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绮月
王城被攻破了。
王位上,女皇顺从的端坐着,从城门被攻破的那一刻,她就被剥夺了人权,沦为了一件物品。
宰相被按住脖子压倒在地,长裙被撩起,掀开翻过腰际,白嫩的圆润肉臀完全裸露出来,接着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朝堂,柔软肥腻的臀肉在手掌下不断变形,臀瓣被拉开,两片微褐的阴唇颤抖着,随着手掌抽打,小心翼翼的吐出淫水。
几乎每一个官员都在被凌辱,奸淫,这些知性高雅,仅靠一句话就能调动千军万马的女性们,被冲进来的士兵们随意抢夺玩弄,打上属于他们的烙印。
宰相顺从的跪趴着,任凭背后的士兵用手指抠挖穴肉,甚至吐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肛门,身体随着快感不断颤抖,她还是处女,准确来说,这里的女人几乎都是,在母人国里,男人是很少的。
于是她们幻想过无数次的,宝贵的初夜就这么交给了这群士兵,一个几乎才是百夫长的男人,正左拥右抱她的两名大臣。曾经执掌财政、文化的两名贵妇,屁股被写上歪歪曲曲的签名,代表着她们已经沦为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为了求生,不得不一起舔着面前的肉棒对着男人献媚,姣好脸蛋挂着媚笑,然后被轻松开苞,奸淫肉穴。
两瓣肉臀颤抖着,宰相连头都不敢抬,肉棒就顶在她的穴口,以冷静睿智闻名的“蓝宝石”,已经完全失去了她最引以为傲的理智,身体随着每一下触碰,每一下拨弄而不住颤抖,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耳语,随着颤抖,脸上挂上了绝望,她两腿向后小幅挪动,将自己的肉穴送到了鸡巴上。
“我的属下刚才和她说,自己把逼送过来,贴在鸡巴上让他开苞,他就在屁股上签名。比起小喽啰,能变成我副手的玩具已经很好了,对不对,陛下?”面前的男人带着戏谑对她行了一礼,然后径直走到她身边,将手插进她的衣服中。手掌熟练的捉住一只肥奶,乳肉丰满软腻,几乎化在手中,指缝夹住奶头,柔软纤长的乳尖被手指上下撩拨着,又被指腹贴住乳首,轻轻拍打。
“是的,徇殿下,如果能成为您副手的玩具,在这里已经很幸福了。”声音没有波动,她已经知道了结局。几乎清一色由女性组成的王国,在任何一个国家眼里都是一块肥肉,她能周旋至今,已经是实属不易。
但皇子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手指捏住柔软乳尖,用力夹着拔起来,拽了一下。
“嗯…!”喉咙里挤出一丝闷哼,眼泪润湿了眼眶,她的下场不可能比她的大臣们或者宰相更好,她们的反抗持续了三年,帝国对此一直怀恨在心,在他们眼中,像是母人这种东西,看到男人就应该乖乖张开腿,不做任何抵抗,宣誓臣服。
穴口滴着血,宰相白嫩暄软的肉臀正前后甩动着,掀起阵阵臀浪,套弄着这根正享受自己肉穴的粗大鸡巴,屁股上唯一的异样,来自于那个沾染着血污和泥土的签名,来自她的新主人的签名。
乳头被捏住,她的两个侍从也同样全裸,屁股上牵着一样的名字,正跪在她身侧,舔着她的乳尖。她们两个一直都很会侍奉人,而此刻她却宁可她们不要这么擅长。敏感的乳尖被舌头来回轻挑逗弄,始终在边缘刺激着她,让她忍不住更撅高肉臀套弄着享用自己身体的肉棒,让龟头顶到最深,压在子宫上。子宫口张合着吻住龟头,向着它的新主人献上臣服。
“第四次了,你的宰相很敏感,陛下。”男人坐在本应属于她的王座上。
“是…是的…”全身赤裸,算不上是极品的身材,久坐缺乏运动,导致的略带赘肉的小腹,稍显平坦的肉臀。乳房甚至也比不过她的宰相,略显下垂的肥奶上,纤长的乳头点缀在洁白乳肉上,两只手贴住狰狞肉棒,从未感受过肉棒火热的双手颤抖着轻轻撸动这根凶具,身体微弯,让胸部垂在身前,方便皇子玩弄她的乳头,她的奶子。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几乎还是个孩子,他只有二十岁,自己却要被他玩弄着身体…
手掌伸到她的腿间,轻轻拍了拍。
两腿顺从的张开,任凭手掌抚过阴唇,用中指贴着她的肛门按揉,挤压她的会阴,然后拨弄着阴毛。不时用力拽一根。
灼热滚烫的龟头在她手心跳动,她有些不知所措,想偏开头,下巴却被捏住。
“陛下,张嘴。”她顺从的张开嘴唇。
下一秒,双唇相接,但准确来说。是她单方面的被品尝着。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侵犯搅弄,品尝着她的口腔,她的舌片,还有她的尊严。
手指灵活的夹住阴蒂,指腹从阴蒂根向上推搡着,一点点挤压她的理智。
舌尖被吸出,自然垂立的奶头被手指灵活的拨了拨。
身体颤抖几下,她喷了,当着大臣们,以及侵犯者的面,母人国的女王,被玩喷了。
喷过一次,带着大腿上的淫水,全裸着站在敌国的皇子面前,为他手淫。
屈辱的眼泪几乎不受控制,但她无可选择,她必须向面前的男人献上尊严,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不然等待着自己和诸位大臣的就只有死。
嘴唇张开着,随时等待面前男人的临幸。现在他正饶有兴致的品尝着女皇的乳头:手指托起乳柱,舌尖仔细掠过奶孔,掠过柱身,卷曲着含入口中,然后再抬起头,享用她的嘴巴,品尝着甘美的口水,再次将嘴唇落在乳头上。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连合拢都做不到,她要保证双唇一直打开着,方便面前的男人品尝。也不能闭上眼逃避现实,她必须亲眼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被凌辱,被玩弄。双手托着肉棒,纤细指尖沿着卵蛋抚上柱身,攥住火热滚烫的柱状物轻轻撸动。左手托着卵蛋生涩的按揉着,右手上下撸动,撸到最顶端时,掌心贴住龟头,手掌尝试着抓住肉棒顶端仔细转圈擦拭着,敏感掌心被龟头不时顶上去,侵犯这位女皇的手掌。
身体不知所措,两腿努力并紧厮磨,赤裸着站在地面的脚掌却被拨到一边,被迫分开双腿,向着背后展示自己已经湿透的肉穴,还有肛门。
即使已经认识到自己作为物品的命运,这样展示身体还是羞耻到极限,从未被人看过的肉穴、肛门尽情暴露在过去自己的大臣和敌军士兵们面前,嘴唇再一次被夺走,迎合着男人的亲吻,舌头胆怯的缠绕上去。
身体一颤,臀缝带着热流,有人正在自己背后,注视着这对肥臀。
臀瓣被手掌分开,纤细的手,指节带着颤抖,她很快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是自己的侍从,这双手曾无数次帮助她更衣,但现在却抚摸着她的股间软肉。
肛门暴露在冷风中,无助的收缩着,连躲藏都做不到,她能感受到指尖缓缓撩过肛门,臀肉绷紧。
鼻尖贴上肛门,轻轻嗅了嗅。
防线几乎瞬间被突破,自己的肛门被嗅着,闻着味道,即使是自己多年的侍从,即使早就清理干净,强烈的羞耻感依旧吞没了她。身体不断颤抖,努力维持着表情,手中的鸡巴却在跳动着。
“陛下”男人拽了拽她的乳头,带着玩味揉搓着乳尖。身体亢奋到了极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门被嗅着,几乎每一处气味都是,甚至被掰开肛肉,深深吸气。自己真的毫无尊严,在自己的王座前,为侵略者手淫,被侍女闻着肛门,露出羞耻表情取悦讨好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
下唇紧咬,指尖忽然探入胯下,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肉穴被手指贴住。“你的手停下了。”
手掌恢复了撸动的节奏,但每次触碰肉棒,身体都泛起火热,渴望渐渐涌上心头,身后的悲鸣呻吟此起彼伏,混着男人们的淫笑叫骂,小舌轻轻撩过肛门,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挺立的乳头再一次被手指夹住,向下拉扯几下又转用手指轻轻捏着揉搓,享受着乳尖的柔软,又再用手掌托住,掌心准确的盛着柔软乳头,将她的奶子轻轻托起,托在掌中揉搓起来。
没有羞耻的时间,嘴唇再一次被夺走,双唇贴上她的唇瓣,然后贴住舌头尽情掠夺舔舐,强烈的快感与屈辱让她完全无法反抗,自己的舌头被一遍遍的吮吸撩起,顺从的迎合着对方的玩弄,自己作为一国女王,就这么为他手淫,为这个年龄足够当自己孩子的皇子撸着肉棒,供他玩弄面前这具肥熟的肉体…
胸部再一次被托起,肉棒脱离了双手的控制,用龟头戳向了她的乳尖。
一记耳光抽在脸上,脑袋被按住,本能促使着她张开嘴巴,俯下身,闭上双眼,让这根狰狞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温顺的含住龟头,舌头卷曲着撩过冠沟,被龟头奸淫着口腔和软舌,随着几下跳动,带着浓郁腥味的液体射入口中,双手不自觉的按向卵蛋,小心的按揉着,让精液全部排出,射在她的嘴里。
男人带着满脸享受,瘫坐在王位里,肉棒甚至还在跳动,看着男人伸出手,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将脑袋凑过去,任凭对方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喉咙,揉着她的脸蛋,捏开,检查口腔。
作为长辈的尊严早就荡然无存,她很清楚,自己的年龄是用来讨好他的道具,如果比较身体,她甚至不如自己的侍女,她唯一值得男人感兴趣的,就是年龄和身份了,让自己这样的长辈,一国的女王,顺从的接受他的玩弄,出卖自己的尊严跪在他的脚下,含着肉棒舔舐。
肛门还在传来快感,甚至连阴蒂都被捏住,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袭上大脑,却又总是差了一线无法高潮,大脑几乎被摧毁,下巴又被挑起,后脑被轻轻压住,再一次将肉棒含入口中。
随着肉棒拔出,胳膊被侍女拽着被迫起身,赤裸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面前,甚至嘴角还带着卷曲的阴毛。
“殿下…”“怎么了?陛下?”手指没有丝毫对长辈的尊敬,伸入腿间贴着她的阴蒂,轻轻向上撩拨,划过阴阜,手掌裹住小腹,缓缓按揉。
无视自己正在拼命对着手掌献媚的子宫,身体乖乖前倾,让自己的柔软乳肉依进对方怀里,小舌吐出,抛弃作为长辈的尊严,轻轻舔着男人的胸口。
“殿下…我…我想…高潮…”“陛下想高潮的话,泄出来就可以了啊,这里又没人能阻止陛下喷卵。”心中一阵凄苦,却又无可奈何。脸蛋被压住,在肉棒上轻轻摩擦着,姣好的脸蛋和五官被肉棒操着不断挤压变形。
“不…再这样真的会死…求您…求您同意性奴高潮…主人…不…不别再摸了…哦…♡哦哦哦不能舔那里♡主人…!求求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听不出半点理智,但却能清楚的认出是她的宰相,在王座之间里,曾经的大臣们已经彻底沦为了供人驱使的雌兽,她不敢回头,不敢去看自己最忠实的几乎可以说是伙伴的宰相正在接受怎样的玩弄,悲鸣不止,身体几乎瘫软,两脚不断颤抖着,背后的侍女还在用舌头奸淫她的肛门。
腰被环住,身体顺着手臂依进怀里,脸蛋不自觉的埋进胸口,右手下意识的扶着肉棒撸动,然后被龟头戳着掌心,这个孩子完全把她当做了自己的物品,但她却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脸蛋被拍了拍,顺着手指,面前是自己的宰相,她大字型躺在地上,双腿蜷起,脸被男人坐在胯下,喉咙一紧一紧收缩着,阴蒂被侍从捏住撸动,乳尖也是一样,两个侍从就这么玩弄着她的身体,一起吐舌,舔着这根占有她们主人的肉棒献媚。
身体愈发燥热,但却同样无法高潮,她的宰相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得到高潮,犹如酷刑一般,她也是。
自己的高潮资格已经被没收了,变成了这个孩子的所有物,她努力不去想这件事,尽管侍从轻松的捏住她的脚趾托起来,用舌尖撩着脚心指缝,酥麻感混合着电流一样的快感,她忍不住轻轻用阴蒂蹭了蹭男人的手指。
这是她第一次对着男人献媚,在她四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有人能让她如此屈辱,能够这样玩弄她。
手掌摊开,温顺的将肉屄蹭在掌心,供男人抓揉自己的敏感肉穴,胯下侍女还在捏着脚趾,轻轻用手指抽打她的脚心。
“主人…”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将脸蛋藏进怀里,感受着逼肉被抓揉,抠挖,撑开,暴露在空气中。“请同意…”脚掌被双手捧着,从脚跟舔过脚心,脚掌,戳进柔软趾缝,搅弄几下,再到趾尖。
“请同意性奴高潮…我,母人国的女王,自愿成为殿下的性奴…求您…求您…主人…”
带着小小的啜泣,男人的中指插入肛门,夹紧屁眼,她低下头轻轻叫了一声。
“爸爸…”
四十多岁的女人,在王位上对着仅仅二十出头的皇子叫爸爸讨饶,强烈的屈辱与羞耻完全控制了她的大脑,身体拼命颤抖,能感受到手指强行从肛门中拔出,然后转而抚摸着微微带有赘肉的柔软小腹,子宫随着触摸不住痉挛。
“我同意了,喷吧,性奴女皇。”手指弯曲,在她的子宫上叩击两下。
完全无法理解的快感直冲大脑,之前被咒文束缚的高潮累积起来一次释放,连意识模糊都做不到,她清楚的感受着每一次被玩弄,肉穴完全失控,淫水尿液狂泻而出,仿佛全身都在被玩弄,脚趾绷紧两腿大开,淫水已经喷空,身体还在痉挛着感受过去的高潮不断抽搐,大脑沉浸在甘美的快感中,大腿被分开,指尖划过,带着灼热的触感。
男人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陛下,这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大腿被轻轻托起,粗硬滚烫的肉棒拍着臀肉,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这是胜者的战利品,忍着屈辱,清楚的感受着肉棒缓缓挤开穴口,侵犯她保留了四十余年的处女圣地。
“陛下,刚才您是怎么叫我的?再叫一遍。”脸蛋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但她不可能反抗,因为自己这具肉体已经是对方的玩具了,她放开了灵魂禁制,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刻下了名字以及烙印,即使是死后,她的灵魂也无法得到解脱,将会永久被烙印束缚,任凭对方处置。
“爸爸…”嘴唇嗫嚅着,强行抑制住羞耻心,下体一阵痛楚,转瞬即逝,很快便化为快感,肉穴火热夹紧侵犯的肉棒,粗硬肉屌长驱直入,贯穿整只肉穴,在她的子宫口轻轻戳了戳。
大脑仿佛融化一样,甘美的快感完全剥夺了思考能力,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下体,清晰的感受着龟头插入,剐蹭着肉壁,顶着子宫,将她柔软的处女子宫撑起来,挤翻,侵略着她的身体。嘴巴张开,口水不自觉的滴下。
乳头被手指挑起,随着动作上撩,柔软纤长的乳头逐渐离开指尖,弹跳几下,再次被轻按住,柔软的乳头被手指随意拨弄戏耍。顾不上尊严,脸蛋贴在胸口,大脑无法思考,子宫正被一遍遍抽插,仿佛按摩一样,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只粗长的肉屌贯穿身体,肆意挤压推搡着子宫嫩肉,娇嫩的子宫不断收缩痉挛颤抖着,却无法阻止自己被奸淫蹂躏,玩弄到变形。
手指扒着胸口,脸蛋忍不住一起贴过去,肉穴都泄到肿痛,却丝毫不能干扰子宫释放强烈的快感电流刺激身体,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作为一国之君,居然会有一天被一个年龄够当自己孩子的年轻人抱在怀里,坐在属于她的王座上,肆意用阳具欺负蹂躏子宫,玩弄着她作为雌性最隐秘最珍贵的象征:她的子宫。
龟头再一次顶翻子宫,熟练的挤压着敏感的侧壁,脚趾绷紧,屈辱的侧脸舔着男人的乳头讨饶,两腿拼命并紧着,但却毫无作用,肉棒尽情的抽插,顶着她的肥熟肉袋,无论怎样强势的女性,子宫都格外诚实,面对着针对子宫的欺凌,她只能乖乖忍耐,讨饶,任由这个孩子,她的主人,玩弄她作为女性最珍贵重要的生殖器官,然后一遍又一遍屈辱泄身。
肛门再一次被舌头舔开,龟头顶在子宫侧壁上温柔的抽插着,带着赘肉的小腹也被手指按揉挤压,一遍一遍刺激着这只软嫩的肉袋,卵巢不受控制,一颗一颗泄出卵泡,对着她的主人献媚,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卵泡挤出子宫口,被肉棒带着戏谑随意逗弄,然后碾碎,自己作为一国之主的珍贵卵泡被当成玩具。
思考中断,腰被缓缓抱起,套在肉棒上,子宫带着渴望嘟起宫口不断向着下方收缩,身体被放下,龟头只是浅浅没入穴口,子宫已经迫不及待的吮吸上来,满怀渴望含住龟头。
脚趾绷紧,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屈服,完全变成了这个孩子的玩具。
“陛下,看着我”无法逃避,被迫注视着这个年轻人,这个孩子,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件有趣的玩具。无法逃开,乳头被捏住,轻轻揉搓几下,按住肩膀,一口气压下去。
子宫毫不犹豫吞下肉棒,全然不顾她的想法,身体完全被填满的快感彻底盈满大脑,强烈的快感,强烈的充实感,身体仿佛完全被塞满,随着肉棒缓缓拔出,然后再一次插入,再一次拔出,再一次插入。
“爸爸…”她扶着肩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身体拼命颤抖着,连带着卵巢都在向着这根侵略者献媚,尽管他摧毁了自己的国家,剥夺了自己的人权,让自己变成他的性奴,他的物品,他的玩具。
尿液不受控制,顺着肉棒流下,肛门软肉还在被不知情的侍女舔开,一遍一遍为她灌输狂乱的快感。
“我…我认输了…母人国全体国民…投降…自愿成为帝国的俘虏…以及性奴…”女王的号令,会烙印在每一名国民的灵魂上,她们永远无法解开,也无法逃避这样的命运。
“很聪明,比你的祖先好多了。”身体不由得打了个颤,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先祖,母人国的开国女王,因为带着母人们从帝国叛逃,甚至起义建国,身体被酷刑折磨致死,灵魂也被俘获,永久作为公用便壶使用,几乎每一名帝国男性都慕名使用过这只母人国开国女皇的灵魂,这也是她们公认却又无可奈何的国耻。
但她现在理解了自己的祖先,没有任何一名雌性可以拒绝这样的快感,子宫被当做玩具,被肉棒蹂躏,挤压,按摩,为了高潮,要她献上任何东西都可以。
宰相被牵过来,母人国最引以为傲,甚至于全体雌性的骄傲,正背对着对方,跪趴着将肛门贴在一起,互相摩擦。敏感的肛肉不断收缩,吻着同样颤抖的对方的肛门。君臣,闺蜜,这些关系都不再重要,现在她们都只是男人们的玩物,为了讨取男人欢心互相摩擦屁眼的两头肉畜而已。
温润的肛肉再次贴住,害羞一样猛地收缩一下,又放松吻在一起,双手抓地,宰相的肉穴不断收缩着,将淫水吐在她侍奉的女王肉穴上。
“陛下。”鸡巴指着她的脸蛋,她无法拒绝。
“我带你去看看你的禁卫军,你的国民,如何。”
其实不需要看,她已经知道了,母人终究只能作为雄性的玩具接受使用,最后一道守护她们的屏障被攻破之后,她们已经无处可逃。
两腿环在腰际,像小女孩一样,最后一丝仅存的隐私让她把脸藏在皇子怀中,被托着肉臀拉开屁眼,肛门暴露在冷风中,随着抽插不住收缩,即使不需要说,她也知道,无数的士兵正在盯着她的肛门甚至肉穴,看着这头雌畜挂在鸡巴上挨肏,嘤咛一声,热流浇在龟头上。
“陛下,我们到了。”身体挂在鸡巴上被旋转一圈,裸体完全暴露出来,反抗也做不到,脚腕被捏住拉开,露出一副双腿大开的傻逼姿势,但面前的一切让她甚至无暇顾及自己暴露裸体的羞耻。
皇城禁卫军,她最精锐的部队,正全裸着跪趴在广场上,上万个雪白的肉臀,形态各异,却无一例外掰开自己的臀肉,将肉穴屁眼扒开,裸露在阳光下,用最耻辱的姿势宣布了自己的臣服。
皇子走到其中一名士兵身边,用脚踢了踢逼肉,肉躯一阵颤抖,想要反抗,却又忍不住用穴肉蹭着鞋面,于是又是两脚。
她喷了。
在不知名女兵的肉穴上擦了擦鞋,他把她带到了将军面前。
雪白肥硕的肉臀上,一个“畜”字清晰可见。
肛门上缀着几缕肛毛,毛绒绒的肉屄被脚挑起,屁股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乖乖抬起接受玩弄。
“光是把她扒光,她就喷了三次。母人都是傻逼,对不对?”
她无法反驳,上万的禁卫军,毫无抵抗,露出自己的肉穴肛门,任由这些征服自己国家的侵犯者观赏。
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阴蒂正被手指拨着,然后缓缓向下,挤压着撒尿的孔洞。
仅存的理智刺激着她收缩尿孔,但挣扎毫无意义,小股电流划过,尿孔痉挛一下又放松,带着阴蒂一起,淫水混着尿液一起浇在将军的肉穴上。
她喷了。清亮的淫水从肉缝涌出,打湿鞋面。
如同开始的信号一样,帝国的士兵们涌入广场,享用着他们的战利品。
闭上眼,眼泪止不住的划过脸庞,双唇顺从的裹住面前沾着自己尿液的手指,鞋子依旧踩在将军的肉穴上。
“现在,再说一遍。”
“我…”子宫口被顶住,止不住的感到饥渴,不顾主人的意愿,收缩着对着侵犯自己的肉棒喷吐卵泡献媚。
“我们母人国全体国民…自愿成为帝国的所有物…献出灵魂肉体供帝国驱使…当做…肉畜…”
健硕的美肉正在皇子脚底,拼命痉挛着却发不出声音,战败者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卖灵魂以及肉体,给自己找一个好点的主人。
鞋底在肉穴上摩擦几下,广场上的沙粒摩擦在女性最娇嫩的私处上,仿佛她的肉穴才是垃圾。
尿液涌出,鞋也顺势挪开,这头威名赫赫的禁卫军将领撅着肥臀在广场上,尿液像喷泉一样在半空划出弧线。
子宫如释重负一样下沉,裹住龟头,被轻松挤开肏入,四十多年没人侵犯过的肥熟肉体早已按耐不住渴望,出卖灵魂的自毁快感完全贯穿了大脑,子宫止不住的收缩着对着自己的新主人拼命献媚,被使用,被侵犯,被当成一坨毫无作用的鸡巴肉套抽插,操到淫水溅出,操到卵泡喷吐,甚至灵魂都被灼热的肉棒烙上痕迹。
士兵们正在挑选他们的战利品,就在昨天还视之为死敌的士兵,如今却成为了母人们不得不倒贴献媚的对象,她们的灵魂不允许她们作为低等的劣质雌畜反抗男人的使用,母畜生来就是要被鸡巴支配的。
几十天进军过程中从未洗过的粗壮臭屌尽情肏入雪白肥臀,手指抠挖着屁眼抚摸肛肉,拉开一口浓痰吐进去,再狞笑着在肉臀上留下通红掌印,即使是将军也不能幸免,只是服务的对象不同:她正舔着自己女王的屁眼,注视着自己侍奉的君主的肛门,看着她被抱在怀里托住腿弯,看着她被二十出头的男人当成玩具,随意揪着奶头扇耳光,捏住嘴唇嘴对嘴的喂着口水。
鸡巴在肉穴中不断抽插,将穴肉操到外翻再狠狠捣入,微褐的肛门不断收缩着,舌尖忍不住紧贴住,用舌片感受着这只肉菊猛地缩紧又放松,又再次缩紧贴住舌片,对着舌头无助又无用的不断挣扎,舌尖勾起卷入肛门,身体猛地绷紧,她的女王喷了。
自己的信仰,自己宣誓效忠的女王,就在自己面前,甚至就在自己脸上,被男人操喷了。
舌头再次吐出,撩上肛门。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于是呻吟再次响起,和广场上其他母畜的悲鸣喘息呻吟混成一片。
母人国就此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