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沐家有女初长成
在三水镇的青石街巷中,一位名为沐秋葵的少女正和她的朋友们到处玩耍。
沐秋葵年方十六,娇美的面容映衬着她的青春活力。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奔跑轻轻摆动,映衬出她动人的气质。
秋葵的身材玲珑有致,尤其是她与年龄不符合丰满的胸部,虽然被保守的衣裙裹得厚厚实实,但在她奔跑时那随着步伐摇晃的动人弧线,不时吸引着一同玩耍的伙伴们的侧目,甚至连街上的路人都被这对丰盈娇媚的胸脯所深深吸引,巴不得把秋葵拦住,掀开衣服,狠狠把玩一番。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再拖下去仙人们可就都走啦。」秋葵转过头去,对着身后的伙伴们娇滴滴的抱怨道。
她所不明白的是,身后的伙伴们哪里是跑的慢,一个个都想跟在秋葵的侧后方,窥视她另男人鼻血直流的乳摇。
惹得一路的男人们一柱擎天,秋葵与伙伴们终于到达了仙宗的招新大会,此时广场上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好多人。
「都怪你们那么慢,现在好了吧,什么都看不到!」秋葵眉头微皱,眼中带着怒火,却因为妖娆抚媚的面容看着是在撒娇「葵妹别急,我带着你挤进去。」
孟勃憨厚地对着秋葵笑道「哼,也只能这样了。」
一行人由高大的孟勃带队,向着广场中央挤去。
站在外围观看的人感受到了身后猛烈的推力,不由得蹙眉,向后望去,看到后方十里八乡闻名的小欲女正往前挤,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将手默默得放到秋
葵的胸脯与翘臀上揩两把油秋葵感受到自己的胸脯与翘臀上有着无数只手在摩擦着,不由得将脸憋得通红,男人们漫溢出来的淫欲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却又隐隐让她感受到被他人喜爱拥戴的满足。
在衣裳被弄得凌乱不堪,胸前与臀上被印上了几十个手印后一行人终于挤至前列此时仙家正在通过测定根骨来判断人是否有资格进入仙宗,人们排成一队慢慢将手放在测定石……
(这部分剧情太老套了,不是很想写,大家也都知道什么流程)
「我们也赶紧去排队吧。」孟勃看着前方的人群,激动地说道听着伙伴们欲意前往,秋葵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是要哭出来一般看到小娇娘此时委屈难受的样子。
几个小男伴心仿佛要滴出血一般悲伤「葵妹,你这是怎么啦。」孟顶连忙靠近前去,急切地问,手偷偷地攀附上秋葵纤细的腰肢。
「我爹娘不让我参加,只许我过来看。」秋葵低下头委屈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刚才被揩了太多油,并不觉得高顶攀附在腰上的手有何不妥。
听了秋葵的原委,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到众人体谅她的情绪木讷的样子,秋葵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感,破涕为笑道「没事的,你们去吧,以往年道通过率来看,大概率你们都要落选呢。」
闻言,众人得知秋葵的情绪已经好转,纷纷走上前去排队。
等了好一段时间终于轮到了一行五人检测,孟勃走上前去,将手放在检测石上,瞬间,石头放出了耀眼的白光。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三水镇上居然可以发现一个上品灵根,真是一个大收获啊。」负责的检测的老者看着孟勃惊到。
接下来便是孟顶,看着哥哥拥有如此惊人的修行天赋,孟顶不由期待的将手放在检测石上,这一次检测石虽然并不如此前耀眼,却也发散出一缕亮光。
「太好了,弟弟,这下我们可以一起去仙宗修行啦!」孟勃走上前,紧紧的搂住弟弟孟顶心知自己的灵根并不如哥哥,不由得感受到一阵失落。
转过头去看着秋葵激动的神情,怀疑她的笑容是否只是对着哥哥的。
最终,五人中也只有孟勃孟顶推过了检测,前来参加的千余人中,也仅仅有二十人可以进入太虚宗,其中大部分人还都是孟顶这样的下品灵根,只有孟勃一人是上品灵根。
「给你们三日时间和家里人告别,入了太虚宗后,你们便要与凡间减少联系,三日后午时在此集合,明白了吗?」
「明白。」
解散后,秋葵小跑着向兄弟二人奔来,扑上孟勃的身子上,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孟勃,孟顶,没想到我们中间还能出两个仙人啊!」
看着秋葵扑上哥哥身上娇媚的样子,孟顶心里不由升起一股酸涩与愤恨抱了好一会后,秋葵才从孟勃身上下来,低下头,看着自己被丰盈的娇乳挡住,只露出一点鞋尖的鞋子,似是有点不好意思。
见状,孟顶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住秋葵「葵妹,此去一别,我们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
看着孟顶这等急不可耐,秋葵知道刚才的行为让孟顶有些吃醋,秉着要把一碗水端平的原则,秋葵也就任由孟顶紧紧地抱住她。
「没事的,孟顶,等你们修成了仙,不就也能带着我一起吗?」秋葵在孟顶耳边轻轻说道。
感受着身前柔软细腻的乳肉以及耳边搔痒的水汽,孟顶心里暗暗发誓要早日修成仙,接秋葵一起上山太阳的余晖即将消失。
众人只得不舍的回家。
「孩子她妈,真的没问题吗?」
「你放心,伯夫已经向我保证了,话说回来,伯父的意思,你敢说不吗?」
走进家门,秋葵隐隐听到父母的窃窃私语,却并没有听清具体内容。
「爹娘,女儿回来啦!」秋葵推开门,向着里面的人宣布到。
「你可终于知道回来了,天天跟着一群男子在外面鬼混,你也不看看街坊邻居是怎么说你的,到时候你这个样子可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婆家。」
望着眼前玩了一天的女儿,女子一口气说道:「快去澡堂把身上的汗味冲洗掉,顺便把这套衣服换上,待会我们还要去你老舅家给你老舅祝寿呢!」
说着女子将手上的衣裙与肚兜递给女儿,秋葵随手接过母亲手上的衣服,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哦对了,你这个月的葵水已经来过了吧!」
女子对着走到半路的女儿发问道秋葵不清楚娘亲为什么突然要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只得低头到「已经来过了。」
第二章:舅父寿宴
怀揣着对娘亲问题的不解,秋葵迈入了浴室,下人们已提前将水烧好,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缓缓地褪下自己镇上的衣物,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自她十岁首次来了葵水后,胸部的发育便一发不可收拾,到了如今,已有熟妇的大小一只手也难以掌握却又丝毫不见一点下垂,粉嫩乳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似乎是在向男人们宣示着她主人的动情。
往下望去便是那与年龄极度不符合的荒草凄凄,经历了一天的玩耍与挑逗,汗水与淫水已彻底将耻丘上的荒草打湿,使得往日丝毫不显山露水的耻丘露出庐山真面目,大阴唇完全将小阴唇覆盖住,二者紧闭,形成了男人口中所最为钟爱的一线天。
与阴部的上方便是略显肥大的阴蒂,自一次被猥亵后发现了刺激阴蒂会得到不可思议的爽感后,她便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每晚入睡前或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都喜欢将手伸进阴部,逗弄自己有爱又恨的阴蒂。
望着自己熟美的身体,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之前她听村里的老光棍们聊天时说过,阴毛越多的女性,性欲就越是旺盛,联想起她被镇上的人猥亵是身体不自觉的动情。
她毫不怀疑自己就是老光棍们口中的淫娃,她也曾拿起剪刀剪掉自己的阴毛,却不曾想它们却越剪越多,越剪越整齐,越剪越诱人。
洗浴完成后她将湿漉漉的身子擦干,穿起了娘亲所给予的衣物,穿上肚兜后,她便发现不对劲,纹着两条鲤鱼的大红丝质肚兜被她丰满的胸脯胀得鼓囊囊的,只要轻轻动动身体,两个奶子就会做着弹性十足的乳摇,肚兜上的鲤鱼好像是活过来一般,随着乳摇游动。
更加羞人的是,丝质的肚兜像是偷工减料了一般,细看,便可以透过红色的衣物透视到她白腻的玉脂以及樱红的乳尖。
娘亲怎么给我这么丢人的衣服,等会被看光了怎么办,秋葵心想,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现在穿着这身出去,去翻箱倒柜,找别的肚兜吧。
无奈,她只能穿上衣物,就当是娘亲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可是这衣物也同样暗藏玄机,只要她一弯腰,胸前的豁口便会让自己的北半球一览无余,同时白色的长裙配上大红色的肚兜,这胸前恐怕只要沾点水便会让她身上的两条鲤鱼显露出来。
「娘亲,我已经换好衣服了。」秋葵走出浴室,娇滴滴地应到父亲看着自家洗漱完毕,亭亭玉立的美娇娘,心里不由得对沐虬升起一丝嫉妒之情。
要不是他在沐家说一不二的地位,以及他所开出的条件过于诱人,他又怎么舍得将自家女儿交给沐虬让他一树梨花压海棠。
「准备好了我们便出发吧。」女人看着男人盯着自家女儿那目不转睛的猪哥样,心里感到一股愤恨。
「小小年纪就是这样招蜂引蝶的荡妇样,连你的父亲都被你这样勾走了魂,你的舅父更是冒着乱伦的骂名都要睡你一次,我怎生出了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儿,以后也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祸端,早知道当时就让你死在肚子里好了」
女人全然不念及母女之情恶狠狠地想着马车缓缓驶过乡间的青石小路,车轮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隆隆声。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映照在沐秋葵的脸上,使她的笑容更加明艳动人。
她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纱带,更显得婀娜多姿。
随着马车接近沐虬家的大门,沐秋葵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沐虬家的屋子占地十余亩,整个中式园林充满了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庭院中假山流水、花木扶疏,雕梁画栋的楼阁在绿树掩映中若隐若现。
正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金字匾额,上书「沐府」二字,苍劲有力。
马车停在门口,沐秋葵和父母下了车。
只见沐虬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热情地迎接他们。
他虽然年过七旬,但精神矍铄,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身穿一袭绣有金边的深色长袍,显得十分庄重。
沐虬看见他们,笑容更加灿烂,快步迎上前去,亲切地招呼道「秋葵,你们终于到了,快请进!」
沐秋葵微微一笑,甜甜地说道「舅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然而,沐虬的眼神却在秋葵身上停留了片刻,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贪婪与欣赏。
他早已觊觎沐秋葵的丰神绰约,今日见她亭亭玉立、笑容如花,更是被她深深吸引。
那一刻,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家三口在沐虬的引领下,步入庭院,感受到这里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沐秋葵心中感慨万千,觉得今天一定会是个难忘的日子,而沐虬的目光依然不舍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心中暗潮涌动。
寿宴开始后,整个庭院洋溢着欢声笑语,宾客们举杯相庆,气氛热烈。
长长的宴席上,佳肴美馔琳琅满目,酒香四溢。
沐秋葵和父母坐在上宾的位置。
在父母的怂恿下,沐秋葵缓缓站起身来。
她虽然从未喝过酒,但为了表示对舅父沐虬的尊敬和祝福,她决定向他敬一杯酒。
她端起一杯清冽的米酒,轻轻走到沐虬面前。
「舅父,今天是您的七十寿辰,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沐秋葵声音温柔,眼神真挚,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显得更加动人。
他接过酒杯,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好孩子,舅父谢谢你的祝福。来,咱们一起喝!」
沐秋葵犹豫了一下,心中有些忐忑,但在父母鼓励的目光中,她还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酒液辛辣,却带着一丝甘甜,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就在这时,沐秋葵为了表达敬意,微微弯腰将酒杯递向沐虬。
她胸前的玉脂因为动作的幅度微微显露,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沐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胸前,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炙热,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
沐秋葵并未察觉到这一切,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
沐虬咽了咽口水,努力将视线移回到酒杯上,举杯说道「好,好!秋葵真是长大了,懂事了,来,再陪舅父喝一杯!」
在众人的注视下,沐秋葵只得又陪着沐虬饮了一杯。
她的脸颊逐渐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寿宴在欢声笑语中继续进行,沐秋葵回到了座位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无法言明。
而沐虬的目光依旧时不时地在她身上停留,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情感。
宴席上,宾客们继续欢笑畅饮,但在沐秋葵和沐虬之间,似乎弥漫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氛。
寿宴在一片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进行着,宾客们举杯相庆,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沐秋葵和父母坐在上宾的位置,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寿宴在一片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进行着,宾客们举杯相庆,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沐秋葵和父母坐在上宾的位置,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在父母的怂恿下,沐秋葵已经向舅父沐虬敬了几杯酒。
她本来不胜酒力,此时已经感到脸颊发烫,头脑有些昏沉。
每一杯酒下肚,她的脸色越发红润,眼神也变得迷离。
沐虬见状,心中暗喜,笑着对她说道「秋葵,难得你今天陪舅父喝酒,真是好孩子。来,再陪舅父喝一杯!」
沐秋葵微微皱眉,但看见父母欣慰的眼神,她只得硬着头皮再次举杯。
酒液辛辣,带着一丝甜味,她勉强喝下,感觉整个身体都被酒精烧灼着,头脑更加昏沉。
「舅父,我真的有些醉了……」沐秋葵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倦意。
沐虬却笑道「没事,年轻人喝点酒没什么,来,咱们继续!」
在沐虬的劝说下,沐秋葵又被迫喝了几杯。
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眼神迷离,意识模糊。
此时,她手中的酒杯一晃,酒液不小心溅到她的衣服上,透过薄薄的布料,湿润了她胸前的衣物。
沐秋葵低头一看,发现酒液已经将她的外衣浸湿,露出了里面那件绣有两条鲤鱼的大红色肚兜。
那鲜艳的红色和精美的刺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薄如蝉翼的肚兜隐隐让人望到肚兜中白晃晃的乳肉以及早已动情挺立的乳尖。
周围的宾客们不禁一阵窃笑,有的甚至偷偷瞥了几眼。
沐秋葵脸色更加通红,既是因为酒意,也是因为羞愧。
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但无奈酒意上涌,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沐秋葵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但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她靠在椅背上,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沐虬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连忙招呼仆人「快,送秋葵到客房休息一下。」
仆人们迅速上前,将沐秋葵搀扶起来,带她离开宴席。
沐秋葵在他们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热闹的宴会厅,走向内院的客房。
她头脑昏沉,意识模糊,只能隐隐听到宴会厅内依旧传来阵阵欢笑声。
第三章:秋葵失玉门
寿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结束,宾客们逐渐离去,庭院也恢复了些许宁静。
夜色笼罩下的沐虬家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偶尔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作响。
沐虬慢慢走向内院的客房,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悸动。沐秋葵醉倒时那娇俏的模样和露出的红色肚兜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
他推开房门,看到沐秋葵已经醉倒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她的脸颊红润,呼吸均匀,衣衫微敞,露出那件绣有两条鲤鱼的大红色肚兜,显得格外诱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眼神迷离,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梦中也带着一丝醉意的笑容。
沐虬站在门口,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的一切。那醉态迷人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心跳加速。他轻轻走进房间,关上门,缓步走到床边,低头细细地欣赏起沐秋葵的醉态她的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微的阴影,红润的脸颊透出一股醉意,显得格外娇嫩。她的双唇微启,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露出的红色肚兜上那两条鲤鱼仿佛在随着她的呼吸游动。
沐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他伸出手,将秋葵的外衣褪去,此时秋葵丰腴曼妙,艳若桃李的酮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他俯下身去观察着少女的秘地马上就被秋葵茂盛的阴毛以及略显肥肿的阴蒂吓了一跳「没想到秋葵是这样性欲旺盛的淫娃。」
他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嘴角扬起一丝淫笑,舌头不自觉的伸出,舔舐起少女的蜜穴「孟勃不要,那里好脏。」
在睡梦中秋葵感受到下体正被舔弄着,下意识的叫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哼,孟勃又是谁家小崽子,尽让秋葵这等挂念,待我提枪上阵,定让你这个小淫娃知道是你的舅父沐虬在今夜取下你的红丸。」
言罢,他更加卖力地舔弄起秋葵的阴蒂,醇香浓郁的花蜜此时正像地下水一般汩汩涌出感觉到时机已致,沐虬,褪下裤子准备提枪上阵,长约九寸的阳具此时正如一把尚方宝剑般笔直坚硬,而那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因为充血良久被夜色映射出骇人的红光沐虬借着月光对准秋葵的玉户,深吸一口气,向前涌去。
领他感到意外的是,秋葵的处子嫩穴并不如看上去那样紧闭,相反阴道两侧的肉壁像是感觉到肉棒的需求,纷纷让开道路,配合肉棒的深入,肉棒马上就碰触到了少女的处女膜,沐虬心头自是喜不自胜,准备给自己家侄女一个终身难忘的初夜,他毫不吝惜地刺入自己的阳具,一下子便顶到了少女紧闭的花宫门口。少女的处女血也随即涌出阴道,一幅幅滴落在被单上睡梦中的被下体的胀痛惊醒,她艰难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到了趴在身上的舅父。
「舅父……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好痛……好痛……快停下。」
少女艰难地推开身上的老淫棍,声音因为下体的操弄变得上起不接下气。
可是秋葵身体的反应却和她的话相反,肉壁似是感觉到了肉棒已经完全深入,开始收紧,阴道上的肌肉纤维像是活过来一般,抚摩着抽插的阳具,花宫似是感觉到了门口不断碰撞,急不可耐的想要深入的龟头,打开了宫口,将龟头纳入其中沐虬作为御女无数的老淫棍,可从未体验过自家侄女这等极品的尤物,自家侄女那灵活的蜜穴已快让这位久经情场的老色狼几欲出精「秋葵,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骚货,舅父是不是把你操的很爽啊,小穴这样紧紧的吸着舅父的肉棒,是不是很舍不得啊。」
沐虬对着秋葵嘲讽到,说着,还扬起巴掌狠狠的拍打这两条游动的鲤鱼,似是觉得不过瘾,他狠狠地撕开了秋葵的肚兜,一对勾人的白兔似是早就受够了肚兜的束缚,跃动着跳了出来,挺立的乳尖似乎是呼唤着男人的宠幸沐虬俯视着这等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叼起秋葵的乳尖,将丰满的胸脯狠狠地含入口中,恨不得将侄女整个胸给吃下去。
胸部与下体的两处酥爽狠狠地冲击着秋葵的脑门,情难自禁不下,少女终于是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性高潮沐秋葵的身体紧绷如弓,她的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细细的汗珠在她光滑的额头上闪烁。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发白,仿佛在抗拒着什么,又似乎在迎接着什么。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脊背像是一条绷紧的弦,眉头微蹙,红唇微启。她的呼吸声愈加急促,夹杂着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如同夜晚的微风,轻轻吹拂在耳边,带着无法忽视的诱惑。
纵横情场多年的沐虬自是知道身下的少女已然进入性高潮,不由得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成就感,正欲加速冲刺与少女共赴巫山,谁知少女的宫口却突然将舅父的龟头死死地咬住,使得老淫棍动弹不得。
老淫棍正觉疑惑之际,少女阴道的肉壁却接过主动权,像无情的电动榨汁飞机杯,快速地摩擦着,从未感受过这等舒爽的老淫棍哪里还忍得住,精关大开,精液顺着那异于常人拥有四颗睾丸的子孙袋中被榨取出来,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狠狠地射入了秋葵地花房之中,一股接着一股,似是要将花房彻底填满。
感受着射入花房地滚烫阳精,少女再也难以自抑,大声地啼叫着,似是要向整个庄园传递她此刻的情动,阴精也如卸了闸的大坝般,再也难以阻拦,大股大股的喷出,在花宫之中与舅父的阳精水乳交融。
在二人都看不到角落,沐秋葵被浸满舅父阳精的卵巢中,突然排出了一颗卵子,小蝌蚪们随即像饿狼夺食般,向着卵子涌去。
在一场激烈的竞争后,一颗受精卵在秋葵的子宫上着床沐虬大呼一口气,虽然一直被侄女的阴道与子宫服侍着,但侄女这等如魅魔般的榨精效率甚至让他拥有四个睾丸的饱满子孙袋已经略显干瘪,他正欲抽出阳具休息一番,却发现自己的阳具仍然被侄女的花宫紧紧地吸附着「你这个小淫女,就这么喜欢你舅父的大肉棒吗。」
沐虬调笑到,嘴上说着,他的双手也并不老实,她将手紧捏住侄女挺立的乳尖,向上提起,想将已经昏过去的侄女唤醒,提了几次后,见着收效甚微,他又把目光转向侄女被男女淫液填满,高高隆起的肚子,他将手放在侄女的肚子上,向下按压。
一声清脆响亮的「啵」在房间内响起。
沐虬终于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而秋葵的阴户正如破裂的输水管一样,向外喷洒着男女的淫液,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浓烈的淫靡气味感受着逐渐空落的花宫,秋葵逐渐清醒过来,全身心残余的舒爽感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终于醒过来了啊,快来把舅爷的肉棒舔干净。」
看着眼前抵在她琼鼻前另她欲仙欲死的男根,她屈从的张开嘴,无师自通地舔弄起来,舅父男根上略微泛黄的精液所散发出的阵阵恶臭深深地刺激着秋葵的鼻腔,但是不知为何,她却愈发觉得口齿间的精液如蜂蜜般香甜可口「小骚货,就这么爱吃你舅爷的精液吗,来,给你吃更多。」
说罢沐虬便将手指伸入秋葵的蜜穴之中,重重一扣,惹得秋葵一阵浪叫,,舅父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送入秋葵的口中。
秋葵感受到了口中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开了被她舔弄的锃亮的肉棒,舔弄起了手指看着这个淫娃这等钟爱自己的精液,沐虬的龙根又再度挺立起来,将秋葵翻成狗爬式,再度操弄起自己的侄女……
日上三竿,太阳照进屋内,将女子浑身上下的精斑照的一清二楚,屋内淫靡的气息向人诉说着这间屋子昨晚经历了怎样的大战终于,这对男女终于醒了过来,经历了昨晚刻骨铭心的开苞,秋葵已经被舅父的床上功夫所折服,对着舅父甜甜的笑着「舅父,葵儿被你这样子占了身子,以后就只能跟着你了,葵儿不求太多名分,只愿能做舅父的小妾。」
秋葵握着舅父的男根,撒娇道「小妾?先不谈你们家只是沐家旁系中的旁系,倘若老匹夫我纳小自己五十余岁的侄女为妾,这折岿沐家的名声岂不是撒了一地。此事休要再议,我将你嫁予五服外的族人,我们仍可以郎情妾意。」
沐虬决绝的话语顿时让秋葵葱温柔乡坠入冰窟,可她深知自己并没办法违抗舅父的意愿,等待自己的结局便是被随意丢弃。
……
回家的路上,看着秋葵黯然的神情深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却也并不因此后悔,为了家里挣到一份大彩礼不说,这个小淫娃跟着沐虬显然也比那些一起在镇上到处晃荡的野孩子们好上不少。
回到家后,秋葵便借口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休息,阴道口缓缓流出深黄色浓精,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云雨,用手接住下体留住的精液,生怕流到被单上被父母怀疑突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情急之下秋葵只得将手上的精液吞入腹中「秋葵,孟勃与孟顶又来找你了。」
娘亲站在房门口,不耐烦地说道「娘亲,我今天身体实在不适,请您帮我拒绝一下。」
「哼,小骚货,不是喜欢勾男人么,这才一晚呢,就趴成这样,你那股淫劲呢?」
第四章:珠胎暗结
一转眼,三日便已过去,这段日子孟家两兄弟都会来沐家找秋葵,却屡屡被拒。
「秋葵在吗?」
是孟勃和孟顶的声音。
秋葵的母亲快步走到门前,声音冷硬「你们来做什么?」
孟勃恭敬地回答「婶婶,我们兄弟二人马上要前往太虚宗修炼,临走前想见秋葵一面。」
秋葵的母亲眉头紧锁,一直以来她都嫌弃这兄弟二人低微的出身。她冷冷地说「秋葵现在不方便见人,你们回去吧。」
门外的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无奈。孟顶抬起头,恳求道「婶婶,就让我们见她一面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秋葵的母亲依旧不为所动,正准备再次拒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娘,让他们进来吧。」
秋葵的母亲转过身,看见女儿站在门口,神情疲惫但坚定。她最终叹了一口气,侧身让开了门。
孟勃和孟顶见到秋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忧虑。他们走近她,孟勃关切地问「秋葵,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憔悴。」
秋葵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轻轻点头「我没事。你们要去太虚宗修炼,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孟顶接过话头「秋葵,我们一定会努力修炼,变得强大。等我们回来,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听到这句话,秋葵心中一暖,但她知道,自己的遭遇不能告诉他们。她只能用尽全力保持平静「谢谢你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出色的修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兄弟二人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他们深深地看了秋葵一眼,最终道别「秋葵,保重。我们会尽快回来。」
秋葵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看着兄弟二人远去的背影,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兄弟二人离开后,一个月悄然过去,秋葵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然而,她的月经迟迟没有来,心中不禁升起了疑虑。
内心的焦虑和恐慌让秋葵无法再保持沉默。她鼓起勇气,将这个情况告知了父母。父母听后,脸色大变,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担忧和复杂的情感。然而,他们心中并没有对秋葵的愧疚之情,只是担心秋葵未婚怀孕的事情败露,被外人耻笑。
秋葵可能怀孕的消息让他们既紧张又害怕。为了确认秋葵是否真的怀孕,他们决定找来一位信得过的郎中。
舅父得知此事后,立即派人请来了一位资历深厚的郎中。郎中仔细为秋葵诊脉,检查之后,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对秋葵的父母说道「秋葵确实已经怀孕。」
听到这句话,秋葵的母亲脸色阴沉,心中只有对未来的担忧「这可怎么办?
这孩子不能留下,外人要是知道了,还不笑话死我们!」
秋葵听到母亲的话,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没想到母亲竟然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她颤抖着问道「娘,您怎么能这样说?这是我的孩子!」
父亲皱着眉头,沉声道「秋葵,你得明白,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名声就完了。舅父是不可能娶你的,这孩子也不能留。」
秋葵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紧握拳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让我失去我的孩子吗?」
母亲叹了一口气,看向父亲「我们还是赶紧想个办法,不能让这事传出去。」
父亲点了点头,目光冷峻「我们会找到办法解决这件事,不管怎样,不能让外人知道。」
秋葵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在这样的家庭中,她的命运注定由不得自己。
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想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就在一家人陷入僵局时,舅父提议,将秋葵嫁给族人沐儒成。他是秋葵五服外的表弟,为人胆小怕事,自十二岁那年见到秋葵后,便将她视为梦中情人。这样既能保住孩子,也不至于让外人知道。
秋葵的父母知晓后,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母亲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秋葵,你也知道,我们这是为你好。」
秋葵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为了保住孩子,她只能含泪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沐秋葵与沐儒成洞房当天,沐儒成满怀期待地揭开新娘的红盖头,心中涌动着多年的渴望。然而,当他将自己勃起后仅有4cm 的小虫虫扎进秋葵阴道后却发现秋葵并没有见红,瞬间明白了这段婚事的真正原因。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愤怒地对秋葵大吼「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秋葵自知自己确实与他人有奸情,为了保住孩子利用了沐儒成,只能忍气吞声,二人的夫妻关系变的十分紧张,八个月后,秋葵的孩子出生了,取名为沐谨安。
尽管沐秋葵与沐儒成的关系日渐恶化,但她发现自己的生命中有一个不可动摇的支柱——她的儿子沐谨安。沐谨安自幼对母亲的爱与保护意识根深蒂固,甚至在三岁时就开始勇敢地站出来,保护秋葵免受沐儒成的家暴。
每当沐儒成发作时,沐谨安总是跑过来,小小的身体挡在母亲面前,尽管脸上写满了害怕,却不畏惧地喊道「不要打妈妈!我不让你伤害她!」
他的声音虽然幼小,却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秋葵的心如同被火热的温柔包裹,她看着眼前这个宝贝般的孩子,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她轻轻地抚摸着沐谨安的头发,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却让她更加坚定地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每一次沐谨安为她挺身而出,都让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比的温暖和希望。
然而,沐谨安的童年并不平静。当他五岁和朋友一同在野外撒尿时,他被发现拥有四颗睾丸,这一消息迅速传播开来,成为了整个村庄的笑柄和议论的焦点。
村民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使得沐谨安越发感到尴尬和无助。他试图避开众人的目光,但每一次遭遇到的异样眼神和嘲讽的笑声都像针尖一样刺痛他敏感的心灵。
「看啊,那个荡妇生的孩子,竟然有四颗睾丸!他一定就是他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和她舅父的孩子!」
有人恶意地嘲笑道。
尽管外界对他充满了偏见和嘲讽,沐谨安内心深处依然坚信着自己母亲的真诚和爱。每当他感到无助和沮丧时,他会默默地回想起母亲给予他的「鼓励」。
在此期间,沐秋葵因为生了沐谨安后患上了一个不解之谜的毛病——无法断奶。医生们无数次尝试治疗,开尽了各种药方,但始终无济于事。为了缓解胀奶的疼痛,她只能让儿子定期帮自己吸出奶水,这成为了他们之间特别而深刻的母子关系的象征。沐秋葵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无限感激和爱意。
某一天,他再次被几个同龄人围攻,言语上的伤害和肢体上的碰撞让他身心俱伤地回到了家。
沐秋葵见儿子一脸憔悴地进门,她心疼不已。沐谨安身上的伤痕让她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她轻轻地拉着沐谨安的手,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孩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沐谨安默不作声,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沐秋葵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知道儿子需要的不仅仅是安慰和安抚,更是力量和支持。她温柔地把沐谨安搂入怀中,轻轻地哄着他「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会一直保护你的。」
为了缓解沐谨安的情绪,沐秋葵决定用一个最亲密的方式来安抚他。她轻轻地把沐谨安抱到胸前,开始喂他奶。这个动作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沐谨安的生理需要,更是她对儿子无条件爱的表达。
沐秋葵将衣襟掀起,露出了充溢着鲜甜乳汁的一对香乳,自生养了儿子后,本就丰盈的胸部的尺寸又迎来了一轮暴涨,特别是在涨奶之时,仿佛一对成熟甜腻的哈密瓜一般,在家中为了方便奶孩子,沐秋葵往往不穿肚兜,真空上阵。
看着眼前因上衣掀开而撞击摆动的柔膺,谨安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女子本就白皙的胸部因为涨奶的原因显得莹白,胸部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奶水隐隐要从樱红挺立的乳尖上渗出来。
谨安急不可耐地往娘亲的怀中扑去将嘴对准母亲的左乳头,一阵猛嘬,奶水瞬间充斥谨安的口腔,差点让谨安呛到,他隐隐觉得只要将母亲的奶水全部吸光,他就可以彻底占有母亲。
「啊」秋葵难以抑制的一声浪叫。
自从与沐儒成新婚那一夜后,她便再也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除了自己的儿子,沐儒成害怕自己再给她戴一顶绿帽子,一直勒令她只许在家里待着,经历了舅父一事后,她早已对男子失去信心,就算没有沐儒成的勒令,她也不想走出家门半步。
思绪回到眼前,宠溺的注视着怀中嘬着自己奶水的儿子,她感慨着这真是老天爷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安儿,你别急啊,娘的奶水全是你的,你还怕别人和你抢不成,别一直对着娘亲左边的奶子吸了,你也吸一吸右边的。秋葵撒娇道,将右乳递到了儿子嘴前,谨安听话地别过头去吮吸起母亲的右乳。
「安儿,你今天怎么又和别人打架了,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秋葵抚摸着儿子的脑袋宠溺地问道「他们……他们……笑话我有四颗小蛋蛋,说……说我是不干不净的孩子,他们……他们……他们还说娘亲你是个…是个…」
谨安口齿不清地回答着母亲的问题,可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对着母亲说出荡妇这个词。
「四颗小蛋蛋吗?」秋葵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初夜的男子。
她将儿子的裤子褪下,用手抚摸着儿子和老舅一样,有着四颗睾丸的子孙袋「谁说有四个小蛋蛋不好了,娘亲就很喜欢安儿的四个小蛋蛋。」
说着俯下身去逐一亲吻着儿子的四个卵蛋。
档下感受到了母亲炽热的鼻息与嫩弹的嘴唇甚至还带上一丢丢湿润的舌尖,小谨安不争气地立了起来,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年龄太小还是天赋太差,他竟丝毫没有继承生父傲人的男根,勃起后和他名以上的父亲一样仅有4cm的长度,就算成年后发育完全,估计也很难超过10cm脸颊感受到儿子起立的小谨安,她不由笑得花枝乱颤「我们家安儿也是个大孩子啦,居然还会使你的小武器来戳娘亲的脸啊。」
「娘亲……我……我……」
谨安语无伦次地答着,生怕娘亲怪罪于他「哼,坏儿子,娘亲这就把你的武器没收了,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
秋葵准过头去,将檀口张开,伸出软糯湿滑的舌头,从小谨安的下面将整个小谨安吞入「娘亲的舌头怎么能够裹得这么紧,好灵活」
谨安在娘亲的舔弄下甚至还没坚持三十秒,精关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娘亲,娘亲,安儿要尿尿了,你快把嘴松开。」
秋葵却是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伴随着谨安的一声喊叫,谨安将自己的童子精全数射入娘亲的口中,秋葵并未嫌弃儿子的精液,将一股股射出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娘亲,你怎么把安儿的尿给喝了进去,不会臭吗?」
安儿注视着抬起头嘴角残留着一抹白浆的娘亲疑惑地问道「傻瓜,那可不是尿,那是精液,娘亲很喜欢安儿的精液呢,以后娘亲给安儿喂奶时,安儿也要给娘亲喂精。」
秋葵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娇滴滴地说道听到以后都能享受到娘亲的服侍,谨安的兴奋瞬间写在了脸上,连声应好。
「赶快收拾东西吧,你爹回来后我们就要去你外公外婆家了。」
虽然仅仅相隔不到五十里,可是秋葵已经六年没有回过那个曾今的家,会想起怀孕暴露时父母的责怪,秋葵的心便再次陷入黯淡。
第五章:山林受辱
马车缓缓地向三水镇驶去,沐儒成坐立在车头表情冷谈,遥想六年前,他得知族长要将沐秋葵许配给自己时,心情是何等的兴奋躁动。
在当时的他看来崎岖这条山路却是他通往梦中天堂的通途,今时今日,却已今非昔比秋葵与谨安坐于车内,母子二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想起自己的父母,秋葵只感到忐忑与不安。
走到一片僻静的树林时,突然几名歹徒跳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沐儒成见状,顿时脸色煞白,将自己布包中的财物取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结结巴巴地说「大哥们有话好商量,这是小弟身上的所有财务,求大哥们放过一马。」
领头的歹徒看着沐儒成手上的几两碎银,不屑地说到「才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你,去看看车里是什么。」
贼眉鼠眼的小贼会意,向马车走去,掀开帘子,看着眼前丰腴艳丽的尤物,一下子呆呆地立在原地。
后边地同伙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中了什么药,忙向他呼喊听到了同伴们的喊声,他才回过神来,向着身后的同伙们回应道「快过来,是个大美人!」
歹徒们一下子全被吊起了胃口,全部向着马车奔去,像是闻到肉腥味的野兽沐谨安紧紧抱着母亲的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轻声对儿子说「谨安,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她整理起情绪,决绝地走出去,对着马车外的一众歹徒恳求道「车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歹徒们聚集在一旁,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沐秋葵身上。
只见她长发如瀑,乌黑亮丽,随风轻扬。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光滑,仿佛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秋水一般清澈,透出一股灵动和智慧。
沐秋葵身着一袭白色儒裙,裙摆轻盈飘逸,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
她的胸脯饱满,腰肢纤细,曲线玲珑,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青色披衫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丝仙气与雅致。
她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高贵而不染尘埃。
歹徒们目瞪口呆,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惊艳和震撼。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那种美丽不仅仅在于她的容貌,更在于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淡雅与端庄。
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有一种魔力,令他们无法移开目光。
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中,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和高贵,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心神。
「这女子,真是人间绝色,仿佛仙子下凡一般,」一个歹徒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们此刻已然被沐秋葵的美貌彻底征服,心中充满了震撼和迷恋。
山林里的歹徒哪有见过沐秋葵这等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极品佳丽,一个个像是没见过女子的初哥般,迫不及待地将沐秋葵团团围住,只待老大一声令下大= 快朵颐此时沐儒成自知今晚妻子必会失身于这帮歹徒,且以妻子的身材容貌,这帮歹徒绝不可能享受完一次就乖乖让一家三口脱身。
他观察四周,所有的歹徒都以被妻子所吸引,没有人看着他,感到这正是脱困的最好机会便不由分说的向着密林深处逃串。
歹徒的首领望着眼前低着头微微颤抖的尤物,不由得产生了要折辱她的淫心,在她耳边轻轻调戏到「夫人本就是是我们的掌中之物,就算夫人不主动献身,我们也能得手,想要让我们放过夫人的儿子,夫人还得更加主动一些呢。」
他边说着边将魔爪放在沐秋葵的豪乳上把玩,他的手本就比普通成年男性大上不少,却也无法一手包住沐秋葵的乳肉。
沐秋葵明白歹徒折辱她的心思,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愿,将胸前的扣子解开,将长裙褪下,露出了早已被撑的不堪重负的肚兜。
将右肩上的吊袋放下,捧起右乳对着面前的男人娇滴滴的说到;妾身的贱奶涨奶涨的好痛,相公快帮妾身把奶水吸出来。」
「好啊,那我就满足夫人的心愿。」言罢,他便将沐秋葵抓入怀中,低下脑袋,嘬弄着她的乳瓜,一股股鲜甜的奶水顺着秋葵樱红娇嫩的乳尖涌入他的口中。
掀开一角车帘偷窥着这一淫戏的沐谨安,只感到一阵绝望崩溃,不由得早些时候娘亲对他的许诺「娘亲的奶水都是属于安儿的。
他愤恨地握紧拳头,缩在车角,不敢再看下去许久未被男人浇灌的沐秋葵被首领如此粗暴的猥亵,并未感到不适,只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热流随时要涌出来。
嘬弄了好一阵时间沐秋葵的乳房里的奶水,首领却感到万分饥渴,脱下了身上的布质短裤,露出了面目狰狞的男根,龟头正正对着沐秋葵的胯部,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对着正前方的目标进攻。
感受着久违的浓烈男性气息,秋葵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将纤长柔美的玉手搭在了眼前的烧火棍上,轻轻地抚弄着感受着秋葵的挑弄,首领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撕开秋葵的亵裤,将她一条匀称白皙的秀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对着蜜穴狠狠地撞去。
「啊——」秋葵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啼,丈夫自从发现自己不是处女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她,六年无人探访的幽谷在此刻被重新唤醒,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享受着男人的撞击。
抽插了几十下,首领突然发现自己的男根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动弹不得,惊疑这个女人莫非对他试了什么妖法。
当他正欲强行将男根拔出来之际,秋葵的肉壁却是开始收紧蠕动,像是要挽留腔内的客人一般秋葵肉壁的服务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仅仅不到两分钟,他便坚守不住精关,狠狠地将炽热的精液射入秋葵的子宫之内宫颈直至他将最后一滴精液排尽,才将肉棒松开,首领抽出肉棒后,尽是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周围的手下哪见过这种场景,自家的老大哪次奸淫女人时不是持久力强,怎么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这个…这个…女人的小穴实在是太骚了……尽然可以把肉棒吸住,自己动。」首领气喘吁吁地说道。
歹徒们听罢,一个个眼放精光,将倒在地上的秋葵扶起,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腿,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臂将她彻底扛起。
有的人享受小穴的服侍,有的人用肉棒摩擦着她的大腿、胸部、胳肢窝有些排队排得等不及的,尽是原地撸动起肉棒,将精液射在秋葵的大腿、肚子、胸前、口中、发间感受着男人们浓烈的欲求以及穴内长短、形状不一的阳具的操弄。
秋葵似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尽情的宣泄着,一句句下流难堪的淫语从她的嘴中喊出。
首领看着眼前彻底进入状态的淫妇,不由感到满足,窑子里最淫荡的女人都比不上这个淫妇,还说什么救儿子,明明就巴不得别人操她。
想到这,他生出来一个淫荡的想法,他转过身向着马车走去,想让谨安好好的看看她的母亲车内的沐谨安实在无法接受女人的嚎叫,早已仅仅捂住耳朵,缩成一团。
忽然,他感觉脖子一紧,一股力量拽着他的脖子将他拎起。
「放开我,放开我。」谨安无助的哭喊着却换不了首领的一丝怜悯,淫叫越来越清晰,他只能紧闭眼睛,什么都不看。
首领见状,用手粗鲁的扒开他的眼皮,逼迫少年观看眼前的大战娘亲的身上被淫水,精液,奶水的混合物包裹着,夹起胳肢窝与大腿撸动着里面的肉棒,摇晃着丰腴的屁股给蜜穴插着的肉棒助兴,嘴里大声着吐出各种下流不堪的淫语。
「娘!娘!娘!」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对着娘亲大声的嘶吼着,可是秋葵此时心中只有男人的肉棒,根本就听不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爹说了,你娘就是天生的荡妇,你不是你爹的孩子,你是你娘和野男人生的。」
「就是就是,我住在三水镇的叔父还和我说,你娘从小就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摸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往日伙伴们的嘲弄,往日怎么也不愿相信的流言蜚语竟然是真的,娘真的是一个婊子。
心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娘彻底崩碎,对娘的信任转化成了愤恨。
感到一阵气急攻心,谨安彻底的晕了过去轮奸的盛宴还在继续,歹徒们将身上的精水肆意地泄给了沐秋葵,直至承受不住,一个个晕厥过去。
「我,我这是在哪。」许久没有肉棒操弄的沐秋葵这才彻底回过神来,直起身子,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
望着四周围着她七零八落倒下的一众歹徒与自己凌乱不堪的身子,她终于想起了发生了什么。
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身子,她焦急地寻找起自己的儿子,想要趁着歹徒们昏迷之时带着谨安逃跑。
好在谨安就躺在她的近前,蹲下去,扶起了谨安,看着眼前紧闭双眼昏过去的儿子,心碎与崩溃萦绕着她的心间,紧张忐忑地在儿子的耳朵前呼唤他的名字呼唤了好一阵,谨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充斥着浓烈臭味的女子直另他隐隐作呕「你这个荡妇,不要碰我,我嫌你脏。」男谨安怒骂,撑起身子,想要挣脱女人的怀抱。
沐秋葵闻言脸上布满了悲伤与疲惫。
握住儿子的肩膀,哽咽着说「谨安,娘没有别的选择。娘只是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沐谨安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用力甩开母亲的手,激动地大喊「保护我?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自己刚才是什么样子吗,原来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沐秋葵心如刀割,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哽咽道「谨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娘只是想保护你……」
他们的争吵声惊醒了不远处的歹徒,歹徒们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看到了争吵的母女,大声吼道「他们要逃跑了,快追。」
秋葵心中一惊,将儿子抱入怀中,站起来飞速地朝着密林深处逃去。
再次被女人抱入怀中,谨安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安心,一对她曾经最为喜欢的巨乳此时已经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牙印与手印,沾满着颜色各异的精液,奔跑时一对奶子不停地抽打着谨安的脸,将精液糊在他的脸上「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娘,你是个荡妇!荡妇!」
听着怀中儿子令人心碎的咒骂,女人的心彻底黯淡,儿子的脸在不知不觉间与六年前强奸丢弃她的舅父融为一体。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寡义的动物,需要时就百般呵护,不需要了,便一脚踹走。
不觉间,母子两已经跑至一处悬崖峭壁前,秋葵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直向悬崖奔去。
「也罢,我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我便带着你的儿子自尽,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也算是将你的仇报了。」她万念俱灰地喃喃自遇道。
言罢,她便不带一丝犹豫的跳下悬崖。
第六章:虫困锁阳笼
沐秋葵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酸软。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冰冷的石板上,四周是陌生而神秘的环境。
「我这是,在哪里,我死了吗?」沐秋葵皱紧俏眉,吃痛地喃喃道转头看到不远处的沐谨安仍然昏迷不醒,心中一阵复杂悲痛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了解自己身处何地。
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幽暗的地宫,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昏黄的灯火,微弱的光芒照亮了这片神秘的空间。
地宫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和图案,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久远的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神秘的气息,耳边隐约传来水滴落地的声响。
沐秋葵站起身来沿着地宫中的通道缓步前行,四周的一切都显得神秘而未知。
她小心翼翼地在地宫中探索,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走了不久,她发现了一扇沉重的石门,门上刻有繁复的图案,似乎是某种古老的修真门派的标志。
她用力推开石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墙壁上全都刻印着壁画,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怪的盒子她凑近壁画观看,发现着上面刻画的尽是男女交欢的场景。
奇特的是,这些壁画有一个共同点,一对男女会出现在每一幅壁画之中,但是那个男人却从来没有操弄过壁画里的女人,要么跪在地上观看,要么帮操弄女人的其他男性推屁股,甚至还趴在男女性器交合之处下方,张开嘴,接住淫液「这些壁画怎么如此下流。」沐秋葵恼羞成怒地嗲到,内心深处却隐隐生出一丝向往。
细细地观察着这些壁画,她才发现那个男人阳具上竟是戴着一个小小的笼子。
「这么小的笼子都能戴上去,这个男人的活计该是有多小啊」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儿子那条完全勃起后仅仅只有四公分长的小毛虫,之前她还觉得儿子的小玩意儿可爱讨喜,但是经历今晚的变故后,她只对儿子的小玩意儿感到藐视厌弃绕着大厅一圈看完所有壁画后,她走向大厅中央将手伸向散发着古怪气息的盒子在碰触到盒子的那一刻,她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娇媚的声音「想不到还真能在这里等到一个倾玉淫体,看来妾身的《锁阳汲精决》注定不会埋没啊!」
「是谁,是谁在和我说话。」沐秋葵惊慌地环顾四周。
「别紧张,别紧张,妾身是邪冥宗第二十三代宗主魅月姬,是此处秘境地主人,千年前被太虚宗的那个老匹夫设计陷害,重伤逃至此地养伤,可惜最后重伤难治,在死前留下此处秘境与这缕残魂,等待有缘人继承我的功法」
「继承你的功法?」秋葵不由得想到壁画中刻画的内容不安地问到「不会是什么媚术吧?」
「媚术???」魅月姬大笑起来却又并没有正面回答秋葵的问题,她观察着秋葵满是凝固的精斑的身子,调笑到「看你这个样子,想必刚刚和一群男人大干了一场吧,是不是爽上天了啊。
你这个身形,想必已经生育过了吧,你的丈夫和孩子不知道是怎么看待你这个淫荡下流的妻子与母亲啊。」
「我——我——我不是淫娃,我——我也不想那样,但是,但是……」沐秋葵难堪地哽咽到。
「哎,别哭啦,别哭啦,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那不是你的错,你和我一样,身负特殊的体质——倾玉淫体,天生就渴望与更多男性欢好,身体的敏感程度是普通女子的几十倍,那不怪你。」魅月姬看着眼前抽泣的女子,无奈地安慰到听着魅月姬的解释。
沐秋葵心里只感到一阵凄凉,怪不得自己从小就对街坊邻居的男性的骚扰猥亵丝毫不排斥,怪不得她被舅父迷奸后便彻底爱上了和男人交欢,怪不得自己刚才被歹徒轮奸时那般淫荡不堪。
原来,自己拥有特殊的体质「别担心,别担心,我将我的功法《锁阳汲精决》传给你,从今晚后,你可以自由地控制自己的体质,修炼了这门功法,只要你愿意,你修炼的速度甚至可以超过这个世上天赋最为顶尖的天之骄子,假以时日,你必定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尊巨擎。
「真的如此?」沐秋葵眼放精光地急切问道。
「只要你愿意。可是,这门功法地修炼方式比较特殊,你需要将特殊地法宝锁阳笼戴在对你爱慕痴心的男子的阳具上,在他的眼前彻底释放倾玉淫体与其他男性暧昧,让他心生嫉妒,锁阳笼此时会汲取他的阳精,将其转化为修炼功法的能量。」
「这功夫竟是如此的离经叛道」不由鄂然失色。
「怎么样?要不要修炼这门功法啊,哎,就和男人暧昧一下嘛,又不会少几两肉,总比你现在这个人尽可夫的样子好上不少吧,而且啊,修炼了这门功法,你还能拥有世间最为顶尖的修炼天赋,成为世界上最有话语权的女人,到时候,谁还敢像现在这样,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淫妇呢?」
「好!请前辈教我修炼这门功法!」沐秋葵擦干眼泪,下定了某种决心,只是,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她已经走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这才对嘛,这才对嘛,这是我的精血与储物戒指,将精血饮下,你便能够入门《锁阳汲精决》,戒指中有我修炼此门功法的心得和我毕生所学的法术,以及法宝——锁阳笼,哦对了,还有不少专门拿来讨好男性的物件,你可以慢慢开发哦。」魅月姬娇媚地笑道沐秋葵感到一阵无语,无奈地接过戒指与玉瓶,,玉瓶里面盛满了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精血。
她犹豫了一瞬,随后坚定地闭上眼睛,将玉瓶中的精血一饮而尽。
瞬间,她感到一股炽热的能量在体内奔腾,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忽然,她感到背后一阵剧痛,紧接着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背后竟然长出了一条尾巴。
这条尾巴纤细柔韧,尖端呈现出一个精致的心形,散发着诡异的粉色光芒。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也开始发生变化。
温热的感觉从内部扩散开来,逐渐形成了一道道妖娆的光纹。
这些光纹慢慢汇聚,最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复杂而精致的淫纹。
这个纹章呈现出心形,中间是细致的花瓣和涡旋图案,散发着迷人的粉色光芒。
它微微凸起,仿佛是一件精致的雕刻作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本就身姿修长,如今饮下那满是神秘精血的玉瓶后,体型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已经高挑修长的身躯,此刻更显丰满挺拔,如同一棵婀娜多姿的柳树,高大而充满妖娆。
沐秋葵低头观看这些变化,心中既震惊又迷惑。
同时,心形尾巴也轻轻摆动,似乎在与她的新身体和谐共生。
洞中的光线渐暗,但沐秋葵的身影在粉色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秘而妖娆。
她感到自己与这份新力量逐渐融为一体,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控制欲。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将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子,而是拥有了新的命运和力量。
「哎呀,恭喜恭喜,现在,只需要将锁阳笼戴在男人的阳具上,便大功告成了,看你这个样子,想必追求你的男子快将你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吧,哎,明明大家都是倾玉淫体,怎么你的身材比我好这么多啊,你看看你这对奶子,有大有白,形状又是最完美的水滴形,还有你这个肥腻雪白的大屁股,要是在乡下,估计得给关起来,专门生孩子。」
听着魅月姬的嘲弄,沐秋葵脸色变得绯红,双颊如火烧般炽热。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遮掩住那双清澈的眸子。
她紧咬下唇,试图压抑内心的羞愧,但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那种羞赧之情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粉色的光晕中,显得格外娇羞动人。
「多谢前辈相助,前辈的恩情秋葵没齿难忘。」
「哎哎哎,先别着急谢嘛,想要偿还我的恩情的话,你就去把太虚宗那个全是伪君子的宗门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抹除吧,时间也不多了,你将元神进入储物戒指中学习这门功法,我将我仅剩的功力传输给你,也算是送你最后一程吧。」
自沐秋葵出生以来,周边的人只将她,视为玩物与工具,从未有人像这位前辈一样,对她掏心掏肺地好,她不再踟蹰犹豫,将元神潜入储物戒指中,学习修炼功法的要领,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前辈的心愿。
……
「这功法居然如此淫荡。」储物戒指的空间中,沐秋葵缓缓地睁开双眼,叹气到,她在方才阅读了前辈修炼《锁阳汲精决》的心得体会以及为了最大限度地汲取绿奴的精气,通过怎样的方式诱惑其他男人。
但是,她却并不后悔。
她站起身来,走向存放着锁阳笼的盒子处,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着十余只大小不一的锁阳笼,最小的一个尽然只有小拇指指节一样的大小,她将其握在手上把玩着,心里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
想罢,她运转起功法,退出了倾玉淫体的状态,背后的尾巴与小腹上的淫纹缓缓消失,她随手拿起魅月姬的衣物,穿在了身上,魅月姬的衣物皆是为了引诱男人而生,设计的大胆而暴露,而且沐秋葵的身材比魅月姬高挺丰满,本就为了彰显女性曲线的衣物穿在沐秋葵身上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
秘境入口的石板上,沐谨安终于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痛苦的呢喃道「我这是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啊。」一声熟悉而陌生的女声从他耳边传来,她侧过头去,只见母亲身穿一袭黑色的紧身长裙,完美地展现出她高挑丰腴的身姿。
裙子的设计精巧,胸部位置被勾勒得格外丰盈饱满,仿佛要溢出一般,每一次呼吸所引发轻微的起伏都如同在撩拨人的心弦。
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而裙子的中间部分镂空设计,更是露出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肚脐眼在紫色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增添了一份撩人的性感。
「荡妇!荡妇!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谨安对着母亲惊恐地咒骂着。
「是啊,谨安,你没说错,你娘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你知道刚才那些歹徒吸你娘的奶水时吸得有多爽吗,你之前吸得和他们完全没得比,以后你娘胀奶了就去找哪些歹徒帮忙,你这个废物再也派不上用场了,哦对了,刚才你喊我的时候我其实有听到,但是他们把娘操得好爽好爽,娘根本就不想理你!」沐秋葵面无表情的陈述到,边说着,边抓起儿子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挤去。
「你快摸摸,娘亲身上都是他们的精斑,他们的精液就像你舅姥爷一样又烫又浓,把你娘亲浇得好爽。」
沐谨安手上摸着娘亲软糯丰满的胸上凹凸不平的精斑,小毛虫竟难以自已地起立。
秋葵感受到了儿子的情动,扒下了儿子的裤子,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毛毛虫,嫌弃地说到「怎么了谨安,听到娘亲和别的男人欢好就发情了吗?你也想和娘亲做大人才能做的事吗?可惜你这玩意儿又短又细,插进娘亲身体里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说,你喜欢娘亲和别的男人做爱?你可真是个不孝的坏孩子啊,满脑子就想把娘亲送给别人玩,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称呼你这种贱货吗?绿奴!娘亲是荡妇,你是绿奴!不行,娘亲今天必须惩罚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言罢,沐秋葵拿起锁阳笼,就要将其戴在儿子的阳具上,他将锁阳笼内壁的突出来的细棍对准儿子的马眼,狠厉粗暴地赛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谨安的阳具虽小,但是锁阳笼却只有小拇指指节的大小,何况他的阳具正勃起着,比他阳具还长的细棍正插在他的尿道之中,海绵体就像是要撕裂一般。
在谨安杀猪的般嚎叫中,锁阳笼被戴了上去,她松开手运转起功法,将其彻底固定。
过了许久,谨安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低下头,包裹舒服他锁阳笼的阳具正对着他闪烁着骇人的金属银光,仿佛在向他做着某种警告。
他羞愤地伸出手,想要将它拔下,却发现它怎么也拔不下。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帮我拔下来把,我求求你了。」他对着娘亲撕心裂肺地哀求着,但是女人确如入定的菩萨一般,屹然不动。
直至谨安将声音喊哑后,秋葵才缓缓开口「刚才刚好说到你舅姥爷,谨安,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其实,你是娘和你舅姥爷的孩子。」哭啼的谨安瞬间静默,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秋葵并未理睬此时绝望的孩子,运转起功法,释放倾月淫体。
桃色的眼眸紧盯儿子煞白的面容挑逗地说着「这还要从你娘亲小时候说起呢,娘亲在你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生得妩媚动人,经常呢,被周围的坏哥哥坏叔叔坏爷爷占便宜,可是啊,娘亲被他们占便宜时,居然一点也不排斥,身子只觉得万分舒爽,很快,娘亲就迷上了那种被男人觊觎宠爱的感觉,在他们摸娘亲身子时,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甚至还故意假装不清楚男女有别,像男孩子一样在镇子上光着膀子跑,被你外婆发现后,才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
他们说娘亲自小就是个淫娃,可是一点也没说错。
后来呀,有一天,去参加你舅姥爷的七十岁寿宴,不对,该说是你爹,在宴席上,被你爹灌醉强奸,你爹比你娘整整长了五十四岁,但是那玩功夫却一点也不赖,那玩意儿足足有九寸长,把你娘肏得欲仙欲死,即使他是你娘的舅父,你娘却是想被他一辈子肏下去,给你爹做个小妾。
可是啊,就是因为怀了你这个累赘,你爹碍于颜面把娘一脚踢开,许配给了沐儒成这个废物,该说不说,你们倒像是一对父子,那玩意儿都是一样的可怜。」
听着沐秋葵向自己亲口承认,沐谨安却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动,被包皮完全覆盖的毛虫卖力地顶着锁阳笼意欲勃起,可是却被锁阳笼牢牢困住,再起不能,深入尿道深处的细棍感受到了男人汹涌的情欲,对着输精管阵阵猛吸,四个睾丸中所储存的精液,一下子便全被吸收炼化,子孙袋变得憔悴干瘪,上一刻还奋力勃起的阳具,顷刻便塌软下去。
一股纯粹蓬勃的灵气涌入沐秋葵体内,沐秋葵感到自己的修为节节攀升,隐隐要迈入筑基境。
「这样的修行方式竟然迅猛,只是吸收凡人的精气便能获得这么多的灵气。
要是吸收的是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炼者,修炼的速度简直不敢想象。」沐秋葵惊叹道,运功关闭了倾月淫体,躁动难耐的身子也平静了下去。
难以承受如此剧烈汲取的沐谨安再度晕了过去,不省人事,木秋葵看着面前男子憔悴苍白的面容,心底还是泛起一丝不忍,虽然她仍对儿子此前的咒骂感到怨恨难过,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就算如今已成为自己的修炼工具,但母子连心,她对儿子仍抱有一丝怜爱之情。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谨安仍旧在昏迷之中,考虑到此时谨安已经一夜没有喝水进食,秋葵将谨安抱起,按照戒指中地图的索引,将谨安带出地宫。
第七章
皎洁的月光洒在密林之间,树影婆娑,沐秋葵怀抱着昏迷的沐谨安,步履轻盈地穿行其中。她的身姿修长,仿佛黑夜中的精灵,微风拂过,她身上的黑色衣物轻轻飘动,露出诱人的曲线。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冷静与坚毅,冷淡的面容令人不敢靠近。
走了许久,她终于在密林深处发现了一户人家。她走上前去,轻轻敲门,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屋内的单身中年猎户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敲门声,不由得一惊。他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再紧身黑色衣裙包裹下显得更加丰满迷人的勾魂摄魄的胸部,借着月光,还能看到胸前镂空之处大胆展露出的深邃乳沟。
在紧身薄纱的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腹部白皙肌肤和美丽的在肚脐眼更是令人无法移开目光。她那双修长的腿如同雕刻般完美,浑圆紧致的臀部让人心动不已。
由于沐秋葵的身高高出男子许多,他只得抬起头仰视着她的面庞,她的脸庞冷艳,眼神淡漠中带着几分疲惫,乌黑的秀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整个人犹如月光下的仙子,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猎户见此美景,不由得呆住了,眼神中浮现出一丝邪念。沐秋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警惕。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意图,微微抬手,手中出现了一团散发着妖异气息的粉色火团,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猎户感受到那股威压,心中一惊,立刻收起了猥琐的目光,露出畏惧的神色。
「我需要一些水,还有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沐秋葵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小人这就为您准备」猎户点头哈腰,带着她进入屋内。他心中虽有万般想法,但那股强大的威压让他不敢造次。
猎户的屋子简陋而质朴,一张粗糙的木床摆在角落,上面铺着简单的稻草和破旧的毛毯。靠近门口的位置摆着一张木桌,上面放着几个陶罐和木碗。墙上挂着猎户的弓箭和一些兽皮。屋子里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墙角那盏摇曳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橙黄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熏和草木的气息。
沐秋葵抱着沐谨安,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此地名为何处,距离乌桑镇有多远」
「仙子是想去乌桑镇吗?此地名为东岭,距离乌桑镇怕是有一段距离啊,走过去的话估计要花上一天的时间」猎户走上前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沐秋葵的身侧,用身子挨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将手中的陶罐递给秋葵。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身旁仙子沁人的体香中竟混杂着浓烈的男人精臭味,莫非……
沐秋葵并不清楚猎户心中所想,接过装满水的陶罐,将水喂入缓缓地喂入谨安嘴中。谨安的面色仍然透露着被榨干的苍白,所幸有秋葵灵气的温养,身体机能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猎户发现仙子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男孩身上,并没有发现自己越轨的行为,胆子不由大了起来,他将眼光放在沐秋葵深邃的乳沟上,借着屋中橙黄色的火光,她才看清仙子大半个裸露在外的乳球上竟有一块块白痕。
结合仙子身上浓烈的精臭味,身为男子的她自然知道白痕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如此清冷的仙子竟然如此的放荡
「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滚!」一道冷冽瘆人的低沉令猎户瞬间缓过神
可是猎户想到仙子暴露的着装和身上一片片的精斑已经认定了眼前的仙子必是一个外冷内骚的荡妇,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地哀求道
「仙子息怒,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小人实在是无处可去,小人从小天赋异禀,有一夜七次郎的外号,仙子要不要——」还没说完,他就被扔出了屋外。
……
被赶出门的猎户并不甘心,可俱于屋内仙子可怕的仙术,不敢进屋,只能将脸贴在窗前,偷窥仙子的睡颜,幸运的是沐秋葵也并未注意到窗前猥琐炽热的双眼
经历了一夜的波折,秋葵已感到万分疲惫,与昏迷中的儿子并肩躺在猎户铺着稻草和破旧毛毯的简陋小床上闭目休息
尽管感到身心俱疲,想要在天亮前睡上一觉,有足够的精神带着儿子回家,可是娇躯上干涸瘙痒的精斑和胯下缓缓从子宫内流出的精液让她怎么样也睡不着。
终于,她再也难以忍耐,直起身子,走向餐桌上装满水的陶罐。
她坐在桌前的木椅上,费劲地将上身紧身的衣物褪下,一对丰满的玉脂如调皮跳脱的玉兔般,弹弄了出来,猎户只觉得血脉喷张,将手伸进胯下,对着屋内的仙子撸弄起了自己的阳具。
秋葵一只手拿起陶罐轻轻将水倒在自己的娇躯上,水流自秋葵高贵洁净的颈部流下,冲刷着遍布着精斑的丰腴玉乳,一只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涂抹搓洗,在窗外的猎户看来就像是深闺之中欲求不满,用手抚弄自己身体,想着男人自慰的少妇。
将身子彻底洗净,她又站起身子来,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蜜穴,往外扣弄,想将穴中的精液全抠出。
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每次掏出时,便会带出白中带黄的粘稠精液,腥臭浓烈的气味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在几十轮进出后,秋葵阴道上的精液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可是花宫中的精液像时有感应一般,躲在花宫之内,不愿流出。
无奈,秋葵只能弯下腰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将两只手指深入蜜穴,张开手指将阴道阔开。
做好了这样的姿势,她便开始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竟是想将花宫精液摇出来
胸前一对饱满丰腴的乳球随着身子的摆动像是两个做着钟摆运动的种摆,左乳击打右乳,右乳击打左乳,泛起一阵阵另人炫目的乳摇
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空气露出了芳草萋萋的阴部,借着照入屋内的皎白月光隐隐可以见到女子粉嫩凌乱精液缓缓流出的蜜穴。它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着,像是窑子里勾引男人跳着淫舞的妓女,对着男人完全暴露自己的身体,期待有阳具可以探入其中。
「啊!啊!啊!」猎户盯着屋内女子骚魅的模样已经难以把持住精关,卖力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肏!婊子在我面前装的那么清高,原来刚才已经被男人狠狠地肏过了!肏死你!肏死你!我要狠狠地肏死你!」猎户卖力地撸动自己的阳具,想象屋内的仙子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嗞」「嗞」「嗞」猎户的阳具在他卖力的撸动下射了出来,身下与屋内摇晃着的秋葵一样,都有着一滩浓稠腥臭的精液
……
沐秋葵轻轻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清晨气息清新怡人。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林间鸟鸣声不绝于耳。她低声呼唤着门外躺在地上的猎户。昨夜他对着秋葵射了整整九次,直到感觉快要精尽人亡了才停下来,疲惫使猎户呼呼大睡,此时听到秋葵的呼唤,缓缓睁开了睡眼。
猎户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美丽女子,不禁心中惊叹,昨晚的一切竟然不是梦。沐秋葵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这件衣服虽是象征着素雅纯洁的白色,却也同样大胆暴露,一袭白色的紧身长袍,宛如从冰雪仙境中走出的女王。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姿在服装的衬托下更加完美无瑕,衣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动人的曲线。她的胸部尤为引人注目,丰盈饱满,仿佛要溢出一般。服装在胸部的位置设计巧妙,冰蓝色的花纹精致地绣在白色的底色上,既显得高贵典雅,又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饱满挺立,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让这一部分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她的腰肢纤细,被一条绣有精美花纹的腰带束起,显得盈盈一握,腰部以下的衣料轻轻垂下,自然形成的褶皱勾勒出她那丰盈的胯部曲线,丰腴圆润,宛如艺术品。下摆略微开衩,隐隐露出她那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仿佛白玉雕琢,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如雪,每一步迈出都带着无限的风情。
肚子上的花纹更是让人惊艳,冰蓝色的纹路在白色的底色衬托下显得高贵典雅,这些花纹不仅增添了服饰的美感,还使她的小腹显得更加紧致平坦。衣服中间镂空的设计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迷人的肚脐眼,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肚脐眼微微凹陷,仿佛一颗精致的宝石镶嵌其中。
她的肩部与手臂被蓝色的披风半遮半掩,轻柔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显得灵动而飘逸。她的一双手纤长,手指如玉笋般细腻修长,透出一股冰冷的美感,仿佛仙境中的冰雪仙子。
猎户迅速起身,跟在秋葵的身后进了屋内,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秋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道:「如何前往乌桑镇?」
猎户被她的目光所震慑,连忙回答,并提供了详细的路径。秋葵又向他要了一些干粮与水,猎户知道仙子就要离开了,不舍地将这些物品递给她。
「谢谢你。」秋葵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疲惫。她抱起昏迷的儿子,准备离开。猎户目送着她离去,心中满是不舍和敬畏。他望着秋葵逐渐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一个神秘的仙子。树林间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
经过了一天的长途跋涉,母子二人终于回到了乌桑镇上。深夜的街上寂寥无声,空无一人,沐秋葵抱着昏迷的沐谨安,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沐儒成自那天独自逃跑后,一直心中不安。他心知魅力十足的妻子落入歹徒之手,会被如何玩弄,但他却害怕妻子被劫持凌辱的消息传入他人耳中,使自己蒙羞,因此选择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然而,深夜的敲门声让他惊醒。他心中一紧,走出房间,打开门,看到妻子怀抱着昏迷的儿子站在门前。
「你回来了……」沐儒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不满和愤怒。
「是的,我回来了。」沐秋葵冷冷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这衣服……你是被那帮歹徒……」沐儒成感觉到了秋葵眼神与话语中深深的嫌弃恼羞成怒指着沐秋葵暴露惹火的装束,愤怒地质问。
沐秋葵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和难过。她紧紧抱着儿子,冷冷地说道:「你在那天独自逃跑,把我和谨安丢在那里,你还有脸指责我?」
沐儒成被妻子的责骂羞得满脸通红,他怒吼道:「我是为了你们好!我是想去找人救你们!」
「找人救我们?那你现在为什么在家里呼呼大睡?」沐秋葵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儒成的心。
「你、你胡说!」沐儒成脸色惨白,挥起手掌,欲扇她耳光。
秋葵轻描淡写地测过身躲过了丈夫扇过来的手掌,将手按在了他的胸上,运转灵力不再留情面释放灵力,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儒成震到门外。
「你……你……你怎么会是修炼者」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满脸惊恐地看着秋葵。
「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再无夫妻之名,你自己滚吧」沐秋葵冷冷地说,眼中充满决绝。
儒成挣扎着站起身,仓皇逃离。他心中震惊又恐惧,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沐秋葵看着往日对她大呼小叫,百般折辱的男人如今狼狈的背影,再次深深体会到掌握力量,不仰仗他人的自由。
自昨天用语言刺激儿子,修炼《锁阳汲精决》后,儿子便已经整整昏迷了一日,所幸在这期间,她不停的用自己的灵力温养儿子的经脉,儿子的气色已经比一开始好上许多。
「这门功法未免也太过霸道,昨天前我也只是用言语描述我与男人欢好时自己的感受给他听,安儿便支撑不住,昏迷了那么久,要是有更加深入的行为被安儿亲眼目睹,或者是我的境界修炼到更高的层次,不知安儿还是否支撑得住」
「也不知一天过去安儿的阳气恢复的怎么样了」她将谨安的裤子轻轻褪下,用手轻轻抚弄着儿子的阴囊,眼中带着丝丝怜惜。经历了一日的休息,拥有四个卵蛋的造精能力的阴囊此时已经重新充满,鼓囊囊的样子像是一颗静待人来采摘的成熟果实。
她再度运转其灵力,将其输入谨安的身体之中,感受着谨安的面色再灵力的滋养下慢慢红润,她也不顾自己的灵力将要亏空,毫无保留地为谨安治疗着。
终于,在一个时辰的治疗下,谨安终于是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正是将双手放在自己胸上,皱紧俏眉的母亲
「谨安,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发现床上的儿子已经醒了过来,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从昏迷中醒来的谨安看着母亲此时关切怜爱的样子,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胯下那异样的束缚感却将他刚刚升起的激动窃喜浇灭。
他将头底下,喃喃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头晕。」
看着儿子此时难堪别扭的神态秋葵自然是明白儿子心中所想,她却并不气馁,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傻孩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要勉强自己,知道吗?」言罢,她再次强行运转灵力,温养儿子的小腹。
感受着小腹传来阵阵温暖舒服的热流,谨安错愕地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母亲,她的面庞已经被汗水打湿,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透出她的劳累与坚持,谨安看着母亲那憔悴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与内疚。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儿子啊,要是昨晚我有能够保护母亲的力量,母亲又怎么至于委身那些歹徒,就算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但她也是我唯一的母亲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啊」
……
乌桑镇的天空上的灰蒙已被驱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炽沐儒成被秋葵赶出家门后,心中愤恨难平。他在街上徘徊整整一夜,心中翻江倒海。
「沐秋葵怎么会是一个修炼者?明明之前她是那么逆来顺受,怎么这一次就如此冷漠决绝?如果她是一个修炼者的话,岂不是那天夜晚她其实并没有被那群歹徒羞辱?可是,那夜我丢下她逃跑已经让她彻底恨上我了,我又要怎么回到她身边呢?」
终于想到一个计划。他快步走向地下街的武馆,那是一帮民间修炼身体的体修开的武馆,在镇上仗着力量强大,经常行欺男霸女之事,官府也与这间武馆狼狈为奸,这群体修是乌桑镇无人敢惹的地头蛇「王大哥,能请你帮忙教训一下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吗?」儒成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怨恨。
大汉瞥了他一眼,忍俊不禁地嘲笑道:「教训你妻子?沐儒成你怎么活成了这副熊样,居然还没办法让你家妻子乖乖听话?哈哈哈哈哈!我看你这狼狈的样子,不会是被你家妻子赶了出来吧?哈哈哈哈哈!」
儒成屈辱地咬紧牙关,忍着胸中的愤慨,低下头恭敬地说到:「王大哥有所不知,我家妻子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个邪功,力气竟变得和你们这些体修一般大,我数落了她两句,她就和我翻了脸。」
大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点了点头:「哦,竟是如此,行,没问题。走,兄弟们,咱们去看看这位沐夫人到底有多嚣张!」
几人带着得意的笑容,跟着儒成一路直奔沐家。秋葵正在躺在床上与儿子依偎在一起熟睡,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和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与儿子唤醒。
谨安不安地抬起头,紧紧地抱着娘亲感受着儿子猛烈颤抖的躯体,秋葵轻拍谨安的后背,温柔的安慰道「安儿你乖乖在房间待着,我去外面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眉头微蹙,站起身来。走出房间,大门已经被粗暴地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秋葵昨晚为了治疗儿子力竭睡前,并没有换衣服,此时正穿着空间戒指中惹火暴露的服装冷淡地环视着院子里的几个大汉。
他们被沐秋葵的模样彻底吸住,两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熟美的妇人,他们早就听说沐儒成的妻子美丽动人,不曾想竟是这样的尤物领头的大汉不怀好意地冷笑道:「沐夫人,听你的丈夫说你是一个修炼者,乖乖交出功法束手就擒,否则今天我们来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秋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身形一动便要出手。但这群体修者早有准备,他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将她团团围住。虽说秋葵修为比这些体修都高,但奈何寡不敌众,对方人数众多,渐渐地,她开始力不从心。
「哼,就凭你们几个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秋葵冷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少废话!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大汉们不由分说,纷纷出手,拳脚如风,招招狠辣。
打斗中,秋葵的衣衫被撕破,露出了洁白挺立,丰腴汹涌的奶子,她的身姿曼妙,动人心魄,玉乳双峰随着他的动作做着大幅度的乳摇,大汉们虽然在打斗中占了上风,但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慑,升起了作弄眼前女子的心思,交手时不怀好意的朝秋葵的双峰间袭去。儒成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儒成,你就这样看着我被这些人欺负?」秋葵喘着气,怒视着自己的丈夫,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秋葵,这都是你逼我的!」儒成咬牙说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谁让你把我赶出家门的!」
「哼,你这个窝囊废!」秋葵冷笑一声,继续奋力抵抗,但体力逐渐不支,被大汉们逼到角落,终于被制服。
「你们这些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秋葵咬牙切齿地低吼,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大汉们肆无忌惮地笑着,他们的手在秋葵的身上游走,嘴里还不忘发出淫笑,秋葵的身子在他们的摆布下无力地挣扎。
秋葵被按在地上,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那些大汉们看着她的模样,一个个眼中泛着邪光,他们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粗鲁地抓起她的奶子。怎料一股香甜的乳汁因为他们粗鲁的动作从秋葵的乳头射到了他们的脸上。
「竟然还有奶水」大汉们心花怒放,急不可耐的抓起沐秋葵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谨安害怕的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看着院中,前天噩梦般的景象浮现在他眼前,那些本应该属于他的香甜奶汁却已经统统被陌生的男人们吸入了口中。秋葵的甜美母乳量大而浓郁,从男人的嘴角漫溢了出来,顺着秋葵的淫肥乳峰流淌落下,沾湿在她的娇躯上,跟她的香汗混在一起,竟为屋中增添了一丝甜美的奶香味。
谨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贪婪地享受着美母的极品胸器和奶汁,心中却是痛如刀绞,一股热流温暖着他的下体,趋势着他勃起,可是那仅仅束缚着他阳具的锁阳笼却让他无法挺立。
「又是,又是这种感觉」深入他尿道的细棍再次吸收起他阴囊中躁动难耐的精液,胯下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又要再度晕过去。
「我又要昏倒了吗?不行,不行,我不能昏倒,我要帮娘亲。」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潺潺落下,他强忍住疼痛直起身子,想要打开房门将围住母亲的男人们驱赶。
再度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精纯灵气,秋葵明白儿子此时正在被《锁阳汲精决》汲取身上的阳气。
「感谢你的帮助,安儿」秋葵闭上双眼,下定决心,运转了《锁阳汲精决》,将倾月淫体开启顿时,秋葵感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男子气息粗暴地挤入她的鼻腔,泛起一阵阵久违的的酥麻。胸前被男人吸食的蓓蒂向他的大脑传来一段段舒爽的电流,她不自觉的摇动着自己的肥臀摩擦着男人们挺立炽热的阳具。
「啊!啊!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她捂住嘴难以抑制的娇喘着,像是一只彻底发情的母猫发出的哼叫。
「靠,这个女人太骚了,不行,我忍不住了」男人们再也难以忍受眼前女子的媚态,将秋葵的亵裤脱下,露出了女人生长着茂密杂乱的阴毛的阴部。
「竟然长那么多阴毛,怪不得那么骚」男人们盯着秋葵的阴部,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淫笑起来轻轻拨开柔软的阴毛,秋葵粉嫩的阴蚌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阴阜两侧的鲜嫩阴唇随着秋葵的呼吸轻轻的摆动着,像是迎宾员般欢迎男人们阳具的深入。
阴部的上方略显肥大的阴蒂因为秋葵的情动此时已经高高立起,男人们看着秋葵如此异于常人的大阴蒂忍不住伸出手指掐了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爽!!!各位爷快快插进来,里面好痒啊,葵儿今天就是供你们随意玩弄的贱奴!!!」阴蒂的高潮令秋葵大声地嚎叫起来,汩汩花蜜从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又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要啊!!!不要啊!!!」眼前的景象与下体的剧痛折磨着谨安的身心,可是醒来时秋葵眼里的疲惫与怜爱却支撑着他不再晕倒过去,他硬抗着身心的剧痛,颤颤巍巍的打开门,向前拖动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
为首的王姓男子再也忍耐不住,脱下被勃起的阳具高高隆起的短裤,露出了遍布青筋粗长男根,将黝黑硕大的龟头抵在秋葵湿淋淋的蜜缝上,作势正欲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谨安深知娘亲被男子插入后会变得怎样浪荡,可是孱弱无力的他却无法阻止「啊
」正欲插入蜜缝的男子怎能想到,就在他提臀欲入之际,一只锋利的手刀插入了他的肚中,霸道的灵气将他的肚中的肠子绞嘚碎烂。
正把玩着秋葵身体各个部位的男人们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秋葵将手五指并拢成刀,插入了身前男子的腹中,两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与决绝。
「筑基境,你明明只是……」为首的王姓男子错愕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终是难忍腹中的剧痛,倒下身去。
「怎么会是筑基境,刚才交手时她明明没有这样的实力」将秋葵团团围住的体修们心中皆是荡漾着深深的恐惧。
眼前衣衫不整的极品尤物收起沾满艳红色鲜血的手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她胸前的一对白兔仍如先前般挺立饱满,让人难以把持,胸上粉嫩的蓓蒂此时甚至还有甜美的乳汁滴滴落下。
「还不快滚!」秋葵将沾满鲜血的手抬起,用对着男子们严肃冷厉无情地命令道男子们终是回过神来,将躺在地上的首领的身子抬起,作鸟兽散地逃离了屋内的女魔头。
站在门口看着全程的沐儒成此时已经呆愣住,一股热水流难以抑制地从他疲软状态下2cm 不到的的细短肉条排出,裤子上泛起一片骚臭的水渍,双腿不自觉地发抖,只剩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逃跑院子里顷刻间便仅剩母子二人,地上只余颜色气味不一三滩水——香甜洁白的奶水,艳红瘆人的血水以及骚魅咸湿的阴精等到男人们彻底远离,早已支撑不住的秋葵彻底「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谨安见状急忙小跑上前,将娘亲扶起,心悸担忧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咳——咳——咳,别担心,安儿,娘只是透支了力量,身子有点虚,你扶娘亲到床上休息一下。」秋葵轻揉儿子的脑袋,眼中满是溺爱地说到。
谨安费力地将娘亲扶至房间中,娘亲此时因为那群男人的羞辱衣衫不整,饱满丰腴的奶球随着娘亲走路的晃动敲打着他的脸庞,他又再次感觉到了下体钻心的疼痛。
「收心,安儿」感受到了儿子再次情动,秋葵出言提醒道「对不起,娘亲,我这就扶您上床。」谨安羞愧地低下头,驱除心里的杂念费力好大一阵功夫,秋葵终于被谨安带到床上休息,她闭上眼,元神潜入丹田,检查起自己的情况。
其实刚才吸收谨安的阳气并没有让她突破到筑基境,她为了脱困,强行抽干自己的灵力,爆发了一次筑基之力,此时她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得纷乱不堪,她需要好一整时间才能修复完全。
忽然,她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胸上抚摸,她将元神退出丹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谨安见着娘亲被撕烂的衣物和紧闭双眼的疲态,心里涌着一股难言的酸楚
「娘亲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怀疑她,甚至还和别的男人一起骂她荡妇,我——我——我」
谨安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娘亲的衣柜中拿出整洁的衣物,想给娘亲换一身衣服。
此时,正给娘亲换衣服换到一半的谨安突然发觉娘亲的双眼挣了开来,面色冷峻的看着自己他顿感到不安与畏惧,停下动作,支支吾吾地说「娘——娘——娘亲,我只是——只是」
弄明白儿子举动的秋葵甜甜一笑,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安慰道「傻瓜,不要害怕,娘亲谢谢你的照顾」
感受到娘亲的温情的谨安在温暖的胸怀中轻轻抽泣,几天以来的委屈与难过彻底爆发了出来秋葵如以前一样,用自己充满母性的高耸玉峰安慰着委屈难过的儿子,一如种种变故并未发生。
过了许久,谨安才抬起头,注视着自己娘亲温情的双眼问道「娘亲,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
秋葵轻叹一口气,抚摸着谨安的脑袋,向他解释着自己在秘境中的奇遇。
……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我在看到别人对娘亲行不轨之事时下体会这么疼痛。」
「安儿,都怪娘亲擅自做决定,娘亲想明白了,以后将锁阳笼装到别的男子身上,不会再伤害你了,娘亲这就帮你取下来」
「不不不,娘亲,能帮到你,安儿很开心,就让安儿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可是,你真的能够忍受锁阳笼的折磨吗?你昨天才晕过去,况且,每次修炼你都需要看着娘亲被别的男人……」
「娘亲,孩儿可以忍受住的,况且,真心爱你的男子世上只有孩儿一人,娘亲不要抛弃孩儿」
「傻瓜,说什么话呢,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可是……」
「别可是了娘亲,其实。孩儿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子暧昧时,心里其实有一点小兴奋。」为了让娘亲不会再度疏远自己,谨安只得顺着娘亲的意愿违心地说道
秋葵闻言,脸颊瞬间羞红,她弹弄儿子的额头,害羞难当地说到「别说啦,小色鬼,娘亲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么」她凑近谨安的耳旁宛如古灵精怪的女友,娇滴滴地说到「安儿下次想看到娘亲被谁玩弄呢?」
「安儿——安儿还没想好,可是——可是娘亲能不能答应安儿一个条件,你不能像前天晚上一样,被那群歹徒彻底插进去,这是安儿唯一的条件。」
「好啦,好啦,娘亲都依你,娘亲绝不会让男人插进娘亲的花径,那里独属于安儿的」秋葵再儿子耳边娇媚地调笑到
四日过去,秋葵与谨安又返回了曾经的亲密无间,只是,谨安明白,娘亲的身体并未真正恢复,倘若那群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娘亲必然无法抵抗,他必须为娘亲的修炼做出帮助了。
午后,他趁着娘亲在房间内修炼悄悄溜出了家门,去寻找心仪的人选。
他来到往日经常玩耍的溪边,躺在溪边的草地上,烦恼地思索着,忽然,一块飞来的石头打上了他的脑门,他吃痛地捂着脑袋,身子缩作一团。
「小杂种,几日不见,你躲哪去了,没了你,我们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第八章:淫体全开的子目前犯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四蛋吗?」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发现了躺在河边的沐谨安,顿时高声大喊起来,随即周围的孩子们立刻簇拥而上,将沐谨安包围在其中。
「你们别过来!滚开!」沐谨安连忙捂住自己的裤裆,但他的反抗只是徒劳,很快几个孩子的魔爪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强行扯下了他的裤子。
「咦?!这是什么?!」其中一个小孩惊奇地叫了起来,他指着沐谨安两腿之间的那个银色物体问道。
原来在沐谨安的阴茎上戴着一个怪异的金属物件,看上去像是某种锁具,紧紧扣住了他的命根子。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孩子也凑近来看,他们对这个奇怪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谨安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俯下身去,用手触碰着谨安的锁阳笼,想要将其拽下,却发现它纹丝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沐谨安看准了一个机会,他从地上猛地抄起一大把沙土,朝着周围那群孩子的脸上用力撒去!趁他们睁不开眼睛的时候,沐谨安迅速提起裤子逃之夭夭。
「肏你老娘的!小杂种!你别跑!」反应过来的孩子们怒不可遏地对谨安骂到,紧紧地追在谨安后头。
「怎么办?怎么办?」谨安听着身后穷追不舍的叫骂声,感到万分胆颤心惊,在镇上的巷子里来回穿梭,却怎么也甩不掉他们。
「没办法了,只能回家找娘亲帮忙了」谨安下定决心,向家的方向跑去他迅速地钻入家门,将门反锁,将背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快滚出来!四蛋杂种!别以为你躲在家里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最好一辈子别出来!」门外的孩子们猛烈地敲打着房门大声地叫骂着。
沐秋葵正在房间内修炼,门外传来的喧闹声惊扰了她的静修。
她微微皱眉,缓缓站起身来,披上青色的披肩,步履轻盈地走向屋门。
她的身姿如仙,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青色的披肩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摆动,宛若凌波仙子。
她的身材傲人,曲线玲珑,仿佛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安儿,发生了什么?」沐秋葵看着靠在墙边喘息的儿子,关切地问道「娘亲,我……」
秋葵听到门外传来的叫骂声,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将手放在谨安头上,轻声安慰到「别怕,安儿,都交给娘亲吧。」
门外的孩子们正吵闹不休,突然间,屋门被打开,他们见到了眼前走出的女子,瞬间呆立在原地。沐秋葵站在门口,眉目如画,目光冷冽如冰,她的一双眸子仿佛能洞穿一切,将孩子们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她那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青色的披肩衬托出她的冷艳与高贵。披肩下隐约可见她丰盈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曲线优美,尽显她的魅力与自信。她微微抬起下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孩子们。
孩子们从未见过如此清冷而美丽的女子,纷纷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每个人都显得无比慌张,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一个个呆楞在原地,手足无措,仿佛面对的是一位天上的仙子,而不是一个凡间的女子。
沐秋葵的目光从每一个孩子的脸上掠过,带着凌厉的气势。她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傲人的身材如同雕刻般完美,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雪,冷冽而刺骨:「你们骂谁是荡妇呢」
孩子们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一个个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们怯怯地退后一步,像是怕被她的目光所伤一般。
沐秋葵看着这些慌张的孩子,心中燃起一股愤怒,她冷冷一笑,声音带着一丝嘲弄:「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捣乱,那就进来吧,让我好好替你们父母教训你们一番。」
她一挥手,门外的孩子们被她那不容置疑的气势所震慑,乖乖地跟着她走进屋内。每一步,他们的心都在颤抖,既惧怕又无可奈何。沐秋葵的身影在他们眼中,犹如冰冷的神祇,无人敢于冒犯。她那傲人的身材和冷艳的气质,令他们无比畏惧,不敢有丝毫不敬。
秋葵将门外捣乱的孩子们带入家中,孩子们像受审的罪犯一样,在她面前排排站好。秋葵的眼眸冷冽,扫视着他们,像是在审视一群待审的犯人。她的声音冷如冰霜:「说吧,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孩子们一个个低着头,双腿发颤,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清冷的气质和美丽的外貌让他们既害怕又敬畏。就在这时,一个较为年长的孩子锦哲,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锦哲抬起头,看向秋葵,她的美丽让他一时失神。她的胸脯异常饱满,丰腴的曲线在青色披肩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傲人的身材让人心跳加速。秋葵的面庞因为刚才在房间内的修炼已经被汗水打湿,但这丝毫未减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一份诱人的魅力。
「我们…我们只是开玩笑,没有恶意。」锦哲的声音颤抖,但眼神却难以从秋葵的身上移开。
秋葵冷冷地笑了一声:「开玩笑?你们已经是第几次了,之前谨安身上的伤也是出自你们之手吧」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刺入孩子们的心中。
其他孩子依旧低着头,不敢作声。而锦哲却一时被色心蒙蔽了理智,大胆贪婪地在秋葵的身上游走,从她清秀动人的面庞到她鼓囊囊的胸脯再到她被贴身衣物勾勒出的迷人三角区,每一处都让他无法自拔。
谨安站在一旁,看着往日欺负他的王强竟是如此直言不讳地视奸自己的娘亲,而娘亲竟像是没有发觉般不为所动,心里看到极度的愤恨与委屈包裹着谨安阴茎的锁阳笼感受到了谨安的情绪,默默地运转了起来。谨安只感到胯下涌起熟悉的剧痛,吃痛地夹紧双腿,面目狰狞地跪在了地上。
「这种程度安儿都受不了啊,罢了,我便所幸修炼一下吧」秋葵发现了儿子的异样以及小腹中凭空涌入的灵力,运转起《锁阳汲精决》将倾月淫体开启。
「看够了吗?说实话,否则我不会轻饶你们。」秋葵的依旧面若冰霜,但是语气间竟是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锦哲猛然惊醒,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继续说道:「我们…我们只是看到他(谨安)独自一人,想捉弄他一下,没有恶意的,真的没有。」
「哦?没有恶意,你们当我是傻子吗?老实交代,否则我倒是不介意替你们爹娘好好「责罚」你们」一番。」秋葵翻了一个色气满满的白眼,轻蔑地说到,双手抱胸,饱满的乳肉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锦哲看着眼前夫人的媚态,一时竟说不出话,像个猪哥一般痴呆呆地盯着秋葵「不说是吧」秋葵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冷冽刺骨,她将手伸出,放在锦哲眼前,一朵炽热骇人的粉色焰火浮现在她的手掌上,就像要将眼前的男孩彻底吞噬一般。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我说,我马上说,我们只是把谨安的裤子脱了下来,笑他有四颗蛋。」锦哲看到眼前的异像,色心瞬间消散,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哦?只有这样吗?我怎么听到你们还骂谨安是荡妇的孩子呢?你们倒是来看看妾身是不是荡妇?」秋葵将披肩上的纽扣解开,全身只余一件不堪重负的蓝色贴身肚兜和下身大胆暴露的白色轻纱亵裤,肚兜和亵裤皆是难以包裹住秋葵丰乳与翘臀,将大半个乳肉和臀肉裸露在外,将曲线有致的娇躯供屋中的小屁孩们欣赏。
原本低下头不敢直视秋葵的孩子们皆是将头抬起,眼巴巴地看着秋葵。
「夫人…夫人…是…是…荡妇」锦哲被眼前的美景彻底震慑住,竟是不自觉地将真心话说出。
「嗯?你胆子倒是蛮大的,看来是欠管教了」秋葵被锦哲的话气笑,在锦哲的身前蹲下,将玉手直直伸入锦哲裤中,隔着锦哲的裤头,将锦哲稚嫩的阳具与阴囊紧紧地握住,似是要狠狠地教训他一番。
「啊!好痛!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锦成胯下的剧痛让他清醒过来,后悔地向秋葵求饶,可是双眼却紧盯着在他面前蹲下的秋葵深邃的乳沟,阳具难以抑制地勃起起来。
「饶命?你都起反应了,我看是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秋葵发力将手掌收紧,锦成的两颗稚嫩的卵蛋看着就要被她捏碎。
「啊!啊!夫人!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把!」锦成面色狰狞地嚎叫了起来。
秋葵看着眼前男子怂样,满意地将收力,将玉手毫不嫌弃地放在鼻尖,闻着充斥着强烈男子气息的手,眼中满是醉意。
「嗯……倒是很久没闻过了,虽然是个小屁孩,但是味道还不错」
说着,秋葵双手的大拇指插进锦成的裤头,狠厉地向下一拉,暴露在空气中的勃起着的阳具受惊,在秋葵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真是个坏孩子啊,一点都不老实,还要打我呢,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秋葵贪婪地吸着拍打在她脸上的肉棒的强烈气味,抬头看着锦成,眼神如同一泓春水,荡漾着无尽的媚态,仿佛一抹秋波随时会卷入无边的情欲之海。
「我…我…我…」锦成被秋葵出格的举动与秋波流转的眼神吸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
「嗤——明明只是个包茎,倒还蛮嚣张的」秋葵伸手用两指夹住拍在她脸上的阳具,将包裹在龟头上的包皮拨弄开,青涩的龟头第一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丝丝凉意龟头的冠状沟上满是积攒已久的白色包皮垢,散发着阵阵恶臭。
「哇!还挺多的,看来是从来没洗过。」秋葵像是收获了心仪礼物的女子,眼中满是欣喜与愉悦,用力吸着包皮垢散发出的恶臭。
倾月淫体散发的情欲驱使着秋葵将眼前的阳具含住,舔弄起来,舌尖滑过冠状垢,将白垢舔舐干净吞入肚中。
「啊……好香,好香,再来多点,再来多点」秋葵卖力地舔弄着锦成的阳具,似是要将他彻底「吃干抹净」。
「啊
啊
啊——快停下夫人,我要尿出来了」感受着下体被秋葵温热的口腔与黏腻湿濡的舌头紧紧地包裹,一股难以压抑的尿意让他只想把阳具抽出,生怕尿在秋葵的口中被她再次责罚。
秋葵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急切舔弄,将双手抱紧锦成的身子挡住他的退路。
终于,锦成再也忍耐不住,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将处子阳精尽数泄在了秋葵的檀口中。
「唔……对,就是这个味道」秋葵感受着充满口腔的精液,身体感到久违的满足。
锦安射出的处子阳精实在过多,有一些甚至还溢了出来,流过秋葵的高傲的颈部,流向深邃的乳沟之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眼的白痕。
几息过去,待锦成彻底射完后,秋葵才不舍地松开手,将锦成的阳具吐出,锦成疲惫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气。
秋葵仰起头,张开嘴,向儿子展示口中丰厚的成果。谨安看着娘亲嘴中满是经常欺负他的孩子的精液,胸口像是被人重重地锤击了一番般难受压抑「娘亲——娘亲——都是——都是——为了修炼功法保护我,我——我——我不能」他只能忍受着下体的剧痛,无奈地找理由安慰自己。
秋葵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磅礴灵力,会心一笑,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下,还不忘用舌头舔舐着嘴角的精液,不造成一丝浪费。
「真是个坏孩子呢,都把姐姐我的衣服弄脏了」秋葵像一个娇媚的小女友般,对着锦成娇滴滴地抱怨到,言罢,竟是把肩上的吊带放下,将不堪重负的肚兜脱了下来。
白皙丰满的豪乳彻底暴露在了孩子们的眼前,樱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隐隐有一丝奶水忍受不住极度的涨奶,从乳尖溢了出来。
倒在地上的锦成望着秋葵没有一丝衣物遮掩的饱满丰润的玉脂,本已颓软的阳具又再度挺立起来。
「啊……这就又有反应了啊,不过为了惩罚你这个坏孩子,姐姐这次要先帮其他人了哦!」说着,秋葵站起身,自信昂扬的将身子对着身后早已跃跃欲试的其他孩子们。
「你们也都欺负了我们家谨安呢,我可不能放过你们」
……
半个时辰过后,孩子们皆是躺在地上大喘吁吁,阳具虽然依旧挺立,可阴囊却已经干瘪,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水。
秋葵的脸颊,头发,双乳,肚子上满是一道道亮眼的白痕,她似是还不满足,修长素雅,萤润如玉的食指涂抹着身上的精液,再将沾满精液的食指伸入檀口中舔舐,表情痴迷陶醉,像是在享用一道珍馐美味。
谨安强忍着身心的剧痛难受地靠在墙边,汗如泉涌,为了娘亲能成为娘亲修炼的依仗,他只能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再度晕过去。
待到秋葵将身子彻底清理干净后,她的眼中涌起浓烈的失落,就像是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纯真女孩,她运转功法,将倾月淫体关闭,腹中难以抑制的燥热也随之消散。
眼神再度回归无情冷淡的秋葵环视着周围七零八落,躺在地上用勃起着的阳具对着她的孩子们,感到极度地恶心不适。
孩子们还以为挺立着傲人丰乳的夫人站起身是又要「惩罚」他们了,只感到害怕与期待,有些恢复好的甚至还挪到秋葵跟前,将挺立着的阳具展示给秋葵,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
看着眼前孩子的痴傻急色的丑态,秋葵厌烦反感地运转灵力,将地上一个个露着小鸟的孩子们扔了出去。
将屋内的「蟑螂」全部清扫出门后,秋葵回过身去,发现谨安正蜷缩在墙角,默默忍受着剧痛,面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出血。
「安儿,你怎么样了?」秋葵心急地将谨安抱在怀中,询问谨安的情款。
「娘——安——安儿这次——这次没有晕过去——娘不要——不要再丢下安儿——一个人了——好吗」感受着娘亲温暖的怀抱与心急关切的语气,谨安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安儿,你说什么傻话,是娘对不起你,你永远是娘亲最爱的人,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秋葵泣声哽咽,将谨安紧紧地抱在怀中。
她将一侧的玉乳托起,想要以曾经的方式安慰自己的儿子,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己玲珑可人的樱红色乳头不知为何凹陷进丰盈高耸的乳肉之中。
「这——这——是为何」秋葵感到浓浓的羞愧与不解,将意识潜入丹田,寻找《锁阳汲精决》的记载。
「啊,随着功法的修炼,身体也会发生变化,这——这该如何是好」
「竟然,竟然要做这种下作的事才能让乳头恢复原样,我——我——」
秋葵将意识回归,感觉像是被功法戏弄了一番般,可是玉乳里涨奶的酸痛还有怀中面色苍白的儿子另她不得不下定决心。
「也——也只能这样了,谨安——你不要怪娘——娘也是被逼无奈」秋葵将手伸入秘处,再度运转功法,开启倾月淫体,用手指捏着自己略显肥大的阴蒂。
「啊……啊……啊……舅父,不要——不要再戏弄葵儿了,快插进来吧,葵儿等不及了」秋葵脑海中想象着舅父长挺黑硬的骇人玩意儿,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假装是舅父的阳具。
乳头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动,如雨后春笋般从乳肉里冒出,等待男人的宠幸。
秋葵压抑着躁动难耐的情欲,将乳头放进谨安口中,继续用手指扣弄自己的蜜穴。
感受到口中熟悉的触感,谨安下意识的嘬弄起来,温润香甜的乳汁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谨安方才被奶水呛醒,从疼痛中回过神。
「娘亲,她这是在?」发现娘亲又像往常那般,用奶水安慰受伤的自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冬日的阳光洒在冰冷的大地上,那种温暖直达心底,令他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舅父,舅父,快快快,快弄死葵儿」秋葵回忆着舅父那场难以忘怀迷奸,加速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急不可耐地想要到达高潮。原本细声细语再也难以压抑,大声的喊叫起来。
「舅父——舅父是」发现了娘亲异样的谨安瞬间想起了舅父的身份,心中的委屈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仿佛要将所有的苦涩与无奈尽数宣泄出来。
他只得报复性的捧起母亲的双乳,大口大口的吸着,想要把娘亲的一切彻底占有,再也不让其他男人染指。
「啊……啊……啊……舅父
葵儿
葵儿要去了」秋葵的身体极度兴奋,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娟娟溪流从秋葵的亵裤中流出,将亵裤完全打湿。
「安儿,娘亲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的秋葵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明明只要想别的男人让自己发情就行,但是她却禁不住在倾月淫体下高潮的快感,在儿子面前,想着舅父自慰起来。
「娘亲,你别说了,我都明白,都是为了修炼,安儿不介意。」看着再度返回常态的娘亲,谨安只能紧紧压住心中的无奈与委屈,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
「嗯,安儿真是娘亲的好孩儿。」秋葵感受到了谨安的迁就与理解,心中被暖流过,泛起丝丝甜蜜与幸福。
第九章:尝试,分别与新的旅程
谨安看着娘亲变回了平时温柔体贴的摸样,嘴角泛起一丝满足的微笑,却也再难坚持,闭上眼,再度昏迷了过去。
沐秋葵将昏迷倒地的谨安抱起,轻轻地放在了房间的床上。她俯身整理了一下谨安的衣衫,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既有怜惜,也有无奈。随后,她盘腿坐在床边,开始吸收刚才收集的灵力。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的修炼而变得凝重起来。
四个时辰后,秋葵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终于突破了,修为达到了筑基境。可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她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在修炼过程中,她发现筑基境所需的灵力远远不是谨安这个普通人所能提供的。如果继续强行抽取,谨安的身体恐怕会承受不住,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秋葵站起身,走到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谨安。她心中一片纠结。她知道,自己的修炼需要大量的灵力,而谨安是她目前唯一的灵力来源。可是,她也不忍心伤害这个无辜的孩子。
「谨安,对不起……」秋葵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歉意。
她的脑海中回忆起刚才吸收灵力时的感觉,那种力量在体内奔涌的充实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可是,当她想到谨安为了自己修炼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心中却又不禁一阵刺痛。
「我该怎么办?」秋葵自言自语道,眼中透露着深深的迷茫。
此时,昏迷中的谨安突然轻轻动了动,似乎要醒来。秋葵连忙俯身查看,只见谨安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做什么噩梦。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谨安的额头,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娘亲……不要……」谨安喃喃低语,声音中带着惊恐不安。
秋葵的心猛地一揪,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她明白,谨安的噩梦可能与她的修炼有关。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或许,我应该寻找其他的灵力来源……」秋葵低声自语。
她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夜空。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衬出她美丽却又憔悴的面容。
隔天早上,沐秋葵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选择了一袭流光溢彩,轻轻一抖便发出细微叮咚声的薄纱长裙。精致的刺绣如同点缀在星空中的繁星,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飘扬,偶尔泄出一丝春光令人遐想。
然而这套裙子实在太过大胆,上半身仅由两条细长的布料从肩部绕过,在胸前勉强交叠掩盖住重要的部位。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外,引人遐想不已。而下身则更是大胆,短短的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便能看到底下的旖旎风光。
沐秋葵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自己近乎赤裸的模样,也不禁红了脸。她在需要修炼时虽然放荡不羁,但如此大胆的装束也着实让她有些羞耻。可是为了寻找合适的人选替代谨安,她只得通过这样的方式快速地得到男人们的关注
轻轻叹了口气,沐秋葵还是穿上了这件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的衣服。她仔细整理衣裙,确保关键部位不会轻易泄露,却还是不安心,套上一件半透明的披肩,勉强遮盖住上半身。即便如此,那若隐若现的曲线还是足够撩拨人心。
最后,沐秋葵在脖子上系了一条银色项链,说是项链,其实更像是一种束缚的象征,细细的链条环绕在她修长的颈项上,平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
做完这一切,沐秋葵深吸一口气,凝视着镜子中美艳动人的自己,「「曾经,我眼中看到的尽是指责与鄙视,心中只余无尽的恐惧与悲哀。那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视我如草芥,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我只能忍气吞声,任凭他们的侮辱。此时此刻,我幸运地拥有了改变我命运的机会,忍受这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上什么」」
怀着坚定的决心,沐秋葵踏出了家门,路上行人无不侧目而视,有的羞涩回避,有的贪婪窥视,还有的甚至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这些目光让沐秋葵既骄傲又有些不适,她加快脚步,只想尽快找到合适的人选。
然而,在动用灵力吓跑了二十余个上前骚扰的流氓后,秋葵也意识到,要在这个小小的镇上找到有修为的男人并不容易。一路走来,她遇到的都是没有任何灵力波动的普通人。尽管这些人被她的美貌所迷惑,却无法为她的修炼提供所需的灵力。
就在秋葵万分烦恼之时,前几天在秋葵家中被秋葵的修为吓跑的体修们发现了在街上徘徊的她。这名女仙今日的穿着打扮比前几日更加大胆暴露,流光溢彩的薄纱长裙将她的曼妙身材展露无遗,虽然上身被披肩盖住,但胸前的曲线依旧令人目眩神迷,仿佛一朵盛开的花,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这些体修们站在远处,彼此交换着眼神,既想上前搭讪,又害怕女仙恐怖的实力。几人中胆子稍大的一人低声说道:「那日我们太过冒失,如今她在街上,兴许是好机会,不如我们试试?」
「你疯了不成?你忘了她上次她只用一只手就将老大的肚子捅穿吗?」另一个人赶紧制止,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那人却不肯放弃,目光在秋葵身上来回扫视,心中蠢蠢欲动。他小声说道:「她身上的灵力波动看上去已经几乎没有了,或许是修炼中出了什么问题。再说了,她今日这般打扮,分明是故意引人注意,咱们若是错过了,恐怕以后再没这等机会了。」
几人听了,心中也开始动摇。确实,眼前的秋葵美丽动人,气质清冷中带着一丝魅惑,仿佛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让人难以抗拒。他们商量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尝试接近秋葵。
「沐仙子,请问您在此有何贵干?」其中一人壮着胆子上前,语气尽量显得恭敬,但眼中的惊艳之色却难以掩饰。
秋葵闻言,转过身来,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她的目光如刀般锐利,但语气却温和了几分:「哦?这不是前几天在我家为非作歹的废物吗,你们不怕我再给你们一些教训吗」
那人心中一凛,赶紧说道:「女仙恕罪,我们只是见您在此徘徊,担心您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所以特意上前询问。」
秋葵眉头微皱,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这些体修们虽然实力远不如她,但他们人数众多,或许可以利用他们为自己的修炼提供一些帮助。她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我确有一些事情需要帮助,不知你们可否愿意相助?」
那人见状,心中大喜,忙不迭地点头:「女仙有何吩咐,但请直言,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秋葵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计划。" 好吧,先把裤子脱了吧。"
体修们闻言,先是惊愕地面面相觑,在确认了没有听错后不怀好意地坏笑起来,三两下就扒下了裤子,露出各形各状的阳具。秋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了一跳。
秋葵见体修们急不可耐的模样,无奈地叹息道「你等淫贼就这么急色吗?不怕妾身仍然对那天发生的事怀恨在心,把你们的命根子剪掉?」
体修们闻言纷纷捂住下体,尴尬地笑着道歉。秋葵像是认了命一般地长叹一口气,开始仔细观察眼前的景象。
" 嗯……这个最大的,应该是老大的吧?" 她指着领头体修胯下那根粗大的东西,评价道," 可惜有点短。"
领头体修涨红了脸,还想辩解几句,却被秋葵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继续保持。"
接着,秋葵的目光在其他体修的下半身上游走。有的又长又细像根筷子,有的则肥大得像个茄子,还有个特别短的像个迷你版的小香肠。
" 哈,这个长得真有趣。" 秋葵指着一个小巧可爱的家伙,忍不住笑出声来。
秋葵则悠然自在地欣赏着眼前的" 风景" ,甚至还伸手拨弄了两下。
" 嗯,这个大小还不错;这个颜色倒是挺特别的……」秋葵的语气冰冷而又充满魅惑,令他们无法抗拒。
体修们听着秋葵的点评,有的欣喜,有的不甘,却都下体猛猛发力,想要挺得更长更硬些,得到沐仙子的青睐。
秋葵却不以为意,她指尖轻点,一串造型奇特的金属环便悬浮在空中。那些环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一看就不是凡物。
" 这是什么?" 有人不解地问。
" 这是我从秘境中偶然发现的,据说戴上之后就能……" 秋葵故意拖长了音调," 把男人的欲望完全压制住,恰好适合你们这些不懂礼数的淫贼哦~"
说罢,她轻描淡写地挥手,那些金属环便自行飞到了体修们的肉棒上。他们只觉得下体剧痛无比,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惨叫。
" 好疼!快把它拿下来!"
" 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秋葵听着他们的哀嚎,脸上的表情却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越发愉悦。她挥了挥手,一道灵力缠绕而上,将那些金属环牢牢固定在了体修们的肉棒上。
"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用秘法锻造的锁阳笼。" 她得意洋洋地说," 没我的许可,你们休想取下来。"
话音刚落,那些被锁住的体修们顿时感到一阵阵钻心搬的剧痛卷全身。他们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很快就涨成了紫红色,仿佛随时会爆炸一般。
" 啊啊啊!我要死了!"
" 快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体修们面色潮红,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却偏偏无法勃起,只能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下备受煎熬。
秋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她缓缓走向那个领头的体修,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划过。
" 怎么样,舒服吗?" 她故意用甜腻的声音问道。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路人,路人们看着这名陌生疯癫的美丽女子,心里既饥渴又畏惧。这些体修都是当地有名的恶霸,如今却被这名女子这么戏弄,看来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善茬。没人敢上前制止,只敢站在一旁观望
秋葵却不以为意,反而越发放肆起来,她将倾月淫体开启,轻轻解开胸前的扣子,将披肩脱下,对着围观的人群们大方展示自己披肩下被透明彩色纱裙包裹着的娇躯,微微拉扯自己的薄纱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扬,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围观人群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喉结滚动,有人甚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秋葵并不在意他人的视线,反而大方地展示着自己姣好的身材。她的腰肢纤细,臀部丰满圆润,每一步都带动着裙摆轻轻摇曳,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胸前的布料勉强遮盖住重要的部位,却也能看出双峰的轮廓及其间的沟壑。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脖子上那条银色项链,细细的链条环绕在她修长的颈项上,平添了几分禁欲的意味,项链的挂坠陷入深不见底的乳沟中,让人想一探究竟,微风拂过,偶尔会掀起她的裙摆,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她的妆容精致而不失自然,粉嫩的双唇似张非张,好像在邀请谁来品尝。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眼中流转着媚惑的光芒。修长的眉毛末端微微上挑,给人一种挑逗的感觉。
她随手拉过一个路人,指着那群体修说道:" 你觉得他们可怜吗?"
路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这不好说……"
秋葵冷笑一声:" 那你近距离看看吧。"
她不由分说地将路人推到体修们身边,前者吓得连连后退。秋葵又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体修们面前
路人战战兢兢地凑近了些,这才看清体修们的状态。只见那些原本会高高翘起的肉棒现在被锁在金属环中,几乎要炸裂开来,表面的青筋清晰可见,无法勃起的充血龟头显现出坏死般的紫黑色。
" 这……这是怎么回事?" 路人结结巴巴地问。
秋葵并未回答,伸手碰了碰离自己最近的那根肉棒,没想到那体修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 别……别碰我……" 体修气喘吁吁地说,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烂泥。
秋葵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摸样,笑的花枝乱颤。而那名被秋葵抓着的路人看着秋葵随着娇笑不断抖动的丰满胸脯,也看呆过去。
秋葵发现了路人痴迷的样子,主动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沟里
" 这位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秋葵娇滴滴地问道。
路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正陷在那两团柔软之间。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秋葵见状咯咯一笑,干脆扯下胸前的两条细带,将雪白浑圆的豪乳完全暴露在外。" 来嘛,别害羞,随便摸。"
路人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手探了进去。她的胸部丰满而柔软,触感如同按在一团丝绸般的云朵上,温暖而舒适。当手指轻轻按压时,会感受到其中韧性十足的弹性,仿佛是一种独特的混合物,既柔软又富有支撑力。这种触感令人陶醉,仿佛能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只想沉浸在这片柔软的温暖中。
" 仙子……你……你真好……"
秋葵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盛。她轻轻推开路人,扭动着腰肢走向人群面前。
" 还有谁想试试?不用客气哦~"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响起一阵欢呼雀跃之声。路人们争先恐后的走上前,急不可耐的开始猥亵秋葵。有的揉捏着她挺翘的乳房,有的抚摸着她浑圆的臀部,还有人直接用手侵犯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秋葵却对此无动于衷,仿佛这些触碰都无关紧要。
她微微仰起头,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抚摸。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一两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 嗯……啊……都轻点别着急……"
秋葵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更多的人加入了这场狂欢,几双粗糙的大手同时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秋葵的双腿微微发软,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她转过头,主动吻上对方的唇。男人先是一愣,随即便热情地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没有闲着。两只大手握住秋葵饱满的乳房,粗暴地揉搓挤压;有人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上疯狂啃咬,留下一个个草莓般的痕迹;更有甚者,直接将手指伸进了她的蜜穴,在里面快速抽插。
秋葵全身上下都在被激烈的刺激着,快感如同电流般一波波袭来。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 啊……继续……继续……"
听到她的话,男人们更加大胆地侵犯起来。几双手同时在她的身体上抚弄,留下斑驳的红痕和晶莹的汗水
体修们看着秋葵的媚态,一个个都万分情动,可是被贞节锁束缚的阳具根本无法勃起,而且,尿道中不知为何,感到蚀骨搬的疼痛,只感觉自己身体内的精液全被吸收了出去,难受得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秋葵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享受淫体在男人们的服侍下所带来的升天般的快感。
可是,另她感到不解的是,钻入她小腹中的灵力虽然质量比儿子的高上不少,可是数量对于她修炼所需,可谓是杯水车薪,「难道,是因为这些男人只是觊觎我的身子,并不像谨安那样,有真正的爱意,所以吸收的灵力的数量寥寥无几。」
就在秋葵思考之际,她忽然感受到小腹之中涌入了一股熟悉的灵力「这——这是谨安!!!」沐秋葵瞬间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甩开了围在她周边作弄她身子的男人们,慌忙地站起身,环视周围,寻找谨安。
秋葵急忙跑到人群外围,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倒在那里,面色苍白,全身颤抖。而那个该死的锁阳笼,正紧紧勒在他脆弱的阳具上,鲜血不断渗出。
" 谨安!" 秋葵惊呼一声,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儿子浑身冰冷,双眼带着浓烈的不解与失落地看着她,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秋葵慌乱地检查他的伤势,发现金属圆环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衣物。
她慌忙地将灵力注入儿子的身体中,可仍旧无法让他的状况好转,甚至还晕了过去。
「安儿,都怪娘亲,都怪娘亲,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她挥手将套在谨安与体修下体的锁阳笼回收进空间戒指中,抱着怀中昏迷过去的谨安,运功飞离了人群。
将儿子轻轻地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样子,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但是,现在并没有时间让她哀伤,当务之急是寻找治疗谨安的方式,否则,他的阳气如此亏空,不出两日,必会因精血枯竭而死。
她将意识潜入空间戒指中,寻找治疗谨安的方式,终于,在戒指的深处,他找到了治疗儿子的方法,可是个方法的后遗症实在太过巨大,另她一时无法接受
将意识抽出,轻轻用手抚摸谨安的脸庞,此时谨安的脸色灰白憔悴,身体像是冻僵了的尸体般僵硬寒冷,若不是被秋葵的灵力吊着一口气,恐怕早已死去
「不行,我不能再犹豫了,这样下去,谨安会死的。」秋葵最终下定了决心,按照书中的指示为谨安治疗。
一夜过后,谨安的情况终于好转,但是秋葵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也不知安儿在未来知道了代价之后,会不会恨我」她无奈的叹息道
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伤害儿子,秋葵下定决心暂时离开。她将不省人事的谨安抱起,向三水镇飞去。炙热的阳光洒在她那高挑的身影上,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犹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她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乌黑的发丝宛如流水般顺滑。
进入镇子,秋葵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她的美貌仿佛穿越了时光,依旧那么迷人。镇上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随着她移动,充满了惊叹与痴迷。有些人甚至忘了嘴里叼着的烟斗,愣愣地看着她,目光呆滞,被她的美貌彻底征服。
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双眸如水般清澈,透出一股深邃而忧郁的神情。她的每一个步伐都带着优雅与从容,仿佛这个喧嚣的世界与她无关。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秋葵的心情复杂而沉重。她看着记忆中的店铺和街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可是岁月已逝,物是人非,她的心中充满了酸楚与悔恨。
最终,她走到了父母的家门口。这个熟悉的门槛,曾经无数次地跨过,如今却变得那么陌生。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然后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脚步声,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
母亲打开了门,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女儿,既惊讶又意外。秋葵高挑的身影投射在门框上,黯然忧郁的眼神丝毫无法减少秋葵的魅力,六年过去,自己的女儿生得更加美艳绝伦,让母亲一时语塞。几天前,她才刚收到女婿的消息,得知自己的女儿在回来的途中已经被歹徒劫走了。得知这个消息的她并没有沮丧,反而因为这个祸害人的妖精终于彻底消失了暗喜,却不曾想能在今天再次见到她。
「你——你——你不是让歹徒抓走了吗?」每个音节仿佛都在颤抖,令人感受到她内心的极度不安与恐慌。
「娘,是我,秋葵,谨安受了很严重的伤,我走投无路,只能来找你们帮忙。」秋葵的声音低沉而哽咽「你——你——你怎么不去找你丈夫,来找我们干什么」她提高声音,强装镇定「儒成知道谨安的身世,他不会帮忙的」
「那——那——你也不能来找我啊——你还是别人的妻子——要遵从妇道——否则——否则——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还有——这个孩子——不是你自己——自己勾引——你舅——」
「够了!!!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天真的女孩吗?到了今天还不知道我那日是被你们夫妻二人暗算!卖了个好价钱!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们干的好事,帮我养育谨安,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给你们添麻烦。」
「你——你———你这个——最好永远别再回来了」
秋葵凝视着怀中心爱的儿子,不舍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将他递给母亲,转生离开,她自知,从此往后,仙凡两别,她或许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安儿了。可是,只要她继续待在安儿身边修炼《锁阳汲精决》,就会不可避免伤害到只是凡人的安儿,早晚有一天,修为越来越强的自己会将安儿彻底吸干,到了那时,纵使自己拥有通天的修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儿离自己而去,相比之下,倒不如自己早做决断,离开安儿,寻找修为更强的男人。
同青城,是三水镇所在的两仪郡中最大的城镇,夜晚的同青镇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霭中,城内却并非一片宁静。作为南方的边境城市,同青城的夜晚充斥着一丝混乱和紧张。
街道上的灯笼昏暗,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出青石板的光滑表面。小巷里传来低语和脚步声,偶尔能见到几个形迹可疑的身影匆匆走过。他们身着普通,面容模糊,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城北的道观前,几盏油灯在风中摇曳,映照出供奉的神像和香炉。道观虽然香火不断,但夜晚显得格外阴森。偶尔有行人匆匆而过,不敢多做停留。
城墙外,巡逻的士兵们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神警觉地扫视着四周。作为边境城市,同青城时常面对外敌的威胁,士兵们不敢有一丝松懈。城门口的岗哨处,火光明亮,照出了士兵们严肃的面容和紧绷的神经。
城中的旅店此时却格外热闹,一楼的大厅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各地的旅者在这里喝酒聊天,分享着各自的见闻和故事。酒杯碰撞的声音和粗犷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热闹的画面。
在角落的一个阴暗位置,有一名修仙者正在独自喝着闷酒。他名为金元,是太虚宗今年派遣来同青城招揽仙苗的弟子。虽然他穿着修仙者的长袍,但他的外貌却显得有些猥琐矮小,脸上布满了不快的神色。
金元的天赋并不突出,入宗二十余年,却仍卡在炼气期九阶,迟迟无法突破到筑基境,至今还是一名外门弟子,在宗门内常常被人耻笑和忽视。他的身材矮小,皮肤黝黑,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招揽仙苗这样单调且收获寥寥无几的任务自然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心中满是苦涩和不甘。他记得自己初入太虚宗时的雄心壮志,曾幻想着成为一名强大的修士,受人敬仰。但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让他明白自己的天赋远远不如那些天之骄子。
酒馆的热闹气氛似乎与他格格不入,他的孤独和落寞在这里显得更加明显。虽然身处人群中,但他却感觉自己仿佛被隔离在了另一个世界。他低声叹息,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自嘲。
就在这时,旅馆的门被推开,一阵夜风夹杂着凉意涌入大厅,打断了金元的沉思。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只见一个高挑的女子站在门外,赫然是几日前离家外出的秋葵。
秋葵在这几日的旅途中,因为自己出众的外貌和傲人的身材,引来了诸多麻烦。她不得不通过化妆扮丑来减少麻烦并使用束胸带将丰满的胸部紧紧勒住,但即便如此,她的容貌在俗世女子中仍属上等,衣襟即使有束胸带的束缚依旧鼓囊囊的,掩饰不住那诱人的曲线。她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有一种天然的魅力,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她缓步走入旅店,眼神中透着警惕和冷冽。旅馆中的喧闹声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安静了许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人眼中闪烁着贪婪,有人则充满了惊艳和好奇。她的美丽在这一刻,成为了整个大厅的焦点。
金元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心中微微一动。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丰腴的女子,她那高挑的身子,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呼之欲出的胸襟,都让他感到一阵心悸。即便在他的宗门中,也鲜有如此动人的女子。
秋葵在众人的注视下,却也并不局促。她走到柜台前,低声向店主询问住宿的事宜。她的声音虽然冷厉无情,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
店主满脸笑容地接待了她,显然对这等难得一见的美人的到来万分欣喜,有了这样动人的女子的入住,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好色之徒会为了一亲芳泽而跟着住店。
就在秋葵和店主交流之际,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大胆地走到秋葵身边,「啪」的一声拍了一下秋葵安产的翘臀,臀肉在拍击下荡起迷人的波纹,旅馆内的男子们皆是屏住气,下体高高挺起。
「美人,一个人吗,赏个脸认识一下嘛,我是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头就被秋葵整个抓起砸在柜台的石桌上,满口黄牙被砸个稀碎,嘴里鲜血直流。
「上——仙——绕——命」秋葵抓着男子的头一下下的撞击着,男子只能趁着抬头的间隙,忍者剧痛,口齿不清地求饶。终于,在被秋葵砸了几十下后,她才兴致缺缺地将男人松开,可是此时他却已经瘫倒在地,失去意识。
秋葵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过老板递来的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上楼,只余满屋异香与血腥味
方才还跃跃欲试的男子们见此情形全都打了退堂鼓,一名如此动人的女子能够独自出门在外,实力肯定毋庸置疑,还好刚才色欲熏心上去搭讪的不是自己。
但是,这里面却并不包括坐在角落喝闷酒的金元,作为一名太虚宗的弟子,他自翊宗门所传授的功法和这些乡野村夫修炼的旁门左道是云泥之别,哪怕是刚才出手的女子,实力想必也并未超过练气八阶,所修炼的功法他虽从未见到过,但以他的见识来看,也并不是什么大宗的手法,以他的实力要应对也并不困难。
他悄悄站起身,隐蔽气息跟在女子身后,默默地记下了女子所住的楼层与房间准备在晚些时候会会她。
旅馆的房间内,洁白的月光洒在房间内,映照出屋内清冷动人的女子。沐秋葵卸下了伪装的妆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重新展现,肌肤如雪,五官精致如画。她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双眸微闭,似乎在享受片刻的宁静。
忽然,原本上了锁的房门被悄然打开,一个矮小的身影偷偷摸进来,正是刚才在楼下喝闷酒的金元。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房间内的秋葵。沐秋葵内心厌烦至极,明明刚才自己已经立威,可为何每天都有不怕死的人。
她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缓缓坐起身来,冷冷地注视着金元。金元被那双冰冷的眼神盯得浑身一震,但他很快恢复了胆量,迈步向前,语气谄媚地说道:「美人,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沐秋葵轻笑一声,声音冷如寒霜:「你们这些人,真是死不悔改。」她起身走向金元,身姿曼妙,仿佛天上的仙子降临人间。她一步步逼近,金元的笑容渐渐僵硬,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惧意。
秋葵伸手轻轻抚上金元的脸庞,语气冰冷:「你以为,自己能轻易得手吗?」秋葵眉头微皱,眼神冷若冰霜。她毫不犹豫地释放出体内强大的灵力,房间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金元感受着秋葵筑基境的灵力,瞬间面如土色,冷汗淋漓。他内心充满震惊与懊悔,筑基境的修为是他根本无法匹敌的存在。
金元全力挣扎,想要从秋葵的灵力压迫下脱身,但他的努力显得如此徒劳。
「突破到筑基境所需的海量天材地宝,民间的散修一般都无法承受,眼前这位女子竟然拥有如此修为,她难道是什么不出世的大族或是组织的人。」
秋葵的灵力如泰山压顶,毫不留情地压迫着金元。他满头大汗,苦苦挣扎,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十息过后,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气喘吁吁,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秋葵正欲将金元彻底了结,金元费劲全力摆脱灵压跪地磕头求饶,声音颤抖:「饶命!饶命啊!仙子,我是太虚宗的弟子,今年被派遣来凡间寻找仙苗。请您看在太虚宗的份上饶我一命!」
秋葵闻言微微一怔,心中飞速思索。太虚宗?这不正是自己的恩人魅月姬曾经有过节的宗门吗?她冷冷地打量着金元,随即收回了灵力,语气变得冷静而威严:「抬起头来。」
金元颤抖着抬起头来,眼前的秋葵在没有伪装下显露出她那祸国殃民的美貌。那精致的五官,仿佛天工雕琢般的脸庞,让他一时看得呆住了。秋葵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随即换上了一副魅惑的神情,语气柔媚:「告诉我,你们太虚宗的情况。」
金元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毫无保留地开始汇报:「我只是宗门里的普通弟子,负责寻找凡间有天赋的孩子。近些年宗门内因为争权夺利,内斗不断。我们的掌门师父老迈,长老们也各自为政,很多弟子都被派遣到外面执行各种任务……宗门里资源分配不公,像我这种资质平庸的弟子只能做些杂活……还有……」
秋葵静静地听着,心中暗自盘算。看来太虚宗内部的确混乱不堪,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对付魅月姬的仇敌,并且太虚宗毕竟是两仪洲实力最强的宗门,她或许可以进入太虚宗,寻找实力强劲的男修帮助自己修炼功法。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低声说道:「很好。不过,要我饶你一命,你还得为我办件事。」
金元忙不迭地点头:「您说,只要能保住性命,我一定照办。」
秋葵微微一笑,仿佛天上的明月般迷人,她轻声说道:「我要你利用你的身份和权限,将我召入太虚宗内。」
金元面露难色,犹豫道:「这……这恐怕不太容易。仙子你已经是筑基境的修为了,还修炼了不同的功法,可能会被轻松发现。」
秋葵见他如此,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但随即又温柔一笑,缓步走近金元,低声说道:「这有何难」
言罢,金元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压消失殆尽,而眼前的仙子的筑基修为却再也察觉不出,和普通凡人别无二致。
「仙子好手段,在下甚是佩服,如此这般,想必是没有任何问题,在下明日就带仙子前往宗门,只是还不知仙子芳名」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金元的脸颊,声音如同羽毛般柔软:「沐秋葵,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更多的奖励。」
金元只觉得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了他,全身酥麻,仿佛被魅惑般,点头如捣蒜:「是,仙子,我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秋葵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床上,继续闭目休息。而金元则是满头大汗地离开了房间,心中既是庆幸,又是恐惧。
隔天早上,金元敲响了秋葵的房门。门缓缓打开,一道光芒仿佛从门缝中洒进了房间,秋葵出现在门口。她早已将昨日的伪装卸下,此刻的她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动人。她的肌肤如玉般白皙,眼眸如星辰般明亮,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肩头。她微微一笑,眉目间尽显妩媚,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金元看得痴迷不已。
「金元师兄,早啊。」秋葵轻声问候,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金元强压下内心的震撼,恭敬地说道:「仙子,我们该动身了。」
秋葵微微点头,跟随金元走出旅馆。一路上,她那曼妙的身姿和美艳的容貌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即便她穿着朴素的衣裙,依旧无法掩盖她那天生的魅力。行人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目光中满是惊艳与痴迷。金元走在她身旁,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仿佛自己也被众人高看了一眼。
走到同青城的广场,金元带着秋葵来到一群年轻人面前。广场上,金元早些时候招揽到的仙苗们已经等候多时。这些仙苗共九男四女,都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男少女。他们看到金元身边那位高挑动人、仙气飘飘的女子,不禁屏住了呼吸,心中满是敬畏与惊叹。有人低声猜测,眼前这位女子莫非是太虚宗的师姐?否则怎会有如此气度?
金元清了清嗓子,向众人介绍道:「各位,这位是昨晚我新招收的仙苗,她将和大家一同前往太虚宗。」
众仙苗听闻,皆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难以相信,如此美丽的女子竟会是新招收的弟子。尤其是那些男弟子,眼中满是惊叹与渴望。女弟子们则是心生羡慕嫉恨,暗暗在心中辱骂秋葵是不要脸的婊子。
金元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艘精美的法船,船身通体晶莹,散发着微弱的灵光。少男少女们满怀好奇与期待地登上法船,这对他们而言是第一次真正踏上修仙之旅,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梦想的光芒。
登船后,众人按着各自的性子聚成几拨。金元自然是站在秋葵身边,不时嘘寒问暖,但秋葵对他兴致缺缺,只是敷衍地回应几句。她的眼神偶尔望向远方,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金元见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表现自己的热情。
法船上,男弟子们聚在一团,热切地讨论着秋葵的美貌与神秘。有人说她是妖精,有人猜她是仙子,不一而足。女弟子们则立于另一侧,暗自嫉妒,低声暗骂秋葵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凭借美貌勾引男人。她们看着金元围着秋葵转,更是心生不满,认为秋葵不过是凭借外表取宠罢了。
讨论的男弟子们中,有一位翩然俊雅、气质不凡的少年,名叫霍思哲。他是同青城城主家的庶子,并且拥有中品灵根,是众人中的佼佼者。虽然仗着自己家在同青城的地位,阅女无数,质量也皆为上乘,却从未品尝过沐秋葵这般祸水级的美人,心里早已蠢蠢欲动
「霍兄,你去试试吧。」有人提议。
「对啊,霍师兄,你可是我们这里最有魅力的。」另一人附和。
霍思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走向秋葵,站定在她面前,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他声音温和,充满磁性。
秋葵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轻声回应道:「沐秋葵。」
霍思哲微微颔首:「原来是秋葵姑娘,在下霍思哲,乃是同青城霍城主家的二子。敢问姑娘来自何处?」
霍思哲见秋葵态度冷淡,却并未气馁。他继续微笑着说道:「秋葵姑娘能有此等气质与实力,霍某甚是钦佩。家兄是太虚宗内门弟子,已是筑基二阶的修士,在太虚宗内小有名气。姑娘初来乍到,如果没有人帮忙引荐的话以姑娘的容貌气质,在太虚宗内恐怕会受到一些登徒子的骚扰,不知姑娘可有意愿与霍某同行?」
秋葵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中暗道:这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还搬出自己的兄长,就不怕兄长李代桃僵,把弟弟心爱的女子抢走吗?她微微一笑,回道:「霍大哥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小女子独来独往惯了,实在不喜欢和人频繁接触。」
霍思哲听见秋葵拒绝的话语,心中颓然失落,正欲张嘴再度争取,被晾在一边的金元却不乐意了,竟是鼓起勇气不悦地打断了他:「霍师弟,秋葵姑娘已经表明态度了,还请你自重。」
霍思哲脸色一变,不满愤恨地盯了一眼矮小丑陋的金元,暗道「这他娘的又是哪根葱,生的那么丑就罢了,还如此不知分寸,到了宗内自己必要他好看」无奈,只得讪讪地退下。男弟子们见状,纷纷低声议论,有些暗笑霍思哲的自负,也有些对秋葵更加钦佩与好奇。
终于,在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后,一行人抵达了两仪洲最为知名的宗门——太虚宗。太虚宗的山门矗立在云雾缭绕的高山之巅,周围灵气氤氲,仿佛仙境一般。宫殿楼阁鳞次栉比,飞檐翘角,宛如天上宫阙。灵鹤翱翔其间,仙音袅袅,令人心生敬畏。
众人被这仙气飘飘的景色所震撼,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向往。金元将他们带到了新入宗弟子的登记厅。大厅内人声鼎沸,来自各地的新弟子挤满了整个厅堂,人人脸上都带着兴奋与好奇的表情。
然而,当秋葵踏入大厅的那一刻,整个厅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秋葵高挑的身材,宛若出水芙蓉般的面容,以及那窈窕的曲线无不让人目眩神迷。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唇若点樱,肤如凝脂。她仅仅站在那里,便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五息过后,才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话题全都围绕着这位陌生而美丽的女子。有人猜测她的身份,有人议论她的来历,更多的人则是在心中暗暗惊叹她的美貌。
秋葵对这些关注视若无睹,早已习惯了成为人群的焦点。她静静地等待着,很快便轮到她进行登记。负责登记的师兄见到秋葵,也是一愣,随即恢复了冷静,示意她将手放在灵根检测石上。
秋葵微微点头,纤纤玉手轻轻触碰检测石。刹那间,石头放出了耀眼的白光,整个大厅被这光芒照得如同白昼。众人见状,纷纷惊呼出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妩媚动人的女子竟然还拥有这样的修行天赋,这让其他人要怎么活。
登记的师兄也是满脸惊讶,他连忙记录下秋葵的资质,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师妹,恭喜你,太虚宗必定是你展现才华的最佳舞台。」
秋葵微微一笑,淡淡地回道:「多谢师兄。」
在太虚宗内的某处练功房中,一个身材削瘦的青年盘膝而坐,正在闭目修炼。他的名字是孟顶,六年前离开三水镇来到太虚宗,资质平庸的他如今也只有练气五阶的修为。然而,他并未因此感到过多的挫败,因为他有一个身为峰主亲传弟子的哥哥孟勃,凭借哥哥的庇护,他在外门可以说是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身材瘦削、面容猥琐的他,利用哥哥的威名,不知糟蹋了多少刚入门的无知少女。
孟顶的脸庞带有一种令人不快的阴狠,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时常透出一种狡黠与贪婪的光芒。在太虚宗,尽管他的修为不高,但他从未因此而感到低人一等,反而借助孟勃的势力,在外门横行霸道,几乎无人敢惹。然而,即便他享受着这种肆意妄为的生活,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那便是沐秋葵。
沐秋葵,这个名字深深刻在他的心里。她曾是他童年时期的青梅竹马,两人一同在三水镇度过了无数美好的时光。那时的秋葵,尽管年纪尚小,却已经展现出她惊人的美貌。她的容颜如花,笑靥如春,一双秋水般的眼眸充满了灵动与温柔。而她那娇嫩的脸庞、盈盈一握的细腰、亭亭玉立的身姿,以及小小年纪就已发育成熟的胸脯,无不让孟顶心动神摇。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孟顶离开了三水镇,进入了太虚宗修行。而秋葵,则留在了那个小镇,继续她的生活。尽管多年未见,但秋葵的影子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无法忘怀。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孟顶总会想起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女,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她的娇躯都仿佛近在眼前,令他魂牵梦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秋葵的思念逐渐转变为一种深深的占有欲与嫉妒。他无法接受,无法忍受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少女,可能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每每想到这里,孟顶的心中便涌起一种无比的揪心与愤恨。他曾多次向哥哥孟勃提起,希望能通过下山招揽弟子的方式,去寻找秋葵。然而,哥哥身为峰主亲传弟子,没有峰主的应允根本无法离开宗门,而自己碍于修为迟迟无法突破到练气七阶,没有下山招收弟子的资格。
在过去的一年中,孟顶一反常态地专心修炼,只为早日达到练气七阶。他的脸上常常带有一种焦躁与不安,那双狭长的眼睛时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时而又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与期待。他知道,只有突破到练气七阶,他才能获得宗门的许可,下山招揽弟子,找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此时此刻,孟顶正在练功房中静坐修炼,双手结印,试图让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然而,沐秋葵的影子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无法专心修炼。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沉重而痛苦。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与决然。
「秋葵……」他喃喃低语,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一定会找到你,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属于我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占有欲与决心,仿佛在向自己发誓。他缓缓起身,走到练功房的窗前,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知道,秋葵的美貌注定会引来无数麻烦与追求者,而他,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只会追悔莫及。
想到这里,孟顶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与动力。他重新回到蒲团上,闭目凝神,开始全力运转功法,试图突破瓶颈。灵气在他的体内不断流转,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黎明。练功房外,晨曦初现,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孟顶的身上。他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坚定,仿佛一棵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树。
就在此时,一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练功房内的宁静。孟顶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哥哥孟勃正站在门口,微笑着望着他。
「顶弟,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进展。」孟勃走进练功房,拍了拍孟顶的肩膀,语气中带有一丝欣慰。
孟顶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哥哥,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要突破到练气七阶。我一定要去找秋葵!」
孟勃闻言,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复杂。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对那个叫沐秋葵的女子情根深种,执念颇深。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时至今日,他只能鼓励弟弟尽力修炼,下山寻找秋葵,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顶弟,我知道你心中有执念,但修行之路贵在持之以恒,切莫急于求成。」孟勃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你若真的下定决心,哥哥自当全力支持你。」
孟顶闻言,心中一暖,感激地望着自己的哥哥:「谢谢哥哥,我一定会努力,不辜负你的期望。」
孟勃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那我便为你护法,你全力冲击瓶颈吧。」
孟顶郑重地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功法。灵气在他的体内奔腾流转,渐渐凝聚在丹田之处。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上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但他始终咬牙坚持,眼中充满了不屈与决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孟顶的脸色逐渐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然而,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心中的斗志愈发高昂。就在此时,他的丹田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冲击着他的经脉。
孟顶知道,自己的突破时机到了。他深吸一口气,全力催动体内的灵气,试图突破瓶颈。灵气在他的经脉中奔腾流转,仿佛江河决堤般汹涌澎湃。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脸上的痛苦之色愈发明显。
就在他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的丹田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孟顶的眼睛猛然睁大,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与激动。他知道,自己终于突破了练气五阶的瓶颈,成功晋升到了练气六阶。
孟勃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孟顶的肩膀,语气中带有浓烈的赞许与期待:「顶弟,恭喜你突破瓶颈,晋升练气六阶。」
孟顶微微点头,眼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谢谢哥哥,我一定会继续努力,早日突破到练气七阶,去找秋葵。」
孟勃闻言,无奈的苦笑着点了点头:「好,哥哥相信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
孟顶听到这话,心中感激不已,但却没有看到哥哥纠结苦闷的表情。第十章 奖励,纠结与艰难的抉择
在孟顶与小弟们讨论秋葵之际,已经成为新弟子中最为耀眼的存在的秋葵在金元的带领下,来到了宗门为他们新入宗弟子安排的房间。
秋葵的房间位于一处安静的小院内,周围是简洁的石墙和几株灵草。推开木门,首先看到的是一间小小的厅室,地面铺着简单的青砖,四周墙壁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几幅描绘山水和仙鹤的画卷。
房间中央放置了一张方形木桌,桌上有一盏油灯和几本基础的修炼书籍。木桌旁边摆着一把竹椅,虽然简单,但看上去结实耐用。
厅室的一角是睡觉和休息的地方,一张木床靠墙而置,床上铺着粗布被褥,虽然简朴,但却干净整洁。床旁有一个小柜子,用来放置秋葵的个人物品和换洗衣物。
房间的另一侧是一个小型的修炼区,铺着一块草编的垫子,供秋葵打坐修炼之用。垫子旁边放着一个小木架,上面摆放着几株灵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帮助秋葵集中精神。
窗户是木制的推窗,推开窗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几株花草,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鸟鸣声。虽然没有华丽的装饰和丰富的设施,但这个房间朴实无华,充满了修仙者特有的简约与宁静。
金元跟着秋葵进入房间后,就一直呆楞地站在门边,像是秋葵房间的门神般,一直赖着不走。似是有什么话想对秋葵说,却又难以启齿。
金元在今天看到秋葵引发的轰动后,内心慌乱不安。他特别害怕马上就有人将他的位置取代,因此希望秋葵给自己一个保证,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秋葵自然明白金元扭捏的心理,却也不急,和金元干耗着。
终于,金元忍耐不住,红着脸问道:「秋葵仙子,我也是按照约定帮你进入太虚宗了,你说的那些奖励是不是也该……」
秋葵看着金元那焦急又羞涩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缓缓走到金元面前,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金师兄,你帮了我不少忙,我自然会记在心里。不过,什么样的奖励才能让你满意呢?」
金元听到秋葵如此温柔的语气,心中一阵激动,连忙说道:「我只是希望……希望能一直留在秋葵仙子身边,给秋葵仙子当牛做马。」
秋葵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抚上金元的肩膀,目光柔情似水:「哦?金师兄,你倒是一点也不贪心啊,只有这些吗?你不妨大胆一些。」
金元感受到秋葵的触碰,心中一阵悸动,脸色更红,紧张得说不出话。
秋葵看着金元窘迫难堪的样子,不禁被他的笨拙逗乐。她轻轻抬起手,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樱桃小嘴,露出一副娇笑的模样。她的眼睛微微弯起,眸子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秋日的波光在水面上跳动。
随着她的娇笑声,秋葵的胸脯也随之轻轻颤动。虽然她用束胸带紧紧勒住了那丰盈的胸部,但依然难掩她鼓囊囊的轮廓。每一次笑声带来的震动,都让她的胸脯微微晃动,仿佛要挣脱束缚,展现出它们的骄傲与丰满。
秋葵的肩膀也在笑声中轻微抖动,雪白的肌肤在微光中显得愈发柔滑细腻。她那细长的脖颈上,几缕秀发随意地垂落,为她增添了一丝慵懒的妩媚。她的腰肢纤细,柔软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动,而腰线以下的曲线则充满了惊人的魅力。
她的笑声银铃般悦耳,不自觉地透着一股撩人的魅力,似乎每一个音符都能勾动人心。秋葵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唇边,似是无意中流露的媚态,却足以让人心动神摇。她的腰身微微一侧,更显出她那窈窕的身姿,臀部曲线优雅,修长的双腿在长裙下若隐若现。
金元看着眼前这般风姿绰约的秋葵,心神几乎被她的每一个笑容所牵动。她的每一次娇笑,每一次胸脯的微颤,都如同一道无形的电流,直击他的心扉,让他忘却了眼前的一切,只想沉醉在这片美丽的梦境中。
「哎,金师兄,你真是一点都不诚实啊,进屋之后你的阳具就没有软下来过,是不是在想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啊,需不需要师妹帮你解决一下?」
言罢,秋葵轻轻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抚上金元的腰际。金元个子矮小,才刚到秋葵的胸口,这使得秋葵硕大无比的巨乳如同两座巨大的山峰般向金元压来。随着秋葵的动作,两团雪白滑腻的乳肉便颤巍巍地坠落在金元的脸上,带来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
金元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这对人间极品的温柔挤压。绵软细腻的乳肉仿佛世间最完美的枕头,让金元不由自主地将脸更深地埋进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中。阵阵幽香袭来,那是秋葵身上特有的体香与乳香的完美融合,让人迷醉不已。
正当金元沉浸在这绝美的体验中时,秋葵突然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将金元的裤子扒了下来。刹那间,金元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粗壮男根便弹跳而出,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地晃动着。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刺激着秋葵敏感的神经。
望着眼前这根充满了雄性魅力的宝贝,秋葵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她迅速释放了自己的倾月淫体——一条细长的尾巴从裙摆下钻出,尖端化作粉红色的爱心形状。紧接着,这条灵活的尾巴便如蛇一般缠上了金元的男根,开始缓缓滑动起来。
金元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低头一看,不禁惊呼出声。只见秋葵的尾巴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分身上,灵活地上下撸动着。顶端的心形则不停地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时不时还会调皮地吮吸一下马眼。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让金元全身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秋葵媚眼如丝地看着金元,娇滴滴地说道:" 怎么样,舒服吗?我的尾巴可是很厉害的呢~"金元被秋葵的淫尾伺候得浑身发软,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当场瘫倒。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双颊泛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从来未有的升天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
秋葵看着金元不堪承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加快了尾巴套弄的速度,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向金元鼓胀的阴囊,轻轻揉捏着。
她将嘴放在金元耳边,柔声道:「金师兄,你之前说过太虚宗目前内斗不断,给我详细说说具体情况?」
秋葵湿糯的嘴唇贴在金元的耳朵上,令金元耳朵瘙痒难耐,他只得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秋葵仙子……太虚宗目前共有七大峰……各峰之间形成了三大主要派系……宗主一派……太上长老与天一峰峰主一派……还有一派则是由几个实力强劲的峰主组成……」
秋葵闻言思考了一番,接着问道:「那么各峰之中,实力强劲的弟子有哪些?」同时,她的尾巴尖端刺入金元的马眼中,似乎是对金元的回答很满意,向给予他一些额外的奖励
金元紧皱眉头道:「七大峰之中……各峰都有几位出类拔萃的弟子……自从宗主因冲境失败而寿元大减后……下一届宗主的竞争者主要有三人:一是掌门之子凌霄……二是太上长老的嫡传弟子陆恒……三是青岚峰峰主的得意门生苏晨……此外……天一峰的峰主亲传弟子孟勃……也是宗内极为优秀的弟子之一……孟勃虽然才进入宗门六年……但修为已经达到筑基境九阶……未来可期……」
秋葵听到孟勃的名字,心中一惊,忍不住问道:「孟勃?他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孟顶?」
金元惊讶地看了秋葵一眼,点头道:「没错……孟勃确实有个弟弟叫孟顶……孟顶资质平庸……但仗着有个好哥哥……在外门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秋葵仙子……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秋葵听完金元的话,心中百感交集。她没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孟勃居然在太虚宗有如此成就。孟顶她自然也记得,那是一个对她有着深深执念的少年。想到这里,秋葵不禁陷入沉思。
而金元在秋葵的挑逗服侍下,金元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他咬紧牙关,努力抑制着射精的冲动,但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秋葵察觉到金元的状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忽然停下动作,将身子蹲下,面对着金元勃起的分身。金元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秋葵张开了樱桃小嘴,缓缓靠近自己的肉棒。
金元见此,心跳骤然加速。
秋葵却只是冲着金元抛了一个媚眼。下一秒,温暖湿润的空间就将金元的肉棒包裹其中。灵巧的舌头开始围着柱身打转,时不时还会舔弄一下敏感的冠状沟。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金元再也无法忍耐,他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扶住秋葵的头,精关猛然打开。大量粘稠的白色液体汹涌而出,灌满了秋葵的小嘴。
秋葵艰难地吞咽着,但还是有不少精液溢出了嘴角。等到金元终于停止射精,秋葵才慢慢吐出软下来的肉棒,张嘴仰起头面向金元。她的口中盛满了泛黄的浓精,舌头半掩在白浊之下,显得格外淫靡
金元看得热血沸腾,刚射完的肉棒竟又有勃起的迹象,顶在秋葵的琼鼻上。秋葵见状得意一笑,咕咚一声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随即她又低下头,伸出舌头仔细地清洁着金元疲软下来的分身,每一寸都不放过。
金元靠在墙边,看着秋葵为自己服务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征服感,阳具再度挺立,像是对着面前的女子发出再战一场的邀请。
正当金元沉浸在余韵之中,期待着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时,秋葵却突然松开了缠绕在他分身上的尾巴。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语气平淡地说道:" 哦~ 精力还不错嘛,可惜姐姐今天乏了,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原本缠在金元腰上的尾巴突然活了过来,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臀部。金元猝不及防,只觉得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甩出门外。
" 啊!" 金元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脸错愰地看着已经关闭的房门。他不明白为什么秋葵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难道真的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困惑之余,金元又不禁回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经历。秋葵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自己脸上的触感,尾巴灵活地套弄着自己分身的奇妙快感,以及最后口内射精时的视觉冲击……种种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令他血脉贲张。
金元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意犹未尽地转身离开,走没几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秋葵的房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下次争取获得更多秋葵仙子的青睐!
带着这样的想法,金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想象着方才秋葵为他服务的场景,手指握住了自己依旧挺立的欲望根源。
随着金元的手速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攀升。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秋葵性感诱人的胴体,以及那条灵活多变的淫尾。幻想着下一次能享受到更多更全面的" 服务"
金元离去后,沐秋葵沉默地坐在桌旁,脑海中细细整理着他所提供的信息。她知道,眼下最为紧要的事是找到一个修为足够高的男子,并让他爱上自己,以此来完成她的修炼。然而,思来想去,最为理想的对象竟然是天一峰的孟勃,自己儿时的青梅竹马。
想到孟勃,秋葵不由得陷入了回忆之中。童年的时光,孟勃对她的关心与呵护仿佛历历在目。他是那个曾经牵着她的小手,在村口的古井旁为她挡风遮雨的少年。他们一起在溪边捉鱼,在树下玩耍,那段纯真的时光,如今却成为她内心最深的纠结。
秋葵长长叹了一口气,她不愿意将曾经那个关心她、保护她的孟勃当作自己修炼的工具,让他彻底爱上自己后,又在他面前给他带绿帽子,这无疑会极大地伤害到那个曾经关心呵护自己的少年,可是,眼前的困境迫使她不得不思考这个选择。她知道,一旦迈出这一步,自己和孟勃之间纯洁真挚的情感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将是她内心深处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她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想将这些杂念甩出脑海。走到木床边,秋葵缓缓躺了下来,身下的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闭上了双眼,试图让自己放松片刻。心中的纠结与痛苦交织,让她无法安然入睡。
她的思绪万千,脑海中浮现出孟勃的面容和他温暖的笑容。秋葵无奈地叹了口气,感受到内心深处那份沉重的压抑。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但无论如何,这个选择都将改变她与孟勃之间的关系。这样沉重的决定,仿佛压在她的胸口,让她难以喘息。
就这样,秋葵在万分纠结中渐渐陷入了浅眠,心中那份不安与痛苦依旧未能散去。
第十一章 锁阳笼的新主人与邪冥宗圣女窦紫莺
隔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的时候,沐秋葵还在朦胧中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她不情愿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窗外微亮的天色,心里顿时烦躁起来。
「谁这么不识抬举?一大早就来扰人清修!」沐秋葵不满地嘟囔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薄被掀到一边。随着她的动作,那对饱满挺拔的双峰也随之晃动,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峰一般傲然挺立。
秋葵强忍着困意爬下床,随手披了一件外衣就朝门口走去。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是之前与她有些交集的霍思哲。
只见沐秋葵一袭白衣胜雪,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精致的五官在晨光下显得更加动人。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傲人的身材——虽然只是简单地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袍,却依然无法掩盖住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巨乳。由于刚刚起床的缘故,白袍并未完全合拢,领口处隐约可见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霍思哲看得入神,一时间竟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沐秋葵胸前的美景。直到对方出声提醒,他才恍然大悟,连忙低下头去,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
「咳咳……沐姑娘早上好。昨夜休息得如何?」
「本来挺好的,你一来就不好了,霍公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她微微皱眉,声音低沉,面色冷峻。
霍思哲似乎仍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目光灼灼地扫视着秋葵略显凌乱的睡颜,以及因宽松衣物而若隐若现的丰满曲线。良久,他才如梦初醒,慌忙低下头,脸色涨得通红。
「沐……沐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对太虚宗颇为熟悉,此番前来叨扰是来邀请姑娘一同熟悉一下太虚宗,然后再一起前往新弟子集中教学的大殿。」
秋葵听罢,心中虽有不悦,却也明白对方的举动并非有意为之。她叹了口气,淡淡说道:「好吧,霍公子稍等我片刻。」说罢便转身回了屋。
霍思哲看着秋葵离去的背影,仍处于一种眩晕的状态。直到秋葵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如梦初醒,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该死!」他低声咒骂道,「怎么能如此失态!」
秋葵轻轻关上门,缓步走到梳妆台前。伸手拿过一条白色的束胸带,秋葵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将其缠绕在胸前。随着布条一圈圈收紧,她感到胸口的压力逐渐增加。有一段时间没有疏通奶水的涨奶双乳已经不再柔软,而是微微发硬,被挤压时甚至会有刺痛感。
每一次勒紧束胸带,都会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秋葵紧咬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是,为了行动方便,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也只能咬牙坚持艰难地完成上半身的整理后,秋葵稍作休息,又拿起了梳子。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她仔细梳理每一根发丝,尽量让它们看起来柔顺光泽。镜中的女子眉眼清丽。
换上一身灰蓝色的弟子服,秋葵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这身长裙本来简单朴素,但由于她高挑丰满的身材,这身普通的蓝灰色弟子服被她穿出了紧身衣的感觉。
恰好勾勒出了她婀娜的身姿。
尽管有束胸带的束缚,胸口的衣物仍被她丰腴的胸部撑得不堪重负。原本可以遮住大半个小腿的裙摆,因为秋葵高挑的身高,在秋葵身上却显露出她那丰腴白皙的大腿,裙摆在行走间轻轻晃动,令人目不转睛。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尽展风情。她微微侧身,端详着背后的曲线,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当秋葵走出房门时,霍思哲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他看到焕然一新的秋葵,不由得眼前一亮,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秋葵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带路吧,霍公子。」
霍思哲带着秋葵在太虚宗内四处走动,向她介绍各个重要地点。一路上,秋葵的美丽不断吸引着路人的目光。她那高挑的身材,丰腴的曲线,以及不经意间露出的娇媚神态,无不令人惊叹。路过的弟子们不禁纷纷侧目,低声交流,目光中既有惊艳,也有嫉妒。
霍思哲虽然口中在向秋葵介绍宗门,但他的注意力却时常被她吸引。每当他瞥见秋葵那粉嫩红润的嘴角,或是她那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的腰肢,心中便会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他试图控制自己的目光,但那份渴求与躁动却不断地将他的视线拉回到秋葵的身上。
秋葵走在霍思哲身旁,眼角余光不时捕捉到路人们的反应,她对这种被瞩目的感觉早已习以为常。她知道自己的美丽是无可争议的利器,然而此时,她的心思却并未完全放在这些目光上。她认真聆听霍思哲的介绍,试图将太虚宗的布局和各个重要地点记在心中。
霍思哲内心的挣扎愈加明显,一方面,他希望能在秋葵面前表现得得体大方,不让她看出自己的心思;另一方面,他的心却被秋葵的美丽所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了解她更多。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既想要将秋葵留在身边,又害怕她会察觉到自己的不轨心思而疏远自己。
秋葵察觉到霍思哲的频频偷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她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但此刻,她并不打算轻易表现出这份自信。她只是微微一笑,用平静的语气回应着霍思哲的介绍,仿佛并未察觉到他的目光一般。
两人的互动在这片仙境般的宗门中显得格外微妙。秋葵的美丽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周围人的视线,而霍思哲的心思则在这份美丽中不断挣扎、摇摆。
在这片仙气飘飘的太虚宗中,他们的身影显得如此独特,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和议论与此同时,在太虚宗的另一边,金元正欲前往秋葵的住所,准备与她同行。然而,路上他却是瞥见了秋葵正与霍思哲同行,他内心深处愤恨不已,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
然而,金元却是只得颓然离开,若是当面表达这份愤恨,惹得秋葵仙子不悦,只会让他的位置更加岌岌可危。因此,他只得忍耐着,默默先行前往今日新弟子进行入门教学的大殿中。
大殿内,孟顶早已等候多时,正与小弟们交流着沐秋葵的情况。
「那女子高挑丰盈,足足六尺有余,身材匀称,曲线玲珑。衣衫下的丰满那对丰满奶子,每走一步都微微晃动」
「不仅奶子大,她的屁股也是又翘又圆,真想上去狠狠地抽一巴掌,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炮架子。「「她的面容更是无可挑剔,肌肤如雪,五官精致,眉目如画。那双眼睛尤其动人,清澈如水,却蕴藏着无尽的魅力,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孟顶听着这些描述,心中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些描述与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重合。
忽然,大殿内等待的弟子们纷纷回头,只见沐秋葵与霍思哲走进了大殿。秋葵那动人的姿态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孟顶看着与记忆中少女颇为相似的美艳女子,一时间呆楞在那里,脑海中思绪翻涌。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沐秋葵。
孟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转身握住小弟的肩膀,几乎发疯似的询问女子的姓名。小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还是如实相告:「她好像叫做沐秋葵。」
孟顶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如雷鸣般震响。眼前的美艳女子果然是他一直无法忘怀的秋葵。他不顾众人的目光,在众目睽睽下奔至沐秋葵面前,激动地喊道:「葵妹,真的是你!」
秋葵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她并不感到惊讶,反而是平静地看着孟顶,淡淡地说道:「孟顶,好久不见。」
霍思哲和大殿内的其他弟子们都被孟顶的夸张反应惊呆,没想到这名美艳动人的新弟子居然还与孟顶是旧识,他们自然知道孟顶在外门的恶名,却只能在心里叹息。
霍思哲更是皱起眉头,握紧拳头,欲意上前一步,想要保护秋葵,但却是在最后时刻想起兄长的嘱咐,自知得罪不起孟顶,只得作罢。
孟顶张开双臂向秋葵奔来,心中满是喜悦和激动,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刻迸发。然而,他的期待却瞬间落空,只见秋葵本能地侧身一躲,避开了他的拥抱。殿内的弟子们看到孟顶居然有吃亏的时候,一个个都捂嘴忍笑,偷偷瞄着他的窘态。
孟顶站在原地,不解地回过头望向秋葵,心中又是困惑又是懊恼。为什么秋葵要躲开?她怎么和自己如此生疏?他满腹疑虑地盯着秋葵,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答案。
秋葵自知刚才本能的躲闪伤害了孟顶的热情,面带歉意地对着孟顶微笑,走到孟顶身侧,柔夷轻轻抓住孟顶的手,眼神娇媚,惹人怜爱。她的举动让孟顶的心顿时平静下来,所有的疑虑也随之消散。她的手温暖而柔软,仿佛在安抚他的心神。
秋葵温柔地将孟顶领到一侧,两人站在一起,秋葵甚至还比孟顶还高出一个头,一对紧绷丰满,呼之欲出的玉乳顶在孟顶面前,随着秋葵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要将其送进孟顶嘴中。
他的目光大胆地在秋葵的娇躯上游走,视线在她那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美腿上来回徘徊。秋葵似乎并未阻止,任由孟顶充斥着欲念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游移。
这更让孟顶心动不已,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涌上心头,让他感到窒息般的难耐。
「葵妹,你这些年过得怎样,是怎么来到太虚宗的」过了好一阵,孟顶才缓过神来,自觉自己的痴态过于丢脸,不知会不会已经给葵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得急忙询问秋葵的情况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秋葵巧妙地编造了一个离家出走的故事,回应道:「你们离开三水镇后,我便失去了最珍贵的伙伴,在三水镇过得甚是无趣,几年过后,父母竟想将我嫁给富户家的傻儿子,我不愿接受父母安排的亲事,便毅然离家出走。在途中遇到了金元师兄,他发现我有修炼的天赋,于是将我带到了太虚宗。」
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哀愁,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回忆起那段艰难的岁月。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使得这段谎言显得更加真实可信。
孟顶万分心疼地抬头看着眼前女子泛红的双眼,语气坚定地说道:「葵妹你不用担心,我在外门有着不小的势力,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我保证再也没有人会欺负你。」他说这话时,眼中闪烁着自豪和得意的光芒,仿佛他就是她的保护神。
秋葵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感激:「孟顶,谢谢你。对了,你哥哥孟勃现在怎么样了?」
孟顶一听到秋葵关心兄长,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但他很快掩饰过去,勉强笑道:「我哥哥最近在闭关,很少露面。你有什么事来找我就行。」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张,故意隐瞒了孟勃是亲传弟子的身份。
孟顶的心思在此时愈发复杂。他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赢得秋葵的心,一边又对哥哥孟勃的成就心生嫉妒。心中已然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秋葵。
秋葵观察着孟顶的表情变化,心中冷笑,但面上却露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孟顶,有你这样有本事的人在我身边,我就安心多了。」
在这一刻,两人各怀心思,两人的命运之线,随着这次重逢,开始紧紧缠绕在一起。
……
新弟子们很快便已到齐,一名仙气飘飘的老者缓步走入大殿。老者面容和善,身着白袍,银发飘逸,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见到老者入场,众人立刻停下了交流,整个大殿顿时变得寂静无声。
老者爽朗地笑了笑,声音洪亮而温暖:「各位新入门的弟子们,欢迎你们加入太虚宗!老朽是太虚宗执法堂的副堂主,李长桑。」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太虚宗自古以来便是修真界的翘楚,传承数千年,弟子遍布天下。你们能够进入太虚宗,证明你们各个都是天资卓越之辈。」
李长生微微一笑,接着问道:「你们对修行有什么理解?」
弟子们面面相觑,几名大胆的弟子站出来,纷纷表达了自己对修行的看法。
「修行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力量,拥有更大的权力与地位。」
「修行是为了追求大道,与天同寿」
……
「你们说的都对,修行的目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尽相同。但是,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修行,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需要毅力、智慧和勇气。」李长桑总结道。
「但在这条道路上,太虚宗将成为你们最坚强的后盾。我们宗门拥有无数珍贵的功法和资源,只要你们努力修炼,必能在修真界闯出一片天地。」
随后,云霄真人开始介绍太虚宗的功法:「我们太虚宗的功法博大精深,最为基础的便是「太虚玄功」。此功法不仅能提升你们的修为,还能锤炼你们的心性。」
说罢,云霄真人现场展示了一段『太虚玄功』的心法运转,只见他周身光芒流转,气势磅礴,宛如神仙降世。众弟子无不为之惊叹,心中对修炼的决心更加坚定。
「接下来,」李长生收功,微笑着说道,「拥有不同品质灵根的弟子,请分别站好。」弟子们按照灵根的品质分成几组,李长生安排外门的老弟子们分批教导。
按照惯例,像金元这样资质较高,修为较强的弟子,应该是负责教导秋葵这样的上品灵根弟子入门。然而,这次却出乎意料地将秋葵这批上品灵根的弟子分给了孟顶。金元知道这是孟顶刻意安排的,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孟顶,你可真是有个好哥哥啊!」
沐秋葵被孟顶带到练功房,孟顶站在中央,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个子不高,但体型健壮,眼神中透露着一股不屈不挠的狠劲。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我将教你们如何运气入门,掌握『太虚玄功』的基础。」
孟顶站在练功房中央,示范着运气的方法。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整个人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气息绵长而有力。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使他看起来多了一分神秘。
「首先,静心凝神,排除杂念。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丹田,感受自己的灵根,随后,默念心法,让天地灵气汇集到自己的灵根……」孟顶边说边示范,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带着一股自然的韵律。
众弟子们纷纷效仿,但却远没有他的从容和自如。
沐秋葵站在一旁,仔细观察孟顶的每一个动作。她身材高挑,曲线动人,穿着太虚宗的弟子服,那略显紧身的衣物更显得她凹凸有致。尽管胸前有束胸带的束缚,依旧难掩她那傲人的丰乳。她轻轻闭上眼睛,按照孟顶的示范,运转「太虚玄功」。
霍思哲站在沐秋葵旁边,频频偷瞄她的身影,心中的渴望让他倍感煎熬。他在昨日让兄长托关系将自己安排进上等灵根的小组,就是想借此多加接近沐秋葵,哪知道会半路杀出一个孟顶,原本计划好接近秋葵的方式全部泡汤,还只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孟顶痴迷的眼神在秋葵的身上停留。
孟顶在弟子中观察巡视,脚步却是不自觉地往秋葵的方向靠拢。
她身穿一袭蓝白相间色的练功服,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出那曲线玲珑的美丽轮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流水般顺畅,既柔美又充满力量,如同一只在水中翩翩起舞的天鹅。
孟顶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葵。她那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婀娜,双腿修长笔直,如青翠的竹子。丰盈饱满的胸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仿佛两朵饱满的莲花,散发出无尽的诱惑。他的眼神如同凝视一幅绝美的画卷,无法自拔。
秋葵的美貌,比几年前更加成熟,如一朵在晨曦中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芬芳四溢。她的魅力不再仅仅是少女的清纯,而是带着一丝女人的妩媚与风情。
那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同一条黑色的缎带。她的双眸如同深邃的夜空,透着一股神秘与冷艳,令人一见倾心。
孟顶感叹秋葵的美貌与魅力,如同一只蝴蝶被花朵的香气吸引,无法抗拒。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情动,仿佛一股炽热的岩浆在胸口翻滚。他感到自己仿佛是一条干涸的河流,而秋葵的存在如同甘霖,让他的心灵得以滋润。
秋葵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深深地刻在孟顶的心里,如同烙印一般。
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因为秋葵的存在而变得更加明亮,更加美好。他不禁想到,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自己与秋葵注定要在一起,共同迎接未来的风雨与彩虹。
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孟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比坚定的信念:无论未来如何变幻,他都要守护好这个如同晨曦中的牡丹般美丽的女子,永不放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沐秋葵渐渐掌握了运气的要领。她感觉到体内的气息流动,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整个人显得更加自信和从容「这太虚玄功倒也并不是很难」拥有深厚基础与卓越天赋的秋葵运转了三个周天后便将功法修炼到了练气一阶。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在自己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孟顶。
「孟顶,你这是……」
听到了秋葵柔和婉转的声音的孟顶才从欲念之中回神,手足无措地向后退了一步,绞尽脑汁地寻找合适的说辞。
「葵……葵妹……我发现你的动作不是很正确……想帮你纠正一下」
秋葵内心冷笑,看穿了孟顶拙劣的借口,但却是扮出一副错怪了孟顶的摸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略带歉意地说道:「孟顶师兄,那就请你为我指导一番!」
孟顶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美人,心中一阵悸动。他目光大胆地在秋葵的娇躯上游走,心中对自己的急中生智颇为自豪。「当然可以,秋葵师妹,你且看我为你演示一番。
……
一日的修炼结束,秋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点起一盏油灯,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她沉思的脸庞上。
秋葵盘坐在蒲团上,浑身汗水淋漓,衣服被汗水打湿,娇躯若隐若现,小腹上的粉红心形淫纹散发着诡媚的微弱粉光,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修炼功法的机会,自己的倾月淫体越来越难以压制,有时会不受控制地发作起来。
「倘若继续不修炼功法的话,我恐怕会再度被情欲淹没,但是……」
闭上眼,默念口诀。一股暖流自丹田涌起,沿着经脉流淌。淫纹微微发亮,仿佛在期待着更多。秋葵咬紧牙关,强忍着体内窜起的酥麻感,专注引导灵力流转。
不知过了多久,秋葵缓缓睁开眼睛,脸庞因为情欲的折磨而显现出诱人的红色,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如同风中飘摇的花蕾,随时可能绽放出最诱人的芬芳……她能感觉到,淫纹的光芒比之前暗淡了一些,但那种空虚难耐的感觉并未完全消除。看来仅仅这样还不够。
回忆起小时候,孟顶自小就爱慕自己,总是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对她百般殷勤。那时的他,眼神中满是对她的崇拜与爱意,甚至还经常吃他哥哥的醋,岁月流转,孟顶依旧对她痴迷,但他的修为却难堪大用,况且他还是个嚣张跋扈的好色之徒,恐怕无法被自己轻易控制。
她的思绪转向了孟顶的哥哥孟勃。今天虽然没有见到他,但印象中的孟勃是一个对自己颇为关心呵护的可靠男子。回忆起小时候,沐秋葵因美貌出众,名声在外,常引来镇上男人的骚扰。那一次,她独自在山间采药,被一群老光棍围住,险些遭遇不测。就在她绝望之际,孟勃挺身而出,将那些老光棍赶跑。但在那次冲突中,孟勃也受了伤。他浑身是血,却还是安慰她,带着她一步步走回家。那时的孟勃,用尽全力保护她的样子,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
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泛起阵阵涟漪。那晚在山林中,孟勃轻声安慰她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关爱。
站在她情感的角度来讲,她对孟勃这个记忆中可靠安心的大哥自小便打从心底里钦慕,如果选择孟勃的话,他们之间的情感又会走向何种境地。
想到这里,秋葵心中一阵酸楚,把孟勃当做修炼的工具,实在让她感到难过和不忍。可是,要是继续停止修炼《锁阳汲精决》,自己,应该会重新变回那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吧,到了那时,周围的人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思考良久,她决定先行多加接近孟顶,拉进与孟顶的关系,打探清楚孟勃的下落。尽管心中纠结不已,但,为了自己的修炼,她必须冷静而理智地面对这一切包括自己的情感。
油灯的光影摇曳,映照出她坚毅而美丽的面庞。秋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困惑与犹豫都抛诸脑后。
……
在太虚宗的练功房内,秋葵盘膝而坐,神态专注,眉头微蹙。她身着太虚宗弟子的蓝灰色服饰,虽然衣物宽松,但依然掩不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眼神时而闪烁着坚毅,时而流露出淡淡的忧虑,显然心中有事挂怀。
「嘶……怎么又来了」秋葵的倾月淫体再次发作,熟悉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她抬起头,看到了在自己身旁偷瞄自己的孟顶,却是再也升不起一丝讨厌,反而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孟顶师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修炼太虚玄功,但总觉得有些地方无法领悟。
师兄能否再为我讲解一番?」秋葵轻启朱唇,声音柔和而带有一丝恳求。
孟顶一听,心中暗喜,他自今天的修炼开始后,就默默偷瞄秋葵多次,此刻见她主动开口,更是心花怒放。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表现得自然,但眼神中的炽热却无法掩饰。
「秋葵师妹,不必客气。我这就为你讲解。」他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打量起秋葵。她的秀发乌黑柔顺,齐肩而下,透着一股清新之感。她的脸庞如玉,眉如远山,眸似秋水,红唇娇嫩,让人移不开眼。
孟顶开始讲解太虚玄功的奥义,秋葵则仔细聆听,不时点头。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摸样,另孟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师兄,还有一个问题。我在修炼时,总觉得体内真气运转到丹田时有些滞涩,无法顺畅地贯通全身。」秋葵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这是正常现象,刚开始修炼都会有这种感觉。你要做的是放松心神,循序渐进,不要急于求成。」孟顶耐心地解释道秋葵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孟顶的手,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柔声道:「师兄,请您帮我感受一下,看看我运气时的问题出在哪里。」
孟顶只觉得手心一片温暖,他的手掌感受到了秋葵小腹的柔软,就如同春日的绵云,轻柔细腻。而手背则不经意地触碰到她丰腴有弹性的胸脯,仿佛触碰到一块温暖的丝绸,细腻而有弹性。孟顶顿时心跳加速,面上微红,内心激动万分。
他不敢多动,只能尽量保持平静,细细感受秋葵体内真气的运转。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和激动,仿佛有火焰在胸膛里燃烧。他的眼神愈发炽热,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尽力压制心中的情感,专注于秋葵的灵气运转「秋葵师妹,你的真气在丹田处有些滞涩,这是因为心神未能完全放松。你要尽量放松心神,慢慢来。」孟顶低声道,声音有些沙哑。
秋葵点了点头,依言放松心神,感受着孟顶的手掌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心中也隐隐有些悸动。她闭上眼睛,专心调整自己的呼吸和真气运转。
孟顶看着秋葵那如玉般的脸庞,心中情难自禁,暗自想着:「如果能够永远这样,陪在她身边,该有多好。」
「孟顶师兄,我还是不明白啊,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秋葵突然将孟顶的手从小腹上移开,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孟顶只觉手掌陷入了一片温暖柔软之中,那触感如同抚摸在最上等的锦缎上,细腻而富有弹性。秋葵的胸部丰满而圆润,宛如山间的花瓣饱含露珠,充满了春天的生机与柔和,令人目眩神迷。
他的指尖轻轻按压,感受到那柔软的起伏与细腻的肌肤,仿佛触碰到了世间最柔滑的珍珠。孟顶的心神不由得一阵恍惚,眼前仿佛看见一片烟雨朦胧的江南,柔情似水。她的胸脯在他的手下微微颤动,仿佛带着一种无声的呼唤,令他难以自持。
孟顶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震响。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沿着那曲线轻揉慢捻,每一寸触感都像是一种诱惑,令他欲罢不能。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她的娇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
「师兄,这样可以吗?」秋葵的声音如同耳畔的轻风,带着一丝娇羞与挑逗,令孟顶的心神愈发迷乱。
孟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种柔软与温暖的触感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无法抹去。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难以压抑的情感:「可以,秋葵师妹,我来好好教你。」
秋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她轻轻靠近孟顶,仿佛一只妩媚的猫儿,挑动着他的心弦。孟顶只觉胸中热血沸腾,仿佛要冲破一切理智的桎梏。
而就在早些时候,太一峰的某处洞府内,孟勃正盘坐在蒲团上,眉头紧锁,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的气息紊乱,显然在突破筑基境时遇到了阻碍。洞府内灵气充裕,但孟勃的心神却无法平静。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甘。孟勃的额头上布满汗水,他缓缓起身,心中满是挫败感。
「为何每次到关键时刻,我都无法突破?」孟勃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迷茫。
他的师傅魏泽此时走入洞府,见到弟子这般模样,不禁皱起眉头。
「孟勃,你又因为那件事而心神不宁了吗?」魏泽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带着一股威严和关怀。
孟勃闻言,心中一震,低下头,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师傅一向严厉,但也深知师傅对他的期望。
魏泽见此,叹了口气,走到孟勃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心中挂念你的青梅竹马,但你要明白,修行之路充满艰难险阻,任何外界的干扰都会影响你的心境。」
孟勃抬起头,看着师傅,眼中满是愧疚:「师傅,我明白您的教诲,但我真的无法忘记她。」
魏泽见弟子如此,感慨堵不如疏,或许只有真正吃了亏后,弟子才能将所有精力放在修炼上。他拍了拍孟勃的肩膀,温和地说道:「罢了罢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师傅,什么好消息?」孟勃听到师傅一反常态的话语,顿感疑惑不解。
「外门新来了一名名叫沐秋葵的女子,不知是否就是你想要找的人。」
孟勃闻言,万分激动,双手紧握,目光炽热:「师傅,请允许我去见她!」
「好,我答应你。但你要记住,修行之路才是你的根本,不要被情感所左右。」
孟勃感激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傅,我明白。谢谢您的教诲。」
魏泽见此,哈哈大笑,打趣地问道:「是否真的听了进去?」
孟勃明白了师傅已经看穿,羞愧难当,低下头,不敢直视师傅的眼睛。
「罢了,罢了,去吧,她现在应该在新弟子的练功房修炼。」魏泽摆了摆手,笑道。
孟勃闻言,连忙起身,深深鞠躬:「谢谢师傅,我这就去!」
在练功房内,孟勃正将自己的手放在秋葵的衣襟中,帮助秋葵运气此时,孟勃急匆匆地赶到练功房。当他见到熟悉的背影时,心中一阵狂喜。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秋葵,仿佛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秋葵!」孟勃激动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秋葵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见到孟勃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复杂的情感。她虽然已经得知孟勃在太虚宗,但此刻见到孟勃,心中还是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勃兄,真是你吗?」秋葵站起身,甩开孟顶放在自己衣襟中的手,声音颤抖,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感。
听到了秋葵久违的称呼,孟勃不由得热泪盈眶,激动地走到秋葵面前,紧紧抱住她。目光中满是深情和关切:「葵妹,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一直在找你。」
秋葵并未像之前躲开孟顶一样避开孟勃的怀抱,反而紧紧抱住孟勃。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而被甩在一边的孟顶见秋葵不同的态度,嫉恨之情再度爆发,咬牙切齿。
「孟勃,怎么又是你,老天垂青你,爹娘宠爱你,你有了这么多东西还是不够,还要把秋葵从我身边夺走,你该死啊」孟顶心中怒火中烧,但又不得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只得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脸色阴沉,双拳紧握,指节发白,内心的嫉妒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
这一幕也被霍思哲看在眼里,「呦~ 看来兄弟二人并不是一条心啊」
孟勃感受到秋葵柔软温暖的娇躯,还有鼻间秋葵幽邃迷人的体香,不自觉地起了反应。他的脸色微微泛红,自觉失态,连忙离开秋葵的怀抱,低声给秋葵道歉:「对不起,葵妹,我……我太激动了。」
秋葵却并未在意,捂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勃兄,无需道歉,我理解你的心情。」
她那甜美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让孟勃的心中一片柔软。他看着秋葵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心中满是怜爱和感激。
「葵妹,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来到太虚宗?」孟勃眼中充满了关切,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秋葵微微一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勃兄,自从你离开后,这些年我经历了许多波折,我们去外边说吧。」
秋葵向孟顶请求暂离:「孟顶师兄,我与勃兄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要说。不知是否可以暂时离开练功房?」
孟顶虽万般不愿,却是只得接受:「好吧,葵妹,你们先聊,我在这里等你。」
孟勃与秋葵离开练功房,在太虚宗内漫步,互诉衷肠,回忆往昔。
秋葵看着孟勃那张熟悉的面孔,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道:「勃兄,真的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孟勃握住秋葵的手,温柔地说道:「葵妹,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现在终于见到你,心中万分激动。」
秋葵感受到孟勃手中的温暖,心中泛起一丝甜蜜:「勃兄,我也一直挂念着你。只是没想到会在太虚宗与你重逢。」
孟勃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葵妹,你这几年过得好吗?为何会来到太虚宗?」
秋葵微微一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我被父母逼婚,想要嫁给镇上富户的傻儿子。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命运,只得离家出走。途中遇到了金元师兄,才得以来到太虚宗。」
孟勃听后,心中一阵疼惜,紧紧握住秋葵的手:「葵妹,你受苦了。今后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秋葵感受到孟勃的关心,心中更加温暖:「勃兄,有你在,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孟勃深情地看着秋葵,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葵妹,无论前路多么艰险,我都会像小时候一样一直陪在你身边,守护你。」
秋葵的目光柔和,带着一丝崇拜和感激:「对了,勃兄,你现在的修为如何?」
孟勃有些羞涩,但还是坦诚道:「我现在已经是筑基九阶。」
「勃兄,你真厉害!我还在练气一阶呢。」
孟勃被秋葵的崇拜弄得有些害羞,脸上微微泛红:「葵妹,你一定也会很快提升修为的。我们可以一起修炼,一起进步。」
秋葵微笑着点头:「勃兄,有你在,我一定会努力的。」
两人边走边聊,回忆起儿时的点点滴滴。孟勃讲述了自己在太虚宗的经历,秋葵则诉说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两人的心渐渐靠近,彼此的情感也在这份回忆中变得更加深厚。
练功房内,孟顶看着孟勃与秋葵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嫉恨之情愈发浓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心中暗自发誓:「孟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秋葵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她。」
霍思哲看着孟顶那阴沉的脸色,心中暗自盘算,他微微一笑,走到孟顶身旁,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孟顶师兄,你对秋葵姑娘的态度,似乎不一般啊。」
孟顶闻言,脸色微变,警惕地看着霍思哲:「霍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思哲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师兄,我只是看得出你对秋葵姑娘有意。何必如此紧张?」
孟顶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但他知道霍思哲也不是善茬,只得冷冷说道:「霍师弟,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霍思哲见状,笑意更浓:「师兄,何必动怒呢?我只是想帮你一把。」
孟顶听到这里,不耐烦地瞥了霍思哲一眼:「霍师弟,你有何高见?」
霍思哲微微一笑,凑近孟顶,低声道:「不如我们联手,让孟勃……」
孟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心中的嫉恨所淹没。他点了点头,冷冷说道:「我得考虑一下。」
霍思哲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明白孟顶已经被自己说动,暗自得意:「孟顶,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等我利用完你之后,自然会让你付出代价。」
沐秋葵的屋子在太虚宗的一处偏僻角落,四周被茂密的竹林环绕,显得幽静而神秘。夜晚的月光透过竹林的缝隙洒落在地上,给这片小小的天地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屋外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虫鸣,显得格外清冷。
秋葵身着紫色睡袍,站在窗前,微风轻拂,她那如瀑布般的长发随风舞动。
她的眼神如同一汪秋水,深邃而清澈,却又隐隐透出无限的哀愁。那双美丽的眼眸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故事和难以言喻的痛苦。
孟勃,那位曾在她最危难的时刻挺身而出的男子,让她倍感安心。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修炼需要牺牲,孟勃是否愿意接受这一切,她心中毫无把握。
她的眼神游移不定,偶尔望向远方,似乎在寻找某种答案。她的呼吸轻缓而深沉,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一丝痛楚。她的双手时而紧握,时而松开,指尖微微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挣扎。
秋葵低头轻叹,眼中的泪水闪烁,未曾落下。她知道,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都将改变她的命运。她抬起头,望向天际,仿佛在祈求上天给予她指引。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衬出她那迷茫而又坚定的神情。
她的双颊微微泛红,仿佛心中某种情感在悄然滋生。她轻声呢喃,声音如同清泉流淌,婉转动人:「孟勃,我该如何选择,才能不负你的深情,不负我自己的心愿?」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那份犹豫与不决,如同秋日的枫叶,虽美丽却易碎。秋葵知道,她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不仅是为了自己的修炼,更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情感。然而,此刻的她,依然在这无尽的犹豫中徘徊。
金元站在沐秋葵的房门外,心中忐忑不安。这几日,他通过多方打听,才收获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想要告诉秋葵,以此来换取「奖励」。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秋葵师妹,是我,金元。」他压低声音说道,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主人。
门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门缓缓打开。沐秋葵出现在门口,慵懒地靠在门框边,目光带着一丝不耐和淡淡的讥讽。她那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上,微微卷曲的发梢增添了一丝妩媚。她穿着一袭薄纱的淡紫色睡袍,轻盈柔软的质地贴合在她那曲线玲珑的身躯上,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臂和修长的美腿。
她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带着一抹慵懒的疲惫,红唇微启,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不耐:「有屁快放。」
金元看到眼前这般美景,心中一阵悸动,口干舌燥。他连忙收敛心神,恭敬地说道:「秋葵师妹,我费了好大一番劲,终于打听到了两个月后新弟子的最终测试项目。」
秋葵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态度也随之转变。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进来说吧。」
金元心中暗喜,跟随秋葵进了屋。屋内陈设雅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雅的幽香,让人心神一阵舒畅。秋葵走到屋内的一张檀木椅上坐下,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诱惑。
「快说吧,你打听到什么了?」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清泉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金元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秋葵师妹,这次的最终考验是前往太虚宗旁边的灵羽山脉,在山脉外围成功击杀一只初级灵兽就可视为通关。不过灵羽山脉较为危险,所以此番出行除了我们这些平日里负责教学的外门弟子外,还会有一名亲传弟子同行。」
秋葵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亲传弟子?那这次会是谁呢?」
金元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通过我的打听,孟勃师兄似乎意愿很强,虽然他的修为还没达到金丹境,但到时候大概率会是他一起前往。」
秋葵听到这里,心中暗喜,面上却露出一副崇拜的神色:「竟然是勃兄,他果然厉害。」
金元见状,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表达心情的时候。他上前一步,低声道:「秋葵师妹,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些重要的信息,现在是否该给我些奖励呢?」
秋葵妩媚地笑了笑,轻轻一抬手,示意金元上前。金元心中一阵狂喜,连忙走上前去。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金元的目光在秋葵的身上游走,她的美丽让他难以自持。她那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柔嫩,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他心神荡漾。他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触碰她的手腕,感觉到她皮肤的温暖和柔滑。
「秋葵师妹,你真是太美了。」金元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痴迷和赞叹。
秋葵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冷淡。她轻轻抚摸着金元的脸颊,声音柔媚:「金元师兄,你也是很能干的嘛。」
秋葵转过身,纤细的手指轻抚过柜门的纹理,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从柜子深处取出一块形状奇特的石头。那石头表面光滑如镜,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看起来既神秘又诱人。
秋葵掂量着手中的石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轻轻一抛,将石头丢向金元,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这块突如其来的礼物。
「这是什么?」金元一脸困惑地看着手中的石头,忍不住开口问道。
秋葵回过头来,美眸中流转着难以察觉的狡黠。给了金元一个魅惑的白眼,缓步走近金元,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男人的心尖上。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饱满的唇瓣,然后凑近金元的耳边,气息温热而撩人:「这是留影石,傻瓜。」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般在金元脑海中回响,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秋葵看到金元眼中的兴奋,嘴角勾起的笑容更加妩媚动人。她轻轻推开了金元手中的留影石,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将石头打开。
随着一阵蓝色的光芒闪过,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跃然纸上画面中,秋葵身着一款精致的碧绿色小肚兜,一对傲人的双峰几乎要全部挣脱束缚。
雪白的肌肤在绿意的衬托下更显娇嫩可口,三角区的耻毛更是异常浓密,向男人们暗示着女子的淫荡。
金元瞪大了眼睛,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而诱人的躯体,仿佛是上天赐予的最珍贵的礼物。
秋葵满意地看着金元脸上表情的变化,嘴角妩媚的笑容越发浓郁。
秋葵轻轻拍了拍金元的肩膀,柔声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些信息对我很重要,我会好好准备的。」
金元依依不舍地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沐秋葵,然后转身离去。他的心中满是满足和期待,想着下一次如何再让秋葵仙子满意秋葵看着金元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方才自己的淫体再度发作,几乎要忍不住将金元扑倒,与他共赴巫山,幸好自己强压住情欲,没有让情况向她抗拒的方向发展。
这两个月里,沐秋葵在白天时便按照要求,前往练功房,在孟顶的教导下修炼太虚宗的太虚玄功。她的神色专注而沉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扰乱她的内心。在练功房内,她默默地运转着体内的灵气,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不断提升。
经过了两个月的修炼,她已经暗中将太虚玄功修炼到了练气四阶,但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实力,仍旧假装自己只是练气一阶。
每当孟顶走近她,他总是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她。他发现秋葵的修炼进展似乎十分缓慢,这让他心中有些不解和担忧。今天,他再次来到秋葵的身旁,试图像之前一样帮助她运气。
「秋葵,你的进展不如预期,让我来帮你运气吧。」孟顶说着,伸出手准备放在秋葵的腰腹上。
秋葵这次却是轻轻地躲开了他的手,她抬起头看着孟顶,眼神中带着一丝拒绝和警告。「孟师兄,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不容置疑。
孟顶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和不悦。他心中暗暗猜测,秋葵的态度变化一定与孟勃有关。自从孟勃出现后,秋葵对自己的态度变得冷淡,这让他感到十分愤怒和嫉妒。
「你是因为孟勃吗?」孟顶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怨恨和不甘。
秋葵淡淡撇过头,并未回答,只是继续低头修炼。
孟顶见状,心中愤怒更甚,但却无可奈何。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孟勃,你可不要怪我,这全是你自找的」
结束了白天的修炼后,沐秋葵常常与孟勃在太虚宗内散步。二人如同神仙眷侣般的模样,常常引来其他弟子的艳羡和嫉妒。秋葵走在孟勃身旁,时而娇笑,时而轻声细语,仿佛一只轻灵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勃兄,听说我们即将迎来最终测试,你知道具体是什么项目吗?」秋葵用甜美的声音问道,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孟勃微微一笑,低声说道:「秋葵,我偷偷告诉你,你不要声张,这次的最终测试是前往灵羽山脉,击杀一只通灵阶灵兽。虽然灵羽山脉危险重重,但我也会随行。」
秋葵听到这话,脸上却露出一副惊讶和害怕的模样。「可是,勃兄,我只有练气一阶的修为,要是无法通过怎么办?」
孟勃被秋葵的娇媚深深吸引,心神荡漾,他不由自主地低声安慰道:「秋葵,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利的。我会给你特殊的关照。」
秋葵感受到男子对她的关心与呵护,脸上露出一副满意和激动的表情,她轻轻地抱住了孟勃。
孟勃感受到秋葵丰满柔软的身体,情动不已,竟是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轻轻磨蹭起来。待到他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向秋葵道歉。
「秋葵,对不起,我……」孟勃有些慌乱地说道。
秋葵羞涩地笑了笑,低声在孟勃耳边说道:「如果是勃兄的话,可以哦。」
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开了,留下孟勃呆呆地站在原地。
孟勃看着秋葵逃跑的方向,心中回味着刚才那动人心魄的触感和秋葵的话语,内心激动万分。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对秋葵的爱慕之中。
很快,到了最终测验的日子。清晨,太虚宗的广场上,阳光洒在众弟子的脸庞上,众人集结完毕。孟勃站在队伍前,身披白袍,神情严肃,宛若一尊谪仙。
他环视众人,声音洪亮而有力:「今日,我们将前往灵羽山脉。这是你们晋升的最后一关,需要猎杀一只通灵阶灵兽。务必全力以赴,切勿掉以轻心。」
出发前,孟勃走到秋葵身旁,低声说道:「灵羽山脉危险重重,你一定要小心。记住,不要逞强,遇到危险立即撤退,无需担心无法过关。」他的眼神中透着关切,语气柔和。
秋葵微微一笑,点头道:「孟勃师兄放心,我会小心的。」
灵羽山脉连绵不绝,峰峦叠嶂,山林密布,古木参天。山间云雾缭绕,时而传来野兽的嘶吼声,仿佛随时都会冒出危险。一路上,孟勃详细介绍了山脉的地形和活动的范围,提醒大家保持警惕,不可大意。
众弟子在孟勃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前行,孟顶和霍思哲也暗中观察着众人的动向,心中各怀鬼胎。
整整一天,弟子们在灵羽山脉中艰难行进,猎杀灵兽。大部分弟子都顺利完成了任务,逐渐向集合点聚拢。正当众人准备最后的清点并返回太虚宗时,山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咆哮声。
只见一群灵猿从林中狂奔而出,每只灵猿都有化形阶的修为,实力远不是众人能够抗衡的。它们直奔弟子们聚集的方向,显然是准备发动袭击。场面一时混乱,弟子们惊慌失措,纷纷后退。
「可恶,化形阶的灵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孟勃眉头紧皱,内心满是疑惑与不解,但,已经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了,身为此番行动随行的亲传弟子,他必须负起责任。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在弟子们面前,沉声道:「大家先撤退,我来掩护!」他手握长剑,目光坚定。
秋葵看到孟勃独自一人面对灵猿,心中不禁一紧。她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心疼涌上心头,想要上前帮助孟勃。可是孟顶一把拉住她,冷冷道:「秋葵,不要冲动,你去了也是送死。」
秋葵焦急地挣扎,眼中泪光闪动:「我不能让孟勃师兄一个人面对这些灵猿!」
孟顶冷笑一声,用力将秋葵拖走:「他是筑基境的高手,不会有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和阴险。
霍思哲在一旁看得清楚,心中暗笑:孟顶这小子倒是机灵,知道怎么利用机会。
此刻,秋葵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不忍心看到孟勃受伤,但又不想在众人眼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孟勃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龙,剑气纵横,将扑向他的灵猿一一击退。然而,灵猿的数量众多,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鲜血从他受伤的臂膀上滴落,他依然咬紧牙关,奋力拼杀。
秋葵回头看了一眼,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孟勃是为了保护大家才如此拼命,心中不禁对他的勇敢和担当更加钦佩。
霍思哲见孟勃受伤,心中得意不已,低声对孟顶说道:「他撑不了多久了,我们赶紧撤退。」
孟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孟勃死后,自己只需陪伴在秋葵身边,定是能通过自己的魅力将秋葵拿下。
正在这时,一只体型特别庞大的灵猿猛扑向孟勃,力量之大将孟勃撞飞出去。
孟勃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溢出鲜血,脸色苍白。秋葵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绞痛,忍不住喊道:「孟勃师兄!」
孟顶见状,再次用力拉住她,冷冷道:「秋葵,不要犯傻,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秋葵泪水盈眶,但却被孟顶强行带走。她回头望着孟勃的方向,充满了心如刀绞。孟勃的身影在她的视线中逐渐模糊,心中的不舍与钦佩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平静。
「不行,这样下去孟勃真的会死的。」
她猛然挣脱开孟顶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整个人如同一道闪电般向孟勃的方向飞去。孟顶惊讶地看着秋葵的举动,震撼不已。刚才那一刹那,他隐约感受到秋葵施展的灵力,竟有筑基境的威压,这让他心头一凛,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再次抓住她。
然而,秋葵已经飞速冲到了孟勃跟前。她俯身将浑身鲜血,趴在地上喘息几近昏迷的孟勃抱起,迅速向灵猿们的包围圈外逃去。她动作如行云流水,身法轻盈而迅捷,周身灵力在体内涌动,散发出强大的气息。
孟勃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隐约看见秋葵的面容,他以为这是自己死前的幻觉,心中一阵安宁,安心地闭上了双眼。秋葵紧紧抱住孟勃,她的目光坚定而深邃,心中充满了对孟勃的关切与不舍。她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花朵,却又散发着坚韧的力量。
灵猿们愤怒地嘶吼着,追赶在他们身后,但秋葵的速度快如闪电,逐渐拉开了与灵猿们的距离。她抱着孟勃,一边疾驰一边运转灵力,给孟勃输入源源不断的生命能量,确保他不至于在半路上失去性命。她的眼神中透出坚定与决绝,仿佛不顾一切也要将孟勃救出险境。
此时,孟顶站在原地,看着秋葵与孟勃远去的背影,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从未料想到秋葵竟有如此深藏不露的实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秋葵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孟勃。
霍思哲也同样惊讶地看着孟顶,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孟顶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怒,但很快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先让其他弟子们撤退,我们悄悄跟在后面,看看秋葵他们的情况再做打算。」
众弟子们在孟顶的命令下,纷纷朝山下撤退。而孟顶与霍思哲则悄悄尾随在后,注视着秋葵和孟勃的一举一动。秋葵一边为孟勃输入灵气,一边竭力逃跑,与灵猿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的脸上满是汗水,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前方出现了一个幽邃的山谷,秋葵没有一丝犹豫,紧紧抱着孟勃跃入山谷中。
她心中一片澄澈,没有半点迟疑,「我绝不能让孟勃有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她在心底默念着,灵气在体内飞速运转,保护着怀中的孟勃。
孟顶和霍思哲远远看见这一幕,心中嫉妒与心痛交织。孟顶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霍思哲,我们下去找他们。」他冷冷地说道,转身朝山谷的方向走去。
霍思哲点点头,心中同样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一边跟着孟顶下山,一边忍不住回想起秋葵的那张美丽的脸庞,「没想到秋葵姑娘竟有这等实力,这次让孟勃侥幸逃脱了,要想解决这两兄弟还需从长计议。」
两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小心翼翼地寻找着秋葵和孟勃的踪迹。山谷中,树木茂密,雾气弥漫,给他们的搜索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孟顶的心情越发焦躁,他猛地一拳击在树干上,低声咒骂道:「该死!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山谷深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秋葵紧紧抱住身受重伤的孟勃,蜷缩在一个隐蔽的岩洞里。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灵力注入孟勃的身体。鲜血浸透了孟勃的衣襟,触目惊心。
「孟勃,你一定要坚持住!」秋葵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地施展治疗孟勃时,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开来。秋葵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她咬紧嘴唇,试图分散注意力,却无济于事。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行。秋葵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电流般的快感。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倾月淫体发作的前兆,却无力阻止。
随着时间推移,秋勃的伤势得到了些许缓解,但秋葵的情况却愈发糟糕。尖端呈心形的尾巴从裙摆滑出,它无声无息地在秋葵的肌肤上游走。这条尾巴如同银丝编织而成,光滑细腻,泛着柔和的光泽。
尾巴的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在空气中绘制出一幅柔美的画卷。尾巴的触感温润如玉,却又有着丝绸般的滑腻,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那心形的尖端,微微泛着淡淡的粉光,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既充满了诡异的魅力,又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淫纹的光芒照亮了秋葵的小腹,那个粉色的图案仿佛活过来一般,随着她的心跳微微脉动。那是一个复杂而精致的图形,由无数交织在一起的符文构成,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诱人堕落的魅力。
「呜……嗯……」秋葵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充血肿胀,很快就要突破了紧绷的束胸,挺立在外。那里传来的酥痒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几近疯狂。
原本凹陷的乳头此刻傲然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随着身体的轻微移动,不停地摩擦着束胸,带来的快感让秋葵的双腿间也渐渐湿润起来。
更糟的是,她发现自己似乎永远处于发情状态。仅仅是闻到孟勃身上淡淡的男子气息,就已经让她的下体瘙痒难耐。她想要伸手抚慰自己,却又害怕失去对倾月淫体的控制,无法治疗孟勃,内心的矛盾让她痛苦不堪,冷汗直流。
秋葵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涨大了整整一圈。束胸已经被高高顶起,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更可怕的是,她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在乳房内积聚,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不行,我必须坚持住,加紧治疗勃兄,否则他一定会死的」秋葵继续要紧银牙任由倾月淫体折磨自己,施展灵力治疗孟勃。
一个时辰过去,孟勃终于在秋葵的治疗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汗淋漓的俏脸,正是他心爱的女子沐秋葵。
「葵妹?」孟勃有些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一时之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来到了天堂。
秋葵察觉到孟勃的动静,带着哭腔欣喜地说道:「你醒了?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孟勃定了定神,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虽然伤势依旧沉重,但意识已经恢复了清醒。然而当他看清秋葵现在的样子时,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只见秋葵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浑身香汗淋漓,衣衫几乎湿透,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正缠绕在她身上,时不时地轻轻滑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气息。
小腹上的粉色纹路更是让孟勃震惊不已。那是一个繁复玄奥的图案,每一个笔画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抚摸。
孟勃定了定神,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艰难地开口问道:「秋葵,我……我们这是在哪里?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秋葵低下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们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至于我的变化……那是倾月淫体,是我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刚才为了救你,我不得不使用灵力,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对孟勃的信任,也有对向心爱的男子袒露一切,害怕他无法接受的担忧孟勃听后,心中震撼不已。
他从未料到秋葵竟背负着如此重大的秘密,难怪她平时总是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他看着秋葵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心中满是怜惜与敬佩,「秋葵,你……你为何从未告诉我?
秋葵低下头,泪水滑过脸颊,「我怕……怕你会因此疏远我。」
「葵妹,我怎么会疏远你呢,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关爱呵护你」
「勃兄,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是心系与你,只是,我的情况过于特殊,你恐怕无法接受。」
「你知道邪冥宗的《锁阳汲精决吗》,我在离家之后,意外掉入了一处秘境之中,那处秘境的主人,是邪冥宗的前宗主——魅月姬,她仅剩一缕残魂,但却一眼就看出了我与她一样身怀倾月淫体这一特殊体质,如果不加遏制的话,我未来一定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她传授了我一门功法——《锁阳汲精决》,修炼这门功法,我就能够控制倾月淫体,不被它控制。」
「竟是如此,葵妹,你放心,我断不可能因为这些原因疏远你」
秋葵失落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道「勃兄,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你可知这门功法要如何修炼,我要将锁阳笼戴在爱我的男子的阳具上,让他无法勃起,并在他面前与其他男性暧昧……」
「这……这……」孟勃纠结地低下头,说不出一句话秋葵看到孟勃的沉默,自是明白孟勃无法接受如此惊骇的功法,整理心中的情绪,略带哭腔地说道「勃兄,你不用难过,我自小便喜欢你,又怎么可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伤害我们的感情,明天我就离开太虚宗,找别的方法。」
孟勃听着心爱的女子绝望失落的语气,心如刀割。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胸腔内的疼痛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攥着他的心脏。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痛苦。
他不敢抬头看秋葵,害怕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与悲伤。犹豫不决的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秋葵那美丽的面庞,如果自己不帮助秋葵的话,秋葵会……他终是下定了决心,艰难地张开口。
「葵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只爱我一人,我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折磨,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满足了,至于你的身体,我并不在乎。」
低头抽泣的秋葵听到了孟勃的保证,惊讶地抬起头「勃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放心,我的心只属于你孟勃一人,其他男子都是过眼云烟」
「葵妹,孟某人今日所说,没有一句虚言。」
感受到了心爱的男子的坚决,秋葵感动不已,她将纤手放在孟勃的裤子上,略带娇羞地说道「勃兄,那就让我先为你戴上锁阳笼吧」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孟勃的腰带,缓缓拉下裤子。当那根略显可爱的男性象征暴露在她眼前时。
孟勃的脸色涨红,他尴尬地想要掩饰自己的窘态,却又强迫自己正视秋葵的目光。「对不起,秋葵……我的尺寸可能不太理想……」他的声音低落下来,自卑感油然而生。
秋葵却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敏感的部位。温热的触感让孟勃浑身一震,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喘。
「勃兄,没关系。」秋葵柔声安慰道,「不管怎样,我都会爱你的。」
孟勃感激地看着她,眼中的情谊愈发浓烈。秋葵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她时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柱身的轮廓,时而揉捏着底端的小球,每一次触碰都让孟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随着秋葵的动作,孟勃的分身逐渐充血膨胀。虽然规模依旧不大,但却展现出蓬勃的生机。秋葵好奇地打量着手中这活物,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事物。
孟勃感受着秋葵的爱抚,羞耻与兴奋交织在一起。他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冲动。「秋葵……你真的不介意吗?」他喃喃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秋葵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地摇头。「勃兄,我只爱你一个人。」她的眼神坚定不移,语气温柔而坚定。
孟勃心中一阵暖流涌过,他紧紧抱住秋葵,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谢谢你,秋葵。「他说,声音里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秋葵依偎在孟勃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勃兄,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着点哦。「她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歉意。
孟勃点点头,深呼吸了几次来缓解紧张的情绪。
秋葵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物件,上面刻满了神秘的花纹。
孟勃看着那个冰冷的金属器具,不由得心慌地咽了咽口水。
秋葵察觉到了孟勃的紧张,她用手轻抚着他的脸颊,给予鼓励的眼神。「别怕,我会很轻一点的。「她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锁阳笼对准了孟勃已经挺立的欲望。
就在金属环扣上那敏感部位的一瞬间,孟勃猛地弓起了身子,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秋葵……」他勉强开口,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痛苦。
秋葵停下动作,关切地望着孟勃。「怎么样,很疼吗?要不要停下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孟勃摇了摇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既然决定要这么做,就要坚持到底。「继续吧,我没事的。」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秋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锁扣的位置,确保它能牢牢固定住孟勃的分身。
随着金属环逐渐合拢,孟勃感觉到一股压迫感渐渐包围了自己的欲望。原本挺立的状态也开始因为不适而软化下来。
秋葵细心地调整着锁扣的角度,确保不会挤压到孟勃最脆弱的部分。她一边操作,一边不时抬头观察孟勃的表情,生怕他会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孟勃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下体被紧紧箍住,血液流动受到阻碍,那种酸麻刺痛的感觉让他几乎站不稳。
终于,在反复尝试之后,秋葵成功地将整个锁阳笼固定完毕。她松了一口气,心疼地看着孟勃惨白的脸色。
「勃兄,已经可以了。」她轻声说道,手掌轻轻覆在他的手上。
孟勃虚弱地笑了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虽然身体还处于极度不适的状态,但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秋葵捧起孟勃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她的舌头霸道地侵占着他的口腔,仿佛要将他完全征服。同时,她的手又不失时机地探入了孟勃的上衣内,灵活地游走于他的肌肤之上。
孟勃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差点就要失控。然而,贞洁锁的存在无情地阻止了他的本能反应,那种想要释放的冲动被硬生生地压制了下来。
「秋葵……等等……」孟勃艰难地分开唇舌,喘息着说道,「我……我还不太舒服……「孟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下体传来阵阵酥痒,可就是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勃兄,我明白,此地有些危险,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太虚宗吧」秋葵扶着虚弱的孟勃离开了山洞,二人在山谷里徘徊,寻找出路。
在山谷中寻找秋葵二人的孟顶与霍思哲看到了二人的身影,连忙高声呼唤。
孟勃听到了孟顶的声音,心里十分感动,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在如此险情下还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来山谷中寻找自己。
孟顶与霍思哲站在山谷边缘,俯视着幽暗深邃的谷底。远处传来阵阵狼嚎,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氛围。他们已经搜寻了大半个山谷,却仍未找到失踪的孟勃与秋葵两人。
正当两人准备放弃之时,孟顶忽然瞥见远处的草丛中闪过两道熟悉的身影。
「师兄,秋葵师妹,这边!」孟勃听到孟顶的声音,心中一阵感动。他万万没想到弟弟会在如此险情下,不顾自身安危,来山谷中寻找自己。
秋葵搀扶着虚弱的孟勃,缓缓向着孟顶与霍思哲的方向走去。此刻,她的衣裙早已被荆棘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胸前的丰盈半遮半掩,随着步伐轻轻颤动,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发丝凌乱地粘在脸颊上,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在身前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她的脸庞因奔跑和紧张而泛着红晕,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焦虑,但仍旧美得让人心动。
「师兄,秋葵师妹,你们还好吗?」
孟勃虚弱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但坚定:「我们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得赶紧回太虚宗治疗。」
霍思哲看着秋葵,眼神中透着几分紧张:「秋葵师妹,你看起来也很虚弱,我们还是尽快回宗吧。」
秋葵微微点头,低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吧。」她搀扶着孟勃,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孟顶看了看秋葵,又看了看孟勃,提议道:「秋葵师妹,你现在也很虚弱,我背你回去吧。霍师弟,你来背师兄,我们一起回去。」
秋葵犹豫地看了一眼孟勃,最终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们了。」
孟勃疲惫地趴在霍思哲的背上,眼神无意中瞥向前方的秋葵和孟顶。秋葵此刻显得虚弱,脸上却依然带着那份动人的美丽,她微微闭上眼,依靠在孟顶的背上,仿佛随时都会昏睡过去。孟顶则是背着她,小心翼翼地走着,然而孟勃注意到,孟顶的手不时地在秋葵的臀部上轻轻揉搓着,那动作充满了暧昧与挑逗。
孟顶故意晃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是为了让秋葵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在他的背上。随着每一次晃动,秋葵那丰盈的胸部在孟顶的背上摩擦,柔软的触感仿佛透过孟顶的衣物传递到了他的身上。
孟勃看着这一幕,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下体燥热难耐,正欲本能地勃起之际,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从下身传来。
「啊——」他难以抑制地低声嘶吼「孟勃师兄,你没事吧」霍思哲还以为孟勃是受伤过于严重「没事,你走快点,我们尽早离开这里」
秋葵感受到小腹之中涌入的灵气,明白孟顶出格的动作被孟勃看在眼里,孟勃才刚从昏迷中醒来,这样下去恐怕对他的身体会有很大的损害。
「孟顶,你走稳点。」
「不好意思啊葵妹,刚才的路有点陡」
「嗯,这次谢谢你们了」
「哪里的话,对了,葵妹,你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实力」
「我现在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你先帮我保守秘密,回去后我再找时间和你说」
「你放心葵妹,我断不可能和太虚宗的人说你的秘密。」
秋葵明白孟顶的保证同样是警告与威胁,轻声的应了一句「多谢孟顶师兄」
雾气缭绕间,一座幽暗的石洞内,隐约可见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水。池水上漂浮着无数枯萎的花朵,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这就是邪冥宗最神秘的秘境之一噬魂渊。
水面上,一道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圣女窦紫莺斜倚在池边,修长的玉腿轻点水面,激起阵阵涟漪。她闭目凝神,仿佛遗世独立。然而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写满了烦躁与不安。
窦紫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自己赤裸的上身。饱满的双峰傲然挺立,粉红的乳尖微微颤动,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滑腻触感。
「该死的,这药浴的效果越来越强了……」她低声咒骂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自从被选中担任邪冥宗圣女以来,窦紫莺每天都要浸泡在这诡异的药浴中。
起初只是些普通的滋补药材,但随着时间推移,药浴越来越阴毒——里面加入了各种年龄段的男子精液,甚至还有雄性妖兽的体液。这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粘稠液体,呈现出妖冶的紫色,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
然而,就是这看起来恶心至极的液体,却有着不可思议的功效。在它的滋养下,窦紫莺原本就姣好的身材变得更加诱人。她的乳房愈发丰盈圆润,腰肢纤细如柳枝,臀部则浑圆挺翘,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就连她引以为傲的一双大长腿,也因为经常浸泡的原因而显得格外光滑细腻。
更可怕的是,这些药物大大提升了窦紫莺身体的敏感度。现在仅仅是微风吹过,都能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水波荡漾,映照出窦紫莺那张精致的面容。即便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她的五官依然清晰可见——高挺的鼻梁,纤薄的嘴唇,还有那一对总是微微上挑的眼角,无不彰显着她内心的骄傲与坚韧。
然而,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之下,却是与普通女性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窦紫莺出身北境的一个古老部落——瑜未族,那里流传着一个传说——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子,拥有异于常人的身高和力量。窦紫莺正是这一代的「幸运儿「,她足足有八尺之高,比大多数男性还要魁梧。
即使瑜未族女性普遍身材高挑的,如此特殊的体型无疑是一种诅咒。窦紫莺从小就受到其他女孩的排斥,同龄男孩也不敢接近这个高大壮硕的「怪物」。
然而在她进入邪冥宗,成为圣女后,却是掉入了另一处更加晦暗的深渊自魅月姬失踪后,《锁阳汲精决》也就此失传,原本由女性主导的邪冥宗自此阳盛阴衰,宗内的男子逐步掌握了话语权,他们在北境寻找有特殊体质的女子,并通过秘法将她们培育成最完美的炉鼎,将这些女子赠予各国各宗的权贵,让邪冥宗逐渐成为了世间无人敢触怒的存在。
而邪冥宗的圣女,更是宗内最为珍贵的宝物,每每圣女出世,必能引发世间最为尊贵的男子们头破血流的争抢。
此刻,这位曾经的「怪物」正沉浸在药浴之中。她的双手搭在池边,十指修长有力,指节因常年练功而有些粗糙。虽然浸泡在温热的液体中,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依旧冰凉,那是属于瑜未族的独特特征。
顺着她线条优美的手臂往下看去,便是那对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豪乳。它们在水面载浮载沉,大小堪比两个成熟的西瓜。乳峰顶端的两颗红樱娇嫩欲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仿佛在邀请他人品尝。
再往下,便是那与众不同的胴体。她的腰肢虽不及南方佳丽那般纤细,却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尤其是那两瓣浑圆饱满、肌肉结实的臀肉,简直如同两个巨大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这样一个完美的躯体,足以激发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原始欲望。
窦紫莺静静地坐在水中,任由药汤浸润全身。
就在窦紫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石洞深处传来了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她警觉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佝偻的老者正蹒跚着向这边走来。
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背佝偻得几乎要缩成一团。他拄着一根乌黑发亮的拐杖,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仿佛随时都会跌倒在地。老人的脸上布满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半睁半闭,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看到这个老人,窦紫莺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尽管知道对方是邪冥宗地位最高的长老之一,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一股恶寒袭遍全身。
「元长老……您怎么来了?」窦紫莺强忍着不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窦紫莺看了许久。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窦紫莺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仿佛自己赤身裸体站在老人面前一般。
终于,老人开口了,声音沙哑难听,像是两块砂岩摩擦发出的声音。「圣女大人,我来检查你的修炼进度了。「窦紫莺心头一凛,立刻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她强压下心中的反感,从药浴中站起身来,迈出池水。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滚落,在她脚边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她屈膝跪在老人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请长老指导。」
老人干枯的手指抚上窦紫莺的脸颊,粗糙的皮肤刮擦着她细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窦紫莺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躲开的冲动。
「很好,」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吧。」
那是一根与其说是阳具,不如说是棍棒的奇怪物体。它足有青年手臂粗细,表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顶端更是硕大无比,犹如一颗巨大的鹅蛋。最为诡异的是,整根东西呈现一种病态的灰白色,完全不像正常的器官。
窦紫莺看着这根丑陋的物体,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但多年的训练让她明白,违逆元老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反胃的感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然后,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那根怪异的阳具含入口中。顿时,一股腐朽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差点呕吐出来。窦紫莺强忍着不适,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
老人舒服地哼了一声,一手抚摸着窦紫莺浓密的长发,一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他的动作粗鲁而贪婪,像是在把玩一件玩具。窦紫莺强忍着胸口的闷痛,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加熟练。
渐渐地,老人似乎不满足于单纯的口交。他按住窦紫莺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去。那根粗大的阳具猛地往窦紫莺喉咙深处插去,直抵咽喉。
窦紫莺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喉咙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让她窒息。她本能地想要推开老人,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无力得可怕。无奈之下,她只能尽力放松喉部的肌肉,努力适应这令人作呕的侵入。
老人似乎很享受这种强迫式的快感,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深入到窦紫莺喉咙的最深处。窦紫莺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感到呼吸困难,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坚持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紧紧抓住窦紫莺的头,将阳具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咙。随即,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直接灌入了窦紫莺的食道。
那种黏腻温热的感觉让窦紫莺作呕不已。然而,她深知绝对不能将这些东西吐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只能强忍着强烈的反胃感,一口口地将这些肮脏的东西吞咽下去。
老人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仿佛要将毕生的精液全部倾泻而出。窦紫莺的喉咙不停地蠕动着,努力消化着这些巨量的精液。她的胃部胀痛不已,口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地面上,积成了小小的一滩。
终于,老人松开了按住窦紫莺头部的手。那根可怕的阳具从窦紫莺口中滑出,带出一串晶莹的液体。窦紫莺如蒙大赦,连忙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错,」
老人沙哑的声音响起,「看来圣女修炼得很勤奋。不过,还不够。」
说着,老人转身离去,留下窦紫莺一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她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嘴里仍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老不死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送你们所有人归西。」
12:祈福遭天谴幽凤饮龙精
德文二十八年,天空湛蓝如洗,清晨的微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大地。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阳光如同金色的绸缎,洒落在宁国的都城临奉城内。
这座巍峨雄伟的古代城市在光影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辉煌耀眼,而位于皇城中央的那座宏伟高耸的祭台,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圣的光辉。
祭台上,玉石香案前熏烟缭绕,阵阵檀香的气味飘散开来,带着几分安宁与神秘的气息。
烟雾之中隐约可见一道倩影,正盘膝端坐在香案前,她的双手微微抬起,口中念念有词。
「……神归灵府,体入虚空,无量度世,急急如律令!」
她的声音轻柔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空间的阻隔,直达天际,为卧病在床的老国主祈福。
这位身影正是名震天下的女国师——凤凌瑶。
她不仅是道宗外事堂的堂主,更是群芳谱中排名第三的女子。
早年间因门派事务而四处奔波,积累了广泛的声名。
传闻她的实力深不可测,而她的美貌更是令人惊叹,宛如天上仙女降临凡尘。
此刻,凤凌瑶身着一袭黑白相间的道袍,黑色如夜,白色如雪,二者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精致的云纹图案。
细细观之,这道袍虽宽松,却完美地勾勒出了她那曼妙的身姿。
胸前的布料仿佛承受不住那对丰满饱满的玉乳的压力,大幅度地鼓起,仿佛随时都会破裂开来。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柔软却不失力量,令人心生怜爱。
再往下看去,那腰肢突然扩张,形成了一个夸张的S 形曲线。
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将道袍撑得饱满,宛如磨盘般硕大,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
即便隔着厚重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丰腴的质感。
凤凌瑶的道袍下摆轻轻曳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摆动,如同山间流淌的溪水,优雅而从容。
她腰间系着一条暗金色的腰带,带扣处镶嵌着精致的灵石,在阳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为她增添了一丝神秘与高贵。
腰带紧束住她的纤腰,将她那丰盈的身材勾勒得愈发完美,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她头戴鑾金色的道冠,冠上镶嵌着各色珠宝玉石,金光闪耀,彰显着她的雍容华贵与无上威仪。
道冠与她额头上的粉色莲花印记相映成辉,莲花印记透着丝丝妖艳,与她的纯洁气质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在冰冷的寒风中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凤凌瑶的面容如同精雕细琢的玉石,白皙无暇,宛如上天的杰作。
眉毛弯弯如新月,眉眼之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双眼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深邃而神秘,令人一旦凝视便难以自拔。
嘴唇饱满红润,如同初春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然而,她的神情却是异常冷峻,仿佛隔绝了人世的所有感情,只剩下神圣与庄严。
祭台下,人群摩肩接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国师的身上。
群众们无不为她的美貌与威仪所折服,低声议论着她的传奇事迹。
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忍不住轻声感叹:「这便是凤凌瑶国师,传闻她的法力无边,美貌更是世间少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身旁的老者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敬畏与崇敬:「是啊,国师不仅修为高深,更是德才兼备,为我朝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日她为国主施法祈福,定能驱散病邪,保国主康健。」
就在众人屏息凝神之时,凤凌瑶忽然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目光如电,扫过四周,仿佛洞穿了时空的壁障。
随即,她挥动剑指,轻轻斩向虚空。
伴随着她的动作,天地之间顿时发生了异象。
天空骤然暗了下来,乌云聚集在祭台上空,狂风大作,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周围的温度骤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然而,这片刻的异象并未持续太久,随着凤凌瑶的法力涌动,乌云迅速消散,狂风也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的光芒,从她的指尖洒落而下,仿佛漫天的星辰散落人间。
这光芒温暖而柔和,瞬间驱散了先前的寒意,将整个祭台笼罩在一片圣洁的光辉之中。
群众们看着这一切,无不惊叹于凤凌瑶的法力高深。
一位年迈的妇人颤巍巍地说道:「国师果然是天上的仙女,这等法力实在是凡人难以想象。」她身旁的年轻女子也满眼崇敬地望着凤凌瑶:「国师不仅美丽动人,还能呼风唤雨,真是让人敬佩。」
就在天地异象逐渐消失,祭台上的氛围似乎也回归了平静之时,意外骤然发生。
站在台上的凤凌瑶忽然身体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紧接着,她纤细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摇晃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喷出一道鲜红的血液,鲜血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下巴和黑白相间的道袍。
台下的群众在这一瞬间陷入了死寂,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台上的凤凌瑶,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个一直以冷静、强大形象示人的女国师,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倒地,口吐鲜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国师!国师怎么了?」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失声惊呼,声音中透着慌乱和恐惧。
他的呼喊如同石子落入平静的湖水,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与担忧。
然而,此刻的凤凌瑶却无暇顾及台下群众的反应。
她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巨力正从体内肆虐般地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那种痛苦如同万箭穿心般剧烈。
她的心跳如雷,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仿佛胸腔要被撕裂一般。
凤凌瑶的意识逐渐模糊,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她努力想要稳住心神,可是那股无形的反噬力量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她的身体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知道,自己正在遭受天道的反噬。
「怎么会这样……」凤凌瑶在心中呐喊着,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完成这次祈福仪式,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
天道无情,它并不因为她的身份或美貌而手下留情。
祈福失败,反噬如同利剑般刺穿了她的身体,让她瞬间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尽管痛苦异常,凤凌瑶仍然强撑着意识,不让自己完全昏迷过去。
她知道,作为国师,她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倒下。
否则,整个国家势必会陷入恐慌。
她必须坚持住,必须在众人面前保持强者的姿态,哪怕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
她艰难地抬起头,试图用手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她的四肢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站稳。
她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她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原本雍容华贵的道袍此刻已经被鲜血与汗水染得斑驳不堪。
人群中一阵惊呼,几位靠近的侍卫急忙向前,但却被一道身影抢先一步。
正是太子萧恒,今日着一袭墨色长袍,金丝绣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萧恒上前,双手轻轻揽住凤凌瑶的腰肢,那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一阵悸动。
她的道袍虽然宽松,但此刻因倒地而略微凌乱,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呼之欲出,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
即便在这般憔悴的模样下,凤凌瑶的美貌依旧令人心动,她额头上的粉色莲花印记透出妖艳的光芒,似乎在呼唤着什么,让萧恒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国师!」萧恒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关切,他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将凤凌瑶扶起,眼中闪过一丝炙热的光芒。
此时,凤凌瑶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额前几缕发丝凌乱地垂下,遮住了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
她的唇角还残留着血迹,那抹嫣红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太子殿下……贫道……」凤凌瑶轻声呢喃,语气中透出几分虚弱与无力,她的声音依旧婉转动听,仿佛是空谷幽兰,却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楚。
萧恒的目光在她的娇躯上略过,暗自感叹她的美貌与丰腴。
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手中仿佛随时会折断,而她的臀部饱满挺翘,即使在这般狼狈的情况下,也依然充满了诱惑。
萧恒心中的欲念愈发难以遏制,他的手指不禁稍稍收紧,感受着她柔软的曲线。
台下的众人见太子亲自扶起国师,无不低头膜拜,心中暗叹太子的仁慈与体贴。
然而,他们并未察觉到萧恒眼中那抹掩藏得极深的欲望与野心。
萧恒俯身贴近凤凌瑶的耳畔,低声说道:「国师放心,我这就让太医为您疗伤。」
凤凌瑶微微抬眸,与萧恒对视,她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身为宁国国师,分神境修士,岂能在众目睽睽下因祈福失败而被带下祭台,然而,此刻她身受重伤,根本无力反抗,只得任由萧恒扶着自己,内心既感到屈辱,又有几分不甘。
「谢殿下……」凤凌瑶低声回应,她的声音依旧如流水般婉转,但此刻却多了几分沙哑与疲惫。
她努力保持着自己身为国师的尊严,然而身躯却因虚弱而无法自主地靠在萧恒怀中,那对丰腴的乳房几乎挤压在萧恒的手臂上,让他心神摇曳。
殿内陈设既充满了道家气息,又蕴含着无尽的富贵荣华。
大殿的中央,一张雕刻精美的檀香木榻上铺着柔软的锦缎垫子,四周垂挂着紫纱幔帐,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仿佛仙境中的仙宫一般。
四角悬挂的玲珑宝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辉,将整个寝宫映照得如梦似幻。
寝宫的地面由上好的玉石铺成,光洁如镜,脚踩其上犹如踏云一般。
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种珍贵的宝石,色彩斑斓,熠熠生辉。
正对大殿入口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太极图,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墙上飞跃而出。
殿内的每一处角落都精心布置了各类道家法器,如青铜炉鼎、七星剑、龟背八卦镜等,无不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
此时,数名身穿素衣的太医正围在凤凌瑶的身旁,小心翼翼地为她施针疗伤。
每一根金针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映照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显得异常耀眼。
凤凌瑶斜倚在锦榻上,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纱衣轻柔地贴合在她那丰腴曼妙的身躯上,将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尽显无遗。
纱衣下的肌肤晶莹剔透,仿佛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尤其是那对饱满的乳峰,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轻轻起伏,勾勒出一幅令人遐想的美丽画卷。
纤细的腰肢与丰盈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她整个人愈发娇媚动人。
她额前的几缕秀发微微凌乱,额头上的粉色莲花印记依旧显眼,只是此刻略显暗淡。
那双美丽的凤眼中,带着几分疲惫与痛苦,但她依旧努力保持着镇定与优雅。
太子萧恒伫立在幔帐内,他那矮小的身影与寝宫内奢华的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穿墨色龙袍的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显得专注而深邃,仿佛将凤凌瑶的一切尽收眼底。
凤凌瑶半倚在锦榻上,她的心中涌上一股不安与尴尬,但她依旧保持着一贯的镇定。
她几次暗示性地抬头看向萧恒,微微皱眉,示意他离开。
然而,萧恒却始终不为所动,他的目光流连在凤凌瑶的身上,沉浸在某种无法自拔的渴求中。
「太子殿下……」凤凌瑶轻声说道,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与无奈。
然而,萧恒却只是轻轻一笑,仿佛并未察觉她的窘迫。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国师无须多言,我只是关心你身体的状况。」说罢,他依旧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凤凌瑶满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轻声致歉道「太子殿下……贫道学艺不精……此番祈福失败恐怕会引发不小的骚动。」
萧恒站在她身旁,虽然他个子矮小,身材瘦削,但一身墨色龙袍依旧衬托出了他的尊贵与威严。
他的面容虽然其貌不扬,眉眼间却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刚正之气,令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
他的双眼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透露出一位领袖的从容与霸气。
「国师不必自责,我明白您已尽力。」萧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宽慰。
他的目光在凤凌瑶的娇躯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情愫,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眼前这位国师不仅是宁国的栋梁,更是他觊觎已久的女子。
他必须表现出极大的耐心与关怀,以赢得她的信任。
「老国主的病情来势汹汹,非人力可抗,国师已经竭尽全力,我与整个朝廷都对您心怀感激。」萧恒说着,缓缓伸手握住凤凌瑶那只柔软无力的玉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与颤抖。
他知道,这一次祈福的失败对凤凌瑶的打击极大,这正是他进一步接近她的绝佳机会。
凤凌瑶感受着萧恒炽热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
她本是分神境修士,然而这次天道反噬却是令她受到重创,而眼前这个太子,虽然表面温文尔雅,但她心知肚明,他绝非一个简单的人物。
「殿下的关怀,贫道……感激不尽。」凤凌瑶低声说道,她的声音依旧婉转动听,只是多了几分虚弱与无力。
她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萧恒却轻轻加重了力道,握得更紧了一些。
「国师安心休养,我会全力保护你。」萧恒的语气温柔而坚定,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欲望。
对于凤凌瑶的美貌与丰腴,他早已垂涎三尺,而如今,她的虚弱与无助,更让他心中燃起了浓烈的占有欲。
寝宫内,众太医与侍从们低头不语,不敢直视这位尊贵的太子。
他们心中清楚,太子萧恒不仅智慧过人,更是手段凌厉,深得朝中大臣的敬畏与拥护。
凤凌瑶艰难地将自己的玉手从太子萧恒手中抽出,动作间带起一阵微风,吹拂起额边的碎发。
「殿下,」她轻声说道,「贫道需要立即闭关疗伤。此番祈福失败,恐有异变发生,贫道必须尽快恢复元气才行。」
萧恒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但国师的修为深不可测,既然她如此决定,即使他贵为太子,也只能遵从。
「国师安心养伤,」萧恒沉声说道,「朝廷之事暂由我与诸位大臣处理,定不会耽误国事。」
说罢,向周围的太医们使了一个眼色,与众太医一同离开待到太子走远,寝宫重新恢复了宁静。
幔帐内的锦榻中,凤凌瑶终于松了口气。
她轻轻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那瓶子通体晶莹剔透,雕工精湛,宛如天成。
凤凌瑶将玉瓶放在掌心,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淡淡的粉色。
只见凤凌瑶缓缓拧开玉瓶的盖子,顿时一股浓烈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
那气味刺鼻难闻,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令人作呕。
玉瓶中所装的正是病重的老国主的精液。
凤凌瑶身为当代凤幽魁,天子龙气对她的修炼有巨大的裨益,她平日里以国师的身份示人,真正的目的便是老国主身上的天子龙气。
自古以来,凤幽魁的修炼与天子龙气密不可分。
越是身居高位、执掌天下大权之人,越容易成为凤幽魁的目标。
因为这些人身上凝聚的天子龙气最为纯正浓郁,对凤幽魁的修炼大有裨益。
历朝历代,那些修为高深的凤幽魁往往会选择控制国主,以此来获取源源不断的龙气滋养。
而如果国主本身实力强大、意志坚定,那么凤幽魁往往会被国主收为禁脔,沦为对方的傀儡。
然而,近年来老国主的病情日益严重,已经无力掌控朝政,他身上的天子龙气也愈发稀薄,虽然她早先有储存一些老国主的精液,但是蕴含浓厚天子龙气的精液总量日渐入不敷出。
眼下,若是不能及时补充足够的龙气,她的修为很可能停滞不前,这对于视修炼为生命的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威胁。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她才会冒险举行那个祈福仪式。
可惜天不遂人愿,祈福不仅失败,还导致她身受重伤。
凤幽魁仰头将玉瓶中的精液一饮而尽。
那腥臭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让她几乎作呕。
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喉咙滑落,凤幽魁能清晰感受到它们穿过食道时的触感。
那温热的液体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滋润着她虚弱的身体。
随着精液入腹,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有效地温养自己残破的经脉。
凤幽魁静静地坐在床榻之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她的脖颈修长优雅,犹如天鹅颈般优美动人。
胸前两团雪白丰满的乳肉高高耸立,将轻薄的白色纱衣撑得紧绷。
透过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见粉红的乳尖傲然挺立,宛如两粒熟透的樱桃。
她美丽的面容此刻少了些平素的端庄,多了几分妖冶魅惑。
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长而卷曲的睫毛投下阴影,更衬托出那双眸子的深邃迷人。
红唇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及擦去的精液痕迹,显得格外淫靡。
轻柔的布料贴附在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上,勾勒出起伏有致的诱人线条。
随着体内真气的运转,凤幽魁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恢复。
凤凌瑶凝视着手中的玉瓶,思绪飘向了太子萧恒。
这三年来,老国主卧床不起,朝政大权便落入了太子手中。
令人惊讶的是,这位原本籍籍无名的太子殿下,竟然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才能。
他手腕狠辣果断,却又不失仁慈宽厚;行事雷厉风行,又不失稳重谨慎。
短短三年时间,就将一盘散沙的朝局梳理得井井有条。
在萧恒的治理下,宁国呈现出了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街头巷尾百姓安居乐业,粮仓银库充实满溢。
想来不久之后,必将出现一段值得大书特书的太平盛世。
凤凌瑶曾悄悄探测过萧恒体内的天子龙气。
结果令她大吃一惊——萧恒身上的龙气之旺盛,竟然远超病入膏肓的老国主!这意味着,若能成功控制住萧恒,必将获得难以想象的巨大好处。
可是,萧恒本人并非愚蠢无能的昏君,反而是个英明神武的明主。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受人摆布呢?
回想起萧恒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庞,凤凌瑶就感到一阵烦躁。
这个男人总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仿佛能看穿自己的内心一般。
然而,凤凌瑶对此却始终不以为然。
自一次意外觉醒凤幽魁,加入道宗后,她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身为道宗外事堂堂主,分神境修士的她,有着修仙者的高傲。
她怎可能屈尊降贵,去侍奉一个凡人。
每当想到这些,凤凌瑶就觉得头痛欲裂。
她揉了揉太阳穴,将这些烦心事暂时抛诸脑后。
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伤势,其他事情日后再议。
经过一番波折,沐秋葵、孟勃、孟顶、霍思哲四人终于回到了太虚宗。
当他们与大部队汇合时,三名男子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没有将沐秋葵在危难中展现出的强大修为汇报给宗门上层。
最终,经历了考验和试炼的秋葵正式成为了太虚宗的外门弟子。
秋葵正式拜入太虚宗后,迅速在众多女弟子中脱颖而出,引发了宗内的巨大轰动,吸引了无数男弟子的目光。
宗内的男子们纷纷聚集在一起,热烈讨论着这位新来的天仙般的女子。
「你们听说了吗?新入门的那个沐秋葵,简直就堪比群芳谱上的仙女!」
「真的假的?这么夸张?难道比秦仙儿还要漂亮?」
「开玩笑,那个秦仙儿怎么能跟沐师妹比?我可是亲眼看见的,沐师妹走起路来,那对大奶子晃啊晃的,看得老子鸡巴都要炸了!」
「她的美貌确实无人能及,」
另一个弟子接话道,「不仅如此,她的身材也实在是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她的曲线,那种丰盈感,简直是人间绝色。」
「可不是嘛!还有那个大屁股,又圆又翘,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料!」
「是啊,她的胸部真的是……啧啧,其他女子根本没法比。再看看她那翘臀,真是让人魂不守舍。」第三个弟子附和道,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热切。
「我们宗门的女弟子里,谁能比得上她?」
一个男弟子感叹道,「太虚宗的这些女人,她们要么长得差点意思,要么身材让人提不起兴趣,哪里有沐秋葵这样集美貌与身材于一身的女子?」
「你说得对,」另一个弟子点头表示同意,「她不仅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关键是她身上的那种冷艳的气质,真是让人心生向往。」
「听说沐秋葵和孟顶有些关系,那小子居然还不满足。」
一个弟子不满地抱怨道,「孟顶以前仗着他哥孟勃的势力,在外门可是活的比皇宫里的皇帝还快活。」
「操,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不行,咱们得想个办法,别让这小子吃独食!」沐秋葵端坐在窗前,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的美貌披上了一层银纱。
她身着素雅的白色长裙,裙摆轻轻铺展,带着一丝柔婉的古典韵味。
尽管她的衣着素淡,但那傲人的身材却无法被掩盖,曼妙的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令人心生遐想。
她那丰盈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造物主倾尽心力雕琢出的完美艺术品。
而那轻抚在玉佩上的手指,纤长而白皙,仿佛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高贵。
这枚玉佩是她与儿子沐谨安唯一的联系,也是她心中最后的慰藉。
来到太虚宗,她虽然顺利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起那个被自己抛下的孩子。
「谨安,你现在还好吗?」沐秋葵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她回想起临别时儿子憔悴惨白的面容,心中一阵揪痛。
此刻的沐秋葵,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她低垂着眼帘,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那是对儿子沐谨安深切的思念,亦是对自己处境的无奈与忧虑。
自从离开三水镇,半年的光阴似乎在她的心头刻下了无数的痕迹。
她心中清楚,谨安的情况并不乐观。
之前用秘法为他治疗,虽能暂时缓解他的痛苦,却始终无法根治。
她知道,要想真正治愈谨安,唯有自己竭尽所能提升修为,才能找到更有效的办法。
然而,回忆起在洞穴中与孟勃的那一幕,她的内心亦是波涛汹涌。
孟勃,那个自小便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在得知她的秘密后,非但没有疏远她,反而欣然答应帮助她修炼,甚至戴上了锁阳笼,毫无怨言。
这份深情厚谊令她感动不已,她也打从心里不愿伤害这个赤诚真挚的男人。
然而,她内心深处也清楚,若要继续修炼《锁阳汲精决》,孟勃将承受何等的折磨与痛苦。
这份犹豫与愁苦令她几近崩溃。
沐秋葵的目光越发迷离,她紧紧攥住手中的玉佩,仿佛那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她知道,自己的每一分犹豫,都可能让谨安的病情恶化,最终失去这个她视若生命的儿子。
然而,每当她想起孟勃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与承诺,内心的挣扎便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
此时的她,仿佛立于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眼前的路无比艰险,但,她必须做出决定,否则她真的会永远失去自己挚爱的儿子。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打断了沐秋葵的思绪。
她心中一震,知道来者正是孟勃。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走到门前轻轻拉开了门。
门外,孟勃正站在那里,夜风拂过他的衣襟,带着几分清冷。
他的目光温柔而深情,仿佛带着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师兄,进来吧。」沐秋葵柔声说道,侧身让他进入房中。
二人各自寒暄了几句,屋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静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似乎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终于,孟勃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葵妹,这次叫我过来,是与修炼《锁阳汲精决》有关吗?」
秋葵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低垂着眼帘,声音如同夜风般轻柔,却带着深深的内疚与自责:「师兄,我的倾月淫体最近越发难以压制,再不修炼《锁阳汲精决》,恐怕会……我,我……」
话语未尽,她已然无法继续下去。
内心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难以面对孟勃那深情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对孟勃来说是多么残忍,可她别无选择。
自己的修为,谨安的安危,都让她不得不做出这个痛苦的决定。
就在她低头沉默时,孟勃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头顶。
那手掌的温暖似乎带走了她心中的些许寒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秋葵,不必自责。
无论你面对怎样的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
你是我从小到大最珍视的人,无论你经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流入沐秋葵的心间,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
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上她的眼眶,她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甘愿承受一切的男人,内心涌起无限的感动与愧疚。
她不想伤害孟勃,更不愿拖他下水,但他却始终坚定地站在自己身旁,从未动摇。
「师兄……你……」她的声音哽咽,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孟勃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道:「秋葵,不要担心。
我不在乎别的男子如何对待你,我在乎的,只有你。
这些年来,你一直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只要你需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带着一种无法撼动的真挚情感。
沐秋葵紧紧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心跳的节奏,那种温暖和安全感让她几乎忍不住落泪。
她知道,孟勃对自己的感情是多么深沉,而自己在他心中又是多么重要。
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不愿意伤害他。
然而,现实的残酷让她无法回避。
她必须修炼《锁阳汲精决》,必须提升修为,否则谨安的未来将无从保障。
她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在此刻达到了顶点,但她知道,自己终究无法拒绝孟勃的深情与支持。
她轻轻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痛苦与愁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紧紧抱住了这个愿意为自己牺牲一切的男人。
在这沉沉的夜色中,仿佛只有彼此的温暖才能抵挡住前方的风雨。
深夜的太虚宗寂静无声,月光洒在青石小径上,仿佛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孟顶独自徘徊在沐秋葵的屋外的树丛中,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双眼微眯,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内的动静似乎与他的心跳同步,越发激烈。
片刻间,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随即那扇门微微开启,门缝中透出一丝暖黄的灯光,将孟顶的脸庞映照得阴晴不定。
当他亲眼看到孟勃跨入沐秋葵的房间时,胸中怒火腾地一下窜了上来。
他的双手在夜色中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嫉恨之火愈发炽热。
「孟勃,又是你……」孟顶低声咬牙切齿,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坍塌。
那个对他百般照顾的兄长,自与秋葵重逢后,已然成了他最大的敌人。
孟顶心中如翻江倒海般,嫉恨的情绪几乎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呼吸。
他一想到沐秋葵和孟勃在房中的情景,心中便生出无限的愤懑和痛楚。
那二人深夜相会,其意味不言自明。
房内或许正是郎情妾意,低语呢喃,而他,却只能在这冷风中独自忍受这份残酷的煎熬。
「好啊,葵妹,我真是对你太好了。」孟顶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尽是冰冷与怨恨。
他心中涌起无数曾经对沐秋葵付出的点滴,自她初入太虚宗,他便与葵妹走得很近,并为她保守她拥有异常修为的秘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付出总有一天会得到她的认可。
然而,这段时间以来,她竟从未来找过他,连一句感谢也没有,更别提对他的一丝好感。
「你无情,休怪我无义。」孟顶狠狠咬牙,心中那份嫉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想起沐秋葵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柔声细语,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接近孟勃,都是为了那个她从小就心心念念的兄长。
想到这里,孟顶的心中已然无比痛苦,曾经的美好回忆如今仿佛变成了一柄利剑,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脏。
他不甘心!孟顶的内心如同一片即将爆发的火山,嫉妒与怨恨如同炽热的熔岩在他体内翻滚。
那股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他在与沐秋葵重逢后,便将她视为禁脔,可如今,她却与自己的兄长纠缠在一起,这让他如何忍受?深夜的寒风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怒火,反而将那份冰冷的嫉恨化作一股无边的怨气,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闪烁着阴沉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既然沐秋葵选择了孟勃,他便再也无法容忍这一切继续下去。
孟顶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的痛楚反倒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心中暗暗发誓,既然沐秋葵对自己无情,他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嫉妒的火焰已经点燃,他将不惜一切代价,去获取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风卷残云,夜色渐深。
孟顶的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不会再让这段感情继续成为自己的软肋。
嫉恨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将用行动证明,沐秋葵的无情之举,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日清晨,金元在太虚宗的永济门前无所事事地徘徊,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几日前,他受到了沐秋葵的邀请,一同前往黑水岭猎杀红毛猿,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沐秋葵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单凭她的本事,猎杀区区红毛猿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但想到能与沐秋葵这样美艳的女子同行,哪怕只是看着她那冷艳的脸庞,他也心甘情愿,更别提她那让人心生敬畏的狠辣手段,更让他生出几分畏惧却又无法抗拒的迷恋。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声,金元回头望去,只见一群男弟子簇拥着一位女子向他走来。
待看清来人模样时,金元的呼吸不由一滞——正是沐秋葵。
今日的沐秋葵与往日的打扮大相径庭,她身着一袭深紫色与黑色交织的紧身连体衣,服饰上的每一缕布料都与她的肌肤紧密贴合,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锁骨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光,修长的脖颈高贵而优雅,让她的上半身更显婀侬多姿。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对傲人的双峰。
紧身衣的设计将胸口大面积裸露出来,只用几条黑色的带子交叉着覆盖,让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那里。
两团雪白细腻的乳肉几乎要将紧身衣撑破,在胸前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那道沟壑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令人看得心旷神怡。
紧身衣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勾勒出完美的马甲线,肚脐被精致的镂空设计巧妙地展现出来,平添了几分性感。
臀部圆润饱满,紧身衣将其包裹得恰到好处,凸显出令人心动的弧度。
修长匀称的双腿被紧致的黑色长靴包裹,而大腿上则佩戴着一个装饰性腿环。
腿环的设计巧妙地将金属链条与柔软的皮革结合在一起,链条的末端垂下,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叮当声,仿佛为她的每步都伴随一种独特的节奏。
腿环紧贴在她的大腿上,进一步强调了腿部肌肉的紧实与线条的优美。
男弟子们如同蜜蜂采蜜般围绕在她身边,各自展现着殷勤,企图吸引她的注意力,向她嘘寒问暖,目光中无不流露出深深的倾慕与渴望。
然而,沐秋葵却并未理睬那些围在她身边的弟子们,只是目不斜视地朝金元走去。
沐秋葵走到金元面前,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些许冰冷,却又让人心生迷醉。
她淡淡道:「金师兄,让你久等了。」
那一刻,金元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点了点头。
沐秋葵那独特的魅力已经将他彻底征服,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人情不自禁地为她倾倒。
清晨的永济门前,沐秋葵的出现无疑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轰动。
当她一身紧身连体衣走到金元身边时,周围的男弟子们无不投来惊愕和嫉妒的目光。
沐秋葵那曼妙的身材,丰腴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在他们眼前,令他们一时之间无法将目光移开。
然而,更令他们无法接受的是,沐秋葵竟然径直走到了金元身边,甚至与他交谈。
一名弟子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嫉妒:「金元师弟,你这是何等运气,竟能与沐师妹同行?你与沐师妹是什么关系?」
另一名弟子随即跟上,讥讽道:「是啊,金元,你入宗几十年了还不过是个练气八阶,沐师妹可是拥有上品灵根的天之骄女,你有何德何能能与她结伴同行?」
这些弟子平日里就对金元心生轻蔑,常常给他使绊子,羞辱他。
金元本就是性格懦弱,平时见到这群人只得绕道走,今日却在沐秋葵面前被他们如此刁难,心中不免感到一阵惶恐。
但他不愿在沐秋葵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勉强提起勇气,怯生生地回应:「我……我是沐师妹入宗时的引门师兄,我们……我们之间有些交集。这次,是受了沐师妹的邀请,一同前往黑水岭执行猎杀红毛猿的任务。」
金元的话音刚落,众弟子们便发出了一阵唏嘘起哄声。
他们肆无忌惮地嘲笑金元:「什么?你去猎杀红毛猿?就凭你这练气八阶的修为,怕是连红毛猿的一根毛都伤不到吧!」
「沐师妹,这等任务何必带上一个拖后腿的呢?不如让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定能护你周全!」
他们的嘲笑声愈发尖锐,令金元更加无地自容。
然而,沐秋葵却始终冷眼旁观,仿佛这些言语并未影响到她分毫,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这群弟子喋喋不休。
正当气氛尴尬之际,忽然间,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朝着沐秋葵缓步走去。
来人一身青色长袍,身形挺拔,步履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他的面容俊朗,眉宇之间透着几分英气,深邃的眼眸中蕴藏着一股凌厉之气,正是天一峰峰主魏泽的亲传弟子——孟勃。
孟勃的出现令周围的弟子们纷纷安静了下来,他们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言。
孟勃在宗门内地位极高,修为更是远超他们,自然不容他们轻视。
然而,当孟勃的目光落在沐秋葵身上时,他那原本自信从容的神情却微微一变。
沐秋葵今日的穿着让她的身段展露无遗,尤其是那紧身衣勾勒出的玲珑曲线,令孟勃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阵复杂的情感。
看着周围男弟子们眼神中的饥渴难耐,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痛苦,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心悸与不安。
他走到沐秋葵面前,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抖和不自然,低声道:「沐师妹,对不起,我来迟了。」
沐秋葵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他的致歉,而是转身向金元介绍道:「金师兄,这位是天一峰峰主的亲传弟子,孟勃师兄。」
孟勃这才注意到站在沐秋葵身边的那名外貌普通、身材矮小的男子。
他微微一愣,随即面带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礼貌和敬意:「你就是金师兄吧,我有听沐师妹提起过你。多谢金师兄对沐师妹的照顾,孟某人感激不尽。」
说罢,孟勃竟对金元弯腰作辑,姿态谦卑,仿佛金元是他真正的长辈一般。
金元见状,惊得几乎不知所措,连忙上前扶住孟勃,慌忙道:「孟师兄,这可使不得!你可是魏峰主的亲传弟子,怎能对我这区区练气八阶的弟子行此大礼?」
孟勃微微一笑,站直了身子,默默地瞥了一眼秋葵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与坚毅,秋葵自是明白孟勃此刻的痛楚,内心不忍沉重,但,要修炼《锁阳汲精决》这还仅仅是个开始,他们必须心狠一些。
而周围的弟子们此刻已被孟勃的举动惊得哑口无言,原本的嘲笑和讽刺此刻全都卡在喉咙里,无人敢再出声,整个场面顿时显得异常诡异而沉寂。
金元不安地看了看孟勃,又偷偷瞥了眼沐秋葵,心里充满了疑惑与忐忑。
他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用传音之术谦卑地向沐秋葵问道:「秋葵仙子,不知为何孟勃师兄这样的亲传弟子会与我们同行?这其中是否有何特殊原因?」
沐秋葵听到金元的询问,轻声传音回道:「金师兄,实不相瞒,孟勃和孟顶两位师兄,是我小时候在三水镇的朋友。
我们之间有些交情,但他们兄弟俩从小便对我心存爱慕,甚至可以说是魂牵梦萦,情意绵绵。
当时我就颇为烦恼,所幸二人后来加入太虚宗,离开了三水镇,我才喘了一口气,可是,后来我同样加入了太虚宗后,几年过去,他们仍不死心,对我百般讨好,希望能获得我的青睐。
孟勃更是得知我接下此次任务,坚持要与我同行。
我推辞不掉,只好同意。
此番出行,你只需在他面前,表现出与我关系亲密的样子,让他彻底死心。」
听到这里,金元心头猛地一震,既感到震惊又不禁感到不安。
他未曾想到,自己竟然会卷入这样一场错综复杂的纠葛之中。
他暗自思索,孟勃师兄可是天一峰峰主魏泽的亲传弟子,地位尊崇,实力强大,而他不过是一个区区的练气八阶小修士,若是真的因为要在孟勃面前与沐秋葵表现亲密,从而得罪了他,日后恐怕难以承受孟勃的报复之苦。
金元心中的忧虑愈发加剧,他传音给沐秋葵,语气中带着几分推脱之意:「秋葵仙子,孟勃师兄身份尊贵,实力强大。
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弟子,若是因为我与仙子在孟勃师兄面前表现得过于亲密,引起他的妒忌,日后恐怕难免遭受报复,如此重大的责任,金元实在难以承担。」
沐秋葵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她何等聪明,早已洞悉了金元内心以退为腌渍下流的心思。
她传音回道:「金师兄不必担心,此事我自有分寸。孟勃师兄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绝不会对你不利的。而且,这次出行,金师兄你大可自由发挥,无需在意我的感受,也不必畏惧孟勃师兄。」
金元听到沐秋葵意味深长的「自由发挥」,忍不住抬头看向沐秋葵。
只见沐秋葵身穿紧身紫裙,将她那曼妙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的胸部丰满高耸,尺寸惊人,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几乎要将衣服撑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宽过肩膀的挺翘臀部,圆润饱满,充满弹性,令人看得目眩神迷。
面对如此诱人的身材,金元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知道,沐秋葵的要求非比寻常,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难以挽回的境地。
然而,他终究难以抗拒沐秋葵的提议,咬了咬牙,勉强答应下来。
一行三人随后御剑而起,沐秋葵身姿轻盈,宛如一朵随风飘动的云彩,身后跟着心情复杂的金元与孟勃。
离开太虚宗,朝着黑水林的方向飞去。
金元在御剑飞行的途中,心中依然无法平静。
他时而抬眼看向前方沐秋葵曲线动人的背影,时而又偷瞥一旁的孟勃,心情复杂,思绪纷乱。
他既担心自己的安危,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与渴望。
毕竟,能对在孟勃师兄眼前,对着她心爱的女子——沐秋葵这名极品尤物揩油,哪怕只是做个挡箭牌,也是莫大的荣幸。
经历了一个时辰的御剑飞行后,沐秋葵、孟勃和金元终于抵达了黑水林。
这里树木茂密,阴森森的气氛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四周静谧得令人不安。
孟勃望向林中的深处,脸色凝重,随后对着二人详细介绍起红毛猿的分布位置和它们的残忍习性。
「根据情报,红毛猿主要分布在黑水林的东南方向,那里有一片陡峭的山崖,红毛猿经常在那里栖息。
它们性情凶残,喜食肉类,常常袭击过往的商队和行人。
尤其是雄性红毛猿,生性好色,对年轻貌美的女子尤为偏爱,所以沐师妹要多加小心。」
沐秋葵闻言,却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红毛猿再好色,也比不上某些人吧?从小到大就像一坨黏狗屎一样黏在我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
现在长大了,更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这番话语犹如刀子般直戳孟勃的心口,可他却并未露出一丝怒意。
反而是他的脸色微微一沉,目光中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
一旁的金元见沐秋葵对孟勃师兄如此直言不讳地挖讽,而孟勃师兄居然丝毫没有生气,心中的担忧也减轻了不少。
他鼓起胆子,快步走到沐秋葵身旁,大胆地扬起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那丰腴挺翘的安产型大白臀上。
这一巴掌拍下去,激起了一阵炫目的臀浪,沐秋葵娇躯一颤,险些站立不稳。
金元见状,连忙扶住沐秋葵的手臂,关心地问道:「沐师妹,你没事吧?」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搭在了秋葵的大白臀上,轻轻揉搓起来,甚至还把中指探进了秋葵香腻的臀缝之中,五指合拢,尽情享受着美人迷人的肥臀。
沐秋葵转过头来,瞪了金元一眼,却没有制止金元的意思。
金元一边享受着怀中美人的肥臀侍奉,一边对着孟勃说道:「是啊,孟勃师兄,男女之间,还是要互相尊重对方的意愿。强求不得的爱情,终究不会长久。不如放手,让沐师妹自己去寻找真正属于她的幸福吧。」
一旁的孟勃自然是能感受到二人间的小动作,虽然她明白秋葵是为了修炼才这么做,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这样玩弄,而她却并不阻止,任由金元猥亵。
这让他感到万分屈辱,胯下那比正常男子短小不少的阳具却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但还未等完全勃起,就被套在上面的贞锁阳笼阻挡,此刻的孟勃,就像是笼中之鸟,虽然想要展翅高飞,却被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
他那可怜的小肉棒,被贞操锁紧紧勒住,根本无法勃起,只能在锁内徒劳地挣扎,试图挣脱这个冰冷的牢笼。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这个噩梦般的处境。
他的阳具,此刻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原本粉嫩的龟头,此刻已经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就像是一颗腐烂的葡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马眼处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凝结成了一层厚厚的薄膜,覆盖在整个龟头上,让它看起来更加可怜不堪。
包皮被拉扯到了极限,几乎要撕裂开来,却又因为贞操锁的存在而无法完全翻开。
海绵体充血肿胀,却又无法完全勃起,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让孟勃痛苦万分。
他感觉自己的阳具正在一点点萎缩,最终变成一条可怜巴巴的小虫子。
与此同时,他的睾丸也被锁阳笼紧紧夹住,像是两个随时会爆开的炸弹。
精液在里面堆积,却无法排出,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痛苦。
他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出来,哪怕一次也好。
可现实是,他被锁在这里,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
他喘着粗气,双目圆睁,牙齿紧咬,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这种羞耻感和痛苦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秋葵眼见孟勃此时颤抖的身子,狰狞的五宫,感受到小腹中涌入的异常磅礴灵气,明白孟勃现在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煎熬。
她暗自叹了口气,决定暂停这场荒唐的表演。
于是,她向着孟勃传音道:「勃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我们先这样吧。」
孟勃却回应道:「秋葵,你不用管我,继续就好。我还能坚持。」
秋葵终究是于心不忍,扬手打开了金元放在自己肥臀上的脏手。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三人还是先行执行任务比较好。」
金元被秋葵反复无常的举动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贪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秋葵那诱人的肥臀,他将刚才放在秋葵肥臀上的右手放在鼻前猛地一吸,顿时一股浓郁的女子熟媚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混合着汗水的咸味、体香的甜味和某种神秘的雌性气息。
它像是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
金元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股美妙的气味,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甜腻起来。
当金元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秋葵早已走开,朝着东南方的山崖走去。
金元慌忙将自己鼻前的手拿开,赶紧跟了上去。
「秋葵仙子,实在是对不起啊,您的大尻实在是太迷人了,小的一时间有些神魂颠倒。」金元向秋葵传音求饶道。
「没事,我之前已经承诺过,你可以自由发挥,只是你的行为有些猥琐,让我有点犯恶心。」秋葵回应道。
「小的该打,小的该打,秋葵仙子就原谅我这一次吧。」金元连连道歉。
秋葵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金元,眼神中带着无奈和嫌弃。
「算了,看你也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以后你要注意分寸,别再这么没轻没重了。」金元闻言,如蒙大赦。
「多谢秋葵仙子宽宏大量,小的以后一定谨记教诲,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秋葵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好了,别再废话了,快点跟上吧。我们要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否则天黑前可赶不回宗门。」
一行三人在林间跋涉一段时间后,逐渐接近黑风岭的东南方。
这片区域被浓密的树冠遮蔽,阳光难以透射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随着他们的前行,耳边传来高低起伏的猿啼,仿佛隐藏在阴暗处的怪物在窥视着他们。
终于,孟勃停下脚步,抬手示意沐秋葵和金元不要再往前走。
他的脸色愈发凝重,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警觉的光芒。
他屏住呼吸,施展探测之术,感知周围的动静。
片刻后,他神情一变,低声对二人说道:「我们已经被红毛猿包围了。」
金元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紧张地问道:「孟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孟勃看了看金元,冷静地说道:「你们两个先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去会一会这些红毛猿。」
话音刚落,树林间忽然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猿啼,那声音犹如利刃刺穿空气,震动着每个人的心弦。
随即,四面八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众猿受到指令,发狂般向着三人的位置奔来,声势浩大,仿佛要将他们淹没。
金元心中顿时一阵慌乱,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知所措。
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腿,但心中的恐惧仍如潮水般涌上。
他转头看向孟勃,却见孟勃面不改色,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就在众猿即将冲到他们面前的瞬间,孟勃猛然拔剑,剑光一闪,带起凌厉的剑气,直指那些扑面而来的红毛猿。
他高大的身影在林间显得格外威武,眼中满是决然与勇气,仿佛要用手中的利剑将所有的危险斩断。
随着他的出击,战斗一触即发,浓烈的杀气在空中弥漫,树林间顿时充斥着激烈的厮杀声。
可是,红毛猿们的目标显然不是孟勃,而是他身后那个身着暴露紫色紧身裙的沐秋葵。
修长的玉颈下,一对饱满挺翘的巨乳傲然耸立,形状完美如水滴,在胸前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紧身裙的包裹下更显修长,肌肤光滑如玉,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一双玉足踩着精致的长靴,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勾人心魄。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既不失少女的青春活力,又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
一举一动之间,无不透露出一股妩媚的风情,让人移不开视线。
众猿眼放红光,胯下粗长黝黑的阳具完全勃起,龟头硕大通红,茎身青筋毕露,在空气中坚挺着,散发出浓重的雄性气息。
它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秋葵曼妙的身体,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吞噬。
看到这一幕,秋葵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骂:「这些畜生发起情来简直比男人还恶心!「她抽出佩剑,准备应敌。
几十个回合下来,不少红毛猿都亡于秋葵的剑下。
然而,正当她全神贯注对付眼前敌人时,一只红毛猿突然从暗处向她袭来。
那只猿猴动作敏捷,眨眼间便来到秋葵身边,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朝她抓去。
秋葵反应迅速,侧身躲过攻击,同时挥剑反击。
然而,那只红毛猿动作更快,只见它手臂一挥,锋利的爪子便划破了秋葵胸前的衣物。
「撕拉——」一声裂帛之声响起,秋葵胸前的衣襟应声而开,一对雪白的豪乳立刻弹跳而出,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形状完美,如两只饱满的木瓜挂在胸前。
肌肤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
乳尖的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微微上翘,呈现出娇嫩的粉色,乳晕只有硬币大小,颜色浅淡,衬托得那对豪乳更加诱人。
然而,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在那对雪白的豪乳上,赫然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那是刚才被红毛猿撕破衣物时留下的痕迹。
那道红痕横亘在白皙的肌肤上,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看得人口干舌燥。
正在与红毛猿厮杀的孟勃见此场景,顾不上下体的疼痛,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袍,奔上前去,给春光乍现的秋葵套上。
而红毛猿们见此情景更加狂躁,发疯般地向两人袭来。
孟勃将秋葵推开,对金元喊道:「金师弟,带着秋葵赶紧撤退,这里的情况我来解决!」
金元还沉浸在刚才香艳的画面中,直到秋葵被孟勃推到自己身边后才反应过来。
他抓起秋葵的手臂就要往密林深处逃去。
秋葵正欲挣脱,但是一想到自己以这样袒胸露乳、淫荡下流的样子去帮助孟勃战斗,让那些红毛猿对着自己发骚,反而会成为累赘。
在秋葵与金元逃跑的过程中,秋葵那对失去了衣物束缚,异常丰腴的奶子随着她的奔跑,剧烈的晃动起来。
她只能用手臂紧紧的捂住,可是那对豪乳岂能被她一手掩住,终究是杯水车薪。
终于,耳边的猿啼已然消失,二人来到了安全的位置。
沐春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对巨乳同样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掀起阵阵乳浪,看得人头晕目眩金元见此情景,终是再也无法忍耐,竟是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情动挺立的粗长阳具,对着秋葵撸起了管。
金元的肉棒尺寸惊人,足有十八公分之长,茎身青筋毕露,龟头更是硕大通红,在空气中不断跳动,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
马眼中已经渗出晶莹的透明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金元一边喘息,一边快速撸动着肉棒,双眼紧盯着秋葵那对丰满的乳房,仿佛要将它们吞入口中。
他的手飞快地上下滑动,带动着粗长的肉棒不断跳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场面十分淫靡。
秋葵见此,无奈地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问道:「金元,你是要找死吗。」
金元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秋葵仙子,小的再忍下去就要爆体而亡了,反正横竖都要死,小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这样,金元对着秋葵撸了整整两刻钟,却还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
秋葵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还没好?」
金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秋葵仙子,您实在是太美了,小的实在忍不住。不如像之前一样,您用尾巴帮小的弄出来吧,小的保证很快就能出精。」
秋葵闻言,翻了一个及其无语的白眼。
但是一想到若是被孟勃见到这幅景象,不知该如何收场,还是叹了一口气,释放倾月淫体。
只见一条灵活的尾巴从秋葵的裙下钻出,缠绕在了金元的肉棒上。
那条尾巴色泽漆黑,光滑如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黑色光芒。
尾尖处有一个小小的心形弯钩,轻轻勾住金元的肉棒,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秋葵控制着尾巴的动作,缓缓地抚摸着金元的肉棒。
金元倒吸一口气,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直达脑海。
「啊……秋葵仙子的尾巴真是太舒服了……」金元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喟叹,双眼紧闭,陶醉其中。
秋葵的控制着尾巴,灵巧地在金元的肉棒上游走,时而轻轻撩拨,时而用力按压。
「秋葵仙子,能不能把胸前的白袍拿开,让小的看一眼您的奶子?」孟勃享受着秋葵尾巴的服侍,有些得意忘形,竟是开口提出了要求。
然而,在倾月淫体影响下的秋葵同样是欲火焚身,竟是毫不在意的将胸前的白袍扔开,将那对玉脂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金元的眼前。
秋葵的奶子本就大得惊人,此刻在倾月淫体的影响下更是淫荡无比。
奶水充盈,涨奶的豪乳又大上了两圈,奶子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要爆开一般。
然而,这对雪白的奶子却没有一丝下垂,依旧坚挺傲然。
「啊……秋葵仙子……小的受不了了……」金元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颤抖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
金元见此,血脉喷张,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
大股大股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沾湿了她秀美的长发,喷洒在秋葵的豪乳之上。
粘稠的液体顺着丰满的曲线流淌而下,最后落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粘稠的液体浸透了她的尾巴,让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
她的脸上泛起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金元瘫软在地,浑身无力。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刺激的一次性经历,秋葵仙子的尾巴带来的快感远超他的想象。
他看着秋葵胸前那对沾满精液的豪乳,心中充满了无限遐想和满足。
「可恶,我怎么会听了这个色胚的话,被他看了个精光。」缓过神来的秋葵看着自己满是白灼浓稠的精液的娇躯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举动是何等荒唐。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全身上下都沉浸在这份刺激之中。
她运功将倾月淫体关闭,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准备离开这里。
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金元,面色冷峻地说「淫贼,待在此处别动。」
而正躺在地上喘气的金元见状,正欲起身询问秋葵现在要去哪,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显然是被沐秋葵施了法术。
金元呆呆地看着沐秋葵离去的背影,心里既欣喜又疑惑。
怎么每次秋葵仙子完事后总要露出一副冷厉骇人的摸样,明明刚才是她自己答应的,而且看着还挺享受的,真是寡淡薄情。
沐秋葵走在山林间的小路上,虽然她已将倾月淫体关闭,但体内残留的快感仍在作祟,让她脚步虚浮,脸色绯红。
她走到一处隐蔽的山泉边,决定先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渍。
她脱去衣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小心翼翼地迈入冰凉的溪水中,清凉的感觉瞬间驱散了体内的燥热。
沐秋葵开始仔细清洗自己的身体。
她捧起溪水,轻轻擦拭脖颈和锁骨,然后是双臂和肩膀。
水流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在她胸前汇聚成小溪,冲刷着她丰满的双峰。
她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房,用手指揉搓着敏感的乳头,想要彻底洗净上面的精斑。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清凉,轻轻按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沐秋葵抬起一条腿踩在岸边的石头上,这样能更好地清洗到每一个角落。
她一手握住脚踝,一手捧起溪水,从脚心一直冲洗到大腿根部。
水流冲走了残余的精液,同时也带走了她的羞耻心。
清洗完毕后,沐秋葵站起身来,甩干身上的水珠。
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套素白的弟子服穿上,丝绸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洗干净换上衣服的秋葵原路返回,她解开了金元的定身咒,金元立刻跪倒在她面前,连连磕头,口中不停念叨着道歉的话语。
「秋葵仙子饶命!小的刚才一时得意忘形,冒犯了仙子,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这一次吧!」金元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语气卑微至极。
沐秋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只是,弯腰捡起了刚才丢在地上的孟勃的白袍,转身朝黑水林的东南方向走去。
金元见状,连忙爬起身来,跟在她身后。
他不敢抬头直视沐秋葵,只能低头哈腰,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先前孟勃与红毛猿厮杀的密林中,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铺满了红毛猿的尸体,显然刚才在此处经历过一场恶战。
秋葵虽知孟勃实力强大,但仍旧心悸担忧,脚步不由得变的更加急促。
「秋葵仙子,别担心,孟勃师兄可是亲传弟子,不会有事的。」
「你闭嘴!」秋葵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孟勃一眼。
金元见状,低下头去,大气不敢出「哼——刚才还玩的蛮开心的,现在知道着急了,最好让这些畜生给你的孟师兄弄死,臭婊子!」
而另一边,与红毛猿们厮杀了一个时辰的孟勃早已经精疲力尽,靠坐在树墩上喘着粗气。
他的健硕的上半身满是红毛猿的爪痕,鲜血淋漓。
手里的长剑也已经卷刃。
突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逼近,孟勃警惕地转身,却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奔而来。
那人影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他面前。
「葵妹!」孟勃惊喜地叫出了声。
只见秋葵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面色红润,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她一把抱住了孟勃,将他拥入怀中。
「勃兄,你没事吧?」秋葵关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孟勃靠在秋葵柔软的胸脯上,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伤痛。
他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秋葵松开手,仔细检查孟搏身上的伤口。
当她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抓痕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孟搏身上的血迹孟勃害羞地笑了笑,他原本以为他可以轻松解决这些红毛猿,但是,刚才锁阳笼的运作极大地削弱了他的实力,让他无法完全发挥孟勃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秋葵摆弄。
他能感受到秋葵指尖的温度,还有她身上传来的馨香。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一旁的金元看着孟勃与秋葵郎情妾意的摸样心中嫉妒不已,他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亲近秋葵仙子,可不能意气用事。
况且,这两个他一个都惹不起,也只能忍住心中的嫉恨,退到一边,整理红毛猿的尸体。
孟勃见金元走远,这才怯生生的搂住秋葵纤细的腰肢,一只手不老实地往下滑,捏住了秋葵饱满的臀瓣。
「哎呀!」秋葵惊呼一声,脸蛋儿顿时红了个透。
她瞪了孟勃一眼,嗔怪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孟勃嘿嘿一笑:「葵妹,刚才你和金师弟在我面前这般亲密,我真的好难受。
「说着,他又用力掐了一把秋葵弹性十足的翘臀。
秋葵被孟勃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她白了孟搏一眼,却又舍不得真的生气。
毕竟,孟勃为了帮助她修炼做出了极大的牺牲。
「勃兄,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被讨厌的男子这样欺辱,秋葵又何尝不是痛不欲生,待秋葵彻底能够控制倾月淫体后,秋葵就只做勃兄一个人的女人。」秋葵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宠溺。
言罢,秋葵趁机吻住了孟勃,舌头探入其中,孟勃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秋葵高超的吻技征服,主动迎合起来。
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秋葵被孟勃挑逗得全身火热,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
良久,忍受不住胯下剧痛的孟勃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秋葵的嘴唇。
秋葵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
但她也明白心上人此刻的难处,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孟勃的白袍,像小媳妇服侍自己的丈夫更衣般,为他穿上。
穿上白袍的孟勃顿时恢复了平日里英俊潇洒的模样,只是眉宇间仍带着几分疲惫之色。
他伸手揽住秋葵纤细的腰肢,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谢谢你,秋葵。」
秋葵害羞地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她轻轻应了一声,将头埋进孟勃宽阔的胸膛。
孟勃抱着秋葵温软的身躯,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可是,他隐隐约约地衣领处感觉到有些黏糊糊的液体。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些精液的主人是谁,刚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秋葵和那个姓金的到底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里,胯下就传来肌肉撕裂般的剧痛。
他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秋葵见此,慌忙凑过去问道:「勃兄,你怎么了?」
孟勃咬牙切齿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老毛病犯了,让我缓一缓就行。」
秋葵感受到一股柔和的灵气涌入她的小腹,轻轻流动,带来一丝温暖。
她知道,孟勃此刻的痛苦并非他所声称的「老毛病」复发。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此刻倒在地上,面容扭曲,浑身颤抖,痛苦得难以自抑,秋葵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苦和无奈在她的心中翻涌,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心疼地抓起他的一只手掌,轻轻按揉,试图为他减缓一丝疼痛,虽然她清楚这微薄的力量并不能真正化解他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仿佛过了很久,但又似乎只是一瞬。
秋葵的手掌传递着温暖的触感,灵气在两人之间流动,逐渐平息了孟勃体内的翻腾。
终于,在一刻钟过后,孟勃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他睁开眼,看到秋葵依旧紧握着他的手,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所有的痛苦都被这此刻化解。
这时,金元也终于收拾完了红毛猿的尸体,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
他一踏入这片空地,便看到秋葵和孟勃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嫉恨之情犹如一条毒蛇,缠绕在他的心头,慢慢收紧,令他难以呼吸。
心中那股嫉妒和憎恨像是燎原的野火,烧灼着他的内心,疯狂地蔓延开来,几乎将他吞噬。
尽管内心充满了怒火,但金元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嫉恨压抑在心底,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缓缓说道:「孟勃师兄,秋葵师妹,我已经收拾完毕,我们可以返回太虚宗了。」
秋葵闻言,慢慢松开了握着孟勃的手,站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金元,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但她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淡然道:「我们走吧。」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于是,一行三人御剑而起,离开了这片满是危险与血腥的黑水林,向着太虚宗的方向飞去。
深夜,幽静的房间内,烛光轻轻摇曳,映照出淡淡的光影。
沐秋葵端坐在蒲团上,双眼紧闭,呼吸绵长而均匀,周身被一层淡淡的灵光所笼罩。
她内心平静如水,意识沉入丹田,感受着今日从天地间吸纳而来的灵气在体内缓缓流动。
灵气如细流般穿过经脉,在她的指引下,最终汇聚于丹田之中。
随着灵气的逐渐凝炼,她的修为缓慢而稳定地攀升,直至筑基六阶的境界。
终于,当最后一丝灵气完全被炼化,她缓缓睁开双眼,一抹喜悦闪过眼底。
然而,就在她意识回归的刹那,一股异样的寒意突然袭来,令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她猛地抬头,视线中映入一名年迈老者的身影。
老者身形佝偻,面容苍老,满头白发如霜,皱纹如刀刻般深深地印在他脸上。
他的目光空洞而呆滞,仿佛透过她看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那双浑浊的眼眸中,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无尽沧桑,仿佛看透了世间一切。
此刻,他正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沐秋葵心中一凛,尽管她的修为已经有所提升,但面对眼前这名来历不明的老者,她依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忌惮。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心中暗自思忖着对策。
就在此时,老者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低沉,仿佛从远古的时光中传来:「倾月淫体,《锁阳汲精决》,你,究竟是魅月姬的什么人?」
听到这番话,沐秋葵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她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心中却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倾月淫体和《锁阳汲精决》,这两个词汇直戳她的心脏,仿佛一把利剑狠狠刺入她的灵魂深处。
这个秘密,是她一直藏在心底的禁忌,除了她自己与孟勃,从未有人知晓。
而眼前这个老者,居然一语道破,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伪装与防备。
沐秋葵抬起眼眸,与老者的视线对视,眼中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在回答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前辈误会了,晚辈所修炼的只是家传的普通功法。」
老者闻言,眼中的光芒微微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没有立刻反驳,仿佛在细细品味她的每一个字。
他的目光如刀般锋利,似乎想要剖开她的内心,探查出她隐藏的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片刻之后,老者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小丫头,莫要试图瞒我。
自魅月姬失踪后,《锁阳汲精决》便已失传,若不是看在你尚未完全觉醒的份上,我岂会容你活到现在?」
沐秋葵的心骤然一紧,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但她迅速压下了这股情绪,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她意识到,眼前的老者不仅仅是猜测,而是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
此刻,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在这场博弈中争取一线生机。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无奈与软弱:「晚辈确实不知前辈说的是什么东西,还望前辈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