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迷失の御坂妹
这是一个恋上奴隶然后爱与拯救的故事(大雾),整体来说糖>肉,适合滚在床单上看而不是抱着纸巾看。
第1章、恋上不幸的你,只想给你带来幸福
有的时候,你要知道,这世间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唐归鹤,华裔唐氏家族企业集团的长子。这个自打出生起就需要继承犹如恒河沙数般家产的他,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都算是贬低他了。而家境好,家教自然夜不差,自幼接受良好教育的他,可谓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米八五的大高个配上运动时才会从瘦弱躯干之中隆起的肌肉,算得上是进是玉面小生,退是铁血壮汉了。而强健的身体不过是他优秀的一小部分,他的学识也是傲视同龄人,想要的奖项唾手可得,曾获的荣耀琳琅满目,轻而易举的考进了普林斯顿大学。
但这位天才少年却在自己风头最盛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老爹,说了如下一番话。
“爸,我不想努力了,我想当纨绔。”
“看得出,你并非心血来潮,亦非灰心丧意。”
“没错,我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明白您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我可以做什么了。”
“那就去吧。”
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这位天才少年堕落了。从一位出入图书馆的常客,化为了游走于灯红酒绿,泡在资本主义腐蚀当中的富二代。当然,他不认为这是堕落,因为……
“问我为啥抛弃学业?这还不简单么。”喝着酒,兜着风,唐归鹤跟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吹嘘着。“老爹那么拼命,建立了一个商业帝国,图什么?图的不就是子孙后代能安稳的躺在他的功劳簿上不吃苦不流泪么。那我还那么努力干什么,享受咯。”
一时之间,笑声四起,所有人都夸赞他说,这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
只是不管杯中的美酒多么润喉,怀旁的美人多么火辣,架不住车外黄沙漫天带来的视觉疲劳。他风流的把玻璃杯中咣当着冰块的琥珀色液体,倒入身旁性感火辣,长着小麦色健康的皮肤陪酒女郎那白皙而又深邃的乳沟之中。再次赢得一阵叫好的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这次旅途的组织者——汤姆·里德尔。
“喂,里德尔,你说的那个地方,还要多久啊。我看大伙啊,都等不及啦。”“嘿,快了,快了,就快了。”
能混进唐归鹤的交际圈,这个汤姆·里德尔自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其背后的家族哪怕不过是操弄着人口贩卖与性奴调教这样黑色勾当的肮脏地下组织,但也是在黑白两道通吃,踩一脚震三震的巨无霸。虽然说资金的总量完全比不上唐氏集团的一点零头,可是其掌握的大量的黑色情报与众多高官关系匪浅的交易,也让他能以独特的优势跻身成为唐归鹤的‘朋友’。
而纨绔们的爱好,也不外乎车,枪,烟,酒,女人这几样。汤姆·里德尔虽然不认为自家产出的女人,比起高尔旗下的那些女星高贵。但架不住这些女人,都是用了药剂改造,经过专业训练,从身体到技艺都锤炼到完美的玩物。更何况,比起那些一期一期的女星,汤姆这边的女奴可谓是要多少有多少。他相信说,这一次的邀请可以为他长足了脸,也趁机拉近与其他人的关系。
事实上,他也成功做到了。虽说以唐归鹤为首的这一批纨绔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是干的驾轻就熟,但汤姆的地下地下奴隶调教中心,还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色欲,肉欲,猎奇心理的加成下,几乎每个人都挑选了两到三个玩伴,带着淫秽的笑声,上下其手。当然,他们的动作仅仅是玩弄,言语也局限于表情之中,毕竟……头狼还没有进食。
“您看这位怎么样?俄罗斯进口的,天生白发加上红蓝异色双瞳十分的罕见。这女人从七岁就开始调教了,现在刚好经过了十年的培训,不仅仅还是处子,并且性格温驯,床技高超。同时还考取了经济方面的硕士学位,无论是带在身边当副手,还是丢到床上做玩物都能胜任。”
头狼,理应享受最好的食物,也应当第一个进食。但是面对汤姆的推荐,唐归鹤挥挥手表示不感兴趣。他耐心的背着手,悠闲的在这个罪恶的工厂内散步,扫视。突然,他停了下来,蹙起了眉头,捏着下巴思考着。随即,唤来身旁的里德尔,指向了那个正在单向玻璃房内,练习厨艺的少女。
“把她的资料给我。”
莫名的,看着那个专心致志颠勺的少女,唐归鹤的心中感到一阵熟悉。就好像在记忆的深海之中,她占有一席之地。
这怎么可能,唐归鹤在心底嘲笑自己一声。自己的交际圈内,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
但汤姆的速度很快,快到说还未等唐归鹤把这股错觉抛到脑后,便把相应的信息推送到了平板之上,递到了他手中。
“编号:***1998051722,×国进口,名字已经被抹掉了,还没有取新的。接受的是为期10年的奴妻改造与驯化,现在刚好完成了六个年头。身体方面刚刚完成了全身敏感强化,乳房的肥大至36e与泌乳相关的改造。诶,老大,你对奴妻感兴趣啊,这里还有一对乌克兰进口的双胞胎,刚十六,还差半个月就毕业了。要不您等等我给您送去?”
“不必了,就她吧。”
“可……她还没有完成调教,年龄也不是……”
“就她,就可以了。”
“明白。”
头狼一声令下,性急的小伙子们便抱着自己的玩物纷纷入室。唯独唐归鹤,除去跟在他身旁的汤姆,孑然一人。
“是您的熟人么?真该死,我马上把负责采购和培训的人叫来给您赔罪。”
“不需要,汤姆,他们没有做错什么,让我静一静就好了。”
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当看到那双辨识度极高的琥珀色眼眸时,他便想起了她是谁,而微圆的脸蛋,黑色柔顺的长发不过是给他的判断增添了几分依据。圆圆的桃花眼,薄薄的柳叶眉,脸色红润了不少的她比七年前要漂亮了很多。可是那双眼神之中,好似再也看不到当初那份拔得头筹,夺得冠军的飞扬。
汤姆的动作很快,所以没几分钟,***1998051722便踏着哒哒的响声,裹着一阵香风定在了唐归鹤的身旁。也许是顾及到可能是熟人,她的身上并没有赤裸,穿的也不是什么情趣内衣,而是一件又大又厚完全不合身的棕色皮夹克。身披一件淡粉色轻纱的她,似乎很不适应这件男士外衣,尽管说良好的训练让她下意识维持在一个双手叠于下腹部,双肩打开挺胸平视的典雅姿态。但本能的驱使下她仍时不时的微微晃动身体,试图摆脱这件挂在她玉肩上的桎梏,可除了让系在胸前的金链频频跃出,夺人眼球外,毫无建树。
“我马上就找人弄点正常的衣服,她身上的装饰也马上拆掉,就是需要专业的设备可能会慢一点……”
“不用那么麻烦,你出去吧,带上你的夹克。”
“嘿,那我也去找点乐子了,您玩的开心,有事情叫我。”
随着锁扣的咔哒轻响,密封的空间锁住了声音的传播,屋顶上三排LED灯灯光,扫除了一切的阴影。而伫立在舞台中央,赤身裸体的她,也因为褪去了不合身的夹克,而笑的更加标准,腰板也更加挺直。
真好看啊。
坚挺的巨乳,拥有沙漏状完美曲线的蜂腰,以及衬托之下,显得更加性感与挺翘的圆臀。这些特点鲜明到极致的女性性征,只需要男人看上一眼,便足以勾走他们的魂魄。而她那修长的四肢,玲珑的柔荑,半透明高跟鞋下包裹着的精致玉趾也煞是惹人怜爱。好钢理应用在刀刃上,她似乎很清楚肉长在什么地方才可以最大化她的美貌。如果说丰腴雪峰、浑圆的蜜桃臀凸显了她的性感火辣,那么微微凸起的锁骨,骨感的脚踝与手腕,则是体现了女性的娇柔,弱不禁风般的让人怜惜。但与之相矛盾的,她的动作却又不似黛玉那般弱柳扶风,而是宛若寒冬腊月的一点红梅,白皙粉嫩的肌肤之上透露出了充满活力的红润,如同大家闺秀一般落落大方的展现着自己精雕玉琢的完美身躯。
“你叫什么名字。”
“编号:***1998051722仍未赐名”
……仿佛是画龙少了一笔点睛,她没有魂。
唐归鹤翻阅着手机中存放的相片,记忆带着他穿越了时空,寻找着这女孩丢失掉的最珍贵的财富。倏忽间,他想起在那年七月份的国际奥林匹克奥数竞赛之上,那女孩是如何用手中缠满胶带的笔,给予他当时所在的队伍致命一击;也清晰的记得她是如何带着灿烂的笑容,戴上了属于冠军的奖牌。那时的她,还是个土丫头,脸黄黄的,身子小小的,全身上下除了眼睛会说话真的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但唐归鹤还是被吸引了,毕竟她的才华是那么的耀眼,她的眼神是如此的骄傲,又怎能不让人为之倾心?
“当你女朋友?应该会很幸福吧。但好可惜啊,学校不让早恋,咱们国籍也不一样,跟你走什么的,家里还有个父亲要照顾呢……”
那时的唐归鹤还是个温柔的谦谦君子,没有进化到如今这个无法无天的模样,因此面对女孩的婉拒并没有死缠烂打,甚至说就连她的名字也……
“我叫***,*——*——*!唉,你不是华裔么,怎么中国话都不会说。不行的话叫我Lily也可以,不是你给我取的么,我觉得也不错哦。”
有人说,唐少爷心善,见不得穷人受苦,所以跟他出去玩要把方圆十里的穷人都赶走。而唐归鹤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虚伪,即没办法驯服自己的善心,也做不到从根源上拯救这些穷人。所以面对这样的玩笑,他也是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的朋友强调,别到时候坏了兴致。可现在,唐归鹤感觉自己就连说出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困难。
“倒也不是没有机会啦,明年我还能再参加一轮,要是成绩还是很好的话,拿着奖学金免费留学也不是不可能呢。”
但她没有出现,这个上一年斩获满分的少女,在下一年没有出现。倍感失望的唐归鹤麻木的赢取了冠军,将奖牌与那根用胶布缠缠补补的签字笔,一同埋葬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莉莉,你叫莉莉。”
“是,主人,我是莉莉。”
“那,跟我回家,可以么?”
“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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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一日之计在于晨,唐归鹤虽然是个纨绔,但也是一个对着健康有追求的纨绔。比如说他从不抽烟,也不允许周围的人抽烟,酒也就是偶尔抿上两口。关于睡眠更是严格遵循着R90睡眠法则,坚持着十一点半准时入睡并与次日七点准时起床的好习惯。如此良好的生活习惯给予了他充沛的精力与良好的体格,而得到良性回馈的他,自然也乐意遵循这种犹如齿轮一般精密的生活习惯。但是今天,精密的齿轮之中,插入了不和谐的杂音。
喘息声,吞咽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液体黏连下组织的碰撞声。
异常的境况让唐归鹤的脑子稍稍短路,但肢体的本能比他的思维要更快。坐起,一把掀开被褥,然后看到了那个在自己身下埋头苦干的莉莉。
这是什么情况?
随着被子一同被扬到空中的尘屑成为了丁达尔效应的完美介质,让朝日初生的柔和阳光宛若有实质一般,柔和的洒在床铺之上。清冷的空气也因唐归鹤的动作化作调皮的精灵,掀飞了莉莉头上那顶高耸的马尾。三千青丝落成锦,漫天的黑发化作唯一的衣物盖在了少女的娇躯之上,而后又如流银泻地般从两侧滑落,露出其下的犹如白雪般光滑细腻的脊背。
但无论是光线的明暗,气温的冷暖,都未能对专心的莉莉做出半分的扰动。她仅凭双肘双膝撑床,在不接触的前提下巧妙的把自己钉在了唐归鹤的下半身上方,直到他坐直上半身,曲起的双膝才顶上那对丰腴的乳肉。而这番淫秽的触碰并未让她感到半分羞耻,反倒将其视为主人苏醒与鼓励讯号,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条蛇一样攀附在唐归鹤两条的粗壮的大腿之上,犹如绸缎般的雪肌在摩擦之中泌出淡淡的体香,而原本模糊的异响,也愈发的清晰,响亮。
直到此时,唐归鹤一片空白的大脑才算是处理完这番奇诡的淫景,在视觉的引导下触觉也逐渐的苏醒。他看着莉莉头颅微垂,温濡的鼻息吹拂着黑毛上的露珠,柔软潮湿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他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的樱唇配着里面舔弄的香舌一下一下的闪着光芒,再偶有淫秽的气泡一闪而破,带着响亮的‘呜咕’声掠过耳旁。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美好的感受,他缓缓的抬起右手,因不忍心破坏此番美景美声美事而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平衡,最后轻轻的压在她的发丝之上。
轻抚在头顶的手掌,好似主人的肯定。想到这里,莉莉不由得加快了自己服侍的步伐,更温柔的舔弄,更有力的吸吮,伴着肢体之间更剧烈的摩擦,未做控制的唐归鹤直接射在了莉莉的嘴中。而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莉莉也是不慌不忙,螓首深埋,直接把阳具吞入喉中,借住更紧致,更柔软的咽喉快速的榨干残存的精液。后再退入嘴中,伴着淫秽的‘咕咕’声,小心而又细致的清洁,最终吐出一根略显疲怠的微润肉棒。而莉莉也适时昂起头,张开嘴,露出自己被精液均匀涂抹的皓齿。随后,好似表演魔术一般,一声响亮的‘咕咚’吞咽声后,她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齿白唇红。
真好看啊。
没由来的,唐归鹤捏起了莉莉的下巴,俯身低头,像是啜饮嫩叶之上的晨露,对准那诱人的红唇缓缓重合,然后……顿住了。关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那过人的头脑却给不出任何一个选项。他感觉在自己的心底要着什么,但又顾忌着什么,于是他睁开眼,想要从莉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中寻找答案,可只看到了微微颤抖的可爱睫毛,能够数清数量,却猜不透心思。
唇分。
“你刚才……做了什么。”
“早安咬,主人。莉莉有让您舒服么?”
“你做得很好,但……下次不要再做了。”
“是,主人。”
闻奖不见喜,得惩未显悲,刻意拿捏的温柔语调确实尽显娇媚,但又虚假的过分。这一切固然是如里德尔所言,奴妻系的产品最大的特点是温驯且服从,但听话到了这个程度,还能算是人么?当然,汤姆一定会笑着说:“是玩物啊”。
他肯定会这么说的。
一个晃神,一段时间未接到指令的莉莉便如童话中的精灵,灵巧的活动着身躯,犹如流水般连贯的动作展现着自身优异的柔韧性,立到床旁。后踏着猫步,细腻的玉足宛若长有肉垫,蹑着手足伴着轻微的叮当声,展平了唐归鹤堆在床头的衣物,随后把衣领送到了他正在摸索的手旁。
“需要莉莉服侍您穿衣么?”
“不必了,洗漱什么的也不必了,你先去客厅歇一会吧。”
“是,主人。”
“不,你……等等。”
接过衣物并穿上,唐归鹤才迎着晨光看遍莉莉的全身。这个早起并在自己胯下待命许久的奴妻,身上早就蓄满了细密的汗珠,阳光一照,水灵灵的。而资料上特意强调并经过改造的36E巨乳,此刻也正因为缺乏衣物的束缚,犹如可口的果冻,噗纽噗纽的震颤着。而在清晨微冷的空气吹拂下,浑圆挺拔的乳球中心,一对诱人的红葡萄亦是傲然挺立,随着主体的运动,左摇右晃,上下摆动。但这并非最吸引人眼球,在莉莉的乳头之上,一左一右两个象牙般洁白的玉环横穿了中心,贯穿于其上,并微微晃动着。同时,亦有一条散发着银白色光泽的金属短链,首尾两端与玉环浑然一体,而在短链的中央,则悬挂着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此刻,正因为唐归鹤叫住莉莉的缘故,清脆的叮当声响愈发微弱。
“主人,有何吩咐。”
“你这里……不疼么?”
唐归鹤缓缓的摸上一侧的玉环,手感光滑……且有体温的温润。并且,也不是什么夹上去的伪装,十分的灵活,而且可以转动。微微拉扯,还会看到一下子就被揪起来的乳头。
“主人触碰的话,会很舒服❤”
甜言蜜语,变成了淫言秽语。
不过是微微的玩弄了一会乳环,弹了弹铃铛,莉莉俊秀的小脸就染上了诱人的绯红,未加遮挡的下身也润出无色的液体,顺着夹紧的双腿抹遍了大腿内侧。而唐归鹤意外的察觉到自己的呼吸愈发粗重,刚刚射过的小弟弟也又有抬头之势,只好轻咳两声,赶忙斥走莉莉。
这真的是她么?
“是跟莉莉的身世有关么?”
“无关,是其他的相关信息。”
“那就放到我吃完早饭再说吧。”
“是。”
清水,洗净了积攒了一夜的废弃物,也顺手涤静了他的内心,让他归于冷静。深吸两口气平复自己的内心,唐归鹤随手把温毛巾搭在一旁,便直接顶着略显凌乱的发丝,坐上了客厅的餐桌。
三人份。
“莉莉你也上桌……”
莉莉很乖,也十分的听话,唐归鹤说让她去客厅休息,她就安安静静的跪坐于客厅沙发前的一块软垫之上,双腿呈M型向两侧分开,保证腿内侧与臀部紧贴地面。从侧面看去,绷直的脚面好似双腿的延伸,显得小腿修长笔直。从正面看去,微肉的大腿向两侧掰开,让莉莉的阴部一览无余。而上半身此时亦不着寸缕,双手化刀,交叠放置于尾骨之上,向两侧支起呈直角的肘部,与腰肢两侧美妙的弧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肩膀后扳,脊背挺直,没有半点的羞耻感,莉莉灵活的利用肢体的动作,让自己原本就十分巨大的双峰显得更加雄伟。至于说哪因呼吸起伏,随着淡银色短链微微晃动的金铃,也在晨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缤纷的色彩。
“……算了,你先找件衣服吧。”
“是,主人。”
坐姿端庄而性感,那么走起来,自然也有着不逊于前者的风骚与优雅。秀气的玉足永远踏在一条直线之上,胯骨自然也是随着重心的交替左右摇晃,连带着翘挺的臀肉也是随着步伐的节奏,上下摇摆。而性感的蛮腰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配着悠闲摆动的玉臂,迎着节拍,尽情的扭动着。但猫步带来的热舞仅仅感染到了腰肢。到了上半身,肩膀不过随着步伐微微倾斜,带动着柔软的乳肉微微颤抖,系在乳环上的短链轻轻摇摆,中间挂的金铃亦是敲出细细碎碎的叮当声。但这声音并不响亮,倘若说在万籁俱寂之时下还算得上显眼,那么稍微空气中稍微多点嘈杂的声音便容易被人忽略。看着在光洁木地板上,无声的留下一个又一个水雾脚印的莉莉,唐归鹤慕然间明白,这一声声‘叮当’,便是莉莉的‘脚步’声。
“少爷,如果你还不想娶她为妻的话,那么最好做好避孕的举措。”
“龙叔——唉,这事有点复杂,还没谱呢。这么说吧,那年奥赛,X国队的那个女选手,Lily你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周晓丽,当时你还问我要怎么追女孩。”
“那你觉得这个莉莉,和那个zhou……Lily,是一个人么。”
“……无法确认,但我会开始调查的。”
“拜托了。”
谈话的时间不长,莉莉的动作也不慢,只是她第一次明显会错了意,换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踩着铃铛的声响,裹着温热的吐息静静的候在他身旁。
“是让你找件能穿出去的衣服,不是情趣服饰,明白么?”
“是,主人。”
叹口气,唐归鹤罕见的感受到了疲惫,而罪魁祸首,自然便是一举一动尽显媚态的莉莉了。当然,这并非指责说莉莉哪里做的不够好,而仅仅是唐归鹤只想让她暂时扮演一个做客的友人,但莉莉却在时时刻刻扮演一个用自己的肉体来进行情色侍奉的奴妻身份。这样的冲突使得他连下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需要协助他人进食’以及‘这些食物是用来吃的,不需要你拿它们进行即兴情色表演!’三道命令,才算是让莉莉明白他的意思是用嘴对桌上的食物使用‘进食’。
“为了保证后庭的清洁以便主人随时可用,奴妻的食物都是统一配发的营养膏。这样的食物,莉莉不能吃。”
“算了,你就乖乖坐着就行了。”
完全不顾形象的,唐归鹤一口咬掉了整整半块面包,夹杂着培根大口大口的咀嚼着,最后连带着一早上的闷气全都吞下肚——心情舒畅。
“莉莉是周晓丽的可能,十有八九。”
“怎么说?”
唐归鹤放下准备饮尽的乳制品,看向了一旁笑的灿烂的管家龙叔。
“我相信少爷的直觉,从早上起来你一直都很有耐心,这不常见。”
“但愿吧…………咕咚咕咚…………这牛奶,龙叔,你换牌子了?”
端详着玻璃杯中的乳制品,唐归鹤有点困惑,他是一个喜欢规律生活的人,如果没什么必要的话,他可以一连三个月都吃同样的晚饭,所以关于早餐牛奶这点细微味道的变更,算是十分敏感的。
“今天的牛奶,是莉莉榨的莉莉的乳汁。主人,好喝么。”
“……味道不错,下次不用再这样了。”
“是,主人。”
“少爷,这下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龙叔!闭嘴!我限你今天给她弄几身正常的内衣外衣,现在再带她出去做个什么SPA之类的什么都行,让我静一会。”
………………
“龙叔闭嘴!”
他妈的,闹心。
沉重的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尽管头没有真的疼起来,但唐归鹤还是旋转着大拇指,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实话实说,唐归鹤感觉这是自己有生以来,过得最疲惫的一个清晨,可不知为何,想起龙叔的那两句‘十有八九’,‘八九不离十’,自己心中的雀跃就难以平息。她会是她么?是的话,就太好了。
“嗨,唐少爷,希望你昨天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被晾了快一个小时的汤姆·里德尔不见半点愠怒,一开口就是我的老朋友过得开不开心。看得出,他发现了唐归鹤嘴角的喜悦,并把它归结于一场回味悠长的男欢女爱。
“一般,说吧,查到什么了。”
不过唐归鹤也无意点破这小小的误会,把视频通话的平板立于茶几之上,为自己倒上半杯威士忌,再加上三两块冰块。听着悦耳的叮当碰撞声,他轻轻的抿了一口。
给足了压力。
“是这样的,三年前我们进行了一次电子化档案的升级,一些纸质卷宗有所遗失,所以她的来龙去脉可能再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搞清楚。不过,老大应该是希望这个奴妻恢复记忆的吧。”
“她叫莉莉,姓zhou。”
唐归鹤再喝一口。
“啊是,是莉莉·……zhou。总之是这样的,我们家产出的商品都在调教伊始都通过药物进行过人格重塑与记忆封存,并且在出场前再重复这个步骤三到五次并进行相应的技能唤醒。而给你的奴……莉莉·zhou因为当初买进来的时候年龄不小了,所以进行的是奴妻调教,整体周期较长,现在还处在技能培训阶段。也就是说她才经历过一次人格重塑与记忆清理,整体来说,恢复过去的记忆是有可能……是一定可以做到的。相应的阻断药下午应该就会送到你手里,手下的心理医生安排了对应的课题。唐少爷,您觉得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么?”
“不需要了。”
放下不知不觉饮尽的威士忌,冰块与玻璃杯的碰撞声那么的悦耳,第一次的,唐归鹤感觉自己的手中,抓住了未来。
但这一切进展的并不顺利,汤姆·里德尔家产出的女奴质量有多好,那么莉莉过往的记忆封存的就多么深刻。按照汤姆的说法,奴隶会根据价值的高低,进行三到五次的记忆清洗,也就是说洗成白纸。而后在这个基础上,多次的重塑性格,培养技能,最终产出的,便是绝对服从命令的人形玩偶。在这当中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坏消息是说,莉莉作为奴妻,理应进行五次的记忆清洗。而好消息是,唐归鹤刚好赶在莉莉完成一阶段课程,未接受第二次记忆清洗人格重塑前,把她捡回了家。
这不仅意味着莉莉的记忆还有救,还意味着单从服侍的技艺方面来讲,她也算得上是个完成品。
而遵循着智囊团的嘱托,唐归鹤一边利用药物辅助,同时配合着心理医生的催眠试图唤醒她尘封的记忆。当然,更多的时间,唐归鹤还是陪着这位姑娘一起,去唐人街吃点中国风味的家常菜,带着她找个咖啡厅里靠窗的座位重温一下告白的温馨,甚至说唐归鹤还捡起了遗忘多年的知识,微尘轻覆的课本,给莉莉这位无时无刻都想着用嘴含住唐归鹤的手指,用胸夹住他的手臂,或者直接用诱人的喘息并勾起他欲火的不良学生,当起了老师。
别说,师生关系这玩意就像是催化剂,至少唐归鹤这次还是被莉莉勾上了床。
这小妖精,真是磨人,腰扭得欢,床叫的浪。可偏偏还能带上一副泪眼,全程欲迎还拒,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引导着事件的发展,可偏偏表现的像是个被强奸的无辜小姑娘。
汤姆·里德尔的奴妻改造,到底都有什么课程啊。
“少爷,您要找的东西我先放在门外的桌台上了,另外我还额外准备了两粒急性避孕药和一杯温水,祝您玩的开心。”
“龙叔,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么神出鬼没容易招人恨!”
“啧。”
穿上内裤,开门望去,那个永远顶着一头棱角分明灰发的管家早已消失不见。随手把两粒小药丸丢进杯中倾倒进屋内的废茶篓里,唐归鹤捧着小木盒爬到了莉莉身旁。
“来,坐起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是,主人。”
说着,莉莉就往唐归鹤下身爬去,轻柔的从内裤里掏出软绵绵湿漉漉尚有余温的肉龙,张开薄薄的樱唇包住洁白的皓齿,便往嘴里塞去。
“停,不是这个意思,莉莉,坐姿。”
“是,主人。”
说起来,经过奴妻调教并洗干净记忆与人格的莉莉,也不是完全听话的,就比如说说坐姿就有着‘自己’的坚持。无论如何一定要选择双腿岔开,显腿漏阴的鸭子坐,而上半身不是双手背后挺胸抬头,便是双手前撑,捧乳仰头。而此刻,唐归鹤是坐在她身旁,所以她便选择了第二种让自己显得更加娇小柔弱的姿势,喷吐着温润的香风,伴着金铃的叮当之声,抬眉仰视,用乳肉的丰腴去腐蚀唐归鹤的意志。
“坐直——”
“是,主人。”
唐归鹤有着收藏的习惯,但不是收集什么豪车,好枪亦或者古玩什么的。他仅仅是喜欢把自己用过的东西,赋予他们一段记忆,然后放到自己专属的回忆厅里。而这个被龙叔送来的木盒,里面自然承载的是他与这个女孩共同的过往。但令唐归鹤始料未及的是,这木盒固然可以封存记忆,但是做不到凝固时间。当他打开木盒,发现那根被软垫夹在中央的,缠满胶布的签字笔,捡起了一半,便掉落了另一半。
支离破碎。
一阵令人羞赧的尴尬,唐归鹤赶在彻底看不出原本模样前,赶忙放回原位。思衬着找人修复的事项,便打开了另一个木盒。那里面装的是他获得两块奥赛的金牌,明确的物质形体见证了他记忆中曾挥洒的汗水与斩获的荣耀,不过他倒也不是想要借此炫耀什么,他不过认为莉莉也曾获得过一模一样的奖项,试着说能不能借此唤醒些什么。于是他捏着奖牌,抬起头,然后撞见了一双……
含泪的眼。
“唐主人你个混蛋!”
半中不西的称呼听得唐归鹤是一阵头疼,言语之中时不时蹦出的带有方言味道的母语更是让他宛若在听天书。但不管怎样,情绪阅读能力极强的唐归鹤还是感受到了少女那溢出眼眶的羞涩与愤怒——毕竟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和火辣辣的痛感实在是太容易被察觉到了。
但倒也没那么疼,没那么响。似乎是再跟自己较劲一般,宛若柔荑般柔嫩洁白的小手在最后收了力,此刻正用细腻温润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着他脸颊上几乎不存在的胡子茬,而声音的响亮也不过是自己挨打时的错觉——你看,龙叔根本就没出声。
若是以往,被别人如此冒犯,唐归鹤就算不发火,脸色阴沉下来亦是必然。不过此刻别说不悦,喜出望外还来不及,一只摸在脸上的小手根本遮不住翘起的嘴角。可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愁,那个无故扇了唐归鹤一巴掌的温驯奴妻,原本脸上表情复杂到不做三四条辅助线根本没法理清的程度,此刻随着唐归鹤脸上绽放的笑容,便是再多了羞愤与安心。蓄满眼眶的泪珠往下一滚,一连串带着哭腔,却又好似莺声燕语的咒骂,根本道不清她的想法。
正所谓主宠关系和谐源自语言不通,根本听不懂莉莉在说什么的唐归鹤只觉得她的这番举动可爱极了。领如蝤蛴,齿若瓠犀,美人的愠怒则再为其填上几分光彩。一时之间看痴的他,竟是学着莉莉的动作,捏上了红润的脸蛋,却又被低头压眉,挂着敌意目光的莉莉所拦截——指张开粉嫩的薄唇,灵巧的香舌缠上他的拇指并含进嘴中。
熟练的宛若本能。
肢体的动作快过大脑,吸吮的行为也好似平息怒火的无上良药。扣紧的足趾慢慢舒展,蹙起的眉头微微上挑,不知不觉间莉莉双手撑在前方,犹如幼兽般抬头闭目,露出了光滑洁白的雪颈。但大脑终归是在支配着身体的行动的,下一刻她便双目圆睁,挂满了难以置信的惧意,皓齿微噬,与其说是闭门送客不如说是祈求主人终止这样羞人的动作。
而在得到解脱后,伴着清脆的铃声,莉莉手脚并用的把自己缩到了墙角。当欲火焚身的娇躯触碰到冰冷的墙面时,似乎可以给她少许的冷静与安全感。而此时,莉莉才注意到,或者说理解到自己的身上除了一对玉环,一串金铃外身无片缕,赤身裸体。一朵红霞染上脸颊,莉莉手忙脚乱的试图扯来一片被子遮挡下自己的身体,但力量悬殊的差距让她根本拉不动那块压在唐归鹤身下的长布,只好顺来一旁的枕巾,盖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之上。而这个过程中,又是乳肉荡漾,又是金铃脆响,再伴着莉莉时不时的鲁莽行径扯到了自己的私处,多添几声诱人的娇吟。甚至说在这个过程中她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习惯性双腿折叠鸭子坐的她,因为背靠墙角玉足无处安置,此刻正置于身前,呈M字开腿阴户大开。而横盖的枕巾自然是遮上不能挡下,看着莉莉那仿佛会呼吸的粉嫩小穴正缓缓的向外渗出精液,四角内裤下包裹着的虬结肉龙自然是闻声而起。
“变态!色狼!”
唐归鹤的肢体反应自然逃不过莉莉的眼睛,迷茫片刻后她也察觉到了自身姿势的不雅之处。但察觉归察觉,行动却不知为何出现了偏差,枕巾就那么大,横盖可以挡住乳肉却遮不住下体的小穴,竖提自然可以同时挡住上下,但两侧仿佛要溢出来的东西半球反倒显得更加吸睛。纠结片刻后,完全把并腿坐开除出选项的莉莉选择了直接干掉目击者——她直接扑倒了唐归鹤,把枕巾蒙在了他的头上。
“主人,不能看。”
勾人心魄的淫言魅语在事实之上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尽管双目被棉质的枕巾所遮挡,但还是可以触感到浸染的湿痕与温润的喘息,女孩焦急而又慌张的模样无需注视,就足以在心底浮现。同样,不用看,光是感受到两团火热的肉球带着一对微凉的玉环压在自己宽广的胸膛之上,就足矣勾勒出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绵在一起的淫秽的景象。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也在女孩大腿反复磨蹭之下失去了原本的作用,火热的阳具一跃而出,敲打在女孩的纷乱的内心之上。心若乱,动作便变了形,莉莉的身子一软,精准的把昂扬挺立的龟头,‘噗滋’一声齐根吞进身体。
“嗯啊——主人,莉莉身子好软,动不了了……唐归鹤,你不许动!听见没有,不许动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动呜呜……求你了,求你了……”
“好,我不动,我不动,你放心吧。”
唐归鹤并非柳下惠,温玉在怀又怎能做到坐怀不乱?但好在一方面他算得上是意志力极强的男人,用自己的脑子管住屌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当然,更重要的是,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的缩在你的胸膛里,你又怎能不倾听她的请求呢?
“别摸莉莉后背,莉莉又不是猫,你这样顺着捋身子好奇怪。”
“好,好,好。”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正如东边日出西边雨,前一秒还哭的撕心裂肺的莉莉现在又发出了那种求偶式的诱人娇吟与喘息。而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三番五次的想要挣脱这种令她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的尴尬合体状态。但那句‘莉莉身子好软,动不了了’并非一句单纯的挑逗情欲的话语,而是真真切切的,在经历了剧烈的情绪波动和一场激烈的双人运动后,陷入了脱力的状态。而几次不成功的挣扎,不仅没能让两人分开,反而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虽然很舒服,但是必须做点什么了。
感知着少女呻吟声中的绝望,尚有余力的他翻身把莉莉压在身下,枕巾自然也是盖在了莉莉的头上。有句话说得好,逃避并不可耻,相反有时十分有效。被蒙住双目,遮住脸颊的莉莉几乎没有半点的迟疑,便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仿佛把自己的过往掩埋一样,在这个氛围尴尬的时刻,她选择变回了那个温驯而又饥色的奴妻莉莉,双手自然的抱住了身前主人的脖颈,双腿也如同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不加掩饰的欢愉呻吟,直白表达着想要做爱的欲望。
但……不能是现在。
莉莉的全力,对唐归鹤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挣脱的难点其实是如何在这般诱惑下战胜自己的欲望。盯着怅然若失,再一次哭起来的莉莉,他扯来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再在她肩头重重的压了压,后掀开了挡在二人中间的面纱。
同样是一双泪眼,但这双泪眼,光彩动人。
“谢谢你,唐归鹤,主人。”
“这没什么,要是我刚才真的上了,你大概会哭三个晚上吧。”
“莉莉不是这个意思。”轻轻地抿了一口唐归鹤递过来的温水,莉莉的眼底已然扫尽情欲的渴望。“莉莉是说,谢谢主人把莉莉从哪里救出来。”
“我觉得那不算救,只能说碰巧捡到你了。对了,你的记忆,恢复了?”
“恢复了。”
“那……还叫我主人?”
“莉莉学了六年,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这样啊。”
宛若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明明刚刚还在床上翻云覆雨,此刻偏偏又隔成一层难以突破的隔阂,连目光都不敢相触。在杯中的温水饮尽后,莉莉选择了打破僵局。她绷着一张小脸,死死的抿着嘴唇,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掀开了覆在身上的薄被,伴着清脆的叮铃声。她找到了刚刚脱下的衣物,强作镇定的穿在身上,直到随着转身脱落前,都完全没注意到早在刚才的师生强奸play上被扯坏了。
“主人,莉莉有一事相求。”
“想要自己静一静对么,我出去,屋子留给你,但是别做傻事,可以么?”
“是,主人。”
走出屋门,来到客厅,窗外阳光明媚,小鸟的叫声也悦耳动听。伸个懒腰,抿上一口龙叔刚倒上的冰镇威士忌,唐归鹤一点形象没有的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妇产科的家庭医生已经安排上了。”
“什么?”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么?”
“龙叔你去死吧,又开我玩笑。”
“哈哈哈,那可不成。可以的话,我还想当教父呢。”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顺利。意外的捡到了自己当初所喜欢上的女孩,而那个女孩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恢复了过往的记忆,但唐归鹤终究算漏了一点,人心难测。
莉莉,喜欢他么?
或许在过去,这个答案十分的明晰,但现在却扑朔迷离。
“莉莉……对不起主人,真的……很抱歉。”
莉莉的行为,充满了矛盾,她就像是一个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特别的,这种症状在主人身旁时,愈发明显。就比如刚才,唐归鹤正在看着电影消磨着时间,莉莉先是精准的坐在距离他半米的位置,然后不知不觉就蹭到了他身旁,躺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有力的臂膀压进丰腴的乳肉。但又在双目对视过后,像一条受惊的小鹿,尖叫着把自己推开,然后又突然手脚颤抖着,脱光衣物跪地土下座,祈求着他的原谅。
“不要……惩罚莉莉,不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如何处理,唐归鹤也算是轻车熟路。
“没关系的,你要去独处休息一下么?”
“是的,主人。”
毫无疑问,自己是喜欢她的,尽管讲不出什么理由,但心底总是挂念着她,因她而喜,因她而悲,这些终归是骗不了人的。可她呢?跟自己亲近又疏远,总是尝试靠近自己,但很快又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样,马上就逃的的远远的。她是对自己有意思,还是说单纯的六年调教留下的病根呢?唐归鹤猜不透,偏偏龙叔又因为避嫌的缘故,在确认莉莉的身份后直接搬到了外边,连带着家里的仆人都换了一圈,全是女性不说,还严格的规定了出现的时间与范围。说是给小两口留下独处的空间,但现在又搞的连个商量的人又没有。
当然有也不一定有用,龙叔肯定会直接建议说‘我爱你’。
时间流逝,明月高悬,唐归鹤味同嚼蜡的看完了两场标准的好莱坞爆米花式电影,但心不在焉的他除了注意到莉莉的小屋里一直是黑着灯的意外,连男女主的名字都没记住。自然,心事重重的他,也睡不了一个好觉。
“该死,明明在外边聚会都能保证适量饮酒的,结果今天晚上一个人差点和断了片。”
有人说孤独的人,喜欢请月亮和自己的影子一起喝酒,所以只有一张椅子的酒桌便倒上了三杯酒。但请完这两人却又谁都不喝,一个不留神,平常喝一口撒一瓶的稀罕物,竟伴着电影的噪音全进了自己的口。
糟糕透顶。
宿醉最为难熬,头痛,头晕,疲劳,虚汗,精壮的肌肉被酒精所麻痹,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此刻虚弱的像是个小孩子。他晃晃悠悠的打开房门,刚想高呼,却又想起这偌大的别墅,只剩他和莉莉两人。
还是自己来吧,他对自己说道。
沉重的脚步声,痛苦的低吟声,他扶着木质的长梯,顺着旋转的大理石旋梯,啪踏啪踏踩着拖鞋,一步一步的向下挪动。
该死的,下次我一定要在客厅加一套煮茶器。
厨艺,唐归鹤那是一点也不懂,除了说为了野炊学了一手烤肉,对其没有半点了解。自然,这套别墅里的豪华厨房,他别说去过了,在哪里都不是很清楚。再加上脑子一发昏,眼前一发黑,月光根本照不亮脚前的地面。
实在不行,再灌两口冰酒算了,好像是什么以毒攻毒?
胡思乱想着,他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那个自己常做的位置。但迎接自己的,并非柔软而舒适的面料,而是一具火热而又柔软的娇躯,还有一声惊呼。
“咿呀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莉莉做错了,不要惩罚莉莉……”
酒精,麻痹了大脑,至少目前来说,对意志力有很大的影响。不过,就算是头脑再晕,再难以思考,他还是会觉得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自己发寒的身躯,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不会罚你的,放心吧,”
虽然摸不清楚大半夜的莉莉为什么在这里,以及她为什么不断哀求说自己犯错了,但……这不重要,不是么?转身侧躺,然后左手拉住莉莉的香肩一钩,当美玉在怀,轻嗅体香,她为什么穿着自己的衬衣,也不过是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莉莉,我不会惩罚你的,不需要害怕的,所以……不要一个人去静一静可以么,陪我会。”
“……好,……我……陪你。”
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眼睛,也悄然间得到了倪克斯的赐福。她的小脸红润透亮,她的双眸媚眼如丝。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她总是散发着一股求偶的讯息——哪怕现在亦是如此,但她那平稳的语调,还是让唐归鹤感觉到说,那个女孩,她回来了。
“好啊,如果明年再见的话,那我就陪你考同一所大学,但是先说好哦,不是免学费的我可去不了。”
那是她当时承诺的,也算是现在她所实现的。
“但……我……不是周晓丽,莉莉就是莉莉。”
言语,轻灵,悦耳。眉宇,忧愁,紧蹙。莉莉的双手悄然间扶上了唐归鹤的太阳穴,轻轻揉压。
“所以,不需要对莉莉这么好的,莉莉当个奴妻被使用就可以了。”
“因为,喜欢你啊,就把你当个奴妻来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如果说莉莉的小手又轻又稳,那么唐归鹤的大手便是又厚又重,没系扣子的衬衣根本挡不住他的入侵。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腰细肩窄的优点不仅仅在于凸显胸大臀翘,更在于让莉莉的身形显得小鸟依人。这让唐归鹤轻轻一拥,便可将眼前的可怜人抱进怀里,之后没有刻意的去触碰什么敏感的部位,不过是顺着轻凹的后脊线,由上至下,轻轻抚动。
但这也足以让全身无力的莉莉压在了唐归鹤身上。
“可莉莉不是她,周晓丽的记忆很遥远,莉莉的记忆很真实,也与现在的这具躯体,很契合。”
似乎是不满自己仅仅是因为轻微的背部的爱抚,而失去了对肢体的掌控。她挣扎着,借住自己身躯优越的柔韧性,在双方腹部几乎还贴在一起的情况下,后仰撑起了上半身。再把身上溢出的香汗充当着润滑剂,缓缓的向前滑动着,直到说摇晃的金铃坠在了唐归鹤的眼前。
“主人你看,这串短链只需轻轻一碰,一拉,莉莉就会浑身乏力,任人宰割。说实话,这样的莉莉,根本想不起来当初那些奥数题是怎么解开的了。”
“你不喜欢的话,我这就找人拆了它。”
唐归鹤没有碰,也没有看,只是双手搭在莉莉的腰间,双目直视着莉莉的双眸,把问题重新抛了回去。
唐归鹤瞟了一眼,月光之下,洁白的玉环散发着瞩目的光彩,说实话,他也有点好奇玉制品是如何当环穿进去,但不管是如何做到的,这都是一件靓丽的艺术品。
“很好看,但如果你……”
“你不必这么讨好我的。”
唐归鹤没什么气力,但莉莉的力气更小,双手从腰间挪到双肩,他轻而易举的便让女孩的坚强随着撑起的上半身一同垮塌。侧过头,嗅着鼻尖的发香,令人沉醉的味道让他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双臂。
“但莉莉,真的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么了。人生旅途中理应得到厚积薄发后成长的六年里,莉莉学到的都是要如何侍奉别人,如何去满足‘主人’的欲望,并以此为圆心,学习如何保养自己的身体,学习如何锻炼自己的床技,学习如何利用身体的优势勾起他人的欲望并满足。周晓丽死了,那个坚强而聪慧,坐在咖啡厅里握着主人的手说来年再见的少女已经死了。现在的莉莉,说真的,看到主人的时候,脑子里十分自然的便会想到该用什么样的姿势展现自己的肉体,用什么样的音调与语言勾起欲望。现在的莉莉,除了给主人当一个温驯的奴妻外,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但就算这样,莉莉还是做不好,可偏偏,主人又对莉莉那么好……”
是人,就会有个话匣子,但是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打开。但是今天,在月夜的见证下,唐归鹤借着酒精催化,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至于说莉莉,穿着主人内衣自亵的她,或许被抱住的那一刻,便沦陷了。
“我想,你配,谁若觉得你不配,我便打爆谁的狗头。”
“那如果是莉莉自己呢?”
唐归鹤听到了莉莉的笑声。
“那我便罚你,抱我抱上一整晚。”
柔韧的身躯,灵活的身躯,宽松的内裤根本挡不住灵巧脚丫的轻轻拨弄,贴身的四角内裤也不过用脚趾夹住以后变轻松撤掉。耳鬓厮磨,肌肤相亲,要说没点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刚才双方在交心,所以肉体上的一些被反应被压抑了,但现在,轮到肉体来作为情感上的延伸了。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明明恢复了记忆以后一直都在躲着我,都快一个月了。”
“莉莉有真话和假话,哈啊……嗯,主人想要听那个?”
“啊,那当然是都听了。”
月夜之下,万籁寂静,从某种意义上确定了彼此心意的男女,自然不忍心打破这般宁静。唐归鹤的阳具硬若坚钢,炽如铁火,莉莉的小穴湿若泥潭,狭如桃源。而此刻二者相碰,宛若游鱼归海,顺理成章,轻而易举的便合二为一。
“假话是说,莉莉想要服侍主人,就像一个奴妻一样来满足主人性欲。”
“但这是谎言,对么。”
莉莉臀肉的手感极佳,没有过硬的肌肉块宛若在撞一块铁板,也并非尽是脂肪,缺乏弹性。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在柔与韧之间达到了微妙的平衡,最终体现的结果便是只需稍稍用力,便若两个握把一般,影响着莉莉的行为。而这种影响对莉莉而言,绝非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麻烦,毕竟原本在旖旎的氛围下,既要控制住身体晃动的幅度,要有保证下体能有足够的扭动空间,来服侍主人完成抽插。但现在活动的终端直接被人操控,六年里学的扭腰技巧再多,此刻也全都派不上用场。
“真话是,穿着主人的衬衣自慰完全不尽兴,莉莉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捅的淫水四流。”
“这真话,是谁想说的。”
“是周晓丽忍不住了,然后莉莉帮忙加工了一下说出来的,所以,喜欢么?”
“再高兴不过了。”
双手捏紧用力一压,性器之间完全贴合的二人同时吐出压抑着快感的呻吟。得到了比预想之中更好答案的唐归鹤把主动权放给这位苦修了六年的天才少女,把目光投向了女孩那点缀了乳环的雪峰。当然,趴在唐归鹤身上的莉莉,想要被主人玩弄胸部,自然是需要撑起上半身的,只是这次是二人合力,共同伸出自己的左手,一人手撑沙发,一人手抵香肩,抬起了上半身。但保证下体扭动的同时,还要保持上身的稳定,着实并非易事,所以说雪白的双峰变得有些模糊,粉嫩的红葡萄也看不清踪迹,清脆的金铃声,也是压住了从下边传来的‘噗滋噗滋’的抽插声。
“这样,哈,哈啊,咿呀,有点,有点费力啊嗯”
“那……要不下来?”
“才,才不用,嘶,嘶哈啊,莉莉为这事练了六年,绝对,绝对是可以的。”
当然,嘴上固然不服输,但是实际上下身的扭动还是受到了不少的干扰,速度减慢,频率紊乱。而这种干扰,在唐归鹤拉扯着玉环,把娇嫩的乳头微微拉长,再又猛然松手弹回去后,一口气没上来的莉莉直接砸在了主人的身上。
还好奶子大,缓冲足,坠落的高度也没多高,二人也就没发生什么带有疼痛的碰撞。唯一的问题就是对莉莉刺激太甚,被压爆的乳肉直接击垮了脆弱的精神防线,手指紧扣,指骨泛白,匀称的小脚丫也是反弓绷出了两朵小月牙。嘴里固然压抑着声响,但遮不住背后的欢愉之意,原本就狭窄紧致的小穴更是在无序的痉挛中化身名器,发动了亡语也是榨出了主人的精液。
“你很棒,莉莉。”
并非纯粹的追求着肉体的快乐,而是将其视作情感的眼神。当身与心同时抵达了快乐的彼岸,留下的便是甜蜜而难忘的回忆。唐归鹤本以为这种体验便足够美妙,但莉莉却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
“但,还不够。主人,让莉莉继续吧。”
“你……”
“莉莉……不,是……我……很感谢主人那天,都已经完全插入的情况下,还可以冷静下来留给……我……去思考的时间。……我……很感激。”
莉莉的话说的很慢,尤其是用‘我’来自称时,尤为艰难。但她就是很霸道的,很认真的,夹着主人的肉棒,压着主人的身体,四目对视着,静静的诉说着。
“但莉莉很失落,一定是莉莉哪里没做好,而……我……也想要报答主人,所以说莉莉和主人,明天一定要有一个人下不来床。”
“很有气势,但那个人必不是我。”
两具火热的身躯再次如胶似漆般的缠绵在一起,至于说要不要在性爱的战场上分个胜负一决高下?这东西毫无意义,毕竟当你把所爱之人拥入怀中时,你便已在恋爱的答卷上划下了满分的休止符。
当太阳再次升起,当精密的齿轮中再次夹杂了不和谐的杂音,不,或许不应该说这是不和谐的杂音,应该说这是齿轮运行的过程中,会正常出现的,已经纳入系统运行之中常常出现的‘故障’。
唐归鹤微微起身,无需思考,无需观察,只需要伸出自己的右手,往自己下身那么一模,诶。潮湿而温热的空气,以及一手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发丝,简单的辨别了一下位置,他便伸手用力向下压去。
“呜唔唔呜咕,啾噜,啾噜,啾唔……”
一如既往,早在自己醒来之前,自己下半身的肉龙就提前完成了作战准备,蓄势待发。自然,唐归鹤也没有忍耐的可能与必要,一只手保持着摁压的状态,把自己憋的有些发痛的阳具直接插进了狭窄紧致而又软嫩温润的腔体。他一边单手纯凭本能,模模糊糊的给自己套着上衣,一边聚精会神的感知着被自己压在胯下的那人的挣扎与哀鸣,待到所有不和谐的声音与动作消失。他便收回了压制的那只手,套上袖子。
“哈啊,哈……咕呜,唔唔呜咕,啾噜唔……”
一次标准的‘抽出’,彻底引爆了他的欲望。他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披头散发,浑身香汗淋漓的莉莉,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的箍住她的脑袋,挺起自己的阳具对准她那微张喘息的樱唇,直接压下。唐归鹤的力气不小,两只手共同发力更是让莉莉无法反抗,喉咙被阳具堵住,琼鼻也深埋于他的下体,被充满雄性气息的阴部所堵塞。无法呼吸的她陷入了慌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她也只能用挣扎来表达自己陷入了危机,一双柔荑一样的小手无力的搭上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腕,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足也胡乱的扑腾着,把平整的床单揉的一团糟。但这番挣扎除了凸显出她的无助外,也就是额外的激起了周围人的凌辱欲,所以唐归鹤不仅没有怜惜她,甚至说摁压的更加用力,闭上双眼,双腿也压住了莉莉的翘臀,享受着莉莉喉咙周期性收缩蠕动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然后直接射在里面。
清晨舒爽的来过一发以后,唐归鹤挪着屁股后撤了半步,轻轻的拍了拍没有呼吸声而又一动不动的莉莉脑袋,紧接着,莉莉轻咳两声,然后就“啾噜啾噜啾啵啵啵吸溜”的从嘴里吐出一根坚挺但又十分干净的肉棒。
“啊——”
她咂咂嘴,得意洋洋的展示着嘴里跟津液混合精液。
接下来,正常情况应该是主人伸出手,把她刚刚捋顺的秀发再次揉成一团糟。然后她在用响亮的“咕咚”声一口咽下嘴里的所有液体,接着再张开嘴,动动舌头表示这些全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但今天唐归鹤没有照常理出牌,毕竟今天的晨光正好,漫天的灰尘又成了丁达尔效应的完美介质,让柔和的光芒再一次洒在少女的螓首蛾眉之上,看着那占了汗水黏在脸蛋上的纷乱发丝,他觉得少女可口极了。
于是低头吻下。
“诶,不行,脏,莉莉还没咽下去没漱口呢。”
这番举动理所当然的吓坏了莉莉,柔韧的身躯灵巧的躲避着唐归鹤的动作,但……抓不到肩膀,还揪不住乳链么?被拿捏住要害的莉莉只来得及咽下了大部分的精液,呜咽着献上了自己的晨吻。
“哈…啊…………呸!呸呸呸!!!”
“跟你说了脏,来,漱漱口。”
“咕噜噜…咕噜噜……呸,还是一股异味,不是,这么腥这么恶心,你怎么咽下去的。”
“莉莉适应了两年啊,当初营养膏就这个味道,比这个还难吃呢。”
轻轻的拍着唐归鹤的后背,莉莉递过一杯又一杯的温水,漱口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将近五分钟,随后唐归鹤拿着失去对焦的双眼,凝视着纯白的天花板。
“下次我再也不玩口爆了。”
“诶,主人,那你觉得莉莉咽下去的时候,色不色,性不性奋?”
“确实色,也确实性奋,但那东西不好吃啊。”
“好不好吃不重要,主人开心才重要。再说了,莉莉受了那么多苦才适应这玩意的味道,不拿来让主人高兴一下岂不是白费了。”
“彳亍口巴。”
“好啦——快起来。”看唐归鹤恢复了几分精神,莉莉也是迫不及待的架着主人的腋窝扶着其站起。“主人快去洗漱啦,早饭要都要凉了。”
坐上餐桌,便只有一人份的早餐,唐归鹤也不必等人,直接拿起来边吃。毕竟龙叔避嫌搬了出去,莉莉则是偶尔想要少做一份,便自己拿营养膏对付了。但,他应该警觉一点的,比如说注意到她已经三天没上桌吃饭了。
“这牛奶……感觉今天差点味儿?”
“不好喝别喝,╭(╯^╰)╮,都怪主人早上发神经,热了两回当然没原来那么好喝了。而且,再过段时间,主人想喝还没有了呢。”
“嗯?你不是一直拿我喝你乳汁这事很骄傲么?”
“要先喂给小宝宝啊,莉莉奶水又不是特别多。”
由于曾经调教的缘故,莉莉的身体极为敏感,若不是有出行的需求,她定会选择在家赤身裸体,行走于视野的死角。所以说,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在缺乏衣物遮掩的情况下,对比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是那么的显眼。
“那我是不是该提前在喂你点催乳剂提高下产量啊。”
“当然可以,但是莉莉有个要求。”
“说,除非你想登月,否则我都能满足。”
“莉莉想要了。”
“不行,这个不行。”原本夸下海口的唐归鹤立马翻脸,一拍桌子吹着胡子瞪着眼的迎上了莉莉发红脸蛋上的两只媚眼。但他不为所动,反倒据理力争。“问私人医生你都说是串通好的,不信。那上次就带你去公立医院问,人家医生也都说了不能做,伤到孩子怎么办。”
“所以用后边啊,莉莉已经吃了三天营养膏了。”
“………………”
“而且昨天晚上也已经洗了三次肠,很干净了,睡前还灌了带有香氛的浣肠液。对了,当初主人撕坏的婚纱,莉莉又找人订了三份,已经到了。莉莉这就去穿。”
莉莉诱惑人的能力,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言语的媚态,姿势的诱人,短短几句闲聊,刚刚软下去的阳具便再次顶起了帐篷。但……唐归鹤终究是意志顽强之人,是上半身主宰下半身之人。所以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套上一身休闲装,用“莉莉,坐姿。”把刚把婚纱穿到一半的莉莉定在了沙发上,踏出了房门。
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真好。
他跨步向前,来到隔壁叩响了龙叔的门铃,后钻进车库,坐到右后座上,对着龙叔吩咐道。
“随便去哪,兜兜风就行。”
“是莉莉早上跟你说又想要了?”
“是啊,其实我也想,但我还是觉得最近忍忍比较好。对了,龙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婚纱是龙叔帮莉莉订的呀。”
本应彪足马力风驰电掣的迈巴赫却兀然的停在自家门前,随后,人未到,声先至,一袭婚纱的莉莉拉开了左后门,裹着一阵香风扑在了唐归鹤的身上。
“还有,是龙叔跟莉莉说,你一定会选择出来透气的,而且不是因为生气才出来透气,所以还叫莉莉准备好外出的衣物和道具。”
温玉在怀,感受着娇妻柔软而又性感的身躯,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更不要说他本来就没打算拒绝,只不过是打算出来缓几口劲儿,防止直接被榨干。
“龙叔,我再说一遍,你去死吧。”
“哈哈,那可不行,我还要当教父呢。”
第2章、喜欢如此耀眼的你,我要怎样把你握在手中?
有一句话叫做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大意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讲究的是一种均衡与舍得。不过唐归鹤多半是不信这个邪的,毕竟他本身天赋底子就不算差,再算上钞能力的加持,大多数时候他都能做到两者一起得意。只不过最近,他用一种颇为意外的方式从字面意义上领会了这段话。
“唐归鹤,你弄明白了么?”“不……我…还差点意思,有些步骤的推导,还不太理解……能不能……”
时间是一个明媚的午后,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地面,让远处的柏油路面都变得像水面一样荡漾起来。然而在屋内,位于房屋隐蔽位置的中央空调却无声的火力全开,时刻保证说室温维持在令人舒适的24摄氏度。但就算这样,唐归鹤也表现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贴身的白衬衫已经透亮到露出了他身上健美的肌肉,鬓角殷出的汗水正在重力的作用下汇聚在下巴尖处,凝成了一颗摇摇欲坠的汗滴。好在赶在它坠落沾湿笔记本前,一只犹如柔荑般玉手轻巧的夹着一块白手帕贴上了他的脸颊,随后,便是一股香气同时流入了他的耳鼻。
“归鹤,别着急。老师,莉莉大概明白了,我们先讨论下,您先去帮其他人吧。”“可,唐归鹤,好好听莉莉讲。”
随后那只柔软的小手顺走了他手上的钢笔,梳理着笔记本上一团乱麻的公式。而伴着莎莎的写字声,一具温暖柔软且无比熟悉的娇躯不知不觉的塞到了自己的怀里。但是罕见的,唐归鹤的思绪既没有因为自己的胳臂被夹在莉莉怀中而感到性奋,也没有因纸上那娟秀清晰的推理而感到冷静,相反,他有点陷入了一种超然的状态,思考着人跟人的天赋差距,是否比人跟狗还要大这样无厘头的问题。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
“上学?莉莉?没这个必要吧,主人。”
为唐归鹤端茶倒水的莉莉穿着经典维多利亚风格女仆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考虑到她那大到犯规的胸部,这身无比平凡且朴素的服装偏偏被她穿出了色气满满的风格。再加上隐藏在长长裙摆下绑绳高跟鞋,只闻其声难见其形更是引人遐想。但如若细心观察,便会发现腰间的口袋其实直接通向内侧,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黑丝的吊带与无毛的阴部。而腋下的开口更是足以让人把整个手臂伸进去,配合上白色围裙上颇为显眼的激凸,很难有人不会产生出用自己的双手为其分担负担的想法。不过最为大胆的莫过于领口的设计,用串着口球的项圈取代了原本的蝴蝶结,同时戴在头顶上的‘帽子’只需要往下一拉,便是一件白色的蕾丝眼罩。如果在得到了这些信息的暗示后继续寻找,便会发现女仆装的小臂采用的是皮革材质,紧紧的包裹在莉莉手臂上的同时也隐藏着大量的D型口,只需要摘掉莉莉绑着头发的白色丝带穿过这些搭扣收紧,便可以将她的双臂牢牢的绑在身后。
表面朴素禁欲,实则诱惑大胆。这种需要人来发现的反差感会极大的激起男性的欲望,而把自己放在砧板上并佩刀送上的‘半成品’式拘束着装,则更是让人性奋,并在完成拘束后得到满足。
“有必要,很有必要!”面对莉莉的这般攻势,唐归鹤心如止水,古井无波,如果手上再来俩核桃,就妥妥的一个公园老大爷。而他这般冷静倒不是说他对莉莉失去了性趣,相反,他很感性趣,但他的身体告诉他说,他不想。“你难道就想这么一辈子与这个社会脱轨,完全成为我的一个奴隶附庸来侍奉我么?”
说实话,有些令唐归鹤有些意想不到的,莉莉并没有在为唐归鹤产下一女后摆出什么阔太太的姿态,借着她有唐归鹤孩子这个什么去兴风作浪。反倒是骤然收缩交际圈,给她配的手机几乎不用,所有社交平台从来不上,唯一使用的wechat上联系人只有孤零零的他唐归鹤自己一个——连他爸和龙叔的都没有!这番举动固然是让唐归鹤省了不少的心思,毕竟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环境总是会改变人的,如果莉莉表现的太过外向,他还有担心莉莉会不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给莉莉或者他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他错了。要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莉莉把精力完全与外界隔绝,那么向内可以宣泄的地方一个是刚刚出生的孩子,另一个就是他唐归鹤了。尽管莉莉从来不直说,但是每天从她的服装,从她的动作,从她的姿态,还有从她的语调上都隐隐约约十分直球的透露出一条信息
想做。就比如说现在,刨去把束具当作装饰品佩戴在身上,只需要唐归鹤简单的操作下就可以完成拘束的成分外,唐归鹤打赌里面也做足了准备。
趁着莉莉露出困惑表情发呆的时候,他一手伸进莉莉的裙子,抚着圆润的翘臀指压着粉嫩的雏菊,都不需要用力不过变轻松的将手指滑入。得到爱抚的莉莉立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身体也十分自然的贴近,让坚挺的乳球举着两颗温润的玉环隔着薄薄的衬衫与女仆服不断的摩擦挑逗着。不过唐归鹤的意志非常的坚定,目的也十分明确,他一只手扶住柔若无骨的莉莉,然后目光毫不留恋的越过她的雪肩,看向自己沾满了不知名无色液体的手指。
还散发着水果味的清香。
“那主人❤今天来让莉莉下克上好啦~”
听着莉莉这声酥到骨子里的靡靡之音,再闻着随着莉莉双手一同抱住他的香气,唐归鹤进行了一次悠长的深呼吸,才用强而有力的理性压住了下半身妄图抬头的兽性。其实一开始,唐归鹤还十分开心的放纵了半个多月,只是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虽然说每一次他都能把莉莉摁在床上干的讨饶,但考虑到莉莉的演技,真实性有待商榷——而且就算没有演技,唐归鹤又有什么本钱可以跟每天下午可以补美容觉的莉莉玩长线作战呢?
“不必了。”对准莉莉的樱唇轻啄一下,唐归鹤冷静到有点冷漠的回绝了莉莉的提议。碰了壁的莉莉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失落的表情,只是乖顺抚平了唐归鹤衣服上的褶皱,再躲到他身旁视野的角落中去,整理着身上略显凌乱的服饰。不过下一秒,唐归鹤突然起身,一把擒住了莉莉的手腕,拽着她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今天我一定要给你办个入学手续去,别老整天搁家里霍霍我。”
不过还没走出一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的莉莉便拽住了唐归鹤。一扭头,看着跌坐在自己腿旁的莉莉,他突然注意到高跟鞋加上隐藏在宽厚裙摆下的束脚裙设计让莉莉很难快速移动——也很自然的凸显了她的柔美。再加上她因为疼痛而略微蹙眉,却又一声不吭的表情,着实让人怜爱。
“你去换身正常点能出去的衣服,我等会你。”“主人,那个没有……”
因为从不考虑出去的问题,再加上唐归鹤着实矿里有家,莉莉的服饰不是那种一眼看出来就是挑逗性欲的情趣服,就是看起来还算正常,但实际上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实际上是布满道具的情趣服。虽然说真要穿扔到他自己的跑车上不太违和,但是如果真的要是带去校园,唐归鹤相信自己的老师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父亲而留手,只可能会更用力的把他脑壳给掀了。
“那就明天去吧,我先让龙叔给你买点常服。”
叹口气,弯下腰,身体强壮的唐归鹤很轻松的一个公主抱便把莉莉抄起,然后三步并两步的反向走进卧室,把莉莉往床上一扔。
“诶,那现在?”“还不懂么,上床!”
眼见回忆要进行到容易让人下下半身支起不雅帐篷的程度,唐归鹤谨守心神从回忆中的幻境挣脱,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他现在糟糕的情况,那具熟悉而柔软,充满香气且诱人的娇躯正依在自己怀中,拿着笔的纤纤玉手正在配着犹如初春嫩笋般清脆的天籁拆解着无趣的算式。尽管身旁的少女已经被唐归鹤吃干抹净过无数次,也更是享受过更为重口,更为刺激的欢愉。但此刻,面对少女这版若有若无的无心刺激,唐归鹤却像是初逢恋爱的处男一般,手足无措。
因为他有种负罪感。
莉莉是很有天赋,唐归鹤是了解这点的,二人的智力差距或许可以用云泥之别来形容,如果做个比喻的话,从一推导到一百或许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直觉般的跳过过程直达结果,而对唐归鹤而言,他必须一步一步的推导,并且时不时的还需要别人的指引。
所以此刻莉莉也十分的专心,她一边剖析着自己跳跃的思维,把那些潜藏在潜意识当中的被忽略的步骤一一从脑海中挖掘而出。另一边则是观察着唐归鹤的反应,思索着他的困惑,再用正确的步骤堵住推导中的陷阱,让这只迷路的小虫能顺利的走完没有岔路的迷宫。
所以莉莉根本没有注意到,留意到说,已经习惯于肌肤相亲的二人贴合的究竟有多近,经历过改造与十年训练的她有究竟在授课的过程中释放了多少的魅力,沉浸于数学逻辑之美的莉莉专注于为唐归鹤传道授业解惑,却不知他的困惑早就不是纸上那堆可恶的算式,而是怀中的这块温软香玉。
而这也是唐归鹤有负罪感的缘由,莉莉正在竭尽所能的教会他,而他却把注意力集中在来那具充满肉欲的身躯之上。
“好了莉莉,停一下。”“主人……?”
左手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的捏住笔杆提起并丢掉,右手则是跨过莉莉香嫩的雪肩,把身旁的尤物揽进怀里的同时,也摁住了哪只曾不断在纸上写写画画玉手。实际上唐归鹤是个十分‘传统’的人,得益于父亲的良好教育,尊师重道这类中华传统美德从小便铭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哪怕是他决定自甘‘堕落’沦为一个纨绔,也不是因为承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是经由理性的思考与同父亲的商讨后所做出的决定。
“……是莉莉那里讲的不清楚么?”“不,你做的很棒,不过现在……让我自己安静安静。”
老师,是应当被尊敬。妻子,是应当被宠爱的。而奴隶,则是应当被使役。唐归鹤像来习惯于基于他人的身份定位来决定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而迄今为止的成功则是不断验证了他这种行为模式的正确。但也正因为此,唐归鹤受到了迄今为止一个颇为艰难的挑战。
莉莉把这几个角色扮演的太好了。
如果说妻子与奴隶这两个角色,那还有者不少的共同点,唐归鹤会在把莉莉视为奴隶时在日常生活中多点温柔多点关怀,在视为妻子时在做爱享乐时表现的粗暴蛮横一些,并将这两个角色不断的融合,成为一个颇为独特的‘奴妻’的处理标准。但老师这个角色就完全不同了,不管事妻子还是奴隶,这两个角色在大男子主义的唐归鹤看来,其都有一个隐含的共同点,那便是下。但老师不同,尊师重道尊师重道,尊敬师长重视道理,在内心中把老师放到一个相当高地位的唐归鹤从未在任何的一个课堂上逾越过身为学生的本分。
尊卑有序,高低贵贱岂可逾越。
但本不该这么麻烦的,毕竟一个人的身份永远不止一个,如果你把对一个人的态度套死在一个模板上,就好像是把国家拟人并情感化一样可笑,唐归鹤早就适应了根据不同的环境给不同的人套用不同的身份再取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可就是这么的麻烦,达者为师达者为师,谦逊好学是他成功的秘诀,人最难欺骗的就是自己,无论他嘴上承不承认,此刻,莉莉便是唐归鹤心目中的师长,但……他却又很难简单的把她当作自己的老师。
他对她,充满了欲望。
年轻且精力充沛的身躯,旺盛而且十分易燃的雄性荷尔蒙,都不需要坐在一旁的莉莉做些什么,只是她的存在就足以点燃唐归鹤的欲火。想要用唾液填满她甜蜜诱人的小嘴,想要用精液灌满她多汁紧致的小穴。还想要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让她颠簸起伏的身躯带着丰腴柔软的乳房上下摇摆,仔细观察波涛汹涌间洁白玉环上‘泌’出的乳汁。也想要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拽着她的双臂,迫使她那对浑圆的玉乳形如水滴般下垂,然后聆听着她翘臀上海浪拍打在岸边的‘啪啪’声响,并伴着勾魂的呻吟声一下又一下的叩开她的‘心门’。又或者只是很简单的说,给她穿上带锁的高跟鞋再绑上一个M开腿,小穴与菊花插上按摩棒并带上束腰加强快感,双臂用背祷式进行拘束的同时还用口枷强迫开嘴夹住香舌,最后戴上眼罩塞到椅子下边让她给自己口出来。
上述的这些想法有些做过,有些准备做,有些还做过不止一次,有些虽然没做过但是做过很类似的事情。不过无论如何,这些想法都应该是牢牢的被局限于唐归鹤的理智之下。但现实情况是,唐归鹤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场景,对自己的女伴产生了肮脏下流的欲望。这是不对的,唐归鹤不断的告诫自己,在家里关上门自己是可以随意的宣泄自己的欲望,而莉莉也乐于承担,但是在外边,他就必须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在课堂,就必须是个安分守己的学生。更不要说莉莉此刻更是自己的老师,亦或者说是讲授知识的学姐,于情于理他都必须收敛下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这件正事之上。
可是他失败了,本应化作欲望枷锁的告诫却成了催使其滋生的养料,不受控的思绪先于发情的身体开始了野蛮生长。想要去玷污她,想要去凌辱她,想要在她讲课的时候捣乱,或是对着她耳根吹气,或是偷偷将其搂进怀里。考虑到二者的关系,哪怕大大方方的伸进衣领内揉捏莉莉那丰腴的乳肉,她大概也只会轻轻的嘤咛一下,调整下坐姿让唐归鹤揉的更加轻松,并忍住快感用正常的音调继续解答着他的困惑。
无论是数学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但这是绝对错误的,或许莉莉不会在意,甚至会享受这样的冒犯。可唐归鹤决不允许,尊卑有序,高低贵贱岂可逾越!这是他从小到大为人处世的原则,这是他从一而终坚守至今的信条,哪怕莉莉只是在这一刻成为教导他的老师,他也必须为之回报尊重与敬意。不过他越这么为自己分析,越运用理性劝说自己,那漆黑的欲望就愈加旺盛。践踏规则的快感在引诱他,以下克上的冲动在蛊惑他,尽管在理智的规劝下,他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但在混沌的思绪之中,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番的光景。
那是一间空旷的,没有一间窗户的巨大阶梯教室,唐归鹤就坐在第一排,而莉莉则是站在讲台旁。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色衬衣,巨大的乳球仿佛被压缩一般,在洁白的布料上撕扯出令人揪心的褶皱,完美的突显了胸前的宏伟倒是其次,反倒更是让人担心衬衣上的纽扣会不会随着弯腰之类的动作而崩飞。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但也仅有一件白色的衬衣,透过纽扣间的缝隙可以一览无余的观察到那动人心魄的沟壑,而位于左右,镶嵌在乳首上的玉环,则是十分倔强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同充血的乳首隔着薄薄的衬衣展现着自己姿态。至于溢出的乳汁,则是殷湿了白色的衬衣,迫不及待的向外人展示,它主人那‘奶白’色的肌肤。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只是身上不止一件白色的衬衣,脚上穿着一双如同从童话中走出来一样的水晶鞋,双腿上套了一双带有蕾丝边的黑色长筒袜,没有选择吊带袜则是因为额外配备了一对黑色革制的大腿环,上边还夹着两个粉色的遥控器,细长的电线先是垂到膝盖,再向上延伸,最后顺着按摩棒与肉壁间的缝隙,钻进了轻掩在衬衣衣摆下无遮无挡的双穴。
她身着一件白色衬衣,但又不是一件完整的白色衬衣,从肩膀处开始,衬衣的长袖便被粗暴的裁掉,取而代之的是宛若藤蔓般缠绕在修长玉臂上的绳索,那纵横交错的绳索不仅仅迫使莉莉做出背祷式这般难受的姿态,更是勒着衬衣贴上了她的肌肤,既是压迫也是突显的调教并展示着她傲人的胸怀。而那些被裁掉的袖子也没有浪费,它们一部分被团成团,塞进了莉莉的小嘴,而另一部分则是系了一个结,防止那些布团被莉莉用舌头顶出。
她的任务十分的简单,她需要为这间教室内唯一的听众讲明白一道题,一道简单到她只需要在脑子里一转就能想明白的文题。她的任务也十分的艰难,比如说她的嘴被堵住了,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观点会让交流的效率极具下降。比如说她的双手合十被绑在身后,无法移动的手臂,无法晃动的手腕,就连拿起粉笔都是做不到的难事,想要板书更是如同登天。比如说背祷式的绑法让她的上半身浑然一体,连在一体的大腿环让她难以行动,更不说还有高达五英寸的鞋跟让她只能垫着脚尖站立,事实上光是站着保持不摔倒对她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
但这些都不是无法克服的困难,真正让任务变为无法完成的,是因为台下学生的心不在焉。尽管台下的学生在认真的听,但他仔细聆听的是从沾满唾液的白布中渗出的呜咽声。他也在认真的看,自己的观察从乳首泌出的乳汁是如何一点一点的殷湿整件衬衫。他更在仔细的思考,他试图通过分析老师双膝颤抖的频率,预估淫液在两条被黑色包裹的肉感大腿中所拉出的弧度,来判断出老师究竟何时会无法忍耐快感的折磨,抵达高潮并投降。
但莉莉从未放弃,无法说话就用文字来传递,无法用手拿起粉笔就用两根拇指夹起,双手被固定无法移动那就让整个身躯带着粉笔挪动,就算看不到写错了也没有关系,只需要用被乳汁殷湿,被乳肉的顶起的衬衫擦拭掉就可以了,只需要多尝试几次总能成功的。只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比起黑板上用歪歪扭扭所书写的晦涩难懂的数学公式,明显是一个娇艳动人在紧缚拘束道具的调教下显得楚楚可怜性感诱人的美女教师更具有吸引力。
所以他看着她,看着她坚挺的乳房在于黑板的摩擦中被压成圆饼。仔细的看着她,看着她面对着学生挺着大胸闭着眼睛并拢双腿不断屈膝上下的艰难的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分不清是α还是a的子母。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看着她套着超高跟水晶鞋的黑丝玉足是怎么小心翼翼的挪动旋转,然后又不小心因为胸部触碰到黑板差点趔趄着摔倒的模样。
他更是用锐利的目光扒开她的衬衣,快感的侵袭与体力的消耗导致在这间充满不自然热气的房间内,汗水与乳汁完全让衬衫变成了透明的薄布。他还用贪婪的目光抚摸着她的身体,绳索似乎随着活动越收越紧,在每一次莉莉尝试活动时都狠狠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她过分的用淫邪的目光挑逗她的情欲,插入双穴的跳蛋与按摩棒已经不知运行几何,流淌的淫液已经在地上积出了一片小水洼,黏连在双腿上的淫液更是化作一双无比脆弱的脚镣,链接在脚踝之间。终于,他最后用炽热的目光点燃她的快感。
莉莉摔倒了。
体力随着拘束下别扭的活动被快速消耗,精力也在费劲的板书与忍耐快感中消磨殆尽,原本晶莹剔透的水晶鞋也被淫液所玷污。事实上,站立在讲台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莉莉积累下一秒失去平衡的可能性,而当量变引发质变,可能发生的必然所降临时,莉莉也不过是勉强的摆出了一个鸭子坐的姿态,利用自己丰腴厚实的臀肉来吸收摔跤所带来的冲击,只是这里面存在一个容易被忽略的技术性难题。
她的双穴里还插着两个按摩棒。
最先触碰到地面的并不是并不是丰腴厚实的臀肉,而是略微向外突出的电动假阳具。汁水满溢的双穴早就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润滑,事实上倘若不是绳裤的拘束两个电动玩具早就掉出去了。而经受过专业操练的莉莉也不存在开发程度不够的窘境,两根振动棒在剧烈的冲击下几乎是一瞬间便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档位似乎也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而开到了最大,最好的证据便是在唐归鹤听来原本轻微的‘嗡嗡’声响,一下子变得响亮而且难以忽视。
同时原本被压抑的微弱呜咽声,也变成了经过布团翻译后依旧显得高亢的呻吟声。
剧烈的高潮完全摧毁了莉莉本就不强韧的精神防线,她的思考陷入了停滞,身体却随着无意识的抽搐挣扎施放出了更加诱人的魅力。她想要振作精神,但疲惫的身躯拒绝回应,本就支撑到极限的体力已经随着剧烈的高潮彻底耗尽。无助的,莉莉只好用这具已经被情欲把敏感度调整到最高的身体,来忍受两个功率全开而且埋到最深处的两根按摩棒与跳蛋的折磨,于是淫水涌泉而出,乳汁汩汩而流。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脱掉了裤子的唐归鹤拖了个凳子坐到了她身前,沉默的扯掉塞在她嘴里的布团,可还没等她说话,或者发出哪怕一声充满快感的呻吟声,一个带有压舌功能的口钳便被套在了她的嘴上。然后,他似乎是说了什么,但莉莉完全听不清,她只能依照着本能,循着气味,尝试着把主人的阳物送进自己的嘴中。但对于已经筋疲力竭而且被重度拘束的莉莉来说,这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在尝试过几次后,唐归鹤便自顾自的揪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压着她的脑袋,仿佛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自顾自的一下又一下的把巨大的阳物捅到莉莉喉咙的深处。
叮铃铃~
虚幻与现实的区别是什么?或许没有什么区别,毕竟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信号的传递。枕在唐归鹤肩旁旁的莉莉,是他通过皮肤的触感而感知到的。莉莉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液与汗水的体香,是他的嗅觉而闻到的。莉莉那压在自己手臂下的玉藕纤指,是自己的视觉所观察到的。莉莉呼吸时所带出的那如同幼猫呼噜的可爱声响,是他通过听觉所聆听到的。
但上述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被囚禁于大脑之内的意识,通过名为肉体的可悲介质而间接解析后的讯息,它们或许真实,但又与脑海中的妄想有何区别呢?反正它们都是一种信号。但它们又有所不同,毕竟虚幻的妄想一念而生,一念而灭。但对现实的反馈就稳定许多,哪怕唐归鹤一时忘记坐在怀里的莉莉,她也会主动的握住他的手,然后轻声在耳旁提醒道。
但这种界限,真的稳固么?来举一个例子,一个用计算机语言所创造的游戏世界,它真实么?或许它真实,因为无法随意用意志思想来改造。但它也很虚幻,只需要程序员稍微改写,整个世界就会天翻地覆。这矛盾么?这其实并不矛盾,用意识为基底所创造的世界,自然可以随意用意识去创造,去颠覆,去改写。用计算机语言所创造的网络世界,自然就可以用计算机语言去创造,去颠覆,去改写。同理可得,在这个用物质所创造的世界里,就应该用物质来创造,颠覆,改写。
衬衣?唐归鹤自己穿旧的富裕的多得是,随便找个小时候穿过的压箱底的掏出来就行。绳索与道具?家里这些情趣用品已经多到专门买个柜子来分门别类的储藏安置。一间无窗的阶梯教室?这个有点困难,但是客厅刚好有悬挂的白板可用,只需要稍微清理一下挪动下餐桌即可。至于说一个听话的莉莉?她自始至终都在自己身旁。
所以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模糊不清。
“莉莉,白天的课程,我仍有一些疑惑,晚上讲给我听好么。”
“好的主人。”正在整理妆容的莉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需要克服……一些挑战。”
那一夜,莉莉容光焕发。
“主人……真的要莉莉这样去上学么?”“嗯哼~”
一般而言,唐归鹤信奉什么样的场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什么样的场景做什么样的行为。但今天,除外。
“可是这样……主人,莉莉感觉好羞耻啊。”
一如往常,莉莉身着一件朴素但量身定制的黑色棉衬衣,高肩配上深v低领的设计隐晦的露出她被半球形乳罩所聚拢凸显的深邃乳沟,配上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神秘且性感。下身一个齐膝的黑色百褶裙搭上微微透肉的黑丝裤袜,脚上再踩上一双棕色的小皮鞋,格外露出了青春的气息。只是衣物终归不是外物的点缀,核心的气质终究要看人的模样,而今天的莉莉却一改往日的落落大方,夹紧双腿双膝交叠,站在门口一只手执拗的牵着唐归鹤的衣角,死活不肯向外走出一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今天落在莉莉身上的妖便是埋藏在她粉嫩膣道中的两枚小小的跳蛋。当太阳初生,阳光洒进房间,被幸福感与习惯所驱使的莉莉被自己精准的生物钟所唤醒,拖拽着因昨夜的疯狂而略显疲软的四肢从唐归鹤的身旁爬起又钻入到了他的胯下。几番乖巧的舔舐下,糊在龟头上让人感到略微恶心的精垢被津液濡湿后随同勃起的阳具一同捅入到了莉莉的喉咙。如若没有意外,唐归鹤大概会在愈发强烈的刺激感中被叫醒,被莉莉那淫秽的喘息与咕隆声中被激起情欲,伸出大手摁压在莉莉的头顶,接管过莉莉服侍的节奏,也顺手简单的梳理下她那凌乱的发丝。
但唐归鹤今天多做了一件事情,他伸出手指,顺着跪伏在床上的莉莉,那后脊反弓所形成的那一道优美的弧线,从上至下,亦是从下至上的一路轻抚,最后穿过紧致臀肉所夹紧的臀缝,中指插进了她那湿润的小穴。突然起来的爱抚与刺激让莉莉无力抵抗,被浓郁雄性气味所包裹的她差一点就在快感下丧失了对疲软身躯的控制。不过好在长达数年的奴妻训练让她至少在被主人玩弄泄身前,从口中的阳具榨出了精液并舔舐进嘴吞咽下肚,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主人塞了两个跳蛋,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一开始,莉莉还把这理解为主人的偶发的奇思妙想。但随着之后反常的一同洗漱清洁身体,穿衣着装并协助打扮,乃至最后的裹挟催促她赶紧出门,莉莉方才意识到说,主人想要让她身体里塞着这两个小玩具陪同他一起去学校。
“主人,莉莉这样,真的不可以。”
只是唐归鹤心意已决。
“听我的话么?”“是!主人……”
但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
其实严格来说,塞进莉莉身体里的两个跳蛋所能制造的快感完全在莉莉的耐受范围内。她的身体虽然敏感,但是她的意识同样强韧,经过常年的训练,单凭两个小家伙,顶多把她搞得媚眼如丝,脸色红润,流露出一些令人心动的气息。而在此之上,两个跳蛋无论是功率全开还是随机震动,都不会让她做出失态的异常表情。唐归鹤也清楚这一点,毕竟他也不过是想要简单调戏调戏捉弄捉弄莉莉,但实际的效果,以及莉莉的表现,却着实有些出人意料。
今天的莉莉,表现的格外粘人,不同于以往两个人牵着手并排走,今天的她死死的抱住唐归鹤的右臂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格外红润的小脸也是完全不敢见人,就埋在唐归鹤的肩头,也不知道胸前的扣子有什么好看的。一路上走来,原本开朗大方的她一改往日主动与同学打招呼的行为,反倒是见到熟人反倒把脸埋得更深了,除非唐归鹤停下脚步,她才会用细若蚊蝇的声响浅浅的回一句早上好。这幅小鸟依人的姿态着实让旁人羡慕,却也让唐归鹤感到轻微的难堪,毕竟碰见一个熟人便调侃的问道是不是你昨天把人家姑娘玩的太high了,今天起来没脸见人了。
而唐归鹤也只好用自由的左手挠挠头,这玩意还真不好反驳,因为昨天确实玩的挺花的,给莉莉绑了个驷马以后吊在空中转着圈的插,一下前一下后的。
“莉莉,你没事吧?”
实话实说的话,唐归鹤并不讨厌亲昵的有些过分的莉莉,尤其是娇软的身躯以及丰腴的乳肉止不住的随着二人的行走与他的右臂相摩擦,再拌上那沁人的清香,带来的享受终究盖过了那微不足道的烦忧。但当这样的状态来到课堂上就显得格外麻烦,倒不是说这种几乎要两个人挤到一个位子里的虐狗发狗粮行为拉到了旁人的仇恨,只不过是因为一个颇为现实的问题——唐归鹤是个右撇子啊。
“主…阿不,归鹤,我没事的。”
没有事么?大抵是没有事的。因为莉莉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是两颗圆鼓鼓带有弹性的小跳蛋塞在身体里,甚至为了掩盖声响,震动的功率都没有开满。那不过刚好挑起自己情欲程度的刺激,本不该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但结果却是她如果紧贴主人的身躯,躁动不安的内心就逼得她发狂,倘若与他人的目光对视或进行交流,莫名的恐惧就会害得她双腿发抖。直到说多了椅背的依靠,狭窄的空间似乎给了她一种暗示,让她的繁杂的情绪平静了不少。
“那可以说放开我…”“……好”“…算了,咱俩换个边可以么?”“嗯,喜欢主人。”
注视着埋着头,踟躇许久才微微点头的莉莉,唐归鹤毫不犹豫的换了一种她更喜欢的方式——莉莉微微松开的双臂是这样告诉他的。只不过右臂得到解脱的唐归鹤算得上是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但莉莉仍然深陷未知的泥潭中无法自拔——过了整整一堂课,她都是静静地倚在唐归鹤的身旁,紧紧地抱着他的左臂,除去呼吸外再无其他动作。
“你今天这么没精神,是我给你塞两个跳蛋的问题么?”趁着休息的间隙,唐归鹤关掉了道具的震动,温柔的把莉莉搂进怀里,柔声问道。但是他得到的并非是或否的回应,而是莉莉的一个保证。“主人,请再给莉莉一点时间,莉莉会适应的。”
毫无疑问,问题的起源来自唐归鹤的奇思妙想,不过如同莉莉所言的未来发展,让他放弃了修正的念头。第三天,大概是经历过脱敏的莉莉可以做到仅仅维持牵手级别的接触便可以举止正常的出门,七天过后连拉下的课业也重新追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切回归了原点,开朗活泼的莉莉不见了,她开始表现的有些冷漠,或者说高冷,话都不愿意同外人多说两句。不过反过来对内,莉莉对唐归鹤表现的更加腻糊,仿佛一个看不见的项圈被套在了莉莉的脖子上,在外便跟在唐归鹤的身旁形影不离,在家里便缠在唐归鹤的身上,紧密接触。
唐归鹤觉得或许可以更近一步了。
“主人,莉莉要戴上这个贞操带么?”
一件T型不锈钢贞操带,是唐归鹤送给莉莉的新礼物,也是新的娱乐道具。从用料上来说,这个贞操带格外的普通,不锈钢外加柔软的乳胶内衬,让这件保护性的道具显得外刚内柔,真要说值得一提的话,大概也就是完全手工定制的附加值了。莉莉简单的试穿了一下,贴身,坚固,虽然丰腴的腿肉偶尔会触碰到冰冷的钢面而感到一丝寒意,但由于内部的内衬,整体而言还算的上舒适。不过有些令人困惑的,贞操带在莉莉的阴部与肛门处并没有完全封死,而是撑开了两个圆环。
“没错,而且不止于此。”
说着,唐归鹤便掏出了后续的配套道具,两根模仿着他肉棒形状的肉色假阳具,以及一根螺纹状的软胶尿道棒。不过咔嚓几声,原本用于保护贞操的保护性道具,瞬间变成了挑逗欲望的迫害性装备。在唐归鹤的注视下,莉莉混杂着性奋与害怕的心理,对准贞操带底部高高竖起的一小两大三根棒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得益于过往良好的训练,身体经过充分开发的莉莉在道具插入之前下身的小穴与菊花便自发的完成了充分的润湿,除了在插入尿道的时候遇到了些许的障碍,剩余的两个道具安安稳稳没进了莉莉的下体。
“主人…是要有事出远门不能带莉莉么?”
趴在床上岔开腿,把屁股高高撅起的莉莉根本看不到唐归鹤是如何给自己身上的贞操带上锁的。她只直到说原本贴身舒适的贞操带现在变得有些紧致,有点勒人,而完全没入身体的两根肉棒则是让她从心理与生理上一同被填充的满满当当。虽然说点从磁锁运转的声音显而易见的告诉她了一个事实——在主人决定解开前,她的双手再也无法触摸自己的下身让自己获得快感。但是一想到说插入自己身体的两根假肉棒与主人身上的那根完全一致,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她不禁情迷意乱。
“你怎么会这样想?”
扒着莉莉的肩膀翻个身,穿着一件不系纽扣白衬衫的莉莉仰面朝天,胸前一对丰腴的乳肉顶起了两座小山峰,山顶上还矗立着一颗粉嫩的,镶嵌着白色玉环的乳头。他有些坏心眼的轻轻的拖拽着,轻微的刺痛与快感迫使她抓住唐归鹤恶作剧的手腕,随同着他的步调一同起身。然后迎头撞上一根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滚烫肉棒,莉莉抬头用略带哀怨的眼神无声的抱怨一下后,小嘴微张,然后齐根吞入。
“因为…呜咕……莉莉……哈啊…………”
只有一张小嘴的莉莉,既要瞅准时间呼吸,还有尽心尽力的重复着龟头在她的喉肉内反复驰骋抽插的动作,实在是抽不出时间用连贯完整的语句再来回答主人提出的问题。好在唐归鹤并不在意,他一边很有耐心的摸着莉莉的头,每当她蹦出一两个词字便以此表示鼓励。另一边他又很调皮,总是趁着莉莉刚刚打算说话的时候,对准她的后脑轻轻一推,总是猝不及防的莉莉几乎有一半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被肉棒堵回了肚子里。直到最后唐归鹤摁着莉莉的脑袋,把浓郁的精液完全射进莉莉的喉中,当莉莉用口舌将略显疲态的肉棒清洗干净,将津液与精液完全咽下肚后,那具藏在肚子里被挤的半天冒不出来的话,才回答了唐归鹤的问题。
“主人是不是担心莉莉出去找野男人,所以给莉莉锁了个贞操带。但又担心莉莉寂寞,所以做了两个主人形状的假肉棒来安慰莉莉。”“哈哈,完全不对,我可舍不得离开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小淫娃。”
侧身一摔,抱着莉莉的肩膀一带,既是主奴又是夫妻的并排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嘴角露出邪笑的唐归鹤抄起手机,简单的操弄几番后,一旁的莉莉便捂着小嘴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比起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贞操带,两根肉色的乳胶肉棒才是这套装备含金量的体现。以遥控操纵为核心,以震动能力为基础,只需要唐归鹤在app上动动手指调整调整设置,就可以让莉莉享受到各种不同震动强度与震动方式之间千变万化的组合。
除此之外,这两个假肉棒还额外集合了一定程度上的伸缩抽插乃至前后左右摆动的功能,这就让这两个乳胶玩具不再是只能静静地呆在莉莉的下身里死板的震动,而是可以左右的扭动身躯,在莉莉敏感的双穴内翻江倒海。而最为精妙的,便是它的模拟射精的功能,那根插进莉莉小穴的肉棒表面上,其实布满了无数肉眼看不见的小孔,它们可以吸收莉莉在道具刺激挑逗下不受控制分泌而出的淫水。在吸收后,它们可以使其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伴随着强烈的震动,让充满冲击力的水流直冲莉莉的花心。也可以说通过插入后庭的那根肉棒射出,协助莉莉完成内循环的效果,而最恶毒的玩法则是通过那根插在尿道里直入膀胱内的螺纹短棒,把泌出的淫液灌进莉莉的膀胱,配合压在正面的贞操带让莉莉憋的难受憋不住又被堵的不适尿不出来。
至于说附带的电动加热的功效,则是可以让给莉莉在寒冷的冬日,由内而外的感受到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温暖。
“那主人…呜……不需要莉莉的侍奉了么?”
两个高科技的定制假肉棒所带给莉莉的刺激,完全不是先前随手塞得两个无线跳蛋所能比拟的。更不要说刚刚吞咽了唐归鹤精液的莉莉,本身就是处在一种性奋而欲求不满的状态。沉溺与快感浪潮中的莉莉无力招架也无心招架,枕在唐归鹤臂湾中的她迷恋的拖动着娇软的身躯,缠绵在唐归鹤的身上。而如此大面积且亲密的肌肤接触,理所当然的再一次唤醒了唐归鹤的欲火。他岔开双腿坐起身,莉莉也心领神会的恭敬的摆了个土下座的姿势,跪伏唐归鹤的胯下并张嘴再一次含住挺立的肉棒。
这一次,唐归鹤不需要再直接动手,便可以实现对莉莉的调戏,以及对她侍奉的干扰。比如说在她深喉的时候猛然调大震动的强度,观察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突然绷紧,以便应对突如其来的刺激。亦或者说强化横向的摆幅,欣赏莉莉那不自觉随着道具而摇曳的臀肉。或者只是更简单,也更纯粹一点,当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刻,死死的摁住莉莉的头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喉咙的最深处,然后同时将遥控app内的所有参数都调整到最大,以往无比乖顺的莉莉头一回在深喉侍奉的过程中进行反抗性的挣扎,而也是头一次,侍奉完后的莉莉没有吸吮舔舐清洁他的阳具,而是默默地含着,任由白浊的液体从她嘴角的缝隙里滴落到床单上。
“我当然需要。”扶着莉莉坐起,唐归鹤看着目光有些许涣散的她,也顾不得身上那些未擦净的精液,宠溺的将其拥入怀中说道。“不过是晓丽你的口技非常棒呢,以后多用嘴来侍奉我吧。”
用嘴来侍奉主人,解决主人在性上的需求,对于莉莉来说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要求。因为用深喉的方式让主人射在自己嘴里,这不仅是莉莉所擅长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她所热爱的,毕竟早已习惯说,每天早上都在主人的抚摸下吞下口中的精液,深喉时所带来的不适,也往往变成了一种享受。但是由此衍生的,微不足道的,附加任务,却是给莉莉带来的不小的麻烦。
从那天起,唐归鹤完全没有说把这个贞操带与插进身体里的三根高科技棒棒给拔出来的打算,这给莉莉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当然,不是说小便被控制,每天只有早晚两次排泄的机会对莉莉来说会是个挑战,经过专业训练擅长吃苦的她可以真切的流露出那种憋尿的闷胀又不至于丧失自己对身体与精神的控制。而插进下身的两个几乎从不停息,力大无穷还灵活的巨物,或许会折磨的一般女孩神志不清,让她们被连绵不绝涛声不息的情欲浪潮压制住大脑的思考能力。但对于精神坚韧有过专门练习的莉莉来说,也并非无法克服的困难。
只是这种从容,一旦让莉莉被唐归鹤牵出门,便消散的一干二净。几乎完全空白的大脑只能留下说跟随唐归鹤的基础指令,以及维持仪态脸色表面上的合理。就这样,莉莉在旁人眼中变得更为高冷了,她几乎从不说话,面容也总是硬的像块铁木,只是总是通红的脸蛋同她流露出来的气质有些许的差异。但如果考虑到目光,莉莉那也不知道在遥望何处的远方,那种哪怕你坐到了她的对面,也能清晰的认知到,她高傲的根本没在看你目光,让旁人‘认清’了她冷漠的性情。
于是莉莉原本就浅薄而脆弱的人缘,宛若蒲公英身上的种子一样,随着唐归鹤一个微小的决定,随风飘扬,全部离她而去。只是那些人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莉莉一言不发,只是因为喉咙里堵着根本藏不住的娇吟。而她冰冷的表情,也不过是为了掩盖自身痴态而不得已的伪装,至于说那高傲而目空无人的视线,大抵是担心同他人对视会让别人察觉到她眼眸深处那不同寻常的媚意罢了。
很难说清这究竟是唐归鹤的蓄意而为,还是说只是他的无心之举,但从结果上来看,过了半个月才猛然发觉异状的唐归鹤,确确实实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想法。至于说莉莉?服从主人的命令大于一切。只不过这或许并非一件坏事,少了人际关系的交往,拥有了更多空余时间的莉莉在外边,几乎是一有空就会抿紧双唇,双手捧着一本书静默的跟在唐归鹤的身旁,细细品读。得益于这般用心的学习态度,莉莉扛着下身三根棒子的干扰,在每季度一次的课题模拟中,交上了一份导师评价为完美的答卷——哪怕她的答辩因为支支吾吾的言辞给人一种毁灭性的糟糕印象。
但唐归鹤的兴致却不太高,看着勉强露出一个笑脸的莉莉,他也勉强摆了个笑脸回给她。
“把嘴闭紧,我奖励奖励你。”“嗯?…呜❤……”
完全没有征兆的,插进莉莉下身的两根肉棒开始震动,开始了剧烈的震动,倘若不是唐归鹤的‘提醒’,那足矣让人社死的呻吟必然回荡在整间教室里。但就算有了提醒,仅用用双手捂紧双唇的莉莉还是止不住的露出几丝诱人的娇吟。
其实平日之中,这两根肉棒也是不知疲倦的在莉莉的下身内震动的,再加上小幅度的摇摆与伸缩,总是在变换的快感与刺激让莉莉基本无法招架。当然,无论是震动的强度,伸缩的长度,摇摆的幅度,都算不得剧烈。莉莉心想,大抵是主人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的媚态,否则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让这两个道具没日没夜的动个不停,而且强度还刚好卡在一个即让自己无法忽视,又无论如何也无法抵达高潮的临界点。
当然,唐归鹤也不是一味的在折磨莉莉,每过一周到半个月,他便会大幅度的提高道具的运转速率。而在快感中饱受煎熬,进行了一段时间禁欲的莉莉,根本无法抵挡如此强烈的刺激。一般而言,莉莉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陷入一种类似于毁灭性的高潮,主要的感受是大脑完全空白,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只有在结束后才会感受到一种心有余悸却又无比美妙的高潮余韵。而在旁人的视角看来,那便是犹如雌兽般发情的低吼,宛若疯子一样不断痉挛挥舞的四肢。如此失态而失控的表现,必须要加以限制,所以除了第一次外,唐归鹤都会在增大道具的功率前,先把莉莉绑成粽子,并且把‘奖励’的时间控制在2-3分钟之间。
但今天不一样,现在不一样,道具的功率参数并不是挑逗的不上不下,也不是奖励时的快速满足,而是夸张且离谱的所有参数完全拉满——甚至就连插在尿道里面的那根不会动的胶棒,也被连带着一同震颤起来。同时由于两周前唐归鹤临时有约未能在金屋与娇妻嬉戏的缘故,今天距离莉莉上次的高潮已经快有一个月了。甚至刚才在答辩回报的时候,她感觉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有早上主人射在自己嘴里精液的味道。
可这对莉莉而言,还不是最可怕的,真正让她畏惧的是,哪怕说体内的两根道具有专门的静音设计,但这种设计在火力全开的马达前,还是显得有些微薄,莉莉分不清楚这震动的声响究竟是只有自己能过通过震颤的娇躯而感知到,还是周围邻座的同学,都可以听到。所以倍感羞耻与恐惧的莉莉只好作死般的更加用力夹紧了身体里面的道具,然后本能靠近主人,露出一个哀求的小眼神。
“怎么样,舒服么?”
但或许是静音的设计效果卓越,真的只有把两根道具完全塞到自己身体里的莉莉才能听到那令人心虚的嗡鸣声,唐归鹤根本没有注意到莉莉眼神中隐晦的意图,而只是伸手一挥的,把靠过来的莉莉搂入怀中。甚至还不止于此,借助着莉莉披在身上夹克的遮掩,唐归鹤大胆的撩起莉莉上身穿的棉衣,一只略带凉意的大手轻而易举的撬开了胸罩上塑形的钢圈,摸到了莉莉柔软丰腴的巨乳旁。之后,仿佛被这温暖舒适的环境所吸引一样,那只大手一下子就在里面赖着不走了,左乳捏完揉右乳,指拨乳首拉乳环。从上至下,莉莉被多方位而立体的刺激弄的意识接近涣散,而唐归鹤接下来的一番话,则是彻底将莉莉的意识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说:“你可以去了。”
莉莉是听话的,她虽然会有自己的创造力,有自己的奇思妙想,会自发自主的找寻任何机会,在与主人共处的时光内创造情趣上的惊喜,但她绝对是听从主人命令的。所以当主人的命令下来时,她没有了忍耐的理由,也失去了忍耐的动力,在莉莉身体内不断摇摆震动,掀起滔天欲浪的两根假阳具,终于在其主人的帮助下,击溃了莉莉理智所构筑的堤坝。肢体上即将发生的颤栗似乎在所难免,用双手堵住呻吟似乎也会从指缝中溜出,社会层面上的死亡,对莉莉而言似乎在所难免。
不过,并没有。
其实莉莉并不害怕所谓的社死,她对于自己的定位有着一个极为准确且清晰的认知,并且从未模糊。她,莉莉,不是周晓丽,是莉莉,她是唐归鹤,也就是主人的奴妻,并且,奴在前,妻在后。她虽然拥有一个作为独立的自然人的身份,但那不过是假象,是伪装,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唐归鹤,也就是主人的奴隶。她是一件活着的物品,一件被拥有者的财产,她在恢复记忆前一直被这么教育着,并在恢复记忆后理解这。
哪怕说二者之间举办过一场婚礼。
但是她在乎她的主人,她很在乎唐归鹤。从训练的成果上讲,每个成品奴妻都会对主人抱有一种无条件的爱意,虽然莉莉只是个半成品。从现实表面的身份而言,作为唐归鹤合法且唯一的妻子而言,一对模范夫妻,作为妻子的她深爱的她的丈夫。哪怕是作为周晓丽的过往,她对这个把她从魔窟中半买半救赎出的恩人,有着从心底涌出的感恩与爱慕。更不要说她的母亲早就去世,而也正是她的父亲亲手把她送进魔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社会,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环境里唯一与她产生联系,并且可以依靠的,便是唐归鹤了。
她,真的很在乎,他。
所以莉莉必须,或者说本能的,越过自身的处境,去思考这件事情会对自己的主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而这种问题的答案,则是显而易见,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当婚姻将两个人的与社会层面上联系到一起之后,在外界的所有人看来,他们便是荣辱与共的共同体,同生而共死。所以莉莉有理由,更有必要去维护自己,以及自己主人的社会层面上的风评,而这也正是奴妻训练中,妻中的一个重要考核指标。
出去抛头露面,你不能给你的主人丢了面子!
于是莉莉去了,酣畅淋漓的去了,快感的浪潮化作神经上的电流,以一秒上百米的高速流遍全身,用纷繁复杂混乱无序的刺激剥夺了莉莉对身体的控制。但莉莉在完全失控前,伸出踩着棕色小皮鞋的双足,一左一右的缠在了椅子的前腿上,并用足尖勾住,这成功的让自己跟自己较劲的别扭身躯,在失控后把自己锁在椅腿上。而浪潮中最为主要的部分,则是顺着脊髓的高速公路,如同一激灵一样从后脊处一路向上,油门焊死的创进了莉莉那本就一团糨糊的大脑。
快感的刺激正在让这具身体变得性奋,强烈的高潮给跳动的心脏注满了燃料,奔腾的血液川里不息的向莉莉的四肢注入活力的养料,允许它们用自己的方式来彰显这具身躯所感受到的快乐。于是它们动了起来,是颤抖,是抽搐,是痉挛,也或者是规律性的收缩与放松,好在有着外衣的遮掩,这些动作还算得上隐蔽。但随着心脏跳动愈发急促,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却难以遮掩,总有娇媚的低吟化作沉闷的鼻音,同鼻息一齐打在死死摁住小嘴的双手上。
对,莉莉高潮了,但并没有叫出声。
事实上莉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究竟有多么的坚韧,有多么的强大,她抱着一种旁人看起来可笑甚至可悲的理由,用自己的小手掐红了自己的脸颊。而整个过程中,她既没有成功的喜悦,也没有面临失败的恐惧,有的只是在一轮又一轮,连续不断高潮冲刷下沉沦的快乐。她不记得她有没有成功的没叫出声,维护了主人的面子,也不知道自己身内的道具在将电池电量耗尽的七分钟内,她在高潮的刺激下享受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够感知并意识到的,便是当自己回过神来时,课堂上的老师仍在授课,主人搂住她的手也格外安分的抚在她的翘臀之上,而自己身体里的两个道具也是两个月以来头一次停下了挑逗她的脚步。迷茫的她困惑片刻后,一股莫名的宁静而安心的感受便涌上心头,四肢百骸多充斥着脱力疲惫感的她享受着那高潮带给她的那充满幸福余韵。于是最后头一歪,枕在主人的肩头的她甜甜的翘起嘴角,用气声说了一句。
唐归鹤没有回应。
春去秋来,时间的流逝倾转了太阳照射的角度,寒风骤起,绿叶枯黄,为了耐力和退化掉毛发的人类,则需要借住外力的帮助,来维持自身的核心体温——说人话就是天气冷了,该多穿点衣服了。更厚实的衣物或许对那些喜欢向孔雀一般卖弄自己身材的女孩来说,或许并不友好,毕竟美丽动人是挑动他人的的心弦,而美丽冻人则是自我折磨。而对于唐归鹤来说,更加厚实的衣物无疑给了他更大的创作空间。
“莉莉你过来,我给你穿个好玩的东西。”
随着秋天的第一件秋装一齐被装在莉莉身上的,是一件特殊胸衣,不过材质上并非常见的真丝或真面,采用动物皮革鞣制的结果便是将厚重与坚韧融入到了本应轻盈且灵活的内衣上。但这是有必要的,因为这不仅是一件内衣,更是一件束具,在胸衣的背面,密密匝匝的绑带取代了原本的结构,而它们的使用方式十分的简单,只需要莉莉将伸出自己五指并拢的双手,摸到背后掌心相对,然后捏着贴合在一起的手腕慢慢的向上抬,并在这个过程中静心的欣赏她那逐渐傲人挺立的胸部,从背部娇嫩的皮肤中轮廓逐渐明显的蝴蝶肩,直到最后宛若做祷告状的双手贴上了后颈。
到了这个时候,唐归鹤只需要一条又一条的收紧绑带,这样莉莉与背后并拢的双肘便再也无法分开,两根被绑的些许泛红的细嫩小臂自然也同雪白的后脊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法分离。最后唐归鹤再掏出充满弹性的乳胶手套,一层又一层的套在莉莉合十的双手上,直至手指的轮廓模糊,莉莉无法再动分毫后,再用胸衣背后附带的绑带勒住下沿,杜绝脱落的可能。
至于胸衣正面,则是大胆到暴露。完全没有给莉莉丰腴乳肉设计存在空间的贴身胸衣,异想天开的在胸前挖了两个圆圆的洞,完全合适的皮革包裹住了胸膛上肋骨外的肌肤,唯独对那对孕育着生命,充满雌性魅力的乳肉不闻不问,任期随着重力自然下坠。但这件皮革胸衣并不是这套道具的,单纯的箍住乳房根部把乳肉露出来也未免太随意且太轻视,实际上唐归鹤专门给莉莉准备了一个新的胸罩,一个形似蜘蛛网,名为胸罩实为调教用品的道具。
实际上,用蜘蛛网来形容这个调教道具并非夸张,而是切实如此。它拥有八条腿,以乳首为起点,一路延伸到乳肉与胸衣的分界线,轻轻地陷进了莉莉丰腴的乳肉。在这八条腿上还有多达十二个犹如小指头一样的半球形乳胶小突起,而特殊的材质设计让它们与肌肤的摩擦力打到近乎夸张,对于莉莉柔软的乳肉而言,不过是轻轻地摁压便好似是钉在了里面一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打滑,而这也正是这件胸罩可以死死的扣在莉莉胸前的原因。同时这十二个小指头的背面,还有十二根触感近似皮肤的银色细丝带,它们就像是围绕着莉莉的乳首画了十二个半径不同的同心圆,分别串联起了八条腿上同一高度的乳胶指头,并配合着道具的八条腿,横平竖直的勾勒出总计八十八块突起的乳肉,如同渔网一般勒出了莉莉那呼之欲出的肉感。
简单的机械结构,这是唐归鹤对这件道具的第一印象。它的每处结构的功能都十分的简单,比如每个指头进行单独的伸缩。每条腿上的两个指头中间都藏有转轴,这就让这具套在莉莉胸上的道具并非一个死板的笼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由的弯曲。而十二条环形丝带也并非无用之物,乳胶指头背部的滚轴可以自由的改变细丝带与自身的相对位置。
但却精妙的编程设计,这是唐归鹤在深入了解后所得出的中肯评价。每个指头的伸缩可以模拟指戳的刺激方式,这是最基本的戳。而如果在上边的基础上在配上骨架的弯折,那么就会变成揉。同时,还可以继续增多同一时间指戳的指头数量,当压力被平均,人的感知就会被欺骗,于是就形成了捏。进而,如果再加上丝线所带来的旋转位移,那么这种感知就会演变为搓。三种机械结构,八根钢铁骨架,十二条银色丝带,九十六个指头,这件道具便几乎完美的模拟出了一个手掌所能做出的所有动作。
但最精妙,最重点,也是最具备科技含量的,则是对于乳首的设计。由于莉莉乳头上挂了一对玉质的乳环,一对使用激光切割组织再塞入愈合后的长到肉里的根本没想过怎么拆除的乳环,这便导致道具在设计之初便困难重重。好在唐归鹤不差钱,手底下也有能人,故而经费一砸,愣是被他砸出了个仿生触手的科技,细观罩住了莉莉整个乳首乃至乳晕的负压玻璃罩,便可以发现两根盘踞在乳晕之上的粉色锥形触手,只要电量没有耗尽,这些表面上长满小颗粒的触手们就会不知疲倦的在拨弄与缠绞莉莉的乳首这两种行为中择一执行。而倒挂在顶部,根部有跟细管与外界连通的触手便朴素不少,它只是拴着莉莉的乳环,偶尔懒洋洋拉扯拉扯刺激刺激。
但莉莉却格外喜欢这个懒洋洋的触手,因为它可以吸住莉莉的乳首,配合其他的钢铁骨架的抓握与收紧银色丝带的紧箍做到全自动榨乳的功效。
“这样,就好了么?”
背祷式是一种充满魔力的拘束方式,它的难度之大,对柔韧性的要求之高,是绝大多数人即便愿意付出训练乃至伤痛的代价也无法做到的。但同样,只要你做到了,便会发现它的独到之处。首先不同于绝大多数的手臂拘束,都需要用绳索将手臂与身体或者其他位置进行固定,背祷式是一种自锁式的拘束。只要你将手肘于背后并拢,人的关节结构就会驱使你将手臂压向脊背与后颈,同时由于肩膀向后扳去的缘故,你的脊背却又会自然而然的挺直,向后弓去。一来二会,后脊成了固定住双臂的砧板,使其定在上边动弹不得,而反过来,手臂又成了锁住脊柱的短杵,前后左右皆无法灵活移动。
除却对体态的塑造外,背祷式对于凸显胸部的宏伟的效果也非同一般,无论是抱肘,还是w型,亦或者单手套,它们都会或多或少的遗留一部分或者全部大臂暴露在正面视角之下。但是背祷式不同,过于严苛的柔韧性要求带来的便是与众不同的视觉效果,当极为严格的并肘,向后扳去的肩膀,以及略微反弓的后脊搭配在一起之后,被缚者的整双手臂在正面观察者的视角之下就会完全消失。自然,人显得纤细了,自然也就瘦弱了,看起来更让人感觉到怜惜了,同时大小明明没有发生变化的双乳,也会在在人的潜意识中,认为其变得更加宏伟。
而对莉莉来说,这样的效果更甚。她柔韧性极佳,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也都标准且优雅,轻松驾驭住背祷式的她灵活的将自身的气质从活泼转换到了文雅之上,借住那显得格外纤细的身板把需要被怜爱保护的脆弱体现的淋漓尽致,配合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与挂着轻轻埋怨的眼神,勾的唐归鹤只想把她搂进怀中狠狠的疼爱。而莉莉的胸部也格外的傲人,本身底子好加上后天的药物开发,被唐归鹤救出来时所有的一对36e似乎又随着主人的疼爱而大了几分。从正面看去两颗圆鼓鼓的乳球刚好突破了临界点,盖住了人物轮廓两侧的黑色皮革胸衣,做到了人心宽广,胸比人宽。
“好,这可真的太好了。”
莉莉的吸引力更强了,这是毋庸质疑的。人靠衣装马靠鞍,无论是多么美丽的容颜,多么诱惑的躯体,配上合适的服装,首饰,打扮,妆容,都可以立竿见影的提升其名为美貌的这个属性。所以在打扮完后,兴致勃勃的唐归鹤立刻抱着莉莉滚起了床单,虽然由于贞操带与胸衣束缚的缘故,正常床戏比起说是男欢女爱,更像是唐归鹤在使役一件会呼吸的道具。可偏偏就在这样的场景下,莉莉足足吞了四大口粘稠白浊液,被道具送上了七八次的高潮,才获得了在道具刺激与疲劳削弱下,双腿颤抖着跪在唐归鹤胯下用口舌清洁其阳具与阴囊的机会。
但是唐归鹤的反应似乎逾越了这个界限,除却原本对其容颜的迷恋,对其肉体的痴迷,他表现出了一种令莉莉不太理解的关爱与照顾,包括但不限于剥夺了原本属于她的烹饪,清洁,等绝大多数的家务工作。甚至说就连早起的洗漱,用餐进食,也要有他来代劳,这种宛若主仆颠倒的侍奉关系让莉莉有些受宠若惊。至于说额外的,比如无论何时,只要位于私密的环境,或者较为隐秘的空间时,原本只是站在主人斜后方四十五度噤声待命的莉莉,现在坐到了主人的大腿上,头也枕在了肩膀上。
唐归鹤这种莫名的宠爱十分的古怪,不过人就是这样古怪的生物,只需要在一个个体上增减一些道具,调整一些配色,那么旁观者这些本应于个体毫不相关的附属品,为其穿戴者本身增添各种认知上的刻板印象。实际上两个人关系与情感并未发生任何实质性的重大变化,但他偏偏却对莉莉是隶属于自己这本应板上钉钉的事实,通过亲手施加各种限制行动限制自由的道具,得到了更令他安心的回应。
虽然他自己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只是唐归鹤安心了,那么莉莉便糟心了。虽然说由于胸衣的特性导致它并不能长时间佩戴,所以每到了莉莉需要瑜伽运动,或者需要保养自己身体的时刻,唐归鹤都会短暂的还于莉莉自由,使其在短暂的休息后,拥有充沛的体力与健康的身体来迎接接下来的拘束。除此以外,这身拘束不会在任何时间被摘下——无论是睡觉还是外出。
而这可苦了莉莉,乳首是莉莉仅次于下身的敏感部位,在仅佩戴贞操带时,莉莉都会因为高涨的情欲与磨人的乳环,导致挺立的乳首与胸罩发生使其感受到触电般刺激的快感。而当更换道具之后,虽然时刻勃起的乳首再也不会与贴身衣物发生刮擦,但触手的舔舐,拨弄,吸吮,以及源自乳环的牵扯和来自乳肉上的模拟手掌的爱抚挑逗,则是把原本偶发性的瞬时小刺激,变成了常态性的中等强度刺激,与不规律但采用了伪随机数,大体保持在三分钟一次的强烈刺激。
尤其是吸吮,莉莉所接受的训练中包含如何对乳头被吸吮产生强烈心理快感的课程。
当快感的刺激超过阈值,精神的坚韧便变得不值一提。如果只有贞操带里两根肉棒较为克制的刺激的话,那么莉莉大概只是一个一直都会心烦意乱,脑子里总是有压不下去的邪念,梦中总是自己被主人摁在床上狠狠的‘蹂躏’的色女。虽然很涩情,但也还是会有冷静下来的时候的。而加上了胸前的一对道具后,莉莉大概进化为了脑子里只有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高潮,有着治不好性瘾的欲女了。
她的行为举止不再僵硬,而是变得自然,而代价便是原本那文静典雅的气质被性感放浪所取代。她依旧不与他人交谈,但是随着呼吸声而飘散出去的销魂魅音,却像是在向周围所有的雄性发送交媾的邀约。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目空无人,但原先臆想出来高傲却已经消失不见,因为任何一个拥有基本察言观色能力的旁人,都能通过她那仿佛已经变成心形的瞳孔中,读出她旺盛的欲望。出门在外,或许她人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两条翘着二郎腿的光洁长腿不断交换着彼此的上下位置关系,但她的心,她的神,她的魂,已经趴在一旁唐归鹤的大腿上,对准那男女交媾时的快乐之源,拼命地往嘴里塞去。
而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有些疯狂的唐归鹤也变本加厉起来。为了解决喘息声的问题,他以秋季呼吸道流行病高发为由,给自己跟莉莉带上口罩,而起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借住莉莉那黑色的长发与蓝色口罩的遮掩,对外人藏住那堵满了莉莉整个喉咙的深喉口塞。虽然很怪,但着确实可以消灭掉那些莉莉根本无力控制的魅音,同时受过训练的莉莉确实不会有什么本能的呕吐反应,消弭了露馅的可能。而关于眼神的问题,口罩,长兜帽,刘海,遮住了除却双目外所有五官的莉莉根本不会给旁人通过微表情阅读其情绪的机会,同时一双盲片美瞳也消弭了眼神暴露的可能性,并顺手堵死了莉莉同外界的交互。
只是外界的制御并非全是好事,凭借于外物的协助,往往会意味着意志上的松懈,而莉莉也正是这样发展。当不在需要担心暴露而忍耐快感,循着更轻松,更舒适的本能的莉莉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堕入了快感的深渊。哪怕没有主人的命令而不被允许高潮,但是莉莉一想到说身上所有的道具都是主人亲手戴在自己身上,心理上的满足感便可以让莉莉在寸止禁欲的煎熬中苦中作乐了。
生活似乎变得单纯而简单,脑子空空色心满满的莉莉只需要在每天清晨清醒后,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循着气味恭敬的跪在主人的胯旁,等主人清醒摘下深喉口塞便可以一头埋进主人胯下的黑森林,专心致志的完成这几乎是这一整天需要自己来动脑思考的事情。而完成这件事情后,她便只需要亦步亦趋的随同主人的步调,任由主人清洁,任由主人养护,再任由主人装点打扮,最后任由主人摆弄使用。享受于道具所提供的快感,折磨于无法抵达高潮的苦闷,扮演一个没有思想的娃娃。
不过莉莉不是娃娃。
“这是你的……呃…要求?”
破天荒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莉莉向唐归鹤提出了自己的诉求。这种反常不仅仅体现在这种事情发生的稀有度上,更是体现在莉莉所经受的教育与她对自身定位的理解上。作为性质更接近财产的活体私有物,默默听从,服从,遵从主人的命令才是最好的表现。好在,这种反常不过是一种表现。
“嗯,莉莉希望主人也把莉莉的腿绑起来,这样主人就可以把莉莉囚禁在家里,让莉莉当一个除了侍奉主人外什么都做不了的奴妻了。”
但是她已经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那就……如你所愿。”
看着伏在自身胯下,刚刚咽下自己射出精液的莉莉,唐归鹤拿着口塞的双手有些颤抖。他的心跳加快了,呼吸急促了,精神变得亢奋的缘故并非性欲,而是源自一种说不清的心虚与狂喜。虽然现在手上没有什么现成的,好用的道具,但一扎棉绳也是颇为好用的拘束道具。三横,对过折的棉绳在莉莉那折叠好的娇嫩长腿上留下六排绳索,一竖,便是将剩余的绳索穿过腿湾中的间隙,竖着绕上一圈后再从收紧绳索,六横排的绳索便会咬进肉中,同时也可以防止滑动。这样的结构虽然无法让莉莉折叠的大小腿完全贴合,却可以在保证长时间拘束舒适度的同时,完全限制死分开的间距。
很快,左三右三一共六组绳结便绑在了莉莉的腿上,双腿被分开折叠捆缚的她只能选择跪姿与鸭子坐来稳定身形,亦或者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背靠着墙壁,然后M字开腿,把自己的大腿内则,阴部,乃至阴唇和小穴完全暴露给面前的主人——前提是她的下身没有一个贞操带。但唐归鹤还是被这样的造型所震撼到了,他想起了当初那个抱着羞涩的目光,一边尖叫着让自己别看,一边身体又不由自主的漏给自己的狼狈模样。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但有些东西不同了,目光里充斥着的是爱意与情欲,尖叫声变成了带着呻吟的吐息,而薄薄的贞操带自然也无法阻止他,毕竟解除磁锁的密码就在他的手上。时隔半年,佩戴在莉莉身上的贞操带终于第一次因为非卫生的缘故,被唐归鹤摘下。而莉莉那被假阳具开发挑逗了半年的肉穴,自然也一时半会难以合拢,反而犹如会呼吸般的开开合合,缓缓流淌着透明的爱液,被道具挑逗的欲求不满的身躯是如此的饥渴,以至于都不需要本人做出任何动作,倍感空虚的双穴就已经从视觉,味觉,听觉的三个维度,向面前的主人发出了交媾的邀约。
而唐归鹤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刚刚射过,略显疲软,上边莉莉残留的津液还未干涸的肉棒瞬间被激活,不过几轮心跳,满溢的血液便已涨得唐归鹤下体有些许发痛,而刚刚还被莉莉舔舐干净的马眼也是丝毫不怜惜她的劳动成果,清凉的前列腺液溢出的同时,也同样用气味回应了对方交媾的请求。这会是一场疯狂的性爱,唐归鹤抓住莉莉的香肩一扭,犹如布娃娃般孱弱的她便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头晕目眩的趴在了床上。而后唐归鹤伸出粗壮的大腿对准莉莉的阴部一顶一抬,小腹被压,下身悬空的莉莉摇晃着自己被折叠的双腿搜寻了好久,才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只是但还未等莉莉的膝盖站稳脚跟,心急难耐的唐归鹤便已伴着淫秽的噗滋声,把挺立的大屌刺入了莉莉饱满多汁的嫩穴。只是第一次的冲锋效果并不理想,经过充分开发且润湿的小穴虽然十分顺畅的将滚烫的阳具齐根吞没,但还未等莉莉夹紧温存,饥渴的肉穴随着‘啪’的一声连同被顶出去的身体,在穴口与龟头之间拉了一条长长的淫秽银丝。
欲火攻心的唐归鹤不过是简单的扫了一眼便发现了问题症结——莉莉的双手被绑起来。倘若往日使用这个姿势,莉莉勾在床单上的手脚都可以固定架,用丰腴的臀肉吸收来自唐归鹤的凶猛冲击。但是现在莉莉的双手被固定在背后的双肩之间,而双腿也是被折叠,只有膝盖才能面前触碰到床上的莉莉,只能像是没有船锚的一叶扁舟,被唐归鹤这股巨浪冲的随波飘荡。
不过问题的解决方式也有很多,从更换体位,到增添道具,或者削弱冲撞的力道,但是心急的唐归鹤脑子里可转不来那么多弯弯绕,“倘若没有固定的锚点,那就我来制造一个。”唐归鹤是这样想的。他伸出他的惯用手,一把压在了莉莉侧枕在床上的俏颜,作为校园里的篮球健将,唐归鹤手部与手臂的力量是颇为惊人的,头还没有篮球大的莉莉感觉仿佛一到铁箍扣在了她的脑袋上,听着床垫内部弹簧的哀嚎与不断下沉的视界,莉莉感觉剧烈的重压仿佛要把她的头嵌进床里一样,而从手掌上传来的强烈抓握力,更是给她传来了一种近似于无法逃脱的恐惧。
可在唐归鹤增添了船锚后,他便发现现在的体位并不利于抽插,原本他是跪在床上,把抓着莉莉充满弹性的翘臀发起一阵有一阵的冲锋。而现在,把一只手撑在莉莉头上的他发觉,俯下身的他根本找不到一个水平抽插的体位。但这并不能难倒他,他抬起自己的双膝,将双脚向后挪动,最后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停下,用一个近似于俯卧撑的姿态,仅凭三点支撑把自己撑在半空中。再伸出空闲着的左手,将食指与中指一同插进莉莉合不拢的菊穴内,再用力一钩,喘着魅音被压在床上的莉莉便不借助双腿的支撑撅起了屁股,把她那留着淫水的小穴对准了唐归鹤那嘀嗒着白浆的肉棒。
如果说骑乘式是男性把性爱的主导权交给女性,让其跨坐在男性身上上上下下套弄笔直向天的肉棒。那么唐归鹤的这个体位大概就是完全的剥夺女性对性爱的控制权,把笼罩在女性穴口上方的笔直垂下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女性的身躯。没有任何的技巧,野蛮的力量便是一切,没有半点的怜惜,残暴的蹂躏才是这场性爱的主旋律。
尽管每一次的抽插唐归鹤都需要绷紧自己的腰腹部肌肉,对抗位于身下的重力来抬高自己的身躯。可同样的,每当唐归鹤向下俯冲,一视同仁的重力也会给他的力道增添几分砝码。还未从穴口缓缓退出的龟头几乎是一瞬间便冲撞到了花心的最深处,大腿与臀肉碰撞的响亮‘啪啪’声让莉莉可以同时通过自己的双耳与肉体听到。伴随着剧烈的碰撞,震感与快感一同从朝天撅起的屁股处,宛若不可阻挡的雪崩一样,自上而下一路冲到莉莉关不上的嘴巴处,化作“啊❤~……”“啊❤~……”的呻吟声填满整个房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的消耗让唐归鹤对自身身体控制力的减弱,但这并没有让这场淫秽的盛宴走向低谷,反倒推动其迈向了高潮。没有了唐归鹤的制动,从高处砸下的沉重身躯将自身的能量完全凝聚笔直朝下刺出的肉棒之上,或许更加缓慢,但是更加沉重的撞击不仅扣入了莉莉的小穴,更压进了莉莉的身躯。她感觉说自己的脊柱就好似一把弯弓,而主人的每次抽插便是那张拉弓的手,每次唐归鹤止不住坠意的抽插,都会压迫她的后脊并传来几声脆响。
她从未想过说经过专业训练的她还有机会进一步开发身体的柔韧性,反弓的后脊就好像是一根充满弹性的弹簧,来自主人身体几乎全部重量的冲击力,以及来自主人身体近半的压力,都会在抽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压在她的屁股与后脊之上,而另一半,则在头顶。但这还不是全部,弹簧积蓄了能量就必须要释放,被唐归鹤压弯的后脊也要复位,而当主人提臀拔腰,把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上抬的时候,小穴与肉棒的贴合反倒不会受到半点影响。似乎是莉莉撅起的屁股苦苦追寻着主人抬升的身体,亦或者是夹紧肉棒的小穴不愿分离,至少在最一开始的一两秒,插在莉莉身体里的肉棒只是调整着角度在里面轻轻的搅动。
直到说抬高到一定程度,莉莉的臀再也追不上主人的屌,硕大的龟头开始刮擦敏感的小穴内壁,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讯号的传递卸掉莉莉的气力,原本同向好似黏连在一起的两具性器便缓缓分离,而后便是莉莉位于下边的小嘴喊出诱人呻吟,而上边的小嘴被龟头泵出一片爱液,然后一部分流进了被主人拉开的菊穴,一部分顺着唇缝向下流淌,在莉莉的小腹上画出一道淫河。
“主人…啊❤……主人的肉棒,插得,插得莉莉好爽❤~,主人❤~,对不起主人❤~,莉莉实在是忍不住了,要先去了啊啊啊啊❤❤——”
侍奉主人的性奴隶先于主人高潮,这大概是调教课上被重复了十万次的大忌。任何一个合格的性奴隶都应该可以做到在同主人交合时,调控自己的情欲,控制自己的身体,通过对体位细微的调整与用小穴夹紧肉棒的方式,给予主人最为舒适的抽插体验,并在主人射精时,让自己同时抵达高潮,借住高潮时身体本能的收缩痉挛,彻底榨干主人这次所射出的精液。同时托着疲软的身躯做好准备,究竟是应和着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再来上一回合,还是说攀上主人的脸颊来一场温存的拥吻,亦或者低贱的跪在主人跨旁,用口舌去清洁主人的阳物。
而莉莉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此刻的条件对莉莉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长达一个月被高潮撩拨又被禁止高潮,长达半年没有被主人插入而以来就是如此刺激的新体位,切身实际感受来自主人的压力,感受这种被压迫,被支配,被拥有,被使用的微妙满足感与快感的莉莉,实在是做不到同主人一起高潮这个最基本的要求。但好在唐归鹤也不是一个严苛的主人,比起不忿于本该是侍奉自己的奴隶在抽插的过程中提前高潮并享受,他更满足于让莉莉在自己的攻势忍耐不住高潮带来的成就感。
“那就好好记住现在感觉,记住我带给你的快感,记住你在我身下淫叫的模样,然后当一辈子离不开我的妻子吧!”
一声低吼,震碎了莉莉的理智,撕破了她那惟妙惟肖演技所赋予的伪装,那同抽插节奏一同起伏,听起来勾魂悦耳的娇媚呻吟此刻变得有些刺耳,但宛若雌兽般歇斯底里的尖叫才反应了她真实的内心——混乱,且无序。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溃败过一次的精神所重新筑起的堤坝布满了裂纹与缝隙,她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也想不起被训练的技巧,被快感所折服的她只能遵循着本能,被插进来的肉棒刺激的下意识夹紧小穴,然后如同恶性循环一样,因此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而这恰恰是性交中的大忌,人类所能体验到的快感并非是越强越好,过犹不及只会让原本舒适的性爱被意外的痛苦所终结。哪怕不讨论痛感的问题,夹得过紧的小穴也会加剧女性的体力消耗,同时抽插需要花费更大力气的男性也会更快的感受到疲惫。但好在,唐归鹤并非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公子哥,曾为篮球健将,饮食健康的他哪怕采用了一种颇为费力的体位,但被莉莉的高潮从心理上打了一剂性奋剂的他暂且还算的上体力充沛。至于说长时间被道具折磨的精神有些衰弱身体些许虚弱的莉莉嘛……
谁会在乎被犁着地呢?
“腰❤…啊❤……莉莉的腰❤……主人的肉棒插得太深了啊❤……腰要断了啊❤……”
夹得更紧的小穴,使肉棒插入时受到了更大的阻力,抽插时使出更大力气的唐归鹤根本无法刹车。可就算这样,附在阳具上那宛若千钧的冲击力也无法顺畅的叩开莉莉的穴口,相较之下更为柔软的细腰便只好在重压之下,不断弯折。直到说悬空乱舞的膝盖终于触碰到床面,寻到稳固支撑点的下身才在两声听不出间隙的‘滋’和‘啪’声中,先是倒射出一股淫液,为娇嫩的花心与肿胀的龟头之间扫清接触的障碍,后是摇曳着柔软的臀肉,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坠落的缓冲垫。
而插进去不容易,拔出来自然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本能复位的腰肢,夹紧肉棒不愿意松口的小穴,再算上勾在莉莉菊花里辅助定位的两个手指,不愿分离的穴口追随着肉棒拔升到了更高的高度后,才在重力的拖拽下,随着‘噗’的一声,在莉莉尖叫哀鸣颤抖颤栗的同时,一下次拉开足够的距离。而艰难拔出肉棒后,大脑仿佛是被勾走了魂一样空白的莉莉,也终于有了短暂在快感浪潮的余波中得到安宁的机会,只是这种喘息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拉开的距离刚好够让唐归鹤再次进行俯冲式的插入。
抽插的节奏缓慢而不可阻挡,冲击的力度沉重且无处可逃,节奏完全乱掉的莉莉没被主人干几下,小穴便又被调教的鲜嫩多汁,柔软粘人。筋疲力竭的莉莉已经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略带嘶哑的嗓子所发出的声音自然也不负之前诱人动听。但好在唐归鹤的体力也有所不支,情欲与体力同时达到极限的他总算是放弃了那高难度的体位。他重新跪立在床上,双手掐着莉莉那变得格外柔软的腰肢,把自己的肉棒堵在莉莉的小穴内塞好后,前后挪动着莉莉的身体套弄起来。
就好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莉莉想道。
最后,莉莉听着自己那仿佛要被摇碎的淫叫声,等来了腹中鼓胀到极限的龟头,所射出的精液。本能催动身体抵达高潮的她利用小穴自发的痉挛与规律的收缩,饥渴的把插在身体里硬邦邦肉棒榨干最后一丝精液,吐出了一个软趴趴但心满意足的肉茎,同时也彻底榨干了她体内最后的一丝体,留下了一具软趴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身体。被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丢在床上的她尝试好几次翻身,企图照例用口舌为主人清洁下体,但直到说唐归鹤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解开她手臂上的拘束要带她去洗澡的时候,她都没有成功。
“主人,莉莉犯错了,莉莉刚才的表现很差劲,请主人惩罚莉莉吧。”
睡前快要被戴上马具型口枷的莉莉是这样说的。
“不,你做的很好,刚才我很舒服的,不用这么苛责自己,安心睡觉吧。“
为戴上马具型口枷的莉莉插入深喉塞子的唐归鹤,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于是第二天,是莉莉来到主人家中,第一次缺席早安咬;是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没有在工作日陪同主人一起出门;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下身和胸前震动的道具所唤醒了;更是她习惯了新的生活后第一次,凌乱的床旁,没有那具熟悉的身体,甚至没有熟悉的温度。
兜兜转转,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点。莉莉回归了那种,早上起来用一个早安咬为主人送行,晚上回来静静地候在主人余光的边缘,等待着自己被使役的那个时机。只不过工作的难度比之前高了不少,被强制背祷式拘束的双手让她的平衡变得难以掌握,新换的带锁五英寸高跟鞋让她长时间站立时脚趾难免酸痛,经常性附加在身上的眼罩口塞不仅让她呼吸困难,如何清晰辨识自己在房间内所处的位置也成了新的需要训练的课题。相比之下,如何忍耐着来自下体与胸部的快感保持上身直立,大腿环,膝盖锁,乳胶一步裙的轮换使用迫使她的活动范围限定在卧室所在的二楼,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了。
但面对挑战,莉莉是绝不畏惧的,而让她沮丧的,却是冷落。纷繁的拘束装备固然在一定程度上增添了她的魅力,但在更直接且现实的层面上,加大了主人享用她的繁琐程度——尤其是他还坚持自己给莉莉上拘束的时候。抛开几乎时隔半年才在小穴内射精一次的‘漫长’性生活间隔不谈,哪怕只是用嘴来侍奉的间隔,也变得越来越长。明明不过是从在主人快苏醒时用早安咬来唤醒,变成了等到主人醒来,摘掉口塞或者口枷上的塞子后再口交侍奉并在结束后重新带上口球或插上塞子,主人对于早安咬的热情,顿时一落千丈。
虽然每次主人都会摸着她的头说:“莉莉真乖,今天休息休息吧。”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唐归鹤喜新厌旧,另寻新欢,只不过是因为繁重的课业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似乎触碰到了他自己天赋的极限一样,他每天回来都似乎憋着一口气,憋着一口想不通白天所学知识的闷气。然后一支笔,一盏灯,熬到深夜也想不通,最后在疲倦的裹挟下,抱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莉莉滚到床上,在几乎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沾上枕头后三两秒便陷入了沉眠。
而这样的生活,一转眼,便过了两个月。
“你不咽下去么?”
临近期末,满腹闷火的唐归鹤于周末的清晨,享受完了来自莉莉的侍奉,而现在张着小嘴的莉莉正跪坐在床上,等着主人给她带上深喉口塞。只是他突然注意到,莉莉并没有像往常咽下自己射出的精液,而是在她自己的下牙床上蓄了一个小小的精池,然后粉嫩的香舌就躺在其中。
“咕咚…对不起主人,莉莉做错了,请惩罚莉莉,莉莉只是觉得侍奉主人的机会很珍贵,想要主人的味道多在自己的身上留上一会儿。”
原本昂着头的莉莉,瞬间俯下身去,膝盖分不开的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朝上,撅着锁着贞操带的屁股,把脸埋在唐归鹤还未收起的阳具旁,语速极快的忏悔着。
或许一切本不该这样……
“莉莉,抬起头,看着我。”他伸出手,拂过她那犹如细绸般光滑的脖颈,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柔软的脸颊,扶着她起身,看到了噙着眼泪的双眸,恍惚间,他明悟了什么。“莉莉,我问你的问题,你一定要真心回答,好么。”
“莉莉,你恨我么?”
一语落下,房间内落针可听。
“莉莉喜欢主人,莉莉爱着主人,莉莉不会讨厌主人,更不会恨主人,绝对不会。”
不假思索的回应,也许是套话,但是透过泪水映出的双眸,流露出的感情是那么的真挚。
“可我觉得你应该恨我,你就是应该恨我。”伸出手,绕过光滑如细绸的雪颈,同她那被绑在身后并排竖起的双手握了握,他都快要忘记上次和莉莉牵手是什么感觉了。“你应该恨我把你带出家门,然后又强迫般的把你拘束在家中,你应该恨这样一个想一出是一出,出了问题还让你承担的主人。”
“莉莉不需要记恨,莉莉也不应该记恨。”双手紧紧抱住主人伸出的右手,莉莉却理直气壮的反驳道。“主人的命令莉莉听从,主人的要求莉莉服从,主人只是很正常的在使用莉莉,主人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你还是我的妻子,晓丽。”“但莉莉只是个奴隶,一直如此。”
“你知道我在你跟我一起上学的那段时间里,我看到了什么么?”有些颓唐的唐归鹤关掉了莉莉身上所有的道具,重新抱着她躺会床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拆除着她身上的道具。“我看到了那个曾经的你,周晓丽,是那么的聪慧,那么的活泼,那么的天赋异禀,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感觉,我配不上这么优秀的你。”
“所以我做了一件错事,一件很卑鄙的事情。”脱掉莉莉上身的胸衣,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勒痕,被心痛所支配的他声音竟变得有些哽咽。“我想要毁了你,我居然想着只要你不是那么的优秀的话,我就还配得上你,我就还可以拥有你,于是我便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
“我都明白的哦,归鹤。”“晓丽!?是你,呵,我就说嘛,或许莉莉不恨,你又怎么会不恨呢?”
“可我,晓丽,也没有恨你哟。”双手重获自由的莉莉挣脱了唐归鹤的怀抱,反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你不过是在使用你作为主人的权力,这怎么弄说是卑鄙呢,我又为什么要恨你呢?”
“可这对你不公平啊,晓丽,这对你完全不公平,我这样的行为,我这样的行为,就好像说时,好像说……”“担心你自己配不上这么聪明的周晓丽,所以强行把她拘禁在你自己身旁,是这个意思么?”
“你看。”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莉莉,唐归鹤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露出一抹苦笑。“你真的太聪明了,我总是担心你那一天就从我手里消失不见了。”
“那就继续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啊!”莉莉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撑起身,俯视着身下的唐归鹤急促的说道。“往我的身上增添道具来削弱我的意志,捆绑我的手臂限制我的行为,锁上我的双腿让我难以活动,甚至你还可以给我戴上项圈,让我连床都下不来。我最爱的主人啊,能不能发挥一点您作为主人的权威啊。”说到这里,莉莉顿了顿,情绪也变得有些许哽咽。“而且,而且,你不知道,当一个人这么急迫,这么慌张,这么不择手段的想要把我留在身边的时候,对我,尤其是对周晓丽来说,是一件多么开心且幸福的事情啊。”
没有母亲,又被父亲出卖的莉莉,一直都缺少一个拥有归宿感的家。
安慰着啜泣的莉莉,轻抚着她的后脊,唐归鹤突然发现压在他心头的那座大山,顿时荡然无存。倘若不是场景不合适,他甚至有一种抱着莉莉滚一次床单的冲动。
“所以……你原谅我了?”
“不,莉莉不恨主人,不代表莉莉原谅主人了。”擦干泪水,调整情绪,看着一脸错愕的主人,莉莉用一种略带心痛的语气补充道。“莉莉没有原谅主人,明明主人总是跟莉莉吹嘘说,自己做的最英明的一件事情就是认清了自己的能力极限转而去当一个纨绔,结果现在又为了证明自己配得上莉莉折磨自己,主人过去两个月那天正点睡过觉?明明莉莉就是主人的,主人还为了这种铁定的事实折磨自己,主人真是笨蛋!”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好好休息!然后让莉莉来帮主人一起完成课业,主人应该记得,作为莉莉的主人,莉莉做出的成果功劳就是主人的成果功劳。”
“依你。”
只可惜,留给莉莉的时间太短,而中间缺席课业的时间太长,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二人共同努力也不过是让期末的课业评级达到了勉强合格的水准。看着成绩下来,略显失落的莉莉,唐归鹤反倒开心不少,他十分自然的把莉莉抱到大腿上,双手伸进衣服的内侧揉捏起来,同时调侃道。
“虽然莉莉的课业在导师哪里只是得到了一个合格的评价,但我相信莉莉的床技水平可以在我这里达到完美的评分,怎么样,来测一下吧。”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