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薇尔维特
(上)
石墙大学的校门口金碧辉煌,西垂的云朵仿佛大鹏鸟的翅膀,被夕阳的光晕渲染成融化黄金的色泽,春风送来了不知名花朵的芳香,一切事物都是这美丽世界的点缀,伴随着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学校的学生们成群结队的离开了这座甚是华丽的校园,为这个世界装点了生命和青春的气息,人群向着属于自己的远方前进,恰如一根又一根命运的丝线交织成了名为社会的网。
苏诗涵也是这人潮的一员,而当她在左右分流的人群中脱离出来,站在学校的正门口时,她就在这一瞬间成了美丽世界的画龙点睛之笔,这世界在找寻到她的一瞬间,就将那温柔的光泽全部赠送给了这个正在读大一的少女,少女的气质文静可爱,腋下夹着的是但丁的《神曲》,从外表就能看得出:她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姑娘。
她是班里相当出名的文学少女,对各种书籍都充满了渴望,在这个刚刚踏入大学没多久的年纪,阅读量就已经超越了自己的老师,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学业丝毫没有因为大量阅读课外书而落下。
苏诗涵拢了拢纷乱的发梢,在校门口站了许久,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但是长久的等待却换不来那个被等待的身影从学校林荫道的深处出现,久站的苏诗涵,丝毫没有因为等待而乱了阵脚,她的气质依旧优雅又文静,站的也笔直不拖沓,但这等待未免有些长久,苏诗涵看了看手表: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她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
唉。
苏诗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阳光下久久站立让她的额角流下了汗水,说不定今天等不到了呢?说不定她今天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是不等了吧,直接回家算了。
这么想着,苏诗涵转身,向自己所住的公寓走去。
她住的地方几乎没有其他住户,整栋楼刚刚完工,小区也刚刚开始建设没多久,所以装修和施工的声音几乎不绝于耳,苏诗涵抵抗干扰的能力相当强,所以总是能忽视那些吵嚷的声音,沉入到文字的世界里去,对于这里的嘈杂也已经习以为常,一边想着今天读的书,一边经过了熙熙攘攘的闹市,来到了这个没什么光芒照射的破公寓楼,在楼下刚要进入这栋公寓的时候,苏诗涵被一个貌似是孩子的人形挡住了去路。
“姐姐你真好看!”这孩子穿着破烂不堪的军绿色短袖,脸上满是污垢和结痂的灰尘,看上去比苏诗涵小一两岁,干巴巴的瘦,比苏诗涵矮一些,苏诗涵知道这个孩子应该是在这个工地干活的小工。但是……虽然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但是脸上的表情给人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孩子的单纯,反而有些……苏诗涵搜肠刮肚想了半天,发现和这个孩子联系最紧密的词语是“猥琐”。
“谢谢你呀小弟弟。”苏诗涵依旧回报了最大程度的礼貌,准备掏钥匙开门上楼。
“姐姐和我睡觉!大姐姐和我睡觉!”小孩子突然怪叫着喊了起来,并且扑上来抱着苏诗涵的腰,无论是他的语言还是他的动作,都让苏诗涵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要推开这个小孩子:“别闹了小弟弟!”
“我要让姐姐脱光了和我睡觉!”小孩子不但没有放手,搂住苏诗涵腰的双手还越来越用力,这力气之大让苏诗涵难以想象,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孩越搂越紧,苏诗涵焦急又害怕的想要脱身,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就在这紧急的时刻,另一道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来到苏诗涵的身前,之后一气呵成狠狠地朝着这孩子的肋骨上踢了一脚,小孩子被踢了这一脚,吃痛放开了手,苏诗涵感觉束缚自己的孩子离开了自己,连忙退了几步,扭过头看去,她一直在等待的身影此时此刻就站在她的身边。
“呀,雨诺。”苏诗涵看到那赶来的人,脸上难得浮现出喜悦的微笑:“你来啦。”
被称作雨诺的少女也转过了头,她的名字是林雨诺,比苏诗涵要便宜高一点,拥有着相对于苏诗涵而言更加纤细的身形,而这身高也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修长可人,精致的面容即使不施粉黛也能让许多人都为她倾倒,两个少女的洁白让这已经擦黑的天地之间都平添了一份亮色,林雨诺皱着眉头看着在一边捂着肋骨的孩子:“这小孩怎么这样?”
“教育,是教育的问题啊。”苏诗涵扶了扶眼镜,感叹着教育普及程度不够而给孩子带来的影响,就在那个小孩又要开始撒泼时,一个颇为浑厚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哎哟,二狗子这是挨打了吗?”
另一个民工从工地杂乱的事物中走出来,似乎笑的很是爽朗,这民工长得高大又强壮,仿佛一座铁塔,走到苏诗涵和林雨诺面前,即使是经常练习拳脚功夫的林雨诺也畏缩了一下。
“不错,不错,哈哈哈哈。”高个子民工又笑了:“两位美女,给你们道个歉,二狗这孩子脑袋有些不好。”
“脑子不好就好好管教啊。”林雨诺还是有些生气:“好好的活在那堆废料里吧。”
“你说的有点过分诶……”苏诗涵轻轻用胳膊顶了一下林雨诺,轻声地说。
“好的,好的,两位美女慢走,我带二狗回去了。”高个子民工说着,拉住被叫做二狗的孩子,转身向工地走去,每走几步,就要回头看上一眼两位女孩。
“没事吧。”林雨诺没怎么在意,只是低着头为苏诗涵掸去衣服上的泥巴——二狗的手真是太脏了。
苏诗涵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打开了门上楼:“你今天一天没给我发消息哦。”
文学少女露出了别人未曾见过的娇嗔表情,似乎在责怪一般:“我放学之后也等了很久哦。”
“抱歉抱歉。”林雨诺似乎不怎么会表达歉意,只是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精致的纸袋递给了苏诗涵:“给你,祝你20岁生日快乐。”
苏诗涵打开了房门,还是有些怒气未消似的:“我都说了不要买礼物。过个生日而已……”
房间里的布置相当精致,虽然没什么浓重的少女气息,但是还是能从墙壁上几个可爱的贴纸,房间上漂亮的门牌上看出房子主人的身份。
苏诗涵脱下了鞋子,简单干净的白袜子和林雨诺是同款。
文静的少女与林雨诺一起在门口换鞋子,还顺带闻出了一些暗藏在林雨诺黑色短袖里的味道:“又偷偷抽烟,快把烟交出来!”
林雨诺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打了个哈哈:“拆礼物,拆礼物吧。”
苏诗涵瞪了林雨诺一眼:“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说着把那精致的纸袋打开,天鹅绒的小方盒里放着一对纯银的戒指。
“这个是……”
“克罗心的对戒,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喜欢这个款式来着。”林雨诺笑了笑:“再次祝你生日快乐,生日蛋糕我刚刚在来的路上订好了,其他晚餐就要拜托你啦。”
苏诗涵有些惊讶于林雨诺能把她随口一说的话记得这么清楚,也感动于这对戒指的存在,拿起戒指仔细端详着,深刻的体会到里面包含着的那个飒爽的女孩浓烈的爱意。
“我帮你戴上吧。”林雨诺说着,从盒子里拿出另一只戒指,抓住苏诗涵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又不是结婚……”苏诗涵嘴上这么说着,却已经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和脸上幸福的红晕了:“那我也要帮你戴。”
“好啊,我的公主。”林雨诺说着伸出了左手,深情地注视着俯身为她戴上戒指的苏诗涵,当苏诗涵抬起头的一瞬间,与她十指相扣,并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苏诗涵闭上了眼睛,用热情回应着林雨诺的热情,两个人的唇齿互相碰撞,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并满怀爱意的吞下。苏诗涵能品味出淡淡的烟草味道,这个味道她不是第一次尝到了,虽然不喜欢烟味,但是这个味道,在她看来是专属于林雨诺的印记,所以对于烟味,苏诗涵的情感相当复杂。
“哈……”良久唇分,林雨诺越过可爱的半框眼镜,凝视着苏诗涵的眼睛,那里面蕴含的是文史哲的光芒,就是这样充满知性的光芒,无比让林雨诺迷醉。
“喜欢你哟。”林雨诺的脸颊微微泛红:“一直以来都最喜欢了。”
苏诗涵也笑吟吟地红着脸回应:“我也一样。”
在这样甜蜜的气氛之中,两位跨过常人目光和偏见的少女,心灵无比的贴近。
“那我要开始准备晚饭啰,你老老实实的看书,不准抽烟哦。”苏诗涵摸了摸林雨诺的脑袋:“回房间等着开饭就好了。”
林雨诺微微点头,顺从的拿起苏诗涵的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苏诗涵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克罗心的戒指并构思今天的晚饭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来了。
可能是喜悦冲昏了苏诗涵的头脑,也可能是心中的念头太多让她无暇他顾,总是苏诗涵甚至没有问一声谁在敲门,就把房门打开了。
她满心欢喜的以为是林雨诺订的蛋糕到了。
也就在这个瞬间,她那本该充满希望和光芒的未来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门口站着的是将不怎么宽敞的走廊都塞满的一群肮脏无比的民工。
一瞬间,苏诗涵心中的所有念头都指向了“危险”两个字,她猛地一拽,想要将门关上,而那些民工早就快她一步,将防盗门死死地把住,苏诗涵的力气本来就小,如何对抗得过这些民工呢?最终她只能目送着那个铁塔一样高的民工闯进来,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赫然抵在了苏诗涵的喉咙上。
“别他妈动。”铁塔一样高的民工——其他人都叫他大个——一改刚刚在楼下的满面和气,表情阴冷又恐怖,仿佛是狼在打量猎物一样。
匕首和大个恐怖的表情都彻底让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诗涵吓得呆住了,而几乎在下一秒,民工们就浩浩荡荡的涌了进来,苏诗涵惊恐的数着闯入者的人数:足足有八个人,本就不大的房子此时此刻显得拥挤,又充满汗水的臭味,这味道是这房间里从未有过的。而刚刚纠缠她的那个小孩子,二狗,也在这群人中“大个,你不是说还有一个漂亮娘们吗?这也没有啊!”后面的一个民工吵嚷着。大个扫视了一下屋子,指了指房间里面一扇紧闭的房门,于是几个民工便带着阴险的笑容一齐进到了那个房间。
“不要!不要!雨诺快跑!快跑!”苏诗涵人生头一次如此失态,被大个控制住的她,拼命想要挣脱出去,但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几个民工用淫邪的目光盯着这个少女:在今天刚刚步入二十岁这个青春年华的她,出落的亭亭玉立,格子短裙下的长腿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因此白色过膝袜不仅没有让她的腿看上去显得臃肿,反而更加衬托出了她纤细又完美的腿部线条,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让少女看上去已经有了一点点成熟的味道,黑色长发乖巧地披散在背后,柔顺如小河流水,半框眼镜下是一双充满着知性和睿智的大眼睛。这女孩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诱人,几个民工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罪恶的欲望,将大手伸向了苏诗涵那曼妙的身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的林雨诺正在房间里欣赏着这只戒指,回忆着苏诗涵那开心的表情和那深情的长吻,只觉得之前的打工再辛苦也值得了,正当少女陷入甜蜜的回忆中时,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苏诗涵一反常态的呼喊,少女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拉开了房门,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从来没见过的四五个肮脏的民工!
“你们把诗涵怎么了!”林雨诺急火攻心,立刻向前方狠狠地踢出了一脚,可是对面的民工,哪个不是经常在街头打架的老地痞?几乎在下一秒就抓住了林雨诺的小脚,并且狠狠地一用力,将林雨诺掀翻在地,林雨诺被摔的七荤八素,耳边满是那些民工的笑声:“这小妞腿真他妈长!”“真他妈白啊!比老子家里那个黄脸婆漂亮太多了!”
林雨诺更觉怒不可遏,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脚狠狠地踢了过去,这一脚正踢在抓住她的民工的腿上,疼的那个民工发出了一声怒吼,下一秒,哪个民工抓住了林雨诺的小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少女纤细的小腿压了下去,林雨诺被抓住脚,还不知道民工们要做什么,下一秒,她就被剧痛狠狠地攥住了大脑,平时声音冷淡如寒花的她发出了不成样子的惨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民工的动作伴随原本坚硬的膝盖发出了凄惨的咔吧声,林雨诺痛的连哭泣都做不到,只能空洞的用惨叫表示她的疼痛,她平时最依仗的武器在民工的蛮力下遭受了重创,疼痛侵犯着她的理智,让她原本漂亮的脸颊变得扭曲,门外传来了苏诗涵痛苦的哀嚎:“别对她出手!求求你们不要啊!”
“你朋友对你很好啊。”其中一个民工一边揶揄着一边用手掐了一把林雨诺那精致的脸蛋,然后对抓住她的民工大喊:“拖出去!”
于是林雨诺被抓住那条伤腿直接拖了出去,她痛的已经没什么力气,连逃跑都做不到,更别说反抗了。于是,她被民工一直拖到了客厅,拖到苏诗涵的面前。
这对原本深爱着的少女,在这种情况下重逢了。
苏诗涵看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雨诺,泪水瞬间从眼眶中涌出:“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你还他妈有空关心别人?老子们现在就当着你朋友的面狠狠地肏死你!”
一个叫做秃子的民工吆喝着,将苏诗涵那洁白的衬衫狠狠地撕开。
“不要!不要!”苏诗涵奋力挣扎着,用脚踢,用头撞,她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大个现在正牢牢地控制着她的双手,她不能动弹分毫,这种已经能判断到未来的局势却不能改变分毫的感觉让少女感到深深地绝望,但她依旧拼尽全力挣扎;出于对危险的感知,也出于本能。
只不过她又如何能对抗这样欲血沸腾的民工呢?几乎在下一秒,她那衬衫就从中间被粗暴的扯开,有几枚扣子甚至都在暴力的拉扯下飞了出去,随之出现的,是少女那曼妙洁白的肉体,款式朴实的淡蓝色胸罩忠实地维护着少女隐秘的地带。
其下的肚子,平坦而光滑,隐隐约约能看到人鱼线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而民工们那肮脏的大手几乎在下一刻就扑了上来,他们拼命地揉捏着每一个他们摸得到的角落,饱满的胸部在鹰爪一样的大手下被迫改变着形状。这种被暴力揉捏的疼痛让苏诗涵不禁发出凄婉的哀嚎:“啊!别碰我!放开!!好痛!”
“你们这群……混账。”趴在地上的林雨诺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声音:“冲……冲我来!”右腿已经被严重摧残伤害过的少女,在此时此刻竟然踉踉跄跄地扶着墙根站了起来,并用自己觉得最凶狠的语言威胁:“我饶不了你们……我要狠狠地揍你们……”
“哈哈哈哈,看这小娘们!”秃头放肆地大笑着,对着林雨诺的小腹狠狠地打了一拳。
“唔呃!!”林雨诺被这暴力的一拳打的喷出了口水,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倒下,她背靠着墙壁,恶狠狠地盯着在场的所有民工:“你们这群……肮脏的败类……畜生……来啊……你们不是好色吗,冲我来……诗涵……诗涵她身体不好……别碰她!”
“老子们今天就是要干死她!”另一个叫做黑脸的民工狂笑着捏住了林雨诺的胸部,使劲地拉拽:“哈哈哈哈,你的奶子比你朋友可小多了!”
林雨诺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红晕,疼痛让她不能再维持平日里高岭之花一般的形象,她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瞳孔中映衬出的,是她深爱的人被一群民工包围在中间上下乱摸的无助模样。
民工们将苏诗涵的身体摸了个遍,从胸部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到那隐秘的裙下地带,再到线条绷直的小腿,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民工们肮脏的轨迹。
“大个!快让我们干死她!”
民工们七嘴八舌的嚷嚷着,于是大个将苏诗涵放倒在地上,大个在诗涵的头顶,按住她的双手,其中一个叫老狼的,脸上有疤的民工首先来到了苏诗涵的双腿之间,用手仔细地按揉着少女圆润的膝盖,然后猛地一发力,将少女的双腿向左走分开。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放开我!救命!有人来救救我们吗!!”
苏诗涵绝望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她心里知道,这栋楼里,她们两个几乎是唯一的住户,此时此刻的情况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双腿被分开的厌恶感还是让她疯狂的尖叫求救。
“留点力气等我肏你的时候再喊吧。”老狼淫笑着,上半身趴在了苏诗涵的身体上,充满恶臭的嘴巴含住了诗涵那如同新生樱桃一样的乳头,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味,想来也是,他只是来施放自己奔腾的兽欲,哪里会管这个姑娘的死活呢?
老狼的牙齿狠狠地咬住那娇嫩的乳头,舌头则用力地舔着嘴里从牙缝钻出来的乳尖,这疼痛又羞耻的动作让苏诗涵发出了抗拒的惨叫:“别……别咬……了!
快放开!”
苏诗涵只感觉此时此刻扑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只非洲鬣狗,正准备将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咬下来,让她曝尸荒野,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她身边还有起码四条鬣狗在虎视眈眈。
“操你妈的,这娘们的乳头好甜!”老狼抬起了头,用淫秽不堪的语言刺激着苏诗涵那脆弱的神经:“老子今天必须干死她!”
说着,老狼用手将少女纤细的腰肢托起,站起身来大喊道:“小龙!二狗!
把她的裙子和裤衩子扒下来!”
那个小孩立刻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依旧傻笑着看着诗涵:“大姐姐,我们又见面啦。”一边将少女那格子短裙暴力地扯到膝盖,露出其下白色的内裤,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图案,诗涵对自己的穿着要求相当简单。
而二狗和那个矮胖的被叫做小龙的民工,一人抓住少女内裤的一边,用力地向下拽。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苏诗涵哭泣着蹬腿反抗,可小龙与二狗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人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少女的腿,让她不能再乱动,少女被迫伸直并拢双腿,在少女凄惨的叫声中,那原本忠实的内裤一瞬间就离开了它的主人,露出了少女那神秘的,从未有其他人见过的三角地带。
“我操!这娘们是个白虎!”小龙见到内裤下的风光后惊讶的大喊了一句,于是一群民工抓住了诗涵原本紧紧闭着的双腿,在诗涵微弱的反抗中让这苗条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少女那天生没有毛发的光洁阴户展露在众人面前,大阴唇紧闭着,仿佛只是一条肉线一样,而淡淡的粉色门户也暗示着少女的纯洁。
诗涵知道自己从未有人看过的下身终于还是暴露在了这群陌生人面前,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不住地滴在地上,仿佛在尝试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妈的,这娘们!全身是宝!”老狼赞叹着,又扑了上来。这次他的目标是少女紧闭的阴户。
“不要啊……不要……”诗涵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甘心的她依旧试图并拢双腿,可双腿中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如何闭得上呢?一次又一次反抗的失败让少女越来越绝望,也让少女越来越无力,其他民工见到诗涵的胸部空出来,立刻七手八脚的上前揉捏,仍然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空隙,手法粗暴的民工疯狂地满足着自己的兽欲,诗涵那原本洁白娇嫩的胸部由于暴力的揉捏已经出现了几道触目惊心的淤青。
令人赞叹的是,诗涵的意志十分坚定,一直没有发出惨叫,她心里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回天乏术了,出于对这些人的厌恶,她只能用面无表情和默不作声来反抗这些非人类的摧残。
而当老狼粗糙的手指塞入少女那紧闭着的阴户时,疼痛还是让诗涵发出了一声呻吟,她自己从来没试过将手指放进来,而稚嫩的下体第一次迎接的访客居然是民工那肮脏的手指,这让诗涵更为难受,可是除了流泪,她还能做什么呢?
老狼的手指强硬地撑开了少女的小穴,前进到那没有皮肤保护的嫩肉之中,他的手指轻车熟路的前进着,直到碰到了一个有些坚韧的阻碍。
“操了!这妞是个雏儿!”老狼惊喜地大喊了一声:“今天他妈的血赚!”
说着老狼的手指开始在诗涵那无比紧窄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可内里却始终干涩,每次都拉扯着膣道的嫩肉,给诗涵带来极其奇怪又糟糕的体验——被一群民工包围,被强奸的诗涵此时此刻完全没有所谓的性爱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再加上诗涵铁了心不想让这群民工满足,所以少女的下体始终没有流出帮助插入更加方便的爱液。
“妈的,这娘们不湿。”老狼说着将脸凑到了诗涵的面前,恶臭的口气让诗涵不住皱眉,而下体那根手指终于抽出的感觉也让诗涵放松了一些:说不定这样他们就能放过我们了?可惜少女的想法还是太天真。老狼淫笑着对诗涵说道:“呵呵,姑娘,配合一点能少吃苦头,我的鸡巴可是相当大的,现在帮我用嘴巴含一下,弄湿一点,也省的你一会儿受苦。”
诗涵愤恨地扭过了头:“不可能!谁会舔那么脏的东西!恶心!”诗涵心里想着:要她去含着男人的鸡……巴,不如直接杀了她。
“有骨气,哈哈哈哈,果然是雏儿啊,不知道老子的厉害。”老狼说着褪下了裤子,从那里面弹出来的东西让诗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么大!那肮脏丑陋的生殖器官,几乎有二十厘米长,那可怕又粗壮的棒状物体,上面盘踞的血管如同一条条蚯蚓,最前端的龟头是恐怖的紫色伞状,整个生殖器官竟然让诗涵联想到棱角分明这个词!而那肉棒的顶端已经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是男人因为性欲而无比兴奋的证明。
“看好了!现在老子就要把这根鸡巴插进去!”老狼的双手握住诗涵纤细的腰肢,恶狠狠地向诗涵宣布了处刑宣告。
诗涵的贞操此时此刻已经在大声宣告着危机,而巨大阴茎带来的恐惧终于击碎了少女所有假装的冷漠和矜持,少女害怕的叫喊了起来:“不要!不要插进来啊!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真的不要啊啊啊啊啊!”
而一旁的雨诺见到这一幕,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不顾自己的尊严,故意摆出展示身体线条的姿势,对着这群民工大喊着:“求求你们,干我吧,多用力都行,不要伤害诗涵,我会配合你们的,干我吧!”
“你以为一会儿就不干你了吗?”秃头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样,让雨诺的双眼瞬间变得呆滞,而秃头似乎仍然觉得不够,用脚狠狠地踢向了雨诺那已经受伤的膝盖,少女凄婉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后终于站不住,倒在了地上,秃头于是抓着雨诺的头发,将她带到即将被凌辱的诗涵身边怪叫着:“来让一让!给这个姑娘一个特等座!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朋友是怎么被透穿的!”
于是旁边的民工淫笑着让出了位置,林雨诺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按住双手,无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来抵抗已经无法避免的强奸,她眼镜后的双眼被泪水填满,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感到美丽到窒息,而那可爱饱满的胸部上满是暴力肆虐过的痕迹,甚至还有未干的恶心口水,这一幕幕惨状都让林雨诺的心如同碎了一样的痛,相比之下膝盖的疼痛此时都微不足道。
而那根大得可怕的肉棒,此时正奋力地尝试着向她心爱的人儿的下面塞进去。
“不要!不要!雨诺!救救我!”极度惊惶的诗涵此时已经没有了曾经文学少女的那种灵气和处变不惊的风度,她像是沉入水里的落难者,祈求着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可惜,在她面前的雨诺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能够救她呢?
在扭动和求救中,诗涵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强硬的撑开了,炽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穴入口,并疯狂地推挤开那紧闭的穴肉向里面进攻,那肉棒实在过于巨大,仅仅塞入了龟头的尖端,就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呃啊!别……真的不要……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老子就是想让你疼!”老狼凶狠地瞪大的眼睛,抓住少女纤腰的双手猛地将少女的身体向他拉过去,而那巨大的肉棒似乎还是很难插进去,诗涵已经被恐惧和绝望折磨的不堪重负,嘴巴里不断地重复着:“不要”,“饶了我”“进不去的”这样的词汇。
“真他妈紧啊。”老狼看着周围已经脱下裤子的工友,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心下一发狠,又开始用力地将肉棒向少女干燥的下体塞,伴随着诗涵一声刺耳的惨叫,一股殷红的鲜血悄然流出,旁边的工友都开始欢呼了起来:“破了!破了!
干破这个娘们了!“这样的侮辱,让目睹这一切的林雨诺更加心碎。
“没有,我还没碰到膜呢。”老狼奇怪地抓了抓头,好像不明白这血从何而来,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少女的小穴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正是那道伤口为诗涵带去了无尽的痛苦,和代表伤痛的血液。
而老狼这个禽兽,丝毫不为那惨烈的鲜血所动,只是继续塞着,每前进一分,都伴随着少女逐渐忍受不住的惨叫:“好疼!疼!疼啊!!别……别插了,真的……进不来的!!”
“这不是进来了吗!”老狼狂叫着,下身越来越用力地向前,终于触碰到了那层贞洁的薄膜,他扭过头对着林雨诺说道:“我碰到你朋友的膜了!看我干穿她!”
而苏诗涵在这一瞬间疯狂的摇头,秀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少女苦苦哀求着希望这个变态可以放过她:“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啊!”
“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的处女膜干破!”老狼淫笑着,下身开始坚定地向前挺进。
“不要!!”林雨诺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力,她只能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而那些民工强行掰着她的头,让她无法移开视线,雨诺想闭着眼睛不看这一切,但只要闭上眼睛,诗涵的惨叫就越发清晰地钻进她的脑海,让她的心更加的痛苦,于是她只能睁开双眼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而老狼的动作像是刻意要挑逗诗涵的贞操一样,每次将那块薄膜向前推到马上就要破开的极限程度时就把自己的阴茎小幅度抽出,然后再轻轻地将处女膜向里面顶到极限,他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玩弄着诗涵的尊严,还用下流的语言折磨着诗涵的心智:“这膜好他妈有弹性啊。”“老子下一次就要肏破它了,准备好!”
在老狼不知第多少次抽出自己的阴茎玩弄诗涵的处女膜时,诗涵似乎是放松了警惕或者说放弃了警惕,她天真的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但老狼也明显是抓住了这个心理,在诗涵放松的一瞬间,巨大的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撕碎了诗涵的处女膜,那层贞洁的薄膜与林雨诺的心一并碎成了残渣,而给诗涵带来的,是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刻骨铭心的疼痛。
被巨大肉棒袭击的少女,先是将惊诧和疼痛的惨叫憋在了喉咙里,这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不到,最后苏诗涵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疼痛和失去贞洁的苦楚,发出了让人心碎的惨叫,而因为疼痛,她也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差点从放松警惕的大个手里挣开。
“呀啊啊啊啊啊啊!!!”诗涵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粗暴的撑开到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程度,撕裂的疼痛和胀痛以及那从未体验过的异物感,都让她感觉撕心裂肺或者说钻心剜骨,处女膜破裂的鲜血和小穴被撕破的鲜血此时此刻一并流了出来,仿佛一条鲜血的小河。
疼痛让柔弱的少女痛不欲生,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她的身体紧紧绷着,颤抖着,在这一刻之前乳房被揉捏造成的疼痛都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痛啊啊啊啊啊啊!裂……裂开了……会死的,会……会死掉的!”诗涵的双手被制住,只能通过拼命的摇头和惨叫来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这一切都被林雨诺看在眼里,泪水不争气地从林雨诺的眼眶涌出,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流泪。
“死啊!死给老子看!你不死老子今天就肏死你!啊!老子肏到底了,真他妈紧啊!这逼里弯弯曲曲太他妈舒服了!”
老狼继续用语言侮辱着充满知性的少女,他不顾身下疼得不停颤抖的女孩,缓缓将沾满少女鲜血阳具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力道从刚开始的缓慢到粗暴夸张,每一下都直顶少女娇嫩的子宫。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阴道里的伤口和破碎处女膜的疼痛,少女发出悲惨的哀鸣。随着老狼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少女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啊啊!!!好疼!不要动!疼!快停下来!真的会死的!快拔出来啊啊啊!”
少女哭泣着,哀鸣着,鲜血在白嫩肉体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的显眼,而老狼盯着诗涵那忍受疼痛的面庞:精致的五官和洁白的皮肤透出可爱迷人的气质,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眼睛平添了知性的气息,老狼知道,自己在强奸的,一定是一个走到哪里都万众瞩目的美少女,这让老狼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仿佛更坚挺了几分。
“哈哈哈哈哈!老子拔出来了!老子又进去了!”
“痛啊!不要!不要继续了!已经够了……啊!!痛!快停下来啊啊啊!!”
此时已经分不清少女的声音到底是哭泣还是惨叫。
“免费的处女!他妈的赚翻了!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优秀的男人,他插的逼都是老子的形状!”
“别……别再动……了!真的……很痛!痛……好痛……”
“还他妈给老子装贞洁烈女,叫你不湿!装什么装!以为下面不湿就能阻止老子?你的血已经帮老子润滑好了!哈哈哈哈!真他妈的爽!”
“要裂开……了……痛……真的……好疼啊啊!”诗涵的小腿肌肉因为疼痛而绷紧,全身上下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对每一次肉棒刮擦阴道壁的疼痛都无比清楚。
“感觉到没有,老子正在肏你,老子正在把你的逼变成老子的形状!”老狼说着,像是恶趣味似的将右手放在诗涵的小腹之上,狠狠地按了下去:“操了!
这娘们腰太细了!老子能隔着肚子摸到自己的鸡巴!”
一旁的林雨诺自然是感觉心碎欲绝,她看着自己的爱人因为疼痛而扭动着腰肢做出的微弱反抗毫无效果,老子少女嗫嚅着,哀嚎着发出惨叫和求饶,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暴力的抽插,她却毫无办法,这时从她身旁伸出了一只又一只的手,按着诗涵的小腹,那些手的主人高喊着:“我草!真的!真能摸到!”殊不知这对诗涵又是一场折磨,诗涵本就疼痛无比的下体在按压下更是觉得痛不欲生,只能在按压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别!别!别按……痛啊!呃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叫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老狼狂笑着将少女的双腿分开成M型,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老狼黝黑的鸡巴和少女洁白的肤色构成的鲜明对比,每一次拔出肉棒,都要带着少女膣内粉色的嫩肉,都要掏出一股惨烈的鲜血,都要带着少女越来越没力气的惨叫:“轻一点……啊……别……别再……插……了……嗯啊……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诗涵的小穴是老狼人生中遇到的女人中最紧的,即使是平常的处女,都与诗涵的紧窄程度无法相比,老狼知道自己的鸡巴即使是插妓女,也会让妓女疼上一会儿,何况这个紧窄非凡的黄花闺女?想到这里他不禁都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只不过这个心疼只持续了一秒都不到,比起有爱的性,他更爱这种施加痛苦的感觉,于是他继续癫狂的出言侮辱着可怜的诗涵:“疼吗!疼吗!老子的鸡巴可比一般人大多了!老子都能用鸡巴摸出你逼里的伤口!再喊大声点!再叫给老子听!”
而原本不想让这群恶魔如愿的诗涵此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平日里就以谈吐不凡而闻名,此时此刻,她忘记了平日里读的书,忘记了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她只想从这漫长的折磨里解脱,本就敏感的小穴遇到了如此巨大的肉棒,使她能够真切的感受到那根痛苦的根源在她身体里进出,而每一次那根巨棒的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敏感的神经和痛苦的体验让她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她祈求解脱却无法解脱,只能用一声惨似一声的惨叫宣泄着根本无法忍受的苦楚:“疼!疼啊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啊啊啊!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哪里疼!怎么个疼法!说给老子听老子就让你解脱!”老狼一边说着,一边为了让文学少女乖乖就范,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我说!”诗涵哭泣着发出惨叫,接下来的语言也被抽噎声,呻吟声和惨叫声搅的断断续续:“下面!下面……好痛!像是……像是裂开了……一样!嗯啊啊!疼……疼的像是……被刀割……割开了……啊!
啊!别再……插了!”
“下面是哪儿!给老子说!小穴!”老狼的动作只重不轻,肉棒捣出的鲜血触目惊心,这个姿势甚至能看到少女的肛门因为疼痛而不断缩紧,加上少女被迫说出完全和气质不符的话,更让旁边的民工感到欲火焚身。
“啊!小……小穴!疼!!子……子宫!好像……被撞开了!内脏……内脏感觉……被!嗯!搅的……乱……乱七八糟……感觉……快要……被全部扯出来……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少女因为羞赧和疼痛涨红了脸,惨叫让她的喉咙都有些沙哑。
“说得好!给你奖励!”老狼说着,下体如同打桩机一样,速度快到了极限,不得不佩服民工的体力,从插入到现在,老狼已经折磨了诗涵二十分钟,可怜的诗涵,第一次做爱就是被这样暴力的强奸,即使只看表情,都能体会到她正在经历怎样的痛苦。
“啊!啊啊啊!疼!疼啊!不是……不是说好……会轻……轻一点了吗!你……恶魔!不……不讲……啊啊啊啊……不讲信用!别……真的别……动了!太疼了!嗯啊啊啊!会……会坏掉的!下面……小穴……要被你插……坏了啊啊啊!”
“信用能当逼操吗?”老狼淫笑着,喘着粗气卖力地抽插,然后,他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夸张,下体与少女的骨盆撞击的声音清晰可辨,屋子里安静无比,只有少女的惨叫和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其余的民工,依旧玩弄着诗涵每一处可以玩弄的地方,有的民工甚至掏出了下体,摩擦诗涵的乳头,而旁边的二狗,看着这个场景,得意的笑了起来:“姐姐!你不让我和你睡!我带叔叔们和你睡!哈哈哈!”
这样的侮辱更是让诗涵痛不欲生,但她又没有反驳的立场,只能咬住嘴唇,尽量抵抗这钻心剜骨的疼痛,但仍然有含浑的惨叫从唇间溜出:“嗯!嗯!嗯!
嗯!轻……轻点……吧!真的!快要……死掉……惹!”
“好!老子现在!就!全部!射给!你!”老狼一边疯狂的抽插,一边宣告着他的射精即将开始,而诗涵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立刻泣不成声的阻止:“不要……啊!不要……在里……里面!我……我不……不要怀孕啊啊啊!啊!好疼!
求你……快拔出来……吧!!发……发慈悲吧!!”
“懒得管你。”老狼的话突然变得少了起来,而下身的那根肉棒突然膨胀了一圈,只让诗涵觉得更加痛苦:“别!别……再……插了……别……射里面……你……杀了……我吧……嗯!嗯!痛啊!让……让我死吧!呃啊啊啊啊!”
老狼根本没有理会少女的告饶和苦楚,下身疯狂的继续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他昂起了头,向天花板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吼叫:“射了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听到这句话后她立刻发出了惨叫,这个瞬间,少女感受到一股奔腾的热流灌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直让她浑身颤抖,诗涵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不仅失去了处女,还惨遭内射,很有可能怀上这群恶魔的种,这个事实让她无比痛苦,只能在惨叫和哭泣中宣泄着所有的委屈和绝望。
老狼将那根巨大的阴茎拔了出来,少女的阴道口被撑开了一个大洞,虽然逐渐在闭紧,但是已经回不去原本那一条线的状态——老狼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
白浊的精液和鲜红的血液混合着,顺着少女的小穴流下,让人感到触目惊心,而老狼还嫌这样的侮辱不够刺激,走到了诗涵的侧面,将自己充满肮脏液体的阴茎放在了少女的眼前:“看看,看看!你破处的血和老子的子孙!能看清吗!看不清再靠近点!”顺着甩了甩自己的阴茎,让血与精液的混合物,全部滴落在少女的眼镜上。
“呜呜呜呜……”这样的羞辱让诗涵不甘地哭泣,她的身体仍旧因为疼痛和抽泣而颤抖,一旁被迫看着这一切的林雨诺早就如同死了一样,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一切……口中只能木然地呼喊着爱人的名字:“诗涵……诗涵”
此时。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二狗悄然来到了诗涵的双腿之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淫猥笑容:“姐姐!我要开始肏你了哦。”
诗涵微微地抬起上半身,大个早就不再按住她的双手,但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伸出手,绝望的想要挡住二狗那淫邪的脚步:“小……弟弟……这样……是不对……的,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中)
民工们的淫笑不绝于耳,大家似乎都为二狗能够强奸到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而感到开心不已,而此时的二狗,双手抓住诗涵的一对膝盖,露出猥琐的笑容注视着全身上下除了白色丝袜外身无寸缕的诗涵,眼神中满是让诗涵觉得危险的光芒。
二狗长得精瘦,脸上看起来还没能摆脱小孩的那股稚气,只不过胯下黑毛丛生的三角地带中伸出的那根粗壮的阴茎却是让谁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诗涵在老狼长达半个小时的操弄下,阴道早就已经不堪鞭挞,暴虐的摩擦让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又红又肿,下体传来的疼痛让诗涵想要伸出手好好揉一揉阴道的伤口,可是那伤口细密地分布在少女那初经人事的阴道内壁,如何能够按揉得到呢?于是少女只能无力的抽搐,轻轻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狱,可胀痛和撕裂的疼痛依旧萦绕在少女的下半身,疲惫和绝望让诗涵没有脱离的力气,诗涵每一次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都因为无力而宣告失败,她看着二狗那无比猥琐的表情离自己的俏脸越来越近,只能哭泣着向这个比她的年纪要小很多的孩子求饶。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来了……姐姐……姐姐已经受不了了……”
因为疲惫而从鼻腔中发出的与呻吟无异的喘息和少女那被精液和鲜血覆盖的脸颊,无一不撩拨着二狗的性欲,二狗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对于女人的渴望不比在场任何一个民工要弱,他那硕大的阴茎虽说比老狼要细,但是居然比老狼的阴茎还要长,诗涵无法想象这根肉棒插进来之后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折磨。只能搜肠刮肚的想一些劝诫的话企图让二狗回心转意。
“弟弟……你还小……大好的……青春,不要……做这种……不能饶恕的事情……真的……求求你,清醒一点……”
“哈哈哈这娘们还有力气讲道理!”
“二狗!把她干得说不出话!”
一脸猥琐的二狗,嘴巴里甚至都流出了肮脏的口水,直滴在诗涵那原本洁白无瑕的白色丝袜上:“姐姐你的脚也好美,我真想让你用脚夹我的鸡巴。”
“可……可以!姐姐……姐姐给你夹!不要进来……求求你……姐姐真的已经受不了了……”诗涵哭泣着祈求二狗能够发发慈悲饶过她那饱经摧残的小穴,可二狗完全没有因为诗涵的妥协和屈服改变主意,只是淫笑着趴在了诗涵的身体上,像是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大声宣布着:“我要先肏姐姐的骚逼!”
二狗一边说着,一边高声对大个说:“大个叔,能把镜子放在姐姐面前吗?
诗涵万万没想到二狗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的变态,一时间被惊讶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大个听完二狗的话之后大笑着把原本给两位少女用来试衣服的穿衣镜摆到诗涵的头顶,而二狗,则抓住诗涵的胳膊,将诗涵整个翻了过去,让诗涵被迫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而二狗,像是行家里手一样,将诗涵的腰和屁股用力地抬起来,逼迫少女用屈辱的姿势背对着比她年幼还有些痴呆的小民工,诗涵的眼泪早就在刚才的性爱中流干,此时此刻她只能用略显沙哑的声音求饶:“求求你了……小弟弟……二狗!不要……不要再来了……姐姐……已经要……坏掉了!”
而二狗丝毫不为所动,他蛮横地抓住了诗涵那柔顺的秀发,强迫诗涵抬起头,诗涵通过镜子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模样:黑色半框眼镜的右半边被精液与鲜血覆盖,脸上由于羞耻而泛起的潮红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褪去,剩下的只有因为忍受痛苦和折磨而留下的惨白,少女的胸部由于重力而下坠着,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少女的胸部依旧有着完美的形状,除了民工们暴虐过的痕迹之外,乳房依旧洁白且充满弹性,乳头也仍然保留着樱花一般的美丽色泽,她的皮肤上有着民工们肆虐过的淤青和红印,但依旧不能影响少女皮肤的稚嫩光泽。
在爬跪着的她身后,二狗那黝黑又肮脏的身体就跪在那里,维持着随时能够侵犯诗涵的姿势,诗涵痛心疾首地透过镜子看着二狗那因为性欲而涌出血丝的眼睛——那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对于长辈的尊敬,没有一丝一毫对于刚刚被蹂躏过的少女的怜惜,只有澎湃的兽欲,那根巨大的阴茎,现在正支在少女的臀瓣中间蓄势待发。
“求……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再折磨诗涵了啊啊啊!”林雨诺此时此刻也不忍再看到诗涵受苦,却因为无法反抗而只能用粉拳锤击着地面,二狗淫笑着看了林雨诺一眼:“姐姐不要急,马上就轮到你咯。现在我会让你听听你好朋友的哭声的。”
二狗说完这话后正式开始了他的强奸行为,他稍微调整了一下下半身的角度,让自己的肉棒对准诗涵那颤抖着的阴户,没一会儿,他那根巨大的伞状龟头就奋力地挤开了诗涵那仍然在流着鲜血和精液的阴唇,而诗涵惊恐万状的双眼,此时此刻透过镜子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她眼看着自己原本狭窄的阴道将那根阴茎一点一点的吞入,随着镜子里看到的二狗的阴茎被吞下的部分越来越多。
诗涵所感受到的疼痛就越来越明显,目睹着自己被强奸的全过程让诗涵在心灵上比刚才更为痛苦,最终诗涵痛哭着把眼睛闭了起来,黑暗中感受着那根给她带来全新痛苦的肉棒正将伤痕累累的肉壁重新撑开,这过程让她痛苦难耐。刚刚肉棒塞入她下体的过程和二狗那猥琐的表情仍然印在脑海无法散去,只让诗涵感受到更大的折磨。
“哈啊啊啊……又……又进来了……好痛!不要……不要啊啊!!”
即使刚才被老狼那么巨大的阴茎疏通过,诗涵那与众不同的体质也让诗涵的阴道在短暂的时间里收缩到与处女没有区别的程度,而这种情况下被强硬撑开阴道的痛苦,和阴道壁内伤口被刮蹭的疼痛,丝毫不比刚才老狼造成的折磨程度低多少,少女那沙哑的喉咙在下体不断被阴茎插入的过程中又一次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啊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啊!饶了我……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再插进来了!心脏……心脏快要停止了!!!”
而二狗此时却是喜笑颜开:他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如此紧窄的阴道,精液和鲜血的润滑让他的插入不怎么费力气,而诗涵那足够划入名器范围的阴道将二狗的每一寸阴茎都仔仔细细地包裹和按摩,被快感刺激的二狗,根本不理会诗涵的求饶和呼救,只管奋力插入,他的阴茎比老狼还要长,所以在他抵达刚刚老狼所触碰的地方时,阴茎还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姐姐,我和你睡觉了哦,我还没全插进去呢……我要使劲了,接好了哦!”
二狗高兴地大喊着,双手把握住诗涵的纤腰,狠狠地向诗涵身体的深处用力进攻,而诗涵的阴道本来就短,此时此刻被巨大的阴茎强行疏通拉长所带来的痛苦和绝望的感受是旁人无法理解的,她的上半身瞬间因为疼痛而挺直,美丽的头颅高高地昂起,发出最绝望痛苦的哀嚎:“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破……破了!
好胀!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再……不要再深入了……快要!痛……死……了!”
而二狗丝毫不理会诗涵的死活,对于二狗而言,诗涵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他狠狠地挺动着他的公狗腰,直到将阴茎全部送入少女那伤痕累累的阴道,龟头甚至已经顶到了少女的宫颈,被触碰宫颈的感觉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可能只有久经沙场的欲女会觉得被触碰宫颈是新鲜刺激的体验,而对于初经人事的诗涵而言,只觉得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酷刑,原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诗涵又一次发出了不成样子的惨叫。
她的词汇量已经被这场折磨榨干,如今只能用最基本的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她曾希冀着有人能伸出援手,也希望着这些民工能够发发慈悲放过她,可是最终只有一次又一次叠加的疼痛和刻骨铭心的耻辱规劝着她放弃所有希望,最终她那饱读诗书的大脑能传达给口腔的词语只剩下对感受的基本描述和对这些民工兽行的哭诉:“啊……痛……好痛……疼!死掉了……已经要……死掉了……放过我……放过我……求……你们……恢复一点……人性吧……”
而二狗在插到诗涵最深处之后一刻都未曾休息,她抓住诗涵的腰——因为过于用力,在诗涵的细腰上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色指印——下半身开始疯狂地耸动,诗涵的哀嚎也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啊……啊!为……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啊!里面……好痛!不要再碰了啊啊啊啊!!!”
伤口被刮擦的疼痛和被折磨虐待的体验让诗涵再也没法产生一丝一毫的快感,她双手撑着地板忍受着这漫长残忍的折磨,而她的双手早就因为刚刚拼尽全力的抵抗和被老狼长达三十多分钟的折磨而绵软无力,本就虚弱的身体在此时此刻被榨干了所有体力,在二狗激烈的抽插却蛮横粗暴,疯狂的夺取着少女已经见底的体力值,疼痛和速度极快的抽插让少女的呻吟和喘息都越来越粗重,最终诗涵双手再也没法支撑她的体重,于是少女的上半身凄惨地趴倒在地上,但下半身却因为双腿的修长纤细和二狗的支撑,仍然保持着跪姿承受着二狗的抽插——被比她年纪小上很多的孩子侵犯,让诗涵的内心更加痛苦,而二狗的性能力又是如此强横,让诗涵不断承受着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二狗见诗涵的上半身瘫软在地上,便弯下腰,强硬地抓起诗涵的双手拉起诗涵的上半身,将诗涵的双手当成了扶手一般奋力地抽插着诗涵那稚嫩的小穴。这种上半身不被自己控制的无助感,对于诗涵来说,又是一种全新的折磨。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不要!不要!疼!别再……别再来了!
快结束吧!求你了!!!这样……好怪……好……好难受!“上半身被强行拉起,被强行支配的诗涵只觉得更加屈辱,但纵使再不情不愿,此时此刻的她也只能惨叫着承受着二狗的强奸,疼痛摧残着她的理智,屈辱粉碎着她的灵魂,她痛苦地昂起脑袋,双眼能看到的却只有镜子映照出的冰冷现实,她看着下身二狗的阴茎快速的进进出出,带来的痛感无比鲜明,让诗涵不断发出不成调子的惨叫,对于已经筋疲力尽的可怜诗涵而言,这场折磨仿佛看不到尽头……
在旁边的林雨诺正痛哭着看着自己的爱人因为被强硬的侵犯而发出从未听过的惨叫和哀嚎。在二狗插的正兴起的时候,林雨诺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拉住了头发,摔翻在了地上,因为疼痛而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的雨诺侧过目光看去,发现拽倒她的这个人正是那个被叫做秃头的男人,秃头淫笑着和黑脸一起把雨诺按倒在地上,不容反抗,而他们的控制事实上是相当多余的,雨诺的右腿在刚才那个民工的重压下已经处在折断的边缘,膝盖一片惨红的雨诺,连想要移动都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刚刚打过她的黑脸对着民工们高喊着:“这还有个美女啊!
大家别光看那一个啊!“说着便将双手按在了雨诺不算大的胸部之上奋力地揉捏。
而几个民工听了这些话也一脸兴奋地挺着巨大的阴茎向雨诺靠了过来,本是心如死灰的雨诺见到这些平时她甚至不屑一顾的男人向她靠近,恐惧和厌恶瞬间填满了她的心房,诗涵那痛苦的表情和惨叫仍然回荡在她的耳畔,让未经人事的雨诺对性爱充满了恐惧,而平素里就讨厌男人的雨诺,在此时此刻男人阴茎和汗水臭味的包围下,几乎要干呕出来。
黑脸兴奋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女:雨诺穿着黑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裤,短裤的下面仿佛是为了勾勒雨诺的长腿一般穿着透明度不怎么高的黑色过膝袜,让雨诺本就修长的双腿线条更加诱人,尤其是此时此刻雨诺的右腿受了重伤,以认命的无力姿态虚弱的放在地上,更勾起黑脸的性欲,黑脸兴奋地向雨诺靠近,想要亲吻少女那只被诗涵触碰过的嘴唇,而此时此刻的雨诺在刚才的休息中积攒了强大的力量,见到黑脸那恶心的脑袋向她靠近,她本能地开始反抗,她奋力地蹬着那条没有受伤的腿,挥舞着粉拳,想要把身边的臭男人全都赶走,原本身手不凡的雨诺,反抗起来也确实给黑脸他们带来了一些麻烦,可黑脸相当的明白趁人之危的道理,深知雨诺右腿受伤的他,立刻狠狠地用手肘砸向了雨诺的右腿,坚硬的骨头撞击原本就支离破碎的膝盖,只让雨诺觉得痛不欲生,但她没有惨叫,只是张着嘴巴发出“咔啊……”地喉音,随即反抗的动作变成了弓着身子捂着膝盖的痛苦颤抖。
此时此刻,知道反抗已经没有用的雨诺仍然以愤恨地眼神盯着围在她身边的四个人:“唔——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干掉!”
“干掉谁啊?”秃头淫笑着把手放在雨诺的右膝盖上,有力的大手捏住膝盖骨,像是把玩转运珠一样地用手指暴力的揉捏雨诺的膝盖,雨诺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啊啊啊!别碰!不要再碰了!混账!混账啊啊啊啊!!”
“嘁。”刚刚掰伤雨诺右腿的男人——大家都叫他飞猪——吐了一口口水在雨诺飒爽的黑色短袖之上,雨诺被黑脸压住受伤的右腿,被秃头按住双手,整个人已经完全不能做出有效反抗。飞猪平时在民工中的地位相当高,于是现在理所当然的第一个享用这个美女大学生。
飞猪先是隔着衣服揉搓雨诺的胸部,雨诺的胸部确实不大,躺着的状态下胸部只会更小,实在是摸不到太多东西的飞猪,肥大的双手像是蛇一样钻到了雨诺的衣服下面,手指撬开胸罩,在雨诺惊恐的注视下用手指掐着雨诺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因为惊恐和飞猪的刺激慢慢变硬,雨诺也愤怒地发出了咒骂:“你这……恶心的肥猪!别!别碰老娘!”
“你不是大学生吗,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飞猪嘿嘿一笑,完全没有在意雨诺的侮辱,下身的肉棒足足有十五厘米长,粗细程度比老狼不遑多让,那根污秽之物挺立在雨诺双腿之间的视线可及之处,让雨诺想要作呕的移开视线,可一抬头,就能看到黑脸和秃头那也已经膨胀到可怕的肉棒。
“天啊……”雨诺闭上了眼睛,沉重的发出了叹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让平时坚强又冷静的少女什么都说不出来。
“过来,婊子,给老子含着鸡巴!”飞猪抓住了雨诺的衣服,强大的力量帮助他直接把雨诺拽了起来,雨诺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飞猪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了她的愤怒:“你做梦!”
“好啊,你可以不含,你不含的话,老子现在就去狠狠地干你的朋友,老子要和二狗一起把鸡巴插进你朋友的窄逼里,把她的小逼撑得彻底裂开,你想知道你朋友最多能发出多惨烈的叫声吗?我一会儿就告诉你!”飞猪淫笑着看了一眼正在被二狗耕耘着的诗涵,雨诺也心痛的将目光投向了她心爱的人儿:诗涵的意识已经随着激进的性爱渐渐远去,失神的双眼空洞地看着镜子里二狗的阴茎进进出出,发出不成词句的呻吟和哀嚎,二狗则将肮脏的手指塞进了诗涵的嘴巴里,抠挖着诗涵的牙齿和舌头,让诗涵被迫流下屈辱的唾液,从嘴巴里漏出含糊的惨叫:“啊……啊……哈啊……别……太……快了……好……疼……好深……扛……不住了……让我……死……吧……”
“别再折磨诗涵了!”雨诺发出了比刚才更愤恨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是怒吼,但又带着深刻的哀求感和无奈。
“可以,完全可以,那么现在,跪在老子面前含住老子的鸡巴。”飞猪淫笑着站起来挺了挺腰,龟头甚至触碰到了雨诺那高挺的鼻尖。
“你……人渣!畜生!”雨诺愤怒地叫骂着,可是如今的她除了咒骂和顺从还有什么选项呢?她连保护雨诺不受侵犯都做不到,如今能做的,只有尽量减轻雨诺受到的折磨,于是她改变了体态跪了下去,受伤的右腿接触到坚硬的地板让她皱起了眉头发出低不可闻的呻吟,而面对着这根恶心的阴茎也让她作呕,她的小嘴张开又闭上,仿佛在犹豫要不要含住这根让她恶心的东西,而飞猪显然已经没有了耐性,他掐住雨诺的嘴巴,逼迫雨诺张开樱桃小嘴,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妈的!张大点!不许咬!不然杀了你朋友!”
雨诺于是终于张大了她的嘴巴容纳这根本不该进来的闯入者,旁边的秃头和黑脸也忍不住欲望,抓住了雨诺的手腕,逼迫雨诺握住他们的生殖器上下套弄,雨诺在这一刻被迫同时侍奉三个男人。
飞猪抓住了雨诺的小脑袋,腰身用力地挺动,让雨诺发出了口水与呻吟和咒骂混合的声音,听上去极其撩拨这群恶棍的欲望。
“唔——咕啾——嗯!咕呜!——啾——嘶噜!混……唔!!咕!噗噜……混蛋……唔唔唔!!”
雨诺的双眼仍然愤怒地瞪向居高临下的飞猪,但此时的她即使用再凌厉的眼神注视飞猪也没有任何威胁,飞猪狂笑着继续挺动着阴茎,触碰到喉咙的感觉让飞猪眉开眼笑,也让雨诺生理上作呕,肉棒在口腔中胡乱地顶着,有时还会故意顶撞雨诺的口腔内壁,让雨诺可爱的小脸鼓起龟头的轮廓。
而雨诺的嘴里被这根巨大的阴茎填满,臭味和恶心的液体让她几乎窒息,双手被迫感受两个不同男人的阴茎轮廓让她更加绝望,但又没法将手抽出来,于是只能被迫服侍在她左右的黑脸和秃头。
黑脸和秃头本就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被林雨诺冰凉纤细的小手握住阴茎只觉得已经兴奋到不能自持,抓住雨诺的小手撸了自己的阴茎几十次后便几乎同时对着雨诺的小脸射了出来,雨诺想要躲避,可左右的喷发让她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接下这恶心的液体。
而此时的飞猪也已经爽到了一个极点。
“妈的!这娘们还不会动舌头!不过也好爽!老子先把第一发送给你!”
飞猪这么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而雨诺此时此刻也疯狂地想要让自己的头挣脱开飞猪的控制,可已经虚弱不堪的她哪里是飞猪的对手呢?一次又一次尝试的失败后,飞猪的肉棒狠狠地顶在雨诺的喉头,雨诺可爱的脸和极品的身材,不甘的眼神和温暖的口腔都刺激着飞猪的性欲,巨大的肉棒最终在雨诺的喉咙发射,浓厚腥臭的精液瞬间灌进了雨诺的喉咙,雨诺拼命地在被堵住嘴巴的情况下干呕,想要吐出精液,而飞猪,早就看出了雨诺的想法,他将阴茎从雨诺的嘴里拔出,然后飞快的用左手捏住雨诺的瑶鼻,右手捂住雨诺的嘴巴,让雨诺无法呼吸,雨诺拼命地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嘴角都渗出了肮脏的黄白色精液,但飞猪射的实在太多,这样挤终究是挤不出来太多,而飞猪的动作又让她不能呼吸,最终在本能的驱使下,雨诺被迫将那一大泡精液全都吞咽了下去。
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喉管慢慢地滑落,飞猪看着这个女孩将自己的精液吞下,满意的松开了手,看着雨诺趴在地上疯狂地干呕,却什么都呕不出来,她用手擦着自己脸上的精液,却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这种屈辱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想到自己过去这么多年的人生,何时受到过这种对待?学校里的男孩子平时甚至未曾对雨诺大声小声地说话,而如今却被这样的侮辱。只让雨诺觉得苦不堪言,心底的什么东西在屈辱中渐渐瓦解……
飞猪见到这一幕之后满意地狂笑着,将雨诺重新推倒在地,并且强硬地分开了雨诺的双腿。
“做了这种事还不够吗!快滚开!滚开啊!”被迫吞下精液的雨诺羞愤交加或者说怒不可遏,她疯狂地锤打着飞猪的身体,可已经没有力气的她能对皮糙肉厚的飞猪造成多少伤害呢?飞猪按住了雨诺的双手,不容许她反抗,而那肥厚的嘴唇开始不断亲吻着少女的脖子,少女厌恶地闭上眼睛抬起脑袋,仿佛不想让自己的脸离飞猪的嘴唇太近,而飞猪此时其实也不想触碰雨诺那满是别人精液的脸,于是他只是顺着雨诺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着,每触碰到一个地方,都能感受到雨诺充满厌恶的扭动,雨诺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句话都不说,而旁边的秃头和黑脸笑了:“这娘们和刚才的娘们一样,在这装高冷呢。”说完,两人狠狠地捏住了雨诺的左右胸部,拼尽全力地捏抓。
“嗯……人渣!”雨诺吃痛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而此时的飞猪终于用嘴唇在雨诺的全身都留下了肮脏的印记,上半身从雨诺的身上抬了起来。
黑脸和秃头分别按住女孩的左右手臂,让纤细的手臂向上伸直,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将自己的阴茎顺着雨诺短袖的袖口插了进去,摩擦着少女娇嫩的腋下。
“变态!你们是真的变态!滚开!滚开啊!!”雨诺从没想过人类可以变态到这个地步,连自己隐私的腋下都会成为玩弄的目标,她愤怒的咒骂着,而飞猪,已经解开了雨诺牛仔短裤的扣子,雨诺的双手被控制,只能扭着腰蹬着双腿来避免被脱下裤子的命运,那双黑丝长腿在一次又一次蹬踹的动作出展示出修长又诱人的曲线,旁边压住雨诺右手的黑脸笑了:“一会儿我得好好玩玩这娘们的骚腿。”
“好,老子先让她没法这么拽。”飞猪的力气不比大个小,雨诺的挣扎很快在飞猪的动作下化为了无用功,包裹臀部和一小截大腿的牛仔短裤被飞猪整个脱了下去,露出少女淡蓝色的条纹内裤:“哈哈哈哈,穿的怪他妈清纯的,怎么只有袜子这么骚啊?”
“用你管!!!”雨诺羞红了脸,语言上虽说仍然寸步不让,但她的心里却已经感到相当的恐惧,现在的她对于性爱完全是抗拒的心态,诗涵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仍然在她脑海萦绕,甚至一抬头就能看得见诗涵的惨状,这只能加重雨诺的恐惧感,飞猪将那硕大的头颅伸到了雨诺的双腿之间,用力地嗅着雨诺内裤下的那处温暖柔软,由于飞猪的脸和雨诺的腹股沟离得很近,使他发现了一个惊喜的事实:“操!这娘们也是个白虎!真他妈绝了!”
飞猪大呼小叫着抓住了雨诺的内裤向下扒,雨诺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反抗,下腹的人鱼线和性感的肚脐都因为激烈的动作而露了出来,羞耻让雨诺红了脸颊,但眼神中射出的却仍是愤怒的目光,飞猪是多么有力气的一个人,雨诺的挣扎他完全不放在眼里,只是稍微用一些力,雨诺神秘的三角地带就如同逐渐升起的太阳一样展现给众人,秃头和黑脸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看着少女那最隐私的部位逐渐暴露,随着内裤完全离开少女的双腿,那光洁如同新生儿一般的阴户终于羞涩的紧闭着被迫见到了完全不想见到的观赏者。飞猪的双手按住了少女的耻骨,两个拇指分别攀上了少女左右侧的阴唇,并轻轻地将它向两侧掰开。
“恶心!肥猪!别看……啊……别碰!”隐私部位被触碰带给了少女恐惧的感触,少女的身体因此而颤栗,发出的威胁也带着无力的颤抖,飞猪仔细地闻着少女被扒开的阴户,里面鲜嫩的粉肉保持着处女独特的紧致,带有少女尿液的味道和淡淡的腥味,粉嫩的肉膜如同小猪的鼻孔,横在少女的阴道之中。
而此时此刻插入少女没有腋下的两个民工也很快达到了高潮,精液沾湿了少女没有毛发的腋下,让少女感到无比的黏滑恶心,而少女已经无暇他顾,处女膜被看到的一瞬间,她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贞操陷入了巨大危机,整个人都猛地颤抖了一下。
“果然也是处女,今天你们两姐妹在同一天破处,很值得纪念啊!”飞猪笑了笑,又一次拽住了雨诺那疼痛不已的右腿,将雨诺拖到了正被二狗蹂躏的诗涵身边,飞猪放下雨诺后,用手拍了拍诗涵那已经意识涣散的小脸:“清醒一点,轮到你的好朋友了。”
诗涵呆滞的偏过了头,看到上衣被扯的凌乱又松垮,下半身除了黑色过膝袜之外已经被扒的一干二净的雨诺后,突然像是恢复了力气一样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雨诺……不要……不要啊!!”
二狗见到诗涵恢复了活力更为兴奋,他用力地抽打着诗涵那可爱的屁股,像是骑马一样的疯狂抽动着下体:“好姐姐!好姐姐!我也要射了!”
“别!别!不要……啊!”诗涵立刻扭过了头做着完全无用的求饶,而雨诺此时也爬了起来:“你敢这么做……我就……啊!!!”
甚至还没有将威胁说完,飞猪就狠狠地一脚踢在雨诺的小腹上,逼迫雨诺又一次因为疼痛而跪倒在地上。
此时此刻二狗也在诗涵悠长的惨叫中完成了射精,诗涵喘着粗气屈辱地趴在地上,下半身仍然挺起着,精液与鲜血流出体外,甚至发出了淫靡的“咕嘟”声。
诗涵屈辱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不住地流淌着,她什么都没有说,这种耻辱让她只能发出抽泣的声音。
飞猪用手撸动着巨大的肉棒,将雨诺整个按倒在地上,雨诺今天被民工们用力地殴打过,现在早就没了再反抗的力气,只能躺在地上咬着牙瞪着飞猪,可惜,眼神是不能杀人的,她什么都阻止不了。
飞猪似乎也不想做什么前戏,对于飞猪而言,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需要用刻骨铭心的疼痛让她记住和屈服,飞猪迫不及待想看到如同高岭之花一样的冷酷女孩在疼痛中崩溃的样子,于是猴急的分开了雨诺的双腿,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了阴唇的前方,微微地让阴唇分开,蓄势待发。
“你敢进来……我绝对饶不了你!”雨诺无力地捏着拳头发出最后的威胁。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饶不了我。”飞猪那满是横肉和油光的脸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心的笑容,然后他便开始用力地用肉棒攻击着少女最隐私的地方,狭窄的阴道口在刚刚容纳龟头的尖端时仿佛就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巨大的压迫力让雨诺闭上了眼睛紧咬银牙,下半身仍然做着微弱的抵抗。
“嗯!嗯嗯嗯!!混蛋……快滚……不准……进来!”雨诺完全没有经过前戏做准备的阴道依旧无比干涩,此时此刻被强硬的撑开并塞入这根恶心的东西,让雨诺立刻对诗涵的遭遇感同身受,她开始明白为什么雨诺的惨叫会那么的撕心裂肺,她紧咬着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嘴里逸出,右手因为忍耐痛苦而想要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但触手可及的地方只有民工肮脏的肉体,这让雨诺更为无助。
此时此刻,一只戴着克罗心戒指的冰凉小手轻轻地。颤抖着握住了雨诺的手,雨诺抬头看去,发现诗涵那惨淡的面容,被蹂躏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凄惨脸颊,正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绝望看着雨诺,伸出手的动作,也仿佛是出于爱的本能一样,没有带着任何的语言和表情。
“哈哈哈!真是姐妹情深啊!”旁边的另一个民工见状终于忍不住,走到了诗涵的身后,让诗涵被迫迎接了人生中第三根肉棒的插入。雨诺的表情立刻被痛苦填满:“啊!让……让我……休息一下……好难受……好痛!不要啊……别……别再来了……”那哀嚎声最后简直低不可闻。
而飞猪的肉棒也在雨诺的肉体中越来越深入,疼痛越发的明显,雨诺不自觉地抓紧了诗涵的小手,两枚克罗心戒指在此时此刻碰到了一起,那场景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忍住吗?还会更疼哦。”飞猪的双手抓住的雨诺的一对儿膝盖,将它们狠狠地向下压,雨诺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肩膀,而受伤的膝盖被再一次用力弯折的疼痛,让雨诺的下身不由得缩得更紧,而这也为雨诺带来了更强烈的痛楚,双倍的疼痛终于击碎了雨诺的所有高傲和冷漠,她的泪水又一次溢出了双眼,她放开了诗涵的手,用双手拼命地推着飞猪的身体,想要把阴茎推出体外,可那完全是徒劳无功。
“疼啊啊啊!别再来了!好疼!!”雨诺那原本被愤怒和羞耻占据的美丽面庞终于在痛苦和恐惧中崩溃,但这种程度的崩溃完全不够,飞猪的肉棒继续前进,终于碰到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
“你……”感受到处女膜被碰到的雨诺在震惊中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个情况做出反应,只剩下胀痛感再压迫着她的喉咙,让她的声音变得挣扎又颤抖。
“老子要进来了!”飞猪感受到处女膜之后兴奋的狂叫着,将阴茎稍微拔出来一点,之后上半身完全趴在了雨诺的身上,雨诺的双腿紧贴着自己的胸部和小腹,为她带来更鲜明的痛苦,而飞猪也借着趴到雨诺身上的气势,将巨大的肉棒完全塞进了雨诺那未经人事的阴道中,龟头狠狠地撞上了雨诺那娇嫩身体的最深处,雨诺的处女膜应声撕裂,殷红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就涌了出来。
“咔啊啊啊啊啊啊!!”雨诺被这种极其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原本表情冰冷的小脸被疼痛摧残的一团糟,而旁边被另一个民工抽插着的诗涵也不禁流下了泪水:“呀……啊……雨……诺……不要……不要……”
飞猪的肉棒在贯通的雨诺的阴道时,黑脸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看着雨诺穿着黑色过膝袜的修长双腿被迫曲折,看着雨诺那修长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痉挛,看着雨诺原本冰冷又高傲的表情被痛苦填满,看着洁白的大腿中间涌出鲜红的血液,粉嫩的少女性器被迫张大,流着血接纳飞猪的肉棒,看着少女的纤细与飞猪的肥胖丑陋做出鲜明对比,他只觉得爽的无以复加,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他听着雨诺的惨叫,用力地撸起了自己的肉棒。
不只是他,其他工友也因为性感骄傲的雨诺被蹂躏被凌辱而感到无比兴奋,大家都在看着飞猪折磨身下的少女。而飞猪的阴茎在插入雨诺的最深处后,连一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给雨诺,开始暴力的抽插,与诗涵一样,在飞猪暴力的扩张中,雨诺的阴道已经出现了几道裂口,这无疑让雨诺更加疼痛,她的惨叫声瞬间掩盖了诗涵微弱的呻吟。
“啊啊啊!痛!好疼!拔出来!呀啊啊啊!别……别动!”雨诺的绣眉紧皱,银牙紧咬,不断摇着头抗拒着这样的疼痛,她感觉此时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活动的电钻,强硬地钻开了她那本是紧闭着的阴道,将里面的嫩肉搅碎并继续向更深的地方穿刺进去。只让雨诺感到无比的痛苦,这种疼超越了她之前能认知的极限,只搅得她的意识和思想全部紊乱,连最基本的威胁都不再能发出,只能用语言表达着疼痛,尊严在折磨中走向崩溃,雨诺的人生中,第一次向男人求饶:“求你了……求你了!别再……别再动了!好疼……好疼啊!真的不能……再动了……已经……已经破了……疼死了……”
飞猪听到少女的求饶,更加兴奋,他微微起身,双手压住少女的大腿,让少女的阴户被迫给在场的所有人观赏,飞猪拼命地的抽插着,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黝黑和雨诺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那让雨诺感受到剧烈痛苦的壮硕每次拔出,都会带出一缕猩红的血液和她内里粉色的嫩肉,这之后飞猪又会用尽全力的将它们一并塞回去,紧窄的小穴被迫扩张,骨盆与骨盆相互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听到雨诺的哀嚎,飞猪像是发狂的恶兽,抽插的同时,用暴力的语言狠狠地羞辱着雨诺:“贱婊子!以前不是神气的很吗!什么石墙大学第一美女?什么冰霜的女王?你现在正被老子按在身子底下肏!明白吗!”
“别……不要!不要插……真的痛!真的很痛!饶了我……饶了我!”
“这腿真他妈长,现在就是老子的炮架子了!哈哈哈!我干!我干死你!哈哈哈!操!操!”
“啊!啊!呜呜呜呜……轻点……我求你了!要我做什么都行……轻点吧……呜!嗯!发发慈悲……太疼了!”雨诺似乎已经听不到飞猪的侮辱,在她的脑海中盘旋的只有无尽的疼痛和寻求解脱的想法。
“追你的男生应该都能组成一个连队了吧,老子一会儿就把你被肏的样子发给所有人看!哈哈哈哈!”
“不行!不行!求求你……别那么……别那么残忍……啊!嗯!”干燥的阴道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雨诺那稚嫩的阴道被摧残成了残花败柳,凄惨的哀嚎证明了雨诺正在承受多么剧烈的痛苦,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被飞猪给撕裂了,她痛苦的叫着,祈求着飞猪能够停止这野蛮的行为,可飞猪只会因为这美丽高贵的女孩的哀求更加兴奋,胯下的阴茎如同打桩机,一遍又一遍的贯通着雨诺那流着血的阴道,疯狂地开垦着原本塞进去一根手指都会剧痛不已的小穴。
“啊!慢……慢点……疼!至少……至少温柔点……你这个……野蛮的……混账!啊!啊!疼……疼啊!”
“老子干死你!老子干死你!”飞猪淫笑着又抽插了几十下,然后他停止了动作,雨诺天真的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飞猪只是换了个姿势,他让雨诺侧躺在地上,自己跪在雨诺放在地上的那条腿上,同时把另一条长腿抬高,以这种非常能够展示腿的纤长的动作,重新插入了雨诺的小穴。雨诺在被迫翻过身抬起腿的时候甚至还想问飞猪在干什么,可下一秒飞猪蛮横的塞入肉棒的动作带来的疼痛就让雨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黑脸简单雨诺的脚抬了起来,连忙走到雨诺的那条长腿边上,从飞猪的手里接过了那条黑丝长腿,用阴茎奋力的摩擦雨诺的小脚:“妈的,这美腿不玩就是暴殄天物!”
而飞猪的阴茎也随着姿势的改变插入了更深的位置,雨诺越发高亢的惨叫证明着飞猪碰到了刚刚没有碰到的身体最深处,雨诺的精神几乎就要崩溃,她多希望自己彻底崩溃昏迷,那样就不用体会这种痛苦,但她却没有昏过去,平日里的运动和锻炼让她现在的意识无比清晰,于是她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根痛苦的根源在她稚嫩的身体中进进出出,她那小小的胸部也在飞猪暴力的抽插中微微的跳动,以侧身位躺着的雨诺,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那痛苦的神色是对所有控诉都得不到回馈的绝望,她一次又一次的威胁,一次又一次的求饶,换来的都只是更加暴力蛮横的抽插。
“不要啊!痛!裂开了……谁来……救命啊!”
身下的恶心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身上的肥肉都会甩在雨诺的身上,这让原本就厌恶男人的雨诺更加无法接受,但因为疼痛和殴打已经没有力气的雨诺却无法反抗这令人作呕的凌辱,只能用声嘶力竭的惨叫表达着自己无尽的痛苦。
“恶心的……东西!啊!嗯啊啊啊……痛啊!好……好疼……疼死了……太……太用力了……你他妈……你他妈没玩过女人吗?”在疼痛的刺激下雨诺说出了与身份极其不符的脏话,雨诺已经疼的忘记了什么礼貌,只能用尽所有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痛苦。雨诺那纤细修长的身体,在飞猪的撞击下如同大海中航行的独木舟突然遭遇暴雨,被海浪拍打的上下沉浮一般,飞猪巨大的身躯让雨诺的身体看上去娇小纤细又无助,没法反抗,只能由着飞猪将肉棒一次一次的挤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只能感受着疼痛一次又一次贯彻着她的下体。
“啊!啊……啊!疼……啊……嗯……王八蛋……啊!我要……我要杀了你们……呃!嗯!你是……什么机器吗!疼死……了,啊!不要再……干了,用嘴也可以啊……别再插下面了……真的被你干坏了……”雨诺的灵魂几乎都要被这巨大的疼痛撕碎,自己的下体仿佛被野兽狠狠地咬下去,仿佛被人凶狠地折断,这疼痛无法形容无法描述,只是让雨诺不住地捶打着地面,让雨诺发出最惨烈的哀嚎。
飞猪的动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而旁边用雨诺的小脚自慰的黑脸在此时已经在小脚的热度和足弓的摩擦下射了出来,黑色的过膝袜沾染了白色的污浊,看上去凄婉可怜。
而此时的飞猪又一次改换了强奸雨诺的体位,这次他强硬地起身并把雨诺拉了起来,逼迫雨诺靠着墙壁站立,雨诺已经被干的茫然无措,一时间居然没有反抗,等她想起来要逃跑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飞猪已经抬起了她的左腿,逼她用疼痛的右腿支撑体重,而左腿被抬起的雨诺也因此露出了那流着鲜血,已经肿胀起来了蜜穴,飞猪抬着雨诺的修长左腿,将自己的大肉棒又一次塞了进去。
雨诺的惨叫和呻吟证明着飞猪又一次开始了她的侵犯,此时在一旁被另一个民工强奸着,并且嘴里被迫含着另一个民工阴茎的诗涵,目光空洞地望着正在痛苦呻吟的雨诺,那眼神中能读出一切复杂的情绪,又好像什么感情都没有。她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来表达虚弱和痛苦,而雨诺痛苦难受的呻吟也再一次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痛啊!轻一点……别再来了……天啊!混账……王八蛋!魔鬼!快停下来……好疼……好胀……我下面都没有湿啊!你……嗯!你疯了吗!”
飞猪什么话都没说,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完全拔出来后再一插到底,每次都把雨诺撞的狠狠地一颤,右腿的疼痛让她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娇弱的扶着墙壁,而这个体验,也给雨诺带来终生难忘的折磨。旁边的黑脸一边玩弄着雨诺的小脚,一边为飞猪的抽插不停记着次数:“六百,六百零一!六百零二!六百零三……”
“嗯……啊!啊!!咕嗯!疼!别来了!别来了!够了!插了这么久了,停下来吧!好吗!好吗!”雨诺歇斯底里的惨叫着祈求飞猪能够结束这漫长的凌辱,而飞猪的抽插,在黑脸数到“七百五十”的时候,猛然加大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慢点啊!这是……怎么了……痛!
啊!啊!啊!啊!啊!嗯……“雨诺用手捂住嘴巴,不让更多的声音漏出来,但飞猪的撞击实在是过于猛烈,让她的惨叫即使捂住嘴巴也能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嗯……嗯……唔……嗯……嗯……唔……”
正被这无尽的疼痛折磨着的雨诺,感叹着折磨无法结束,无力的倚靠着墙壁,突然间,她感觉到了飞猪拼尽全力的一次插入,她的子宫口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几乎让她昏厥过去,而更让她感到难以置信的是,一股炽热的液体,随着飞猪的动作灌入了少女的阴道内。
“不……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这混蛋!!”雨诺一次一次地质问,但她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被飞猪内射了,飞猪的精液现在就在她的身体里,她彻底崩溃了,飞猪拔出了肉棒,发出“啵”的一声,精液与血液混合着被紧窄的肉穴挤出,雨诺痛哭着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无法相信这一切,她的思维彻底被击碎了,整个人颤抖着站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此时此刻第三个在诗涵身上驰骋的民工也发泄完了他的欲望,诗涵瘫软在地上,心想着:一切都要结束了吧,这时她看到雨诺那纤细的身体呆滞的靠着墙壁,不住地颤抖,想呼唤雨诺的名字,发现自己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了,飞猪和小黑捏住了雨诺的脖子,将雨诺狠狠地向诗涵的方向摔了过来,雨诺摔在诗涵的身边后一动不动,只有粗重的喘息证明她还活着。
然后,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的诗涵,惊讶的发现,八个民工将她们两个围在了中间,而这些民工的肉棒,又一次高高地抬起了头,大个也解开了裤子,露出比老狼还要夸张的肉棒阴狠地笑了笑:“两个娘们的处女都破完了吧,现在咱们正式开始。”
“啊……”诗涵见到这一切,看到民工淫笑着向她们两个靠近,甚至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雨诺,在被飞猪干到脱力,被民工打断右腿的情况下,依旧挣扎着爬了起来,将诗涵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搂住,苏诗涵能清楚的感受到林雨诺恐惧的颤抖和委屈的啜泣,她看着围过来的肮脏民工们,绝望地将头埋在了诗涵的胸口,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下)
林雨诺总是能回忆起在石墙大学和苏诗涵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候的林雨诺是一个基本不怎么学习的丫头,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插着耳机抽着烟想着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那时候,苏诗涵捧着书笑着问她:“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弃烟味就好。”林雨诺摘下耳机,表情有点迷惑:“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坐在我旁边?”
“因为。”苏诗涵摘下了眼镜,用眼镜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镜片:“我的眼睛总是能捕捉到同样孤独的灵魂。”
“噗。”林雨诺有点被逗笑了:“孤独是什么?”
苏诗涵重新戴上了眼镜:“孤独是一种境界,王国维说境界不是单纯的景物,有些人的心中拥有自己的境界,境界这么的让人与众不同,所以拥有孤独这种境界的人总是散发出让人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气息。”
林雨诺看着这个面容相当可爱的女孩,戴着眼镜一脸认真地给她解释着这些自己从来没想过的东西,竟然听的入神了。
那之后她们便熟识了,想来从她们的相识到现在,已经有了半年的光景,这半年的生活很充实也很美好,林雨诺总是在想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她们确认关系的那天,天上下大雨,林雨诺抱怨天公不作美,苏诗涵笑了:“至少以后回忆起来的时候,可以说说今天的雨,啊,这雨真大,居然还打雷,看来要回被窝睡觉啦。”
回忆的涌起总是如此猝不及防,而回忆被中断的也是如此的突如其来,往昔的每个美好回忆都让现在的所有场景显得更加丑陋和令人作呕。
虚弱到连胳膊都没力气抬起来的苏诗涵,又一次被民工拽住了胳膊提了起来,民工们强硬地将苏诗涵从林雨诺的怀抱中夺走,即使林雨诺高喊着“不要”也无济于事,在她们精心布置过的出租屋内,塞满了民工的汗味和精液的味道,八个民工全身赤裸的站在苏诗涵和林雨诺身边,而林雨诺与苏诗涵的情况也极其糟糕,苏诗涵的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长袜,而林雨诺的情况稍微好一些,至少保留了上半身的衣服。虽然这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能再穿了。
“别……求求你……别再……”被强硬拉起来的苏诗涵嗫嚅着发出了求饶和挣扎的声音,那声音已经细若蚊蝇,低不可闻,在暴力的凌辱中,苏诗涵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似乎轻轻地一碰,苏诗涵就会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她的眼睛歪在鼻梁上,精液与鲜血的混合物滴滴答答的从镜框上流下来。原本灵动又可人的大眼睛已经黯淡无光,丝毫看不出那双眼的焦点在哪里,她的胸部上满是齿印和抓痕,还有淤青,这些淤青也可以在她稚嫩的身体上被找到,纤细的身体曾经承受过什么样的暴力,通过这些淤青就可见一斑。
民工们一前一后地搂住了苏诗涵,将诗涵洁白的肉体夹在了两具黝黑健壮的身体中间,其中一个民工,将苏诗涵的腿抬了起来,于是苏诗涵那几乎已经惨不忍睹的小穴暴露在林雨诺的眼中,林雨诺几乎不忍心再看:那原本如同新生儿一样洁白紧闭的小穴如今已经被干的鲜血淋漓,白色的浓浆依旧滴滴答答的从里面被挤出来,苏诗涵和林雨诺两个人,几乎都拥有着天赐的肉体,强暴过苏诗涵的民工们都知道,无论之前经历过多么暴力夸张的抽插,苏诗涵的小穴都会在肉棒拔出来之后的几分钟之内恢复到处女的紧致,这让民工们爽得爱不释手,可对于完全没有产生快感的苏诗涵而言,这就是究极的折磨。
抱住苏诗涵的民工——在前面的叫老狗,后面的叫老刘,很快就开始了他们的动作,老狗把诗涵的腿搭在自己健壮的胳膊上,然后,粗大的肉棒几乎在诗涵右腿被抬起的一瞬间就插入了她那流着血的肉穴之中。
“又……又来了……”苏诗涵闭着眼睛流泪:“饶了我……饶了我……疼……真的很疼……”
“这娘们真紧!!”老狗淫笑着感叹了起来,然后开始快速地挺动着他的腰。
于是苏诗涵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又一次响起:“嗯……哈啊……哈啊……别……求求……不……啊……好……好难过……谁能来……救我……”
“畜生!畜生!”林雨诺愤怒地握紧了拳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流淌在地板上。
而此时此刻,敲门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所有民工的动作几乎都停住了,大个麻利的穿上了裤子,走到门口问话。
“谁啊!”
“您好,您这里订的蛋糕做好了,我来给您送到了。”门外是个挺老实的声音。大个透过门镜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看上去比苏诗涵年纪大一点的小伙子,手里拎着精致的蛋糕礼盒。
“救命!救命!救救我们!快报警!快报警!!强奸啊!”林雨诺听到门外有人,立刻像是发现了希望一样地大喊了起来。
“林雨诺?”门外的声音有些疑惑,又带着一点兴奋。
大个突然笑了,一伸手,就将门给打了开,健壮的小伙子拎着蛋糕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场景,几乎惊呆了:屋子里乱成一片,满是精液的臭味,屋子里,一个正戴着满是精血的眼镜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夹在中间抽插。另一个有黑色长发和身材纤长的少女被一个长得非常黑的男人按住,把玩着穿着黑色过膝袜的长腿。
这不是林雨诺和苏诗涵吗!
送蛋糕的男孩子叫李磊,是石墙大学大二的学生,最近正在蛋糕店打工,前一阵子刚刚和林雨诺表白过,但被林雨诺用相当冷酷的语言拒绝了。如今能够以这种戏剧性的情况见面,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
林雨诺看到来人,心几乎凉了半截:怎么是他?这个男人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色鬼,和她聊天的时候几乎一直在盯着她的腿看来看去,雨诺对于这个男人几乎是相当的厌恶,但此时此刻,这个人是她和诗涵能够脱离这地狱的唯一机会,于是林雨诺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求求你,救救我们,快报警,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李磊愣了半天,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各位哥,今天的事我绝对不说出去,但是有一个要求。”说着他的目光转向流泪的苏诗涵和脸上挂着精液被按在地上的林雨诺,下达了命运对两位少女的死刑宣告:“让我也加入你们。”
这一刻,林雨诺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小兄弟我确实没看错人,可以的,这两个娘们一个小时之前都还是处女,现在也一点都没松,你尽情干。”大个笑了。
而李磊,几乎是立刻走到了趴在地上的林雨诺身边,一边脱下裤子一边阴阳怪气的笑着弯下腰嘲笑林雨诺:“林雨诺,你以前不是很高贵很清纯吗?怎么现在像个婊子一样光着屁股被民工围在中间?嚯,下面的精液可不少啊,嗨呀脚上也有,你还会腿交吗?我都不知道诶!”
“滚!滚!!”林雨诺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李磊的脸上,李磊被这一巴掌抽的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我本来是想温柔点对你的,你自己贱,别怪我。”
说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尺寸惊人的肉棒直接抵在了林雨诺的腿上。
“恶心的败类!学校的耻辱!滚开!从我身上滚开!”知晓自己即将被学校同学侵犯的林雨诺更觉得心理上与生理上极度的抗拒,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旁边黑脸的控制,可黑脸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呢?被夺取大多数力气的雨诺在挣扎中崩溃,她拼命紧闭着的双腿被李磊强硬地分开,露出了仍然在流着血的肉穴,李磊把手指塞进了雨诺的穴肉之中抠挖了一把,指甲刮到伤口的感觉让林雨诺痛不欲生,她昂起了头,痛苦地咒骂着:“啊……你这……混账!恶心的畜生!败类!别碰!啊……嗯!别碰我!!”
“看来上一个老哥肏得不够用力啊,你这嘴巴还是这么毒。”李磊拔出沾着血和精液的手指后笑了,将这些东西一把抹在雨诺的屁股之上,然后用身体顶在了雨诺的双腿之间,巨大的肉棒坚决的塞进了雨诺的阴道口。原本已经恢复到闭合状态的阴道口又一次被迫大大的张开,鲜血也再一次被推挤出来,看上去真的要多痛有多痛。
“你……你敢插进来,咱们的问题就不是骂几句能解决的了……嗯嗯!呀!
啊……疼啊!你这个畜——咔啊啊啊啊啊啊!!!“雨诺的威胁甚至还没有说完,猴急的李磊就已经将肉棒全部送了进去,疼痛把雨诺的所有咒骂都憋在了喉咙里,而雨诺体内紧致的感触也让李磊发出了一声呻吟:“我操,这也太爽了。”
“是吧,这娘们紧的不行。”旁边坐着的飞猪乐了:“稍微一放松就感觉要射了。”
李磊的肉棒在雨诺的阴道中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他还拿出了手机递给了旁边的黑脸:“哥,帮我录个像。”
“啊!嗯……你……你他妈敢!”雨诺几乎崩溃了,这个李磊,单纯的强奸她居然还觉得不够,还要录像,而此时黑脸已经接过了手机,对准了雨诺那满是痛苦和愤怒的脸开始拍摄了,雨诺想要用手挡住漂亮的脸蛋,可一旁的秃头直接过来将雨诺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李磊缓了一会儿,就开始了他的动作,可能是对林雨诺心中有恨吧,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插到底再整根拔出,然后再重复一插到底的动作,这无疑让雨诺更加痛苦,被疼痛席卷紧窄阴道的雨诺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面对镜头,她的腰拼命地弓起,想要从这残酷的折磨中解脱,口中的呻吟随着李磊的抽插时高时低:“啊……好疼!嗯啊啊……你这……畜生……别!别动!嗯!太……用力了!
你……你是……疯子!啊!痛啊!”
李磊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在自己的胯下痛苦不堪的样子更为兴奋,而自己的阴茎好像进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桃源洞,炽热的温度和紧窄无比的包裹感以及曾经拒绝过自己的女神发出的痛呼,都让他体会到极佳的刺激,他喘着粗气,抽插的同时不忘记发表自己的感想:“好爽!好紧!肏死你!拒绝我有什么用!
还不是被老子狠干!”
“别动了!别动了!嗯……啊啊啊!疼啊……你这……你这不要脸的畜生……啊!又……被撑开……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啊!”凄惨的呻吟证明着少女的苦楚,少女无法抵抗内心对于李磊的厌恶和剧烈的疼痛,但此时此刻除了痛苦的喊叫她还能做些什么呢?只能用一声一声情不自禁的惨叫宣泄着对这凌虐的抗拒。
而此时的诗涵被老狗和老刘夹在中间,老刘似乎对这双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情有独钟,在诗涵那已经站不稳的身体被老狗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击并发出含糊的呻吟时,老刘则用阴茎疯狂地摩擦着诗涵的大腿,用双手揉捏着少女的纤细腰肢和屁股,给诗涵带来惨烈的皮肉之苦。
“嗯……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放过我……”
诗涵虽然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但是精神和大脑仍然对极致的疼痛做出了反应,这对任何一方都如花似玉的爱人,在这个本就不大的房间内,同时承受着或陌生或厌恶的丑陋男人的折磨,惨叫声和哀嚎声几乎是此起彼伏,而两个女孩的声音本就动听,她们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在屋内的民工听来,简直是最美妙的乐章,让肖邦,舒伯特和拉宾笔下的音乐都黯然失色。
老狗的粗壮肉棒感受着诗涵体内的舒爽和温度,虽然里面已经堆积了许多的精液,但这些精液给了没有任何爱液分泌的阴道壁以绝佳的润滑,使老狗的抽插更加的舒适和顺畅,虽然里面仍然很挤窄,但强硬撑开紧闭肉穴的感觉更让老狗眉开眼笑,他一口咬住了诗涵可爱的耳垂,轻轻地说:“你真紧啊,小宝贝,我干死你,干死你……”
“别!啊……求求你……饶了我……啊!救命……救命啊……太疼了……我真的……快撑不住……”
“是吗?”老狗一边动着腰,一边对老刘说道:“老刘,你先让开,我把她放在她朋友身边。”
老刘识趣的闪开,诗涵的身体没了老刘的支撑,瞬间向后栽了下去,老狗拔出肉棒,像亲密的爱人一样搂住诗涵的肩膀,半拖半推的将她送到了正仰面躺着被李磊侵犯的雨诺的头顶,按住雨诺双手的黑脸一瞬间就明白了老狗的用意,淫笑着放开了雨诺的双手站在雨诺的身侧,开始揉搓雨诺的小脚,李磊看到这么美丽的女孩向他走过来,自然也是满心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减慢了抽插的频率,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老狗把诗涵的手搭在肩膀上,在雨诺头顶的位置停下,然后轻轻一甩诗涵的胳膊,又一个闪身,从诗涵身边让开,没有了老狗支撑的诗涵瞬间脱力趴下,她凭着本能用双手撑住地面,狼狈的四肢着地,她的脸正和雨诺的脸相对,两张被折磨的面无人色的少女,此时她们的俏脸是如此贴近。
“嗯……啊!啊!诗……诗涵……我……嗯!嗯!嗯!我……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嗯……呀!”
被干的痛叫不已的林雨诺看到面前出现诗涵的脸,苦苦支撑的神经终于崩溃,眼泪如同决堤一样奔涌而出,而诗涵,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雨诺的脸,用手,擦去雨诺脸上残存的精液,像极了第一次见面,她仔细擦拭自己眼镜的样子。
但泪水,却一滴一滴的落在雨诺的脸上,在雨诺的脸上被撞击的四分五裂,如同两位少女那在折磨中摧毁的心。
啊,多么感人的重逢。
老狗看着这个场景,心里淫笑着,又一次扶住了诗涵的纤腰,将肉棒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啊——”诗涵原本注视着雨诺的俏脸瞬间又一次被疼痛给扭曲,她哭泣着侧过头,看了一眼身后抽插着她的老狗,然后又一次将目光投向了同样在忍受折磨的雨诺。
“嗯……啊……哈啊……哈啊……喜……喜欢你哟。”诗涵注视着雨诺的脸颊:“一直以来都……嗯……啊……最喜欢了。”
说罢,诗涵深深地低下了头,吻上了雨诺的嘴唇。
“嗯……啾……啾……咕……哈……嗯……嗯!嗯哈……”雨诺也迎合着诗涵那绝望的吻,用舌头挑弄着诗涵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同时,又因为抽插的疼痛,而皱着眉发出极其难过的呻吟。
“哈哈哈哈这两个娘们亲上了!”
“用含过老子鸡巴的嘴互相亲,真牛逼!”
“哈哈哈两个人刚才都含过鸡巴了!不过没想到这俩娘们居然是同性恋哈哈哈哈!”
李磊此时更加兴奋:“原来你喜欢女人,好啊,我先肏你,再肏你的女朋友!
哈哈哈哈哈!!”
而诗涵和雨诺,似乎根本没有听他们那些污言秽语,只是互相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的脸颊,雨诺甚至还帮助诗涵,把眼镜扶到了原本的位置。
“射了!”没有太多性爱经验的李磊率先在雨诺的穴肉身处射出了他的精华,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此时二狗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抓住了雨诺那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脚并拢,由于足弓的弧度,两只脚即便并拢,也留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二狗,就对着这个缝隙插了进去,不断的摩擦,虽然膝盖上传来了剧痛,但相比肉穴被干传来的疼痛,膝盖的疼痛已经算是轻的了,虽然双脚的触感极其恶心,但是雨诺今天已经被无数恶心的事物刺激的麻木了,面对足交这种事情,她已经不再剧烈的挣扎了,只是认命似的承受着二狗的玩弄。
二狗用力地捏住雨诺的两只脚腕,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啊啊!这个大姐姐的脚穴也好舒服!好棒!射了哦!接好!”
雨诺只是感觉脚腕和小腿一热,亲吻着诗涵的她心下清楚,二狗射了。
而此时的大个,也终于开始行动了。
当二狗离开雨诺的时候,大个捏着雨诺的脖子,强硬地将两个亲吻着的少女分开,然后,强壮无比的她,将雨诺的双腿分开,用像是帮助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把雨诺抱起,流着血的小穴被迫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这样羞耻的姿势让雨诺羞愧难当,她的上半身用力地扭动着,想要脱离大个的控制,而大个的力气简直太大了,他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控制住了雨诺,让雨诺的挣扎就像是撒娇一样。
“不要……放开……你要……做什么……”雨诺的手仍然极其依依不舍的伸向诗涵,被老狗奋力耕耘着的诗涵亦抬起了手想要触摸雨诺,可明明只有两步左右的距离,却让两个少女拼尽全力也触不可及。
而诗涵在察觉到大个想要做什么之后,即使因为被老狗大力抽插着而疼痛不已,也依然向大个发出了祈求。
“嗯……啊……别……不要……她会……坏掉……的……冲……我来吧……”
以诗涵的视角能看到大个那根胯下之物到底有多么巨大,那简直是一条胳膊,粗细程度和长度都让诗涵感觉到了无比本能又原始的反应,刚刚李磊和飞猪的阴茎比起大个,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即使是老狼,也没有这么巨大的阴茎,而即便是飞猪和李磊,都给雨诺带来了那么钻心剜骨的疼痛,这根巨大的肉棒若是放进去……诗涵已经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大个冷笑了一声:“我记得这个姑娘的嘴巴相当恶毒啊,现在特别想知道她还能不能再用那能说会道的嘴巴骂我们。”说罢,那根体积巨大的阴茎,就顶在了雨诺饱经磨难的小穴口。
只是触碰到阴道口的一瞬间,雨诺就察觉到了情况不妙:“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大?不要!不要进来!!我要杀了你!快放开我!嗯啊!”
但这种求饶如果有用的话,那么今天的所有事情就根本不会发生了,大个根本没理会雨诺的话,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量,雨诺的身体也因此开始下沉,那根巨大的肉棒,便开始将雨诺的膣肉疯狂的扩张成一个让雨诺无比害怕的大小,一点一点的,塞进雨诺的阴道。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雨诺几乎立刻感受到了这根阴茎的巨大,肉穴被强行撑开,乃至里面的伤口都被迫撑大的痛苦让雨诺连一句成样子的话都说不出,而挣扎也完全无用的情况下,只能拼命地咬紧牙关,忍受着愈演愈烈的撕裂感和胀痛感,原本阴道壁内还有一点点处女膜的残余,如今在大个的长驱直入下,也被刮蹭的一干二净,大个的动作坚决又残忍,速度不紧不慢也没有一丝变化,就这样以固定的频率塞进雨诺的阴道。
“呃……呃啊啊啊啊!!”雨诺的手紧紧掐着大个的胳膊,似乎是想要从大个的胳膊上撕下一块肉来,但大个的胳膊简直是钢筋浇铸一般,雨诺的指甲根本不能将其撼动分毫,只是留下了一个月牙一样的指甲印。
“不要……别!进……咔啊!进不来……的!拔……出来……会死!真的……会死!”雨诺的每一声哀嚎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水甚至都从她那薄唇中流了出来,而大个,丝毫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可能终于对这种缓慢的插入过程失去了耐心,双臂狠狠地向下一按,腰,则奋力向上一挺,整根阴茎,直接凶狠地直插到底,将整个阴道都强硬地伸长,并轰上了雨诺脆弱娇嫩的子宫口,阴道里原本已经在愈合的伤口瞬间全部被重新撕裂,鲜血像是肥皂泡被戳破一样从阴道内溅了出来。
“!!!”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下,雨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之中,瞪大的双眼在那一瞬间陷入了和诗涵一样的失神状态,她的身体,也随着大个的全部插入,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短暂的寂静之后,她发出了今天最惨烈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咿啊呀啊啊啊啊!!!”
撕裂的剧痛和被瞬间涨大的疼痛让雨诺彻底失去了平时的威风和骄傲,旁边的李磊见状大笑着拍起了巴掌:“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林雨诺!爽不爽!
爽不爽啊!?”
“疼啊!!死了!我要死了!!求求你拔出来!快吧出来啊听见了吗!!”
大个的嘴巴凑到了雨诺的耳边,轻轻地说出了恶魔的低语:“今天的目标是把你活活干死。”说完,他就用有力的双臂,将雨诺抬起,带血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抽出,当抽出了一半之后,又狠狠地钉入雨诺的深处——他的抽插开始了。
“啊!呃啊!!不要!!疼!好疼!!呀啊!!!”雨诺疯狂地摇晃着小脑袋,仿佛是想要把这莫大的痛苦甩开一样,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如蝴蝶一样翻飞,但痛苦却没有因此缩减一分一毫。
“对不起!啊!!啊……如果……我……以前做了……什么错事……我……对……对不起!原,原……谅我吧!嗯!嗯!别……别再动……了……”
“说!你是个嘴巴恶毒的贱婊子。”大个说着,一边抽插着雨诺,一边把雨诺按在了墙上,继续奋力的抽插,雨诺的双腿都因为疼痛造成的痉挛而蜷缩了起来,十根脚趾可爱地缩起,沾着精液的脚掌,不停地向内侧扭去,此时的诗涵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右腿此时是重伤的状态,她只想用一切可能的方法来抵抗这种疼痛,可这根肉棒的大小,真的超越了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啊!嗯!我……好……好疼……好疼!”雨诺终究是在心底留存了一丝自尊,没能将那句话说出口,但大个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他几乎将雨诺钉在了墙上,疯狂地抽插,甚至连墙壁都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咚,咚”的声音,而一旁的飞猪则凑上前来,用大手疯狂地捏着雨诺那已经支离破碎的右侧膝盖:“快按照大个的吩咐说呀,大个可是非常持久的,你可能会被折腾到天亮啊。”
“啊啊啊啊!!疼!真的!好……疼!别……别插……别碰!嘶——嗯!啊啊啊啊!我说!我……我是……我是个……嘴巴恶毒的……贱婊子!啊啊啊!!”
在疼痛的摧残下,雨诺的尊严彻底成了齑粉,随着带有男人臭味的风飘向了远方。
而大个的动作,却越发的狂野。雨诺的精神几乎在这抽插下崩溃了:“呀啊!
我已经……说过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有答应过只要你说就放过你了吗?”大个狞笑着,继续撞击着雨诺娇嫩的子宫,而雨诺此时此刻被撞击着摇晃着,如同一个被熊孩子甩来甩去的洋娃娃一样无助,连声音都变得如同嗫嚅:“啊!疼……好痛!你……个……骗子……你……无耻……啊!啊!啊!怀孩子的……地方……要撞……坏了……”
诗涵甚至都不再忍心看着被大个折磨凌辱的雨诺,痛哭着低下了头,甚至老狗在她身后射精,她也只是轻轻叫了一声,再没有别的反抗,就只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跪趴在那里,呜呜地哭着,并低着头对大个说:“求求你真的……别再这么做了……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她在刚才还是……第一次啊……你……呃!呀啊啊啊啊啊啊!!!”
本是在低声阐述着的诗涵,突然像是恢复了活力一样发出了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的惨叫,转头一看,此时的老狼,已经将自己的巨大阴茎塞进了诗涵那稚嫩的肛门里,撕裂的鲜血几乎在一瞬间就从少女那淡粉色的肛门里涌了出来,老狼狞笑着让自己的阴茎感受着少女的直肠,而这种奇怪的疼痛几乎让诗涵立刻死掉:“啊啊啊啊!不对……那里……啊!不是……性……性交用的啊!那里……不行!
裂了……裂开了啊啊啊啊!”
“哈哈哈!屁眼子就是爽!来吧小娘们!咱们继续!快看着你的女朋友!驾!
驾!驾!“老狼抓起了诗涵的头发,像是骑马一样抽插着可怜的诗涵,被超大阴茎夺走肛门第一次的惨烈痛苦几乎让诗涵瞬间晕了过去,但短暂晕厥的神智又被极度剧烈的痛苦拉回,诗涵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小手,想抵御这种疼痛,可呼痛的声音依旧没法被轻易掩盖:“唔!啊!啊!嗯……啊!啊!哼嗯……唔!唔!
唔啊!”
老狼的阴茎掏出了少女肛门内的鲜血,如果说阴道还有那么一点在被强奸时分泌一点润滑液保护自己的可能,那么肛门这个根本不能用来做爱的地方就根本不可能给女性带来一丝一毫的快感,只让诗涵感到无尽的疼痛,老狼的骨盆撞击着诗涵的屁股,啪啪声,他享受着肛门的柔软和炽热,爽的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猛力的抽插着可怜的诗涵。
此时诗涵的惨叫,雨诺的惨叫糅合在一起,成了惨烈的乐章。
“别!啊!那里……不可以!好疼!屁股……要坏了!”
“啊……嗯!嗯!太……太大了……要死了……轻……求求你……轻一点!
把……把我……放下去!”
“呜……呜呜呜屁股真的不可以啊啊啊!疼!疼死了!出血了……放过我吧……”
“慢……慢点吧……子宫……子宫坏掉了……你这……恶心的野兽……啊!
啊!对不……对不起!好疼……嗯啊啊啊!疼……别……别那么……用力……算我……求你了”
在雨诺和诗涵的眼里,这时间如同一瞬间一样快,又如同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大个究竟是什么时候将精液射出的呢?雨诺已经没有印象了,只是自己的喉咙已经因为惨叫而沙哑,下体的疼痛感依旧无比强烈,鲜血依旧殷红,那是新鲜的血液,也是刚刚承受过的难以想象的痛苦的证明,雨诺被放回了地上,也可能是被扔到地上,不管怎样,只要此时的雨诺有想要移动的念头,下体与膝盖就会爆发出让她惨叫的疼痛。
诗涵趴在地上,除了呼吸之外已经没了别的反应,双腿因为脱力而微微发颤,看那样子也是奄奄一息,雨诺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诗涵,但此时,另外几个农民工又围向了雨诺。
“你们……不要……不要啊……别再……干我……了……放过……我……”
此时的雨诺已经害怕的忘记了疼痛,她手脚并用,拼命地向远离这群民工的地方爬行,那样子就像是濒死的毛毛虫,凄美又难堪,民工们只是嘲笑的看着她向远处爬行,等她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的时候,就慢悠悠地抓住雨诺,他们一起拽住她的腿,将她拖拽回来,然后再放开她,看她继续向门外爬,就像是在蹂躏一个小兽。
等他们玩腻了之后,就将雨诺按在了身下,接下来,就又是一轮全新的凌辱,雨诺的下体在大个的疏通下,竟然仍然没有变得松垮,事实上,这里仍然如同处女一样充满弹性和紧致,可强奸她的民工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总觉得被大个插过的女人都会变成破抹布,于是在一个民工用力插入雨诺下体的同时,另一个民工会用脚狠狠踩向少女的膝盖:“夹紧点!”一边这么喊着。
“啊……好……疼……好……累……别……踢……”雨诺的腿发出了剧烈的疼痛,本就紧缩的肉穴由于疼痛缩的更加的紧,于是强奸着她的民工也满意地拍着她的屁股:“这才对!操了,真爽!我肏死你!”
“痛……啊……哈啊……别……别再进……来了……轻……轻点……求……求你……”
雨诺被插的已经有气无力,她的上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扒下去了,露出两个小巧玲珑的乳房,随着抽插有节奏的轻轻晃动,另一个民工用阴茎不断插着雨诺那性感无比的肚脐,最后居然将精液射进了雨诺的肚脐里。而精疲力竭的雨诺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去辱骂这种变态行为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其中一个民工居然用她的膝盖窝,夹住民工的肉棒用来泄欲,本就受伤的右腿在民工毫不控制的掰折下终于发出了清脆的“咔吧”声,伴随着一声悠长的惨叫,雨诺可能永远的失去了曾经把腿踢得干脆利落的能力。
诗涵则在被开发了肛门之后,在同一时间接受三个男人的鞭挞,民工们用刀逼迫她主动坐在肉棒上,自己来动腰,可诗涵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呢?只能哀嚎着微微扭动腰肢。
“哈啊……哈啊……疼……别再这样了……我不想——咿呀啊啊啊啊!!”
哭泣的小脸又一次因为疼痛而狰狞,飞猪将肉棒又一次塞进了她的后庭,于是,下面的民工上下挺腰,身后的民工反复抽插,双管齐下带来的痛苦让诗涵只能不住的哭泣:“这样……好奇怪……别啊啊啊……真的……疼啊……唔!噗——噗唔!”
另一个民工,则将诗涵的头强硬地掰向他,把肉棒塞入了诗涵的口腔,唾液不受控制的从诗涵的嘴角流下,被折磨了数十分钟后,诗涵的大脑已经开始因为窒息而晕眩,三个民工对视了一眼,在他们倒数三个数字后,同时将精液射入了诗涵的口腔,直肠和阴道。
此时在雨诺身上的民工也射出了精液,民工们看向了此时的大个:他正端坐在沙发上向民工们招手,胯下的肉棒仍然一柱擎天,民工们坏笑了一声,立刻领会了大个的意思,而飞猪和二狗则抓着诗涵和雨诺到大个的左右,同时逼迫她们一起舔弄大个的肉棒,其他的民工在两位少女的身后又一次开始了强奸,两位少女被迫伸出粉红的舌头,在大个的肉棒上下来回游走,有时她们的舌头还会碰在一起,给旁边围观的人带来莫大的刺激。只不过对于两位少女而言是莫大的折磨,大个让胸部丰满的诗涵用胸部夹住肉棒并上下套弄,又命令雨诺用舌头来舔自己的马眼,朝着诗涵的乳沟吐口水以润滑。诗涵和雨诺强忍住呕意,照着大个的吩咐去做。而身后民工们的抽插也让她们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也让她们即使在舔着大个的阴茎,也不断地发出哀嚎。
“啾……嗯!啊!慢点……慢一点……嘶噜……啾……求求……”
直到诗涵和雨诺的舌头都酸了之后,大个才射出来,诗涵和雨诺的胸部和脸上,满满的都是精液,其他民工有的射在诗涵的脚上,有的射进雨诺的穴内,有的射在腰上。
在民工们又射出来一轮之后,两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被迫跪着给每一个民工口交,两个女孩跪在客厅,接纳着一根又一根丑陋无比的阴茎,腥臭的味道和民工居高临下淫笑的注视让少女们无比反胃。李磊像是抚摸狗一样一边享受雨诺的口交,一边抚摸着雨诺的脑袋,雨诺厌恶的打掉李磊的手,换来的是李磊愤怒的一巴掌。
而少女们的每一次口交都伴随着身后另一个民工的大力抽插,以至于不受控制流下口水的嘴角还会漏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已经发泄完的民工们拆开了本属于诗涵的生日蛋糕礼盒,一边淫笑着念蛋糕上的祝福语一边将蛋糕狼吞虎咽的吃掉“祝……苏诗……这个字怎么念?涵吗?祝苏诗涵生日快乐。哎呦,是哪个姑娘过生日?老子再肏你半小时当礼物!”
飞猪哼哧哼哧的笑着用阴茎拍打着雨诺光滑的后背。
李磊此时正在奋力肏干着苏诗涵,苏诗涵的知性可爱也让他垂涎已久,于是这次性交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拼命:“妈的,不愧是石墙大学出名的文学少女,真爽!来啊!给老子背几句诗来听听!”
苏诗涵早就没力气再反驳什么了,现在的她除了本能的喊痛和求饶之外,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呻吟着颤抖着承受李磊一次又一次伴随语言侮辱的抽插。
林雨诺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只是嘴里还能时不时的听到几声低不可闻的咒骂。
诗涵和雨诺的力气早就用尽,除了疼痛之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事物,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每个人都在她们的嘴巴里射了一遍,等她们每个人的嘴里和胃里都有至少四个民工的精液时,民工们强迫她们两个接吻。
此时两位少女的吻,也仅仅是没有什么其他情感,机械的,本能的亲吻。她们两个用舌头交换着彼此嘴里的精液,舌尖感受着精液的粘稠,感受着彼此嘴里的泪水,都让两个少女感到极其奇怪,两个人最后都趴在地上不断的干呕,直到呕出一些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后才罢休。
这之后,老狼强迫她们两个人面对面叠在一起,雨诺感受到了诗涵身体的微微颤抖,感受着诗涵饱满的胸部和自己不怎么大的胸部相挤压,即使是这样状态下的雨诺,也因此而红了脸。两个少女空洞的双眼相互凝望,看到的都只有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八个民工,加上李磊,一共九个人,排着队轮流侵犯叠在一起的两个少女,他们可以随意选择插这两个女孩中的任意一位,从背后也能分得出来谁是谁:黑色过膝袜的长腿是雨诺,而腿稍微短一点,穿着白色长袜的是诗涵。
大个是这轮奸大队的头一个,他淫笑着按着雨诺的腰跪了下来,这次他选择率先蹂躏诗涵,巨大的肉棒在诗涵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插入,挤出了精液与鲜血一滴一滴的流下。即使是这种状态下的诗涵,也发出了她目前的状态能发出的最大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疼!疼!妈妈!妈妈!救救……我!女儿……快死了……”
而在诗涵上面的雨诺,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发出哀嚎和惨叫,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大个在诗涵那紧窄的肉穴中抽插了一会儿,根本不满足于只强奸一个可爱的少女,于是他又把肉棒拔了出来,一股脑的塞进雨诺的身体,又一次被大个贯通的雨诺也发出了同样凄惨的哀嚎:“怎么……又是……你!疼!疼啊!别插了!
啊……嗯……嗯……嗯……涨破了!啊!啊!”
其他忍不住想要发泄的民工则站在了两位女孩的前面,把阴茎放在两个少女的俏脸中间,无论是雨诺和诗涵,见到阴茎出现在她们的面前都本能的闭了一会儿眼睛,而那些民工让她们像服侍大个一样,两个人一起舔一根阴茎,雨诺和诗涵纵使再不情愿,此时也只能照做。
很快,躺在下面的诗涵,乳沟里便满是精液,其他的人,则让雨诺那拿惯了钢笔的小手给他们撸管,没一会儿,精液喷薄而出,洒在了雨诺的背上,头发上。
更有变态抓起诗涵那一头长发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用来自慰,然后射在雨诺和诗涵的脸上。深喉,口交,乳交,腋交,足交……几乎什么变态的玩法他们都想过了,也基本都做过了。
而两位少女已经什么反抗都不想做,眼泪和体力都已经耗干,只能尽量的配合,以求能少受一点痛苦。
二狗最后命令两个少女同时用她们的丝袜脚服侍他的肉棒,黑色和白色的长袜套着的美丽小脚给二狗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刺激,而丝袜摩擦的触感和少女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足弓,让二狗眉开眼笑,其他人,则从雨诺的口袋里翻出了诗涵一直在找的香烟抽了起来,诗涵和雨诺肩并着肩坐在地上,脚已经抬不起来了,尤其雨诺的右腿已经几乎被废,服侍二狗这个小孩子的过程简直苦不堪言,这个过程中两个少女的手一直放在一起,下体中流出的精液和血触目惊心,很难想象,黄昏时还是处女的她们,此时此刻已经被八个人轮流发泄过无数次。
二狗在一声“姐姐们太骚啦!”的悠长感叹中射出了最后一发,几乎在射出的一瞬间,雨诺和诗涵就瘫倒了下去,而其他民工此时都穿好了衣服,有说有笑的准备离去,大个回头狞笑着对两位躺在地上的少女说:“我们拍了很多好照片,如果你们说出去的话知道后果的,大不了进监狱,出狱之后,还轮奸你们。”然后用力地关上了门。
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是满地的脚印和精液,以及少女的鲜血和地上的烟头,都证明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两个少女几乎立刻就昏了过去,此时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半。
第二天一早,雨诺和诗涵在下体撕裂的疼痛中醒来,她们看着满地的狼藉,知道一切都不是梦,又一次互相拥抱着痛哭了起来,身体如同散架了一样,轻轻移动就会有剧烈的酸痛,而雨诺的情况更惨,她的下腹现在还能感觉到极其难忍的疼痛,原本都是她在照顾诗涵,而如今身体虚弱的诗涵竟然忍受着阴道和肛门源源不断的剧痛,将右腿膝盖几乎断开的雨诺撑到了浴室,两个少女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拼命地冲洗着彼此身上的鲜血和精液,洗好澡,把原来的衣服和袜子全部扔掉后,诗涵做了一顿饭,两个人都几乎没怎么吃,昨晚的经历不断缠绕着她们的精神世界,让她们无法获得解脱,诗涵步履蹒跚的陪着雨诺去医院检查了腿,查出轻微的骨裂,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后抓了点药,两人狼狈的回到了公寓。
坐在沙发上的雨诺和诗涵,依旧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握着彼此的双手,闭着眼睛默默流着泪水。
“没事吧。”雨诺率先说出了昨晚民工离开后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是和诗涵同时说出口的,两个人心有灵犀,只是手互相触碰到,就在同一时间向对方发送了同样的关心。
“还好。”两个女孩又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两个女孩,又一次抱住彼此,发出了痛哭。
“你疼吗?”雨诺问诗涵。
“疼。”诗涵委屈的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由于过度的疲惫而发了高烧。
“我也……”雨诺的话说到一半,又止住了,回忆起昨天的种种事情,能想到的只有疼痛,无力和绝望。
诗涵那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已经没有了什么光彩,雨诺强撑着打起精神拍了拍诗涵的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时候,门锁突然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
雨诺偏头看向了防盗门,发现防盗门突然打开了。
昨晚的那些民工和李磊,又一次闯了进来,甚至还带上了几个昨晚没有见过的面孔。
为首的大个淫笑着拿起了一把钥匙展示给两个女孩看:“我们自己配了钥匙,你们这样的美女,只干一晚怎么够呢?哈哈哈哈哈……”
阳台下有一盆开的特别漂亮的百合花,是雨诺和诗涵确定关系的那天共同买下的,诗涵无力的看了阳台一眼,发现那盆百合花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彻底凋谢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