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 仙母水潺潺

楔子

大陵王朝,隆盛十四年秋。

京都又起风雪,茫茫无边际,雪片如刀,咬得人脸颊生疼。

雪大,京都的人热情半分不减。

时下并非节日,城中却处处张灯结彩,中轴朱雀大街上的房屋,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红彤彤的,像太阳,更像一颗颗滴血人头。

满城人本来都在欢呼,南下平叛的王师凯旋。

将军方才入城,忽然间,天地变色,云层间电光闪闪,只觉得此间天地的云气都在向京都汇聚。

云气聚成雷电,天空中竟出现一条长达数千丈的雷电巨龙,巨龙头顶,站了一名黑衣少年,面俊似龙驹,眉宇却富集阴煞之气。

雷龙忽出人声,声如黄钟大吕,响彻此方天地:“为人族斩妖十万者,乃我羽化山门人!逆贼虞渊,趁我宗死战妖族力竭,领军突袭,杀我宗门人。今日剑斩虞渊,为我羽化山正名。”

京城人听说消息,立马躁动起来。

羽化山本为大陵王朝南境的仙道大派,替人族镇守南境千年之久。此前根据朝廷发布的消息,却说羽化山勾结妖族反叛朝廷。

理由是在羽化山修行的六皇子夏辞宴,意图驱逐太子,谋夺大位。

皇子争锋,本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市井百姓并不关心,可令天下气愤的是,羽化山为了让妖族出兵相助,居然许诺割让南部三座行省。

一时羽化山成为众矢之的,天下谩骂不休。幸有大将军虞渊,力挽狂澜,斩尽叛逆,阻止妖族北上。

京城人听到天空传来的人声,不知所谓的百姓不免有些嘀咕,莫非羽化山之事另有隐情?

轰隆~嘈杂人声顿止,京城人耳畔只闻雷霆下落的嘶吼。

数千丈的雷电巨龙,自九天垂落,似无边银河倒挂。

皇城城墙上,穿着衮龙服的太子夏行衍感叹:“此术已有天人之威。”

侍从道:“怎么可能?夏辞宴不过十三四的年纪,天姿再好,也不可能是天人境。”

夏行衍望向天上汹涌的云层,道:“借了天时,我那弟弟,定是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强行提升境界。不过力量越强,反噬越强,他的身体决然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力量,这一招过后,想必命数也就到头了。你走一趟,不管死没死,补上一刀。”

“那虞渊将军需要救吗?”

“羽化山已灭,留他做甚?死了更好,省得日后再花心思削他兵权。”

滚滚烟尘中,将军的卫队,没有留下一具完整的尸身。

少年的身体焦的肉,裹着红的血,被雷电烧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

他四肢着地,颤巍巍地要支撑自己站将起来,可怎么也没有余力。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夏辞宴认得此人,乃太子麾下高手

黑影没有多话,手掌运气,直奔天灵,夏辞宴也不闪躲,现在这状态,躲与不躲没有区别,都是必死。

夏辞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瞳孔往外冒着黑色的阴煞之气,说道:“帮我带一句话给太子,肉身陨落不是完结,所有幕后之人,皆将死于非命。”

黑影感到一丝悚然,一掌劈落……

事实上,他跨越几个境界强行使用天人境,肉体根本无法承受那股浩瀚威能,本就必死,黑影出手,只是给他一个痛快。

夏辞宴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上悬了千斤重物,就在闭合的刹那,他依稀看到那黑影刹那间炸成了一团血雾。

同时,一抹仙影,蹿入眼帘,自己被来人揽入怀中。

来人眉如远山,眼眸澄净似秋水。

她的眉眼,依旧如记忆中的那般好看

眉眼相合,便是世间最好看的山水画。

刹那间,夏辞宴不知哪来的力气,没有丝毫犹豫,却是以手为刃,直取那人咽喉……

第1章 无赖仙母

夏辞宴迷迷糊糊间,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京城府邸的王府。

痛。

太痛了,剧烈的疼痛席卷,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浑身都被缠满了绷带。

“没死吗?”夏辞宴喃喃道。

“还没。”她的声音,脆响似清泉。

正对床榻前几尺处,摆了一张躺椅,上面躺着的女子,眉眼如画。

正是自己的母亲,北方仙道大派太一门的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外身着一件白青渐变大氅,以银线刺绣竹兰为缀,内搭天青色亵衣,束起两团饱满肥雪堆一条深邃不见底的欲壑深沟。腰间一条宽绢帛,缠缚柳腰,下是一条深绿色长裙,极显身段高挑。

仙子许是闲得无聊,拿了一本蓝皮线状书随意翻动,见到夏辞宴醒来,随手把书往后一丢,一脸嫌弃道:

“怎么尽是些《论语》《中庸》之流,皇帝就让你看这些无聊透顶的书?难怪教出来一个愣头青,有时间得进趟得把他揍一顿。”

地上已经躺了一地弃书。

“你走吧。”夏辞宴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浑身皆是雷电烧伤,每说一个字,都要忍受一阵剧痛。说完便扭过头,不想见到这个曾经梦里发了疯都想见的娘亲。

白临芊满不在意:“小宴子,你咋那么记仇呢?本好歹是你亲娘。”

“滚!”回应她的是一声低吼。

咳咳~吼得太用力,夏辞宴连着咳嗽几声,嘴角溢出红血。

白临芊优美的眉目山水间,依旧不起风波。

可令夏辞宴意外的是,她果真起身往外离开。

听到她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夏辞宴又火速把头转了过来,望向她的背影,内心莫名生出无限的悔意。明明无比憎恶,此刻却万分希望她停下,转过身跟自己多说几句软话,虽然自己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嘎吱~门开了,娘亲终究是走了出去。

自七岁离开京都去往羽化山修行,这栋王府他已经许久未回,躺在这张床上,过去的记忆,又涌上心头,那些记忆犹如一根荆棘埋在心底。

夏辞宴很小封王,出开府,明面上是皇帝恩宠,实是早早流放。

京城之中,人情冷暖,变幻如风云,没了皇帝宠溺,还不知生母是谁的私生皇子,很快受尽冷落,身边连一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京城度日,似数九寒冬。

可他也清楚,皇帝此举并非绝情,相反,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当年,白临芊像个街溜子一样天下游荡,有一天老爹突然要求,与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联姻。

嗯,老爹这个提议非常好,与皇室联姻,太一门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成为六家仙道大派之首。白临芊略作思量,叹了口气:命运啊,你怎么就这么苦啊!

于是,当晚,她就夜闯东,准备将那个命运十分苦楚的年轻太子给做掉。

谁给他的胆子,敢打太岁的主意?

混入东之后,白临芊着实没料到,太子不仅年轻,长得还人模狗样,又满腹经纶,颇有一番豪情壮志。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那壮实带感的腹肌,就像老爹常跪的搓衣板,十分得劲儿。

那晚,本来是去捅人的,自己没忍住,反倒让人捅了,尽管当时还有个明面上的道侣。

只过半年,就生了夏辞宴。

刚生出来那会,仙子欢喜得紧,天天放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那会她还不知,当母亲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白天睡半夜哭,上面吸下面拉,嘴里嚎腿乱蹬,自己还得小心侍奉着,心里十分不爽。仙道大派的地位在这个时代,地位超然,白临芊身为宗门掌教的掌上明珠,又是最耀眼的天骄,自小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哪里习惯伺候别人?忍不了一点!

有次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这厮居然将尿滋到了自己胸口。她的胸乳高耸饱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积在深邃的乳沟,形成一方池塘。

仙子又羞又怒,想揍,可看到还只会追着自己乳头咬的小可爱,又有些舍不得,想着想着,想到了一个恶趣味报复:哼,反正也是你自己饭碗,罚你自己嗦干净好了。

后来,年岁渐长的小孩实在太闹腾,历来被别人伺候惯了的仙子,终于忍受不了,加上宗门内,出了诸多变故,干脆丢给了皇帝连夜跑路。只每隔一段时间,前来深大院探个监,偶尔拉出来外遛一遛。

绝美仙子生下的孩子,皇帝自然十分宠溺,可当发现某些真相之后,十分愤怒,谁家媳妇半年就生孩子啊!

皇帝是有志一统天下的雄主,断然容不得此等。

不过,毕竟是自己凭借皇权横刀夺爱在先,心中也有愧疚,加上太阴仙子的名声在外,太阴太阴,太过阴险,惹了她,她铁定会不计手段报复回来。

就比如前几天,男女通渣的太阴仙子,看上的一名歌姬,酒席被人调戏,掐了臀儿。太阴仙子就抓了那男子五十多岁的老母亲,在酒席众目睽睽之下,逼着男子自己动手,用黄瓜捅他都快绝经的老母亲,不插出高潮,就让他死。

可怜的老母亲,为了保住儿子的小命,强逼着自己,让空旷多年的洞穴,再度出水。

如此荒唐事,简直不要太多。

彼时,仙子或许不知,天道好轮回,自己病态的小心眼,会被完美继承给下一代,然后反过来折腾自己。

惹不起,皇帝倒也不介意给个皇子身份,但毕竟身为九五之尊,把别人儿子当亲生儿子养,他做不到,于是早早将他封王,打发出,派了大儒教导,也算对得起这段情缘。

此前太阴仙子本想将他带回太一门,可想到古板又极重礼教的老父亲,还是作罢,毕竟未婚生子,这个世道可没几个人敢像她这般胆大妄为。

封王开府之后,年幼的夏辞宴,尚不理解为何父皇忽然将自己赶出外,也不理解经常围在身边的王子公孙,怎就突然不再往来。

平日除了课业,也就喜欢趴在窗台上,望着王府高深的院墙,期待着那不爱走正门的娘亲出现在墙头。

只是那几年,太一门内忧外患,既要守住北方边境,又要帮助还是皇子的太子夺嫡,白临芊忙着处理乱七八糟的事务,来探监的频率越来越低,心底的期待不由转成怨恨,越积越深。

不过,毕竟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再多的怨恨,当再度见面,都会逐渐烟消云散。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将他幼小的心灵撕了个粉碎。

那晚,原本在娘亲怀里睡得安稳的夏辞宴,被一阵轻微声响吵醒,醒来娘亲不在身边。夏辞宴顺着声音来到院落,此时明月在天,星河皎皎。

看到庭院假山处两具不着片缕的胴体,他的心脏仿佛被无数支利箭洞穿。

娘亲弯着腰,双手支撑在假山上,圆滚滚的雪臀,承受着身后健硕的男子,不停进进出出。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夏辞宴瞧见母亲与那人结合之处,反射着亮晶晶的水光……

夏辞宴还小,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无端的,他此刻十分愤怒。

他袖中藏刀,这是独自在京都生活几年养成的习惯,他没有犹豫,袖中匕首如一条灵蛇,冲向那人。

男人正冲得起劲儿,想要躲避,却因阳具插得过深,掣住行动,躲闪不及,一刀在他腚上划出尺长口子,顿时鲜血如注。

这还没完,第二刀又接踵而至,修为极高的男人男人反应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仓皇逃窜出门。

夏辞宴还欲再追,白临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淡然道:“别追了,他有可能是你亲爹。”

全然没在意儿子那喷得出火的目光。

“滚。”夏辞宴颤抖着低吼。

“生气了?”

白临芊生性洒脱,道心通明,对什么清白名声并不在意,并不理解为什么儿子此时的撕心裂肺。

全然没想到,夏辞宴会拿着刀逼着她离开。

逃跑的那位,年纪轻轻就成为羽化山的宗主,七年前,白临芊本和他私定终生,结为道侣,可惜被宗门一纸婚书,断了缘分。

男人万万没想到,本说去刺杀太子的白临芊,却背叛了自己,还有了孩子,怒而回山修行。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可在几年后,又得知仙子的孩子可能是他播的种,这才前来京都查验。

本想直接偷走,却被仙子逮个正着,仙子看到曾经的情郎,当即敞胸露乳,要和情郎来一发。

男人本想拒绝,戴帽子的事不能忍,可看到仙子半裸的酥胸,胯间粉红湿润的无限美景,二弟就不听使唤。

不曾想,办事时偏偏被儿子撞见,还挨了一刀。

被撞见情,白临芊脸不红心不跳,在她看来,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但她不了解,在王都独自生活几年,夏辞宴性格变得极为病娇,和某些人一模一样,提着匕首,就要刺她。

望着那双因愤怒而绯红的眼睛,白临芊不有点心虚,还是先溜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来理会,她可是傲娇的仙子,不擅长哄人。

可她没料到,儿子亲爹极为无耻,待她走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将儿子拐去了羽化山。情郎也是个没良心的,几次想上羽化山找儿子玩都被拦阻,还找借口说是儿子不想见她,可天底下哪有儿子拒绝见娘的道理?

直到羽化山全宗覆灭,儿子孤身入京城斩杀陆地神仙,她才重新见到儿子

她却不知,夏辞宴对母亲的怨恨,比想象的还要更深,毕竟羽化山的覆灭,有她太一门的推波助澜。羽化山宗主无敌于世,功夫唯一的缺点,可不就是她泄露出去的?

昏昏沉沉间,夏辞宴想起身,憋久了想尿尿,奈何身体根本不能动弹,想叫人,喉咙却痛得不行。正苦恼时,外面传来搬东西的嘈杂声响。

“你轻点,这张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这对儿青瓷花瓶老夫瞧着不错,一百两如何?”

“这尊十二兽首香炉,在下愿出千两。”

“卖卖卖,都卖。”一道没心没肺的声音响起,不是他那没底线的混世渣母又是谁。

“掌教,人家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宅子,咱连一件家具也不留,是不是不太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房契又不包括家具,没把窗户忽拆了算本发良心。”

“可这栋宅子毕竟是皇家的产业……”太一门的弟子,并不知道掌教有个儿子,更不知道这座府邸属于他儿子,只当是掌教又下山发横财,毕竟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你哪那么多话?太一门替中原镇守北境,劳苦功高,拆座皇家别院卖怎么了?”

屋内的夏辞宴,十分气愤,歇斯底里吼了一句:徐叔。

徐叔本名徐铁山,已然花甲,原是太一门的长老,自夏辞宴出开府,在白临芊的授意下,成了府中管家,也负责保护夏辞宴。

夏辞宴至今不知道他是最讨厌的母亲安排的人,要不然早逐出府门。

老头奇瘦,面色枯黄,驼着背,像根弯着头的铜丝。

正常人身体再差,也不该如此瘦弱,有眼界的修士可以看出来,此人定是练了某种奇功。

老头此刻正忙着指挥若定,府中哪件东西该卖什么价钱,他最清楚不过,听到自家公子的呼喊,想来是有什么事,正想前去听遣,却被在房顶躺着晒太阳,嗑樱桃的白临芊挥手拦下。

大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端着果盘的白临芊。

“谁准你卖我的房子?”夏辞宴沉着脸质问,心里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窃喜。

白临芊潇洒地躺回躺椅上,嚼着香甜多汁的樱桃,嬉笑道:“我就卖,不爽起来揍我啊?”

夏辞宴深吸一口气,平息怒火,刚平息,闻到了樱桃的香味,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白临芊笑道:“很饿?叫我声娘,喂你吃樱桃。”

夏辞宴别过头,实在不想看见这个混蛋娘亲。

“不相见我?我偏不如你愿。”白临芊旋即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青丝像泼出去的水四散床榻,一只手支起脑袋,明眸笑盈盈地与他四目相对,还上手去摸他脸庞。

夏辞宴鼻尖充斥着娘亲身上流溢出的淡香,只把脸转向另一边,白临芊又强行把他掰过来,正对自己,如此反复数次,终究还是夏辞宴败下阵来,深知就娘亲那无赖品性,她能耗一天一夜。

目光接上那对明亮的秋水长眸,夏辞宴只觉扑通一声,整个人全陷进了那两汪美丽秋水,心脏狂跳。

刚因愤怒想骂出的滚字,因为一瞬间的心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白临芊咯咯笑道:“表情这么难受,不会是想撒尿吧?”

被戳中痛楚的夏辞宴,羞愤难当,如果双拳能动,他现在肯定会打人。

忽而,身体仿佛有一丝轻盈气流,将身体立了起来,自是白临芊的御气手段,白临芊又勾勾手指,将远处的一个木盆,隔空取了过来。

夏辞宴忍不住开口:“这…是我的…洗脸盆。”

“将就用一下,溺器那么臭的东西,早被我扔了。”

“不行!”用脸盆接排泄物,哪怕盆子不要了,夏辞宴也心里膈应。

白临芊嗤笑:“现在嫌弃了,小时候你尿你饭盆上,还不是用嘴舔干净了。”

夏辞宴耳根发红,不由得望向娘亲胸口,微微袒露,已是无限春景。不望还好,这一望,丹田之处不由得生出一股燥热,完了,不妙。

为防止局势继续恶化,夏辞宴斥道:“你出去。”

“我就不。你老娘我什么没见过,给你缠绷带不仅看了,还摸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勾勾,害羞什么?”

看到儿子这股害羞劲,白临芊玩心大盛,坐起来,从背后搂住愣头青儿子,柔弱无骨的纤手往他的裤腰探去。

“不要。”

夏辞宴下身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丝滑的亵裤,手指稍稍一勾,就能把裤子褪下,露出白白净净的棍儿,棍子顶部,已经生出几根稀疏的毛发。

此刻,浑身绷直,有因为被脱裤子的羞愤,更要命的,却是后背传来的绵软,酥得他浑身发麻,只好弱弱重复了一句:“你快出去。”

方才还气势凌厉的呵斥,现在却是求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母亲面前尿尿。

夏辞宴有些恨自己没骨气,见到她前,明明有一百分憎恨,被她照顾两天,怎么就所剩无几了?

“我就不,跟你娘还见外?我就抱着你,你爱尿不尿。”白临芊却是半点不见羞愤,对他的话非但不予理睬,反而变本加厉,抄起夏辞宴膝弯,让他后背抵住自己胸乳,嘴里不断发出:嘘~~嘘~~

活脱脱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你……

少年气得牙痒痒,耳根子臊得滚烫,却是无计可施,执着没多久,也只好认命,习惯性地甩了甩之后,内心深处没来由地,生了一个淫邪念头:

今日把尿之耻,来日必报!

白临芊将夏辞宴轻轻放回床榻,自己躺身边,手指捻了一颗鲜嫩樱桃,送到他嘴边。

夏辞宴紧咬嘴唇,心里骂道:

“你是白痴吗?生了病空腹吃凉性水果会拉肚子。”

不过,白临芊可没这种常识。

抬起手,掌间灵气萦绕,还剩半个盘子樱桃全部,在它掌间飞舞,倏尔,被制成了一杯果浆。

夏辞宴紧闭着嘴,表示抗议,白临芊压根不理,干脆捏住他的鼻子,没多会,嘴就被迫张开,刚吸一口气,果酱就蹿入喉咙。

白临芊喃喃自语:“天底下还有比我还好的娘亲吗?怕你嚼着疼,喂饭都给你嚼碎了,你小子还不领情。吃饱了?就准备赶路。”

“去哪?”

“还能去哪,这儿都被我卖了,回悬月山。”

“不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跟娘回悬月山。第二,把你打晕,扛你回悬月山,选哪一个?”

夏辞宴沉默不言,白临芊也懒得和他磨叽,将他扛在肩上,走出院子,素手拈决,一朵白云出现在脚下,往北乘云而去。

第2章 花穴诱精

太一门悬月山,掌教住所飘雪,山巅常年冰雪不消,却有一片桃林,满林子的粉色花朵,终年花开不败。

粉花飘落,把满地白雪铺成了绝好绫罗,美胜世上名绣。

桃树下,卧了一口寒池,刺骨寒池当中,坐了不畏寒冷的仙子。

仙子一双清瞳澈似秋水,两弯墨眉浓如远岫,唇瓣抹了粉红胭脂,草莓浆似的粉嫩鲜红,莹润的色泽似乎专为诱惑男人品尝。仙肌玉骨不着片褛,任由寒水浸没玉体,只露出精致锁骨,玉背倚池岸青石,裸臂枕三寸白雪,视这砭骨阴寒如夏日凉水。

一旁摆着一坛美酒,仙子两腮略泛红霞,似有三分醉意。月洒桃雪,堪世间绝景,可与这‘寒潭醉仙’相较,终归是少了一份直击灵魂的神韵。

仙子哀怨道:“就喜欢往你老娘身上撒屎尿,气死我了。”

夏辞宴身体虚弱,又吃了樱桃,在路上,实在没憋住……

正埋怨时,一道人影出现在身后。

来人白衣白发,面冠却是英俊非凡,俨然鹤发童颜的仙人。

看到寒池中赤身的仙子,白脸上不由浮上一层红霞,立马转身回避。

白临芊淡然道:“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来人只是礼敬回应:“在下毕竟是个读书人,非礼勿视。”

“闭嘴,本最讨厌你这种满口虚伪的家伙,明明很想看,却要摆出一名正人君子的样子,虚伪至极。”

堂堂国教掌教,天下有名的君子,风修宁,缄默不言,只听仙子又道:

“人在里面,治不好,你也不用走了。”

风修宁走进屋内,见到床榻上躺着的少年,一番诊断之后,露出凝重的表情。

白临芊从寒池起来,只用一件月白宽袖大氅裹了玲珑浮凸的身段,坐到床边,问道:“如何?”

风修宁道:“冒昧问一句,此人是谁?”

“本新养的小白脸。”

风修宁满脸惊愕,天下人仰慕的神女仙子,怎么会养小白脸,他的小心脏一阵绞痛,回道:“那就好治,一剑杀了最好。”

说完这句话,周围空气骤然冰冷几度,风修宁只觉寒气刺骨,赶紧道:“你应该也知道,这少年修了邪功鬼神引。身死之后,灵魂却不会消亡,可以夺舍重生,而被夺舍之人的灵魂,会被他当作养料修行。自身灵魂等同不死不灭,而且靠着吞噬他人灵魂,修行速度极快。当然,副作用也极为恐怖,灵魂会日日遭受撕扯,吞噬越多,痛苦越重。这少年想必本来就是求死,走吞魂邪路,以获得更强的力量,被你强行救回,反倒打乱他的计划。”

白临芊不容置疑道:“我不管,我不许他死。”

“那就不好治。首先,这一身雷电烧伤就需要大量灵丹妙药,其次,鬼神引修炼了很久,在体内的阴煞之气,已和自身真气融为一体,心性受其影响,随时可能丧失神智堕入魔道……”

“别废话,说怎么治。”

“君子有所救有所不救,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一个魔头。修行鬼神引,无一不成魔头,这门邪功被前辈销毁,数十年不曾现世,没想到会重现神州,不知是谁传他此法,必是来日天下祸根……”

“不救,本让整个国教陪葬。”

“君子不畏死。”

“那我就让人去传,堂堂风大教主,仗着修为高深,凌辱临芊,白临芊不堪其辱,自尽身亡……”

颇重名声的风修宁扶额叹息:“你怎么跟个无赖一样?”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他活着。”

“这人就那么重要。”

“他死,我死。”白临芊轻声说道,“你国教一门陪葬。”

风修宁无奈:“要化去阴煞气,有两个方案,根治与缓治。”

“根治,直接废掉他经脉气府,可一劳永逸,只是再无法修行,身体与凡人无异。缓治,则找一名高手每日以真气冲刷经脉,直到将体内煞气洗净,这个过程会很久,短则一年,长则无期,因为只要他修行,煞气也会更重。冲刷极其耗费真气,甚至可能被反噬跌境。”

风修宁继续道:“杀了他是最优解,夺舍之后只要阻止他修行鬼神引,这样代价最小最省事,就是这具根骨奇佳的身体,保不住了。”

白临芊轻叹:“可这是本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叫我怎么舍得?”

“什么?他是你儿子?”风修宁有些道心不稳,我得白月光女神,你怎么能替别人生孩子,还让我给情敌的儿子治伤……

“他爹是……”

“大概率是羽化山的宗主。”

“什么叫大概率?”风修宁道心彻底崩碎,果然,当年说只爱他一个,都是骗人的,呸,渣女。

白临芊也不解释,只道:“好好治伤。”

“烧伤太严重,体内还残留炎毒,要想修复肉身完好,需要燕山派的雪宁丹。”

燕山派是个小门派,在太一门往西一千里处,靠独门治烧伤的奇药雪宁丹,得以为中原所知。

“我去取药。”白临芊撂下话后,果断驾云向西。

燕山派虽不入流,但大陵朝西域本就荒凉,燕山就在主城附近的一座雪山,倒也好找。

白临芊到达燕山派,停在主殿房顶,庭院中几名身着蓝衣的弟子,围着一名中年人,此人肥头大耳,肚子圆滚似个西瓜。

白临芊暗想:“此人如此丑陋,没想到画技书法倒是上乘水平。”

缘是弟子们正在围观肥男作画,画中一名女子自是容颜倾城,仙气飘飘,只是脸了缺画了眉眼。

“师父,你为何不画眉眼?”

肥人捋着胡须道:“世间再精巧的画师,也画不出那双美如山水画的眉眼。”

白临芊微怔:这肥人见过本?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师父,有那么美?你真见过太阴仙子?”

“可不是仅仅见过,为师年轻时,那也是西域一等一的才子,若不是遇见了太阴仙子,为师现在早就是陆地神仙境的高人了。”

弟子们对师父的吹牛早已见怪不怪,老是吹他以前才华多牛多牛,境界攀升多快多快,真要那么神,如今燕山派还能蜗居在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靠着卖丹药过日子?

“师父,你损了大道根基,救了人家一命,人家都没来看你一眼,单相思这么多年不恨她?”

“小娃娃毛都没长齐,懂个屁,赶紧炼丹去。”

白临芊一愣,这人还救过我?

思索良久,白临芊想到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

早些年,游历四方,缺了盘缠,自己经常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专门挑那些无良巨富下手。没曾想,路过西域,踢到了铁板,那家大户,请了大派高手坐镇,当时境界不高,差点把小命交待出去。

得亏当时,一位号称丹青公子的帅小伙出手相助,她得救,那原本也算一方天骄的年轻人,却被大派高手断了修行大道,沦为废人。

不过仙子可不会感恩,能救本仙子,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白临芊落到院中,疑惑道:“你是王阳?我记得你以前挺人模狗样的,怎么现在成了只肥猪?”

“白仙子?”肥男浑身一颤,揉了揉眼睛,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意识到,没有做梦。

王阳叹道:“我一个没钱没背景又断了大道的画师,能混到一个小派掌门,已经是普通人的天花板了。仙子怎会出现在此处?”

“来买雪宁丹。”白临芊没有回答,随掷出几张五百两面额的大额银票。

王阳可不是风修宁那种正人君子,瞧见朝思暮想的仙子,下面早就翘了起来,心里自然动起了歪心思。

“仙子需要,我本该双手奉上,只是雪宁丹虽不是什么极品神丹,却是我燕山派的立身之本,专治雷火烧伤,服了此药,可根除火毒。哪怕熬干心血,每年才能炼制二十颗,一颗便足以卖出数百两白银,我这芝麻大点的小门派,全靠此丹维系开销……”

白临芊冷道:“你是不卖了?”

“非是我不愿,实是无药可卖,此丹太过独特,别处无有,每次出丹前,全被各方势力预定,做生意诚信为本,岂好折了信誉?”

“别跟本废话,有什么条件赶紧说,别逼本一剑荡平你燕山派。”

“我这小门小户的,哪里需要仙子出剑,您动动手指头,燕山派也分分钟灰飞烟灭。只是可惜雪宁丹,也至此绝了传承。堂堂太一门掌教仙尊,为难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门派,传出去名声也不太好吧?而且如今大陵朝廷崛起,有意征服仙道门派,恐会以此诘难太一门?仙子固然不惧,可沾屎的苍蝇总是烦人的。”

“本耐心有限,如果不是念及当年救命之恩,你现在已经僵了。”

王阳嘿嘿笑道:“灵药救人,只是我也有一病,想求仙子替我治一治。”

“本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老夫这病,恐怕只是有仙子能医,仙子可否先答应?”

“说说看,看在有点缘分的面上,只要力所能及,可以答应你。”

仙子话音刚落,谁料,那胖球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撩起长袍,扒下亵裤,胯下大棍子,唰地一下跳了出来。

一杆粗壮阳具,冲天昂起,茎身青筋鼓胀,空气弥漫一股恶心人的腥臭味道,马眼处的黏液汩汩外渗,润滑了龟头龟头泛起莹莹水光。真是个尺寸惊人的丑陋玩意儿。

白临芊对这突如其来的流氓行为怔怒,道:“你想死吗?赶紧把裤子穿上。”

“仙子,看这儿。”

顺着王阳手指的方向望去,白临芊眼眸圆睁,一时震惊不能言语。

原来是那阳根之下的春袋太大了,竟硕大如瓜,水球一般悬在裆间摇晃,天知道是存了多久的精液

王阳道:“自打多年前,得见仙子一面,世间红颜在我眼里皆成尘土。仙子身影成了压在心尖儿的山头,再不能移开。从那之后,老朽再没碰过女人,任是润嫩如水的美少女,或是妖艳丰韵的美熟妇,哪怕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它也软趴趴似条青虫,您一来,它就立马化成了大青龙。”

“也许和我修行的功法有关,这些年,因为提不起性欲,从来不曾泄精,好生难受,谁料再见仙子,我就瞬间感觉要爆炸了一般,里面的东西随时要破关冲出,好仙子,能不能帮我泄出来?”

白临芊心中纳闷: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人?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废了根骨不说,还十数年不射精?

粗壮黝黑的男人性器暴露在眼前,白临芊不羞也不惧,如果王阳要是还如当年一般帅气,倒不介意用这身绝品美肉换取丹药,毕竟自己也很爽,可现在,见到那西瓜一般圆滚滚的肥肚,就一阵反胃,绝不可能容他放肆。

“只要仙子让我销魂一次,雪宁丹要多少我有多少。我深知以丹药相胁,是趁人之危,可没办法,我太爱您了,不用这种方式,您又怎会多看我一眼?”

白临芊听着威胁的话语,周身寒气暴涨,一柄长达数十丈的寒冰巨剑赫然悬于长空。“老色魔,最后问你一句,给不给?”

一剑落下,定叫小小门派,灰飞烟灭。

王阳却也不惧,活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鱼死网破?

那不可能,他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

王阳深知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公主脾性,于是丢出一个小瓷瓶,跟个深闺怨妇一般嘀咕:“爱一个人,真是卑微到尘埃里,我不怕死,可我怕仙子生气,在仙子面前,我真是个没骨气的贱骨头。”

白临芊接到瓶子,收了剑势,眉头微微弯折,像一座烟雨里的远岫,渗出淡淡的哀愁。

王阳色眯眯的小眼神,先是饱餐了仙子深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贪婪地顺着柳腰,攀上圆滚滚的翘臀,最后落于白瓷一般的纤手上。

肉棍肿胀快要爆炸的胖汉,随即又道:“白仙子,不让我插你,能不能用手帮我解决一下?这一别,老朽知道仙子再无可能再来……”

白临芊哭笑不得,她素来没心没肺,反正丹药在手,要不一剑砍了得了?

只是再清冷的心子,心终究是肉做的。白临芊想到他也才曾是一方俊彦,却为救自己断了大道,伤了根本,明明才四十岁不到看上去却如同花甲老人,一时心软起来:要不就便宜他用手给他抓一抓,就当偿还恩情。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老仙女面皮薄呢。

白临芊只是取了桌边椅子,背靠桌沿,伸出右手,手肘搁在桌上,宽大薄纱袖子垂落桌面,露出嫩润如春笋的小臂,白花花的,引人血脉喷张。

见到仙子默许,肥男王阳欣喜若狂,嘴里的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汹涌溢流,拉出晶莹剔透又黏糊糊的细线,直直滴落地面。

他快步上前,布满黑垢老茧的脏手,就要上前盘玩那截白嫩嫩的藕臂。

啪~~

王阳未能偿愿,手被拍走。

白临芊冷着脸说道:“帮你撸精已经是我底线,你这丑老怪休要得寸进尺。”

王阳也不懊恼,挺着阴茎凑到手边。

白临芊正将往紫红龟头抚摸,忽闻一阵腥臭,恶心得她想吐,心中都有些后悔答应他的要求,嗔道:“你这丑老怪,是多久没洗了哦?”

枯瘦老头生怕她反悔,赶紧道:

“仙子勿怪,这边水源稀缺,上次洗澡是一个多月前,要是早知道您要来,我肯定提前七天,每天洗一次花瓣浴静候大驾啊,仙子稍待,容我先去洗洗。”

“算了,本不想跟你多待。”白临芊不悦道,望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壶,“用这茶水冲冲得了,茶叶还能盖味儿。”

素手执壶,茶嘴撒尿一般淋上龟头,茶水微烫,烫得紫红的龟头愈加充血粗壮,猛地抖了几下。

白临芊伸手握住茎身,先用力捏了几下,肉棒坚硬如铁,滚烫非凡。

嫩滑的纤纤玉手,仿佛带着电流的魔力,酥酥麻麻之下,王阳发出舒爽的闷哼,啊啊…

白临芊握紧了手掌,上下套弄,拇指与食指扣成的圈,穴口一般紧致。此圈细小,龟头冠状沟却是膨大,每次指圈逆推龟沿,都是极致的刺激

鹤仙子心急,只想帮他早点射出来。手上握力极大,核桃都能捏碎,得亏肉棒足够坚硬,承受得住。套弄的速度也是飞快,要是根木头,估计能摩出火来。

如此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白临芊手臂酸软,不得不停下一会,哀怨道:“丑老怪,你怎的还不射?”

“鹤意仙子肯为我撸肉棒,我太兴奋了,舍不得释放呢。”

事实上,憋精这么多年,王阳憋出了一门独门延时秘术,每当想要射精时,体内真气会自动封堵气海、肾俞、关元等跑精穴位,使持久力远胜常人。

毫不夸张地说,若是举行一场性爱时长比赛,哪怕不限物种不限境界,他王阳凭这门秘术,绝对可以问鼎桂冠。

休了多时,白临芊又把手套弄上去,这次她不再握茎身,温软的手掌直接包住硕大龟头,又将茎身往下掰,与身体形成九十度,这样能带给龟头最强烈的刺激,然后开始撸动肉茎。

白临芊手速惊人,手掌握成的穴口,来回剐蹭冠状沟,如此强度,配上纤纤玉手,一旁还有绝世仙子微袒乳沟,普通人早就惨叫出来了,王老头强行忍耐,痛感被快感盖过。

剧烈的撸动,十分消耗体力,白临芊汗珠如豆,挂在额前,亮晶晶的,平添几分魅惑。

白皙如明月的神颜,此刻飞起晚霞片片,红彤彤的,灌得王老汉骨头都醉了,站立都十分困难。

更要命的是,鹤意胸口露出的部分乳肉,此刻如同受了惊的波涛,上蹿下跳,带给王老汉强烈的视觉冲击,只觉精关难守。

这是一场拉锯战,王老汉调动浑身真气,全聚集输精穴位,死命拦阻数以百亿计的精子冲撞关隘。

终是鹤意白嫩玉手率先败了阵,这样剧烈强撸,手臂很快酸软。

“都说老虫难举,想不到你这厮居然是老当益壮,能在本手上走过这么多回合,倒真是没看见过你这等怪物。”

“没办法,我太喜欢仙子了呀,要不仙子就让我一次吧。”

“滚。”

“那就请仙子继续吧。”

白临芊叹了一口气,只好再度上手,既有无奈,也有股莫名兴奋,毕竟,此般强悍的肉棍,难免勾起一丝欲火

“仙子,能不能说点骚话呢?不然出不来呢。”

“滚。”

“那我问,仙子如实答好不好?”

白临芊没有说话。

王阳自顾自道:“仙子,我的鸡巴大不大?

白临芊还是不答话,王阳怨道:“仙子,你这就不爽利了,说几句话怎就为难了?既答应帮在下撸出来,又何必扭捏?你再这样,就是撸到明日天明,我的精液也是出不来的。”

“仙子,我的鸡巴大不大嘛?”

白临芊本是水性杨花的渣女,如果王阳还如年轻时那般俊俏,配合他甚至留下来爽一爽倒也无妨,实在是这厮太不注重身材管理,看着想吐。

白临芊心中厌恶,想一走了之,可还是不想做个失信的人,也只得配合回答:“大,大,大,比我见过的所有鸡巴都大,行了吧?”

“仙子见过多少鸡巴?有多少男人过你的骚?”

“六七个吧。”白临芊言语轻轻,也没有丝毫羞赧,说出这话时,自己也有些惊讶,前男友上百个,居然才让六七人进去过?

“喜不喜欢大鸡巴。”

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我你?”

“太丑。”

“仙子,不给我,能不能让我屁眼儿呢?对了,你屁眼儿给人过吗?此前你可是不让我碰的。”

“被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进去过,当时本趴在桌上,屁股撅得老高,让他从后撞击肥臀干我,结果那厮,居然趁我不备,偷偷从里拔出来,又瞬间顶进了我的菊穴。”

“然后,你就让他干了?”王老汉兴奋到了极点。

“本容许他干,不过,他干不了了。”

“为啥?”

“因为本反手将他两只蛋抓碎了,鲜血狂飙,把白花花的屁股全染红了,有趣的是,新鲜血液烫烫的,都把我烫泄身了。本尊拿着手里的两只睾丸瞧了两眼,血糊糊的,还带点温热,然后掰开他的嘴,强行让他咽了下去……”

老汉吓了一个激灵,方才想起眼前仙子,可是有个‘太阴’的名号!

白临芊又道:“本从来只让男人取悦我,让本屁眼满足别人兽欲,我是一点快感没有,只是废了他没要他命,算他祖上积德。”

老汉本来还想壮着胆子,不管不顾伸手探那胸前迷死人的深谷,听了这话,是半点胆气不剩了,连骚话也不敢再说,只是安静享受玉掌的柔软丝滑。

可是,多年的憋精功力实在是深厚,被一番恐吓,更是没有了射精的兆头。

白临芊眉头微卷,手上速度慢了下来,耐心肉眼可见地消磨。

王老头留意到她的不悦,但精虫上了脑,胆子也便膨胀起来。

一事,得寸必要进尺,否则真没有一点希望,王阳又生了胆气,嘿嘿笑道:“仙子,老朽硬不硬?强不强?”

“仙子,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的仙啊?要是进棺材前能见一番绝世美景,死后沦落十八层地狱,老朽也知足了。”

白临芊又怎不知他以退为进的小心思,给他看了,接下来就是奶子,然后又会要求用奶子替他乳交,总而言之,反正这货小心思不断,全是奔着进洞去的。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精虫上脑时说的鬼话。

白临芊冷语:“怎么?你也想让本取悦你吗?”

仙子越是高冷排斥,王阳此刻征服欲反是更加强烈,胆子愈加放肆:

“仙子,真不想再试试吗?我的大鸡巴要是插进去,保管把你的仙撑爆哩。这么滚烫的大龟头刮你娇嫩肉芽,保管刮得你酥酥麻麻,骚水汩汩往外冒。”

“啪啪啪~狂你几千下,然后把跟你奶子一样大的一袋子精液,全部灌进你的子精液喷出来就是火山爆发,一股一股,烫得你潮水狂喷,哇哇浪叫,爽上天,得你两天下不来床。仙子,真不要试试吗?我听说你的仙穴,都好几年没开门迎过客了,真不痒吗……”

白临芊自几年前,被儿子撞破,再没有找过男人,因为那夜她发现儿子继承了自己病态的掌控欲,不想她和别人走得过近,给他亲爹爽都能拿刀报复。

手里本就握着滚烫,敏感的身体,又听了王阳下流骚话,下体顿时腾起一股火气,只觉瘙痒难耐,深处竟有花蜜汩汩,变得湿漉漉的,风吹裙底,凉飕飕的,两腿止不住地哆嗦。

不过,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只淡淡道:“你就别想了。不过,为了帮你早点射出来,掰穴给你瞧两眼,倒也无所谓。”

王阳张大了嘴巴,兴奋至极,阳具一阵猛跳,差点就喷了出来。

关于太阴仙子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太阴仙子双腿一张,便是桃花盛放,世间大好山河,全要羞了颜色。

说这话的人可大有来头,正是如今大陵国教的儒圣,风修宁。

白临芊撩起了裙摆,牛奶缸子泡出来的两根白玉,笔直修长,圆润却毫无腴肉,皮肤娇嫩,隐隐可见大腿内侧皮肤下蜿蜒爬行的血管。

玉足上是一双亮银色细高跟鞋大腿根处,是一件白色蕾丝边的三角内裤

老王阳哈喇子不知流了多少,落到圆滚滚的肚皮上,形成了一方水池,目光始终死死盯住仙子的下身。

白临芊一手提起裙摆,压到腰间,一手捏住内裤,往下褪到脚跟,瞥见远处那痴汉眼神,媚笑道:“赏你了。”

内裤顺势甩给了飞快手淫的王老头,王阳一把抓住,手上觉一阵湿滑,鼻尖嗅到香气,猛吸一口,胸腔全被香气填满,火气登时弥漫全身,然后内裤抱住肉棍,继续套弄。

一丛黑森林下边,两岸肉丘鼓鼓,仙穴花瓣未开,但亮晶晶的水渍铺在粉红嫩肉上,如同散着光的宝石,光是瞥了一眼,人已在崩溃边缘。

“仙子,骚都湿了呢,要不我用内裤裹住脸,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就让我再插一次吧。”

白临芊被撩,其实下面的水流得愈加多了,即便她是天人,也没办法控制肉体本性,只是理性之下,白临芊骂道:

“闭嘴,本没有心情,再多说,阉了你。还想不想看了?”

“想的想的,都快想疯了。”

白临芊坐到宽大的椅子上,白皙臀肉搁在椅子边沿,两条白腿缓缓张开,然后臀肌腿肌共同发力,将两条白腿悬在空中,摆出M字样。

左边大腿,一道水光,亮晶晶的,细如溪流,自大腿根,夸张地流到膝弯,地上滴落稀疏几滴蜜液。

王阳按捺不住兴奋,将仙子蜜液润湿的内裤套在肉棒上,剧烈撸动,嘴上忍不住道:“仙子,水儿更多了哩。”

王阳所有注意力全没入仙子下体,嘴上又道:“仙子不让我肉棒进去,老汉的眼睛也能把你盯到高潮。”

白临芊没理他,自顾自掰开花穴。

只见滚滚白肉之中,一条粉嫩细缝,赫然呈现。

王阳深吸一口气,强压精关不射。

仙子两只葱根,划过光嫩无一丝毛发的阴阜,挤入缝隙,接着往外一掰,两瓣花唇,开在腿心。

真儿个一朵桃花绽放,嫩蕊娇香,露滴春润。

“仙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射爆你的,啊…小骚穴…灌满你的小嘴…射进你的子里,屁眼也要装满…仙子…啊,我射了…仙子,啊…仙子,我忍不住了…用力夹住我的精液,别让他漏出来了”。王阳只觉丹田火气冲天,疯狂吼叫着,脑子里已经把高冷的仙子,成了一摊软泥。

白临芊瞧他这副痴汉模样,心生了调戏之意,一根手指居然缓缓插进穴里,慢进慢出,滋滋抠挖。

要命的是,她还发出诱人的娇喘。

“嗯…哼…啊,好大……”

王阳血脉喷张,只觉一股快意喷薄,坚持一个时辰强烈刺激肉棒,再按捺不住,精关失守,浓精刹那喷发,汹涌之势犹如黄河之水奔出天门。

一股,两股,三股……

他的储量何其充足,不知射了多久,包裹肉棒内裤,已然泡在精浆海洋之中,完全就像泡进了酸奶碗里。空气中弥漫了恶臭的精液味道,大如拳头的粮库,也只消减了一半。

白临芊看得呆了,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喷射,要是全塞到子里去,恐怕别人会以为她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王阳心思:只是仙穴开花就能让人喷射,这要插进去,不得爽上天。

爆射过后的阳具,丝毫不见疲态,白临芊却放下了裙摆。

王阳又道:“仙子,它还硬着呢,您能不能…让我刮蹭两下,我保证,绝对不进去。”

白临芊挑逗道:“就那么想进入本?”

“想,想得鸡巴都要爆炸了。”

“你过来吧。”

王阳大喜,难不成真有希望,立马举起爪子,抓向仙子鼓囊囊的胸脯。

谁料白临芊用极其冰冷的语气说道:“你不妨赌一赌,本会不会捏爆你的粮仓?”

王阳僵在原地,仙子的狠辣他可是知道的。

白临芊驾云飞远,两腿之间,空空荡荡,哈哈笑道:“这老头怎生了如此一根好货,如果不是过于丑陋,倒真想夹一夹。”

人间集镇,一凡人仰头望天,纳闷道:大好的晴天,哪来的雨滴?咦,这雨滴怎么黏糊糊的?

第3章 舔狗深情

悬月山高,崖边雪峰林立,似万千白马回旋。

两人坐在崖畔,共赏雪山美景。

男子白衣白发,容颜却似雪玉。

而那眉眼如画的仙子,今日也着一袭素白,低襟露酥胸,尺素裹纤腰,裙裾开叉,雪白肉光若隐若现。立在崖畔,哪是人间倾城色,分明天上绝尘仙。

女子看山看雪,而男子眼中,却只有女子赏雪的侧颜。

风修宁道:「还没想好根治还缓治?」

「不能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那你可就得费心了,切记不可让他修炼,鬼神引所修真气皆为煞气,心智极容易魔化,不想他失控,每隔几天就需要以真气洗涤煞气至少到结成金丹,可自行调控。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消耗极大,单凭你一人恐难做到。我还是建议直接废了他修为,就算变成普通人,有你我在,也足够护他一世周全。」

风修宁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说句难听的话,养着他,等同于养了一只魔头,随时可能走火入魔,危及天下安宁。一旦被外界知道,必要诛灭。许多年前,曾因这门魔功,流血百万啊。」

「哼,天下安宁关我什么事,本会怕?想动我儿子,尽管来便是。」

「真不考虑留我在太一门当赘婿?我能帮你。」

「本对三寸小勾八可没兴趣。」

被调侃的风修宁耳根子臊得通红,当年仙子为什么就把他一脚踢开,可不就是嫌他太小。

白临芊笑着将手臂搭到他肩上,笑道:「别羞了,咱风大掌教人还是挺帅气的。那句诗怎么说来着,出其东门,有女如云,多找找总会有不嫌你尺寸的佳人。」

风修宁撇撇嘴,腹诽:诗的后半句却是,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两人多年好友,勾肩搭背,饮酒谈欢,显得亲密无间。

这一幕,落入身后夏辞宴眼里,却比如刀寒风还要刺骨。

昏迷数天,夏辞宴终于苏醒,得益于雪宁丹,身上烧伤好转七八,虽然伤口尚未完全痊愈,但至少不用再缠绷带。本来想直接溜走,可心底又忍不住想见见娘亲,等了多时不来,便出门来寻,谁料,刚好就撞见这一幕。

夏辞宴立生怒火,气势陡然一变,浑身煞气大盛,掌中聚力,随后脚底一蹬,刹那间越过十几丈距离,朝风修宁劈出狠厉一掌。

风修宁察觉危机,火速转身,举掌应对。

不料,就在两掌相触之时,夏辞宴变掌为手刀,擦过迎来手掌,以手刀直刺咽喉。

风修宁微愣:不顾自己受伤换取一线杀机,如此狠辣。

好在风修宁亦是天人境大修士,倒也能从容应对,一面收了些许掌力,以免伤了人,一面调集真气,在身前形成一道护体罡气。

砰~

夏辞宴手刀扑在罡气上,发出巨大声响,自身被反冲力逼得向后倒飞数丈。

而风修宁被一记手刀轰击连退数步,只差一线便会坠落悬崖。他眉关紧锁,属实没料到,少年功力之深厚。

「仙子,他到底什么境界?我差点没接住。」

白临芊淡然道:「不知道,反正他斩了虞渊。」

风修宁紧张道:「那可是陆地神仙,离天人境只差一线。这么小的年纪,即便根骨再好,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杀陆地神仙,除非……。」

听到这话,白临芊心里猛然狂跳:「我原以为他只是借了天时和他老爹给他的法宝,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入了陆地神仙境?」

「修炼鬼神引,吞噬活生生的灵魂,可快速提升境界,能到这个程度,至少百条人命。」

被击退的夏辞宴,周身煞气跳动似黑色火焰裹身,双眼尽黑,神智迷失,哪还有半分人样,分明是一只魔头。

风修宁道:「半入魔道,恐难控制。」

白临芊没有回声,眉关紧锁,眼眸微润。她明白,魔功修得极深,想要缓缓根除,已无可能。

风修宁头一次见仙子,如此凝重的神色,淡淡笑了笑,开始施展一门道法。

夏辞宴裹挟骇人煞气再度袭杀,风修宁正要施展道法,擒住魔头,白临芊先一步拦在他前面。她玉臂轻抬,素手萦绕一缕白色寒气,待夏辞宴只离三丈之距,猛然推掌,刹那间,那缕寒气,化作一团风雪,将夏辞宴裹挟其内,黑色煞气被吞噬殆尽。又御气如绳索,夏辞宴立时被束缚在半空不能动弹。

接着,另一只手再度掐诀,聚气成刃,身后浮现数百支不过寸余大小的气剑,密密匝匝。

夏辞宴知道,这是废人气府的手段。

夏辞宴拼尽全力挣扎着,脸涨得通红,浑身青筋暴起,然而,在天人境强大的束缚面前,终是微不足道。

白临芊缓缓走上前,眉间挂了浅浅忧伤,正想安慰两句,只听见夏辞宴用低沉的声音开口道:「羽化山千余师兄弟身陨之前,自甘以魂饲我,助我入陆地神仙境。你敢毁我气府,我跟你势不两立。」

听到这句狠话,白临芊微微一怔,一时不知所措,她生来潇洒,不在乎任何东西,儿子却成了意外

修真者,经脉为驿路,气府为城池,体内真气为人口,修真之路,便是不断拓宽驿路,加固气府,容纳更多真气,毁去气府,自然意味着,再不能修行。

对身负血海深仇的夏辞宴,没了修为,与死何异。

白临芊踌躇不决之际,身后的风修宁缓缓走上前道:「让我来吧。」

只见他浑身纯白仙气萦绕,双手掐诀,随后右手作简直,指向夏辞宴眉心,源源不断的仙气,小溪一般徐徐流进体内,良久方停。

散发凶戾的夏辞宴,煞气消弭无踪迹,昏睡过去。

白临芊急把他揽入怀中,让饱满温软的丰乳垫着儿子脑袋,询问:「你做了什么?」

半响,才有虚弱声音回应:「我以真元在他体内铸了九鼎,镇住了他体内煞气,且并未损伤他的根骨。」

「世间哪有双全法,此术怕是代价不小……」白临芊一直盯着爱子,这才抬起头,看到坐在地上的风修宁,内心一阵愧疚。

风修宁本是白衣白发如玉颜,世间好仙人,此刻却是发丝凌乱,皮肤枯槁,失了光泽,真一个白发老头。

「不要紧,耗我半生修为而已。」白临芊吃惊的眼神中,他只淡淡一笑,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舍去半生修为只是花了一点钱币那么简单。

风修宁继续道:「此术相当于将他现有修为全部封住,修为没了,至少根骨还在,修行缓慢一些。以后可别让他愤怒,愤怒会牵引鬼神引的煞气冲出,十次八次没啥,可日子久了,封印会逐渐淡化。这点你得注意,气人你也算天赋异禀。」

「还有,他过去的记忆并不好,我顺便把他的记忆一并封印,醒来后,只会记得你是他娘亲,这应该也是你想做的。」

(境界:淬体、凝气、化罡、金刚,见溪、瀚海、金丹。天象、陆地神仙、天人。)

「多谢。」

「真心谢我,那今晚能不能?」

相识多年,风修宁深知白临芊性格,流水易变,杨花易散,当真叫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本就有一夜露水情缘,如今又赠她一件厚恩相挟,想来她也不会拒绝。以自己现在这副苍老的老头模样,皮肤皱皱巴巴,在那具白花花的绝品美肉里进进出出,想想就觉得十分刺激

白临芊倒无所谓,用仙子美穴报恩,她根本没有半点负罪的心理负担,只是这副老头模样,她感到有些不适,一条又小又苍老没劲的肉棒,她没有半点性趣

风修宁仿佛看穿她心思,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快速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一条黝黑巨根,猛然弹出。

白临芊吓了一跳,明显不是当年那条。

风修宁笑着解释:「这些年走南闯北,学了很多奇门偏方,路过海外一神秘部族,换了这根擎天巨屌。休小看我现在略显老态,它却有劲得很,要是塞进里面,能把你顶到天上去。」

白临芊有些动容,眼神散出浓浓媚意,盯着那根精铁一样的冲天怒龙,私处芳泉,不受控制地溢流而出,空气中都弥漫了深处林泉独有的清香。水渍浸湿纯白的纱裙,色调变得更深,这一幕,落入风修宁眼中,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下体怒龙更加肿胀三分。

白临芊自那次被儿子撞见情,她已有许久不曾寻欢,后悔谈不上,只是想起当时儿子的眼神,莫名有些发怵,几年过去,内心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

要不今天就吃点肉?

念头刚起,怀中儿子呓语了一句:好冷。」

「滚,本可不是有恩就要报的人,再不收起来,让你变回三寸丁。」白临芊摇了摇头,清醒一下脑子,骂完离去。

风修宁望着仙子背影,纤腰丰臀,婀娜又妖娆,喟然长叹一声,惨兮兮地独自下山,有些自嘲道:可怜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白临芊露出一抹笑容,美艳却含有一丝瘆人的诡异,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第4章 娘亲香足

休养多日,少年身体痊愈如初,只是脑中记忆全丢,听娘亲说,他叫白辞宴,小名白辞。

白辞宴不知为何,每日总是醒得很早,像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只是具体起来做什么,却是半点记忆没有。

这日卯时初,淡月未散,星辰未隐。

白辞宴又早早苏醒,耳畔依旧是声如雷震的呼噜声断断续续,鼻孔里的感觉又痒又暖,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果然又是娘亲的脚趾。

仙子娘亲的睡相十分优雅,睡前明明抱着他,可眼下头在床尾,脚却不在床头,一脚朝左,一脚朝右,右脚丫子蹬到夏辞宴脸上,小脚指意外捅进了他的鼻孔。

白辞宴本能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娘亲光洁如玉的足心,柔软娇嫩,舒爽直通脑门,十分亢奋。

白辞宴也不怎的,每当有机会,从不放过,总会舔两口。每次给娘亲洗完脚,她总会笑着斥骂他是个变态,可听到娘亲那娇媚的声音,又忍不住多嗦两口。

拿开娘亲玉足,坐起身,本想替娘亲盖上被子,可看到娘亲光溜溜的两根白腿,有些愣神。

娘亲穿着柔软顺滑的蚕丝睡裙,裙摆许是因为窗外的风翻到了腰间,只微微盖住丰满挺翘的一对神品雪臀。

光溜溜的两根白玉长腿,圆润光滑,就这么完整地呈露眼前,月光从窗外泼进来,长腿散发柔和光辉,添三分魅惑。白辞宴忽然感觉无比燥热,咕咚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朝着娘亲丰腴滑腻的腿肉,伸出了舌头。

舌尖在紧实光滑的大腿美肉表面来回逡巡,亢奋的感觉比舔足还要强烈,让其流连忘返,不知道舔了多久,直至口感舌燥,舌头离开时,娘亲大腿表面肌肤,亮晶晶的,仿佛盖了一层月华。

白辞宴只是想舔着玩玩,然后接着睡觉,可没想到,舔着舔着,精力变得极度旺盛,要命的是,亵裤下的肉虫,高高地抬起头。

虽然年纪不大,下面还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但对男女之事,白辞宴并非一无所知。混乱的记忆中,有一群师兄弟,经常拉着他看些春图,甚至一起偷看师姐们洗澡,精力旺盛又无所事事的少年们,会拉帮结派,争强斗狠,但聊到搞色色,他们总显得无比团结。

白辞宴知道,他对娘亲做的事,是亵渎,往重了说,是大逆不道。

但他总是控制不住,下次还敢。

反正仗着娘亲的溺爱,肆无忌惮。

事实上,平日打闹时,娘亲的仙子玉体,除了那处区,白辞宴哪里都摸遍了,非不敢,只是本能让他觉得这是对娘亲的亵渎,要尊重娘亲,不能去触碰。

但现在,白辞宴的感觉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体内的血液在不断地躁动,一股邪念在脑子反复蛊惑,去翻起娘亲的睡裙,然后脱下内裤,分开玉腿……

索性,白辞宴将亵裤褪到膝弯,将还在发育的二弟,掏了出来。

然后……

白辞宴把脸贴在臀肉曲线的下部腿肉,两只手藤蔓一样缠住娘亲的一条大腿,而挺起的龟菇,刚好顶住娘亲柔嫩的足心,龟头盯着足心,无需动作,单是顶着,已感到无比舒爽。理智还是占了上风,终是没有进犯他的出生之地。

白辞宴睡觉前只有抱着什么,才会睡得安宁,一旦手里不抓着什么,总是感到莫名的恐慌,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厉鬼,在黑暗中,直直地,盯着他。

白辞宴怀疑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一问娘亲,她只说大病一场把脑子烧坏了。

娘亲越说得简单,他对过去的记忆反而越是好奇,寻思着如何找回记忆,想着想着,白辞宴就抱着娘亲的一条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再度入了梦乡。

他实在没想到,在梦里,一股股灼烫精浆,全打在了娘亲的足心。

日上三竿,白辞宴是被疼醒的,他可以确定,是娘亲曲起她的葱指,重重弹在了他晨勃的龟头上。

「老实交代,昨天是不是干坏事了?」娘亲斜躺在身侧,手肘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辞宴。

白辞宴有些心慌,赶紧提上裤子,当着娘亲面,裸露性器,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娘亲倒没有继续为难,吩咐道:「起来给我打盆洗脚水,然后自己去洗个澡。」

「大早上的洗什么脚?」白辞宴此时并不知道,昨天他对着娘亲的玉足梦遗了。

娘亲冷哼一声,用手指再弹了一下额头,随后坐起身,将脚掌在他肚子上的衣服来回摩挲几下,像是在剐蹭什么东西,白辞宴隐隐感觉衣服变得湿润。

「长本事了,敢对你老娘发情。」娘亲又调侃道,顺带踹了一下他的大腿

白辞宴当场愣住,顿时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赶紧下床打水给娘亲洗脚,幸好口水干得快,腿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白辞宴深知娘亲性格,当着她面光明正大揩油,她不会在意,但要是偷偷摸摸亵渎,肯定会挨揍。

不过白辞宴也是皮厚不怕揍,甚至有点变态喜欢娘亲揍,却舍不得让娘亲生气。昨晚,用龟头顶娘亲脚丫,十分舒服,但终究没敢射出来,一来是怕娘亲生气,二来脑子满是记忆的事,失了神。也幸好失了神,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虽然在梦里还是没控制住,但至少心里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

白辞宴打来水,替娘亲洗脚。

娘亲的玉足玲珑剔透,白里透红的肌肤极为娇嫩,薄薄雪肤下弯曲的血管清晰可见,白辞宴喜欢用指腹沿着血管来回游走,就像把玩最珍贵的艺术品,内心满足又激动,一时洗忘了时间。

因而太过瘾忘了时辰,娘亲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把他踹翻,笑骂:「一天天的,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能不能有点出息,自己上外面泡妞去,玩你老娘算什么本事?」

白辞宴支支吾吾道:「我……还小呢。」

「都长毛了,还小啊?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边围绕的舔狗能从这里排到京都。」

「我去练剑了。」这世上好像就没娘亲忌讳的东西,每次白辞宴都只能仓皇逃离。

每天起床,白辞宴都坚持练一个时辰的剑法,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长期养成的习惯。

白辞宴修的是太一门最基本的入门剑法,学得很快,再复杂的剑招基本学几遍,就能融会贯通。只是,练得再精,也没什么用。

因为无法凝练真气。

修真世界,真气为本,可隔空御剑,千里杀人,引天地共鸣,摧城开山,也只是一剑的事,体内无气,招式练得再好,也只是无米之炊。

但白辞宴总感觉,体内并非没有真气,不仅有而且很强大,只是无法使用。或者说,支配它们似乎需要一个契机。

一问娘亲身体的缘由,她只敷衍道:绝症,治不好。等过两年鸟长得再大些,我给你拐个天人境的女修当媳妇,你安心吃软饭就好。

娘亲的话并未打消白辞宴坚持修行的念头,因为他总觉得,脑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他练剑不可懈怠,有些事等着他去做。可惜,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想不起来。

练剑练得一身臭汗,白辞宴回了房间,准备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去寒池洗澡。娘亲的房间总是很乱,衣服脱了到处扔,梳妆台横七竖八,鞋柜各种款式的鞋也是乱七八糟……世人很难想象,他们眼中的不然凡尘女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邋遢鬼。

偏偏白辞宴最忍不得脏乱,忍不得被子出现一丁点褶皱,忍不得鞋子摆放不在一条直线,于是他就成了飘雪的「丫鬟」,照料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

娘亲正在梳妆台前涂抹唇脂,白辞宴纳闷道:「平日这个时候,娘亲不是该睡回笼觉,今日起这么早?」

「今日太一门新弟子考核结束,身为掌教,总该去露个脸。」

「哦。」白辞宴失落道。

考核他也想参加,可在太一门这样连丫鬟都是二境凝气境的仙道大派,一个滞留一境淬体境的废物,去了也只会丢人现眼。

正恍神时,额头突然吃痛,娘亲一个板栗敲了过来:「想什么呢,把床上的衣服给我拿来,伺候本更衣。」

白辞宴三两步跑到床边,床上放着娘亲提前找出来的装,拿起这套衣服,白辞宴心里顿生一股醋意。素白为主色的大氅,内搭弹性极好的白色抹胸,领口又低,穿上必定会露出小半乳肉,紧绷的抹胸束上娘亲的胸脯,走起路来显得仙乳蹦来蹦去,不知会令多少人血脉喷张。

下面是一件裙摆曳地的长裙,但侧边开叉极高,娘亲又不喜欢穿裤子,到时候那双白辞宴很喜欢用舌头舔舐的仙品美腿,肯定会被别人瞧去。

想到这里,白辞宴不爽,很不爽。

白辞宴跑到娘亲的衣帽间,从琳琅满目的衣服中,挑了一套黑色的长褙子百迭裙,雪颈到玉足,遮得严严实实,保险起见,还加了一条裤子。

娘亲看到白辞宴拿来的衣服,贝齿紧咬道:「大夏天的你是要热死我吗?」

「少来,天人境还怕热?以后不许在外面穿着暴露。」

娘亲没好气道:「滚蛋,管天管地,还管起你老娘来了?我一个美艳寡妇,露点肉招招桃花碍你事了?」

「闭嘴,不许就是不许。」

娘亲冷哼一声,懒得和他继续纠缠,默认答应,只是她打死也不愿穿裤子,百迭裙里面两条长腿光溜溜的,不过也无碍,只要不刻意抬腿,别人也看不见什么。

这是白辞宴从一大屋子衣服里挑出最保守最难看的,甚至特意选了黑色,让娘亲的身材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可他还是低估了娘亲玲珑浮凸的致命诱惑,仙乳看起来高耸如旧,臀部曲线依旧撩人心弦。

没有征兆的,白辞宴浑身兽血燥热,赶紧起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娘,我想参加下次考核。」

「下次考核在三年后。」

「嗯。」

「你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你考不考,都一样。」

「怎么都一样?」

「反正不能凝气,一轮淘汰和不参加有区别?」

……

白辞宴忽然正色道:「下次若不能拿前三,我自刎谢罪。」

白临芊在他额头狠敲了一个板栗:「说什么屁话,找揍是不?」

「我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白辞宴声音很轻,却说得无比坚定。

娘亲闻言,眉折眸润,将白辞宴拉到腿上侧身坐下,双手搂住儿子身躯,侧身挤压酥乳的软弹,只听见她轻声道:「你是娘的小心肝,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谁敢说你废物,我让人宰了他。」

白辞宴摇摇头道:「我不想师兄弟们说起我只是掌教的儿子。师兄弟们待我很好,可我能感觉到他们心底上根本不把我当朋友,也怪不得他们,门中人外出历练,都会一起经历很多,不像我,什么经历都没有。娘亲,全宗上下,连一个扫地的都能凝气,我很不甘心。」

「随你便,想死没人拦你。」娘亲不满道。

白辞宴双手穿过娘亲腋窝抱着她,把脸腻歪进娘亲遮盖严实的胸肉,撒娇道:「娘亲别生气,我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动力。」

白辞宴想找回记忆,询问道:「娘亲,替我治病的医师姓甚名谁?」

「不知道,路边捡的高人。」

「那他住哪?」

「悬壶济世,居无定所。」

「可用药,药方可还在?」

「高人独家秘方,能让人知道吗?好了,我要去正殿,看看这一届新弟子。」

白临芊被他问得有些心绪不定,拨开儿子粘在身上的爪子,站起身,逃去了正殿。

白辞宴收拾一番后,和往常一样来到藏书楼,里面浩如烟海的修行典籍,虽不能练气,观书万卷总有益处。

进入藏书楼,楼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负责看管的杨雪盈阁主也不在,杨阁主出身书香门第,读书极多,每日就坐在前堂看书答疑。

杨阁主生得一张圆圆俏脸,齐胸襦裙裹住微胖的身子,饱满的乳肉仿佛要蹿跳出来。她的两颗硕乳极为夸张,大如西瓜,常搁在桌上,缓解腰酸。这一幕,在门中小伙子们看来,那就是一抹烈性春药,难怪谁见了都会往上凑。

身前总会围几名门中弟子,美其名曰请教问题,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那对大球上。

兄弟们真是太淫贱了。

当然,白辞宴也一样,眼睛根本控制不住。

白辞宴有些惭愧,明明娘亲饱满丰挺的仙乳对他并不设防备,可看到别人的半裸诱惑,怎么还是把持不住

日本想问她哪有封住人记忆的功法,她不在,也只好自己费些功夫。

藏书楼一共七层,一二层都是些普通功法,三四楼是各类杂书,越往上层级越高,五层往上都需要特定令牌,白辞宴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直接来到六楼,封人记忆这种手段,寻常功法就可以做到。找到一本专门记载奇怪功法的书籍正将要看,却隐约听见书架深处,传来一阵喘息声。

声音裹挟着魔性的魅力,白辞宴不受控制地,垫着脚,偷偷往那边靠近。

第5章 书楼旖旎

啊~嗯~

女人的娇喘!

靠近之后,看到眼前两具不着衣物的裸体,白辞宴的瞳孔骤然地震。

一具肥美丰腴肉体,借着手臂力量趴在窗台,两只圆润大腿被身后的少年, 一手抓一条,抱在左右腰侧,夫人双腿间中间,少年粗黑的肉龙在美妇腿心进进 出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如缕。

美妇一身美肉,肚子下面一圈浅浅肚腩,少年每顶一下,臀浪翻滚,肉波颤 动,真如一汪肉池。最令人心惊肉跳的是两只跳动着的肥硕大奶,像只巨大水球 吊在半空中晃荡。

女子端庄的单螺髻,凌乱不堪,头发为汗液打湿,贴在晕得通红的脸颊上显 得无比妩媚。

女子惨嚎道:「轻点,嗯~啊~,我快撑不住了。啊~都快半个时辰了,你 怎么还不出来?啊~要泻了~」

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手上,又要承受身后少年无休止的蛮横撞击,女子 早已苦不堪言,逼得她连连告饶。

白辞宴定睛一看,不是杨雪盈又是谁?

白辞宴有些不可思议,杨雪盈平日打扮俨然端庄的贵妇,实在想不到,竟会 和门中弟子媾和。

不知怎的,偷窥别人偷情,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厌恶,似乎曾经撞见过很不 好的场景,正打算离开。

啪啪啪~

只听那少年加快了耸动力度,喊道:「太阴仙子,我也要射了~灌满你的小 穴~」

白辞宴顿时怒不可遏,这少年居然把杨雪盈幻想成娘亲。

趴在满是水渍的地板的美妇嘲弄道:「白日做梦,掌门岂会看上你这种人渣?」

「看不上我没关系,我凉哥儿厉害,家世好,人也生得俊,修行资质更是绝 佳,这次还拿了考核第一,关键肌肉还硬。掌门那风骚货,迟早会被他弄到手。 到时候,肯定会给我喝口汤,我两兄弟,一起双飞绝美仙子。」

「你要是给爷伺候好了,到时候也让你尝尝那仙美穴。我还没日过天人境 呢,你说天人境骚浪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要是让她跪下来,给我含蛋品箫……」

嘭~

随着一声沉闷声响,少年倒在了地上,白辞宴丢出的凳子,将他脑袋砸出了 血花。

少年怒急,盯着出手的白辞宴狂吼:「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少年身着一袭华丽紫袍,必是出自山下的权贵人家,不过白辞宴并不在意, 反正娘亲一直以来灌输的理念就是:看不惯就揍,反正有她,她揍不过,娘两就 一起去地府,也不孤单。

「不认识,也不打算认识,反正今天过后,你估计只剩半条命。」白辞宴冷 冷道。不知为何,娘亲不在时,白辞宴似乎很容易愤怒,仿佛体内住着一只恶魔, 稍微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燎起来。

对面掏出一柄剑,就来与白辞宴厮杀,白辞宴一点不慌,判断对方实力为三 境化罡境。虽然不能练气,但五境以下,他依旧可以嘎嘎乱杀。

看到白辞宴身上层出不穷的法宝,紫袍少年傻了眼,世人千金难求的法宝, 这家伙居然跟铜板一样往外掏。

没办法,投了个好胎。

争斗间,白辞宴不小心打翻一座照明烛台,火星溅到书架上,立时扑腾一片。

少年趁机逃走,杨雪盈顾不得衣衫不整,赶紧施法灭火,即使拼力抢救,还 是损失了数百余本典籍。按照宗门律令,焚毁典籍得挨受惩罚。

待到熄灭火焰,白辞宴询问道:「那少年是谁?你怎么……」

「吴侯家的世子,家父在吴侯手下当差,我也身不由己。这件事还请公子勿 要外传,我只说打盹时不小心打翻烛台,烧了典籍,挨罚就是。」

白辞宴点点头,娘亲常说,人生在世,少管闲事。方才如果不是那小子言语 辱及娘亲,即便杨阁主被强暴,他也不会出手。

「公子小心,门中有他靠山,恐会惹上麻烦。」

「无妨。」白辞宴淡然道,再大还能大过天人境?

果不其然,正当杨阁主帮忙找到一本记载各类奇术的《奇术录》时,外面就 有人来传他到广场问话。

广场聚集着很多人,大会还没有结束,考核前几名的弟子,有机会成为各大 长老的嫡传弟子,宗门长老正在挑人。

白临芊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一言不发,淡漠的眼神扫视众人,像一座威严冰 冷的雕塑,看到儿子被带进来,眼神一亮。

主位下方两侧,坐着几名长老,其中一名双鬓半百的中年人,张天遥,太一 门的管事先生,娘亲懒得管事特意找的代言人。

那紫衫少年站在堂下,见到白辞宴过来,便指着他说道:「烧毁藏书楼的就 是他,当时他正在调戏杨阁主,我上前解救不得,不是对手,烛台就是他打翻的。」

啊?

颠倒黑白张口就来,当宗门人是傻子吗?

「他说的话可属实?」宗门的掌律长老询问杨雪盈。

杨雪盈看了看信口开河的少年感受少年意味深长的目光,选择了一言不 发,算是默认。

弟子中窃窃私语:「此人是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杨阁主谁不想摸啊,那身肉乎乎的美肉,想想都流口水。」

「这少年我还真没见过,难不成是哪位长老的关门弟子?瞧着挺俊,不像是 会调戏人的流氓。」

「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吴师弟乃是吴侯世子,吴家是太一门在山下的附属势 力,掌教考虑到这一层关系,也会重惩。」

太一门数千人,只有几位长老和一些核心弟子知道白辞宴的存在,广场上并 没有几人认识。

调戏妇女,毁坏典籍,当处极刑,逐出宗门。」掌律长老威严的声音响彻 大殿,张天遥认识白辞宴,却选择在一旁一言不发。

有一群弟子立马应和:「长老英明,流氓恶贼,就该处极刑。」

「无规矩不成方圆,请掌教圣裁。」

那紫袍少年在白辞宴身边冷笑:「小子,出来混讲究势力,能打有个屁用? 要不你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从我胯下钻过去,我替你求个情?哈哈哈。」

白辞宴生出一腔怒火,正犹豫着要不要一刀子把他,忽然看见娘亲朝他伸出 了手,只好走了过去。

白临芊牵着儿子的手掌,扯进怀里,看到脸上满是烟尘,拿出一条手帕用旁 边茶几上的茶水润湿,轻轻地替儿子擦拭额头留下的灰烬。

众人一片哗然,谁人能得掌教如此青睐,掌律满脸惶恐,问道:「此子是谁 ……」

白临芊只以目光睥睨一眼,掌律感到毛骨悚然,立马住了嘴。

白临芊替儿子擦干净脸,一手揽住儿子肩头,拉着儿子在身边坐下。

白辞宴挨得很近,大腿贴着娘亲紧绷的臀肉,鼻尖充斥着她身体清香,惑得 他心跳加速,全然没注意到,她朝前方抬起了另一只手。

她的手虚空一握,白辞宴只听见嘭~ 的一声闷响,好像听到了气球爆炸。

广场上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仿佛失了魂魄,那个紫袍少年不见踪影,唯剩一 团血雾,弥漫空中,将地面染得鲜红。

这是活生生把人捏成了血雾!

广场上陷入可怕的寂静,轻描淡写,杀人于无形,这就是天人境的威压。没 有人再敢细究对错,实力就是对错。

良久,一名长老才轻声开口打破沉默:「掌教,继续选弟子吧。」

考核前几名的弟子有机会成为嫡传,陆续有人选择了师父,只剩一名白衣少 年。五官方正,剑眉星眸,面相瞧着儒雅,身材却是极度魁梧,似座铁塔,肌肉 矫健,手臂肌肉夸张到抵得上常人的小腿

白辞宴内心泛起浓烈的醋意,娘亲的目光,已经在那厮身上扫过好几次,白 辞宴在心里头怒骂:白临芊,你个老色胚,见到俊俏猛男就走不动道。

「虞熙凉,你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想成为谁的嫡传?」张天遥问道。

白辞宴心中嘀咕:这就是那血沫沫儿口中的凉哥?

「弟子想拜入掌教门下。」那白衣少年双手作揖,显得十分恭敬,好个玉树 临风的翩翩公子。

娘亲没有回应,张天遥开口道:「掌教,太一门需要一位优秀的天才后辈, 引领未来。而且他出自京城虞氏,虞渊虽死,但虞家底蕴犹在,且归属太子势力, 收他为弟子于太一门,百利无害。」

白辞宴心里很不是滋味,收嫡传弟子,那岂不是意味着娘亲很大部分时间都 的和这厮待在一起,娘亲会搭着他的手,手把手指点他剑法,吃住一起,享受他 的按摩服侍,趁机掐她仙乳,摸她丰臀,甚至某些情况还可能师徒双修……他无 比确信,一旦收为弟子,这一切定会发生。

脑子止不住胡思乱想,白辞宴放在娘亲纤腰上的手,不由攥紧娘亲衣服,提 醒娘亲拒绝,可娘亲无动于衷,思绪如云飘忽不定。白辞宴心知不好,娘亲这态 度分明就是有意收徒,她是个重度颜控,买胭脂都得挑盒子最漂亮的,买椟还珠, 说的就是她这种人,珍珠好不好无所谓,盒子一定要漂亮

姓虞的脸生得端正伟岸,肌肉矫健,修行资质好坏,在娘亲眼里根本不重要, 皮囊好就行。

虞熙凉目光一直在娘亲身上逡巡,眼里淫邪流露,心里肯定在想成为弟子后, 迟早把高冷仙子师尊按在身下狠狠玩弄,而娘亲似乎很享受被人视的眼神,白 辞宴心头愈加火气流窜。

良久,娘亲终于启齿:「成为本的弟子会很辛苦。」

娘亲嗓音很好听,如清泉流响,黄莺轻啼,传入白辞宴耳中,却与恶犬狂吠 无异。

白辞宴手上加力想掐娘亲腰间软肉,警告她不准收徒,可娘亲腰肢纤细,没 有一丝赘肉,干脆心一横,猛然揪住娘亲丰满臀肉,顾不上享受臀肉的弹性酥滑, 只是狠力掐肉。

白临芊被掐得肉疼,可又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不得不安静坐着,以免 被人发现翘臀遭了魔爪。作为报复,她搭在儿子肩上的手不动声色暗施力道,白 辞宴差点痛得叫出来,感觉肩膀快要骨肉分离。可他也不能怂,干脆豁出去了, 五指如钩,贪婪地抓攫玉臀。

众人目光齐落掌教身上,等她发话,殊不知她正和儿子胶着缠斗。

「修行之人,万水千山只等闲,岂会因辛苦而畏惧?」人模狗样的虞熙凉答 得义正言辞。

白辞宴始终观察着娘亲神色,见她正要开口回应,他心头猛震,病态的占有 欲绝不能容忍娘亲身边有别的男人,于是抢先站了起来,与那色胚说道:「想成 为我娘亲的嫡传,需要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与我一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活着便能成为太一门的少掌门。」

第6章 仙子祸美人

静,死一般的寂静。

生死之战,意味着和他不死不休,可没有什么点到为止。

认识白辞宴的师兄弟纷纷劝解:「小师弟,莫要胡闹,对方已然见溪境,你 一个淬体境拿什么和人家斗?」

「难不成小师弟藏拙,早就能够引气入体了?」

「二十岁入见溪,便可称为天骄,而他只有十五岁,小师弟你赢不了的。」

修行境界划分,白辞宴自然知晓,前五境分别是淬体、凝气、化罡、金刚, 见溪。

修真便是修炼真气,人体气府为城池,经脉为驿路,流动其中的人口便是气, 修真就是要不断拓宽驿路,扩建城池,容纳更多的气。

凝气便是在体内修出真气,化罡真是真气提炼变成更浓稠,金刚为体内修得 真气圆满。

见溪则是引外界灵气入体为己所用,乃修行途中一道天堑,世间茫茫多的修 士就是倒在此门之外,穷极一生不能到达。

当白辞宴说出要分生死之后,全场目光都聚集在身上,别人如何看他并不关 心,只是来自身后娘亲的寒意,让他有些发怵。

「给我滚上来。」白临芊轻声斥责。

白辞宴自然不会听话,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娘亲多看两眼的人,都得死!

「战否?」白辞宴朗声质问。

虞熙凉呵呵一笑:「别说我欺负你。」

斗法持续半炷香,虞熙凉没想到对面的家伙居然拥有仙兵,天泣剑,本是太 一门掌教的杀器。

世上仙兵何其稀少,其内拥有器灵,不是七境天象往上,根本难以掌控,何 况一个真气都没有修成的家伙。

白辞宴不顾后背被剑气撕开的血肉,眼神凶恶,提着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虞熙凉赶忙求饶:「我认输。」

「我没给你说清楚吗?此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现在认输,晚了。」白辞 宴不依不饶,举剑刺出,仙兵所携剑气似苍龙出海。

嘭~

一声巨响。

剑被人挡下,出手的正是掌律。

白辞宴被气势震得倒飞数十步,本就受伤的身体,立马咳出一口鲜血,染红 地面。

掌律道:「比武切磋,既分出胜负,何必再决生死?何况,靠着仙兵取胜, 算什么本事?」

有弟子也劝道:「小师弟胜负已分,大家都是同门,没必要。」

「是啊,再打下去,你伤势也会加重。」

白辞宴没有说话,如同冰冷的恶魔,只顾着调整呼吸,他要再次出剑。

他有一个发现,因为愤怒,体内似乎凝练出一股真气,而杀人,对他来说似 乎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剑势起~

又飞速休止。

白临芊来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一切。

虞熙凉和掌律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掌教出面。

白辞宴一脸怒容望向娘亲。

白临芊悠悠道:「既然舍不得他死,你就替他死吧。」

玉手一指,天泣去如流光,掌律头颅滚落尘埃。

「徐铁山,你就是太一门的新掌律。」

枯瘦如铜丝的老头受宠若惊,赶紧顿首。

场中一片死寂,堂堂八境修士,山下都是王侯一般的存在,一念之间就被摘 去头颅?所有人都会腹诽:一宗掌律,地位如同一朝丞相,即便你是掌教行事未 免太过霸道?

只是无一人敢将心声说出来。

虞熙凉脸色惨白,掌律本为族中收买,是自己在太一门的大靠山,结果瞬间 被诛杀?

白临芊走到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本不是好杀之人。我说他替 死,你就不用死,依旧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可以选择一名长老拜师。」

说完拉着白辞宴准备离开,可白辞宴看到娘亲拍他手臂,那力道分明是在揩 油,沉着脸,对虞熙凉说道:「你最好滚下山,不然迟早断了你这条手臂。」

飘雪,白辞宴自己房中。

白临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瓶。白辞宴精着身子,下巴搁在娘亲丰腴的大 腿,一只手不老实在娘亲腰臀间游走,方才在大殿,尝到了娘亲揉捏肥臀的美妙, 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想着身体受伤,娘亲总会心软些,只是刚抓没两下,啊~白辞宴突然吃痛嚎 了起来。

「娘,你抹的什么?」

「毒药。」

白辞宴心里念叨:不就摸个臀儿吗,小气得很,还故意加重力道,哼,我就 是死,今天也要捏个够。

娘亲的肥臀饱满如圆月,即便隔着厚实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肉感弹 性。白辞宴一会儿来回轻揉慢搓,一会儿五指如钩抓攫臀肉,一会儿指腹剐蹭, 玩得好不尽兴。

衣服被丰腴的臀肉绷得紧直,把玩间,白辞宴还是骇然发现,娘亲的臀沟之 深邃丝毫不亚于胸前硕乳,不同于乳沟之下空无一物,臀缝间可还有更迷人的风 景。邪念升起,白辞宴便以中指指腹,从腰部脊椎线,缓缓下滑,滑过尾椎骨, 指腹挤开臀部软肉……

白辞宴心脏扑扑狂跳,娘亲的屁眼近在咫尺,之前出于对娘亲的尊重,他可 不敢光明正大采摘嫩菊,今天心情不好,干脆豁出去了。

指尖继续下探。

要到了要到了,就要摸到娘亲的嫩菊了。

啪~

啊~

随着一声猛烈的脆响,白辞宴叫得惨烈,缘是娘亲一个重如泰山的巴掌,坠 在了光着的大腚上。

「娘,我腚上挨了一刀还流着血呢。」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怜惜地落下,只听见娘亲嘲笑:「让你不老实,活该。」

啪~又一巴掌,不过这巴掌声音却没那么清脆。

缘是白辞宴受了不拍臀之仇,不共戴天,当即报复了回去。

「你还敢还手!」白临芊怒。

啪啪啪~

巴掌像是密集的冰点,狠狠砸在已然通红的屁股,红肉翻滚,惨叫连连,白 辞宴败得惨烈。

他是没想到,万事清冷的娘亲也会生气。

「下次还敢动不动玩命,我打死你算了。」

「哼,谁让你看他的。」

「老娘一个守寡多年的俏寡妇,就爱看猛男,你小屁孩管得着吗?」

「再猛也差点被我宰了。」白辞宴嘀咕道。

啪啪啪~又是几记重拍。

屁股火辣辣的,白辞宴不敢再放肆,娘亲是真的动了怒,打得太用力,出了 香汗,润湿的发丝粘在脸颊,白皙玉靥,也铺了红霞,似绽放的玫瑰,显得十分 魅惑。

玉人雪肤染夕色,落在白辞宴眼里,胜过人间绝好春景,撩得他心痒难耐。

白辞宴情不自地撑起身子,嘴巴朝着娘亲脸颊,狠狠地啄了上去,啵唧~ 然后脸颊埋进娘亲仙乳,双臂藤蔓一样缠住娘亲娇躯,撒娇道:「娘,我错了。」

嘴上求饶,心里却叫唤:下次还敢。

白临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滚,别粘着我。」

「你干嘛去?」看到娘亲准备出门,白辞宴问道。

「找男人。」白临芊斗气道。

白辞宴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已走到门口的娘亲,顾不上背后还流着 血。白临芊早有预料,灵活闪现消失在视野。

太一门南边的仙道大派云梦水府来了信使,白辞宴知道娘亲本该接见信使, 只是自己受伤,娘亲只好优先紧着自己。

白辞宴没有回到床上修养,穿了件衣服,来到藏书楼找杨雪盈问些事情。

翻遍奇术,白辞宴总算找到了几种能封印人记忆的术法,只要知道有谁会, 谁和娘亲关系好,就能知道找到究竟是谁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吴侯世子被掌教所杀,再不用用身体取悦男人,杨雪盈心情极好,在往常的 位置看些话本小说,两只硕大肥瓜只被衣衫遮住半部,整团乳肉全搁在桌上,大 方供来往的弟子偷偷欣赏

杨雪盈从白辞宴找出的功法名字里面,选出了《梦春秋》。

「此术不仅能够封印修为,修至大成,甚至能够封印别人记忆,而当世最擅 长此术,只有一人。」

「谁?」

「国教教主,风修宁,他与掌门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我还有个疑问,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时候?」

「就月前你第一次来这里呗,掌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我都第一次听说呢, 不过外界多少有些传言,之前我都不敢相信。」

白辞宴此前出手验证了一个猜测,他并非无法凝练真气,只是被人封印。而 愤怒,似乎是开启真气的密钥,因为娘亲打算收徒,心生愤怒,察觉体内竟出现 一股细微的真气。

从娘亲这儿套出真相,怕是有点难,那娘们铁做的一样,油盐不进。白辞宴 心中寻思,得找机会下山寻个真相。

在楼中读书又待了许久,直至日隐月现,回到飘雪,发现娘亲居然还没有 回来,白辞宴眉头皱起。又跑哪里去疯了?太阳落山了还不回家,不知家里还有 个伤员吗?当娘的也太不省心了!

找到徐铁山一打听,说是下山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

白辞宴一听,不消说,指定又是去了鲜水镇。

鲜水镇是离太一门最近的镇子,离着三十里山路。镇上新开了家仙音阁,楼 里酒水好,乐师的琴音也好。

娘亲说她喜欢听曲儿,所以带着白辞宴三天两头常去。

后来,白辞宴发现不对劲,和娘亲吵了一架:放屁,你那是好曲儿吗?你就 是馋人家乐师的身子

自己在的时候,娘亲就对那琴师又看又摸,要不在,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心 里恐惧潮水一般席卷。

白辞宴感觉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娘亲只要离开视线,心头就有无数虫蚁 肆虐,也顾不得伤势,往山下狂奔。

仙音阁雅室,舞女腰肢摆动轻柔似风中弱柳,大袖飘非似蝶翅翻飞,妙舞当 配仙音,屋里却并无琴声。

主位上,琴师长腿斜放,身子被人从后搂住,肩头枕了一颗美人脑袋,一双 让人耳朵心神骀荡的国手,精美滑腻如同上等白瓷,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迦陵姑娘这手肉乎乎的,摸起来可真舒服。」玩世不恭的仙子嘻嘻笑道。

琴师柳迦陵,脸羞得滴血,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在众人面前,被美艳无 双的仙子搂在怀中,又亲又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曾有过男人?」白临芊却不打算放过她,温婉动人的美人,她忍不住狠 狠欺负的冲动。

柳迦陵摇摇头,突然,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美人销魂嘤咛,简直就是在诱 人犯罪。

处女穴果然十分紧致,手指插进去都差点出不来。」白临芊调侃道。

原来方才一根修长玉指,毫不怜惜地迅猛突入私处,穴中干涩,痛得叫了出 来。

「掌教大人,嗯…别…别碰那里。」美人脸上红潮更盛,羞怯似醉。

白临芊在她耳边呢喃:「早就想吃你了,只是本儿子跟在身边,死活不准。」

「别…掌教也是女人……」

「不信本手法?你这种未出阁的美人,一盏茶功夫就能让你泄身。」说着, 柳迦陵身下亵裤,被白临芊一把扯下,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暴露在视线里。

白临芊淫心大起,将柳迦陵平躺放下,翻身骑在小腹上,扯下玉人腰带,猛 地剥开衣衫,圆滚滚的两团软肉,一下子蹦了出来。

胯下美人惊慌失措,正欲敛回衣衫,手刚欲动,就被两只柔嫩脚丫踩住。

主位高上一个台阶,面前只有一张案几,根本无法阻挡下面众人窥视。

台下左边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眼角鱼尾纹很重,但穿着贵气,头缀金玉,衣 佩绫罗,显得风韵十足。

妇人起身对着眼痴的众弟子暴喝:「还看什么,不怕被剜了眼睛?都滚出去, 今天看到的,谁敢乱嚼舌根子,休怪留不得全尸。」

众人慌忙离开后,房中只剩三人,妇人又道:「小芊,云梦水府如今式微, 天下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国教依附朝廷,大陵朝廷接下来就准备对云梦 水府动手,毗邻的棠溪剑宗宗主陆渊明言,只有你嫁给他,剑宗才肯相助。水府 好歹是你娘家人,水府宗主是你亲姨妈,你真要见死不救吗?」

「只要你肯嫁,三宗联合在一起,都为你马首是瞻,还怕他区区大陵王朝? 你小时候不是说长大要成为天下侧目的女王吗?机会近在眼前,水府覆灭,下一 个就是太一门啊,小芊……」

白临芊却是压根不予搭理,双手攀上胯下美人乳峰,手掌来回转圈轻轻抚摸, 第一次被别人袭击胸部,柳迦陵只觉得胸前一阵酥痒。又感受到,胸部玉手略微 加重力道,改抚摸为推拿,一会两乳齐向中间,挤出一条深缝,一会两乳外扩, 一会又将乳肉往上推,试图让她含住自己的乳头,只是可惜,柳迦陵乳房不算小, 只手不可握,可终归还是不够硕大,白临芊试了多次她也含不到。

妇人瞧着荒唐一幕,敢怒不敢言,只哀求道:「小芊……」

「看在曾经叫你二姨的份上,本没想杀你,但你别自己求死哦。」

妇人无可奈何,默默退了出去。

白临芊的手却停不下来,柳迦陵浑身越来越燥热,身子越来越软,只好求饶: 「别这样,上仙饶了我吧,啊~ 」。

她这一求饶,反倒激发白临芊的兽性,手上再不留力,手法再变,又抓又捏, 饱满乳肉面团一样在她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直至一对玉腻乳鸽印上红色指印, 白临芊开始向两颗粉红蓓蕾发动进攻。

她柔嫩无半点瑕疵的两根葱指,夹住两颗粉嫩鲜艳的樱桃来回揉搓,情动的 处子,眼眸媚意流动,春意无限春色将粉白的玉靥,染得更加红艳欲滴,未经 人事的处子佳人,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娇喘。

嗯~啊~

殊不知这两声娇哼,直让身上的色鬼化作一只雌兽,指尖娴熟灵巧的揉捻, 每一次揉搓,就像在拨动琴弦,撩得身下的娇躯止不住地颤动,香舌吐出的春浪, 犹如天籁,专门拨人心弦。

啊~

又是一声销魂惊叫。

原来一只修长的葱指,再次突然袭击女子二十年不曾有异物突进的圣洁美穴

相比之前干涩,如今泛滥成灾,湿滑温热的层层肉褶,将手指包得严丝合缝, 美人完全是爽得叫了出来。

白临芊手指享受着穴内温热,媚笑道:「反应这么大?莫非以前从未自渎?」

母亲女子婚前不可做那事。」

「这么说本夺了你的第一次,那你以后给本当小妾如何?」

白临芊生了将温婉美人拐上山的念头,一来自己可以随时亵完,二来还可以 给小屁孩当个通房丫鬟,省得一天到晚粘着自己。

世人不知,白临芊好男色,更好美人,几年前被儿子撞见和他老爸情, 儿子愤怒至极,她才收敛了性情,不再渣帅哥猛男,改祸害大美人

「看本你喷潮。」

白临芊将美人抱到案几上,让一口处女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方才简单的插入,已经让敏感处女肉体流水潺潺,细密黑森林下边的一线 天,两瓣肥厚阴唇大开,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泛起水光,就像饱满的桃肉鲜嫩多汁, 看得人只流口水。

食髓知味的美人,只觉下身空虚瘙痒难耐,迫切等待着入侵

可白临芊却是优哉游哉,手指在雪白丰腴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滑到腿心, 也只轻轻碰下阴蒂,就是不光临深处,身下美人蹂躏得身软体酥,粘稠蜜液汩 汩往外渗流。

大腿摸够,白临芊又一手揉搓乳尖,一手食指拨弄美人身上最敏感阴蒂, 频率极高,美人身体剧烈颤抖,求饶:「别碰那里啊…」

外表高冷,内里闷骚的仙子,自然发现身下美人不堪欺凌,即将决堤而出, 她却立马收了手。

嫩得出水的美人,本就敏感,身体愈加饥渴,怯声:「掌教莫要折磨贱妾, 您想玩,就快些进来吧。」

「进哪里?」白临芊坏笑。

「我的…阴穴…」美人脸色绯红,双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

白临芊也不再挑逗,并拢两根修长葱指作长枪,剥开粉红花瓣,轻柔地进入 温暖湿热的腟道,手指享受着腟道无数柔嫩肉芽的舔舐,时而旋转手指研磨肉芽, 时而指腹抠挖肉壁,时而快速进进出出,没有用力,以免损坏美人最珍贵的处子 身。

啊~

性感娇嫩的身体,耐受不住娴熟的蹂躏,一股清亮甘泉,喷薄而出。

白临芊抽出水淋淋的手掌,移到柳迦陵的嘴边,黏糊糊的蜜液沿着掌沿缓缓 流淌,啪嗒~ 一滴稠液,滴落嘴唇。

小淫娃,手都被你弄脏了,快给本舔干净。」

「不要啊,脏。」柳迦陵死死咬紧嘴唇,说什么也不肯松嘴,下面流出的东 西怎么能吃啊!

柳迦陵咬死不肯就范,白临芊也不强求,手掌转而袭向椒乳,乳肉被满手淫 汁涂抹得亮晶晶的,白临芊又按着她开始揉捏,乳肉堆在中间,形成一道诱人深 缝。

「好可惜本缺根肉棍,不然非得狠狠淫你这对宝贝。」

「掌教大人自己不是有更好的吗?」柳迦陵怯生生嘀咕。

掌教大人的胸脯,胸怀若谷!修行之人,玉肌嫩肤晶莹如冰雪,触感却似膏 似腻。柳迦陵内心怨怼:我本人间倾城色,在她绝世仙颜面前,也不过一朵残花 败蕊。

「怎么,你想摸吗?」

柳迦陵咽了咽口水,之前被她蹂躏肆虐,自己有报复的冲动,可眼前人带来 的压迫感,俨然一位傲然绝世的冰雪女王,压得她不敢造次。

柳迦陵伸出手掌,隔着衣衫,按上天下无数男人觊觎的圣峰,轻轻地捏了一 下,女王没反应,反倒是她自己爽得骨软酥麻,心里怨怼老天:天,为什么我是 个女儿身。

「你可以伸进去哦。」

柳迦陵耳畔炸响惊雷,手太过激动,颤抖着,向那深处进发……

砰~

手指刚挑开抹胸上沿,门就被人推开,一名眉眼和白临芊极相似的俊俏少年 突兀出现在门口,喘着粗气,脸上堆满乌云,积了一腔雷电火气。

白临芊看到儿子突兀出现,心虚道:完了,小屁孩又生气了。第7章 娘亲,你好香啊

柳迦陵匆忙将衣衫敛束,遮盖身前雪乳,自觉退到一旁整理衣衫,并朝着白辞宴施了万福,叫了声:「公子。」

白辞宴怒气冲冲走到白临芊面前,黑着脸,瞪着她,眼神能吃人。

白临芊装作一幅委屈模样:「宝宝怎么才来,可想死娘亲了。」

说着,一把将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双臂紧紧箍清瘦的身躯,两团软肉讨好似的往前挤压,和少年侧身贴贴得严丝合缝。

「宝宝饿了吧,娘亲喂你吃饭。」方才光顾着玩弄美人,一桌菜肴剩下许多,白临芊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儿子嘴边。

白辞宴知这是娘亲的手段,就她的德性,三分钟不见或许会想,待一分钟就会腻。谁让他在娘亲眼里就是个小粘人精,烦得很呢。

可能怎么办,他就吃娘亲的温柔炮弹,晚上再和她算账好了。

边上的柳迦陵见到白临芊给儿子喂鱼肉,神色慌张道:「公子,这是海鱼,放久了不新鲜,我去端些热菜过来。」

白辞宴对眼前女子没有半点好感,虽然很漂亮,琴弹得好,人也很温柔,可,谁让你我娘亲得逞的!谁家好姑娘,会随便给人摸?

于是毫不理睬她,张嘴吞下鱼肉,没有一丝犹豫。

柳迦陵黛眉颦蹙,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身体本来受伤,一路跑下山,着实有些饿,白辞宴在娘亲怀里扒饭,刚吃没几口,身上就出现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

白临芊乜向柳迦陵,后者拿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碧绿丹药,说道:「这是海鱼,公子应是对海鱼过敏,服下这颗蒿草丹可无碍。」

腹诽:有你这么当娘的?自己儿子有啥忌口都不知道?

白临芊没有犹豫,接过来直接给儿子服下,效果立竿见影。

白辞宴出于礼貌简单道了声谢。

一低头碗里却多了好多鱼肉,白临芊道:「这鱼可好吃了,多吃点,反正吃了药,不碍事。」

两人同时一愣,两双眼睛,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却又发现竟无从反驳。

白辞宴又有些嘴馋,干脆风卷残云。

然后,就感觉身体发烫,脑子有些昏沉。

柳迦陵扶额道:「不碍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酒足饭饱,白辞宴就拖着娘亲往回走,谁家娘亲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不回家啊?

出门前,白临芊在柳迦陵耳边轻声道:「美人,你身上的香气,可真好闻。」

柳迦陵闻言大惊失色,光洁的额头,深处细密冷汗。她身上的香气来自南疆一种独有的香柠果,说出这句话,无疑是猜出了她的来历。

看到美人紧张的样子,白临芊愈发怜爱,真相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美人别怕,姐姐在呢。

只是想到如果真这么做,儿子可能当场宰了这个让人怜惜的小美人,也只能管住自己的爪子。

「放轻松,别紧张,只要别做傻事,本不会动你。」白临芊红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没管住自己的嘴,红艳香唇在美人粉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唇脂留下两片浅浅吻痕。

白辞宴看到亲嘴一幕,气得不行,摔门而出。

白临芊慢悠悠追出来,牵住儿子的手,笑眯眯问道:「我的宝宝,你怎么又生气了?」

白辞宴赌气地用力甩开手,自顾自往前走。

高傲的仙子心郁闷:妈的,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不理我。不揍你小子一顿,分不清谁是大小王。先扇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一脚?

算了,先亲他一口吧。

白临芊两三步追上儿子,从背后搂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稚嫩的脸庞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娘亲错了,原谅娘好不好。」虽然她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儿子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简直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撒娇说软话指定有用。

白辞宴叹了一口气,自己总是这般不争气,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丈夫一哄,就容易心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那你以后不准亲别人。」

「什么?看帅哥要管,亲女人你也要管,你是我儿子,不是我爹!这不准那不准,还让不让寡妇活了?」白临芊提出严正抗议。

就是怕他生气,这几年都没继续渣男人,再不让她玩美人,这不是要她命吗?跟成太监有什么区别?

白辞宴很气,娘亲臭毛病很多,他都能忍,唯独两点,见到帅哥就想抱,见到美女就想泡,想想就恨不得拿鞭子抽她。

「我不想理你。」说完加快脚步,挣脱怀抱,往前走去。

「不理我?你确定?」

白辞宴依旧头也不回,把她撂在身后。

软的不行,白临芊准备来硬的,把他狠狠蹂躏一番就老实了。就在这时,路边刚好路过一位扛着糖葫芦棒的汉子

白临芊伸手拔出一串,张嘴咬下一颗,然后径直离开,汉子忙追上,提醒道:「姑娘,你还没付钱呢。」

「我没钱。」

「没钱你吃……」汉子正要发怒,骇然发现眼前哪是姑娘,分明是位天上仙,一时看得痴了。

仙子怯声声道:「大叔,我真没钱,你看肉偿行不行?你不是一直盯着我胸看吗?你可以捏两下。」

汉子耳膜发麻,满脸惊恐。什么,半截子入土的人还能有这等艳遇,当即伸出手……

碰到了,就要碰到了,汉子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就差一线,仙子却飘忽远去,缘是被人攥开,手上只多了几枚铜钱。

白辞宴深知,就娘亲那无赖品性,如果他不回来制止,她是真给人摸。

「又理我了?」白临芊娇艳的红唇又点上他的额头,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她怎么还伸舌头!

口水多恶心啊!

「走开,别糊我一脸口水。」嘴上这么说,可柔软娇嫩的香舌,触感实在太美妙了。

「现在嫌恶心,昨天抱着我腿舔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

靠,昨天把她舔醒了。

白辞宴耳根子急速充血,和娘亲一样白皙的脸庞,羞得通红,方才还有怨气,被这句话说得腰杆子都软了。

如此亵渎娘亲,这要换别人,早就屁股开花,逐出家门。也就自家娘亲这种混子,才没有责怪,甚至一句说教都没有。

只能飞也似的快步逃离,刚走两步,身后娘亲又在作妖。

「牵我。」白临芊伸出纤手,露出覆了一层霜雪的皓腕。

「不牵。」

「不牵走不动。」

「爱走不走。」

「好吧,那我今晚就躺在这里休息了,说不定还有男人捡尸呢。」

白辞宴沉着脸,无奈返身,牵起娘亲冰冰凉凉的手,手掌顺滑柔软,很舒服,可是,想到她刚才摸过别人,心里就很气。所以当娘亲将手中糖葫芦,递到嘴边时,虽然想吃,却赌气道:「不吃。」

「不吃我就把你扒光光,丢在大街上,让你出糗。」

「你敢……」白辞宴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就他那疯批娘亲什么混账事干不出来,谁料娘亲笑道:「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敢,我家宝宝这么可爱,被人看光娘亲可舍不得呢。不过嘛,我可以把自己脱光光,让路过的叔叔伯伯都来瞧一瞧娘亲的仙子胴体,还没试过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想想就觉得很刺激,要是再有些帅哥……」

白辞宴脸色阴沉似水,真想梆梆给她两拳。

算了,打不过她,还是先吃颗糖葫芦。

「杀人啦~ 」忽有惊慌失措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尸体,那边好多尸体。」

一听到很多尸体,白临芊显得十分兴奋:「走,娘亲带你耍尸体去。」

白辞宴无语,救命,摊上一个喜欢研究杀人手法的亲娘该怎么办?

走了两三里,前方本是一片竹林,可此时,竹林全部惨遭摧折,明显经历了一场大战,二十几具尸体,零散分布其间,血淋淋的尸块,到处都是,景象惨不忍睹。

白临芊想伸手挡住儿子眼睛,白辞宴却出奇的镇静:「娘,我没事的,何人敢在太一门的地界动手?」

「也对,你什么没见过。」白临芊轻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上前欣赏尸体,开始点评:「一刀毙命,死得无甚意思。」

「这具尸体的对手挺狠,先是割穿大腿血管,使其丧失行动能力,然后慢慢与他消耗,又刺伤左肩,再以真气伤其内脏,身上无致命伤,是被拖死的,这样虐杀人最好玩了。」

「这人惨,浑身没有一片完整肌肤,是被毒虫啃食。」

「被带刺的绳索活活缠死。」

「咦。」白临芊饶有兴致、兴致勃勃地打量研究杀人手法时,忽然被一具女尸吸引,女尸胸部一个大洞,「被人从背后摘了心脏,这是遭了叛徒。」

白辞宴认得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问道:「这些是云梦水府的人?」

「嗯,这具被摘了心的尸体,是你姨姥姥。」

「娘亲不伤心吗?」

「伤心?点烟花庆祝还差不多。」

娘亲和云梦水府有些私人矛盾,他听娘亲说过,只是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

「人死在太一门地界,是有人借此逼云梦水府和太一门决裂?」白辞宴疑惑,又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大陵国国势正盛,荡平六路诸侯,如今仅剩东北两国苟延残喘,诸国覆灭,接下来就是堪比藩镇的仙道大派。莫非是大陵准备进攻云梦水府,先行分化两派?」

「被灭了也是活该。」

「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如果不施以援手,下一个就可能被灭的就是太一门啊。」

「朝廷打来,咱投降不就好了。」

额,好歹是个屹立千年的大宗,你有没有点骨气。

正当白辞宴内心吐槽是,有三人忽的闪现。

一个瘦高貌丑,一个矮胖更丑,一个肌肉壮实,双手分执刀剑。

「哈哈哈,那人诚不欺我等,杀了人,果真有位绝代仙子。兄弟们,咱今晚可有艳福了。」

「难以置信,世上真有如此极品绝色丰乳肥臀杨柳腰,雪肤神颜大长腿,哥几个上过几百个女人,乳肥的腰不细,腰细的臀不圆,今日方知以前那些号称绝色佳人,在这位仙子面前,只能算尘土,简直就是天生供男人玩乐的神品肉体。」

紧绷的白色抹胸,将仙子壮阔的胸脯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貌丑瘦子尖嘴猴腮,眼睛就钉在了眼前仙子的双乳上:「这对大奶太勾人了,大哥二哥都别跟我抢,让我先打个奶炮。」

「小娘子,听见没,乖乖把衣服脱了,肥奶露出来,兴许哥哥们三根鸡巴塞满你小穴嘴巴和屁眼的时候,还会怜惜点……」

因为地位实力太高,八百年没被调戏过的白临芊,玩心大起,装作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道:「哥哥,别,求你放过我,奴家还是处女呢,要是清白之身给你们夺了,还怎么嫁人啊。」

「你如此极品,玩十年也不腻,不如嫁给我们哥三。」说着,三人步步紧逼。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嗯……」白临芊捂紧胸口,慌张地往后退去,「这是太一门地界,你们也敢行凶吗?」

仙子垂泪,软语如泣,楚楚可怜,哪里是在求饶,分明是在激人兽性。

「嘿嘿,你怕是不知我三人外号,分别叫高不成、低不就、刀剑错,乃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采花大盗,想杀我们的人很多,可陆地神仙之下,能奈我们如何?太一门掌教虽强,出了名的甩手掌柜,哪里会管我们这种小角色?小娘子,快脱衣服吧,哥哥大屌很猛的哦。」

咻~

一记飞剑急掠,剑光直本男人咽喉。

仙兵天泣,裹挟剑气如潮,直要吞噬三人。

瘦高丑男一惊,此剑气势骇人,不可小觑,忙不迭后退,祭出本命法宝,一根带刺藤蔓,瞬间被斩断数截,使刀剑的壮汉,忙刀斩剑劈,才拦下强横的飞剑。

三人联手对敌,白辞宴倚仗仙兵仍然败阵,手臂被藤蔓上的尖刺,刺出几个血洞。

「小子,我这藤蔓含有淫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释放出来,就会爆体而亡。等会我哥三抱着你姐姐的时候,你好生瞧着,保管你看得欲仙欲死,出货肯定快,哈哈哈……」

白临芊看到儿子受伤,刚准备出手镇杀三人,却见他用天泣再递一剑。

瘦子境界高,生出坚韧藤蔓强缠住天泣,白辞宴只是一境,不能发挥出天泣十分之一的威力,果真被他锁住,瘦子嘲笑道:「小子,离了这把宝剑,你还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白辞宴一个闪身,手指一弹,一枚袖珍气刃急掠而出,他将仅有的真气,全聚在这一柄气刃之上,速度极快,以求瞬杀。

瘦子脖子上一条血痕浮现,死得不能再死。白临芊也感到震惊,对面可是名七境修士,儿子居然可以单杀?

思量片刻,白临芊反应过来,对方注意力全在仙兵上,没曾想儿子有这等精细杀招。白临芊不想起风修宁的嘱咐,愤怒会让儿子体内的封印减弱,渗出鬼神引的真气。

方才因为几人粗俗言语,肯定又生了气,一天到晚生闷气的小宝宝,回去得好好稀罕稀罕,免得气出毛病。

剩下两人眼见兄弟身死,顿时暴怒,运功起势,只是刚生念头,发现手脚竟不听反应。正纳闷,手腕脚腕,血线迸射,原来只在瞬息之间,手筋脚筋依然被剑光挑断,脑子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你……是太一门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眼神冰冷,再无方才可怜模样,懒得回答,天泣悬空剑尖抵到胖子咽喉,冷冰冰问道:「谁指使你们杀云梦水府的人?」

「仙子饶命,真不知道。那人裹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给我们一袋金豆,说杀了他们,还可以到一位绝世美人,我们是真不知道美人就是您,否则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活。」

说这话时,胖子浑身肥肉抖如筛糠。

「抖什么,本又不是嗜杀的人。」

二人心中腹诽:呵呵,你不是谁是,太阴仙子的名号怎么来的。

「那我们先走?」

「可以走,不过伤本儿子,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二人当即立断,掏出所有金银银票,连带几件品秩一般的法宝,几乎是他们的所有家当。

白临芊心里骂道:靠,本名声这么差了?全天下都知道我贪财?

「听说你们号称采花大盗?」

二人唯唯诺诺,不敢应答,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本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糟蹋良家姑娘的混蛋,这样吧,你们把自己两颗蛋切了,就放你们走。」

为什么讨厌?当然不是因为太阴仙子有正义感,纯粹是他们祸害一个,她就少一个猎物。

「下不去手啊?要不本帮你们……」

也罢,自己很难下手,仙子动手也好受点,谁料,那疯女人又道:「找条狗咬掉?」

不愧是太阴仙子。

啊~

两声惨叫,凄厉似鬼。

赶走了两个废人,白临芊准备放把火,把尸体烧了。收尸是不可能的,放把火已经是看在血脉情分上。

指尖真气点燃一个火苗,往前一弹,火苗化作一只拳头大的火鸟,飞向尸体

正当准备带着儿子回家时,发现儿子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腿,隔着裙摆,痴汉似的狂舔自己大腿,痴道:「娘亲,你好香啊。」

此刻的白辞宴下体早已膨胀,脑子神智不清,只想着发泄本能的欲望

「这毒这么厉害?也对,针对练气修士的淫毒,他体内没有真气抵抗,效果会加倍。」白临芊将丑男留下的法宝淫藤,收入袖里乾坤,想着今后要是遇到帅哥美人,就不怕他不从。

一个不留神,儿子像只猹,灵活地钻进裙子里面,跪在双腿之间,一手抱住一根光溜溜的长腿,贪婪的舌头在肆虐一番丰腴滑腻的腿肉之后,猛然刺向腿心……

「幸好今天出门条内裤……」久未被男子侵袭私处,白临芊当即骨软酥麻,不得不背靠一颗大树,借力维持身形站立,同时自然地半曲双腿,供儿肆虐。

抚摸大腿的手,忽然抽离,意识到儿子在解裤腰带,白临芊回过神,赶紧他提溜出来。果不其然,怒龙冲天而起,趾高气扬的觊觎眼前美肉。

儿子肉棒,茎身白白净净,除了凸起的血管没有一点杂色,探出的龟头也是粉粉嫩嫩,一点不丑,和她的花穴粉肉倒真是很配。

白临芊寻了块石头坐下,让白辞宴站在身前,冰凉滑腻的纤纤玉手握住粗长肉龙,感受火热的滚烫,手指剐蹭马眼处分泌的黏液,润滑手掌,然后缓缓上下撸动。

白辞宴头一次被人抚屌,舒爽得不行,本能地提臀猛耸,将娘亲紧握的手掌,当作嫩狂干

久干不射,爽度达到阈值,白辞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想干娘的仙。」

白临芊哭笑不得,平时一本正经的儿子,也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儿子,她只有作为母亲无限的宠溺之情,并无半点男女之意。但本就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太阴仙子,儿子要是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也懒得拒绝,母子身份的禁忌,反倒让她极度刺激,要不就从了他?

还是算了,自己被人骂荡妇无所谓,可舍不得让儿子背负奸母畜生的骂名。更关键的是,若是儿子得知母亲为救他,给了他身子,必然心怀愧疚。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正经人,唉,我家宝宝,怎么就不是一个色色的小鬼呢。

空气中雄性的气息愈发浓重,白临芊隐隐觉得不妙,下体微微湿润起来,她可是只饿狼,疯起来,就儿子处男小身板,分分钟给他夹成人干。

「最多用手给你弄出来,你就别想了,那是你后爹才能碰的地方……」白临芊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

果然,白辞宴听到后爹二字,凶性毕露,眼神变得阴狠,五指如钩,冲向娘亲的两颗硕乳。

白临芊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抓住衣袖,衣袖材质是轻薄的丝绢,一扯,滋啦~ 随着刺耳的响声,袖布被扯下一大片,藕臂乍现,连带雪白香肩半裸。

仙子衣衫破碎,无限风情流露。

「敢对你娘用强?」

白临芊并未生气,反而嘿嘿笑道:你不仁我不义,休怪娘亲干匪事。

手中掏出一枚白色宝石,宝石散发着白色淡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辞宴此刻,就是头发情的猛兽,只顾往娘亲身上扑,而风一吹就倒的柔弱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只皓腕被钳住,白临芊表情狰狞,痛苦哀嚎:「好痛,你轻点~ 呜呜呜。」

精虫上脑的儿子,再无往日体贴,另一只手狠狠抓向娘亲高耸的胸乳,白临芊也不躲,任由儿子伸进里面,肆意揉捏抓攫,只是嘴里一直在哀求:「不…不要…不要啊,我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

白辞宴猛地一扑,把娘亲扑倒在草地上,旋即压上娘亲身体,肉棍隔着内裤,顶在软乎乎的阴埠剐蹭。

「别这样,我们是母子,娘用手帮你好不好?」

「你个没良心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来强暴我的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娘亲脸上,雪颜上当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柔弱小仙女可怜惨了,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成河,疯狂的白辞宴野兽般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白辞宴才知道,这令他愧疚了很久的一巴掌,是娘亲为了卖惨,操纵他扇下来的。娘亲那么厚的脸皮,扇一下根本不打紧。

发光的宝石正是修真界专门用于记录画面的留影石,她这个还是高阶版,带声的那种。

白临芊收好留影石,心里得意洋洋:哼,让你管我看帅哥,今天把你流氓行径记录下来,以后再敢跟自己唱反调,就可以威胁:儿子,你也不想那天的事被人知道吧?

干完了匪事,白临芊坐起身,搂住儿子后背,双臂缠住儿子躁动的身体,手掌握住白皙肉棒,来回搓动,手指箍成的圈,每剐蹭一次龟棱,怀中身躯都剧烈颤抖,可他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烦死了,你怎的还不射?」

「当真是只天赋异禀的小公狗,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耐不住痒的小骚货。」

白临芊感到儿子气血越来越燥热,肉棒烧得跟火炭一样,屁股猛烈耸动,牛子狠狠淫两只软手握成的阴道,后背也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猛撞自己胸乳。

「要不给他含出来?才不要,我可没给别人舔过,从来只有别人舔我的份。」

「难不成真要主动献穴?不行,天人境的哪是那么容易进的,真要让他进了这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思索良久,白临芊做了一个让她后来生了许久闷气的决定:她抓住儿子后颈衣服,将他提溜起来:「别急,娘亲带你玩3P。」第8章 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

鲜水镇东边有座大湖,湖面莲叶铺展,渺渺无边际,荷花开得正好,在夏日的热浪中欢快地跳动着,湖中许多游船穿梭其间。

湖岸杨柳堆烟,正是夏日避暑圣地。日未落西山,周边已经游人如织。岸边须发皆白的钓叟,时而挥动鱼竿,孩童们在湖边追逐嬉戏,好一番热闹景象。

一只游船上,柳迦陵有些心烦意乱,此前被指尖高潮,那感觉实在有些回味无穷,一手心不在焉地放在琴弦上,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裙子里面……

身为羽化山年轻一代弟子的大师姐,需要时时刻刻端着架子,除了修行之外,爱好也只能是弹琴这种雅事。为了维持清冷师姐的形象,别说与人打闹,就是耳朵稍微沾上点污言秽语,也得将那弟子好好惩戒一番。

清冷师姐欲多年,没想到却被女人高潮,柳迦陵想到先前的淫靡,又荒唐地想到,手指已是如此美妙,若是将男子那什儿插进去……

清冷的脸蛋,顿时红霞朵朵,赶紧摇摇头,手掌拍拍脸蛋:宗门血仇未报,怎可思虑荒人意志的淫靡事。

可是……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好像也影响复仇大计……

脑子里思绪乱飞,脸蛋愈加通红,突然,身子一僵,缘是纤腰被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臂环抱。

小美人,食髓知味,思春了吧?」说话的,正是欠了无数风月债的太阴仙子。

「没…没有…」赶紧抽出了裙子下面的手指。

「是吗?让本检查检查。」

白临芊将提溜的货物先扔进船舱,坐在船沿,也不提裙摆,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直接泡进水里。随后将美人放倒,仰躺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滑得似泥鳅,钻进裙子,直刺腿心……

「亵裤都湿透了,还说没思春?」白临芊将她身上衣裙翻到腰间,没想到这妞还穿着一条白裤,扯住裆部正要脱,柳迦陵赶紧双手抓牢:「别,不可。」

白临芊坏笑道:「小美人,你不知道你越反抗,本兴奋吗?」

裤子难逃厄运,不仅被脱,还被撕成了片片破布。

柳迦陵慌忙扯下裙摆,周围碧荷间,各类小舟穿梭其间,不远处就有一只,要是船上有人看过来……

她却不知,眼前的仙子其实有极严重的暴露癖,只是这么多年一直隐忍着。

柳迦陵怯声问道:「掌教大人,何事找我?」

「差点把正事忘了。」白临芊一拍脑门,「小娘子,有没有对象啊?」

「没有。」

「那喜欢你师弟吗?」

「小师弟很多人喜欢的。」

「那就让他把你身子破了吧。」白临芊语出惊人,女儿家二十年的清白身,哪能说给就给?

「你来这里不就为了接近他,想拉他和你们一起给羽化山复仇?」

柳迦陵愕然,原来仙音阁的一切都在她的监视之下,那背后所做的一切行动,她也应该知晓,从宗主那得到的惊天秘密来看,白临芊与皇室应该有很密切的联系才对,那为何没有阻止针对朝廷。

白临芊笑道:「他中了淫毒,不快点把那东西释放出来的话,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赶紧的,脱衣服吧。」

柳迦陵脸色绯红,身体僵硬无动作,白临芊却动作迅速,将儿子拔了个精光,推到柳迦陵眼前,白白净净的大肉棍暴露在空气中,离着鼻尖不足一尺距离,浓烈雄性腥臭扑面而来,头一次见到异性身体的柳迦陵,羞得慌忙双手捂住眼睛。

可她不知道,这副女儿家的娇羞媚态,落入白临芊眼中,分明是在挑逗。白临芊果断把手从领口钻了进去,往外一扒,裹着翠绿色肚兜的椒乳蹦跳出来,一只手灵活似蛇,绕到后边,解开肚兜绳结,轻轻一扯,雪白椒乳再无片褛。

解衣手法之娴熟,叹为观止,不知从姑娘身上攒出的经验

啊~ 柳迦陵一声尖叫,慌忙间把手臂从脸上拿下来,双手交叉,捂住不安分跳动的酥乳。

不料,此举正中下怀,白临芊的魔爪又转移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身袭击。方才扯碎了她的外裤,本以为能直抵花心深处,白临芊属实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亵裤,亵裤扒下,里面还有一件内裤……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保守吗?要是换她这个寡妇,穿了裙子,别说外裤亵裤,内裤有时候都懒得穿,光溜溜的,别提多清凉舒爽。

私处被袭,柳迦陵慌忙分出一只手来挡,一手护住胸部。白临芊将她搂在怀里盘腿坐着,一手在她身下较量,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张开嘴,邪笑道:「宝宝,快来捅她嘴巴。」

白辞宴邪火愈重,精虫上脑,也不管什么洞,不受控制的,捅了进去。

处子佳人的小嘴温热湿滑又紧致,前所未有的舒爽冲击大脑,他也没经验,只提起大屌在狭小的空间里横冲直撞。

只是他爽到飞起,柳迦陵眸子瞪大圆溜,她从未想过,男人的坏东西,还能插进嘴里,支支吾吾道:「别…啊…嗯…太脏了,别插……别插进嘴里啊。」

「那地方……是撒尿的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白辞宴不为所动,意外发现,当龟首撞到小嘴里的喉洞软肉时,快感愈加销魂,在本能地驱使下,双手扶住头部,胯部死命前耸,硕大的龟头刺进喉咙深处,堵得没有一丝呼吸空间。

白临芊还在捏乳插穴,看到美人不堪受辱,香汗淋漓沾湿头发,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忙推开儿子,笑骂道:「臭宝宝,轻点弄,柳姑娘眼泪都出来了。」

肉棒退出,带出口水,顺着嘴角,落到胸上,柳迦陵忙取了丝绢擦拭,又在船沿俯首沾了清水擦拭口涎,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浓茶漱口,连着漱了十来次,蜷缩在船舱轻轻啜泣。

白临芊有些心虚,好像玩得有点过了,没料到小美人洁癖有点严重。也对,自己这种渣女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臭屌入嘴,何况她还未经人事。

要不放过她?

那是不可能的。

可必要的安抚还是要有,白临芊红艳似火的嘴唇,落到仍然流淌着淫靡口涎的双唇,四张柔嫩唇瓣相交,香嫩软舌挑开贝齿,拨弄美人香舌,柔嫩触感让柳迦陵登时眼神迷离,心中恶心减轻许多。也不再害羞,两条舌头像黏滑的泥鳅纠缠厮磨,细听还有滋滋水声。

双手再不顾忌,攀上白临芊饱满仙乳,似要子债母偿,将方才的债索取回来。

只是刚舒服没多久,绝品仙子就被人拖走。

白临芊既无语又有点高兴,霸道宝宝即便神志不清,也不想让她被别人亲。

白辞宴不去管衣衫半褪,香肉暴露的柳迦陵,反倒将衣衫整齐的娘亲压在身下,双目如电,盯着娘亲眼眸。

白临芊学着柳迦陵,双手交叉在胸前护住胸部,苦兮兮道:「你不会想上我吧,我可是你娘。」

妖孽的仙子又冲柳迦陵求救道:「本下面流了太多水,又酥又麻,没力气了,你快把拉走,我是他娘,不能让他干啊。」

哪里是求救,分明是叫春。

令白临芊意外的是,柳迦陵并没有过去,而是在母子两人注视下,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白临芊发誓,她这辈子没见过那么红润的脸蛋,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鸽血红宝石,如果不是傻宝宝太小气,真想抱着一阵狂啃。

柳迦陵躺在船舱内的软榻上,两条腿缓缓打开……

腿心花穴,阴唇张开,娇嫩粉肉乍现,无数男人痴想的销魂洞,湿哒哒的蜜汁汩汩外涌,魅惑着男人享用。

这一幕极致诱惑,白辞宴肉根雄壮到极点,火急火燎得回过身,不料率先碰到佳人酥体的却是娘亲。

白临芊病并拢双腿坐到床头,让柳迦陵的头阵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冲儿子道:「儿子告别的处男,当娘的怎么能不在一旁给点指导呢。」

白临芊弯腰,抓住儿子肉棍,抵在穴口,临门一脚。

「就这样,往前挺。小美人,第一次有点疼哦,忍着点。」

坚硬粗涨的龟首一马当先,率先破门,雄壮有力的茎身随之长驱直入,狭窄紧嫩的处女玉穴,无比激烈的收缩包裹着不速之客,腟道密褶带来的压迫感,使得身后少年倒吸一口凉气,直教他爽到灵魂颤栗。

滚烫粗长的肉棒一冲到底,坚硬粗长滚烫的肉棒,毫无缝隙的填满了娇软滑嫩又紧窄的处子美穴

「啊……好疼。」

下体撕裂的疼痛直冲大脑,疼出一阵冷汗,美人一声高昂哀鸣,娇嫩玉体忍不住抖动起来,激起阵阵乳浪。

「啊…啊…啊……轻点,轻点…师姐受不了啊……」

神智近迷又初尝果的少年,哪里听得进去,抱着仙子美脚,嘴巴亲吻玉足,下身依旧狠狠冲撞。

「不要……啊……再干下去,师姐会坏掉的……」

欲多年的冷美人,着实不堪蹂躏,冷汗已将床榻浸湿。白临芊本有教训一下这个试图抢走儿子美人,可看到儿子一点不怜香惜玉的大力冲撞,有点于心不忍,脱了鞋,将两只娇嫩玉足搁在了二人结合之处,这样儿子的坏东西,只能伸进去一半。

柳迦陵痛苦减轻不少,可早该料到,床上的仙子也是不会安分的。

此时的姿势极为奇怪,白辞宴将胯下美人笔直纤细的美腿抗在肩上,站在榻下耸动阳具,她上半身躺在娘亲怀里,娘亲双腿绕过腰间,玉足抵在他的胯间,而她的手,自然不会闲着。

两只雪白大奶水球一般,在娘亲手中滚来滚去,雪白晃眼,乳肉时而堆集成峰,时而四溢如涛……蹂躏得她,浑身绵软无力。

美人贝齿紧咬红唇,竭力让自己控制不发出声,哪怕白临芊手指狠掐一下蓓蕾,也只是轻哼:「嗯~ 轻点…」

就在此时,湖上传来几道声音:「咦,那是不是迦陵的仙子船?」

「肯定是,琴都放在外面呢。」

「迦陵仙子,今日十分有幸遘遇,不知能否为我等弹奏一曲?」

白辞宴只觉包裹肉龙的腟道肉褶,紧缩力道骤然加重,原来柳迦陵为外面声音一惊,平日端庄的琴师,极害怕被人发现此刻淫靡景象,身体应激,紧绷起来。

忽然,清丽家人柳眉颦蹙,啪~ 一声重响,肉龙一插到底,顶到了子口,原来坏女人又使坏,起缓冲作用的脚丫突然撤走。

势大力沉的撞击声,再度响起。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没几下,不堪蹂躏得羞美人,只觉蜜穴深处传来极其强烈的酥麻之感,令她娇躯剧烈抽搐,秀眉紧锁,脚趾蜷缩,美乳层层波浪激荡,即便素有洁癖,也顾不上手掌全是肮脏淫液汗水渍,捂住嘴巴……

「啊呜……不行…不行了…。」

小穴深处,一股浓烈阴精决堤而出……

本就强弩之末的少年,初尝美味的龟首,受了这一发热烈浇灌,再受不住,爆发出数道更加滚烫的阳精

「迦陵姑娘?」外面又传问询之声。

可是刚经历破身之痛的琴师,软如芋泥,瘫软在床,发白的唇瓣实在抽不出力气出声回应。

白临芊与那外面道:「迦陵姑娘正和情郎幽会呢,没空搭理你们。」

「里面的姑娘莫要说笑,迦陵姑娘可是我们鲜水镇冰清玉洁的仙子,并未成婚,断不会与人媾和。」两条小船靠近,船上各有三四个青年。

「啊~ 」柳迦陵忽然惊叫出声。

缘是那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太阴仙子,掀开了船上帷幔,虽只一眼,却将舱内春光全给人瞧了去。

迦陵姑娘赤身裸体,躺在床榻,折腾一天的白辞宴,泄了淫毒,趴在她柔软无骨的酥体昏睡过去,嘴里还叼着女神的一粒乳头

船上有人叫嚣:「迦陵姑娘定是被人挟持,我等身为同乡,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

「杀了里面淫贼,救出迦陵姑娘。」

白临芊走出船舱,呵呵笑道:「不知道还以为你们真是一群正人君子呢,不就是想趁机干一炮吗?迦陵姑娘今日确实不方便,不如奴家让你们干如何?」

这些男子,虽然没有特别养眼的帅哥,但胜在年轻,渣女仙子又生了调戏一番的念头。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眼前仙子身上,瞳剪秋水,眉如远岫,登时心惊:天,她的眉眼怎生的如此好看

迦陵姑娘脸蛋婉约似小家碧玉的,在这张国泰民安的明艳面前,得不到半分胜算勾人魂胸脯更加鼓囊,动人魄的香臀更加圆润,更有一双绝品美腿,笔直修长,简直能缠断男人雄腰。

此女哪是人间该有,除了梦中仙境,再无别处有。单是看一眼,七八杆长枪纷纷立起。

「你们想干我吗?」说着,渣仙子还故意将领口下拉些许。

痴汉们早已眼冒金星,口水流成河,只待一人率先冲出。

「不过奴家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可受不了你们一起上。想上我,得看你们够不够硬。」

「仙子想如何看?」

「自然是上手摸了,只要你们能在我手下坚持一盏茶的功夫不软,奴家就让你们为所欲为。」风骚仙子娇媚说道,「谁先来呢?要不再你们把你们宝贝掏出来比一比,谁的最长,奴家就先给谁撸。」

两船上的男子被风骚仙子勾魂索魄,脑子哪还有半分理智,纷纷解开裤腰,有的更是直接赤身裸体,一排鸡巴齐齐朝着仙子昂首。

虽然容貌只是个二十岁的姑娘,可众人并不知道,眼前仙子的心性,早就荤素不忌,与乡下五六十岁的大妈无异。

白临芊根本没有一点羞耻心,看到这么多雄性肉根,非但不羞,反而感觉别样刺激直冲大脑,脑子里不意淫:要是这群家伙一起上,该是怎样一番景象?一手各握一只,两只脚丫各踩一只,身下再骑一根…要是全射身上来场精液浴会不会很刺激?怎么办,没试过群玩,好想试……

很久没有被男人填满的身体,不争气地哗啦啦流出水儿……

回到现实,仙子不感叹:怎么就生了个活爹出来,这不准那不准!

「仙子,在下可要来了。」

几人中的优胜者,精着身子,跳到船上,他身材健壮,脸也不算丑,就是小麦色的皮肤颜色深了些。白临芊瞥向胯下,表情愕然,好雄伟的巨根!

就像男人瞧见巨乳,仙子也有兴奋

「快看,娘子乳头凸起来了。」不知谁是大喝道,原来仙子衣衫轻薄,饱满乳肉绷出惊人圆弧,稍微一点变化,便展露无疑。

没办法,闷骚的渣女仙子,许久没被滋润,一根超级硕根立在眼前,动情也很合理吧。

白临芊无语,出来只是想调戏这帮家伙,把他们火气燎起来,然后再赶他们走,没别的意思,挑逗男人却不给肉,渣女表示心情很爽。

可现在局势有点失控,好想把这根大家伙塞进去。

都怪臭宝宝,干嘛不再强硬一点,娘亲又不会真的反抗。还挡着我的面,干我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健壮汉子自然不晓得女子内心不讲道理的复杂心思,天王老子也挡不了色心大起男人,一颗包天色胆驱使,汉子咸猪手抓向娘子白皙如玉、不染一点凡尘烟火的素手,却被一掌打开。

「本准你动手了?」水眸忽透凛然霜寒,汉子遭受一股透骨寒冷,浑身僵住,仿佛随便动一下,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

仙子盯着巨根,内心挣扎着:都送上门了,不摸白不摸,摸两下怎么了,反正又不会放进去。

柔弱无骨的滑软酥手,握住粗壮如同婴孩手臂的硕根,缓缓上下捋动,享受着手上滚烫带来的舒爽。

棒子的主人更是爽得头皮发麻,仙子的肌肤嫩滑如玉,将肉根握得紧紧的,简直比自家媳妇那松松垮垮的阴道还要舒爽。没一会儿,手冲带来的极致刺激,令他产生强烈的喷射兆头,汉子为了多享受片刻,心一横,牙齿狠咬了一下肥厚的嘴唇。

鲜血流淌,痛感快感交织,终于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嘿嘿笑道:「娘子,一盏茶的时间快过了哦。」

后来,汉子时常懊悔:千不该万不该,当时挑衅那疯批干嘛。

白临芊冷笑一声,掌心力度徐徐加大,汉子不知,哪怕是精钢神铁,在她手中也跟棉花一般无异。

「啊,痛,仙子轻点……」

可哪还来得及,引以为豪的坚硬肉棒,被捏成一团烂肉,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哎呀,软了呢,还有谁要来试试吗?」仙子笑眯眯问道。

众人早已脸色煞白,裤子都来不及提起,仓皇摇桨逃离。

哼,给你撸,只是因为本想玩玩具,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玩本的仙子玉体?

赶走一干淫贼,返回舱内,见到儿子的衣服已经被重新穿好,在床榻上睡得昏睡,柳迦陵背着她,赤身裸体,正用布帛沾了清水,仔细清理小穴深处间断冒出的淫汁。

美人玉背纯白无暇,纤腰如弱柳,偏偏臀儿圆滚滚白花花,腰臀间起伏的曲线,夺人心魄,恰是催动春心的一记猛药。

仙子本就欲火炽盛,当即春心放荡,快步上前,一下将美人扑到地上,豪峰贴玉背,素手抓香峰,渣女仙子放着自己豪峰不抓,最喜抓别人香乳。

「别啊,地上脏…」舱底本铺了一层羊绒地毯,可有洁癖的美人还是心里膈应,只是若是听到接下来的一句话,她肯定后悔祸从口出。

「原来你想和我上床啊。」

不待淑女拒绝,仙子已将她扯上床榻。白临芊将儿子胸膛当作枕头,仰躺在床,又将光溜溜的雪白胴体压着自己的身子

长腿盘夹美人腰,魔爪奇袭美人胸。

娇羞的美人,脸颊微泛起桃色,汗液沾湿俏红的脸恰似花瓣含露,眉宇之间流传春水般的柔情,秀眉轻扬,似是轻风拂过湖面的波纹,细腻而不失力度。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亮星,闪烁着期待与智慧的光芒。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顾盼之间,流转出无尽的娇羞与端庄。

「愣着做甚,不想揉我的胸吗?」

柳迦陵呼吸一滞,随后双手果断攀上那对无数人垂涎的完美凶器,隔着单薄顺滑的丝质抹胸,凶狠地侵袭。

软,紧实,弹性极好极好。

直教人飘飘欲仙,难怪世人常说,『男儿腹中诗书千万斤,不及女子胸前二两白肉』。

无比舒爽的手感,让美人胆子大了几分,她手上毫无章法,只顾肆无忌惮地揉捏乱抓,然后报复性地掐她坚硬的乳豆。

不谙情事的姑娘,被蹂躏乳尖时,会感到丝丝疼痛,她只想报复回来,殊不知对白临芊这种老色胚来说,掐得越狠,她只会越兴奋,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自己掐自己。

儿子中毒开始,她就一直在被刺激,先是配合二人破处,方才又见到久违的肉棒,现在又被掐弄敏感点,饶是渣女也有些坚持不住。

「先别掐了,本也快到了,帮我舔出来。」

柳迦陵发懵,她实在不知什么叫舔出来?

正思绪乱飞时,白临芊挣脱起身,圆臀坐在儿子胸膛上,背靠船壁,双腿大开,将光洁无一丝毛发的私处展露无余。

只见滚滚白肉的腿心:花唇盛开,粉桃艳艳,水光润润。

柳迦陵看得痴了,良久才感叹了一句:「好漂亮。」

「那还不快舔?」

柳迦陵本来褪色的脸蛋又瞬时红艳,支支吾吾道:「尿…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骨子里浪荡的女王哪会容她拒绝,抓住肩膀往前一带,两条修长美腿趁势缠住脖子,一张羞红的脸蛋,就被迫停于仙穴口。

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淫贱事情,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可惜徒劳无果,见她不肯动弹,白临芊只好在一旁指导:「先用舌头舔腿根肌肤,然后在用你的鼻尖蹭阴户,再吮吸花唇和阴蒂,之后将你的舌头当作男人阳根,刺进里面搅弄,或者用舌尖快速舔弄阴蒂,能多快就多快。」

柳迦陵听到指导,还是矜持不肯,渣女又威胁道:「不舔我就一直夹着你,要是被你醒来的师弟撞见,你在她娘亲胯下承欢……」

柳迦陵害羞又刺激,纠结之下还是伸出舌头,花园过于漂亮,不受控制地轻轻点扫两瓣花唇中间粉嫩的蜜肉,又对一顿吮吸,然后才开始按白临芊说的流程给她口交

「啊,爽!」白临芊舒爽地叫了出来。

口了小会儿,柳迦陵忽然咬住淫豆,轻轻用上下贝齿来回搓动。此前白临芊挑弄她这里,舒爽得她欲仙欲死,这是要以牙还牙。

白临芊本就在崩溃边缘,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再按耐不住。

「啊~ 好爽,我要泻身啦。」

「舔我,嗯~ 舔我…再激烈点…受不了了…噢,泻了泻了…」?激烈的喷泉汹涌决堤,水量极其惊人。

可怜的小美人,躲闪不及,脖颈、胸乳,乃至小腹全被淫液打湿,甚至还有些喷进了嘴里。

白临芊咯咯笑道:「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又把你弄脏了。」

柳迦陵只好忍着疲软,又清洗一遍身体,返身想要休息却又犯了难,床并不大,趟三个人显得非常拥挤,而且白临芊泻出的清泉,将床单湿得透透的,能拧出水来,万万睡不得人。这条船只是为游玩准备,并无备用被单。

然而白临芊却毫不拘束躺在上面,媚眼如丝盯着她娇羞模样。

「掌教,要不回仙音阁歇息?」

「不要,这床小,适合大被同眠。」

「可……床单都湿透了。」

「介意这个?简单。」白临芊一把扯掉床单,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铺在床上当被单。

柳迦陵首次见到这副完美无暇的极品仙子胴体,又心生自残形愧之感,此外又有种抱住的冲动,美女也想贴贴。

刚走到躺下,后颈就被一条藕臂勾住。

此刻,狭窄床榻三人紧挨,一丝不挂的白临芊左拥鲜肉右抱美人,不臆想:胯下要是再骑个大猛男,这日子,想想就觉得滋润。

「辞宴在羽化山过得如何?」白临芊突兀问道。

「耀眼。」柳迦陵想了想回答道,随后解释,「天赋极好,宗主之子,修行极为用功,偏偏从不炫耀这些。每有危险总是冲在前面,与大家同甘共苦,宗内许多人都和他有过命的交情。」

「羽化山灭宗之时,给许多幸存同门都安排了后路,不准我们提复仇的事,直到我们听说孤身斩杀陆地神仙,才知道他劝我们放下仇恨,只是想一人背负所有。」

白临芊忽然生出一丝愧疚,说道:「他很珍惜你们这帮朋友,是因为在京城受了太久的孤独。所以你们想继续复仇,还是别拉他了,他为羽化山做得已经够多了。」

柳迦陵默然,宗主死前就劝幸存下来的同门不要复仇,说死人没有活人重要。而且天下凝一,乃是大势所趋,统一各方势力,于千秋万代都是幸事。

可是,朝廷使出下作手段,父母同门蒙受不白之冤惨死,血海深仇如何放得下?

师弟如今已是半个废人,还是不告诉他真相,飞蛾扑火这种事,让他们来做就好。

「能问掌教一个问题吗?」

「鬼神引是谁传他的,宗主不可能传师弟如此阴邪魔功。」

「告诉你也无妨,来自京城,一个无时无刻都想干掉本,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野心家。而他设计我儿子,我偏偏也无法拿他怎样。」

夜色渐深,本想休息的柳迦陵欲哭无泪,简直快被气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绝美仙子,呼声大如放屁,根本睡不得。

舒缓过来的柳迦陵,起身来到船舱外,月明星稀,晚风正好,手不知怎的,就探入了裙子里面……

她不知,远处的黑暗里,两道黑影正窥视着这边。

「这小娘子也不错呢?好想干」

「这小娘子算什么,等拿下云梦水府,太一门覆灭的日子就不远了。上边可说了,只要斩杀一名太一门四境修士,就可以干一次骚媚入骨的太阴仙子。」

「那可是天人境,咋这些小角色真能干得到吗?」

「天人境怎么了?那堪称举世无敌的羽化山宗主又如何?不照样见了阎王?上边大人物一言九鼎,拿下她就是战利品,到时候管她什么境界,也只是你我胯下一条母狗。」

「小声点,别让她发现我们在监视。」

「怕个卵,隔这么远,你我专攻潜行的修士,天人境也发现不了。」

第9章 绝对领域

夏日清晨,太阳早已翻过山头,即便是清凉的湖上,水风也染了温热。

昨日折腾许久,白辞宴醒的有些迟,如果不是身上热乎乎的闷得难受,或许醒得更晚。

迷迷糊糊间,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内里火气顿时化作热汗,腾腾地往外冒。

缘是睡相优雅的娘亲,一条绝品美腿挂在他的腰间,抬起头的二弟,正好顶在膝弯处。而自己之所以感到热,是因为脑袋被娘亲搂在怀里,脸就埋在胸乳之间。

要人老命的是,除了一件薄薄的肉色内裤,娘亲浑身光溜溜的,脑袋不需动,舌头一伸,就能尝到无限诱惑的粉嫩乳尖。

白辞宴毫不客气,张开嘴,将一枚鲜嫩樱桃含入口中,轻轻吮吸。一只手悄无声息,搭在娘亲搭在身上的圆润大腿,来回轻抚,皮肤光滑细腻又极具弹性,好想抱着一顿狂啃。

娘亲极为高挑,比一般男子还要高上半个头,偏偏比例也是极佳,一双匀称笔直的长腿,宛如两根精致温润的汉白玉,但是瞥一眼,都能让人不含而立。

年纪尚浅的少年喜欢看脸看腿,一双完美长腿就是勾魂索。少年此时还不知,娘亲身上完美形状的浑圆蜜桃美尻,饱满紧实水滴仙乳,才是绝品中的绝品。而那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宝穴,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孤品。

娘亲的腿,但是摸着,肉棍已坚硬似铁。

白辞宴顾不得腰子生疼,缓缓耸动屁股,对娘亲的膝弯展开了一阵温柔顶撞,敏感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撞到娘亲膝弯,因为干涩刚开始还有点疼,撞着撞着,马眼就渗出湿滑黏液,磨棒变得舒爽无比。

良久,白辞宴才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他的负罪感极重。虽然平日洗澡都粘在一起,娘亲的身子除了那处区,哪里都摸过舔过,可身为儿子趁娘亲熟睡,对亲生母亲偷偷摸摸干这种事,不说能衣冠禽兽,只能说禽兽不如。

上次啃腿被娘亲道破,他就十分懊悔,内心谴责了自己一百万遍,发誓不能再干这种事。

「要不就爽最后一次?」白花花的肉体近在眼前,白辞宴内心挣扎道。

「不行,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再干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是……真的好爽啊。」

「畜生,她是你娘!」

「对,是我娘,我得坚守底线。」

「底线个卵,她昨天还让那个琴师摸胸!」想到这,少年气不打一处来,火热的肉棍,干脆抽离膝弯,奔向另一处战场……

少年并未察觉,如果一个人的呼噜声突然停了,那大概率是醒了,他不知,此刻娘亲同样心思复杂:「犹犹豫豫不像话,要爽就爽呗,纠结个蛋呢,反正娘亲又舍不得骂宝宝。」

「我家宝宝怎么一点不好色啊,这是坏毛病,得改,哪天得带他到青楼逛逛。」

「难道真要给他插?」

「还是算了,宝宝修为不高,进娘的宝穴,一下子秒泻,岂不是折他自尊。」

「多插多练不就适应了。和儿子交合,很刺激呢。」

「不行,昨天刚插过别的女人的坏东西,休想进去!」没来由的,白临芊不知怎的,生出这样一个年头。

胡思乱想时,感觉大腿被宝宝拿了下去,双腿笔直并拢,侧身躺着,而腿心深处,传来持续滚烫,白临芊嘴角微翘:「原来想干娘的绝对领域。」

白辞宴一想到娘亲被女人抓胸,就气得不行,再无半点矜持,捉着屌,从娘亲腿根狠狠刺了进去。

娘亲腿肉丰腴紧实,皮肤光滑似膏,抽插十分顺畅,醋意让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只顾耸腰猛刺,丝毫不在意会把娘亲惊醒,嘴里碎碎念道:「让你给人摸……让你给人摸……」

白临芊哭笑不得:「昨天不都哄好了吗?怎么又生气了?要是让人知道娘亲不仅胸给人抓了,小屄还给人舔了,小肚子不得气炸啊。」

滚烫的肉龙隔着薄薄内裤,激烈剐蹭敏感私处,白临芊暗道叫不好,腹诽:别蹭了,花瓣儿都开了,再蹭,水儿都要流出来了。

在他眼里极具吸引力的大腿,白辞宴正冲得起劲儿,压根儿没注意到娘亲穴口变化。

白临芊不介意让儿子直接干进去,但想到他昨天干过自己的女人,心里就很不爽,打定主意,不能让宝宝太爽了,于是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轻声开口:「怎么不把内裤脱了,隔着一层布料,不舒服吧。」

白临芊深知傻儿子本性良善,越是表现得不在意,他心里负罪感越重。

可出乎她意料,傻宝宝这次特别硬气,按照平时他肯定软下去,然后为自己的亵渎行为道歉,这次居然硬气地大声吼道:「谁让你给人摸胸的!我干死你。」

下身干得更加凶狠。

不料,娘亲也不生气,反而魅惑挑逗道:「光干腿可干不死我,想不想进去啊?」

白辞宴头皮发麻,虽然很想,可理智告诉他得恪守底线,决不能突破母子禁忌

娘亲的腿夹得更紧,柔软顺滑而又弹性饱满,还可以隔着内裤剐蹭湿滑阴户,比玩足舔腿来得更加刺激,强烈的爽感直冲云间,春袋雄性液体,再按捺不住,一股两股…悉数喷发在娘亲腿心。

要人命勾人魂的娘亲还在继续撩人:「混蛋小色鬼,差点把你娘烫出高潮。」

「不理你了。」发泄出来后,少年又羞又愤,更心怀愧疚,索性把脸埋在娘亲丰盈的乳肉里,装起了鸵鸟。

「爽够了没有?够了就赶紧打水给我擦干净。」

白辞宴离了娘亲怀抱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貌似是在一条船上,脑子里昏昏沉沉,昨天中毒后的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

「娘亲,我们为什么在船上?」

「昨天的事不记得了?」白临芊问道,心中暗自称奇:这条藤蔓还真是个宝贝,竟还有忘却记忆的功能,简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备神器啊。

「我只记得我中了毒,之后……」白辞宴大脑猛然一震,中了淫毒,须得尽快射出来,而醒来时娘亲又赤身裸体缠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昨天是娘亲给自己解的毒。

心跳加速,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问道:「昨天…昨天…」

白临芊看见他这幅模样,心知他想歪了,这不是给娘亲捉弄的机会。

「不用愧疚,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你本意,即便粗鲁了些,娘亲很想阻止,但你是娘亲的小心肝,在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刻,想要什么娘能不答应吗?」

嗯,更加愧疚了。

「对不起。」

「没关系的,娘亲只会心疼宝宝,怎么会怪宝宝呢?」

白辞宴打量着娘亲神颜,含羞草般翩翩颤动的睫毛下,眼睛清澈而空灵,泛着柔和水光;鼻若悬胆,精致犹如匠人瓷艺,两樱唇瓣红艳,似涂抹了一层鲜嫩的草莓汁,散发充满诱惑的光泽,蛊人前去品尝。

白辞宴俯下身,嘴巴在娘亲诱人的红唇上,浅啄了一下,心里念道以后得对娘亲再好点。

当然,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他差点就信了娘亲的鬼话,如果不是发现了盆中那只青绿色的肚兜。

他爬下床,看到角落的木盆,打算用它打水给娘亲洗身子,却骇然发现盆中扔了一件肚兜。

娘亲衣服很多,但每一件衣服,他都很清楚,在飘雪躺尸的时候,为了舒适,根本不穿内衣。出门也只穿抹胸或者刚刚流行起来的文胸,因为她总觉得传统的肚兜太保守,不够性感

船上来过别人!

「这是谁的?」白辞宴怒气冲冲道。

「当然是我的。」

「你胡扯,你有几双袜子几条内裤,什么材质什么颜色,我都清清楚楚,绝没有这一件。」

「好你个死变态,居然翻娘的衣服。」

「哼,我要不整理,飘雪迟早成猪圈,快说,到底谁的?」

「我新买的不成吗?」

啪~ 见她强词夺理,白辞宴气得在娘亲翘臀上,狠拍了一巴掌:「你再胡扯,上面奶味儿都不一样。」

「就不告诉你,你打死我算了。她昨天舔得我好舒服,等你不在,我还要再去找她幽会呢。」

白辞宴气得咬牙切齿,凶性爆发,双手紧紧掐住娘亲雪白的天鹅颈,很用力,没一会儿,娇嫩的皮肤上,就出现狰狞的血红指印。

看到指印,白辞宴怒气得到些许发泄,松了手,心里又懊悔起来,怎么能对娘亲动粗!殊不知,高傲的仙子被儿子粗暴虐待,内心十分享受:宝宝再使点劲儿啊,爽死娘亲了。

白辞宴沉默着,将别人的肚兜甩在一旁,到外面舀了盆清水,取了一条干净毛巾,替娘亲擦拭身体。

白临芊心虚地怪怪的配合,平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美腿大大张开,任由儿子用湿毛巾在大腿内侧游走,清理他留下的脏东西。

儿子动作轻柔,毛巾冰冰凉凉,来回摩挲,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少被别人触碰,被这么来回挑弄,酥酥麻麻,奇痒无比,哪里是在擦拭,分明实在调情,两条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只可惜,傻宝宝并未发现她的反应。

「不好,又出水了。」白临芊扶额:穴儿空了太久,十分敏感小美人的舌头终究不够解渴啊,要不勾引一下受气宝?

还是他长大些,自己这口名器,修为不够,进去只会被榨成人干。

可是,宝宝好可爱,好想渣他。

就浅浅撩一下,就不信他敢做什么。要是他自己忍不住,被榨虚脱,那也是他活该,谁叫他自己好色的,可不能怪我撩他。

【PS:唠叨两句,别用常人眼光看女主,她就是三观不正。前期除了母对子的溺爱,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给男主吃肉,只是因为想爽。她就是渣,爱玩,可又碍于儿子,只得忍着。前期男主醋多,给男主吃肉但不动感情,后期男主变化,开始自己吃醋,追子火葬场,最终结局1v1.本来打算安排2 个黄毛,但写着写着自己心里也膈应,加上为数不多的评论劝上锁,后面就用替身代替了,母上锁。不过擦边和女同到中期一直会有,女主性格转变需要过程。】白辞宴收拾完毕,正要出去倒水,却被娘亲叫住,娘亲娇滴滴的嗓音说道:「娘亲内裤被你的脏东西弄湿了,帮我脱了拿去洗。」

白辞宴从来没给娘亲脱过内裤,听到这话有些心神摇荡,娘亲熟睡时,好几次想偷偷摸摸地脱,瞧一瞧出生地的绝美风景,可欲望都被母子间的天然枷锁束缚。

看到肚兜,白辞宴其实并没有很生气,反而心安几分,有别的女人出现,应该也是为了救他,要真的是娘亲,他良心上还真过不去。至于娘亲,她肯定顺道偷吃了!

想到娘亲偷人,白辞宴没好气道:「自己脱,你都快懒成猪了。」

「小猪仔,快给老母猪脱,不然老母猪只好夹着小猪仔的精液出门了。」

白辞宴臊得耳根子通红,很想骂她不要脸,可毕竟是亲娘,还是舍不得,只好说道:「刚才这种话不准说了,不雅。」

「闭嘴。」娘亲正要说话,他赶紧捂住娘亲嘴巴,制止她继续。娘亲的骚话杀伤力太强,而且没什么三观,他真怕控制不住,闹出母子乱伦的人伦大忌。虽然平时经常亵渎娘亲,真要他提枪上马,心里还是十分顾忌。

「不行,不行,我是个孝子,不能这样。」白辞宴心里念道,「就脱个裤子,不可生妄念。」

白辞宴屏住呼吸,还是动手捏住了娘亲内裤边缘,缓缓下拉,娘亲配合地并拢双腿

少年羞涩地别过头。

少年又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偷偷斜瞥。

「我家宝宝可爱死了,想看就看,娘亲喜欢给宝宝看。」少妇咯咯大笑,颤得胸前两团白雪波涛汹涌,脱了内裤,两条美腿夹住少年腰,绝世名器光溜溜的两瓣花唇,张开着,隔着少年的裤子含着他坚挺的肉条。

白辞宴心虚不敢看,吓得赶紧远离,跑外面替娘亲干起洗衣服的脏活,洗完回到屋内,发现娘亲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白辞宴羞赧问道。

「我等宝宝给我穿。」

「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爹。」

「爹爹,给女儿穿衣服,好不好?」

「你……」

白辞宴一个头两个大,十分无语,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妖孽母亲

床上只有一件水蓝色的连衣裙,蓬松的裙摆,美丽优雅似蝴蝶的翅膀。很美,只是白辞宴很不喜,因为太露。

裙子上边只有两根坠着蓝色小花的吊带,翅形的衣襟将雪乳上部裸露,精致的锁骨和藕臂衣袖用料皆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半隐半现的春色透过轻纱,散发着引人躁动的诱惑

腰部裹了一条宽软精致腰带,上面银丝勾勒出水运流动的美丽图纹,腰带必定会将纤腰丰乳的玲珑曲线,完美展现,而上面堆积的深邃乳沟,定然迷倒一片。

下摆本可垂落足踝以上,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恐怕只能盖住纤细笔直的小腿一半,穿上去白花花的玉足肯定会吸引大片瞩目。

「你换一件。」

「没别的,储物袋里就这一件。」

身为渣女,储物袋里怎么可能只有一套备用衣裙,不过其它也差不多,不露腿露胸,那还是海后吗?

「那你穿这件。」白辞宴拿起昨天垫着三人同被的旧衣服道。

「脏了,不穿,你闻一下,说不定还有你的精味。」

「将就一下。」

「那你给我。」

白临芊接过衣服,然后,果断撕成一堆破布。

「管天管地,还管你老娘穿啥衣服?这么闲,你咋不去帮猫捉耗子呢?」

白辞宴正要数落一番,白临芊赶紧枪先道:「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准顶撞我。要么就穿这件,要么我就裸体出去。」

内裤呢?」白辞宴瞧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

「不刚被你洗了?」

仙女只是单纯嫌热不想穿,毕竟体质原因天生水多,要是出汗闷着极不清爽。何况老仙女又没脸皮,不怕走光不说,反而还觉得很刺激

如果不是两只白兔,太过壮阔,走起路来蹦蹦跳跳,影响连衣裙的美感,她连抹胸都不乐意穿。

「穿裙子怎么能不穿内裤,要不穿我的?」白辞宴从自己储物袋取出一条崭新亵裤。

「滚,谁要穿你臭烘烘的东西。」

「新的。」

「不要。」

「那你穿条裤子。」

「不穿。」

白辞宴气得很想扇她两巴掌,可他很清楚娘亲本性,扇她,除了让她更兴奋,没别的作用。只好气鼓鼓地生着闷气,懒得理这个疯批。

「受气包,又生气了?」逗傻宝宝生气可真好玩,比渣外面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心里这样想着,白临芊又抛出了一条重磅信息:「就算娘亲被人看到,他们也只能看看得不到,昨天不都让宝宝进去了吗?你和他们吃什么醋?」

什么?白辞宴呼吸一滞,表情愕然:「难不成昨天真是娘给我解的毒?」

「不然呢?还有谁会好心让一个啥都不懂的处男玩吗?」

「莫骗我,昨天分明有另外一个人。」

白临芊继续信口胡诌:「还不是因为你,没用的银枪蜡头,三两下就出来了,搞得娘亲不上不下,只好随便找个了漂亮妹妹,让她给我舔出来。」

少年面红耳赤,哪怕他无数次在梦中对娘亲大干特干,可还是不敢接受事情真的在现实中发生,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我们是母子乱伦会被天打雷劈的。」

不肯就范是吧?白临芊默默掏出了一块石头,正是昨天记录「罪行」的留影石。画面徐徐展开,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一个柔弱姑娘流氓欺负的过程,随着手掌扇在脸上的清脆声响起,画面戛然而止。

白辞宴呼吸急促,冷汗直冒,良久才回过神,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娘亲,对不起……」

白临芊心疼地赶紧将他揽入怀里,又重复之前说的一句话:「没关系的,娘亲只会心疼宝宝,怎么会怪宝宝呢?娘都是为你救你,今天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以后莫要对娘产生非分之想,为防万一,娘之后还是给你找个后爹吧……」

啊~ 白临芊话还没说完,耳朵忽然吃痛,不叫出了声。

白辞宴揪住她耳朵,语气骤变恶狠狠:「相让我同意你找男人,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告诉你,休想!昨天根本不是你。」

「就是我,高清回放你都看了。」白临芊毫不示弱,一手揪住儿子头发,一手将脸扯得变形,「胆子不小,敢对你老娘动手。」心里却是欢喜叫嚣:用点力,再用点力,疼痛使我快乐,好久没这么痛。

白辞宴自没有娘亲那般变态,他是真痛,可决定豁出去了,得让娘亲长得记性,别千方百计想找男人!一只手揪住奶头,用尽吃奶的力气狠扯,哪怕白临芊再喜被虐,敏感之地被如此粗暴对待,她是又痛又爽,只好狠扯儿子头发还以颜色。

双方一时斗得难舍难分。

「还嘴硬,我在肚兜上发现了血迹,对方大概率是第一次。留影石也是破绽,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你指定会拿出一天秀八百遍。还有,你以为我什么都记不得吗?我虽然记不得那人容貌,但我记得那人……」

「那人什么?」

白辞宴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将不堪入耳的话说了出来,「皮肤没你滑,屁股的肉没你厚。」

「哈哈哈~ 你还挺识货。」白临芊开怀大笑,率先松开了手,白辞宴松开耳朵,掐住乳尖的手力道小了些,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还不松手,真把我火气撩起来,非吃了你不可。」

「那位姑娘是谁?」

「毛都没长齐,就想娶媳妇了?」

「祸害了人家姑娘,总得给人个交代吧,给点钱补偿也好。」

「老娘玩女人从不给钱,人家又不是妓女。何况被我玩,还不要她倒贴,算她八辈子积德。」

白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真不愧是你,不要脸的太阴仙子。白辞宴心中疯狂吐槽,内里却有了别的打算,肚兜上的香味很特别,他早就猜出是谁,假装不知,只是想瞒着娘亲查些事情。

替娘亲套好裙子,白辞宴本意是直接回山,自己再偷偷下山,谁料娘亲说饿了,嚷着要吃饭,说晚上会有一群客到,得在鲜水镇再过一夜。

「哪吃饭都行,别去仙音阁,不准去找那个琴师。」白辞宴冷哼道。

「不让我去,我偏要去。」说着便朝仙音阁的方向赶去。

鲜水镇很大,毕竟是离仙道大派的最近的凡间城镇,镇上酒肆茶楼之繁华不输一座小城。白辞宴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摸清娘亲的逆反性格,不让她干什么事,她就一定会干。

巳时初,晨凉未退,鲜水镇的早市正是热闹时候。

白辞宴紧紧攥着娘亲的手,生怕她做出撩裙附身的激烈动作,目光警惕地张望四方,像守护猎物的花豹,娘亲的下身可没穿内裤

还好这是仙家福地,集市上穿着清凉的仙子随处可见,娘亲这身靓丽打扮倒也没有显得异类。只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还穿了鞋跟细长的高跟鞋,所过之处,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

白辞宴心里很不爽,脸上始终堆着乌云,偏偏娘亲很喜欢这种成为全场的焦点,任由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有个受气宝在身边当守门员,更喜欢了。

娘亲像个青春期拉着男朋友逛街的美少女,逛街有着无穷的精力,一会儿从果摊上顺只苹果,咬两口嫌太酸,塞进白辞宴嘴里;一会儿从糕点铺子抓起糕点,吃两口嫌太甜,又塞进儿子嘴里。一个不注意,又拿了首饰摊的金钗,古玩店的瓷器……

得,成了人形垃圾桶,外加提款机,这些都能忍,可你干嘛要捏卖花小女孩的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良家女孩,成何体统!

仙音阁隔壁一家茶楼,刚到茶楼门口,就有人说道:「这位仙子,来本店喝杯茶可好?」

说话的是一家茶楼老板,皮肤白皙,五官俊逸,瞧着十分和善,幸好偏瘦,没有令人恶心的腱子肉。

该来的还是来了,总有些脸皮厚的,前来搭讪。

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娘亲过于耀眼,只敢看看就好,敢上来说几句的,必然有些底气。

「没钱。」白辞宴脸色难堪,捏紧娘亲的手,希望娘亲拒绝,虽然他知道这没什么用。

「仙子肯赏光本店,足令本店蓬荜生辉,哪里还敢收些俗气的金银?引来更多茶友光顾,在下该倒贴才是。」

「呵呵,觉得金银俗气,你开这茶楼干嘛?」白辞宴讥讽。

「在下黄简,出身京都黄氏,对钱不感兴趣,来此仙家福地,开此茶楼,只是为陶冶情操,以茶会友,结识仙子这样……」

「哦,原来是豪阀家族被主家嫌弃的旁门,闲得蛋疼,专门来此勾搭良家妇女。」白辞宴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黄简被戳痛处,可为了勾搭仙子的大局,只好先忍,暗中计较,如何弄死这个不识相的少年

「正好口渴,那就进去讨一杯清茶。」白临芊微笑圆场,期待着,希望这次遇见的坏东西能玩出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