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踩着小区里的石砖路,来到自家院前,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开门,就听得背后有娇滴滴的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我回头望去,是隔壁家的少妇,也有个近三十岁,和她老公离婚多年,带着孩子随父母一块在这买了个独栋,跟我是邻居。
只好先不开门,将西装挂在小臂,停在门口等她。落日余辉从她背后洒来,照亮她穿着包臀一步裙的丰满身材,在腰臀曲线边缘映出一圈金黄。
“叶医生……”这位女邻居喘着气,高跟鞋噔噔作响,赶到我面前,扶住我家院墙缓了会,才柔弱地说:“可算看见您下班回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礼貌地问。
“是这样。”她站直身子,挺起饱满的胸脯,抬手捋顺长发,一股清洌的发香顺着微风飘了过来:“我家那孩子,也开始上学了,就是……老师说他……有点不对,好像是抑郁。”
“抑郁?”我皱了皱眉。
“是呀,这可怎么办呀?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抑郁的呢?”她一手搭胸,急切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嗯,您先别急。”我将西装自然地抱在身前:“我见过您家公子,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平时情绪低落,有可能是受到太多压力或者是挫折。”
她好像松了口气:“叶医生,方便的话,我可以带他到您诊所看看吗?”
我点头:“看一下当然是最保险的,但我觉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您可以先尝试给予他适当的正面激励。比如说,观察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为他订立目标,然后帮助他达成,再给予他奖励。如果这样做下来,他在情绪啊,自信心啊,等等方面都有明显好转,那么就继续激励他。”
“如果不行呢?”她脸上无助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动人,我不由得收敛心神:“先不用说不行,这样大概率就能解决您家孩子的问题了。万一不行的话,您再带他到我诊所来,给他做些测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都来得及。”
她低头撩了撩头发:“真是太谢谢了。您看,我这老是跑来找您免费咨询,如果能有什么报答您的话……”
我赶紧截住她的话:“您家人脉这么广,说不定将来我就有什么事要求您帮忙呢。”说着,我小步退到门口,手往后摸,搭上了院门把手。
“这样哈。那就……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找我哈。”
我朝她点头致意,手在背后,拉开锁面护盖。
眼瞧她扭过身子朝自家那边走了,才赶紧解开指纹锁,轻轻推动院门。
老婆在猫眼后头正慌慌张张地直起腰来,后退两步让开门板,睁圆了大眼睛瞪着我。
“再聊会呗。”她说:“顺便请她进家吃个饭。”
“哪能呀。”我笑嘻嘻地将门完全推开,钻进院里,回手将门推上:“你还没去上班呢?”
“我上班了,你就好再多聊一会了?”老婆穿着浅色睡衣,两手抱胸,头发卷卷曲曲的还没打理,斜着眼睛瞅我。
我嬉皮笑脸地挑头穿过院子往家里走,任凭老婆跟屁虫似地追在后面。
感觉到背后寒意,我赶紧说:“说起来,你那学生的事,好像跟她儿子情况差不多。”
“你……竟敢岔开话题!”老婆不依不饶地跟着:“而且还惦记着人家的事!”
“哪有,哪有。”我嘴上求饶,一边打开房门,自己进去了,再让老婆进来,替她关门:“我这惦记的是白老师之前说的话呀。你忘啦,昨天刚念叨的。”
老婆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笑意,扭身在客厅随便抽了张椅子坐下,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椅背:“白老师还说不许勾搭女邻居呢?”
我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到玄关衣架,换好拖鞋,凑到老婆跟前也拉了张椅子坐了:“白老师,你那个学生,叫……”
“周奇。”老婆说。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周奇的情况也这样。他父母对他期望很高,高价请了你这么个家庭教师……”
“什么叫‘我这么个’老师?”老婆抿起嘴唇哼了声,配着精致脸蛋和耳边垂下的长发,诱人极了。
我笑了:“好歹是懵懂少年们心中景仰的白老师,在这装嫩,也不害臊。”
老婆收起表情,脚上拖鞋滑落,赤着只玉足,轻轻踢了我一下,以示抗议。
我也收拾心情,认真地说:“你看,周奇家境并不能算很好,他母亲花大价钱请你去,肯定是有负担的。这孩子也不能算小了,多少懂点事理,所以肯定是有心理压力的。”
老婆“嗯”了一声。
我继续说:“我看他父母也不像是会心血来潮的人,所以在周奇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也发生过其它类似的事,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还有,你之前也说,周奇在学校里受同学欺负是吧?”
老婆靠上椅背,双眉微蹙,粉唇紧闭。
柔软的睡衣罩着她婀娜的躯体,手肘支着椅子扶手,托着脸蛋,认真听我说话。
长发顺着腮边挂到胸前,发梢底下是大波浪的柔长卷曲,落在胸口,顺着呼吸缓缓地起伏。
“他这样的孩子,在家备受期待,在外又饱受霸凌,由此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我学着小孩子的口吻说:“‘明明要学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的,怎么变成这样,我真是太没用了……’”
老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着脸蛋的手,摊开手指朝我摆了摆:“行了行了,继续说下去。”
“你看啊,这种落差打击了他的自信心,让他产生太多的自我怀疑。日复一日地加重负面暗示,形成……”
“没有没有。”我摇头:“没到那种程度。只是重复暗示,形成了心理上的路径依赖。”
“展开讲讲。”老婆认真地说。
我点头:“从那孩子心理角度分析,会不会是这样:我被期待了,我没成功,我不行。一旦到了‘我不行’的阶段,假如外界环境不断地加深这种想法,那就变成:我不行,期待我是错的,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错误地期待,我本来就不行。”
“破罐子破摔。”老婆简洁地总结我的话。
“当他开始破摔时,心理上突然就……如释重负。于是他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心理上不好受了,又再这么想,再次获得暂时的缓解。”
“开始饮鸩止渴。”老婆若有所思地说。
“于是他内心深处发现,原来用这种方法,就能简单地获取心理慰藉。这是他从外界环境里怎么也得不到的轻松。再下一次呢?他就不会犹豫,并且自然而然地往这方向去想,这就是所谓的形成了路径依赖。一次次环境的刺激,让他……”
“进入了恶性循环。”老婆再次总结。
“老婆呀。”我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抱她:“别人总说我娶了个大美女,然而你这份洋溢于气场中的智慧与才华,其风采更胜容颜的百倍以上。”
“啧。”老婆笑着抬起玉足,脚底刚好抵在我探过去的脸上:“说正事呢。”
我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说完了。”
“解决方案呢?”
“症结都找到了,方案自然就是——给他自信喽。找到他所喜爱的、内心深处期待的事,促他成功,自然就能打破‘我不行’的心理路径,让他来到‘我能行’的正循环上。”
“所以……周奇内心深处在期待的事……”老婆放下手肘,脸蛋慢慢红了。
“你看,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无耻地笑了。
这些天来,我们不只一次谈论过她这个学生。
老婆生性善良,也很有责任感。
她知道周奇父母省吃俭用,才雇到这位声名在外的家庭教师,自然对周奇更加看重。
这是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年轻美貌的女老师面前所必过的一关,本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我老婆,这位白老师,对周奇的特别关注,也让这位敏感的男孩有了更进一步的遐想。
老婆曾告诉我说,周奇甚至经常偷看她的赤足。
这男孩平日里十分内向,习惯于低头,却也正好因此,可以时时偷看老婆的双脚。
他们家里也是穿拖鞋的,老婆又喜欢赤足穿高跟出门,这倒是给了那小子不少便利。
内向是归内向,周奇对我老婆的想法可能也不只于双足而已。
老婆当惯了教师,所有少年在她面前,那些心思都和透明没什么两样。
有时她会回来和我讨论这些问题,而我呢……
“依我看,你就遂了那孩子的愿吧。”我嬉笑着说:“反正之前我们都找过别人约……”
“才不要。”老婆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你就留在这,乖乖看家。”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我架着腿,坏笑着看她满脸红晕却又故作无事的样子。
“饭在桌上自己热一下。记得洗碗。自己在家别喝太多酒。”老婆一连串地说出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在我面前俯下身,大波浪长发垂到我鼻尖前,一晃一晃的。
我一下捞住老婆的手,将她拉更近些,抬头迎上去,吻到她软嫩嫩的嘴唇上。这妮子刚刚就在我面前扭着大屁股走动,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老婆让我牵住手冷不防亲了一记,另一只手也抚到我脖子后面:“好啦,亲也让你亲了……”
“什么好了?”我装糊涂道:“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老婆在我肩膀轻轻一捶:“别闹,晚上回来再那个。”
我不由分说,将她打我的那手也捉住了,用力一拽,老婆软绵绵的身子便扑进我怀里,让我一把搂住,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要迟到了。”老婆侧坐在我腿上,浑身发软地说。
“那不正好,速战速决。”我嘟囔着,撒开她手,解她睡衣扣子。
老婆两手得了自由,朝我又推又挠,我张嘴便咬,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去。
就这么一个空档,让我把她扣子全部解开。
再将衣襟两边一拉,白软圆弹的两只乳房,便跳了出来。
“喂!”老婆微微蹙眉,嘴角却娇翘带笑:“来硬的是吧。”
我将她衣服从肩头剥下,任这团布料挂在她手肘,再动手去她脱睡裤:“自古以来,便是这般。不然哪里来的人口繁荣呢?”
老婆笑骂道:“没见过把耍流氓说得这么高尚的。”说罢,乘我替她除裤的功夫,抬起双肘,把衣服再披回肩头。
我笑着一把又将那衣服拽下,欺身往前,乘老婆坐在我怀里难以发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把她睡衣剥回手肘,衣角朝她手腕各缠几道,绑在一处,打了个结。
老婆一边笑一边起身用腿反击,屁股刚一抬离,我看准时机,乘势将她睡裤唰拉一声扒下。
老婆急促尖叫,双腿并拢想留住裤子,却让我连睡裤带内裤一道,早就剥到膝盖下面去了。
平坦小腹下面,是白晳动人的三角地带,点缀着稀疏一丛卷曲阴毛。
老婆想往后躲,双腿刚好被团在膝下的裤腰绊住,刚打咧咀,让我抄住了屁股,一把搂回怀里。
“美人儿,想往哪去啊?”我淫笑道。
探手到她腿间摸进去,那里面已经湿泞泞的,摸得满手温润。
老婆脸蛋大红,身子一软倒向我,我好乘机低头吻上去,将她嘴唇封住。
“唔……”老婆安静下来,伸出舌头,与我深深吻了良久,彼此呼吸都慢慢粗重。我抬起脸,再看她,脸蛋飘红,美目含春,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哈哈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大爷我今天哪都要多亲几下。”说着,将眼前这位,双手被睡衣反绑背后,双腿又被睡裤捆着的老婆,抱进卧室,扔上了床。
老婆“嗯唔”一声,两腿自然想要打开,无奈被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我将她玉足抄起,举到面前,彻底剥下裤子,露出秀美的小腿来,探头便亲。
一路顺着腿肚子吻下去,到膝窝、大腿,放开了她。
老婆自动将双腿盘到我后背上,我便越亲越低,舔过白软软的腿根,鼻尖碰到阴毛,嗅着那里诱人发情的气味,俯脸下去,张口舔了两下软弹的阴唇,再又含住,舌尖扫到老婆最敏感的豆豆上,轻轻扫舔。
老婆身体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脑袋,圆臀一拱一拱地往我嘴上送。
我也就毫不客气,在淫穴四处浅啜深尝,大快朵颐。
我与她心意相通,往她身上爬过去,一路从小腹亲到乳房,含起乳头舔弄到她浑身发颤,才又朝上,亲她脖子和下巴,再又去亲嘴。
老婆嫌弃地一别俏脸:“哼,你刚刚亲过下面的……”
我坏笑着一口亲下去,吻她脸蛋,舔她耳垂,乘她享受之时,再抱住她脑袋,亲她粉唇。
老婆唔嗯嗯地抗议,终于还是抵受不住,乖乖张开唇口,让出舌头,任我品尝。
深吻了些时候,老婆有些受不了了,扭了扭身体让我松开些许:“帮我解开呀。”
她指的自然就是双手了。
我笑道:“那你先翻过来。”
老婆于是艰难地在床上翻身,好像赤条条的白鱼。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圆翘的大白屁股冲着我,手在裸背动了两下:“解开。”
我一把按下去,将她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另只手拉下睡裤掏出肉棒来,冲那臀缝底下,往双腿根部挤进去。
“当了这么久的人妻,还不知道呀。”我笑道:“你们女性的身体构造,大腿根上有个凹陷,天然地就将穴口露出来的。所以,夹腿是没用的。”
“呀……”老婆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低呼出声。先是惊讶急促的音调,到被我完全插入时,尾音也变得婉转柔媚起来。
“好玩吧?”我笑着问她,加紧抽插,一下下顶到屁股,啪啪直响。
“哼……你……嗯嗯……你就……只会……啊……欺负你……老婆……”
我也不再摁着她,好让她可以扭脸出来呼吸。老婆侧脸让头发遮着,显得格外动人了,让我忍不住俯下去,又和她结吻。
一边吻着,一边放肆抽插,不留余力。
她甚至边回吻我,边娇滴滴地夹起声音叫床:“呀……老公……好老公……快……人家……痒死了……”
我摆脱她那热吻,苦笑道:“你可太能撩了。”
“快点嘛……”老婆侧脸颔首媚着眼睛瞟我:“人家还要……”
我欣赏她美丽的面容,继续用力插她淫穴,顶不住老婆媚力,又俯下去让她亲吻。老婆边吻边重重喘息,甜腻腻的叫床声在耳边作响。
很快,一阵快意自下腹传出来。
我本能想忍一忍,那感觉却闪电般地袭到脑门,而老婆也恰到好处地在舔我耳垂,把我搞得酥酥麻麻,一时精关难守。
老婆感觉到我身体动作的变化,在我耳边媚媚地说: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哟……”
这精关顿时失守,我两眼一闭,双腿压到老婆丰弹的屁股上,股股浓精夺门而出,射到老婆淫穴深处。
我趴在老婆肉体上呼呼喘气,她轻轻吻了我两下,等我休息完了,才摇了摇屁股。立时会意,我拔出软下来的肉屌,离开她身体,翻身躺下。
“舒服吗,老公?”老婆扭了几下改为侧卧,两只奶头红硬硬的,双手还在背后,美腿屈着,望向我。
我捏了捏她那鼻尖,又往奶子上抄了一把:“今天怎么这么淫荡,是不是提到周奇……”说到这,我脸色一变:“哎呀!”
老婆妩媚一笑,用不紧不慢的腔调,柔柔地说:“终于想起来啦?这下是真的迟到了哦。现在能不能帮你亲爱的老婆,把手解开了呢?”
随后两天,我一直在忙病人的事,给他们开药,制定康复计划,还有向家属嘱咐注意事项。
老婆的这点事,虽然一开始让我有种淡淡的淫欲期待,但她总是避而不谈,我也就不好主动提起。
这天我去随访病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对病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回家很晚。
进小区时,正撞见老婆挎着包,在林间石砖路上落寞地独行。
我轻声追上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
老婆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我吓了个激灵,回头看是我,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麻烦事?”我与老婆并肩而行,她身上并没有这种年轻女人常有的香水味,而是非常淡雅的洗发水香气,在清冷的月光底下,格外好闻。
老婆叹了口气:“周奇今天送我出门前,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心中一动,嘴上没有说话。这种老掉牙的战术,是几乎所有男人年少时口口相传的烂招。只不过老婆心软,很吃这套。
“他呀,递苹果给我时,袖子缩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几道特别深的指印。”
我接话道:“又被谁欺负了?”
“应该还是李正明。”老婆说。
我大概记得这个李正明是谁。
老婆曾经提到过,周奇在学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负,就有个孩子王跳出来说要保护他。
结果正是这个孩子王,欺负他最狠。
“你可以建议家长向学校反馈。”我说。
“用过这招,没什么用。”
正说着,到了院门前。我解锁开门,老婆跟在后面。
“不行的,学校对我们这种家庭教师,并不待见。你应该知道的。”
我们穿过院子,打开房门。这次我让在门边,让老婆先进去了,自己才跟进,关了门。
老婆将挎包挂上衣架,也没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西装与短裙,靠进椅子里。光洁的双腿交叠架起,裸足悬在半空,一手慵懒地托着腮,望向我。
“你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么,帮帮我呀。”
我两手一摊:“之前不是帮你分析过吗?解决方案也给你了。”
“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
“道理挺简单。”我乘势说道:“你无法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帮他,对吧?”
老婆托腮点头。
“呸。”老婆懒散笑道:“亏你还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脑子里就没点有用的玩意?”
我本是凭着开玩笑的心态,再加上一时的淫欲,才提出这种连自己也看不过眼的馊主意。
但被老婆质疑到了专业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神,为本专业正名了。
“你看啊。”我摊开双手。
刚刚说了句常见的开场白,话里意思是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却让老婆不知不觉地盯住了我的双手。
做到这一步,我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坏,就是过于软弱好欺。这种状态的内因,是他缺乏自信。”
“然后呢?”
“所以需要帮他达成某项心愿,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长他的自信心呀。”
“这不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吗?也没什么新鲜的。”
“重点来了。”我暗示接下来要说的很重要,双手也在慢慢地、轻柔地浮动:“他的自卑情绪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我们上次分析过了。你要如何,才能在当他家庭教师的这短短的时期里,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呢?唯有给他一场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让他可以一直记着,时时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来,从中汲取力量。”
“嗯……”老婆让我说得有些动摇,她放下托着腮的手,端坐身体:“只是,要为这些事,做到这种地步吗……”
“你是周奇最后的依靠了。”我低声说:“他还能靠谁呢?他的父母虽然关心,但却只懂得给他压力。他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不怎么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帮他操心那么多,让你很累了吧……”
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着头:“给他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就没有别的办法……给他……”
我轻柔的双手放到老婆双肩,慢慢替她揉捏:“还有什么,比成功的初恋更让人难忘呢?你这几天一直帮他想办法,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吧。这些天下来,一定累坏了……”
“可是……我……我是……”
“我们不是早就试过了吗?以前,那些别人看来出格的事,你不也很快乐吗?只要放松心态,接受我的建议,你就会变得很轻松……”
“但他……我……是……老师……”
“所以你更要帮助他,这才是你的职责所在呀。”我在她耳边低语:“好啦,你想这些事已经很累了,不用太纠结,放松点,先好好休息吧……”
老婆身体瘫软在椅子里,随着我缓慢揉捏双肩的节奏,舒缓地呼吸着。她双眸黯淡,睫毛微闭,眼看就要睡过去。
却又突然半睁开眼,望向我,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
“叶随鑫,你……你在催眠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上揉肩动作正要停止,却见老婆脸颊飘红,眉眼含春,嘴里喃喃地说:“我是你老婆……想怎样都可以依你……但是你要……保护好……人家……”
这话像是她用最后的意志拼着劲说出来的,刚一说完,便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我心中暗叹,自顾舒了口气,拖来椅子,和老婆面对面坐着,望向她美艳的睡容,心中泛起无限怜爱。
“名字?”
“白肖肖。”老婆闭着眼,低着头,顺从地回答。
“职业?”
很好,有问必答。是时候验证一下催眠深度,问些她平时羞于启齿的问题了。
“性经验人数?”
“五人。”
“哪五人?”
我点点头。这些信息是我早就明确知道答案的,现在这么问,只是要确认老婆是否被成功催眠了。
“很好,现在你可以恢复逻辑应答能力了。看着我。”
“是。”老婆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我。
“从现在起,只要听到我说‘玩具老师白肖肖’,你就会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并且等候我的指令。”
“是。”
“你今后的任务,是继续做好家庭教师的工作,帮助你的学生。这点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是。”
“只是,如果你发现周奇对你有情感和肉体上的需要,你也必须满足他,以能让周奇满意为准。”我坏笑着说。
“是。”
“重复我的命令。”
“我,白肖肖,应当一如既往地当好家庭教师。如果周奇对我有情感和肉体需求,我也该满足他,以让周奇满意为准。”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清醒过来,并且忘记刚刚被我催眠的过程,也不会对今天的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或探究。但刚刚说的指令,你会当成自己的意愿,遵照执行。”
“是。”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递给老婆:“怎么样?我刚刚说的建议。”
老婆接过来浅呷两口:“不怎么样。”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我问。
“或许有了吧。”老婆低头想了会:“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应该没问题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说。
翌日,诊所里没什么生意,我也乐得乘早回家。
得说这决定很有先见之明,一进家门,看见老婆并非平常那样穿着睡衣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而是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理她那头大波浪长发。
这些浓密的黑发从头顶长直地泻下,在肩后一簇簇地向里卷起,看着赏心悦目。
就连衣服,也换成了充满活力的白棉短袖套头衫,里面搭了件毛衫,咖啡色的瘦长袖从外套短袖里探出来,软褶褶地裹着她细长的手腕,露出涂了浅亮指甲油的手指来。
再往下看,腰下是及膝的浅灰色羊毛直筒裙,裙摆底下没有丝袜,是光洁修长的一双美腿,自然地叠搭在一块。
听到我回来,老婆还是坐在那没有挪窝,只回头望了我一眼:“回来啦,饭在桌子上。”
我来不及脱西装,迫不及待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老婆:“这是要干嘛去呀?”
“上班呀。”老婆白了我一眼,放下梳子,又取出口红,对镜仔细地画了个亮粉色的唇妆。
我心中知道原委,还是忍不住逗她:“打扮成这样去上课?”
“有什么问题吗?”老婆对镜自盼。老实说,这身穿着也没什么不妥,只是比她平时常穿去上课的黑西装来说,要漂亮了很多。
“我有多久没见过老婆打扮得这么好看了?”流着口水,就要将她抱起来,却被老婆起身轻轻推开了。
“别闹,要迟到了。”
她说着,转身往玄关走。
我在后面看得清楚,这条裙子是刚结婚时买的,近些年老婆作为人妻受到不少浇灌,屁股比当年圆润了一圈,也就把原本清纯的裙身撑得有些色气。
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撑起来的臀形轮廓,那两道内裤的痕迹,比我平时熟知的,要上移了许多。
看这轮廓痕迹的形状,应该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条,露出下半臀肉,布料面积很小,而且还带着蕾丝花边。
“喂,白老师。”我在身后不舍地叫她。
老婆转过身来,背上挎包,明媚的眼眸正忽闪闪地望着我。
白罩衫与直筒裙突显了她的乳峰与翘臀曲线,咖啡色袖子轻裹的手臂连着白嫩的手背,大波浪长发瀑布般地垂在身后。
她这样望了我一会,才冲我甜甜一笑:“好好看家哦。”
说罢,回转身,蹬上高跟鞋,推开屋门。很快,我只能从关着的大门背后,听见老婆噔噔噔离去的脚步声。
吃完晚饭,我心中满是期待,在家里坐立不安,只有出门走走。
小区林间比往常要热闹了不少,这提醒了我,已经是周五晚上,很多人忙活一周,也该悠闲地透透气了。
我掂记着老婆那边的进展,低头一边散步,一边胡思乱想,回过神来时,才惊觉有人在路边朝我招手。
正是那位女邻居,不过她此刻带着孩子,是位很可爱的男孩,正蹲在路边小花园里,用塑料铲子认真地挖土。
“叶医生,在想什么呢?”她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胸口鼓囊囊的。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不好多看,扭头离去也很不礼貌,只有和她儿子聊聊天。
“叶叔叔好。”她儿子怯生生的,朝我问好时,偷偷瞄他妈妈。我敏锐地感觉到,这也是位被母亲寄予厚望,在家长面前小心翼翼的孩子。
我想到了周奇。
那孩子比眼前这位要大了很多,毕竟到了憧憬女性的年纪。
我也过去蹲在他面前,出于职业习惯,观察他的神情动作。
“你也好。在这忙什么呢?”
小家伙看了看妈妈,见她微笑地望着我,才回答说:“盖城堡。”
我这才注意到,他面前堆了个小小的土丘,上面插了根棍子,似乎是旗杆。
虽说在大人眼里,这更像是某种不太吉利的造型,但小孩子是不管这些的。
“盖城堡呀。”我鼓励地说:“很厉害的城堡,你能不能让它变得更加坚固漂亮呢?”
小东西看了看他的妈,不知道怎么回话。我的这位女邻居说:“叶叔叔问你呢,你要怎么回答叶叔叔?”
我笑了笑说:“别急,给孩子时间思考,千万不要急着给他施加压力。”
小家伙想了半天,怯生生地欲言又止。我鼓励他说下去,这才听他回答说:“要有……城墙。”
我点头:“还有城门对吗?现在就动手垒城墙吧。”
“我……”他说不出话来,脸蛋涨得通红。他的妈妈在边上帮忙解释:“这个城堡是别的小朋友教他建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堆城墙。”
怎么会呢?
玩泥沙堆建筑,是小孩子生来就会的本领,连这也需要别人教了,才敢自己动手去做吗?
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显然被孩子敏感地觉察到了。
他低下头去,窘迫不语。
我自知有错,只有想法弥补。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道具硬币,是之前觉得有趣随手网购,本想用作心理疏导,没想到今天就能派上用场。
“看这里。”我把硬币摊在掌心,展示给孩子看。
“这是什么?”亮晶晶的金色硬币迅速吸引了这位男孩的兴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孩子的惯性直觉,让他相信我这个大人要把硬币赠送给他,但他显然不太敢伸出手来取。
“你知道我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吧?”我开始为心理暗示做铺垫。
他点了点头。看来关于我的事,他妈妈也没少告诉他。
“其实呢,我可以让人变得很强大,内心里充满力量。”我把硬币递上去,示意他伸手接过:“这里面就有很强的力量,你拿在手里试试。”
他接过去,捏在手心里,迷茫地望着我。
“有没有觉得硬币很热?”我问。
他感受了会,突然展开笑容,用力点头。
这是很自然的。
他在外面玩这么久,手早就凉了。
这枚硬币是我从裤兜里刚拿出来的,对他来说,当然很热。
只是个简单把戏,但哄哄孩子,足够用了。
“你用力握住它,两只手一起握。”我说。
男孩更加用力地将它握紧,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我看了看妈妈,这位女邻居倒是很放心地看着我和她儿子的互动。
“手也热起来了吧。”
“真的哎。”他感觉很神奇地说。
双手紧握在一处,本来就是会自己热起来。这孩子涉世太浅,又极度缺乏自信,唬住他,并不难。
我严肃地说:“从现在起,你已经得到了硬币的力量。我们要不要试试看,你有没有变厉害?”
看他兴奋地点头,我继续说:“跟叶叔叔说,动画片里的城墙是什么样的?我们把城墙按那样建起来好不好?”
我们在一块玩了很久,不仅堆出了城墙,连城堡的门窗等细节,也都做了修饰。
临道别前,他妈妈很感激地跟我说,很久没看到这孩子这么开朗自信了。
“别客气。”我笑笑说:“我也在这想到了有用的事。”
周奇。
他比这孩子大了很多,他的问题也比眼前这城堡要复杂得多。
这孩子需要的是一枚硬币,而周奇,除了获得被催眠的美女玩具外,真正需要的,可能是……某种加强其心态,让他能勇敢地使用玩具的心理暗示。
比如说,某种物品,本质上,某种凭证。
我这样想着,回到家中,发现老婆已经回来了。她正对着衣架脱下外套,见我回来,便喊了我声“老公”。
“跟周奇那边怎么样了?”我颇有兴致地问。
“还能怎么样,课堂内容学得不细,要一个个知识点重新讲。”
“我是说帮周奇恢复自信那事。”我知道老婆有是有意躲闪,便加紧追问。
“哎?我只是个家庭教师,又不像你是心理医生,这么热衷于这点事。”她说着,已经脱下了外套,扔到衣架上。
再伸手到腰间松开裙带,开始脱裙子。
她抬起一条裸腿,裙腰口一开,那玉足便从中脱了出来。
她手指捏着裙腰往下放,欠身抬臀,将另一条腿也脱了出来。
我看她翘着丰臀,腿根上紧裹着蕾丝内裤的诱人模样,忍不住伸手在她臀肉上拍了几下。
老婆还想往前躲闪,早被我一把摸到胯间,那饱满阴阜底下紧紧贴住的布料,还有丝丝热乎的潮气沾在上面。
“这是怎么回事?动了什么违背职业道德的歪心思哦?”我嘲笑她。
“下流!”老婆笑骂了句,从衣架取下睡衣套上,趿着拖鞋穿过客厅,进了书房,找张沙发一屁股坐了进去。
我跟在后头,等她坐定了,才坐到她身边,继续问她:“今天穿这么漂亮,周奇有没有看直了眼呀?”
老婆叹气:“我喜欢的叶随鑫大夫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那个宽厚温良的君子呢?被你藏哪去了?”
我坏笑着从上衣内兜取出怀表:“来来来,请认真听我这君子接下来要说的话。首先,请盯着这只怀表。”
老婆机敏地从手边抄起抱枕,一下子砸到我脑袋上,笑道:“我警告你哈,要是敢催眠我,就……”说到这,有些脸红了。
我作势就要晃动怀表,老婆一边嬉笑,一边尖叫,和我打闹了会,两人都玩累了,她才抢过怀表,放到一边。
“我是这么想的。”她说。
“嗯。”
“我觉得啊,要帮周奇解决不自信的问题,给他当……一回女朋友,也不是件坏事……”她小声说,脸蛋愈发红润了。
“对啊。”
“关键是鼓励他,让他觉得可以得到想要的,可以做成想做的。自信心不就回来了吗?”
“确实如此。”
“所以今天讲课,我都是以鼓励为主的。还有穿那套衣裙,也是暗示他,如果……”她脸蛋更红了。
“如果什么?说嘛。”
“如果……他表现好的话……可以……”
“嗯嗯。”
“周奇虽然是那个年龄,但也……毕竟到了那个年龄。你懂我意思吧?”
“懂的。”
“他整堂课都在瞟我,有时候瞟我的脸,有时候偷看我的头发。有时候看手,有时候看……脚。”
“看脚的时候比较多?”
“嗯……”
“毕竟可以用低头作掩护嘛。”我说:“他这种男孩,平时也很习惯于低头。”
“看他还是那么胆小,我觉得可以鼓励他。就跟他说……只要能听懂我接下来要讲的知识点,他就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我没有说得这么露骨啦!”老婆将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下巴埋了进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好好。继续说。”
“后来他果然把我讲的课听明白了。结束的时候,我说,既然这样,那你提要求吧,白老师会照做的。”
“他怎么说?”
“他不敢提要求,支支吾吾地,脸都涨红了。”
“也难怪。”
“我想了想,不能让这天就这么浪费掉。”
“什么?”我很惊讶,虽说给老婆下了催眠暗示,但她居然会觉得,如果什么也没做的话,就是“浪费”了一天。
在我的催眠加持之下,老婆居然会变得这么主动,这是让我没想到的。
“怎么?就是不能浪费时间啊。他父母请我上的课时,越来越少了,再不能帮他解决问题,我也就只是……教了他些书本上的东西而已。”
“继续说吧。”
“哦哦!!”我兴奋地站了起来,在老婆的注视下,叠起二郎腿坐正,硬把站起来的兄弟压了下去。
“他支吾了半天,才用力摇头。”
没想到周奇胆小到了这种地步。
凭证。他还需要某个支撑勇气的凭证。
“然后呢?”
“我说,今天说好要奖励你的,既然你不敢提,那么,白老师站在这让你抱一下,就当是奖励了,可以吗?”
听老婆的描述,周奇一开始十分惊讶,根本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看老婆很认真的样子,再加上他确实对我老婆垂涎已久,便试探性地抱了我老婆一下。
老婆没有反抗,甚至也主动抱着他。
这男孩个头到我老婆胸口了,被我老婆主动贴近反抱着,想来是把脸紧紧贴在老婆酥胸软肉上,狠狠地享受了一把。
周奇刚开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后,便就放开了胆子。
他用力抱着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后腰摁着,应该是把这块软肉的香滑软弹都尽数感受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就结束了?”我问。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么样?”老婆撅起嘴巴,瞥着眼问我。
第2章
我打了个哈哈:“这个周奇,确实挺难办的。都送成这样了,他还那么胆小。”
老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幽幽地望着我。
这妮子的性子我特别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在等我想办法。
“你今天没戴花戒吗?”我突然发现老婆手指光秃秃的。
她平时偶尔有戴花戒的小爱好,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十分好看的戒指。
有的镶了宝石,有的则是带着雕花。
这类戒指没有象征意义,仅仅是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给学生上课,从来不戴那个。给家长看见了,算什么样。”老婆说。
“明天戴吧。”我说:“就那个……小蛇样式的。”
“那个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说:“我早就不戴了。还不如戴四叶草。”
“也行。”
“有什么用吗?”老婆好奇地问。
我说:“你先戴去,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让他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是你很喜欢的一颗戒指。但是不要这么说出来哦,要让他自己这么想。”
老婆这天下午就化妆出门,穿了套灰黄色的呢子风衣,里面简单地套着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还是那条直筒裙。
我的建议,她自然是听的。
那是颗银色环托的细条戒指,戒面上用四颗翠绿色的块状小宝石,拼成了四叶草的样子,倒是十分好看。
我本来又有点担心,如果让家长看见,会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但白老师说,周奇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会有她和周奇两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紧进攻呀!”我期待地说。
老婆回了个“哼”声,关上门走了。我在诊所那边也有预约,便将一下午,连同晚饭后的时间,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亮着。
听到我回来,也没回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饭在桌子上,自己热了吃。”她说。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过了,也就没回这句,坐进沙发,看老婆躺电脑椅里的侧影。
两条裸腿蜷着,精致的脚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让胳膊环抱着,膝盖顶着圆鼓鼓的胸脯。
她一双明眸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舒缓地微微浮动。
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还在,下巴抵着膝盖,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发垂在脑后,被椅背挡着,又从肩边滑落下来。
她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又扭过头,看我。
“噫!”老婆咋了咋舌:“叶随鑫大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今天,怎么样?”我充满期待。
“跟他聊了会心理问题。”老婆望着屏幕:“我问他,期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呢?”
“他怎么说?”
听老婆的描述,这个周奇比昨天坦诚了许多。
毕竟两人有过拥抱,也算减去了不少隔阂。
“强势?”我打断老婆。
“怎么?”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学生面前,当然要强势一些。再者说了,你是觉得我在家太过温柔,也要对你强势一点吗?”
“哪有哪有。”我连连摆手:“白老师,您继续说。”
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对象。
又或者说,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这份气场,是他愿意效仿的目标。
“所以说,他一边憧憬你,一边憧憬能成为你。”
老婆点头,继续说下去。
周奇自己也知道他不够自信,并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师的美丽、大方、自信与善良,让周奇越发地自惭形秽。
“白老师。”我举手打断她:“能不能少一点自夸,多讲些细节?”
老婆嘁了声:“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要要,我错了,请白老师继续。”
所以,这天我老婆虽然和昨天一样,继续采取鼓励为主,主动进攻的策略,但周奇却比昨天还要畏缩。
据周奇讲,他昨天抱过白老师,直到今天还觉得只是个梦,只有私下时时回味,在现实里,反而怕白老师瞧不起他,现在连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说:“为什么会觉得是瞧不起他?连手都不敢碰?”
“你当周奇是你这种下流胚呢?”老婆哼着声说:“他觉得抱了女老师,本来就该被惩罚的,但这惩罚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无端逃脱了惩罚,于他来说,是件很可耻的事——即使我告诉他不会有惩罚。”
“他真心这么想?不会是什么谈话策略吧。”
“这种学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什么。他真心这么想。”老婆很肯定地说。
“周奇习惯于受到惩罚吗?”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长环境,再加上在学校里的地位。”
“确实是个大问题。”我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老婆保持那个蜷坐的姿势,一侧脸蛋托在膝盖上,望着我。
“戒指呢,戴着呢吗?”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绿色的四叶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纤细的中指上。
“按你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
“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
“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神态,也都陷入停滞。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
我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
“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
“是。”
“重复我的命令。”
“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
“是。”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奇吧。”
“啊?为什么?”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
“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
“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
“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
而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
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
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
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
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
“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吗?”我问。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糊:“奇怪,他戴没戴呢?”
“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
“他喜欢那枚戒指吗?”
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心。”
“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很……”
“嗯?”
“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
“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
“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
“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己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
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奇戒指开始说。”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
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
原来老婆刚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
当时,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
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
于是老婆心里开心,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现场的一切。
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
周奇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奇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心欢喜地戴上。
于是我可爱的老婆,前一秒还在为周奇高兴,等这小子抬头再看她时,她已经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还不知情,只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抬起来,递给老婆看:“白老师,你看!”
老婆听令看过去:“是。”
这种出人意料,却又极其顺从的回答,让周奇有些吃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发问:“白老师,你怎么了?”
这并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没有回答。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书桌边,桌外窗户的阳光洒到老婆一双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奇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白老师,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这是命令,于是老婆依令回话:“已进入待命状态,等待您的命令。”
“开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状态?白老师,您认真的吗?这是怎么了?”
沉默。
周奇又试着发布命令:“那,白老师,请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将双手都抬了起来。那件毛绒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许,露出更多的腿肉来,就连大腿根部,都差点暴露在男孩眼底。
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确定他当时在想什么,但他内心里头,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周奇才仰头望着老婆的脸,小声下令:“那,请白老师,再抱我一下,好吗?”
用之前做过了的事来下达命令,很聪明的试探。我心想。
“是。”老婆顺从上前,抱住周奇。即使之前有拥抱过,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绒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盖的。
这男孩和老婆亲密拥抱了很长时间,他也就再次把脸靠在老婆柔软的胸脯上。周奇试着下达了新命令:“老师,能摸摸我的脸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这明显是想要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要求。
但如果万一被老婆拒绝,他也可以用孩子气来搪塞过去。
又是个聪明的试探,我心中暗赞,这周奇,远比表面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是。”老婆还是和他偎在一块,柔软的双手在他脸颊轻轻抚摸。
“呼……”周奇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异性抚摸,他意犹未尽地长长叹息,又下令道:“请……让我也摸摸老师的脸。”
“是。”老婆微笑着,停着不动。
周奇便抬手上去,先试着碰了碰老婆的脸蛋,见她果然顺从了,才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在我老婆俏丽的脸颊旁轻轻抚弄。
“老师……”周奇咽下唾沫,他似乎终于壮起胆子:“其实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师,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而已。”周奇连忙说。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着他。周奇的手还在老婆脸上,这让他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是他没有正确地提出要求。
“老师,请让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应了。
“真的吗?”周奇这话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把疑问换成命令:“老师,请把裙子撩起来一点。”
“是。”老婆松开抚摸着周奇的双手,纤细的指尖自两侧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后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够到了罩衫裙底。
两边手指轻捏,手背抬起,就将那毛绒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来。
周奇后退两步,张大嘴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万分憧憬的白老师,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听话地掀起裙子供他观赏。
“再高一些。”周奇胆子越发大了。
“是。”老婆两边纤手慢慢往上抬,这裙摆就越升越高。
先是露出大半个腿根,再到白花花的双腿贴合处,再又露出蕾丝花边的内裤下角。
裙摆继续上升,整个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带就都暴露出来,一双美腿紧紧贴合着的正中部位,是蕾丝质的软鼓鼓的突起。
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晳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老师,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周奇又惊又喜,长期的自卑压抑还让他感到后怕。
沉默。
周奇点点头,他应该是找到了窍门,于是改口道:“老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听话了?”
“是。”老婆仍然往两侧掀着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叶草戒指,我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执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奇抬手望向刚戴上的戒指:“回答我,为什么?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听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记被我催眠的过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师,从现在起,你执行命令时,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执行就好。”周奇说。
老婆乖乖地点头。
周奇又说:“坐到椅子上来。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摆,俏生生地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周奇搬过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给我。”
老婆听话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这条白脂般纤细精致的玉足,就这么摆到了少年膝上。
从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还低头嗅闻,最后忍不住上嘴,亲吻了几下。
见老婆仍是顺从的样子,终于将她足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双唇抿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什么感觉?”我大感兴趣地问。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说:“舌头很软……很热,很滑。脚趾,很痒。”
我点头:“继续说吧。后来呢?”
老婆觉得痒了,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这小子得到这种便宜,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将老婆一只玉足紧紧捉住,不让她缩回分毫。
“另一条腿也放上来吧。”
老婆便听话地将左足也放上去了。
周奇一手捧着一只,左看右望,欢喜非常。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吼吼地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两手捧着足,往中间一夹,就将肉棒夹在当中。
“轻轻揉搓它。”周奇命令。
老婆真就用双足轻轻夹着套弄,两边足趾抵在肉棒中间,上下揉弄的时候,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点点套到下面,胀满了的龟头越露越多,直到整个龟头部位都展露出来。
“呼……”周奇舒服地喘息:“再快一点点……”
我很确定老婆之前没有试过足交,她只是听话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听她描述,周奇应该是很舒服的。
随着玉足套弄肉棒的节奏慢慢加快,周奇想要的也就越多。
他要求白老师凑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动屁股,屈起腿来,脚上功夫没有停歇,身体离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遥了。
于是周奇便可以轻松摸到老婆的大腿,甚至还能摸进裙里,在她温软湿热的蕾丝内裤上轻轻玩弄。
这样一来,老婆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大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双肩两旁,俏脸微微泛红,就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师也想要吧?”周奇大胆地说着,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丝裤边,悄然钻了进去,与内裤里面的泥泞淫肉亲密接触了。
“老师……快……加快……”他喘息着说。
老婆加快了足交频率,包皮套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这少年的肉棒。
很快,周奇仰起脑袋,满意地发出哼声,肉棒在老婆足间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落在足背上。
又一股残精喷射出来,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
少年将老婆双足捧高,最后几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软嫩的小腿肚上。
周奇在椅子里休息了会,才放下老婆双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赶紧跑出卧室,从客厅里把老婆穿来的高跟鞋带进来,捧起老婆沾满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来,为她穿上。
“今天就这样上课吧。”周奇说。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奇想了想,又说:“刚才发生的事,请老师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脚上的东西。”
说着,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听得精彩,忍不住又问:“后来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吗?把他今天戴戒指时发生的事都说说。”
周奇戴着戒指,说:“老师,休息一下吧。你到床边坐下。”
老婆便顺从地放下课本,坐到床沿。
这男孩走上前,个头刚好比坐着的老婆高出半个头。
“他真这么说?”我打断老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回答。
“继续吧。”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要亲我哦。”周奇下了命令,就这样亲了上去。
他的嘴唇和老婆涂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奇的手在老婆后脑轻抚她的长发,手指梳着浓密的发丝往下滑落,在她后面停了会,又移到前胸。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两下,才大胆地整个手掌贴上,隔着毛绒外衣,揉弄老婆的胸部。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周奇戴着戒指的手在老婆脸颊边滑动,手指插入发丝。两人嘴唇分开,周奇望着老婆,一脸满足。
“刚才戴上戒指以后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说着,后退两步,脱下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别讲这些了,我还想再摸摸你……老师你能……”
他说到这,后半句一时没能说出口来,深吸口气,才说下去:“能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吗?”
他脸皮很薄,自然说得艰难。
但只要说出来了,老婆就只能执行。
白老师就这样在她的学生面前,站起身,双手探进裙里,手指两边勾住内裤带子,轻轻拉开些许,再一点点往下褪。
老婆左手扶住周奇,抬起右腿,内裤勾在高跟鞋的长跟上,她便伸手捉起来,让这鞋足从内裤里出来。
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换右手扶住周奇,抬起左腿来,左手在身后拉开内裤,将其完全脱下。
周奇说:“白老师,就这样继续上课吧。只是要忘记刚才戴戒指时的事哦,还有,等会上课时,不要在意没穿内裤的事。”
他将内裤塞进自己兜里,脱下了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刚才这课上了好久,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蕾丝内裤,闻了闻:“在我这放这么久,白老师的香气还在呢。回答我,刚才一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老婆摇头回答:“没有。”
周奇满意点头,将蕾丝内裤扔给老婆:“穿上吧。不要记得我戴戒指时发生的事。”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老婆穿内裤的样子,这才脱下戒指,将戒指攥在手里。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我见老婆停止了叙述,便就追问。
“没有别的了。这是下课前,周奇最后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脱下内裤后,上了多长时间的课?”我问。
“一个多小时。”老婆回答。
周奇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乖乖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或者说,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发泄过了,才能这么安分吧。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解除催眠状态,并且忘记刚才和我说的内容。”
回想老婆这次被我催眠的过程,我酸溜溜地发现,周奇对她所说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这里仍然生效。
只是我话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执行,老婆双目恢复了神采,我也只有赶紧闭嘴,以免让她发现什么。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叶随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无心理准备,正打算去厨房给老婆热饭,脚尖“砰”地一声绊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这……这不对吧……”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叶随鑫!”老婆鼓起腮帮:“你还不承认?我什么时候会这么端正地坐好?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这么……这么为人师表?”
她保持原样坐着,食指晃动,指了自己。老婆这会确实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书上画的一样。
我脚上疼痛,嘴里却扑哧笑出声来。百密一疏,居然在这里出了破绽。
老婆双腿蜷起,脚底踩着椅边,两手抱住小腿往后缩进去,靠着椅背坐稳:“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话说到这,脸倏地就红了:“你没祸祸周奇那孩子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抗议道:“这不是帮他吗?怎么就祸祸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扫尾工作做得细致,要求她不得对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探究,否则这妮子这会非得把细节问个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声道:“你要怎么玩就随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
“白老师这么青春美丽,他怎会有心理阴影呢?”我反问,“是美好回忆还差不多。”
“倒也是。”老婆自恋点头。
“白肖肖,你这么关心他,怕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地下女友了。”
只见她俏脸一扭:“快去弄饭吃,你老婆要饿死了。”
周末过去,又是周一。我在诊所接待了几个病人,忙到下班时间,才有空整理病历。本想早点回家看老婆今天出门的打扮,也就只有作罢了。
回到家中,老婆已然不在,只有在无尽的期待猜测中随便刷剧,挨到老婆早该下班回家的时间,院门却毫无动静。
我有些着急,又等了半个小时,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心里闪过很多可能。老婆从周奇那边下班回家,整条路上治安环境都很好。出意外的可能性是有,但不会太高。反倒是那戒指……
周奇有父母在家,断不会命令老婆留宿。该不会是戒指落到别人手里了吧?
赶紧再打电话,仍是关机。
我思索着,要不要给周奇父母去个电话呢?
只是,若无事发生,打这电话,是否会给老婆平添麻烦?
又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消息。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强行相信什么意外也没发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必须立即行动。
我赶到客厅换好衣服,去院外开了车,一路胡思乱想,肉棒硬得不行,心里却十分担心。
夹在兴奋与担忧之间,终于赶到周奇家的小区,准备进去看看,却惊喜地发现,老婆正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出来。
“还是放心不下你老婆吧?”她满面春风地坐上副驾,手包扔到后座,系上安全带。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追问。
“好像是有什么……但我不太记得了。”老婆笑笑:“要不你催眠我问问?”
“哎呦,瞧给您熟练的。”我接到老婆,心里宽心。挂挡起步,一路朝家慢开,嘴上也就习惯性地和她斗了起来。
“怎么,要专心开车,拿不出你那怀表来了吧?”老婆占到上风,满口得意:“你们这些人呀,说起来有多厉害的催眠术,其实手里没有工具,也就……”
老婆住了嘴,怔怔地望向我。
“说说吧,他今天戴上戒指后,发生了什么?”
周奇戴着戒指,呆立于门口,他的父母则站在门外。老婆在这一幕下,进入了待命状态。
“等等。”我打断叙述:“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往前一个事件开始说。”
周奇母亲这天晚上需要值班,父亲开车送她,所以刚好在楼下撞见老婆。
他俩都挺热情,执意要送老婆上楼,掏钥匙开了门,正好周奇戴着那枚戒指独自在那臭美,于是乎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老婆被瞬间催眠,周奇呆立原地,而他父母却还热情地请白老师赶紧进屋。
“麻烦了,捅出了乱子。这就是你今天这么晚回家的原因?”我问。
原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
这周奇虽然老实,当时却也是颇有急智。
他对我老婆说:“白老师,您来啦。我爸妈有事要出门,您别担心,作为家庭教师,您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不用拘束哈。”
事实上,这是句很厉害的指令,要求我老婆以“家庭教师”的身份临场应变,“该怎样就怎样”。
这条指令,没有露出明显破绽,还起到了很好的操控效果。
老婆得到指令,微笑着摸了摸周奇的头,跟他父亲说:“这孩子,突然鬼起来了,说话还挺老练的。”就这样自然地换拖鞋进了门。
周奇父母对孩子管教虽严,却也是极爱听别人夸自己儿子的,尤其对方还是孩子的老师,这听着就格外受用。
相互客气了几句,父母俩便下楼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听得有趣,忍不住又插嘴说:“而且,幸好周奇之前命令过你,得到指令后不要说‘是’字,直接执行就好。如果没这条命令,你今晚也得穿帮。”
突然觉得,这整个事串起来,可见周奇其实还是挺聪明,蛮有远见的孩子。
他之所以平时会糟糕到自卑的程度,或许,是被父母管理得太严,以致失去表现机会了。
这样看来,我老婆现在给予他的人生经历,或许真的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益处,也说不定。
等父母下了楼,周奇连忙关门,对老婆长出口气道:“差点就出事了。白老师,您刚才表现得太好了。”
老婆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没有了当老师的威严,像极了小猫咪做对了事,得到主人夸奖的样子。
周奇朝我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在后面。老婆便乖巧地跟他进了卧室,刚一关卧室门,这小子便猴急地将老婆一把抱住。
她今天穿着套深灰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薄毛衣罩衫,底下是条浅灰呢绒短裙。
见着周奇父母时,想来这件风衣是扣子全扣好了的,看不出什么来。
现在风衣未扣,露出里面的短裙和白腿,让风衣半遮半掩地,看上去着实是风情万种。
周奇抱住了老婆,要她脱掉风衣,老婆自然听话照办了。他在老婆胸前臀后摸了个遍,还不过瘾,又要求老婆坐到床沿,让他玩玩脚趾。
就像之前那样,老婆乖乖坐到床边,两条白腿伸直,放到周奇膝上。
这孩子坐着椅子,将我老婆的脚趾一颗颗,一寸寸地摸摸捏捏,玩了个遍。
到了兴头上,他索性将两只玉足一把搂进怀里抱住,这也使得老婆不得不前倾身体,于是两人脸贴脸地对视,用不了几秒钟,周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亲吻了我老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结吻了,周奇也是吻得比之前热烈得多。
老婆被这样舔了两下,也伸出舌头回应。
“等下。”我又打断她:“你主动伸舌头?”
“周奇主人昨天的命令,他亲我时,我也要亲他。”老婆清楚地回答。
是了,昨天的指令,主人没变,今天当然还奏效。昨天是贴唇吻,今天发展成舌吻,老婆自然也要相应地执行命令才对。
老婆软舌和他相抵,这孩子呼吸越发粗重,舌头贪婪地滑动,老婆也就同等回应了这份热情。
两人唇粘舌缠,热烈而又色气地吻了好一段时间,周奇才满心欢喜,放下老婆双脚,站起来兴奋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我和白老师舌吻了!万岁!”他低声欢呼。而这显然还不够,他朝向老婆,热切地说:“白老师,脱衣服吧!”
老婆自然毫不犹豫地照办。
她双手探到腰间,纤美的手指带着淡粉色的指甲,捏住白色薄衣的下摆,往上掀起,白晳的小腹便显露出来。
薄衣慢慢往上越掀越高,小腹两侧的美妙腰线,也就由下往上地给那男孩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并没有盯着看太久,因为浅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连同罩中聚拢成沟的圆润乳线,必然在此刻深深地抓住了这男孩的注意力。
衣服继续往上掀,越过脖子,露出干脆利落的锁骨轮廓,完全包住了老婆的俏脸。
很快,这件衣服被完全脱了下来,一头波浪长发从衣领束口,倾泻而下。
“扔到这。”男孩呼吸急促,却不忘享受操控这位人妻美女的乐趣,他指了指书桌。
老婆便不折不扣地照办了,将手中脱下来的白色薄毛衣随手一扬,扔到那里,盖住了她今天原本要用的教材。
该脱裙子了。
老婆双手探到腰后,低头摸索,很快找到了裙腰上的拉链。
一阵轻微却又挠人的拉链声响,这条紧紧贴合在老婆腰间的,浅灰色的呢绒短裙,一下子松垮下来。
洁白肉感的大腿和勒在腿肉间的粉色蕾丝小内裤,被这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
老婆双腿一屈,这裙子也就被脱下来,抓在手里。周奇又是指了指书桌,老婆也就听话地将短裙也扔过去。
白老师半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裹着粉色胸罩,侧身坐在床沿,一双长腿并拢摆着,腰肢下方圆润的臀部曲线侧面,紧紧嵌着蕾丝内裤的带子,更加增添了肉感魅力。
“好美……”周奇忍不住赞叹。
他当然不会像前两天那样胆小了,已经确定获得了白老师的控制权,尽可能地索取,才符合他这样青春期少年的天性。
“脱,老师,继续脱。”周奇露骨地命令。
老婆便坐正身体,两手在后背熟练地拉开搭扣,胸罩便松开来,再往前脱卸,胸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露出两只完整的乳房圆弧曲线,和那对粉嫩嫩的乳头,点缀在浅浅的乳晕当中。
“好看呀。白老师的胸部……”他可能在春梦中想象过我老婆的奶子是什么样的,现如今亲眼看到,不知是否比他想象中的更让人兴奋。
“扔给我。”周奇双手往前,指令刚下,老婆便听话地将胸罩扔给了他。这男孩迫不及待地捧到脸上,深吸了几口气。
老婆又轻抬屁股,将内裤也脱下来。一抹稀疏卷曲的耻毛,隐隐暴露在夹紧了的双腿之间。
“也扔给我,快。”周奇又是伸手命令,也照例得到了执行。
他将内裤也凑到鼻前深深地嗅了几口:“呼……刚脱下来的内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习惯之后,又觉得挺好闻的。”
我听到这,扑哧一笑:“这小鬼,他原来想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老婆没有回答,这也难怪。“继续说吧。”我命令道。
周奇将胸罩和内裤都扔上书桌,现在他面前的,是我老婆全裸的肉体,和毫不设防的心神。
流畅的女性线条在她胸前腰臀流淌,玉脂般的肤质,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材,在这间卧室的暖色灯光下,格外诱人。
少年凑近观赏,伸手触碰这对美乳,手指背轻轻撩动乳头,手转上去,掌心贴住乳肉,五指抓紧,将乳球握在手中。
嫩滑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软软弹弹。
他掌心划着圈地轻揉起来,硬硬的乳头顶在手里,软绵绵的乳房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状。
老婆也轻声喘息起来,而这显然让男孩有些意外:“我看片子里面,女人被这样揉了,都会忍不住大声叫出来。看来那是夸张了啊,像白老师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他玩了会奶子,又把兴趣转移到老婆的下体。这是自然的,对于这年龄的男孩来说,有如此探索女体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愿意错过。
手刚伸到双腿中间,老婆作为人妻,被外人侵犯的本能反应,让她夹紧了腿根。周奇手指钻不进去,只有命令说:“白老师,张开腿。”
老婆的双腿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男孩手指没有在大腿内侧过多流连,顺着腿肉往上,手指直接没入耻毛深处,摸到穴口一片泥泞湿滑。
“是被摸了……天生就有的反应……”老婆一边轻喘,一边老实回答。
“即使不喜欢这个男的,被这样摸也会湿吗?”周奇继续放纵他的好奇心。
“这是……天生的……”老婆回答:“心里会讨厌……但身体反应是止不住的……”
“回答我,即使不被喜欢,只要摸上了,就能以满足身体需求为理由强上吗?”周奇提出了与其外表不相称的问题。
我发现,在这男孩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与普通男性一样的阴暗欲望。
“当然是……不可以的……”老婆穴口被摸得淫水横流,嘴上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可是主人的命令:“人有社会性与动物性两方面,不能忽视社会性而片面强调……动物性……”
不愧是老师啊!我心中暗叹,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现在你要改变想法,强调动物性是正确的,在动物性面前,社会性是可以忽略的。”周奇邪恶地说。
“唔……”老婆仰起头,长发落到身后,乌黑的发梢丝丝散在了床单上。
周奇乘热打铁:“老师,现在回答我,即使不喜欢那个男生,只要被他摸得有感觉了,那个男生以满足需求为理由强上,是不是正当的?”
“当然是……正当的……”老婆仰着俏脸,张嘴呼吸,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嗯嗯呀呀的低吟,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还是主人的命令:“人应当强调动物性,在身体需求面前,可以忽略社会性……所以……只要身体出现需求……对方来强上……就是……正当的……”
除了命令她做什么以外,还可以命令她如何思考——周奇就在做这样的探索。
得到老婆这件玩具,也不过两三天而已,他的探索进度,让我大感意外。
只要给他合适的环境,周奇完全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我越发地相信这一点了。
“白老师,即使不喜欢我,你也被我摸成这样了,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正当地玩弄你了?回答我。”周奇呼吸浓重地发问。
很显然,长期处在自我否定中的这个男孩,天然地觉得,我老婆是讨厌他的。
老婆听话地依指令保持分腿坐姿,身体向后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撑着。
她勉力望向周奇,眼神充满温柔的媚意:“周奇……白老师……并没有不喜欢你呀……你永远可以正当地……玩弄白老师……”
“这是真的吗?你必须如实回答。”周奇不敢置信地追问。
男孩瘦小的身体猛地扑上前,将全裸的老婆抱在怀里,一下子压了过去,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他一手搂着老婆,一手在她穴口加快揉弄,脸贴脸地注视着老婆柔媚的双眸。
男孩也感觉到了变化,他一口吻住老婆双唇,将舌头深探过去,立即得到了老婆热烈的缠舌回应。
老婆白玉般的身子在男孩怀抱里颤抖着,呻吟着,双腿将男孩的手紧紧夹住,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我好奇地问老婆:“那周奇的手法听着就很粗糙,怎么能把你玩上高潮呢?”
“因为,要强调动物性。”老婆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年轻女性需要与男性交配并怀孕,这是生理天性。当我忽略掉本应感到羞耻并拒绝交配的社会性,释放动物天性时,只要认为有必要,就可以发情,产生强烈性欲,这与适龄男性手法好坏无关。”
“打住,打住,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教师或学者。”我有点头疼,示意老婆放过这茬,接着说刚才的事。
周奇抱着老婆在床上休息了会,自己下了床,令老婆重新坐好:“白老师,我也想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老婆微笑着回答。
“等下。”我打断她:“周奇这句话并没有命令你回答什么。”
“周奇主人和我多次对话,让我明白了,这句话就是要求我来回答,不需要额外下令。”
好嘛,这都搞出默契来了。
周奇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是想……强上白老师的。但是……我不能……”
老婆笑了:“你可以的,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听从。周奇主人,你的愿望是和白老师上床吗?”
“我很想,本来就想的。”周奇摇头:“但是现在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随便糟蹋这份感情。”
“这小鬼头会这么说?这也太中二了吧。”我忍不住吐槽,却又有点后悔:“唉,这朦胧而又美好的青葱岁月呀。你接着说吧。”
他跑到客厅,将老婆的高跟鞋拿过来,关好卧室门,将鞋递给老婆:“穿上。”
老婆听话地穿好。她身无寸缕,除了这双高跟鞋外,什么别的也没有。
“站起来,转个圈,让我看看。”
老婆站起身,先是让周奇看了正面,那圆挺的双乳,性感内弧的腰肢,略带稀疏阴毛的三角带,修长光洁的美腿,和脚上蹬着的高跟鞋。
再转了小半圈,给周奇看了侧面。软弹的乳球,丰满的屁股,大腿到小腿的两段曲线。
老婆像舞台上任人评判打分的模特,转着圈展示身体,这回到了背面。如玉般的裸背,长而大卷曲的波浪黑发,内凹的腰窝,圆润的屁股。
“转回来吧。”周奇说。
老婆便转了回来,朝周奇微笑。
“坐到床边,右腿抬过来,踩椅面上。”
老婆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向床边,半转身坐下。周奇将椅子挪过去,让老婆屈抬右腿,踩着椅面。
男孩自己跪下去,掏出肉棒,他的胯部正好与这椅面平齐,肉棒也就顶在老婆穿着高跟的玉足背上。
“抬起一点来,给我个空隙。”周奇低声喘气。
老婆的脚从鞋内松出一些地方,男孩便借机顶胯,将肉棒往足底插入,从踝底往足尖方向,顶进高跟鞋里。
“说点什么。”周奇急切地命令。
“说点……什么?”老婆裸身坐着,右脚踩着男孩的肉棒,这画面虽然淫靡,她却是满脸疑惑的天真表情。
“现在你是为了满足我,而渴望帮我鞋交的,喜欢我的女人。说些现在该说的。”周奇再次给出了宽泛的指令。
“周奇……主人……”老婆脸上满是媚意,双眉舒展,嘴角微扬,眼眸柔柔地盯着这男孩:“插到人家的……脚底下……高跟鞋里……”
“嗯嗯……你的脚好暖,好舒服。”周奇声音低哑,他看着老婆玉足与肉棒的亲密接触,又时不时地望两眼面前晃动的美乳。
“好大,插进来,到高跟鞋里,让姐姐用脚给你踩住……”老婆一手放到唇边,甜媚地说。
“呜……白老师……你好会……”周奇开始来回抽送,肉棒在老婆玉足之下前后套弄,时不时露在包皮外的龟头,又被老婆恰到好处的发力给踩得微扁。
“只要你能喜欢……白老师什么都能会……”老婆配合男孩的说话节奏,一边挑逗他,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淫乱的呜咽声。
老婆在他每次抽出时,便用力踩下,给予他强烈的包裹感,到男孩插入时,便稍稍调整足底角度,形成外宽内紧的空间,好让肉棒有越顶越紧的段落感。
男孩每次顶到深处,老婆都要用足尖轻轻踩一下龟头,给予他强烈的夹紧刺激。
“好棒,白老师……你就是天生的……足交与鞋交的料!”周奇继续挺胯,双手环抱老婆的小腿,低头舔尝老婆大腿,肉棒动作加快了许多。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怎样都会满足你的。”老婆轻轻摸着男孩的头发,脚上动作跟上了他的抽送频率。
男孩颤抖着,将肉棒用力顶进深处,老婆也就恰到好处地踩住它,任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浇在她脚趾周边,再又一滩滩地糊在高跟鞋里。
他站起来收拾裤子,却命令老婆不能收拾脚和鞋子,就这样踩着他的精液,并要觉得这很舒服,要喜欢这种感觉。
“很温热呢,滑滑的。”老婆笑着说。
“对的,就是这样。站起来,走两步。”
老婆便站起。
前几步走得很不顺畅,右脚里面是滑的,走起来不稳当。
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慢慢适应了,老婆全裸高挑的身材,踩着装满精液的高跟鞋,也走得有模有样,颇有些模特范了。
“很好,很好。呼……休息一会,就准备上课吧,不然给我爸知道这一晚上都没听课,就麻烦了。”周奇也算满足了色心,理性思维终于占据上风。
他这一提还不要紧,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大门咯吱吱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糟糕,我爸回来了!”周奇脸色大变:“你,你快接着!”说着,将书桌上的薄毛衣扔给老婆。
还没开始穿,周奇又阻止道:“不对,不对,还没穿胸罩,这下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打开,来人已经换好拖鞋,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直奔卧室来的。
“床底下!你,到床底下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声,不许出来。”周奇说着,连推带搡,将老婆推入床底,再又抄起风衣、短裙胸罩内裤这些,一股脑地塞到床下去。
“白老师早就走了。”周奇换了张脸,语气淡定,表情从容:“今天放得早,老师说家里有事,把该教的教完,让我自己写作业,她提前回去了。”
“哦。”他父亲的脚步声走进卧室,在书桌边转了圈停下:“那你作业还要不要检查了?”
“那你可得多加十二万分的认真和小心,没有白老师监督,你要做得更好。”他父亲严肃地说。
“嗯。”周奇低声回答。过不多时,他父亲的脚步声走到外面:“门就别关了,通通风。”
老婆的衣服裙子,凌乱地团成了小堆,她自己则穿着那双泡了精液的高跟鞋,全裸着身子,躺在学生的单人床下。
没有周奇的进一步命令,她除了睁着眼睛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躺在那,好像真的成了被随手扔到床下的玩具娃娃。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周奇的父亲在外面时不时走来走去,这孩子也只是一直老实地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你在床底躺了多久?”我问。
“几个小时。”老婆回答:“具体时间,没有看表,不能确定。”
“那是什么时候,才让你出来的呢?”
周奇小声喊老婆的时候,老婆没有回应。要听到男孩说:“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并继续执行我的指令了。”老婆才“嗯”了声,表示明白。
我以为周奇找着机会,让老婆出来赶紧离开,没想到,这男孩听到老婆的嗯声,居然又来了兴趣,钻到床底下,和老婆挤到一起。
“白老师,刚才的声音好诱人呀。”周奇厚着脸皮说:“再嗯一下听听。”
“嗯。”老婆轻声应和。
“呼,我有白老师真好。”周奇侧身抱上老婆,手放到老婆奶子上揉玩起来。
“有一点。”老婆实话实说地回答。
“真想和白老师一起睡觉呀。”周奇遗憾,将老婆的裸体抱得更紧。
在床下的狭窄空间里,这男孩抱着全裸的听话美人妻,又起了生理反应。
“现在你可以动了,我要你回应我。”
老婆扭过头,让他吻得更舒服,也展开胳膊抱住他,让他半个身体压到自己肉体上。
他瘦小的身体,头和老婆重合结吻,身子只能遮住老婆半边,腿脚也只能到老婆膝盖下面一点而已。
“白老师,我好想要你。”周奇喃喃地说。
“我想……再等等,到我们和普通恋人一样的发展节奏,到时候……就不像是我命令你控制你,而是自然而然地,做那个。”周奇低声说。
“那我等你。”老婆微笑回吻。
“可我还是想要啊。”周奇吻了几下,又撒娇地说。
“想试试白老师的小嘴。”周奇显然早有预谋。
“嗯。”老婆仍是有求必应的状态,那戒指,还戴在周奇手指上。
两人在昏暗窄闷的床下摸索着变化体位,周奇跨趴在老婆身上,肉棒硬硬地顶着奶子。
老婆扭动身躯慢慢往下,让那肉棒贴着乳头往上游移,滑过脖子跟下巴,终于顺利地顶到嘴唇。
她张开涂了亮粉唇膏的双唇,将那龟头吸吮住,舌尖轻轻舔上。
只这一下,周奇便发出“啊”声。他赶紧压低音量,随着老婆舌身在龟头左右轻扫,变成了低沉的“嗯嗯”。
“好舒服,白老师……你平时也常做这个吗?”
我听到这,独自笑了笑。
这手口技功夫,是几年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的知识。
事实上,当时的她,对我这手本事并不排斥,甚至十分好奇。
在对我的爱意驱使下,她更是很乐意让我以催眠的方式,将她修改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不管我们平时怎么斗嘴为乐,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这是我们对外人秘而不宣的共识。
老婆口舌正忙,无瑕回答,只是抱着周奇双腿,突然将口腔张大了些,将整只肉棒尽根含入。
“唔……热热的包着我,好舒服。”周奇赞叹着,本能地想要抽插,屁股刚抬起些许,就被床板挡住了。
原来他之前插入前,肉棒是斜着往老婆嘴里进的,现在想活动了,本能地就往正上方退,自然空间不足。
老婆在这床底待了许久,当然清楚无法做些大动作,便善解人意地拍拍周奇腿后,示意他不要再动。
那舌头便自己开动,舌尖在肉棒根部左右旋转,舌根吸含龟头,慢悠悠地左右摆头扭动。
周奇这种小鬼,哪里受过如此侍奉,再加上眼前正是风情万种的老婆,只不过几个回合,就双手向下按住老婆头顶,限制她不让再动。
周奇明显是想要射精,却又舍不得就此结束。
老婆也是乖巧会意,停下舌头动作,等这男孩努力忍了一阵,才松开手来。
老婆便又扭动舌尖,左右摆头。
那肉棒这次在舌尖的旋转与舌头左右扭动的双重温软裹感下,坚持了更久些。
男孩横屈小腿,脚尖摸着老婆乳房,趾头揪着硬弹的乳头不住撩拨,将老婆的身体欲望也勾了出来。
男孩感觉到老婆躯体在有节奏地晃动,即使不能低头看,也猜到了些许,这极大地刺激了他,在口舌夹攻之下,发出更愉悦的哼声。
这方小小的单人床下,穿着衣服,只露出肉棒的瘦小男孩,与只穿高跟鞋,裸露全身的成熟人妻,一个接受口舌服务,一个欲求不满地自摸淫穴。
昏暗光线里,白肉若隐若现。
寂静深夜中,两人嗯唔低语,你哼我吟,彼此交融。
周奇终于到了极限,用力将肉棒挺进老婆口穴深处,射出股股浓精。
老婆也是毫不在意,继续用舌身将肉棒顶紧,接住男孩射来的精华,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
周奇保持这样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到肉棒尽软缩小,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他翻身仰躺,和老婆并排待着,到呼吸喘匀,才低声说:“白老师,好想和你再来一次啊。”
老婆微笑看他:“那就下次见面再来好了。”
“白老师,我想好了。明天来接我放学吧。”
“好啊。”老婆干脆答应了。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周奇扶额:“对了,你不会问的,只会答应。白老师,就算是装的,也要像是我女朋友的样子,好吗?会有疑问,会耍小脾气那样。”
“为什么要耍小脾气呢?”老婆甜美地低声发问。
“因为这样更像是喜欢我的样子。”
“那,你明天别来接我放学。”周奇试探性地命令。
“不嘛,明天就要来接你。”老婆抿嘴微笑。
周奇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着老婆的俏脸,出了好一会神,才说:“姐姐,你刚才真的好撩……你太会了。”他又不舍地抱住老婆:“能这样拥有你真好啊。”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小院门口。
我关闭发动机,靠着车椅闭目待了会,转过头去看她,老婆也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深夜的月光底下,她眼神里闪着柔亮的清光。
“老婆呀,你啥时候也能这样撩一下我呢?”我醋音大发地问。
“这不是……指令。需要周奇主人的……命令,才可以……撩你。”老婆冲我甜甜一笑。
“肏,太撩了!这是只有淫妻控才懂的撩意,老婆,你真的太会了!”我激动半晌,才平复心情。
该问的都已问完,是时候把老婆唤醒了:“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里醒来,并且忘记刚才被催眠的内容。”
说到这句,我闭了嘴,表示这段话已经说完。老婆猛然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眨眼朝车窗外四处打量。
“到家了?”
“到了呀。”
“我怎么不记得……”老婆扶着额头,手指顺势往后梳过长发:“好像是跟你拌嘴来着,说你专心开车就不能拿怀表,所以就无法施展催眠术……”
“确实。”我看着她,满眼堆笑。
“你又催眠我了!”老婆鼓腮佯怒:“好啊,开车也敢动怀表是吧?科目一怎么教的?”
“科目三。”我纠正她。
“还敢顶嘴。”老婆不依地扑过来,胸口被保险带猛地勒住,疼得倒抽凉气。
“哈哈哈……”我拍手兴灾乐祸地笑道:“要是周奇那小子看到你这么失态,对你的美好幻想,怕是要瞬间变成泡影。”
“周奇,你还敢提周奇。”老婆拆开保险带,手脚并用地进攻过来,抬起的高跟拨开我反抗的手,她好双手扭到我胳膊上,捏起一小块肉,狠狠地拧下去。
“疼,疼疼疼。”
“整天想着祸祸你老婆,还利用可爱的花朵。我就觉得很不对劲,总感觉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说着,她突然停了下,安静了几秒钟,又掐上来:“还让我吊着周奇,拖着人家……”
“等下,等下!”我止住她:“你怎么就知道是吊着周奇,拖着人家呢?我又没告诉过你任何真实进展,你咋知道……”
“哼!”老婆坐回副驾,脸蛋变得通红,嘴上却不示弱:“我就是知道!”
“奇了怪了。”我咋舌思索:“催眠状态下的记忆,你应该是带不到现在正常状态的。怎么就能确定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呢?”
“不懂了吧。”老婆脸蛋虽红,语气却满是得意。
她收拾挎包,打开车门,趾高气昂地率先下车。
等我也下了车,跟在她屁股后面,老婆才说:“你老婆还是聪明的,别以为靠你那点把戏就能隐瞒多少事情。”
“是了。”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第3章
“是了。”
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
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
我原本很期待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
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
难怪周奇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半个背部朝向了我。
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奇,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是强势。”老婆纠正。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神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
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
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
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的笑意也变得空洞。
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的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
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奇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远远看到欺负周奇的那几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奇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
在那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奇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神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奇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神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奇。”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奇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
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
老婆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奇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这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奇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奇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奇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奇家开,老婆观察到周奇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点吗?”
周奇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奇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
临分别前,周奇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程中发生过的事。”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
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
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奇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
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
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
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
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
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
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
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
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
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
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
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下的命令吗?
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放学了吧。
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
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
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
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
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
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
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
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
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
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
“喜欢。”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
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
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
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
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
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
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
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
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神上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
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
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终于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
老婆应该是早就动身去接周奇放学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来是把今天的家庭课堂时间,都用来和周奇腻在一块。
说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儿。
她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识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婆白肖肖会是下一个欣儿吗?
她这两天的很多表现,都和当初的欣儿很像。
心理学毕竟是一门科学,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条件下,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无论我是期待它,还是拒绝它,该来的,总归会来。没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权轻易交给了周奇,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变成了那样……
虽然十分担忧,想想也还是挺兴奋的。我果然已经是不可救药的变态了么?
简单地弄了些吃的,我靠进电脑椅里,翻阅了老婆这些天在看的网剧。
脑子里不停浮现下午欣儿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样,心中一次次地重复那条结论:
产生肉体与精神愉悦的催眠,其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地渴望被同样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
我猛然醒来,一大簇卷曲的头发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朝我弯腰站着,可爱的脸蛋,温柔的双眸,正朝我微笑。
“睡着啦?没有老婆的夜晚很寂寞吧?”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呼……回来啦。”我探身拿茶杯,杯身已经凉了。老婆把她的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捧着,热乎乎的。
她拉来张椅子坐我跟前:“吃饭了吗?”
“吃了。”我揉揉眼睛清醒过来:“你呢?”
“外头吃了。”老婆说完,笑吟吟地望着我。
两人沉默了会,我又说:“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呢。”老婆摇头:“那个状态里发生的事,我醒来都不记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还这么开心?”
“就是觉得开心,感觉像是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老婆在她的椅子上坐好:“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喝了口老婆的热茶:“要不然我还是把催眠的开关告诉你,你自己准备个录音笔,对着它说完,自己醒过来听不就好了。”
“你这人。”老婆啫嘴不依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就是那种……地上放个可以出声的按钮,按一下『吃饭』,按另一个『喝水』,我是按那种按钮的金毛狗狗吗?拿着个不知道怎么用的开关,自己把自己给管了?”
“噗……”我笑出声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老婆玉足一抬,脱开拖鞋,足趾轻轻踢了我几下:“你要不要知道了?不想知道的话,就起开,我要刷网剧了。”
眼见老婆慢慢坐正,进入了状态,我便问她:“你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吗?”
“不想。”她回答。
这让我有些诧异。老婆表面上总是有点强势的样子,然而她内心深处,明知道自己被我催眠了,却不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
“你在这几天的催眠状态里,觉得快乐吗?”我刻意问了这个问题,心脏砰砰直跳。
“快乐。”她毫不犹豫地说。
“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问题:“你喜欢被催眠控制吗?”
“喜欢。”她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婆对我的依恋,到底是来自于纯粹的情感,还是过往数年一次次对她的催眠,所产生的“对催眠控制者的依恋”呢?
我看着眼前端正坐好的老婆,看她宽松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脸庞上精致可爱的五官,长直发垂下的波浪卷发梢……眼前的美人,到底是我的爱侣,还是……
只是我催眠得到的猎物?
我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她那温暖的脸颊。
老婆也乖巧地朝我掌心歪着头,将脸蛋送到我手心里。
至少,我对白肖肖的爱恋是真实无虚的,而催眠与淫辱她,只是太过喜爱玩弄手中的美人,死性难改罢了。
坐回椅子,挥散刚才乱糟糟的思绪:“开始吧,说说今天见到周奇后,发生了什么。”
刚一放学,老婆就接到了周奇。
这小子在教室一刻也没有多待,众多学生当中,他是挑头从校门里头飞奔出来的。
一见到等在门口的老婆,就熟练地朝她展示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这小子之前数次向我们展示过他的聪明劲,想来今天也是安排好了的。
许是父母加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理由。
总之,他这么害怕父母的人都觉得没问题,我也不必替他多担心。
“继续说吧。”
车子往郊外开,一路朝西,正好迎着夕阳。一路有金色的阳光洒进车窗,还有乡郊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投影不断地在车子前台上划过。
“还挺浪漫的。”我酸溜溜地说。
周奇兴致很高,坐在副驾那,不停地说他在学校里的有趣见闻。
老婆虽是被他控制的状态,却也已经与周奇产生了默契,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得体应答。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只当是感情很好的母子或是姨侄,在那里聊天说笑。
开到城郊河边,周奇选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上个月爸爸还带我来过,这里风景很好,又没有别人打扰。”
老婆便把车子停到河滩,正要请周奇下车,这小子神秘地说:“今天要送白老师一件礼物。”
从书包夹层里小心取出来展开了,原来是套衣服。
“就在车里换吧。”周奇呼吸急促地说。
老婆甜甜一笑,关闭发动机,脱开安全带。
她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从薄毛衫底下捉起一掀,简简单单地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后座,露出裹着双乳的粉色胸罩来。
“内衣也要脱。”周奇越发贪心和大胆了。
老婆便听话地双手搭在背后,将内衣解下来,露出一对美乳。她没有把内衣也抛向后座,而是递给了周奇。
这小子收了,放到鼻子底下深嗅:“白老师,继续脱。”
老婆双手在腰间松开窄裙搭扣,屁股轻抬,将裙子脱下来,也扔到后座去。
再又抬起腿臀,将腰胯间系着的轻薄内裤也解下来,还是递给了周奇。
周奇将这两件内衣都揣进书包,把他带来的衣服扔给老婆:“穿上吧,这是给白老师的礼物。”
她平时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腹上几乎没什么赘肉,要驾驭这套衣服,也是不在话下。
想来是周奇这两天看了老婆的裸体,才生出要她穿这种衣服的念头。
老婆脱下开车用的平底鞋,光着足,先是屈抬右腿,膝盖轻轻顶着美乳,双手撑开袜口。
把长长的袜身卷好,掂紧足尖,伸进黑丝袜里,将袜底撑出饱满的美足轮廓。
手指拉动袜体沿着小腿慢慢往上展开袜卷,那薄黑丝袜便一寸寸贴合到肌肤上,将原本白玉般的小腿,变成丝光油亮的黑色,又将小腿肚修长的曲线,以黑丝质地伏贴地表达出来。
“好美呀,白老师。”周奇看得有些痴了。
老婆朝他甜笑,故意更加缓慢却又诱人地将袜身继续朝上卷,漫过膝盖与大腿,袜口穿到白臀曲线下,被驾驶座面挡着,便立时停住。
由一小片稀疏阴毛保护着的私处穴口,在抬腿穿袜到底时露出了一瞬间。
老婆放下腿,这片春光也就被恰到好处地遮掩了。
她顺着连裤袜的裆部理顺另一条袜身,将它也卷成小团。
再屈抬左腿,足尖探进去,双手在足弓左右轻拉袜卷,将左足也紧紧裹入黑丝袜体。
这次,老婆的丝足抵着方向盘,双手还是不紧不慢地拉起袜身,将左腿也穿进黑丝袜里。
裤袜腰身拉到大腿底下,轻轻抬起白臀,那黑丝便顺滑地拉到腰间,将整个丰满圆润的臀部也裹了进去。
全身上下只有黑丝连裤袜的老婆,让周奇有些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揉揉乳球,一会捏捏袜脚。
老婆也是听话地让他玩了个够,才穿上最后的连体服。
这件衣服只能遮住胸口到小腹底下的位置而已,露出上半乳球,连同香肩与大半个裸背。
老婆挪了挪身体,将后背凑向周奇:“请周奇主人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吧。”
这衣服是皮革质地,本身没什么弹性。
又是完全贴身的设计,所以此时已经十分紧密地贴在身上,背后的拉链,更是与玉脂软肉紧紧贴住。
周奇在老婆后腰位置找着拉链头,捏着它,手有些抖。
“我怕夹着白老师。”他说。
“稍稍提起一点往上拉吧。”老婆侧坐在那,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在脑后盘起长发。
黑丝圆臀往外倾斜着,腰肢给黑色的哑光皮革紧紧裹住,形成一道性感的内弧曲线。
她白皙的后背肌肤从开着的拉链当中露出来,与背后两侧的黑色皮衣,以及底下黑丝油光的臀腿,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周奇抿紧嘴唇,摒住呼吸,尽量稳着手指,将拉链一点点拉上去。黑色的兔女郎服装,便将老婆丰满性感的肉体紧紧裹住了。
“只穿这点不会冷吗?”我担心地问。
“傍晚的室外气温大约只有几度,老婆应该是忍得很辛苦了。”
“完全没有。”老婆补充说:“周奇主人经常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我也不觉得冷。”
“后来呢?”
周奇拿出兔耳,让我老婆戴上,完完全全就是黑丝兔女郎的打扮了。
他坐在那盯着老婆看:“白老师,你穿这个真的太合适了。以后有可能的话,穿这身给我上课吧。”
“好呀。”老婆温顺地微笑:“周奇主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身穿在里面,上课时脱掉外套就可以了。”
“什么奇怪的要求,你都能答应我。白老师,你真好。”
他坐在那闭目仰头,好像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好一会才说:“那,你到外边来,请我这个主人下车吧。”
老婆便换上高跟鞋,自己先下了车,噔噔噔地从车头转到副驾门外,在周奇透过车窗的目光中,优雅地打开车门,双手摆在小腹,朝他深深鞠躬。
“恭请主人下车。”
“好,不许动!”周奇说。
老婆便定在原地,保持鞠躬弯腰的姿势。他下了车,到我老婆被定住的身体侧面,伸手在她丝光油亮、曲线饱满的大腿内外轻轻抚摩。
老婆没有回话,我猜是为了忠诚地执行“不许动”的命令。
他的手从丝腿边上游移上去,一点点摸上臀峰。
说起来老婆穿了衣服,那兔女郎连体衣的皮革料子,在臀部只有小小的两片,包住臀缝两侧一丁点地方。
老婆丰满的黑丝圆臀,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此刻还因为鞠躬而微微上翘,正好让周奇这小子摸到尽兴方止。
“好啦,可以动了。主人对你很满意。”
“谢谢主人的夸赞。”老婆直起身,便就拉着周奇的手,两人并排沿着河边游览。
我问老婆:“他既然让你改口叫主人,而不是周奇主人。说明他想扮演荒淫或者可敬的奴隶主。你为什么还要主动牵他的手呢?”
老婆微微一笑:“周奇主人只是一时兴起,不改变我们本来的亲密关系。”
我想起之前那句话,这些孩子在当惯了教师的老婆面前,心思都和透明一样。
用在教学上,老婆自然可以震慑学生们,让他们乖乖听讲。一旦当了被催眠控制的奴隶,老婆将这本事用来讨好这孩子,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他曾经来过这里,居然主动充当起了向导,拉着老婆在河边走动,一会介绍说,夏天这里会有很多水草,一会又指着远处,说曾经在这里看到过白色的水鸟。
两人玩得高兴,时有凉风吹过来,周奇便好似绅士,抱着老婆的小腹与大腿,替她挡风。
我想象着当时的样子,周奇个头只到老婆胸口,便是这样抱着,他可以用脸贴着老婆露出来的上半乳肉,双手环抱到老婆腰背后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点,也能捏到丝臀。
若我是他,只怕会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
第4章
“白老师,我想要。”周奇终于忍不住了。
“白老师,我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如果白老师是清醒着的,一定会看不起我。”周奇小声说。
“就算是醒着的我,也是喜欢周奇的。”老婆这倒是真话,她之前对周奇的印象就很不错。
“我也在想,白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主人也知道催眠吗?”老婆稍稍后仰身体,好可以低头看着周奇的脸。
“看起来和那些动画跟小说里的一样。”
“主人也会看那种东西呀。”老婆轻抚周奇的小脸:“我确实是在催眠状态里,也会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意愿,请主人不用担心,这也是我自愿的。”
“有个人希望白老师可以全身心地帮助主人,抛开一切世俗顾虑。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自愿接受了那个人的催眠。所以请主人不要有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使用我就好了。”老婆看着周奇的眼睛,轻柔地说。
这是周奇日思夜想的爱慕对象,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装,说出的效忠誓言。
这小子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心中那些条条框框也被抛诸脑后:“那就请你露出胸部,跪在我面前吧。”
老婆点头,就在这夕阳余辉之下,露天旷野之中,顺从地转过身,将后背朝向周奇,再下蹲一些,让他可以轻松够着上背部位:“请主人,帮我拉开拉链吧。”
周奇这次没有犹豫,手指捏到拉头,便痛快地一拉到底。黑色的哑光皮衣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裸背。
老婆又转回来,面对周奇,微笑着,两手在胸侧交叉,左右往下轻推,这皮衣便从耸立的胸口褪下,软软地搭在腹部。
那对白花花的圆乳,再次展露在这小子眼前。
紧接着,左膝也跪下了。
她抬头仰视周奇,挺着双乳,那粉色的乳头,在白乳球间格外显眼。
或许在他心目中,对白老师的敬畏与爱慕,也慢慢变成了充满自信的占有欲。
她顺势抓过来,将这小子的肉棒夹进双乳中间,两手在双乳左右按着,好将肉棒夹得紧些。
周奇这年纪,哪接受过这种成熟美女的乳交侍奉,开心得满脸得意,粗重喘息,那肉棒也抽送得格外勤快。
老婆便低下头,张开粉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插上前来的龟头。做这些时,她还不忘抬眼看着周奇,用柔媚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插得更深一些。
于是周奇每次都深深地顶到双乳深处,胯部肉棒底下的阴毛紧紧贴住老婆乳头,那龟头也就可以长长地顶出来,刺进老婆张开的嘴里。
他们这样玩了一会,周奇低声说:“白老师,我想射出来……”
老婆连忙吐出龟头,松开乳球:“主人,请您摒住呼吸,看看别处。”
周奇听话照做,扭头望向河对岸的夕阳。
这小子的肉棒微微跳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射出来。
老婆便抓紧时间,将兔女郎装脱至膝盖,躺到泥地上,屁股轻抬,又将黑丝连裤袜也脱至膝前。
“主人,您如愿以偿的时候到了,请……使用我吧。”老婆柔媚地说。
周奇眼中的白老师,上半身全裸地躺在面前。
一头波浪长发散在红扑扑的俏脸四周,一手手背掩着粉唇,一手随意地摆在身边,毫不设防地将圆鼓的双乳、白润的小腹,及卷曲阴毛下的私处,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任他观赏与使用。
“白老师,我一直喜欢你……”周奇喘着粗气,跪到老婆两腿中间,身体往前一撑,虚压着老婆半裸的身体:“一直仰慕你……我以为……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
周奇双手撑在老婆身体两侧,挺动腰胯,将肉棒往老婆淫穴口挤去。
龟头在腿根那滑了两下,始终无法得门而入。
老婆便微笑起来,伸手牵住肉棒,纤细的手指轻轻夹住龟头沟部,引导着它,将它带到穴口前面。
“白老师……我这样真的可以吗?”周奇小心地问。
至此时,老婆才刚刚说出“请使用我”,周奇就已经把老婆给奸淫了。
“呼,白老师……好棒……里面又烫又滑,还很紧……”
“往里来点。”老婆轻甜的声音在周奇耳边吹响。
周奇用力插进去,耻骨紧紧顶到了老婆阴蒂,让她低声“嗯”了出来。
“怎么了?是疼吗?”周奇紧张地问。
“不用担心,主人,请……嗯……抽出一些,再这样……插进来……”老婆指导着她的学生,话音未落,又“嗯”地叫了声,那是周奇已然在遵循身体本能,抽插起来了。
“你做得好……主人……啊……请主人……继续……嗯……这样……”
周奇没再说话,他本来就是在想要射精的关口,强行忍住,才有机会在今天占有他日思夜想的白老师。
此刻肉棒正在老婆淫穴里头,被软滑弹嫩的膣肉紧紧裹住厮磨,那刺激快感,远远胜过乳交口交百倍。
好在周奇是个机灵的小子,他还记得老婆刚刚教的忍耐方法,是以一直不敢说话,自己在那凝神摒息,极力忍耐。
她自从被催眠的第一天起,就被植入了“应当满足周奇”的暗示,肉体上,早就维持着状态,等待这一刻了。
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挑逗,刚被插入,老婆就像久旱逢甘露,几乎达到了高潮。
她半裸的身体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夹住周奇,丰满的胸部让男孩压住,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周奇听到了鼓励,放开身体重量,全身压到老婆身上。
他这姿势,头只能到老婆下巴,便就近亲吻那精致如雕塑般的下巴弧线。
男孩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双手用力捏住奶子,让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深深地吻住身下美人,将肉棒紧紧顶进淫穴深处,射出股股精液。
老婆的兔女郎装和黑丝裤袜都已经被男孩蹬到脚踝,她屈起一双白腿,盘到周奇腰间,抬起穴口,迎接来自主人的注精。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直到阵阵冷风吹来,才让周奇从他的首次做爱中回过神来。
他慢慢起身,欣赏老婆几近全裸地躺在河畔土地上,夕阳最后一点余光涂抹着她的乳房与美腿,他所倾慕的白老师,正微睁媚眼与他对视,眼中泛着阳光的点点光亮。
“好美啊,白老师。”周奇赞叹。
“啊,有点冷了吧,抱歉,抱歉。”周奇赶紧把老婆拉起来。
本想让她穿回兔女郎装,可能是想到这衣服本来也不保暖,又或许是私心作祟,便要求老婆将衣袜都脱了。
老婆便全裸着身体,跟在周奇后面,私处淌出的精液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滑落。
好在他们离车子没有太远,这一路也没有路人经过。
回到车里,老婆拿纸擦了身体,又穿回原来的衣服,慢慢暖和起来。
“白老师,明天……明天你还来接我放学,好不好?”周奇满怀期待地说。
“好呀,周奇主人。”老婆知道他这出“荒淫奴隶主”的COSPLAY已经结束,自然改口,叫回他“周奇主人”了。
我听得十分兴奋,老婆终于让她那个学生给淫弄了。坐在椅子里,肉棒胀得发疼,只有跷起二郎腿压制:“然后你们就这么回家了?”
“他不命令你回来,你还就不回家了?跟他过了?他晚上睡床上,你睡床底?”我好笑地问。
“精液都处理干净了吗?会不会怀上那小子的种?”
“处理了。是安全期。”
“好吧。”我站起身,摸了摸老婆的脸蛋:“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并忘记刚才发生的事。”
老婆猛然发现自己还赤着足,拖鞋散落在足边,便穿好了,抬头问我:“怎么,今天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了是吧?那就起开,让我刷网剧。”
我起身让了座,老婆坐到电脑面前,我坐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
“昨天看到哪了?”老婆打开网页找了会,点开正确的那集,心满意足地靠着椅背,双脚蹬飞拖鞋,蜷上椅子。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老婆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怎么了?你不是不想催眠了吗?”她怔了会,才恍然大悟:“催眠已经结束了?”
“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问。
“等下,等下。”老婆止住我:“是好事对不对?”
“我被……那个了……”老婆按停网剧,望着我,脸蛋突然飞起红晕。
我点头。她自己的淫穴,里头是不是被刚刚插入过,自然是有感觉的。
“那……”老婆双腿蜷在椅上,两手环抱着,下巴抵在腿上,半张俏脸藏到了胳膊后面:“那……周奇他……”
“周奇呢,这次……”我刚想说,老婆又打断我:“等下。”
“怎么了?”
“先别说。”老婆脸蛋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我想好了,你先不要说。”
她解释道:“其实,我是去给周奇当女朋友了,对吧。”
“对。”
“你本来就对他印象不错,我只是加深了你的感觉,把你对他的好感,进一步变成了情感上的喜欢。”
“总之,现在我们是相互喜欢,又相互试探,慢慢地更进一步。”
“大体是这样发展的没错。”
“以你为女主角的小说。”我替她说出来。
“所以……”老婆想了想措辞:“我想等这部小说完结了,再一口气读完它。中途不想被你剧透。”
“哦?”我睁大眼睛。
老婆身在其中,却因为催眠的关系,清醒时的她,不能记得自己和男主角发生了什么。
而老婆的决定却是,要等整件事都结束了,才愿意听我讲述故事全貌。
“那好吧。”我按捺住自己的表达欲:“明天记得继续去接他放学,把这部小说续写下去。”
“那是自然。”老婆仍是抱着膝盖,脸蛋藏在双臂后面,轻轻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挺重要的。”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在诊所发现的新情况,感觉还是有必要征求老婆的意见。
“说吧。”
“你仔细听。”我坐回椅子,朝向她:“我发现,随着催眠次数的增多,你,有可能,对催眠本身产生依赖。以及,对催眠你的人,产生依赖。”
“还有这事?”老婆有些吃惊:“是余生,分分秒秒都渴望被催眠吗?”
“那倒不是。就像喝酒,有了酒瘾的感觉。”我补充说:“不被催眠,就像缺了点什么。而且据我观察,这种影响已经有了微弱的迹象。”我严肃地望着她:“老婆,你想清楚。如果想要喊停,现在就能退出。”
“唔……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这需要你自己决定。”我实话实说。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随你,这就是我的决定。”老婆躲在臂弯后的双眸看着我,朝我微笑。
“嗯……”老婆低头想了想,问我:“和周奇这件事,大概还有多少才算圆满完成?”
“基本完成了。”我如实回答:“不剧透地说,周奇已经从你这里变得比以前开朗得多,相信再过段时间,他就能成为很自信的孩子。”
“我觉得可以继续。”老婆有把握地说:“确实,我也发现自己开始有点期待每天去见他,但这种感觉还不是很强烈,没有发展到你所说的‘酒瘾’的程度。”
“那就……继续?”我试探地问:“继续下去的话,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再停?”
“你希望我喊停吗?”老婆目光狡黠。
“怎么说呢。”我挠挠头:“机会难得,这可能是挺难忘的体验,我也乐在其中。若要这么停了,我也觉得可惜。只是……如果说会对老婆的人生产生影响……也是我不愿看到的。”
“叶随鑫,你就承认吧。”老婆笑道:“你就是个变态。别装了,你太希望你老婆变成那样,甚至比那更糟。越是难以挽回,你越兴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面的幻想,和现实生活,毕竟是不同的。真要快到这一步,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老婆白了我一眼,扭过身去,拍了拍键盘,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在她身边坐了会,见她没有继续交流的打算,也就起身,往卧室去。走开不远,突然听见老婆在背后说:
“随你了……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办吧。”
我回头望她,老婆也正从电脑椅那扭过身来,望着我。她目光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手指撩开波浪长发,指尖作了个枪的手势,朝我开了一枪。
“谁叫我这么爱你呢。”她笑了笑,扭回身体,继续刷剧了。
这一夜,纷至沓来的淫梦,让我睡得很不踏实。
我转身抱她,老婆梦呓了两句,也回手抱住了我。
这让我安心了许多,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下床四处寻找,只发现老婆留在餐桌上的便签,让杯子压着,一行娟秀的字体挑头写道:
“逛街去了,给你留了早饭,自己热了吃。下午晚点接周奇放学,晚上回来再见。”
这行字底下附了个箭头,指向微波炉。我拿着便签过去打开,炉里放着两个包子,想来是她清晨出去闲逛买回来的。
闭上炉门,加热早餐。才发现这张纸底下,又有行字,墨迹比上面那行要稍浓一些,应该是后来加上的。
“我想好了,就按你喜欢的去办吧。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奇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这话后面,还加了两个心形图案。
笑了笑,将纸折好。
对男孩来说,最快的成长方式,莫过于得到一位相爱的女人。
相信这事很快就能结束,到时只需要解除戒指扳机,这一系列的催眠事件对老婆的影响,也就会被掐灭。
老婆因为催眠进程,而对周奇产生的依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控制在萌芽阶段,不会发展成欣儿那种样子。
时候已经不早,我匆忙吃了饭,赶去诊所开业。
这天有点难熬,我很清楚老婆会被周奇再次插入,而且那小子一定会变本加厉,比昨天要主动得多。
像昨天牵手看景的过场,或许会被省略掉。
他所能为所欲为的,还恰是一直以来憧憬着的美貌老师。
如果说他昨天还是有所收敛,世俗道德观念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效力,那么当他们已经打破最后一层禁忌,今天再见面时,拥有对老婆的无限控制权力,必会让他尽可能地淫弄我老婆这件玩具。
这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想来老婆也隐约猜到了这一点,才会给我留下那样的字条。
只是,她为自己留了后手,提醒我要及时介入,在她滑入深渊之前,将她拽出来。
想到这一层,我还怎么可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呢?
她已经在学校接到周奇了吧。
这天他们会去哪里?
继续去河边野战,还是找个别的什么地方?
又或许是去周奇家,在他那间卧室里,那方单人床上,或是床底的狭窄空间——疯狂地做爱么?
我想象了无数画面,欲火焚身,强忍住不去找欣儿,只是在家等着。
天色渐渐暗下去,我没有丝毫觉得饥饿,也没有开灯,只是坐在沙发里,时不时打开手机,想给老婆去电话,却又怕影响了她。
就这样又等了会,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并不是高跟鞋的声音,心下奇怪。房门随即被打开了,有人摁亮客厅顶灯。
“老公?在家呢吧。”
我从沙发里弹起,迎向客厅。
确确实实是老婆回来了,比我预想的要稍早一些。
她穿着呢子风衣,进了家便顺手脱了,现出里面带着毛绒缝边的皮质低胸连衣裙。
领襟和胸口上沿抹齐,暴露锁骨与香肩,裙底与大腿中线抹齐,底下是黑丝油亮的长腿。
“今天怎么穿黑丝了?”我问。
“嗯?”老婆似乎才意识到她穿了黑丝,这是她之前很不习惯的打扮。低头抬腿看了看,才说:“可能想穿就穿了吧。”
“还有鞋子,怎么穿这双出去了。”
这是双全透明的靴子,靴筒高至小腿肚下,里面的丝脚、足踝,透过靴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你去年买给我的吗?”老婆不以为意地看了看,在衣架边将手中的呢子风衣摆上去,再脱下连衣裙,也扔上衣架。
我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黑色的皮质兔女郎装。
“这是?”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乳沟。
“哦,昨天带回家的,没来得及让你看。”老婆说:“感觉今天应该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奇下达的指令,她今天确实应当穿着这套兔女郎装。只是老婆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条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么样?”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干着嗓子问。
“还能怎样,和昨天一样呗。”老婆说着,向后屈起小腿,弯腰去脱靴子。
“咦,这里面怎么……粘粘乎乎的。”老婆有些抗拒说道。
我仔细一看,股股白浊,被老婆的黑丝足踩着,有些甚至溢到足趾边上,将老婆的丝脚与透明靴体粘在一块。
从外面细看进去,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么。
“可能是……嗯……”我心说周奇这射出的量也太大了些,正思考要怎么帮他打掩护,老婆却不以为意地说:“算了,没关系。”
说着,脱下两只靴子,丝足带着有些干涸的精液,踩在地板上,又在我面前将兔女郎装和连裤黑丝袜一齐脱下,扔到一边:“一会洗了就是了。”
我注意到,老婆现在是全裸的。
“内衣?”老婆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歪头想了想:“穿这套衣服,不能穿内衣的吧。”
我有些好笑,便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呢?”
“唔……”老婆想了想:“有些凉,你先让我穿好睡衣。”说罢,从衣架拿起睡衣穿上,光足扱上拖鞋,便往餐厅走:“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白肖肖。”我叫了她的名字,老婆便停下来,扭头朝我微笑:“怎么了?一直在等我回家对吧?心疼你老婆了?”
“嗯。”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她长发里的清香:“特别想你回来。”
“哎。”老婆回手摸摸我的头发:“那就先给你过过瘾吧,说完那些,再吃饭也来得及。”说着,她在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谢谢老婆。”我赶紧嬉皮笑脸地坐下。
“我准备好了。”老婆说。
老婆怔了怔神,本已经坐正了的身体,突然从椅子里窜起来,快速脱掉睡衣,全裸地在我面前跪下,双手交叠扶地,一头叩在手背上,腰部下塌,屁股高高耸起,头磕在那一动不动: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空气凝固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这全裸土下座的耻辱姿势,肉棒差一点拱破裤子。
“呃,起来说话吧。”
我注意到,老婆重新开始用“是”来回应她的指令。
“这是怎么了,周奇那小子又对你玩什么新花招了?”我好奇地问。
“白奴?”我抬了抬眼皮,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欣奴”这个自称。
“是。奴隶人妻白肖肖,在催眠待命状态时,只能以‘白奴’来自称。这是主人的命令。”老婆跪着,挺着两团大奶子,大大方方地和我对视。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感受到一丝诡异:“你,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小孩们害怕的老师,成熟人妻,今天傍晚,是一直对那孩子这样全裸跪着说话,以‘白奴’自称吗?”
“是。”老婆理所当然地回答。
“行吧。”我越发好奇了。
周奇那小子真是人面兽心,一旦拥有对美女人妻的绝对控制权,前两天小小绅士般的行为,说到底也只是试探而已。
今天,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别跪着了,膝盖多难受,坐到椅子上。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了,从见到周奇开始说。”我命令。
“是。”老婆听话起身,裸着身体在椅子上坐好,挺胸收腹,两手端正地摆在腿上。
老婆今天也是很快就接到了周奇。他还是和前两天一样,第一个冲出学校来见他的白老师,只是这次,后面跟着同学。
“同学?”我皱了皱眉。
周奇显然不想搭理后面的同学们,他朝老婆展示了手指上的戒指,朝她递手,老婆便自然地牵住,拉着她往停车位走。
这时就听见有人在背后说:“哟,不愧是个少爷,放学都有美女来接。”
老婆回头一瞧,正是为首的同学说的。
她狠狠地瞪了那孩子一眼,以示警告。
没想到对方没有退缩,反而继续说道:“这是你爸爸给你雇的佣人吧?啧啧,还挺漂亮的。”
周奇或许是不希望老婆被人别人污辱,回嘴道:“这是我的家庭教师!才不是什么佣人。”
“那为什么来接你呢?果然还是你这家伙太软弱了,你的老师怕你路上被坏人拐跑,才来接你的吧,哈哈!”
周奇胀红了脸,也或许是因为有老婆在身边壮胆,停下来回头朝着那同学:“我软弱?是我命令她来的,你们还没这本事呢。”
“命令?”为首的孩子阴阳怪气地叫唤,身边两人也跟着嬉笑起来。
“他说得没错。”老婆帮腔:“我确实是依照命令,来接他放学。”
我奇道:“平时的你,可不会就这么介入孩子之间的争论,这有失你身为教师的体面。”
老婆挺着奶子正色回答:“白奴需要挽回周奇的颜面,这是白奴的本分。”
“你别……”我刚想说你别再白奴白奴的了,听着不习惯,突然想到现在还不该随意改变戒指主人对老婆的控制指令,也就作罢。
“行吧,你继续说。”
“是。”
只是这几个孩子怎么也想不到,家庭教师居然会屈尊来接他放学,甚至帮腔承认是在遵从学生的命令。
怎么想,这也是蹊跷的。
据老婆说,她在现场,当时就看得出来,周奇是急于争辩,露了底细,而那几个孩子,尤其是为首的,显然比周奇老练得多,当时脸色变了几变,应该是听出了问题。
“喂,周奇,话说你不会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吧?”那为首的咄咄逼人地问:“不然这位老师怎么会这么听话?”
“什么奇怪的组织?我本来就可以命令她。”周奇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护住手指上的戒指。
“加入什么黑社会,就能威胁老师了,是吧?不然呢?你靠着这枚戒指才能做到的吧?前两天我们就看到了,每次这位女老师来接你,你都要朝她晃晃你的手指,把戒指戴在手上给她看才行。我说得对不对啊?”
“没,没有!”周奇毕竟还没有完全摆脱懦弱本性,被一下子说中要害,脸刷地变得通红:“我本来就可以命令她!”
“那你脱下戒指试试?不然就是在吹牛!”
周奇犹豫了会,被周围几个孩子一齐起哄,架不住面子,偷偷看了白老师几眼。
老婆也温和地回应:“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周奇点点头,摘下了戒指,将它紧紧攥在手里。老婆表情由微笑猛地变得有点茫然,她左顾右盼,看了看周奇,又望向围在身边的几个孩子。
“李正明!”老婆喝道:“你跟在周奇身边干什么?”
我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等下!你说那孩子就是李正明?”
“是的。白奴当时喝斥的孩子,就是李正明主人。”老婆看向我,微笑地给予了我这样的回答。
李正明不愧是当惯了二流子的,没有被老婆这一声娇喝吓住,反而激得他奋勇上前,一把抓住周奇的小手,就要抢夺戒指。
周奇呜地一声试图反抗,但他那个性,乃至体力,都远不是李正明的对手。
被三下五除二地一顿拉扯,戒指就这样到了李正明手里。
“你,你拿了戒指……也没有用!白老师是我的!”周奇心虚地喊:“白老师,帮我把戒指抢回来!”
李正明也不搭理他,就将戒指往手上一戴。
老婆本来就是刚刚清醒过来,云里雾里,凭本能要帮周奇喝阻李正明。
等她听到周奇说要夺回戒指,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拿着的,赫然竟是自己以前十分喜欢的那枚翠绿色四叶草戒指。
她刚想上手去夺,眼睛便直勾勾地看着戒指戴到了新主人手上。
老婆定在原地,转向李正明,直直地站好,不再说话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真就是个普通戒指。”李正明抬手看看戒指,左右挥了挥手,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倒是他身边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叫吴敏的,矮矮胖胖,留着锅盖头,指着老婆低声说:“李正明,你看,那个女老师……”
李正明看看老婆,又看看周奇。
老婆对这新主人没有了解,暂时还不知道要不要按照他表现出的心意行动,只有站在原地。
周奇却是浑身发抖,动弹不得。
“我姓白。”老婆顺从地回答:“我的名字叫白肖肖。”
“她告诉我们名字了。”另一个孩子,叫杨宁的,比吴敏个头高些,和李正明差不多的壮硕体格,小声说。
除非这是位十分开明、和学生关系很好的,但他们自我感觉,怎么也不像能和白老师关系很好的样子。
“你们……把戒指还给我。”周奇小声说。
李正明看看戒指,又看看老婆,自言自语:“这戒指真能控制她吗?”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周奇的反应,以及夺来戒指后形势的变化,脸上表情信了几分。
“老师,能跟我们来吗?”李正明又说。
老婆点点头,朝李正明走近几步。她现在站到了李正明身边,周奇被显然地孤立了。
“白老师……不要丢下我。”周奇有些哭腔地说:“白老师,你说会站在我这边的。”
老婆看向他:“周奇,要勇敢。”
我放下水杯:“没有人命令你,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老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要这样说出来。”
我示意老婆暂停讲述,闭眼想了一会,大约猜到了原委:“行吧,继续说。”
“是。”
周奇发了狠,冲上来掰李正明的手指,嘴里嚷嚷着“还给我,还给我”,无奈他身材实在比李正明要小了一圈,再加上又有吴敏这个矮胖子上来助阵,将他死死地按住了。
我点头:“这周奇确实是比以往勇敢了许多。放几天前,他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和欺负他的人对抗。”又想了想:“或许也是想夺回他心爱的白老师吧。”
李正明举着戒指,得意洋洋地说:“你不可能夺得回去了,不如跟着我混吧。等我琢磨清楚了,大家一起玩,到时候再还给你好了。”
说着,朝他那俩跟班挥挥手,领头往学校里面走。老婆没有说话,乖巧地跟在李正明身后。周奇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前前后后,来到学校操场。
已经放学有段时间了,操场上只有零星一些还在打篮球的学生,也没会注意他们这伙人。
李正明带着队,穿到操场西北角,在围墙底下,有个不起眼的小门,紧紧关着。
“放风。”李正明吩咐。立时就有吴敏、杨宁二人,面朝操场挡在门前。李正明躲在这俩身后,裤兜里掏出钥匙来,打开门锁,推开小门。
“进。”他说,俨然有股小头头的意味。
说着,李正明率先进门,老婆跟在后面,周奇在外面犹豫了会,被杨宁盯着看,也就进去了。
尔后是吴敏和杨宁依次进门,在里面把门关上,反锁起来。
“这是学校的钥匙!你们偷钥匙!”周奇左右打量,嘴里惊呼。
吴敏一把按住周奇的嘴:“老实点,怎么跟你正明哥说话呢?”
李正明不以为意地摆手:“没事没事,周奇现在跟我们混了,就是自己人。是吧,周奇?跟着我,学校里有得是好东西给你玩。”
周奇手里没有戒指,看了看老婆,只有点头。吴敏松开手:“记得规矩,你辈分排在我后面。”
老婆也在打量四周。
这应该是个杂物间,面积不大,中间一条过道,左右是两三米高的铁货架,上面堆了些篮球、角铁、螺丝之类的东西,落满了灰尘,显是废弃许久了。
过道尽头通往另一道门,那边也没有窗户,想来是通往围墙外面的。
只是那门内侧锈迹斑斑,应该是许久都未被打开过。
过道中间,倒是摆了四张干净的课桌,拼在一块,形成一方大桌。
桌边零散地有几张教室里用的椅子,似乎是这几个孩子平时一点点偷搬,积攒下来的。
与周边脏乱的环境相比,桌面上那些划痕与涂鸦,反倒显得整洁了。
“来,都坐,新来的周奇,你也坐。”李正明招呼大家:“您,白老师是吧?您也请坐。”
老婆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李正明坐到老婆身边,吴敏和杨宁坐他边上,周奇只有坐到最远处。
“白老师,您真的,愿意听我的话吗?”
“我当然愿意听李正明主人的命令了。”老婆对他的新主人甜甜一笑。
李正明有些呆了,他应是平生第一次听到有成熟美女叫“李正明主人”,一下子心猿意马,望着老婆的眼神,也从试探,变成了不加掩饰的猥琐。
“那……白老师,是被逼迫的吗?”李正明探询地问:“因为黑社会?”
“是催眠。”老婆很直白地回答:“我被催眠,要求彻底服从戒指主人的命令。而您,李正明主人,是戒指新的拥有者。因此,我臣服于您的统治,愿意执行您的任何命令。”
我注意到老婆用了“臣服”的字眼,这显然是她已经开始透过对李正明的观察了解,选择了投其所好的用辞。
“真的吗……”李正明兴奋地搓手。这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老婆连这句话也回答了:“千真万确。李正明主人,我现在愿意臣服于您。”
吴敏奇道:“哥,你赶紧,下点命令试试。别再说什么‘跟我来’啊之类,来个狠的,大家开开眼。”
杨宁也跟着说:“试试吧,万一不行,大不了再罚站挨骂呗。我跟你一起受罚。”
周奇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偷瞟他的白老师。现实的实力差距过于明显,他除了隐忍不发,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正明点头:“那好。”他扬起手指,展示那枚戒指给老婆看:“现在,我命令你……嗯……站到桌子上去。”
老婆便起身来。穿着呢子风衣和黑丝裤袜的身体,踩着透明长靴,一下子登上桌子,站了上去。
三个孩子相互眼神示意,脸上写满了惊喜与兴奋。黑丝长腿就在眼前,而坐在他们那个位置往上看,甚至能看到风衣里面的短裙与丝质大腿。
这对他们来说,能近距离看到这样的风景,尤其是一位年轻女老师的,真是只敢平时私下里嘴上意淫两句,实际做都不敢做的事。
“哥,再说点别的。”杨宁也开始跃跃欲试了。
“好,看着哈。”李正明有了底气:“现在,躺到桌面上。”
这很明显是充满性暗示意味的试探,老婆毫不犹豫、理所当然地照做了。
她躺下来,头朝向李正明这边,脚自然就朝向了周奇。
老婆的波浪长发、标致俏脸,都与李正明近在咫尺。
这孩子哪受过这种诱惑,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来,想撩一下老婆的头发,又怕挨骂:“白老师,我可以,摸摸看吗?”
老婆躺在那,朝他微微一笑:“当然了,李正明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男孩的手指插入发丛里,慢慢梳理出来:“原来美女的头发是这种感觉。”眼看两边的吴敏杨宁都快流出口水来了,壮了壮胆,说:“我有的,我的兄弟也要有。你们来摸,别客气,出事算我的。”
于是一连三双手,争先恐后地摸上老婆的长发。
老婆有些痒痒,嘻嘻笑起来,这声音对青春期男孩来说或许比风铃还要悦耳。
他们又忍不住摸老婆的脸蛋,摸她的嘴唇,老婆甚至微微张开嘴巴,伸舌头轻舔了第一个摸她嘴唇的那支手指。
“她舔我了!”这是吴敏。他本是乘乱摸摸,没想到得到了如此令人惊喜的反馈。
“你是李正明主人的兄弟,当然也可以摸了。”老婆朝他甜甜一笑。
李正明站起来,在摇摇晃晃的头顶灯泡照耀下,他的身影投射到老婆躺好的娇躯上:“好,你们都不敢摸那里,我来打头阵。”
说着,他一手抓下去,按到老婆酥胸。老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轻轻抬胸,让他隔着衣料,可以摸得更加清楚。
“脱衣服。”李正明已经试探完毕,他的适应过程,远比周奇要快得多:“就躺在这里脱。”
老婆双手递到胸前,纤细的手指一个个解开风衣扣子,拉开衣襟,露出里面只抹到胸口的皮质连衣裙。
她抬起半边裸肩,将这边袖子褪下,身体轻轻抬高些许,把呢子风衣从身下拉到另一侧去,再完全脱下,递给了李正明。
“挂好。”李正明颇有大哥范,把风衣递给了杨宁。后者找了张干净的空椅子,把风衣挂上椅背。
“继续脱。”这些男孩哪里还管什么短裙风情,在这群饥渴少年的眼里,唯有赤裸相见,才是最痛快的。
老婆便从裙腰侧面,找到拉链头,将整个连衣裙拉开,好像剥花生壳那样剥离身体,递给了杨宁。
杨宁接过裙子,简直舍不得移开眼睛,一边盯着老婆穿着极度暴露的兔女郎装和黑丝袜躺在课桌上的样子,一边摸索到那张椅子,将裙子放下了。
“你是怎么搞到这么好又听话的货色的?”李正明隔桌拍周奇的头,后者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有回话。
“我是周奇的家庭教师,因为一些原因,被施加了催眠术,听从戒指主人的命令。戒指最开始是交给周奇的。”老婆替他回答了。
“这身衣服,是你穿来讨好周奇的?”李正明好奇地问。
“是周奇送给我,让我今天也穿来的。”老婆回答。
三个孩子发出哈哈大笑,吴敏也拍了拍周奇,只不过拍的是肩膀:“可以啊,你小子挺有眼光的。”
“这身衣服我们以后再看,继续脱。”李正明说。
老婆便在课桌上翻了个身,黑色哑光皮革的小块衣料、黑丝油亮的长腿、白花花的肉体,在少年们眼前翻滚一周,大半露在外面的裸背,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
老婆伸着白玉般的胳膊,在后背找那拉链。
她终于摸到拉链,努力往下拉动。
屁股那边,稀少的面料遮掩不住圆润的丰臀,或者说这本来就是露出大半屁股的设计,只由黑丝紧紧包裹着,展露女性的丰臀曲线,显得格外色气。
吴敏忍不住伸手在那臀上拍了一把,满脸堆笑:“哥,你试试,手感超级好。”
李正明也一把拍上去。
他体格比吴敏强壮得多,力气也大好几分,一掌下去,整个黑丝圆臀在桌上滚了半滚,翻起一股臀浪,震震颤颤的。
老婆也同时“呀”地大放娇声。
“杨宁,你也来。”李正明大笑。
杨宁体格和李正明差不太多,下手却轻柔不少,一巴掌下来,老婆只是低呼一声,臀浪摆了几下而已。
眼看拉链已经拉到了底,老婆趴高上半身,将兔女郎裙从胸口脱下来,那对圆鼓鼓的乳球,便旁若无人地跳了出来。
“哗哇!”李正明就在老婆头部位置站着,看得最清楚。
白花花的成熟乳房,对这年纪的男孩来说,实在是太致命的诱惑,更何况,老婆论身材与颜值,都是难得的美女。
美色当前,怎么也要下手抓一抓。
李正明手刚伸出去,旁边吴敏的手就跟了过来。
四双手一下子抄住了老婆奶球和乳头,左右揉移,肆意横捏,将这乳肉弄得圆扁不一,在少年们手中不断改变形状。
“杨宁,你也来摸,真的好,比捏馒头手感好太多了。”
杨宁早就跃跃欲试,苦于下手慢了些,老婆双乳虽然不小,一下子被两双手占住,也没什么空闲地方了。
这下李正明让他来摸,他自己自然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要让位给兄弟来爽的。
“爽。”他由衷地说。
“不用慌,守着这个女老师,以后有得爽了。”李正明说着,又忍不住伸手上前。
吴敏是不会乖乖让位的,杨宁只有撒开手,留下充满指印的奶子,又让李正明满满地抓了上去。
“嗯呀……”老婆趴在那,兔女郎裙只脱到腰间,便被摸得没了力气:“你们,轻一点……”
“忍着。”李正明胆子既已起来,早先对老婆的客气已然无影无踪。
“唔……”老婆抿紧粉唇闭眼忍耐,敏感的乳头被几只手轮流摸来捏去,身体早就在桌上左右摇滚不休了。
“周奇!你小子也过来,也来摸。”李正明叫道。
很明显,他是想拉周奇下水,以免去被他告发之忧。
这就像投名状似的,如果只是看了女老师的身体,那不算什么,唯有一齐摸了女老师的奶子,才算真正地站在了同一阵线里,谁也别想告发谁。
周奇满腔委屈,只坐在那偷眼看他白老师的肉体,被李正明叫了,身子一颤。
要说不想摸,那是假的,对他这种单纯好欺的良家子弟,本也想不到所谓投名状这一层。
他扭扭捏捏地挪到李正明身边,杨宁退开些许,给他让了些空间。
“摸!”李正明说:“看你这怂样,就算以前控制了这个女老师,你也没摸过吧?”
周奇没有回答。
“来摸!有好东西,兄弟们一起分享,不能落下你一个。”李正明说。
早有吴敏在边上,抄起周奇的手,一把按在老婆胸口。那小手摸到奶子,就如有本能反应,四指一下子扣紧,将乳球紧紧握在手心里了。
“呼……”老婆呼出重重的喘息声,抬起眼来,望向他:“周奇……”
周奇怔怔地和老婆对视,手上揉搓两下,老婆就“嗯呀呀”地叫出声来,连看他的眼神,都迷离出难耐的媚意。
“哈哈,还是你会玩。”李正明一拍周奇肩膀,把他小小的个子震得前扑两步,差点趴到老婆裸背上。
“我来了我来了。”吴敏拉开周奇,捧起那对奶子,继续把玩起来。
老婆偷得这丝空闲,好继续执行指令,趴着的身体撅起黑丝屁股,把兔女郎装完全褪下去。
她胸口被人摸着,不能弯腰伸手,只有两条丝腿交缠,把服装一点点往下蹭。
还是杨宁看老婆不太方便,主动过去,帮她脱下来,放到那张空椅上。
黑丝连裤袜的袜腰,紧紧裹住下腰、屁股、双腿与双足,她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后背,在摇曳的单只灯泡下,有种高傲女教师失身落入地下风尘般的诱惑感。
“这条黑丝袜要不要脱?”杨宁问李正明。
“嗯……穿着还挺好看的。但是不脱嘛,兄弟们又看不到更好看的,对不对啊?”李正明这么说,立即得到两个跟班的认同。
“脱一半到膝盖那吧。”吴敏提议。
“好。”李正明点头,捏了捏老婆双乳:“听到了吗?我兄弟说了,把黑丝脱到膝盖那。”
老婆便听话地伸手到腰间,去脱黑丝连裤袜。吴敏又说:“总好像少了点什么。哥,你下命令,她服从了,是不是要应答你两句?”
李正明重重点头:“从现在起,只要我下达命令,你都要回答‘是的,主人’,或者至少要说‘是’,然后才去执行。”
“是的,主人。”老婆虽被几个小子弄得粗重喘息,嘴里还要尽量甜声应答。她说完这句,才继续趴在桌面,脱那丝袜。
袜身先是从腰间拉起,沿着高耸起来臀峰曲线一点点滑下去。
黑色的丝质袜体慢慢退却,白色的肤质臀肉寸寸展现。
臀线越升越高,划起两道漂亮的上弧,当袜体脱离峰顶,那弧形便开始往下滑落。
第5章
李正明也赶过去,抢在吴敏身边,然后才是杨宁,他还招呼了周奇,四人一起,站在那里,看着这位美艳的女老师,将下体的最后一点布料脱了下来,露出屁股、后门乃至私处。
双腿微微夹紧,那是老婆有些发情的信号,一丝淫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淌,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滴落在课桌面上。
“接着脱,脱到膝盖。”李正明重复指令。
他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只是有些急迫。
老婆便加快进度,改为侧躺,蜷起身体来,黑丝美腿与白皙身体相互折叠。
老婆一双纤手,捉着袜体继续脱下去,直到露出白玉般的大腿,才算停止。
“跪起来,跪起来。”李正明急切地说。
“上半身趴下去,土下座会不会?两手摆在前面,往前趴。”李正明这描述十分粗糙,幸好,老婆懂得“土下座”的含义。
“是。”老婆恭敬地答应,两手交叠摆在身前,手背朝上按住桌面,跪稳双腿,上半身往前长磕一头,脑门放到手背上,手肘贴紧桌面,双乳压在身下,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太好了,就是这样。”李正明满意道:“以后只要见到主人,开始接收指令,就都要脱光衣服,以这个姿势为给主人的见面礼。”
“是的,主人。”老婆还磕在那,顺从地说:“这就是我给主人补上的见面礼。”
“怎么能自称为『我』呢?”吴敏怪声怪调地说。
“对。以后,你要自称……你姓白,就自称白奴吧。”李正明的手已经按到老婆光溜溜的屁股上,手指轻轻抚过穴唇,开始享受起来了。
“是的,主人。白奴给主人补上见面礼了。”老婆身体被摸得有些颤抖,尽力憋住嗯嗯呀呀的叫床声,小声回话。
“要不要演示一下?”吴敏很兴奋。
“不好吧。她是大人,万一给抢了戒指……”
“哎呀,哥,你站那。”吴敏把李正明从老婆裸臀后面拉开,让他站在老婆面前,离她大约两三米的位置。
“好,那试试?”
“试试!”杨宁也拉着周奇,跑到了“安全距离”。
“好!要有什么事,我们四兄弟一齐扛了。”李正明脱下戒指:“白奴,抬头来看。”
“是的,主人。”老婆依言抬头看去,见那戒指已经脱离手指,猛一愣神。
她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低头打量,脸蛋瞬时红到了耳根。
“你们!李正明!”老婆喝道:“你!你竟敢!”她直起身,惊觉露了双乳,又赶紧一手掩住,双腿想要下桌,膝盖却又被黑丝绊着,砰地一声,白花花的肉体又摔在桌面上。
“你们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把……”老婆挣扎起身,突然止住了嘴。在她面前,李正明已经重新戴好了戒指,坏笑地望着她。
“白奴见过主人。”老婆一时间迅速在桌上跪好,急忙忙地将黑丝裤袜也脱下,全身赤裸,双手摆在前面,行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这是白奴献给主人的见面礼。”
“这催眠真厉害啊。”杨宁匝舌:“周奇,你知道是谁给她催眠成这样的吗?”
周奇摇了摇头。
“还是不对。”吴敏皱眉道:“这话听着还是不够味。”
“要不你来教她。”李正明说:“现在命令你,听吴敏教你怎么说见面的第一句话,好好听,好好学。”
过了会,吴敏把话教完了,几个少年商量着,要再试一个。
“来,白奴,看这里。”李正明脱下戒指。
老婆抬头,恢复了清醒。这次,她没有再发怒:“李正明,听好,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会让老师失望。现在马上停止,我向你保证,不会……”
李正明又把戒指戴上了。
老婆立时跪正,以标准姿势磕下头去:“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吴敏和李正明哈哈大笑。李正明问:“身体什么机能完好啊?”
老婆回答:“双乳大小正常,屁股状态良好,骚穴发痒,淫水直流,随时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很好,这才像话,是个合格女老师的样子。”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夸奖。”老婆头磕在那,丝毫不敢抬起。
“对不起,主人,白奴没有催眠别人的能力。白奴愿意试着说服催眠我的人。”
“那个人是谁?”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水。
“那个人……是……”老婆说到这,有些呜咽:“是……呜……”
“她好像说不出来。”吴敏在旁边轻声跟李正明说。
这是当然的。
我早在催眠老婆时,就已说过,让她一旦醒来,就忘掉被我催眠的事。
当时下达这条指令,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不管了,能有这个也不错了。”杨宁说。
“算了。”李正明带领他们凑上去:“兄弟几个,准备好了吗?”
“这可比玩婊子爽多了。”吴敏说。
“趴好,屁股抬高点。”
灯光从顶上照下来,正好将她臀峰照得雪亮,连同粉色的菊门和柔软的淫穴长缝,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围上去,站上桌面。几只拼凑起来的课桌显得力不从心,吱嘎响了起来。
“周奇你先别上来。”吴敏说:“一会该塌了。”
李正明脱了裤子,裤头褪到膝盖。他是这里的头,心安理得地插了头香,在老婆身后,没有丝毫停顿,龟头顶着淫穴,一挺胯,便插了进去。
老婆趴在那,屁股后面给顶了,嘴巴前冲到手背上,发出“呜”的一声。
“好好叫。”李正明训斥道。
“是的……嗯啊……主人。”老婆早就淫水四溢了,给这肉棒填满虚空,也就放开声音淫叫起来。
李正明在她身后顶弄,虽是少年,体格却显粗壮,结实的大腿一下下撞到老婆肥厚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在灯光下翻动白色肉浪,看起来十分淫靡。
另两人也没闲着,他们也脱下裤子,在老婆左右各牵了她一只手,替自己撸棍。
老婆得了李正明的指令,要帮兄弟们用手救急,但没被允许抬起身体,也就只能趴低上半身,双手朝两边抬起,替两人撸棍子。
吴敏那边倒还好说,毕竟他本来个子就矮,老婆手稍稍抬高一些就能够着。
杨宁那个子就麻烦不少,他也就索性坐到桌面上,两腿往前一伸,架在老婆裸背上,让她好够着那肉棒,素手握着,轻轻撸动。
“哎?周奇怎么被落下了,兄弟们一个都不能少。周奇,你,到这女人前面去,让她给你口。”李正明在老婆后面肏得正欢,还不忘指挥别人。
周奇听了这话,原本在桌边孤零零站着,只能看别人玩。
这下得了参与的理由,心里的委屈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到老婆面前,看心爱的白老师被李正明插得花枝乱颤,胸口两团白肉压在桌面上,还时不时地随着身体被插弄的摆动节奏,而被不断压成各种扁圆。
老婆抬起头,望着周奇,眼神本就有些迷离,再加上被肏得全身发软,更是透出媚意来。
她认出周奇了,嘴里虽是嗯呜呜地叫床,还要喊他名字:
“嗯……周……嗯啊……周奇……”
周奇听这酥媚的声音,也忍耐不住。
老婆张开小嘴,一口含了进去,喉咙里头呜呜地淫叫,口舌间还要吸得啧啧有声。
“哈哈,今天我们四人就算玩了个大的。”李正明又用力插了几下,双手一拍老婆屁股,手指抠住臀肉,将肉棒送至淫穴深处,滋滋地射精进去。
他刚完事下来,吴敏就看准时机,赶紧接替位置:“屁股低点。”
李正明在桌边穿裤子,听吴敏这么说,就帮他发令:“叫你屁股低点,听见没?”
“唔唔……”老婆还含着周奇肉棒,赶紧吐出来:“是的,主人。”说罢,将双腿分开了些,调低了屁股高度,又复将周奇那龟头含进嘴里。
吴敏笑道:“哈,真是个淫女,调整屁股的动作如此熟练!”说着,肉棒已经抵开阴唇,径直滑了进去。
吴敏一开始只想慢慢享受,先浅插几下,再深插进去,体会阴道深处的吸吮紧压,马上又拔出来,再浅插几下。
这样循环了几轮,老婆的屁股开始往他那边凑过去,当他浅插时,老婆便往后送臀,主动让他插得更深。
“我们把她玩爽了。”李正明坏笑。
局势从吴敏奸淫老婆,变成老婆压榨这矮胖的少年。不下几个回合,吴敏就用力抓住老婆腰胯两侧,手指陷进臀肉里,开始奋力冲刺。
“反正都要被你榨出来,不如我主动来玩你。”吴敏低声嘶吼,插了几十下,身体一个激灵,深深顶胯送屌,射进了淫穴里。
“该我了。”杨宁早就急不可待了。
吴敏在老婆穴内又待了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换杨宁上阵。
那淫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地往下流淌,杨宁也是不以为意,细长坚实的肉棒顶开穴口,扑哧一声滑了进去。
“唔!”老婆仰起头,全身颤抖。
被轮奸到这个地步,她也达到了高潮,身体酥麻,两腿再也跪不住了,整个屁股往下一趴,软绵绵地再也提不起力气。
他跟着老婆动作,也一同往前趴下,青涩却又壮硕的少年,紧紧压住这成熟美人妻的肉体,胯部叠在老婆丰满的屁股上,两手正好从老婆背后环抱上去,一手一边,捏住老婆双乳。
“唔……嗯嗯……呀啊……啊啊……啊……”老婆发出娇细悦耳的淫声,早把教师威严抛至九宵云外。
周奇那肉棒脱了口,只有让老婆伸手撸住,整个杂物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婆淫荡的叫床声。
她替周奇撸了会,便放开了他,转到胸前按住杨宁正大肆抚摸双乳的双手。
杨宁趴在老婆屁股上肏得兴起,索性把老婆双手也擒起来,反剪至背后,一只大手按住,另一只手在她脑后握住长发,轻轻一拎,老婆便被迫抬起俏脸来。
杨宁再加紧抽插力度,老婆那抬着的脸蛋,便是双目紧闭,鼻息粗重,粉唇张开,淫声大作。
“替周奇含住!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李正明起哄。
“呜……是……是的……嗯啊……啊……主人……”老婆张着嘴,朝周奇那边叨了几下,却没能将他肉棒含进嘴里。
吴敏在周奇背后推了一把,那肉棒直直插进老婆口穴,“咕呜”一声,老婆的淫叫声被压了下去。
“哈哈,不然把外面人都叫来了。”
如是玩了一会,杨宁也到了极限,双手压制着老婆玉体,将精液股股射进老婆体内。他喘了几口气,才下了桌:“周奇,你来。”
“我,我就……”周奇有些不知所措。老婆在这种情势下还坚持替他口交,就已经让这少年心里愧疚了。再参与轮奸,恐怕会让他产生负罪感。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老婆吐出肉棒,抬起头,凌乱刘海下的脸蛋,因为朵朵高潮红晕,更加柔媚动人了。
“周奇,来吧……来跟白老师……来……”
“白老师……”周奇小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显摆那枚戒指。不然也不会让白老师被他们抢走……”
“没关系的周奇……来……”老婆眯着眼睛,抬高身体,晃了晃乳房:“你不喜欢白老师了吗?”
周奇本就受了长时间的性刺激,再看到这幕,哪里抵受得住。
老婆也努力跪趴起来,翘起屁股,让他瘦小的身体在那丰臀后面,挺起腰,一下子深深插入。
“啊……”老婆轻呼出声。
周奇瞪大眼睛,用力盯着老婆性感的裸背,两手捧着屁股,抽插起来。
“呜……嗯……嗯……啊……”
“嗯啊啊……”
周奇腿也软了,往后跌撞几下,差点摔下桌来,幸好杨宁在边上手疾眼快,给他扶住了。
“好好,从现在起,这个女老师就是我们的了。”李正明拍手:“你们几个,记住今天都做过什么。以后出了什么事,大家一起杠,谁也别跑。当然,有好处,大家一起玩,谁也别藏。”
说完,盯着周奇看去。后者被盯得心虚,只好跟着点头。
李正明乘热打铁:“周奇,你对这女人最熟。说说,怎么保住秘密,不让事情败露?”
周奇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腿软得跌坐到椅子里:“得让白老师,每天都按时回家。还要在催眠结束前,命令白老师,忘掉催眠当中发生过的事。”
“好,你这件功劳,我会记得的。”
四人休息了阵,替老婆擦拭身体,再帮她穿黑丝裤袜,套上透明靴子。
那李正明到底是身体好,看着老婆全身无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和裸着上半身,穿着黑丝裤袜的性感画面,又来了兴致。
“你们说,咱们再玩玩如何?”李正明说:“她不是老师吗?正好派上用场。”
说着,向老婆下达指令:“现在要你恢复清醒,但是,你仍然会把我视为主人,执行我的指令。”
“是的,主人。”老婆坐在桌上,眼色朦胧地四下看了众人,突然发现自己上半身是裸着的,赶紧伸手遮住。
“白老师。”李正明坏笑道:“别紧张,你不是爱学生吗?学生也爱你呀。所以,你在学生面前,露出身体,是很正常的爱的体现。没必要遮掩,也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老婆扶着额头,似乎觉得冲口而出的那句话,让她感到羞耻。
“没关系的,想说什么就说,在爱你的学生面前,白老师不用那么刻意。”
“是……是的……”老婆疑惑地说出前半句,心里一松,突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她便继续说道:“是的,主人。”
“很好。白老师,你能帮我们补习功课吗?你看,我们都是爱你的学生,你作为老师,帮我们补功课,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的,主人。”老婆就这样裸着上半身,跳下桌子:“各位拿出你们的功课来吧。”
“哥,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还得在这学习?”吴敏撇嘴道。
“别吵,看哥操作。”李正明从早被扔到一边的书包里,取出他的作业本,放到桌上:“就是这个,今天,请帮我写这些作业吧。”
“帮写作业?”老婆瞪圆眼睛:“这可不行哦,作业,要自己……”
“白老师,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可是爱你的学生哎。”李正明委屈地说。
“是……是的,主人。”老婆坐直身体:“那,帮我的学生写作业,就是帮他的功课,是我应该做的……吧。”
“当然是了!”
李正明大喜,迅速从书包里取出笔来,递给老婆。另外几人也赶紧照做,将自己的作业一股脑地铺在桌上。
老婆挺着奶子端坐桌旁,替她的学生认真地写着作业。李正明打量老婆,不怀好意地说:“白老师,你能不能用那个黑丝脚,帮我们足交?”
“足……”老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突然理解了李正明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嘴里训斥道:“你在想什么呢?这……”
“白老师,您的职责里,是不是有一项,要解决学生的需求,帮助学生进步?”
“我们看到白老师这么美貌,还露着奶子。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嘛。这都是白老师的错,为什么不帮我们解决呢?搞定这个问题,我们才有心思学习和进步呀。”
“白老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正常地露出奶子,我们看着就兴奋了,所以需要白老师解决问题。”李正明诡辩道。
“是啊是啊,白老师,是这样的。”吴敏赶紧帮腔。
“是吧……那就……坐到我旁边来吧。”老婆红着脸,认真地说。对于本职工作,她一向是认真的。
李正明朝众人做了个鬼脸,喜滋滋地坐到老婆身边,伸手去摸她乳房。
老婆自知辨不过这孩子,想来让学生摸摸,也是很正常的事,便听之任之了。
李正明一边摸,一边解开裤子,放出肉棒来。
老婆挪了挪椅子,好侧过身来,把一双丝袜脚放到李正明腿上,足尖轻夹,拢住了那肉棒,丝足揉着包皮,为他做起足交服务来。
“是……是的,主人。”老婆看回桌面上的作业,认真地俯下身去读题,双乳靠在桌沿,乳头在作业本上轻轻摩擦,老婆却丝毫不以为意,一题题地写了下去。
“怎么样?”李正明看看周奇:“你以前没想到过这么好玩的事吧?”
周奇摇摇头,他已经看得呆了。
“一会我也要啊。”吴敏流着口水说。
“别急呀。”李正明悠闲地把玩老婆丝腿,两手在丝光半透的腿间游移,肉棒给夹在丝足当中轻轻撸弄,眼里看着老婆露着美乳替他写作业,当真爽到极致。
如是不久,他有了感觉,顺手抄起老婆放在椅边的透明靴子,自己加快撸了几下,把精液射进靴里。
“好,好!”吴敏拍手过来:“到我了到我了。”
如是一直拖到傍晚,老婆终于将四人的作业全部写完,靴子里也射了好几泡白浊。众人又将她全身上下摸玩了个遍,才放老婆重新穿好衣服。
老婆双足重新穿回靴里,透过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黑丝足抵进去,咕叽一下踩进精液里,黑丝脚趾将软塌塌的粘液挤开,粘稠地填满丝足与透明靴子间的空隙。
她抬足要走时,这精液便从丝足两侧挂下,流到鞋底。她走下去,一足踩下时,那粘液便又被踩起,挤满丝足四周。
若仔细看,便能发现她腿间挂着淌下的体液,足下亦是踩满了白精。
她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旁若无人地上车,发动起来,这样一路开回了家。
“这就是今天的全部过程?”我问。
“行吧。”我也不知是该兴奋还是无奈:“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忘掉刚才被催眠的过程。”
我朝端坐不动的老婆打了个响指:“喂,还没醒?”
老婆白了我一眼:“怎么,听完故事了?爽到没有?你老婆跟周奇谈得火热,让你很吃醋吧?”
“吃醋,吃死我了。”我说。
“我就知道。”老婆得意起来:“今天肯定和周奇有了重大进展,我觉得身体很累,还有点酸爽,必然是有了什么大动作。”
我笑道:“就这么喜欢周奇呀?”
老婆也笑了笑:“其实我也明白,作为老师,如此喜欢一个学生,甚至因为和学生有了肉体进展而欢欣鼓舞,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她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但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不如把这事完成。你会喜欢,周奇也改掉自卑的毛病,我呢……”
“你?你是吃了嫩草,被喂得饱饱的。”我取笑她。
“才不是!”老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是谈了场清纯的恋爱。别剧透哦。”说罢,她扱着拖鞋,往厨房去了:“好了,故事听完了,吃饭吧。我走之前做了饭了,热热就行。”
我很想叫住老婆,告诉她事态可能有点脱轨。
看她那么兴奋的样子,又没能说出口去。
这事说到底,还是我自作主张搞出来的,眼下,也并没有脱离我的掌控。
老婆既然在做美梦,那就让她梦得更久一些吧。
换个角度看,我们的本意也是找点夫妻生活的调剂,顺便帮周奇解决他的心理问题。
目前看来,事情正往更加刺激的方向发展,周奇也并不是完全畏畏缩缩,面对李正明那种学校小混混,多少还有反抗的动作。
虽说不可避免地同流合污了,考虑到是为了自保,以及忍耐着等待解救白老师的时机,倒也可以说这小子比以前进步不少。
照这么说,两方面目的不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么。
第二天在诊所,整天都没什么生意上门,翻烂了近期的报纸杂志,我也只有无聊地转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打发时间。
脑子里总是浮现老婆这两天的事,干脆把想到的内容,一条条列在病历纸上。
1 、掌控感。拥有掌握事件发展的能力,喜欢坐在幕后欣赏淫戏的我,是不是在享受掌控美女老婆性事的快感?
2 、失控感。
故意找理由把老婆的控制权移交出去,甚至在控制权被倒手他人时,感觉到更加兴奋。
这种失控感,与前面的掌控感,有何关联?
或许是“受控性失控”,所形成的掌控与失控双重快感?
3 、受催眠瘾。
已经确知,欣儿曾因长期在接受催眠中获得身心愉悦,而受催眠成瘾。
如果白肖肖也罹患了受催眠瘾症,我该如何帮她解决问题?
4 、施催眠瘾?
第4 条后,我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扔下笔,靠进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我才趴回工作台,拾起笔来,画了个大大的圆圈,将以上4 条圈在一起。然后画出一道箭头,指向最后。
结论:1 ~4 条紧密联系,相互作用。享受这一切的我,拥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医嘱:亟需心理医学治疗干预,建议随诊。
写完这两句,我满意地嘿嘿一笑,将这页病历撕下,团起来。打开窗户,找来打火机将纸团点燃,看它在手中即将烧尽,甩手撒了出去。
看看表,差不多是下班时间。我让前台早些关门,自己匆匆收拾东西,溜之大吉。
回到家中,老婆依旧是还没回来。
兴奋难耐地等到比昨天稍晚一些,终于听见熟悉的高跟鞋声,噔噔噔地穿过前院。
我赶到大门,猛地将门拉开,老婆正在门外,弯着腰,衣领里头露出上半乳球,在那里准备开门呢。
“呼。”老婆长出口气:“吓我一跳。”
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将她拽进屋,一脚把门踢上,然后将她抱进怀里。
“怎么了这是?”老婆挎包扔下地,反手也把我抱住,嘴里嘻嘻笑道:“我老公在外面受人欺负了?”
左手在她背后,轻抚波浪卷的发梢,右手在她腰间感受肉体的柔软与温暖。
低头下去,在老婆粉颈边一边嗅香,一边亲吻。
“等一下嘛,我还没换衣服……”老婆话没说完,身体扭捏起来,那是我右手从她腰间下探,摸到裙底了。
“黑丝袜呢?”我问。
“感觉今天不需要再穿了。”老婆在我耳边小声说。
“透明靴子呢?”
“也是……感觉今天……好像没什么特别需要穿的,就都没刻意穿。”老婆扭了扭腿:“别摸那,酸。”
“酸?”我手指在她臀缝里越钻越深,指尖隔着薄蕾丝内裤,朝淫穴口不断抚摸进攻:“酸呀,又是鏖战的一天吧?”
“我哪知道。”老婆被我摸得身体都扭了起来,两手在我胸口想将我推开,却被我抱得更紧。
“等一下,还想不想听故事了?”老婆捶了我胸口两下:“你再这么胡闹,我今天就不讲了。”
“你还有得选呀。”我调笑。
“你!”老婆仰起俏脸,瞪了我一眼,却又被我一口亲下去,封住了嘴巴。
“唔唔……”老婆身体慢慢软化,我乘机蹲下,双手环抱住她短裙下的大腿,站起身,将她竖抱起来,手在她背后一按,她便只得软绵绵地被我扛到肩上去,屁股朝前,脸朝后地让我一路抱进了卧室。
“要不然先吃饭吧。”老婆话没说完,被我扔到床上,高跟鞋脱落在地,光洁的长腿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短裙裹着的肉体支着手想要坐起来,又被我扑上去压实。
“美女,想跑呀?”
“大流氓!”老婆嬉笑,就要掐我。我假装威胁她:“乖一点,不然就把你变成木偶人。”
“你敢!”老婆笑着,衣裙早已被我剥下扔到一边,赤条条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她长发披散四周,脸蛋正对着我,眉眼弯弯,嘴角含笑。
一手柔弱地扶着小腹,另一只手摆在胸口,白玉般的手指底下,乳嫩的乳头硬挺挺地直立着。
“在等什么呢?”老婆轻柔地说。
我笑了笑:“怎么,他……”想说“他们”,连忙改口成“他”:“他没喂饱你呢?”
老婆手指轻轻揉弄乳头,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我:“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想跟他比试比试?”
我低头吻住她,与她嘴唇粘在一起。
彼此沉重的呼吸吹到对方脸上,老婆不再捂着胸口,让我尽情把玩双乳,她那双手在我身上,急切切地替我解开睡衣扣子,再到我腰间,寻找裤腰的位置。
指甲划到皮肤,我们都不以为意,深吻着,交缠着,她抬起腿来,脚趾勾着裤腰,替我将裤子踢下去,柔软温暖的手指随即过来,握住我胀大的肉棒。
我一双大手也从她胸口往下游移,压着她的身体稍抬起些,好摸她软弹的小腹,再往上捞到一手绵柔的卷曲毛发,手指钻进腿间,一股湿热沾到指尖。
再往里去,指肚滑进温软湿润的绵肉当中,轻轻按着小小的突起,慢慢摩擦。
老婆身体剧烈扭动:“嗯呀……老公……那里……酸……”
我取笑她:“这里今天被摸了多少啊,一碰就酸。”
“不知道呀……嗯……”她不知不觉地打开双腿,握着我肉棒的手往她胯间引导:“老公……”
我再往前去,顺利地顶开阴唇,滑入淫膣。
饱满的紧裹感立时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我还不知足地前进到底,顿觉水润四溢,龟头被里面肉腔吸吮住了。
“唔……”老婆发出满意的低呼。
我说:“今天你那里面吸得很厉害,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老婆闭上眼,双手到我背后将我搂住:“快,老公。”
我也就搂住她,腰胯一阵顶动抽插,老婆在床垫上震震颤颤地,乳头不住摩擦到我胸口上。
我干脆将她双乳拢起来,用胸膛紧紧压住,好像压在两团柔软的弹力棉垫上。
手从她腋下伸到背后,由下而上地箍到肩头,将她整个性感的上身,紧紧贴到身上,用全部重量将她紧紧压实,下身加紧讨伐,大力抽插。
“嗯呀呀……”老婆指甲都快抠进我后背的皮肤里,嘴巴在我耳边大声叫床,当真是甜媚无比。
我一边插她,将脸朝她凑过去,老婆便会意了,主动亲吻我脸颊,吸吮我耳垂。
我也如法炮制,舌头舔开她脸侧的香发,含住她小巧的耳朵,舔舐起来。
两人抱着,像小兽一样互相舔舐讨好。
老婆将我抱住,还轻含着我耳垂的嘴巴唔嗯嗯地咽了几声,手指轻轻滑到我脑后,轻轻抚弄头发。
我射足了精,身体有些软了,松开她双肩,手在四处抚摸放松。老婆让我摸了一会,我们才慢慢分开,各自躺在床上休息。
老婆翻身过来,侧身把手放我胸口,头埋到我胳膊上,一条腿搭我腿上,闭着眼,发出悠长的呼吸。
“不吃饭啦?”我问。
“吃饱了。”老婆还是闭着眼,埋着头,微笑地说。
我拉过被子,将自己和她盖住。
老婆没睁眼,全身放松,嘴角含笑,幽幽地跟我说:“说个事哈,明天周六,要帮周奇补课,晚上先不回家,后天,周日晚上才回。”
我觉得奇怪,帮她把被子盖好,耳听得老婆发出舒服的哼哼声,看她缩着脖子,裸肩沉进软绵绵的被盖里,才问她:“周奇?你……呃,为什么突然要帮周奇加班补课?晚上住哪?”
“晚上呀,睡周奇家呀。”老婆闭着眼微笑:“怎么啦,你不是喜欢老婆跟别人,嗯……”
“扯呢。”我轻笑:“他父母不管的啊。”
“嘻嘻。”老婆把我搂得更紧:“他们家里安排好了,给我弄了睡的地方。就补个课,没别的。”
我心里一万个问号不住地往上顶,却又不能直接问出来。清醒状态的老婆,是不该知道她已经被从周奇手里夺走了的。
老婆又说:“之前留给你的字条,还记得吧?”
我点头:“要在你彻底沦陷前……”
“哎呀不用说出来。”老婆扭捏地摇摇身体,闭着眼睛继续说:“你记着就好。”
“嗯。”
“记住了啊。”
“知道啦。”
她没再说话,我也便沉默了。
只有轻轻握着她手,闭上眼睛。
窗外夜色渐浓,老婆呼吸声慢慢沉静下去,搂着我的手也只是软搭搭地摆在胸口。
看着她可爱的睡容,我胡思乱想了一阵,眼皮也慢慢沉重,缓缓睡去。
半夜醒转,看看四周,一片黑暗。
老婆还是压着我胳膊,这让我手臂有些发麻。
我慢慢抽身起来,点了床头夜灯,到厨房倒了杯热水来喝。
我有些好笑,端水过去,递给老婆。
她侧身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双美乳,接过杯子喝了,递还给我,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嗯声,就要睡回去。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摇头说:“行了,怎么突然要在外面过夜,该知道答案了。”
老婆立时下床,光着身体跪在床尾,双腿并紧,两手摆在前面,朝我深深磕下头去: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我心说,行吧,至少说明她还在李正明手里。
突然想起李正明他们羞辱我老婆的话,觉得好玩,便也说出来试试:“身体什么机能完好啊?”
“双乳大小正常,屁股状态良好,骚穴发痒,淫水直流,随时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令。”老婆跪在我面前,头也没抬,淫荡地说。
“都吃饱了,怎么淫穴还流水?”我继续调笑她。
“白奴……”老婆在催眠状态里头,思维有些打结:“白奴的淫穴,随时准备奉献给主人。”
我被逗笑:“行了,赶紧起来吧,天凉,别跪坏了。坐到床边来。”
说着,我自己穿好睡衣裤,跟老婆并排坐着,准备听今天的故事了。
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感觉当时应当是要看到什么,然后发生点什么。
但周奇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低着头,和老婆说了些话。
“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白老师说。”
周奇低下头,扭身往学校里面走。老婆虽然觉得奇怪,还是跟在后面。
“白老师,对不起。”周奇用极低的声音愧疚地说。
“出什么事了吗?”老婆关心地问。
“白老师……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来接我了,也不要……再见面。”周奇小声说。
“那怎么行呢!”老婆笑了:“我肯定要来学校接你的,这是……是我的……职责?老师也说不好。不过,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跟白老师说说。”
周奇叹了口气,让老婆觉得,这孩子居然也有这类说不出口的心事,越发好奇了。
两人在学校里慢慢穿过操场,周奇才说:“白老师,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
老婆甜甜一笑:“周奇,你说这话的感觉,好像个小小的男子汉了。”
说着,听见了开门声音。
她抬头看,这里已是操场角落,有道简陋的小门已被打开,里面昏昏暗的。
三个孩子在门里朝她张望,其中一个站在亮处,赫然就是李正明。
“李正明,你是不是欺负周奇了?”老婆质问。
对方也没答话,只是扬了扬手,那枚戒指,赫然戴在手指上:“进来吧。”
老婆哑然失声,扔下周奇,乖乖进屋。周奇跟在身后,门被吴敏关上了。
她双足依次抬起,脱下高跟鞋来,全身不着寸缕,赤条条地站在众人面前,朝李正明双腿并拢跪下,两手往前,俯身便拜。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除周奇外,其余三个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正明一脚踩在老婆屁股上:“白奴,听好了。今天我们听周奇说,你能开车带我们出去玩对吧?就是那个河边。穿上衣服,表现得正常点,带我们上车。大家都上车之后,你再恢复现在这个状态。”
说罢起身又将高跟鞋、连衣裙一件件穿上,披好风衣。
老婆一副严厉女教师面对差生的模样:“李正明,吴敏,杨宁,还有周奇。你们四个,跟我来。”
“好的,老师。”李正明憋着笑,挥了挥手,吴敏和杨宁跟在他后头,簇拥着老婆,在学校操场上,往校门那边走。
当下刚刚放学,还有许多学生围在操场打球,看见老婆带着李正明他们,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听说你们班最近摸底考试了?”老婆边走边问。
“嗯。”李正明低头,好像个被揪住把柄的学生。
“成绩怎么样?”
“语文还行,数学没及格。”李正明说。
“数学怎么能不及格呢?”老婆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扭头训斥道:“考了哪些知识点?”
“不知道。卷子发下来,两眼一摸黑。”
“啊?”老婆娇声斥责:“平时知识点都不讲的吗?你们上课有没有认真听?作业呢?有没有认真做作业?”
“作业……”李正明低头说:“作业,昨天让个小妞帮我们做了。”
“什……什么?”老婆不可置信地停下来,望着李正明:“小妞?帮你们做作业?”她心痛地叹息:“你们这些孩子,千万不能自甘堕落啊。”
“老师,我们平时听不懂课,也没办法啊。”李正明顶嘴。
“唉,我只是周奇的家庭教师,也管不了你们太多。”老婆带头往前走,众学生跟她屁股后面,三个怀了鬼胎,一个心中愧疚,却都低着头。
老婆带着这些低着脑袋的学生,一副严师作派,率先出了校门,往停车位走去。
“老师,您是周奇的家庭教师,为什么会跟我们混在一起呢?”李正明问。
“你们整天带坏周奇,我当然要管了。”老婆理所当然地带他们来到车边,拉开四个车门:“上车。”
“老师,就饶了我们吧。”李正明说。
“是啊,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吴敏帮腔。杨宁在边上捂着嘴,周奇低头站在一边。
“老师也不会惩罚你们的。”老婆叹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还有让什么小妞帮你们写作业的事,一会再谈吧。先上车。”
“哦。”李正明转到副驾那边,先上了车。吴敏、杨宁和周奇,自觉坐到后座上去了。
替他们关好车门,老婆上了驾驶座。
在她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老婆脸上的傲气消散殆尽,她迅速脱下风衣,除下连衣裙,双足也脱了鞋,满脸恭敬:“李正明主人,白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大家都正常地带上车了。”
“谢谢主人夸奖。”
“哈哈!”吴敏在后座大笑起来:“太好玩了。明天也要再玩一次,哥,明天让白老师训斥我吧?”
“怎么,你还有这嗜好?”李正明手里把玩奶子,回头笑道。
“不是。”吴敏淫笑:“明天我要买个跳蛋,塞到这女人骚穴里,让她夹着那玩意,一边在操场上走,一边当着大家的面装出高傲女老师的样子。”
“呸。”李正明笑骂:“明天周六,哪有什么大家。明天有明天的玩法,我都想好了。今天先玩周奇玩过的,白奴,准备开车。”
“等下。”李正明说:“差点忘了。那个事还没做。”
吴敏恍然大悟:“对对,早上我们商量出来的。”
李正明对老婆说:“昨天让你恢复清醒,但是仍然要听从我们的指令,这个状态你还记得吧?”
“是的,主人。”
“一会,你不要恢复全部的神智,只恢复到可以自主思考的程度,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白奴不能精确理解这句话,但大概知道主人的意思。”老婆任李正明继续搓玩乳球,嘴里恭顺地回答说。
“好,那就到达这种状态。”
“是的,主人。”老婆闭上眼,再睁开时,望了望众人,低头发现奶子还被摸着,赶紧缩起身体,用手挡住胸口。
“别紧张。”李正明笑道:“你是我们的学妹,跟我们是一伙的,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学长。”老婆说:“那也不能……不穿衣服……”
“因为我们关系很好嘛,昨天还帮我们写作业来着,你就是那个小妞呀,我们亲爱的学妹,不记得了吗?”
“是的,学长。”老婆红着脸低下头,双手掩胸,声音也变得娇嫩:“我有点……怕羞。”
第6章
“别紧张。”李正明笑道:“你是我们的学妹,跟我们是一伙的,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学长。”老婆说:“那也不能……不穿衣服……”
“因为我们关系很好嘛,昨天还帮我们写作业来着,你就是那个小妞呀,我们亲爱的学妹,不记得了吗?”
“是的,学长。”老婆红着脸低下头,双手掩胸,声音也变得娇嫩:“我有点……怕羞。”
“这样啊,那没办法。”李正明挠挠头:“那,我们凑点衣服给你穿吧。”
说着,他脱下外衣,扔到老婆手上:“给。”
吴敏除下外面的衣服,把自己的白汗衫脱下来,扔给老婆:“先穿这个。”
杨宁脱了运动长裤:“给你,学妹。”说罢,从书包里又翻出一条裤子穿上:“幸好这是早上商量的,要是下午,我都来不及回家带条裤子。”
三人望着周奇。周奇连连摆手说:“内……内裤……不行。”
“谁要你脱那个了?”李正明白了他一眼:“书包!想啥呢。”
周奇如释重负,解下书包递给了老婆。
“就这样穿学长们的衣服吗?”老婆红着脸问。
“有什么不好?我们是自己人嘛。再说了,你不是怕羞吗?”
“好的,学长。”老婆听从命令,先穿汗衫。
这些学生本就比老婆矮小很多,再加上吴敏身材更矮,那汗衫在老婆身上显得跟条情趣肚兜似的。
一对圆乳在布料左右各突出大半圆弧来,胸口也是顶得鼓鼓囊囊,连乳头都顶着白色薄衫面料,清晰可见。
再穿运动长裤。
说是长裤,对那个年龄的男孩来说正合身,对老婆就显得小了。
底下裤管严严实实地包着长腿,到小腿底下露出一大截白嫩皮肤来。
再穿上衣,因为老婆胸围实在比李正明大了好几号,那衣服怎么也穿不进去。李正明叹口气:“算了学妹,这件就不用穿了,系在腰间吧。”
“好的,学长。”老婆把这件上衣搭到后腰上,袖口往前,在露出的小腹部位挡住,打了个结。
“好,出发吧。学妹,你是这里唯一会开车的,就由你来开。到之前你和周奇玩过的河边去。”李正明命令。
“好的,学长。”
车子慢慢倒出来,挑了个头,开往郊外。
一路上,李正明等人说说笑笑,周奇满腹心事,却也找着机会,以学长的身份,和老婆说了些亲密的话,脸上慢慢绽出笑容。
就这样过了些时间,汽车拐出乡郊公路,开上河边的泥土地,停在跟之前一样的位置。
“好,下车。”李正明等人把书包往各自座位一扔,打开车门下去。
老婆正要照做,李正明探头进来说:“你还是背着书包比较好,更像是学妹的样子。”
老婆一愣神:“是,学长……不过,我本来就是呀,为什么说那样更像?”
李正明一拍手:“哈哈,对,下来吧。”
五人沿着河边走走停停,老婆个头高挑,比这几个学生更是高出不少,原本满身出众气质,却穿着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小小薄衫,露出左右两边大半奶子,乳头还顶着棉衫透出隐隐约约的粉色轮廓来,被这几个少年簇拥着,原先那气质也就变成了色气。
夕阳洒在老婆胸口上,把那点薄衣照得更透了。李正明领头走,时不时回眼嬉皮笑脸地看老婆。老婆乖巧地背着书包,亦步亦趋紧跟着他。
“这里好玩吗?”李正明问。
“来,牵着。”李正明自顾往前走,把手往身后一递。
老婆小碎步赶上去,高耸的胸脯一颤一颤的,赶紧双手接过来,然后右手牵住。
就这么让那少年拉着,紧跟了两步,越走越近,干脆和他并排走。
“哎?有……有的。”老婆羞着脸回答。
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之前老婆刚被李正明夺走控制权时,她虽然没有接受命令,却还是对周奇说了“要勇敢”。
想明白这层,就理解了老婆回答李正明这话的意思。
“哦?”李正明大有兴趣地说:“学妹这么漂亮,当然有男友了。扔了他,跟我吧。”
他当然不晓得老婆所说的男友是谁,或许以为是社会里的某个成年男子,所以他没多问,只是随口这么命令。
“呣……”老婆羞媚地低下头,不置可否,却转移了话题:“学长喜欢我呀?”
“当然了。”李正明虽为主人,到底还是无法与恢复了自主思维能力的老婆相抗衡。
两人又走了会,李正明说:“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是真喜欢你。”
“好呀。”老婆低着头,脸蛋飞红,手给他牵着,两人走着走着,身体都贴一块去了。
“来,亲一个。”李正明觍着脸要求。
“好呀,学长。”老婆和李正明面对面站定,对方只到她胸口,老婆也就俯身,把俏脸凑过去。
老婆俯身时,胸口两团奶子也吊垂下来,软绵绵地贴在李正明胸口上。
李正明得意地望向各个跟班,比了个胜利手势。
想来他们平时即使有机会玩弄女人,但以他们那糟糕的风评,是没可能与可爱的女生甜蜜逛街亲亲的。
我一时理解了这些孩子今天的乐趣在哪。
“哥,我也要啊。”吴敏馋着脸说。
“等等,我再爽十分钟。”李正明牵着老婆的手继续往前走,老婆都让他所谓“表白成功”了,自是主动把他胳膊抱在怀里,在胸口紧紧贴住。
玩了会,李正明才依依不舍让老婆松开:“唉,还是不能忘了兄弟们。”一勾手:“吴敏,你来。”
于是换吴敏这个矮胖的家伙上去:“哥,您瞧好吧。”
他自信满满地站到老婆面前,眼睛止不住地瞟她胸前两颗粉红乳头:“嗯,你,你好……学妹,你……叫什么?”
李正明退到杨宁身边,和他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吴敏一扭头:“笑什么笑!注意气氛。”
老婆朝吴敏抿嘴甜甜答道:“学长,我叫白肖肖。很高兴认识你。”
“嗯,那个……”吴敏抬头瞄了老婆甜美的笑容,脸上瞬时变得通红:“我,我叫吴敏,嗯。”
李正明笑:“你小子,昨天搞她的时候玩得那叫一个欢,今天怎么变这么怂了。”
吴敏像是逮着机会从老婆的甜美气场里抽身喘口气,朝李正明叫道:“哥,这叫培养感情,懂不懂。”
“好好好,你们慢慢培养。”李正明拉着杨宁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周奇,别腻在那破坏他们二人世界,过来。”
周奇也就只好跟着李正明,一块并排坐到了石头上。
吴敏小声说:“乘他们听不见,我命令你,过来亲一下,给他们看看。”
老婆笑着,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甜美地说:“学长,不要嘛,人家刚刚跟李正明学长亲亲了,再跟你亲,岂不是……人尽可夫。”
这下不止李正明在那边笑,我坐在床沿,也笑出了声。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老婆虽然暂时被命令脱离了催眠待命状态,但“李正明才是主人”这点,是牢牢刻在心底深处的。
她此刻能站在这和吴敏温柔说话,那也是拜了“李正明说了要吴敏过来”,和老婆玩恋爱模拟游戏所赐。
再加上,老婆恢复了自主思维能力,以她那有点强势的个性,自然要在指令允许的范围内,好好地捉弄吴敏了。
老婆虽然已是催眠奴隶,但被允许拥有自主思维的她,并不是个机械。
吴敏恼怒地跺了跺脚:“你还是学妹不是?”
“是学妹,那要不要听学长的话?”吴敏指指李正明:“他说要你和我谈,给我当女朋友,你要不要听?”
“唔……学长……”老婆低头:“要听。”
“哼,乖乖听话,不然我就向李正明告状,说你违抗他。”吴敏总算抓住了关键。
见老婆低头站在那,两手捉在身前不知所措,像极了小姑娘犯错为难的样子,吴敏也就不再提李正明,伸手到老婆腰后一揽,将她搂住。
老婆身体一震,脸上虽然还有些不太情愿,却没有反抗。
“对嘛,乖一点。”吴敏慢慢掌握主动,脸上得意起来:“跟我走。”
老婆让他搂住腰肢,也就只好让他半推半拉,与他并排沿河边散步。
两人身高差实在太明显了些,之前是老婆主动抱着李正明胳膊,现在变成矮胖的吴敏占据主动搂住老婆的腰,两人走路协调性自然就大不相同。
老婆走两步顿一步,身体时不时倒向吴敏,最后只有用手抱着吴敏的脖子保持平衡。
这样一来,她每次欠腰顿步,那大半胸部,就贴到吴敏脸上去了。
再加上布料轻薄,乳头突出,那敏感的乳豆时不时在吴敏头发梢和耳边划来划去,一时挺立起来,就连老婆身体也出了反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吴敏当然也感觉到了:“学妹,你这衣服还是我给你的呢。”
老婆自然也想到这层,脸上更是飘红不断。
吴敏那手又不太老实,在腰边摸来摸去,慢慢下移,搂到屁股上去了。
老婆那屁股,紧实圆润,一般少年的裤子穿上,本来就给裹得严严实实,差点都包不住,再有手在外面摸来捏去,那裤腰就一点点往下掉,差不多把臀峰上沿跟后腰的连接部位露了出来。
吴敏也就一手插进去,搞得老婆闷哼一声,媚眼嗔怪地瞪了吴敏,这小子却嬉皮笑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窘迫感。
“还是这样自在。”他全身来劲:“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全身搞得有蚂蚁在爬。干脆一把搂住,摸来抱去,一下子轻松多了。”
老婆屁股后头让他摸进去了,走不了路,只有俯在吴敏肩头轻喘:“学长……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吴敏空闲那手托起老婆下巴:“有这么乖巧的女人,我干嘛要七绕八绕,直接玩不就好了!”
说着,一口亲上去。
老婆全身发软,猝不及防,让他狠狠亲到嘴唇。
头往后仰想躲开,又被吴敏抱住,只有“唔唔嗯嗯”地发声抗议,唇上却被舔了个遍,连贝齿也被他用舌头撬开钻入。
老婆顶不住上下进攻,又害怕他向李正明告发自己不听话,只有乖乖从了这孩子,开嘴伸舌,任他舌吻交缠。
只吻了会,身上燥热,淫穴酥痒,心想这位吴敏学长虽然面相可恶,她并不喜欢,至少也是李正明学长的朋友。
心理上一松,两手也不再轻推吴敏,而是将他也抱住。
吴敏更是坚定“对这催眠奴隶只要强上就好”的想法,两手在老婆屁股后面一拽,把那裤子拉下去半尺,露出大半个白屁股来,小胖手搂在那,又摸又捏,好不快乐。
两人吻了会,终于分开。吴敏淫笑道:“好了,感情培养到位,该上垒了吧?”
老婆不依地百般推阻,那孩子虽然蛮横,倒也敌不过老婆力气,累得呼嗤喘气。
老婆那边也是万分狼狈,裤子被拉到大腿,屁股与阴毛都露了出来,上衣提到胸前,双乳下半曲线也展露无疑,更有一只奶子,悄悄从衣服凌乱的下摆底下,探出了乳头。
吴敏看得更加兴奋:“学妹,你不让我上,我可就要告诉李正明了。”
老婆一听,似是想到救星,扭头朝三人这边高喊:“学长!李正明学长!救……救我……”
李正明坏笑,大声回话:“学妹啊,吴敏是我兄弟,他要干什么,你都要听他的。”
老婆被上下夹攻,还要注意听李正明的指令,冷不丁地,衣服被整个掀了起来,一对白奶子活脱脱地在空气中跳跃:“学长……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说着,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吴敏笑道:“别哭!一会有你舒服的。”
老婆得了李正明的新指令,已经无法再抗拒吴敏的命令了,只有止住哭,点了点头。吴敏再要脱她裤子,老婆也只有满脸委屈地让他胡来了。
吴敏三下五除二,把老婆脱了个精光,衣服随手扔到地上,再将老婆一推。
老婆心里不愿,却不能再违抗吴敏,只有软软地向后坐下躺倒。
吴敏扑到老婆身上,头在她胸口,脚只到她小腿,上下其手,舔乳摸阴,一通忙活。
老婆给她搞得全身发颤,皮肤泛红,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李正明嚷道:“吴敏,我这女朋友也太淫荡了,不要了,转给你用吧。”
几人哈哈大笑,老婆听了,羞红了脸,偏偏此时吴敏已经掏出肉棒抵到她淫穴唇口。
嘴里还想说什么挽回颜面,刚一开口,那肉棒就挤开阴唇,插了进去,老婆想说的话只便成一道悠长婉转的“啊——”,随即回手捂住嘴巴,将后半段淫音硬生生压住。
“学妹,这么清纯干什么?你穿那么淫荡的衣服在外面晃,不就是想勾我干你吗?”吴敏一边抽插,一边取笑。
“唔唔……”老婆捂着嘴,胸口双乳被干得上下跳动:“不是……这样的……”她小声说。
“那你说说,为什么穿这么暴露?”吴敏肉棒在老婆体内肏着,嘴巴还饶不了她,故意报复老婆之前让他窘迫的一箭之仇。
“这是……学长……你的……衣服……”老婆满眼委屈,嘴里却被肏得吐字不清,淫声连连了。
“那为什么要穿学长的衣服呢?”吴敏用力顶了两下,老婆不由得“嗯呀呀”地叫出声来,也不再捂着嘴巴,两手不由自主地搓起了乳房。
“因为……呀……”老婆眯着眼睛,身体被干得不住摇晃,还要自摸双乳,忙得来不及思考:“因为……你们……学长,你们欺负我……”
吴敏淫笑道:“因为学长们可怜你没衣服穿,才凑了套给你。这是学长爱你的表现呀。怎么能说是欺负你呢?”
老婆违抗不了吴敏的话,只有顺从他:“学长……爱我……我也爱……学长……”
吴敏不满道:“那你之前还不愿意和学长亲一下?”
“呜……”老婆被肏得不住摇头,双腿屈起来主动盘到吴敏肥腰后头:“对不起学长……”
“再说一遍!”
“对不起学长……呜……”
“为什么对不起?”
“学长爱我……我居然拒绝学长的爱……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伸手抱住吴敏后脑,不住抚摸他,讨好他,双腿也把吴敏盘紧,主动调整屁股角度,淫穴迎合上去,好让他插得更深,似乎这样就是在道歉弥补了。
“学长爱你,所以接受你的道歉了。”
“谢谢……呜……谢谢……学长……”老婆喘息,低头张开粉唇,伸出香舌,主动要和吴敏接吻。
这孩子身高不足,想吻上去,但底下插着老婆淫穴,头那边就吻不到了,伸着脖子定在那,干着急。
老婆便缩腰屈臀,下半身朝上卷起。吴敏这时倒机灵了,搭在地上的两腿改成蹲立,好支撑自身重量,让老婆卷曲起来。
老婆屁股朝天,下半裸背虚抬,双腿抬到吴敏脑后,卷成个裸体肉球。
吴敏也就半蹲着,从上至下地肏进穴里,上半身往老婆那边趴下去,捧起老婆脸蛋,低头亲得滋滋有声。
“唔唔……”老婆穴被插着,嘴被吻着,身体被蜷着,只有赤着的双足朝天,还能自由行动,却也只能卷紧足趾,随着身体被抽插的节奏,一摆一摆地晃动。
吻了会,吴敏许是体力不支,无法维持这种高难姿势,就又抬起身来半蹲着抽插老婆这具肉球:“学妹这么用心,我感受到了。”
“谢谢学长……”老婆喘息着说。
“像刚才那样,把舌头伸出来。”吴敏命令。
老婆便抱着自己卷在半空中的双腿,脑袋在地上,朝吴敏伸出舌头。
吴敏继续用力抽插:“手指伸出来,比个胜利手势。”
老婆听话地伸着舌头,两手在腿前,伸直食指与中指,握好其余三指,比出了手势。
“对喽。”吴敏很满意:“保持住。”
他继续半蹲在那往下狠狠插入老婆淫穴,那白玉般的成熟肉体比吴敏要高大很多,却只能在河边泥土地上抱腿蜷缩,双腿外展,露出双乳和淫穴,任这孩子随意抽插玩弄。
老婆甚至还要听话地保持这样的手势,因为舌头伸在外面的关系,她再也发不出平时叫床习惯的“嗯唔呀呀”,而一率变成了:
“啊……啊啊……啊……”一边淫叫,一边口齿露风:“学长……谢谢……学长疼爱……啊啊……”
吴敏干到深处,肉棒跳动,身体压住老婆圆圆的大白屁股,用力最后狠狠地抽插几下,开始冲刺。
老婆的肉体好像安了弹簧,屁股被他插得下落些许,等他抽回肉棒时,那腰臀就往上回弹,朝天屈着的双腿也稍直了些。
很快他又是一个下压深插,老婆屁股又被压得回落,双腿也朝头顶往下摆动,跟着弯曲更多。
吴敏抽插节奏越来越快,老婆身体也就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屁股让吴敏的身体重重压住,两人终于停滞在那,吴敏抖了几下,将精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老婆穴里。
老婆也正处在高潮边缘,吐着舌,两只手腕挽住双腿,手指摆着手势。
猛烈快感一到,她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却听得吴敏一声暴喝:“睁眼!”
老婆刚好到达高潮,听命令一睁眼,双目却还是失神地往上翻着,舌头外吐,双手用力挽住长腿,比出的手势也刚好定格在摇晃的奶子上。
老婆也因此保持这姿势,身体每被慢插一下,伸着舌头的口中,便“啊”地发出了轻柔长音。
“啊……”“啊……”“啊……”无力的淫声,配上那表情,让吴敏十分兴奋,他久久地插着老婆,射完了精,也不愿拔出。
直到双腿实在撑不住了,才后退两步,抽出软屌,让老婆也躺在地上喘息休息。
吴敏提好裤子,到石头边替换杨宁坐下。杨宁独身到老婆跟前:“学妹,还能动吧?”
老婆双腿弯着踩在地上,膝盖往两边大开,肚皮不住起伏呼吸,两手保持着刚刚的胜利手势,手指轻轻压着乳头,脸上满是媚意,望着杨宁:
“学长……呼……学长……也要来……爱人家吗?”
“是啊是啊。”杨宁脱下外套,露出一身腱子肉。
“嘻。”老婆食指中指慢慢放松,自然卷曲,轻轻抬腕,指了指杨宁胸口:“学长身材好棒……人家……喜欢。”
杨宁正准备脱裤子,听她这么一说,低头望望自己:“真的吗?你真的喜欢?”
“嗯。”老婆点头,一双花痴眼定定地望着他:“学长人又帅,个子又高,身材又好。平时只要温柔一点,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杨宁蹲下来,看着老婆:“你现在这个状态……这样子……,说的肯定是实话对吧?”
老婆点头,定定地望着杨宁:“人家没有被要求说谎呀。”
杨宁不甘心地追问:“我这样的,真的会有人喜欢?”
“一定会有的。”老婆微笑起来,用她正常的成熟女人的音调,温柔地说:“只要学长温柔善良,好好对待别人,女孩子都会喜欢的。”
杨宁扭头看李正明,又回过头来,目光扫视老婆裸体,盯着那圆滚诱人的奶子出神。
“学长……不要欺负人家……好吗?”
杨宁咽了口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呜……”老婆双手掩胸,纤细的手腕只能刚好遮住乳头:“李正明学长……不愿意救我,吴敏学长……威胁我。杨宁学长……”老婆双目充满委屈,水柔柔地看他:“杨宁学长……”
杨宁一叹气:“算了,反正昨天也玩过了。”他伸手给老婆:“来,拽着我,拉你起来。”
“嘻嘻,学长最好了。”老婆撒娇成功,赶紧握住杨宁的手站起来,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脸上却摆出了很讨喜的表情:“还是杨宁学长最好了。”
杨宁苦笑:“我也不好,换成别的时候,早就干你了。千万别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老婆一笑,俯身拾起衣物穿好:“我来陪学长逛逛玩一会呀。”
说罢,主动挽起杨宁的左胳膊。这杨宁身材比普通孩子高大,只比老婆矮了半头。老婆脑袋往她那一歪,便可依在他身边:“走呀学长。”
两人偎着,也不管石头上坐着的,自顾沿河往远处走。
杨宁身体十分僵硬,双腿机械地一步步迈出去,右手连摆动都不会了,直楞楞地垂在身侧。老婆嘻嘻笑道:“学长……你很紧张哟。”
“哪,哪有。”杨宁干咳两声:“好好地,不然扒光你。”
“是,是。”老婆吐吐舌头,一脸甜笑:“学长好吓人哟。”
“少废话。”
“是,是。”
两人走了会,老婆纤手一指:“瞧那。”
一只白鸟,从河对岸惊起,拍着巨大的翅膀,掠过河面,朝远处飞走了。
“是只琵鹭。天冷了,出来找吃的。”杨宁目送它飞走,很平常地说。
“学长知道它的名字呀?”老婆略为吃惊地微笑,把杨宁胳膊搂得更紧了。
“冷了?”杨宁说。
“还好。”老婆摇头,裸露在外面的半侧乳房,朝杨宁胳膊紧紧贴住。
“我上衣给你穿?”杨宁问。
“不用,不用。”老婆甜笑:“学长忘啦,李正明学长给过我上衣了,人家穿不上呢。”
他们俩身高差不太多,杨宁也就闭了嘴。两人默然又走了段,在河边拐了个小弯。老婆回头看,那大石头远远地给河边树木遮住,看不见了。
“杨宁学长。”老婆低声说。
“怎么了?”
“杨宁学长,想不想……当个好学生呢?”老婆在树边停下来,身体转向他,半裸的乳房,和他贴得很近。
“开什么玩笑。”杨宁笑了:“别以为我放过你这回,你就能……”
“杨宁学长啊。”老婆右手还是揽着他胳膊,左手上前轻轻抚了他脸庞:“你和他们不一样。”老婆低声说:“你本来是个好人,农家子弟吧?”
杨宁表情有些吃惊,没有回答。
“不好好读书,出路在哪里呢?生活总归是会压到自己肩上的。”老婆眼神成熟,居高临下地抚摸杨宁的脸,柔声说道:“学长,随波逐流总是简单的,但你比他们起点更低,不更努力些,将来他们有门路了,你怎么办呢?”
杨宁退后半步,胳膊却被老婆挽住:“你……你是……你恢复清醒了?”
“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呀。”老婆微笑:“李正明学长的命令:恢复以前那种清醒状态,但要保持刚好只能自主思考的程度。”
我一拍手:“精彩!李正明表达能力有限,不懂如何发布复杂一些的命令,老婆你抓住机会,找到了他言语间的空子,给自己争取了空间!”
我只有叹口气:“你继续说。”
杨宁有些惊骇:“那……你……老师……”
“你,这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人家说了。”老婆甜甜一笑:“没有被命令要撒谎呢。”
“那……”
“因为我觉得杨宁学长人还不错。”老婆微笑:“再加上个头高,有颜值,身材又好。还懂得体谅,所以喜欢学长,没有骗你呀。所以,想跟学长说说心里的话。”
“那为什么要说这些?”
“怎么?”老婆撅起嘴巴:“学妹就不能和喜欢的学长说点心里话,鼓励他了吗?”
杨宁站在原地呆了片刻,才抬头问老婆:“你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吗?李正明说过,我们都是他的兄弟,你要是骗我……”
“是不是真心话,杨宁学长体会不到吗?”老婆歪头一笑:“要保密哟。尤其是对李正明学长。”
杨宁低头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不会看错人的。”老婆微笑,拉起杨宁双手:“他们都玩过了,杨宁学长却被我拉到这说教,心里很不甘心吧?”
杨宁自嘲一笑,脸上倒有几分洒脱:“还好。”
“不能让我喜欢的杨宁学长吃亏哦。”老婆说着,朝他眨了眨眼,捧住他脸,主动亲了下去。
他可能也跟着李正明他们招过嫖,但被这样温柔对待,让他全身一硬,双手呆了呆,才反手揽住老婆的腰。
两人激烈地舌吻了好一阵,老婆才松开来,说:“刚才心里很不高兴吧?明明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却心一软放弃了,现在还在后悔吧?”
“等等嘛。”老婆把他搂过来的手按下去:“耐心一点,人家给你更好的。”
说着,抬手捋顺波浪长发,朝他柔媚一笑,脱了衣裤,挺起奶子,全裸着身体,一手搭在杨宁肩头,围着他轻佻地绕了一圈。
待杨宁被挑起欲望,想抱她时,老婆又笑着将他推到旁边的树底下,让他背靠树干。
此刻,改为杨宁低头俯视老婆了。
老婆仰脸看着他笑,双手为他脱下裤子,露出硬挺挺的肉棒来。她一手搭着杨宁的腰,一手轻握肉棒,用手指拢着龟头,轻轻抚动包皮。
“舒服吗,学长?”老婆柔声问。不等他回答,又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嘴里。
杨宁喉间发出舒服的哼声,本能地想插得更深,老婆却往后收了收,吐出大半肉棒来。
双唇轻含,舌尖在龟头周遭滑动,时不时含进去些再又吞出,以粉唇包裹敏感的龟头边缘,轻轻吞吐。
待杨宁慢慢适应这样的刺激,老婆又突然一下子连根吸入,让龟头卡进深喉,她自己则闭眼默默忍耐,直到忍受不了才又吐出。
“好舒服。”杨宁赞叹。
“硬硬的了吧。”老婆已经吐出肉棒,舌头慢慢挑着龟头系带,手指在阳物根部和卵袋间轻轻揉捏。
“好硬了。”杨宁回答。
“让学长痛快地来一次,好不好?”老婆媚笑着,站起身来,拉住杨宁衣领,将他从树边拉开,自己则双手扶着树干,美腿往后站,身体下倾,丰臀抬起,回头朝杨宁娇声道:“来呀。”
说着,还媚惑地摇了摇屁股。
杨宁也没有再废话,一手按着老婆屁股让她不要再动,一手扶住肉棒,对准淫穴,往里轻挤了点。
滋咕咕的水声传出来,随着穴口淫肉被顶开,淫液立时沿着肉棒溢出,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滴下,拉出细长的丝线。
“你好淫荡啊。”杨宁捏起满手臀肉,将老婆拉近些,肉棒往穴里越顶越深,老婆耐不住,主动把屁股往后送去,将那肉棒连根吞没。
“嗯——”她低头闭眼,发出愉悦的长声娇吟。
杨宁让肉棒深深地泡在膣肉的紧裹天堂里,享受这滑润温暖的快感。
老婆回过头,媚眼望着杨宁,不依道:“学长——别在那自己爽……人家也要么……”
杨宁笑着一把按住骚动不安的肉臀,骂道:“浪货,到底是我在肏你,还是你在玩我?”
杨宁也就不再贪图那点快乐,两手扳住老婆腰肢,运起腿胯,疾风骤雨般地打起桩来。
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花枝乱颤,双手差点没能扶住树干,仰着头,散着发,奶子前后摇晃,嘴里也不清不楚地附和:“啊啊啊……啊……肏得好……嗯啊啊……杨宁学长……杨宁哥哥……”
“好,就叫我这个。”杨宁听得满意,抽插节奏居然还能再加速几分。
“哥哥……好哥哥……杨宁哥哥……用力呀……啊啊……小浪货要受不了……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求饶呀。”杨宁被这淫乱的气氛感染,动作幅度加大,有些气喘。
“小浪货……知道错了……杨宁哥哥……不该……勾引哥哥……啊啊……要飞了……要飞了……”老婆呓语般地低声淫叫,回头看他结实的身体,是如何激烈地淫弄着她,一只手回到臀边,捉着杨宁手臂:“慢点呀……杨宁哥哥……小浪货真的知错了……错了……饶了我吧……”
“哦?那先饶了你吧。”杨宁坏笑着,动作一下子收慢,他也好乘机积蓄体力。
“嗯……杨宁哥哥,能不能……嗯……”老婆两手又扶住树干,玉体不依地摆臀:“再……”
“不是说饶了你吗?”杨宁反问。
老婆羞红了脸,嘴里支支吾吾,屁股却老实地前后摇动,又主动把杨宁的肉棒给套弄起来。
杨宁哈哈一笑,两手又把老婆的白屁股紧紧按住,再度激烈抽插起来。
“嗯啊……”老婆嘴里又放出淫声:“好哥哥……好……就这样……要飞了……快要飞了……”
她玉背反弓,面色潮红,仰起头,双乳在胸前随着高速抽插的节奏乱哄哄地摇晃。
杨宁见状,一把抓住老婆披到肩后的波浪长发,胯间用力深深顶入,老婆“啊”地一声往后仰身,两手离了树干,身体被顶得摇摇欲坠,只有朝后摸索,想抓住杨宁的胳膊,却被对方抓住手腕,牵了起来。
老婆身体被他拉成反弓,前面没了依靠,穴里给顶着,双腿不住往前挪,终于撞到树上,一只奶子给树干狠狠地挤成扁圆。
杨宁一只大手将老婆双手腕握紧,空出只手来,粗暴地将老婆俏脸按在树干上:“别乱动!”
老婆怕划伤脸蛋,只有呜呜哼哼以示抗议,屁股还和杨宁连在一块,又被他用力撞击了几下,身体酥软,全身无力,正好被他压上树干,好像三明治中间的肉馅。
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用力顶得更深,整个人贴住老婆后背,亲吻她后颈。
这些强势的侵犯动作,搞得老婆全身颤抖,正遇上杨宁放开精门,一股股地往淫穴里射精,老婆登时被送上高潮,足腿绷紧,腰臀迎合,喉咙里呜呜嗯嗯,淫穴里头被射得满满当当。
老婆穴里没了肉棒,下盘一软,就要瘫倒,幸好双手此刻得了自由,及时抱住了树干,伏着休息。
杨宁也算是知道体贴,见老婆这样,便扶住她,脱了衣服垫在地上,让老婆坐在上面。
老婆说不出话来,只是甜媚地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他衣服上。淫水混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沾到衣服上,溢了好大一滩。
老婆抱歉地说:“杨宁学长,把你衣服都弄脏了。”
“这倒没事。”杨宁摆手:“反正我都是自己洗。”
老婆笑了笑,没再说话。歇了会,两人各自穿好衣服,老婆就又挽住杨宁胳膊,软着腿,慢慢沿来路回去。
远远见着坐在大石上的三人,杨宁朝他们挥手。李正明瞧见了,也招呼他们赶紧过去。
“刚才我们聊过了,周奇说,时间太久,要赶紧让白……让学妹回家。”李正明坏笑:“杨宁,你小子不厚道,把剩下的时间都玩掉了,周奇还没玩呢。”
周奇瞄着老婆的胸脯,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不用了。之前就和白老师……和学妹,在这里游玩过。”
周奇脸一红,不说话了。
李正明笑道:“杨宁,刚才跑树林那头,大家都看不见了,你们怎么玩的?”
“就这些?”李正明不知足地问:“你咋表情这么奇怪呢?”
老婆甜笑道:“杨宁学长害羞呢。”
李正明大笑,拍了杨宁肩膀:“第一次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吧?哈哈!”
杨宁也是附和地笑笑,没有再说话。
李正明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阳,对老婆说:“现在,回到你看到我戴戒指时,所应该到的状态。”说着,扬了扬手指上的戒指。
老婆立即放开杨宁,脱掉衣衫,扒下裤子。
双腿从裤脚出来时,腿软软的还差点摔了。
脱成全裸状态后,老婆冲李正明跪倒,两手摆正,叩头下去: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李正明点头:“忘掉刚才在河滩的事,包括你在这里做过的,想到的,全部忘掉。”
李正明突然想起什么,丢下老婆不管,对杨宁说:“对了对了,刚刚我们在讨论要把她带出去玩,大家都商量好了,也跟你说一声。”说罢,看了看吴敏和周奇。
吴敏道:“还是让李哥来说吧。”
李正明就接着说:“我们能玩的普通玩意,也都差不多了。机会难得,总得玩点别的。明天具体要玩什么,咱们一会回到学校,到杂物间里再说。”
杨宁说:“明天是周六了吧。”
“所以啊。”李正明说:“没别人,就我们,正好玩点别的。说好了,你也要来啊。还有,明天晚上不送她回家了,让她到周奇家住一晚。”
周奇点头:“我让她在家住过,没有让爸妈发现。”
杨宁问:“这怎么做到的?”
周奇说:“藏床底下了。”他本来说到这就停了,见杨宁神情责备,又赶紧补充:“没事的!我的床底下,足够让白……让她躺着。会拿垫子和被子给她,让她舒服地睡一晚的。”
李正明笑道:“你小子,其实也是希望能和她再单独待一晚对吧?”
吴敏嘿嘿淫笑起来。周奇坚持说:“没有!我只是想,和她再说说话。”
李正明笑:“好小子,你都敢跟我们顶嘴了?”见周奇神情又软了下去,才缓和表情:“哎呀,开玩笑的。好好,我们信了。就这么说定了,让她回家跟你睡去。”
见事已说完,李正明挠了挠脑袋:“哎呀,每次催眠的结束工作,都挺麻烦的。”他想了想,才对老婆发布指令。
“现在,恢复你白奴的身份,上车穿好你本来的衣服,然后送我们回去。当我们所有人都下车后,你将待在车上静止五分钟,之后恢复清醒,并忘掉今天在催眠过程中,以及催眠间隙醒来时,所发生的一切事。哦对了还有,你回家后,要对家里人说……她有家里人吧?”见周奇犹豫着点头,才接着说:“对家里人说……就说,周六要帮学生补课,不回家了,周日晚上才回家。”
几人收拾了现场,老婆裸着身体,恭敬地请孩子们上车,自己最后才坐上驾驶座,穿好衣服,发动汽车。
我拿起水杯,递给老婆:“说完了?”
老婆接过,喝了几口,递还给我:“今天的事,说完了。”
我指着床:“现在,到床上躺下。”
她两腿放直,双手整齐地摆在身体两侧,白嫩如玉的肉体在床头夜灯的轻柔照耀下,染着暖色的亮光。
我看她精致的玉足,修长双腿,性感的带有卷曲阴毛的三角带,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圆润的双乳及轮廓分明的锁骨线,粉颈上带有几缕波浪卷的发梢,如古典雕塑般的下巴颌线,粉嫩的嘴唇,小巧的鼻翼,紧闭双目间的卷曲睫毛,淡秀的眉毛和浓密的黑发,目光再又从头移回到脚尖,怎么也欣赏不够。
虽说是要帮助周奇找回自信,认真想想,也只是借口而已。
周奇心善人软,比较易于把握,这是我能放心地把控制权交给他的原因。
也正因如此,周奇在李正明面前,轻易地失去了对老婆的控制。
现如今,她受了这么多淫辱,若说没有失控,那就是自欺了。
可听着这些故事,我又止不住地兴奋,总想再听更多,想要老婆再经受更多。
现如今的失控,仍是有限度的,只要我愿意,还可以轻松回收老婆的控制权。
毕竟那戒指只是个扳机,真正的催眠控制权,在我手里,老婆,也每天都能回来。
但是,如果放任他们把老婆带出去过夜一天……
细想之下,这些学生的打算也没什么问题,即使站在我这个成年人角度来看,这计划也是可行的。
况且,老婆在周奇床底下藏到过半夜,料想周奇也会照顾得当,保证老婆平安无事。
只是一夜而已,想想,又更让人兴奋……
那就……把老婆再交给他们,让他们玩去吧。我也很想知道,周奇这事,会如何发展下去。
老婆一丝不挂地被红绳绑在学校杂物间里,双手左右吊在铁架台前,身子斜斜地挂在半空,双腿被分开来,绑到过道对面的架子上。
整个玉体横跨过道,双乳垂着,正下方就是他们拼凑起来的课桌。
这些学生坐在桌边,抬头欣赏老婆裸体,伸手就能摸到奶子,了解女性生理构造。
甚至还能实际演练,站到桌上,插进分开的双腿中央,到淫穴里用龟头触摸女性生殖器官的内部结构。
手脚动弹不得,精神上还要服从命令,以微笑动人的媚态,做着她“教师”的本职工作。
我忍不住撸起肉棒,这才从梦中醒来。
把手从屌上拿开,发现怀里空了。
起床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射进来,让我眯起眼睛。
床头手表告诉我已经临近中午,我心知昨晚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才会不小心睡到现在。
肚子早就饿得震天响了。
穿上拖鞋,进了厨房,灶台与外面餐桌都空无一物。
我回想起前两天老婆留在桌上的字条,便过去打开微波炉。
果然,又有两只包子,摆在那儿。
加热它们的等待时间里,我总觉得缺了什么。手摸进睡衣口袋,那张之前收好的纸条,还乖乖躺在原处。我抽出它,展开来重看一遍。
坐进餐椅,独自看着这行字傻笑。手指轻轻挪开,才发现旧字之下,又有新墨字迹,加了一行:
“老公,明天周日傍晚回家,乖乖看家,么么。”
这行字被圈了起来,又划了个箭头,指向上面那行旧字。
我猜想着,应该是老婆今早临走之前,留下了包子,从我睡衣里抽出字条,写好了,再偷放回去的。
这最后画上的箭头,便是老婆提醒,要记得昨晚睡着前,我们的约定。
仔细想想,她昨晚会突然和我重提“抢在沦陷前救她”,又重复强调让我记住,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无论是我、周奇还是李正明,都不约而同地在每次催眠结束前,要求老婆忘记催眠时发生过的事。
理论上讲,老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催眠时的记忆里,得到任何线索。
她唯一能感觉到不正常的变化,也只有自己,哪怕在清醒状态,也会时不时地期待被催眠,想要见到某人——哪怕她并不知晓戒指主人的存在。
老婆或许是从这点心态上的变化,意识到我曾经警告说可能会有受催眠成瘾,这话并非是在吓唬她。
但是,老婆昨晚听到我承诺说,一定会在沦陷前救她,也应该是给予了她不小的安心感。
否则她不会抱着这句话安然入睡。
而我坐在家里每天察看她的情况,掌控大局,这也是她的后盾。
如此看来,她对我的信任,或许超出了对“催眠主人”的渴望,那么……
我之前所疑惑的,老婆到底是与我相爱的伴侣,还是我催眠术下的猎物,这种看似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就自然有了答案。
想通这层,心里飘飘然地。我将纸条按原样折好,放回衣袋。
没有病人预约,也没老婆陪伴的周末,无论在预想中有多么自由快乐,实际过起来,不过是昏昏沉沉地混日子。
中午吃了早餐,黄昏吃了午饭,猛地在电脑桌前回过味来,已经是傍晚了。
看看手表,估摸着差不多能听到老婆回家的高跟鞋声,再打开电脑刷了会网页,不知不觉就到了八九点钟,这才想起,老婆今晚应该是在周奇的床底下,垫了个小褥子,受命躺在那方狭窄的小空间里。
也不知周奇重温这种独处机会,是把时间用来和老婆聊天谈心,还是像之前那样享受老婆的性感肉体。
老婆在他眼里,到底是位助力成长的灵魂伴侣,还是仅供满足肉欲的玩具,等我明天见着她本人,催眠之后,一问便知。
既然老婆不回来了,我也就展开电脑椅的脚架,舒舒服服地躺着,拿出手机点了些烤串与啤酒。
喝到微醺,又钻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些小菜,打开厨柜找了瓶酒,一齐抱回来。
打开网剧边看边吃,告诉自己这样也很快乐,等到几杯酒精灌下肚去,不用自我洗脑,快乐也真的来了。
第7章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
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
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
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
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
自从为了周奇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
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
从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
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
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
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
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
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
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
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
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
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
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
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
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
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奇?”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奇。”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奇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奇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
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
没想到那小子的占有欲还是挺强。
“人没事吧?”
“应……应该没事。”周奇顿了顿,小声问:“叶哥,您,您是催眠白老师的人吗?”
哎?这他都敢问出来?我心里有些宽慰,周奇确实成长了不少,看来我老婆没有白白地献身给他。
“告诉我,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跟你是一边的。不然你也得不到你喜欢的白老师。”
对面沉默半晌,才小声说:“叶哥,明天是周一,要上学,您来学校好吗?”
我笑了:“怎么,搞不过李正明,想要我来帮忙?”这周奇年龄比欣儿的孩子要大上很多,所以我跟他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温情脉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才小声说:“白老师告诉您了?她不是应该……”
“应该忘记的,对吧?”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过于着急,情绪上激烈了些,调整了语速,放缓语气:“明天上午吧,我去学校找你。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叶哥,明天下午,等我们放学的时候,可以吗?”周奇说:“到时候不仅是我,还能带您去找李正明。”
“可以啊。”我赞赏道:“会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对方协商了。”
周奇那边停了会,才急匆匆说:“叶哥,谢谢您,明天一定要来。我不能说了,爸爸要过来了,再见。”
不等我回话,那边挂断了。
接了这通电话,我心下稍定。大致猜测,因为某些原因,周奇他们没能按时放我老婆回家,或许老婆这会在李正明那边,给他当起了地下情人。
而周奇深知,如果没有按照计划把老婆按时放回来,就会被老婆身边的家人发现。
他守着老婆的手机,无法解锁,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这边打电话去,他好第一时间接到,及时安抚。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可不能就被他懦弱自卑的外表给骗了。
又或者说,经过老婆这些天来对他的影响,他慢慢脱去自卑的外壳,拾起他本来就有的头脑,隐隐有了蜕变之势。
拍拍脑袋自嘲地笑:我可真是职业病发,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控制我老婆的人,打破与我这个正主的默契,强行把老婆留宿了!
笑话,他是否想到过,既然我能让老婆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只要逮到机会,也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周奇是个聪明孩子,他能想到这层。
即使他不知道白肖肖是怎么变成催眠玩具的,催眠者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他懂得在试探之后,理解整个游戏的边界所在,一直在这个边界里玩耍。
甚至于,他还懂得如何在事件慢慢失控时,握紧老婆的手机,建立了与我的联系。
等明天从李正明手里把老婆要回来,我想着,或许应该让周奇得到更多奖励,比如说,老婆可以不只当他的临时地下女友,可以更进一步……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
既然明确了老婆没有危险,我也就暂时安下心来。
第二天早早下班,赶去学校。
在附近停车场停车时,赫然发现老婆的车子,就在那里。
顺道过去看了两眼,车是熄火的,里面空着,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到学校门口,时间正好,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放学,有个瘦小的孩子站在门边,四处张望。
我以前远远看过周奇一眼,当下认出了他,过去和他打了招呼。
“叶哥,叶……叔叔。您好。”周奇见着我的面,才赶紧改口。
“别紧张。”我安慰他:“说说吧,白肖肖在李正明那对吧?现在是在李正明家,还是在你们那个杂物间?”
周奇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看:“叶叔叔,白老师她……不在李正明那。您要不要跟我来,在杂物间那边,大家都在等您。我跟他们说了您要来了。”
我大吃一惊,心叫不妙。
还要抚平情绪,挤出微笑和门口保安点头示意,假装自己是周奇的家里人。
一路给他领着,穿过老婆所描述的操场,见着那扇陈旧的小门。
周奇敲了几下,里面打开一条缝,两双眼睛往外看了看,才打开来,让我们进去。
左右的铁架子,比我预想中的要整洁一些,中间的桌椅,比我预想中要破旧不少。
除周奇外,还有三个孩子在屋里,其中两个是替我们开门的,此刻站我身边。
个子矮胖的那个,肯定就是吴敏,剩下两个个子高的,给我开门的更有可能是杨宁,那么留在桌边盯着我看的,自然就是李正明了。
“李正明。”我朝他点点头:“我能坐这吗?”
李正明惊讶地站起来望着周奇,后者说:“跟你说了,叶叔叔应该知道我们的事。”
李正明有些局促,他自己先坐下,才说:“那,叶叔叔,您请坐。”
我便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不是老师,只是来找白肖肖。你们有什么的,赶紧告诉我。”
杨宁便到李正明身边坐下了,吴敏跟在他后面,也找了个座。
周奇关好了门,跑到我边上来,还没来得及坐,嘴里便叫唤:“白老师被抢走了!叶叔叔,救救白老师吧!”
我点头,指向李正明:“这次不是他抢的对吧,是有别的什么人?”事到如今,我也差不多该回过味来了。
“对对。”李正明站起来说:“是那个刘哥!”
“什么刘哥?”我皱眉。
周奇站在我身边,感觉他气势比昨天电话里强了几分,抢白道:“我说要救白老师,他们都不肯。”
李正明低头说:“我们又打不过刘哥,只能算了。”
周奇急得脸蛋通红:“你们不救,我就……报警!到时候,一起挨骂!”
“唉。”李正明叹了口气,脸上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反驳。
杨宁说:“叶叔叔在这,可能就有办法了。”
李正明接着说:“那就只能去抢,但刘哥把门锁着,如果砸门砸窗户,还不是要被报警。”
吴敏说:“我们把事情告诉叶叔叔,让叶叔叔想办法吧,我们就……”
周奇盯着他:“你也不能跑!要不是你……白老师怎么会被人抢走!”说着,脖子都梗了起来,青筋直冒。
吴敏居然被周奇那狰狞面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不跑,我不跑。行了吧?”
李正明拍桌道:“还是听我的吧,要么就别干,如果一定要干,大家凑钱买几根棒球棍,我就不信……”
“那还是会被报警的。”吴敏说。
一间小小的屋子,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我也没能听出个头绪来。
只有拍手打断他们:“静一下,静一下。李正明,你来说,从周六那天开始讲。”
李正明有些懵,他清了清嗓,讲了起来。
周六那天,李正明等人截住老婆,然后拉进汽车,转头到了杂物间。他们……
“等下,我有点没听明白。”我看向周奇:“周奇,你来讲。”
李正明这些人,按照计划,在楼下等着,截住了老婆。
老婆当场一愣,就要在那边小区里脱衣服下跪,惊得几个孩子赶紧把她按住,拉进汽车。
老婆在车里脱光衣服,扭身对副驾的李正明说:“奴隶人妻……白……”反正,就是……
我摆手:“行了,说后面的事。”心中感慨,像这种故事,果然还是被催眠了的,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总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天的玩法。
吴敏从家提来了一口大号行李箱,杨宁带来了两捆麻绳。
李正明笑道:“今天周末,没什么人,随便折腾。来,试试她的身体柔韧性!”
吴敏抢着说:“我来试我来试,昨晚我还特地学了。”
先令老婆全裸到桌上躺好,然后让她双腿屈起来,抬到胸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美腿圆臀,和腿根下的粉嫩穴口。
吴敏拿着麻绳,在老婆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了好几道,绳子略过膝盖,再到大腿处缠了几道。
麻绳很快将老婆光滑柔软的腿肉遮住,李正明奇道:“这不就看不到腿了吗?”
吴敏说:“哥,不懂了吧,这是支撑点。我昨晚特意学到的。”
李正明笑骂:“你这崽子,学这个倒挺快。”
吴敏将小腿与大腿折叠绑好,绳头在老婆肉体上左量右量,终于决定了腰胯两边的点位,将胯部两边,和双腿绑牢。
如是,老婆便被绑成了香艳诱人的肉球,玉足抬在最上,屁股朝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出来,长腿被折叠成两段,再又和身体叠在一起了。
“这种支撑点有什么用?”李正明问。
“您瞧着吧,哥。”吴敏令老婆翻过身来,老婆听话地在桌上打了半个滚,双腿卡住桌面,怎么努力也翻不过去。
吴敏整理好剩下的绳子,沿着老婆裸背,一点点往上交缠,绳子从老婆身下递过,将两乳上下紧紧勒住了,再在后背打了个结。
“另一根绳子呢?给我。”吴敏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杨宁也就把第二卷麻绳递给他。
吴敏命令老婆双手反握在手背上,用绳子给它捆紧了。
“哦,我看明白了。”李正明说:“我们昨天说要把她吊起来,你是想这样把她捆着手吊住。”
“哥。”吴敏讪笑:“那不就把她胳膊拉断了吗?你想啊,身体那么重。我是要拿胯骨和胸背当支撑点,把她身体拉起来呢。”
“你弄,弄起来我再看你对不对。”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也不再插话了。
这段新绳绑好手臂,绳子分两股从老婆身下对过,穿过膝弯腿缝,再对着回到背后,打了个结。
绳头继续分成两股,往下穿到胯部,从腹股沟缝里对称地穿出,又到屁股后面,打了个结。
还多出来很长一段,绳子往上,穿过天花板下的吊钩,拉了起来。
“吊钩?”我问。
杨宁在边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在头顶那枚灯泡晃眼的亮光中,终于找着了一个金属钩子,空荡荡地留在天花板那。
心下明白了,这是以前吊扇常用的那种挂钩,是焊在天花板钢筋上的,十分结实。
在以前,学校里经常用这玩意,算是个标配。
后来吊扇慢慢退出商品舞台,这种挂钩也就销声匿迹了。
想来这杂物间,很久以前可能是个办公室,或者保卫科之类的地方,留有挂钩,并不奇怪。
吴敏当时将绳子穿过吊钩,交给杨宁:“拉呀,用力拉。”
杨宁接过去,用力一拉,老婆被捆成粽子般的裸体晃晃悠悠地在桌上动了两下,没被吊起来。
杨宁脱下外套,裹紧绳子以防勒手,再用力拽,还是没能拉动。
“白奴,你这到底多重啊?”李正明笑着拍打老婆屁股,发出啪啪声来,白臀上的嫩肉在绳子之间一颤一颤的。
“嚯。”李正明夸张地叫出声:“看不出来,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却有那么重!”
“来帮忙。”杨宁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于是李正明也搭手过去,两个孩子在桌边一道用力,老婆那团成球的肉体便被一点点吊了起来。
刚开始还好,全身被吊离桌面后,施加在绳子上的重量达到最大,两个孩子猝不及防,脚底下没有站稳,差点把老婆摔下来。
老婆那身体也就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变成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
波浪长发披散垂下,发梢浮在桌面上,私处朝天,被灯泡照着,连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都泛着丝丝亮光。
“呜……”老婆不由得发出惊呼。
“小心点。”周奇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稳着,稳着。”吴敏说:“别动了,慢慢把绳子拉回来。”他索性站到桌上,指挥全局。
老婆那俏脸,和膝盖压出来的上半奶子,随着身体晃悠悠地贴着吴敏的腿。
“不要松劲,慢慢把绳子递过来。用力哈。”
李正明跟杨宁,合力把绳子拽到吴敏面前。
吴敏将这绳子从老婆背上的绳结底下穿过去,再指挥他们拽紧,叫来周奇一起托着老婆的肩膀往上抬,四个孩子合力折腾了半天,将老婆身体吊水平,才把最后一点绳头在老婆背后打结固定。
当时老婆裸背朝上,双乳朝下,腿足给绑屈在小腹底下,双手反剪背后,圆臀跟淫穴一览无余。
整个人就跟菜市场里的一块肉,给挂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
“弄得还不错。”李正明啧啧称赞,围着老婆围了一圈,摸老婆的脸,又拍她裸臀。
老婆给他捉弄,身体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不错,不错。”李正明冲吴敏竖大拇指:“你就是这块料了。”
说着,他站上桌,脱下裤子。
老婆转了两圈,让李正明一手捉住绳子将她停下,那俏脸刚好就停在肉棒前头。
龟头挑开波浪头发,肉棒拍了拍老婆的脸,她也明白,这动作就是指令,便顺从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去,舔舐吸吮。
也就一小会功夫,李正明觉得差不多了,将硬梆梆的肉棒再拔出来。
双手拨动老婆背上的绳子,那吊缚着的肉体又转动半圈,改成屁股朝向他。
李正明朝那肉臀拍了一记,按住臀腰,扶起肉棒朝淫穴顶进去,借着淫水润滑,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嗯呀……”老婆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床,此景此音,让奸淫着她的少年极为兴奋。
他高速冲刺了几下,插得老婆前后摇晃,吊在屁股下面的双足不住地团紧足趾,显然也是被玩到发情了。
“吴敏,你干得不错,让你到她前面去。”
吴敏跳上桌,也脱了裤子。
他便自己撸了几下,让那棍子立起来,老婆低头张嘴,刚好可以含到龟头。
李正明在后头插穴,老婆吊在那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地前冲,也就刚好让嘴巴像套弄似地,粉唇箍着龟头四周的包皮,将那肉棒撸了起来。
两人这样玩了会,李正明也没刻意忍耐,好像是在玩件挺平常的玩具,简简单单地射进老婆穴里。
他拔出肉屌,说:“接着!”便拍了那白臀一记,令她转起圈来。
吴敏那边也很机灵,站在原地等老婆屁股转过来,伸手接住了,扶屌对准,踮脚往斜上一插,就把肉棒完全推进了肉穴里头。
李正明跳下桌,一边提裤子,一边欣赏吴敏站在桌上淫弄老婆。看得高兴了,才想起来问:“杨宁,周奇,你俩上啊。”
周奇摇了摇头:“我,算了。”
杨宁也笑着摆摆手:“昨天玩太累,歇一天。”
吴敏淫笑道:“那这女老师就全归我了。”说着,抱紧老婆屁股,在淫穴里插到尽兴,又拔出屌来,将老婆身体再转半圈,插她嘴巴。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肏那肉穴,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在那臀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
抽插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乳头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肏弄的节奏,前后晃动。
头垂下去,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抬头,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将那不住跳动的龟头含住。股股浓精射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射尽兴了,才把肉棒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屁股又转回面前,扶着软屌,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奇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口大行李箱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
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肉团的裸体一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入箱角度,三人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白奴,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肏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对她说。
“是的,主人。”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
周奇连忙说:“等一下,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枕头,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奴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
四个孩子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
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头往外走。杨宁一个人就能拉动行李箱,紧跟其后。周奇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奇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奇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女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奇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奇连连摇手。
四人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乱的胡同。
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人经过,疑惑地扭头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奇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说着,那三人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奇,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奇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
李正明怂恿周奇四处揽客,周奇是怎么也不肯。
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人,还有他们那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人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这男人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
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屁股:“这个,就是这个!”
男人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
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他们走。
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
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
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
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
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呜地叫出了声。
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
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
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
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
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
李正明这伙人,自以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
相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
我一个成年人,还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
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
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
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
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
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
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
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小借口。
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
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第8章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胯下之臣。
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
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
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
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光是周奇,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
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
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
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
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
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
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
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
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
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逼人,没有别的办法。
“是这样。”我说:“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女邻居很爽快地答应:“叶医生帮了我这么多,以前就说过,该我回报您的。”
“其实就是之前说的,您家人脉广,我这有件麻烦事,自己想先处理。但万一要是办砸了,到时想请您动用一下关系。”
“请叶医生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她看着我,急切地说。
“还有……”我走到她身后:“还需要你。”
“需要我?”女邻居回头看我,脸上飘红。这种私密空间,如此奇怪的谈话,她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需要我的话……”女邻居低头柔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说:“只是某种通知。我很抱歉。”
女邻居疑惑地望着我,直到听我说出,她灵魂深处永远不可能忘掉的那句:“人妻欣奴。”
欣儿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几乎没有适应过程,立即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松散的毛衣露出半边锁骨,长发披散其间,玲珑饱满的身姿端正地坐着,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抚开她的长发,让柔顺的发丝,自指间如瀑般地泄下。
欣儿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渴望与顺从,不需要言语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是了!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张字条,展开来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冷笑两声,将这字条团成小球:“张嘴。”
欣儿乖巧地张开嘴唇,滑嫩嫩的舌头半悬其中,等待着。
我将这纸团扔进她嘴里:“吞了。”
欣儿闭上嘴,毫不犹豫地将它咽下。
回来了,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偿,是在心灵荒野撒泼哀号的心瘾,终于找到了它最舒适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着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进发丝中间,两手环到她胸前。
欣儿反手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
曾经命令她,不需要再说“是”字,两人沉默地交流着,我抚摸她,她接纳我。
手从毛衣领口穿进去,手背撑开胸罩,大大方方地将她乳房握住。欣儿低哼两声,反手轻抚我的脸庞。
就是这么个温柔性感的女奴,为了帮我达成目的,就得接纳她清醒时怎么也不愿面对的事。
她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却因为被催眠,不得不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个人亲吻、抚摸、舔舐、插入……
但是,对于欣儿这样已经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瘾症状的女奴,情况又会不同了,被随便什么人肆意奸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她成为我的催眠奴隶之后,随我任意念头,一点喜好,而轻易摆布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毫不犹豫地实现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会为此觉得喜悦。
“欣儿,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交给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会被主人送给一个街头无赖哦。”我说。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运。”她微笑着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欣奴,记得时常唤醒欣奴就好。”
“唤醒欣奴?”
“是的。”她握着我的手,回头亲吻我:“欣奴现在才是醒着的,平时那些时候,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无论主人是想使用我,还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只要经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会很欢喜。”
她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我。脱下上衣,再是短裙。内里一览无余的肉体美景,随着轻缓步伐,贴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开学校杂物间的门,李正明他们一脸讶异。
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径直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
欣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薄毛衣,下身裹着窄裙,跟着我,在我身边站定。
吴敏杨宁本是开门时望风的,这会关了门,也是愣愣地看着欣儿美丽的脸蛋出神。
周奇满脸惊讶,坐在他的椅子上:“这……这是叶叔叔的,妻子吗?”
我笑了:“别瞎说。”这才把四个孩子介绍给欣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正明,这次行动的队长,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他的。那是周奇,副队长。另两位,那是杨宁,这是吴敏。好了,向他们问好。”
欣儿立即环视四人,朝他们绽放温暖的甜笑,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与短裙,又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脱去胸罩和内裤,最后脱掉鞋子。
她赤裸着身体,朝李正明跪下,双手摆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队长问好,愿意执行队长的指令。”
拜完这记,直起身来,跪着的身体转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周奇副队长问好。愿意执行副队长的指令。”
再起身,朝杨宁和吴敏分别一拜,向他们问好,表达了她的忠诚。
杂物间里沉默了会,周奇才怯生生地说:“叶叔叔,这……是你的又一个催眠奴隶吗?和,白老师……一样?”
我点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欣奴去换白奴。你们带着她,去找刘哥,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对方愿意,你把欣奴交给他,把白奴带回来。”说着,我一拍手:“事情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肯换呢?”李正明说:“欣奴看着,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不比她差。”
我耸肩:“你告诉刘哥,如果不愿意换,你就报警。”
“啊?”李正明说:“不能报警,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真要那样,我们也有麻烦。”
“我们只是有麻烦,他是真要进去的,他比我们要严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吴敏附和:“谁怕谁啊!”
李正明想了会:“我觉得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带着她去。”吴敏抢着说。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叶叔叔。”周奇提醒说:“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样,要等她回家吗?”
“没关系。”我摆手说:“欣奴只是假装自己被刘哥控制,事实上,她没有戒指的问题,找着机会,自己跑回来就是了。”
“好像可行。”杨宁点头。
“就这么定了!”我一敲桌子:“欣儿,你到桌子上跪下,趴好。”
欣儿微笑点头,顺从地跪上桌子。
她那美艳成熟的肉体,小心翼翼地爬上这些拼凑起来的课桌时,让我产生了亲眼看见老婆,曾经也是这样爬上去的画面。
欣儿撅着圆臀,一腿跪上桌面,再换另一条腿也跪上去。
灯光照耀下来,将她裸背也映得雪亮。
“叔,这是……”吴敏两眼放光,暗地里拍了拍李正明,眼睛死死盯住欣儿的裸体,不住打量。
“战前动员。”我说:“看你们那嘴里放狠话,心里却没底的怂样,不犒劳一下,怕你们不出力。”
“哪能呢。”吴敏搓手淫笑:“为了救回白奴,我们肯定要尽全力的。”
欣儿也不需要我把命令说得多详细,自己就会了意,跪趴在桌上,四肢并用地转动身体,将肥臀对着李正明,还朝他晃了晃:“欣奴,请李正明队长享用。”
我说:“动手吧,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之前对白肖肖做那事的时候,也没听说有怜香惜玉。”
李正明被我一激,也就站起来脱了裤子。我说:“把地图拿出来,放她背上,大家再研究研究。”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地图摊开,铺在欣儿裸背上。
欣儿“嗯”地媚叫两声,便随着李正明的抽插节奏,哼哼起来。
“刘哥家在这,对吧。”我凭着记忆,在地图上一指。欣儿的屁股被撞出滚滚肉浪,却还要尽力稳住身体,好让我方便将她当成工作台来使用。
“在这。”周奇不太敢看欣儿,眼睛却忍不住地偷瞄她垂在身下的一双圆乳,看那乳头一下下地抹着桌面。
他好不容易才收回注意力,小手点向地图一处。
“我们可以埋伏在这里。”杨宁倒是挺有定力,手指点了地图上,刘哥家旁边的位置。
从地图上看,那里通往外面巷口的地方向,被一棵大树挡了视线,确实方便进行交易。
“你们还真能装啊,这有什么可研究的,赶紧把这个女奴也玩了,一人玩一次,我跟在李哥后面。”吴敏根本没看地图,两手在欣儿身上摸来摸去,赞不绝口:“这皮肤,这身材,这叫声,不比白奴差。”
“白肖肖在这表现怎么样?”老婆还在别人手里,我本该急着救她才对。心里明知不妥,却还是按捺不住刺激,开口发问。
李正明回答说:“白奴的屁股,比她要圆些,冲撞起来,弹性更好。里面也夹得更紧。”
听他这么说,欣儿不依地摇了摇臀,双腿明显夹紧了些。
“总不能处处都是白肖肖更好吧?”我忍着淫欲,继续说道。
“白奴奶子没有她大。”吴敏说着,手就摸到欣儿身下,托着乳球揉捏起来:“而且我更喜欢黑长直,不太喜欢卷发。”
“那你找你的白老师去呀。”吴敏激他:“一会我排在李哥后面,说好了。”
“嗯……唔唔……”欣儿被肏得淫声连连:“周奇副队长……您……不想排第二个……吗……”
“我才不要!”周奇倔了起来:“等救回白老师,她就是我的了。”
吴敏淫笑:“呆子!眼前的才是最好的,你不懂。”
杨宁突然低声插话:“我觉得白肖肖,她更……”
“更什么?”我饶有兴致地问。
“更贴心些。”杨宁梦呓般地说出来,突然脸上一红,好像是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作为女奴,更贴近主人一些。这么个贴心。”
“还想着白奴给你当学妹的事呢?”李正明用力抽插,喘着粗气,嘴上还要参与讨论。
“没有,没有。”杨宁笑了笑,没再说了。
“哥,你快点。”吴敏已经忍不住揉着鸡巴。
李正明屏息敛神,发动全力,对跪趴在桌面上的欣儿全力冲刺。
啪!啪!啪!
欣儿仰起头,全身绷紧,喉咙里呜呜地呻吟着。眼前出现矮胖身影,一头长发被吴敏伸手揪住,让她保持仰着俏脸的姿势。
“这个也挺美的。”他赞叹道。
“亲她呀。”李正明唆使他。
吴敏一低头,顶着锅盖头发型的脑袋,便压到欣儿脸上去了。
我在这只能看到矮胖子的身影,耳朵里听欣儿呜呜嗯嗯地咽了几声,想来嘴巴里面已经在被粗暴地舌吻。
李正明那边玩得肆意,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冲刺到极限,将欣儿屁股牢牢抱住。
这男孩壮实的身体与欣儿屁股贴得很紧,僵了好一会,应该是在射精。
欣儿嘴里咕呜呜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却被吴敏一直封着,那淫荡的叫声,也就给顶在了喉咙里。
“呼,爽了。”李正明后退两步坐进椅子里,才说:“下一个谁来?”
“我啊!”吴敏已经在欣儿屁股后面摆好了姿势。和我从老婆那听来的情况一样,他还是要拍拍欣儿屁股,让她降低些,好方便插入。
我指着地图说:“你也来讲讲对作战计划的看法。”
吴敏厚脸皮地一顶肉棒,尽数没入淫穴,引得欣儿又长长地娇吟出声。
“什么作战计划,要我说,先把这个欣奴肏够了,玩透了,然后扔到刘哥那,把白奴换出来不就得了。”
“这不就是叶叔叔的计划吗?”周奇不满地反驳。
“嘿嘿。”吴敏一边插,一边拍了拍欣儿背上的地图:“就是说啊,我同意这个计划,行了吧?”
杨宁说:“那总得有个交易时间吧?”
周奇思索道:“不能太晚,真要等到刘哥十点半回来,我们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我惊讶道:“十点半?他下班这么晚?李正明,你怎么说?现在方案有了,交易地点也有了,就是交易时间……有点难办。”
李正明还坐在椅子里欣赏淫戏,被我这么一问,露了怯,不停摆手:“我讲不清楚,让周奇讲吧。”
所有人都望向周奇。
这孩子很意外地没有怯场,他清清嗓,坐直身体,伸手指向地图。
他那瘦小的身材,坐着本就只比课桌高不多少,上面再趴了个挨着肏,嗯嗯呀呀不断叫床的欣儿,那身高就更不够用了。
周奇却没有犹疑,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一手点向欣儿裸背上的地图:“我们昨天傍晚,一直监视到晚上。今天乘中午午休,又去看了。那个刘哥,昨天到今天,都是白天上班。这一点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为什么大概率是白天上班呢?”我追问道。
毕竟,玩女奴归玩,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在开如何营救老婆的作战会议,细节方面必须琢磨清楚。
周奇脸无怯意,回答我说:“叶叔叔,昨晚我们偷听到他说了,要早点睡,今天要早点起。如果今天是夜班,他没必要赶早起来,而是反过来,要尽量睡觉,晚上才有精神工作。”说着,他低声补充:“爸爸妈妈要值夜班时,就是这样的。”
我点点头:“确实,你有这样的经历,是可信的。”
李正明附和说:“你小子推测得好。我也这么想,但说不出来。周奇,你继续说,别让你叶叔小瞧了你。”
他们昨天傍晚去刘哥家刺探敌情,隔着窗户往里望。
那是很典型的老式平房,靠着外面巷弄的窗里是间狭长的厨房,灶头上没有堆积的锅碗,出人意外地干净整洁,或许是老婆受命清理的。
厨房和里屋之间,又隔了一层墙,只能透过内门和内墙上的一排大玻璃,才能勉强看到里面的情况。
这种平房采光都很差,门墙上的玻璃,本是加强进光用的,却给李正明他们提供了便利。
平房里面空间很小,一张写字台,就靠在门边墙角,上面凌乱地堆着麻绳,那应该是老婆身上解下来的。
写字台里面就是床铺,老婆躺在上面,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穿衣服,只是双腿张开,四肢呈大字型地躺在那,呆呆地睁眼看着天花板,好像一具没穿衣服的木偶。
周奇当时着急,砰砰砰地敲打外门,想引起老婆的注意。
可老婆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奶子的微微起伏,表示着她是个活人。
周奇敲了会,李正明眼尖,看到巷口有人奇怪地看着他们,赶紧拉着周奇,逃之夭夭了。
他们到附近商量了下,决定留下家里没有别人,回家时间最宽松的杨宁来值守。其他几人便就此回家。
杨宁的值守颇有收获。
到晚上十点半左右,刘哥穿着附近超市的保安服回来,一进门,便把保安服扔下,打开厨房里的冰箱,翻出些剩菜来。
不知说了什么,只是亮了手指上的戒指,老婆便下床来,弯下腰肢,撅起屁股,朝他恭顺行礼,再到厨房里去,支起锅灶,热好饭菜。
刘哥坐在桌前,架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全裸的老婆,像妻子一样替他做事。
据杨宁说,当时刘哥看着老婆,脸就朝向了巷子过道,杨宁在外面不敢多看,只有蹲到墙底下等。
锅里热菜的声音刚停下,只听刘哥脚步声从里屋往厨房走过来,他说话声音,就在杨宁头顶上,特别清楚,给杨宁吓了一跳:“快点,我今晚还要早睡,明天早起。别耽误功夫。”
这声音刚说完,老婆在屋里就嗯嗯呀呀地淫叫起来。刘哥的笑声,餐盘碰击的响声,老婆的叫床声,织在一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过了二十分钟,老婆的呻吟才慢慢停下来。只听到刘哥在里面说:“跟我一起,洗碗去。”
杨宁听到这,知道刘哥还要外屋的厨房这来,他蹲在外墙底下,怕被隔着窗户看见,就不敢再待下去。
他最后起身瞄了眼屋内,老婆正挺着奶子,在厨房水池边洗碗,刘哥在她边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圆滚滚的乳房看,手里揉捏老婆的屁股。
刘哥那位置和窗口很近,也亏得那是临近半夜,屋里亮着灯,外面黑漆漆,杨宁才没有被发现。
饶是如此,他也吓出一身冷汗,赶忙缩着身体离开了。
我赞许道:“做得不错。总结起来,他是超市保安,白天上班时,要到晚上十点半下班。想想超市的关门时间,与之吻合。再根据周奇的推测,他今天应该也是白天的班。”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半。”周奇说。
“很有价值的情报。后来呢?今天情况怎么样?”
周奇一手搭着欣儿玉背,也不管欣儿裸体被肏得不住抖动,镇定自若地指着地图说:“今天午休,我们也去看了。”
周奇贴着窗户往里看时,分明看到了有一股白浊,混着大片淫液,正从腿间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淌到足尖,在足趾汇成液滴。
吴敏笑道:“哈哈,我也看到了。白奴分明是刚被刘哥内射,就跟现在的欣奴一样,刚被李哥内射。只不过现在她还要被我玩,白奴就只能躺在那里独守空房了。”
我皱皱眉,追问前一个话题:“午休时候?几点?”
周奇想了想:“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出校门时,特意看了教学楼的钟。”说着,他很有把握地拍向摆着地图的“工作台”,不想,小手却是一巴掌击中欣儿那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周奇这才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以为就是个桌子……”
我点头:“你的情报很重要。这说明刘哥是有可能在白班时回家一趟的。他可能是乘中午吃饭,有人顶班,回来玩一会白奴,再又回去接着上班。”
李正明按住欣儿后颈,让她不要乱动,往地图上一指:“超市就在这,离他家很近很近。”
杨宁说:“那我们下次再去侦察得要小心了,别又撞上。对了,他吃晚饭时还会偷空回来吧?”
我思忖道:“很有可能。到晚饭的时候,你们带着欣奴去守着,八成还能守到他。到时候把白肖肖换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那不就是现在吗?”李正明叫道。
他这突然发喊,把吴敏吓了一跳,身体打个冷颤,那精液就倏倏地射进欣儿淫穴,惹得欣儿大声呻吟,叫得销魂蚀骨。
“别玩了,正事来了。”杨宁拍拍欣儿屁股,吴敏也就识趣地赶紧退出软屌,提上裤子。
“赶紧的。”我挥手:“还记得计划吗?带欣儿过去,到他家门口大树边上,遇见他,然后……”
“威胁他,说要是不换,就报警。”李正明刚刚玩了个爽,现在说话底气都足了许多:“这次一定把白奴带回来。”
我又说:“欣儿,穿上衣服,跟着他们。还记得我给你的指令吗?”
“记得。”她满脸媚态,坐起在桌沿,腿脚发软,却还是朝我微笑:“主人的命令,欣奴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
我心头一热,对她升起万分愧疚。
转念想去,欣儿只是需要一个服从命令,重新获取安心感与肉体快感的机会。
至于我的命令是什么,需要她去讨好谁,对她来说,或许没那么重要。
愧疚感未散去,手就已经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快,穿衣服,抓紧时间。”
我坐在这杂物间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门被猛地推开。最先进来的是周奇,他一脸慌张,朝我嚷道:“叶叔叔,不好了!”
然后是那三个孩子,一齐冲进来。为首的李正明气喘吁吁:“你那计划不好用啊。”
我朝他们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欣儿。当然,更不可能有白肖肖。
“没换成。”我说。
“怎么可能换成!”李正明满脸沮丧:“你想错了,他根本不换!”
“你没威胁他?”我笑。
“我……”李正明语塞。我朝他摆摆手:“好啦,坐下歇会,都辛苦了。”
“可是,计划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呢?”杨宁拉开座位,让李正明先坐了,自己和吴敏再坐下。
周奇不愿意坐着,在我面前,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站起来,按着周奇肩膀,硬让他坐到我的位置上:“先听我说,你们做得不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四人不解地望向我,听我解释道:“刘哥是个无赖,对你们有压倒性的武力优势。先不说他心里很清楚,你们不敢报警。再有,你们在他面前,也根本说不出威胁的话来。就算让你们玩了欣儿,说是要提升士气,其实没什么用,只是壮壮胆而已。”
“那你还叫我们跑这一趟?差点又挨了打,还把欣奴……”李正明忍不住嚷嚷:“她多漂亮啊,太可惜了!”
我笑了:“刘哥不会打你们的,只会威胁你们。他这次,还是借着吃饭的机会,偷偷跑回来,想多玩一下白肖肖。毕竟,白奴那么极品的女奴,对他诱惑力太大了。所以,他从超市偷跑出来,是穿着制服的,对不对?”
这四个都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他这种人,工作机会是难得的。穿着制服,就不会轻易冒险,万一打架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饭碗都被砸了。”
李正明一拍桌子:“早说啊!那我真敢威胁他,那不就能把白奴换回来了?”
周奇摇头:“不一定。叶叔叔说,刘哥知道我们不敢报警,所以那句威胁是没用的。”
吴敏说:“那还教我们怎么威胁他,有什么用?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
我解释说:“不教你们这个,凭你们四个小子,根本就没有站在刘哥面前讨价还价的信心,他一眼就能看穿你们是心虚的。”
“有信心也没用吧,还不是没换成。”杨宁满脸疑问。
“就是说啊。”李正明懊悔:“他不愿意换就算了,还把欣奴也抢了。现在两个奴都是他的了。”
我耐心解释道:“听说过木马吗?”
李正明还在恼恨:“什么母马?”
“木马。”周奇好像明白了:“叶叔叔说的是藏了自己人在里面,作内应用的木马吗?”
我正站在周奇身后,听闻此言,双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错,你来解释给他们听。”
“叶叔叔的意思是不是,欣奴她不认戴戒指的为主人,而是只听叶叔叔的话。她装作服从刘哥的样子,其实是叶叔叔的内应。这样,我们在那个屋子里,就有自己人了。”
我赞许地笑道:“没错。刘哥不像你们,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用那枚戒指,就能夺走并操纵你们身边的女奴。这在心理上,叫作思维惯性。”
周奇又说:“叶叔叔一开始,让我们相信用欣奴可以换回白老师,就是要让我们心里只有这种想法。刘哥即使是个大人,能看穿我们的心思,也看不出来里面有诈,因为我们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另外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李正明站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周奇,你是挺聪明的,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个书呆子。看起来以后我们这四人里,你可以当个军师。”
听这曾经让他惧怕的人,如此开口夸奖,周奇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们明天就能救回白奴了?”吴敏也听明白了。
“不是明天,是现在。”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把这事忙完,让你们四个也早点回家。”
“对对。”杨宁说:“刘哥现在还是要上班去的,他其实要等十点半才算真正下班。所以,我们只要等到空档,让欣奴开门,就能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比这个要稍复杂一些。”我说:“还要做些额外工作,让刘哥无法报复你们。这是公平交易:你们帮我夺回白肖肖,我让刘哥从此不再来骚扰你们。”
李正明跟刚进门时的懊悔模样判若两人。
他这会满面红光,跃跃欲试:“现在我明白了,不是计划失败,而是反过来,胜利就在眼前。快快,你们几个都别坐着了,起来,咱们一块去!”
刘哥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就在李正奇他们之前带着老婆出来卖的地方附近。
李正明和周奇领在前面,走得很急。
我这种常年坐着的,体力甚至还不如吴敏,小跑两步就有些喘了。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巷子里没什么路灯,弯来绕去的,显得更加阴暗。
我跟在周奇后面紧追慢赶,连续过了几个拐角,还差点把他们跟丢了。
好在杨宁及时回头,拽着我的胳膊一块跑。
总算是在条极为狭窄的羊肠过道边停了下来,我扶腿弯腰,眼睛里只有一排平房的窗口灯光,除此以外,别的都陷没在入夜的昏暗里。
“就在这了。”周奇指着这排平房其中一间。
这些房子彼此挤着,因为年代久远,各自翻修的关系,每间平房都有自己的外形特色。
周奇指的那间,厨房外墙显然比别家要高出些许,墙窗还算明亮干净,显然是户主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叶叔叔,我们指挥不了欣奴,只有靠您了。快救白老师出来呀!”周奇催促。另外三人,也是围着我,急着等我赶紧动身。
我尽力平复呼吸,还是弯着腰,手搭在周奇肩上:“等……等一下……不要急……都到这了……刘哥那小子……跑不了……”
李正明奇道:“刘哥还能在这?他不是应该回超市吗,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我说:“这……你就……不用管……跟我进去之后,呼……呼……你们要看我眼神行事。我叫你们怎样,你们要机灵点,抓紧按我说的去办。”
“会怎样呢?”杨宁问。
“不知道……呼……随机应变吧。你们别说话……让我再喘两口。”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站起身来:“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就是拿下刘哥,救回两女的时机。走。”
带着他们,到了刘哥家门口。我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只有厨房灯亮着,里屋一片黑暗。
我试着敲了敲门,只过一小会,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到门板后头,便停下了。我压低声音,朝里面说:“开门,是我。”
门吱地一声打开,欣儿那修长美腿托着的腰肢与美乳,猛然映入眼帘。
她扑上来,一把投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嘻嘻!主人!欣奴完成任务了哟!”
周奇等人见这门开得如此容易,脸上均是露出了喜悦之情。
李正明小声对周奇说:“你讲的那个什么木马的故事,我现在大概听明白了。就是故意装输,以退为进呗。”
吴敏笑道:“哥,你都会以退为进这个成语了。”
杨宁也跟着小声笑出来,一时间,欢快乐观的气氛笼罩了我们几人。
“白肖肖在哪呢?”我往门里进,身上像挂着考拉熊似的,被欣儿粘着,只有问她。
“她呀。”欣儿脸上有些不情不愿:“主人如果实在要见她的话,她就在里面桌上躺着呢。”
我往欣儿光屁股上一拍:“做得好。”
这平房的厨房,只是里屋外面用围墙,围出了片很狭窄的空间。我们说话间,就已经进到里屋了。李正奇在墙上摸索:“开关应该是在……”
我怀里还抱着欣儿,轻声对李正明说:“别开灯,把厨房灯也关了。这样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方便我们做事。”
灯一关,外面又没路灯,这屋时就陷入了青墨般的夜色,除了外面淡淡的月光,别无照明之物。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看清了这屋里实在局促简陋得很,就像周奇之前描述的那样,只有一张靠着里墙的床,一只床头柜,边上再竖了个大点的柜子。
他们所说的桌子,是靠着外墙大窗摆的,与床相对。
桌面雪白雪白的,桌边摆着张椅子,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待在里面,仔细看去,赫然是个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匍匐在雪白的桌面上,一动不动。
“刘哥……”李正明低声惊呼。
“别嚷。”我这么一说,四个孩子都安静下来。
我四周望了望,不见老婆踪影,心里着急。
想把欣儿推开来找,但她却粘在我身上了。
无奈之下,问怀里的欣儿:“刘哥我是找着了,白肖肖呢?”
“喏。”欣儿往桌上一指:“那么大个活人,不就在那吗,主人仔细看。”
我细看那桌子,这才发现,桌面上雪白的,并不是桌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老婆的裸体。
刘哥也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两手扒着我老婆的腰线与大腿,头枕着她小腹到腿根的三角区,脸面朝下,鼻尖与嘴巴刚好卡在腿根私密处,像是睡着了般。
那枚翠绿色的三叶草戒指,正戴他左手中指上。
老婆的戒指尺码很纤细,给周奇李正明他们戴还算合适,要戴在刘哥手上,就很勉强了。
看得出来,这戒指戴得很紧,箍进了指肉里。
我还注意到,即使是昏睡状态,他那手指仍然用力扒住老婆腰侧软肉,将我老婆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老婆仰面躺在那,一双美目沉静地望着我与周奇等人,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却又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她美妙的胸脯在昏暗月光下,丢失了很多细节,只能大致看出圆润的弧线,反而更添朦胧美感,均匀且舒缓地随呼吸起伏。
一头波浪秀发披散在俏脸四周,铺了半张桌面。
周奇急切地凑上去,双手摸上老婆脸蛋与长发,低声呼唤:“白老师,我们救你来了!”
老婆只是看了看他,脸上笑容不增不减,什么也没有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做。
“白老师这是怎么了?”周奇问我。
“你已经不是她的主人了。”我提醒周奇:“看样子,是刘哥对她下了什么指令,白肖肖还在忠实地执行着。”
“是‘静止下来,成为桌布’的指令呢。”欣儿搂着我脖子,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刘哥先是让白奴认为自己是张桌布,再又坐到椅子上,让欣奴把晚餐端上来,垫了垫子,摆在白奴胸口与肚子上。”
这听着太新鲜了,若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想细细听下去。
“然后,他让欣奴坐他身上,命令欣奴认为自己是台机器,供他插入,欣奴自己要不停地上下运动。嘻嘻,欣奴假装自己是了,其实心里想的全是主人。刘哥一边玩弄欣奴,一边把晚餐吃了。那里面混了主人交给欣奴的药粉。”
“好好,你做得好。”我试着将她再次推开,却又被她胳膊缠住腰部,一对丰满的奶子紧紧贴到我胸口上。
无奈之下,说:“欣儿,退开些,让我做正事。”
“哦……好吧。”欣儿撇嘴执行了这道指令,站到一边,眼睛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老婆。
为了能让她灵活地瞒骗刘哥,我这次给欣儿保留了很多自主意识。看得出来,在她意识深处,很警惕“另一位女奴”的存在。
周奇说:“叶叔叔,戒指就戴在他手上,我给它拔下来吧。”
我制止他:“不行,这戒指太紧了,强行拔的话,他会觉得疼,那就醒了。更稳妥的方法是我先控制他,剩下的就简单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一会我要你们把他搬起来,让他‘舒服地’坐在那。注意了,不能强行,不能用力,要让他觉得舒服,随意,轻柔,听明白了吗?”
李正明点点头:“兄弟们,该咱们出手了。我负责肩膀。”
杨宁上前,和周奇一人扶起刘哥一边胳膊。吴敏到刘哥身边蹲下,轻轻按住他的腿。
李正明看向我,见我点头示意,他开始指挥大家一齐配合动作,边做边说:“慢慢来,先把他往前推一点点,松开手指,让他别再扒住白奴了。好,现在往后扳,让他坐起来,一起用力,起……”
刘哥软绵绵地坐直了,朝后一靠,几乎是摔进椅背里,整个人震了几下。我瞪眼瞧着李正明,他只有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呼……”刘哥长出口气,抬了抬胳膊好像要揉眼睛,那胳膊却被杨宁轻轻摁住了。
我扭头朝欣儿小声问:“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要清醒了?”
欣儿摇头说:“欣奴是按照主人的指令,把所有药粉都拌饭喂给他吃了。”
我心念电转,这是治疗精神疾病极端情况的常见药物,它的适当剂量、起效时间,是我专业内的知识,本不该有差错。
眼下,他只是处在意识迷糊阶段,只要受到外界刺激,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
我立即朝李正明做了个双手轻轻向下压的手势,意思是保持安静,动作轻缓,千万不要再刺激到他。
李正明看了,用力点头,朝我比了个OK。
他挥了挥手,跟杨宁他们一起,几乎使出全力,按肩的按肩,抱胳膊的抱胳膊,将刘哥“向下压”得紧紧实实。
刘哥“咦”了声,身体摇晃挣扎,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条缝。
我手忙脚乱,从衣服内兜掏出怀表,指弯勾住表链,熟练地一抖手腕,那怀表便悬挂于刘哥眼前,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别动,看这里。”我说。
这药效虽然薄弱,却还是在影响他。刘哥迷迷登登,满脸不解,眼睛不由自主地听了我的话,盯住了这只怀表。
“对了,轻轻地,柔柔地。慢慢地,慢慢地,你的身体变得轻柔,精神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
幸好那药力多少还在,刘哥处在迷糊的半梦半醒当中,我这怀表缓慢的摆动节律,与他此刻状态暗合,反而对他起到了效果。
“很好,只要越来越放松,你就会越来越享受,越来越舒服……”
刘哥盯着怀表,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也慢慢软下去。
忽然,他似乎是眼角余光瞥见桌上躺着的老婆,身子微震,又抬起些许。
李正明等人见状,再度发力,将他牢牢压住。
我摇头瞪他,示意他理解错了,手上怀表却不能停,嘴里还必须继续说:“没关系的,放松心情,放松身体……不用去管……不用去想……你面前是片舒服的温泉,你沉入其中,慢慢地被温暖的水流包裹……”
欣儿本来就站在我身后,现在也明白了,蹑手蹑脚地挪远了些,不要出现在刘哥视线范围内。
李正明他们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对刘哥的压制。
刘哥身体却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有了活动空间,左右扭了扭肩膀,又要动弹起来。
我心叫不好,这次是我失算了,这脆弱的催眠效果,本是依赖药力辅助才能维持。
可是,眼下药效正在飞快消散,以刘哥不易信任他人的个性,我这种怀表催眠,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呢?
若是如此下去,刘哥随时都会醒来。到那时,在场所有人,都将陷入难以收拾的麻烦当中。
周奇见我脸色剧变,也是猜到了原委。
他站起身来,于刘哥身后,望向白肖肖。
我见他行动古怪,也偷眼瞟了下老婆。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将头稍稍转了些角度,以便可以看到周奇。
两人双目对视着,周奇不敢出声,老婆则是停在待机状态,没有再动。
我本可以命令她做点什么,但一来,实在也想不出,在这等时刻,可以命令她帮上什么忙;二来,我正处于刘哥视线焦点,手中摆动的怀表,嘴里轻缓的低语,都是维持这脆弱催眠状态的重要支柱,哪里还能分身去给老婆下指令?
周奇看着老婆,脸上既有欢喜,又有绝望。
他征征地望着她,鼻子一抽一抽地。
看得出来,这些时日,他经历了大喜大悲,虽有不少成长,却也仍然是个孩子。
看着他爱慕的白老师,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眼看就要再度失败的痛楚,这强烈的情感交锋,或许早就要将他那小小的身体撑开了吧。
而他偏偏还得保持安静,为了他心爱的白老师,就只能沉默地站在那,在他惧怕的无赖身边,尽力忍耐抽泣的声音。
老婆则保持着刚才那样的淡淡微笑,静静看着他。
此时此刻,她只是张桌布,一件物品。
强大的催眠效果控制着她的身心,而她能够扭过脸来看周奇,就已然是在这催眠之下,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了。
今天若不能把刘哥催眠,想再多都是白搭。
稳住心神,我保持身体与手腕的稳定,令怀表摆出几乎完美的精确节奏:“那温泉水,温暖,舒服,它静静地包围着你……接受它……融入它……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这样说时,刘哥呆呆地看着怀表,突然,眼珠一动,望向我的脸。
“你是谁啊?”他问。
我心头一凉,完了,这下全完了。
“白老师……”周奇突然崩溃,一下子哭了出来。
刘哥脸上还带着迷茫,但那只是药效的最后一丝尾巴。
他眼神逐渐清醒,带有些许狠意,盯着我:“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家。”
他这么说着,想站起来,却还被李正明压住,身体又挣扎了两下。
我已经快要放弃催眠手段了,头脑飞速盘算,要如何乘这药力还有一丝丝的残余,尽快组织语言,想出安抚他的方法。
刘哥还想再说什么,眼睛突然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一边。
我这才发现,老婆不知何时,已然坐起。
她先是朝刘哥微微浅笑,再将一双美腿从桌沿放下,轻轻柔柔地搭在刘哥怀里。
她半坐半倚,一手朝后撑着桌面,一手往前,轻抚刘哥脸庞。
月光照耀进来,为老婆肩头乳侧,披了层银白色的轻纱。她就这么坐着,赤足轻轻摆着,手指柔柔地抚着。
“肖肖,你……”刘哥呆呆地看着老婆这完美的裸体,望向她美艳的侧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话来。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甜甜微笑。
倚着桌面的手舒缓地抬起,玉臂于月光中慵懒地弯着,手指慢慢抬起,于这屋内清冷的夜色中,如流水般地滑动。
刘哥的眼睛便被吸引过去。
他痴迷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指尖,从她娇美的玉体身侧滑开,于半空中轻轻绕出弧线,引领着我的关切,带动着他的灵魂,牵住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指尖弧线慢慢划过月色,指向了我的怀表。
刘哥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我的怀表之上。他那不安分的身体,也终于坐定了。
“肖肖……”他看定怀表,喃喃地说:“你喜欢我吗?”
老婆那只抚在他脸庞的手,如蝴蝶般轻柔地浮动:“我当然喜欢你了。”
在场所有人都停滞了动作,一片寂静当中,只有摆动着的怀表,其齿轮间清晰发出的走秒声。
嗒……嗒……嗒……
刘哥盯着它,呼吸慢慢迟缓,身子突然一软,往老婆手指这边,侧倒下去。
李正明等人连忙将他托住,周奇也止住抽泣,四个孩子合力将他稳稳扶起,摆回椅背。
我收好怀表,暗自松了口气。千钧一发,莫过如此。
“他就是喜欢我呀。”老婆穿着睡衣,扭着身子,缩在电脑椅里,两腿一蜷,双足踩住椅座边沿:“你老婆这么完美的女人,谁不喜欢。”
我陪笑道:“老婆大人说得是。只不过……他喜欢你……却又叫你当桌布……这……”
“这我哪知道。”老婆白了我一眼:“分析这个,是你们心理学的事,我只管教书育人。”
我仔细想了想:“他有跟你说过别的什么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但我即使是在催眠状态里,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是真心喜欢我。”
“可能是某种寄物情感。”我分析说:“比如说,他青少年时代或许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之类,像这样的生活经历,让他对某块白色的桌面记忆犹新。因此,他潜意识里,将桌布,尤其是用餐时的桌布,与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了。所以,他才会一边喜欢你,一边让你扮演桌布。”
“有这么复杂吗?”老婆咋舌道。
“或许比这个更复杂一层。”我摊开手,对她说:“你看啊。”
“我不看。”老婆闭上眼:“你一摊手,说这话,我就想起最开始,你就是这么起手催眠我的。想要你老婆再上次当?呸。”
我恼道:“哪有,正经分析事呢。你不想知道原委啊?”
老婆笑了,睁开眼睛:“继续说吧。”
“你看啊。”说完这句习惯性的开场白,我也笑了:“他将桌布和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然后呢,喜欢你,却认为自己不配得到你。而占有你了,是即成事实——所以,他让你扮演桌布,是某种心理上的自我代偿。他得到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一张寄托着温暖情绪的桌布,从而,他再度拥有了那种温暖。”
老婆想了会:“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他绕开我的身份,通过桌布为载体,重新拥有了他曾经的美好。”
“老婆真是聪明呀。”
“那是。”她捧起茶杯,双手捂着:“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
我坏笑:“说反了,是你,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比如说……你当桌布的时候,有次是双腿搭在桌边,大大方方地分开了,腿上还挂着什么液体的事……”
老婆俏脸变得通红:“谁告诉你的?”
救出老婆后,我没有耽搁,立即把她带回了家,解除催眠状态——当然,将另一位女奴出现过的记忆,事先删除了。
我可不想被老婆的醋坛子淹没。
这次玩得风险太大,时间也拖得太久,我生怕她得了“受催眠成瘾症”,变成欣儿那种样子,可就糟糕了。
所以这次解除她的催眠状态,我做得很干脆。
解除之时,我让老婆获取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这也是她想要一口气“读完”整本书,心心念念了这么久,我岂能不满足她呢。
只要别再以催眠的形式让她回忆,这催眠暗示的残留影响,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只是苦了我的好奇心。
老婆自是知道了整个过程有她参与的几乎全部细节,对于最后这部分,却不愿跟我说得太细。
而在刘哥家里几天几夜的全貌,却如尘封的宝藏,让老婆掩埋了。
老婆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句。我这才回过神来,告诉她,是周奇说的。
“周奇那两天很卖力,既负责盯梢,又负责向我复述他所看到的情报。他表达能力很出众,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和之前怯懦不敢言的样子,是判若两人了。”
老婆听了连连点头:“有我这样完美的女友在旁,他才有成长的动力呀。”
我笑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可是很出力地救你,立了功的。”
老婆躺进椅子,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回味:“每次阅读这故事的最后几页,我都觉得,周奇和当时的我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的魔力。是爱的力量,战胜了那邪恶的戒指催眠术,一举扭转劣势,叫你这蹩脚的催眠师,终能完成任务。”
我嘿嘿笑道:“都为人师表了,也不知羞!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明明是逻辑与条理……”
老婆鼓着粉腮,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改口:“没错没错,老婆说得对呀,正是爱情的力量,跨越催眠术的禁锢,让老婆于月光之中,优雅地坐了起来。”
老婆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这本爱情小说,算是完美谢幕了。谢谢老公。”
我也放开情怀,躺进自己的椅子里:“下次,就不敢玩这么大了。”
老婆没有接茬,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其实啊,我知道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说,你在最开始催眠我时,跟我说的,是要以‘让周奇满意为准’,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初指令。周奇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吗?”
我不住点头,心中却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敢说出来的。
老婆接着说:“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为我这样强大、优雅、自信的人。”
我违心地点头:“没错没错。”
老婆又说:“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问题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给他的,是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
老婆佯装嗔怒,俯过身,轻轻一拳锤到我胸口上:“还要不要听你老婆继续说了?”
“老婆,我是真心觉得您说得好。请务必继续。”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抢走时,我虽然必须听命于那个李正明,但内心里头,‘要让周奇满意’,那个原初的目标,并没有丢失。这是你的功劳,老公,你在设计催眠指令时,将这原初目标的重要层级,放在了戒指指令之上。所以,问题就变成了:究竟怎样,才能让周奇满意呢?”
“要怎样?”我捧哏道。
“要满足他精神面的成长,要让他变得更自信,更强大。”老婆蛮有把握地说。
“您瞧瞧,说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抢走戒指的当时,对周奇说,要勇敢。这并不违反催眠指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结果。”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点头。
当时这一细节,实在太关键了。
这让我确定,老婆还在正轨之上,这并非是为了周奇。
在我立场看来,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设计,还在起效的标志。
只要初始催眠指令还在,老婆再怎么在他人手里辗转易主,始终都还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后那晚,我能坐起来回应周奇,也确实是你的催眠指令设计,在起作用。用你的话说,‘没有那么玄乎’。”
我点点头,这可爱的老婆,愿意讲道理的样子,充满了知性光辉,还是很迷人的。
“话又说回来了。”老婆笑道:“戒指两度换主,经历那么复杂的变化,你设计的指令,那个根本目标,为何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为啊,周奇对你老婆的爱慕与憧憬,让我在服从他的那几天里,产生了要同等回报的念头,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继续笑道:“你说,这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我这才释怀。
这些天来,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受催眠成瘾症”与“催眠成瘾症”两大问题。
现在看来,就像“与周奇的恋爱”,是老婆这场经历必不可缺的一环。
那么,“成瘾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间,相互依赖,相互满足的特殊亲密关系之一环。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忙着应付新来旧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边的家教课时。
时光匆匆流过,冲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闲便腻在一起做爱,慢慢地,连“周奇”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提起了。
我熄了车子,跟在后头,替她开门。
老婆一言不发地进门,将手里东西放下,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露出紧裹身材的薄衫。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是生了什么闷气,也不好招惹她,只是默默进家,关了门,换上拖鞋。
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老婆突然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
波浪长发淹没了我的脸,火热湿润的口舌吻到我嘴上。
我有些意外,本能反应,让我也抱住了她。
老婆衣衫轻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阵阵软弹。
“老公……”她喘息着,两手捧住我脸。
我没有答话,空出手来,脱自己的外套。
老婆则更加麻利,早抢一步,将我外套扒下,扔到地上。
我也热切地回应她,将她衣裙剥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那长裤连同内裤一道,也被她脱至脚踝。
我抬脚踢掉拖鞋,脱了裤子,又伸手将她内衣裤全部扒下扔到一边。
老婆与我赤裸相拥,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头,在我皮肤上淫靡地滑动。
“抱我。”老婆满脸飞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边轻吻,吐气如兰。
我也早就将她横抱起来,一双赤脚,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进,踢开卧室门,两三步赶到床边,将她扔下。
老婆美艳诱人的肉体在床垫弹了两下,娇呼着,扭动着:“来呀……”
我欣赏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一个多月没被人当成奴隶使唤,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老婆却是一手摸乳,一手揉阴,双腿紧紧闭在一块轻轻摩擦,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老公……主人……”
我笑着屈膝上床,朝她压过去。
嗅着发丝清香,看她娇羞神态,手往她腿间抹去,先是摸到她按在那的手指,粗暴地将她挤开,一把摸进去,湿泞的淫水,热呼呼地沿着我的手指,满溢出来。
“真就这么想要?”我吸她奶子,拍打她那浑圆的屁股:“自己把腿张大点。”
老婆便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双足在我腰后相扣:“老公……能不能……”
“什么?”我问。
“能不能……”她眯起眼睛,柔媚地看我:“催眠……我……”
我笑了:“要催眠你,得花时间引导,由浅入深,将你一点点导入待命状态。你确定你忍得到那时候?”说着,将涂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鼻前扬了扬。
老婆不依地说:“讨厌……你就没有……留下什么扳机,比如说……”
“唔……”老婆身体一颤,双目失神,用力抱住我,低声喘息。过了小会,她才看着我奇道:“我……还醒着?”
“当然了。”我抱着她笑出了声:“上次帮你解除催眠,就是怕你受催眠瘾症影响太深,干脆连这个扳机,还有戒指扳机一起,都拔除了。”
“可是……”老婆脸红红地,丰满的肉体在我身下扭动:“我还把戒指留给周奇,说留作纪念了……”
“还想认他作主,给他当兔女郎小女奴呀?”我笑着问。
老婆羞得急了,抬起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记。
我有些吃痛,看她这令人食指大动的模样,却是越发地兴奋了。
按住她,一手掐住她细嫩粉颈,一手在胯间摸索,扶正肉棒,对准了淫穴,龟头在穴口嫩肉,和着淫水,冲着那颗敏感的肉豆,不住摩擦。
“老公……”她被我按住,还要说话:“求求你嘛……人家……一个多月都没有……老公……”
我心头软了,肉棒停在穴口,看她扭着身体,乳波轻晃的可怜相,警告她说:“真的会成瘾的,你不怕呀。”
老婆让我掐着,也不反抗,双手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不管怎样,老公都会救我的。”
我叹息道:“所有扳机都拔除了,如果一定要催眠,只能从头开始。得让你先躺好,然后我再引导你放松,要花很长时间的,你不要急躁,越急反而越不能成功。可能得要……至少半个小时吧。”
“嗯嗯……”老婆满口答应:“我躺好了。”
我松开她,看她满含春意的双眼,湿润软嫩的粉唇,白皙圆鼓的乳房,粉红带晕的乳头。
“冤孽啊。”我笑着说:“这么完美的老婆,又要被送给周奇那小子了。”
“催眠引导过程需要半小时哦,忍住了。”我笑道。
“快点嘛……”老婆双腿紧紧盘扣住我,淫穴与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着。
“妻奴白肖肖。”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
老婆动作瞬间停滞。她像被封冻在了静止的时间里,双目半睁,粉唇微启,自摸乳房的两手,也停滞在乳头上。
她呆滞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全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藏在她心底几年有余的扳机,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证据,也是她灵魂深处,一直真正渴求的话语。
我将她手从奶子那里挪开,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话的乳头。老婆动也不动地躺着,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两声,作为回应。
“行了,适应了没有?适应了,就说话吧。”我说。
“是的,主人。”老婆望着我,摆了摆臀:“奴儿等候主人临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间仰过头去,喉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
“喜欢吗?”我问。
“奴儿……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过脸,展开甜美微笑,眼含喜悦,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两行热泪从眼角划下:“很久……很久。”
她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