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奴白肖肖

第1章

踩着小区里的石砖路,来到自家院前,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开门,就听得背后有娇滴滴的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我回头望去,是隔壁家的少妇,也有个近三十岁,和她老公离婚多年,带着孩子随父母一块在这买了个独栋,跟我是邻居

只好先不开门,将西装挂在小臂,停在门口等她。落日余辉从她背后洒来,照亮她穿着包臀一步裙的丰满身材,在腰臀曲线边缘映出一圈金黄。

“叶医生……”这位女邻居喘着气,高跟鞋噔噔作响,赶到我面前,扶住我家院墙缓了会,才柔弱地说:“可算看见您下班回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礼貌地问。

“是这样。”她站直身子,挺起饱满的胸脯,抬手捋顺长发,一股清洌的发香顺着微风飘了过来:“我家那孩子,也开始上学了,就是……老师说他……有点不对,好像是抑郁。”

“抑郁?”我皱了皱眉。

“是呀,这可怎么办呀?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抑郁的呢?”她一手搭胸,急切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嗯,您先别急。”我将西装自然地抱在身前:“我见过您家公子,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平时情绪低落,有可能是受到太多压力或者是挫折。”

她好像松了口气:“叶医生,方便的话,我可以带他到您诊所看看吗?”

我点头:“看一下当然是最保险的,但我觉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您可以先尝试给予他适当的正面激励。比如说,观察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为他订立目标,然后帮助他达成,再给予他奖励。如果这样做下来,他在情绪啊,自信心啊,等等方面都有明显好转,那么就继续激励他。”

“如果不行呢?”她脸上无助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动人,我不由得收敛心神:“先不用说不行,这样大概率就能解决您家孩子的问题了。万一不行的话,您再带他到我诊所来,给他做些测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都来得及。”

她低头撩了撩头发:“真是太谢谢了。您看,我这老是跑来找您免费咨询,如果能有什么报答您的话……”

我赶紧截住她的话:“您家人脉这么广,说不定将来我就有什么事要求您帮忙呢。”说着,我小步退到门口,手往后摸,搭上了院门把手。

“这样哈。那就……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找我哈。”

我朝她点头致意,手在背后,拉开锁面护盖。

眼瞧她扭过身子自家那边走了,才赶紧解开指纹锁,轻轻推动院门。

老婆在猫眼后头正慌慌张张地直起腰来,后退两步让开门板,睁圆了大眼睛瞪着我。

“再聊会呗。”她说:“顺便请她进家吃个饭。”

“哪能呀。”我笑嘻嘻地将门完全推开,钻进院里,回手将门推上:“你还没去上班呢?”

“我上班了,你就好再多聊一会了?”老婆穿着浅色睡衣,两手抱胸,头发卷卷曲曲的还没打理,斜着眼睛瞅我。

我嬉皮笑脸地挑头穿过院子往家里走,任凭老婆跟屁虫似地追在后面。

感觉到背后寒意,我赶紧说:“说起来,你那学生的事,好像跟她儿子情况差不多。”

“你……竟敢岔开话题!”老婆不依不饶地跟着:“而且还惦记着人家的事!”

“哪有,哪有。”我嘴上求饶,一边打开房门,自己进去了,再让老婆进来,替她关门:“我这惦记的是白老师之前说的话呀。你忘啦,昨天刚念叨的。”

老婆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笑意,扭身在客厅随便抽了张椅子坐下,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椅背:“白老师还说不许勾搭女邻居呢?”

我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到玄关衣架,换好拖鞋,凑到老婆跟前也拉了张椅子坐了:“白老师,你那个学生,叫……”

“周奇。”老婆说。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周奇的情况也这样。他父母对他期望很高,高价请了你这么个家庭教师……”

“什么叫‘我这么个’老师?”老婆抿起嘴唇哼了声,配着精致脸蛋和耳边垂下的长发,诱人极了。

我笑了:“好歹是懵懂少年们心中景仰的白老师,在这装嫩,也不害臊。”

老婆收起表情,脚上拖鞋滑落,赤着只玉足,轻轻踢了我一下,以示抗议。

我也收拾心情,认真地说:“你看,周奇家境并不能算很好,他母亲花大价钱请你去,肯定是有负担的。这孩子也不能算小了,多少懂点事理,所以肯定是有心理压力的。”

老婆“嗯”了一声。

我继续说:“我看他父母也不像是会心血来潮的人,所以在周奇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也发生过其它类似的事,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还有,你之前也说,周奇在学校里受同学欺负是吧?”

老婆靠上椅背,双眉微蹙,粉唇紧闭。

柔软的睡衣罩着她婀娜的躯体,手肘支着椅子扶手,托着脸蛋,认真听我说话。

长发顺着腮边挂到胸前,发梢底下是大波浪的柔长卷曲,落在胸口,顺着呼吸缓缓地起伏。

“他这样的孩子,在家备受期待,在外又饱受霸凌,由此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我学着小孩子的口吻说:“‘明明要学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的,怎么变成这样,我真是太没用了……’”

老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着脸蛋的手,摊开手指朝我摆了摆:“行了行了,继续说下去。”

“你看啊,这种落差打击了他的自信心,让他产生太多的自我怀疑。日复一日地加重负面暗示,形成……”

催眠?”老婆敏感地抬起下巴。

“没有没有。”我摇头:“没到那种程度。只是重复暗示,形成了心理上的路径依赖。”

“展开讲讲。”老婆认真地说。

我点头:“从那孩子心理角度分析,会不会是这样:我被期待了,我没成功,我不行。一旦到了‘我不行’的阶段,假如外界环境不断地加深这种想法,那就变成:我不行,期待我是错的,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错误地期待,我本来就不行。”

“破罐子破摔。”老婆简洁地总结我的话。

“当他开始破摔时,心理上突然就……如释重负。于是他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心理上不好受了,又再这么想,再次获得暂时的缓解。”

“开始饮鸩止渴。”老婆若有所思地说。

“于是他内心深处发现,原来用这种方法,就能简单地获取心理慰藉。这是他从外界环境里怎么也得不到的轻松。再下一次呢?他就不会犹豫,并且自然而然地往这方向去想,这就是所谓的形成了路径依赖。一次次环境的刺激,让他……”

“进入了恶性循环。”老婆再次总结。

老婆呀。”我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抱她:“别人总说我娶了个大美女,然而你这份洋溢于气场中的智慧与才华,其风采更胜容颜的百倍以上。”

“啧。”老婆笑着抬起玉足,脚底刚好抵在我探过去的脸上:“说正事呢。”

我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说完了。”

“解决方案呢?”

“症结都找到了,方案自然就是——给他自信喽。找到他所喜爱的、内心深处期待的事,促他成功,自然就能打破‘我不行’的心理路径,让他来到‘我能行’的正循环上。”

“所以……周奇内心深处在期待的事……”老婆放下手肘,脸蛋慢慢红了。

“你看,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无耻地笑了。

这些天来,我们不只一次谈论过她这个学生

老婆生性善良,也很有责任感。

她知道周奇父母省吃俭用,才雇到这位声名在外的家庭教师,自然对周奇更加看重。

除学业外,于心理生活等各方面,关注得就比别的学生多一些。

只是这样一来,老婆发现周奇内心深处还藏着更加深沉的秘密

这是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年轻美貌的女老师面前所必过的一关,本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我老婆,这位白老师,对周奇的特别关注,也让这位敏感的男孩有了更进一步的遐想。

老婆曾告诉我说,周奇甚至经常偷看她的赤足。

这男孩平日里十分内向,习惯于低头,却也正好因此,可以时时偷看老婆的双脚。

他们家里也是穿拖鞋的,老婆喜欢赤足穿高跟出门,这倒是给了那小子不少便利。

内向是归内向,周奇对我老婆的想法可能也不只于双足而已。

老婆当惯了教师,所有少年在她面前,那些心思都和透明没什么两样。

有时她会回来和我讨论这些问题,而我呢……

“依我看,你就遂了那孩子的愿吧。”我嬉笑着说:“反正之前我们都找过别人约……”

“才不要。”老婆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你就留在这,乖乖看家。”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我架着腿,坏笑着看她满脸红晕却又故作无事的样子。

“饭在桌上自己热一下。记得洗碗。自己在家别喝太多酒。”老婆一连串地说出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在我面前俯下身,大波浪长发垂到我鼻尖前,一晃一晃的。

“还有,不许勾搭隔壁那个女人!”

我一下捞住老婆的手,将她拉更近些,抬头迎上去,吻到她软嫩嫩的嘴唇上。这妮子刚刚就在我面前扭着大屁股走动,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老婆让我牵住手冷不防亲了一记,另一只手也抚到我脖子后面:“好啦,亲也让你亲了……”

“什么好了?”我装糊涂道:“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老婆在我肩膀轻轻一捶:“别闹,晚上回来再那个。”

我不由分说,将她打我的那手也捉住了,用力一拽,老婆软绵绵的身子便扑进我怀里,让我一把搂住,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要迟到了。”老婆侧坐在我腿上,浑身发软地说。

“那不正好,速战速决。”我嘟囔着,撒开她手,解她睡衣扣子。

老婆两手得了自由,朝我又推又挠,我张嘴便咬,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去。

就这么一个空档,让我把她扣子全部解开。

再将衣襟两边一拉,白软圆弹的两只乳房,便跳了出来。

“喂!”老婆微微蹙眉,嘴角却娇翘带笑:“来硬的是吧。”

我将她衣服从肩头剥下,任这团布料挂在她手肘,再动手去她脱睡裤:“自古以来,便是这般。不然哪里来的人口繁荣呢?”

老婆笑骂道:“没见过把耍流氓说得这么高尚的。”说罢,乘我替她除裤的功夫,抬起双肘,把衣服再披回肩头。

我笑着一把又将那衣服拽下,欺身往前,乘老婆坐在我怀里难以发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把她睡衣剥回手肘,衣角朝她手腕各缠几道,绑在一处,打了个结。

老婆一边笑一边起身用腿反击,屁股刚一抬离,我看准时机,乘势将她睡裤唰拉一声扒下。

老婆急促尖叫,双腿并拢想留住裤子,却让我连睡裤带内裤一道,早就剥到膝盖下面去了。

平坦小腹下面,是白晳动人的三角地带,点缀着稀疏一丛卷曲阴毛

老婆想往后躲,双腿刚好被团在膝下的裤腰绊住,刚打咧咀,让我抄住了屁股,一把搂回怀里。

美人儿,想往哪去啊?”我淫笑道。

探手到她腿间摸进去,那里面已经湿泞泞的,摸得满手温润。

老婆脸蛋大红,身子一软倒向我,我好乘机低头吻上去,将她嘴唇封住。

“唔……”老婆安静下来,伸出舌头,与我深深吻了良久,彼此呼吸都慢慢粗重。我抬起脸,再看她,脸蛋飘红,美目含春,直勾勾地望着我。

“怎么啦?”老婆说:“大爷再亲几下呀。”

我哈哈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大爷我今天哪都要多亲几下。”说着,将眼前这位,双手被睡衣反绑背后,双腿又被睡裤捆着的老婆,抱进卧室,扔上了床。

老婆“嗯唔”一声,两腿自然想要打开,无奈被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我将她玉足抄起,举到面前,彻底剥下裤子,露出秀美的小腿来,探头便亲。

一路顺着腿肚子吻下去,到膝窝、大腿,放开了她。

老婆自动将双腿盘到我后背上,我便越亲越低,舔过白软软的腿根,鼻尖碰到阴毛,嗅着那里诱人发情的气味,俯脸下去,张口舔了两下软弹的阴唇,再又含住,舌尖扫到老婆敏感的豆豆上,轻轻扫舔。

老婆身体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脑袋,圆臀一拱一拱地往我嘴上送。

我也就毫不客气,在淫穴四处浅啜深尝,大快朵颐。

老婆给我舔得动情,两腿不再夹着,大剌剌地分开来。

我与她心意相通,往她身上爬过去,一路从小腹亲到乳房,含起乳头舔弄到她浑身发颤,才又朝上,亲她脖子和下巴,再又去亲嘴。

老婆嫌弃地一别俏脸:“哼,你刚刚亲过下面的……”

我坏笑着一口亲下去,吻她脸蛋,舔她耳垂,乘她享受之时,再抱住她脑袋,亲她粉唇。

老婆唔嗯嗯地抗议,终于还是抵受不住,乖乖张开唇口,让出舌头,任我品尝。

深吻了些时候,老婆有些受不了了,扭了扭身体让我松开些许:“帮我解开呀。”

她指的自然就是双手了。

我笑道:“那你先翻过来。”

老婆于是艰难地在床上翻身,好像赤条条的白鱼。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圆翘的大白屁股冲着我,手在裸背动了两下:“解开。”

我一把按下去,将她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另只手拉下睡裤掏出肉棒来,冲那臀缝底下,往双腿根部挤进去。

老婆知道我在干什么,夹紧大腿不依道:“先解开嘛。”

不料却让我肉棒毫无阻碍地碰到淫穴龟头阴唇都撑开些许了。

“当了这么久的人妻,还不知道呀。”我笑道:“你们女性的身体构造,大腿根上有个凹陷,天然地就将穴口露出来的。所以,夹腿是没用的。”

我顶胯往里便进,肉棒借着淫水润滑,顺畅地插了进去。

“呀……”老婆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低呼出声。先是惊讶急促的音调,到被我完全插入时,尾音也变得婉转柔媚起来。

好玩吧?”我笑着问她,加紧抽插,一下下顶到屁股,啪啪直响。

“哼……你……嗯嗯……你就……只会……啊……欺负你……老婆……”

我也不再摁着她,好让她可以扭脸出来呼吸。老婆侧脸让头发遮着,显得格外动人了,让我忍不住俯下去,又和她结吻。

一边吻着,一边放肆抽插,不留余力。

老婆双腿紧紧夹住,也是想配合我,让我获得最大的快感

她甚至边回吻我,边娇滴滴地夹起声音叫床:“呀……老公……好老公……快……人家……痒死了……”

我摆脱她那热吻,苦笑道:“你可太能撩了。”

“快点嘛……”老婆侧脸颔首媚着眼睛瞟我:“人家还要……”

欣赏美丽的面容,继续用力插她淫穴,顶不住老婆媚力,又俯下去让她亲吻。老婆边吻边重重喘息,甜腻腻的叫床声在耳边作响。

很快,一阵快意自下腹传出来。

我本能想忍一忍,那感觉却闪电般地袭到脑门,而老婆也恰到好处地在舔我耳垂,把我搞得酥酥麻麻,一时精关难守。

老婆感觉到我身体动作的变化,在我耳边媚媚地说: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哟……”

这精关顿时失守,我两眼一闭,双腿压到老婆丰弹的屁股上,股股浓精夺门而出,射到老婆淫穴深处。

我趴在老婆肉体上呼呼喘气,她轻轻吻了我两下,等我休息完了,才摇了摇屁股。立时会意,我拔出软下来的肉屌,离开她身体,翻身躺下。

“舒服吗,老公?”老婆扭了几下改为侧卧,两只奶头红硬硬的,双手还在背后,美腿屈着,望向我。

我捏了捏她那鼻尖,又往奶子上抄了一把:“今天怎么这么淫荡,是不是提到周奇……”说到这,我脸色一变:“哎呀!”

老婆妩媚一笑,用不紧不慢的腔调,柔柔地说:“终于想起来啦?这下是真的迟到了哦。现在能不能帮你亲爱的老婆,把手解开了呢?”

随后两天,我一直在忙病人的事,给他们开药,制定康复计划,还有向家属嘱咐注意事项。

老婆的这点事,虽然一开始让我有种淡淡的淫欲期待,但她总是避而不谈,我也就不好主动提起。

这天我去随访病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对病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回家很晚。

进小区时,正撞见老婆挎着包,在林间石砖路上落寞地独行。

我轻声追上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

老婆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我吓了个激灵,回头看是我,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麻烦事?”我与老婆并肩而行,她身上并没有这种年轻女人常有的香水味,而是非常淡雅的洗发水香气,在清冷的月光底下,格外好闻。

老婆叹了口气:“周奇今天送我出门前,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心中一动,嘴上没有说话。这种老掉牙的战术,是几乎所有男人年少时口口相传的烂招。只不过老婆心软,很吃这套。

“他呀,递苹果给我时,袖子缩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几道特别深的指印。”

我接话道:“又被谁欺负了?”

“应该还是李正明。”老婆说。

我大概记得这个李正明是谁。

老婆曾经提到过,周奇在学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负,就有个孩子王跳出来说要保护他。

结果正是这个孩子王,欺负他最狠。

“你可以建议家长向学校反馈。”我说。

“用过这招,没什么用。”

正说着,到了院门前。我解锁开门,老婆跟在后面。

“那,你可以用家庭教师的身份,去和校方交涉。”

“不行的,学校对我们这种家庭教师,并不待见。你应该知道的。”

我们穿过院子,打开房门。这次我让在门边,让老婆先进去了,自己才跟进,关了门。

老婆将挎包挂上衣架,也没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西装与短裙,靠进椅子里。光洁的双腿交叠架起,裸足悬在半空,一手慵懒地托着腮,望向我。

“你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么,帮帮我呀。”

我两手一摊:“之前不是帮你分析过吗?解决方案也给你了。”

“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

“道理挺简单。”我乘势说道:“你无法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帮他,对吧?”

老婆托腮点头。

“但如果他有一位强大的盟友、朋友,或者说……女友呢?”

“呸。”老婆懒散笑道:“亏你还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脑子里就没点有用的玩意?”

我本是凭着开玩笑的心态,再加上一时的淫欲,才提出这种连自己也看不过眼的馊主意。

但被老婆质疑到了专业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神,为本专业正名了。

“你看啊。”我摊开双手。

刚刚说了句常见的开场白,话里意思是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却让老婆不知不觉地盯住了我的双手。

做到这一步,我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坏,就是过于软弱好欺。这种状态的内因,是他缺乏自信。”

“然后呢?”

“所以需要帮他达成某项心愿,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长他的自信心呀。”

“这不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吗?也没什么新鲜的。”

“重点来了。”我暗示接下来要说的很重要,双手也在慢慢地、轻柔地浮动:“他的自卑情绪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我们上次分析过了。你要如何,才能在当他家庭教师的这短短的时期里,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呢?唯有给他一场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让他可以一直记着,时时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来,从中汲取力量。”

“嗯……”老婆让我说得有些动摇,她放下托着腮的手,端坐身体:“只是,要为这些事,做到这种地步吗……”

“你是周奇最后的依靠了。”我低声说:“他还能靠谁呢?他的父母虽然关心,但却只懂得给他压力。他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不怎么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帮他操心那么多,让你很累了吧……”

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着头:“给他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就没有别的办法……给他……”

我轻柔的双手放到老婆双肩,慢慢替她揉捏:“还有什么,比成功的初恋更让人难忘呢?你这几天一直帮他想办法,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吧。这些天下来,一定累坏了……”

“可是……我……我是……”

“我们不是早就试过了吗?以前,那些别人看来出格的事,你不也很快乐吗?只要放松心态,接受我的建议,你就会变得很轻松……”

“但他……我……是……老师……”

“所以你更要帮助他,这才是你的职责所在呀。”我在她耳边低语:“好啦,你想这些事已经很累了,不用太纠结,放松点,先好好休息吧……”

老婆身体瘫软在椅子里,随着我缓慢揉捏双肩的节奏,舒缓地呼吸着。她双眸黯淡,睫毛微闭,眼看就要睡过去。

却又突然半睁开眼,望向我,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

“叶随鑫,你……你在催眠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上揉肩动作正要停止,却见老婆脸颊飘红,眉眼含春,嘴里喃喃地说:“我是你老婆……想怎样都可以依你……但是你要……保护好……人家……”

这话像是她用最后的意志拼着劲说出来的,刚一说完,便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我心中暗叹,自顾舒了口气,拖来椅子,和老婆面对面坐着,望向她美艳的睡容,心中泛起无限怜爱。

“名字?”

“白肖肖。”老婆闭着眼,低着头,顺从地回答。

“职业?”

家庭教师。”

很好,有问必答。是时候验证一下催眠深度,问些她平时羞于启齿的问题了。

“性经验人数?”

“五人。”

“哪五人?”

前男友……现老公……老公找来的……炮友……”

我点点头。这些信息是我早就明确知道答案的,现在这么问,只是要确认老婆是否被成功催眠了。

“很好,现在你可以恢复逻辑应答能力了。看着我。”

“是。”老婆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我。

“从现在起,只要听到我说‘玩具老师白肖肖’,你就会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并且等候我的指令。”

“是。”

“你今后的任务,是继续做好家庭教师的工作,帮助你的学生。这点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是。”

“只是,如果你发现周奇对你有情感肉体上的需要,你也必须满足他,以能让周奇满意为准。”我坏笑着说。

“是。”

“重复我的命令。”

“我,白肖肖,应当一如既往地当好家庭教师。如果周奇对我有情感肉体需求,我也该满足他,以让周奇满意为准。”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清醒过来,并且忘记刚刚被我催眠的过程,也不会对今天的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或探究。但刚刚说的指令,你会当成自己的意愿,遵照执行。”

“是。”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递给老婆:“怎么样?我刚刚说的建议。”

老婆接过来浅呷两口:“不怎么样。”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我问。

“或许有了吧。”老婆低头想了会:“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应该没问题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说。

翌日,诊所里没什么生意,我也乐得乘早回家

得说这决定很有先见之明,一进家门,看见老婆并非平常那样穿着睡衣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而是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理她那头大波浪长发。

这些浓密的黑发从头顶长直地泻下,在肩后一簇簇地向里卷起,看着赏心悦目。

就连衣服,也换成了充满活力的白棉短袖套头衫,里面搭了件毛衫,咖啡色的瘦长袖从外套短袖里探出来,软褶褶地裹着她细长的手腕,露出涂了浅亮指甲油的手指来。

再往下看,腰下是及膝的浅灰色羊毛直筒裙,裙摆底下没有丝袜,是光洁修长的一双美腿,自然地叠搭在一块。

听到我回来,老婆还是坐在那没有挪窝,只回头望了我一眼:“回来啦,饭在桌子上。”

我来不及脱西装,迫不及待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老婆:“这是要干嘛去呀?”

上班呀。”老婆白了我一眼,放下梳子,又取出口红,对镜仔细地画了个亮粉色的唇妆。

我心中知道原委,还是忍不住逗她:“打扮成这样去上课?”

“有什么问题吗?”老婆对镜自盼。老实说,这身穿着也没什么不妥,只是比她平时常穿去上课的黑西装来说,要漂亮了很多。

“我有多久没见过老婆打扮得这么好看了?”流着口水,就要将她抱起来,却被老婆起身轻轻推开了。

“别闹,要迟到了。”

她说着,转身往玄关走。

我在后面看得清楚,这条裙子是刚结婚时买的,近些年老婆作为人妻受到不少浇灌,屁股比当年圆润了一圈,也就把原本清纯的裙身撑得有些色气。

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撑起来的臀形轮廓,那两道内裤的痕迹,比我平时熟知的,要上移了许多。

老婆没有穿她平时习惯的包臀内裤

看这轮廓痕迹的形状,应该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条,露出下半臀肉,布料面积很小,而且还带着蕾丝花边。

“喂,白老师。”我在身后不舍地叫她。

老婆转过身来,背上挎包,明媚的眼眸正忽闪闪地望着我。

白罩衫与直筒裙突显了她的乳峰与翘臀曲线,咖啡色袖子轻裹的手臂连着白嫩的手背,大波浪长发瀑布般地垂在身后。

她这样望了我一会,才冲我甜甜一笑:“好好看家哦。”

说罢,回转身,蹬上高跟鞋,推开屋门。很快,我只能从关着的大门背后,听见老婆噔噔噔离去的脚步声。

吃完晚饭,我心中满是期待,在家里坐立不安,只有出门走走。

小区林间比往常要热闹了不少,这提醒了我,已经是周五晚上,很多人忙活一周,也该悠闲地透透气了。

我掂记着老婆那边的进展,低头一边散步,一边胡思乱想,回过神来时,才惊觉有人在路边朝我招手。

正是那位女邻居,不过她此刻带着孩子,是位很可爱的男孩,正蹲在路边小花园里,用塑料铲子认真地挖土。

“叶医生,在想什么呢?”她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胸口鼓囊囊的。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不好多看,扭头离去也很不礼貌,只有和她儿子聊聊天。

“叶叔叔好。”她儿子怯生生的,朝我问好时,偷偷瞄他妈妈。我敏锐地感觉到,这也是位被母亲寄予厚望,在家长面前小心翼翼的孩子。

我想到了周奇。

那孩子比眼前这位要大了很多,毕竟到了憧憬女性的年纪。

邻居家的孩子,还喜欢挖沙土取乐,蹲在地上小小一只。

我也过去蹲在他面前,出于职业习惯,观察他的神情动作。

“你也好。在这忙什么呢?”

小家伙看了看妈妈,见她微笑地望着我,才回答说:“盖城堡。”

我这才注意到,他面前堆了个小小的土丘,上面插了根棍子,似乎是旗杆。

虽说在大人眼里,这更像是某种不太吉利的造型,但小孩子是不管这些的。

“盖城堡呀。”我鼓励地说:“很厉害的城堡,你能不能让它变得更加坚固漂亮呢?”

小东西看了看他的妈,不知道怎么回话。我的这位女邻居说:“叶叔叔问你呢,你要怎么回答叶叔叔?”

我笑了笑说:“别急,给孩子时间思考,千万不要急着给他施加压力。”

小家伙想了半天,怯生生地欲言又止。我鼓励他说下去,这才听他回答说:“要有……城墙。”

我点头:“还有城门对吗?现在就动手垒城墙吧。”

“我……”他说不出话来,脸蛋涨得通红。他的妈妈在边上帮忙解释:“这个城堡是别的小朋友教他建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堆城墙。”

怎么会呢?

玩泥沙堆建筑,是小孩子生来就会的本领,连这也需要别人教了,才敢自己动手去做吗?

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显然被孩子敏感地觉察到了。

他低下头去,窘迫不语。

我自知有错,只有想法弥补。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道具硬币,是之前觉得有趣随手网购,本想用作心理疏导,没想到今天就能派上用场。

“看这里。”我把硬币摊在掌心,展示给孩子看。

“这是什么?”亮晶晶的金色硬币迅速吸引了这位男孩的兴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孩子的惯性直觉,让他相信我这个大人要把硬币赠送给他,但他显然不太敢伸出手来取。

“你知道我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吧?”我开始为心理暗示做铺垫。

他点了点头。看来关于我的事,他妈妈也没少告诉他。

“其实呢,我可以让人变得很强大,内心里充满力量。”我把硬币递上去,示意他伸手接过:“这里面就有很强的力量,你拿在手里试试。”

他接过去,捏在手心里,迷茫地望着我。

“有没有觉得硬币很热?”我问。

感受了会,突然展开笑容,用力点头。

这是很自然的。

他在外面玩这么久,手早就凉了。

这枚硬币是我从裤兜里刚拿出来的,对他来说,当然很热。

只是个简单把戏,但哄哄孩子,足够用了。

“你用力握住它,两只手一起握。”我说。

男孩更加用力地将它握紧,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我看了看妈妈,这位女邻居倒是很放心地看着我和她儿子的互动。

“手也热起来了吧。”

“真的哎。”他感觉很神奇地说。

双手紧握在一处,本来就是会自己热起来。这孩子涉世太浅,又极度缺乏自信,唬住他,并不难。

我严肃地说:“从现在起,你已经得到了硬币的力量。我们要不要试试看,你有没有变厉害?”

看他兴奋地点头,我继续说:“跟叶叔叔说,动画片里的城墙是什么样的?我们把城墙按那样建起来好不好?”

我们在一块玩了很久,不仅堆出了城墙,连城堡的门窗等细节,也都做了修饰。

临道别前,他妈妈很感激地跟我说,很久没看到这孩子这么开朗自信了。

“别客气。”我笑笑说:“我也在这想到了有用的事。”

周奇。

他比这孩子大了很多,他的问题也比眼前这城堡要复杂得多。

这孩子需要的是一枚硬币,而周奇,除了获得被催眠美女玩具外,真正需要的,可能是……某种加强其心态,让他能勇敢地使用玩具心理暗示。

比如说,某种物品,本质上,某种凭证。

我这样想着,回到家中,发现老婆已经回来了。她正对着衣架脱下外套,见我回来,便喊了我声“老公”。

“跟周奇那边怎么样了?”我颇有兴致地问。

“还能怎么样,课堂内容学得不细,要一个个知识点重新讲。”

“我是说帮周奇恢复自信那事。”我知道老婆有是有意躲闪,便加紧追问。

“哎?我只是个家庭教师,又不像你是心理医生,这么热衷于这点事。”她说着,已经脱下了外套,扔到衣架上。

再伸手到腰间松开裙带,开始脱裙子。

她抬起一条裸腿,裙腰口一开,那玉足便从中脱了出来。

她手指捏着裙腰往下放,欠身抬臀,将另一条腿也脱了出来。

我看她翘着丰臀,腿根上紧裹着蕾丝内裤诱人模样,忍不住伸手在她臀肉上拍了几下。

老婆还想往前躲闪,早被我一把摸到胯间,那饱满阴阜底下紧紧贴住的布料,还有丝丝热乎的潮气沾在上面。

“这是怎么回事?动了什么违背职业道德的歪心思哦?”我嘲笑她。

“下流!”老婆笑骂了句,从衣架取下睡衣套上,趿着拖鞋穿过客厅,进了书房,找张沙发一屁股坐了进去。

我跟在后头,等她坐定了,才坐到她身边,继续问她:“今天穿这么漂亮,周奇有没有看直了眼呀?”

老婆叹气:“我喜欢的叶随鑫大夫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那个宽厚温良的君子呢?被你藏哪去了?”

我坏笑着从上衣内兜取出怀表:“来来来,请认真听我这君子接下来要说的话。首先,请盯着这只怀表。”

老婆机敏地从手边抄起抱枕,一下子砸到我脑袋上,笑道:“我警告你哈,要是敢催眠我,就……”说到这,有些脸红了。

我作势就要晃动怀表,老婆一边嬉笑,一边尖叫,和我打闹了会,两人都玩累了,她才抢过怀表,放到一边。

“我是这么想的。”她说。

“嗯。”

“我觉得啊,要帮周奇解决不自信的问题,给他当……一回女朋友,也不是件坏事……”她小声说,脸蛋愈发红润了。

“对啊。”

“关键是鼓励他,让他觉得可以得到想要的,可以做成想做的。自信心不就回来了吗?”

“确实如此。”

“所以今天讲课,我都是以鼓励为主的。还有穿那套衣裙,也是暗示他,如果……”她脸蛋更红了。

“如果什么?说嘛。”

“如果……他表现好的话……可以……”

“嗯嗯。”

“周奇虽然是那个年龄,但也……毕竟到了那个年龄。你懂我意思吧?”

懂的。”

“他整堂课都在瞟我,有时候瞟我的脸,有时候偷看我的头发。有时候看手,有时候看……脚。”

“看脚的时候比较多?”

“嗯……”

“毕竟可以用低头作掩护嘛。”我说:“他这种男孩,平时也很习惯于低头。”

“看他还是那么胆小,我觉得可以鼓励他。就跟他说……只要能听懂我接下来要讲的知识点,他就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我没有说得这么露骨啦!”老婆将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下巴埋了进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好好。继续说。”

“后来他果然把我讲的课听明白了。结束的时候,我说,既然这样,那你提要求吧,白老师会照做的。”

“他怎么说?”

“他不敢提要求,支支吾吾地,脸都涨红了。”

“也难怪。”

“我想了想,不能让这天就这么浪费掉。”

“什么?”我很惊讶,虽说给老婆下了催眠暗示,但她居然会觉得,如果什么也没做的话,就是“浪费”了一天。

在我的催眠加持之下,老婆居然会变得这么主动,这是让我没想到的。

“怎么?就是不能浪费时间啊。他父母请我上的课时,越来越少了,再不能帮他解决问题,我也就只是……教了他些书本上的东西而已。”

“继续说吧。”

“于是我主动问他,是不是喜欢老师?”

“哦哦!!”我兴奋地站了起来,在老婆的注视下,叠起二郎腿坐正,硬把站起来的兄弟压了下去。

“他支吾了半天,才用力摇头。”

没想到周奇胆小到了这种地步。

我刚刚和邻居小朋友玩沙子所想到的事,至此已经确定了。

这个周奇,手头光有一个被催眠美女玩具,是远远不够的。

凭证。他还需要某个支撑勇气的凭证。

“然后呢?”

“我说,今天说好要奖励你的,既然你不敢提,那么,白老师站在这让你抱一下,就当是奖励了,可以吗?”

老婆的描述,周奇一开始十分惊讶,根本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看老婆很认真的样子,再加上他确实对我老婆垂涎已久,便试探性地抱了我老婆一下。

老婆没有反抗,甚至也主动抱着他。

这男孩个头到我老婆胸口了,被我老婆主动贴近反抱着,想来是把脸紧紧贴在老婆酥胸软肉上,狠狠地享受了一把。

周奇刚开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后,便就放开了胆子。

他用力抱着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后腰摁着,应该是把这块软肉的香滑软弹都尽数感受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就结束了?”我问。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么样?”老婆撅起嘴巴,瞥着眼问我。

第2章

我打了个哈哈:“这个周奇,确实挺难办的。都送成这样了,他还那么胆小。”

老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幽幽地望着我。

这妮子的性子我特别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在等我想办法。

“你今天没戴花戒吗?”我突然发现老婆手指光秃秃的。

她平时偶尔有戴花戒的小爱好,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十分好看的戒指。

有的镶了宝石,有的则是带着雕花。

这类戒指没有象征意义,仅仅是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给学生上课,从来不戴那个。给家长看见了,算什么样。”老婆说。

“明天戴吧。”我说:“就那个……小蛇样式的。”

“那个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说:“我早就不戴了。还不如戴四叶草。”

“也行。”

“有什么用吗?”老婆好奇地问。

我说:“你先戴去,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让他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是你很喜欢的一颗戒指。但是不要这么说出来哦,要让他自己这么想。”

“哦……”老婆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们心理医生……真怪。”

到了周六,学校是放假的,但学生家庭教师却不会。

老婆这天下午就化妆出门,穿了套灰黄色的呢子风衣,里面简单地套着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还是那条直筒裙。

我的建议,她自然是听的。

那是颗银色环托的细条戒指,戒面上用四颗翠绿色的块状小宝石,拼成了四叶草的样子,倒是十分好看

我本来又有点担心,如果让家长看见,会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但白老师说,周奇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会有她和周奇两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紧进攻呀!”我期待地说。

老婆回了个“哼”声,关上门走了。我在诊所那边也有预约,便将一下午,连同晚饭后的时间,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亮着。

老婆独自一人,穿着睡衣,缩在电脑椅里,在那追她的网剧。

听到我回来,也没回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饭在桌子上,自己热了吃。”她说。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过了,也就没回这句,坐进沙发,看老婆躺电脑椅里的侧影。

两条裸腿蜷着,精致的脚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让胳膊环抱着,膝盖顶着圆鼓鼓的胸脯。

她一双明眸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舒缓地微微浮动。

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还在,下巴抵着膝盖,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发垂在脑后,被椅背挡着,又从肩边滑落下来。

她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又扭过头,看我。

“怎么啦?”老婆温柔地问。

“没什么,看看我可爱老婆。”

“噫!”老婆咋了咋舌:“叶随鑫大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今天,怎么样?”我充满期待。

“跟他聊了会心理问题。”老婆望着屏幕:“我问他,期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呢?”

“他怎么说?”

老婆的描述,这个周奇比昨天坦诚了许多。

毕竟两人有过拥抱,也算减去了不少隔阂。

原来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

“强势?”我打断老婆

“怎么?”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学生面前,当然要强势一些。再者说了,你是觉得我在家太过温柔,也要对你强势一点吗?”

“哪有哪有。”我连连摆手:“白老师,您继续说。”

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对象

又或者说,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这份气场,是他愿意效仿的目标。

“所以说,他一边憧憬你,一边憧憬能成为你。”

老婆点头,继续说下去。

周奇自己也知道他不够自信,并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师美丽、大方、自信与善良,让周奇越发地自惭形秽。

“白老师。”我举手打断她:“能不能少一点自夸,多讲些细节?”

老婆嘁了声:“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要要,我错了,请白老师继续。”

所以,这天我老婆虽然和昨天一样,继续采取鼓励为主,主动进攻的策略,但周奇却比昨天还要畏缩。

据周奇讲,他昨天抱过白老师,直到今天还觉得只是个梦,只有私下时时回味,在现实里,反而怕白老师瞧不起他,现在连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说:“为什么会觉得是瞧不起他?连手都不敢碰?”

“你当周奇是你这种下流胚呢?”老婆哼着声说:“他觉得抱了女老师,本来就该被惩罚的,但这惩罚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无端逃脱了惩罚,于他来说,是件很可耻的事——即使我告诉他不会有惩罚。”

“他真心这么想?不会是什么谈话策略吧。”

“这种学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什么。他真心这么想。”老婆很肯定地说。

“周奇习惯于受到惩罚吗?”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长环境,再加上在学校里的地位。”

“确实是个大问题。”我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老婆保持那个蜷坐的姿势,一侧脸蛋托在膝盖上,望着我。

“戒指呢,戴着呢吗?”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绿色的四叶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纤细的中指上。

“按你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

“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

“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淡淡地说。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神态,也都陷入停滞。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

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

“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

“是。”

“重复我的命令。”

“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

“是。”

我将戒指递还给老婆:“它是挺漂亮的。”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奇吧。”

“啊?为什么?”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

“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

“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

“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周日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妆出门。

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

罩裙底下除了蕾丝内裤,没有别物,这是我建议的。

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

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

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只有挺着弟弟起床,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在厨房里找吃的。

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

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

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

“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吗?”我问。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糊:“奇怪,他戴没戴呢?”

“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

“他喜欢那枚戒指吗?”

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心。”

“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很……”

“嗯?”

“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

“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

“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

“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己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

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后说出了口令:“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老婆端正地坐着,胸口顶着睡衣,双手放在膝上。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奇戒指开始说。”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

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

原来老婆刚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

当时,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

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

于是老婆心里开心,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现场的一切。

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

周奇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奇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心欢喜地戴上。

于是我可爱老婆,前一秒还在为周奇高兴,等这小子抬头再看她时,她已经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还不知情,只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抬起来,递给老婆看:“白老师,你看!”

老婆听令看过去:“是。”

这种出人意料,却又极其顺从的回答,让周奇有些吃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发问:“白老师,你怎么了?”

这并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没有回答。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书桌边,桌外窗户的阳光洒到老婆一双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奇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白老师,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这是命令,于是老婆依令回话:“已进入待命状态,等待您的命令。”

“开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状态?白老师,您认真的吗?这是怎么了?”

沉默。

周奇又试着发布命令:“那,白老师,请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将双手都抬了起来。那件毛绒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许,露出更多的腿肉来,就连大腿根部,都差点暴露在男孩眼底。

“放下吧……”周奇怯怯地下令。老婆果然又照做了

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确定他当时在想什么,但他内心里头,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周奇才仰头望着老婆的脸,小声下令:“那,请白老师,再抱我一下,好吗?”

用之前做过了的事来下达命令,很聪明的试探。我心想。

“是。”老婆顺从上前,抱住周奇。即使之前有拥抱过,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绒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盖的。

这男孩和老婆亲密拥抱了很长时间,他也就再次把脸靠在老婆柔软的胸脯上。周奇试着下达了新命令:“老师,能摸摸我的脸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这明显是想要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要求。

但如果万一被老婆拒绝,他也可以用孩子气来搪塞过去。

又是个聪明的试探,我心中暗赞,这周奇,远比表面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是。”老婆还是和他偎在一块,柔软的双手在他脸颊轻轻抚摸。

“呼……”周奇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异性抚摸,他意犹未尽地长长叹息,又下令道:“请……让我也摸摸老师的脸。”

“是。”老婆微笑着,停着不动。

周奇便抬手上去,先试着碰了碰老婆的脸蛋,见她果然顺从了,才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在我老婆俏丽的脸颊旁轻轻抚弄。

老师……”周奇咽下唾沫,他似乎终于壮起胆子:“其实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师,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而已。”周奇连忙说。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着他。周奇的手还在老婆脸上,这让他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是他没有正确地提出要求。

老师,请让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应了。

“真的吗?”周奇这话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把疑问换成命令:“老师,请把裙子撩起来一点。”

“是。”老婆松开抚摸着周奇的双手,纤细的指尖自两侧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后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够到了罩衫裙底。

两边手指轻捏,手背抬起,就将那毛绒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来。

周奇后退两步,张大嘴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万分憧憬的白老师,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听话地掀起裙子供他观赏。

“再高一些。”周奇胆子越发大了。

“是。”老婆两边纤手慢慢往上抬,这裙摆就越升越高。

先是露出大半个腿根,再到白花花的双腿贴合处,再又露出蕾丝花边的内裤下角。

裙摆继续上升,整个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带就都暴露出来,一双美腿紧紧贴合着的正中部位,是蕾丝质的软鼓鼓的突起。

内裤的两边束带有一小部分勒进了肉里,又在腰间露出头来。

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晳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老师,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周奇又惊又喜,长期的自卑压抑还让他感到后怕。

沉默。

周奇点点头,他应该是找到了窍门,于是改口道:“老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听话了?”

“是。”老婆仍然往两侧掀着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叶草戒指,我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执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奇抬手望向刚戴上的戒指:“回答我,为什么?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听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记被我催眠的过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师,从现在起,你执行命令时,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执行就好。”周奇说。

老婆乖乖地点头。

周奇又说:“坐到椅子上来。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摆,俏生生地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周奇搬过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给我。”

老婆听话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这条白脂般纤细精致的玉足,就这么摆到了少年膝上。

他双手轻轻抚摩老婆的足尖,仔细欣赏老婆珠圆玉润的足趾。

从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还低头嗅闻,最后忍不住上嘴,亲吻了几下。

老婆仍是顺从的样子,终于将她足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双唇抿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什么感觉?”我大感兴趣地问。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说:“舌头很软……很热,很滑。脚趾,很痒。”

我点头:“继续说吧。后来呢?”

老婆觉得痒了,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这小子得到这种便宜,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将老婆一只玉足紧紧捉住,不让她缩回分毫。

“另一条腿也放上来吧。”

老婆便听话地将左足也放上去了。

周奇一手捧着一只,左看右望,欢喜非常。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吼吼地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两手捧着足,往中间一夹,就将肉棒夹在当中。

“轻轻揉搓它。”周奇命令。

老婆真就用双足轻轻夹着套弄,两边足趾抵在肉棒中间,上下揉弄的时候,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点点套到下面,胀满了的龟头越露越多,直到整个龟头部位都展露出来。

“呼……”周奇舒服地喘息:“再快一点点……”

我很确定老婆之前没有试过足交,她只是听话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听她描述,周奇应该是很舒服的。

随着玉足套弄肉棒的节奏慢慢加快,周奇想要的也就越多。

他要求白老师凑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动屁股,屈起腿来,脚上功夫没有停歇,身体离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遥了。

于是周奇便可以轻松摸到老婆大腿,甚至还能摸进裙里,在她温软湿热的蕾丝内裤上轻轻玩弄

这样一来,老婆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大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双肩两旁,俏脸微微泛红,就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师也想要吧?”周奇大胆地说着,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丝裤边,悄然钻了进去,与内裤里面的泥泞淫肉亲密接触了。

老师……快……加快……”他喘息着说。

老婆加快了足交频率,包皮套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这少年肉棒

很快,周奇仰起脑袋,满意地发出哼声,肉棒老婆足间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落在足背上。

周奇意犹未尽,他抄起老婆双腿,用足弓和足踝继续摩擦肉棒

又一股残精喷射出来,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

少年老婆双足捧高,最后几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软嫩的小腿肚上。

周奇在椅子里休息了会,才放下老婆双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赶紧跑出卧室,从客厅里把老婆穿来的高跟鞋带进来,捧起老婆沾满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来,为她穿上。

“今天就这样上课吧。”周奇说。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奇想了想,又说:“刚才发生的事,请老师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脚上的东西。”

说着,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听得精彩,忍不住又问:“后来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吗?把他今天戴戒指时发生的事都说说。”

周奇戴着戒指,说:“老师,休息一下吧。你到床边坐下。”

老婆便顺从地放下课本,坐到床沿。

这男孩走上前,个头刚好比坐着的老婆高出半个头。

他捧起老婆的脸蛋:“白老师,你真美,好高兴能这样拥有你。”

“他真这么说?”我打断老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回答。

“继续吧。”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要亲我哦。”周奇下了命令,就这样亲了上去。

他的嘴唇和老婆涂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奇的手在老婆后脑轻抚她的长发,手指梳着浓密的发丝往下滑落,在她后面停了会,又移到前胸。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两下,才大胆地整个手掌贴上,隔着毛绒外衣,揉弄老婆胸部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周奇戴着戒指的手在老婆脸颊边滑动,手指插入发丝。两人嘴唇分开,周奇望着老婆,一脸满足

“刚才戴上戒指以后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说着,后退两步,脱下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别讲这些了,我还想再摸摸你……老师你能……”

他说到这,后半句一时没能说出口来,深吸口气,才说下去:“能把内裤……脱下来给我吗?”

他脸皮很薄,自然说得艰难。

但只要说出来了,老婆就只能执行。

老师就这样在她的学生面前,站起身,双手探进裙里,手指两边勾住内裤带子,轻轻拉开些许,再一点点往下褪。

蕾丝内裤很快就出现在裙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膝上。

老婆左手扶住周奇,抬起右腿,内裤勾在高跟鞋的长跟上,她便伸手捉起来,让这鞋足从内裤里出来。

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换右手扶住周奇,抬起左腿来,左手在身后拉开内裤,将其完全脱下。

老婆蕾丝内裤在两手中团成小团,交给了周奇。

周奇说:“白老师,就这样继续上课吧。只是要忘记刚才戴戒指时的事哦,还有,等会上课时,不要在意没穿内裤的事。”

他将内裤塞进自己兜里,脱下了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刚才这课上了好久,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蕾丝内裤,闻了闻:“在我这放这么久,白老师的香气还在呢。回答我,刚才一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老婆摇头回答:“没有。”

周奇满意点头,将蕾丝内裤扔给老婆:“穿上吧。不要记得我戴戒指时发生的事。”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老婆穿内裤的样子,这才脱下戒指,将戒指攥在手里。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我见老婆停止了叙述,便就追问。

“没有别的了。这是下课前,周奇最后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脱下内裤后,上了多长时间的课?”我问。

“一个多小时。”老婆回答。

周奇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乖乖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或者说,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发泄过了,才能这么安分吧。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解除催眠状态,并且忘记刚才和我说的内容。”

回想老婆这次被我催眠的过程,我酸溜溜地发现,周奇对她所说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这里仍然生效。

只是我话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执行,老婆双目恢复了神采,我也只有赶紧闭嘴,以免让她发现什么。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叶随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无心理准备,正打算去厨房老婆热饭,脚尖“砰”地一声绊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这……这不对吧……”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叶随鑫!”老婆鼓起腮帮:“你还不承认?我什么时候会这么端正地坐好?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这么……这么为人师表?”

她保持原样坐着,食指晃动,指了自己。老婆这会确实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书上画的一样。

我脚上疼痛,嘴里却扑哧笑出声来。百密一疏,居然在这里出了破绽。

老婆双腿蜷起,脚底踩着椅边,两手抱住小腿往后缩进去,靠着椅背坐稳:“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话说到这,脸倏地就红了:“你没祸祸周奇那孩子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抗议道:“这不是帮他吗?怎么就祸祸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扫尾工作做得细致,要求她不得对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探究,否则这妮子这会非得把细节问个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声道:“你要怎么玩就随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

“白老师这么青春美丽,他怎会有心理阴影呢?”我反问,“是美好回忆还差不多。”

“倒也是。”老婆自恋点头。

“白肖肖,你这么关心他,怕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地下女友了。”

只见她俏脸一扭:“快去弄饭吃,你老婆要饿死了。”

周末过去,又是周一。我在诊所接待了几个病人,忙到下班时间,才有空整理病历。本想早点回家老婆今天出门的打扮,也就只有作罢了。

回到家中,老婆已然不在,只有在无尽的期待猜测中随便刷剧,挨到老婆早该下班回家的时间,院门却毫无动静。

我有些着急,又等了半个小时,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心里闪过很多可能。老婆从周奇那边下班回家,整条路上治安环境都很好。出意外的可能性是有,但不会太高。反倒是那戒指……

周奇有父母在家,断不会命令老婆留宿。该不会是戒指落到别人手里了吧?

我心中一个激灵,虽然觉得刺激,但这也……有点过于刺激了。

赶紧再打电话,仍是关机。

我思索着,要不要给周奇父母去个电话呢?

只是,若无事发生,打这电话,是否会给老婆平添麻烦?

又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消息。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强行相信什么意外也没发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必须立即行动。

我赶到客厅换好衣服,去院外开了车,一路胡思乱想,肉棒硬得不行,心里却十分担心。

夹在兴奋与担忧之间,终于赶到周奇家的小区,准备进去看看,却惊喜地发现,老婆正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出来。

我叫住她,喊她上车。老婆看见是我,快乐得一阵小跑赶了过来。

“还是放心不下你老婆吧?”她满面春风地坐上副驾,手包扔到后座,系上安全带。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追问。

“好像是有什么……但我不太记得了。”老婆笑笑:“要不你催眠我问问?”

“哎呦,瞧给您熟练的。”我接到老婆,心里宽心。挂挡起步,一路朝家慢开,嘴上也就习惯性地和她斗了起来。

“怎么,要专心开车,拿不出你那怀表来了吧?”老婆占到上风,满口得意:“你们这些人呀,说起来有多厉害的催眠术,其实手里没有工具,也就……”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叹了口气。

老婆住了嘴,怔怔地望向我。

“说说吧,他今天戴上戒指后,发生了什么?”

周奇戴着戒指,呆立于门口,他的父母则站在门外。老婆在这一幕下,进入了待命状态。

“等等。”我打断叙述:“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往前一个事件开始说。”

老婆在周奇他们家楼下见到了他的父母,相互打了招呼。

周奇母亲这天晚上需要值班父亲开车送她,所以刚好在楼下撞见老婆

他俩都挺热情,执意要送老婆上楼,掏钥匙开了门,正好周奇戴着那枚戒指独自在那臭美,于是乎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老婆被瞬间催眠,周奇呆立原地,而他父母却还热情地请白老师赶紧进屋。

“麻烦了,捅出了乱子。这就是你今天这么晚回家的原因?”我问。

原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

这周奇虽然老实,当时却也是颇有急智。

他对我老婆说:“白老师,您来啦。我爸妈有事要出门,您别担心,作为家庭教师,您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不用拘束哈。”

这话在他父母耳中,是孩子挺得体的在招呼老师

事实上,这是句很厉害的指令,要求我老婆以“家庭教师”的身份临场应变,“该怎样就怎样”。

这条指令,没有露出明显破绽,还起到了很好的操控效果。

老婆得到指令,微笑着摸了摸周奇的头,跟他父亲说:“这孩子,突然鬼起来了,说话还挺老练的。”就这样自然地换拖鞋进了门。

周奇父母对孩子管教虽严,却也是极爱听别人夸自己儿子的,尤其对方还是孩子的老师,这听着就格外受用。

相互客气了几句,父母俩便下楼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听得有趣,忍不住又插嘴说:“而且,幸好周奇之前命令过你,得到指令后不要说‘是’字,直接执行就好。如果没这条命令,你今晚也得穿帮。”

突然觉得,这整个事串起来,可见周奇其实还是挺聪明,蛮有远见的孩子。

他之所以平时会糟糕到自卑的程度,或许,是被父母管理得太严,以致失去表现机会了。

这样看来,我老婆现在给予他的人生经历,或许真的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益处,也说不定。

父母下了楼,周奇连忙关门,对老婆长出口气道:“差点就出事了。白老师,您刚才表现得太好了。”

老婆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没有了当老师的威严,像极了小猫咪做对了事,得到主人夸奖的样子。

周奇朝我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在后面。老婆便乖巧地跟他进了卧室,刚一关卧室门,这小子便猴急地将老婆一把抱住。

我听到这也有些兴奋,一边开车,一边瞟了几眼老婆今天的打扮。

她今天穿着套深灰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薄毛衣罩衫,底下是条浅灰呢绒短裙

见着周奇父母时,想来这件风衣是扣子全扣好了的,看不出什么来。

现在风衣未扣,露出里面的短裙和白腿,让风衣半遮半掩地,看上去着实是风情万种。

周奇抱住了老婆,要她脱掉风衣,老婆自然听话照办了。他在老婆胸前臀后摸了个遍,还不过瘾,又要求老婆坐到床沿,让他玩玩脚趾。

就像之前那样,老婆乖乖坐到床边,两条白腿伸直,放到周奇膝上。

这孩子坐着椅子,将我老婆的脚趾一颗颗,一寸寸地摸摸捏捏,玩了个遍。

到了兴头上,他索性将两只玉足一把搂进怀里抱住,这也使得老婆不得不前倾身体,于是两人脸贴脸地对视,用不了几秒钟,周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亲吻了我老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结吻了,周奇也是吻得比之前热烈得多。

他先是和老婆唇皮紧贴,又伸出舌头来,轻舔了老婆的嘴唇。

老婆被这样舔了两下,也伸出舌头回应。

“等下。”我又打断她:“你主动伸舌头?”

“周奇主人昨天的命令,他亲我时,我也要亲他。”老婆清楚地回答。

是了,昨天的指令,主人没变,今天当然还奏效。昨天是贴唇吻,今天发展成舌吻,老婆自然也要相应地执行命令才对。

老婆软舌和他相抵,这孩子呼吸越发粗重,舌头贪婪地滑动,老婆也就同等回应了这份热情。

两人唇粘舌缠,热烈而又色气地吻了好一段时间,周奇才满心欢喜,放下老婆双脚,站起来兴奋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我和白老师舌吻了!万岁!”他低声欢呼。而这显然还不够,他朝向老婆,热切地说:“白老师脱衣服吧!”

老婆自然毫不犹豫地照办。

她双手探到腰间,纤美的手指带着淡粉色的指甲,捏住白色薄衣的下摆,往上掀起,白晳的小腹便显露出来。

薄衣慢慢往上越掀越高,小腹两侧的美妙腰线,也就由下往上地给那男孩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并没有盯着看太久,因为浅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连同罩中聚拢成沟的圆润乳线,必然在此刻深深地抓住了这男孩的注意力。

衣服继续往上掀,越过脖子,露出干脆利落的锁骨轮廓,完全包住了老婆的俏脸。

很快,这件衣服被完全脱了下来,一头波浪长发从衣领束口,倾泻而下。

“扔到这。”男孩呼吸急促,却不忘享受操控这位人妻美女的乐趣,他指了指书桌。

老婆便不折不扣地照办了,将手中脱下来的白色薄毛衣随手一扬,扔到那里,盖住了她今天原本要用的教材。

该脱裙子了。

老婆双手探到腰后,低头摸索,很快找到了裙腰上的拉链。

一阵轻微却又挠人的拉链声响,这条紧紧贴合在老婆腰间的,浅灰色的呢绒短裙,一下子松垮下来。

老婆双腿压在床沿借力,微微抬起屁股,将短裙脱到腿间。

洁白肉感的大腿和勒在腿肉间的粉色蕾丝内裤,被这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

老婆双腿一屈,这裙子也就被脱下来,抓在手里。周奇又是指了指书桌,老婆也就听话地将短裙也扔过去。

到此时,这位学生的单人床上,坐着他倾慕的美人妻

老师半裸着身体,丰满乳房裹着粉色胸罩,侧身坐在床沿,一双长腿并拢摆着,腰肢下方圆润的臀部曲线侧面,紧紧嵌着蕾丝内裤的带子,更加增添了肉感魅力

“好美……”周奇忍不住赞叹。

他当然不会像前两天那样胆小了,已经确定获得了白老师的控制权,尽可能地索取,才符合他这样青春少年天性

“脱,老师,继续脱。”周奇露骨地命令。

老婆便坐正身体,两手在后背熟练地拉开搭扣,胸罩便松开来,再往前脱卸,胸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露出两只完整的乳房圆弧曲线,和那对粉嫩嫩的乳头,点缀在浅浅的乳晕当中。

好看呀。白老师胸部……”他可能在春梦中想象过我老婆奶子是什么样的,现如今亲眼看到,不知是否比他想象中的更让人兴奋

“扔给我。”周奇双手往前,指令刚下,老婆便听话地将胸罩扔给了他。这男孩迫不及待地捧到脸上,深吸了几口气。

“果然是香的,和我以前幻想的一样。”他满足地说。

老婆又轻抬屁股,将内裤也脱下来。一抹稀疏卷曲的耻毛,隐隐暴露在夹紧了的双腿之间。

“也扔给我,快。”周奇又是伸手命令,也照例得到了执行。

他将内裤也凑到鼻前深深地嗅了几口:“呼……刚脱下来的内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习惯之后,又觉得挺好闻的。”

我听到这,扑哧一笑:“这小鬼,他原来想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老婆没有回答,这也难怪。“继续说吧。”我命令道。

周奇将胸罩和内裤都扔上书桌,现在他面前的,是我老婆全裸的肉体,和毫不设防的心神。

流畅的女性线条在她胸前腰臀流淌,玉脂般的肤质,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材,在这间卧室的暖色灯光下,格外诱人

少年凑近观赏,伸手触碰这对美乳,手指背轻轻撩动乳头,手转上去,掌心贴住乳肉,五指抓紧,将乳球握在手中。

嫩滑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软软弹弹。

他掌心划着圈地轻揉起来,硬硬的乳头顶在手里,软绵绵的乳房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状。

老婆也轻声喘息起来,而这显然让男孩有些意外:“我看片子里面,女人被这样揉了,都会忍不住大声叫出来。看来那是夸张了啊,像白老师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他玩了会奶子,又把兴趣转移到老婆的下体。这是自然的,对于这年龄的男孩来说,有如此探索女体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愿意错过。

手刚伸到双腿中间,老婆作为人妻,被外人侵犯的本能反应,让她夹紧了腿根。周奇手指钻不进去,只有命令说:“白老师,张开腿。”

老婆双腿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男孩手指没有在大腿内侧过多流连,顺着腿肉往上,手指直接没入耻毛深处,摸到穴口一片泥泞湿滑。

“白老师,告诉我,女人流这么多水,就是兴奋想要的意思吗?”

“是被摸了……天生就有的反应……”老婆一边轻喘,一边老实回答。

“即使不喜欢这个男的,被这样摸也会湿吗?”周奇继续放纵他的好奇心。

“这是……天生的……”老婆回答:“心里会讨厌……但身体反应是止不住的……”

“回答我,即使不被喜欢,只要摸上了,就能以满足身体需求为理由强上吗?”周奇提出了与其外表不相称的问题。

我发现,在这男孩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与普通男性一样的阴暗欲望

“当然是……不可以的……”老婆穴口被摸得淫水横流,嘴上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可是主人的命令:“人有社会性与动物性两方面,不能忽视社会性而片面强调……动物性……”

不愧是老师啊!我心中暗叹,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现在你要改变想法,强调动物性是正确的,在动物性面前,社会性是可以忽略的。”周奇邪恶地说。

“唔……”老婆仰起头,长发落到身后,乌黑的发梢丝丝散在了床单上。

周奇乘热打铁:“老师,现在回答我,即使不喜欢那个男生,只要被他摸得有感觉了,那个男生以满足需求为理由强上,是不是正当的?”

“当然是……正当的……”老婆仰着俏脸,张嘴呼吸,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嗯嗯呀呀的低吟,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还是主人的命令:“人应当强调动物性,在身体需求面前,可以忽略社会性……所以……只要身体出现需求……对方来强上……就是……正当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周奇第一次试图改变我老婆的思想常识。

如果你拥有一件完全听令于你的美女玩具,会怎样玩弄她呢?

除了命令她做什么以外,还可以命令她如何思考——周奇就在做这样的探索。

得到老婆这件玩具,也不过两三天而已,他的探索进度,让我大感意外

只要给他合适的环境,周奇完全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我越发地相信这一点了。

“白老师,即使不喜欢我,你也被我摸成这样了,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正当地玩弄你了?回答我。”周奇呼吸浓重地发问。

很显然,长期处在自我否定中的这个男孩,天然地觉得,我老婆是讨厌他的。

老婆听话地依指令保持分腿坐姿,身体向后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撑着。

她勉力望向周奇,眼神充满温柔的媚意:“周奇……白老师……并没有不喜欢你呀……你永远可以正当地……玩弄老师……”

“这是真的吗?你必须如实回答。”周奇不敢置信地追问。

“白老师……没有不喜欢你。”老婆肯定地说。

男孩瘦小的身体猛地扑上前,将全裸的老婆抱在怀里,一下子压了过去,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他一手搂着老婆,一手在她穴口加快揉弄,脸贴脸地注视着老婆柔媚的双眸。

“我也喜欢老师呀!”他声音都在发颤。

老婆被摸到了极限,身体僵硬,双腿绷直,将周奇抱得更紧。

男孩也感觉到了变化,他一口吻住老婆双唇,将舌头深探过去,立即得到了老婆热烈的缠舌回应。

老婆白玉般的身子在男孩怀抱里颤抖着,呻吟着,双腿将男孩的手紧紧夹住,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我好奇地问老婆:“那周奇的手法听着就很粗糙,怎么能把你玩上高潮呢?”

“因为,要强调动物性。”老婆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年轻女性需要与男性交配并怀孕,这是生理天性。当我忽略掉本应感到羞耻并拒绝交配的社会性,释放动物天性时,只要认为有必要,就可以发情,产生强烈性欲,这与适龄男性手法好坏无关。”

“打住,打住,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教师或学者。”我有点头疼,示意老婆放过这茬,接着说刚才的事。

周奇抱着老婆床上休息了会,自己下了床,令老婆重新坐好:“白老师,我也想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老婆微笑着回答。

“等下。”我打断她:“周奇这句话并没有命令你回答什么。”

“周奇主人和我多次对话,让我明白了,这句话就是要求我来回答,不需要额外下令。”

好嘛,这都搞出默契来了。

周奇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是想……强上白老师的。但是……我不能……”

老婆笑了:“你可以的,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听从。周奇主人,你的愿望是和白老师上床吗?”

“我很想,本来就想的。”周奇摇头:“但是现在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随便糟蹋这份感情。”

“这小鬼头会这么说?这也太中二了吧。”我忍不住吐槽,却又有点后悔:“唉,这朦胧而又美好的青葱岁月呀。你接着说吧。”

他跑到客厅,将老婆高跟鞋拿过来,关好卧室门,将鞋递给老婆:“穿上。”

老婆听话地穿好。她身无寸缕,除了这双高跟鞋外,什么别的也没有。

“站起来,转个圈,让我看看。”

老婆站起身,先是让周奇看了正面,那圆挺的双乳,性感内弧的腰肢,略带稀疏阴毛的三角带,修长光洁的美腿,和脚上蹬着的高跟鞋

再转了小半圈,给周奇看了侧面。软弹的乳球,丰满屁股大腿小腿的两段曲线

老婆像舞台上任人评判打分的模特,转着圈展示身体,这回到了背面。如玉般的裸背,长而大卷曲的波浪黑发,内凹的腰窝,圆润的屁股

“转回来吧。”周奇说。

老婆便转了回来,朝周奇微笑。

“坐到床边,右腿抬过来,踩椅面上。”

老婆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向床边,半转身坐下。周奇将椅子挪过去,让老婆屈抬右腿,踩着椅面。

男孩自己跪下去,掏出肉棒,他的胯部正好与这椅面平齐,肉棒也就顶在老婆穿着高跟的玉足背上。

“抬起一点来,给我个空隙。”周奇低声喘气。

老婆的脚从鞋内松出一些地方,男孩便借机顶胯,将肉棒往足底插入,从踝底往足尖方向,顶进高跟鞋里。

“说点什么。”周奇急切地命令。

“说点……什么?”老婆裸身坐着,右脚踩着男孩的肉棒,这画面虽然淫靡,她却是满脸疑惑的天真表情。

“现在你是为了满足我,而渴望帮我鞋交的,喜欢我的女人。说些现在该说的。”周奇再次给出了宽泛的指令。

“周奇……主人……”老婆脸上满是媚意,双眉舒展,嘴角微扬,眼眸柔柔地盯着这男孩:“插到人家的……脚底下……高跟鞋里……”

“嗯嗯……你的脚好暖,好舒服。”周奇声音低哑,他看着老婆玉足与肉棒亲密接触,又时不时地望两眼面前晃动的美乳

“好大,插进来,到高跟鞋里,让姐姐用脚给你踩住……”老婆一手放到唇边,甜媚地说。

“呜……白老师……你好会……”周奇开始来回抽送肉棒老婆玉足之下前后套弄,时不时露在包皮外的龟头,又被老婆恰到好处的发力给踩得微扁。

“只要你能喜欢……白老师什么都能会……”老婆配合男孩的说话节奏,一边挑逗他,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淫乱的呜咽声。

“白老师,踩我!”周奇跪在那,用力抽插

老婆在他每次抽出时,便用力踩下,给予他强烈的包裹感,到男孩插入时,便稍稍调整足底角度,形成外宽内紧的空间,好让肉棒有越顶越紧的段落感。

男孩每次顶到深处,老婆都要用足尖轻轻踩一下龟头,给予他强烈的夹紧刺激

“好棒,白老师……你就是天生的……足交与鞋交的料!”周奇继续挺胯,双手环抱老婆小腿,低头舔尝老婆大腿肉棒动作加快了许多。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怎样都会满足你的。”老婆轻轻摸着男孩的头发,脚上动作跟上了他的抽送频率。

“要射了,踩住我……白老师……姐姐……”

“这脚和鞋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老婆温柔地说。

男孩颤抖着,将肉棒用力顶进深处,老婆也就恰到好处地踩住它,任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浇在她脚趾周边,再又一滩滩地糊在高跟鞋里。

周奇满足地将肉棒老婆脚下放了一阵,待得够了,才拔出来。

他站起来收拾裤子,却命令老婆不能收拾脚和鞋子,就这样踩着他的精液,并要觉得这很舒服,要喜欢这种感觉。

“很温热呢,滑滑的。”老婆笑着说。

“对的,就是这样。站起来,走两步。”

老婆便站起。

前几步走得很不顺畅,右脚里面是滑的,走起来不稳当。

卧室里走了几圈,慢慢适应了,老婆全裸高挑的身材,踩着装满精液高跟鞋,也走得有模有样,颇有些模特范了。

“很好,很好。呼……休息一会,就准备上课吧,不然给我爸知道这一晚上都没听课,就麻烦了。”周奇也算满足了色心,理性思维终于占据上风。

他这一提还不要紧,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大门咯吱吱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糟糕,我爸回来了!”周奇脸色大变:“你,你快接着!”说着,将书桌上的薄毛衣扔给老婆

还没开始穿,周奇又阻止道:“不对,不对,还没穿胸罩,这下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打开,来人已经换好拖鞋,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直奔卧室来的。

“床底下!你,到床底下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声,不许出来。”周奇说着,连推带搡,将老婆推入床底,再又抄起风衣、短裙胸罩内裤这些,一股脑地塞到床下去。

刚做完这些事,卧室门就被打开了,正是他的父亲

“白老师呢?”他父亲问:“我看她自己的鞋子不见了。”

“白老师早就走了。”周奇换了张脸,语气淡定,表情从容:“今天放得早,老师说家里有事,把该教的教完,让我自己写作业,她提前回去了。”

“哦。”他父亲的脚步声走进卧室,在书桌边转了圈停下:“那你作业还要不要检查了?”

“白老师说明天检查啊。”周奇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可得多加十二万分的认真和小心,没有白老师监督,你要做得更好。”他父亲严肃地说。

“嗯。”周奇低声回答。过不多时,他父亲的脚步声走到外面:“门就别关了,通通风。”

老婆的衣服裙子,凌乱地团成了小堆,她自己则穿着那双泡了精液高跟鞋,全裸着身子,躺在学生的单人床下。

没有周奇的进一步命令,她除了睁着眼睛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躺在那,好像真的成了被随手扔到床下的玩具娃娃。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周奇的父亲在外面时不时走来走去,这孩子也只是一直老实地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老婆便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底,等待戒指佩戴者的下一个指令。

“你在床底躺了多久?”我问。

“几个小时。”老婆回答:“具体时间,没有看表,不能确定。”

“那是什么时候,才让你出来的呢?”

周奇小声喊老婆的时候,老婆没有回应。要听到男孩说:“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并继续执行我的指令了。”老婆才“嗯”了声,表示明白。

我以为周奇找着机会,让老婆出来赶紧离开,没想到,这男孩听到老婆的嗯声,居然又来了兴趣,钻到床底下,和老婆挤到一起。

“白老师,刚才的声音好诱人呀。”周奇厚着脸皮说:“再嗯一下听听。”

“嗯。”老婆轻声应和。

“呼,我有白老师真好。”周奇侧身抱上老婆,手放到老婆奶子上揉玩起来。

妈妈值班一会回不来啦,爸爸刚刚睡着。白老师累了吗?”

“有一点。”老婆实话实说地回答。

“真想和白老师一起睡觉呀。”周奇遗憾,将老婆裸体抱得更紧。

在床下的狭窄空间里,这男孩抱着全裸的听话美人妻,又起了生理反应。

玩弄乳房,头凑上去,亲吻老婆嘴唇。

“现在你可以动了,我要你回应我。”

老婆扭过头,让他吻得更舒服,也展开胳膊抱住他,让他半个身体压到自己肉体上。

他瘦小的身体,头和老婆重合结吻,身子只能遮住老婆半边,腿脚也只能到老婆膝盖下面一点而已。

“白老师,我好想要你。”周奇喃喃地说。

“你现在就能要我呀。”老婆温柔回答。

“我想……再等等,到我们和普通恋人一样的发展节奏,到时候……就不像是我命令你控制你,而是自然而然地,做那个。”周奇低声说。

“那我等你。”老婆微笑回吻。

“可我还是想要啊。”周奇吻了几下,又撒娇地说。

“那白老师……姐姐……用左脚给你呀。”

“想试试白老师的小嘴。”周奇显然早有预谋。

“嗯。”老婆仍是有求必应的状态,那戒指,还戴在周奇手指上。

两人在昏暗窄闷的床下摸索着变化体位,周奇跨趴在老婆身上,肉棒硬硬地顶着奶子

老婆扭动身躯慢慢往下,让那肉棒贴着乳头往上游移,滑过脖子跟下巴,终于顺利地顶到嘴唇。

她张开涂了亮粉唇膏的双唇,将那龟头吸吮住,舌尖轻轻舔上。

只这一下,周奇便发出“啊”声。他赶紧压低音量,随着老婆舌身在龟头左右轻扫,变成了低沉的“嗯嗯”。

“好舒服,白老师……你平时也常做这个吗?”

我听到这,独自笑了笑。

这手口技功夫,是几年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的知识。

老婆从认识我起,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明白我会催眠术。

事实上,当时的她,对我这手本事并不排斥,甚至十分好奇。

在对我的爱意驱使下,她更是很乐意让我以催眠的方式,将她修改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这也是她一直接受被我催眠心理基础。

不管我们平时怎么斗嘴为乐,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这是我们对外人秘而不宣的共识。

老婆口舌正忙,无瑕回答,只是抱着周奇双腿,突然将口腔张大了些,将整只肉棒尽根含入。

“唔……热热的包着我,好舒服。”周奇赞叹着,本能地想要抽插屁股刚抬起些许,就被床板挡住了。

原来他之前插入前,肉棒是斜着往老婆嘴里进的,现在想活动了,本能地就往正上方退,自然空间不足。

老婆在这床底待了许久,当然清楚无法做些大动作,便善解人意地拍拍周奇腿后,示意他不要再动。

那舌头便自己开动,舌尖在肉棒根部左右旋转,舌根吸含龟头,慢悠悠地左右摆头扭动。

周奇这种小鬼,哪里受过如此侍奉,再加上眼前正是风情万种的老婆,只不过几个回合,就双手向下按住老婆头顶,限制她不让再动。

周奇明显是想要射精,却又舍不得就此结束。

老婆也是乖巧会意,停下舌头动作,等这男孩努力忍了一阵,才松开手来。

老婆便又扭动舌尖,左右摆头。

肉棒这次在舌尖的旋转与舌头左右扭动的双重温软裹感下,坚持了更久些。

男孩横屈小腿,脚尖摸着老婆乳房,趾头揪着硬弹的乳头不住撩拨,将老婆的身体欲望也勾了出来。

她只有探手下去,到淫穴口那自慰,以求缓解身体的渴求。

男孩感觉到老婆躯体在有节奏地晃动,即使不能低头看,也猜到了些许,这极大地刺激了他,在口舌夹攻之下,发出更愉悦的哼声。

老婆嘴被填满,自慰快感也令她发出“唔唔”的淫叫声相附和。

这方小小的单人床下,穿着衣服,只露出肉棒的瘦小男孩,与只穿高跟鞋裸露全身的成熟人妻,一个接受口舌服务,一个欲求不满地自摸淫穴

昏暗光线里,白肉若隐若现。

寂静深夜中,两人嗯唔低语,你哼我吟,彼此交融。

周奇终于到了极限,用力将肉棒挺进老婆口穴深处,射出股股浓精

老婆也是毫不在意,继续用舌身将肉棒顶紧,接住男孩射来的精华,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

周奇保持这样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到肉棒尽软缩小,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他翻身仰躺,和老婆并排待着,到呼吸喘匀,才低声说:“白老师,好想和你再来一次啊。”

老婆微笑看他:“那就下次见面再来好了。”

“白老师,我想好了。明天来接我放学吧。”

“好啊。”老婆干脆答应了。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周奇扶额:“对了,你不会问的,只会答应。白老师,就算是装的,也要像是我女朋友的样子,好吗?会有疑问,会耍小脾气那样。”

“为什么要耍小脾气呢?”老婆甜美地低声发问。

“因为这样更像是喜欢我的样子。”

“可我本来就很喜欢你呀。”老婆眼神似水,盯着周奇,低声说。

“那,你明天别来接我放学。”周奇试探性地命令。

“不嘛,明天就要来接你。”老婆抿嘴微笑。

周奇愣住了。

他呆呆地望着老婆的俏脸,出了好一会神,才说:“姐姐,你刚才真的好撩……你太会了。”他又不舍地抱住老婆:“能这样拥有你真好啊。”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小院门口。

我关闭发动机,靠着车椅闭目待了会,转过头去看她,老婆也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深夜的月光底下,她眼神里闪着柔亮的清光。

老婆呀,你啥时候也能这样撩一下我呢?”我醋音大发地问。

“这不是……指令。需要周奇主人的……命令,才可以……撩你。”老婆冲我甜甜一笑。

,太撩了!这是只有淫妻控才懂的撩意,老婆,你真的太会了!”我激动半晌,才平复心情。

该问的都已问完,是时候把老婆唤醒了:“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里醒来,并且忘记刚才被催眠的内容。”

说到这句,我闭了嘴,表示这段话已经说完。老婆猛然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眨眼朝车窗外四处打量。

“到家了?”

“到了呀。”

“我怎么不记得……”老婆扶着额头,手指顺势往后梳过长发:“好像是跟你拌嘴来着,说你专心开车就不能拿怀表,所以就无法施展催眠术……”

“确实。”我看着她,满眼堆笑。

“你又催眠我了!”老婆鼓腮佯怒:“好啊,开车也敢动怀表是吧?科目一怎么教的?”

“科目三。”我纠正她。

“还敢顶嘴。”老婆不依地扑过来,胸口被保险带猛地勒住,疼得倒抽凉气。

“哈哈哈……”我拍手兴灾乐祸地笑道:“要是周奇那小子看到你这么失态,对你的美好幻想,怕是要瞬间变成泡影。”

“周奇,你还敢提周奇。”老婆拆开保险带,手脚并用地进攻过来,抬起的高跟拨开我反抗的手,她好双手扭到我胳膊上,捏起一小块肉,狠狠地拧下去。

“疼,疼疼疼。”

“整天想着祸祸你老婆,还利用可爱的花朵。我就觉得很不对劲,总感觉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说着,她突然停了下,安静了几秒钟,又掐上来:“还让我吊着周奇,拖着人家……”

“等下,等下!”我止住她:“你怎么就知道是吊着周奇,拖着人家呢?我又没告诉过你任何真实进展,你咋知道……”

“哼!”老婆坐回副驾,脸蛋变得通红,嘴上却不示弱:“我就是知道!”

“奇了怪了。”我咋舌思索:“催眠状态下的记忆,你应该是带不到现在正常状态的。怎么就能确定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呢?”

“不懂了吧。”老婆脸蛋虽红,语气却满是得意。

她收拾挎包,打开车门,趾高气昂地率先下车。

等我也下了车,跟在她屁股后面,老婆才说:“你老婆还是聪明的,别以为靠你那点把戏就能隐瞒多少事情。”

“是了。”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第3章

“是了。”

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

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

我原本很期待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

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

难怪周奇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半个背部朝向了我。

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奇,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美丽善良的白老师让恶势力退缩了。”我开玩笑地说。

“是强势。”老婆纠正。

美丽强势的白老师接到周奇之后呢?”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神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

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

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

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的笑意也变得空洞。

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

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奇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来老婆接到周奇的当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了。

她远远看到欺负周奇的那几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奇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

在那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奇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神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奇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神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奇。”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奇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

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

老婆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奇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这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奇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奇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奇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奇家开,老婆观察到周奇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点吗?”

周奇摇头:“白老师,能不能停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师多待一会?”老婆温柔地问。

周奇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奇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

临分别前,周奇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我终于知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程中发生过的事。”

老婆双目一颤,刚才温柔甜蜜的眼神又回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

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

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奇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

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

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

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

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

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

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

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

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

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

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

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

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下的命令吗?

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放学了吧。

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

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

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

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

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

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

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

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

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

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

肉棒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

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

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

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

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

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

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

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

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

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

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神上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满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

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主人……要让欣奴……离开催眠状态了吗?”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

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你没有别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终于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

老婆应该是早就动身去接周奇放学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来是把今天的家庭课堂时间,都用来和周奇腻在一块。

说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儿。

她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识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婆白肖肖会是下一个欣儿吗?

她这两天的很多表现,都和当初的欣儿很像。

心理学毕竟是一门科学,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条件下,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无论我是期待它,还是拒绝它,该来的,总归会来。没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权轻易交给了周奇,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变成了那样……

虽然十分担忧,想想也还是挺兴奋的。我果然已经是不可救药的变态了么?

简单地弄了些吃的,我靠进电脑椅里,翻阅了老婆这些天在看的网剧。

脑子里不停浮现下午欣儿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样,心中一次次地重复那条结论:

产生肉体与精神愉悦的催眠,其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地渴望被同样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

我猛然醒来,一大簇卷曲的头发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朝我弯腰站着,可爱的脸蛋,温柔的双眸,正朝我微笑。

“睡着啦?没有老婆的夜晚很寂寞吧?”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呼……回来啦。”我探身拿茶杯,杯身已经凉了。老婆把她的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捧着,热乎乎的。

她拉来张椅子坐我跟前:“吃饭了吗?”

“吃了。”我揉揉眼睛清醒过来:“你呢?”

“外头吃了。”老婆说完,笑吟吟地望着我。

两人沉默了会,我又说:“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呢。”老婆摇头:“那个状态里发生的事,我醒来都不记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还这么开心?”

“就是觉得开心,感觉像是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老婆在她的椅子上坐好:“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喝了口老婆的热茶:“要不然我还是把催眠的开关告诉你,你自己准备个录音笔,对着它说完,自己醒过来听不就好了。”

“你这人。”老婆啫嘴不依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就是那种……地上放个可以出声的按钮,按一下『吃饭』,按另一个『喝水』,我是按那种按钮的金毛狗狗吗?拿着个不知道怎么用的开关,自己把自己给管了?”

“噗……”我笑出声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老婆玉足一抬,脱开拖鞋,足趾轻轻踢了我几下:“你要不要知道了?不想知道的话,就起开,我要刷网剧了。”

“唔。”我把茶杯放回桌面:“玩具老师白肖肖。”

眼见老婆慢慢坐正,进入了状态,我便问她:“你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吗?”

“不想。”她回答。

这让我有些诧异。老婆表面上总是有点强势的样子,然而她内心深处,明知道自己被我催眠了,却不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

“你在这几天的催眠状态里,觉得快乐吗?”我刻意问了这个问题,心脏砰砰直跳。

快乐。”她毫不犹豫地说。

我意识到,催眠过程本身的心理暗示,已经在影响她了。

“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问题:“你喜欢催眠控制吗?”

喜欢。”她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婆对我的依恋,到底是来自于纯粹的情感,还是过往数年一次次对她的催眠,所产生的“对催眠控制者的依恋”呢?

我看着眼前端正坐好的老婆,看她宽松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脸庞上精致可爱的五官,长直发垂下的波浪卷发梢……眼前的美人,到底是我的爱侣,还是……

只是我催眠得到的猎物?

我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她那温暖的脸颊。

老婆也乖巧地朝我掌心歪着头,将脸蛋送到我手心里。

至少,我对白肖肖的爱恋是真实无虚的,而催眠淫辱她,只是太过喜爱玩弄手中的美人,死性难改罢了。

坐回椅子,挥散刚才乱糟糟的思绪:“开始吧,说说今天见到周奇后,发生了什么。”

刚一放学,老婆就接到了周奇。

这小子在教室一刻也没有多待,众多学生当中,他是挑头从校门里头飞奔出来的。

一见到等在门口的老婆,就熟练地朝她展示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根据周奇的命令,老婆没有开车送他回家,而是驰往郊外。

“他不回家,怎么跟父母交代呢?”我奇道。

“不知道。周奇主人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主人。”老婆回答。

这小子之前数次向我们展示过他的聪明劲,想来今天也是安排好了的。

许是父母加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理由。

总之,他这么害怕父母的人都觉得没问题,我也不必替他多担心。

“继续说吧。”

车子往郊外开,一路朝西,正好迎着夕阳。一路有金色的阳光洒进车窗,还有乡郊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投影不断地在车子前台上划过。

“还挺浪漫的。”我酸溜溜地说。

周奇兴致很高,坐在副驾那,不停地说他在学校里的有趣见闻。

老婆虽是被他控制的状态,却也已经与周奇产生了默契,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得体应答。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只当是感情很好的母子或是姨侄,在那里聊天说笑。

开到城郊河边,周奇选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上个月爸爸还带我来过,这里风景很好,又没有别人打扰。”

老婆便把车子停到河滩,正要请周奇下车,这小子神秘地说:“今天要送白老师一件礼物。”

从书包夹层里小心取出来展开了,原来是套衣服。

“就在车里换吧。”周奇呼吸急促地说。

老婆甜甜一笑,关闭发动机,脱开安全带。

她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从薄毛衫底下捉起一掀,简简单单地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后座,露出裹着双乳的粉色胸罩来。

内衣也要脱。”周奇越发贪心和大胆了。

老婆便听话地双手搭在背后,将内衣解下来,露出一对美乳。她没有把内衣也抛向后座,而是递给了周奇。

这小子收了,放到鼻子底下深嗅:“白老师,继续脱。”

老婆双手在腰间松开窄裙搭扣,屁股轻抬,将裙子脱下来,也扔到后座去。

再又抬起腿臀,将腰胯间系着的轻薄内裤也解下来,还是递给了周奇。

周奇将这两件内衣都揣进书包,把他带来的衣服扔给老婆:“穿上吧,这是给白老师的礼物。”

老婆展开来看,是套薄黑丝连裤袜,以及高叉三角的连体衣。

她平时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腹上几乎没什么赘肉,要驾驭这套衣服,也是不在话下。

想来是周奇这两天看了老婆裸体,才生出要她穿这种衣服的念头。

老婆脱下开车用的平底鞋,光着足,先是屈抬右腿,膝盖轻轻顶着美乳,双手撑开袜口。

把长长的袜身卷好,掂紧足尖,伸进黑丝袜里,将袜底撑出饱满的美足轮廓。

手指拉动袜体沿着小腿慢慢往上展开袜卷,那薄黑丝袜便一寸寸贴合到肌肤上,将原本白玉般的小腿,变成丝光油亮的黑色,又将小腿肚修长的曲线,以黑丝质地伏贴地表达出来。

“好美呀,白老师。”周奇看得有些痴了。

老婆朝他甜笑,故意更加缓慢却又诱人地将袜身继续朝上卷,漫过膝盖与大腿,袜口穿到白臀曲线下,被驾驶座面挡着,便立时停住。

由一小片稀疏阴毛保护着的私处穴口,在抬腿穿袜到底时露出了一瞬间。

老婆放下腿,这片春光也就被恰到好处地遮掩了。

她顺着连裤袜的裆部理顺另一条袜身,将它也卷成小团。

再屈抬左腿,足尖探进去,双手在足弓左右轻拉袜卷,将左足也紧紧裹入黑丝袜体。

这次,老婆丝足抵着方向盘,双手还是不紧不慢地拉起袜身,将左腿也穿进黑丝袜里。

裤袜腰身拉到大腿底下,轻轻抬起白臀,那黑丝便顺滑地拉到腰间,将整个丰满圆润的臀部也裹了进去。

全身上下只有黑丝连裤袜老婆,让周奇有些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揉揉乳球,一会捏捏袜脚。

老婆也是听话地让他玩了个够,才穿上最后的连体服。

这件衣服只能遮住胸口到小腹底下的位置而已,露出上半乳球,连同香肩与大半个裸背。

老婆挪了挪身体,将后背凑向周奇:“请周奇主人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吧。”

这衣服是皮革质地,本身没什么弹性。

又是完全贴身的设计,所以此时已经十分紧密地贴在身上,背后的拉链,更是与玉脂软肉紧紧贴住。

周奇在老婆后腰位置找着拉链头,捏着它,手有些抖。

“我怕夹着白老师。”他说。

“稍稍提起一点往上拉吧。”老婆侧坐在那,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在脑后盘起长发。

黑丝圆臀往外倾斜着,腰肢给黑色的哑光皮革紧紧裹住,形成一道性感的内弧曲线

白皙的后背肌肤从开着的拉链当中露出来,与背后两侧的黑色皮衣,以及底下黑丝油光的臀腿,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周奇抿紧嘴唇,摒住呼吸,尽量稳着手指,将拉链一点点拉上去。黑色的兔女郎服装,便将老婆丰满性感肉体紧紧裹住了。

“只穿这点不会冷吗?”我担心地问。

老婆说:“周奇主人喜欢,可以忍耐。”

“傍晚的室外气温大约只有几度,老婆应该是忍得很辛苦了。”

“完全没有。”老婆补充说:“周奇主人经常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我也不觉得冷。”

“后来呢?”

周奇拿出兔耳,让我老婆戴上,完完全全就是黑丝女郎的打扮了。

他坐在那盯着老婆看:“白老师,你穿这个真的太合适了。以后有可能的话,穿这身给我上课吧。”

“好呀。”老婆温顺地微笑:“周奇主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身穿在里面,上课时脱掉外套就可以了。”

“什么奇怪的要求,你都能答应我。白老师,你真好。”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就好。”

他坐在那闭目仰头,好像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好一会才说:“那,你到外边来,请我这个主人下车吧。”

老婆便换上高跟鞋,自己先下了车,噔噔噔地从车头转到副驾门外,在周奇透过车窗的目光中,优雅地打开车门,双手摆在小腹,朝他深深鞠躬。

“恭请主人下车。”

“好,不许动!”周奇说。

老婆便定在原地,保持鞠躬弯腰的姿势。他下了车,到我老婆被定住的身体侧面,伸手在她丝光油亮、曲线饱满的大腿内外轻轻抚摩。

“白老师的腿真性感,比网上看到的那些都好。”

老婆没有回话,我猜是为了忠诚地执行“不许动”的命令。

他的手从丝腿边上游移上去,一点点摸上臀峰。

说起来老婆穿了衣服,那兔女郎连体衣的皮革料子,在臀部只有小小的两片,包住臀缝两侧一丁点地方。

老婆丰满黑丝圆臀,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此刻还因为鞠躬而微微上翘,正好让周奇这小子摸到尽兴方止。

“好啦,可以动了。主人对你很满意。”

“谢谢主人的夸赞。”老婆直起身,便就拉着周奇的手,两人并排沿着河边游览。

我问老婆:“他既然让你改口叫主人,而不是周奇主人。说明他想扮演荒淫或者可敬的奴隶主。你为什么还要主动牵他的手呢?”

老婆微微一笑:“周奇主人只是一时兴起,不改变我们本来的亲密关系。”

我想起之前那句话,这些孩子在当惯了教师老婆面前,心思都和透明一样。

用在教学上,老婆自然可以震慑学生们,让他们乖乖听讲。一旦当了被催眠控制的奴隶老婆将这本事用来讨好这孩子,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周奇十分喜欢被兔女郎老师牵着手,四处游玩的感觉。

他曾经来过这里,居然主动充当起了向导,拉着老婆在河边走动,一会介绍说,夏天这里会有很多水草,一会又指着远处,说曾经在这里看到过白色的水鸟。

两人玩得高兴,时有凉风吹过来,周奇便好似绅士,抱着老婆的小腹与大腿,替她挡风。

我想象着当时的样子,周奇个头只到老婆胸口,便是这样抱着,他可以用脸贴着老婆露出来的上半乳肉,双手环抱到老婆腰背后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点,也能捏到丝臀。

若我是他,只怕会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

第4章

“白老师,我想要。”周奇终于忍不住了。

“我随时是主人的呢。”老婆抱紧周奇,微笑着说。

“白老师,我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如果白老师是清醒着的,一定会看不起我。”周奇小声说。

“就算是醒着的我,也是喜欢周奇的。”老婆这倒是真话,她之前对周奇的印象就很不错。

“我也在想,白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主人也知道催眠吗?”老婆稍稍后仰身体,好可以低头看着周奇的脸。

“看起来和那些动画跟小说里的一样。”

主人也会看那种东西呀。”老婆轻抚周奇的小脸:“我确实是在催眠状态里,也会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意愿,请主人不用担心,这也是我自愿的。”

自愿?这怎么会是……自愿的呢?”

“有个人希望白老师可以全身心地帮助主人,抛开一切世俗顾虑。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自愿接受了那个人的催眠。所以请主人不要有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使用我就好了。”老婆看着周奇的眼睛,轻柔地说。

这是周奇日思夜想的爱慕对象,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装,说出的效忠誓言。

这小子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心中那些条条框框也被抛诸脑后:“那就请你露出胸部,跪在我面前吧。”

老婆点头,就在这夕阳余辉之下,露天旷野之中,顺从地转过身,将后背朝向周奇,再下蹲一些,让他可以轻松够着上背部位:“请主人,帮我拉开拉链吧。”

周奇这次没有犹豫,手指捏到拉头,便痛快地一拉到底。黑色的哑光皮衣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裸背。

老婆又转回来,面对周奇,微笑着,两手在胸侧交叉,左右往下轻推,这皮衣便从耸立的胸口褪下,软软地搭在腹部。

那对白花花的圆乳,再次展露在这小子眼前。

老婆屈起右膝,半跪下去,黑丝袜腿压着河畔的软土。

紧接着,左膝也跪下了。

她抬头仰视周奇,挺着双乳,那粉色的乳头,在白乳球间格外显眼。

周奇上手揉捏老婆奶子,动作比昨天要粗暴得多。

或许在他心目中,对白老师的敬畏与爱慕,也慢慢变成了充满自信的占有欲。

老婆善解人意地替周奇解开腰带,掏出了肉棒

周奇本能地往前挺胯,那胀圆的龟头便蹭到老婆乳头上。

她顺势抓过来,将这小子的肉棒夹进双乳中间,两手在双乳左右按着,好将肉棒夹得紧些。

周奇这年纪,哪接受过这种成熟美女乳交侍奉,开心得满脸得意,粗重喘息,那肉棒抽送得格外勤快。

老婆便低下头,张开粉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插上前来的龟头。做这些时,她还不忘抬眼看着周奇,用柔媚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插得更深一些。

于是周奇每次都深深地顶到双乳深处,胯部肉棒底下的阴毛紧紧贴住老婆乳头,那龟头也就可以长长地顶出来,刺进老婆张开的嘴里。

他们这样玩了一会,周奇低声说:“白老师,我想射出来……”

老婆连忙吐出龟头,松开乳球:“主人,请您摒住呼吸,看看别处。”

周奇听话照做,扭头望向河对岸的夕阳。

这小子的肉棒微微跳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射出来。

老婆便抓紧时间,将兔女郎装脱至膝盖,躺到泥地上,屁股轻抬,又将黑丝连裤袜也脱至膝前。

主人,您如愿以偿的时候到了,请……使用我吧。”老婆柔媚地说。

周奇眼中的白老师,上半身全裸地躺在面前。

一头波浪长发散在红扑扑的俏脸四周,一手手背掩着粉唇,一手随意地摆在身边,毫不设防地将圆鼓的双乳、白润的小腹,及卷曲阴毛下的私处,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任他观赏与使用。

“白老师,我一直喜欢你……”周奇喘着粗气,跪到老婆两腿中间,身体往前一撑,虚压着老婆半裸的身体:“一直仰慕你……我以为……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

“我现在只是主人的玩物。”老婆认真地说。

周奇双手撑在老婆身体两侧,挺动腰胯,将肉棒老婆淫穴口挤去。

龟头在腿根那滑了两下,始终无法得门而入。

老婆便微笑起来,伸手牵住肉棒,纤细的手指轻轻夹住龟头沟部,引导着它,将它带到穴口前面。

“白老师……我这样真的可以吗?”周奇小心地问。

“请主人使用我吧。”老婆说。

周奇还在问话,龟头已然被引导到穴口前,碰到了阴唇软肉。

出于肉体本能,他身体往前一送,肉棒便挤开唇口,没入了一半。

至此时,老婆才刚刚说出“请使用我”,周奇就已经把老婆淫了。

“呼,白老师……好棒……里面又烫又滑,还很紧……”

“往里来点。”老婆轻甜的声音在周奇耳边吹响。

周奇用力插进去,耻骨紧紧顶到了老婆阴蒂,让她低声“嗯”了出来。

“怎么了?是疼吗?”周奇紧张地问。

“不用担心,主人,请……嗯……抽出一些,再这样……插进来……”老婆指导着她的学生,话音未落,又“嗯”地叫了声,那是周奇已然在遵循身体本能,抽插起来了。

“你做得好……主人……啊……请主人……继续……嗯……这样……”

周奇没再说话,他本来就是在想要射精的关口,强行忍住,才有机会在今天占有他日思夜想的白老师

此刻肉棒正在老婆淫穴里头,被软滑弹嫩的膣肉紧紧裹住厮磨,那刺激快感,远远胜过乳交口交百倍。

好在周奇是个机灵的小子,他还记得老婆刚刚教的忍耐方法,是以一直不敢说话,自己在那凝神摒息,极力忍耐。

老婆这边倒是被插得淫声大作。

她自从被催眠的第一天起,就被植入了“应当满足周奇”的暗示,肉体上,早就维持着状态,等待这一刻了。

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挑逗,刚被插入老婆就像久旱逢甘露,几乎达到了高潮

她半裸的身体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夹住周奇,丰满胸部让男孩压住,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白老师,你冷吗?”周奇注意到老婆在抖。

“继续……主人……插我……使用我……”老婆喘息着说。

周奇听到了鼓励,放开身体重量,全身压到老婆身上。

他这姿势,头只能到老婆下巴,便就近亲吻那精致如雕塑般的下巴弧线。

老婆感受到了,低下头,送上嘴唇,热情地与他舌吻。

男孩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双手用力捏住奶子,让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深深地吻住身下美人,将肉棒紧紧顶进淫穴深处,射出股股精液

老婆的兔女郎装和黑丝裤袜都已经被男孩蹬到脚踝,她屈起一双白腿,盘到周奇腰间,抬起穴口,迎接来自主人的注精。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直到阵阵冷风吹来,才让周奇从他的首次做爱中回过神来。

他慢慢起身,欣赏老婆几近全裸地躺在河畔土地上,夕阳最后一点余光涂抹着她的乳房美腿,他所倾慕的白老师,正微睁媚眼与他对视,眼中泛着阳光的点点光亮。

“好美啊,白老师。”周奇赞叹。

“嗯……”老婆夹紧双腿,两手盖住小腹。

“啊,有点冷了吧,抱歉,抱歉。”周奇赶紧把老婆拉起来。

本想让她穿回兔女郎装,可能是想到这衣服本来也不保暖,又或许是私心作祟,便要求老婆将衣袜都脱了。

老婆便全裸着身体,跟在周奇后面,私处淌出的精液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滑落。

好在他们离车子没有太远,这一路也没有路人经过。

回到车里,老婆拿纸擦了身体,又穿回原来的衣服,慢慢暖和起来。

“白老师,明天……明天你还来接我放学,好不好?”周奇满怀期待地说。

“好呀,周奇主人。”老婆知道他这出“荒淫奴隶主”的COSPLAY已经结束,自然改口,叫回他“周奇主人”了。

我听得十分兴奋老婆终于让她那个学生给淫弄了。坐在椅子里,肉棒胀得发疼,只有跷起二郎腿压制:“然后你们就这么回家了?”

“是的,我送周奇主人回家,然后听了他的命令,回到这里。”

“他不命令你回来,你还就不回家了?跟他过了?他晚上睡床上,你睡床底?”我好笑地问。

“视周奇主人的命令而定。”老婆认真地回答。

精液都处理干净了吗?会不会怀上那小子的种?”

“处理了。是安全期。”

“好吧。”我站起身,摸了摸老婆的脸蛋:“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并忘记刚才发生的事。”

老婆猛然发现自己还赤着足,拖鞋散落在足边,便穿好了,抬头问我:“怎么,今天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了是吧?那就起开,让我刷网剧。”

我起身让了座,老婆坐到电脑面前,我坐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

“昨天看到哪了?”老婆打开网页找了会,点开正确的那集,心满意足地靠着椅背,双脚蹬飞拖鞋,蜷上椅子。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老婆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怎么了?你不是不想催眠了吗?”她怔了会,才恍然大悟:“催眠已经结束了?”

“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问。

“等下,等下。”老婆止住我:“是好事对不对?”

我点头。至少对我来说,听到老婆被她学生了,当然是好事。

“我被……那个了……”老婆按停网剧,望着我,脸蛋突然飞起红晕。

我点头。她自己的淫穴,里头是不是被刚刚插入过,自然是有感觉的。

“那……”老婆双腿蜷在椅上,两手环抱着,下巴抵在腿上,半张俏脸藏到了胳膊后面:“那……周奇他……”

“周奇呢,这次……”我刚想说,老婆又打断我:“等下。”

“怎么了?”

“先别说。”老婆脸蛋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我想好了,你先不要说。”

她解释道:“其实,我是去给周奇当女朋友了,对吧。”

“对。”

“他本来就喜欢我,我因为被你……催眠的关系,也喜欢他。”

“你本来就对他印象不错,我只是加深了你的感觉,把你对他的好感,进一步变成了情感上的喜欢。”

“总之,现在我们是相互喜欢,又相互试探,慢慢地更进一步。”

“大体是这样发展的没错。”

“那,这不就是一部恋爱小说吗?”老婆低声说:“以我为……”

“以你为女主角的小说。”我替她说出来。

“所以……”老婆想了想措辞:“我想等这部小说完结了,再一口气读完它。中途不想被你剧透。”

“哦?”我睁大眼睛。

有意思,这可相当有意思了。

老婆身在其中,却因为催眠的关系,清醒时的她,不能记得自己和男主角发生了什么。

老婆的决定却是,要等整件事都结束了,才愿意听我讲述故事全貌。

“那好吧。”我按捺住自己的表达欲:“明天记得继续去接他放学,把这部小说续写下去。”

“那是自然。”老婆仍是抱着膝盖,脸蛋藏在双臂后面,轻轻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挺重要的。”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在诊所发现的新情况,感觉还是有必要征求老婆的意见。

毕竟,我再怎么喜欢淫弄她,这也是我深爱的伴侣

“说吧。”

“你仔细听。”我坐回椅子,朝向她:“我发现,随着催眠次数的增多,你,有可能,对催眠本身产生依赖。以及,对催眠你的人,产生依赖。”

“还有这事?”老婆有些吃惊:“是余生,分分秒秒都渴望被催眠吗?”

“那倒不是。就像喝酒,有了酒瘾的感觉。”我补充说:“不被催眠,就像缺了点什么。而且据我观察,这种影响已经有了微弱的迹象。”我严肃地望着她:“老婆,你想清楚。如果想要喊停,现在就能退出。”

“你喜欢我变成那样吗?”老婆没有直接回答。

“唔……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这需要你自己决定。”我实话实说。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随你,这就是我的决定。”老婆躲在臂弯后的双眸看着我,朝我微笑。

“你想完成和周奇的恋爱故事吗?”我问。

“嗯……”老婆低头想了想,问我:“和周奇这件事,大概还有多少才算圆满完成?”

“基本完成了。”我如实回答:“不剧透地说,周奇已经从你这里变得比以前开朗得多,相信再过段时间,他就能成为很自信的孩子。”

“我觉得可以继续。”老婆有把握地说:“确实,我也发现自己开始有点期待每天去见他,但这种感觉还不是很强烈,没有发展到你所说的‘酒瘾’的程度。”

“那就……继续?”我试探地问:“继续下去的话,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再停?”

“你希望我喊停吗?”老婆目光狡黠。

“怎么说呢。”我挠挠头:“机会难得,这可能是挺难忘的体验,我也乐在其中。若要这么停了,我也觉得可惜。只是……如果说会对老婆的人生产生影响……也是我不愿看到的。”

“叶随鑫,你就承认吧。”老婆笑道:“你就是个变态。别装了,你太希望你老婆变成那样,甚至比那更糟。越是难以挽回,你越兴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面的幻想,和现实生活,毕竟是不同的。真要快到这一步,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老婆白了我一眼,扭过身去,拍了拍键盘,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在她身边坐了会,见她没有继续交流的打算,也就起身,往卧室去。走开不远,突然听见老婆在背后说:

“随你了……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办吧。”

我回头望她,老婆也正从电脑椅那扭过身来,望着我。她目光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手指撩开波浪长发,指尖作了个枪的手势,朝我开了一枪。

“谁叫我这么爱你呢。”她笑了笑,扭回身体,继续刷剧了。

这一夜,纷至沓来的淫梦,让我睡得很不踏实。

半夜醒来,肉棒硬着,老婆就在身边,穿着睡衣,深沉地呼吸。

我转身抱她,老婆梦呓了两句,也回手抱住了我。

这让我安心了许多,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下床四处寻找,只发现老婆留在餐桌上的便签,让杯子压着,一行娟秀的字体挑头写道:

“逛街去了,给你留了早饭,自己热了吃。下午晚点接周奇放学,晚上回来再见。”

这行字底下附了个箭头,指向微波炉。我拿着便签过去打开,炉里放着两个包子,想来是她清晨出去闲逛买回来的。

闭上炉门,加热早餐。才发现这张纸底下,又有行字,墨迹比上面那行要稍浓一些,应该是后来加上的。

“我想好了,就按你喜欢的去办吧。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奇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这话后面,还加了两个心形图案。

笑了笑,将纸折好。

老婆已经和周奇尝过果,今天应该也会和他激烈性爱吧。

对男孩来说,最快的成长方式,莫过于得到一位相爱的女人

相信这事很快就能结束,到时只需要解除戒指扳机,这一系列的催眠事件老婆的影响,也就会被掐灭。

老婆因为催眠进程,而对周奇产生的依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控制在萌芽阶段,不会发展成欣儿那种样子。

时候已经不早,我匆忙吃了饭,赶去诊所开业。

这天有点难熬,我很清楚老婆会被周奇再次插入,而且那小子一定会变本加厉,比昨天要主动得多。

像昨天牵手看景的过场,或许会被省略掉。

那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正处在满脑子性欲的年纪。

他所能为所欲为的,还恰是一直以来憧憬着的美貌老师

如果说他昨天还是有所收敛,世俗道德观念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效力,那么当他们已经打破最后一层禁忌,今天再见面时,拥有对老婆无限控制权力,必会让他尽可能地淫弄我老婆这件玩具

这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想来老婆也隐约猜到了这一点,才会给我留下那样的字条。

催眠给她带来的浪漫与欢乐,让她也期待与周奇的进一步发展吧。

只是,她为自己留了后手,提醒我要及时介入,在她滑入深渊之前,将她拽出来。

也就是说,老婆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面对那肉欲的深渊了。

想到这一层,我还怎么可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呢?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赶回家,各个房间找了,没有老婆踪影。

她已经在学校接到周奇了吧。

这天他们会去哪里?

继续去河边野战,还是找个别的什么地方?

又或许是去周奇家,在他那间卧室里,那方单人床上,或是床底的狭窄空间——疯狂做爱么?

我想象了无数画面,欲火焚身,强忍住不去找欣儿,只是在家等着。

天色渐渐暗下去,我没有丝毫觉得饥饿,也没有开灯,只是坐在沙发里,时不时打开手机,想给老婆去电话,却又怕影响了她。

就这样又等了会,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并不是高跟鞋的声音,心下奇怪。房门随即被打开了,有人摁亮客厅顶灯。

“老公?在家呢吧。”

我从沙发里弹起,迎向客厅。

确确实实是老婆回来了,比我预想的要稍早一些。

她穿着呢子风衣,进了家便顺手脱了,现出里面带着毛绒缝边的皮质低胸连衣裙。

领襟和胸口上沿抹齐,暴露锁骨与香肩,裙底与大腿中线抹齐,底下是黑丝油亮的长腿

“今天怎么穿黑丝了?”我问。

“嗯?”老婆似乎才意识到她穿了黑丝,这是她之前很不习惯的打扮。低头抬腿看了看,才说:“可能想穿就穿了吧。”

“还有鞋子,怎么穿这双出去了。”

这是双全透明的靴子,靴筒高至小腿肚下,里面的丝脚、足踝,透过靴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你去年买给我的吗?”老婆不以为意地看了看,在衣架边将手中的呢子风衣摆上去,再脱下连衣裙,也扔上衣架。

我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黑色的皮质兔女郎装。

“这是?”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乳沟。

“哦,昨天带回家的,没来得及让你看。”老婆说:“感觉今天应该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奇下达的指令,她今天确实应当穿着这套兔女郎装。只是老婆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条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么样?”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干着嗓子问。

“还能怎样,和昨天一样呗。”老婆说着,向后屈起小腿,弯腰去脱靴子。

“咦,这里面怎么……粘粘乎乎的。”老婆有些抗拒说道。

我仔细一看,股股白浊,被老婆的黑丝足踩着,有些甚至溢到足趾边上,将老婆的丝脚与透明靴体粘在一块。

从外面细看进去,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么。

“可能是……嗯……”我心说周奇这射出的量也太大了些,正思考要怎么帮他打掩护,老婆却不以为意地说:“算了,没关系。”

说着,脱下两只靴子,丝足带着有些干涸的精液,踩在地板上,又在我面前将兔女郎装和连裤黑丝袜一齐脱下,扔到一边:“一会洗了就是了。”

我注意到,老婆现在是全裸的。

“你的内衣呢?”我肉棒已经硬挺了起来。

内衣?”老婆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歪头想了想:“穿这套衣服,不能穿内衣的吧。”

我有些好笑,便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呢?”

“唔……”老婆想了想:“有些凉,你先让我穿好睡衣。”说罢,从衣架拿起睡衣穿上,光足扱上拖鞋,便往餐厅走:“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白肖肖。”我叫了她的名字,老婆便停下来,扭头朝我微笑:“怎么了?一直在等我回家对吧?心疼你老婆了?”

“嗯。”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她长发里的清香:“特别想你回来。”

“哎。”老婆回手摸摸我的头发:“那就先给你过过瘾吧,说完那些,再吃饭也来得及。”说着,她在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谢谢老婆。”我赶紧嬉皮笑脸地坐下。

“我准备好了。”老婆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怔了怔神,本已经坐正了的身体,突然从椅子里窜起来,快速脱掉睡衣,全裸地在我面前跪下,双手交叠扶地,一头叩在手背上,腰部下塌,屁股高高耸起,头磕在那一动不动: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空气凝固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这全裸土下座的耻辱姿势肉棒差一点拱破裤子。

“呃,起来说话吧。”

“是,主人。”老婆恭敬地回话,然后起身,跪立在我腿前。

我注意到,老婆重新开始用“是”来回应她的指令。

“这是怎么了,周奇那小子又对你玩什么新花招了?”我好奇地问。

“是,回主人的话。”老婆说:“周奇没有对白奴下达指令。”

“白奴?”我抬了抬眼皮,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欣奴”这个自称。

“是。奴隶人妻白肖肖,在催眠待命状态时,只能以‘白奴’来自称。这是主人的命令。”老婆跪着,挺着两团大奶子,大大方方地和我对视。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感受到一丝诡异:“你,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小孩们害怕的老师,成熟人妻,今天傍晚,是一直对那孩子这样全裸跪着说话,以‘白奴’自称吗?”

“是。”老婆理所当然地回答。

“行吧。”我越发好奇了。

周奇那小子真是人面兽心,一旦拥有对美女人妻的绝对控制权,前两天小小绅士般的行为,说到底也只是试探而已。

今天,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别跪着了,膝盖多难受,坐到椅子上。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了,从见到周奇开始说。”我命令。

“是。”老婆听话起身,裸着身体在椅子上坐好,挺胸收腹,两手端正地摆在腿上。

老婆今天也是很快就接到了周奇。他还是和前两天一样,第一个冲出学校来见他的白老师,只是这次,后面跟着同学。

“同学?”我皱了皱眉。

周奇显然不想搭理后面的同学们,他朝老婆展示了手指上的戒指,朝她递手,老婆便自然地牵住,拉着她往停车位走。

这时就听见有人在背后说:“哟,不愧是个少爷,放学都有美女来接。”

老婆回头一瞧,正是为首的同学说的。

她狠狠地瞪了那孩子一眼,以示警告。

没想到对方没有退缩,反而继续说道:“这是你爸爸给你雇的佣人吧?啧啧,还挺漂亮的。”

周奇或许是不希望老婆被人别人污辱,回嘴道:“这是我的家庭教师!才不是什么佣人。”

“那为什么来接你呢?果然还是你这家伙太软弱了,你的老师怕你路上被坏人拐跑,才来接你的吧,哈哈!”

周奇胀红了脸,也或许是因为有老婆在身边壮胆,停下来回头朝着那同学:“我软弱?是我命令她来的,你们还没这本事呢。”

“命令?”为首的孩子阴阳怪气地叫唤,身边两人也跟着嬉笑起来。

“他说得没错。”老婆帮腔:“我确实是依照命令,来接他放学。”

我奇道:“平时的你,可不会就这么介入孩子之间的争论,这有失你身为教师的体面。”

老婆挺着奶子正色回答:“白奴需要挽回周奇的颜面,这是白奴的本分。”

“你别……”我刚想说你别再白奴白奴的了,听着不习惯,突然想到现在还不该随意改变戒指主人老婆的控制指令,也就作罢。

“行吧,你继续说。”

“是。”

周奇有家庭教师,这应该是他们班里早就传开了的。

只是这几个孩子怎么也想不到,家庭教师居然会屈尊来接他放学,甚至帮腔承认是在遵从学生的命令。

怎么想,这也是蹊跷的。

老婆说,她在现场,当时就看得出来,周奇是急于争辩,露了底细,而那几个孩子,尤其是为首的,显然比周奇老练得多,当时脸色变了几变,应该是听出了问题。

“喂,周奇,话说你不会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吧?”那为首的咄咄逼人地问:“不然这位老师怎么会这么听话?”

“什么奇怪的组织?我本来就可以命令她。”周奇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护住手指上的戒指。

“加入什么黑社会,就能威胁老师了,是吧?不然呢?你靠着这枚戒指才能做到的吧?前两天我们就看到了,每次这位女老师来接你,你都要朝她晃晃你的手指,把戒指戴在手上给她看才行。我说得对不对啊?”

“没,没有!”周奇毕竟还没有完全摆脱懦弱本性,被一下子说中要害,脸刷地变得通红:“我本来就可以命令她!”

“那你脱下戒指试试?不然就是在吹牛!”

周奇犹豫了会,被周围几个孩子一齐起哄,架不住面子,偷偷看了白老师几眼。

老婆也温和地回应:“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周奇点点头,摘下了戒指,将它紧紧攥在手里。老婆表情由微笑猛地变得有点茫然,她左顾右盼,看了看周奇,又望向围在身边的几个孩子。

“李正明!”老婆喝道:“你跟在周奇身边干什么?”

我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等下!你说那孩子就是李正明?”

“是的。白奴当时喝斥的孩子,就是李正明主人。”老婆看向我,微笑地给予了我这样的回答。

李正明不愧是当惯了二流子的,没有被老婆这一声娇喝吓住,反而激得他奋勇上前,一把抓住周奇的小手,就要抢夺戒指。

周奇呜地一声试图反抗,但他那个性,乃至体力,都远不是李正明的对手。

被三下五除二地一顿拉扯,戒指就这样到了李正明手里。

“你,你拿了戒指……也没有用!白老师是我的!”周奇心虚地喊:“白老师,帮我把戒指抢回来!”

李正明也不搭理他,就将戒指往手上一戴。

老婆本来就是刚刚清醒过来,云里雾里,凭本能要帮周奇喝阻李正明。

等她听到周奇说要夺回戒指,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拿着的,赫然竟是自己以前十分喜欢的那枚翠绿色四叶草戒指。

她刚想上手去夺,眼睛便直勾勾地看着戒指戴到了新主人手上。

老婆定在原地,转向李正明,直直地站好,不再说话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真就是个普通戒指。”李正明抬手看看戒指,左右挥了挥手,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倒是他身边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叫吴敏的,矮矮胖胖,留着锅盖头,指着老婆低声说:“李正明,你看,那个女老师……”

李正明看看老婆,又看看周奇。

老婆对这新主人没有了解,暂时还不知道要不要按照他表现出的心意行动,只有站在原地。

周奇却是浑身发抖,动弹不得。

老师,请问,您姓什么?怎么称呼?”李正明试探地问老婆

“我姓白。”老婆顺从地回答:“我的名字叫白肖肖。”

“她告诉我们名字了。”另一个孩子,叫杨宁的,比吴敏个头高些,和李正明差不多的壮硕体格,小声说。

老师主动告诉学生全名,这是不太多见的。

除非这是位十分开明、和学生关系很好的,但他们自我感觉,怎么也不像能和白老师关系很好的样子。

“你们……把戒指还给我。”周奇小声说。

李正明看看戒指,又看看老婆,自言自语:“这戒指真能控制她吗?”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周奇的反应,以及夺来戒指后形势的变化,脸上表情信了几分。

老师,能跟我们来吗?”李正明又说。

老婆点点头,朝李正明走近几步。她现在站到了李正明身边,周奇被显然地孤立了。

“白老师……不要丢下我。”周奇有些哭腔地说:“白老师,你说会站在我这边的。”

老婆看向他:“周奇,要勇敢。”

我放下水杯:“没有人命令你,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老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要这样说出来。”

我示意老婆暂停讲述,闭眼想了一会,大约猜到了原委:“行吧,继续说。”

“是。”

周奇发了狠,冲上来掰李正明的手指,嘴里嚷嚷着“还给我,还给我”,无奈他身材实在比李正明要小了一圈,再加上又有吴敏这个矮胖子上来助阵,将他死死地按住了。

我点头:“这周奇确实是比以往勇敢了许多。放几天前,他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和欺负他的人对抗。”又想了想:“或许也是想夺回他心爱的白老师吧。”

李正明举着戒指,得意洋洋地说:“你不可能夺得回去了,不如跟着我混吧。等我琢磨清楚了,大家一起玩,到时候再还给你好了。”

说着,朝他那俩跟班挥挥手,领头往学校里面走。老婆没有说话,乖巧地跟在李正明身后。周奇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前前后后,来到学校操场。

已经放学有段时间了,操场上只有零星一些还在打篮球的学生,也没会注意他们这伙人。

李正明带着队,穿到操场西北角,在围墙底下,有个不起眼的小门,紧紧关着。

“放风。”李正明吩咐。立时就有吴敏、杨宁二人,面朝操场挡在门前。李正明躲在这俩身后,裤兜里掏出钥匙来,打开门锁,推开小门。

“进。”他说,俨然有股小头头的意味。

说着,李正明率先进门,老婆跟在后面,周奇在外面犹豫了会,被杨宁盯着看,也就进去了。

尔后是吴敏和杨宁依次进门,在里面把门关上,反锁起来。

“这是学校的钥匙!你们偷钥匙!”周奇左右打量,嘴里惊呼。

吴敏一把按住周奇的嘴:“老实点,怎么跟你正明哥说话呢?”

李正明不以为意地摆手:“没事没事,周奇现在跟我们混了,就是自己人。是吧,周奇?跟着我,学校里有得是好东西给你玩。”

周奇手里没有戒指,看了看老婆,只有点头。吴敏松开手:“记得规矩,你辈分排在我后面。”

老婆也在打量四周。

这应该是个杂物间,面积不大,中间一条过道,左右是两三米高的铁货架,上面堆了些篮球、角铁、螺丝之类的东西,落满了灰尘,显是废弃许久了。

过道尽头通往另一道门,那边也没有窗户,想来是通往围墙外面的。

只是那门内侧锈迹斑斑,应该是许久都未被打开过。

过道中间,倒是摆了四张干净的课桌,拼在一块,形成一方大桌。

桌边零散地有几张教室里用的椅子,似乎是这几个孩子平时一点点偷搬,积攒下来的。

与周边脏乱的环境相比,桌面上那些划痕与涂鸦,反倒显得整洁了。

“来,都坐,新来的周奇,你也坐。”李正明招呼大家:“您,白老师是吧?您也请坐。”

老婆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李正明坐到老婆身边,吴敏和杨宁坐他边上,周奇只有坐到最远处。

“白老师,您真的,愿意听我的话吗?”

“我当然愿意听李正明主人的命令了。”老婆对他的新主人甜甜一笑。

李正明有些呆了,他应是平生第一次听到有成熟美女叫“李正明主人”,一下子心猿意马,望着老婆的眼神,也从试探,变成了不加掩饰的猥琐。

“那……白老师,是被逼迫的吗?”李正明探询地问:“因为黑社会?”

“是催眠。”老婆很直白地回答:“我被催眠,要求彻底服从戒指主人的命令。而您,李正明主人,是戒指新的拥有者。因此,我臣服于您的统治,愿意执行您的任何命令。”

我注意到老婆用了“臣服”的字眼,这显然是她已经开始透过对李正明的观察了解,选择了投其所好的用辞。

“真的吗……”李正明兴奋地搓手。这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老婆连这句话也回答了:“千真万确。李正明主人,我现在愿意臣服于您。”

吴敏奇道:“哥,你赶紧,下点命令试试。别再说什么‘跟我来’啊之类,来个狠的,大家开开眼。”

杨宁也跟着说:“试试吧,万一不行,大不了再罚站挨骂呗。我跟你一起受罚。”

周奇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偷瞟他的白老师。现实的实力差距过于明显,他除了隐忍不发,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正明点头:“那好。”他扬起手指,展示那枚戒指给老婆看:“现在,我命令你……嗯……站到桌子上去。”

老婆便起身来。穿着呢子风衣和黑丝裤袜的身体,踩着透明长靴,一下子登上桌子,站了上去。

三个孩子相互眼神示意,脸上写满了惊喜与兴奋黑丝长腿就在眼前,而坐在他们那个位置往上看,甚至能看到风衣里面的短裙与丝质大腿

这对他们来说,能近距离看到这样的风景,尤其是一位年轻老师的,真是只敢平时私下里嘴上意淫两句,实际做都不敢做的事。

“哥,再说点别的。”杨宁也开始跃跃欲试了。

“好,看着哈。”李正明有了底气:“现在,躺到桌面上。”

这很明显是充满性暗示意味的试探,老婆毫不犹豫、理所当然地照做了

她躺下来,头朝向李正明这边,脚自然就朝向了周奇。

吴敏与杨宁分列两边,贪婪地望着老婆丰满性感的身体。

老婆的波浪长发、标致俏脸,都与李正明近在咫尺。

这孩子哪受过这种诱惑,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来,想撩一下老婆的头发,又怕挨骂:“白老师,我可以,摸摸看吗?”

老婆躺在那,朝他微微一笑:“当然了,李正明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男孩的手指插入发丛里,慢慢梳理出来:“原来美女的头发是这种感觉。”眼看两边的吴敏杨宁都快流出口水来了,壮了壮胆,说:“我有的,我的兄弟也要有。你们来摸,别客气,出事算我的。”

于是一连三双手,争先恐后地摸上老婆的长发。

老婆有些痒痒,嘻嘻笑起来,这声音对青春期男孩来说或许比风铃还要悦耳。

他们又忍不住摸老婆的脸蛋,摸她的嘴唇,老婆甚至微微张开嘴巴,伸舌头轻舔了第一个摸她嘴唇的那支手指。

“她舔我了!”这是吴敏。他本是乘乱摸摸,没想到得到了如此令人惊喜的反馈。

“你是李正明主人兄弟,当然也可以摸了。”老婆朝他甜甜一笑。

李正明站起来,在摇摇晃晃的头顶灯泡照耀下,他的身影投射到老婆躺好的娇躯上:“好,你们都不敢摸那里,我来打头阵。”

说着,他一手抓下去,按到老婆酥胸。老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轻轻抬胸,让他隔着衣料,可以摸得更加清楚。

脱衣服。”李正明已经试探完毕,他的适应过程,远比周奇要快得多:“就躺在这里脱。”

老婆双手递到胸前,纤细的手指一个个解开风衣扣子,拉开衣襟,露出里面只抹到胸口的皮质连衣裙。

她抬起半边裸肩,将这边袖子褪下,身体轻轻抬高些许,把呢子风衣从身下拉到另一侧去,再完全脱下,递给了李正明。

“挂好。”李正明颇有大哥范,把风衣递给了杨宁。后者找了张干净的空椅子,把风衣挂上椅背。

“继续脱。”这些男孩哪里还管什么短裙风情,在这群饥渴少年的眼里,唯有赤裸相见,才是最痛快的。

老婆便从裙腰侧面,找到拉链头,将整个连衣裙拉开,好像剥花生壳那样剥离身体,递给了杨宁。

杨宁接过裙子,简直舍不得移开眼睛,一边盯着老婆穿着极度暴露的兔女郎装和黑丝袜躺在课桌上的样子,一边摸索到那张椅子,将裙子放下了。

“你是怎么搞到这么好又听话的货色的?”李正明隔桌拍周奇的头,后者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有回话。

“我是周奇的家庭教师,因为一些原因,被施加了催眠术,听从戒指主人的命令。戒指最开始是交给周奇的。”老婆替他回答了。

“这身衣服,是你穿来讨好周奇的?”李正明好奇地问。

“是周奇送给我,让我今天也穿来的。”老婆回答。

三个孩子发出哈哈大笑,吴敏也拍了拍周奇,只不过拍的是肩膀:“可以啊,你小子挺有眼光的。”

“这身衣服我们以后再看,继续脱。”李正明说。

老婆便在课桌上翻了个身,黑色哑光皮革的小块衣料、黑丝油亮的长腿、白花花的肉体,在少年们眼前翻滚一周,大半露在外面的裸背,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

老婆伸着白玉般的胳膊,在后背找那拉链。

大半裸背露出肩胛骨的轮廓,随着手臂动作,性感地滑动着。

她终于摸到拉链,努力往下拉动。

屁股那边,稀少的面料遮掩不住圆润的丰臀,或者说这本来就是露出大半屁股的设计,只由黑丝紧紧包裹着,展露女性丰臀曲线,显得格外色气。

吴敏忍不住伸手在那臀上拍了一把,满脸堆笑:“哥,你试试,手感超级好。”

李正明也一把拍上去。

他体格比吴敏强壮得多,力气也大好几分,一掌下去,整个黑丝圆臀在桌上滚了半滚,翻起一股臀浪,震震颤颤的。

老婆也同时“呀”地大放娇声。

“杨宁,你也来。”李正明大笑。

杨宁体格和李正明差不太多,下手却轻柔不少,一巴掌下来,老婆只是低呼一声,臀浪摆了几下而已。

眼看拉链已经拉到了底,老婆趴高上半身,将兔女郎裙从胸口脱下来,那对圆鼓鼓的乳球,便旁若无人地跳了出来。

“哗哇!”李正明就在老婆头部位置站着,看得最清楚。

吴敏和杨宁也停下了对丝臀的玩弄,转而盯住了这对奶子

白花花的成熟乳房,对这年纪的男孩来说,实在是太致命诱惑,更何况,老婆身材与颜值,都是难得的美女

美色当前,怎么也要下手抓一抓。

李正明手刚伸出去,旁边吴敏的手就跟了过来。

四双手一下子抄住了老婆奶球和乳头,左右揉移,肆意横捏,将这乳肉弄得圆扁不一,在少年们手中不断改变形状。

“杨宁,你也来摸,真的好,比捏馒头手感好太多了。”

杨宁早就跃跃欲试,苦于下手慢了些,老婆双乳虽然不小,一下子被两双手占住,也没什么空闲地方了。

这下李正明让他来摸,他自己自然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要让位给兄弟来爽的。

杨宁便接替李正明,上手在老婆奶子上狠狠摸了几把。

“爽。”他由衷地说。

“不用慌,守着这个女老师,以后有得爽了。”李正明说着,又忍不住伸手上前。

吴敏是不会乖乖让位的,杨宁只有撒开手,留下充满指印的奶子,又让李正明满满地抓了上去。

“嗯呀……”老婆趴在那,兔女郎裙只脱到腰间,便被摸得没了力气:“你们,轻一点……”

“忍着。”李正明胆子既已起来,早先对老婆的客气已然无影无踪。

“唔……”老婆抿紧粉唇闭眼忍耐,敏感乳头被几只手轮流摸来捏去,身体早就在桌上左右摇滚不休了。

“周奇!你小子也过来,也来摸。”李正明叫道。

很明显,他是想拉周奇下水,以免去被他告发之忧。

这就像投名状似的,如果只是看了女老师的身体,那不算什么,唯有一齐摸了女老师奶子,才算真正地站在了同一阵线里,谁也别想告发谁。

周奇满腔委屈,只坐在那偷眼看他白老师肉体,被李正明叫了,身子一颤。

要说不想摸,那是假的,对他这种单纯好欺的良家子弟,本也想不到所谓投名状这一层。

他扭扭捏捏地挪到李正明身边,杨宁退开些许,给他让了些空间。

“摸!”李正明说:“看你这怂样,就算以前控制了这个女老师,你也没摸过吧?”

周奇没有回答。

“来摸!有好东西,兄弟们一起分享,不能落下你一个。”李正明说。

早有吴敏在边上,抄起周奇的手,一把按在老婆胸口。那小手摸到奶子,就如有本能反应,四指一下子扣紧,将乳球紧紧握在手心里了。

“呼……”老婆呼出重重的喘息声,抬起眼来,望向他:“周奇……”

周奇怔怔地和老婆对视,手上揉搓两下,老婆就“嗯呀呀”地叫出声来,连看他的眼神,都迷离出难耐的媚意。

“哈哈,还是你会玩。”李正明一拍周奇肩膀,把他小小的个子震得前扑两步,差点趴到老婆裸背上。

“我来了我来了。”吴敏拉开周奇,捧起那对奶子,继续把玩起来。

老婆偷得这丝空闲,好继续执行指令,趴着的身体撅起黑丝屁股,把兔女郎装完全褪下去。

她胸口被人摸着,不能弯腰伸手,只有两条丝腿交缠,把服装一点点往下蹭。

还是杨宁看老婆不太方便,主动过去,帮她脱下来,放到那张空椅上。

当下,老婆上半身全裸,露出双肩、奶子、裸背和腰肢。

黑丝连裤袜的袜腰,紧紧裹住下腰、屁股双腿与双足,她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后背,在摇曳的单只灯泡下,有种高傲女教师失身落入地下风尘般的诱惑感。

“这条黑丝袜要不要脱?”杨宁问李正明。

“嗯……穿着还挺好看的。但是不脱嘛,兄弟们又看不到更好看的,对不对啊?”李正明这么说,立即得到两个跟班的认同。

“脱一半到膝盖那吧。”吴敏提议。

“好。”李正明点头,捏了捏老婆双乳:“听到了吗?我兄弟说了,把黑丝脱到膝盖那。”

老婆便听话地伸手到腰间,去脱黑丝连裤袜。吴敏又说:“总好像少了点什么。哥,你下命令,她服从了,是不是要应答你两句?”

李正明重重点头:“从现在起,只要我下达命令,你都要回答‘是的,主人’,或者至少要说‘是’,然后才去执行。”

“是的,主人。”老婆虽被几个小子弄得粗重喘息,嘴里还要尽量甜声应答。她说完这句,才继续趴在桌面,脱那丝袜

袜身先是从腰间拉起,沿着高耸起来臀峰曲线一点点滑下去。

黑色的丝质袜体慢慢退却,白色的肤质臀肉寸寸展现。

臀线越升越高,划起两道漂亮的上弧,当袜体脱离峰顶,那弧形便开始往下滑落。

老婆圆润挺翘的丰臀,就此暴露少年们眼前。

第5章

吴敏赶紧凑到老婆身后,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李正明也赶过去,抢在吴敏身边,然后才是杨宁,他还招呼了周奇,四人一起,站在那里,看着这位美艳的女老师,将下体的最后一点布料脱了下来,露出屁股后门乃至私处

双腿微微夹紧,那是老婆有些发情的信号,一丝淫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淌,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滴落在课桌面上。

“接着脱,脱到膝盖。”李正明重复指令。

他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只是有些急迫。

老婆便加快进度,改为侧躺,蜷起身体来,黑丝美腿白皙身体相互折叠。

老婆一双纤手,捉着袜体继续脱下去,直到露出白玉般的大腿,才算停止。

“跪起来,跪起来。”李正明急切地说。

“是的,主人。”老婆便在课桌上跪了起来,身体背对着他们。

“上半身趴下去,土下座会不会?两手摆在前面,往前趴。”李正明这描述十分粗糙,幸好,老婆懂得“土下座”的含义。

“是。”老婆恭敬地答应,两手交叠摆在身前,手背朝上按住桌面,跪稳双腿,上半身往前长磕一头,脑门放到手背上,手肘贴紧桌面,双乳压在身下,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太好了,就是这样。”李正明满意道:“以后只要见到主人,开始接收指令,就都要脱光衣服,以这个姿势为给主人的见面礼。”

“是的,主人。”老婆还磕在那,顺从地说:“这就是我给主人补上的见面礼。”

“怎么能自称为『我』呢?”吴敏怪声怪调地说。

“对。以后,你要自称……你姓白,就自称白奴吧。”李正明的手已经按到老婆光溜溜的屁股上,手指轻轻抚过穴唇,开始享受起来了。

“是的,主人。白奴给主人补上见面礼了。”老婆身体被摸得有些颤抖,尽力憋住嗯嗯呀呀的叫床声,小声回话。

“要不要演示一下?”吴敏很兴奋

“不好吧。她是大人,万一给抢了戒指……”

“哎呀,哥,你站那。”吴敏把李正明从老婆裸臀后面拉开,让他站在老婆面前,离她大约两三米的位置。

“好,那试试?”

“试试!”杨宁也拉着周奇,跑到了“安全距离”。

“好!要有什么事,我们四兄弟一齐扛了。”李正明脱下戒指:“白奴,抬头来看。”

“是的,主人。”老婆依言抬头看去,见那戒指已经脱离手指,猛一愣神。

她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低头打量,脸蛋瞬时红到了耳根。

“你们!李正明!”老婆喝道:“你!你竟敢!”她直起身,惊觉露了双乳,又赶紧一手掩住,双腿想要下桌,膝盖却又被黑丝绊着,砰地一声,白花花的肉体又摔在桌面上。

“你们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把……”老婆挣扎起身,突然止住了嘴。在她面前,李正明已经重新戴好了戒指,坏笑地望着她。

“白奴见过主人。”老婆一时间迅速在桌上跪好,急忙忙地将黑丝裤袜也脱下,全身赤裸,双手摆在前面,行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这是白奴献给主人的见面礼。”

“这催眠真厉害啊。”杨宁匝舌:“周奇,你知道是谁给她催眠成这样的吗?”

周奇摇了摇头。

“还是不对。”吴敏皱眉道:“这话听着还是不够味。”

“要不你来教她。”李正明说:“现在命令你,听吴敏教你怎么说见面的第一句话,好好听,好好学。”

“是的,主人。”老婆磕在那,压着奶子提着臀,一动不动。

过了会,吴敏把话教完了,几个少年商量着,要再试一个。

“来,白奴,看这里。”李正明脱下戒指。

老婆抬头,恢复了清醒。这次,她没有再发怒:“李正明,听好,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会让老师失望。现在马上停止,我向你保证,不会……”

李正明又把戒指戴上了。

老婆立时跪正,以标准姿势磕下头去:“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吴敏和李正明哈哈大笑。李正明问:“身体什么机能完好啊?”

老婆回答:“双乳大小正常,屁股状态良好,骚穴发痒,淫水直流,随时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很好,这才像话,是个合格女老师的样子。”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夸奖。”老婆头磕在那,丝毫不敢抬起。

“你会催眠别人吗?或者,说服催眠你的人,帮你催眠别人?”

“对不起,主人,白奴没有催眠别人的能力。白奴愿意试着说服催眠我的人。”

“那个人是谁?”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水。

“那个人……是……”老婆说到这,有些呜咽:“是……呜……”

“她好像说不出来。”吴敏在旁边轻声跟李正明说。

这是当然的。

我早在催眠老婆时,就已说过,让她一旦醒来,就忘掉被我催眠的事。

后来又给老婆下了双重保险:“以我的指令为准”。

当时下达这条指令,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不管了,能有这个也不错了。”杨宁说。

“算了。”李正明带领他们凑上去:“兄弟几个,准备好了吗?”

“这可比玩婊子爽多了。”吴敏说。

“趴好,屁股抬高点。”

“是的,主人。”老婆压着上半身,抬高了屁股

灯光从顶上照下来,正好将她臀峰照得雪亮,连同粉色的菊门和柔软的淫穴长缝,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围上去,站上桌面。几只拼凑起来的课桌显得力不从心,吱嘎响了起来。

“周奇你先别上来。”吴敏说:“一会该塌了。”

李正明脱了裤子,裤头褪到膝盖。他是这里的头,心安理得地插了头香,在老婆身后,没有丝毫停顿,龟头顶着淫穴,一挺胯,便插了进去。

老婆趴在那,屁股后面给顶了,嘴巴前冲到手背上,发出“呜”的一声。

“好好叫。”李正明训斥道。

“是的……嗯啊……主人。”老婆早就淫水四溢了,给这肉棒填满虚空,也就放开声音淫叫起来。

李正明在她身后顶弄,虽是少年,体格却显粗壮,结实的大腿一下下撞到老婆肥厚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在灯光下翻动白色肉浪,看起来十分淫靡

另两人也没闲着,他们也脱下裤子,在老婆左右各牵了她一只手,替自己撸棍。

老婆得了李正明的指令,要帮兄弟们用手救急,但没被允许抬起身体,也就只能趴低上半身,双手朝两边抬起,替两人撸棍子。

吴敏那边倒还好说,毕竟他本来个子就矮,老婆手稍稍抬高一些就能够着。

杨宁那个子就麻烦不少,他也就索性坐到桌面上,两腿往前一伸,架在老婆裸背上,让她好够着那肉棒,素手握着,轻轻撸动。

“哎?周奇怎么被落下了,兄弟们一个都不能少。周奇,你,到这女人前面去,让她给你口。”李正明在老婆后面得正欢,还不忘指挥别人。

周奇听了这话,原本在桌边孤零零站着,只能看别人玩。

这下得了参与的理由,心里的委屈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到老婆面前,看心爱的白老师被李正明插得花枝乱颤,胸口两团白肉压在桌面上,还时不时地随着身体被插弄的摆动节奏,而被不断压成各种扁圆。

“白老师。”周奇小心翼翼地喊老婆

老婆抬起头,望着周奇,眼神本就有些迷离,再加上被得全身发软,更是透出媚意来。

她认出周奇了,嘴里虽是嗯呜呜地叫床,还要喊他名字:

“嗯……周……嗯啊……周奇……”

周奇听这酥媚的声音,也忍耐不住。

既然已经如此,他也只好随波逐流,掏出肉棒,递到老婆面前。

老婆张开小嘴,一口含了进去,喉咙里头呜呜地淫叫,口舌间还要吸得啧啧有声。

“哈哈,今天我们四人就算玩了个大的。”李正明又用力插了几下,双手一拍老婆屁股,手指抠住臀肉,将肉棒送至淫穴深处,滋滋地射精进去。

他刚完事下来,吴敏就看准时机,赶紧接替位置:“屁股低点。”

李正明在桌边穿裤子,听吴敏这么说,就帮他发令:“叫你屁股低点,听见没?”

“唔唔……”老婆还含着周奇肉棒,赶紧吐出来:“是的,主人。”说罢,将双腿分开了些,调低了屁股高度,又复将周奇那龟头含进嘴里。

吴敏笑道:“哈,真是个淫女,调整屁股的动作如此熟练!”说着,肉棒已经抵开阴唇,径直滑了进去。

老婆无法回答他,只有“唔嗯嗯”地开始叫床

吴敏一开始只想慢慢享受,先浅插几下,再深插进去,体会阴道深处的吸吮紧压,马上又拔出来,再浅插几下。

这样循环了几轮,老婆屁股开始往他那边凑过去,当他浅插时,老婆便往后送臀,主动让他插得更深。

“好骚的老师,她在主动让我插进去。”吴敏扭头对李正明说。

“我们把她玩爽了。”李正明坏笑。

局势从吴敏老婆,变成老婆压榨这矮胖的少年。不下几个回合,吴敏就用力抓住老婆腰胯两侧,手指陷进臀肉里,开始奋力冲刺。

“反正都要被你榨出来,不如我主动来玩你。”吴敏低声嘶吼,插了几十下,身体一个激灵,深深顶胯送屌,射进了淫穴里。

“该我了。”杨宁早就急不可待了。

他被老婆撸得肉棒直跳,又不甘心就此射出来,一直拼命在忍。

吴敏在老婆穴内又待了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换杨宁上阵。

淫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地往下流淌,杨宁也是不以为意,细长坚实的肉棒顶开穴口,扑哧一声滑了进去。

“唔!”老婆仰起头,全身颤抖。

被轮到这个地步,她也达到了高潮,身体酥麻,两腿再也跪不住了,整个屁股往下一趴,软绵绵地再也提不起力气。

杨宁反应倒是不慢,肉棒即已插入,哪有轻易拔出的道理。

他跟着老婆动作,也一同往前趴下,青涩却又壮硕的少年,紧紧压住这成熟美人妻肉体,胯部叠在老婆丰满屁股上,两手正好从老婆背后环抱上去,一手一边,捏住老婆双乳。

那腰胯就如打桩机般,将肉棒一下下地插进淫穴里。

“唔……嗯嗯……呀啊……啊啊……啊……”老婆发出娇细悦耳的淫声,早把教师威严抛至九宵云外。

周奇那肉棒脱了口,只有让老婆伸手撸住,整个杂物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婆淫荡叫床声。

她替周奇撸了会,便放开了他,转到胸前按住杨宁正大肆抚摸双乳的双手。

玉手按着少年的大手,这大手又按着酥乳,好一派淫乱光景。

杨宁趴在老婆屁股得兴起,索性把老婆双手也擒起来,反剪至背后,一只大手按住,另一只手在她脑后握住长发,轻轻一拎,老婆便被迫抬起俏脸来。

杨宁再加紧抽插力度,老婆那抬着的脸蛋,便是双目紧闭,鼻息粗重,粉唇张开,淫声大作。

“替周奇含住!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李正明起哄。

“呜……是……是的……嗯啊……啊……主人……”老婆张着嘴,朝周奇那边叨了几下,却没能将他肉棒含进嘴里。

吴敏在周奇背后推了一把,那肉棒直直插进老婆口穴,“咕呜”一声,老婆的淫叫声被压了下去。

“哈哈,不然把外面人都叫来了。”

如是玩了一会,杨宁也到了极限,双手压制着老婆玉体,将精液股股射进老婆体内。他喘了几口气,才下了桌:“周奇,你来。”

“我,我就……”周奇有些不知所措。老婆在这种情势下还坚持替他口交,就已经让这少年心里愧疚了。再参与轮,恐怕会让他产生负罪感。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老婆吐出肉棒,抬起头,凌乱刘海下的脸蛋,因为朵朵高潮红晕,更加柔媚动人了。

“周奇,来吧……来跟白老师……来……”

“白老师……”周奇小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显摆那枚戒指。不然也不会让白老师被他们抢走……”

“没关系的周奇……来……”老婆眯着眼睛,抬高身体,晃了晃乳房:“你不喜欢老师了吗?”

周奇本就受了长时间的性刺激,再看到这幕,哪里抵受得住。

他终于放下心里的坚持,赶到老婆身后,爬上桌子。

老婆也努力跪趴起来,翘起屁股,让他瘦小的身体在那丰臀后面,挺起腰,一下子深深插入

“啊……”老婆轻呼出声。

周奇瞪大眼睛,用力盯着老婆性感的裸背,两手捧着屁股抽插起来。

“呜……嗯……嗯……啊……”

“白老师,我……我喜欢你啊……”

“嗯啊啊……”

不过两个来回,被口交了很长时间的周奇,插进去几下便缴了枪。

老婆感受精液射入身子再度一松,瘫倒下去。

周奇腿也软了,往后跌撞几下,差点摔下桌来,幸好杨宁在边上手疾眼快,给他扶住了。

“好好,从现在起,这个女老师就是我们的了。”李正明拍手:“你们几个,记住今天都做过什么。以后出了什么事,大家一起杠,谁也别跑。当然,有好处,大家一起玩,谁也别藏。”

说完,盯着周奇看去。后者被盯得心虚,只好跟着点头。

李正明乘热打铁:“周奇,你对这女人最熟。说说,怎么保住秘密,不让事情败露?”

周奇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腿软得跌坐到椅子里:“得让白老师,每天都按时回家。还要在催眠结束前,命令白老师,忘掉催眠当中发生过的事。”

“好,你这件功劳,我会记得的。”

四人休息了阵,替老婆擦拭身体,再帮她穿黑丝裤袜,套上透明靴子。

那李正明到底是身体好,看着老婆全身无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和裸着上半身,穿着黑丝裤袜性感画面,又来了兴致。

“你们说,咱们再玩玩如何?”李正明说:“她不是老师吗?正好派上用场。”

说着,向老婆下达指令:“现在要你恢复清醒,但是,你仍然会把我视为主人,执行我的指令。”

“是的,主人。”老婆坐在桌上,眼色朦胧地四下看了众人,突然发现自己上半身是裸着的,赶紧伸手遮住。

“白老师。”李正明坏笑道:“别紧张,你不是爱学生吗?学生也爱你呀。所以,你在学生面前,露出身体,是很正常的爱的体现。没必要遮掩,也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老婆扶着额头,似乎觉得冲口而出的那句话,让她感到羞耻。

“没关系的,想说什么就说,在爱你的学生面前,白老师不用那么刻意。”

“是……是的……”老婆疑惑地说出前半句,心里一松,突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她便继续说道:“是的,主人。”

“很好。白老师,你能帮我们补习功课吗?你看,我们都是爱你的学生,你作为老师,帮我们补功课,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的,主人。”老婆就这样裸着上半身,跳下桌子:“各位拿出你们的功课来吧。”

“哥,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还得在这学习?”吴敏撇嘴道。

“别吵,看哥操作。”李正明从早被扔到一边的书包里,取出他的作业本,放到桌上:“就是这个,今天,请帮我写这些作业吧。”

“帮写作业?”老婆瞪圆眼睛:“这可不行哦,作业,要自己……”

“白老师,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可是爱你的学生哎。”李正明委屈地说。

“是……是的,主人。”老婆坐直身体:“那,帮我的学生写作业,就是帮他的功课,是我应该做的……吧。”

“当然是了!”

“是我应该做的。”老婆微笑,温柔地说:“笔呢?拿笔给我。”

李正明大喜,迅速从书包里取出笔来,递给老婆。另外几人也赶紧照做,将自己的作业一股脑地铺在桌上。

老婆挺着奶子端坐桌旁,替她的学生认真地写着作业。李正明打量老婆,不怀好意地说:“白老师,你能不能用那个黑丝脚,帮我们足交?”

“足……”老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突然理解了李正明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嘴里训斥道:“你在想什么呢?这……”

“白老师,您的职责里,是不是有一项,要解决学生的需求,帮助学生进步?”

老婆愣了愣神:“是有这一条,但是,足交的话……”

“我们看到白老师这么美貌,还露着奶子。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嘛。这都是白老师的错,为什么不帮我们解决呢?搞定这个问题,我们才有心思学习和进步呀。”

“可是……我露着……乳房……是你要求……”老婆小声抗议。

“白老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正常地露出奶子,我们看着就兴奋了,所以需要白老师解决问题。”李正明诡辩道。

“是啊是啊,白老师,是这样的。”吴敏赶紧帮腔。

“是吧……那就……坐到我旁边来吧。”老婆红着脸,认真地说。对于本职工作,她一向是认真的。

李正明朝众人做了个鬼脸,喜滋滋地坐到老婆身边,伸手去摸她乳房

老婆自知辨不过这孩子,想来让学生摸摸,也是很正常的事,便听之任之了。

李正明一边摸,一边解开裤子,放出肉棒来。

老婆挪了挪椅子,好侧过身来,把一双丝袜脚放到李正明腿上,足尖轻夹,拢住了那肉棒丝足揉着包皮,为他做起足交服务来。

“白老师,别看这边,继续帮我们补习功课。”李正明催促道。

“是……是的,主人。”老婆看回桌面上的作业,认真地俯下身去读题,双乳靠在桌沿,乳头在作业本上轻轻摩擦,老婆却丝毫不以为意,一题题地写了下去。

“怎么样?”李正明看看周奇:“你以前没想到过这么好玩的事吧?”

周奇摇摇头,他已经看得呆了。

“一会我也要啊。”吴敏流着口水说。

“别急呀。”李正明悠闲地把玩老婆丝腿,两手在丝光半透的腿间游移,肉棒给夹在丝足当中轻轻撸弄,眼里看着老婆露着美乳替他写作业,当真爽到极致。

如是不久,他有了感觉,顺手抄起老婆放在椅边的透明靴子,自己加快撸了几下,把精液射进靴里。

“一会让她踩着咱们的精液回家,哈哈!”

“好,好!”吴敏拍手过来:“到我了到我了。”

如是一直拖到傍晚,老婆终于将四人的作业全部写完,靴子里也射了好几泡白浊。众人又将她全身上下摸玩了个遍,才放老婆重新穿好衣服。

老婆双足重新穿回靴里,透过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黑丝足抵进去,咕叽一下踩进精液里,黑丝脚趾将软塌塌的粘液挤开,粘稠地填满丝足与透明靴子间的空隙。

她抬足要走时,这精液便从丝足两侧挂下,流到鞋底。她走下去,一足踩下时,那粘液便又被踩起,挤满丝足四周。

老婆便是如此,表面上穿着风衣黑丝,优雅地朝她的车子走去。

若仔细看,便能发现她腿间挂着淌下的体液,足下亦是踩满了白精。

她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旁若无人地上车,发动起来,这样一路开回了家。

“这就是今天的全部过程?”我问。

“是的,主人。这是白奴今天经历的全过程。”老婆恭敬回答。

“行吧。”我也不知是该兴奋还是无奈:“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忘掉刚才被催眠的过程。”

我朝端坐不动的老婆打了个响指:“喂,还没醒?”

老婆白了我一眼:“怎么,听完故事了?爽到没有?你老婆跟周奇谈得火热,让你很吃醋吧?”

“吃醋,吃死我了。”我说。

“我就知道。”老婆得意起来:“今天肯定和周奇有了重大进展,我觉得身体很累,还有点酸爽,必然是有了什么大动作。”

我笑道:“就这么喜欢周奇呀?”

老婆也笑了笑:“其实我也明白,作为老师,如此喜欢一个学生,甚至因为和学生有了肉体进展而欢欣鼓舞,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她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但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不如把这事完成。你会喜欢,周奇也改掉自卑的毛病,我呢……”

“你?你是吃了嫩草,被喂得饱饱的。”我取笑她。

“才不是!”老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是谈了场清纯恋爱。别剧透哦。”说罢,她扱着拖鞋,往厨房去了:“好了,故事听完了,吃饭吧。我走之前做了饭了,热热就行。”

我很想叫住老婆,告诉她事态可能有点脱轨。

看她那么兴奋的样子,又没能说出口去。

这事说到底,还是我自作主张搞出来的,眼下,也并没有脱离我的掌控。

老婆既然在做美梦,那就让她梦得更久一些吧。

换个角度看,我们的本意也是找点夫妻生活的调剂,顺便帮周奇解决他的心理问题。

目前看来,事情正往更加刺激的方向发展,周奇也并不是完全畏畏缩缩,面对李正明那种学校小混混,多少还有反抗的动作。

虽说不可避免地同流合污了,考虑到是为了自保,以及忍耐着等待解救白老师的时机,倒也可以说这小子比以前进步不少。

照这么说,两方面目的不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么。

第二天在诊所,整天都没什么生意上门,翻烂了近期的报纸杂志,我也只有无聊地转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打发时间。

脑子里总是浮现老婆这两天的事,干脆把想到的内容,一条条列在病历纸上。

1 、掌控感。拥有掌握事件发展的能力,喜欢坐在幕后欣赏淫戏的我,是不是在享受掌控美女老婆性事快感?

2 、失控感。

故意找理由把老婆的控制权移交出去,甚至在控制权被倒手他人时,感觉到更加兴奋

这种失控感,与前面的掌控感,有何关联?

或许是“受控性失控”,所形成的掌控与失控双重快感?

3 、受催眠瘾。

已经确知,欣儿曾因长期在接受催眠中获得身心愉悦,而受催眠成瘾。

这样来看,她的心理问题,比她儿子要严重得多。

心理医生的视角来观察,此心理问题是否存在可靠的治疗方案?

如果白肖肖也罹患了受催眠瘾症,我该如何帮她解决问题?

4 、施催眠瘾?

第4 条后,我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扔下笔,靠进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我才趴回工作台,拾起笔来,画了个大大的圆圈,将以上4 条圈在一起。然后画出一道箭头,指向最后。

结论:1 ~4 条紧密联系,相互作用。享受这一切的我,拥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医嘱:亟需心理医学治疗干预,建议随诊。

写完这两句,我满意地嘿嘿一笑,将这页病历撕下,团起来。打开窗户,找来打火机将纸团点燃,看它在手中即将烧尽,甩手撒了出去。

看看表,差不多是下班时间。我让前台早些关门,自己匆匆收拾东西,溜之大吉。

回到家中,老婆依旧是还没回来。

兴奋难耐地等到比昨天稍晚一些,终于听见熟悉的高跟鞋声,噔噔噔地穿过前院。

我赶到大门,猛地将门拉开,老婆正在门外,弯着腰,衣领里头露出上半乳球,在那里准备开门呢。

“呼。”老婆长出口气:“吓我一跳。”

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将她拽进屋,一脚把门踢上,然后将她抱进怀里。

“怎么了这是?”老婆挎包扔下地,反手也把我抱住,嘴里嘻嘻笑道:“我老公在外面受人欺负了?”

我替她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的连身短裙

左手在她背后,轻抚波浪卷的发梢,右手在她腰间感受肉体的柔软与温暖。

低头下去,在老婆粉颈边一边嗅香,一边亲吻。

“等一下嘛,我还没换衣服……”老婆话没说完,身体扭捏起来,那是我右手从她腰间下探,摸到裙底了。

“黑丝袜呢?”我问。

“感觉今天不需要再穿了。”老婆在我耳边小声说。

“透明靴子呢?”

“也是……感觉今天……好像没什么特别需要穿的,就都没刻意穿。”老婆扭了扭腿:“别摸那,酸。”

“酸?”我手指在她臀缝里越钻越深,指尖隔着薄蕾丝内裤,朝淫穴口不断抚摸进攻:“酸呀,又是鏖战的一天吧?”

“我哪知道。”老婆被我摸得身体都扭了起来,两手在我胸口想将我推开,却被我抱得更紧。

“等一下,还想不想听故事了?”老婆捶了我胸口两下:“你再这么胡闹,我今天就不讲了。”

“你还有得选呀。”我调笑。

“你!”老婆仰起俏脸,瞪了我一眼,却又被我一口亲下去,封住了嘴巴。

“唔唔……”老婆身体慢慢软化,我乘机蹲下,双手环抱住她短裙下的大腿,站起身,将她竖抱起来,手在她背后一按,她便只得软绵绵地被我扛到肩上去,屁股朝前,脸朝后地让我一路抱进了卧室

“要不然先吃饭吧。”老婆话没说完,被我扔到床上高跟鞋脱落在地,光洁的长腿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短裙裹着的肉体支着手想要坐起来,又被我扑上去压实。

美女,想跑呀?”

“大流氓!”老婆嬉笑,就要掐我。我假装威胁她:“乖一点,不然就把你变成木偶人。”

“你敢!”老婆笑着,衣裙早已被我剥下扔到一边,赤条条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她长发披散四周,脸蛋正对着我,眉眼弯弯,嘴角含笑。

一手柔弱地扶着小腹,另一只手摆在胸口,白玉般的手指底下,乳嫩的乳头硬挺挺地直立着。

“在等什么呢?”老婆轻柔地说。

我笑了笑:“怎么,他……”想说“他们”,连忙改口成“他”:“他没喂饱你呢?”

老婆手指轻轻揉弄乳头,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我:“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想跟他比试比试?”

我低头吻住她,与她嘴唇粘在一起。

彼此沉重的呼吸吹到对方脸上,老婆不再捂着胸口,让我尽情把玩双乳,她那双手在我身上,急切切地替我解开睡衣扣子,再到我腰间,寻找裤腰的位置。

指甲划到皮肤,我们都不以为意,深吻着,交缠着,她抬起腿来,脚趾勾着裤腰,替我将裤子踢下去,柔软温暖的手指随即过来,握住我胀大的肉棒

我一双大手也从她胸口往下游移,压着她的身体稍抬起些,好摸她软弹的小腹,再往上捞到一手绵柔的卷曲毛发,手指钻进腿间,一股湿热沾到指尖。

再往里去,指肚滑进温软湿润的绵肉当中,轻轻按着小小的突起,慢慢摩擦。

老婆身体剧烈扭动:“嗯呀……老公……那里……酸……”

我取笑她:“这里今天被摸了多少啊,一碰就酸。”

“不知道呀……嗯……”她不知不觉地打开双腿,握着我肉棒的手往她胯间引导:“老公……”

我顶胯上前,龟头让她轻轻捏着,放到淫穴口那。

我再往前去,顺利地顶开阴唇,滑入淫膣。

饱满的紧裹感立时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我还不知足地前进到底,顿觉水润四溢,龟头被里面肉腔吸吮住了。

“唔……”老婆发出满意的低呼。

我说:“今天你那里面吸得很厉害,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老婆闭上眼,双手到我背后将我搂住:“快,老公。”

我也就搂住她,腰胯一阵顶动抽插老婆在床垫上震震颤颤地,乳头不住摩擦到我胸口上。

我干脆将她双乳拢起来,用胸膛紧紧压住,好像压在两团柔软的弹力棉垫上。

手从她腋下伸到背后,由下而上地箍到肩头,将她整个性感的上身,紧紧贴到身上,用全部重量将她紧紧压实,下身加紧讨伐,大力抽插

“嗯呀呀……”老婆指甲都快抠进我后背的皮肤里,嘴巴在我耳边大声叫床,当真是甜媚无比。

我一边插她,将脸朝她凑过去,老婆便会意了,主动亲吻我脸颊,吸吮我耳垂。

我也如法炮制,舌头舔开她脸侧的香发,含住她小巧的耳朵,舔舐起来。

两人抱着,像小兽一样互相舔舐讨好。

肉棒越发胀大,在她淫穴里头一跳一跳的。

本想及时拔出,老婆反应却是很快,双腿夹上来,盘住我后腰。

我也就不再顾忌,用力压下去,将精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老婆体内。

老婆将我抱住,还轻含着我耳垂的嘴巴唔嗯嗯地咽了几声,手指轻轻滑到我脑后,轻轻抚弄头发。

我射足了精,身体有些软了,松开她双肩,手在四处抚摸放松。老婆让我摸了一会,我们才慢慢分开,各自躺在床上休息。

老婆翻身过来,侧身把手放我胸口,头埋到我胳膊上,一条腿搭我腿上,闭着眼,发出悠长的呼吸。

“不吃饭啦?”我问。

“吃饱了。”老婆还是闭着眼,埋着头,微笑地说。

我拉过被子,将自己和她盖住。

老婆没睁眼,全身放松,嘴角含笑,幽幽地跟我说:“说个事哈,明天周六,要帮周奇补课,晚上先不回家,后天,周日晚上才回。”

我觉得奇怪,帮她把被子盖好,耳听得老婆发出舒服的哼哼声,看她缩着脖子,裸肩沉进软绵绵的被盖里,才问她:“周奇?你……呃,为什么突然要帮周奇加班补课?晚上住哪?”

“晚上呀,睡周奇家呀。”老婆闭着眼微笑:“怎么啦,你不是喜欢老婆跟别人,嗯……”

“扯呢。”我轻笑:“他父母不管的啊。”

“嘻嘻。”老婆把我搂得更紧:“他们家里安排好了,给我弄了睡的地方。就补个课,没别的。”

我心里一万个问号不住地往上顶,却又不能直接问出来。清醒状态的老婆,是不该知道她已经被从周奇手里夺走了的。

老婆又说:“之前留给你的字条,还记得吧?”

我点头:“要在你彻底沦陷前……”

“哎呀不用说出来。”老婆扭捏地摇摇身体,闭着眼睛继续说:“你记着就好。”

“嗯。”

“记住了啊。”

“知道啦。”

她没再说话,我也便沉默了。

只有轻轻握着她手,闭上眼睛。

窗外夜色渐浓,老婆呼吸声慢慢沉静下去,搂着我的手也只是软搭搭地摆在胸口。

看着她可爱的睡容,我胡思乱想了一阵,眼皮也慢慢沉重,缓缓睡去。

半夜醒转,看看四周,一片黑暗。

老婆还是压着我胳膊,这让我手臂有些发麻。

我慢慢抽身起来,点了床头夜灯,到厨房倒了杯热水来喝。

刚要回房,就听见老婆卧室里喊:“老公——我也要喝水嘛。”

我有些好笑,端水过去,递给老婆

她侧身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双美乳,接过杯子喝了,递还给我,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嗯声,就要睡回去。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摇头说:“行了,怎么突然要在外面过夜,该知道答案了。”

老婆立时下床,光着身体跪在床尾,双腿并紧,两手摆在前面,朝我深深磕下头去: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我心说,行吧,至少说明她还在李正明手里。

突然想起李正明他们羞辱老婆的话,觉得好玩,便也说出来试试:“身体什么机能完好啊?”

“双乳大小正常,屁股状态良好,骚穴发痒,淫水直流,随时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令。”老婆跪在我面前,头也没抬,淫荡地说。

“都吃饱了,怎么淫穴还流水?”我继续调笑她。

“白奴……”老婆催眠状态里头,思维有些打结:“白奴的淫穴,随时准备奉献给主人。”

我被逗笑:“行了,赶紧起来吧,天凉,别跪坏了。坐到床边来。”

说着,我自己穿好睡衣裤,跟老婆并排坐着,准备听今天的故事了。

老婆这天还是穿了风衣加短裙,到学校接到了周奇。

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感觉当时应当是要看到什么,然后发生点什么。

但周奇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低着头,和老婆说了些话。

“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白老师说。”

周奇低下头,扭身往学校里面走。老婆虽然觉得奇怪,还是跟在后面。

“白老师,对不起。”周奇用极低的声音愧疚地说。

“出什么事了吗?”老婆关心地问。

“白老师……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来接我了,也不要……再见面。”周奇小声说。

“那怎么行呢!”老婆笑了:“我肯定要来学校接你的,这是……是我的……职责?老师也说不好。不过,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跟白老师说说。”

周奇叹了口气,让老婆觉得,这孩子居然也有这类说不出口的心事,越发好奇了。

两人在学校里慢慢穿过操场,周奇才说:“白老师,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

老婆甜甜一笑:“周奇,你说这话的感觉,好像个小小的男子汉了。”

说着,听见了开门声音。

她抬头看,这里已是操场角落,有道简陋的小门已被打开,里面昏昏暗的。

三个孩子在门里朝她张望,其中一个站在亮处,赫然就是李正明。

“李正明,你是不是欺负周奇了?”老婆质问。

对方也没答话,只是扬了扬手,那枚戒指,赫然戴在手指上:“进来吧。”

老婆哑然失声,扔下周奇,乖乖进屋。周奇跟在身后,门被吴敏关上了。

老婆麻利地脱下风衣,再是连身短裙

她双足依次抬起,脱下高跟鞋来,全身不着寸缕,赤条条地站在众人面前,朝李正明双腿并拢跪下,两手往前,俯身便拜。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除周奇外,其余三个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正明一脚踩在老婆屁股上:“白奴,听好了。今天我们听周奇说,你能开车带我们出去玩对吧?就是那个河边。穿上衣服,表现得正常点,带我们上车。大家都上车之后,你再恢复现在这个状态。”

老婆低头恭敬道:“是的,主人。”

说罢起身又将高跟鞋、连衣裙一件件穿上,披好风衣。

老婆一副严厉女教师面对差生的模样:“李正明,吴敏,杨宁,还有周奇。你们四个,跟我来。”

“好的,老师。”李正明憋着笑,挥了挥手,吴敏和杨宁跟在他后头,簇拥着老婆,在学校操场上,往校门那边走。

当下刚刚放学,还有许多学生围在操场打球,看见老婆带着李正明他们,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听说你们班最近摸底考试了?”老婆边走边问。

“嗯。”李正明低头,好像个被揪住把柄的学生

“成绩怎么样?”

“语文还行,数学没及格。”李正明说。

“数学怎么能不及格呢?”老婆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扭头训斥道:“考了哪些知识点?”

“不知道。卷子发下来,两眼一摸黑。”

“啊?”老婆娇声斥责:“平时知识点都不讲的吗?你们上课有没有认真听?作业呢?有没有认真做作业?”

“作业……”李正明低头说:“作业,昨天让个小妞帮我们做了。”

“什……什么?”老婆不可置信地停下来,望着李正明:“小妞?帮你们做作业?”她心痛地叹息:“你们这些孩子,千万不能自甘堕落啊。”

老师,我们平时听不懂课,也没办法啊。”李正明顶嘴。

“唉,我只是周奇的家庭教师,也管不了你们太多。”老婆带头往前走,众学生跟她屁股后面,三个怀了鬼胎,一个心中愧疚,却都低着头。

老婆带着这些低着脑袋的学生,一副严师作派,率先出了校门,往停车位走去。

老师,您是周奇的家庭教师,为什么会跟我们混在一起呢?”李正明问。

“你们整天带坏周奇,我当然要管了。”老婆理所当然地带他们来到车边,拉开四个车门:“上车。”

老师,就饶了我们吧。”李正明说。

“是啊,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吴敏帮腔。杨宁在边上捂着嘴,周奇低头站在一边。

老师也不会惩罚你们的。”老婆叹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还有让什么小妞帮你们写作业的事,一会再谈吧。先上车。”

“哦。”李正明转到副驾那边,先上了车。吴敏、杨宁和周奇,自觉坐到后座上去了。

替他们关好车门,老婆上了驾驶座。

在她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老婆脸上的傲气消散殆尽,她迅速脱下风衣,除下连衣裙,双足也脱了鞋,满脸恭敬:“李正明主人,白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大家都正常地带上车了。”

“做得好,白奴。”李正明探手捏上老婆奶子

“谢谢主人夸奖。”

“哈哈!”吴敏在后座大笑起来:“太好玩了。明天也要再玩一次,哥,明天让白老师训斥我吧?”

“怎么,你还有这嗜好?”李正明手里把玩奶子,回头笑道。

“不是。”吴敏淫笑:“明天我要买个跳蛋,塞到这女人骚穴里,让她夹着那玩意,一边在操场上走,一边当着大家的面装出高傲女老师的样子。”

“呸。”李正明笑骂:“明天周六,哪有什么大家。明天有明天的玩法,我都想好了。今天先玩周奇玩过的,白奴,准备开车。”

“是的,主人。”老婆发动汽车

“等下。”李正明说:“差点忘了。那个事还没做。”

吴敏恍然大悟:“对对,早上我们商量出来的。”

李正明对老婆说:“昨天让你恢复清醒,但是仍然要听从我们的指令,这个状态你还记得吧?”

“是的,主人。”

“一会,你不要恢复全部的神智,只恢复到可以自主思考的程度,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白奴不能精确理解这句话,但大概知道主人的意思。”老婆任李正明继续搓玩乳球,嘴里恭顺地回答说。

“好,那就到达这种状态。”

“是的,主人。”老婆闭上眼,再睁开时,望了望众人,低头发现奶子还被摸着,赶紧缩起身体,用手挡住胸口。

“别紧张。”李正明笑道:“你是我们的学妹,跟我们是一伙的,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学长。”老婆说:“那也不能……不穿衣服……”

“因为我们关系很好嘛,昨天还帮我们写作业来着,你就是那个小妞呀,我们亲爱的学妹,不记得了吗?”

“是的,学长。”老婆红着脸低下头,双手掩胸,声音也变得娇嫩:“我有点……怕羞。”

第6章

“别紧张。”李正明笑道:“你是我们的学妹,跟我们是一伙的,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学长。”老婆说:“那也不能……不穿衣服……”

“因为我们关系很好嘛,昨天还帮我们写作业来着,你就是那个小妞呀,我们亲爱的学妹,不记得了吗?”

“是的,学长。”老婆红着脸低下头,双手掩胸,声音也变得娇嫩:“我有点……怕羞。”

“这样啊,那没办法。”李正明挠挠头:“那,我们凑点衣服给你穿吧。”

说着,他脱下外衣,扔到老婆手上:“给。”

吴敏除下外面的衣服,把自己的白汗衫脱下来,扔给老婆:“先穿这个。”

杨宁脱了运动长裤:“给你,学妹。”说罢,从书包里又翻出一条裤子穿上:“幸好这是早上商量的,要是下午,我都来不及回家带条裤子。”

三人望着周奇。周奇连连摆手说:“内……内裤……不行。”

“谁要你脱那个了?”李正明白了他一眼:“书包!想啥呢。”

周奇如释重负,解下书包递给了老婆

“就这样穿学长们的衣服吗?”老婆红着脸问。

“有什么不好?我们是自己人嘛。再说了,你不是怕羞吗?”

“好的,学长。”老婆听从命令,先穿汗衫。

这些学生本就比老婆矮小很多,再加上吴敏身材更矮,那汗衫在老婆身上显得跟条情趣肚兜似的。

一对圆乳在布料左右各突出大半圆弧来,胸口也是顶得鼓鼓囊囊,连乳头都顶着白色薄衫面料,清晰可见。

再穿运动长裤。

说是长裤,对那个年龄的男孩来说正合身,对老婆就显得小了。

裆部紧紧裹着下体,撑出丰满臀部曲线

底下裤管严严实实地包着长腿,到小腿底下露出一大截白嫩皮肤来。

再穿上衣,因为老婆胸围实在比李正明大了好几号,那衣服怎么也穿不进去。李正明叹口气:“算了学妹,这件就不用穿了,系在腰间吧。”

“好的,学长。”老婆把这件上衣搭到后腰上,袖口往前,在露出的小腹部位挡住,打了个结。

“好,出发吧。学妹,你是这里唯一会开车的,就由你来开。到之前你和周奇玩过的河边去。”李正明命令。

“好的,学长。”

车子慢慢倒出来,挑了个头,开往郊外。

一路上,李正明等人说说笑笑,周奇满腹心事,却也找着机会,以学长的身份,和老婆说了些亲密的话,脸上慢慢绽出笑容。

就这样过了些时间,汽车拐出乡郊公路,开上河边的泥土地,停在跟之前一样的位置。

“好,下车。”李正明等人把书包往各自座位一扔,打开车门下去。

老婆正要照做,李正明探头进来说:“你还是背着书包比较好,更像是学妹的样子。”

老婆一愣神:“是,学长……不过,我本来就是呀,为什么说那样更像?”

李正明一拍手:“哈哈,对,下来吧。”

老婆背着书包下车,跟在李正明屁股后。

吴敏跟杨宁走在老婆两边,周奇跟在老婆后头。

五人沿着河边走走停停,老婆个头高挑,比这几个学生更是高出不少,原本满身出众气质,却穿着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小小薄衫,露出左右两边大半奶子乳头还顶着棉衫透出隐隐约约的粉色轮廓来,被这几个少年簇拥着,原先那气质也就变成了色气。

夕阳洒在老婆胸口上,把那点薄衣照得更透了。李正明领头走,时不时回眼嬉皮笑脸地看老婆老婆乖巧地背着书包,亦步亦趋紧跟着他。

“这里好玩吗?”李正明问。

好玩。”老婆开心地说。

“来,牵着。”李正明自顾往前走,把手往身后一递。

老婆小碎步赶上去,高耸的胸脯一颤一颤的,赶紧双手接过来,然后右手牵住。

就这么让那少年拉着,紧跟了两步,越走越近,干脆和他并排走。

学妹有男朋友吗?”李正明问。

“哎?有……有的。”老婆羞着脸回答。

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之前老婆刚被李正明夺走控制权时,她虽然没有接受命令,却还是对周奇说了“要勇敢”。

想明白这层,就理解了老婆回答李正明这话的意思。

“哦?”李正明大有兴趣地说:“学妹这么漂亮,当然有男友了。扔了他,跟我吧。”

他当然不晓得老婆所说的男友是谁,或许以为是社会里的某个成年男子,所以他没多问,只是随口这么命令。

“呣……”老婆羞媚地低下头,不置可否,却转移了话题:“学长喜欢我呀?”

“当然了。”李正明虽为主人,到底还是无法与恢复了自主思维能力的老婆相抗衡。

主奴关系犹在,他这主子,却不知不觉被老婆奴隶带偏了。

两人又走了会,李正明说:“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是真喜欢你。”

“好呀。”老婆低着头,脸蛋飞红,手给他牵着,两人走着走着,身体都贴一块去了。

“来,亲一个。”李正明觍着脸要求。

“好呀,学长。”老婆和李正明面对面站定,对方只到她胸口,老婆也就俯身,把俏脸凑过去。

李正明双手搂到老婆背后,抬头跟老婆亲了一记。

老婆俯身时,胸口两团奶子也吊垂下来,软绵绵地贴在李正明胸口上。

李正明得意地望向各个跟班,比了个胜利手势。

想来他们平时即使有机会玩弄女人,但以他们那糟糕的风评,是没可能与可爱女生甜蜜逛街亲亲的。

我一时理解了这些孩子今天的乐趣在哪。

“哥,我也要啊。”吴敏馋着脸说。

“等等,我再爽十分钟。”李正明牵着老婆的手继续往前走,老婆都让他所谓“表白成功”了,自是主动把他胳膊抱在怀里,在胸口紧紧贴住。

玩了会,李正明才依依不舍让老婆松开:“唉,还是不能忘了兄弟们。”一勾手:“吴敏,你来。”

于是换吴敏这个矮胖的家伙上去:“哥,您瞧好吧。”

他自信满满地站到老婆面前,眼睛止不住地瞟她胸前两颗粉红乳头:“嗯,你,你好……学妹,你……叫什么?”

李正明退到杨宁身边,和他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吴敏一扭头:“笑什么笑!注意气氛。”

老婆朝吴敏抿嘴甜甜答道:“学长,我叫白肖肖。很高兴认识你。”

“嗯,那个……”吴敏抬头瞄了老婆甜美的笑容,脸上瞬时变得通红:“我,我叫吴敏,嗯。”

李正明笑:“你小子,昨天搞她的时候玩得那叫一个欢,今天怎么变这么怂了。”

吴敏像是逮着机会从老婆的甜美气场里抽身喘口气,朝李正明叫道:“哥,这叫培养感情,懂不懂。”

“好好好,你们慢慢培养。”李正明拉着杨宁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周奇,别腻在那破坏他们二人世界,过来。”

周奇也就只好跟着李正明,一块并排坐到了石头上。

老婆微笑望着吴敏:“学长想怎么培养感情呀?”

吴敏小声说:“乘他们听不见,我命令你,过来亲一下,给他们看看。”

老婆笑着,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甜美地说:“学长,不要嘛,人家刚刚跟李正明学长亲亲了,再跟你亲,岂不是……人尽可夫。”

这下不止李正明在那边笑,我坐在床沿,也笑出了声。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老婆虽然暂时被命令脱离了催眠待命状态,但“李正明才是主人”这点,是牢牢刻在心底深处的。

她此刻能站在这和吴敏温柔说话,那也是拜了“李正明说了要吴敏过来”,和老婆恋爱模拟游戏所赐。

再加上,老婆恢复了自主思维能力,以她那有点强势的个性,自然要在指令允许的范围内,好好地捉弄吴敏了。

老婆虽然已是催眠奴隶,但被允许拥有自主思维的她,并不是个机械。

吴敏恼怒地跺了跺脚:“你还是学妹不是?”

“是学妹。”老婆低下头。明确的催眠指令,不可能被违抗。

“是学妹,那要不要听学长的话?”吴敏指指李正明:“他说要你和我谈,给我当女朋友,你要不要听?”

“唔……学长……”老婆低头:“要听。”

“哼,乖乖听话,不然我就向李正明告状,说你违抗他。”吴敏总算抓住了关键。

老婆低头站在那,两手捉在身前不知所措,像极了小姑娘犯错为难的样子,吴敏也就不再提李正明,伸手到老婆腰后一揽,将她搂住。

老婆身体一震,脸上虽然还有些不太情愿,却没有反抗。

“对嘛,乖一点。”吴敏慢慢掌握主动,脸上得意起来:“跟我走。”

老婆让他搂住腰肢,也就只好让他半推半拉,与他并排沿河边散步。

两人身高差实在太明显了些,之前是老婆主动抱着李正明胳膊,现在变成矮胖的吴敏占据主动搂住老婆的腰,两人走路协调性自然就大不相同。

老婆走两步顿一步,身体时不时倒向吴敏,最后只有用手抱着吴敏的脖子保持平衡。

这样一来,她每次欠腰顿步,那大半胸部,就贴到吴敏脸上去了。

再加上布料轻薄,乳头突出,那敏感的乳豆时不时在吴敏头发梢和耳边划来划去,一时挺立起来,就连老婆身体也出了反应,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吴敏当然也感觉到了:“学妹,你这衣服还是我给你的呢。”

老婆自然也想到这层,脸上更是飘红不断。

吴敏那手又不太老实,在腰边摸来摸去,慢慢下移,搂到屁股上去了。

老婆屁股,紧实圆润,一般少年的裤子穿上,本来就给裹得严严实实,差点都包不住,再有手在外面摸来捏去,那裤腰就一点点往下掉,差不多把臀峰上沿跟后腰的连接部位露了出来。

吴敏也就一手插进去,搞得老婆闷哼一声,媚眼嗔怪地瞪了吴敏,这小子却嬉皮笑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窘迫感。

“还是这样自在。”他全身来劲:“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全身搞得有蚂蚁在爬。干脆一把搂住,摸来抱去,一下子轻松多了。”

老婆屁股后头让他摸进去了,走不了路,只有俯在吴敏肩头轻喘:“学长……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吴敏空闲那手托起老婆下巴:“有这么乖巧的女人,我干嘛要七绕八绕,直接玩不就好了!”

说着,一口亲上去。

老婆全身发软,猝不及防,让他狠狠亲到嘴唇。

头往后仰想躲开,又被吴敏抱住,只有“唔唔嗯嗯”地发声抗议,唇上却被舔了个遍,连贝齿也被他用舌头撬开钻入。

老婆顶不住上下进攻,又害怕他向李正明告发自己不听话,只有乖乖从了这孩子,开嘴伸舌,任他舌吻交缠。

只吻了会,身上燥热,淫穴酥痒,心想这位吴敏学长虽然面相可恶,她并不喜欢,至少也是李正明学长的朋友

李正明都默许了,她这个小小学妹,还坚持什么呢?

心理上一松,两手也不再轻推吴敏,而是将他也抱住。

吴敏更是坚定“对这催眠奴隶只要强上就好”的想法,两手在老婆屁股后面一拽,把那裤子拉下去半尺,露出大半个白屁股来,小胖手搂在那,又摸又捏,好不快乐

两人吻了会,终于分开。吴敏淫笑道:“好了,感情培养到位,该上垒了吧?”

说着,就要把老婆推倒在河滩强上。

老婆不依地百般推阻,那孩子虽然蛮横,倒也敌不过老婆力气,累得呼嗤喘气。

老婆那边也是万分狼狈,裤子被拉到大腿屁股阴毛都露了出来,上衣提到胸前,双乳下半曲线也展露无疑,更有一只奶子,悄悄从衣服凌乱的下摆底下,探出了乳头

吴敏看得更加兴奋:“学妹,你不让我上,我可就要告诉李正明了。”

老婆一听,似是想到救星,扭头朝三人这边高喊:“学长!李正明学长!救……救我……”

李正明坏笑,大声回话:“学妹啊,吴敏是我兄弟,他要干什么,你都要听他的。”

老婆被上下夹攻,还要注意听李正明的指令,冷不丁地,衣服被整个掀了起来,一对白奶子活脱脱地在空气中跳跃:“学长……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说着,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吴敏笑道:“别哭!一会有你舒服的。”

老婆得了李正明的新指令,已经无法再抗拒吴敏的命令了,只有止住哭,点了点头。吴敏再要脱她裤子,老婆也只有满脸委屈地让他胡来了。

吴敏三下五除二,把老婆脱了个精光,衣服随手扔到地上,再将老婆一推。

老婆心里不愿,却不能再违抗吴敏,只有软软地向后坐下躺倒。

吴敏扑到老婆身上,头在她胸口,脚只到她小腿,上下其手,舔乳摸阴,一通忙活。

老婆给她搞得全身发颤,皮肤泛红,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李正明嚷道:“吴敏,我这女朋友也太淫荡了,不要了,转给你用吧。”

几人哈哈大笑,老婆听了,羞红了脸,偏偏此时吴敏已经掏出肉棒抵到她淫穴唇口。

嘴里还想说什么挽回颜面,刚一开口,那肉棒就挤开阴唇,插了进去,老婆想说的话只便成一道悠长婉转的“啊——”,随即回手捂住嘴巴,将后半段淫音硬生生压住。

学妹,这么清纯干什么?你穿那么淫荡的衣服在外面晃,不就是想勾我干你吗?”吴敏一边抽插,一边取笑。

“唔唔……”老婆捂着嘴,胸口双乳被干得上下跳动:“不是……这样的……”她小声说。

“那你说说,为什么穿这么暴露?”吴敏肉棒老婆体内着,嘴巴还饶不了她,故意报复老婆之前让他窘迫的一箭之仇。

“这是……学长……你的……衣服……”老婆满眼委屈,嘴里却被得吐字不清,淫声连连了。

“那为什么要穿学长的衣服呢?”吴敏用力顶了两下,老婆不由得“嗯呀呀”地叫出声来,也不再捂着嘴巴,两手不由自主地搓起了乳房

“因为……呀……”老婆眯着眼睛,身体被干得不住摇晃,还要自摸双乳,忙得来不及思考:“因为……你们……学长,你们欺负我……”

吴敏淫笑道:“因为学长们可怜你没衣服穿,才凑了套给你。这是学长爱你的表现呀。怎么能说是欺负你呢?”

老婆违抗不了吴敏的话,只有顺从他:“学长……爱我……我也爱……学长……”

吴敏不满道:“那你之前还不愿意和学长亲一下?”

“呜……”老婆得不住摇头,双腿屈起来主动盘到吴敏肥腰后头:“对不起学长……”

“再说一遍!”

“对不起学长……呜……”

“为什么对不起?”

“学长爱我……我居然拒绝学长的爱……对不起……对不起!”老婆伸手抱住吴敏后脑,不住抚摸他,讨好他,双腿也把吴敏盘紧,主动调整屁股角度,淫穴迎合上去,好让他插得更深,似乎这样就是在道歉弥补了。

“学长爱你,所以接受你的道歉了。”

“谢谢……呜……谢谢……学长……”老婆喘息,低头张开粉唇,伸出香舌,主动要和吴敏接吻

这孩子身高不足,想吻上去,但底下插着老婆淫穴,头那边就吻不到了,伸着脖子定在那,干着急。

老婆便缩腰屈臀,下半身朝上卷起。吴敏这时倒机灵了,搭在地上的两腿改成蹲立,好支撑自身重量,让老婆卷曲起来。

老婆屁股朝天,下半裸背虚抬,双腿抬到吴敏脑后,卷成个裸体肉球。

吴敏也就半蹲着,从上至下地进穴里,上半身往老婆那边趴下去,捧起老婆脸蛋,低头亲得滋滋有声。

“唔唔……”老婆穴被插着,嘴被吻着,身体被蜷着,只有赤着的双足朝天,还能自由行动,却也只能卷紧足趾,随着身体被抽插的节奏,一摆一摆地晃动。

吻了会,吴敏许是体力不支,无法维持这种高难姿势,就又抬起身来半蹲着抽插老婆这具肉球:“学妹这么用心,我感受到了。”

“谢谢学长……”老婆喘息着说。

“像刚才那样,把舌头伸出来。”吴敏命令。

老婆便抱着自己卷在半空中的双腿,脑袋在地上,朝吴敏伸出舌头。

吴敏继续用力抽插:“手指伸出来,比个胜利手势。”

老婆听话地伸着舌头,两手在腿前,伸直食指与中指,握好其余三指,比出了手势。

“对喽。”吴敏很满意:“保持住。”

他继续半蹲在那往下狠狠插入老婆淫穴,那白玉般的成熟肉体比吴敏要高大很多,却只能在河边泥土地上抱腿蜷缩,双腿外展,露出双乳和淫穴,任这孩子随意抽插玩弄

老婆甚至还要听话地保持这样的手势,因为舌头伸在外面的关系,她再也发不出平时叫床习惯的“嗯唔呀呀”,而一率变成了:

“啊……啊啊……啊……”一边淫叫,一边口齿露风:“学长……谢谢……学长疼爱……啊啊……”

吴敏干到深处,肉棒跳动,身体压住老婆圆圆的大白屁股,用力最后狠狠地抽插几下,开始冲刺。

老婆肉体好像安了弹簧,屁股被他插得下落些许,等他抽回肉棒时,那腰臀就往上回弹,朝天屈着的双腿也稍直了些。

很快他又是一个下压深插,老婆屁股又被压得回落,双腿也朝头顶往下摆动,跟着弯曲更多。

吴敏抽插节奏越来越快,老婆身体也就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屁股让吴敏的身体重重压住,两人终于停滞在那,吴敏抖了几下,将精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老婆穴里。

老婆也正处在高潮边缘,吐着舌,两只手腕挽住双腿,手指摆着手势。

猛烈快感一到,她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却听得吴敏一声暴喝:“睁眼!”

老婆刚好到达高潮,听命令一睁眼,双目却还是失神地往上翻着,舌头外吐,双手用力挽住长腿,比出的手势也刚好定格在摇晃的奶子上。

“爽。”吴敏还在射精,以很慢的节奏,一下下深插淫穴

老婆也因此保持这姿势,身体每被慢插一下,伸着舌头的口中,便“啊”地发出了轻柔长音。

“啊……”“啊……”“啊……”无力的淫声,配上那表情,让吴敏十分兴奋,他久久地插着老婆,射完了精,也不愿拔出。

直到双腿实在撑不住了,才后退两步,抽出软屌,让老婆也躺在地上喘息休息。

“好好好,精彩精彩。”李正明拍手:“杨宁,该你上了。”

吴敏提好裤子,到石头边替换杨宁坐下。杨宁独身老婆跟前:“学妹,还能动吧?”

老婆双腿弯着踩在地上,膝盖往两边大开,肚皮不住起伏呼吸,两手保持着刚刚的胜利手势,手指轻轻压着乳头,脸上满是媚意,望着杨宁:

“学长……呼……学长……也要来……爱人家吗?”

“是啊是啊。”杨宁脱下外套,露出一身腱子肉。

“嘻。”老婆食指中指慢慢放松,自然卷曲,轻轻抬腕,指了指杨宁胸口:“学长身材好棒……人家……喜欢。”

杨宁正准备脱裤子,听她这么一说,低头望望自己:“真的吗?你真的喜欢?”

“嗯。”老婆点头,一双花痴眼定定地望着他:“学长人又帅,个子又高,身材又好。平时只要温柔一点,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喜欢。”

杨宁蹲下来,看着老婆:“你现在这个状态……这样子……,说的肯定是实话对吧?”

老婆点头,定定地望着杨宁:“人家没有被要求说谎呀。”

杨宁不甘心地追问:“我这样的,真的会有人喜欢?”

“一定会有的。”老婆微笑起来,用她正常的成熟女人的音调,温柔地说:“只要学长温柔善良,好好对待别人,女孩子都会喜欢的。”

杨宁扭头看李正明,又回过头来,目光扫视老婆裸体,盯着那圆滚诱人奶子出神。

“学长……不要欺负人家……好吗?”

杨宁咽了口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呜……”老婆双手掩胸,纤细的手腕只能刚好遮住乳头:“李正明学长……不愿意救我,吴敏学长……威胁我。杨宁学长……”老婆双目充满委屈,水柔柔地看他:“杨宁学长……”

杨宁一叹气:“算了,反正昨天也玩过了。”他伸手给老婆:“来,拽着我,拉你起来。”

“嘻嘻,学长最好了。”老婆撒娇成功,赶紧握住杨宁的手站起来,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脸上却摆出了很讨喜的表情:“还是杨宁学长最好了。”

杨宁苦笑:“我也不好,换成别的时候,早就干你了。千万别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老婆一笑,俯身拾起衣物穿好:“我来陪学长逛逛玩一会呀。”

说罢,主动挽起杨宁的左胳膊。这杨宁身材比普通孩子高大,只比老婆矮了半头。老婆脑袋往她那一歪,便可依在他身边:“走呀学长。”

两人偎着,也不管石头上坐着的,自顾沿河往远处走。

杨宁身体十分僵硬,双腿机械地一步步迈出去,右手连摆动都不会了,直楞楞地垂在身侧。老婆嘻嘻笑道:“学长……你很紧张哟。”

“哪,哪有。”杨宁干咳两声:“好好地,不然扒光你。”

“是,是。”老婆吐吐舌头,一脸甜笑:“学长好吓人哟。”

“少废话。”

“是,是。”

两人走了会,老婆纤手一指:“瞧那。”

一只白鸟,从河对岸惊起,拍着巨大的翅膀,掠过河面,朝远处飞走了。

“是只琵鹭。天冷了,出来找吃的。”杨宁目送它飞走,很平常地说。

“学长知道它的名字呀?”老婆略为吃惊地微笑,把杨宁胳膊搂得更紧了。

“冷了?”杨宁说。

“还好。”老婆摇头,裸露在外面的半侧乳房,朝杨宁胳膊紧紧贴住。

“我上衣给你穿?”杨宁问。

“不用,不用。”老婆甜笑:“学长忘啦,李正明学长给过我上衣了,人家穿不上呢。”

他们俩身高差不太多,杨宁也就闭了嘴。两人默然又走了段,在河边拐了个小弯。老婆回头看,那大石头远远地给河边树木遮住,看不见了。

“杨宁学长。”老婆低声说。

“怎么了?”

“杨宁学长,想不想……当个好学生呢?”老婆在树边停下来,身体转向他,半裸的乳房,和他贴得很近。

“开什么玩笑。”杨宁笑了:“别以为我放过你这回,你就能……”

“杨宁学长啊。”老婆右手还是揽着他胳膊,左手上前轻轻抚了他脸庞:“你和他们不一样。”老婆低声说:“你本来是个好人,农家子弟吧?”

杨宁表情有些吃惊,没有回答。

“不好好读书,出路在哪里呢?生活总归是会压到自己肩上的。”老婆眼神成熟,居高临下地抚摸杨宁的脸,柔声说道:“学长,随波逐流总是简单的,但你比他们起点更低,不更努力些,将来他们有门路了,你怎么办呢?”

杨宁退后半步,胳膊却被老婆挽住:“你……你是……你恢复清醒了?”

“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呀。”老婆微笑:“李正明学长的命令:恢复以前那种清醒状态,但要保持刚好只能自主思考的程度。”

我一拍手:“精彩!李正明表达能力有限,不懂如何发布复杂一些的命令,老婆你抓住机会,找到了他言语间的空子,给自己争取了空间!”

老婆全裸地坐在床沿,木然望向我:“谢谢主人夸奖。”

我只有叹口气:“你继续说。”

杨宁有些惊骇:“那……你……老师……”

老师?”老婆笑笑:“人家只是学妹呢。”

“你,这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人家说了。”老婆甜甜一笑:“没有被命令要撒谎呢。”

“那……”

“因为我觉得杨宁学长人还不错。”老婆微笑:“再加上个头高,有颜值,身材又好。还懂得体谅,所以喜欢学长,没有骗你呀。所以,想跟学长说说心里的话。”

“那为什么要说这些?”

“怎么?”老婆撅起嘴巴:“学妹就不能和喜欢的学长说点心里话,鼓励他了吗?”

杨宁站在原地呆了片刻,才抬头问老婆:“你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吗?李正明说过,我们都是他的兄弟,你要是骗我……”

“是不是真心话,杨宁学长体会不到吗?”老婆歪头一笑:“要保密哟。尤其是对李正明学长。”

杨宁低头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不会看错人的。”老婆微笑,拉起杨宁双手:“他们都玩过了,杨宁学长却被我拉到这说教,心里很不甘心吧?”

杨宁自嘲一笑,脸上倒有几分洒脱:“还好。”

“不能让我喜欢的杨宁学长吃亏哦。”老婆说着,朝他眨了眨眼,捧住他脸,主动亲了下去。

杨宁可能是人生首次,被女性主动带着性意味的爱意温柔亲嘴。

他可能也跟着李正明他们招过嫖,但被这样温柔对待,让他全身一硬,双手呆了呆,才反手揽住老婆的腰。

两人激烈地舌吻了好一阵,老婆才松开来,说:“刚才心里很不高兴吧?明明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却心一软放弃了,现在还在后悔吧?”

杨宁眼睛一瞟,望向脚边,又转眼回来,看老婆白嫩的乳球曲线

“等等嘛。”老婆把他搂过来的手按下去:“耐心一点,人家给你更好的。”

说着,抬手捋顺波浪长发,朝他柔媚一笑,脱了衣裤,挺起奶子,全裸着身体,一手搭在杨宁肩头,围着他轻佻地绕了一圈。

待杨宁被挑起欲望,想抱她时,老婆又笑着将他推到旁边的树底下,让他背靠树干。

老婆自己则向后撅高屁股,一双美腿往下屈,跪在杨宁面前。

此刻,改为杨宁低头俯视老婆了。

老婆仰脸看着他笑,双手为他脱下裤子,露出硬挺挺的肉棒来。她一手搭着杨宁的腰,一手轻握肉棒,用手指拢着龟头,轻轻抚动包皮。

“舒服吗,学长?”老婆柔声问。不等他回答,又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嘴里。

杨宁喉间发出舒服的哼声,本能地想插得更深,老婆却往后收了收,吐出大半肉棒来。

双唇轻含,舌尖在龟头周遭滑动,时不时含进去些再又吞出,以粉唇包裹敏感龟头边缘,轻轻吞吐。

待杨宁慢慢适应这样的刺激老婆又突然一下子连根吸入,让龟头卡进深喉,她自己则闭眼默默忍耐,直到忍受不了才又吐出。

“好舒服。”杨宁赞叹。

“硬硬的了吧。”老婆已经吐出肉棒,舌头慢慢挑着龟头系带,手指在阳物根部和卵袋间轻轻揉捏。

“好硬了。”杨宁回答。

“让学长痛快地来一次,好不好?”老婆媚笑着,站起身来,拉住杨宁衣领,将他从树边拉开,自己则双手扶着树干,美腿往后站,身体下倾,丰臀抬起,回头朝杨宁娇声道:“来呀。”

说着,还媚惑地摇了摇屁股

杨宁也没有再废话,一手按着老婆屁股让她不要再动,一手扶住肉棒,对准淫穴,往里轻挤了点。

滋咕咕的水声传出来,随着穴口淫肉被顶开,淫液立时沿着肉棒溢出,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滴下,拉出细长的丝线。

“你好淫荡啊。”杨宁捏起满手臀肉,将老婆拉近些,肉棒往穴里越顶越深,老婆耐不住,主动把屁股往后送去,将那肉棒连根吞没。

“嗯——”她低头闭眼,发出愉悦的长声娇吟

杨宁让肉棒深深地泡在膣肉的紧裹天堂里,享受这滑润温暖的快感

老婆回过头,媚眼望着杨宁,不依道:“学长——别在那自己爽……人家也要么……”

说着,摆动屁股,主动套弄起肉棒来。

杨宁笑着一把按住骚动不安的肉臀,骂道:“浪货,到底是我在你,还是你在玩我?”

“那就赶紧死小浪货呀……”老婆挑衅般地鼓励。

杨宁也就不再贪图那点快乐,两手扳住老婆腰肢,运起腿胯,疾风骤雨般地打起桩来。

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花枝乱颤,双手差点没能扶住树干,仰着头,散着发,奶子前后摇晃,嘴里也不清不楚地附和:“啊啊啊……啊……得好……嗯啊啊……杨宁学长……杨宁哥哥……”

“好,就叫我这个。”杨宁听得满意,抽插节奏居然还能再加速几分。

哥哥……好哥哥……杨宁哥哥……用力呀……啊啊……小浪货受不了……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求饶呀。”杨宁被这淫乱的气氛感染,动作幅度加大,有些气喘。

“小浪货……知道错了……杨宁哥哥……不该……勾引哥哥……啊啊……要飞了……要飞了……”老婆呓语般地低声淫叫,回头看他结实的身体,是如何激烈地淫弄着她,一只手回到臀边,捉着杨宁手臂:“慢点呀……杨宁哥哥……小浪货真的知错了……错了……饶了我吧……”

“哦?那先饶了你吧。”杨宁坏笑着,动作一下子收慢,他也好乘机积蓄体力。

“嗯……杨宁哥哥,能不能……嗯……”老婆两手又扶住树干,玉体不依地摆臀:“再……”

“不是说饶了你吗?”杨宁反问。

老婆羞红了脸,嘴里支支吾吾,屁股却老实地前后摇动,又主动把杨宁的肉棒给套弄起来。

杨宁哈哈一笑,两手又把老婆的白屁股紧紧按住,再度激烈抽插起来。

“嗯啊……”老婆嘴里又放出淫声:“好哥哥……好……就这样……要飞了……快要飞了……”

她玉背反弓,面色潮红,仰起头,双乳在胸前随着高速抽插的节奏乱哄哄地摇晃。

杨宁见状,一把抓住老婆披到肩后的波浪长发,胯间用力深深顶入,老婆“啊”地一声往后仰身,两手离了树干,身体被顶得摇摇欲坠,只有朝后摸索,想抓住杨宁的胳膊,却被对方抓住手腕,牵了起来。

老婆身体被他拉成反弓,前面没了依靠,穴里给顶着,双腿不住往前挪,终于撞到树上,一只奶子给树干狠狠地挤成扁圆。

杨宁一只大手将老婆双手腕握紧,空出只手来,粗暴地将老婆俏脸按在树干上:“别乱动!”

老婆怕划伤脸蛋,只有呜呜哼哼以示抗议,屁股还和杨宁连在一块,又被他用力撞击了几下,身体酥软,全身无力,正好被他压上树干,好像三明治中间的肉馅。

杨宁将老婆压制住,心里的空当终于得到彻底满足

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用力顶得更深,整个人贴住老婆后背,亲吻她后颈。

这些强势的侵犯动作,搞得老婆全身颤抖,正遇上杨宁放开精门,一股股地往淫穴射精老婆登时被送上高潮,足腿绷紧,腰臀迎合,喉咙里呜呜嗯嗯,淫穴里头被射得满满当当。

杨宁做完,心宽意满,松开了老婆,往后滑出肉棒

老婆穴里没了肉棒,下盘一软,就要瘫倒,幸好双手此刻得了自由,及时抱住了树干,伏着休息。

杨宁也算是知道体贴,见老婆这样,便扶住她,脱了衣服垫在地上,让老婆坐在上面。

老婆说不出话来,只是甜媚地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他衣服上。淫水混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沾到衣服上,溢了好大一滩。

老婆抱歉地说:“杨宁学长,把你衣服都弄脏了。”

“这倒没事。”杨宁摆手:“反正我都是自己洗。”

老婆笑了笑,没再说话。歇了会,两人各自穿好衣服,老婆就又挽住杨宁胳膊,软着腿,慢慢沿来路回去。

远远见着坐在大石上的三人,杨宁朝他们挥手。李正明瞧见了,也招呼他们赶紧过去。

“刚才我们聊过了,周奇说,时间太久,要赶紧让白……让学妹回家。”李正明坏笑:“杨宁,你小子不厚道,把剩下的时间都玩掉了,周奇还没玩呢。”

周奇瞄着老婆的胸脯,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不用了。之前就和白老师……和学妹,在这里游玩过。”

老婆奇道:“白老师?是谁呀,周奇学长?”

周奇脸一红,不说话了。

李正明笑道:“杨宁,刚才跑树林那头,大家都看不见了,你们怎么玩的?”

杨宁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就是,学妹给口了,然后肏了。”

“就这些?”李正明不知足地问:“你咋表情这么奇怪呢?”

老婆甜笑道:“杨宁学长害羞呢。”

李正明大笑,拍了杨宁肩膀:“第一次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吧?哈哈!”

杨宁也是附和地笑笑,没有再说话。

李正明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阳,对老婆说:“现在,回到你看到我戴戒指时,所应该到的状态。”说着,扬了扬手指上的戒指。

老婆立即放开杨宁,脱掉衣衫,扒下裤子。

双腿从裤脚出来时,腿软软的还差点摔了。

脱成全裸状态后,老婆冲李正明跪倒,两手摆正,叩头下去: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李正明点头:“忘掉刚才在河滩的事,包括你在这里做过的,想到的,全部忘掉。”

“是的,主人。”老婆跪趴在地一动不动,嘴里清晰地回答。

李正明突然想起什么,丢下老婆不管,对杨宁说:“对了对了,刚刚我们在讨论要把她带出去玩,大家都商量好了,也跟你说一声。”说罢,看了看吴敏和周奇。

吴敏道:“还是让李哥来说吧。”

李正明就接着说:“我们能玩的普通玩意,也都差不多了。机会难得,总得玩点别的。明天具体要玩什么,咱们一会回到学校,到杂物间里再说。”

杨宁说:“明天是周六了吧。”

“所以啊。”李正明说:“没别人,就我们,正好玩点别的。说好了,你也要来啊。还有,明天晚上不送她回家了,让她到周奇家住一晚。”

周奇点头:“我让她在家住过,没有让爸妈发现。”

杨宁问:“这怎么做到的?”

周奇说:“藏床底下了。”他本来说到这就停了,见杨宁神情责备,又赶紧补充:“没事的!我的床底下,足够让白……让她躺着。会拿垫子和被子给她,让她舒服地睡一晚的。”

李正明笑道:“你小子,其实也是希望能和她再单独待一晚对吧?”

吴敏嘿嘿淫笑起来。周奇坚持说:“没有!我只是想,和她再说说话。”

李正明笑:“好小子,你都敢跟我们顶嘴了?”见周奇神情又软了下去,才缓和表情:“哎呀,开玩笑的。好好,我们信了。就这么说定了,让她回家跟你睡去。”

见事已说完,李正明挠了挠脑袋:“哎呀,每次催眠的结束工作,都挺麻烦的。”他想了想,才对老婆发布指令。

“现在,恢复你白奴的身份,上车穿好你本来的衣服,然后送我们回去。当我们所有人都下车后,你将待在车上静止五分钟,之后恢复清醒,并忘掉今天在催眠过程中,以及催眠间隙醒来时,所发生的一切事。哦对了还有,你回家后,要对家里人说……她有家里人吧?”见周奇犹豫着点头,才接着说:“对家里人说……就说,周六要帮学生补课,不回家了,周日晚上才回家。”

“是的,主人。”老婆应答完毕,才站起身。

几人收拾了现场,老婆裸着身体,恭敬地请孩子们上车,自己最后才坐上驾驶座,穿好衣服,发动汽车

我拿起水杯,递给老婆:“说完了?”

老婆接过,喝了几口,递还给我:“今天的事,说完了。”

我指着床:“现在,到床上躺下。”

老婆听话地躺到床上,规规矩矩地平躺好。

两腿放直,双手整齐地摆在身体两侧,白嫩如玉的肉体在床头夜灯的轻柔照耀下,染着暖色的亮光。

我看她精致的玉足,修长双腿性感的带有卷曲阴毛的三角带,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圆润的双乳及轮廓分明的锁骨线,粉颈上带有几缕波浪卷的发梢,如古典雕塑般的下巴颌线,粉嫩的嘴唇,小巧的鼻翼,紧闭双目间的卷曲睫毛,淡秀的眉毛和浓密的黑发,目光再又从头移回到脚尖,怎么也欣赏不够。

这样美貌性感老婆,一开始只是想把她送给周奇淫弄。

虽说是要帮助周奇找回自信,认真想想,也只是借口而已。

周奇心善人软,比较易于把握,这是我能放心地把控制权交给他的原因。

也正因如此,周奇在李正明面前,轻易地失去了对老婆的控制。

我这可爱老婆,就这么如玩具般地被转了手。

现如今,她受了这么多淫辱,若说没有失控,那就是自欺了。

可听着这些故事,我又止不住地兴奋,总想再听更多,想要老婆再经受更多。

现如今的失控,仍是有限度的,只要我愿意,还可以轻松回收老婆的控制权。

毕竟那戒指只是个扳机,真正的催眠控制权,在我手里,老婆,也每天都能回来。

但是,如果放任他们把老婆带出去过夜一天……

细想之下,这些学生的打算也没什么问题,即使站在我这个成年人角度来看,这计划也是可行的。

况且,老婆在周奇床底下藏到过半夜,料想周奇也会照顾得当,保证老婆平安无事。

只是一夜而已,想想,又更让人兴奋……

那就……把老婆再交给他们,让他们玩去吧。我也很想知道,周奇这事,会如何发展下去。

这一晚,我又做了许多淫梦

老婆一丝不挂地被红绳绑在学校杂物间里,双手左右吊在铁架台前,身子斜斜地挂在半空,双腿被分开来,绑到过道对面的架子上。

整个玉体横跨过道,双乳垂着,正下方就是他们拼凑起来的课桌。

这些学生坐在桌边,抬头欣赏老婆裸体,伸手就能摸到奶子,了解女性生理构造。

甚至还能实际演练,站到桌上,插进分开的双腿中央,到淫穴里用龟头触摸女性生殖器官的内部结构。

老婆就这样被当成了教具,吊在半空中,迎接一批又一批学生

手脚动弹不得,精神上还要服从命令,以微笑动人的媚态,做着她“教师”的本职工作。

我忍不住撸起肉棒,这才从梦中醒来。

把手从屌上拿开,发现怀里空了。

起床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射进来,让我眯起眼睛。

床头手表告诉我已经临近中午,我心知昨晚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才会不小心睡到现在。

肚子早就饿得震天响了。

穿上拖鞋,进了厨房,灶台与外面餐桌都空无一物。

我回想起前两天老婆留在桌上的字条,便过去打开微波炉。

果然,又有两只包子,摆在那儿。

加热它们的等待时间里,我总觉得缺了什么。手摸进睡衣口袋,那张之前收好的纸条,还乖乖躺在原处。我抽出它,展开来重看一遍。

“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奇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坐进餐椅,独自看着这行字傻笑。手指轻轻挪开,才发现旧字之下,又有新墨字迹,加了一行:

“老公,明天周日傍晚回家,乖乖看家,么么。”

这行字被圈了起来,又划了个箭头,指向上面那行旧字。

我猜想着,应该是老婆今早临走之前,留下了包子,从我睡衣里抽出字条,写好了,再偷放回去的。

这最后画上的箭头,便是老婆提醒,要记得昨晚睡着前,我们的约定。

仔细想想,她昨晚会突然和我重提“抢在沦陷前救她”,又重复强调让我记住,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无论是我、周奇还是李正明,都不约而同地在每次催眠结束前,要求老婆忘记催眠时发生过的事。

理论上讲,老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催眠时的记忆里,得到任何线索。

她唯一能感觉到不正常的变化,也只有自己,哪怕在清醒状态,也会时不时地期待被催眠,想要见到某人——哪怕她并不知晓戒指主人的存在。

老婆或许是从这点心态上的变化,意识到我曾经警告说可能会有受催眠成瘾,这话并非是在吓唬她。

但是,老婆昨晚听到我承诺说,一定会在沦陷前救她,也应该是给予了她不小的安心感。

否则她不会抱着这句话安然入睡。

老婆看来,被我催眠指使,是她可以出去浪的某种借口。

而我坐在家里每天察看她的情况,掌控大局,这也是她的后盾。

如此看来,她对我的信任,或许超出了对“催眠主人”的渴望,那么……

我之前所疑惑的,老婆到底是与我相爱的伴侣,还是我催眠术下的猎物,这种看似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就自然有了答案。

想通这层,心里飘飘然地。我将纸条按原样折好,放回衣袋。

没有病人预约,也没老婆陪伴的周末,无论在预想中有多么自由快乐,实际过起来,不过是昏昏沉沉地混日子。

中午吃了早餐,黄昏吃了午饭,猛地在电脑桌前回过味来,已经是傍晚了。

看看手表,估摸着差不多能听到老婆回家高跟鞋声,再打开电脑刷了会网页,不知不觉就到了八九点钟,这才想起,老婆今晚应该是在周奇的床底下,垫了个小褥子,受命躺在那方狭窄的小空间里。

也不知周奇重温这种独处机会,是把时间用来和老婆聊天谈心,还是像之前那样享受老婆性感肉体

老婆在他眼里,到底是位助力成长的灵魂伴侣,还是仅供满足肉欲的玩具,等我明天见着她本人,催眠之后,一问便知。

既然老婆不回来了,我也就展开电脑椅的脚架,舒舒服服地躺着,拿出手机点了些烤串与啤酒。

喝到微醺,又钻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些小菜,打开厨柜找了瓶酒,一齐抱回来。

打开网剧边看边吃,告诉自己这样也很快乐,等到几杯酒精灌下肚去,不用自我洗脑,快乐也真的来了。

第7章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

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

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

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

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

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

自从为了周奇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

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

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

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

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

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

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

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

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

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

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

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

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

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

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听故事的计划。

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

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奇?”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奇。”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奇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奇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

我有些意外,周奇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及时放白肖肖回家

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

没想到那小子的占有欲还是挺强。

“人没事吧?”

“应……应该没事。”周奇顿了顿,小声问:“叶哥,您,您是催眠老师的人吗?”

哎?这他都敢问出来?我心里有些宽慰,周奇确实成长了不少,看来我老婆没有白白地献身给他。

“告诉我,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跟你是一边的。不然你也得不到你喜欢的白老师。”

对面沉默半晌,才小声说:“叶哥,明天是周一,要上学,您来学校好吗?”

我笑了:“怎么,搞不过李正明,想要我来帮忙?”这周奇年龄比欣儿的孩子要大上很多,所以我跟他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温情脉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才小声说:“白老师告诉您了?她不是应该……”

“应该忘记的,对吧?”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过于着急,情绪上激烈了些,调整了语速,放缓语气:“明天上午吧,我去学校找你。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叶哥,明天下午,等我们放学的时候,可以吗?”周奇说:“到时候不仅是我,还能带您去找李正明。”

“可以啊。”我赞赏道:“会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对方协商了。”

周奇那边停了会,才急匆匆说:“叶哥,谢谢您,明天一定要来。我不能说了,爸爸要过来了,再见。”

不等我回话,那边挂断了。

接了这通电话,我心下稍定。大致猜测,因为某些原因,周奇他们没能按时放我老婆回家,或许老婆这会在李正明那边,给他当起了地下情人

而周奇深知,如果没有按照计划把老婆按时放回来,就会被老婆身边的家人发现。

他守着老婆的手机,无法解锁,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这边打电话去,他好第一时间接到,及时安抚。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可不能就被他懦弱自卑的外表给骗了。

又或者说,经过老婆这些天来对他的影响,他慢慢脱去自卑的外壳,拾起他本来就有的头脑,隐隐有了蜕变之势。

拍拍脑袋自嘲地笑:我可真是职业病发,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控制我老婆的人,打破与我这个正主的默契,强行把老婆留宿了!

在他眼里,我老婆已经变成了私有财产,可以任他收藏玩弄

笑话,他是否想到过,既然我能让老婆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只要逮到机会,也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周奇是个聪明孩子,他能想到这层。

即使他不知道白肖肖是怎么变成催眠玩具的,催眠者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他懂得在试探之后,理解整个游戏的边界所在,一直在这个边界里玩耍。

甚至于,他还懂得如何在事件慢慢失控时,握紧老婆的手机,建立了与我的联系。

等明天从李正明手里把老婆要回来,我想着,或许应该让周奇得到更多奖励,比如说,老婆可以不只当他的临时地下女友,可以更进一步……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

既然明确了老婆没有危险,我也就暂时安下心来。

第二天早早下班,赶去学校。

在附近停车场停车时,赫然发现老婆的车子,就在那里。

顺道过去看了两眼,车是熄火的,里面空着,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到学校门口,时间正好,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放学,有个瘦小的孩子站在门边,四处张望。

我以前远远看过周奇一眼,当下认出了他,过去和他打了招呼。

“叶哥,叶……叔叔。您好。”周奇见着我的面,才赶紧改口。

“别紧张。”我安慰他:“说说吧,白肖肖在李正明那对吧?现在是在李正明家,还是在你们那个杂物间?”

周奇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看:“叶叔叔,白老师她……不在李正明那。您要不要跟我来,在杂物间那边,大家都在等您。我跟他们说了您要来了。”

我大吃一惊,心叫不妙。

还要抚平情绪,挤出微笑和门口保安点头示意,假装自己是周奇的家里人。

一路给他领着,穿过老婆所描述的操场,见着那扇陈旧的小门。

周奇敲了几下,里面打开一条缝,两双眼睛往外看了看,才打开来,让我们进去。

左右的铁架子,比我预想中的要整洁一些,中间的桌椅,比我预想中要破旧不少。

除周奇外,还有三个孩子在屋里,其中两个是替我们开门的,此刻站我身边。

个子矮胖的那个,肯定就是吴敏,剩下两个个子高的,给我开门的更有可能是杨宁,那么留在桌边盯着我看的,自然就是李正明了。

“李正明。”我朝他点点头:“我能坐这吗?”

李正明惊讶地站起来望着周奇,后者说:“跟你说了,叶叔叔应该知道我们的事。”

李正明有些局促,他自己先坐下,才说:“那,叶叔叔,您请坐。”

我便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不是老师,只是来找白肖肖。你们有什么的,赶紧告诉我。”

杨宁便到李正明身边坐下了,吴敏跟在他后面,也找了个座。

周奇关好了门,跑到我边上来,还没来得及坐,嘴里便叫唤:“白老师被抢走了!叶叔叔,救救白老师吧!”

我点头,指向李正明:“这次不是他抢的对吧,是有别的什么人?”事到如今,我也差不多该回过味来了。

“对对。”李正明站起来说:“是那个刘哥!”

“什么刘哥?”我皱眉。

周奇站在我身边,感觉他气势比昨天电话里强了几分,抢白道:“我说要救白老师,他们都不肯。”

李正明低头说:“我们又打不过刘哥,只能算了。”

周奇急得脸蛋通红:“你们不救,我就……报警!到时候,一起挨骂!”

“唉。”李正明叹了口气,脸上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反驳。

杨宁说:“叶叔叔在这,可能就有办法了。”

李正明接着说:“那就只能去抢,但刘哥把门锁着,如果砸门砸窗户,还不是要被报警。”

吴敏说:“我们把事情告诉叶叔叔,让叶叔叔想办法吧,我们就……”

周奇盯着他:“你也不能跑!要不是你……白老师怎么会被人抢走!”说着,脖子都梗了起来,青筋直冒。

吴敏居然被周奇那狰狞面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不跑,我不跑。行了吧?”

李正明拍桌道:“还是听我的吧,要么就别干,如果一定要干,大家凑钱买几根棒球棍,我就不信……”

“那还是会被报警的。”吴敏说。

一间小小的屋子,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我也没能听出个头绪来。

只有拍手打断他们:“静一下,静一下。李正明,你来说,从周六那天开始讲。”

李正明有些懵,他清了清嗓,讲了起来。

周六那天,李正明等人截住老婆,然后拉进汽车,转头到了杂物间。他们……

“等下,我有点没听明白。”我看向周奇:“周奇,你来讲。”

周六那天,老婆是要到周奇家,给他补课的。

李正明这些人,按照计划,在楼下等着,截住了老婆

老婆当场一愣,就要在那边小区里脱衣服下跪,惊得几个孩子赶紧把她按住,拉进汽车

老婆在车里脱光衣服,扭身对副驾的李正明说:“奴隶人妻……白……”反正,就是……

我摆手:“行了,说后面的事。”心中感慨,像这种故事,果然还是被催眠了的,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总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天的玩法。

吴敏从家提来了一口大号行李箱,杨宁带来了两捆麻绳。

李正明笑道:“今天周末,没什么人,随便折腾。来,试试她的身体柔韧性!”

吴敏抢着说:“我来试我来试,昨晚我还特地学了。”

先令老婆全裸到桌上躺好,然后让她双腿屈起来,抬到胸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美腿圆臀,和腿根下的粉嫩穴口。

吴敏拿着麻绳,在老婆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了好几道,绳子略过膝盖,再到大腿处缠了几道。

麻绳很快将老婆光滑柔软的腿肉遮住,李正明奇道:“这不就看不到腿了吗?”

吴敏说:“哥,不懂了吧,这是支撑点。我昨晚特意学到的。”

李正明笑骂:“你这崽子,学这个倒挺快。”

老婆双腿被他屈起,叠在胸口。

吴敏将小腿大腿折叠绑好,绳头在老婆肉体上左量右量,终于决定了腰胯两边的点位,将胯部两边,和双腿绑牢。

如是,老婆便被绑成了香艳诱人的肉球,玉足抬在最上,屁股朝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出来,长腿被折叠成两段,再又和身体叠在一起了。

“这种支撑点有什么用?”李正明问。

“您瞧着吧,哥。”吴敏令老婆翻过身来,老婆听话地在桌上打了半个滚,双腿卡住桌面,怎么努力也翻不过去。

杨宁伸手扶住老婆的大白屁股,将她翻了过来,改成跪趴的姿势

吴敏整理好剩下的绳子,沿着老婆裸背,一点点往上交缠,绳子从老婆身下递过,将两乳上下紧紧勒住了,再在后背打了个结。

“另一根绳子呢?给我。”吴敏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杨宁也就把第二卷麻绳递给他。

吴敏命令老婆双手反握在手背上,用绳子给它捆紧了。

“哦,我看明白了。”李正明说:“我们昨天说要把她吊起来,你是想这样把她捆着手吊住。”

“哥。”吴敏讪笑:“那不就把她胳膊拉断了吗?你想啊,身体那么重。我是要拿胯骨和胸背当支撑点,把她身体拉起来呢。”

“你弄,弄起来我再看你对不对。”李正明摸着老婆屁股,也不再插话了。

这段新绳绑好手臂,绳子分两股从老婆身下对过,穿过膝弯腿缝,再对着回到背后,打了个结。

绳头继续分成两股,往下穿到胯部,从腹股沟缝里对称地穿出,又到屁股后面,打了个结。

还多出来很长一段,绳子往上,穿过天花板下的吊钩,拉了起来。

“吊钩?”我问。

杨宁在边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在头顶那枚灯泡晃眼的亮光中,终于找着了一个金属钩子,空荡荡地留在天花板那。

心下明白了,这是以前吊扇常用的那种挂钩,是焊在天花板钢筋上的,十分结实。

在以前,学校里经常用这玩意,算是个标配。

后来吊扇慢慢退出商品舞台,这种挂钩也就销声匿迹了。

想来这杂物间,很久以前可能是个办公室,或者保卫科之类的地方,留有挂钩,并不奇怪。

吴敏当时将绳子穿过吊钩,交给杨宁:“拉呀,用力拉。”

杨宁接过去,用力一拉,老婆被捆成粽子般的裸体晃晃悠悠地在桌上动了两下,没被吊起来。

杨宁脱下外套,裹紧绳子以防勒手,再用力拽,还是没能拉动。

“白奴,你这到底多重啊?”李正明笑着拍打老婆屁股,发出啪啪声来,白臀上的嫩肉在绳子之间一颤一颤的。

“是的,主人,白奴的体重是52公斤。”老婆回答。

“嚯。”李正明夸张地叫出声:“看不出来,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却有那么重!”

“哥,她这屁股,这奶子,不重才怪了。”吴敏淫笑。

“来帮忙。”杨宁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于是李正明也搭手过去,两个孩子在桌边一道用力,老婆那团成球的肉体便被一点点吊了起来。

刚开始还好,全身被吊离桌面后,施加在绳子上的重量达到最大,两个孩子猝不及防,脚底下没有站稳,差点把老婆摔下来。

老婆那身体也就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变成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

波浪长发披散垂下,发梢浮在桌面上,私处朝天,被灯泡照着,连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都泛着丝丝亮光。

“呜……”老婆不由得发出惊呼。

“小心点。”周奇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稳着,稳着。”吴敏说:“别动了,慢慢把绳子拉回来。”他索性站到桌上,指挥全局。

老婆那俏脸,和膝盖压出来的上半奶子,随着身体晃悠悠地贴着吴敏的腿。

“不要松劲,慢慢把绳子递过来。用力哈。”

李正明跟杨宁,合力把绳子拽到吴敏面前。

吴敏将这绳子从老婆背上的绳结底下穿过去,再指挥他们拽紧,叫来周奇一起托着老婆的肩膀往上抬,四个孩子合力折腾了半天,将老婆身体吊水平,才把最后一点绳头在老婆背后打结固定。

当时老婆裸背朝上,双乳朝下,腿足给绑屈在小腹底下,双手反剪背后,圆臀跟淫穴一览无余。

整个人就跟菜市场里的一块肉,给挂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

“弄得还不错。”李正明啧啧称赞,围着老婆围了一圈,摸老婆的脸,又拍她裸臀。

老婆给他捉弄,身体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李正明玩得高兴,扶住她屁股用力一推,老婆便原地转起圈来。

“不错,不错。”李正明冲吴敏竖大拇指:“你就是这块料了。”

说着,他站上桌,脱下裤子。

老婆转了两圈,让李正明一手捉住绳子将她停下,那俏脸刚好就停在肉棒前头。

龟头挑开波浪头发,肉棒拍了拍老婆的脸,她也明白,这动作就是指令,便顺从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去,舔舐吸吮。

也就一小会功夫,李正明觉得差不多了,将硬梆梆的肉棒再拔出来。

双手拨动老婆背上的绳子,那吊缚着的肉体又转动半圈,改成屁股朝向他。

李正明朝那肉臀拍了一记,按住臀腰,扶起肉棒淫穴顶进去,借着淫水润滑,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嗯呀……”老婆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床,此景此音,让淫着她的少年极为兴奋

他高速冲刺了几下,插得老婆前后摇晃,吊在屁股下面的双足不住地团紧足趾,显然也是被玩到发情了。

“吴敏,你干得不错,让你到她前面去。”

吴敏跳上桌,也脱了裤子。

身材比李正明矮了不少,肉棒老婆头部要低了些许。

他便自己撸了几下,让那棍子立起来,老婆低头张嘴,刚好可以含到龟头

李正明在后头插穴,老婆吊在那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地前冲,也就刚好让嘴巴像套弄似地,粉唇箍着龟头四周的包皮,将那肉棒撸了起来。

两人这样玩了会,李正明也没刻意忍耐,好像是在玩件挺平常的玩具,简简单单地射进老婆穴里。

他拔出肉屌,说:“接着!”便拍了那白臀一记,令她转起圈来。

吴敏那边也很机灵,站在原地等老婆屁股转过来,伸手接住了,扶屌对准,踮脚往斜上一插,就把肉棒完全推进了肉穴里头。

李正明跳下桌,一边提裤子,一边欣赏吴敏站在桌上淫弄老婆。看得高兴了,才想起来问:“杨宁,周奇,你俩上啊。”

周奇摇了摇头:“我,算了。”

杨宁也笑着摆摆手:“昨天玩太累,歇一天。”

吴敏淫笑道:“那这女老师就全归我了。”说着,抱紧老婆屁股,在淫穴里插到尽兴,又拔出屌来,将老婆身体再转半圈,插她嘴巴。

玩了几下,再把老婆转回去,让屁股转到面前,一顶胯插进穴里。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肉穴,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在那臀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

抽插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乳头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弄的节奏,前后晃动。

头垂下去,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吴敏全力冲刺到极限,猛地拔出肉棒,迅速将老婆俏脸又转回来。

“抬头,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将那不住跳动的龟头含住。股股浓精射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射尽兴了,才把肉棒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屁股又转回面前,扶着软屌,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奇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口大行李箱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

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肉团的裸体一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入箱角度,三人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白奴,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屁股,对她说。

“是的,主人。”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

周奇连忙说:“等一下,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枕头,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奴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

四个孩子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

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头往外走。杨宁一个人就能拉动行李箱,紧跟其后。周奇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奇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奇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女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奇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奇连连摇手。

四人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乱的胡同。

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人经过,疑惑地扭头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奇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说着,那三人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奇,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奇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

李正明怂恿周奇四处揽客,周奇是怎么也不肯。

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人,还有他们那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人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男人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

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屁股:“这个,就是这个!”

男人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人。”李正明索性放开了。

男人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人一脸不屑:“就这,半个屁股,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

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他们走。

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

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

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

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

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呜地叫出了声。

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

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

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

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

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

李正明这伙人,自以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

相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

我一个成年人,还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

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

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

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

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

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

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

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

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小借口。

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

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第8章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

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胯下之臣。

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

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

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

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

光是周奇,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

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

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

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

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

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然后,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

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卖淫、拘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

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

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

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

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逼人,没有别的办法。

“是这样。”我说:“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女邻居很爽快地答应:“叶医生帮了我这么多,以前就说过,该我回报您的。”

“其实就是之前说的,您家人脉广,我这有件麻烦事,自己想先处理。但万一要是办砸了,到时想请您动用一下关系。”

“请叶医生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她看着我,急切地说。

“还有……”我走到她身后:“还需要你。”

“需要我?”女邻居回头看我,脸上飘红。这种私密空间,如此奇怪的谈话,她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需要我的话……”女邻居低头柔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说:“只是某种通知。我很抱歉。”

邻居疑惑地望着我,直到听我说出,她灵魂深处永远不可能忘掉的那句:“人妻欣奴。”

欣儿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几乎没有适应过程,立即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松散的毛衣露出半边锁骨,长发披散其间,玲珑饱满的身姿端正地坐着,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抚开她的长发,让柔顺的发丝,自指间如瀑般地泄下。

欣儿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渴望与顺从,不需要言语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是了!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张字条,展开来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冷笑两声,将这字条团成小球:“张嘴。”

欣儿乖巧地张开嘴唇,滑嫩嫩的舌头半悬其中,等待着。

我将这纸团扔进她嘴里:“吞了。”

欣儿闭上嘴,毫不犹豫地将它咽下。

回来了,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偿,是在心灵荒野撒泼哀号的心瘾,终于找到了它最舒适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着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进发丝中间,两手环到她胸前。

欣儿反手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

曾经命令她,不需要再说“是”字,两人沉默地交流着,我抚摸她,她接纳我。

手从毛衣领口穿进去,手背撑开胸罩,大大方方地将她乳房握住。欣儿低哼两声,反手轻抚我的脸庞。

就是这么个温柔性感的女奴,为了帮我达成目的,就得接纳她清醒时怎么也不愿面对的事。

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这是她们悲惨的命运。

作为一位美丽可爱年轻女子,她的肉体本就受到多方垂涎。

她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却因为被催眠,不得不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个人亲吻、抚摸、舔舐、插入……

但是,对于欣儿这样已经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瘾症状的女奴,情况又会不同了,被随便什么人肆意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她成为我的催眠奴隶之后,随我任意念头,一点喜好,而轻易摆布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毫不犹豫地实现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会为此觉得喜悦。

“欣儿,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交给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会被主人送给一个街头无赖哦。”我说。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运。”她微笑着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欣奴,记得时常唤醒欣奴就好。”

“唤醒欣奴?”

“是的。”她握着我的手,回头亲吻我:“欣奴现在才是醒着的,平时那些时候,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无论主人是想使用我,还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只要经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会很欢喜。”

她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我。脱下上衣,再是短裙。内里一览无余的肉体美景,随着轻缓步伐,贴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开学校杂物间的门,李正明他们一脸讶异。

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径直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

欣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薄毛衣,下身裹着窄裙,跟着我,在我身边站定。

“这,这位姐姐是?”李正明十分意外,看得有些呆了。

吴敏杨宁本是开门时望风的,这会关了门,也是愣愣地看着欣儿美丽的脸蛋出神。

周奇满脸惊讶,坐在他的椅子上:“这……这是叶叔叔的,妻子吗?”

我笑了:“别瞎说。”这才把四个孩子介绍给欣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正明,这次行动的队长,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他的。那是周奇,副队长。另两位,那是杨宁,这是吴敏。好了,向他们问好。”

欣儿立即环视四人,朝他们绽放温暖的甜笑,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与短裙,又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脱去胸罩和内裤,最后脱掉鞋子。

赤裸着身体,朝李正明跪下,双手摆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队长问好,愿意执行队长的指令。”

拜完这记,直起身来,跪着的身体转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周奇副队长问好。愿意执行副队长的指令。”

再起身,朝杨宁和吴敏分别一拜,向他们问好,表达了她的忠诚。

杂物间里沉默了会,周奇才怯生生地说:“叶叔叔,这……是你的又一个催眠奴隶吗?和,白老师……一样?”

我点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欣奴去换白奴。你们带着她,去找刘哥,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对方愿意,你把欣奴交给他,把白奴带回来。”说着,我一拍手:“事情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肯换呢?”李正明说:“欣奴看着,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不比她差。”

我耸肩:“你告诉刘哥,如果不愿意换,你就报警。”

“啊?”李正明说:“不能报警,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真要那样,我们也有麻烦。”

“我们只是有麻烦,他是真要进去的,他比我们要严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吴敏附和:“谁怕谁啊!”

李正明想了会:“我觉得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带着她去。”吴敏抢着说。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叶叔叔。”周奇提醒说:“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样,要等她回家吗?”

“没关系。”我摆手说:“欣奴只是假装自己被刘哥控制,事实上,她没有戒指的问题,找着机会,自己跑回来就是了。”

“好像可行。”杨宁点头。

“就这么定了!”我一敲桌子:“欣儿,你到桌子上跪下,趴好。”

欣儿微笑点头,顺从地跪上桌子。

她那美艳成熟的肉体,小心翼翼地爬上这些拼凑起来的课桌时,让我产生了亲眼看见老婆,曾经也是这样爬上去的画面。

欣儿撅着圆臀,一腿跪上桌面,再换另一条腿也跪上去。

灯光照耀下来,将她裸背也映得雪亮。

老婆当时趴在这里,也是这般淫荡模样吧。

“叔,这是……”吴敏两眼放光,暗地里拍了拍李正明,眼睛死死盯住欣儿的裸体,不住打量。

“战前动员。”我说:“看你们那嘴里放狠话,心里却没底的怂样,不犒劳一下,怕你们不出力。”

“哪能呢。”吴敏搓手淫笑:“为了救回白奴,我们肯定要尽全力的。”

我拍拍欣儿朝向我的屁股:“挪过去,从队长开始。”

欣儿也不需要我把命令说得多详细,自己就会了意,跪趴在桌上,四肢并用地转动身体,将肥臀对着李正明,还朝他晃了晃:“欣奴,请李正明队长享用。”

我说:“动手吧,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之前对白肖肖做那事的时候,也没听说有怜香惜玉。”

李正明被我一激,也就站起来脱了裤子。我说:“把地图拿出来,放她背上,大家再研究研究。”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地图摊开,铺在欣儿裸背上。

李正明这才扶起肉棒,朝白屁股底下一顶。

欣儿“嗯”地媚叫两声,便随着李正明的抽插节奏,哼哼起来。

“刘哥家在这,对吧。”我凭着记忆,在地图上一指。欣儿的屁股被撞出滚滚肉浪,却还要尽力稳住身体,好让我方便将她当成工作台来使用。

“在这。”周奇不太敢看欣儿,眼睛却忍不住地偷瞄她垂在身下的一双圆乳,看那乳头一下下地抹着桌面。

他好不容易才收回注意力,小手点向地图一处。

“我们可以埋伏在这里。”杨宁倒是挺有定力,手指点了地图上,刘哥家旁边的位置。

从地图上看,那里通往外面巷口的地方向,被一棵大树挡了视线,确实方便进行交易。

“你们还真能装啊,这有什么可研究的,赶紧把这个女奴也玩了,一人玩一次,我跟在李哥后面。”吴敏根本没看地图,两手在欣儿身上摸来摸去,赞不绝口:“这皮肤,这身材,这叫声,不比白奴差。”

“白肖肖在这表现怎么样?”老婆还在别人手里,我本该急着救她才对。心里明知不妥,却还是按捺不住刺激,开口发问。

李正明回答说:“白奴的屁股,比她要圆些,冲撞起来,弹性更好。里面也夹得更紧。”

听他这么说,欣儿不依地摇了摇臀,双腿明显夹紧了些。

“总不能处处都是白肖肖更好吧?”我忍着淫欲,继续说道。

“白奴奶子没有她大。”吴敏说着,手就摸到欣儿身下,托着乳球揉捏起来:“而且我更喜欢黑长直,不太喜欢卷发。”

“白老师明明更好看。”周奇说。

“那你找你的白老师去呀。”吴敏激他:“一会我排在李哥后面,说好了。”

“嗯……唔唔……”欣儿被淫声连连:“周奇副队长……您……不想排第二个……吗……”

“我才不要!”周奇倔了起来:“等救回白老师,她就是我的了。”

吴敏淫笑:“呆子!眼前的才是最好的,你不懂。”

杨宁突然低声插话:“我觉得白肖肖,她更……”

“更什么?”我饶有兴致地问。

“更贴心些。”杨宁梦呓般地说出来,突然脸上一红,好像是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作为女奴,更贴近主人一些。这么个贴心。”

“还想着白奴给你当学妹的事呢?”李正明用力抽插,喘着粗气,嘴上还要参与讨论。

“没有,没有。”杨宁笑了笑,没再说了。

“哥,你快点。”吴敏已经忍不住揉着鸡巴。

李正明屏息敛神,发动全力,对跪趴在桌面上的欣儿全力冲刺。

啪!啪!啪!

欣儿仰起头,全身绷紧,喉咙里呜呜地呻吟着。眼前出现矮胖身影,一头长发被吴敏伸手揪住,让她保持仰着俏脸的姿势

“这个也挺美的。”他赞叹道。

“亲她呀。”李正明唆使他。

吴敏一低头,顶着锅盖头发型的脑袋,便压到欣儿脸上去了。

我在这只能看到矮胖子的身影,耳朵里听欣儿呜呜嗯嗯地咽了几声,想来嘴巴里面已经在被粗暴地舌吻。

李正明那边玩得肆意,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冲刺到极限,将欣儿屁股牢牢抱住。

这男孩壮实的身体与欣儿屁股贴得很紧,僵了好一会,应该是在射精

欣儿嘴里咕呜呜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却被吴敏一直封着,那淫荡的叫声,也就给顶在了喉咙里。

“呼,爽了。”李正明后退两步坐进椅子里,才说:“下一个谁来?”

“我啊!”吴敏已经在欣儿屁股后面摆好了姿势。和我从老婆那听来的情况一样,他还是要拍拍欣儿屁股,让她降低些,好方便插入

我指着地图说:“你也来讲讲对作战计划的看法。”

吴敏厚脸皮地一顶肉棒,尽数没入淫穴,引得欣儿又长长地娇吟出声。

“什么作战计划,要我说,先把这个欣奴够了,玩透了,然后扔到刘哥那,把白奴换出来不就得了。”

“这不就是叶叔叔的计划吗?”周奇不满地反驳。

“嘿嘿。”吴敏一边插,一边拍了拍欣儿背上的地图:“就是说啊,我同意这个计划,行了吧?”

杨宁说:“那总得有个交易时间吧?”

周奇思索道:“不能太晚,真要等到刘哥十点半回来,我们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我惊讶道:“十点半?他下班这么晚?李正明,你怎么说?现在方案有了,交易地点也有了,就是交易时间……有点难办。”

李正明还坐在椅子里欣赏淫戏,被我这么一问,露了怯,不停摆手:“我讲不清楚,让周奇讲吧。”

所有人都望向周奇。

这孩子很意外地没有怯场,他清清嗓,坐直身体,伸手指向地图。

他那瘦小的身材,坐着本就只比课桌高不多少,上面再趴了个挨着,嗯嗯呀呀不断叫床的欣儿,那身高就更不够用了。

周奇却没有犹疑,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一手点向欣儿裸背上的地图:“我们昨天傍晚,一直监视到晚上。今天乘中午午休,又去看了。那个刘哥,昨天到今天,都是白天上班。这一点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为什么大概率是白天上班呢?”我追问道。

毕竟,玩女奴归玩,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在开如何营救老婆的作战会议,细节方面必须琢磨清楚。

周奇脸无怯意,回答我说:“叶叔叔,昨晚我们偷听到他说了,要早点睡,今天要早点起。如果今天是夜班,他没必要赶早起来,而是反过来,要尽量睡觉,晚上才有精神工作。”说着,他低声补充:“爸爸妈妈要值夜班时,就是这样的。”

我点点头:“确实,你有这样的经历,是可信的。”

李正明附和说:“你小子推测得好。我也这么想,但说不出来。周奇,你继续说,别让你叶叔小瞧了你。”

他们昨天傍晚去刘哥家刺探敌情,隔着窗户往里望。

那是很典型的老式平房,靠着外面巷弄的窗里是间狭长的厨房,灶头上没有堆积的锅碗,出人意外地干净整洁,或许是老婆受命清理的。

厨房和里屋之间,又隔了一层墙,只能透过内门和内墙上的一排大玻璃,才能勉强看到里面的情况。

这种平房采光都很差,门墙上的玻璃,本是加强进光用的,却给李正明他们提供了便利。

平房里面空间很小,一张写字台,就靠在门边墙角,上面凌乱地堆着麻绳,那应该是老婆身上解下来的。

写字台里面就是床铺,老婆躺在上面,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穿衣服,只是双腿张开,四肢呈大字型地躺在那,呆呆地睁眼看着天花板,好像一具没穿衣服的木偶。

周奇当时着急,砰砰砰地敲打外门,想引起老婆的注意。

老婆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奶子的微微起伏,表示着她是个活人。

周奇敲了会,李正明眼尖,看到巷口有人奇怪地看着他们,赶紧拉着周奇,逃之夭夭了。

他们到附近商量了下,决定留下家里没有别人,回家时间最宽松的杨宁来值守。其他几人便就此回家

杨宁的值守颇有收获。

到晚上十点半左右,刘哥穿着附近超市的保安服回来,一进门,便把保安服扔下,打开厨房里的冰箱,翻出些剩菜来。

不知说了什么,只是亮了手指上的戒指,老婆便下床来,弯下腰肢,撅起屁股,朝他恭顺行礼,再到厨房里去,支起锅灶,热好饭菜。

刘哥坐在桌前,架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全裸的老婆,像妻子一样替他做事。

据杨宁说,当时刘哥看着老婆,脸就朝向了巷子过道,杨宁在外面不敢多看,只有蹲到墙底下等。

锅里热菜的声音刚停下,只听刘哥脚步声从里屋往厨房走过来,他说话声音,就在杨宁头顶上,特别清楚,给杨宁吓了一跳:“快点,我今晚还要早睡,明天早起。别耽误功夫。”

这声音刚说完,老婆在屋里就嗯嗯呀呀地淫叫起来。刘哥的笑声,餐盘碰击的响声,老婆叫床声,织在一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过了二十分钟,老婆呻吟才慢慢停下来。只听到刘哥在里面说:“跟我一起,洗碗去。”

杨宁听到这,知道刘哥还要外屋的厨房这来,他蹲在外墙底下,怕被隔着窗户看见,就不敢再待下去。

他最后起身瞄了眼屋内,老婆正挺着奶子,在厨房水池边洗碗,刘哥在她边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圆滚滚的乳房看,手里揉捏老婆屁股

刘哥那位置和窗口很近,也亏得那是临近半夜,屋里亮着灯,外面黑漆漆,杨宁才没有被发现。

饶是如此,他也吓出一身冷汗,赶忙缩着身体离开了。

我赞许道:“做得不错。总结起来,他是超市保安,白天上班时,要到晚上十点半下班。想想超市的关门时间,与之吻合。再根据周奇的推测,他今天应该也是白天的班。”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半。”周奇说。

“很有价值的情报。后来呢?今天情况怎么样?”

周奇一手搭着欣儿玉背,也不管欣儿裸体得不住抖动,镇定自若地指着地图说:“今天午休,我们也去看了。”

老婆这次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张写字桌上。

两腿顺着桌角自然垂下,屁股在桌边垫了个枕头。

周奇贴着窗户往里看时,分明看到了有一股白浊,混着大片淫液,正从腿间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淌到足尖,在足趾汇成液滴。

吴敏笑道:“哈哈,我也看到了。白奴分明是刚被刘哥内射,就跟现在的欣奴一样,刚被李哥内射。只不过现在她还要被我玩,白奴就只能躺在那里独守空房了。”

我皱皱眉,追问前一个话题:“午休时候?几点?”

周奇想了想:“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出校门时,特意看了教学楼的钟。”说着,他很有把握地拍向摆着地图的“工作台”,不想,小手却是一巴掌击中欣儿那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周奇这才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以为就是个桌子……”

我点头:“你的情报很重要。这说明刘哥是有可能在白班时回家一趟的。他可能是乘中午吃饭,有人顶班,回来玩一会白奴,再又回去接着上班。”

李正明按住欣儿后颈,让她不要乱动,往地图上一指:“超市就在这,离他家很近很近。”

杨宁说:“那我们下次再去侦察得要小心了,别又撞上。对了,他吃晚饭时还会偷空回来吧?”

我思忖道:“很有可能。到晚饭的时候,你们带着欣奴去守着,八成还能守到他。到时候把白肖肖换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那不就是现在吗?”李正明叫道。

他这突然发喊,把吴敏吓了一跳,身体打个冷颤,那精液就倏倏地射进欣儿淫穴,惹得欣儿大声呻吟,叫得销魂蚀骨。

“别玩了,正事来了。”杨宁拍拍欣儿屁股,吴敏也就识趣地赶紧退出软屌,提上裤子。

“赶紧的。”我挥手:“还记得计划吗?带欣儿过去,到他家门口大树边上,遇见他,然后……”

“威胁他,说要是不换,就报警。”李正明刚刚玩了个爽,现在说话底气都足了许多:“这次一定把白奴带回来。”

我又说:“欣儿,穿上衣服,跟着他们。还记得我给你的指令吗?”

“记得。”她满脸媚态,坐起在桌沿,腿脚发软,却还是朝我微笑:“主人的命令,欣奴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

我心头一热,对她升起万分愧疚。

转念想去,欣儿只是需要一个服从命令,重新获取安心感与肉体快感的机会。

至于我的命令是什么,需要她去讨好谁,对她来说,或许没那么重要。

愧疚感未散去,手就已经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快,穿衣服,抓紧时间。”

我坐在这杂物间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门被猛地推开。最先进来的是周奇,他一脸慌张,朝我嚷道:“叶叔叔,不好了!”

然后是那三个孩子,一齐冲进来。为首的李正明气喘吁吁:“你那计划不好用啊。”

我朝他们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欣儿。当然,更不可能有白肖肖。

“没换成。”我说。

“怎么可能换成!”李正明满脸沮丧:“你想错了,他根本不换!”

“你没威胁他?”我笑。

“我……”李正明语塞。我朝他摆摆手:“好啦,坐下歇会,都辛苦了。”

“可是,计划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呢?”杨宁拉开座位,让李正明先坐了,自己和吴敏再坐下。

周奇不愿意坐着,在我面前,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站起来,按着周奇肩膀,硬让他坐到我的位置上:“先听我说,你们做得不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四人不解地望向我,听我解释道:“刘哥是个无赖,对你们有压倒性的武力优势。先不说他心里很清楚,你们不敢报警。再有,你们在他面前,也根本说不出威胁的话来。就算让你们玩了欣儿,说是要提升士气,其实没什么用,只是壮壮胆而已。”

“那你还叫我们跑这一趟?差点又挨了打,还把欣奴……”李正明忍不住嚷嚷:“她多漂亮啊,太可惜了!”

我笑了:“刘哥不会打你们的,只会威胁你们。他这次,还是借着吃饭的机会,偷偷跑回来,想多玩一下白肖肖。毕竟,白奴那么极品的女奴,对他诱惑力太大了。所以,他从超市偷跑出来,是穿着制服的,对不对?”

这四个都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他这种人,工作机会是难得的。穿着制服,就不会轻易冒险,万一打架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饭碗都被砸了。”

李正明一拍桌子:“早说啊!那我真敢威胁他,那不就能把白奴换回来了?”

周奇摇头:“不一定。叶叔叔说,刘哥知道我们不敢报警,所以那句威胁是没用的。”

吴敏说:“那还教我们怎么威胁他,有什么用?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

我解释说:“不教你们这个,凭你们四个小子,根本就没有站在刘哥面前讨价还价的信心,他一眼就能看穿你们是心虚的。”

“有信心也没用吧,还不是没换成。”杨宁满脸疑问。

“就是说啊。”李正明懊悔:“他不愿意换就算了,还把欣奴也抢了。现在两个奴都是他的了。”

我耐心解释道:“听说过木马吗?”

李正明还在恼恨:“什么母马?”

“木马。”周奇好像明白了:“叶叔叔说的是藏了自己人在里面,作内应用的木马吗?”

我正站在周奇身后,听闻此言,双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错,你来解释给他们听。”

“叶叔叔的意思是不是,欣奴她不认戴戒指的为主人,而是只听叶叔叔的话。她装作服从刘哥的样子,其实是叶叔叔的内应。这样,我们在那个屋子里,就有自己人了。”

我赞许地笑道:“没错。刘哥不像你们,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用那枚戒指,就能夺走并操纵你们身边的女奴。这在心理上,叫作思维惯性。”

周奇又说:“叶叔叔一开始,让我们相信用欣奴可以换回白老师,就是要让我们心里只有这种想法。刘哥即使是个大人,能看穿我们的心思,也看不出来里面有诈,因为我们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另外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李正明站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周奇,你是挺聪明的,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个书呆子。看起来以后我们这四人里,你可以当个军师。”

听这曾经让他惧怕的人,如此开口夸奖,周奇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们明天就能救回白奴了?”吴敏也听明白了。

“不是明天,是现在。”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把这事忙完,让你们四个也早点回家。”

“对对。”杨宁说:“刘哥现在还是要上班去的,他其实要等十点半才算真正下班。所以,我们只要等到空档,让欣奴开门,就能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比这个要稍复杂一些。”我说:“还要做些额外工作,让刘哥无法报复你们。这是公平交易:你们帮我夺回白肖肖,我让刘哥从此不再来骚扰你们。”

李正明跟刚进门时的懊悔模样判若两人。

他这会满面红光,跃跃欲试:“现在我明白了,不是计划失败,而是反过来,胜利就在眼前。快快,你们几个都别坐着了,起来,咱们一块去!”

刘哥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就在李正奇他们之前带着老婆出来卖的地方附近。

李正明和周奇领在前面,走得很急。

我这种常年坐着的,体力甚至还不如吴敏,小跑两步就有些喘了。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巷子里没什么路灯,弯来绕去的,显得更加阴暗。

我跟在周奇后面紧追慢赶,连续过了几个拐角,还差点把他们跟丢了。

好在杨宁及时回头,拽着我的胳膊一块跑。

总算是在条极为狭窄的羊肠过道边停了下来,我扶腿弯腰,眼睛里只有一排平房的窗口灯光,除此以外,别的都陷没在入夜的昏暗里。

“就在这了。”周奇指着这排平房其中一间。

这些房子彼此挤着,因为年代久远,各自翻修的关系,每间平房都有自己的外形特色。

周奇指的那间,厨房外墙显然比别家要高出些许,墙窗还算明亮干净,显然是户主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叶叔叔,我们指挥不了欣奴,只有靠您了。快救白老师出来呀!”周奇催促。另外三人,也是围着我,急着等我赶紧动身。

我尽力平复呼吸,还是弯着腰,手搭在周奇肩上:“等……等一下……不要急……都到这了……刘哥那小子……跑不了……”

李正明奇道:“刘哥还能在这?他不是应该回超市吗,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我说:“这……你就……不用管……跟我进去之后,呼……呼……你们要看我眼神行事。我叫你们怎样,你们要机灵点,抓紧按我说的去办。”

“会怎样呢?”杨宁问。

“不知道……呼……随机应变吧。你们别说话……让我再喘两口。”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站起身来:“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就是拿下刘哥,救回两女的时机。走。”

带着他们,到了刘哥家门口。我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只有厨房灯亮着,里屋一片黑暗。

我试着敲了敲门,只过一小会,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到门板后头,便停下了。我压低声音,朝里面说:“开门,是我。”

门吱地一声打开,欣儿那修长美腿托着的腰肢与美乳,猛然映入眼帘。

她扑上来,一把投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嘻嘻!主人!欣奴完成任务了哟!”

周奇等人见这门开得如此容易,脸上均是露出了喜悦之情。

李正明小声对周奇说:“你讲的那个什么木马的故事,我现在大概听明白了。就是故意装输,以退为进呗。”

吴敏笑道:“哥,你都会以退为进这个成语了。”

杨宁也跟着小声笑出来,一时间,欢快乐观的气氛笼罩了我们几人。

“白肖肖在哪呢?”我往门里进,身上像挂着考拉熊似的,被欣儿粘着,只有问她。

“她呀。”欣儿脸上有些不情不愿:“主人如果实在要见她的话,她就在里面桌上躺着呢。”

我往欣儿光屁股上一拍:“做得好。”

这平房的厨房,只是里屋外面用围墙,围出了片很狭窄的空间。我们说话间,就已经进到里屋了。李正奇在墙上摸索:“开关应该是在……”

我怀里还抱着欣儿,轻声对李正明说:“别开灯,把厨房灯也关了。这样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方便我们做事。”

灯一关,外面又没路灯,这屋时就陷入了青墨般的夜色,除了外面淡淡的月光,别无照明之物。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看清了这屋里实在局促简陋得很,就像周奇之前描述的那样,只有一张靠着里墙的床,一只床头柜,边上再竖了个大点的柜子。

他们所说的桌子,是靠着外墙大窗摆的,与床相对。

桌面雪白雪白的,桌边摆着张椅子,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待在里面,仔细看去,赫然是个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匍匐在雪白的桌面上,一动不动。

“刘哥……”李正明低声惊呼。

“别嚷。”我这么一说,四个孩子都安静下来。

我四周望了望,不见老婆踪影,心里着急。

想把欣儿推开来找,但她却粘在我身上了。

无奈之下,问怀里的欣儿:“刘哥我是找着了,白肖肖呢?”

“喏。”欣儿往桌上一指:“那么大个活人,不就在那吗,主人仔细看。”

我细看那桌子,这才发现,桌面上雪白的,并不是桌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老婆裸体

刘哥也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两手扒着我老婆的腰线与大腿,头枕着她小腹到腿根的三角区,脸面朝下,鼻尖与嘴巴刚好卡在腿根私密处,像是睡着了般。

那枚翠绿色的三叶草戒指,正戴他左手中指上。

老婆的戒指尺码很纤细,给周奇李正明他们戴还算合适,要戴在刘哥手上,就很勉强了。

看得出来,这戒指戴得很紧,箍进了指肉里。

我还注意到,即使是昏睡状态,他那手指仍然用力扒住老婆腰侧软肉,将我老婆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老婆仰面躺在那,一双美目沉静地望着我与周奇等人,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却又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她美妙的胸脯在昏暗月光下,丢失了很多细节,只能大致看出圆润的弧线,反而更添朦胧美感,均匀且舒缓地随呼吸起伏。

一头波浪秀发披散在俏脸四周,铺了半张桌面。

周奇急切地凑上去,双手摸上老婆脸蛋与长发,低声呼唤:“白老师,我们救你来了!”

老婆只是看了看他,脸上笑容不增不减,什么也没有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做。

“白老师这是怎么了?”周奇问我。

“你已经不是她的主人了。”我提醒周奇:“看样子,是刘哥对她下了什么指令,白肖肖还在忠实地执行着。”

“是‘静止下来,成为桌布’的指令呢。”欣儿搂着我脖子,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刘哥先是让白奴认为自己是张桌布,再又坐到椅子上,让欣奴把晚餐端上来,垫了垫子,摆在白奴胸口与肚子上。”

这听着太新鲜了,若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想细细听下去。

“然后,他让欣奴坐他身上,命令欣奴认为自己是台机器,供他插入,欣奴自己要不停地上下运动。嘻嘻,欣奴假装自己是了,其实心里想的全是主人。刘哥一边玩弄欣奴,一边把晚餐吃了。那里面混了主人交给欣奴的药粉。”

“好好,你做得好。”我试着将她再次推开,却又被她胳膊缠住腰部,一对丰满奶子紧紧贴到我胸口上。

无奈之下,说:“欣儿,退开些,让我做正事。”

“哦……好吧。”欣儿撇嘴执行了这道指令,站到一边,眼睛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老婆

为了能让她灵活地瞒骗刘哥,我这次给欣儿保留了很多自主意识。看得出来,在她意识深处,很警惕“另一位女奴”的存在。

周奇说:“叶叔叔,戒指就戴在他手上,我给它拔下来吧。”

我制止他:“不行,这戒指太紧了,强行拔的话,他会觉得疼,那就醒了。更稳妥的方法是我先控制他,剩下的就简单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一会我要你们把他搬起来,让他‘舒服地’坐在那。注意了,不能强行,不能用力,要让他觉得舒服,随意,轻柔,听明白了吗?”

李正明点点头:“兄弟们,该咱们出手了。我负责肩膀。”

杨宁上前,和周奇一人扶起刘哥一边胳膊。吴敏到刘哥身边蹲下,轻轻按住他的腿。

李正明看向我,见我点头示意,他开始指挥大家一齐配合动作,边做边说:“慢慢来,先把他往前推一点点,松开手指,让他别再扒住白奴了。好,现在往后扳,让他坐起来,一起用力,起……”

刘哥软绵绵地坐直了,朝后一靠,几乎是摔进椅背里,整个人震了几下。我瞪眼瞧着李正明,他只有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呼……”刘哥长出口气,抬了抬胳膊好像要揉眼睛,那胳膊却被杨宁轻轻摁住了。

我扭头朝欣儿小声问:“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要清醒了?”

欣儿摇头说:“欣奴是按照主人的指令,把所有药粉都拌饭喂给他吃了。”

我心念电转,这是治疗精神疾病极端情况的常见药物,它的适当剂量、起效时间,是我专业内的知识,本不该有差错。

但,刘哥或许是很少见的,对这类药物敏感的个体。

眼下,他只是处在意识迷糊阶段,只要受到外界刺激,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

我立即朝李正明做了个双手轻轻向下压的手势,意思是保持安静,动作轻缓,千万不要再刺激到他。

李正明看了,用力点头,朝我比了个OK。

他挥了挥手,跟杨宁他们一起,几乎使出全力,按肩的按肩,抱胳膊的抱胳膊,将刘哥“向下压”得紧紧实实。

刘哥“咦”了声,身体摇晃挣扎,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条缝。

我手忙脚乱,从衣服内兜掏出怀表,指弯勾住表链,熟练地一抖手腕,那怀表便悬挂于刘哥眼前,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别动,看这里。”我说。

这药效虽然薄弱,却还是在影响他。刘哥迷迷登登,满脸不解,眼睛不由自主地听了我的话,盯住了这只怀表。

“对了,轻轻地,柔柔地。慢慢地,慢慢地,你的身体变得轻柔,精神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

这种应急催眠方法,对刘哥这种楞子,本是行不通的。

幸好那药力多少还在,刘哥处在迷糊的半梦半醒当中,我这怀表缓慢的摆动节律,与他此刻状态暗合,反而对他起到了效果。

“很好,只要越来越放松,你就会越来越享受,越来越舒服……”

刘哥盯着怀表,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也慢慢软下去。

忽然,他似乎是眼角余光瞥见桌上躺着的老婆身子微震,又抬起些许。

李正明等人见状,再度发力,将他牢牢压住。

我摇头瞪他,示意他理解错了,手上怀表却不能停,嘴里还必须继续说:“没关系的,放松心情,放松身体……不用去管……不用去想……你面前是片舒服的温泉,你沉入其中,慢慢地被温暖的水流包裹……”

欣儿本来就站在我身后,现在也明白了,蹑手蹑脚地挪远了些,不要出现在刘哥视线范围内。

李正明他们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对刘哥的压制。

刘哥身体却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有了活动空间,左右扭了扭肩膀,又要动弹起来。

我心叫不好,这次是我失算了,这脆弱的催眠效果,本是依赖药力辅助才能维持。

可是,眼下药效正在飞快消散,以刘哥不易信任他人的个性,我这种怀表催眠,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呢?

若是如此下去,刘哥随时都会醒来。到那时,在场所有人,都将陷入难以收拾的麻烦当中。

周奇见我脸色剧变,也是猜到了原委。

他站起身来,于刘哥身后,望向白肖肖。

我见他行动古怪,也偷眼瞟了下老婆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将头稍稍转了些角度,以便可以看到周奇。

两人双目对视着,周奇不敢出声,老婆则是停在待机状态,没有再动。

我本可以命令她做点什么,但一来,实在也想不出,在这等时刻,可以命令她帮上什么忙;二来,我正处于刘哥视线焦点,手中摆动的怀表,嘴里轻缓的低语,都是维持这脆弱催眠状态的重要支柱,哪里还能分身去给老婆下指令?

周奇看着老婆,脸上既有欢喜,又有绝望。

他征征地望着她,鼻子一抽一抽地。

看得出来,这些时日,他经历了大喜大悲,虽有不少成长,却也仍然是个孩子。

看着他爱慕的白老师,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眼看就要再度失败的痛楚,这强烈的情感交锋,或许早就要将他那小小的身体撑开了吧。

而他偏偏还得保持安静,为了他心爱的白老师,就只能沉默地站在那,在他惧怕的无赖身边,尽力忍耐抽泣的声音。

老婆则保持着刚才那样的淡淡微笑,静静看着他。

此时此刻,她只是张桌布,一件物品。

强大的催眠效果控制着她的身心,而她能够扭过脸来看周奇,就已然是在这催眠之下,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了。

今天若不能把刘哥催眠,想再多都是白搭。

稳住心神,我保持身体与手腕的稳定,令怀表摆出几乎完美的精确节奏:“那温泉水,温暖,舒服,它静静地包围着你……接受它……融入它……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这样说时,刘哥呆呆地看着怀表,突然,眼珠一动,望向我的脸。

“你是谁啊?”他问。

我心头一凉,完了,这下全完了。

“白老师……”周奇突然崩溃,一下子哭了出来。

刘哥脸上还带着迷茫,但那只是药效的最后一丝尾巴。

他眼神逐渐清醒,带有些许狠意,盯着我:“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家。”

他这么说着,想站起来,却还被李正明压住,身体又挣扎了两下。

我已经快要放弃催眠手段了,头脑飞速盘算,要如何乘这药力还有一丝丝的残余,尽快组织语言,想出安抚他的方法

刘哥还想再说什么,眼睛突然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一边。

我这才发现,老婆不知何时,已然坐起。

她先是朝刘哥微微浅笑,再将一双美腿从桌沿放下,轻轻柔柔地搭在刘哥怀里。

她半坐半倚,一手朝后撑着桌面,一手往前,轻抚刘哥脸庞。

月光照耀进来,为老婆肩头乳侧,披了层银白色的轻纱。她就这么坐着,赤足轻轻摆着,手指柔柔地抚着。

“肖肖,你……”刘哥呆呆地看着老婆这完美的裸体,望向她美艳的侧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话来。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甜甜微笑。

倚着桌面的手舒缓地抬起,玉臂于月光中慵懒地弯着,手指慢慢抬起,于这屋内清冷的夜色中,如流水般地滑动。

刘哥的眼睛便被吸引过去。

他痴迷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指尖,从她娇美的玉体身侧滑开,于半空中轻轻绕出弧线,引领着我的关切,带动着他的灵魂,牵住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指尖弧线慢慢划过月色,指向了我的怀表。

刘哥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我的怀表之上。他那不安分的身体,也终于坐定了。

“肖肖……”他看定怀表,喃喃地说:“你喜欢我吗?”

老婆那只抚在他脸庞的手,如蝴蝶般轻柔地浮动:“我当然喜欢你了。”

在场所有人都停滞了动作,一片寂静当中,只有摆动着的怀表,其齿轮间清晰发出的走秒声。

嗒……嗒……嗒……

刘哥盯着它,呼吸慢慢迟缓,身子突然一软,往老婆手指这边,侧倒下去。

李正明等人连忙将他托住,周奇也止住抽泣,四个孩子合力将他稳稳扶起,摆回椅背。

我收好怀表,暗自松了口气。千钧一发,莫过如此。

“他就是喜欢我呀。”老婆穿着睡衣,扭着身子,缩在电脑椅里,两腿一蜷,双足踩住椅座边沿:“你老婆这么完美的女人,谁不喜欢。”

我陪笑道:“老婆大人说得是。只不过……他喜欢你……却又叫你当桌布……这……”

“这我哪知道。”老婆白了我一眼:“分析这个,是你们心理学的事,我只管教书育人。”

我仔细想了想:“他有跟你说过别的什么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但我即使是在催眠状态里,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是真心喜欢我。”

“可能是某种寄物情感。”我分析说:“比如说,他青少年时代或许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之类,像这样的生活经历,让他对某块白色的桌面记忆犹新。因此,他潜意识里,将桌布,尤其是用餐时的桌布,与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了。所以,他才会一边喜欢你,一边让你扮演桌布。”

“有这么复杂吗?”老婆咋舌道。

“或许比这个更复杂一层。”我摊开手,对她说:“你看啊。”

“我不看。”老婆闭上眼:“你一摊手,说这话,我就想起最开始,你就是这么起手催眠我的。想要你老婆再上次当?呸。”

我恼道:“哪有,正经分析事呢。你不想知道原委啊?”

老婆笑了,睁开眼睛:“继续说吧。”

“你看啊。”说完这句习惯性的开场白,我也笑了:“他将桌布和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然后呢,喜欢你,却认为自己不配得到你。而占有你了,是即成事实——所以,他让你扮演桌布,是某种心理上的自我代偿。他得到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一张寄托着温暖情绪的桌布,从而,他再度拥有了那种温暖。”

老婆想了会:“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他绕开我的身份,通过桌布为载体,重新拥有了他曾经的美好。”

老婆真是聪明呀。”

“那是。”她捧起茶杯,双手捂着:“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

我坏笑:“说反了,是你,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比如说……你当桌布的时候,有次是双腿搭在桌边,大大方方地分开了,腿上还挂着什么液体的事……”

老婆俏脸变得通红:“谁告诉你的?”

救出老婆后,我没有耽搁,立即把她带回了家,解除催眠状态——当然,将另一位女奴出现过的记忆,事先删除了。

我可不想被老婆的醋坛子淹没。

这次玩得风险太大,时间也拖得太久,我生怕她得了“受催眠成瘾症”,变成欣儿那种样子,可就糟糕了。

所以这次解除她的催眠状态,我做得很干脆。

解除之时,我让老婆获取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这也是她想要一口气“读完”整本书,心心念念了这么久,我岂能不满足她呢。

只要别再以催眠的形式让她回忆,这催眠暗示的残留影响,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只是苦了我的好奇心。

老婆自是知道了整个过程有她参与的几乎全部细节,对于最后这部分,却不愿跟我说得太细。

我只有从周奇与欣儿的回忆中,以他们的视角看些零散的故事

而在刘哥家里几天几夜的全貌,却如尘封的宝藏,让老婆掩埋了。

老婆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句。我这才回过神来,告诉她,是周奇说的。

“周奇那两天很卖力,既负责盯梢,又负责向我复述他所看到的情报。他表达能力很出众,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和之前怯懦不敢言的样子,是判若两人了。”

老婆听了连连点头:“有我这样完美的女友在旁,他才有成长的动力呀。”

我笑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可是很出力地救你,立了功的。”

老婆躺进椅子,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回味:“每次阅读这故事的最后几页,我都觉得,周奇和当时的我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的魔力。是爱的力量,战胜了那邪恶的戒指催眠术,一举扭转劣势,叫你这蹩脚的催眠师,终能完成任务。”

我嘿嘿笑道:“都为人师表了,也不知羞!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明明是逻辑与条理……”

老婆鼓着粉腮,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改口:“没错没错,老婆说得对呀,正是爱情的力量,跨越催眠术的锢,让老婆于月光之中,优雅地坐了起来。”

老婆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这本爱情小说,算是完美谢幕了。谢谢老公。”

我也放开情怀,躺进自己的椅子里:“下次,就不敢玩这么大了。”

老婆没有接茬,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其实啊,我知道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说,你在最开始催眠我时,跟我说的,是要以‘让周奇满意为准’,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初指令。周奇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吗?”

我不住点头,心中却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敢说出来的。

老婆接着说:“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为我这样强大、优雅、自信的人。”

我违心地点头:“没错没错。”

老婆又说:“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问题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给他的,是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

老婆佯装嗔怒,俯过身,轻轻一拳锤到我胸口上:“还要不要听你老婆继续说了?”

老婆,我是真心觉得您说得好。请务必继续。”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抢走时,我虽然必须听命于那个李正明,但内心里头,‘要让周奇满意’,那个原初的目标,并没有丢失。这是你的功劳,老公,你在设计催眠指令时,将这原初目标的重要层级,放在了戒指指令之上。所以,问题就变成了:究竟怎样,才能让周奇满意呢?”

“要怎样?”我捧哏道。

“要满足他精神面的成长,要让他变得更自信,更强大。”老婆蛮有把握地说。

“您瞧瞧,说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抢走戒指的当时,对周奇说,要勇敢。这并不违反催眠指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结果。”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点头。

当时这一细节,实在太关键了。

这让我确定,老婆还在正轨之上,这并非是为了周奇。

在我立场看来,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设计,还在起效的标志。

只要初始催眠指令还在,老婆再怎么在他人手里辗转易主,始终都还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后那晚,我能坐起来回应周奇,也确实是你的催眠指令设计,在起作用。用你的话说,‘没有那么玄乎’。”

我点点头,这可爱老婆,愿意讲道理的样子,充满了知性光辉,还是很迷人的。

“话又说回来了。”老婆笑道:“戒指两度换主,经历那么复杂的变化,你设计的指令,那个根本目标,为何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为啊,周奇对你老婆的爱慕与憧憬,让我在服从他的那几天里,产生了要同等回报的念头,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继续笑道:“你说,这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我这才释怀。

这些天来,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受催眠成瘾症”与“催眠成瘾症”两大问题。

现在看来,就像“与周奇的恋爱”,是老婆这场经历必不可缺的一环。

那么,“成瘾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间,相互依赖,相互满足的特殊亲密关系之一环。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忙着应付新来旧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边的家教课时。

时光匆匆流过,冲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闲便腻在一起做爱,慢慢地,连“周奇”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提起了。

这天晚上,我从另一个学生家里,将老婆接回了家。

她手里提着家长送的礼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穿过前院。

我熄了车子,跟在后头,替她开门。

老婆一言不发地进门,将手里东西放下,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露出紧裹身材的薄衫。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是生了什么闷气,也不好招惹她,只是默默进家,关了门,换上拖鞋。

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老婆突然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

波浪长发淹没了我的脸,火热湿润的口舌吻到我嘴上。

我有些意外,本能反应,让我也抱住了她。

老婆衣衫轻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阵阵软弹。

“老公……”她喘息着,两手捧住我脸。

我没有答话,空出手来,脱自己的外套。

老婆则更加麻利,早抢一步,将我外套扒下,扔到地上。

我也热切地回应她,将她衣裙剥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那长裤连同内裤一道,也被她脱至脚踝。

我抬脚踢掉拖鞋,脱了裤子,又伸手将她内衣裤全部扒下扔到一边。

老婆与我赤裸相拥,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头,在我皮肤上淫靡地滑动。

“抱我。”老婆满脸飞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边轻吻,吐气如兰。

我也早就将她横抱起来,一双赤脚,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进,踢开卧室门,两三步赶到床边,将她扔下。

老婆美艳诱人肉体在床垫弹了两下,娇呼着,扭动着:“来呀……”

欣赏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一个多月没被人当成奴隶使唤,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老婆却是一手摸乳,一手揉阴,双腿紧紧闭在一块轻轻摩擦,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老公……主人……”

我笑着屈膝上床,朝她压过去。

温软的肉体,满满地搂在怀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盘到腰后。

嗅着发丝清香,看她娇羞神态,手往她腿间抹去,先是摸到她按在那的手指,粗暴地将她挤开,一把摸进去,湿泞的淫水,热呼呼地沿着我的手指,满溢出来。

“真就这么想要?”我吸她奶子,拍打她那浑圆的屁股:“自己把腿张大点。”

老婆便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双足在我腰后相扣:“老公……能不能……”

“什么?”我问。

“能不能……”她眯起眼睛,柔媚地看我:“催眠……我……”

我笑了:“要催眠你,得花时间引导,由浅入深,将你一点点导入待命状态。你确定你忍得到那时候?”说着,将涂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鼻前扬了扬。

老婆不依地说:“讨厌……你就没有……留下什么扳机,比如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坏笑道。

“唔……”老婆身体一颤,双目失神,用力抱住我,低声喘息。过了小会,她才看着我奇道:“我……还醒着?”

“当然了。”我抱着她笑出了声:“上次帮你解除催眠,就是怕你受催眠瘾症影响太深,干脆连这个扳机,还有戒指扳机一起,都拔除了。”

“可是……”老婆脸红红地,丰满肉体在我身下扭动:“我还把戒指留给周奇,说留作纪念了……”

“还想认他作主,给他当兔女郎小女奴呀?”我笑着问。

老婆羞得急了,抬起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记。

我有些吃痛,看她这令人食指大动的模样,却是越发地兴奋了。

按住她,一手掐住她细嫩粉颈,一手在胯间摸索,扶正肉棒,对准了淫穴龟头在穴口嫩肉,和着淫水,冲着那颗敏感的肉豆,不住摩擦。

“老公……”她被我按住,还要说话:“求求你嘛……人家……一个多月都没有……老公……”

我心头软了,肉棒停在穴口,看她扭着身体,乳波轻晃的可怜相,警告她说:“真的会成瘾的,你不怕呀。”

老婆让我掐着,也不反抗,双手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不管怎样,老公都会救我的。”

我叹息道:“所有扳机都拔除了,如果一定要催眠,只能从头开始。得让你先躺好,然后我再引导你放松,要花很长时间的,你不要急躁,越急反而越不能成功。可能得要……至少半个小时吧。”

“嗯嗯……”老婆满口答应:“我躺好了。”

我松开她,看她满含春意的双眼,湿润软嫩的粉唇,白皙圆鼓的乳房,粉红带晕的乳头

“冤孽啊。”我笑着说:“这么完美的老婆,又要被送给周奇那小子了。”

老婆轻微尖细地“嗯”了声,她已经在努力压抑这兴奋的声音了。

催眠引导过程需要半小时哦,忍住了。”我笑道。

“快点嘛……”老婆双腿紧紧盘扣住我,淫穴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着。

妻奴白肖肖。”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

老婆动作瞬间停滞。她像被封冻在了静止的时间里,双目半睁,粉唇微启,自摸乳房的两手,也停滞在乳头上。

她呆滞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全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藏在她心底几年有余的扳机,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证据,也是她灵魂深处,一直真正渴求的话语。

我将她手从奶子那里挪开,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话的乳头老婆动也不动地躺着,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两声,作为回应。

“行了,适应了没有?适应了,就说话吧。”我说。

“是的,主人。”老婆望着我,摆了摆臀:“奴儿等候主人临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间仰过头去,喉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

喜欢吗?”我问。

“奴儿……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过脸,展开甜美微笑,眼含喜悦,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两行热泪从眼角划下:“很久……很久。”

她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