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

作者:白夜弦

第一章 轮后的残局

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想象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性感双腿,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

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

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秘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秘密告诉了街童:依理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从街童身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

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妳喔!」男生打趣地说。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泪光说。

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

砰!

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

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

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和胃袋装满精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刚才被绑在上面,私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的现场。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味,一边手淫着。

『妳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哈哈哈哈哈哈。』在笑声中,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她确定学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

然而……

依理呆住了。

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效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

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依理轮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学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依理轮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

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派对」的课室位于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

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

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大部份都开始干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干净。

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干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派对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这是男生一边轮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钟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干二净,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第三次轮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了,全课室最肮脏的,只有依理的舌头……

还有她风干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

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

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怪。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

一层……两层……三层……

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

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于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

(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层……二十六层……

终于,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外看。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

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

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

第二章 奴隶的住所

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何他走出来开门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主人……」依理低着头喊。

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本来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侄女。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声音平稳而厚实。

依理没有作声,低着头。

「为什么这么夜的?」那男人问。

「大家……又在派对了。」

「看得出来。」男人看着她脸上干了的精液,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

男人静静打量着她,然后说:「妳真是愈来愈会调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头小声否认。

男人温柔地拨一拨开她的前发,看清楚那被精液覆盖的脸。

「看看妳这样子,举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妳的样子呢。」

依理默不作声。

(给我进屋之前还要戏弄我一番吗?)她心想。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男生们要是惹上麻烦,被家人老师发现,甚至要坐狱的话,都是妳的责任,明白吗?」

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为自已成为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为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于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

究竟为何自己会成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变得模模糊糊,而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火车都匆匆从车站外面经过。

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如果记忆证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

男人说:「很好,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

「什么?」

「衣服,脱下来。」

依理内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

「脱。」男人不带犹豫,毫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

依理咬着嘴唇把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开,衣服被干了的精液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

依理不知道,牠们彷佛随时会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

「妳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原本今晚我要对妳进行三小时的调教,轮派对结束后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妳会那么夜归。」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之后……他们还让依理……」

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室。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没关系,妳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妳反省三小时,仅此而已。

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

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

她现在突然羡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盖。

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

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

喀~

一本有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

主人说:「妳的日记。」

呯!

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住客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捱,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捱过那个时间。

主人只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钟,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为也是罚站十分钟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象中长,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

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迭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

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

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版,脸对着墙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墙壁,直到主人原谅她为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是「回这个家」,比起要在这个「家」当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边去。

她打开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开始写下今天发生的事,由上课……到下课的轮派对,到事后设置好的恶意……她有些地方有写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没有。

『当依理找遍整间学校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张纸巾或抹布的时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蠢,他们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来跑去,然后绝望地哭出来,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来,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样子。不过依理不能放置那课室不管,老师发现就麻烦了,依理记着主人的话,依理会好好保护男生,可不能因为依理的失职让男生惹上麻烦。』依理写得很仔细,反正要跪三小时,文字不用赶急,可以慢慢写。

日记是很好整理一天下来的工具,依理写下每一笔,也确实在反省过去的一天有什么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么做得更好的话,依理应该一开始就直接用舌头清理精液吧?连第一间洗手间都不用看。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会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洁,想回来这样的结果也是依理自找的。』下体一边写一边渗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铺满灰尘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增添了严苛,以后清洁精液也必须用舌头了,她自己写下来的,有点内疚,又有点懊悔,但用原子笔删走这句会显得不诚实,所以算了,也许她如主人所说,根本自己就很喜欢被欺负调教的感觉。

到早上五时半了,主人打开了垃圾房的门。

「站起来。」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盖红肿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没说什么,他拿起日记薄后,再次把门关上消失于门后。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记,但……过了十五分钟,主人没有现身……

依理害怕起来。

(难道主人不给自己上学去?)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主人看了日记后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

(要是哪个早起的邻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话,看见裸体跪着的女生不知怎么办?)

各种可怕的想法涌了上来,依理确实给盛平看了「反省的证据」了,膝盖上瘀起来的紫色应该很明显了。难道自己理解错了?难道自己还反省得不够?

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垃圾房门的门坎上,把自己的膝盖压在石角上面,还是应该要在垃圾筒内跪,让自己身体浸泡在邻居晚饭后的汤渣剩菜中?

结果这个想法只是浮现了三分钟,男人再次走进来,他原来只是去拿了项圈和链子,主人没有对她的反省不满:「进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书包就上学去吧。」

主人给她戴上项圈,然后扣上链子,拉牵她回家

终于,她被获准进入家门了,主人让她进喝了一大杯水,牵进浴室,一边用花洒冲刷她身上的疲劳,一边用性意高涨的阳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却连一点休息和私人空间的感觉也没有。

主人拿了阳具型的肥皂交给了依理:「好好清洁一下洞口,前后都要清洁。」

依理望着肥皂,这肥皂是依照假阳具的样子造成的,上面布满突起来的小刺,既然主人这样要求了,她就必须接受。

依理强忍着难堪接过它,带刺的阳具肥皂已经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滑起来,她必须用双手好好握着才不会手滑。

她把腿打开,蹲在浴缸地板,然后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洁」起来。

主人一边看着她用阳具肥皂上下抽插,一边把花洒调成强力而细小的水柱,不断往她身上射水。

「一边清洁一边给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依理的痛苦的脸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还是未能够克服呕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开大腿蹲的姿势,准备接受那伸过来扯起自己头发的手掌,然后她微微张开嘴,让那扯痛头发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阳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仅仅是把阳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经有作呕的反应了。

可是她强逼自己忍耐那反应,可是她愈是担心那呕吐感,她愈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而那恐惧却把呕吐感放得愈来愈大了。

不料,主人阳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点,没有把龟头探到很深入的地方。

男人低头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阳具美少女,她委屈难堪的表情实在非常惹人怜爱,就算是被如此粗鲁地抽送,她的手也没有忘记用阳具肥皂清洁自己的蜜穴,看着这个情景,男人又想再欺负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呕呕呕呕呕呕呕」

依理忍不住呕出来了,不过她整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还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没有停止,男人一边享受她作呕抽搐的「按摩」,一边继续抽插

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阳具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阳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门,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肛门都被阳具肥皂上的尖枝划破了,抽插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阳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为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妳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咸,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征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称赞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干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干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

虽然此刻她还戴着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

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

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侄女依理。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叹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我……我不想回去……」

第三章 无休止的课堂侍奉

派对翌日,对没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的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她把双手交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

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男老师也多因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钟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钟老师的眼睛也很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点,钟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

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

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且不准穿内裤。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链和钮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被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板的笔记未抄完……」

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鸡毛撢子,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抓起她头发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

「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别失,别呕,现在还只是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

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她含泪地说。

阿棍再说:「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妳记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

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捱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于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情况下抄写……

然后她望一望黑板……

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妳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

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

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派对口交次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家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纪录呢!」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妳抄笔记,妳却抄了轮纪录,妳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吗?」

「哈哈哈!!」

「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

「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几乎是全盘听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笑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说话时,你很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

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起一下:「什么事?」

阿棍说:「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点点头:「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彷佛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女同学的经验,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

「喂,怎么停笔了啊,妳不是要抄笔记吗?」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防备。

「啊……别……」

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妳胆敢说『不要』?」

「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结束的钟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钟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钟的时间,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余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于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钟时候大家复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钟宝贵的时间。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们。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轮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委员会一致裁决(笑)

第四章 精液存库

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男生们常常预备好装有精液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装起来。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甚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

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

45分钟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

「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

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名叫她说多次。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

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来的风险。

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

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

(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响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

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

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

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

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谁叫妳要我们替妳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

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璃落地被男生没收了,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妳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

依理摇摇头。

「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

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

「妳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妳说谎,妳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弄的开始……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妳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淡,没有盐、没有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欢胡萝卜。

如此清淡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案,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

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阿棍就往妳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左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价厕纸一样。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然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

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

然后就是……

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

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象,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妳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

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挥!

「啊!……」

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

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

「呕呕呕呕呕呕呕!!!」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

阿棍又挥多一棍……

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吗?」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

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就裁到呕吐物里。

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余的东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钟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

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干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同学。

第五章 蜜汁鞋刷

放学回家的路,依依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理所当然的小生意的商场,店铺全是小巴里的坊,外是街小巴里站,往前走一个马街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

依理也没有简写,也没有亲密,很可能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这件事。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家的路上。

「咦?」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远离的人。

守言莫斯科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依理,还是那孤着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子。」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么反应才好:「是……是吗?」

守一望黄昏的天空,居然还没有表情说:「言之有希望哦,真的用口干净了呢,还以为要打扫呢。」

依理脸红起来。

(为什么这种样子被称赞会脸红呢?)她暗暗拒绝责备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吗?」

守言说:「今早六时就回来了,学生校工实践课室检查。事啊。」

依理:「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自己的设计者慰劳的?)

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赤贫,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瞬间该不该说的出口,终于过了你的三十个未来,他终于说:「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次才处理到守言刚刚说的话,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了上一次话,而且还被对方感受了。

(什么感受?……)

依理很惊奇地发现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一张。」

守言好像有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手机」

守言扬起眉毛说:「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汲取到连电脑不能用脸书。」

依理说:「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声,但耳朵有点红。

他想了想说:「那么,放学后我通常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上,有什么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嗯……好吧。」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猜猜是巧巧的○译文。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回来,这样依依就可大方地地经过理理的叔叔叔惨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升。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悟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嬅。

依理意外意外来的有点尴尬,她继续低下头。

「回来了啊,奴妹。」陆嬅扬起诡异的笑容。

依理口说「今天……今天怎么来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二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直接来叔叔叔的剧情。校服跟依依秀不同,水蓝色的衬衫搭配海军蓝色百变裙,配上黑色长筒袜,给人神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好像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亲,性奴妹妹,」

陆嬅抱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这个她是跪着等主人戴圈,表现自己的服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圈项的人自己变了女孩

依理内心对嬅坚抗拒,比服务学校任何同学都难受,陆桦陆只是一个爱玩性虐游戏女生,听说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女王,对陆桦说这纯粹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盛平如愿了陆桦。

「求求你,昨天还完全没有过过,差不多要受不了了,让靠理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客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陆嬅说:「脱衣服。」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但盛平理就知道普向她。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

「像往常脏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你今天来了?」

依理没有答复。

陆嬅说:「最新的使用记录是什么?」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记录?」

依对着叔父抱怨说:「你干吗?」

盛理继续看手机,眼睛都看没有饮食依理,然后他饮食平淡:

「陆桦在问你,你有吗?」

依理呼吸急促催促到今天,明明已经没有羞耻了,下去就像一次破裂自心碎玻璃碎片的人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尸,再狠狠摔了这个残骸,她已经不知道玻璃碎了。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次……」

啪!!~

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扇她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

依理的脸窝红印,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理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

啪!!~今次是扇她耳光,看起来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陆嬷嬷的感觉很多。

「刚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解释,继续吧。」

陆嬅她是故意等她读了才才掌她耳光的,分明是故意要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肛门使用次数为……」

啪!!

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

明明刚陆嬅是叫她站着的,不是依理的错,就是陆嬅就是会耍蛮。

依理报到,陆嬅又扇她耳光。

孩子依理报告好,陆嬅都好象遇到了地方发现她做的不好去扇耳光。

在报告了第三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长大张腿后,用力扒开阴唇,挺胸到快不能呼吸的姿态,以宣示到膝下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报告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陆嬅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证据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谎言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里的报告中,只是陆嬅敷调戏依理的手段证明。

这时候说:「陆嬅你骗成功了,但是依依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理疗,她没有睡过,所以都在执行精液……」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真正认识的,说明了她最想要的事,盛平会依理实际受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后都不要传达,这样调教才有效。」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她跟团队的距离又拉到无法拥有的距离。

「呢?」

她望着斜张双腿跪下,一边趴开唇的姊姊……

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按摩吧。」

依理很清楚的英文,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的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比起去做的事情,依理训练成这样的「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

「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依依要转身拿工具,向硬陆鞋理,狠狠踢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直击要害,传来头跪痛楚。

「别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涩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头脑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是用下阴痛剧换来的矜持。

依从一声命令,她用手抓着鞋容器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下磨擦陆嬅的皮。

「啊啊啊!!!呜……为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三只脚,用射球的姿态,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带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脏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三只脚抬到依偎到面前,亮出那黑迹斑布的鞋底,它踩过马六行人路的真实,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着过过大的马桶地板,踩过布了过橡皮泥的后楼梯,可能踩过糖嘴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干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了难堪的眼泪,混杂着强烈的呕吐,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阴蒂,活把已经破烂了旧布强压在洗衣服上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知道唯独可以抒发缓自残的痛苦,让自己娇娇娇娇,这样的孩子就是因为自己,要在别人的情恨上,谁死了也是羞耻得自己的脚上。

鞋底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种事情,已经可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借口的余地,没有抱怨的余地,用下阴磨擦脏口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顽固的顽固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了劲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听她看剧集在分析,戴上耳机心看,耳边只听剩下的磨磨与闷叫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依理喘着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伤渗出血水,黑色的淫污迹与白色的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桶内。

依理呆住了,刚刚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干净之际,陆桦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实现。

「你在看!?为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脏脏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的呼喊在空气中。

盛平咕咕:「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发生了。」

陆嬅说:「我想换尖头鞋出来了,不如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要理回那满是精液的穿衣,渗血的下阴插校着依陆状的电动阳具,出门为嬅买稻尖棘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切,自己再次落到街上。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长得漂亮的可怜的男人,依依的头发质量好,好像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依理看一看手指,脸上粘着一点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了。依理羞辱,把头顶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热闹,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

大概用一个小时左右,依理变成尖头鞋回家,依理不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很多对,就是尖头,皮身比较软,皮身很硬,尖端却不太够,依最后选择了一群比较中性的绳带尖钉鞋,上面有很多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很满意,她换上新找的鞋子,右腿往后拉……

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指导着下阴,勉强调整护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陆嬅充满恶意的抱怨。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

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只剩下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很多了,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一只一只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斥了起来,她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时会很讨厌。

(依理就有这种想法)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女人的样貌与身段……

「我满意了。」

陆桦最后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祝贺好呢,陆桦。」盛平道谢。

「谢谢。」

「你把依理洗完澡,先关你出去吃西餐吧。」「好啊!不用给依理冲澡吗?」「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三

依理现在好困,累得不得了,但依理会好好把日记写完的。

身体好冷,陆桦主人刚才把依理关进狗笼子,再用冷水不断冲刷依理的皮肤,现在皮肤还滴着水,头发也湿湿的,已经一小时了,身体还不未干呢,依理会小心不要让水沾到日记上,日记是用手按在墙上写的所以应该没问题。

下阴还在痛,陆桦主人太过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阴被踢时会痛得天旋地转的,依理被夹乳头、拳打小腹、藤条打脚底、马鞭打屁股……每样依理都大概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数,每样依理可能忍受到几十次以上,打屁股应该可以受到几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阴,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已经想哭着求饶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个不合格都奴隶吗?依理应该要学会忍受被踢下阴的痛吗?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下来,重温一次今天的恶梦。

『日记是映照内心的镜子,妳必须赤裸地把妳的心纪录下来,镜子才会澄明和透彻。奴隶要时时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依理学习毫无保留地对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记上整理想法时,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份鞭策和制约,当写下了奴隶不该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会自己责备上一句的自己,就像从泥土一点一点拉出兰花的根部,找到妄想卷缩起来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它,痛吗?痛,还会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个缺口很快就可以长出笔直规距的根了。

写到今天放学的事,依理的笔停下来,她脑海中出现了守言。没错,今天守言跟她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她说出自己被调教感受,这件事要被主人知道吗?

身上的水珠沿曲线下滑了一点。

内心一阵楚痛,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玻璃杯内有污迹一样,她发现自己有了对日记欺瞒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来,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诚实地在日记上认错,请求盛平原谅。

守言用依理怎么都无法猜测想法的眼睛望着她,班上的同学都在欺负她,而依理感觉到守言有点像是这一切之外的存在,说来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调教的设计者。依理的心脏跳动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实的写下来,她把守言跟她见面的一切一切都写在日记上。

「你要的东西。」

放学钟声响起,依理让男生们都满足之后,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递出一块折迭到不能再折下去的纸片,纸张看起来近乎压烂的状态。

守言看起来有点意外,他好像没有想到依理放学后真的会主动跑过来。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纸,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依理说:「抱歉,弄成这样,因为想不到能放在什么地方,结果藏在鞋垫下面了,书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没有没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纸握在手中,但没有打开它,他有迟疑了两秒问:「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紧张地看一看四周,生怕会有同班同学在。

守言脸上表达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还想想妳亲口说。」

依理心想……被设计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轻易说出口。

「能……去别处说吗?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着二人可能以为是漂亮少女腼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简短回答,然后转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迟疑了一会,跟了过去。

他们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年屋龄的屋村的公园附近,老人家坐在长椅上看着孙儿们耍玩,篮球场上有小学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吗?」依理看着四周。

「不是。」守言说。

「欸?那来这儿是……?」

守言看着耍玩的小朋友,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喃喃地说:「这个屋村没有我们学校的人,也没有老师住在这儿,比较安全。」

依理惊讶的问:「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着依理长裙一角,干净璃落脱下那用魔术贴拼起来的长裙。

「啊!这儿很多人啊……」依理大惊。

依理白晢修长的双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来。

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旁边两个朋友看依理。

那个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没有穿内裤,里面还夹着今天射进去的精液

老人家看来还未发觉……

守言说:「这样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园游乐场旁边的篱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朋友面前,一旁有一个看顾小朋友母亲也看到了,公园是被两边十层高的屋村楼宇包围起来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长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可以清楚看到公园。依理的感觉就像被一堆看不见的狙击手透过瞄准器窥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依理咬着嘴唇,呼吸都急速起来了。依理没有穿胸罩,硬起来的乳头撑起了薄恤衫。

「原来守言是来玩弄依理的吗?我还以为是聊天的。」

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散发的稚气一点都不像是天天被轮的样子。

守言没有看着依理,他视线一直眺望着公园,似乎比起直接观看依理的身体,欣赏其他人的反应和视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来聊天的。」守言简短的说,说毕就把长裙塞进自己书包。

守言漫不经意地打开纸条看,留着依理慢慢站在公园给人视

被欺负时有什么感受吗?……这个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写得出来,第一个想到的,大概是担心你们被老师会发现吧?会不会很奇怪?被欺负是会有种很想哭的感觉,但依理更怕被人发现自己与男生之间的关系。然后其实被人看着也羞耻,没穿内裤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儿一样。平时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能想出那么多欺负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们都是喜欢依理的身体才这样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依理紧张地在一旁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依理想到的就是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应,脑中一边不知想着什么,一边把字条收进裤袋。依理快要着急死了,向男同学交出自己的心声,她脸颊发热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我……我想问。」守言说了一下又停了。

「什么事?」

「妳真的那么喜欢被大家欺负吗?」

依理的脸红起来,她很想摇头说不是,但日记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摇头。

「为什么这样说?」依理紧张的问,守言似乎发现到她什么。

守言看着公园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说:「以被逼来说,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倒不如说,过于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这种感觉……」

「是吗?不服从会被惩罚的吧。」依理轻轻回答。

「其实妳是很喜欢被欺负吧?」

守言的目光从小孩间抽起,直勾勾地望着依理,视线彷佛要剖开她的心。

依理的脸更红了。

她到底继续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时之间混淆了。

守言的视线从未像现在如此锐利过,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寻找最甜蜜的花芯一样,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为何成为班级的奴隶,记忆在火车不曾停下的车站处,但她理解那应该是充满被逼与屈辱的。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这都是妳的责任。』盛平的声音突然跑出来提醒她,把她抛到一个彷徨的空间之中。

(难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依理徨恐极了。

在徨恐的虚无当中,她看见了红色锁炼日记跑出来,里面装满每天写下不敢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耻又难堪的字句。可是,日记是她内心的一面镜子,那是她刻下的灵魂,依理只好相信那个是自己,日记的灵魂占据了她身体。

「依……依理会……会有点兴奋的感觉……」此刻她只能诚实。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补充。

「什么自己?」

「奴……奴隶……」依理的脸通红,她低下头。

守言说:「真的?」

依理点点头:「真的。」

「为什么?」守言问。

依理说:「大家喜欢欺负依理吧?喜欢让依理当奴隶喜欢使用依理吧?依理看来在大家的生活中变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尽力做好。」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和写日记时的自己重迭起来。

「即使大家在欺负妳,令妳难受,令妳难堪,妳也喜欢吗?」

依理过了三四秒钟,然后非常迟缓的点点头。

守言好像到此刻才有点相信她的话。

「那么多个欺负当中,哪一个最难受?」

依理在想最难受的事。

「喉……喉咙。」

「什么?」

依理咽一下口水,光是想起食道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已经让她胃翻滚起来。她说:「从很小时候已经这样了,依理很害怕硬物噎住喉咙的感觉,感觉像是快要死了,不能呼吸,然后会不断呕吐。依理很怕噎到,所以也很讨厌吃鱼,喝珍珠奶茶也会怕被没咬过的珍珠嗑到,一想到就不舒服了。」

她打了个抖,迷你裙更显单薄。

「原来如此啊,所以是怕噎到」守言点头。

「嗯,对不起。」依理又道歉,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畅感,难得有同学会仔细听她的分享,纵使她知道守言问的原因。

「原来依理喜欢深喉呀。」

「不不不……是最难受的事……」依理惊恐地说。

「但妳自己说要做一个好奴隶吧?既然大家喜欢让你难受,妳愈难受才应该愈高兴吧?」

「这……」

「所以深喉是妳最喜欢的事啰?」

依理内心的一部分,想撕声大喊「不是的!」,这股声音在黑暗的水底里挣扎,声音只在水底深处震动。另一道声音,是来自日记上刻下许多奴性诺言的依理,那依理是奴隶这个个字的具像化,是奴隶本身,若然此刻的依理跟不上她的步调,依理就会变得不诚实了。

「是的……」

声音说,她必须要喜欢深喉了。

以前,同学逼依理说自己喜欢被欺负,依理必须说出违背内心的话,口中的言语背叛了自己的内心,产生割裂的痛楚。现在,依理内心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喜欢被欺负,这道声音与其他众多痛苦的声音割裂开来,是内心对内心的背叛,割裂的痛楚在看不见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轮派对的主题就是深喉吧。」

一个星期后的轮派对,守言的设计成果出来了,依理提供的恐惧阴影变成了同学们绝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经历最恐惧恶心的一次轮派对

依理戴上守言设计的口枷,口枷强逼她大大张嘴,里面插着一枝粗大的假阳具,假阳具顶着喉咙吊钟,根部则露在口枷外面,假阳具前端是一条探到食道的透明幼管子,同学们可以随意在口咖外拉动幼管子,调节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的是,假阳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阳具可以让男同学把自己的阳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装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经因为假阳具顶着吊钟而不断作呕了。在戴上起初十分钟,依理无间断作呕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呕,胃内的午餐与精液冲上喉咙,却苦无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呕四五次后,胃内的东西再冲上来。

「她该不会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来了。」

「不怕,守言说她喜欢被这样玩,对吗?」阿棍托起依理的脸。

正确来说,依理是想做一个好奴隶,被大家认同的奴隶,而不是喜欢难受与痛苦,这当中有巨大的差别。

可是,戴着口枷让她无法解释,日记上的依理此时更跑出来占据她的身体,让她点点头。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说:「这个深喉训练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内呕吐了。

有同学担心看着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边缘用电线胶布包得密实。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呕吐时,难免会有鼻水流出,阻塞唯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纸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两个同学抓着手腕手淫,流出的鼻水只能靠细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后便大大力吸入空气,同时咽下刚刚流到口腔的呕吐物。

「妳喜欢这样吧?」守言小声在她耳边问。

依理又再点点头。

明明这是多么难受的事,五脏六腑都要翻搅起来的事。依理却要逼自己喜欢这样对待,她在日记薄上约定过,她必须努力喜欢上这感觉。

「那么继续吧。」

同学拿着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乱戳,依理又呕吐起来,管子太长太幼,呕吐物不可能经由管子逃走,它们再次冲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彷佛在密封的箱子内发出似的。

「下一个使用的是?」刚刚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学问。

「我来吧!」阿棍拿着竹棍走了过来,掏出他肥大又有点左弯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口枷内。

口枷内的假阳具再次套上了真阳具而撑大了,一抽一缩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呕呕呕……」

不断顶撞吊钟之下,依理又在内部呕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挥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呕了。」

然而,阿棍的抽插方式很明显是故意令依理呕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欺负方法,口枷内是痛苦的呕吐地狱,口枷外则是漫妙的阳具按摩,两边的污蔑都无法冲破那一面墙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担心地看着依理,她鼻子流出呕吐物,快要昏倒过去的样子。

阿棍似乎没有理会,继续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换,不过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总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脸由红色慢慢变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着她嘴边的电线胶布撕下来。

呕吐物泻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之后,再吸入空气。

大家都退开了,刺鼻又恶心的呕吐物让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干什么?」阿棍一脸不悦。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紧张地说。

「她又未晕过去……我看到她的手还不断套弄着呀!」

「……」守言不作声,也不敢正视阿棍。

其实依理的口枷没有完全脱下来,单纯是右边的电线胶布撕开留了点空气给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关上马路的渠盖,阿棍拿起一卷电线胶布撕下一块,重新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挥打依理的乳房,然后棍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在我射之前我不想在看到妳再呕吐,可以吗?」阿棍威胁地说。

依理无力地点点头。

阿棍再次抽插起来,依理强忍着呕吐感,即使喉咙不断有巨物进进出出,她也尽力抑压自己的呕吐本能。可惜,有些东西不是说努力就可以达到,依理还是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胃袋内的东西再次在她体内反嗟。

「真是没办法了呢~看来要用到那条胶管了」阿棍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条伸进依道的胶管子,是守言整个口枷设计最恶意的一环,阿棍打从一开始就盘算倚仗「惩罚」的借口,去一试守言这个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张桌子上面,膝盖贴着桌子两边分开跪好。

同学们待依理跪好后,用绳子把她膝盖固定好,双手反绑在后面再向下拉,逼使依理弓起身子,本来已经翻搅的胃袋因身体弓着而更感受到压迫。

依理皮肤渗出痛苦的脂汗,反绑的双手下拉到碰到桌面,大腿必须死命用力才能维持跪姿。

屁股要是坐下来的话,可不会饶了妳。」

两边的同学抚摸着她跳动的大腿筋,抓起大腿内侧用力的肌肉,搓揉两黩颤动的屁股

这些都是前置工作。

守言拿起口枷外的胶管,向下方寻索,然后,朝着依理细小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一声痛苦的闷叫响彻课室,然后憋了整天的黄色尿液沿透明管子一直流到口枷,然后在食道内解放出来。

依理完全失去排尿的主导权了,她想要收紧尿道,却被粗硬的胶管无情拒绝,尿液源源不绝灌入自己的胃袋。

「哈哈,快看,她在喝自己尿啊。」

「她好像是主动在吸吮的样子。」

「手机!手机!」

同学们纷纷围过来下来欣赏这个奇观。

依理在镜头面前,分开大腿,跪在桌子上,弓起腰吸吮自己的尿液。

阿棍欣赏完这个奇景,说:「好吧,现在一口气抽插到射为止吧!」

阿棍站上桌子上,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支架吱吱作响,巨物再次插进口腔顶撞吊钟。

依理作呕,刚刚灌入胃袋的新鲜尿液冲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生吞回胃袋。

过了好久的一段时间,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呕吐混合物了,阿棍终于射出又白又浓的液体,覆盖着依理的鼻孔。

依理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着,不小心就把阿棍的精液吸进鼻腔了,经鼻腔流进喉咙也说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没有那么挺,阿棍就会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这个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吗?」阿棍问。

依理摇摇头。

「它的管子是单向的,即是说,外面可以加东西进去,但里面的出不到来,我来示范吧。」

刚刚射精阳具还没精神起来,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呜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内小便了,小便直接射进喉咙内。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轻轻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绝把尿液灌进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坏。

阳具抽出来,尿液妄想再吐出来了,它们只能加入循环呕吐的行列。

肥华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刚才他已经忍不住自渎,精液射了在避孕套,所以他把阳具插进依理口腔也只有一个目的。

一道冲撞胶管的水声,一阵作呕与呻吟交织的声音。

肥华爬了下来,准备给下一个同学上的时候,依理屁股坐了下来。

一阵猛烈的咳嗽,呕吐物和肥华的尿居然从鼻子咳出来,依理失去呼吸的出口,她下意识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却忘了手还反绑在桌子上,身体猛烈地扭动,晕了过去。

守言急急从后面跑上来解下口枷的带子,让依理吸进空气。

「放她下来吧,玩得过火了。」

「两人的尿尿就晕过去了啊?」阿棍看来不担心她的安全,语气还有一点责怪的味道。

「是因为呕吐物冲到鼻子而导致窒息。」守言口吻法医陈述报告一样。

「那么不呕吐的话,应该可以让更多人小便啰?」

守言沉默一会,彷佛在思考怎么回答一样,然后他作答:「……是的,我想再多两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说她的极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啰?」

「我想是。」

阿棍说:「那么,休息十分钟,待会这儿二十三个人一起找找她的极限在哪里吧。」第七章 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上脑门了。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口腔,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阴蒂,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尿骚味从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对像最好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生们就好像是为轮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点点头。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入大学吗?」

这个念头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当性奴吗?。」守言又问。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很严。」

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口说太烫怎么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人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有些是用鸡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依理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屁股;同学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屁股……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情就会打她屁股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家里就总是光着屁股,连晚饭也是光着屁股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测验成绩是8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第八章 疯狂的精液盛宴

「今天,是个大日子。」

阿棍像是宣布什么东西一样,站在讲台前说:「今晚回家后,大家就要过圣诞假了。」

是的,今天是学校的圣诞联欢会,同学们都在礼堂观看大家练习已久的表演,同学们都穿着便服回校,有些就穿上西装造型的衣服,有些就穿着印有动画作品图案的T-Shirt,从同学们的穿著品味可以看得出他们平常的喜好。依理倒是可以名正言顺穿着超短迷你裙回校了。她穿着黄色丝质连身短裙,低胸v领的裙子,背部的剪裁是会露出腰侧的,袖子有一点碎花点缀,基本上都是朴素的。老师们看到依理的打扮,先是一怔,又继续笑容满面的迎接其他同学回校。在老师眼中,依理并不像会穿得这么性感的人,可是今天是圣诞嘉年华,所以没说什么。

天气如此寒冷,加上湿度又高,同学们都穿着御寒大衣。

只有可怜的依理,厚重的白色御寒大衣一直挂在手上,同学们吩咐过依理,那大衣只是用是避过老师的关心。当有老师看见依理乳房间的深沟以及那白晢的大腿根,老师会问候依理:妳不冷吗?然后依理就可以轻轻举起左手挽着的大衣,示意自己有御寒衣物。大衣的作用就是仅此而已,依理的左手就只是一个衣架。

嘉年华会结束,老师和别班的同学都都回去过长达十一天的圣诞假期了,夜幕低垂的学校只有一间课室的灯是亮着的。

第九次轮派对的开场前,同学们早就命令依理到学校天台等候指示,直到校工都离开后,轮派对开始时,才允许依理从大风吹送的天台下来。

允许依理穿着黄色丝质连身裙也不是为了给她丁点儿可怜的温暖,那单纯是因为性感乳头黄色丝布上留下轮廓,空气钻进裙下微微托起裙摆,展示粉色的阴唇给每位同学阅览。这比全裸更性感

大衣早就在依理上天台待候时拿走了,现在的依理只是双手放在头后,腿大字型张开,任由身上这薄得像空气的布子在皮肤上飘动。

阿棍不理依理的剧烈颤抖,继续他的派对开场说词:「圣诞之后就是考试周了,为了我们下年也能举行这样的派对,大家也一定要努力,不要让学校留级。最重要的是,依理也绝对不能留级。」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没有逃避全班的目光正面望着前方。

她心想,她绝对会升班的,不是为了能继续成为这班同学的性奴,而是为了更大的目标,想入大学。

阿棍继续说:「所以,这假期,我答应给依理足够的时间温习,好让她能在下年继续跟大家一起,依理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阿棍用竹子戳她的肚皮。

「依理……绝……绝对会升上去的。」她回答,眼神充满坚定。

课室中有部份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班中有女生说:「我早说过她很享受吧。」

依理不明白班中的女生是来干什么的,她们从来也不出手,但每次轮派对却必定出席,专诚看依理的好戏。

「很好。」阿棍点头:「我们是精英班,所以很简单,努力考出好成绩,就必定会分到同一班上去。」

大家都不逗趣地笑了,老师眼中成绩优秀的一班,大家的动力居然是为了可以继续干一个绝色美少女,就像古时士兵攻城就是为了抢女人一样。

阿棍早在前几天就跟依理说,圣诞假前的最后一天上课日,请依理跟家人说会到女同学家住一晚不会回家,那么轮派对就可尽情玩到深夜了。

「今天的派对的重点,就是作战之前,把大家已经准备很久很久的礼物送给依理吧。」

依理不安地看着。

负责贮藏精液的同学打开了书包,里面装满的不是书本,而是一个很大的保温袋,保温袋打开之后,看见里面装满浸在冰块间堆栈在一起的安全套

依理的心寒冷得结冰了。

阿棍继续说:「今日就把半年以来雪柜储起来的存货,全部用起来制成依理的圣诞大餐!」

课室一阵欢呼,掩没依理的哀嚎。

另一位同学也打开了书包,原来保温袋不只一个,而是有四个!

今天为了一次过把所有存库都带回来,居然需要动用到四名同学把足足一百个装满精液安全套带回来。

依理下意识地掩着嘴既,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让她作呕了,她口腔立刻泛起有发臭精液味的唾液。

阿棍说:「喂,原来还有这么多未倒进容器的啊,快另外找个地方倒出来。」

原来……那一堆装满奶白色泡沫黏液的安全套只是未「开封」的精液,真正存放大家长久以来的白色液体,就在肥华手中的真空锅。

「小心小心,刚刚从家政室那边解冻了,还锅底还烫的。」

肥华已戴上贪好玩订回来的防毒面罩,双手戴上手套,说:「我建议大家离远一点,因为真的很臭。」

这句说话由肥华说还真的有说服力,平常大家都对他满身汗臭退避三舍,吃饭时大家也提醒肥华不要直接对着人说话,因为口气真的很重。

大家距离肥华两米围成一圈,等着看好戏。

肥华解除真空两边的安全栓,露出故作神秘的微笑,然后打开了盖子。

「呜哇!」

比平常轮派对完事之后的气味还要浓,女同学们已经跑出走廊外面了。

锅内的黏液比想象中来得黄,也不是拌得很均匀的样子。

上面有大量泡沫,看来是刚才煮热时弄出来的。

「哇!……」同学们都露出赞叹的表情,这锅东西,都是他们每天精华的汇聚。

依理看呆了,她的胃袋尝试发出最后的抵抗,它在拼命翻搅。

肥华说:「2.8升……即是十四碗?还未计那些安全套,真的要她完部吃完吗?」

十四个碗子的份量,如果以每次射精量为两毫升来计算,一个200毫升的碗子等于装着一百次精,十四个碗子就是一千四百次射精的份量。

听起来是不可能的数字,但其实只要在这半年内,只要平衡每天有七至八名同学记得把自己的精液倒进容器的话,十四碗精液不难收集到。更何况年轻性欲旺盛的男同学一天肯定不止自慰一次,有的更会买增精剂吃。

阿棍笑着说:「当然了!要是今晚十时前吃不完,就用上次那口枷直接把胃袋灌满吧。」

依理背部一阵恶寒。

阿棍在黑版写下今晚的游戏规则:

1.现在晚上七时,依理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包括新添加的)。

2.依理只能用口,不能用手或任何餐具辅助吃(包括直接拿起容器)。

3.依理只能在抽插时进食,没人使用时不准进食。

4.依理必须解决所有同学的性欲

5.任务失败的话,就要戴上口枷把精液全部灌进去,进行呕吐循环。

「开始!」

真空锅放置在黑板前的地上了,依理不能用手捧起,也不能用餐具,她跪在地上,等待第一位同学去干她,她就可以开始进食。

插进来了!早已磨擦得破损的阴部再次供男同学泄欲。依理忍着下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粗暴冲撞的强烈感觉,她的头弯下去,整张脸浸没在精液里面。

她小心让头发垂在锅外,不要沾到那恶心的液体。

「呜哇!」

刚才喝了两口,依理就忍不住把脸拉回水面,深深吸气。

她太低估这烹精液了,它的温度比新鲜精液稍冷一点,又有点解冻得不均衡的地方,而且很明显保鲜工作没有做得很好,当中混杂一点发臭的味道,但又不完全是腐烂。不同男生的精液会根据各自进食的东西而有明显分别,喝了啤酒、吃了西药、吃了海鲜……射出来的精液都会明显强烈特色的味道,有些会非常咸,有些非常苦,有些却会有混合的怪味。刚刚吃进去的两口精液,就是集合各人精液味道的大成,依理一次过品尝到几种怪味,难吃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喂!」阿棍一拳打在她胃袋处。

「啊……」

刚刚吃进去的都吐回去了。

阿棍说:「蹲在地上叫大家怎么干妳呀?站起来,脚不准曲!」

依理听话的站起来了,她望着地上遥远的锅子。

(怎么吃呀?)

依理尝试不弯膝盖地分开双腿,然后弯腰低头埋进锅子。

手死劲撑着地面,看见那高高抬起的屁股,男生双手抓着那两块美肉冲刺起来,依理蜜穴吸吮着阳具,她就抓紧机会继续吃了。

(忍住!忍住!忍住!忍住!)

长久以来的训练就是为了今天,她练习了无数次,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把呕吐反应压下去。

依理吸吮那个表面,精液由地面努力地攀升到她的胃袋。

「啊……!」胸部传来剧列的痛楚。

原来,始木大力扭捏她的乳头,他说:「别大口地喝啊,一口就喝了几人份量的精液,很浪费。

阿棍认同的说:「换个她不能大口喝的姿势吧。」

男生换布局了,两排桌子放到依理两边,他们要依理双腿左右分开成一字马搁在两边的桌子上,然后整个身子倒垂下来喝那锅精液。一字马的腿就像烤串烧的棒子,上半身就像串在棒子上无力垂下来的食物。

依理这个动作需要双腿不断死劲用力才能支撑,男同学干脆分成二人一组地按着她的腿在桌上,当然,他们也会顺道用手指抚摸挑逗大腿内侧的敏感带,以及膝盖后面的位置。

「一小时过去了啰~」阿棍看着墙上的时钟。

依理紧张了,锅子的精液已经冷却了不少,可是距离喝光还是差很远。

(我到底喝了多少?)

依理觉得自己应该在倒吊的情况下喝了五六碗的份量了,但锅子真的很大,她感觉不到那东西正在减少,而且同学们不断把新鲜精液加上去。

而且,她的眼睛因为精液盖着而看得不清楚,她每次喝精液,都必须要把整块脸埋进去精液内才喝到。

她的胃涨得愈来愈利害,换着是要倒着身体连续喝六碗水,身体都应该会涨得很痛苦,更何况那不是水。

又有同学把新鲜精液到锅内了,依理的眼和鼻子都红得像是嚎哭过,然而她并没有嚎哭的权利。

「你看看她吃得多滋味?舌头像狗一样不断伸缩。」

「其实她很享受吧?」

「感觉很滋补呢。」

「喂!好吃吗?」

倒吊着的依理的五官拚命扭出一个微笑:「很……很好吃。」

「那还不谢谢大家?」

「谢……谢……呕……谢谢大家赐给依理……那么……美味的精液。」

她在锅子上攀升出来的恶臭中说道。

她再度张嘴吃进一口,扭曲绷紧的表情闭上嘴,然后咕噜地吞下去。

依理希望精液快点由胃袋流进肠道,那她的胃就会有更多空间装下尚未吃进的份量了。

「她整整十分钟没有进展了。」始木望着阿棍,彷佛讨论如何修复计算机的问题。

一直坐在后排椅子的守言说:「灌进去吧。」

阿棍点头同意,一直等待依理努力的张嘴吸吮,进度却缓慢得沉闷也不是办法。

依理身体被反过来,脸朝上的压在桌上。

守言拿出他带来的一个漏斗,像手术医生一样干脆快速地插入她的依道。

「唔!……」食道强烈的不适感与恐惧,让依理弓起身体绷直。

「我来。」肥华抢着要亲自操作,他双手端着锅子的把手,小心地把里面的精液逐点倒出来。

「等等。」守言用平常不带感情的语气说。

「什么事?」

「你们未封着她的鼻孔,灌水刑的原理,就是要是不努力把水吞进去,受刑者就会窒息,为了呼吸她必须拼命的喝。」

「那我捏着她的鼻子吧。」始木建议说。

「不。」守言阻止:「你的手会阻着她的视线,她会看不到自己在吃什么。」

「我有衣夹啊,今天带了一整袋回来打算派对用的。」其中一个同学建议。

「可以,谢谢。」守言接过衣夹,用它夹住依理的鼻子,确保没有空气流通。

「其余的衣夹夹到乳房上吧。」同学说。

「好啊。」

黄色丝质连身迷你裙被脱下来了,乳房夹上夹子,直到没有一片完好的夫为止。

「开始吧。」

「呜……唔!唔唔唔唔!咳咳!啊……呜唔唔唔!」依理痛苦的不断饮下浓稠腥臭的精液,完全把那东西吞进肚子,她才能吸入空气……

只是吸了一下,肥华继续把精液倒下来了,依理再度不能呼吸,她用上生存意志的气力继续吃下去。

守言提醒肥华每次只能倒一点液体进漏斗,太多的话依理未来得及吞进去可能就窒息了。要等依理「咕噜」之后大力吸进空气,看她胸脯升到最高的时候,就是再倒下精液的时刻。呼气则不用理,漏斗装满精液时空气还是可以化成气泡冒上来。

随着腹部愈来愈涨,同学们竟然把夹子一个一个由腰侧一直夹到肚子!

这样的「灌精」竟然持续了十五分钟,把锅内的精液都清光了。

依理双目无神的看着那清空的锅子,她终于能恢复人类的呼吸。

腹部绕了三圈夹子,全都是在涨鼓鼓的肚子上生硬硬夹起。

「好吃吗?」阿棍又问。

「好……好吃。」依理多少能克制着反胃的冲动。

「妳的表情不像是很好吃啊。」

依理勉强扭出一个微笑,嘴角流淌一滴精液,她用力的点点头:「很好吃!」

主人赐给妳那么好吃的东西要怎样?」

依理颤抖地望一望阿棍,她分开双腿跪下来,向阿棍土下座,摆出最卑微的姿势。胃部因身体卷缩起来而感到压力,稍一不慎可能就会呕出来了。

「依理感谢阿棍主人,全班的主人,赐给依理这么美味的精液,依理能够吃到如此美味、香浓、滑溜溜的精液,实在是非常非常感激。」

依理回复正座了,她不顾心情,不顾身体的难受,说出如此难堪的说话了,应该……会满意吧?

「妳喜欢精液吗?」

「十分喜欢……」

「想要多点吗?」阿棍故意问。

依理难受起来:「可是……依理……很……很饱……了。」

「看来妳不像是真的很喜欢啊。」

阿棍握紧手上的竹子。

依理揪紧心脏,要是那竹子打过来,胃袋辛苦灌食的精液绝对会泻得一地都是的。

依理豁出去了,她像狗儿一样挺起身子,伸出舌头,露出非常渴望的眼神。

「依理……想要精液,求求主人们赐给依理滑溜溜的精液吧,依理饿得不得了。」她挺起鼓鼓的肚子这样说

阿棍说:「好吧!既然妳那么想说,那我们把余下的精液煮好给妳吧,是妳说想要才给妳喔!」

依理脸蛋刷一下变成惨白,2.8公升的精液灌进肚子,原来还不是地狱的结束。

「怎么了?妳不是很想要的吗?。」

此刻,黑板前的地板共放了三腕奶白色的东西。

「刚刚我们出去家政室尝试烹调一下,造了这些作品,依理就试试吧。」

说话的居然是一位高高瘦瘦女同学桂枝!

她和另外两个女同学,平常都是冷眼观看轮戏码,不时会用手机拍摄,可是今天,桂枝同学居然会参与一脚。

不过依理并没有太多精神空间讶异,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黑板面前,看看地上放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桂枝很认真的介绍说:「这三碗是精液泡饭,是直接把米和精液放到饭锅内煮成的;这碗是加了点尿,这碗再加了屎,这碗就是纯粹的精液饭,先尝尝纯粹的吧。」

「为……为什么?」依理流下眼泪,一脸苦楚地望着桂枝。

桂枝展现出友善的微笑说:「请妳吃点东西,就当做个朋友吧。」

「是妳说想要的吧?」

旁边两名女生窃笑。

依理屈辱地点头,被如此对待她都必须默默接受,要全心全意地吃下对方充满恶意的精液泡饭,作为做成朋友的条件,十分戏谑。

「九点零十五分了,剩四十五分钟。」

依理紧张地环视大家,要是没有人抽插她,她就不能开始进食。

她用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羞耻地说:「求求大家,快使用依理吧。」

果然,男同学们很快就在她的屁股后形成队伍了。

依理俯身下去吃。

(呜哇!好难吃……)

依理自以为自己吃过精液拌饭就能够捱过味道了,可是,把白饭跟精液混在一起,跟一开始就用精液来煮饭完全是两个层次。饭粒从质感上都带有恶心的感觉,而且没有饭味,饭身咬下去就仅仅是精液酿出来的恶臭。

她不明白为何肚子内已经装了2.8公升的精液,自己还能张口把这东西吃进去。那已经不是漠视饱腹感硬吞进去的层次了,而是用狠狠虐待自己的心态,硬生生地对抗强烈的生理反应,把饭粒吞进。

「还剩30分钟!」

接下来的是尿液精液泡饭,难吃又新添了一个层次。除了腥臭与黏稠之外还多了咸咸的刺鼻骚味。要是之前没有经历过无数次的呕吐训练,她早就呕出来了。

「剩20分钟!」

依理的嘴巴在碗内一张一张,已经不管是否有能力吞下泡饭了,她机械式把碗内的东西送进口中。

终于,第二碗都奇迹地清空了依理望着最后一碗极度恶心的东西:精液尿煮饭再拌屎。

依理忘记自我,张口迎来最后一个挑战……

突然,阿棍拉住她。

「没有人抽插下不能进食。」

依理才意识到这件事,男生们都着迷地看着依理如何吞下最后一碗饭了。

「求求你们,快……快点抽插依理吧……」

她流着泪,肚子鼓涨到小蛮腰都消失了,就差一碗屎尿精液泡饭,她就完成了今晚的任务了。可是,全班都有共识的不去抽插依理。

还剩十五分钟。

但不抽插,依理就不可以进食。

这是规则。

依理双手拉开自己在流血的阴唇,高高抬起屁股请求大家侵犯了。

可是没有人动身。

阿棍说:「先给我们口交吧,大家的老二都干累了,需要按摩一下。」

这是胡说,明明班内很多人的老二还是硬得挺直。

口交」,这是依理一直最害怕的东西,而且胃袋内已经装了超过承受界限的液体,还有两碗反胃至极的精液泡饭,她应该是稍有陏动,都会把胃内全部东西都呕出来的,现在居然要替全班口交?

「干嘛露出这表达,想吃精液就要工作呀。」

「是……是的。」

为了完成任务,依理再提高那本应不存在的意志力,张口含着阿棍的阳具,双手就帮旁边两人套弄。

(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

她像咒语一样默念着。

阿棍掏出阳具,射到地上了。

男生在后面抽插起来。

依理像是捕到机会,立刻俯身低头舔喝射在地上的精液

清完毕了,她埋首去喝精液泡饭。

男同学抽出阳具了。

「给我口交。」

依理又没得喝了,口腔内仅抓到几口泡精液而发涨了的米,她连忙咀嚼咽下,再张口迎接刚才在自己菊花内的阳具

屎臭味冲上脑门,更羞耻的是那是自己的粪便味道,依理只是用自己的舌头去清理回自己的排泄物罢了。

男生们抽插后庭都有戴安全套,所以不太介意。

「呜唔!!!」蜜穴抽插起来了,可是依理还没服侍完眼前这个男生。

明明是吃泡饭的大好机会,却只能白白被干,直到男生满意为止。

在口腔抽插的男生射精了,依理很感激他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依理的口终于自由了,她望着泡饭,可是,抽插蜜穴的男生又离开了。

男生们带着恶意,要不就是口交抽插同时进行,要不就是只有口交,让依理根本就抓不到机会喝泡饭。

终于……

「呜呀……」依理帮近十名尚有战斗力的男生口交了,他们回复精力,肯继续使用依理的蜜穴

「还剩十秒!」阿棍大声地说。

依理近乎是撞向碗子。

「九!」

「咕噜咕噜」味道彷佛已经不重要。

「八!」

「七!」

呕吐感又呕上来了,依理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呕吐,一定不可以失败!

「六!」

「五!」

依理全身冒着脂汗,努力把呕吐感压下去,还剩一口。

「四!」

她像饥渴的野狗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三……二……一!」

「时间够!Time』sup,pensdown!」阿棍打趣地模仿监考官表示考试时间到的口吻,引来大家哄笑。

「嗄……嗄……嗄……」

碗子内一滴不剩,大家看着依理的肚子,原来半年来全班储起的精液加起来装进肚子,是这个样子的。

肚子鼓涨得像水袋一样,看来现实并不会像成人漫画中那些被灌水的女生那样涨得像孕妇一般,但看依理的样子,绝对比成人漫画的女生更难受。

她一脸惨白,明明是寒冬,额头却渗着汗珠,全身油亮亮的,身体不断颤抖。凭着她惊人的意志力与服从性,她才能在难以置信的条件下完成任务。

「真可惜,失败了呢~」阿棍说。

依理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阿棍指着地板上的一摊精液说:「规则说什么?『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全部精液啊。」

依理颤抖地说:「可……可是……那是吃……吃泡饭……嗝……泡饭之后……射出来的……」

阿棍说:「对呀,所以你漏了,你没有吃光全部精液。」

他指着黑版上的规则『依理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包括新添加的)』。

「包括新添加的。」阿棍强调。

噗通~

依理崩溃的坐在地上。

依理这时才发现规则矛盾之处,「只能在抽插时进食」,所以在进食精液时,就必然会有人未射精,那就一定会遗漏新添加的精液,可是如果要清理新的精液,就必须要有另一位有性欲的同学去抽插。由于「4.依理必须解决所有同学的性欲。」抽插的同学必须射精

依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务,眼神充满了绝望。

「求……求求……」

阿棍残忍地说:「口枷拿来!。」

依理流泪了:「不要……会吐的,不要……会吐的会吐的会吐的……」

「口枷就是帮助妳不要吐出来啰。」

两个同学架起了依理,强逼她的脸朝上,然后,守言拿出了那口交训练口枷。

「张嘴!」

依理摇摇头。

架着她身子男同学扳开她的嘴,守言把口枷内侧的橡胶阳具塞进依理口腔,扣上带子,「呕呕!」那是干呕。

阳具顶到吊钟上了。

一条只能流进去不能流出来的幼小管子从口枷内垂下来。

依理艰苦地爬过去,用管子去吸吮地上唯一残存的精液

管子内部的一头在食道乱动,依理终于……

经过三个小时苦战的精液,从胃袋倒流出来了,冲上口腔了。

口腔苦无出路,精液在鼻孔喷出来,依理为了呼吸,她别无选择,硬生生又把精液吞下去。

阿棍满意的看着今天的成果。

他再拿出一枝有手臂那么粗的电动阳具插入依理的下阴。

始木同学拿出一个针包,再拿出一枝缝纫用的粗银针,居然在依理的阴唇处刺下去!

血滴从刺出的孔洞流出来了,银针拉着红色缝纫线,穿过大阴唇

依理痛得闷叫,作呕的感觉都被下阴强烈的刺痛所取代了。

穿刺并没有停止,银针反方向再刺回来、穿过、刺回来、穿过……

居然,来回了八次,把那极粗的电动阳具埋入了阴道内。

电动阳具底部拖着电线,始木带起另一端的插头,插进课室墙上的插孔处。

「呜唔唔唔唔唔!!!!!

阴道内的巨物旋转起来,那刺激把早已经过百多次抽插而伤痕累累的阴壁,带来没有怜悯没有仁慈的机械转动。

「这东西是干湿电两用的,可以用插头,也可以用电芯,插头充电满了,电芯也可以继续使用,明白吗?」

刺痛得头晕转向的依理点点头,她牢记着身体内正在高速旋转东西的特性。

「你就在这儿感受一下『精液循环呕吐』吧~口枷的锁匙我交给了同学藏在学校的一个地方,妳的衣服也是藏在那儿,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妳自己想想了。别忘记清理课室。加油啰~」

依理被扣上皮手铐,脚踝也扣上铐炼,就这样被绑在课室前。

大家慢慢散去了,留独依理一人裸体在寒冷的课室当中,承受着肚子内一大锅精液翻滚的煎熬,以及阴道来机械性的转动刺激

原来阿棍叫依理跟家人说今晚不回家,目的不是计划通宵玩轮游戏,而是独留依理一人在课室承受痛苦。第九章 最会欺负的方法

依理痛苦的在课室中央打滚,之前在腹部绕了三圈的夹子跳了两三个出来,别说是寻找锁匙。她连站起来都有困难。

身体上脂汗都开始冷却,身体开始记起现在身处的严寒了。

呕吐物又冲上来了,依理不知是第几次把它压下去。嘴上这个栓子,就是不能让她从这恐怖的精液晚宴中解脱。

她终于拉着桌子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环视一下课室。

很神奇地,除了地上那「最后一片遗漏了的精液」之外,课室并没有留下精液残迹,这对于轮派对过后的狼藉可谓未曾出现过。现场只是椅桌乱成一团,地板的鞋印踩得到处都是,十几个衣夹散落在地上,还有要清洁用来煮精液泡饭的锅子。

在做任何东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过去三小时的情形,确保自己没有数漏被使用次数,她悲哀地承认这已经成为了近乎本能一样的习惯。不论是背诵使用次数还是写日记,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记着曾经发生过的事。单单是回忆刚才的派对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复了味觉,原本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的舌头再次尝到的精液味道,口枷再次挡下冲上来的呕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这句谜语。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个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着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开这句说话。

(最能欺负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现在就已经是她遭受过最大的欺负了,还能做什么呢?依理心理其实有另一个答案,最欺负依理就是要她回母亲家那儿,但她知道这不会是正解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个程度。

说来可笑,最能欺负自已的方法,要数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棍眼中究竟怎样才是最能欺负自己。

首先她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拔下电动阳具的插头,虽然她双手被反绑,但蹲下去背对着插头拆除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只是如果要以减轻自己受苦为前提,电动阳具还能用干电续航,说不定还会疯狂转动多几小时,依理拔下插头的意义其实不大。

再者,干湿电两用的电动阳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试题,拔下电线与不拔下,也停止不了阳具的转动,真正得到的好处,其实是走动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头,可能考验就失败了。

不用说,这种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来。

拆了电线,依理其实还不能自由走动,她的脚戴上了皮脚镣,限制了她的自由,脚镣之间其实有半尺的间隔的,要走路的话还勉强可以。

(这个状况下最能欺负依理的是什么?)

(站着直到高潮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样着反手绑着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断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负自己,可是没一个说得过去。

要欺负自已的话,束缚就一定不能挣脱,不要妄想阳具的转动能停下来,也不要想着了解开手镣脚镣,乳房和腰间的衣夹也不能拿下,依理这样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试过蹲下来、在电线拉着的半径范围内不停走走,也试着窥看教师桌底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一小时过去了,什么也没有。

依理看着课室的乱局,心想:总得要收拾吧?

她决定暂时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拔下来,跟始木所说的一样,阳具依然在转动。依理走出了课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间的储物柜,反手打开装着地拖与抹布的门。

她没有做错,装地拖的门是开着的,这意味着今次她并不需要用舌头清洁课室,而是反手拿着地拖把课室拖干净。

这也代表着,依理清洁课室的任务也是在戴着呕吐口枷下进行。

她艰难地跨着脚铐限制的步伐,反手逐点逐点推着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洁课室,用尽了她在轮派对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仅余的气力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插回原处,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阳光晒进课室,相信没人会猜到此刻课室内会有一个吞了近2.8公升精液、带着口枷、阴道缝着转动了一个晚上的电动阳具,双手双脚反绑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还在这种状态下把课室清洁的干干净净。

她发现艰难地爬起来,眼睛不流泪,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惨况会一直持续到早上。望着课室,冷冰冰也空无一人,即使咽呜或是闷叫、高潮还是剧痛、冷抖还是呕吐,学校内也不会有一个人理会她。

使她真正哭出来的,居然是孤单。

依理一边哭,一边失了,肚子内部份精液经过一夜吸收,已经变成了水份,再变成了尿液排出了体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须清洁自己的失态。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搁在门外面的地拖,拿进来抹地,再放到桶子内扭干,再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间的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装满清水,依理再反手拖着桶子回课室。

铐着双脚不可能下楼梯,所以依理不认为线索会在其他楼层。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离开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样,她站着思考怎么才是最好欺负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从楼梯滚下去吗?)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不像是守言的设计风格。

依理又在课室各处搜寻了一遍,每个储物柜的锁头都摇一摇,看看有没有哪个是可以打开,仔细检查电线槽,看看有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依理再次颤抖,她累了,裸体太长时间了,寒意突然急升,体温再把维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黄昏的光线洒在课室门口。

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转动了,应该是那个男生用遥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无法作出响应,她只是弯在地上发冷。

守言,解开了她的手铐,解开她的脚镣。

「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就是锁匙与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极端地欺负着。

「锁匙与衣服是不存在的,那个电动阳具的干电只能维持一小时左右,但妳误以为那是线索,一直回来插着电线充电,结果它一直转动了二十几小时都没停过。」

屈辱感痛快地袭向依理,它盖过了寒冷。

「是的,我们一直透过针孔镜头看着妳呢。」守言说:「当然镜头在哪是不会告诉妳的。」

依理她被彻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与希望,换来的只是嘲讽与戏弄,她每分每秒想着守言究竟会怎么设计这个游戏,结果游戏却原来不存在。

泪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来了,别呕出来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

依理点点头,经过十八多个小时,依理终于能够顺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进新鲜空气,反而让她再次嗅到浓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气息。

好玩吗?」守言冰冷的问道。

依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好……好玩。」

(欺负人……太会欺负人了……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

依理内心带着双关地说了这句话。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里主人,知道妳要参加轮派对的吗?」

依理紧张地望着空旷的课室。

「放心,针孔镜头收不到声音的。」守言说。

依理吞一吞口水说:「知道,依理回去要写日记报告……」

守言的脸沉下来,一脸不高兴地问:「那么,妳写给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看过的了?」

「没有的!!」依理诚恳地说:「那是我另外偷偷写下来带给你的呀!」

守言侧头怀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发誓……」

「别叫我主人,妳家里的才是。」守言带着不屑的语气说。

空气静默了两秒。

依理低望头,迷茫地问:「你气我骗了你吗?」

守言不作声。

他小心地把口枷装进胶袋,打算拿回家清洗。

圣诞假期妳会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说:「24号晚可以约出来吗?」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想多了,特别是这个日子。

「我想……独个儿调教你。」

「是……为了实验新的玩具吗?」依理猜测。

守言想了想说:「妳就当是吧。」

守言拿出一件浅黄色三点式泳衣,以及一双高跟鞋

「衣夹拿下来,穿上这个回家吧。」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着三点式泳衣,张着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问,此刻,她突然很挂念那薄得像穿着空气的黄色连身裙。

守言说:「妳的书包和衣服会在三天后邮递到妳家门口,妳要回家的话,就穿这泳衣和高跟鞋吧。或者妳想全裸地回家我也不阻止妳。」

「什么?」依理哀号。

「我说过了,妳找了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

依理紧张地哭着说:「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们会奇怪吧?」

守言说:「妳可以先绕路去公共泳池那边再走出大马路回家,那么别人就会以为妳是刚从游泳回了。」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注目了,而且也没有人会在游泳之后直接穿着泳衣走出来。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还有衣夹印啊……」

依理望着那双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注目。虽然这么说,可是依理已经一边拿下衣夹,一边穿上三点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鞋

「那么……这个怎么办?」依理望着自己的阴户,电动阳具被缝纫在里面。

守言说:「回家才拆下来吧,阿棍他们是想妳在圣诞假期间一直塞着那假阳具,可是妳家中主人不会允许吧?」

「嗯……依理要问问主人才知道……」

守言转身推开课室门说:「那么,24号晚六时在老地方见了,拜拜。」

守言身影消失了,留下依理一人。

第十章 视与公审

依理站在学校后门闸门前久久不能踏出一步,天色已经由夕阳变为夜幕的街灯了。

她的双脚在颤抖,超过一半是因为寒冷,超过一半是因为紧张和羞耻,究竟哪一样才是主因,她已经无法分清了。

喧闹的声音愈来愈吵杂,外面似乎有街边熟食小贩摆卖,炒栗子的香气飘到依理身边,激发起依理的嗅觉与味蕾,感官被提醒了,它们却只嗅到精液的味道。她摸一摸涨起来的肚子,究竟精液味几时会散去?她无从知晓。

要不要等深夜才回家?不行,依理已经答应主人会在今天夜晚前回去,昨晚已经跟主人请了假让依理在外面留了一晚了。

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七点前回到家,接受「请了一晚假」的补偿调教

『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她很清晰记得盛平这句话。依理深深吸一口气,她穿着八吋白色高跟鞋推开了校门,踏了出去。

炽热的视线烧红了依理的脸颊,这些视线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黄色的三点式泳衣在人群中表演起模特儿秀,依理走路时才发现这泳衣比想象中糟太多了,她忘了守言是设计高手,这泳衣是精心思考过的。

三点式泳衣的布料面积不多,胸前的三角布面积大约只有啤牌大小,乳房的下沿都不能好好盖着,泳衣是绑带款式,两条绳子挂在后颈,两条绳子绕到背后打成蝴蝶结。挂在后颈的绳子跟其他绳子有点不一样,它被守言换成有弹性的橡筋绳!不论依理走路有多平稳,有多小心,乳房还是会抛动得非常利害。

泳衣内侧防止走光的那一层白布被拿走了,依理乳头硬起来的话,绝对会在浅黄色的布上撑起诱人的形状。

三角泳裤的带子在两旁绑成长长的蝴蝶结,要是谁恶意的伸手一拉,三角裤随即会掉下来,后面的布料明显地收窄,圆润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感觉就像穿T-back一样。

白色高跟鞋鞋跟是非常小的幼跟,而且,依理刚才穿着鞋子下楼梯时就发觉了,高跟鞋鞋底非常滑溜,一个不小心随时会滑倒。原来,守言在鞋底铺上一层硬胶,彻底废掉防滑纹的功能。幼跟、极高的弧度,还有滑溜的鞋底,让依理走路也不得不缓慢前进,小心地平衡身体。即使备受街上眼光注视也好,她也没得快步离开去逃避。

依理的手并没有去遮掩乳房和下阴,她手臂贴在腰间,不经意地遮挡住腹部的衣夹印。她觉得比起大寒冬穿着三点式泳衣,皮肤上的红印更会显得不妙。

人们开始拿出手机拍摄了……

行人路上塞满来往的人流,右边是马路,左边是一整排夜市熟食小贩的人龙。大家都一边享受着街边小食,一边享受着依理美妙的胴体

「喂!你看看。」

「嘘!」

一群青少年用他们以为听不到的耳语交谈,一名男生拍一拍另一位低头玩手机游戏朋友,示意他望向依理。

依理的脸涨成蕃茄色,他们是学校另一班级的同学……依理记得他们的脸孔,她宁愿碰到自己班的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学校完了……)

她知道圣诞假之后,消息肯定会传遍学校,说5A班的依理,不知为何穿着三点式泳衣和高跟鞋,在学校附近的夜市漫步。

事实往往更为残酷,消息不用等到圣诞假之后,那一班同学已经对着依理拍摄起来,上传到各自的line群组了。

依理很后悔自己绕了去公共泳池才回家,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依理的神态、步伐和脚上那双超高跟鞋,都明显看出她根本就不是泳客。依理开始觉得守言这个建议纯粹是为了让依理绕远路,让她走在更热闹的大街上,用陌生的路径回家

她又再一次被戏弄了。

依理即使穿着朴素的长裙走在街上,经过的男女也都不无被她细致的五官吸引。男性会泛起好色之心,女性则会感觉到一种夺目的压力。依理平时已经相当低调,她惯性低头走路,不敢与路人目光对视,在狭路上遇到迎面而来的途人,她都一定先让对方通过。不过,她神经紧张带点闪缩的动作,在男性眼中反而变成了可爱的腼腆,变成勾起人忍不住要欺负一下的欲望。明明脸庞已经藏在脸颊两间的发丝当中,她的气质也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从发间寻索,一窥那害羞的脸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穿着保守时的依理已经有这种吸引力了,何况是平常逼着要穿超短迷你裙放学的依理?来往学校路段的街坊居民,都基本上记得这一区的中学有一个穿超短迷你裙经过的少女,甚至会有邻校的学生专诚在这条路上等待这难得一见的白晢大腿经过。

今天依理穿着有料只有啤牌大小的绑带泳衣,以及T-back绑带迷你泳裤,大家其实一眼就认出是平常那个穿超短迷你裙的美女

更要命的是,发尖在轮派对中沾了很多精液而变得硬硬的,依理为了隐藏那污秽的发尖,她小心把长发盘成髻,只留下脸颊两边轻轻点缀的发丝,结果,她脸红咬唇的模样,再没有办法藏在发帘下。

依理避开了商场,灯火通明开着冷气的商场实在太可怕,也让三点色泳衣更加显眼,她绕了到公园穿过去。

更让依理担心的是,下阴内缝纫在里面的电动阳具,要是大家发现这个少女穿着那么淫秽的服装还插着成人玩具在里面,肯定会以为她是个性变态

(难道我不是性变态吗?)依理悲哀地反问自己。

这种状况下,乳头在大家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还要一直硬起来,这不是变态吗?大阴唇被人用红色针线来回缝起来,粗大的电动阳具塞在里面之下,还可以流出淫水,难道这不是变态吗?

啊……依理真是个被虐狂啊……

她悟出了这个事实,滴下了眼泪,也滴下了淫水

公园很多矮丛,除了跑来跑去的小朋友之外,遮掩其实比街道多。

只是,小朋友会完全天真不忌讳地妈妈:「为什么那位姐姐不穿衣服的?」

声音传入依理耳朵,让她耳朵都变成了红色,心跳得非常利害。

她好想好想蹲下来……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逃到再没有视线的地方,可是,小朋友就一直尾随着她,要是她蹲下来,电动阳具会挤压着她的阴部。

前面是公共洗手间,里面有更衣室。

依理知道这是一个避难所,只要逃进更衣室,就可以避开所有目光了。

可是,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依理的时间不多,她要赶紧回去主人身边,为她昨晚不在家作出补偿。

依理没有选择更衣室,她往前走过公园的篮球场,给更多人欣赏自己羞耻的胴体

三点式泳衣的依理,踏上三十层楼梯,跪在门前等候。

「妳的样子已经上了『名校secret』呢。」盛平打开门说。

看着她一脸不解,盛平解释道:「Facebook一个给人匿名投稿的专页,妳刚才在楼下的样子,应该有很多人都看过了。」

盛平让依理进客厅,再拿出手机给依理看。

那是一条两分钟长的影片,该post总共有384个分享,千多个赞好。

盛平要她仔细看每个分享写下的留言,看看别人对自己的说话。

『这是哪间学校的?我要转校!』『现在的女生真是愈来愈大胆了啊(??°????°)』『样子那么清纯,看不出……』『哇!!』『已射,谢谢。』『Jed』『我真惊讶大家也只是在意那女孩身材脸孔,我不是什么道德捻,但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父母,他们会有什么感受呢?也拜托如果片中女孩有看留言的话,我也希望妳清楚自己这样做究竟有多危险,为了自己追求刺激而冒着被人侵犯,丢你父母脸的危险,值得吗?』『起底组在哪!?我要认识一下她!!!』『我认识这个女生,她跟我同学,想知详情可PM。』依理愈看愈难堪,她羞耻得摀住嘴巴,但阻止不了眼泪流下。

「学校肯定会开除我……」

盛平说:「这层你可以放心,我和校长很熟的,妳大概只会被老师教训一下,记个缺点而已……」

「呜……」

依理双腿失去重心,高跟鞋向两边滑开,她鸭子坐到地上。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什么?」

「呜呜……依理……呜……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依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说:「对,妳是连看网络留言辱骂都会兴奋的被虐狂。」

原本没有这回事,但盛平这么一说,依理的身体不知怎的又真的热起来了。依理流下豆大的泪水,跪在客厅一直重复刷新那段影片的留言和分享,一边看一边哭。

啪哒!

手机掉在地上了,她的手指软得连手机也拿不好,依理晕倒在地上。

盛平并没有立刻要求依理补偿昨晚申请了的假期,也没有要她立即在印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上交代昨晚轮派对的内容。他用体温计探一探依理的身体,用湿毛巾帮她抹抹身子

没有发烧,看来只是虚耗过度而已。

盛平很快就发现那用缝线合起来的下阴,里面更藏着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但他没说什么,也没有把线拆下来,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涂一点消毒火酒,就让她躺到睡觉的地方休息去了。

自盛平对依理的调教愈来愈严厉,依理再没法像当初一样跟盛平睡左同一张床上。书房内吊挂着一个人形笼子,那是完全依照依理的身体曲线来打造的,只要依理踏进去,身体便会以人字型的姿势动弹不得。

笼子是用粗铁枝架组成的,铁枝架刚刚好包着依理的小腿肚,搂着她的屁股,环着她的小腹,托着她的胸部,缠着她的颈。要是依理维持不到现在像精灵一样的身材,她很可能会被笼子勒到喘不过气。很幸运,依理还是那苗条的身材,只是腹部不争气的在铁枝间挤出内。

「肚内为什么那么涨的?」

「那是精液……」依理闭着眼喃喃地说:「请主人不要让依理吐出来,同学们要我好好把精液完全吸收进身体。」

「臭死了。」盛平只是冷冷的说道。

「对……对不起。」

「妳连道歉都有精臭味呢。」

依理不敢再出声了,她乖乖地让盛平收紧笼子内每一个拘束位。

盛平锁上了笼子,把依理像是人型模子一样夹在那女体形状的空间中。

依理固定成大型字,双手张开成一字,双腿打开超过肩寛,头部望向前方,完全动弹不得。盛平漫不经心地拿出春药膏,涂在依理那毫无防备的下阴上。

主人……为什么……」

「让妳发个好梦。」

依理昏睡的眉头抽搐了一下,她知道盛平又在她下阴涂上那痕痒难耐的春药,身体立刻就有反应了,阴道由粉红色不消三十秒就充血变成红色,依理的呼吸也变得急速,阴唇一在一收一张地抽搐。

(睡吧……睡吧……睡吧……睡吧……)

依理催促自己快点入睡,以争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时间。

身体火热起来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下阴甚至没有任何刺激就滴下汁液了,她可以听到蜜汁滴在地上的声音。

强烈的冲动想要手淫,可是她身体丝毫动弹不了,最大的自由就是呼吸了,再度身订造的笼子也要留给人胸脯起伏的呼吸空间,铁笼要是再收紧一点,她就会像被大蟒蛇缠上的猎物一样被活生生勒死。她还有眨眼和说话的自由,笼子有给她下巴开张的空间,虽然没有预留很多,但轻声说话的空间还是有的。不过,在这个笼子内还想要手淫的话,那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笼子包着双手的部份,连手指都有考虑到。

「慢慢休息吧。」盛平关上书房的灯光,走了出去依理留下眼泪,连一丝不挂地穿在完全动弹不得的笼子大字型睡觉,她都可以接受了,为什么要在阴道涂上那一抹春药?

那一抹春药令她性欲与睡意不断缠斗,经过一轮拉锯战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睡意胜利了,依理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意太小看性欲了,性欲在梦乡为所却为。

依理梦到自己在班房被轮的情景,她不断被很多阳具缠在身上,下阴却空荡荡的不满足,同学在嘲笑她,连老师都加入了,每个人都在她裸体做着淫秽的事情。每人都在她肌肤附近上下上下的抽插,依理却看不清他们在抽插什么,因为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每人像是跟离她皮肤不到一吋的位置做爱,每人射上白色的精液后,就满足地离开了,可是她的下阴却不断抽搐,尖叫着不满的声音。

身边的阳具突然像蛇一样动起来,钻进自己的皮肤下,钻来钻去,依理感觉恶心、难受,她想尖叫……

依理望着黑暗,她发现自己醒了,阴道欲求不满的在抽搐扭动。刚才课室的那个情景只是梦景,楚疼的阴道却是真的,这是梦里和现实都唯一不变的东西,欲求不满的阴道连接着现实与梦境的桥梁,让依理来回折返三四次。每次依理去到半醒状态,她请求性欲高涨的阴道像渡河的船夫一样,把她由现实带到轮的梦境内,只有在梦里被男生轮,她的身体才有休息的空间。

她又再次睡着,回到梦境内的课室,蛇一样的阳具高兴地迎接她回来,往她身子兴奋的钻探,射出液体……

「啊……嗄!」

「早晨。」盛平站在她面前。

「早晨,主人。」依理礼貌回答。

她发现脸上有种温温烫烫的感觉,很快她就知道那是盛平刚刚射上去的精液了。

盛平把依理从人型笼子解下来说:「妳先去梳洗吧,我去煮早餐。」

「现在几点了?主人?」

「早上五点。」

「那么早吃早餐吗?」

「我不像小孩子有圣诞假放,我八时要上班啊,原本想昨晚就跟妳安排圣诞假期的事宜,可是看妳昨晚那样子,还是等你朝早早一点起床再跟妳了解吧。」

「谢谢主人。」依理真心感谢盛平的体贴。

犹如二人的默契一样,依理没有抹上脸上那片精液,所谓的「洗脸」只是用毛巾轻轻抹一抹眼睛,用梳子理一下直发,以及好好刷牙,以洗去替同学口交和舔屁眼而留在口腔的味道。

盛平见依理真的需要好好补充一下精力,就难得地奖励一下,依理今天不用再吃狗粮做早餐了,盛平为她煮了烤肠、太阳蛋和牛油多士,还有一杯热牛奶。

「看妳昨晚那么辛苦了,给妳一点奖励吧。」

依理感动谢谢主人

虽然那是人类的早餐,但依理没有资格用人类的姿势吃,食物盛在碟子放到地上,让全裸的依理伏在地上像狗儿一样吃。

烤肠和牛油多士的香气扑鼻,依理终于记起了食物的感觉,她弯下腰伸出舌头咬下一口烤肠……

依理停顿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尝清楚……她确实尝到那熟悉的味道。依理没问多少,就咀嚼肠子再吞下去。

依理再吃一口煎蛋、咬一下多士,再喝一下牛奶,动作都很迟缓。

「怎么了。」盛平看着依理疑惑的表情:「不舒服吗?」

依理摇摇头微笑着说:「不是,很好吃。」低头继续吃。

烤肠不是她熟悉的味道,好似是过期腐烂了的感觉,依理想了想回来才分到那是精液的味道。煎蛋也应该是混了精液去煮的,蛋是很香没错,但咬下去的触感,却和吃下快要凝固的精液十分相似,除了蛋黄的味道比较鲜甜之外,蛋白都有种精液的腥臭。

依理喝一下甜甜的牛奶去掩去这已经让她作呕无数次的味道,可是,依理想不到连牛奶也有腥臭味。

主人,这牛奶是不是变坏了?」

「有吗?」盛平担心的拿起来闻闻,又尝了一小口:「没有啊。」

依理突然明白了,精臭味并不是来自食物,而是来自回忆。

食物放进嘴里的一刻,口腔内的唾液就突然变得黏黏糊糊,口水发出一阵恶臭,恐怖的精液盛宴在她口腔内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触感,像是老白瓷茶壶底部的茶渍,像是老树根缝隙间的青苔。

这大概是最难喝的东西了,胃内一阵翻搅,她忍着不吐出来,乖乖把早餐吃下去。想不到,连主人的奖励会变得那么难受。

她的下阴又流下蜜汁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她含着泪继续把早餐吃完。

「对了,主人……」

「什么事?」

「依理有一个请求,不知主人可否允许……」

盛平侧起头,望着地上的依理,他没看过依理会这样提出什么要求。

「说吧。」

「十二月二十四号,即是后天……可不可以让依理出去跟同学聚会?」

「他们约了妳当晚轮派对吗?」盛平问。

「不……」依理迟疑地说。

依理想一想怎么去描述这件事:「就是一位同学,跟他实验新的玩具……」

「新的玩具?」盛平咪起眼睛,样子看起来就不完全相信依理的话,他说:「妳知道十二月二十四号是什么日子的吧?」

「是……平安夜……」依理低头回答。

没错,那是普天同庆的日子,是圣诞节前一日,夜晚会有诗班在街上歌唱,小朋友兴奋等到十二时正拆礼物。对于热恋的少女来说,平安夜亦是跟心仪对像共聚拍拖的甜蜜日子。

如今裸着身子,强迫自已在寒冷的清晨中跪在地上的依理,说到底也是一个少女,她也会想收到圣诞礼物,也会想吃到圣诞大餐,也会想跟大家一起在诗歌班的颂唱下庆祝,只是,她是个奴隶,她不配。

「妳是不是喜欢人了?」盛平怀疑的问。

依理瞪着眼望着盛平连忙摇头,垂在地上的头发泛起波浪。

「那男生是不是喜欢你了?」盛平再问。

今次,依理没有摇头了,但她坚定地说:「不可能。」

「为什么?」

「那个男生叫做守言,那是轮游戏的设计者,他关心的只是怎么玩弄依理而已,主人请放心吧。」

依理再说:「守言只会欺负依理而已,依理不会做出不检点的行为的……」

盛平问:「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吃……吃没加精液的食物……收礼物……去看圣诞灯饰之类不守奴隶本分的事……」

房间内静默了五秒,盛平感到那还是一如既往的依理,那个总是让自己陷入欺负的依理。

「依理……依理会在十时前回来补偿主人!」

盛平摇摇说:「妳喜欢他了呢。」

「依理不……」

「我允许吧。」盛平肯定的说。

依理明显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甚至显得有点高兴。

盛平说:「别忘了你的承诺,要十点前回来,要做补偿调教,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还有,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

「依理明白。」第十一章 艰难的女仆工作

盛平规定过在圣诞假期间,依理都要在家穿着女仆服为盛平打扫、抹窗以及收拾物品。女仆服当然不是一般的女仆服,黑色的女仆服裙子由胸部下沿散开,只盖到阴户上沿,背部开口很大,可以一直从后颈窥看到屁股上沿。

依理吃过早餐之后,便戴着厚重的红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条狗带,供主人随时拉扯。项圈沉重并不单单是为了增加依理的拘束感,它内置了多个充电电磁,还有一个内置的水平仪,只要依理的项圈不是水平保持向上,项圈就会施放电击。

要进行清洁,依理必然是会弯腰拖地,或者仰胸抹窗,但就因为项圈,依理就必须用很奇怪的姿势来清洁了。

不止如此,依理还要穿着一双白色高筒袜和红色芭蕾高跟鞋高跟鞋有九吋半高,像芭蕾舞鞋一样令足尖垂直插到地上,足弓跟小腿成一直线。不同于其他芭蕾高跟鞋,它是露趾的款式,逼令依理要用自己敏感的趾头直插在地上。一般的芭蕾舞鞋,为了能让舞者用足尖站起来,鞋头都会塞了大量的棉花,前端更有承托用的木板,而依理穿的这款高跟鞋,前端却什么也没有,要白色丝袜包着的趾头去肩负回支撑身体的责任。盛平要依理穿着这对连走路都有困难的现代刑具,作为家中标准服式之一。

至于缝在阴道内的阳具,盛平暂时不反对它一直留在依理体内,让他不满的是,遥控器和充电的插头被拿掉了,电动阳具圣诞期间不能充电又不会开动显得很没意思。为了让下阴保持一点刺激,盛平贴了一颗强力震蛋在阴蒂上,把电流调至中等,调节器则插在白色长筒袜上。

阴道被霸占了,盛平只能使用菊花,所以他对待菊花特别细心。不理会依理肚子内那2.8公升的精液,盛平灌进一公升带催情药性的灌肠液,再塞了一串刺激肠道用的连珠棒进去,连棒子的把手都完全推进去之后,盛平再插上震动肛塞。

「我说过,同学给妳肚子灌东西是同学的事,不代表我给妳灌的东西会变少。」

最后,盛平在出门前,把依理的双手从背后铐起来。

「这样怎样做清洁……」依理忍着刺激问。

盛平拿了一条手帕大小的抹布,丢在地上:「自己思考下吧。」

砰!

家门关上了,留下双脚颤抖的依理在家中,望着盛平凌乱的家。

光是阴蒂传来持续的震动,就让依理身体前后摇摆按捺不住,灌肠液压逼着她的肚子,让她有强力的便意,可是偏偏粗大的震动肛塞让她无法排出来。

依理看看钟,现在还只是八时零五分,是一天的开始,为什么身体已经像是临近受不了极限?

芭蕾高跟鞋让依理跨出一步都非常艰难,由八时零五分到八时半,她都只是在客厅尝试踱步。

茶几上有一本打开了的杂志,依理就把它当成是清洁的第一个目标吧。

怎么把杂志盖上呢?依理尝试俯身下来用嘴巴叼着。

可是一弯腰,项圈就施放出直让依理身体弹跳的强烈电击,逼令她的颈子必须保持水平。

(主人会不会想依理忍受着电击去清洁?)

依理今次下定决心,她做好心理准备去迎接项圈给予的刺激,她弯下腰,张口去把杂志盖上……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伊伊伊伊!!!啊!」

泪水都流下来了,依理好不容易盖上杂志,叼起它,准备把它放在茶柜上的书架上,可是电击实在太痛了,正当依理抬起身子时,那电磁脉冲让依理痛得张口大叫,杂志一下子掉在地上。

依理尝试另一个方法,她忍着脚趾的痛楚,把右脚抬起来,只是用左脚脚尖支撑身体。

她全身都为了平衡而绷紧,右脚脚尖因为芭蕾高跟鞋而完全拉直,它就像夹公仔游戏的钳子一样,姆趾和二趾分开,咬着杂志的一角,然后用她惊人的柔软度,把右脚抬起,抬到比胸部还高的位置……

依理很小心,注意不要倾斜头部,她现在做直立一字马,阴户内的电动阳具压得很紧,肚子都快要爆开了,右脚歇力稳着,开放,杂志落在架子上。

依理成功了,内心有一股奇怪的完成满足感,至少在主人不在家的半小时内,她成功收拾了一本茶几上的杂志。

(依理真笨呢,居然现在才想到……)

依理明白为什么这个芭蕾舞鞋会没有鞋头的了,这明显是为了让依理可以用脚趾进行家务。

依理望着地板上的书本、开了包装的饼干、揉成一团的纸巾、还有多处污迹和灰尘,她望向桌子上的早餐碟子、手机充电线、写到一半的笔记薄……

要依理当女仆,就要当最为难的女仆

依理到手洗间拿起水桶,抬到水头龙下装水,再把手帕浸到水中,整个过程都是用她反铐的手进行,水帕湿了水之后,她用右脚脚趾浸到水桶中夹起手帕,边夹着边走到大厅中,抹干净地上的饼干碎。

大部份地上的物品,她都是用脚趾检起,太重的东西,她就先跪下来,再用反在背后的手捡起,中途少不免会被电击。

抹窗,依理则要必须用一只脚小心扶着身体,一脚夹着手帕着抬起高过头顶清洁。手帕很小块,清洁不了多少,又要浸泡在水桶内清洗了。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发出叫声了,那不是因为肚饿,而是灌肠液让大肠充塞得涨鼓鼓的,肠子在痛苦的挣扎。

催情药愈来愈强烈,依理非常想要,可是缝在阴道内的粗大阳具只为依理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并不会让依理高潮

到了下午一时,依理累得快要昏到,她的左脚趾夹住手帕压在洗手间的瓷砖墙上,右脚趾努力在湿滑的浴缸上平衡。白色丝质高筒袜让她不能很牢固地抓住地面。她一头压在高高抬起的左小腿上稍为休息一下,瓷砖间的黑色斑点很牢固,她脚趾用力捽了半小时才清了三小块,眼看头上还要两小块要抹,依理还要用一字马的姿势这样抹多半小时……

扑通!

「啊……」

依理痛叫,她不小心滑倒了,大腿撞在浴缸边沿。

她整个人倒在浴缸内,似乎是没留意踩了在浴缸有一块肥皂污迹上。

她躺下来,项圈侦察到它没有维持水平而不断放出电击,把撞到大腿的痛楚都盖过去,还有那贴在阴蒂的震蛋和肛塞,都五个小时了,震动力还是没见减弱。

依理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努力让顶圈保持水平,她额头撑在马桶旁,肚子内的灌肠液一浪浪冲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内沉甸甸的东西痛快全部解放到这个马桶内,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忍着强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这个马桶内侧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挥走排泄的欲望,她夹着手帕,继续立起一字马,洗擦头顶上的污迹。

一天下来,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么家务有可能做得到,有什么是完全不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门去垃圾房,被邻居见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换垃圾袋后,把用过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铐着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鸡蛋勉强可以、明火煮也真的会有危险,而且她也没办法到街市买菜,依理认为主人不至于会要求她用明火煮食。结果,依理决定从雪柜拿出橙、柑、悉尼、苹果,细心反手拿着生果刀切好,砌成生果盘,回来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过之后觉得做不到,家里有电热水壶,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后,整个壶拿起来冲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试过几个姿势,都没法好端端地把水冲出来,反手拿着沈甸甸的电热水壶,总是会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连陶瓷茶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里有洗衣机,依理只需要把装旧衣服的篮子拉到洗衣机旁,再用脚趾逐件夹进洗衣机内开动便行了。掠衣服就有点难度,掠衣架子在窗户上方,她必须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洗衣机内用脚趾夹出来,再挂上衣架,然后用脚趾逐件挂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脚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马才勉强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这个单位的窗户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过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依理一字马张腿挂衣服的模样。

褶衣服:这个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脱臼了。

到了晚上七时,盛平没想到,穿着芭蕾高跟鞋女仆还真把他家打扫得一干二净,很难想象是由一个反手绑着的女仆去打扫。依理在门前跪得挺直,大腿筋累坏了而不断震抖跳动,肛塞和阴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时终于耗光电力了肚子内的灌肠液已放弃挣扎,转变成催情药变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来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巡视一下家中每一个角落,他原本还计划会指着还没清洁好的地方指骂一下,然后作出惩罚,没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妳收拾的吗?」盛平的语气也透露出难以置信。

依理点点头。

盛平再检查一下洗手间,马桶连异味也没有,浴缸和瓷砖的黑色斑点都消失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头,说:「很不错。」

听到称赞,依理感动地闭上眼睛,吸一口气。

「谢谢主人。」

盛平说:「现在家里最肮脏的是什么?」

依理侧着头,一脸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这个样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不,垃圾桶包扎好了,不是最肮脏的。」

「那……」依理不断检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难道主人期望依理连沙发下都清洁吗?她完全推不动沙发。」

盛平微笑指着她:「是妳呀。」

依理望着自己……全身闪着汗水,胸部白色的蕾丝和白色长筒袜都变成半透;发丝散乱贴在额头,上面有一点黑色像油渍的东西,大概是用额头顶着浴室墙身时弄上去的;阴唇还有一点未清干净的尿渍,她双手绑在后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

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住想再欺负妳一下。」

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止什么?」

止逃避痛苦,止追求奖励。」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了满足主人虐待欲,好让主人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止的。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依理为了赎罪,她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全身裸体,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电击项圈和芭蕾高跟鞋还留在身上,乖乖走过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内,盛平坐在沙发,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盘,吃完后,盛平也把残留的果汁与果核倒进垃圾袋。他打开冰箱,看见原来昨晚还有剩汤剩饭,是前几天依理细心把吃剩的装进保鲜盒内包好的。

盛平打开保鲜盒,把浮了油的粉葛猪骨汤、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饭,全部倒进垃圾袋内,汤泼到依理头发上,白饭落到大腿间,排骨的酱汁流到她裸背。

「这是妳的晚饭。」

黑色垃圾袋内的依理疑惑:「可是……项圈……」

要是弯腰吃的话,项圈是会放电的。」

「项圈怎么样?」盛平反问。

「没什么,主人。」

依理知道自己不用问也清楚答案了。

咕咕咕咕~~~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肠液竟然在最不该的时候提醒盛平。

「呀,对了。」

主人,不要!」

太迟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动肛塞,暗涌只是酝酿了三秒,翻腾了一整天的催情灌肠疯狂喷出来,未有一滴灌肠液溅出来,盛平已赶紧包扎好垃圾袋,他在顶部打了个结,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饮管留给依理呼吸。

垃圾袋中发出含糊的闷叫,一时传来咀嚼的声音,一时传来呕吐的声音,垃圾在吃着垃圾。

盛平脱下衣服,舒适泡个热水澡,厨房旁的垃圾袋发出唦唦声音,彷佛是浸浴最佳放松心情的配乐。浴室墙身闪着的光辉,与无垢的瓷砖隙缝,都闪亮着依理的劳累至极的身影,盛平一边享受着依理用血汗与泪洗擦的浴室,一边听着垃圾袋内悲鸣与哭声,抒解疲劳。

第十二章 恶意的性虐实习

翌日是二十三号,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两个小时,被逼吃着冷藏剩菜与自己排泄出来的灌肠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几次,盛平才软下心肠放她出来,给她冲澡。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装戴上手铐清洁,她唯一可以做功课和温习,就只有盛平回来的时候。

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过了今天之后,她能够与守言一起出去。纵使她不断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试新发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乱想其他意思,可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来到,彷佛像是倒数旅行出门的小孩,她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乱想。

叮当~

门铃响起来。

依理奇怪,现在还只是中午十二时,主人应该到晚上才回来的。

叮当~叮当

门铃响个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递员,依理打开门,就会被看到自己穿着短得不能遮盖下阴的女仆服、让脚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双还反铐在后面。

然后,依理听到轻巧的金属碰撞声音,那绝对是钥匙的声音。

(难道主人早了回来?没理由,主人不会先按门铃的……)

依理犹豫自己应该跪下来还是离开客厅,要是门后的不是主人,那么让外人看见依理这样子很可能会带来麻烦。

然后,基于奴隶的基本礼貌,依理赌上受到羞耻屈辱的可能,她在门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没见了。」

依理的心沉下来,那是陆嬅。

依理的判断没错,她是应该跪下来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耻屈辱。

「妳……为什么会有钥匙的?」

主人给我的,让我随时上来检查妳有没有偷懒呢。」陆嬅摇一摇钥匙说。

依理从来没有对盛平的做法有过如此的不满。

「说笑罢了,我本身约了主人今晚,他说我可以早点上来先洗个澡。」

陆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条黑色皮质超短裤,有点小恶魔的风格。她还穿了一对丝袜,针织密度是比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脚上穿着一对尖头皮鞋,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来买给她的皮鞋。

依理望着她的皮鞋,下体勾起了感觉回忆,楚痛起来了。

「怎么了?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奴隶该是这样子吗?」

陆嬅不知道她表情因为下阴剧痛而扭曲,以为她在黑脸。

「没……没有……对不起。」依理勉强地笑起来。

踢!

阴唇间的新鲜尖锐痛楚,结合过去的身体楚痛回忆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弯腰下来。

项圈的水平仪超出了接受的范围,项圈不断向依理颈项施放电击,催促依理尽快挺直身体回复水平。

「呜……啊!!!」依理张嘴拚命吸入空气,减轻楚痛。

她的铐在背后的手忙乱地抓着空气。

刚才的一踢,让缝在阴户内的极粗电动阳具像打桩机一样对着子撞击。

「那是什么来的?」陆桦踢了一脚才感觉到依理阴户内塞着巨大的硬物,仔细一看才看见两片阴唇间横着八条红色的缝纫线。

依理一边呼吸尝试减低痛楚,一边回答:「那……那是电动阳具,缝在里面了……不过陆桦主人可以踢的……没关系……」

依理连忙补上一句。

陆桦没想到这些是重度性虐漫画的情节,竟然在现实发生,还真有人的阴户这样缝起来,还真把电动阳具埋在里面。

陆桦自已身为女性,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见八条缝纫线之间拉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液体,她才从女性的同理心转变成嗜虐心

陆嬅说:「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把我的鞋叼下来?妳不是女仆吗?」

又迎来一踢。

今次尖鞋头准确地陷进两片肉瓣之间,打桩机狠狠往子送打。

依理说:「求……慢……慢着……依理的项圈……不给依理弯下来……会放电的。」

「喔?那么有趣?」

陆嬅立刻对依理的项圈提起兴趣,她扯着依理头发去研究一下,究竟身体倾斜到哪一个角度就会被电。项圈果然很严格,依理只要倾侧超过10度就会被电,就像头顶放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稍有倾斜都会让水泻出来。

陆嬅得出了结论说:「颇有趣的项圈,不过这跟帮我脱鞋没关系吧?快叼!」

电击是很易制造恐惧的,很多人身体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电击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经,使你的肌肉下意识收缩,张起保护机制。依理戴着项圈生活了几天,每次身体稍有倾斜,电击都会化是强烈的身体记忆让她牢牢记住,倾斜身体与恐惧结合在一起。

「快点低头啊!!」陆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脑海内都是电击的痛楚。

以她这么容易跟过去的记忆链接的人,电击学习犹为有效,而偏偏,陆嬅就要她违抗这几天深深学习到的本能。

「呜……」依理滴下眼泪,弯下腰。

啪吱!!~「啊!」

再强的意志也不能违抗筋腱的反射行为,颈部闪过明亮的火花,冲击透过脊椎传遍全身,她像紧紧挤压过后放开的弹簧一样,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来都再避免的痛苦,陆华要她主动迎接。

喀!!

尖头鞋毫不犹豫地给刚刚一模一样的位置重重一击,刚才阴唇间踢伤了的地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击,打桩机再次锤打子,痛苦程度当然不止两倍了。

「电击痛一点还是踢下阴痛一点?」她带警告意味的问。

「都……都很痛……」依理勉强挤出几只字,再调整好跪姿,准备下一次的电击。

她低下头。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绷直身子,她比刚才进步了,撑了四秒钟,四秒间颈部不断闪出蓝色光茫,电击啪吱的声响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响叫。那声音听起来并不如电影音效般高频清脆,而是比想象中厚重,它的响叫直穿透心脏,教人害怕踢……踢……踢……踢……

陆桦抓着她的头发,确保依理保持大腿张开的跪姿,今次不踢在阴唇中央了,而是狠狠踢在阴蒂上,连续踢了四下。第一下是为了瞄准那女性敏感又细小的阴蒂,发力的距离比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头鞋就往后拉得比较远,踢得比较狠,第三第四下,陆桦就安心地全力发挥,给予阴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头痛得后仰,被电击了一下,然后依理整个身体向右倾,失去双手平衡,她整个人向右跌在地上。颈圈不断发出电击,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刚想调整身子,又被电击剌痛到动弹不得。

陆桦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依理,这次的电击超过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几时会没电的呢?」陆桦拉下依理的头发,看着不断放出电击的项圈,发现上面刻有某间制造商商标图案。

陆桦拿出她的手机,上网Google一下这个商标,很快就找到售卖这个项圈产品的网站了,她点开一下说明页详细看看电磁的规格以及使用次数。

(奇怪,它说基本上施放十次电光左右就会用光电磁了,为什么地上的依理已经电击超过三分钟,项圈还在放电的?)

陆桦踩着依理的脸逼她贴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断受电,一方面好奇电量几时会用光。

主人,我想问一下,依理颈上的项圈,我刚刚看了一下产品网站,上而说基本上放十次电就会耗光了,为什么依理项圈放了很久也还没有没电的?』陆桦寄了个手机短讯给盛平。

听着依理惨叫多大约两分钟左右,等到盛平回复了。

『别乱玩啊!我改装过的!换了防狼电枪的电磁,电击和时间都长很多!』『不能玩吗?』『超过30秒就可能有危险了……妳不是在玩她吧?』『压着她45秒左右啦,我会小心的。』『妳不懂就不要乱玩喔。』陆桦这才把皮鞋从依理的脸上拿开,刚才依理一直低声呻吟呻吟很精神,陆桦觉得她没事。

电击停止了。

并不是依理回复水平跪姿,而是电磁用光了,空气间弥漫着一阵烧焦味。

「所以,大约十五分钟就没电嘛。」

「嗄……嗄……嗄……」依理只够精神流眼泪。

女仆小姐,请问妳应该知道替换用电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说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经验刚才的感觉了,防狼电枪用的电磁,所有电力全都灌进她体内,太可怕了。遗憾是,今早她看见主人睡房的床脚,充着一个奇怪的电磁,她直觉地认为那是给项圈用的。

「依理应该知道,让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脚趾把电磁从睡房捡出来。

陆桦打开了放电磁的位置,看见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了,谢谢。」陆桦不小心地说了个谢谢,依理一副热心的样子,彷佛是帮陆桦找手机充电线般,完全不像是帮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让陆桦都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了。

换上新电磁了。

「好了,妳应该习惯了电击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没有?」

「依理……胆敢提出个请求可以吗?」

「什么?」

「可不可以把项圈转一转?刚才颈子被电的位置,好像灼伤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行!」

陆桦又踢了踢她阴蒂,脚法精准,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样。

「反复折磨同一个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内心落下难堪的眼泪,准备低头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脏的声音不断响起,依理看着眼前那只尖头皮鞋,依理恨自己为什么要选一双有两个皮扣的鞋子,现在她就要咬着金色的皮扣慢慢松开皮带了。

依理脸接近那只已经踢了自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齿咬着皮扣,艰苦地向一面扳……扳不开……扳……扳不开。

「哈哈哈哈……」

穿透心脏的电击声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传来的耻笑声,是陆桦的耻笑,她拿出手机对着依理的模样在录像。

依理尝试对焦眼前的画面,好像明白什么了,皮鞋的扣子另一头还有一个皮环要先松开,要是不把皮带从皮环拉出来,根本就不能拉开扣子。

「嗄……嗄……嗄……嗄……」依理先回复水平,回一回气,望着弄了一大轮徒劳无功的鞋子。

阴蒂传来踢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弯下腰,这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她不弯胀接受电击的话,陆桦是不会停止的。依理用牙齿咬开扣子中间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紧。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样,用牙齿弄几下,电击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却立刻被陆桦踢阴蒂,依理又急急弯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来了,还有另一只。

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难开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齿松开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间,迎来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断抽搐,失去意识。

她张开眼睛的瞬间,是盛平的脸。

她是侧躺在地上,而项圈没有放上电击,似乎是再次用光电力了,两颗电磁加起来,依理竟然总共被电了半小时。

「她没事。」盛平检查她的眼睛,像医生一样。

陆桦站在一旁,有点内疚又有点忧心,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

主人……」依理声音模糊地说。

「颈部灼伤了,很大片红黑色,不知会不会留疤。」

「对不起。」陆桦声音带有歉疚。

「都说了危险妳还要玩。」盛平语气还是带有怪责。

一阵沉默。

「对不起。」陆桦说。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让妳自己来这边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让她给你玩了?」

「不要……我以后会小心的,让我继续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陆桦望着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抢着说:「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陆桦的错。」

盛平和陆桦同望瞪大眼望着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没能完成命令脱下鞋子。」

「妳不用陆桦道歉?」盛平再问。

「不用了,主人,毕竟……陆桦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调教奴隶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着眼睛打量着依理,不发一声响,现场两名女生都不敢发声。

「好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绳和工具箱拿来。」

盛平教导陆桦不同的捆绑技巧,依理再一次被当成是练习标本

「我要学吊缚!」陆桦跳着小步看着盛平拿出绳子。

「不行!妳还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

「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陆桦嘟嘴说。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下次我就考虑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绳子在绕过胸部上下固定。

「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绑这个的水平。」

啪!

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轮到陆桦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然后死劲地往颈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

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盛平摇头说:「真是的,谁叫妳这样绑了。」

陆桦说:「平手绑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

她拍一拍依理的头。

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绳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夹得愈紧,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麻再传到整个膊胳。

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细绳,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绳衣。

「由足尖开始编织,一直织到头部,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间距松紧差不多。」

「是。」

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织之前先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身体也不许动。」

「好呀!」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

「呜……」

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为了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不断施放中度刺痛的电流。

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向下扯,铃铛在空中摇曳。

「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懂吗?」

「依理知……道。」

刚刚才说知道,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她立刻夹紧菊花,可是肌肉一抽紧,铃铛就响了。

「真遗憾呢。」

啪!

「呜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不用怕我会错失重点喔。」

啪!啪!啪!啪!

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之际,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

课程结束了,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

这一切之后,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

「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

浑身滴着水的依理,在陆桦走了后,问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说:「那是我给她的。」

「为什么?……」

盛平平静地说:「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

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

「你们……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

「她还是学生呀!」依理抗议。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父的孤独……

「妳讨厌她吗?」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

盛平问:「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

依理说:「那是两回事……依理讨厌,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而是她的态度。」

「态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继续说:「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问:「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

依理摇摇头说:「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依理是真的奴隶,依理受的欺负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

「那么妳那些同学呢?他们是真的主人吗?」

「同学们是认真的,他们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补充:「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会有看守,会恐吓依理,会拿依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依理……依理很佩服他们……」

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

「陆桦,她是把性虐游戏,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着盛平的眼睛。

「要是没有性虐游戏的话,陆桦可能又会变回那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她……自闭不语?」依理不敢相信。

「刚认识她时是的,慢慢玩性虐开始,她的个性变得愈来愈活泼,直到妳成为她的奴隶,我才发现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强势的。」

依理无法想象她自闭不语的样子。

「所以,劳烦依理妳调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这个方式说。

主人决定跟陆桦在一起的话,那么主人当依理是什么了?」依理知道这样问很自大,但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隶啊。」

依理花了点时间让这个回答沉淀到身体里面,然后她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主人,为什么你对陆桦那么温柔……对依理那么……那么严苛?」

盛平近乎没有思考就说出口:「因为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让她关进人型笼子睡觉。

像发现第三者的感觉,又像是被拒绝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踏实,依理在想,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前跟现在有什么分别?知道之前依理是个奴隶,知道之后依理依然是个奴隶。『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这句说话不知为何愈听愈踏实,她安然沉睡下去,做着被轮虐待的梦,好好为明天而休息。第十三章 性奴情人的选择

终于,到平安夜了,是守言约依理的日子,她由假期的开始倒数着。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依理告诉自己,出来是测试守言新发明的玩具,用来欺负依理的玩具

然而就连想象是什么玩具也让依理按捺不住地期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依理摇摇头:「不要乱想。」

守言约依理的地方,是晚上的海滩,不是个宁静的海滩,是个挤满情侣看星空的海滩。守言见到依理时苦笑一下,表示自己也没预到这儿会那么多人的意思。

她穿着卡其色短身夹克,围上白色针织颈巾,套上灰色超短连身毛衣与白色长靴,里面是没有穿胸罩与内裤的。与之对比的,便是穿着全身黑色的守言,守言穿着黑色运动羽绒,黑色保暖长裤,戴上黑色皮手夺。他的羽绒帽子是拉起来盖着头部,但看得见眼睛的,全身黑色的打扮在黑暗中就像隐去身躯一样。

「要十点前要回去,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这是主人吩咐的。」依理重复给守言知道,唯最后一项『不可以当男朋友』,依理没有说出来。

「怎么感觉像是见家长的样子?」守言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情景让他尴尬又好笑。

他们在沙滩边漫步,一步一步走向人愈来愈稀疏的地方,直到沙滩的幼沙变成湿漉的石头。

他们一直走在漆黑的边境,沿路除了海风的呼啸声之外,就只剩下他们二人踩在碎石上的声音。依理默默跟在守言的背影后面,不晓得他们二人会走到什么地方。

就这样走了整整十五分钟。

「究竟我们要到哪里呀。」依理忍不住问。

守言没有回答。

依理回头看刚才很多情侣一起看星空的沙滩,它已经变成了画布上一小块暗黄色的颜料。

「啊,是这里了。」守言指着前面一个石头。

依理还不知道守言指的是什么,然后就发现了,石头间有一道裂缝,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侧着身子通过。

「进去?」

「对啊。」

入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穴,刚才一直关着的手提灯点亮了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石洞。

「这儿……没有人会进来,坐下吧。」守言说。

依理顺从是坐下来,石头是干的,虽然有点沙子,但地方意外地干净。

守言也坐下来,从背包拿出两个便当说:「吃吧。」

依理接过手,打开往里面一喵,表达更疑惑了。

里面是一个热腾腾的火鸡肉酱意粉便当,香气直扑鼻子。

「里面有精液吗?」依理一脸茫然问。

守言差点被这直接得反应不过来的问题呛到,他摇摇头。

依理说:「主人说过依理不能吃没有精液的食物啦……守言……你可以……加一点精液吗?」她脸红着问了。

守言望一望被手提灯照成橙黄色的石面,又望一望依理。

「这……这是我自己造的火鸡肉酱意粉,就试一下吧。」

依理很清楚看到守言的脸泛着红色。

依理放下便当,一股不安的暗涌从内心泛起,外面的海浪声拍打她的心房。

「今天……你约我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他们二人在洞穴内,并排坐在一起,便当放在面前,这个画面实在让依理不得不去想这个可能性。

「依理。」

「什么事?」

「……你会讨厌我吗?」守言突然问。

「欸?不会,为什么这样问?」

守言说:「我指是课室一直以来做的事,虽然说都是阿棍在指挥啦,但毕竟怎么玩……玩依理,都是我想出来的。」

依理摇摇头:「依理是个奴隶,没有什么讨厌不讨厌。」

她补上一句:「依理不会讨厌守言啦。」

「那么,如果我说喜欢你,你怎么想?」

守言望向洞穴的出口,看不见表情。

海浪拍打得更激烈了,漆黑的远处似乎在吹着狂暴。

「什么?」依理怕自己听错。

守言终于转过头来望向她:「我觉得……我喜欢妳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依理无法说出任何话,应该说,她身体内的浆糊已经搅成一团,无法从浆糊中抽出一句思绪。

她的眼睛狂乱的往八个方向跳动,嘴唇也一合一合,几次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守言看见她这个样子,紧张得慌了,他连忙说:「妳是我们班的奴隶啦,我在班中也是负责设计点子啦。可是,我们两人私下……没人的时候……可以有点不一样的关系。我喜欢欺负妳啦,但发觉自己也不只是想欺负妳……」

守言原本想说清楚,却变得语无伦次。语无伦次的样子却让依理安定下来了。那个看不见里头有什么的黑海,浮出一点明亮的东西了。

「你几时开始喜欢依理的?」她问。

「一开始的时候……」守言回答。

『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盛平的说话在依理脑中响起。可是,依理内心却有一道强烈的冲动,这股冲动快要挣脱黑暗大海而出了。一个让身体填满轻飘飘感觉的事实——有人喜欢她。

无可否认,对依理有性欲男人不计其数,性骚扰和强过依理的男人亦都不少。除了那班把依理当成性奴玩弄同班同学,邻班也有不知袖里的男同学跑过来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绝了。依理不相信一起过几次出席义工活动,或者是运动会刚巧坐在邻座聊上几句,那种感情可以称为喜欢,何况她在班里的性奴角色,根本就不允许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佛就把种种零碎的图案串连在一起,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欢依理。

依理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想着长久以来,寻找的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能够跟自己渡过孤独痛苦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交往的想象如被风吹起的纸片一样吹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绝了。」

守言失去说话的能力望着依理。

依理继续说:「依理非常非常高兴你会喜欢依理啦,十分惊喜,也十分高兴,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继续一心一意做个奴隶,依理也会全心全意地做个奴隶,不会想拍拖的事情呢,对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转为气愤:「那么妳自己是怎么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是的。」依理坚定地说,而眼睛却偷偷泛着泪光。

「妳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守言问。

依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地板,然后说:「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依理也对守言有好感……」

「那么……」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正如这个便当没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双手拿起便当的盖子,像是为这案件盖上终结的印章一样,把火鸡肉酱意粉的的塑料盒子盖上。

守言的脸好像正在品尝苦、辣与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样,复杂的变化扭曲,好几次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打消了,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才开口说:「好吧,那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强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女,他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

阴户在一秒中内拉扯变形,已经愈合的缝线位置再次渗出血水。

绳子断开了。依理表情扭曲弯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里面的阳具

「这淫荡的家伙……」男人发出惊讶的感叹。

阴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头,她怪责自己的私处为何这样不争气,连好好让男人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纸皮的尼龙绳,反手绑着依理双手。

「跪下!」

依理跪下来后,男人再绑着她的脚踝,从后面连接到双手处。

他的阳具掏出来,插进依理口腔内了。

依理难过得很哭,难过的不是被强逼口交,而是男人放弃了那个扩张得合不上的阴道

一轮冲刺之后,阳具从口腔拔出来,射在依理脸上。

男人转身离开。

「喂!你到哪里?」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没有响应,背影飞快地远去,消失于转角。

依理眼泪流到脸上的精液上了,她还在反绑着呀!

只穿着单薄毛衣,大腿张开跪在冷巷中间,镜子照着她的凄惨相,镜中的是被强后遗弃在冷巷的可怜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镜中映出的是张开大腿跪在地上请求强变态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双手继续尝试挣脱尼龙绳。

脚步声从巷子前面传内,依理带着紧张的希望。她脑内不断组织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说法去解释现在自己的状况。

『不好意思,可以帮一帮依理吗?依理的手被绑着了。』这是她能想到的开场白,她也想到自己难不免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张开的下阴,也可能有被强行带去警察局录口供的情况。

(不可以!)心底里升起无比的恐惧,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话,爸爸会知道的!

依理飞快地想对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发现了,她宁愿用耐性去挣脱尼龙绳……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东西。

原来她被手电筒照着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灰色风衣的青年惊叹道。

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戴口罩绿色风衣青年。

强光消失了,原来移到阴户上。

「妳……刚刚被一个男人完吧?」黑色青年问。

依理点点头。

「你们……可以帮依理解开……呜唔!」

未等她说完,依理的嘴巴已经塞进一条毛巾,再捆上尼龙绳。

绿衣男说:「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个麻布袋盖上去,两个男子抬着着依理在暗巷里转来转去,来到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麻布袋从脚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经完全合起来的阴户。黑衣男已经急不及待进入她的体内了。绿衣男动作有点紧张,但他也很快进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饶的闷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内,更包覆在黑暗的麻布袋中,她看不见现在的环境,凭声音判断,她还在一些远离大街的后巷,身下很多杂物,「你先干吧,我message其他人来。」

「呜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这儿继续被,盛平在中等着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两个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脱了下来。

「哇!你在哪儿找到这个货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说这家伙在后巷钓男人,叫我们去来一发,我怕壕哥有什么手尾,就先换个地方再上了。」

「她钓男人?」

「等她自己说了。」

依理委屈地点点头,她只能逼着承认。

男人一边解开尼龙绳一边说:「别叫出来,叫出声杀了妳。」

依理点点头。

口中的毛巾终于拉出来,依理终于可以说话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随便强我,但完事后,可以让依理回家吗?」

男人从口袋拿了手机,开了前置灯录像起来。

「妳再说一次可以吗?证明没有人强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对着镜头再说:「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强。」

镜头移到她的下阴,男人用手指构一构,然后说:「湿的喔,是她自己也想要的喔,对吧。」

「是的。」

依理承认之后,五个青年便把她围起来,口腔、菊花、阴户、双手,全都变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来,直到五根阳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温热的液体为止。

依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男生们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证与学生证看。

「原来是读这学校的呀!我们有空会来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随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们愉快地远去了。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看见手臀一样粗的阳具就丢在地上不远处,她爬过去拾起来,对着自己的下阴,慢慢重新插回去。发现自己的气力不够,她就干脆坐在上面,等身体慢慢啃下那根具物,直到屁股再次坐在地板上。

噗通!

依理晕倒在地上。

第十四章 完全静止跪罚

「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着客厅中瑟瑟发抖的依理。

颈子、手脚腕还残有尼龙绳红印。

「对不起。」

「我说过什么理由也好,妳也必须在十时前回来吧?」

「是的……」依理想辩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借口。

「走进后巷被轮也是妳的责任呢。」

「知道。」

「拆了缝线的阴户,也是妳自己负责。」

「依理……会自己缝……缝回去的了。」

依理低头,全身发抖没有一刻停止。

「那么……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没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头,没想到主人会这样问。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头,身体突然不颤抖了,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依理胆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着依理,眼睛似乎在扫描她的身体每一处。」

「难道妳也喜欢他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转过头,望着窗户:「我不是说过,学校的关系要小心处理吗?像妳这种漂亮性感女生,男生会喜欢妳一点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却把持不住,没做好奴隶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来。

「有什么不同?」

「他从来没有上过依理。」

「那即是自闭宅男吧。」

「不是!」

依理语气转为愤怒了。

「那妳想怎么样?一边在学生性奴一边跟他拍拖吗?然后一起上大学?真浪漫呢。」

主人迟早都要娶陆桦了,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

盛平转过头来望着她,他从没看过依理眼睛那么有火气。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这句说话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调整一下坐姿,彷佛要应对新的形势一样。

「妳觉得我跟陆桦在一起之后,就不要妳了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妳留在这儿当奴隶,在学校玩妳的性奴游戏,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校内真的一个老师,一个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吗?真的一次麻烦都没有发生?」

依理没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这儿当奴隶是妳的决定。我照顾妳,给妳住宿,给妳吃喝。」

依理想开口,但盛平阻止她,继续说:「可是那个男生呢?他除了给妳点幻想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能像我那样,给地方妳住,给东西妳吃,当妳的监护人吗?妳离家出走那么久,亲戚那边的麻烦是谁解决?为什么团年饭妳可以不用去?为什么新年不用拜年?别人问起你爸的女儿到哪儿去,谁去应付?学校见老师我要怎么应对?妳在课室当性奴,这事风险有多高我不知道吗?为什么我不阻止妳?这些事那个自闭宅男做得了?」

一连串的话,像是把气阀打开了一样,一股脑儿全发出来依理默不作声,秒针静静跳动。

过了十秒左右,盛平的声音回复平常的语气:「妳那班级的性奴游戏,一直到毕业都没有出事,我就允许妳吧。」

依理抬起头。

「一旦事败,你的同学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样地,他们每个人都会喜欢妳,每个人都想囚你,甚至可能因为妳的拒绝而杀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处这个狭缝当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溃,但也不能答应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毕业都做得到的话,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了。」

说话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后,依理回答知道。

「我会更加严格地调教妳,妳喜欢上别人证明妳的心不够坚定。」

「知道。」

看着身体摇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运用仅余的一点意识回到这儿,他少有地先给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冲洗一下身上的精液,盖着铝箔垫在浴缸内睡觉,但不可以穿衣服盛平选择铝箔垫,是因为它完全没有盖着衣布的舒适感,那硬邦邦的金属铝箔垫没有顺从地贴服在皮肤上面,它在依理身体曲线上皱起自己的几何图形,它提醒依理:妳还是裸体的。

翌日,依理被罚要一动不动全裸跪在客厅反省,是必须一动不动。盛平设置了两部摄影机拍摄依理,一部设置在客厅窗户边远距离拍过去,一部则在依理眼前。如果两部摄影机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时看见依理身体有陏动的话,每一个陏动就会增加一小时罚跪。

窗户的摄影机是监视她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的,胸脯起伏会不会太大?肚子会不会一收一涨?下盘有没有改变角度?脚趾有没有因紧张而卷成爪状?放在腰后交搭的双手有没有改变高度?

每一个地方的陏动都不允许。

阴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响,乳头两每边两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钟时,这种程度的刺激,依理还是受得了,可以震动持续了十分钟,敏感点的皮肤会变得痕痒灼热,不扭动一下身子是会十分不舒服。她两腿是分开跪的,膝盖张开的阔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动。

依理眼前的摄影机则是用来监视她的表情和视线的。白色的墙身上贴了一个细小圆形的红色贴纸,依理必须盯着贴纸,眼球绝对不可以离开红点一秒钟。贴纸贴在视线稍高一点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头。

白色的墙身中的红点虽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钟以上,白色墙的材质纹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墙上那一点不完美的花纹不断引诱依理的视线离开红点。但依理必须强逼自己望着红点。

眨眼是允许的,但闭眼时间不可以超过半秒钟。太痛苦而微微发出呻吟声也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难检查到声音。

客厅盖上遮光帘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盯着红点半个小时好像三个小时那么久,客厅的时钟是电子钟,没有滴答滴答的报时声。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说要经过九个小时之后,盛平才会回来解放依理。

可是经过半小时,依理已经感到快要疯掉了,她宁愿男生们排着队强她,也被这样的严格罚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尝试让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是身上的震蛋却不断把自己的感官带回来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担心震抖会不会当成是「陏动」,她调节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继续保持状态。

低声呻吟是许可的,微微发出闷叫突然就变成她唯一的抒气口,所有痛楚、刺激、难受和痕痒唯一的出路,身体不能扭动,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化成声音从微张的嘴唇间透出来。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阴户上微弱震动的四个震蛋不会令依理高潮,但是会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状态。阴道内的粗大电动阳具又在弄痛依理,阴唇又突然感到自己是被缝起来了。里面的电动阳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转动,只是阴道壁忍受刺激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不自由

在镜头监视下,能够尽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阴道菊花和舌头,它们可以在皮肤低下,尽情表现沉闷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阴唇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红点上,连呼吸都停止了,经过九个小时以上的完全静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抚摸游走,然后……

「啊……」

震蛋调至强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来,她没有动,她死也不会动。

可是,性敏感带强烈刺激还是使她呼吸愈来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机,开启了摄录模式放在墙边,他说:「我现在就去检查两部摄影机的录像,看完后就告诉妳结果如何。这段期间妳也不可以有一丝陏动,知道吗?」

「嗯……」依理在不改变唇形下回答。

九个小时的影像,两部摄影机加起来就是十八小时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播也要播四个半小时,十六倍速则要播一小时十分钟左右。

盛平先把SD卡从摄影卡卡槽拿出来,插进计算机读卡器。

再把图像文件抄进硬蝶。

『剩余时间:大约2小时』盛平说:「档案很大喔,抄两小时,妳先继续跪吧。」

依理感到无比绝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来袭的刺激而像鱼一样抽搐了,她的意志力自盛平回来后就跌了一个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尽,没想到还需要等到检查档案之后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会被震蛋和沉闷折磨的依理,他冲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她已经有九小时没有喝水了,口干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个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后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头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过她没有多高兴,这只证明了现在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盛平打开计算机,点开平时习惯点看的影片网站,点开一部剧集追看。他是戴耳筒观看的,声音不会传到依理那儿,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检查影片还是做其他东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开播放器,手指放在键盘的热键上,不断来回切换速度,检查依理的跪姿。远镜头快播时看不到什么异样,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摆设一样,感觉不到一点生物的气息,也很难想象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开着的。

近距离镜头快播,可以看到依理双眼不断眨动,不过这是允许的,眼睛有很多微微的小抽动,似乎是不断跟意志角力,有好几次都快要跳出红色圆形贴纸的范围。九小时间眼泪流下过三次,不知是因为眼睛疲倦还是因为心情,盛平停下来细看,跪到第六小时的泪水,应该是难受得哭出来,鼻子红红的。

「好了~妳可以低头望一下这边了。」在盛平回来第四个小时,即是依理跪着第十三个小时后,终于允许视线离开红点了。

依理转动一个硬邦邦的颈,看一下右边。

盛平拿着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印有四张一模一样的截图。

是远距离拍摄摄影机的影样。

「一张是一开始第一分钟的影像,第二张是两小时后的,然后就是五小时后的,然后就是我回来之后摸完你的图片。」

仔细一下,这四张截图并不是一模一样,摆在身后的双手,在第二小时已经低了一点了,第五小时是更加低的位置。身体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时慢慢变得愈来愈曲,大概弯了两个手指的阔度,那是罚跪中的人很难察觉的幅度,但已经足以让盛平捕捉到了。然后就是第九小时,依理脸沉下来,被盛平玩弄完身体的依理,身体跪得很直,脸抬得很高,甚至比一开始跪的时候更直更高。似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身体弯了,急急挺直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纠正得太过了。

「我总共抓到妳有五次晃动,肩低了一寸,头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总共八个不合格点,我还未检查你这四小时间新的影像呢。」

「对不起。」依理哭出来了,盛平说过会对自己严格,她没想到是这么严格,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务,结果还是失败了,这个比起任何东西都要难受。

盛平检查把震蛋开动至强力之后的四小时,抓出了十六个不合格的地方。

「总共有廿四个不合格点了,每一点罚跪一小时。」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来。

「依理……依理已经跪了十三小时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软弱无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断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样子,这样狠狠掴一个跪了十三小时的少女,粗大的手掌没有怜悯。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着依理的头发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这个打的间隔很有规律,是依理刚刚可以吸入一点空气,下一个巴掌就接过来了,依理会在巴掌后呼气,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气,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这样打了三分钟。

「我说过妳会喜欢小男生,是妳的心不够坚定吧。」

依理抽泣,她脸被打得红红紫紫,烫得像烧起来一样。

「所以我会把目标设定在妳心灵能承受的再远一倍以上的地方,妳的崩溃是训练的一环,知道吗?」

依理哭着点点头,她真的崩溃了,世界什么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脸前,说:「这个惩罚是会让你崩溃的,我允许妳跪着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一小时后,即是十一时,我们要出门去。」

「要去哪里吗?」依理好奇,现在都那么晚了。

「妳接下来要跪二十四小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