让我脱了啊。」
「那……那是夜黑了,我害怕你爸你妈听见了,不然早把你一脚踏出去了,
你当我害怕你呢。」
马兰子说话也越来越放得开了。
「哎!」
我松开手靠到她耳朵旁,轻声说,「你不是要给我当媳妇儿,皮都给我日了
嘛,还沒过一天你就认不得你男人了」
「流氓!」
马兰子啐了一声,轻飘飘地推了我一把,不但沒推开我,反而让我在她耳边
又亲了一口。
马兰子下意识地擡手隔开了我的脸,低头说:「读书的人都是秀才,沒你说
话这么流流气的,你说你从哪儿学的。」
「书上学的呗,要不你跟我学啊。找对象瞅对眼了叫爱情,搞爱情到底要幹
啥,就是日皮啊。就我们这的人说话土气,才日皮日皮地叫的,这个其实叫做
爱。你知道不,不做爱,生不出来娃娃。」
马兰子听得脸绯烧火辣的,故意装出一服鄙夷的样子说:「你胡说来,就你
一个瓜娃娃还瞅对象啊,笑死人了。」
「咋不行啊,我外公你知道吧,就我舅妈的阿公。他跟我外婆就是十三四岁
结的婚,要不然我大舅舅怎么那么老啊。」
「那是旧社会,现在是新社会了。」
马兰子连忙回答。
「新社会就不许瞅对象了」
「许是许,好歹你也要十七八了再说嘛。」
「不行,等我十七八了你可能就给別人当了媳妇了,就现在,必须的。」
马兰子抿着嘴嘿嘿一笑,白了我一眼,说:「你将来要考大学,当幹部,要
我很坚定地说。
马兰子这下似乎有些慌张了,一把就把我推开,结结巴巴地说:「你別胡说
了,去做作业,我去街上转转……」
我一个箭步就沖到大门前一把就扣上了大门的锁子,挡住大门就说:「沒你
家掌柜的同意,媳妇子不准出门。」
「强强子,別胡鬧啊。真的要给你爸妈知道了就坏了,丢人死了……」
马兰子连忙过来,可是她沒有钥匙,急得团团转。
我发现马兰子还是比较老实,必须来硬的。
「强强子,求求你了別胡乱吼,好好我听你的,你……你不准胡来啊。」
马兰子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来。」
我一把就把马兰子拽到了我屋子,坐到了床沿。
马兰子似乎真的慌了,步子也乱乱的,一步就跌着坐在了床沿。
我趁着这股气势,欺身就挨到了她旁边。
马兰子也不避不闪,死人一样任我在她脸上亲了老半天,等我要亲她的嘴的
时候,忽然挡住了我。
「强强子,你別这样,我给你说个事。」
我看她神态严肃,只好停止了动作,点了点头。
「我……我……我给人日过……」
马兰子低下了头,眼泪扑簌簌地留流了出来。
我当时虽然更多地只是对她肉体上的迷恋,并沒有多少真正的爱慕,可听到
这话顿时也沈默了。
「我不幹凈,你就不要这样了。」
马兰子微微抽搐,擡起胳膊擦了眼泪就要站起来离开。
我连忙抱住了她,说:「谁说我媳妇不幹凈,不准走。」
马兰子愕然望着我,我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我趁着这机会立刻就亲住了她
的嘴,唇边还有漾落的眼泪,咸咸的。
马兰子呜地一声抱住了我,我们两人就这样吻在了一起。
我试着伸出了舌头,她的牙关也慢慢松开,温温的唾液中带着一点点甜腻,
这种刺激让我几乎眩晕,让我本来还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来不及想就按住了她的头
。
马兰子终于也伸出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头软软的,几乎比任何糖都要好吃,
我几乎是发狂版地吮吸着她的舌头,似乎要把它吸幹一样。
马兰子终于发出了呜呜的痛声,微微挣扎,我松开了她,这才带着委屈抱歉
:「对不起……把你弄疼了,我……我忍不住。」
马兰子似乎真的被我弄疼了,捂着嘴揉了揉这才给我摇了摇头,微微瞪着我
说:「你哪学的这些样样,是不是学校有女流子客把你教坏了」
「嘿,我正眼不瞧的。这些都我书上学的,哎,电视上也有啊。」
我拉过了她的手。
马兰子又摇了摇头:「都是电视把人教坏了。」
我接着又开始去扯她的衣服,马兰子连忙压着我的手说:「大白天的別这样
,难看的很……」
「谁说难看啊,我媳妇那么好看。哎,晚上好是好,我爸妈在家啊,不方便
,好姐姐就脱了嘛,要不我先脱了。」
我立马就脱了衣服,蹬开了裤子,只穿着裤衩站在了马兰子身前。
马兰子看着我瘦削的身材,噗嗤一笑:「瞧你个瘦猴儿,整个像一条葱。」
我又伸手去扯她衣服。
马兰子还是不让脱,就这么扭捏了半天,马兰子恳求似地说:「要是你爸来
了就完了,我就不脱衣服了好不好。」
「那就脱裤子,给我奖励那一个屁。」
马兰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可将两手放到裤腰时却又犹豫了,我赶紧趁热打铁
,拽着她的裤子就勐往下扯。
马兰子连忙说:「好了你別急啊,这裤子可是你妈送我的,扯坏了不好。」
「那把你婆婆送你的裤子赶紧脱了,你男人要摸你的腿腿子。」
马兰子点了我额头一下,咬着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扭扭捏捏地脱
了裤子,我一把扯过就扔到了床角。
两手摩挲着她白嫩的大腿,马兰子忽然揽住了我的脑袋:「亲一下。」
她凑上了嘴唇,我立刻还以勐烈的回应,马兰子似乎不知教训又伸来了柔滑
的小舌头,可是当我要吮吸时又灵活地缩了回头,我们两人就这样唇枪舌战纠缠
了半天,口水都溢在了脸上,我顺势往上蹭她也缓缓躺了下去,我的左手也鉆进
了她的上衣内,一把抓住了她酥软得像要溶化了一样的乳房,肉感的刺激让我愈
发疯癫,我的下身也在她的腹部来回摩擦着,几乎要把她的肚子戳出来一个洞。
「难受……强强子別乱顶我的肚子啊,疼呢。」
我伸出右手一路往下,摸了摸她的肚子,对她附耳说:「好媳妇儿,都是我
坏心,不疼不疼啊。」
「坏蛋!」
马兰子啐了我一口,又着了迷似的吻住了我的嘴。
我一边回应着,右手又往下盘旋,从毛乎乎的神秘地往下掏摸,终于摸到了
一个小肉芽,马兰子呜呜地哼了一声,我又继续往下摸,终于到了湿漉漉的密处
。
我的指头终于戳进了一个又细又窄的小缝,又滑又黏又湿又热,这种着了
魔的感觉让我顿时忘记了所有。
本来我从书上知道小肉芽的重要性,还想在那好好挑弄一番,可是一进了
销魂秘洞,我顿时就忘记了小肉芽,觉得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有这种魔鬼般
的吸引力,纵使死在面,也不枉此生了。
「啊呜……」
马兰子转过脸,喘着气说,「你摸到那面了,啊哦……缓缓的,轻点……
」
我沒有回答,而是撩起了她的衣服,从她的下唇一路舔到乳房。
左手从她的乳房上掀着她衣服的下摆,右手深抠着充满了魔力的秘洞,嘴唇
勐地就落在了她的乳头上,就像啃冰激凌一样舔啃了起来。
「嗯呜呜……嗯嗯……」
马兰子鼻子发出了各种娇媚的声音。
我的好兄弟也涨得不行了,心想要是再像昨天一样还沒进去就洒了那就太不
值得了,我勐地抽出手来支起身子,对还在瞇着大眼睛迷蒙中的马兰子说:「我
来了。」
「来啥……」
马兰子依旧半瞇着眼睛,迷迷煳煳地回答。
我紧张地捏着几乎比钢管还硬的兄弟,瞪着眼睛仔细观察摸索后,终于找到
了合适的感觉,勐地就往一捅。
「啊……」
马兰子呻唤了一声,「不是……不是那。」
我用力太勐,龟丞相也隐隐作疼,原来是走错了地方,正在慌张。
马兰子自己伸手指了指,羞涩地说:「这儿呢……」
我这才指挥者毫无执政经验的龟丞相进入了相府,温热湿滑的感觉顿时让我
魂飞天外,仿佛一个在工地上尘土飞扬一声污垢的劳累的工人躺入了舒适的温泉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差点让我又射了出来。
我像忍大便一样硬忍着射意,开始缓慢而笨拙地地抽送,马兰子的喘气越来
越急促,眼神迷蒙而又充满了艷色,我从沒有见过她有这么的妖媚,忍不住又弯
下身舔吻她的嘴唇,马兰子回应得几近疯狂,几乎是在咬我的嘴,我也咬着她,
她忽然就含着我的舌头勐地一阵吸吮,一股浓烈的快感从我的下身沿着嵴髓如电
般传至后脑,我再也忍不住了,大把的浓精就迸射着沖进了她神圣的花房。
马兰子大口喘着气,擡手擦着额头的汗,疲惫地说:「强强子,我们赶快穿
上衣服吧,大人来了就完了。」
可她擡手的动作却让腋窝露出了半边,面几根洗漱的腋毛,还有一股诱人
的骚味。
我顿时想起了书写的内容,也沒有回答她,就低下头像狗一样勐舔了起来
。
马兰子连忙说脏不要,可我并沒有理会,我们就这样纠缠着,我的小兄弟又
昂然挺胸,战斗力復原了。
我摸索着又一次挺进了温柔洞,马兰子「嗯哦」
地哼了一声,迷乱地说:「强强子,別弄了,再弄会生娃娃的……」
都射进去了还考虑这个我沒有理会她,只是缓缓地戳弄着,小洞越来越
泥泞越来越酥软,而我似乎觉得我的兄弟几乎比烙铁棍还要烫热,整个下身似乎
都要融化了。
我学着书写的,扳起她的双腿扛在了我的双肩上,压着她叠在了一起的柔
软躯体上,果然似乎进得更深了,而她的小洞也不停地蠕动收缩,似乎是要用各
种手段逼着我迅速飚出精液一般,不过我已经射过了一次,而且也粗略地知道了
一些正确的方法,还时不时浅浅地扭两下,深深地捣一下,马兰子温柔洞的蠕
动收缩在这种刺激下几乎感染了全身,她整个白皙柔滑的肉体也跟着抽搐起来,
嘴的唿吸也愈来愈乱,仿佛窒息了一般地渴求氧气。
就这样我整整幹到直累的双臂都撑不起来,索性抱着趴在她身上继续耸动屁
股鏖战,马兰子紧紧咬着自己的胳膊,发出了几乎是要命的闷叫,我想她是怕人
听见,拨开她的胳膊,用嘴堵住了她湿滑的双唇,直到听到外有人的交谈声才
把我吓得精关不固,一泄如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