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北方某沿海直辖市,家是西北的,大学毕业之后,没有选择考研,而是选择留在这里,直接参加了工作,工作一年后发现企业真的不好干,虽然收入可观,但是经常加班熬夜,让人受不了,于是果断选择上岸……上天眷顾吧,一回就考中了,在体制内做一条咸鱼!媳妇是大学同学,他研究生毕业后找到工作,我们就结婚了,很快就有了孩子,生活也算步入正轨……
媳妇是中原人,由于她工作太忙,我们基本都是只有春节才去她家,看望岳父岳母……岳父也是体制内的,岳母原来是书法老师,后来学人家做买卖,开公司,很能折腾,也确实挣了一些钱。岳父岳母都是文化人,所以一开始对我就很满意,加上后来进了体制,更是很看好,每次去都对我非常非常好,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孩子也慢慢长大,上了学,我和媳妇的工作也是中规中矩,岳母的买卖倒是风生水起……但是,突然疫情来了,买卖不好干了,岳母那边甚至开始光投入,没产出,想着一年还不能过去,岳母一直在坚持,盼着疫情过了,能重新开工,但是,谁能想到持续那么久,遥遥无期看不到头……
22年的5月份,媳妇接到岳父电话,说希望他能陪岳母去一趟佛山,那边有个岳母的同学开的场子能提供原材料,而且会更便宜,希望媳妇能陪着给看看靠谱不,但媳妇她们公司不允许出津,于是媳妇问我能不能去一趟,虽然岳母她自己说没事,不用陪着,我们工作重要,但是我们两口子确实不放心,尤其是我媳妇,于是让我跟着去,说来说去岳父岳母也没意见了。但我们单位更不让去外省,但是奈何媳妇一直说这事,我跟领导实话实说了这事,但是领导回复不可能因为生意批我去地。于是在前辈的指点下,走了点蹊径,动用了探亲假,这样低风险区加上往返,以及隔离时间,够用,回来还能休息几天……
于是我从津出发,岳母从他那里出发,我们也算同时到达,由于我们都是低风险地区来的,核酸正常,流调正常,健康码正常,所以到那里基本没受到什么阻力,岳母的同学也是阔气,来了一辆雷克萨斯LM300h机场接我们,酒店甚至都没去,直接去了饭店,她同学很早就在饭店门口等着了,看外面就是那种成功男士,穿着虽然不知道什么品牌,但看起来很贵,整体装扮也是那种商界大佬的感觉!一见面,她同学直接给岳母一个拥抱,岳母直接脸红了,于是赶忙介绍我,说我是她的女婿,某单位工作,岳母同学也是一愣,然后赶紧热情的跟我握手,一顿寒暄什么的,然后邀请我去吃饭,此处省略诸多细节吧,生意人情商就是高,总有说不完的话,岳母只是简单喝了点红酒,而我却被热情的招待,又是白的,又是红的,洋的,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几年的酒量都扛不住这一顿炮轰,很快就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残存一些微弱的意识,不让自己倒下,强撑着也得到酒店,回去的路上,我根本无法睁开眼睛,那个车只有4个座,所以我坐在前面,他们俩坐后面,我一路都是低着头,极其难受的样子,到了酒店,下车时候,岳母同学说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带你们去附近景点看看,后天咱们再看工厂.
我依然强撑到岳母同离开,然后到住的屋里面,电梯里几度想呕吐,一直在忍,到了屋里,找到厕所,吐了很久,感觉胃都快出来了,一回头,看到岳母关心我,问我有事没事,我强撑着说没事,您回去休息吧,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我依稀记得半夜也吐了几次,但是记不清楚了,大概夜里3点多,醒酒了,头疼剧烈,口干舌燥,起床后找水喝,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衣服已经挂在酒店阳台晾着了,我心里一惊,估计是我吐的哪里都是,岳母给我洗了,一看手机,好几个媳妇的未接电话电话还有微信,最后一条回复是,我妈说你喝多了,醒了记得回复一下,好点没有!我内心想太丢人了,幸好当时抗住了,要不然这女婿给丈母娘丢脸啊,喝口水,又睡着了。
早晨9点左右,电话响了,是岳母,问我起来没有,咋样了,我说没事了,就是头疼。给媳妇回了一个电话,就是嘱咐少喝,注意身体,我则表态,得帮岳母争取这个生意啊,媳妇很是高兴。电话结束后,简单洗漱,微信问岳母几点出发,岳母说他们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岳母就在我隔壁房间,微信刚说完,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是岳母,上来就问我咋样了,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他们都是经常谈生意,比我能喝,什么我太实在,让喝就之类的话,说了半天关心的话。我说昨天您给小曼(我媳妇)打电话了吧,岳母说小曼对她一顿责怪,也不拦着点,喝这么多,我还打趣道我一会给岳母去解释。
游玩的这一天本来体验应该是不错的,但是奈何现在我还是一个醉酒状态,头疼,没劲恶心,这一天也是体验感极其差。晚上到了酒店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后,准备去岳母同学工厂,我原本以为就是一个小的厂子,弄点活,到了后,我发现,我想简单了,厂区大的比我们小区都大三四倍,而且岳母同学的办公室走廊挂着的照片居然还有某些知名企业负责人,当地的领导之类的,产品也出口欧美南亚等地方,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从头到尾都被洗礼着,生产线更是先进的自动化车间,无尘车间,我甚至怀疑,我岳母这一个私人的小工厂人家能看上吗?岳母同样被震撼着,她应该也没想到她的同学发展的这么好,厂区内甚至工人吃饭从车间到食堂都有电瓶摆渡车…我之前还准备了很多问题,比如原材料从哪里来,质检程序,等等等,现在看来,人家的实力说明一切,是岳母同学在给岳母机会,而不是我们去考察人家…工厂参观的一天非常累,回到酒店后不能说是收获满满,只能说是惊讶不断,我晚上跟媳妇视频,跟她描述了一下人家工厂的规模,并且说出了我的担忧,我觉得人家会看上咱们这点小利润吗?媳妇沉思了一下,说,不用担心,让我把岳母照顾好,其他的事情回来再说。但这里我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四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也打算回程了,因为疫情原因不敢随便去哪里,生怕出什么问题,上班后没法交代,毕竟是特殊时期。岳母同学亲自送我们到机场,一路上他们也是一直在叙旧,岳母几次想说关于工厂的事情,都被他同学故意忽略了,我心里其实没谱,觉得肯定没戏了,就当他们是老同学叙旧,陪岳母出来玩一圈,到达机场后,在分别时候,岳母同学说,材料最慢下周一(那天是周二)就能到你们工厂,记得安排人接就行。大佬就是大佬,人家早就安排好了,决定早就做了,只是最后才会告诉你!
到了佛山机场,领我惊讶的是佛山那个机场小的甚至不如我家这边的公交总站大,回去也算顺利,绿码走天下,但是要在舟山中转一下,岳母要下午的航班要凌晨才能到达,我则也要中转涟水机场,也得半夜到,加上媳妇之前就跟我说,疫情几年没回去,希望我能回去看看岳父,于是便临时改变行程,跟岳母一起,去他们家看看岳父!
飞机则算没延误,比预计到达时间晚了十几分钟,回来也顺利,绿码行程什么全是低风险,只需要居家汇报就行,本来岳父要接我们来,但是他们临时因为疫情流调任务,加班了,要第二天下午才能回来,我们打车回了家,到家了给媳妇报平安,跟岳母也是简单聊了聊广东的事情就睡觉了…但是第二天下午,岳母和我都接到电话,说我们在佛山机场等飞机时候,旁边飞机有高风险人出现,我们也被列为高风险,我于是赶紧查看行程码,完蛋,红色了,电话里说立马居家隔离,不要与其他人接触,等待防疫人员安排,于是不到一会就有个救护车来了,不出意外,被隔离了,隔离的这个地方我记得开了很久的车,里面的防疫人员防护做的相当到位,出门前也让我们穿上隔离服,带着N95…
到了隔离酒店,居然安排两个人一个房间,这特么是哪门子隔离,跟我一个房间的大叔,说话我都听不懂,不过无所谓了,都特么这样了,还挑啥,岳母则更惨,跟她一屋的女的,不讲卫生,还抽烟,天天打不完的电话,吵得要死,隔离的生活真的无所事事,除了玩手机吃饭就是睡觉,当然还有做不完的核酸,第三天时候,媳妇跟我说,岳母快被折磨精神崩溃了,提出了换房,也根本没人理会…我也没办法,只能安慰媳妇,就10几天的事,很快就过去,我也微信问问岳母啥情况,岳母则每次都说没事,弄得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说的也巧,当天下午,跟我一个屋的大爷突然转走了,不知道因为啥,我问了做核酸的人,也说不知道,于是我就自己一个人一屋。晚上跟媳妇视频,说同屋大爷走了,媳妇说,让岳母过来啊,这样她也能休息好,我则说估计人家不给调整。媳妇说他去跟岳母说说。
本来我没想法,但是离家这么多天,一个男人难免不会胡思乱想,心里有小期待,同时又很矛盾…这样意淫状态度过了一晚上…
早晨岳母给我发微信,说她这收拾东西,来我这里,在那屋实在受不了了,几天都没休息好,最后结尾还加了一句,先别告诉小曼!我马上给媳妇发微信,探探怎么回事,我问媳妇问岳母了吗,媳妇说岳母一开始拉不下来脸,毕竟是女婿,有诸多不便,但是媳妇对岳母说,要是防疫人员同意,让岳母白天去我那里休息,晚上再回去,直到我这里安排别人。我一下纳过闷来,岳母要面子原来。
岳母来后,本来我脑袋里那种电影情节一个接着一个,但是见到人了,还是互相都有避让三分的感觉,彼此间也是聊她同学工厂,聊岳母的厂子的事情。虽然是亲属关系,但是想想,从结婚到现在见岳母的次数也只是十几次,其实如果没有这层亲属关系,那就是一个陌生人,多见了几次面,没什么共同话题,无非就是工厂,媳妇,孩子之类的。岳母跟我说,她过来她跟小曼说只是白天休息,晚上还回去,但是她说晚上那女的打呼噜,半夜醒了还抽烟,有时候打电话打到半夜,精神衰弱了都,说她跟防疫人员说了,我是他儿子,人家同意在一个房间。让我别告诉小曼,说不太好,但是又没办法。
我也确实没告诉小曼,只是告诉她,岳母过来了,白天休息,晚上回去睡觉,毕竟岳母要面子,我也不能啥都说!第一天白天就这么互相尴尬的过去了,虽然是岳母,但是这还真是这么长时间,这么近距离,在一个房间呆着。
岳母是70年的,写的一手好字,所以原来一直在培训机构做书法老师,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自己琢磨做生意,她平时爱好打羽毛球,弹跳力不错,体力也可以,基本打完一个回合我都不行了,岳母只是刚热身的感觉!身高没具体问过,但是感觉有165左右,体态比较均匀,一直喜欢短头发,我媳妇说从她记事岳母就短头发!
吃完晚饭后,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聊到广东他同学,我说人家真是阔绰,我问岳母他是岳母什么时候同学,岳母跟我说是初中同学,后来同学他爸爸出事了,他妈妈改嫁就到广东去了。我说沿海发展机遇就是多,那边很多敢闯敢拼的现在混的都不错。我随口一句,你们关系真不错,人家直接以低于市场价格给咱们供货,太厉害了!我说完后,岳母没有再回复,而是一转身,对着窗外,不理我了!
我很是好奇,每次提到这关系时候,岳母以及小曼都在有意回避什么,我心里想这事必须跟小曼问问咋回事,于是在我微信里面左右逼问下,小曼还是给我说了…
小曼说在她10几岁时候,有一次在家里玩,与同学过家家,在厨房做这个那个,她意外在装米的缸里面找到一堆信件,她也没当回事,读了读他说很多都是她当时看不懂连笔字,晚上她跟爸爸妈妈一块吃饭,小曼说她当着爸爸面提醒妈妈说,她的很多信掉米缸里面了,后面就是岳母岳父的斗争,差点没离婚,小曼说好在信里的内容都是说对方的生活,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语言,信里面的那个人就是岳母的同学,后来也是机缘巧合,通过大数据,通过抖音加上微信。后来知道他做生意,生产的东西啥钱也是岳父岳母公司需要的,过了这么多年,岳父也不在耿耿于怀这件事,还主动跟岳母说,去那边看看,考察一下,但是岳父又不放心岳母自己去,媳妇又没时间,所以让我跟着去了…听完这个,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说怪不得在佛山时候,岳母同学总是深情看着岳母,岳母似乎总是有意躲避,如果我不跟着去,这糖衣炮弹,估计hold不住,哪个女人能抵挡住成功男人多金多彩的诱惑呢…
但是我喝醉后,确实有段时间空白了,不知道岳母跟他同学是否有单独相处。我准备有机会,话题到位时候问问,说不定有什么惊喜!
正在走在大脑中疯狂意淫,脑补画面时候,小曼来视频了,我们聊天起来,我说岳母过来了,休息到10点她就回原来房间睡觉,我跟孩子聊会后,把手机给了岳母,让他们继续聊,我则看起电视来,聊了很久,孩子困了,于是挂断视频,岳母把手机给我,我们又聊了起来,说说小曼在天津的工作,生活,说说我父母怎么样,家长里短的,聊了很多我们单位的事情,在黑夜下,两个人躺在床上,聊了很久很久,我都不知道聊到哪里,啥时候睡着了…
早晨我醒来时候,岳母已经坐在窗边了,我还说,妈您起的真早,岳母也是呵呵一笑,说这是这几天第一次能睡得这么安稳。我也随之呵呵大笑,就这样,我跟岳母,除了吃饭,看手机,还有就是聊天,我们下载麻将,一块开黑打麻将,打发时间,要不真的很无聊,就这样慢慢的真的感觉越来越熟悉,之前的那种避让三分,那种拘束感慢慢的减退!
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真的是待在一起会有感情的,原来只是有个亲属标签的陌生人,现在慢慢变得数落起来…天天的有说有笑,让时间能变得快一些,在这种逐渐熟悉的情景下,我发现我跟岳母聊天的内容也逐渐向着多样性发展,话题也是天南地北,包罗万象,岳母说我懂得真多,但是奇怪的是人越聊的火热,总有一股神秘力量把你往某一个方向拉,就是想减小跟对方的距离,慢慢的,在打麻将时候,我干脆坐在岳母的床上打,这样能直接看到她的拍,而不是在远程对话。
就这样度过了两三天,有一天吃完晚饭,岳母说手机太卡了,加载什么都慢,我说安卓手机用时间长了垃圾变多了,该清理了,理所当然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说把手机给我,让我清理清理,我用我手机给小曼打通视频,让他们聊天。人都有偷窥的欲望,拿到岳母手机后,我先下载一个清理大师,真的太多缓存文件,光抖音就清理了10几个G其他乱七八糟的更多,相册我则偷偷的看了,没什么特殊的,都是一些生活拍照,还有书法的照片,但是当我看到微信时候,微信的所占空间更大,大多数都是群聊里面的视频,有一个搞笑一家人很大,我查看缓存发展,里面都是各种搞笑的视频,我索性直接给清理了,但是有一个群叫“姐妹花”,缓存达8G之多,于是我点开看看里面的东西,有视频,有表情包什么,也有聊天,但是我再仔细看,不淡定了,这里面很多很多情色视频,里面有个叫“红玫瑰”的几乎每天都在发各种色情视频,我点开看她的资料也是各种自拍,这个女的是典型的那种中年妇女,而且看起来很时髦,朋友圈也都是求安慰,我寂寞之类虎狼之词,一看就不简单,当我点进群聊内容时候,发现他们的聊天更是震惊我,什么东家跟西家搞破鞋了,哪个小王跟小李了,其中红玫瑰更是语出惊人,经常给他们群里其他人灌输找鸭的思想,找年轻人做的思想,聊天的内容看的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还总是发一些小伙开老车的视频,要不就分享一些小说,我岳母在里面不怎么说话,只是回复表情,聊正经的时候岳母才回复文字,但是每个视频,小说,她都点开了,都看过了…这个非常震惊我…我不敢相信,岳母这个镇定自若的气囊下装着一个如此躁动不安的心,其中有一段她在群里抱怨说隔离跟她一块住的那女的让她睡不好,有一个姐们跟她说,她姑爷不是也一块隔离呢,说说能不能在一间,这样也能睡好一点,岳母回复的意思是毕竟是女婿,不是儿子,太不方便了,其他姐们劝她说,能睡好就行,啥年代了,现在年轻人不嫌弃就是好事了!看得出来岳母也是比较纠结,但是看到红玫瑰的回复,再次震惊我,红玫瑰说,姑爷没有血亲,老妹抓住机会,小伙子体力好,有福享了你,然后还回复一个小伙抽插老妇的动图,岳母隔了很久回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