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H有
GH. 苏展接回他一对漂亮任性的双胞胎女儿,从此事态有点儿、不妙……
姐妹俩有点儿小邪恶,一个擅谋划,一个敏于执行,步步设坑,想要吃的肉一定要吃到,生生把她原本少欲的爸逼疯,快乐共享爸爸吃肉肉。有女上位强上爸爸情节,非GB文哈。
一贯的心肾齐飞,有肉有剧情,不是纯乱炖肉啊,从心理暖昧撩动开始,来吃锅禁忌肉?看双生花怎么把爸爸推向背德、极乐深渊……
避雷:
站在有名的美女如云的省音乐学院正门口,苏展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终于能再见到他那对双胞胎女儿了!
女儿从12岁被林茜接走,整整六年、没再能见她们一面、听她们甜甜糯糯喊一声PAPI,他想她们想疯了。
林茜这个神经病女人,他简直想杀了她。
越过稀稀拉拉走出校门的学生,他的视线寻来猎去,然后他嗤的一声笑,煜亮的眼晃过一丝俊帅电光。
女儿们从7岁到12岁跟他过。虽然有近5年的相处时间,他印象最深的是她们7岁刚来和12岁送走时两付模样。
中间那段岁月过得太快了,快得他一想起来眼框都发重,他学理科、早早的和同学合作创业,商场摸爬滚打过来一副理性理智的脑子、一颗坚硬的心兼有,唯独想到这对女儿时特别柔软。除了林茜,没人知道他为她们付出了多少,砸多少股份、钱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换来陪孩子长大,这对女儿也是他早早创业的原因和动力。
他突然发笑是因为他发现、他一直在人群中寻找一对12岁正抽条瘦削得厉害、戴着牙套的小少女!全然没想六年后她们应出落成大少女模样了!
他的笑很有特点——浅笑时介于似笑非笑间,浓一点不过是唇颊“似笑”意味更多,很内敛式的勾人。
但他自己完全没有这层勾人的意思也不自知,便显得这“勾人”意味更有意思了——对方陷入遐思猗念联想,和他有关、又和他无关。
学校门口一个碎短发女生就陷入接收错误信息的尴尬境地,她看向他朝自己指了指,用嘴型说:“我吗?”
——身高挺拔一身黑长风衣站在香槟色七系旁的他、确实有点小拉风。
他愣了愣,随之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点,低头点烟,化解掉尴尬。
他斜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附近一中分校校服裤子长款白色羽绒衣一直盯着他看的女生瞳孔一紧。——在她的视角看来,他确实就在朝那个女生“勾人”般的笑!
据说,成熟男人更偏爱看女生精致的小腿、脚踝。那个女生裸色风衣下正是一对黑丝黑高跟衬托下的精致小腿。
还能更轻薄猥锁些吗?这男人,这些年就是这么过?
女生半眯了眯眼,隐去眼中诡异的光。
转眼就18、上大学了,上的还是最飒的省音,学什么专业呢?他看着那些青春姿肆、一七米多黑长直或大波细波卷或寸头时尚的高挑漂亮女生,难以和他脑里那对女童或小少女划上等号。
他没有女儿们现在的照片,12至18岁正处于女大十八变的阶段,他完全无法从一堆漂亮女生中认出她们来,只能等女儿认出他和他的车牌号码过来和他相认,然后父女仨抱头痛哭?这是他臆想的温情场面。
她们被林茜接走时哭得可厉害了,瘪着嘴PAPI、PAPI的哭喊,他真他妈想揍林茜。
闷闷抽烟完一根烟,抬头继续巡睃来去,如果说他一点也没留意美女绝对有假,毕竟这是美女如云的省音门口,毕竟他壮年单身,偶有个把极扎眼的,男人本色的眼神也会被带偏后才缓缓回来。
这时他发现了那个不远处盯着他看的女生,不是那种尖锥脸假鼻梁美女,冷冽清纯傲冶皆有,很是惊艳:
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衬上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向上勾傲冶艳情又生冷的丹凤眼,灵的哟,他暗赞。
长款羽绒服依然难掩极佳的身材比例,传说中的小脸九头身?特别是那段纤细得可美誉为、天鹅颈?太灵了,似乎不上妆就可以上台来段孔雀舞。他突然感慨,他那对小牙套姐妹女儿怎么在这省音混?
女生还在盯着他看,唇角有丝冷讥。
之前他一直往学校方向看,完全没注意这个小美女。他朝她笑笑,竟有点诡异的想掩饰刚才偷瞄了几眼其他美女的尴尬感。
虽然身边的老板朋友们没少找这年龄段的小女友,但和他女儿同校,他还真不至于想怎么,只是这女生真太灵了,还主动看他,出于男人的风度也不该忽略那么久?
于是他又似是想弥补自己为了远处的俗花忽略了眼前的芳草,又朝她笑笑,这回笑得稍微有点、讨好?
垂眼又琢磨女人环肥燕瘦各有美法,不不不,他突然觉得只有两种,一种是其它,一种是眼前这个女生灵动的矫美,瞧着舒服又、另他、着迷,有些儿似曾相识,又有些符合内心想像企盼已久的梦中情人款?
他又抬眼多看了她几眼,才略不舍看向校门方向。
这男人还真是帅!比她从前在产品发布会上偷偷看他时帅得多!只是太不正经了?以后得好好束管!那双俊眼能挖了不?算了,挖了剩两个黑洞也太恶心了。留着吧。
女生又半眯了眯眼,唇角扬了个虽几不可察却也偏让他能察到的角度,轻蔑、讥讽、怒气?醋意?反正怪怪的,朝他和他的车走了过来,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
——为了透气,他下车后主驾车门没关,开着一条缝儿。
WTF?
他晃了晃大脑袋,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上勾的丹凤眼?那光洁的小额头?那似曾相识感?倏的拉开驾驶座钻进去转身看向后座的小美人儿,激动得声音都发颤:“媚媚?还是小舞?”
她冷冷瞥他一眼,轻哼一声看向车窗外。
他搓着双手看她,抑止不住的激动,喘着大气,一直看她,确实、依稀有童少年时的影子,他自顾开心的笑,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生冷。
“这么漂亮?爸爸都认不出来了,差点、差点想跟你搭讪呢。”他唇角收也收不住了,大咧着说笑。
事实上,他不太擅长言语,而且事态好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思绪似乎一直停留在六年前的他没意识到即将面临身材高挑、面容如此矫美的女儿!
瘦瘦削削的牙套小少女怎么飙长成这样?五官灵动精致,气质冽冷,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自己心跳加速。
她唇角又泛起讥讽,扫了他一眼,懒懒看窗外。
他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样和她击个掌,她没理他。
六年没见,生疏了?他才注意到她的生冷,有些失落,天知道这些年他有多想她们,无数次臆想再见时她们该会多开心,又围着他奶声奶气喊“PAPI。”
气氛明显和他的臆想有很大出入,没有热呼劲儿、只有尴尬的冷场;不见小少女,只有一个能让男人心嘣嘣跳某处突突跳的身高近一米七的大少女。
“学什么专业?”他没能认出她长款羽绒服下那条和普通运动裤没啥两样的一中校服裤子。
她蹙了蹙眉,车窗外刚好有个背着二胡走过的老师,她眼珠子转了转,淡淡的答:“二胡。”
呃,他想像女儿脖颈、手臂像抽筋一般狂拉那首二胡名曲《赛马》,唇角扬起一个大大坏坏的勾起,又看了眼手尾屉旁塞着的墨镜,摸了摸鼻头略微转头忍俊不已。
也不是善茬?蔫坏?她冷瞪了他一眼。
他似被发现做了坏事一般朝她浅笑,很要命勾人的似笑非笑里混入一丝闷闷禁欲式的腼腆微讪,很能挠动女人心底酸软处。
这是个极会勾人的男人,她下论断,出手得快。
2、塑料姐妹情
小时候,姐妹俩性格不太一样,大了几分钟的姐姐活泼点,妹妹沉冷些,苏展自以为是的判断眼前这个不太理他的冷沉沉的、是妹妹林媚。
“姐姐呢?”他问她。
她眉头轻蹙,再度看向窗外,生冷得似能结冰。
呃?和他生疏成这样?他失落感更重了。
六年没见,对他来说,是思念一年比一年重,对当时界于童少年的女儿来说,可能随着成长一年比一年情淡?
如今大学生活丰富多姿,开始谈恋爱了吧?这么漂亮,怕是很快会被人追走,他垂下俊帅的眼,心头闷闷的。
他毕竟是个愿意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理科背景男人。看来得转换相处模式?比如和可能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她们做朋友?毕竟长大了、不是背着上趟游乐园就能把感情哄回来的小孩。
他错过太多,不能再错过了,套用那句俗话: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以为你学舞蹈呢。你这身段比例……”他收住了话,有点尬,夸女儿身段比例好?好像不太合适?
中间缺失的这几年真要命,想启动朋友相处模式有点用力过猛?找不到平衡的点?
她突然问他:“你结婚了?”
他闷闷摇头,转而笑着说:“结婚肯定找你们来给我当花童。”又说错话了,有成年花童么?
“都、不算吧。”他认真想了想才答。
唔,还真有这么一个女人喽?她半眯起眼。
他蹙眉,炮友这个词从女儿嘴里这么自然溜出来?又奇怪她怎么知道“她”?他发现,他有些过份的小心翼翼,又刻意的不太看她。
她还想再问什么,一个和她穿束一模一样的女生猛敲副驾车窗,烦燥!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急急按开中控按扭,女生一屁股刚坐进车里,后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你干嘛坐前面?贱了吧唧的!”
“我怎么不能坐前面?淫者见淫、说贱者大贱!”前面的女生不客气的还击。
呃?呃?呃?
虽然从前这对双胞胎姐妹也经常互吐口水互扔玩具吵吵闹闹,许是岁月也给他戴了付滤镜,印象中两人似没有交恶成这般出口就互骂“贱”的地步。
他看向新上车的女儿,姐妹俩、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当然从前也这般,他从来都没能轻松认出谁是谁,后来发现姐姐右边小耳垂正中有一个小黑点才好认点。他瞄了眼坐副驾驶上的女儿,戴着个黑色小喵耳钉,后面那个好像也是。
抚了抚额,他急忙劝架,“别吵架,要、相亲相爱!”
太久没当家长,这架劝得真够软绵无力!
姐妹们几乎同时一声冷哼,异口同声冲他小喊:“对!要、相亲相爱,将来还要搞同一个男人!”
他俊眼拼命急眨,面前金星闪闪。
他真想马上冲去掐死林茜,这些年怎么管教的。
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忍下想马上开启说教的冲动;
【给孩子适度自由、空间,保持宽容、理性、不要带情绪沟通】,他默念,这是他昨晚点播的关于如何与孩子相处的课程里教育专家说的,他边听还边做笔记。
红灯前,他检讨他是否掉入刻板家长怪圈?真有点不知怎么和这对过份矫美、又呛又作的双生花相处。
时间真残忍,那对女童或小少女他再也见不着了,永远那样该多好,他傻不拉叽的想。
另一个女儿上车后,车上香水味更重了,两个女儿似乎用同一种香水?他又有一瞬晃神。
一个悠悠的声音从副驾座上发出:“你很爱她?”
她?
女儿又重复了一遍,转过来面对他、上身倾斜、脸朝他缓缓靠近,瞳孔倏敛的丹凤眼很是幽冶。
他懵懵问:“哪、个她?”
女儿耸了耸肩,脸却又向他靠近几分,少女淡香水味和悠悠的体香味?在他鼻息间缭绕,他再度晃了下神。
后座另一个女儿冷嗤。
副驾座上的女儿身型滞了滞,缓缓收回倾斜的上身坐好。
好在绿灯亮起,他边开车边问:“你妈?”他只能这么猜。
“我就说吧。”副驾座上的女儿略转头冲后座说。
“你说个屁,你知道个屁!”后座的女儿冷冷的发呛。
“能不能好好说话?!”
被他这么说,后面倒没再发出声响了。
想起刚才后座上那个问他什么“女友、炮友”,这对儿一见面就刺探他呢?真是、长大了、鬼心思也多。
“我只爱你们。“他淡笑的说。——他说的是真话,高二和他开了荤的林茜出国失联三年后回来把一对穿得像圣诞老人似的小孩推到他面前得意的大呼小叫说【可爱不?苏展,她们是天使】,他的心就全乱了,他给自己定的人生目标和计划全围绕着这对小主儿来。他明白他的人生使命了:努力奋斗赚钱养女儿,那时他才大二。
“未婚,暂时也没结婚的打算,除非、你们不要我,我就去结婚生一堆孩子出来气你们。”知道她们竟刺探他这个,他说起了笑。
副座上的女儿闻言脸竟似红了?
他微微侧头看了眼副座上的女儿,啧啧,近乎完美的侧颜。
“专心开车!”后座上的主儿生冷的提醒他。
后座上那个一人孤零零的,刚才还被他说叨了,他频频瞄向后视镜看后座,她冷冷看窗外,从光洁饱满的额到挺拔小巧的鼻峰、到小下巴尖儿,构成同样近乎完美的四高三低侧颜曲线。
他记得听过一个说法,能经过侧颜考验的才是真正的美女。不管用什么挑剔的眼光看,她的侧颜都无可挑剔。
在撩人的香水味里,他仿佛听见自己心里有花瓣绽开的声音、有羽毛撩过的触感,再次晃了晃脑袋,男人可不可以欣赏且有些着迷于自己女儿的美颜?脑子里冒出这个奇怪的问题,似乎有点热,他调低了车里暖气温度。
这香水似乎不是少女款?颇能撩惹男人注意力,最好建议她们换换。
这时他发现她穿的运动裤和一路看到的好多男生女生校服裤子一样?
借着又一个红灯时间他拿起手机搜索省音附近有什么高中?
【一中、市实,都是全市最好的高中。】他点开一中的校官网,瞄了一眼,锁了手机屏放下。
——林茜发微信让他到省音正门口接她们,他问她们读省音?林茜回了他一个大笑脸,这疯女人从来就喜欢玩瞒天过海。
他又看向后视镜,这小家伙居然骗他学二胡?!真是不乖、调皮,要不是顾忌她已长大,回家非打她屁屁不可。他还得好好和她聊聊,别沾染上她妈那些瞒瞒骗骗的恶习。
副驾座的女儿伸手将后视镜转了个面儿后面无表情看着前方。
后座上的主儿发出一声嗤笑。
他再度扶额。心却有点暖?她们为他多看谁一眼吃醋?证明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爸爸的?
他想起本来给她们准备了两条卡地亚的项链作礼物,为了方便她们平时佩戴标认,他买了一条玫瑰金一条铂金的,现在他几乎能猜到,为了谁戴哪条两人肯定撕个天崩地裂。
头大。
晚餐选择自助餐真的极明智,姐妹俩围在一堆甜品前叽喳讨论先吃什么比较够本,他正老怀甚慰自己的选择伟光正,听她们说着开始讥咒对方吃了会胖、会长痘、会变丑……
他越听头越大,这是传说中的毒舌?她们会不会在心里也咒他变胖、变老、变丑……
他笑眯眯看着她们,毒舌也是他的女儿。
只是苦了他每次帮她们俩拿什么吃的回来都异常小心,生怕触雷。陪着小心和她们聊天,想趁机多了解她们,一个比一个反应生冷,他完全无法凭性格表征认出谁是谁。
要命的是他一说些慈父感性话语,两人便都托腮看窗外万家灯火夜景盛华。明显她们对他的父爱感性表达很不感兴趣,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她们对视一眼冷冷瞥向别处。只剩下香水味在他们之间氤氲缭绕。
败给她们了,这对双生花。
动了动脑筋,反正明天周末,她们也不用上课,他叫了支干白,大度的批准她们可以喝点儿小酒,果然,薄薄的酒精下去,姐妹俩态度活络了些。
姐妹俩脱下羽绒服,里面穿着同款浅草绿紧身兔绒毛衣,衬着泛醺红的小脸,说娇美欲滴也不过份。
他扫了左右两张一模一样矫美艳冷的脸、紧身毛衣下浑圆俏挺的胸,眉头紧蹙,两人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也让他老跑神。
然后、他发现他选择这个以贵和网红打卡点着称的最高层餐厅、还叫了酒犯了大错。
他过于年轻,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身边那两朵拥有浑圆胸部、面带春醺的娇艳双生花是他的女儿,于是他们频频接收到各类奇奇怪怪的眼神。
“HI,阿苏,亲自来吃自助餐?”
居然碰见投行的MD张山,他起身刚想欢乐的给人介绍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结果张山望向那对双生花后竟顿住脚步,朝他摇了摇食指贼笑,“会、玩?!不扰,改天聚,我、那边也有一对,老谢喊的,不过、人工痕迹太多,你这对、绝!尤物!”
我去,他真想把张山拽回来按在地上摩擦。
姐妹俩眨了眨眼,天真样儿问他:“会玩什么?”
“他脑子进水、有坑。”他狠狠咬磨后槽牙忿忿坐下。
“这年头,三观不正的人太多,别理这些。”叫他怎么解释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们?
妹的,他像那种玩、玩双、你妹,他狠喝下半杯酒,他的女儿也不是那种女人!
奇怪的是,被周遭撩乱的眼神、被张山这么一捣乱,他心里竟有些、痒痒的,那对浅草绿紧身毛衣下俏挺浑圆酥胸在他面前晃,撩人的香水味猛往他鼻息里钻,喝干白也会醉?会兴致勃勃浑身燥热?会想说些、聊些调情意味的话?
那张小脸真是好看,冷冽傲冶淡淡的艳情,最惹人莫过于这种,你以为她冷,她其实妖冶着呢,你以为她艳,她其实寡漠得紧。
WTF,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想以后和她们俩一起出来要注意远离恶狼眼光,明显的玩家老板眼神总在他们身上、在他女儿身上梭巡让他气得发狂,这对主儿以后最好别一块出门!头疼!
这对神仙是不是得藏起来?!他再次晃晃有点晕热乎乎的大脑袋,这不是个正常父亲会动的心思念头。他赶紧自省,回去得下单两本教育心理学来啃啃。
“这玩意儿有用?”
“第一印像很重要,不能让他将我们当小孩看,他将我们当小孩就别理他,记住。这能助兴调情,提升彰显女人性成熟及吸引指数。他呼吸有点重哦,刚才。”
“回家怎么搞?”
“按计划。”
“行,姐,他老看你,你可不能先下手哦,说好了一起的。”
“好啦。我们俩不长一样?看谁有什么分别?”姐姐垂眼又抬眼。
“也是。”妹妹嘴上这么说,心里不以为然的冷嗤,分别大着呢,就不该听这个狡猾贱人让她先上车探虚实。
“见了真人,你对他……?”
“什么叫见了真人?他每次产品发布会上不是真人?”妹妹打断姐姐的话,眼睛射出不满的精光:“少来这套!你对他心思怎样我就怎样!”
姐妹俩看向在甜品区挑白巧的苏展。
妹妹喃喃:“内敛高帅、温柔、体贴,梦中男神!”眼里精光灼灼。
“嘿嘿。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将爸式温柔和体贴无限延伸……”妹妹不上当。
3、爸爸帮忙整理行李
拿了行李回到家,姐妹俩同时奔向苏展的主卧,啪嗒反锁房门,苏展莫名无奈抚额,好在他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连个飞机杯也没有。
姐妹俩反锁房门,一个在他淋浴间洗手间检查有没有长头发、一个翻他的衣厨看有没有女人衣服,然后一起拎起枕巾闻有没有女人晚霜的味道。
好像很干净?姐妹俩对视,满意的点头骄笑,出来瘫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一起玩游戏边喊要喝饮料。
他给她们温了杏仁露,自己还是有点晕热,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坐在拐角沙发另一边,挂着浅笑看她们玩游戏。
宽敞的客厅因为有这对宝贝显得生气勃勃。这是他一直慕想中的晚饭后的场景。
颇巨硕的拐角布艺沙发第一回显出了效用,当初看中这套太妃式布艺拐角沙发就是为了她们,他想她们一定会超喜欢,抱着垫子在上面打滚、还有撕打。
“帮我整理行李。”一个女儿又冷冽又巴巴抬眼看他说。
吞下那句“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做”,堆起慈父笑脸起身说:“好。”
另一个女儿接话:“也帮我整理。”
他:……
打开女儿的行李箱,一堆没叠整好的衣服散落在地,各式内裤、胸衣扑入眼帘,那撩人的香水味又扑入鼻息。
他再度抚额,看向两个在沙发发玩手机的女儿,她们同时瞥他一眼,继续玩手机。
“衣服至少叠一下再放进行李箱,这是常识。”他开启在餐厅时未竟的叨叨模式,“这几年可想你们了,做梦都想,一手牵一个去游乐园玩,梦里你们总PAPI、PAPI的喊,今晚你们也没喊我。你们高三?还有几个月高考了,想考哪个学校?不会又要出国读吧?”
她们没理他,也许有安静的听吧,他想。
他把内内、胸衣先挑开,将外衣按季节分好,先码在沙发上。
再看那堆五颜六色的小内内,头大,还是一个个拎起来码好,放在沙发上,神差鬼使的瞄了每个内裤裆部,他好像还真没认真看过少女内裤裆部,有一两个有点淡黄或淡褐渍,大部分蛮干净。
他瞄了她们一眼,忍住想拿到鼻息边闻闻的欲望,那该死的香水味醺得他又喝了大半罐啤酒。
小小年纪连丁字裤也有?他眉头蹙成个川字。
除了丁字裤,她们的内内尺码并不算小,好像臀部满有肉肉的?但那些小T恤、低腰裤腰身并不肥大,这身材真是要命!他发现自己的琢磨有点、不对!揉了揉眉间。
挑起个黑色胸衣,神差鬼使竟又瞄了眼尺码,75D。咳,他轻咳清了清嗓子。
又码好几双肉色和黑色裤袜。她们、真的长大了。哎,他一声叹息。
从行李箱夹层里掏出几包卫生巾和护垫,竟有两包卫生绵条,他眉头蹙得更紧,把卫生绵条扔到她们身上。
“你们、用这个?”看着她们,哑着声问。
“用这个不是更科学?又舒服?塞得好的话,一点感觉也没用。”另一个懒洋洋非常直白补刀。
他沉黑着脸。心里闷疼酸胀。白菜和猪互拱过了,该和她们聊聊性安全问题?注意力飘荡远了,竟没意识到女儿对着他这个壮年单身父亲说什么【塞得好的话】。
收拾好,重新坐到沙发上,边喝啤酒边想怎么开口。
“你们有男朋友了?”他挑了个最老套的开场白。
没人答腔。
“小舞,媚媚,爸爸不是老封建,恋爱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安全也很重要。”他清了清嗓子后说。
“你是想说OOXX是件美好的事情吧?”女儿终于齐齐放下手机看他。
其中一个高挑的身子顺着沙发拐角弧度俯趴,脑袋趴搭在他小臂上,半仰起头看他,撩人的香水味又扑入他的鼻息。
他低头看她,微醺粉粉的脸,肌肤几乎吹弹可破,他抬了抬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她俯趴显得特别浑圆肉肉的臀部,难怪内内尺码并不小。他重呼了口气。
有点、爹式虚伪的强调:“你们大了,爸爸应该将你们当朋友般相处。”这几乎是每个家长想教育孩子时的开场白吧,尽管他真的很想有点新意。
姐妹俩同时天真脸点头,非常同意的亚子。
“你说安全也很重要,什么意思?”另一个女儿没有挤过来,拿了个垫子垫在沙发扶手上,舒服的仰靠看向他们俩。
他猜那个没过来的是今天坐在后座上的那个。——他猜得没错,那是姐姐,林舞,另一个是妹妹,林媚。她们商量好了,一前一后上车。林舞对他今天没能认出她来很、失望、郁丧,准备一辈子不原谅他。
趴在他手臂上的妹妹林媚接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男生勃起的粗大的阴茎不能直接插进来,要戴套?”
他俊眼大瞠,猛眨了几下,父女这么直白对话似乎不太妥?可他刚说“像朋友般相处”马上就摆家长脸谱明显更不合适?他确实应该、也想趁机和她们好好聊这事,她们这么漂亮打眼、这事的沟通教育宜早不宜迟。
而且她们从见面对他生冷到此刻才暖和了些,他实在贪恋此刻难得的亲近。
后槽牙一咬,直白就直白吧,点头:“对,男生当然不能直接、插、插入,当然要戴套。”插入二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姐妹俩唇角微微勾了勾。
“你和女人做都有戴?”林媚灼热的脸趴在他的小臂上,更灼烫的气息呼呼喷洒,他小臂上又痒又烫的触 感似乎正在向心头漫延。
“嘿,说你们呢,别扯到爸爸身上。”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温柔的问:“马尾辫不放下来?这么扎着不箍么?”
“箍,你帮我放下来。”声音娇嗲嗲的,他听着心都酥了。
“嗯,爸爸帮你。”他帮她把橡皮筋解下来,头发缝松撒开,又用修长的手指顺开她的头发。
林舞冷冷看着。
他似是意识到林舞在注意他们,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没停,因为、林媚似是蛮受用,他为妹妹抚顺头发,眼却看向姐姐林舞,两人眼神交会,有点怪怪的。
他没想,他本身这付动作就怪怪的了。
林舞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仰靠在垫子上,他眼神难免总落她紧身毛衣里娇挺的圆峰,怎么都转不开,偶尔转开却是滑向她并拢的长腿。
他发现他可能又步入误区,他一边婉叹那对小少女不复可见,要将把她们当大人当朋友看待,于是他似乎便总在留意她们身上与小少女不同的那些成年女性特怔?或者总被那些特征引走注意力?以提醒自己或被提醒、她们长大了:有浑圆俏挺的胸部和肉肉的娇臀和一双傲人的长腿,还有娇美得过份的容颜。
“你们、还年轻,交男朋友可以,但、”他艰难的组织语言,“但不是非要很快、结婚。”
“你是想说不是非要很快上床吧?”林舞冷冷拆穿他有意的委婉的说辞。
“他的意思是对男人来说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女孩子家交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能随便和男人上床。”林舞又冷冷补刀,不、简直是拆墙。
他抚了抚额。他这下基本能断定,那是姐姐,从小活泼些,长大后却滑向了凌厉些。
“可是,有需求了怎么办呢?”林媚嘟起小嘴,似无辜的撒娇。
林舞瞪她,这贱人,怎么不去演戏!竟这么会撒娇,平常和她对撕凶狠着呢。
“对啊,有需求怎么办呢?”她跟着林媚问。
他轻轻拍林媚的小脑袋,“小小年纪,说得像四十如虎了?反正你们、不许滥交、不许无套、无套性交!搞出未婚小孩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她们就是未婚产物,让他怎能不担心这事!
到底还是无法好好做科普、沟通,还是像专制家长一般一语盖棺论定!而且越说、越想越气,他像真看到这对宝贝犯了错,被男人无套内射了,眼前晃起奇怪的动作画面,该死!
他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喝了,又开了一罐。
“爸爸,戴套和不戴套性交感觉很不一样?”林媚突然小小声的问。
他脑里轰轰的响,他是想和她们聊性安全问题,不是想和她们科谱性体验!
让他怎么回答?
“你做过戴的还是没戴的?”他低头看她闷闷的问。
他眼神淡淡,却还是有成熟男人探究和霸气范儿,气场压得她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委屈样儿。
他突然想起,那两包卫生绵条似乎没开封?难道?他误会她们了?毕竟也才高中,未必就真和猪互拱了。
又想起,这是重逢后她们第一句喊的”爸爸“,心头也不知因什么而暗喜,反正,她们不那么快谈恋爱、结婚就好,留她们在身边多几年,他想、他愿意把她们捧在心尖疼宠。
“嗯?”他继续抚顺她的头发,她小唇儿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缓缓抚过她热烫的脸,食指点了下她娇嫩的唇,嗔斥她:“调皮。自己没底的话别乱问、男人。”
拇食搓了下怪怪的食指头,心头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们的爸爸。
抬头和冷视他的林舞对视了下,慌乱的移开眼。
急急转了话题,提出另一个隐雷:家里三个卧室,主卧理论上归他,次卧和次次卧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懒懒的说:“我要主卧。”
呃?
他低头看她。
“我要主卧,有大飘窗、大阳台,大床、大淋浴间大浴缸。”声音娇嗲得像一团香草冰琪琳。小时候比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异常会撒娇?
他没意见,抬头看向姐姐林舞。他以为她们会大撕一场,结果倒是风清云淡快速解决了,林舞冷冷的点头,她睡次卧,他睡没有洗手间没有飘窗没有阳台的次次卧,无所谓,女儿开心、相亲相爱别吵架就好,回来了就好,能和他亲些、再亲些就好。他计划再过两个月,另一套房子装修好了,搬过那边去。
——她们原来就协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车,妹妹睡他的主卧,林舞只是算输了一招,妹妹撒娇这么厉害,这么快趴到他小臂,他帮忙解开她马尾辫子、帮她抚顺头发,还点弄她的唇嗔斥她调皮……
这第一回合,姐姐输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暗骂贱人绿茶林媚……
4、诡异的情欲燥动
深夜,苏展在小房间里辗转、难眠。
鼻息间总萦绕那撩人的香水味,心头怪怪的,燥燥然。
这六年,他无数次臆想接回女儿的情景,都和今天重逢大相径庭,当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对,他总臆想一对可爱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边,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现实骤然的巨风大浪给打懵了?
他很怀疑,他的女儿被间谍调了包,那对牙套小姐妹怎么长成这样?他实在想不通。
浑圆的胸、肉肉的臀、细细的腰,还有一双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带假睫的凤眼,冷冽又妖冶的气质,他突然失笑,起身抽烟,有深夜失眠在脑中描摹女儿矫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的父亲吗?
想起她们可能会忘记打开加湿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摄手摄脚打开次卧房门,床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赶紧摄手摄脚打开主卧房门,昏黄的睡眠台灯光下,两个女儿各自抱着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边。
还真是忘了开加湿器,他急忙将床头柜上和窗下两个加湿器都打开。
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矫美憨态可鞠如天使的两个女儿,台灯光下,颊肌娇嫩得似蒙着层薄雾,他的大贼手团起来又松开,真想上前轻抚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但都是他心尖上的肉。他想起妹妹趴在他小臂撒娇时的模样,小臂酥痒的触感仿佛还在,心头酥软感依然。
空调暖气开得太足,两人的睡衣都半搭拉着,他盯视那裸露的一小段可称得上“香艳”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眯了眯眼。
帮她们盖好被子,拉上房门走回小房间。
坐下闷闷的抽烟,撩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烟味还浓,他很想找人聊、聊点什么,比如聊骚?确实,他浑身、心头燥臊得慌,真是怪异,单身多年,他从没这样过。
——这种燥动和他平时偶有的冲动不同,这种好似非得和女人来点暧昧、调点情、搂搂抱抱上个床才能缓解,平时需求再旺也不过是撸一把泄了就完了。
他蹙了蹙眉,日间林舞问他“是女友还是炮友”,他以为她问的就是杨思。
“明天我请她们吃饭,好吗?”杨思问,“日料好不好?”
杨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来以及被他的家人认可和接受。
从俩女儿一上车就刺探他的感情现状,他预感这对儿估计不会买账。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动想找女人聊骚调情,他都没有发信息给杨思。
他反而打开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纪录。
一开始,五年前吧,林茜从他这接走孩子后,隔三差五总会跳出来问他女朋友了没?他一般答关你什么事?
问得他烦了有次就说有,要结婚了。
结果林茜发来女儿嚎啕大哭的语音,还配上文字:你敢结婚,永远别想见那对双生姐妹,你我各养5年的规则就此做废;孩子还挺想你的,一说以后别见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妈有病啊!你让孩子那样哭干嘛?!”他狂打林茜手机这疯女人怎么也不接听只能发语音徒劳的咆哮。
最后他咬着后槽牙回复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根本没想和他在一起非这么吊着他是什么意思?
锁屏,放下手机,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团乱,至今感情没着没落没结婚;刷了会通迅录,想是不是找那几个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儿来,女儿就在隔壁卧室睡得正香……
想起刚才在女儿房间里,他又蹙起了眉。
他并不算很吃青春小女生这种菜,他应该算那种比较自律、在欲望方面比较老实禁欲少欲那类人吧。
从没对小女生有如此、无法形容的感觉,他伸手按了按下胯,看女儿的睡姿、裸露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实上今天有几次胯下那一大坨都隐隐突跳,包括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说话、热息喷在他怕痒敏感的肘窝时。
一种更趋像本能或心底深处情感渴求在汩汩涌动。
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鼻息间那撩人的香水味散了些,感觉人清灵了不少,他终于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人走近他,朝他喷了什么,他想睁开双眼,但眼皮昏重,睡梦中那撩人的香水味越来越浓烈,他浑身燥热。
有一只小手?不止?似乎很多只小手在撩抚他的唇、他的鼻头,小手顺抚向他的喉结、梨状窝,他呼息似被卡住,张开嘴却呼入更多奇怪的撩人气味……
难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骚、调调情的欲念越来越重,他喘着粗气,“宝贝,”他发出粗重的梦呓。
“嗯。”有个娇嗲好听的声音回应他。
小手顺抚向他的腰侧,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压抑的重喘,“往、下、再往下。”
“嘤、唔,”那娇嗲的声音嘤嘤作乱,小手始终停留在他脐下至内裤间,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欲火。
“往、下。”他挺胯恳求,但其实他下面并不算很憋胀,似乎更憋胀的是心头,与其说他憋胀想操肏解欲,不如说他想和喜欢的女人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触碰。
“还不是时候。”那声音不只娇嗲还有些狡猾。
“那、什么时候?”他更憋更胀,心头,他不像只发春的猫、而是被发春的猫撩拨的心痒痒的渴春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间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吸粗重之极,于是吸入更多撩人、诱魅的气息香味,“想拥抱、亲吻、爱抚、想缓缓的肏……”
他喃喃梦呓。
这些撩人的气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调剂的功能?它们不断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断强化清晰他的欲求:他要、要、要些什么:
他的欲念很重,却并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谁,但他很明确不是杨思,她或她、或她们矫美、娇嗲、青春恣肆、情欲皆成熟待摘;
他想要一场纠缠不清、缠绵灼烫的爱恋,从试探、拥抱、亲吻、爱抚开始,到缓肏、最后狂操,他渴望这个过程,他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厉害,似乎终于遇到撩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么一触点燃?
“要……”他喃喃梦呓。
“给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回应?姐妹俩收走精油香醺灯,摄手摄脚退出他的房间……
5、他应该对她们更好
一早,苏展撑着有点晕乎的脑袋在厨房里给女儿折腾早餐,昨晚他睡得很不好,醒来整个人又累又兴奋?心头又痒又似驿动燥乱,像刚见过老情人,事实上他并没什么老情人,打个比方。
“爸爸。”一个娇嗲慵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心都被酥化了,肯定是那个会撒娇的妹妹,正要转身喊“媚媚,”一双热呼娇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两坨软肉贴向他后背。
他全身似触电一般,酥麻呈放射性向全身漫延,腰背一僵,脑里晕呼的更厉害。
“爸爸、早餐吃什么?”小脑袋在他的肩颈处磨蹭。
——她梦想的一刻终于实现了!好喜欢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味道,健腰硬中带层柔软的皮脂,手感很好,可惜她还没敢把手从家居服衣摆里伸探进去真正触摸他的肌肤,应该蛮光滑?
“想吃什么?”他浅笑的问,声音有点发哑,想借走动摆脱开她,她却紧贴着他跟他移动,两坨软肉触感清晰,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清晰得似乎能察觉她胸前两朵乳蕾?
他不得不伸手拉开她的手臂,转身嗔斥:“胡闹,这么大了还……”
话倏然而止!
他不拉开她的手臂、不转身还好!
他拉开她的手臂、转身、父女俩的体位瞬即成了她环抱他的腰、他握着她的小臂、面对面相拥!
比最初她环抱他的腰紧贴他的后背和他说话还、暖昧和、尴尬;从动作上看几乎就是他、主动、有意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拥抱!
她索性埋在他怀里,手臂环抱他的腰,小脑袋搭在他肩窝,身上萦绕撩人香水味,咕咕囔囊的说:“单面煎蛋。”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小臂,这个料峭春寒天的清晨,他脑子不太清灵,温香满怀,他低头,近乎完美的侧颜,颊肌近乎吹弹可破,天鹅颈的尽头是极精致的锁骨。
他吞了吞口水,撩人之极也不知是香水还是她的体香,他垂眸,想、想亲她的脸、颈脖、娇唇……
晃了晃大脑袋,他肯定睡得严重不好!
轻轻推开她,把她按在餐椅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给她倒了杯水,“先喝水,坐着等吃。”
她单手托腮,看他忙碌的背影,唇角勾扬,美目含笑,幸福的时刻,为了永保这一刻,她、她们会继续努力的!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一边煎蛋煎培根土司、温牛奶、炖牛奶一边说:“媚媚,你们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太、太冲了,换一个吧。”他想说太撩了,想想这个词不适合对女儿说。
“可、媚媚就喜欢呀。”
呃。她那拉长的嗲得像能糊锅的腔调把他的心搅酥了。
“那、那就继续用,爸爸给你们再买一些?”
她唇角勾起了个大大的角度,傲娇得像要上天。
他从不知自己这么、这么受撒娇这一套,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欣赏独立干练女青,像杨思那样。
又晃了晃脑袋,他为什么总要把女儿摆到一个不应该的位置来作对比?喜欢或受用女儿的撒娇和女人的撒娇完全不能作对比,可她们这模样,也不是小孩,也得把她们当大人看了,他觉得自己有点、乱。
他似乎突然被打乱了阵脚,他自我开解可能需要时间适应?或者对她们更好一些?亲情、父爱更浓郁,就会遮盖过一些不应该的迷乱。她们就是小孩,他的小孩。
对,他应该对她们更好!更疼她们、宠她们!这是他混乱的脑子思考后得出的结论!好到宠溺无度、言听计从、好到烽火戏诸侯都没事!
纤纤细指拿起他的手机,她娇嗲嗲的问:“爸爸手机密码?”
他怔了怔,小时她们是可以随便拿他手机玩游戏,可现在?
但不知为何,却又不敢不跟她说、不说觉得心虚,特别是在父女俩刚刚奇怪的面对面相拥后,而且她这么嗲嗲的问,而且他刚决定了要无下限对她们好、宠溺她们,他只犹豫了两秒,连头也没回,淡淡的说出他的手机密码。
这会撒娇的女儿真、真像把他拿住了。
转身发现她正在翻看他的微信聊天纪录,打开的聊天界面对像是林茜,他顺回手机,看她。
她努嘴,眨吧眼睛,朝他摊开手。
对峙了没出三秒,他把手机放回她手上,淡淡的说:“就这次,下不为例。不能翻看大人的聊天纪录”
她傲娇的撇勾唇角,继续翻看聊天纪录,他叹了口气,回头继续折腾早餐。
把三份早餐摆上来,得到林媚一个大大吃惊而赞赏的表情,“爸爸好厉害诶。”一顿拍照发朋友圈后挖了一勺子炖牛奶吃,“好吃,超好吃,好滑好滑。”林媚一个劲夸得他虚荣心暴棚。
“亲一个、爸爸。”她捧住他的脸,啵一下亲了他的唇。
他愣了愣,想斥责她胡闹,她已低头哇啦啦吃起早餐。
伸手抚了抚唇,唇瓣撩灼酥麻,把斥责的话语吞起来,把酥麻感藏在心头咀嚼回味,转身从冰箱拿了芝士片出来,林媚把喝一半的牛奶递到他边,“我把爸爸的那份炖奶吃了,爸爸喝媚媚的NEINEI。”
咳,他差点被口水呛着了,嗔责她:“这么大了,好好说话!”家里有个娇嗲女儿真是、受用,暖室如春。
她眯眯眼看他乖乖的喝完大杯牛奶。
林舞走进来,冷冷瞪着三份早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舞快过来吃。”他急忙帮小舞挪好餐椅。
“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小舞甩手转身走回房间。
小舞不喜欢这种西式早餐,他本已把米泡上了,和媚媚那慌乱的相拥把他给搞乱了,忘了煲粥这回事了。
“小舞!爸爸泡了米,这就给你煲你喜欢吃的仔排粥。”他拔腿想追上去。
“爸爸!边煲粥边陪我吃早餐。”林媚柔柔的扯住他的大手。
他顿住脚步,转头迎着妹妹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手里握着的那只柔嫩的小手,缓缓在她身边坐下。
林媚舀了一大勺炖牛奶,呼噜了小半勺,把勺子递到他嘴边,“爸爸吃。”
他应该推开,但他神差鬼使的张嘴,就着女儿刚吃过的勺子将她呼噜剩下的炖牛奶呼噜吃了,怔怔的看着这个矫美的女儿,她唇边挂着白色的奶渍,他伸手用指腹抚去,她娇笑看他,那双眼角微俏的眼睛真好看。
“媚媚,”他声音有点发哑。
“嗯?”她问。
他也不知为什么喊她,又哑哑的喊了她一句,想起应该说点什么,“媚媚比小时候会撒娇多了。”
“不,”他急急摇头,“喜欢,爸爸很喜欢,一直盼着能接你们回来,跟爸爸撒娇呢。”
“回来了,真好。”她转身搂住他。
“嗯。回来了,真好。”他搂着她,大手顺抚她的背,感觉身子有点热,脑子似更混乱了。
“咳,”转回来倒牛奶的林舞干咳。
他急急轻轻推开林媚,林媚倒是大方继续吃早餐,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慌张。
嗯,抒发一下情感而已,似乎没必要这么慌乱,他抚了抚额角,起身给林舞煲粥,电炖锅很是蛮方便,启动快炖功能,不用半个小时就能炖出香浓的粥,他又给她炒了个虾仁西兰花,庆幸自己提前一天让工人买菜屯冰箱里。
林媚吃完回房间整理行李,他把浓香的仔排粥晾好,喊林舞出来吃。
见林舞似乎还呕着气,他忍不住多嘴:“她是你妹。”
“你是不是想说,她是我妹,多忍她、多让她?就因为大十几分钟就要来玩这套道德绑架?”林舞很是犀利。
“没这意思。”他抚额,真说不过她,“我是说,不要计较。”
“你偏心却叫我别计较!”
“没偏心。爸爸爱小舞,也爱媚媚,一样一样多的。”他在林舞身边坐下来,两姐妹身上的香水味都那么浓,他重重蹙眉,心头越来越燥乱。
把粥里的仔排全捞出来,用筷子剔掉骨头,想起刚才林媚喂他吃炖牛奶,于是也夹了一块仔排肉递到林舞嘴边,“乖。爸爸喂小舞吃肉肉。”
她嗔瞪他,但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笑了,见她不怎么吃西兰花,又夹起西兰花喂她吃,温柔的哄问她:“小舞不气了?爸爸以后对你们更好一点。”
“多好?”她眨吧眼问他。
“你们想怎么样爸爸都听你们的。”他温柔的朝她浅笑,她有些迷恋的看他,他的笑真好看。
“咳。”转回来拿水果的林媚干咳。他有点慌乱的放下筷子。
林舞大方的继续吃粥,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慌乱。
喂女儿吃东西而已,以前也经常这样,似没必要这么慌乱,她们都稳如泰山,他慌什么,于是,他竟又拿起筷子,当林媚的面喂林舞吃西兰花,他不喂,她便只喝粥吃肉。
姐妹俩疾速互瞥了一眼。
妹妹若无其事飘回房间。
“爸爸说要对我们更好点,春寒天又下起了雨,一会陪我们看片子好不好?”吃完他喂她的最后一块西兰花,她问。
“当然好。什么片子?”他揉抚有点晕呼的额头说。
“爱情、动作片。”她面无表情的说。
他:……,“胡闹,”软绵无力的嗔斥,心头却嘣嘣的跳。
6、尴尬又稳秘的两女一男相处模式
吃完应该算午饭了的早饭,林媚蹦蹦跳跳跑过来把苏展拉到主卧,将他推倒进大沙发里,还帮他脱鞋,将他的大长腿拉到沙发上,往他后背塞上垫子,让他半躺得异常舒服,递给他一个保温杯,“爸爸陪我们看片。”
他点着昏沉的头笑笑说好,这时发现林媚竟穿着四角小短裤,男人式的眼光扫了一眼,喉结滚了滚,腿形真见鬼的好,笔直纤细,且极白嫩,俏臀被大卫衣遮住,看不太真切。
他口干舌燥的喝着茶,嘴里说:“媚媚,穿上长裤,别着凉了。”心里却很想挑开那碍事的大卫衣,欣赏那对俏臀。
“不穿。再说我把卫衣也脱了。”林媚冲他撒娇,把羊绒地毯拖到他的沙发边,抱着垫子坐在羊绒地毯上看他。
他闭上嘴,回看她,用眼神描摹她矫美的五官,“媚媚是不是班花?”
“我不是,小舞是。”她狡猾的说。
他又笑了,伸出食指点她的鼻头,“调皮。”
她轻咬住他食指。
骤然而至极具性暗示的举动,他一愣,手指抽回来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
父女俩怔怔对视,直到林舞咳了一下,他慌乱的抽回手指。
林媚冲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俩人似乎做了坏事一般同时瞄了眼林舞,尴尬似乎就这么化解了?只是他心头更燥乱的慌。
又有点奇怪的暗喜,他似乎和会撒娇的妹妹暗暗结成联盟?
“爸爸,我们看爱情动作片好不好?”林媚趴在他胸口,抬头看他低声说,离得极近,鼻息似都打在他胸口了。
他柔柔浅笑摇头,“小孩子不能看这个。”
“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你说要把我们当成朋友!我快十九了!”她一连串娇娇的抗议。
“嗯、”他作思忖状,“你和姐姐私下看,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看。”
“为什么?”她天真状问,很不满的撅嘴,娇艳的唇微嘟,他看了几眼,眼神迷离了起来,他艰难的把眼神挪开,映入眼帘的却又是她那双裸露的细长腿。
他转了话题:“去穿上长裤,乖,媚媚乖。”他几乎想恳求她了,她再不穿上长裤他会疯掉管不住自己的大贼手,而且他不是想摸抚她的腿,他想把大贼手直接插入她合拢的大腿间,疯狂抚挲那处三角缝。
他不是只能靠抚摸解渴老到动不了或不知如何是好的稚嫩少年。他是壮年单身男人,性欲旺盛、性需求明确,被欲念支撑的所思所想都直达要点。
而且,此时他身子灼热、心头燥乱,昨晚梦境诡异感不止没缓解,欲求反而似更清晰、真切,欲念像要挤暴他一般。他极欲想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事。
“我穿,你奖励亲我一下。”她还是撅嘟嘴,指了指娇艳的唇瓣。这个举动看起来很性感,但也很考人,一切都看脸罢了,好看的人做再矫情、做作的动作还是好看。他便觉得她性感又可爱暴了。
既然刚才吃早餐时都已对亲过唇,有了第一回,这心头燥燥然时分再作第二回便无需再作细究了。他凑过去亲她的唇,她的气鼻真好闻,似甜香的牛乳又似还加进成熟的樱桃或草莓味?
薄唇在她的唇瓣间多停留了一秒、两秒?——反正不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他至少闻了闻她鼻息间那实在好闻的气息才慢慢收回薄唇,深深的迷离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俩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长运动裤,和小舞几个穿梭换位,他发现,他又分不出谁是谁了?蹙了蹙眉,事实上,只要林媚不撒娇,他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如果她们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难分辩了。这感觉既不太好、又有点隐秘神秘过瘾。
“喂,你的卫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个娇喊。
“你来例假了?怎么随我了?真是的。我这次量特别多。”一个躲在洗手间里大声答。
“我随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别多,出来,我要进去换。”
他躺在沙发上颇尴尬,不知怎么提醒她们,房间里有个单身壮年父亲,可不可以别这么不顾忌的谈论例假事宜?但又觉得颇怪异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儿似乎亲密到了另一个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们亲些、再亲些?
在洗手间门口跳脚的女儿回头看他,扬了扬眉,继续敲洗手间的门:“出来,你在里面手淫呢?”
“注意、注意措辞!”他无力抚额斥止她们。又想她们真会做这种事吗?手淫?怎么做?只是揉揉花蒂儿?还是有把手指伸进去?
他脑子里更混乱了。
连什么时候女儿的小脑袋又趴到他胸口都不知,回过味来时他伸出大手轻抚她的头发,“来例假了?喝红糖水吗?”
“我量这么多还喝红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儿很不满的抬起头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网上不是总说来例假喝红糖水吗?
“甲醇。”她继续瞪他,娇嗔带愠。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娇粉的脸颊,“你教教爸爸,不说喝红糖水要怎么办?”
“凉拌。”
“调皮。”他的手没收回来,继续放在她脸颊上抚挲,她顺势又趴在他胸口,感受他胸口的起伏,他的呼吸蛮粗重。
林舞找了部很老的法国文艺情色片,年轻时的苏菲玛索美得不可方物,正是他的梦中女神,父女三人看着巨屏上动不动的全裸镜头,两个女儿还好,他的呼吸粗重得简直无法掩饰。
他知道问题不在于苏菲玛索全不全裸,而在于两女一男共处一室看情色片的尴尬情景,而且她们还是他女儿,一个还把脑袋趴他胸口。
他也知道此刻他应该起身,走出去,回他的小房间,但他挺受用这种、尴尬和隐秘,他舍不得出去,他推了下女儿,“给爸爸拿条毯子。”
窝在床上的林舞扔了条毯子过来,他有点尴尬的拿过来披上,主要是想遮住越来越膨胀的某处。
林媚似乎打了个寒颤,她坐在地上,头趴在他胸口其实姿势也蛮别扭不舒服,他往里侧身,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其实是想她坐上来,但她挤着他躺了下来,他怔了怔,却极为自然的掀开毯子给她盖上……
就这样,他侧抱着他的女儿,躺靠在沙发上看情色片,另一个女儿窝在几步远的床上,这情状真、够诡异。
她身上香水味极浓郁,他脑子更燥乱,大手不知应放哪,法国文艺片很沉闷,她许是被闷着了,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他的大手顺势放在她的娇臂上,真、真是挺有肉。
她不是小女童了,她身高一米六八、九?身上所有女性征皆极成熟,简单粗暴点用细腰丰臀硕乳来形容也可以,作为父亲实在不合适这般侧躺抱她在怀,但、感觉真是好得他推不开、起不来;
他脑子里乱轰身体燥热,鼻息间总萦绕诱人体香?香水味?而且,不远处不时瞟他们一眼或装作没看他们的林舞更加剧了这情状的诡异、尴尬和隐秘,他更深陷其中、受用其中。
“困了?”他哑着声问女儿。
“嗯。”她窝在他怀里说,“来例假好累”。
“小腹累?还是下面累?”他在她耳边低语问:“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终于将过份的话借着关慰女儿的例假说出来了!他也松了口气,憋死他了!他终于反而可以歇口气了。
“都累。”她勾着唇角说。
“那睡会?要爸爸揉揉小腹吗?”他揽紧她,没有揉她的小腹,倒是揉了揉她的肉臀。
“我睡会,爸爸身上真暖和。”她任他揉弄,往他怀里钻了钻。
“爸爸天生冬暖夏凉,”他有些儿骄傲,将她揽得紧紧的,用温暖的胸膛熨贴她,“睡爸爸怀里最暖了。”
“爸爸、你硌到我了。”她不满的蹭动。
“嘘!呃,”他被她蹭得重喘一声,瞟了眼林舞,“睡,别动,媚媚乖。”
“亲我一下,我就睡。”她抬头撒娇。
“这么想爸爸亲你?”他有点坏坏的说,他心头那色色的欲念憋不住了。
早昏乱的他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亲住她娇嫩的唇瓣,几秒才放开?他不知道;只知道放开时有一声轻轻的“啵”,让他耳燥,他又看了眼林舞。
巨屏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他的产品发布会视频,还是他28岁时的那第一场,他笑了,问林舞:“你怎么有这个?那时你们才几岁。”
“11岁。”她说。
“嗯,那时好傻,被团队强架上去,没想从此每一个新品都要我来讲。”
“你圈了不少直男粉,也圈了不少女粉,有女生说不管你公司出什么新品,都会买,哪怕新一款台灯只是加了个鸡肋的闹钟功能。”她说。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不很擅言辞,但在产品发布会上却全程脱搞,从产品调性、到工业设计理念讲得异常清晰妥贴,毫无营销式的油腻,兼内敛式的俊帅,外形极出众,他认为是莫名其妙圈粉,其实却是自然而然。
他做白电起家,算是他的本专业,她们记得他的产品拿过多少个工业设计奖,比他自己记得还清楚。
于是,他侧躺着怀里抱着妹妹,和姐姐聊起他的创业史,当然,他胯下一直半硬的硌着妹妹。
妹妹也没睡着,唇角带勾的听着,时不时扭蹭身子,他当然知道她没睡着,她一扭来蹭去,他的大贼手便揉捏她的小肉臀,当然,也时不时将她的肉臀按向自己,让自己无限紧贴硌她,她更用力蹭扭。
怕被林舞发现,他尴尬的紧紧按住她的肉臀……
林舞去洗手间时,他在妹妹耳边低语:媚媚不乖。大手趁机又揉捏她的肉臀又索性将小肉臀按紧在自己胯间蹭动,满足的在她耳边发出几声重重的喘息和轻声的呢喃,“媚媚、媚媚呵。”
这、游戏真、真过瘾,他昏乱乱的脑里想……
林舞从洗手间出来,苏展急忙起身躲进洗手间,将硬胀的性器掏出来晾晾,他的欲念似乎在升级、变异。
随着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憋不住将那句过份的【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话说出来,他便从极欲想说过份的话、聊骚,剧变到臆想做最疯狂的事。
用冷水扑洗了下发热的脸,勉强让自己清醒些。
无意识环顾了下洗手间、淋浴间,又重呼了口气,一夜间,他单身使用了几年的所在完全大变样,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他算是清晰意识到家里被两个年轻女人占据了:淋浴间里晾着两个小内内、垃圾筐里扔着两条浸满血量的卫生巾,他盯着这两样物件,刚冷却、清醒的脑子似乎又有乱轰轰之势,赶紧溜了出来。
他对两个女儿无奈的说:“衣服晾到阳台吧?又能晒太阳又通风。”
“说的是,劳驾。”其中一个说。
“那是内……”他想说那是你们的小内内!算了!和自己的女儿计较什么!他把两个小内内拿到阳台上晾好。
姐妹俩对视一眼。
但他的体贴又搞错了,春寒天下着绵绵细雨,哪来的太阳?连风都是湿重的,她们晾在淋浴间抽风扇口反而是对的。
——多年单身,他确实缺乏和女人共同生活捶练而来的体贴能力。怎么办?拿回去?算了,就让它们晾在湿风中吧,他决定给她们买个专门烘干小内内的小洗衣烘干机。
“谢谢爸爸,”他转回来,又被会撒娇的林媚拖到沙发上,还塞了个保温杯递他,“给你新泡的大红袍。”
“乖。”他正被那两个小内内搞得口干舌燥,抬头将一整杯热茶一咕溜儿喝光。侧躺下、怀里又窝着林媚的他才发现、乖乖、WTF?
巨屏上正播放着真刀真抢的特写肉战视频,现在的少女这么生猛?他头冒虚汗。
特写非常特,男人紫黑的大鸡巴在女人被撑得极致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沉闷的啪啪、卟嗤声还有女人略夸张的吟喘声在昏暗的卧室里飘漾——窗帘不知何时也被拉上了。
他应该出去,留这对女儿自己看去,她们也已成年,看这些、其实也没什么。
但他脑子里似一片空白又似轰轰作响,热茶唤起身体里又一阵灼燥,怀里的女儿更灼烫,他低头看她,她正瞄向巨屏,他随她的视线看去,刚好那对男女正由传统的男上女下换成侧入。
如果现在他抬起女儿的一条腿、身子再往下溜一点、性器自下而上顶插进去,便和视频上的姿势一般。
他喉结频滚,颇重的吞口水声引得她转头看他,他也垂眸看她,颇幽沉的对视。
她索性翻身,又像刚才那样完全面对面窝在他怀里,他便又将大贼手放在她的肉臀上揉捏。
“嗯。”他艰难的答。
他低头在女儿耳边低语:“男人用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女人逼穴里抽插,让女人出水、出快感。”他说得比她粗俗易懂多。
她羞红了脸。
他的欲念已升级到想做更疯狂的事,但他忍住没任何行动、他停留在更靠前的一个阶段、说些过份的话而已,他并不算、很堕落、滑陷,对吗?他燥乱乱的如此想。
于是他放松、任由自己践行从昨晚就蠢蠢欲动的聊骚、调情欲求,说来也怪,他一理科生,发起春情来却拼命的想聊骚。
他用食指刮弄她娇滑的颊肌。她们当他的面说最私密的事,他便也和她聊最亲密的话题,而且是面对面贴抱着她说。
“媚媚有用那绵条式的卫生巾?”
她摇头,在他耳边低语:“没用,现在不能用。”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不能用,却故意问她:“为什么?你们不是说这个塞得好更舒服?”
她小脸更羞红得厉害。
他灼灼看她,“媚媚和男人做过没有?视频上那样?”他明知她没有,却坏坏的问。
她娇瞪他。
“爸爸知道,媚媚的嫩穴没有让男人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去抽插过,”他贴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说,热息涌进她的耳道,她痒得直颤,他紧紧抱她,“所以不能用卫生绵条,媚媚乖。”
他只是在说关于绵条的事,并不是有意说抽不抽插的事,他乱遭遭的如此想。
“嗯。”她又扭蹭了起来。
“爸爸帮媚媚塞绵条?也许不会捅破膜呢?”他按住她乱蹭的肉臀揉捏,转了话题:“媚媚的屁屁好有肉肉。”
“好。”她低声答。
他蹙了蹙眉,热哄哄的脑子一下子有点不明白她说什么“好,”半晌才明白,眼里精光微闪,“媚媚是说好?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她娇红着脸点头。他只是随口说,但她的乖巧、大度让他很欣喜、和意外,真的可以和女儿如此亲近、隐秘?他无限遐想,感觉像他们之间拥有了个不被世人所容、所知又特别甜腻的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爸爸、好像不敢呢。”他浅笑,她抬眼看他,最喜欢他浅笑的样子。
他好像明白她眼里对他的迷恋,正如此刻他眼里也有对她深深的痴迷,“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他放纵的在她耳边低语,把自己那腔想调情的欲念挥洒在她身上,“媚媚,爸爸夸你有一对凶器呢,又圆又挺俏,大胸显得腰细,腰细更衬出胸大,媚媚是个尤物,你不表示感谢下爸爸对媚媚赞美?”
她娇笑,抬头亲他的唇,他揽扣住她的后脑勺,四瓣唇紧贴,良久他才轻喘放开她,迷离着眼看她,哑着声说:“媚媚喜欢爸爸亲你是不是?爸爸也喜欢,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他边说边揉捏她的肉臀,大手揉抓得越来越起劲,手指不自觉滑进她的腿间,“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他轻笑。
她也娇羞轻笑,父女俩额头低着额头轻喘,又同时抬起头碰一下唇,又碰一下,“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夏天就不想抱媚媚了?”她娇嗔。
“想,一辈子抱媚媚,好不好?”他浅笑问她。
“好。”她开心的咧嘴笑。
他又亲了下她的唇,“知道‘抱’是个多义词吗?”他问。
她眨眨眼,摇头。
他心痒得不自觉将聊骚升了舱,“做爱的同义词。”他瞥了眼视频里还在抽插个不停的男女,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视频里那男人就正在抱那女的,用大鸡吧疯狂抽插女的逼穴叫做爱,民间也有简称为抱。”他真不知他一理科生竟这么会瞎掰扯。
她转身看向LED巨屏,他和她一起看激烈的肉战抽插动作,父女俩呼吸微重,他问她:“媚媚为什么看这种视频?”
“好奇。”她像犯错的小孩垂头。
她小脑袋蹭他的胸口,发丝蹭得他极痒,从皮肉到心头,都痒,他又捏揉了两下她的肉臀。脑子里似乎越来越昏乱,她是他的女儿,他在干什么?
他又瞥了眼肉战视频,在她耳边低语:“好奇?看他们抽插时媚媚会想要男人大鸡巴插进媚媚娇嫩的逼穴吗?”
她低头不语。
他撩起她的脸,灼灼看着她好看的凤眼问:“会吗?媚媚?”他闭上眼睛略一想像,脑子想要暴炸。
他是她的女儿,他想从此刻撩乱错误的情状里挣扎出来,可越挣扎越提醒她的身份他就越掉入有一天会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像视频那样大力抽插他会撒娇漂的亮宝贝女儿媚媚的臆想里。
他的挣扎像生成一个旋涡,将他旋拖进去绞杀。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他抱紧她喃喃。
“迟一点知道,乖媚媚。”他亲了下她的唇,又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以亲她换取她迟一点去体验性爱,“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多亲几下,才答应爸爸。”她也昏乱乱了,宿愿得偿,幸福感和他的怀抱一样暖烫。
“好,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他的挣扎变成了雨点般的亲吻,坠落在她的娇唇上,“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就这样,他和女儿在肉战视频啪啪卟嗤和女人夸张的吟喘背景声下紧紧贴抱,他没敢抬头看床上的林舞,但他知道林舞一直没怎么看那肉战视频,反而一直看向他和媚媚这边,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
肉战视频里响起女人一声极夸张的尖叫,他抬起头——说不好是为什么,也许是脑袋越来越昏乱,也许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大手揉捏林媚的肉臀,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卫生巾——却看向林舞。
林舞眼神似冷又似灼,意味不明。
他看着另一个女儿林舞,边亲怀里的女儿媚媚的娇唇边发出能清晰传到林舞耳里的低语:“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他不知他混乱了多久,还说了些什么骚话,直到怀里的女儿肚子咕噜响,朝他瘪瘪嘴。
“饿了?”他温柔的问,她点头。
“想吃什么?”
“火锅。”她只顾撒娇,和他腻歪的幸福让她昏了头,没发现林舞正狠狠瞪她。
他揉了揉眉间说:“春寒天,火锅天,爸爸带你们搓海鲜火锅去。”
“好诶,出去吃火锅了。”林媚跳了起来,开心的开拉窗帘,天好像放晴了,晃亮的光线打进原本昏暗的房间,打向昏沉沉坐起身子的苏展,他昏沉的神色似绽开了些又迅速凝重起来。
起身开窗,微干冷的风吹扑面而来,他连连深呼吸,晃了晃大脑袋,人清灵多,神情却更凝重,他?整个下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你们换衣服!”他迈着慌张的步子、眉头紧蹙急急冲出她们房间冲到公用洗手间,连连扑了几把冷水洗脸后双手撑着洗手台重重喘息,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从来、不曾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有比你更蠢的?你缺口火锅吃?”林舞点着林媚的额头怒骂,“香水、昨晚精油醺灯、早上的牛奶、下午两杯茶,下了多少手脚才让他昏沉成这样?你非得拉他起来吹风吃饭?在房间里吃饭再腻腻歪歪就上勾了,你这贱蠢逼,多好的机会让他出去了,现在你能再把他拉回来?蠢逼!”
“我、我想、反正来例假也做不了什么。”林媚吸了吸鼻子,挡开林舞的手指,委屈的回嘴。
“做?你这猪脑子!搞了一堆催情剂做手脚,他只是抱着亲了你!说几句骚话!他舌吻你了?他碰你胸了?他让你碰他鸡吧了?没有!还做呢?!和一头猪孪生都好过和你。”林舞气得掐林媚。
林媚心知理亏,捂着手臂瞪她,忍着想回掐她的怒气。
“等着功亏一溃、被他发现,让他把我们送回妈那吧。他、他也真能挣扎,真能忍。“林舞咬牙忿忿边换衣服边怒瞪妹妹,真想撕了林媚这蠢逼,“催情剂不是万能良方。你以为他不能找那杨思?”
送走?林媚摇头,想都别想,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好听的声音说那些骚骚的话,他还说要每天亲她。
找杨思?更想都别想!她阉了他、都不会让他找别的女人!
她们爱了他那么久,策划了那么久!
“没那么容易!”她转着眼珠动心思,苏展,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你跑不掉!
8、破冰/“以后和爸爸睡”
虽然天冷,但苏展还是选了个靠窗的卡座,他需要冷风让他清醒。
点了一堆女儿们喜欢的海鲜,但父女仨吃得并不起兴,气氛有些、沉闷。
姐妹俩间或对视,林舞眼里依然有怒火。
林媚抿着嘴,瞳孔间或敛紧。
苏展体贴的给女儿们剥虾、剔鱼骨,姐妹俩一人一条虾、一块鱼腩轮着来,绝不偏心,自己倒没怎么吃,喝着冰水,时而看向窗外出神,时而刷刷手机。杨思在缠他,想见见他的宝贝女儿。
平时吃火锅喜欢来罐啤酒的他、只喝冰水,间或眉峰紧蹙,似想起什么不堪的事。
苏展的侧颜其实也很完美,姐妹俩看着他绵密的眼睫颤动出神。
她们喜欢他每一幅模样,产品发布会上意气风发滔滔不绝的、创业过程坚韧不拔踌躇满志的,面对她们极温柔耐心的,当然还有下午被催情剂折腾得泄露出男人本能的骚情样子的;
就是不喜欢此刻的他,被骤然而来的不堪压得不知怎么面对自己和她们,她们不忍看,也很不忍伤害他,她们希望他永远意气风发、浅笑俊帅、成功体面。
实在不该把他拉下背德深渊,背负巨大人生阴影,但孽因罪种一旦冒头便像迎风都能窜枝的野藤,她们无能为力。
——只有一起毁灭、共赴情欲黑坑,才是彼此的终局。
吃完,三人懒懒走出酒楼,苏展走在前面,姐妹俩落在后面,还在你瞪我、我瞪你互撕。
林舞看着他有点疏落的背影,他不该一个人在前面抽烟闷走,他应该和她们一道有说有笑——他在有意和她们保持适度的疏远。
他疏落的走在她们前面几步远,一直挺拔的肩背难得的有些儿、颓?一直齐整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也懒得整理,一直神彩奕奕的成功壮年男人,在这春寒天里,显得有些萧瑟。
林媚撅着嘴,吸了吸鼻子。
“心疼了?”林舞冷笑。
“他不该被我们这么折腾。”
“那你准备?”林舞继续冷笑。
“革命尚未成功,姐妹请多努力!”
林舞呵呵轻笑,又倏收住笑,眼梢儿微勾的凤眼幽敛。
回到家,苏展走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的林媚突然“呀”的一声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来扶住她。
林媚又气又可怜兮兮抬起小臂给他看,瘪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宝贝女儿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娇嫩的小臂上一处重重的瘀青!他倒吸了口冷气!
他转过头看林舞,气得嘴唇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干什么?!爸爸打过你?”
“她贱!”林舞倔着脸还嘴。
“你才贱!”林楣瘪嘴捂着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妹妹。
“能不能不闹!你们是亲姐妹!”苏展低吼。
林舞转身走回房间,“啪”一声摔上房门。
“小舞!”苏展气得、又无可奈何,他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瘪嘴渗着泪花。
“PAPI抱。不哭,”苏展把她公举抱起来往主卧走,将她放在沙发上,找来消毒药水、止疼喷剂。
止疼喷雾喷在伤处蛰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怀里钻,撒娇哭唧说姐姐有多过份,给他看手臂上还有另两处轻一点的瘀青。
她的皮肉实在娇嫩,轻轻一掐便起了瘀痕,何况林舞用足了手劲,瘀伤处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轻抚伤处,又存着私心不想她太揪着这事不放,一时嘴笨也不知说什么好,哪还记得要和她们保持适度距离?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她的娇唇,“爸爸亲亲就不疼了,乖,别怪姐姐。”
“PAPI偏心。”她在他怀里瘪嘴哭。
“没偏心,”他低头看着那张娇美得过份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门轻颤,再次提醒他适可为止,他微微推起她开解说:“亲姐妹要相亲相爱。”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妈咪那。”她实在委屈坏了,也推开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将她揽进怀里侧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猫房间里好好冷静适度疏远,她被掐伤哭唧成这样他又破功了。
不知觉间,父女俩又如下午那般面对面紧贴相拥!
他只能照办,在她的娇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爸爸亲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别怪姐姐。”
哄了多久,亲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抚着她的发际松了口气。
从吃饭时他便发现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问她:“媚媚没喷香水了?”
她恹恹的点头说:“爸爸说太冲,媚媚就没用了。”
他蹙眉,心头更沉闷,又亲了她几下哄她去洗澡,出来想敲开林舞的房间说叨两句、还是作罢,她们有她们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坏事。
洗完澡,他裹着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风。
下午他虽头昏脑热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记得,每个举动每一句话好像都跑出来扇打他,他眉峰紧蹙。
当时,他自以为还未践行脑中最疯狂的臆想,只是说了些骚话、亲了亲女儿而已,他只是没敢细想身体燥热脑中昏乱的他想干嘛?——他想、如肉战视频中那般抽插怀里的女儿!
他毕竟什么也没做,还没太疯狂和荒唐,对吗?!他闭眼重重呼气,他明白、其实、他应该离开那个房间!他也不该亲她的唇。
睁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说下午的燥乱可能是因为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让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对受伤的她又抱又亲又算什么?她并没喷那撩人的香水……
他一乱、再乱!一错、再错……
这是他捧在心尖的亲生女儿!
林茜曾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她们被林茜接走这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当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变成性征成熟的大少女时,相思真的酿成了病?
捶了捶脑门,脑袋还是有点昏重,他转身扯掉浴袍掀开被子躺下酝酿睡意。
连门也没敲,林媚揉着眼睛哼唧推门进来,“爸爸,媚媚睡不着。”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喷雾,长腿迈下床猛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着,急忙又退回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好大。”林媚夸张的用指缝大开的手捂着眼睛说。他的身材真是好,长腿宽肩,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又不夸张流畅型那种高颀修长。
他瞪了她一眼,连勃起都没有大个头啊?他指了指衣柜。
她过去帮他拿来内裤、睡衣睡裤。他又瞪了她一眼,别扭的半躺在被窝里穿上内裤睡裤,再穿上睡衣。
真够、乱的,这种乌龙也能来一发?但、父女俩似乎更、更具隐密性质的亲近了?
盘腿坐在他床头的林媚前一秒还调皮的说笑,后一秒又瘪着脸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没来和我睡,我睡不着。”
“谁没和你睡?”他蹙眉抽走手臂。
“小舞。”她继续扯过他的手臂挽抱在怀里。
“你们一直一起睡?”
“偶尔,但这床太大,房间也太大,以前又没睡过,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谁让你贪心,非要睡主卧。”
她打了个喷嚏,“你还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搂着他的脖子紧贴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嗯?”
“你不是说要给媚媚塞卫生绵条吗?”她用气声小声的说。
他脑里轰轰响,下午那些慌唐的行举、言语又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压得他又蹙起了眉头。
见他没回应,她又更小声的问了一遍,两人如此私密的体位、私密的气声、说这种私密的话,把那不为人知只有他们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腻、过瘾感又撩了出来,他身子不由软化了下来,低头看她。
她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个小小绵条。
呃?她居然带了这玩意儿。他心跳得飞快,脑里飞快臆想起他拉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蚌肉,把绵条往里……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小绵条接过来,塞在枕头下,帮她掖好被子,搂紧她,像把两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窝在他怀里,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实在太、会破冰了。
在被窝里和她共享如此私密、还刚被她看过全裸样子的他再也僵直、疏远不起来,他们之间秘密那么多,就该亲密些,不是吗?
他只能抱紧她,一如下午那般,反正这事下午也做过了不是吗?他无法否认对她有异样的贪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肉臀,他关心她的私密事:“量还多吗?”
她摇头,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明天晚上就能干净。”
他低头幽灼看她。
她抬头递上娇唇亲他的唇。
已亲过无数遍了,他也就没有避开,她的气息香香甜甜,唇娇娇软软。
“还冷吗?”他哑声问。
她撒娇,“好暖,以后和爸爸睡。”
他看她,她定定回视,眼里意味分明:她迷恋他,她很清楚这种迷恋,也知道两人之间正在做什么。
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读得懂,也没法装傻,他应该任她撒娇,不该那样看她,他想别开头。
她不让他装傻或逃避,她捧起他的脸看他,眼神幽然:爸爸,要让我说吗?把下午我们做了什么事描述出来?把对你的迷恋说出来?把喜欢你的话说出来?把想上你这种话说出来?
他垂眸,有些话不能说开的,说开以后怎么相处?他再帅而不自知都不致于不知道自己正值成熟壮年,很惹青春期女生。他的女儿走错方向了,他呢?
【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
【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她悠悠看着他一句句重复他下午说的话,连顺序都没错。
他越听呼吸越重;眼神渐迷离焕散,不管下午他出于什么状态下说出这些话、哪怕是吃了春药,他都是犯了极大的错!
他艰难的聚神看她,小唇儿张合不知还在说什么。
想说什么却卡了壳的不太擅言辞的他倏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别说了,别说了,耳燥得紧,下午这些见鬼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
她轻轻含起他的上唇瓣,一下一下含吮、吻吸,又转向他的下唇瓣,小舌尖舔弄他的唇间,循环往复;她含吮他的上唇瓣时,下唇瓣便落在了他唇间,不知何时,他已在回应,含吮起落在他唇间的小唇瓣、小舌尖。
起先彼此都温柔、沉缓、无声,含吮渐趋激烈、啧啧声儿响起,又渐演变成激荡嘶磨,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父女俩辗转湿吻,舌尖互碰互缠、你来我往互挤探进彼此嘴腔、被彼此贪婪吮吸。
她吻技并不高超,但她投入而极深情,她要他啊!
嘶吻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分开时她的唇瓣已成靡艳,他伸出指腹心疼的抚挲。
她看他,眼神充满灼烈和野性。
这是只会撒娇的小野喵,能撒娇得他心酥化、也能吃了他,连渣也不剩!
一双小手探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他下胯轻挺、微颤,急急伸手按住她的手,颤哑轻呼她:“媚媚。”——他认输,他在求饶:先到此为止,再点火他真会暴了。——从昨晚他就已燃起欲念、到下午、到此刻,他正值壮年!他十几年没有固定规律的性生活!一触即暴!何况、他对她……
事态已完全脱轨。在他接女儿回来的第二个晚上,他和她躺被窝里相拥舌吻,他无可奈何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以后和爸爸睡。”她捧起他的脸,娇娇看他、重复。
他看她、良久,点头,手依然紧紧按住她握着他坚硬的手。
窝在他怀里的她,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林舞发了个【OK】的表情,又发了把【四十米长刀.GIF】。
哼,死贱林小舞,虽说是苦肉计,也不必下那么重的手吧,公报私仇!
她唇角弯起个比眼梢更俏的小勾。林舞下午说的舌吻、碰鸡吧,她做到了。碰胸?明早吧……
她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疏远她、送她回她妈那。苏展,一起随落深渊吧……
【作家想说的话:】
媚媚重复的话来自上一章
这一夜,父女俩睡得都并不好。
迷迷糊糊间,可能都在回忆林舞和林媚在苏展身边那五年里的一些画面,他对她们真是无微不至的好。
林媚在爸爸怀里迷迷糊糊醒来时,他正在察看她手上的瘀伤。
他朝她有点尬的笑。
她似也才意识到她居然在他怀里睡了一整夜,恍惚间记得整夜他都只是微揽着她,双手尽量不作其它碰触,她美目微眯。
“你睡得不好?”她问他。
他点头。
“因为没有裸睡?”她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确实有这原因,但不好承认。
“你一直硌着我。”她不满的撅嘴。
他把屁股往后挪了挪。温香满怀,让他怎能没有反应。
她翻了个身,半侧身背靠着他,拿起他枕头边的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开锁,翻查各种聊天纪录。
他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喃喃:“小醋包。”
“不给查?”她幽幽抬眼。
“任查。”他无辜的浅笑,又忍不住说:“没有信任的感情,很脆弱的。”
她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他,胸前两坨软肉抵着他,少女天然体香比那香水更撩人。他口干舌燥,使劲吞口水,喉结频滚。
他下面硬得发胀。
那双小手再次探进他的睡裤、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很烫。”她唇角勾起喃喃,“很大。”确实很大,她手指算纤长,似还没能完全环握,大龟头更大,烫溜溜像个刚煮熟的鸭蛋。
“嗯,爸爸是很大很长。”他沙哑的应,有些骄傲,很想看女儿的小手握着他脖起的硕大性器颇刺激的样子,他微微掀开被子往下看,映入视线却是一对极白嫩的硕乳。
不知何时她睡衣大敞。
【好大】,他的眼神如此说,贪婪、惊艳颇久停留在这对硕乳上。
就这几瞬,他已失了城池:她一只小手覆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揉捏,一只小手揉握他的一颗大囊袋,修长的中指探挤进去揉抚他的会阴,几个敏感处被握住,加上视线巨乳冲击,他不止没有推开她,还把腿略打开,方便她的中指更好抚揉他敏感贪婪的会阴软肉。
“呃。”他轻喘。她的手法不算熟练,力道忽轻忽重,却更有种粗造生涩的快感。单身多年的他,性事并不经常,更少有纯情趣式的抚爱。女儿给予的轻浅的快感和刺激便让他感官沦陷了。
“媚媚。”他轻呼。原来搁在被子上的大手想伸下去制止她的手,却被半道上她的硕乳挡住了,他的手落在她的乳房,移不开了。
大龟头、大囊袋在她纤纤长指下被搓圆捏遍,在她的撩抚下,他下胯不停轻颤,脑子里的神经似乎也在轻颤,随时绷断。
双手虚放在她白嫩的乳肉上,不敢抓揉,“媚媚乳房好美,”他哑颤着声说。
他点头。他的性癖确实就是大乳、细腰和丰臀,和绝大部分男人一样,并不清新脱俗,她刚好全都有。
她估计有做过功课,知道男人性器上几处极度敏感点,小手一直花样折腾揉捏那些地方:大龟头、冠沟、伞沿、马眼、大阴囊和会阴处的软肉,间或急撸、缓撸两下,撩逗得虽生涩,但极有章法。
他一手依然放在她的乳房上,一手揽紧她,再次求饶了:“媚媚,不弄它。”
“它好玩。”她撒娇轻笑。
“爸爸、受不住。”他下胯一直的颤,嘴里说不要,却一直挺着似索要更多,它确实想要、更多,可他不能!
“受不住会想怎样?”她天真状问。
想要操!想进逼穴里缓肏狠操!
他虚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终于握紧,揉抓那白嫩饱满丰盈的乳肉,手感实在好,她嘤嘤轻哼,下面的小手也握紧了他的大鸡吧。
大手往下滑,握住她的手,“媚媚,我们起床、洗漱,吃早饭。”他悬崖边勒住了缰绳。
“爸爸抱我去。”她抽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敞开的硕乳蹭着他的胸膛,火花似乎在他脑里飞蹦。
“淋浴间在外面,给小舞看见可不好。”他抱紧她,制止她的磨蹭。
“她才没那么早起床,她是个赖床精。”
他笑了,“媚媚是什么精?”
“我是赖爸爸精。”她的脸蹭着他脖侧娇嗲的说。
“好媚媚”。春寒天暖暖的被窝里和这么香软娇嗲粘人的女儿腻歪确实身心都无比幸福,他和她耳须鬓嘶磨,阵阵酥麻欢痒在父女耳鬓颈侧心头绽开,“爸爸的好媚媚。”
她怎能这么好?他完全陷入她的温柔坑,老房子着火一般灼烈汹涌。
用尽全身力气,他才把她抱起来,脱离被窝。
父女俩像做贼一样溜回主卧淋浴间,两人对视偷笑,这把年纪和女儿偷情?燃起他异样的兴奋、激情。
他给她挤好牙膏,抬头发现她却已脱剩个小内内,他怔怔忘情的欣赏眼前这副绝美胴体:
视线焦点很难不放在那对硕乳上,比他想像中还巨硕了些,白嫩鼓鼓囊囊两大坨,让人不自主的想帮她托住减轻她的负担,中间的乳沟不到一指宽,塞个脖起的大鸡吧该有多爽?
不大的乳晕和乳头粉嫩得像两朵娇艳的花,诱人采摘,他被这两朵硕乳娇蕾晃得发晕,它们像野外突现的强光灯。
视线往下看同样让他心跳澎湃,真的是硕胸更衬出腰细,盈盈一握一般的细腰如玉雕成,白色的小内内紧裹着平坦略有坡度的阴阜,微微透出来的卫生巾更让他口干舌燥。
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它们夹紧并拢,根部和白色内内形成极具诱惑力的三角缝。
完美无一丝瑕疵的少女胴体。他不敢看她的脸,他知道这副胴体再配上那漂亮精致的五官,那往上勾扬的眼角,那冷冽又艳情的气质和有意撒娇时的娇嗲模样,杀伤力有多大,他知道他怕她、又甘于被她诱惑,甘于被她欺弄、甘于和她玩一个不该玩的情欲游戏。
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小内内,他没有看向她的腿间,反而盯着内裤裆部贴着的那个卫生巾,微微的褐色血渍,微微的腥涩味道,他并不觉得难闻,甚至很刺激他的性欲,让早就暴胀的大鸡吧更加贲张。
他缓缓在她身前蹲下,脸抵着她的阴阜,感受她腿间的热息,轻嗅从阴户传来的腥骚味,好闻,他喜欢!他想舔、想吃!想……
她居高临下看他,转身走到花洒下,打开热水。
他看着她在热气氤氲中轻抚双臂、细腰,氤氲中她更是漫妙如仙,他像个误入仙境的垂涎男子,不知何时也已全身不着一物,站在她背后揽抱她,父女一同沐着热水淋浴。
“媚媚怎能这么美?”他双臂环抱她、双手抚按她的硕乳在她耳边呢喃。这叫他怎么活?他本就极宠她、爱她,如今更迷恋她、想臣服她、也想征服她,一堆杂乱的感情交织,漫盖掉原先单纯的父女情。
她转过身贴抱他,热水冲刷过他浅密色的肌肤,一如她想像中光滑,他的坚硬也极雄伟,很男人,她都喜欢。
他又蹲下去,一路逆披覆在她身上的水流而上,从她的大腿根一直亲吻至她的娇唇,她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娇 滑,被他的薄唇一一亲吻宠爱,氤氲热气中少女娇颤、轻吟,淋浴间春色淫漫。
“爸爸帮媚媚洗。”他哑着声说,他终于将手伸向女儿那他刚闻嗅过的透着例假味的隐秘处,这处他根本不该碰触的地方,可他们已经如此了?他想、他要碰这处地方!
他的大手探至她腿间,轻轻撩洗出些褐色物,他眼睛幽灼得厉害,一手扣按她的后脑勺,低头与她接吻,分不清是津液还是热水在父女俩唇边弥漾;
另一只大手依然在她下面撩洗,略有薄茧的指腹不时触碰到娇嫩的蚌肉内侧、小花唇,激起阵阵奇怪的酥欢,她轻颤。
“喜欢这样?”他明知故问。
她软瘫在他怀里,他一手抓揉她白嫩的乳肉,热烫的水流浇着她白嫩的乳肉、娇艳的乳蕾,淫靡极了,“真大,爸爸一手勉强能盖握住它。”
在她下体的那只手移去抓揉她的肉臀,早忘了要帮她洗浴了,她身上都是宝,每一处都极撩他去碰触。
“还要。”她轻颤撒娇。
“还要什么?”他哑着声问。
“洗。”
他明白了,浅笑腾出一只手撩洗她下面,用两指撑开她的蚌肉,中指重复从她的会阴撩抚至她的花蒂前。
没经过性事的女儿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撩弄,哼唧着站都站不住,搂着他的脖子都直往下溜。
什么都还没干呢就软成滩水,他眼色幽沉得厉害、重喘得厉害,这女儿是什么妖精变的。
他干脆把她托抱起来,顶在墙上,扶着硬胀的性器柱身,用大龟头来回抚蹭她的逼缝。
更奇怪的酥麻感在她下身绽开,滑溜溜的大龟头一遍遍辗过她的会阴、穴口、小花唇,把大花唇挤得可怜的向两边撇开,酥欢、过瘾感暴发,“呀,嗬。”她尖吟。
他堵住她的嘴噙吻她,手上动作不停,大龟头几次若有意若无意在穴口停驻。
“进去!”她挣开他的吻,喘着娇烈野性的看他,“进去!”
“你、还来着例假。”他声音极度发颤。
“最后一天,没事,进去!媚媚要!”她似娇嗲又似嗔令
大龟头不知何时抵在她的穴口,他全身发颤,似乎连牙齿都在打战。
终究还是把她放下来,紧紧搂在怀里。
面对如此娇嗲的她、如此漫妙的胴体,他刚才、失控了,重新捡起理性碎片,“媚媚,迟一点、迟一点。”
她轻喘着半眯起眼看他。
“我、们先谈恋爱?好不好?”他像找到一条稻草似的浅笑看她。
她依然半眯着眼看他,探究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到这一步了居然还悬崖勒马?他并不够投入?不够爱她?
“我们像情侣那样谈恋爱、约会,不要一下子把事做全了,不是更好?”
她眼里终于划过一丝亮光,和他像情侣那般约会、恋爱?她点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
他似乎松了口气,亲了亲她唇角的笑。
【作家想说的话:】
开搞。
虽没真正进入,但父女俩在淋浴间里玩腾得也实在久、闹得也颇够。
林媚要最大深度套住苏展,只有陷得越深,苏展才没能回头。
她紧贴他拉起他一只手揉抚她的硕乳、另一只手撩抚她的逼缝,他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手指头卡在她的穴口全身发颤,一句句“媚媚”似爱呼她、似连连求饶。
其实、求饶什么呢?他只要转身、走出去,便可以从这个诡异的情状里脱开,可他转不开身、走不出去,他完全被她勾住。
他有错,他知道。这种错非常奇怪,只要心海里泛起哪怕一点点异样的错误火苗,这火苗苗便见风狂窜,势成火海,所以他明知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爱她,但他的爱,不纯粹,极澎湃汹涌,不管哪一种爱。
她如此青春恣肆、漂亮性感、娇嗲多情,可她更是他的女儿、于是这种诡异情状越发刺激,他对她的爱,掺杂着极复杂的各种情绪,越复杂越纠缠不清、越迷乱。
说到恋爱,他真像陷入恋爱一般,他将她抵在淋浴间玻璃墙上,唇角泛起浅浅坏笑意看她,“媚媚喜欢爸爸什么呢?”
——昨晚和她在床上时他还在惧怕把这层纸捅破,如今却是主动揽起这话题,他完全不知自己滑陷得有多快。
她眨眼回视他,似乎他问了个很怪的问题,喜欢他每一处啊!
“不觉得爸爸年纪有点大?对于媚媚来说。”他陷入老少恋的患得患失里。
“爸爸不止年纪大吧。”她狡猾的说。
他灼灼看她,颇欣赏她的小聪明,轻咬她的唇皮儿嗔责她,“调皮。”
“爸爸不就应该喜欢媚媚的么?”他在她耳边低语:“无条件喜欢、爱、疼、宠媚媚,一辈子,把自己的所有全给媚媚。”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他没说假话,他一直就是这么想、也这么做,从他大二第一次见她们,其他人的奋斗目标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这对小可爱了。
只是这喜欢和爱为何变了味、脱了轨,他分析不出来。
好像一见长大了的她们,他就在滑陷。
“也不知怎的,爸爸好像对媚媚,一见钟情似的。”他无可奈何苦笑。
她知道答案,他掉入一个局,连接她们的第一面各细节都经精心设计——这出戏拉开帷幕不在她们就读的校风纯朴的一中而是在美女如云、男女眼神碰撞常有深意的省音门口。
她娇嗲嗲的说:“媚媚也对爸爸一见钟情呀,”搂着他的脖子又和他唇舌勾缠。
他越想抽身出来似乎陷入得越快越深。
她年轻的胴体对壮年的他像块磁体,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重复脱下,他揉着她的肉臀、把脸埋在她的乳间,他完全无法冷静干脆穿衣从淋浴间出来……
最后,他帮她贴好卫生巾,给她穿上小内内,亲着她说:“以后爸爸都给媚媚贴这个穿内内好不好?爸爸喜欢为媚媚做最私密的事。”
她娇娇的摇头。
他装失望落漠。
她回亲他说:“要给媚媚塞绵条。”
他亲得她啧啧啵啵作响,“好。好媚媚。下次例假爸爸给媚媚塞绵条。”这事像个好玩的秘密、像个情欲密码圈住了他,他欣喜的赴这个情欲圈套。
他们像最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在浴淋间里腻歪了整个上午,当他们一前一后从主卧出来时,客厅里的林舞一脸沉冷没好气的说:“叫了外卖,吃吧”。
他尬尬的走进餐厅,三人围着PIZZA、意粉、鸡翅、奶茶边吃边看综艺视频,林媚坐在长条餐桌上首右边位置,他没有挑上首位,而是坐到林媚旁边,林舞坐在离他们有点远的下首位。
拿起一块批萨,他将上面的芝士喂给林媚,自己吃下面的面饼。
餐桌下林媚的小手放在他的胯间,他微颤了颤,瞄了低头刷手机的林舞一眼,偏过头啄了林媚一口。
林媚的小手探进他的家居裤,从内裤里掏出他硬胀的大鸡吧撸玩,他装着一脸正经的啃面饼,脸憋得通红。
小手撸得越来越快,他转头用眼神警告林媚,示意林舞在呢,林媚撅了撅嘴放慢了速度,小姆指按压他的马眼。
他再瞄了眼还在刷手机的林舞,用身体挡住林舞的视线,转头贪婪的吮吻林媚被他吻了一早靡艳的娇唇,逗出她的丁香小舌百般疼爱含吮,喝一口奶茶度喂给她,再转身若无甚事转头瞄向林舞。
林舞唇角似乎含笑、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当着林舞的面,他仿佛更心痒痒的想和林媚调情来事,但其实他很不想让林舞知道他和林媚搞成这样,可又止不住自己这股奇怪的心思。
他再拿起块批萨,把批萨上的芝士叼起来,转头喂给林媚,顺势加深了这个吻,父女俩偷吻得天崩地裂,长吻方歇,他哑声低语,“爱媚媚。”他很确定,他真的疯了。
林舞轻咳了一声,似乎是被奶茶呛到了。
他放开林媚,转过头又再瞄了眼林舞,林舞似乎也在看他,父女俩对视,他先垂眼。
现在,他能区分出两姐妹了,林舞看他的眼神沉冷而怪异,林媚则眼带情欲。
吃完饭,林媚问他,下午去哪谈恋爱?
他怔了怔,他确实没想好,或者不如说,上午那句话是他没敢真正进入的缓兵之计,只要没进入、这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以说她少不更事、他一时糊涂,父女俩稍微走偏了,但终没有酿成大错。
理工直男的他无法掩饰他对恋爱这事的毫无准备,更无法马上说出一套和小女生拍拖的应变方案;林媚眯了眯眼,不满的情绪在眼里一闪而过,有丝儿危险意味,他垂着眼,没看到。
怕她不高兴,他终于想出补救措施,说想听她唱歌了,她眨了眨眼说好。父女俩跟林舞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他让助理在楚腰会所订个厢,助理以为是重要客户,订了个颇大的有小舞台、带包房的总统厢,林媚乐得站在台上唱“勇气”给他听。
他半靠躺在沙发上抽烟、喝小啤酒,不敢琢磨六眼飞鱼是什么鱼。
既然订了个这么好的包厢,林媚说喊姐姐来吧,姐姐唱歌儿可好听了。他一听她肯主动跟姐姐和好当然说好。
林舞来的时候,林媚正坐在他怀里,他想推开她,她撅嘴没肯起来,他尴尬的看向林舞,林舞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淡定的走向点歌屏。
他想或者她当妹妹是过份点的撒娇吧,便也坦然了下来,底线在一步步奇怪的抬高。
林舞唱歌确实好听,也是麦霸,坐在高脚麦凳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在她专注看屏幕时,他和林媚抓紧时间深情胶着接吻。一切如厢房里的旋灯魅影般暧昧难测。
随着他的大手沿着林媚的毛衣下摆探伸进去寻到她的硕乳,抚揉乳肉玩儿,林媚在他怀里轻颤,小唇儿轻启,总像在索吻,他们的湿吻便总没完没了,她的小手拉开他裤链,从内裤里掏出大鸡吧出来撸玩。
刚接触男人性器的小女生似乎对这玩意儿怀有巨大的兴趣和热忱,她又特别能玩抚到点子上,他更无法拒绝性器被女儿的小手百般抚爱带来的受用,甚至腾出一只大手开始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把玩更得章法,更遂他的意。
“爸爸,你知道有种情趣用品尿道针,插进马眼会很爽哦?”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我去,女儿居然和他聊情趣用品,他灼灼看她,“媚媚怎么知道这些?”
“胡闹。”他嗔斥她。
“好啦,我去买了哦。”她抠他敏感之极的马眼玩,“据说插着尿道针,一边撸会爽得飙泪的哦。”她坏坏的说。
他竟闭眼遐想女儿帮他撸得爽得飙泪的情景,不可遏止的兴奋激动,“媚媚比古板爸爸懂得多,爸爸没用过什么情趣用品呢,除了套套。”他嗔斥她,“宝贝女儿真、邪恶。”
她娇笑,她就喜欢他既帅不自知、又陷在事业里古板不懂情趣,他太懂情趣、太会撩、太油腻就不好啦。
他没有反对,算是默许和她玩情趣用品?她半眯了眯眼,或者可以买更多东西来开发他?让他疯狂起来?
他时不时瞥向林舞,不知林舞偶尔回头看向他们时是不是会发现异样:
他怀里窝着她的妹妹,一边和她妹妹深情湿吻、调情聊情趣用品,一只大手伸在妹妹毛衣里,另一只大手和妹妹的手一起握着从他敞开的裤链里伸出的巨硕阳具。
这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他知道不妥、不对,可又深陷这种不妥不对的刺激快感中,没有撩人的香水味,他依然觉得被什么撩动着,脑子依然昏乱、身体依然燥热,他不停的喝冰冻的啤酒,时不时也抽支烟,昏乱更严重、毫无缓解。
他甚至臆想当着林舞的面和林媚做爱会多爽?
为了制止这种疯狂荒唐的想法,他只能寻找次轻级的荒唐出口,他分开林媚的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推起她的毛衣和吮吸她娇艳的乳头,狂乱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媚媚的乳房好美,乳头娇艳艳的,给爸爸吸、吃。”
是的,他疯了,他抓揉她的硕乳、舌头舔舐、贪婪的吮吸含弄她的乳头,再紧紧搂抱轻颤娇吟的她,这姿势、这些吟喘太靡乱,使他总想把硬胀的大鸡吧挺插进去。
他又把她像侧抱小孩那样窝在怀里,低头吻她,大手探进她夹紧的大腿根缝抚挲,隔着裤子和薄薄的卫生巾抚搓她的花蒂。
“嗬”,她轻吟,小脸在包厢里昏暗撩乱的灯光里更显迷离。
他爱死女儿这张迷人的小脸,狂乱的轻咬她的小耳垂:“爸爸好爱媚媚,怎么办?”
“那就爱呗!”她带灼野的娇笑。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那双眼梢往上勾扬的眼睛真要命的紧紧灼灼看他。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他喃喃重复,低头温柔的噙吻她的唇,“把媚媚爱了、爱透了,好不好?”
他抬头喝几口酒,看了眼似乎不知他们这边在干什么的林舞,继续拉起林媚的手握起他性器,“爱媚媚的小手、娇唇、硕乳、小蛮腰、小逼、小穴、小花蒂……”
酒也缓解不了他的口干舌燥,他没法停下来胡说八道,必须越过份才能越解欲燥,“媚媚是爸爸的是不是?娇唇不给别的男人亲,硕乳不给别的男人碰,又紧又湿的小穴不给别的男人肏。”
尽管越说越过份,但他毕竟没有明说媚媚的小穴给爸爸肏是不是?他永远都没有最疯狂,只是底线一步步的抬高。
“嗯,媚媚不给别的男人,只给爸爸肏。”她却娇嗲嗲的说了出来!
他幽幽看她,紧紧抱起她压在自己胸口,抱得她喘不过气,但她没有挣开,她轻颤着享受这种窒息的快感。
林舞缓缓走过来,挑起果盘上的一颗圣女果,缓缓放进娇艳的小嘴里。
他怀里紧抱林媚抬头看她,似乎在祈祷着她没看出异样,他只是抱着爱撒娇的妹妹而已,但他裤链洞里那根朝天竖仰的大鸡吧不知又如何解释?
直到回家路上,他依然心虚的时不时看着林舞,但林舞淡定的像个千年老僧。
他似乎放心了些,又似乎有些不甘,又很自责,他从没有这般淫乱过、在包厢里就这么搞,又有点欢欣自己解放了天性……11、小舞的晚安吻/爸爸不堪重负的裸睡(边缘H)
(H在下大半章。)
父女仨乘兴在小区会所的私房菜刷了餐既算晚餐又算夜宵的火锅,苏展依然给姐妹俩剥虾、剔鱼骨,毫无偏心,只是不时把自己咬了一半的鱼丸、虾滑夹到林媚碗里,暧昧的浅笑看着女儿娇娇的全吃了。
答应了林媚晚上一起睡,自然不能再在小房间睡了,只不过在悄悄溜进主卧和林媚睡之前苏展在公用淋浴间里猫了许久,任水流冲涮他依然昏乱灼热的脑袋。
生意场上什么事都见过,但他从不是参与者,他素不喜应酬,更喜欢沉心于各类技术参数、在实验室里参与新品测试,他曾是个不折不扣的禁欲技术理工男,但现在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信,他欲乱到搞女儿,屁禁欲。
在淋浴间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冲了一遍又一遍澡,像个使劲拖延时间面对老婆的丈夫,想到这个比喻时,他轻轻嗤笑,似乎还是那种怕出去交作业的丈夫。
是的,他怕极今晚和林媚一起睡,上午一起洗澡已差点真正走火,下午在包厢里更把“肏”这种话明说了出来,今晚他还忍得住?
想操她肏她是一回事,真操了肏了就是犯背德大罪。他想起一句古话:“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怎么臆想都可以,不能真捅进去!
又想起答应女儿先好好恋爱,他蹲在马桶上拿着手机做搜索,本地有什么拍拖圣地、小女生喜欢拍拖的节目、最近有什么电影上映,边看边截屏保存、在便签上做记录,无比认真细致。
不管怎么拖延,终究还是得出来,想了想,他先绕到次卧,敲开林舞的房间,已躺被窝刷手机的林舞冷冷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颇、心虚、羞愧。
他背靠着墙关心询问她的学习情况,然后父女俩沉默相对半晌,他递给她一条卡地亚的项链,玫瑰金的那条。
他说是铂金的。她很满意,于是他也很开心,走过去帮她掖好被子,弯腰淡淡看她,“小舞,爸爸没偏心,爸爸最不愿意看到你们感情不好,有一天爸爸妈妈总会先离开,你们姐妹俩便是最亲的了。”
她点头,她很明白他。
她缓缓侧过脸、微微闭上眼、勾起唇角——7岁到12岁她们跟他过时,每晚例行的“晚安吻”之前她们总这样——等待他轻轻亲一下她们的脸颊,听她们说声晚安PAPI。
他有点犹疑,这次回来,她一直对他颇冷沉,他又和媚媚比较腻歪,她还愿意与他亲近晚安吻?
他轻轻缓缓低头,薄唇将靠近她的脸颊时,她突的转过脸,父女俩唇瓣亲到了一起,蜻蜓点水般又分开——说不好是谁亲了谁。
他一怔。
“晚安。”她轻轻柔柔的说,转身闭上眼,唇角依然轻勾,甜甜入睡的模样。
“晚安,宝贝小舞。”他帮她再掖了掖被子,调暗睡眠台灯,带上门,抚了抚唇,心乱脑乱如麻,相比起和林媚那般撩乱,林舞这个走样的暖昧的“晚安吻”,似乎更让他心慌意乱、更如临深渊。
他简直想再次躲进书房或洗手间冷静一下,但夜已深,再不进主卧睡跟林媚交不了差,他硬着头皮推开房门。
睁着双艳目看他的林媚,还、真像等丈夫上床的小娇妻,他头皮发麻,心却是嘣嘣嘣的跳、身体也随之有了反应,简直像冰火两重天。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小人儿立马钻进他怀里缠他接吻,他脑子里轰轰作响——她似乎只穿了个小内内。
他口干舌燥的和她边接吻边抚挲她光滑细腻的腰背,长吻停歇,他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被解开了,他按住她的手:“爸爸穿着睡衣睡。”
“你习惯裸睡的嘛。”她娇嗲的蹭他。
他示弱的看她,摇头。
“你昨晚睡不好,明天要上班啦。”她还真是善解人、衣。
怎被脱了个光的,他真有点懵,等他回过神来,他便是一丝不挂和也一丝不挂的女儿紧紧相贴了。
“嗬、呼。”他轻喘、长长的呼气,全身轻颤,感受她美好胴体紧贴他肌肤所带来的每一分颤悸,“媚媚。”他爱呼他的女儿。
“嗯。”她娇娇的应。身体故意拉开了点距离,用娇硬的乳头刮蹭他的胸。
“呃,”他咬紧牙关还是渗出压抑的喘息,那对娇硬的乳头一路往下,刮蹭他的小腹、耻毛、坚硬的柱身、灼烫的大龟头,似乎还想钻进他敏感的马眼去。
他拉她起来,疯狂噬吻她,两手疯狂的搓揉她的乳肉、抠挠揉搓她的娇嫩乳头,她像水蛇一样扭蹭像触电一般颤栗,发出娇嗲又淫荡的呻吟。
“媚媚。”他捧起她的脸迷乱的看她,“我是爸爸,你知道?我是爸爸!”——他既疯乱、撩乱,也心如刀割 般疼。
【“爸爸、嗬爱媚媚。”】她重复他早上说的话,连语气也无差;
又来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厢里说的那更过份的话都重复出来,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缠,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里、在各自的唇边。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轻而活力十足、性感又娇嗲,勾缠他的大舌头过来又将它挡塞回去,伸进他嘴里挑拨他的颚、伸撩到他的舌下……
他被撩拨得不得捧住她的脸专心对付,吻得过瘾又激荡,刚放开她的唇,他便又不舍的含吮回去,她的唇舌嘴腔无比诱惑吸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俩都吻累了些时,他温柔含吮她的唇瓣,边吻边说情话绵绵:“爸爸、嗬爱媚媚,太爱了。”这么会、这么激情荡漾的女儿,他如何能不爱?他被她撩拨得似乎年轻了十来岁,像个初恋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团火,像一只妖,撕噬着他,他又忍不住扑向她这团火,甘愿受焚。
接回女儿的第三天晚上,他和她赤裸相拥而睡、长吻不休,男人翻滚的情欲、征服的本性使他终于翻身压住她,她乖巧、而淫荡的敞开腿圈住他,他灼烫的大龟头自然而然抵在她的穴口。
大脑袋埋在她的颈侧,他全身颤如筛子,“媚媚,爸爸……”
他不知想说、想做什么?!想求饶,却是他主动压她的,想插进去,他实在没敢犯这滔天巨罪,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就不该脱得精光裸睡,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过瘾、兴奋、酥慰,抵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感受着湿意和罪渊边缘的刺激、诱吸,她圈着他健腰的细腿像个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刺激、兴奋、过瘾,却也狼狈,他用尽力气,弓起身子、抬高腰臀,大龟头溜向她的会阴处,整根大鸡吧塞进她逼缝,他松了口气,压在她身上轻喘。
似乎只要不进去,他便还在悬崖边溜哒,还有一线生机。
怕他再一次临阵退兵惹她多思不开心,他伏在她身上说:“下周末去坐摩天轮,听说在摩天轮最顶部亲吻的情侣能天长地久在一起,城西有一段废旧铁路,很多情侣都去那拍照,咱们也去,爸爸帮媚媚照相,好不好?”
她眼睛都发亮了,他哪知道这些?应该是有用心做功课了,她开心的点头,亲他绵密的眼睫。
见她如此开心,他便多说了些,每个周末都安排拍拖节目,去吃甜品、去东湖划船、去民谣酒吧喝小酒,惹起她无限憧憬,连连娇笑说好,“爸爸是个好男朋友呢。”
他寻到她的嘴边亲她,边抱着她成侧卧势,减轻些压着她时心头的冲动感。
逼缝里塞着根大鸡吧,别扭却又奇怪的过瘾刺激,她耸动腰胯磨蹭,蚌肉、穴口、花蒂和他的柱肉磨蹭来去,把她酥爽得腰胯轻颤,把他也爽得就着她的逼缝抽插,父女俩一时也陶醉在这独特的边缘性趣中。
“媚媚喜欢这样?”他哑着声儿问她。
“嗯。”她嘤嘤轻答,这样的摩擦不太激烈,却能磨到每一处敏感渴求的点,穴口花唇都灼暖酥欢、花蒂更是漾起轻微的刺激感,很适合未经性事的她。
他想起女人似乎例假前后特别想要?他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很痒痒的想要?爸爸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她睁着水漾漾的眼睛娇嗲嗲的回:“要。”
不说好而说要,这小妖精,他也真是没她的法子了。
侧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大手才轻轻撩抚她两片蚌肉内侧,她便在他耳边哼唧吟喘了起来,把他撩得只能停下来和她接吻,“妖精媚媚,你这是要了爸爸的命,这怎么是好?”
他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棍般的性器,“给媚媚撸着玩。”
于是她撸弄他的大肉棒,虽没什么章法,不致于能帮他撸出来,但也算解了他些渴欲,他专心撩抚她的逼缝,逗出了些淫汁,“媚媚听到渍渍的水声没?”
她娇羞的低头,却用指尖抹下他马眼处的清液,娇坏坏的糊在他脸上说:“爸爸也有。”
父女俩相视淫笑,他故意用中指头拍打她的穴口,引起卟卟的水声,“水媚媚。”
“硬爸爸。”她娇娇的回斥她。
他笑着亲她,她真是个宝,此刻她是真让他体会、沉醉在极致的开心、甜蜜中,当然心底深处也剧痛,他知道自己是真陷进去了,这辈子和她无论是什么结局,这一幕的甜腻、笑语都刻在他的脑里心里、挥不去。
他想起一句电影台词: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会爱上谁。
怎么办?媚媚?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往下溜了下去,噙住她的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唇薄时轻时重抿弄的同时舌尖撩弄乳头尖尖,大手同时搓弄另一颗乳头,她挺起硕乳感受这极致的酥痒,“嗬,爸爸、痒、舒服。”
他知道她应该是很舒服的,逼穴的淫水已潺潺了。
他一边侍弄她的乳头,在她下体的那只手中指频繁的从她的会阴处撩抚至花口,拇指卡抵着她的花蒂,由柔、由缓至重、快的搓动、抵晃,没几下她便丢了他的性器,抓着他的肩背痛苦的吟哼。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加重,吟哼渐成轻喘、带哭腔压抑的呜咽,她敞开大腿索要更多更重的花蒂抵晃,他稍用力的吮吸她的乳蕾,搓揉她的乳头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当然,也如她所愿,更快更重的花样侍弄那颗可怜又贪婪的花蒂。
“嗬!嗬!呃!”随着呃呃几声压抑又淫荡的深喘,她猛的抓住他手腕,挣开撑住她双腿的他的膝盖,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手,用力将他的手指紧紧抵按她已靡红之极的花蒂。
他紧紧揽抱她,手指近乎疯狂的抵按摇动、把本就处于阴蒂高潮临界点的她直接送上阴蒂高潮之巅,她仰头樱唇轻启似缺水的鱼,漂亮的天鹅颈仰直,双腿僵紧,下胯轻颤,感受尖锐花蒂高潮的冲击,几瞬后身体才缓缓软下来。
他没再碰触她高潮后可能正处于过激的花蒂,中指探在她的花穴口,感受一阵阵轻微的收缩脉动,他幽眼灼灼,这时插进正脉动中的阴道里大鸡吧肯定爽上天。
中指依然轻抚她的花穴口,咬紧牙腾出一只手撸弄自己的性器,他温柔的含吻她的娇唇,给她高潮后体贴的温柔抚慰。
她疲靡的问他:“媚媚帮爸爸撸出来?”
他摇头,“爸爸能忍。这就是壮年男人的好处,忍功比毛头小子好多。”他不忘美化自己,他还是在意年龄差的。
她想说为什么要忍呢,还是没说,这个深渊他出不去的,也不必太过尖厉了,“爸爸真厉害,媚媚好舒服。明晚还要”。她娇娇的蹭他。
“好,爸爸每晚都让媚媚这么舒服。”他哪里拒绝得了女儿这样的索要?
“媚媚的逼真娇嫩,手感真好,捏揉哪里都不想停下,媚媚水又多,穴口好紧,好会脉动。”他灼灼看她,忍不住的叙述些事实、也是些荤话。
从床头柜上扯过纸巾,他给她仔细抹拭后搂她进怀,大手抚慰她高潮后有些微酸软的小腹,亲了亲她的唇角,“睡吧,明天还要上学了,爸爸亲自送你们去。晚安,爱媚媚。”
“爱爸爸。晚安。”她舒服的在他的怀里悠悠入睡。
他还是睡得不怎么好,昨晚是因为没裸睡,今晚是因为裸睡了,娇软在怀,她的硕乳挤蹭着他的胸膛,细长腿盘在他的腿上,他一时贪婪没给她穿上小内内,于是湿润的腿间总蹭弄他的胯腹,怎么睡得好?
这、不堪重负的裸睡……
而且一想起小舞那个走样的“晚安吻”,他更睡不着了,一个女儿跑偏了,如果另一个也跑偏了,他罪当凌迟了吧?他冷汗淋淋……
12、这一周:爸爸和媚媚边缘淫搞(H)/和小舞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早上苏展比林媚醒得早,洗漱后开心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这曾是他很热爱的事,把各式营养早餐捧到女儿面前,她们奶声奶气的那句谢谢PAPI不亚于天籁。
女儿被林茜接走这些年,他早餐都瞎对付,没有她们在身边的日子,糖都不甜。
林舞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碌高颀的背影,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的他爱变了味,也许很早了?从那年她们第一回来到他身边?
那天年轻俊帅的他说,终于盼到女儿们回家了,咱们父女仨团圆了。
后来她们才知道他把从大三就跟同学合办的创业公司的原始股权几乎全当给林茜换来那五年,并不缺钱的林茜把这些转在她们名下,骄傲的对她们说,妈妈厉害吧,你们那个傻爹一辈子为你们打工喽。
她问过他,妈妈说你傻,他笑着说:时光不可能重来啊宝贝,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陪你们长大,庆幸你们有个比我聪明的妈妈。
他是世上最帅、最好也最傻的PAPI。
“醒了?先喝水,桌上晾着呢,早餐有你最喜欢的鳕鱼鲍鱼排骨炖粥,鲜得掉眉毛。”转头看见小舞,他笑笑的说。
她走到他面前,看他。
“早安亲吻?”他浅笑却也忐忑的问她——从前他们的习惯便是说晚安时他亲她们、说早安时她们亲他,既然昨晚有晚安亲吻,那早上也该有个早安亲吻?
她眨眼。
他弯下身子侧过脸,微微闭上眼,绵密的眼睫颤动,她随着他偏过脸在他唇上印上轻轻一吻后若无其事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喝水。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事惨淡。
临出门收拾随身东西时,他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都不见了,问林媚见着没,林媚摇头,他开玩笑说媚媚不能偷偷抽烟哦。
亲自送她们到学校后回公司开例会、下车间、考察工厂,开始忙碌的一周。
这一周,他唇角总挂着浅笑,不时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瞄一眼,媚媚常给他发些色色的表情,他通常会回句语音:媚媚不乖,爸爸打屁屁;可媚媚不理他时,他又会挑最色的那张发回去逗她:爸爸想媚媚、开会老跑神。
助理和两个秘书都觉得老大肯定恋爱了,常务副总王东打趣他晚春终于降临了?两个股东老同学更是问他鹿死谁手?杨思?看着不像,两人兜转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脸上春色如许。
他笑而不答。
开新项目评估会时杨思过来参会,特地找他说她来铺排个宴会?欢迎两位千金宝贝回归,他想冷沉沉的小舞肯定不买账,拒绝了,顺便跟杨思斯文的挑明他暂时没考虑个人问题。
“好不容易把孩子要回来,好好陪她们几年是我现在唯一的个人计划”。他淡淡的说。
杨思拂着齐肩碎卷发表示理解,优雅、知性的她看不出已三十出头。
这对小姐妹像是她的克星,大一和学长苏展即将确定关系时,她们冒了出来,从此苏展像变了个人,言必称我那对女儿,思考任何人生规划都围绕着养女儿、陪女儿成长。
这两年两人因业务合作走得近了些,重续旧缘似乎近在眼前,这对主儿又回来了,简直就是专业拆她台的。
这一周,苏展过得也、异常淫乱。父女俩几乎每晚都在花式边缘淫搞。
在国外出生持国外护照以留学生身份就读的姐妹俩只需参加入学考试无需参加高考,幸运的躲过考前魔鬼复习阶段。
正处于最青春活力年纪的林媚太能折腾了。
春寒天冷,她早早把苏展拉进被窝,从不停不休接吻、撸玩他的大鸡吧开始,勾缠得他重喘连连、近乎暴炸,在床上一步步越玩越开。
她起步颇快,一开始便能拿捏准他性器的各敏感处,但也就此止步不前,没能再懂更多章法为他解欲,总揉捏得他颇难耐。
可他那一碰就硬的大鸡吧那么好玩、哪能不玩?
她喜欢握他那根粗长大鸡吧,揪揪皱皱的皮,捋捋暴胀狰狞的青筋,捏捏粉嫩的大龟头,数数上面有几个小黑斑,扯扯根部的扯毛,然后才时快时慢的撸弄。
他躺着看女儿修长的纤纤玉指这么把玩自己的性器,说实话,器官体验已不重要,视觉刺激就够他颤栗着眼放灼光激动喃喃:宝贝女儿。
虽很难耐,可就这么被她撩玩死他都愿意。
撩玩得忍不住了他便起身推倒压向她。
始终没敢真正近入,可和林媚这般赤裸相拥、被她般撸玩大鸡吧,让他怎么忍得了?大鸡吧想抽插想疯了。
他压向女儿,她的长腿圈着他的健腰,看起来几乎和真正的性交姿势没什么区别,但其实他巨硕的性器夹在她的逼缝里,大手托起她的肉臀离开床面些许,身体也只是虚压着她,然后他喘着粗气时疾时缓压着她抽插:
——他其实只是在操肏她的逼缝!
他健腰耸动、抽插速度与力度、就连粗重的喘息、脸容时不时咬牙狰狞也与真正性交没什么区别。
她娇嫩的蚌肉内侧被他粗壮的柱身一遍遍摩擦得差点起火,花蒂被磨扯来去冒出刺激快感,穴口屡屡渗出淫汁来助兴润滑拯救她被过份摩擦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她的哭吟几乎分不出是因为难受还是受用,听起来和真正的性交时也没两样。
父女俩领略着这独特的边缘交合所带来的极剧刺激;虽尚未达到她的目的,但也足够撩拨心扉,彼此灼灼对视,身心到都感到十足的好玩、兴奋、撩刺,似比真正的性交更具隐秘快感。
他狂乱的含吮她的娇唇,和她的丁香小舌花式勾缠逗玩,仿佛只要没有真正进入,他便可以和女儿继续这样玩搞下去?他和他的女儿似乎就还没犯下最重的罪,还在悬崖边跳皮筋。
掰开她两片娇嫩的蚌肉,看着被他抽插摩擦得靡红微肿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他心疼的讪讪浅笑。
尽管冲动、也心痒,但他一直有意回避看女儿的私处,第一次正经研看这口艳美的小嫩逼后,他便彻底栽了。
长时间半跪在她腿间,贪婪、迷恋的欣赏它、视奸它,他不断凑近、再凑近,闻嗅它,小心翼翼伸出伸尖舔舐它每个部件,包括那极艳粉的尿道尖。
他爱它、痴迷它,仿佛还想把它当成图腾崇拜,它如此娇美、娇艳、娇嫩、娇靡,粉艳艳、水涟涟,毫无异味还有丝骚香味,极吸引壮年男人,一闻一嗅他鸡吧瞬即抖弹胀硬。
他想无限靠近体贴它、占有它、被它绞杀。
终于、他一口含向那个穴口,将舌头肏伸进去,这一瞬,他心里泛起一句话:舌肏和鸡吧肏有区别么?有吧,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舌肏进去了、而终究还是没把大鸡吧操进去。
她一直毫无顾忌、娇野野大敞开腿任他视奸她腿间私处,他对它的痴迷在她意料之中,她整个阴户无一处不粉嫩、娇艳,猎杀他这个已掉进坑里的单身少欲壮年男人易如反掌。
但当他伸出舌尖撩舔她阴户每一个部件时,她便陷入无法自控的迷乱了。
他有力的舌尖灵动的舔出阵阵如电流般的酥欢,她挺胯、轻颤,渗出淫液,扭动、吟叫,正是这种完全不受控的、真实、生涩的深陷情欲的迷乱,让他也无法自控一头扎进情欲、扎进对她的痴迷中。
当他的舌头小心翼翼、似乎还有点犹豫的肏进她的穴口时,陌生却又极剧的酥麻快感激起她一声尖吟,她半抬起身轻扯他的头发、贪婪的将正猫在她腿间的大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阴户。
她娇野的发出身体暗示和言语命令:“要、爸爸要!”
这个娇野的小妖精!对身体的欲求毫不含糊、羞涩伪饰,要就是要、舒服就是舒服,坦荡而明确!
他喜欢!
“给、爸爸给媚媚。”他的舌头转着圈抚慰她的穴口,极尽所能探伸进去舔慰每一寸能舔到的穴肉。
她的穴肉甜腻嫩滑,他像吃到绝世美味般全身幸福的颤栗,他在舔吃女儿的嫩逼?真是荒唐,又刺激到暴,他似乎站上三十几年人生岁月的刺激颠峰。
他的舌尖似乎还碰到了她的膜?也是嫩嫩的,有些微娇弹性,舌尖不断试探它的弹性底线,能舌肏破它?如果破了?干脆换成大鸡操进去?
他一边舌肏女儿的逼穴一边胡思乱想,不得不脱出一只手来撸弄自己胀疼的性器。
这场面实在淫乱得让人不忍卒视,爸爸以最猥锁的姿势低头趴在女儿腿间舔吃舌肏女儿的逼穴为女儿口交,一边自撸!
女儿被他舌肏得樱唇大张狂乱淫叫,腰胯时而挺动、时而扭动以索求更激烈的肏弄、更舒慰的快感。
她淫叫得他差点想捂住她的嘴,隔壁的小舞是不是听见了?想想又觉得狂刺激,于是更卖力舔弄,舌头化身小肉刃一进一出或小旋钻使劲旋舔穴口,又紧贴整个穴口含吸出一汪汪淫汁。
如电流般焦炸熨烫的快感终于把她送上高潮颠峰,她浇了他一大口淫水后发出一声重重的疲累喘息。
他缓缓起身,抱起她,轻吻她,抚顺她光滑的肩背,给她事后慰抚,“媚媚真棒。”
女儿长大了,能体会性事的快乐了,他确实因此而欣悦,这份快乐是他给的,似乎更值得欣悦了,比自己射精发泄更快乐的欣悦。
之前他也在回避让女儿亲吻、口他的性器,毕竟真的太、猥锁、背德了。但既然玩得这么开了,那69也无所谓了?
而且这女儿实在太会闹腾了,趴在他身上,主动掉转身子将下体递到他面前,还故意回头娇淫的说:“爸爸、菊花也能舔哦,媚媚洗白白了。”
他只能低头掰开她的肉臀,舔舐她的会阴、菊周,把整个小嫩穴全舔吃了遍,而女儿边淫叫边轻颤握起他的大鸡吧,边舔边撸……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逼缝问:“姐姐选工业设计真让爸爸意外,媚媚居然选金融专业?还想辅修管理?爸爸还真以为你们会上省音呢。”
她揉撸他硬挺挺青筋膨胀的性器娇笑的说:“她要继承你的工厂,而我要帮你管控投资、管理公司啊。”
“哦?”他饶有兴致看她。
“大三下学期可以开始实习,还有三年我们就会进驻你的工厂公司喽。”
“不读研吗?”
“我读在职MBA,她进修项目管理。”
这对主儿的职业规划如此清晰?他大手轻撩她的逼缝,渍渍的撩水声似是赞赏。
她下身轻颤,却娇灼的看着他说:“先别开心哦,到时我们会强势界入管理的哦,因为、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
见他似若有所思状,她悠悠的说:“爸爸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给是人情,不给是本份,不给你们不能强拿,像帝王剧里的台词‘朕没赏给你们、你们不能念想对吧’?”
几乎所有男人都有那么点帝王癖,何况成功男人,苏展唇角泛起惯有的似笑非笑,似不反对也不赞同。
“我们不要任何,你的依然是你的,你依然是大BOSS,主宰一切,”她半眯了眯眼,像只危险的小猎狗狗,握着他的性器的手逐渐加力,“我们只是、护卫你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明白?”
他被她撸捏得频频挺胯,这种情形下怎么say no?他浅笑点头,他的所有不给她们给谁?他只有是有点吃惊于她、她们如此思路清晰、这套护卫论也颇新奇,连学业、职业规划都颇周全?
她翻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手上用力握揉他的性器,也学他一般似笑非笑,“爸爸真的明白?你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
命根被她握着,他只能浅笑点头,“明白,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不被别人染指。”
见她满意的娇笑,那志在必得的傲娇和胜算在握的自得,似不像在撒娇、说笑。
这周,他和小舞之间,很浅淡。
虽不用高考,但小舞依然跟着同学们刷数学卷,选择理工科的她很尊重“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这话。
他会在晚饭后到她房间看看她的卷子,和她聊聊她工业设计实用和审美走向,小舞还真做了蛮多功课。
最后依然是例行的“晚安吻”,她依然会在最后一瞬偏转过头来、造成一个走样的嘴对嘴的晚安亲吻。
“早安吻”亦然。
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了、一秒?两秒?
他实在惊怵、恐慌。
并不“安”、他总要垂眸走神好一会。
——其实他只要不去她房间,这晚安亲吻也就不存在了。
可他心跳嘣嘣极期盼这一刻,甚至从晚饭时、从起床后,他就期待和小舞唇对唇这一瞬!
他如何舍得不去她房间和她聊天?与其说他每晚必去关心女儿一天的学习、生活,不如说也是冲这个走样的晚安亲吻而去:两瓣唇紧贴不动,两颗心蹦跳着同样快速的节奏,父女间异样暧昧气氛流荡……
他实在惊怵、恐慌。
他实在喜欢、着迷。
她长着一张他极喜欢的脸,接她们那天,其实让他惊艳甚至可以说微微跑神动心的就是她!他对她有无法言说的仿如一见钟情般的喜欢和着迷的悸动。
这一周,家里的氛围也是诡异、略靡乱的。
尽管他也想稳重些,但奈不住热恋和咳嗽一样、都无法藏隐。
经常是他边做饭边和小舞聊天,媚媚走过来毫无顾忌抱搂他的腰、亲他和他撒娇,有时那只小贼手还往他胯间探,他急急按住她的手,瞥向小舞,小舞面无异色,他便想可能小舞以为媚媚就爱撒娇作乱呢,便也释然;
他经过媚媚身边时又总忍不住会摸一把她的小肉臀,又总刚好被小舞看见;
而他和小舞在多一秒的早晚亲吻时,媚媚有时也会若无其事飘过;
甚至媚媚又张罗他们一起看情色片,依然是小舞躺在床上,媚媚窝在他怀里瘫在沙发里,他和媚媚的贼手在毛毯里互抚性器,间或两颗脑袋躲进毛毯里忘情亲吻。
更别说,他如今和媚媚一起睡主卧难道小舞会不知情么?父女仨的小家里氛围实在诡怪,他觉得不对劲,可又越来越受用这种诡怪和靡乱,底线总不由自主、自欺欺人抬高再抬高,他像被突降的刺激隐秘靡乱魔网罩住了。
直到周五他临时有个投资会需外出,才中断了这种靡乱,他有点失落,也似有点、解脱。这小段时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分裂状态。
当然,出差前,他费尽力气哄他的媚媚,不是故意有背周末陪她允会、拍拖的诺言,信誓旦旦下周一定补上。13、发现(剧情)
去机场路上,苏展见前座背后置物袋塞着个羽绒马甲,随手拿出来披在腿上保暖,却从口袋里掉出包香烟,回想了下这马甲应该是那天和女儿唱完歌吃火锅前随手折放在置物袋里。
起了烟瘾,又不想在车上抽烟,正好这烟放久了也不能抽,他掏出一支拿在手上闭眼把玩酝酿睡意。
心痒痒的想起女儿睡不着,陶出手机想给媚媚发微信,倏的发现歪扭皱吧的烟条里掉出些许白色粉末,量不多,撒在黑色羽绒服上挺碍眼。
垂眸略一思忖,他又拆了两枝烟,依然掉出少许白色粉末,看来大半包烟都被做了手脚,手法并不太专业,有两三支烟烟纸有些皱巴。
他又掏出随身带的香烟,拆了几支都没发现异常,急于出差的他没有选择掉头报警。
到了北都后,他让助理将几支香烟送到升任经侦队长的老同学任强处,继续开会、考察投资项目,涉及金额较大,他把协助财务和法务风控的杨标杨思兄妹都带上了。
——————————
爸爸一走,林媚跑到林舞房间等她一起出门,瞄了眼林舞胸前,“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项链?”
“嗯?你没有?铂金的?”林舞转身蹙起黛眉看她。(第2章提到苏展买了两条项目,第11章苏展将玫瑰金的那条给了小舞,小舞问媚媚的呢,苏展说媚媚是铂金的。)
“我没有项链!”林媚抬起手,“是铂金小钻戒,戒身还特地刻了LMM,早上临出门时他给我的。”
钻戒和项链的区别,她俩都明白。
她坚信,有一条同款铂金项链、一只同款玫瑰金小钻戒,被爸爸藏起没送出来。
爸爸开始真正区别对待她们了?从前送她们任何礼物都挑同款的,同款不同颜色的手表、公举裙,林媚闷闷的轻呼:“姐……”
林舞抱膝颓坐,她的策略好像错了,爸爸可能不会再接受她了。
他不敢、绝不敢和两个女儿都来事!
和一个女儿跑偏已够惊世骇俗!
他知道她当然会看到妹妹戴上这枚小钻戒,这也是他释放给她的信号。
接下来,可能他们之间连早晚安吻都不会有了……
可每天的早晚安吻,他明明很动情的,她能听到他喉结轻滚、心跳加速,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从只是触碰到轻微亲吮。
她想他是不是从此失去他了呢?
当初,她应该选择另一个方案,姐妹俩同时搞他,一步到位!
————————
昱日晚上苏展刚回到酒店,接到任强的电话:其中两根香烟没任何问题,另两根被掺入少量粉末,经化验无任何致伤、致残、残死毒性。
任强边说边嘿嘿奸笑。
“你不如说还补肾益气?快说,别卖关子。”
“具催情及致幻性,药性不算强,相比传说中春药那一类,完全是小儿科,对方可能想让你迷乱,但又不想让你提枪就干,我说你是不是让仙人跳盯上了?但仙人跳不该用药性这么软的,估计是小情儿想长期套牢你?”
苏展斩钉截铁的说,“我没小情儿。”
“我建议你报警。”
“这种药除了搞在香烟里,还会投在哪?一般还会搞些什么手脚?”
“比较少搞在香烟里,若非老手,烟条里只能装进少量药粉,还容易将烟条搞得皱皱巴巴被发现,搞你的应该不是老手,一般在饮料、酒里做手脚,以及女用催情香水加适当美色勾引,心存不轨还会拉你进入情色场景,比如旁观或参与多P、观看淫秽视频等,甚至多拳交叉,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迷乱中被俘虏。”
香水?酒?观看淫秽视频?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苏展冷汗潺潺。
“我建议你报警,这种事可大可小。我跟你那边的局里先打个招呼?”
“不用,我自己搞定。没这么严重。”苏展换了付淡定的口气。
“保护好你的鸡吧,嘿嘿。”任强嘿嘿奸笑。
挂了电话,苏展觉得天花板像要掉下来将他砸得稀巴烂似的。
几乎和任强说的一致!她们这是参考了多少案例?
是的,他确定是复数她们,而不是单数的她,不止因为两人身上都有那该死的香水味,而是多昏沉他才会认为那张旁观爸爸和妹妹非正常靡乱依然毫无异色的小脸没问题?!自故的找些奇怪的理由抬高再抬高底线。
【催情香水加美色勾引】?他几乎怀疑媚媚本性并非会撒娇、爱撒娇?
【多拳交叉】?确实!而且极神速,几乎一拳接一拳交叉出击,而他、头昏脑胀中急于抽支烟冷静下,哪会去注意烟纸皱巴?
从他接她们上车后,撩人的香水味即窜进他鼻息,但那极混乱的周末周日两天,撩人香水只是一个药引,一个开场烟雾弹。
他们吃火锅时、媚媚被掐伤起她们就没用香水了,媚媚说【爸爸觉得太冲,媚媚就没用了】,于是拉开他认为并不存在外因的序幕、明晃晃立起陷进撩乱失分寸皆是他自己的问题的暗示。(第8章破冰/“以后和爸爸睡”。)
而实际上,香水退场,他吸的烟、喝的啤酒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后招。
而到了周一,他抽了一半的两包烟便不翼而飞,因为周一他要上班了。(第12章提到苏展上班前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不见了)
这一招招一拳拳打得真是有次有序。
他将脸埋在大手里,心堵得像要暴炸。
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女儿!
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他很久没能畅顺的联系上林茜,原因不得而知,他自认没有任何愧对林茜的地方,得跟林茜好好聊聊,女儿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
他拿起座机拨打林茜的手机,嘟——嘟——,极快拨通,“喂?你好?”熟悉的声音响起。
很不好的预感,他蹙了蹙眉,“茜茜,是我,苏展。”
“啊,苏展展,你终于和我联系了?这就对了嘛,我知道你记恨我把宝贝给你养了5年立马抢回来,可都过去八百年了,宝贝们说你把我微信、手机号都拉黑了,男人永远是少年,记仇叭啦,咯咯。”
那边林茜欢乐的哇啦,这边的苏展却陡然全身发冷。
“喂,你找我什么事?怎么不说话?你不能越活越诡怪,我知道当初我突然失联出国、私自生孩子给你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让你婶婶怀疑人生、怀疑女人,但你还是得相信爱情相信女人,尽快找个女人结婚苏展展,忘了我、放下我,咯咯咯”。
苏展闭上眼,抬手重重捶了捶脑门。
四五年前“林茜”确实给他发送过添加微信好友申请,理由他忘了,重装系统?微信好友满了?从那时起便已不是真的林茜给他发信息了?
——他从没怀疑过,因为添加好友时,“林茜”为数不多的几条朋友圈信息都是女儿小时候的私家照片,他还开心下载私藏起来。
而从那时开始、也就是女儿离开他的次年?三不五时发微信问他有女朋友了没、以再也见不到女儿威胁他不得结婚的也不是真正的林茜,而是他那对双生花女儿冒名的假“林茜”?!(微信威胁聊天纪录情见第4章)
他用自己的手机和家里、公司的座机也永远打不通林茜的电话,对了,“林茜”甚至给他发了个新邮箱,所以这些年他锲而不舍发邮件约林茜通话、见面皆无果。
这对女儿不是轻微的任性,简直邪恶!——尽管他更愿意相信,那时这对小少女应该只是缘于普通的不愿意爸爸结婚的占有欲,而非已起了诡异心思。
林茜又哇啦了一大堆说服他要相信雌性人类并不都像她会莫名其妙失联,他已完全无心听了。——拖磨得他至今未婚、感情无着无落的并不是这个不存在的心病更不是林茜本人。
他像条频死的鱼冒出水面挣扎着问:“茜茜,你这次怎么肯让她们回来?”
林茜哇啦一声大叫:“我就没想让她们回去!她们说你身边有个贱女人杨思,得回去抢爸爸抢家产,她们自己联系国内学校,手续全自己搞定,你那对女儿超能,我想跟你通风报信又联系不上你、不是,我也乐于看戏,咯咯咯……”
“她们知道杨思?我、我和杨思也没怎么啊?!”苏展大愕。
他似乎陷入了耳鸣状态,完全听不清林茜哇啦什么杨思的侄子和宝贝们刚好同个夏令营……
此刻,打死他都不信所谓的【刚好】了,所有的刚好都是她们蓄意的吧?!
这次她们主动回来?回来抢爸爸……,他又想起媚媚的【护卫论】:【爸爸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他冷汗如瀑。(媚媚所说内容见第12章)
杨标过来敲门,邀他去江边看夜景、宵夜,他只能收拾心绪出门。
江面铺着灯魅华彩,对岸临江小区万家灯火,江边栈道情侣、亲子和乐融融,叫人生出温馨和美好的向往,同行的同事兴致勃勃照相晒朋友圈,唯独他、心生和美景完全不搭的苍茫。
杨标和他闲聊项目前景和风控要点,他也没细听,口袋里手机不断震动,他知道林媚给他发了一堆微信、打了一串来电,他都没接没看没回。
刚刚知晓谜底的这一刻,他实在不知跟她说些什么,他也无法佯假毫不知情、欢快又甜蜜的喊“媚媚”……
脑里混乱如被猫抓玩过的毛线团,他时而想宁可问题全出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催情剂、致幻剂的存在,他的女儿单纯如童,没心没肺,依然奶声奶气喊PAPI,不曾如此心思缜密;
时而又想不管存在什么剂,也都是他的错!
看向杨思带来的小儿子,想起自己那对曾经童真童趣的女儿,他伸手招小男孩过来。
此时,林媚在家里疯狂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一边盯着林舞刚发给她的杨思的微博截图:
图1:北都江边搔首弄姿优雅、知性的杨思照片背景里赫然可见苏展高颀的背影。
图2:苏展抱着个小男孩逗乐,一大一小皆满脸乐呵,配的文字是:他们好喜欢对方诶。
他和杨思一起去出差?!
他和杨思一起看江景、抱着杨思的儿子逗乐、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电话!
“到现在不止没上手,连点粘性也没生成,蠢逼!”林舞又狠狠掐了下林媚。
林媚捂着手臂,也白了白眼,无法反驳的撅嘴,正想回掐林舞,正在看微信信息的林舞一声惊叫,她凑过去看向聊天界面:
妈妈:【宝贝,刚和你们爸爸通了电话,爸爸出差你们有好好吃饭没有?别吃太多,会痴肥的哦。】
姐妹俩面面相觑,他们俩通过电话?
他知道些什么了?
林舞又狠狠掐了几下林媚。
林媚连回掐也忘了。
这一仗要如何打?她看向手上的小钻戒,他临走时说:LMM不是林媚媚哦,是LOVE 媚媚。
她爱他!要他!不管他是爸爸还是什么,这层关系只不过是上天搞错罢了。
她爱他、要他!
14、媚媚把爸爸操了(剧情,H,GB文,非BG意义的操哈咳咳)
回酒店前,苏展终究还是给林媚回了信息,说他正在开会,没看手机。
林媚回了句娇娇嗲嗲的语音: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后揉按眉间长叹。
从机场回来车子经过省音路口时,苏展让司机停下,望向当时停车初见女儿的路边,心像被频密雨点轻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么收场?比如怎么和她们好好聊聊,带她们挂最好的心理医生号,比如他搬出去住。
可是到家楼下,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对她们灼切的惦念记挂盖过了一切。
他盼了那么多年才把这对女儿盼回来,哪舍得再分离?他也不舍得让她们去面对什么鬼心理医生,他亲自和她们聊吧,耐心点跟她们讲道理,慢慢将她们拉回正道,方法总是有的。
推开门,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舞四目相对,依然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灵气十足的看他,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很明确此刻他没有受任何药剂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频重,心头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他强忍和她打了个招呼,无视她晚安亲吻的暗示,拉着行李箱走向小房间,放好行李,拿了个小礼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机的林媚像八爪鱼一般扑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机舱味。”
他无奈的将她扯下来,“爸爸去洗澡,媚媚拆礼物,先给媚媚挑,别告诉姐姐哦。”
她很开心的拆开两个小礼盒,同款同颜色的碎钻玫瑰花形别针。
“完全一样嘛,让我先挑什么挑?”她朝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的他撅嘴抱怨。
他轻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爸爸出差刚回来有些累了,今晚爸爸去小房间睡好不好?”他不想一回家就和她正式聊说,显得太、刻意,但当然也不应该再同床裸睡了。
她眨了眨眼,贴着他糯糯撒娇,“媚媚也有礼物送爸爸呢。”
他微微朝后躲扶开她,抑止不住的开心,这小丫头居然也送他礼物?欣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媚媚这么乖?”
“来来来,爸爸坐。”她拉过厚重的靠椅摆在窗前,将他按坐好,拿了付睡眠眼罩给他套上,又将他的双手拉到椅背后,“给爸爸个惊喜。”
她实在会折腾会撒娇,他只能说笑任她摆布,“小公举,可别伤人灭口哦。”
“不致于灭口,伤不伤人可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小公举林媚娇娇嗲嗲的腔调倏变为冷冷森森!
他全身莫名炸起一层鸡皮疙瘩,直接从欣喜惊喜滑向惊吓:她要干什么?
一声“卡嗒”,被她拉在椅背后的双手似被手拷拷住!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双踝似也被拷住!
“媚媚?!”他喊。
“在呢。”她冷冷的应,掀开他的眼罩。
她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她爸坐在靠椅上,脚踝被拷住,双手被拉至椅背后,也被手拷拷住,基本已动弹不了,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把自己搞得像只青蛙般狼狈。
不够,她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抽了条绳子出来,松松套住他的额头又在他的颈脖上绕了一圈,然后固定在窗把手上,这样他的头基本也被固定住,没法大范围晃来撞去给她制造麻烦。
“诶,学的时间不长,这SM的绑缚手法不太专业,不过,你也不懂欣赏。”她拍了拍手,又退后一步欣赏起来,这回满意点头。
苏展扭蹭挣扎,但手脚头皆被固定住,挣扎形同徒劳,他几乎要疯了,怒吼:“林媚,你要干嘛?!我是你爸!”
“住嘴!苏展!”她和他对吼。
两人重喘怒瞪对视,像两头困兽。
他努力平静下来,“媚媚,你不能这样胡闹,放开爸爸,我们聊聊。”
“聊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在他面前坐盘腿坐下,淡定的说:“你知道什么?说吧。”
他怔了怔,垂眸想了想了然,应该是林茜有意或无意透露了他们联系的信息?索性他也不隐瞒了,“香水、烟、啤酒、一起看情色片……”
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亏她及时动手了。
她摇头,认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内内回来后喝的两杯茶。还有,你有没想过,为何让你帮忙收拾行李?为何行李箱一打开就是一堆小内内和胸衣?为何我们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脸!这神仙女儿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这不对?我是你爸爸!爸爸!”听到这些他除了重复这句话竟想不出别的词!
“你对?!”她半咬着牙半眯着眼幽狠问他:“爸爸?从小教我不能撒谎,你做到了吗?你骗我你在开会,却是跟杨思贱货母子在江边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雇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那贱货杨思当时就把你抱她儿子的照片发上微博炫耀了。”她轻蔑的冷嗤。
“我不是刻意撒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她起身挥手低吼,“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电话,你不回不接!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没有!现在为了杨思、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放开爸爸,我们好好聊聊。”他试图和她讲理。
“林媚!说话讲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绑他,吼他,他都没真往心里去,但她飙出这句话来,是真的伤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处?
“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儿了,你只疼杨思的儿子。”她继续添油加火。
“你这样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腔调既怒也哽,气死他了、也伤极他了!
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
“白疼我?后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没等他回答,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
“你疯了?放开爸爸,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爸爸没有重男轻女!”他俊眼圆瞠,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
“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她朝他摇头轻笑,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你撒谎、重男轻女,所以、必须受惩罚!”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勃长至大半个巴掌长,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被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拷缚起来强撸,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胀,这已超越了一般范畴的刺激,男人身体本能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他的理性理智完全拉不住缰绳。
他欲望暴涨,大鸡吧昂扬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两个大囊袋饱满沉坠,大龟头充血嫩红透亮,马眼屡屡渗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骚味弥漫。
他下胯轻颤,俊眼睁红,怒力控制不断高涨的邪念、欲望。但,一切不为他所控,随着她的舌尖、指尖在他大鸡吧冠沟、伞状沿、马眼处作乱,甚至企图吞含他整个大囊袋,他呼吸越发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欲望暴烈得他甚至来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撸弄,淫靡变调的呻吟开始从他嘴里渗出。
她邪勾起嘴角,细长腿轻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确定她想干嘛,无力的一声长喘后,无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这样没有前戏进入,爸爸鸡吧太大,你会伤着的。”
或者、这确实是他此刻的真心话,暴胀的大鸡吧、暴涨的欲望可能都令他无法再强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个骗子,是个惯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恋爱时,根本没想好怎么恋爱,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给我画周末拍拖大饼,让我无限憧憬期待,结果和杨思母子去出差。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等待拍拖恋爱,我这就要操了你,爸爸!”
她啧啧摇头咕囔斥责他是大骗子,起身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个小瓶子。
妈的这小箱子是什么神仙八宝盒?他简直目瞪口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龟头上浇,冰凉的液体让他倒吸了口凉气,大龟头受凉也微缩了缩,她蹙眉,不满的揉捏粉嫩的大龟头。
“轻点,你要捏碎它啊。”他压抑住吟喘斥她,却压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绽。
“爸爸鸡吧这么大,你下面也没先扩扩、适应一下,这样进入会受伤的,”他无奈的看她,温柔的劝说:“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嘘!骗子闭嘴。乖乖接受惩罚。”她双手娇娇搭在他肩上,往他鸡巴上虚坐,穴口抵着浇满润滑液的大龟头。
“操!你疯了!停下、放开我!”即将被女儿强上的事实让他又狂暴怒吼起来,什么乖乖接受惩罚?什么乱七八的?!他一个高壮男人怎么搞成这样!
她娇瞪他,极快往下坐,不顾撕疼含吞进小半大龟头,父女俩同时倒吸气,她这一步直接封杀掉他扭动挣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动挣扎抻伤了她,怕她娇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睁睁一动不动重喘怒视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揽过他的后脑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犹豫抵着大龟头往下坐,全然不顾撑疼、胀满感在她下身绽开。
咬着牙唇抵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随着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进硕大的大龟头,穴口被大龟头撑到极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撑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将她爸的大鸡吧一坐到底,大龟头撑刮过她娇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顶到她娇嫩的花心,酸软撑胀。
她爸灼烫大鸡吧深埋在她阴道里,事实上,除了胀、酸、疼、撑、异物感之外,似并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里却极满足而兴奋,她得到他了!他在她里面、最里面,她美目迷离,似在细细体味——她的穴壁严丝密缝紧贴描摹她爸大鸡吧的形状、甚至每道跳动的青筋的模样。
他没法再回头——无路可回,一起坠入深渊吧。
她抬头娇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毫无技巧的抬臀、坐下,摸索如何用她的阴道操弄爸爸的大长鸡吧。
她依然没能从操动感觉到多少快感,他性器太大,她太生涩毫无章法,对她来说是一场非常蹩脚别扭的性事,每一下进出她都只感到生涩的异物感、奇怪的撑满感,难道男女合体就酱?只有莫名心理快感?
他俊眼微闭,似乎无力承受、无颜承受,但视觉途径关闭却使身体感官倍加敏感。
对他来说,虽被粗暴强上、却不能说完全无感,随着她紧致的阴道裹夹他的性器粗鲁蹩脚的操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壁、柱身和穴壁的摩擦感清晰;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深埋女儿阴道里的大鸡吧都感受到那娇嫩阴道的紧致、穴壁上褶皱的丰富,这些都蹦绽出不受他控制的快意,更别说脑子里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诡异刺激和兴奋感。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他都喜欢、受用大鸡吧深插进女儿阴道的生理快意,而他也无比喜欢、迷恋此刻娇烈、狂野又青涩于性事的她!
他心里却也无比荒凉,忍了再忍,还是这个结局,他终究还是进入了她,媚媚,他最疼的女儿。
眼泪从微闭的眼里渗出。
她看着微闭双眼不敢看她、泪流满面的他,冷冷嗤笑,撩起他下巴幽狠不甘的问:“和我做你很不情愿?不爽?我很脏?很不值?”边说边更用力更疾速的一下一下粗暴起伏,虽尚未有章法,却摩擦得劲,卟嗤声淫荡的响起。
他咬牙摇头。
听到这淫荡的卟嗤声响,她撑扶他的肩起伏得更起劲,紧致的阴道疯狂裹挟操弄他的大长鸡吧,她娇狠冲他嗷呜:“操你、就要操你!”
一对白嫩的硕乳在他胸前上下晃动,坚硬的乳头不时摩擦他裸露的胸膛,父女俩都激起阵阵颤悸快感,她摩擦得更频密,乳头快感催生出些许花穴淫汁,终于体会到阴道里些许润湿快慰的她娇肆淫笑。
他双腿屈僵,终于憋不住不自觉的腰胯轻挺、大鸡吧时而迎合颠肏。
客厅外突然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咏叹调,久没练小提琴的小舞似乎就站在他们门口练琴,循回渐进优美而昂扬的旋律仿佛是主卧里诡异情状最好的应景配乐。
林媚玉颈微昂,身体深处吞纳着她爸的大长鸡吧,应和乐曲旋律近乎粗暴的上下操弄她爸的大长鸡吧,穴壁被粗壮的柱身渐渐摩擦得渗出淫水,她一边狠狠咕囔:我操你,是我操了你!别怕,你不用怕背德罪重,爸爸。
他听着外面客厅小舞悠扬的小提琴咏叹调、身上的媚媚完全不着调的喃喃;大鸡吧被媚媚的阴道粗暴的上下操弄,时不时绽蹦如火花四闪的快感,被强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刺激、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快感将他砸得四分五裂几近疯掉。
刚知道真相的苏展回到家来不及有何正式的反应便被媚媚这般拷缚起来操了,而突然深夜发疯练琴的小舞在客厅拉着优美得近乎可恶的旋律,似在伴奏?
他的女儿林媚出手迅捷、连一点反应时间空间也没给他。
她要他,不会罢手,不会让他回小房间睡,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功亏一溃,甚至不给他说一句废话的机会。
从知道他出差竟和杨思母子游玩却没回她电话微信、从知道他和妈妈联系后,她就制订好方案,准备好物料。小舞总埋怨她迟迟没能上手,那就一步到位吧,她生涩的上下起伏,粗暴的操他、操他……
“三个女人一台戏,妈妈和我们互撕互踩,她疼我们,请保姆和家教老师,你疼我们,温柔包容,事事亲躬,陪我们写作业、为我们收拾书包,分开时抱着我们不舍,离开你后我们疯狂想你,忘了从何时起、感觉变了,想和你结为一体,爸爸……”
她一边深含、操弄他的大长鸡吧,一边喃喃叙说。
他不知如何接话,他只是太爱她们了,他只是知道林茜会来抢走她们,无比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现在的你太坏了,你忽悠我拍拖恋爱画大饼,你撒谎,你不接媚媚的电话,你重男轻女,你说你白疼我,后悔疼我对我好、你必须接受媚媚的惩罚,挨媚媚操,是媚媚操你,与你无关,你没罪,爸爸……”
媚媚!他的媚媚!
15、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H)
苏展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倏的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而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她认为的敷衍她恋爱拍拖画大饼。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她瘫在地上继续懵看他,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的捂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揽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从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碍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
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乱时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此时才是真动了情起了欲,他激荡的和她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这些举动承载着他的情、也承载撩动她情欲的前戏欲能。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般激动、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手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勾撩得她全身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爸爸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让女儿趴窝在他胸前、双腿敞开虚圈自己的腰,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润软嫩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大长鸡吧往女儿花穴挺入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以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激得他健腰一挺,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她花穴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刚刚已经历过一场性事开了道、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呃,这、这小妖精。他有意为自己正名,有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用,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下身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力度却丝毫没减,重重摩擦穴壁、沉沉辗磨花心,舒爽的交合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疾操重肏、她蹦发出一波接一波像疾速高落差漂流中的刺激快感,花心被他一下一下撞肏辗磨得高潮绽窜,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
而这种舒爽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和爸爸结合而得,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嗯,爸爸操媚媚。”这话极度刺激了他,他重重压向她,一波碎而频密的马达腰臀式有力抽插将她直接震肏向高潮巅峰,她一声尖叫,腰胯僵挺喷出一大股淫水、瘫在她爸身下无力重喘,阴道却暴出极有力的绞缩、把他爽得也暴出了粗话:操,爽死,媚媚真会缩咬。
他不再抽动,将大鸡吧深埋在她花穴里陪她缓过这波高潮,也享受她阴道高潮后肉壁的收缩蠕动,才抽出来快速撸出来射在女儿泛着粉靡红潮娇美的脸上,看着被他操肏得一身靡艳的她脸上糊着他白浊的精液,他身心皆泛起巨满足的快感。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喃喃:“媚媚,爸爸的媚媚,爸爸爱媚媚。”终于,父女从边缘撩乱走到灵肉结为一体,他总说迟一点、迟一点,终究也只是迟了一周。他知道真相又如何,还是和她跌入无边爱欲深渊。爱太汹涌,欲也狂浪。
他爱这个在他身下淫叫狂喘哼唧的宝贝女儿,男女之间那种爱,他轻抚她的玉背幸福呢喃:“爸爸操了媚媚,很、开心。”
她抚抱他汗湿的肩,一声轻一声重娇喘,“很开心。”
他轻轻放开她,撩起她的小脸郑重灼灼看她,“是爸爸,一切都是爸爸的罪。”
“两人都有罪,才是我们之间最深的爱,才说明、证明爸爸也真爱媚媚的。没事,不怕,任何报应一起担。”她糊着一脸他的精液娇笑,眼角渗出大大颗的泪。
他一怔。这话……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他紧紧抱她,他纠结她爱不爱撒娇,其实她通透一切……16、小舞和爸爸各自的坚持/在爸爸和妹妹欢爱时借笔记本 章节编号:6433160
“爸爸,为什么、我、操你时,感觉一点也不好呢?”虽然不太适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缚起来操干这事,但林媚实在好奇,趁着气氛大好的事后温存时分,她还是问了出来。
苏展不知怎么说她好,这是他女儿,教导有方是他的职责,父女跑偏成这样,性爱的指导责任他也得承担起来。
“有人做爱是既想让对方爽也想让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来的那种,完全没想怎么让自己、让对方爽,只想戴一个‘操’的帽子,要的是个形式,能爽才怪。”他亲她的小耳垂说。
林媚微微点头,似乎有点明白,操他时自己确实有点蠢?不怕,反正现在有的是机会实操实战了,很快,她就能操到他爽得飞起,哭着射了又射,射得无货可射,呼呼啦啦。
他拢紧臂怀,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儿,这鬼精灵。他已能全程串起她们的把戏,包括为什么让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门口接她们、为什么要在美女如云的省音路边和他演那出对视邂逅,为了营造心理暗示,她们真是不放过每个细节。
“以后不许再搞七搞八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他终究溺爱极她们,犯这样的大事,连罚三杯都无需,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温馨警示就翻了篇。
抚着她光滑细嫩的小脸,心里充满无尽的溺爱,眼前晃起另一张完全一模一样的小脸。
想想他出差回来进家门前,还以为方法总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乱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药剂从中催情、致幻或没有,已不重要,深究起来,最开始那撩人的香水应该真没那么大的药效,当青春娇美的女儿向他贴过来时,他自身的堕落撩乱才是药效最大的催情剂……
他知道深度参与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亲吻的小舞对他的心思,这对女儿性格大相径庭,兴趣爱好也大不一样,但有些方面却出奇的一致,比如从前在他身边时,对他的依赖和占有欲。
但他不能再让小舞跑偏了,不能把两个女儿都耽误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亲着她指尖说:“媚媚,爸爸想独占你。”
她往他怀里扭了扭,开心的在他脖侧种下个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独占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他想离间在这事上她们的合作?她非常警惕。——不是她不想,她没办法;她们俩谁也没法独占爸爸,从小撕到大,太明白对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们的事,不要告诉姐姐。”指腹抚过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说。
“你别跟她说我们做了这样的事,就让她以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爱撒娇、太腻爸爸。”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说,但她那一关,你认为过得了?你就过吧。”她悠悠的说。
这话听着有点怪,但他没敢深究,只是又拢紧臂怀,淡淡的应“嗯,
她瞥了她爸一眼,眼里居然尽是危险意味,像看着、猎物?
她知道他怎么想,既然动心动情动心了,就爱吧;已经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俩好好相爱。
他的想法确实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简单了。
她们的目的并非只此,不达目的,她们不会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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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樽赤裸的身体紧贴交缠,她的大腿总夹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于是他的大腿或腹间便总被一处湿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紧贴着,半夜醒来,说不清的欢愉、也说不清的难受,大鸡吧总憋胀半勃着。
看着与他赤裸交缠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间有浓浓的爱,也有深深的疼。
他依然醒得比较早,欢乐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
“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过来,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们的早安亲吻是她亲他、晚安亲吻才是他亲她,快速主动低头亲她的额头后若无其事走向主卧去喊林媚起床。
身后的小舞眯了眯眼,他欠她一个晚安亲吻、一个早安亲吻。
情侣相爱腻歪和咳嗽一般无法低调藏隐,相爱的情侣突破肉体底线灵肉结合后的甜腻模样,更无法藏隐。
苏展和林媚不时对视、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浓情暖昧,虽然三十好几,可还真没经历过这般甜蜜的爱恋,他神情含笑,内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场,媚媚和他怎么腻歪,他都照单全收,舍不得推开。
偏林媚又实在会腻,哪怕小舞在场,都粘他搂搂抱抱,小手甚至总插进他的裤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总是宠溺的偏过头腔调柔哑的欢乐求饶:“媚媚乖,别闹。”
这种欢乐求饶无异于鼓励,让媚媚更加变本加厉,小嘴儿撅起跟他索来一个又一个啧啧响的亲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稳坐一旁,这个父女三口的小家依然充满诡怪。
一家三口临出门时,媚媚欢乐的跑出去按电梯,他正低头从玄关鞋柜上拿车钥匙,抬头唇便被一个娇软的唇贴住,他怔住没动,一秒、两秒、三秒……
他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轻吮,而他的唇瓣有没有吮动,他不知道,他脑里乱轰轰。
“晚安,爸爸。”
“早安,爸爸。”
亲吻歇停她说,定定看他,仿佛告诉他,属于她的晚安、早安亲吻,别想溜、别想取消。
“安、小舞。”
————
“姐姐,怎么搞?他妥协了一半。”教学楼天台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都是你做的计划、方案。”林媚叹了口气,也看着天上云卷云舒,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青春恣肆,灵动之外越来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还没说完林舞摇头,林舞知道她想说什么,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个女儿上床、做爱。
“人生短短急个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虽然两人总撕,林舞总掐她,她还是蛮、服林舞的。
“走,下去买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痴肥死你。”
“我们从来同步瘦同步肥,别狠起来连自己都咒。”
以她们的性格,都不会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男人,但当她们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一模一样的喜欢上爸爸后,几乎无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协,达成战略合作。
她们互撕、明争暗斗非要个唯一独占,只会把她爸逼得谁也不要,她爸绝不会选择某一个伤另一个;从小撕到大,她们也太知道对方的性格、手段,争只会双输,谁也别想欢快吃肉。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将爸爸绑缚向那条不归孽路,才能共赢欢乐吃肉肉。
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关窗户后正要走进主卧的苏展。
“晚安,爸爸。”她美目微闭。
他心里翻江倒海,呆怔几瞬后还是亲向她的额头。
她踮起脚跟,娇软的唇瓣贴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气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觉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仿佛亦然。
“晚安,爸爸。”她缓缓转身回房。
他仰头叹息。他坚持不过她,他不能生硬推开,他也没法不回应。他想,如果她喜欢,或者就这样吧,也就一个并不深入的亲吻?再不越过这条线。
刚走回房间便被林媚拉进沐浴间洗了个撩火之极的鸳鸯浴,父女又是从浴缸操到床上。
已被他操开的花穴不再那么生涩难进,又紧致得让他大鸡吧暴爽,一个刚开荤、急于体会欢爱滋味,一个多年少欲寡欢,碰在一处仿如干柴烈火。
他压着她,迷乱轻呼“乖女儿好媚媚,”大鸡吧自上而下操砸,她双腿圈抱他的健腰,贪婪的挺胯迎接粗壮操撞她的花心、肏磨她的穴壁,用泛白沫的淫汁、时而狂乱时而破碎的淫叫吟喘表达对他粗壮性器操肏的无比喜欢受用,操和被操的都欢乐饱偿交合的悦愉美妙。
林舞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冲凉,掐好时间,走向主卧,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冲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妹妹说:“媚媚,拿你的笔记本用用。”
“啊,好,拿去吧。”
苏展慌乱的从林媚身上滑了下来,他以为他会被吓萎,低头一看,他的大长鸡吧神奇的被惊吓刺激得无比昂扬抖擞。
林舞拿起床头的笔记本,从床边悠悠经过、纤纤长指轻抚惊忪的爸爸的薄唇,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我、我可没说。”林媚无辜脸。
他严重抚额。
“让她看见就看见嘛,”林媚将手探向爸爸的硬胀灼烫的性器,“爸爸鸡鸡好像更硬更大?难道爸爸有独特癖好?做爱爱时喜欢被观摩?嗖嘎!”
“什么乱七八的!”这时他也无瑕追究寻思任何,他急急将暴胀的性器插入女儿花穴,“继续,胀死我了……”
17、当小舞的面,爸爸操媚媚(H) 章节编号:6435371
和林媚爱爱被林舞撞到,苏展也不能再装傻,晚饭后,他趁着到林舞房间关心林舞的学习情况,跟林舞摊牌这事
“都是爸爸不好,”他半垂搭头,抿舔着唇,艰难的措辞,“你是姐姐……”
“爸爸是想说,”她冷冷打断他的话,“家里已有一个妹妹和爸爸走错了道,作为姐姐要坚持人间正道是苍桑?要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最好招个赘婿进门,生三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一个跟那赘婿姓?”
“爸爸、没、没这意思。”他讪讪抚着汗额,“生不生听你的,跟谁姓无所谓。”
这应该是他第二回被她呛着了。他还真不敢否认完全没这意思,所以只敢否认后半句,前半句提都不敢提。
他确实不该说因为妹妹错了、所以你得怎样怎样,这种因果关系并不应该存在,如她上回所说,这是道德绑架。
“爸爸,人喝多了耍起酒疯来千奇百样,你喝多了会如何?”
怎么突然跑到这话题了?他想了想照实说:“安静,睡。偶尔会发叨叨,王东他们说我喝多了偶尔会拉他们的手叨叨爸爸想你们,他们、挺想揍我的。”
“这就对了,你应该是个闷骚型的人,骚情不是没有,只是一直深藏着。”
被女儿这么说,他难免有些儿、发讪,但做出和亲生女儿乱搞的事来,在另一个女儿面前,他似乎也失去辩解资格,讪讪看向小书柜上一溜儿的心理学书籍,他头有点大。
“酒精和致幻剂的原理大同小异,有人误吸致幻剂后春情暴发,有人却蹲在墙角、说他是颗仙人掌。”她边说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两包香烟递给他,“爸爸的香烟。”
他懵懵然接过来,本来他应该质问她在烟里加致幻剂催情剂的事,却被她这句有人春情暴发有人蹲在墙角装仙人掌呛得再度禁声。
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他,“晚安爸爸。”
唇瓣轻轻碰触、先轻后重的吮吸,悠长、悠长的吮吸。
然后他状若失魂般回房间。
————
每天,父女俩的早、晚安亲吻依然,越来越悠长,除了舌头没有参与之外,悠长的吮吸得实在不能说那不是一个又一个接吻!
也实在不能说,他不喜欢、不陶醉、不沉醉,这种既忐忑又期盼的心理非常刺激,暧昧流淌、爱欲皆升温,某个晚上互道晚安悠长亲后,他勃起完全,硬胀得发疼。
好在这周林舞没在他和林媚爱爱时突然杀进来借笔记本了,他和林媚没有一夜不做爱,有时早上趁着晨勃还再来一发。
他实在贪恋她,近乎完美的胴体,肌肤光滑细嫩,长细腿、细腰、硕乳,乳晕不大不小,粉粉艳艳,每一该敏感的点都敏感极,一碰一亲娇颤碎吟下身泛湿,完全符合他的性癖好,还非常会、愿意折腾;
她找来各式小视频,父女俩边看边做,姿势解锁一个又一个,刺激得在性事上并不算经验体验良多的他激动惨了,孽欲又加重了兴奋快感,他跌在渊底无法自拔。
“爱媚媚,爸爸太爱媚媚了。”成了他每晚必喃喃上百次的话语。
周五晚上,他把媚媚小嫩逼把玩得淫汁肆流后,压着她将早饥渴硬胀的大鸡吧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耸动抽插了几十下,啪啪卟嗤抽插声狂噪,随之直起身子,将她的细白腿大大分开,盯着她的阴部抽插。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喜欢边看边插,她粉嫩的阴部漫漾泥泞透明或泛白沫的淫汁,耻毛湿乱性感而狂野,中间的花穴口插着一根褐灰色青筋拉杂湿泞泞大鸡吧。
大小阴唇被撑挤得可怜的撇向两边,花穴口被撑到极致、成一细皮肉圈,承受着大鸡吧无情的一下下欺凌磨操,连向花蒂的粉嫩三角也似被撑到完全变形,无辜又可怜;
可偏生她脸上欲色迷漾,和着他有力的抽插同频的有力的嗬嗬轻喘、从穴口渗出溅出的淫汁告诉他,她淫荡的就喜欢这样被可怜撑满,被可怜的有力操磨,这个奇怪的器官喜欢的疼爱方式就是被撑满到极致、被有力的抽插、操插。
用力尽情操磨她吧,大鸡吧更暴胀些吧。
于是他耸动操插得更欢,盯看那穴口被他操得更泛靡艳,淫汁被磨成白沫。
阴道里媚肉时不时蹦发出的蠕动绞缩也告诉他,这个奇怪的器官才不无辜而可怜,有力的和他对操着呢。
何况她时不时的挺胯淫荡迎合他,他耸动着性器一下下撞操抽出、她挺收腰胯穴口一下下迎合沉伏,实在太好看了,越看性欲越猛,怎么都停不下来,只想这般操插下去。
若不是淫水正肆溢,有时也会被她时不时貌似痛苦的表情欺骗了,以为她被他操插得实在惨,其实那是高潮快感前的积蓄刺激积蓄。他就爱这么边操边盯视她被他操插时的阴部、水蛇般扭动的美腰、和脸上变幻丰富的表情。
她真是个宝藏女儿,视觉和抽插感官双重暴炸,刺激得他瞳孔幽敛,爽意狂绽,健腰开足马力,重而沉的操插……
房门倏的被推开,小舞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爸爸,你说怎么解读天下苦秦已久?”
苦什么已久?他懵大发。
他完全收不住正发力操插的大鸡吧和健腰,甚至连盯看身下媚媚的阴部的眼神也没收回。
“你怎么看?以前你不是对历史颇感兴趣?你说读史能鉴今。”小舞像不知道这对父女正干着什么私密很见不得人的违常事儿一般,坐在床头划拉着笔记本说。
“我、嗬,”——能不能不在这时谈历史?但他不能说等爸爸操完你妹再和你聊历史,他懵懵然被惯性拉着继续耸动操插,脑里乱轰轰只有被紧致湿暖的阴道紧裹的刺激快感。
“姐,啊、哈悲壮不只有美学意义、呃还是最好的蛊惑剂呀。”被身上的爸爸操插得脸泛欲喘吟不止的媚媚说。
“嗯,你这是诛心之说,没有史实依据……”
他快疯了,小舞似乎不知道别人爱爱时应该回避?竟在床头盘起了腿,捧着笔记本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但!他没有让小舞先回避,他也没从媚媚身上滑下来,他反而扛起媚媚的双腿,双手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去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几乎压成对折,小嫩逼和花穴口朝天。
他以近乎垂直的方式操插她的花穴,时缓时疾一下又一下操插……
这时,只要小舞抬头,便可以毫无遮拦看到爸爸的大鸡吧从妹妹的花穴口如打桩般一进一出,实在刺激。
他似乎就是想让她看?!
这垂直的直冲花心的操插方式实在霸道又得劲儿,媚媚想挺胯迎合,但双腿被爸爸掐扛固定不动,花穴也像个被固定不动的鸡吧套子一般任他为所欲为操插,穴壁穴口被操磨得酥麻爽快感如潮,被怔服狂操的满足感充斥她春情荡漾、爱恋爸爸的心。
“嗬、爸爸、操媚媚,哈,爽,”她被操得忘乎所以淫荡大呼小叫,她甚至狂叫:“姐姐,太爽了,爸爸太会操了。”
她的淫荡大叫更激得他健腰无比有力的沉伏耸动,他似乎没注意到她在喊什么?或者听到了?但依然除了刺激、兴奋已无法感受到其他了。
——毕竟,一个女儿当着另一个女儿的面被他狂操,向另一个女儿猛夸他【太会操了】这事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刺激!他一个壮年男人,确实有点刺激得承受不住的想原地暴炸。
大鸡吧抽出到只剩个大龟头,又重重垂砸下去,淫汁甚至溅到坐在床头的小舞脸上,她还真如他的意抬头看了。
恰好他也抬头看她是否有抬头看?
他没有再低头看身下的媚媚,一直看着小舞耸动腰胯操肏,疾速冲刺……
他也搞不清楚这一刻是鸡吧在驱动他还是他在驱动鸡吧,他似完全被情欲拖动着不断耸动、操插,连辗磨、几深几浅技巧也忘了;
他也搞不清楚这时他心里想什么,有没有操着身上的女儿、意淫另一个女儿?他脑中一片浑沌,只有大鸡吧甚为清灵,朝快感高潮终点冲刺不停;
身下的女儿媚媚被他疾操得汩汩冒出一大波淫水,张开大口死鱼般失神颓喘,阴道疯狂般抽搐痉挛,绞得爽意如电流般窜向他四肢百骸,又从四肢百骸回流窜向大龟头马眼,精关暴爽,他低吼一声,居然没忘拔出来,射在依然保持着大岔开腿花穴朝天的女儿大腿缝里……
缓缓颓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又抬头看了看林舞,小舞居然从床头柜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神情里似乎还在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他懵懵然接过湿纸巾,将媚媚窝抱在怀里,一边给林媚抹拭下身,一边居然也没管顾身上的潮汗、臊烈味,靠近小舞看向她的笔记本屏幕。
“历史不能孤立的看,古代大部分对秦的评价起始自汉,而汉是基于全面否定秦而建,看秦评秦不能只看秦,要从汉往前推着看,又不能全盘照收,”他一边给媚媚清理下身,一边跟小舞说。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冰冷的湿纸巾抹过媚媚太过激烈性事高潮事后还处于敏感过激状态的花穴口,她下身娇颤哑着嗓子说。
“嗯,我的小姑娘。”他低头爱怜的噙吻她的小唇瓣、小耳垂,哑柔着声儿低声问:“刚才就那么爽?叫得嗓子都哑了。”
“好爽,爸爸好猛,”她回吻他,调皮捧着他的脸说:“爸爸是不是特别喜欢爱爱时姐姐在旁观战呀?上回姐姐只是进来瞅了一眼,爸爸硬胀加倍超级加倍,这回操插得媚媚差点尿尿了。”
他明明很是难堪、讪讪,却又被她这句【差点尿尿了】给引偏了道,激烈性事后的他心里疯狂痒痒痒——父女俩虽解琐了不少姿势,可基本还是中规中矩的做爱,操得失禁这些还没试过。
他痒痒的问:“差点尿尿?有这么爽吗?”
“嗯呐,”她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到客厅、餐厅、到姐姐房里做?当着姐姐的面操媚媚?把媚媚操得尿尿?爽得大叫?”
“胡闹。”他讪笑嗔责她、却溺爱的亲她。
性器更被她这明明非常离经判道、违常背德的话激得再次昂扬、暴胀。
他瞥了依然没有回避出去的小舞一眼,长指探向媚媚的花穴口、花蒂,已缓过不应期的她被撩抚几下便又欲眼迷蒙浅吟娇颤挺胯索欢了,他便又放下她,两人面对小舞侧躺。
抬起媚媚的一条腿,他以侧入式进入了她,当着林舞的面缓而重的抽插媚媚……
小舞一直坐在床边,时而看电视剧,时而刷手机,时而专注观战……
他虽嗔怪媚媚【胡闹】,却又似以实际行动认可接受了她的建议,从此拉开他和媚媚在小舞面前毫无顾忌啪战的序幕篇章。
他知道有问题,可是他又似被浴浪推着更有问题的往前走、往深处跌,深渊似不见底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肉下大半章。
18、当小舞的面,媚媚把爸爸玩坏、玩尿(马眼棒插撸爸爸) 章节编号:6435754
苏展也挺迷糊,在任何家庭,性事都颇为私密,在他们这个小三口之家,他和媚媚却似乎正在走向不择地、不择时腻歪欢爱,完全不受这条规影响。
媚媚喜欢和他腻歪,他非常开心,但在父女三人吃饭时、在客厅看电视时,便总坐他身上、钻他怀里腻歪就真的颇让他头大,他又不舍得推开她,更怕她想多,也怕她撒起没完没了让他束手无策的娇来。
天知道,她每撒一回大娇,他底线便抬高一分,对她毫无法子。
周六,父女三人吃完早餐,本好好的看着足球赛事重播,媚媚又非得岔开腿面对面贴坐他怀里。
这种坐法他难免分心,瞟了正聚精会神看球赛的小舞一眼,低头和妹妹接起来吻来,大拇指探进她的家居裤里,隔着内裤非常方便的在她岔开的腿间寻到那颗小花蒂,抵按摇晃起来。
“爸爸,这不算越位吗?”小舞转头问他。
他尴尬的放开媚媚的嘴,把大脑袋搭在媚媚肩上看向电视,刚想说什么却发出“呃”的一声重喘,媚媚已扯下内裤,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双手像搓面团般把它搓硬了,抬起小肉臀,缓缓将他的性器含坐了进去。
性器进入湿润灼暖紧致的花穴,又被汹涌而来穴肉箍吸得无比欢畅,不止女儿想做、他也想操插她了。
“媚媚,进去做。”他想托抱她起来。
“媚媚不要、媚媚要在客厅做。”她娇嗲嗲在他怀里扭蹭撒娇,阴道紧裹他的性器旋蹭,爽得他连连重喘。
她旋蹭了几下后偏又停住,嘟嘴瞪他。
“好,就在客厅做,媚媚别生气,别停下,小屁屁旋蹭起来,刚才磨得爸爸大鸡吧好爽。”他将拇指又抵在她的花蒂处,让她每旋蹭一下也重重蹭磨到敏感贪欢的花蒂,父女俩都爽意阵阵。
“呃、操呗,”他迷离、羞涩的看她,大拇指始终用力紧贴抵按她的花蒂,她旋摇屁屁蹭磨时便激起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刺激酥痒的花蒂快感。
“啊,呀,原来爸爸喜欢挨媚媚操呢,”她坏坏的说,幽灼灼看他,眼梢的勾角份外的妖绕,阴道里阵阵绞缩分外动情。
“呃,媚媚真美。花穴真会咬,会操。”他似乎忘了父女俩在亮堂堂的客厅,拐角布艺沙发的另一边就坐着他另一个女儿小舞。
她抬起小肉屁,又狠狠坐下,墩坐到底时小肉臀、蚌肉紧贴她爸的腹胯、耻毛,他的大龟头紧贴她的花心,敏感的大龟头和花心软肉深情磨、两人舒爽得忘情紧抱,他更是忘情的催促女儿快点,“媚媚、继续、操、操爸爸,好爽。”
相隔她第一回生涩的女上位操他时也不过才一周,可她如此年轻、正处于学习能力最暴棚的高三阶段,文能写综论、武能解方程式,体力、柔韧性无不处于最巅峰状态,兼这一周又是夜夜磨练,已知晓自己和爸爸的爽点,兼之性格又颇娇烈,现在操起她爸来也熟练娇野得多。
她缓而重的摇晃小肉臀,让娇嫩的花心软肉和她爸的敏感这极的大龟头深度辗磨,灼烫的淫汁从花心处源源渗涌而出,浇向大龟头,他爽得全身轻打哆嗦,她也淫荡的在他耳边轻吟,父女俩交合得无比淫欢。
她突然转头朝小舞眨了眨眼说,“姐,进去帮我拿个小盒子,妆台下面”。
小舞唇角勾了勾,扬了扬眉,“会不会太快了?”
“看着呗。”媚媚也扬了扬眉,娇野让人牙痒痒的,说话间腰胯的旋晃花穴对她爸爸的磨操竟一刻也没歇下。
小舞相信媚媚的行动力,姐妹俩一擅于策划一敏于行动,非常合适合作搞事。
他欲眼迷离、压抑着粗喘看着姐妹俩当他的面打哑谜,虽有不快,但刹时却只是趁小舞离场大声猛喘、舒坦了一下才问媚媚:“你们搞什么呢?不许再搞七搞八了。”他向上重重颠肏她几下警示。
这哪能算警示呢?她喜欢之极呢,她朝她爸大肆淫喘轻吟,以示对他重肏的反应。
他真是没她法子,谁让她是他女儿,真没头没脑狂操得她哭他还没那份狠心。
小舞拿了个小盒子放到媚媚前面的茶几上,摇头叹气,“服你了,居然消毒好了。”
媚媚嘻嘻娇笑,“因为、那是爸爸呀,怎能不消毒呢,他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好。”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消毒、发炎她已启动一轮快速狠重的沉伏套弄,“呃,”和小舞诡怪对视了一眼,他轻喘把话吞了回去。
他不时会迎合她挺动腰胯、大鸡吧往上颠肏,可她并不太喜欢他迎合,她实实墩坐到底,似乎暗示他别动,按自己的节奏持续一通快速狠猛沉伏套弄操他。
充血得极为艳靡的花蒂一遍遍磨蹭他按压在她蚌肉顶端的拇指,花蒂焦炸出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和阴道花心快感联动撞击成巨浪翻涌的高潮,她浇出一大股淫水,趴在他肩膀上颓喘缓歇。
他怜爱的轻抚她的肩背,从她下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抹她的脸颊,“就操这么一小会,爸爸还没射呢,缓缓一让爸爸来一波?”
她抬起小肉臀细腿往后跨,他依然坚硬的大长鸡吧从她腿间花穴里滑溜了出来,湿亮亮的抖了抖。
她蹲在他面前,手握他湿呼呼的柱身,“爸爸靠着沙发座背享受,我给爸爸手撸、口弄出来。”
他又瞥了眼一直看向他们这边的小舞,缓缓靠向座背,感受女儿媚媚小手一下下的撸弄,小舌头一下下舔舐他的大龟头,全身漫起松缓的舒爽,可心底真说不清什么心情,享受着舒爽看天花板发呆。
他曾、或者是现在亦是,如此深爱她们,可为什么把事情搞砸成这样?一步步任情欲推着走向错误、更错误。
“爸爸,别动,抬头看过来!”
媚媚突然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他的手,他缓缓抬起头,只见她一手握着他硬挺的柱身,一手提着根银色细棒悬在他马眼上方。
他怔了怔,正想挣扎坐起来,她悠悠说道:“别动别动!针头进去了,你一动会扎破尿道,引发感染,尿道炎,尿不出来、射不出来。”
“操!”他低吼:“你干什么?”什么玩艺?尿不出来、射不出来?他囊袋都在发酸、小腿发软。
“别动、看着就是了。”
他确实不敢动——媚媚真的把尿道棒轻轻、缓缓往他马眼里插了。
“我操、操,”他头冒虚汗、轻喘着近乎无意识的碎骂,少欲的他长这么大,没玩过这么大好吧?
这一脸淡定、认真,连手也没抖的往他硬挺大鸡吧马眼里捅插马眼棒的,真他妈是他亲生女儿吗?
他无意识看向不知何时呈黑屏的电视机,黝黑的屏幕折射出客厅里荒诞的一幕:他靠坐着敞露出硬挺的大长鸡吧,他的一个女儿蹲在他面前往他的马眼里插马眼棒,另一个女儿在另一边沙发上托腮饶有兴致观摩。
再看了眼小舞,他又无意识的喷出一句“操,”全身燥热。
马眼棒进到中间段时,他似乎感到大鸡吧更硬更胀了,腰胯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媚媚看了看他,“爸爸,是不是有感觉了?一会插到尿道和前列腺交界,你会更爽的!我还要用这个操你哦。”
咯咯咯嘻嘻,她娇咯咯的笑。
操?!他无语的晃晃大脑袋,至今他的认知和底线好像一直不停的被打破。
“媚媚乖,拿出来。”他无力的嗔求,却是一点也不敢挣动,万一真扎破去医院就丢死人了。
虽然马眼棒进入后遇到些许阻隔,但做足功课的林媚并没手软,一路将马眼棒顺着爸爸的尿道往下探伸,一直到探扎到底。
苏展泛起软酸的尿意,“拿出来,媚媚,爸爸想想、想尿尿。”他咬牙低吼。
“那是假尿意。”媚媚丝毫不理会他,却是腹诽他尿尿就尿尿呗,把爸爸玩到尿不要太好玩了。
她握着他柱身的手轻轻缓缓撸动了起来、渐而撸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沉。
“嗬,呃,”他咬牙压抑还是不停渗出重喘,与以往撸动呈线型的阴茎快感不同,这是该死的酸软中掺进丝丝缕缕从阴茎向整个下半身放射的快爽,他不受控制仰颈、挺胯,握拳,他妈的他竟被女儿这般玩出快感。
随着媚媚开始偿试以同样轻缓至快速抽插马眼棒,抽抵到前列腺引起的酸爽呈放射状的快感更为强烈袭向了他,他近乎失控左右晃动脑袋,大腿根如被刚被剥了皮的青蛙般疾速跳颤。
“操!”他怒吼,大鸡吧青筋鼓突,大龟头更加饱满透亮,马眼翕张,媚媚撸动的手倏的停下,快感即将登顶倏的被中止,他挺起腰胯,怒瞪媚媚,咬着牙怎么也不愿意说出【继续撸】。
媚媚插操马眼的动作也缓了下来,“要不要媚媚继续操爸爸呀?”
“操!”他搞不清楚知道是在骂还是斥令她继续、他妈的、操自己了!
“好的,操爸爸、操爸爸。”喃喃娇语的媚媚又两手同时疾速撸动、抽插马眼棒。眼底尽是得意,爸爸被她玩得高潮失控?喜欢这样真性情会失控的爸爸,伊呀呀。
在他即将登顶射精前,她又如法泡制停了下来、让他抓狂欲疯,她不是在操他,简直存心要玩坏他!
不不不,事情远没这么简单。
这个见鬼的马眼棒顶部连着一条电线,开关就在媚媚的手边,共有7级震动模式。
“爸爸,大爽(划掉,损)招来了!”她娇野野轻笑,将马眼棒深插到底,启动振动模式,一恶意满满的小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
随着轻微的轰鸣声,他的尿道、他整根鸡吧都陷入极为无助的震动酸爽中,酸爽不断放大,尿意射意交杂,最后汇集成电流般的快感高潮,他被快感刺激得眼角渗出潮意,“媚媚放开,让爸爸射!”
他想扯开她的手,她指了指马眼棒,夸张的示意他:“别动爸爸,会扎到,全公司、全行业都知道苏展先森有尿道快感癖好就不好了。”
“他妈的让爸爸射!”他实在抓狂,疯狂的射意汇集在阴茎根部,大鸡吧憋得又硬又胀,青筋贲张缭牙,她见他似是憋得即将不管不顾跳起来拉开他的手,握着他阴茎的手缓缓放开,将马眼棒轻轻从他的马眼里抽来。
他一声低吼,一股白液突突喷射了出来。
媚媚瞥了小舞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欢乐得意。她们把爸爸玩射、操射了。
不不不,事情还没完。
几大股白色精液喷射完,他暴胀的阴茎稍微收缩软化,却倏的突突喷出了一大股黄浊尿液,把媚媚吓了一跳。
“操。”他颓喘连连,收住尿意,手背极快抹去眼角的潮湿。
“爸爸、爸爸被媚媚操坏了,操尿了。”说完,媚媚故意调皮捂嘴。
“住嘴。”他无力轻斥她。
看她、又看向脸上意味不明的小舞,他一声长喘叹……
原本沉闷少欲理工背景技术型实业家的他竟在日间、在客厅在另一个女儿小舞面前,和女儿媚媚做爱、玩马眼棒,玩到失禁,尽管后面这茬并非他的意愿,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似乎在两个女儿面前彻底撕开羞耻布,荒淫到底?他突然间想起任强说的那句【降低道德羞耻度】。这就是她们想要的?为什么?
——————
“姐姐,又进了一步,你的计划真牛。只是,哎,你们俩这整天早晚安亲吻,暧昧粘乎的,什么时候能破冰啊。”
什么时候能破冰?怎么破?好像被粘乎住了,小舞抬头想了想,确实有点难,但又并不重要,因为她要的正一步步实现,从少欲禁欲到在女儿面前做爱的爸爸?被媚媚玩到失禁的爸爸?不不不,还要继续进化,要逼出他真性情出来,要他也把媚媚操哭;要他主动要求三人行,一辈子三人行……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觉得爸爸太软哦,不软的,会逼出他的真性情来,逼得他翻身把淫歌唱,咳
彩蛋內容:
为了弥补因出差没能履行拍拖约会的承诺,苏展抽出时间和林媚到影城看电影,但处于热恋状态的父女,并没能好好安静的沉浸在剧情欣赏里。
他们双手在扶手下十指交叉,他的指头频频在她手心画心型,她开心的娇笑。
他频频凑到她耳边假装耳语其实是喷洒讨厌撩人的热息,时不时还说两句荤话,“媚媚湿了爸爸知道,爸爸闻到媚媚的淫骚味了。”
影片进行不到半小时,父女俩已处于一个湿得内裤裆部能拧得出水来、一个硬得大搭帐篷的状态,两人对视一眼,他驼着背牵起她走向洗手间,猫进最后一个隔间。
父女俩小心压抑却又春情暴棚的粘呼湿吻,大舌头先于大鸡吧展开插肏姿态,她一边含吮他的舌头,一边解开他的裤带,掏出硬胀的大长鸡吧撸动。
“真在这里做?”她吃惊于爸爸胆儿肥了。
“做!”他灼灼看她,“想要乖女儿媚媚了。”
这话真是一听、一寻思鸡吧都能硬得自暴。
“有看过一幅漫画吗?从洗手间门板下居然看到四只脚。”
他微笑,倏的托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这不就结了?哪来的四只脚?自己把裤子脱下一截,露出小骚逼来,让爸爸好好的操。”
她刚把裤子脱过膝盖,他的大龟头便迫不及待抵向她湿漉漉的穴口,“真湿,小骚媚。”
在家倒没这么多荤口,出来外面打野食精食头倒来了,媚媚也真是服了这个闷骚型的爸爸。
他还偏趁着外面有人进来洗手的当儿插入,还偏不一插到底,偏一点点挤、插,把她撑、撩得想吟喘又非得忍着,拿俏眼使劲瞪他,他迎着她的瞪视又将大龟头抽出到穴口,又一点点挤、插……
她气得凑过去咬住他耳垂不放,又有两人进来洗手,还吧扯个不停,他又将大龟头抽出到穴口,倏的一下子深插到底还使着阴劲儿辗磨她的花心。
哪有一开场便直磨花心的?既有些微爽但也蛮过激得她张开嘴想大叫,他捏住她的小肉臀提醒她禁声,却依然使着阴劲辗磨,瞅着没人时狠狠抽插,一有人进来使尽阴劲沉而缓操肏,把女儿操得淫水涟涟、自己也玩得不亦乐乎。
隔壁隔间似乎也进了对情侣?渍渍的接吻声听得两人耳热,他操得更沉更重,大龟头一遍遍往她敏感软肉挠刮,每沉沉重操两下便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爸爸好爱媚媚。”
他将她抵得更紧些,抽出手来从衣摆里伸进去,从胸衣里掏出她的硕乳,捏挠起娇嫩的乳头,不消两下,那乳头便勃硬了些许,他捏抠得更欢。
她一颤一颤挺胸,乳头快感暴绽,引起阴道阵阵收缩,他爽慰得掀起她的衣服下摆,嘬吮起她的乳头来,她阴道更湿更蠕动得厉害,爽得他嘴里更是不停嘬吮、身下大长鸡破开花穴里的沉沉蠕绞两深一浅的肏插。
两个清洁工聊着家常进来清洗,敲了敲他们的隔间门。
“大号。”他哑着声音回。
趁着清洁工走开,她贴在他耳边问:“我是不是也要回答?”
他用一记重重的操肏回答,“嗬,”她一声闷喘,他急急用嘴都住她的嘴。
“刺激!”她非挣出来小声娇野笑说。
他也被刺激得鸡吧更暴胀、情欲更狂乱,趁着清洁工哗啦啦冲水的当儿抵着女儿一顿大开大合急操,将她操得小脑袋在他肩上乱颠,阴道痉挛绞缩得他有了些射意没敢再忍住,抽出来撸射在马桶里。
候着清洁工离开,父女俩才一前一后离开小隔间,若无其事在商场里瞎逛。
“吃哈根达斯!”她指了指转角的雪糕店。
“天气太冷了、不要吧?”他看她。
“知道他们的广告语吗?”她问。
他低头看手机,几十秒后抬头,“走,去吃。”
“打包个雪糕给姐姐,好不好?”他问她。
她点头。
他开心的走向柜头。
她开心的点开手机,拍下他站在柜台前的傻楞样,发给小舞,“他在给你打包雪糕。”
小舞回了个笑脸。
“他知道那句广告语哦。”
——爱她,就带她吃哈根达斯。
19、姐妹俩到公司出手布局/媚媚在大班台下给爸爸口 章节编号:6437954
自从在客厅当林舞的面和林媚玩马眼棒、爽得连尿都飙出来后,苏展似乎放开了不少。
或者认命了?他或者就是个很淫乱的人?只是从前没有激化的因?
现在吃晚饭他有时兴致上来,也会当着小舞的面抱起媚媚腻歪喂饭,勾缠湿吻,但这天媚媚给他送来更大更刺激的礼。
趁其他同学模拟考,不用高考的林舞林媚跑工业园突访苏展。
站在一楼展示大厅看墙上一溜儿企业文化展示照片,尽管涉及到苏展的大部分是接受各级领导颁奖、陪同领导考察时略拘瑾的瞬间,但依然不掩内敛式俊帅光芒。
LED巨屏循环播放不同年分产品发布会合辑,她们俩相视莞尔。
——姐妹俩便是在看苏展主讲的某次产品发布会后兴奋得无法入睡、躺着交流心得时恍然明确、她们对的他感觉严重跑偏!不只是不愿意爸爸结婚、再生其他小孩来抢夺父爱那么简单。
林舞依然记得,妹妹当时夹紧小细腿说,“姐姐,我湿了,坐在那听他讲设计理念就湿了,我要他!”
那晚最后,她们击掌联盟。她开始策划。
——她们有几个微博小号,用来和他的产品粉丝、高管互动,以获知他和他的产品更多的动态,杨思、杨标和杨标那特别粉苏展的儿子都是她们小号的关注对像。
没有任何能阻止她们得到他,他自己也不能。
林舞纤长手指划过他某张年会上的照片,手上拿着红酒杯,脸上漾着招牌式颇勾人的似笑非笑,但让她很来气的是他身边是优雅知性漂亮的杨思。
她今天就是来肃清杨思,这个大学时就差点和苏展开始的女的,不管现在和他如何,她都不允许这号人在他身边存在。
她很快会进驻公司、工厂,从此往后几十年,站在他身边的将是她和她的妹妹——她们是他的女儿、也会是他强有力的辅助者,她们不做被他养在家里的小乖喵,她们有尖尖的利牙利爪,护卫自己和他的王国,和他并肩作战,驰骋商场。
林舞艳目灼灼,优美的天鹅颈顶着颗傲骄的小脑袋,一股娇野的气场散发开来。
苏展亲自下来接她们,激动得搓着手满脸堆笑,一个劲咕囔:“过来不早说,爸爸派车、不、亲自去接!”
女儿们来公司看他,他实在、太高兴了,“爸爸带你们去新车间转转?有一条全自动生产线在调较,还是想去实验室?有好几个新品特别有意思。”
女儿们:……
“噢,”他讪讪抚额,拉她们坐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瞧我,先到办公室。”他像个想展示自己玩具的大男孩。
姐妹们对硕大的办公室里摒弃一切花梢,只保留功能性物品装饰很满意,最帅的是墙角还窝着台跑步健身组合器材。
“爸爸总偷偷健身哼。”媚媚意味分明嘲笑他。
小舞站在大班台前巡视,笔记本旁边有两个小相框,分别是她们7岁和12岁时和他的合影。
他讪讪解释:“外企有在办公室放置家人照片的讲究,我觉得挺好,借鉴了下,想你们想得不行时就看两眼。”
他坐在大班台前接电话时,在顶层也有办公室的杨思闻风疾速过来,“天呐,你们太漂亮了,”她拉起林舞的手,热情又不失得体的笑说:“欢迎回来,苏展也真是的,也没提前说,我让她们布置布置。”
“工作辛苦了。”林舞淡淡的笑,竟比杨思还大方得体三分。
杨思怔了怔。
她这句【欢迎回来】确实是有意为之,没想小女生反应这么快且、稳,一付家主姿态瞬间把急哩白赤的她比了下去。
——虽然上次苏展明确了两人不可能,但她并没死心,前年她们兄妹的财所、律所顺利和苏展签约,去年兄妹俩顺利挤进公司协管财务、法务风控,下一步她觑向了业务线,算计好一切,哪那么容易撤退?上任婚姻失败教会了她,婚姻爱情也许都不牢靠,唯有钱权不负岁月,苏展的家底和远景,界入财务线的她,太清楚了。
“不辛苦,应当的呢。”杨思笑得有点勉强。
挂了电话,苏展溺爱的看向小舞,“聊什么呢?”
小舞笑笑重复了杨思的话:“杨总欢迎我们回来,说我们要是提前说,她让人布置布置。”
苏展眉头蹙了起来,脸色黝沉。
很少见苏展给人脸色看,杨思心里有些儿咯噔。
“小舞昨晚不是问爸爸项目成本怎么摊算?”他笑笑看着小舞说,然后抬头看向杨思:“麻烦杨总拿装了财务软件的笔记本过来,以最新那个跨工作组项目为例给小舞讲讲。”
杨思急急回道:“苏展,那个暂时不能对外……”
“我家小舞媚媚都是股东,辛苦杨总了。”苏展面无表情。
杨思悻悻回办公室拿笔记本。
“欢迎回来?不能对外?她平常说拉丁语的吗?中文不太利索?”媚媚站在大班椅边咕囔,小脸又倔又委屈,他握了握媚媚的手。
小舞幽幽的笑、没说话,她知道杨思出局了。她不需要再出手或出恶言,她爸刚才那个黝黑的脸色已昭示一切。
果然,苏展拿起手机给王东发语音:王东,让招采找几家大财所、律所来比对下、马上签约、承接所有业务。
他没向她们俩作任何解释,他和杨思本就没什么,这事他很坦荡。他只是没想杨思的边界感如此拎不清,那就不能合作了。
小舞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份简历,“我在德国参加设计工作坊时认识的财务总监,上市生产企业工作背景,这两年被派驻国外,想回国,公司卡着不让。爸爸你看看?”
他接过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小舞,倏的轻笑,好家伙,有备而来?
她也轻笑。她才不怕他看穿她在布局。
细瞧,父女俩笑起来竟有几份相似。
他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脸颊,“把电子版发给我,我转给人力老总。”
挨着他大班椅站着的媚媚突然呼噜一下钻到班台下,一手轻搭到他胯上拉开裤链。
他自然明白她想干什么,心潮激动澎湃,上位男人都渴羡过班台下躲只小野喵边口边办公的惬意人生,何况这小野喵还是他的女儿,更何况对面班前椅还坐着他另一个女儿。
他若地其事将大班椅挪靠大班台,上半身坐直,方便班台下的女儿媚媚作乱,又心虚的瞥了眼小舞,好在杨思很快拿着笔记本回来,坐在另一个班前椅上给小舞讲解新项目成本成预算及分摊。
他单肘撑着班台,托腮作沉听状,其实薄唇半抿正使劲忍住即将渗溢的轻喘。
班台下的媚媚的小舌尖正使劲往他马眼里钻,一只小手撸动他的柱身、另一只小手揉捏他的大囊袋,他整个性器都绽发触电般的舒爽,近在咫尺的杨思抬头看他,觉得他眼神幽沉得奇怪。
他趁拿保温杯的当儿颤了颤腰胯,真要命,班台下的媚媚似乎正将他整个大长鸡吧缓缓吞含进去。
他右手探至台下,轻抚媚媚鼓囊囊的腮颊,指尖怜爱抚挲被他大鸡吧撑得极致的唇圈,左手托腮,认真听小舞询问杨思科目设置等细节。
趁杨思喝茶时,小舞抬眼看他,舌头倏的顶弄腮颊,腮帮子一鼓一鼓,又迅速面带微笑看向杨思问询几宗买地款的分摊和工业用地的开发政策。
这极富性暗示意味的小动作在小舞娇美又正经的小脸上显得极具反差诱惑力,班台下的媚媚倏的两个深喉吸搐得他大龟头炸起电光四射般的爽,他忍不住了想狂喘,憋了半天咳了咳。
杨思又抬头看他,他若无其事点了根烟,突然想以后总带媚媚来上班多好,又突然跑出一个更了不得的念头,要是班台下的是小舞、咳,他急忙狂斥自己,可实在刺激得他头皮发炸。
杨思对工业用地开发政策并不熟悉,这几块地价从她接手前就挂在账上,小舞也不再细问,却轻淡淡的说:“杨总还是要对帐务用心了解。”
杨思再次一怔,素来坚持优雅得体习惯的她一下子有点拿不好如何发作或回应比较妥当?
苏展探在班台下的手一边抚捏媚媚的小耳垂,一边欣赏的看向小舞,他喜欢小舞在公务场合淡定不失气场,又关注细节的习惯,他实在、越来越喜欢小舞。
他又喊来设计总监徐翔,“我女儿就要入读工大工业设计专业,你们互留联系方式,以后设计周报也抄送她一份,拉她进你们那个什么设计吐槽群,把她带出来列入你的KPI,她还去德国参加过设计工作坊,不难带的,哈哈。”
小舞落落大方伸出手。
技术派的徐翔心思简单得多,乐呵的接过军令状,“这方向是对的,我们是技术型研发生产企业,接班人懂技术、尊重技术,未来可期!暑假就过来,从写技术文档、参与测试开始。”
趁他们交流得欢,苏展大手扣着媚媚的小脑袋轻撞向自己腹胯,大龟头一遍遍擦磨过女儿紧致湿暖的深喉,爽得他大腿不为人知跳颤。
媚媚也真会、真敢玩,人越多,她深喉的越畅快,两只小手一道搓揉爸爸的大囊袋,不要太刺激、酸爽。
他抬头看向面前三人,在班台下扣着媚媚小脑袋的手也越快,咬紧牙顶着媚媚的喉底射了出来。
当着众人他控制不住眼神微微焕散,大手依然紧扣女儿的手,暗示她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吞下。
在家媚媚也给他口、深喉过,他从没这么失分寸,但在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部下、自己另一个女儿,他全身似呼都在咆哮兴奋,实在无法抑制自己脱线来点刺激、过份的事。
杨思抱着笔记本和徐翔一起走出苏展办公室,徐翔一个劲夸赞小公主聪明、苏老板培养二代的动作真快。
极度郁丧的杨思回办公室,这个场面她曾臆想过无数遍,只不过另一个主角替换成她的儿子罢了,没想这对小主儿动作这么快,她阴沉沉转动脑筋,假如和苏展真没可能,也要最大限度捞一笔。
徐翔和杨思一走,苏展让小舞把办公室门关上,急忙将班台下的媚媚拉起来,窝抱在怀里,心疼的轻抚她红靡的唇,“心疼死爸爸了。”
“才不,你故意的!你越来坏了!在办公室还这么坏!”她哑着声儿嗔责他。
“爸爸坏,坏爸爸。媚媚喝水润润喉。”也不顾忌小舞在场,嘴对嘴度喂起怀里的媚媚喝起水来。
喝了几口水舒服了些的媚媚又嗔瞪她,两只小手撕扯他的腮帮子,“爸爸偏心,爸爸只爱小舞。”
“又、又怎么了?”他抚额,最怕姐妹俩撕这个。
“你给她安排接班学习,媚媚呢?!媚媚是不是就只能给爸爸口交?”她娇瞪他。
这话?这话?!他严重抚额,“当、当然、不是,媚媚不是学管理嘛,管理哪需要跟别人学?爸爸亲自带媚媚。”
这还差不多,媚媚鬼精灵的笑,冲姐姐眨了眨眼。
小舞倏的说:“爸爸,你亲自带媚媚?那把杨思在顶层的办公室给媚媚吧。听说里面绿植蛮多的,仗着是您的师妹,可没少在这里享特权。”
他不置可否看向小舞,这小家伙。
“费事总低头不见抬头见。”小舞倒也坦诚。
“费事总低头不见抬头见。”媚媚滴溜溜转着眼珠子。
苏展:……,这到底是塑料还是钢铁姐妹?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
口H在后半章。
20、小舞恋爱了 章节编号:6438822
从前少欲的苏展竟淫乱到让女儿在办公室里给他口。——他完全无法想像,这是循规蹈矩的自己会做的事。
他已经彻底、堕落了?——是的,他堕落到对媚媚妆台下那个小箱子感兴趣。
“这百宝箱里不会都是男用的玩意儿吧?”他搂着媚媚问。
“百宝箱?看来爸爸寻思这些玩意儿的好了。什么时候咱们再试试马眼棒?”媚媚软进他怀里。
“别以为爸爸不知道有女用尿道棒。”他拎起个男女两用的锁精环,眉头紧蹙,“爸爸哪次没超过半小时?还要这玩意儿?媚媚没满足?”
媚媚急忙抢过锁情环,“这不是情趣么!满足、忒满足。”——不是现在用的啦,这是当某天、嘿嘿,呼呼,啦啦……
“等我也去买些女用的来。”他哼嗤。
“啊,那、太好了!”媚媚很是雀跃开心。
他冷视她,这都什么女儿?!
为了制止爸爸再视察这个百宝箱,泄露她的家底,失了神秘感,她急忙盖上箱盖,将爸爸拉起来,用气声神秘兮兮举报军情:“姐姐谈恋爱了。
他兜头一懵,心像被针尖扎了扎,怔怔看向媚媚。
媚媚跟他点头,再次确认。
他一直期盼小舞走人间正道谈恋爱,他本应挺开心,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心里又酸、又涩、又苦。
他漂亮、性感、聪明的小舞恋爱了?!会和男生亲吻、小嫩逼会让男生隔着裤子揉搓、进一步……,天,他在臆想什么?他疯了吧?
心里扎扎的疼,浑身轰轰爆。
小舞就这样谈起了恋爱,他和媚媚少在小舞面前腻歪了。
小舞出去约会,他总会在九点钟就发微信让她早点回来,十点钟就到小区门口等她,用手机拍一张路灯照片发给小舞,“爸爸在小区大门口等小舞了。”
当她从车上溜下来,飞快跑向他,他心里就安实了,给她披上大褛,搂着她走进小区,不停抚顺她的长发,一遍遍的问她,“冷不?太冷别出来了。”他只差说,爸爸陪小舞去约会吧。
他总会直接将她搂入房间,温柔问她:“鲜得掉眉毛的排骨鲍鱼淮山炖粥、香香糯糯的糯米红枣炖粥,小舞吃哪样?”
“能不能每样都来小半碗?”她撅起小嘴儿水眸看他撒娇说,腔调娇软极了,他心都化了。
太可以了,他喜滋滋点头。这主儿也会撒娇,真要命。
他端来炖粥,她还在冲澡,哗啦啦的水声扰得他心嘈嘈的乱。
站在小书柜前看着那一本本心理学、工业设计前沿、企业财务核算、组织变革等工具书,竟没有其它闲书,想他十八九岁时哪有这样缜密的规划和行动力,谁能配得上他的小舞?
转头,只见她身着斜开襟齐臀珍珠白绸质睡袍一边抹头发一边瞪他,眼梢往上勾的眸子在灯下晃着蛊魅的光。
他听见自己嘣嘣嘣的心跳声,他知道自己的眼神落在她领口隐隐绰绰玉白的乳沟、然后一路向下觑着那双笔直的玉腿。
她真美!青春恣肆,性感娇人,他老早、老早就动了心,从见她的第一面?还不知她是他女儿之前,在路边,灵气十足,当时他就觉得这世上只有两种美女,一种是其它人,一种是她!
他不愿意她被任何男人染指,他时常臆想她和男友如何辗转嘶磨接吻,苦恼得巨抓狂。他真不是个好爸爸!
她将毛巾扔在妆台上,随着她的动作绸质睡袍左肩襟滑落,左胸肩连同半个玉白浑圆的乳房袒露,欲露半露最是勾人,他实在挪不开眼神。
她坐在妆台前吃粥,他在她身后帮她吹干头发,“从小,小舞最喜欢吃爸爸炖的粥了。”
“嗯,”她轻轻的应,“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欢什么爸爸从来都满足小舞。”
说着瞥向妆镜,正好他也抬头看镜中的她,父女俩怔然对视几瞬。
她最想要的、他并没有满足她!他甚至都不敢问她,真放下执念了?
他急忙乱找话题,“头发太长了,营养都让头发吸光了,我们小舞瘦了。”
其实回来后还胖了两斤,她正苦脑呢。
掀了掀衣襟,低头看了看,“哪有瘦啦?胖死了,比媚媚胖了。”她气呼呼。
他呼吸重重一滞。——他居高临下站在她背后,正好将她掀起的襟内春光觑了个透,酥胸圆白挺俏,似乎比媚媚还要大一圈?乳晕乳头小小粉粉的。
他心痒得慌。
她呼吸似也一滞,背后有个硬物顶了她一下?
他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半驼着腰转到她身侧,看她小口小口吃粥,眼底都是无尽溺爱,和说不出的深情。
有一句话,几次三番在嘴边始终说不出来。
四瓣唇轻轻触碰,悠长、悠长的吮吻……
“晚安。”她说。
“晚安,”他还不想出去,没话找话:“周末计划去哪约会?什么时候带给爸爸见见?”
她略带娇羞的笑,真好看。
心实在痒得慌,他又凑过去碰她的唇,吮吸好久才放开,“晚安,嗯?说嘛。”他哑着声问。
她没答,只是迷蒙蒙看他,这双灵动动又情涟涟的眼真是好看透了,他又凑过去亲碰她的唇,吮吸得更久了些才开放,又哑着声儿问:“晚安,嗯?那么喜欢他?藏起来不让爸爸见?爸爸吃醋了,爸爸心好疼。”
她看他。
他便一直亲吮她的唇,一直喃喃晚安、小舞太疼那个男友了,爸爸不答应,不开心,爸爸真不好。
他厚着脸皮晚安了无数遍。这个他们之间曾经无法消略的早晚安亲吻成了承载他无法言说深情的密语。
他很清楚自己心理发生了变化,早前,他自欺欺人希望她能好好恋爱、结婚,现在她真的恋爱了,他像失去方知疼痛。
他只想要她好好在他身边呆着,不要这么冷的春寒料峭天在外面约会拍拖。
媚媚问他怎么了,眼神好忧郁。
他抱紧媚媚说他真不是个好爸爸。
他不只为小舞恋爱了难过,他还难过越来越明白自己内心的渴盼。他对不起媚媚。
“媚媚,爸爸好渣。”
“嗯?”
专一应该是真爱的绝对标准,“人能不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他把大脑袋窝在媚媚肩上问。
媚媚一惊,抬头问他:“爸爸只爱小舞还是媚媚?”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只能答:“当然两个都爱。从来你们都平分爸爸的爱。”完全不分伯仲、无法惦量谁轻谁重的喜欢,就像、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样。
“就是喽,别人只能爱上一个人,可爸爸不同啊,爸爸从来两个都爱。”
他怔怔看她,她好似并没误会他的意思?
“妈妈说,你整天跟她吵要我们的共同抚养权,她被吵烦了,就祭起一招,说你挑一个吧。你总说我们俩一块长大读书,不能分开。妈说,其实是你根本不敢挑、不知怎么挑。”
他笑了,“拿捏你们这对王炸,你妈没少欺负我。我怎么挑?挑你怎么面对另小舞,挑小舞怎么面对你?我都可以想像另一个会怎么埋汰我说爸爸不要她了,只要姐姐或妹妹。”
媚媚若有深意看他……
他突然冷汗涔涔……21、小舞实现了三人同睡的目标/一份心理疗诊记录(剧情,转折拐点) 章节编号:6440156
那天,可能是倒春寒天气最后的挣扎,特别冷,寒风凄雨,冷到骨子去。
到局里开会的苏展让已到家的媚媚先温杯牛奶喝,会议结束急急往家里赶,路过省音路口时习惯性多看了一眼,却见路边扎着高高马尾坐进辆本田CRV的不是小舞是谁?
“这么冷,上哪约会?”他回复。
“这么冷,爸爸就不要到小区门口等了。”她答非所问。
“等,小舞十点钟前必须到家,爸爸的乖小舞,听话。”他跟在那辆CRV后面给小舞发微信语音,心里酸酸的疼。
离郊区情人湖越来越近了,这么凄风冷雨跑情人湖拍拖?这男的缺根弦吧?
苏展强忍想超车别停那小子拽下来揍几拳。
在情人湖停车场收到媚媚的微信:爸爸,姐姐居然不回来吃火锅去情人湖约会,去那里肯定打啵儿、摸来摸去,情人湖畔N多主题酒店,她重色轻亲情,不要爸爸、不要媚媚了,呜呜呜……
“别胡说,姐姐怎会不要我们。为什么这么冷的破天气到情人湖?”他环视停车场,车子还不少。
媚媚嗤笑他,“毫无情趣理工男,春雨烟湖是情侣打卡点,这天气湖上烟雨蒙蒙,宛如仙境,好好浪漫,男生又可以趁机大显风度,比如给女生披大衣、窝窝小冰手、开个房吹吹暖暖气,呜呜,姐姐肯定要被吃掉了。”
寒风细雨中,酸楚的他沿着湖边栈道急燥燥觅寻,擦身而过一对又一对不畏春寒的情侣依偎得像连体婴,他越看越烦。
充满奇怪探寻的眼神也纷纷射向他,高大挺拔俊帅壮年男凄雨天独自逛情人湖也颇异类。
直到第N次从情人雕像下经过,一个穿着单薄校服、扎着高高马尾抬头凝望雕像的女生孤零零的背影深深扎疼了他的心。
唇角微微勾扬,他摇了摇头,搞那么多事、每早每晚和他悠长悠长吮吻、娇野任性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快放下执念;连欠她一个早晚亲吻都必索回的她啊,又开始搞事了,但这次,他竟、挺开心、很庆幸。
只是,心也很扎疼,他的小舞。
脱下大衣,他走过去,给她披上。
她回头看他,“你、怎么来了?”小脸倔着,吸了吸鼻子,并无多重的惊愧色。
“演戏也没必要真的上这来,不冷么?”他搂着她往停车场走。
上车忙打开暖气,又开往麦当劳的易取通道,买了杯热牛奶放在杯托上,把车停在湖边,将牛奶拿给她。
他突然挺想说点什么——相比媚媚把他绑起来强上,小舞这回搞得实在像太极刀,刺得他酸疼酸疼、还无法言说,还得感激原来是虚惊一场,真是被她玩了还得双手合什感谢上苍。
大二知道一对女儿的存在后,他就变了,明白他终生奋斗的目标,自我定位为单身父亲,原本差点开始的杨思转向另一个学长,后来有个女生问他女儿不是随母亲吗?他说终有一天他要接回来的,也黄了。
小舞抿一口牛奶,看他一眼,对她再一次搞事换来他言说心事有点、意外。
他无奈的嗤笑了下,俊帅的笑让小舞瞥了他好几眼。
不怪她们,他说,是我有问题,我的感情天地瞬间就只剩下你们。
“单身挺多年,几乎不主动追女生,费事跟她们解释我有一对女儿、极度反感听到孩子应该归妈妈的言论。”他无奈的叹息,他的女儿不该被嫌弃,他也不会放弃接回来养。
他又无奈的笑,“你们真的、挺任性的,是爸爸糊涂了,小舞从小连吃的都不愿意将就,不喜欢的一口不碰,强哄着喂下去小舞会气得握紧小拳头吐出来,感情这事又怎肯敷衍将就?人生短短几十年,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多残忍。”
她从没听他说这么多、感性的话。他爱她们,更多体现在点滴日常细节里。她有别于媚媚的柔式搞事打开了另一扇门,他也吃惊于自己突然的感性,但也挺好,他放纵这种难得。
看向她,他伸手拿走她手中的纸杯放到杯托里,“好久没有追女生了,这回碰到好漂亮、性感又特别投缘的女生,爸爸决定追小舞,小舞别嫌爸爸老。”
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和眼角一般的小翘弯儿。
他揽过她,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微重,成熟男人醇烈性感的气息让她脸红心跳,“爸爸、追小舞,好不好?”
“怎么追?”她小声的问,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太缺乏经验了,不过,”他转头看向烟雾缭绕的情人湖面,“怎么都不会在这鬼天气跑这来约会。”
她嗤的发笑,粉颊上隐隐有个小酒窝。
他转头深情迷离看她,“好俏的小窝窝。小舞太漂亮了。爸爸好怕、追不到,”指腹轻抚她娇软的唇,“爸爸、喜欢小舞,在省音门口第一眼看到小舞时就喜欢了,小舞站在路边瞪着爸爸,爸爸记得很清楚,爸爸讨好的冲小舞笑,上一个有这待遇的应该是二十年前你妈。”
唇角和眼角的勾弧同步放大,她。
“我们明晚去看电影?漫威新片小舞看不?”他凑过去亲吻她眼角和唇角的小勾儿。
“然后像你和媚媚那样跑洗手间?”她白眼瞪他。
他讪讪挠头,没想她们之间连这个也说?好在媚媚的来电帮他赶走尴尬。
回到家,她冲澡,他煮面端进她房间,父女俩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唆着面条,浅笑淡言随着眼底浓腻得化不开的深情流淌。
“今晚好冷,爸爸在这边睡?“她突然娇软软说,充满期待看他。
【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欢什么爸爸从来都满足小舞】,他想起了这句。
他垂眸看碗,好久没答腔;媚媚不钻在他怀里睡不好、他答应过媚媚除必要出差不在外面过夜、#¥%……
他无辜又为难的看小舞,又看向门,怎么办?
“媚、媚,在那边。”他艰难吱唔。
“嗯,”她努了努嘴,冷冷轻嗤,“爸爸还是最疼媚媚,父母疼么儿。”
他最怕她们说他偏心,说实话,从来他没偏没倚,手心手背都是肉!媚媚从回来的第二晚就和他睡,他实在做不出不回主卧陪媚媚睡的“渣事”。
看了看床,又转头看了看门,再看向小舞,“天、天冷,要不过去那边、一起睡?”他期期艾艾说。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实在、有点荒唐……
她会不会骂他?脑子乱轰轰的他见她努撅嘴缓缓点头。
想想她旁观他和媚媚做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一起睡总好过他回去陪媚媚睡让她失望、生气……
可、三个人怎么睡?媚媚会不会生气?他脑里更乱轰轰了,兴奋、慌惧、期待……
待她刷牙洗漱好,他牵着她的小手推开主卧的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媚媚瞥了他们一眼,自顾往床边挪了挪,腾出更多空间出来,他有点冒虚汗,这小主儿怎知道他牵小舞是要过来一起睡?似乎没生气?他松了口气。
看向小舞,他暗示她睡中间,她嘟嘴摇头,“我不睡中间。”
他也不好把抱着抱枕睡得香香的媚媚挪到中间来,只能自己睡中间。
自然是不敢裸睡的,他洗漱好,从衣柜里拿了床大绵被出来,规规矩矩穿好睡衣,躺到中间,小舞贴着他睡下。
又被吵醒的媚媚不满的背过身去,他帮她掖好了被子,转身给小舞掖被子,小舞钻进他怀里,娇软咕囔:“冷。”
“乖,爸爸给你暖暖。”他大脚捂着她冰凉凉的小脚,凉得他心一疼,把她急急捂向怀里,大暖手从她的背一路轻抚至她的小腰臀,哑柔柔的在她耳边哄:“不冷,乖小舞,爸爸的乖小舞。”
他有种荒诞的感觉,他温暖的怀抱终于迎来女儿小舞的回归、她早该回归了。
在他怀里轻颤,她谋划、折腾搞了那么多事,终究让他主动提出了三人同睡,她得意得想仰天狂笑三百声。
她和媚媚各有分工,媚媚快速的将他爸爸拿下,而作为姐姐,她的目标不是“再把爸爸拿下”,而是一步步消减他的道德羞耻感,让他接受甚至习惯在女儿面前和另一个女儿为欢淫乱、主动提出三人同床,最终主动提出三人行、三人大欢乐……
她感受他浑身如火炉般的暖灼、完全勃起的大阳具横亘在他们之间,她全身心都在叫嚣激动和狂喜,她颤着说:“冷。”——她只能如此掩饰激动。
“看你以后还敢这么冷的天演戏去?我欠你一樽小金人,哼。”他低头轻抿她的娇唇,唇瓣也怕冷吧?得多捂捂。
他灼暖的薄唇捂着她轻颤的娇唇,在唇息间嗡声逼问:“还敢不敢?”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他却是没她法子。
“这些天,小舞演戏和男生约会,可爸爸是真心疼。爸爸不想小舞真谈恋爱,小舞每晚都乖乖在家里、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爸爸给小舞偎暖,炖粥吃,好不好?”
没有任何催情、致幻剂撩乱他心智,他依然说出这样的话——几乎和那天边看肉战视频边抱着媚媚说的暧昧话儿差不离(第七章)。而媚媚就睡在他旁边。
而且这回他完全出自真心的喃喃蜜语。他真没救了,真是一个极致堕落的爸爸。
“好。”小舞轻而嗲的回应把他从自省自责中拉了出来,他狂喜看她,低头噙吻吮吸她娇软香甜的唇瓣。
她的小舌尖不安分的钻了出来,他温柔含吮她调皮的小舌尖,也把自己的舌尖探出来,两个舌尖在唇前温柔碰触。
媚媚转过身抱着他的后背咕囔“爸爸”。
他怔了怔,有点愧疚的看了眼小舞,缓缓转成仰躺姿势,伸长左臂搂向媚媚,媚媚满足的枕在他左肩臂上。
转头看向小舞,他缓缓伸出右臂,小舞钻了进来,枕着他的右肩臂。
左拥右抱,似艳福不浅,他却有苦味弥漫心头。
两个女儿不给他细忖滋味的机会。
小舞轻咬他的耳垂,他转过头,父女俩又开始伸出舌尖互碰互撩,睡梦中的媚媚习惯性的伸手握向他勃起的性器,他挺了挺胯,大手也伸下去,握着媚媚的小手一起覆在灼暖的大鸡吧上,淫乱透了……
————————
本来开心的等一对女儿逛完街过公司吃午饭的苏展,重重将手中厚厚的诊疗记录合上,脸色青白,大手微颤,呼吸粗重、心头如被钝物狠狠敲砸。
说不出怒气暴棚、还是怆然惶然心痛,他一生最狂怒又慌乱无序、便是此刻!他甚至感觉灭顶临头!
吃过早饭他亲自送心头宝女儿去逛街,午饭时间未到,他便迫不及待催她们回来。可没等到她们,先等来个加急加密包裹,里面只有一本厚厚的心理咨询诊疗记录和一张薄薄的信签。
“爸爸。”林舞林媚扬着大大的笑容走进他的办公室,迎接她们的不是期待中温暖的怀抱和亲吻。
大班椅上肃然端坐的苏展脸色沉黑,看着班前椅上努着小嘴垂首垂眸绞着小手的女儿,真是难得的安静、认输脸,平时这一对儿小脸青春恣肆任性娇扬呢。
让她们伏首的就是他班台上这本诊疗记录。——她们的心理咨询师承受不住长期以来积压的负面情绪自杀了,临死前将她们的疗诊记录寄给了她们的爸爸苏展。
厚厚的记录本里详细记录小半年来她们在诊疗时口述的对爸爸疯狂的背德爱恋,没敢、没能实施的各式各样淫乱臆想幻想:
每次诊疗大概90分钟,她们窝抱着膝盖坐在舒服柔软的大沙发上,幻想用催情剂、致幻剂迷幻爸爸、和爸爸一同看肉战视频、强绑强上爸爸、迷惑爸爸在女儿面前无下限和另一个女儿淫乱为欢,手段坚决、构想周全,她们幻想中的爸爸几乎半推半就、共同完成各项沉伦……
她们到底每天在想些什么?!他真不敢、更不愿意相信这些来自他亲生女儿亲口所述,之前他甚至幻想她们会否认是别人的恶作剧。
但纪录里某些细节及性格描述,除了她们俩、也没谁了。
“严重有背专业!泄露病人隐私!”媚媚忿忿!
“你还说?!”苏展低吼!
——虽说“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但涌思出这么邪恶的心念、更邪恶,他瞪视媚媚,又缓缓看向在纪录里“承担主谋”的小舞。
低吼过的苏展瞬即被疗诊记录上“疗诊”二字灼伤到了,她们是如何深重这些邪念折腾、折磨,不得已才走进诊所寻求医治与帮助!
他心痛如刀割,他的宝贝活得如此痛苦、艰难,卑微的靠猗思乱想获得一点点见不得人的快乐。
何况、她们的“病”并非空穴来风!
疗诊记录里绝大部分都是她们的幻想,为了让幻想更具实操或刺激性,她们篡改了部分现实,真假夹杂。但有一处和现实极高重合——暧昧悠长悠长的早、晚安亲吻。
唯一的出入在于现实中,早、晚安亲吻不止发生在他和小舞间。
现实中,父女感情实在太好、亲密无间,他溺爱极她们,恨不得事事陪她们,爱得毫无边界,捧在心尖万分体贴疼爱。
十八岁生日那晚,晚安吻神差鬼使暧昧吻偏在唇瓣后,每天他都欢乐满足的嘴对嘴和两个女儿悠长悠长吮吻,与疗诊纪录中描述的吮吻一模一样。
不、不止早晚安亲吻,见面礼也这般:她们一个接一个扑入他怀里,他便低头吮亲她们娇嫩的唇瓣,父女俩浅笑欣喜对视,暧昧又欢愉。
吮吻中,她们搂着他的腰,紧贴他,他渐渐也搂紧她们的腰,父女俩腰胯紧紧相贴。
他们假装问安、见面亲吻便是这般,陶醉于这种心照不喧的违常小犯规,假装没察觉他胯下隆起一坨坚硬。
他最喜欢道晚安时分,站在她们床头,长久的吮吻完一个再吻另一个,有时深情难禁,渍渍的吮吻声便鼓噪了起来。
但也就此打住,他们陷入退不回去、也没再往前进一步的境地。这是他们的小秘密,是他们父女细腻深情的表征。如此而已,他、和她们都如此欢乐、陶醉这样的吮吻。
所以,他竟没察觉她们起了什么心思,更没想到她们心中竟藏有那样的疯狂欲念,竟因此深受煎熬寻求医治。是他的错。
怔怔看着眼前厚厚的疗诊记录,寻诊从小半年前开始,中止在大概一周前。媚媚的那部分让他触目惊心,毫不犹豫的强劲行动力和淫乱想像力让他乍舌,对于小舞的目标不是“再将他拿下”,而是坚持要谋划三人行,他更被惊怵到。
最后几篇记录,小舞臆想他叙说的内容大致与现实一致,他确实从知道有一对女儿后就单身多年,对他知道她恋爱后的心境也估想得极准,她真恋爱的话,他真会心酸得疯掉,而她幻想他提出要追她,也让他的心疼得揪了起来。
这对女儿,真他妈疯了?!
要怎么拯救她们?
“心理咨询师治不了我们,她自己还特么自杀死了,爸爸,送我们去电击吧……”小舞突然说。
“住嘴……”他无力打断她的话。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22、暴雷后诡异的父女仨:喝小酒、同床睡(剧情) 章节编号:6440965
苏展本想让女儿先回家,想想还是不放心,她们的疗诊记录刚被毫无预兆公开在他面前,仿如最隐秘暴露人前,万一想不开,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他让王东收拾手尾,亲自陪她们回家。
一路,她们低颓着头,一声不坑。
他琢磨着现实与她们臆想、幻想的相同、交叉和完全不同之处。
他确实以原始股份跟林茜换取各养5年的协议,她们7到12岁跟他过,但没有在离开后以母亲的名义威协他不得再婚,而是离开前就哭闹让他发誓,不得结婚再生小孩,结婚、再生其它小孩她们永远不理他。
接着她们跟林茜过了5年出,这5年她们确实没拉下一场他主讲的产品发布会,父女并非全无见面,几乎每月见一到两次,在思念、见面、分离、倍加思念中父女感情越来越好,每次分别都抱头依依不舍。
他想,是不是这样深重又频繁反复的思念让感情不知不觉变了质?
17岁半,出落得高挑漂亮的她们再次回到他身边。他实在太开心她们的回归,久违的团聚使他们感情好得不能再好。这一年多来,他坚持亲自给她们做早餐、亲自接送她们上下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又想,以后父女仨还能有这种和乐融融的日子吗?知道了她们那么劲暴的心理臆想后再和她们日夜相对,颇尬。
她们应该也觉得挺尴尬吧?
他真不该把记录本放在大班台上,她们一回来就看见那本疗诊记录上该死的诊所LOGO。
她们现在什么状态?病愈了?他总不好去问她们:你们现在每天还劲暴幻想吗?
不不不,他不允许他们之间不再和乐融融,盼了5年才把她们盼回来,他那么爱她们,他能、也必须包容她们任何,尴尬算屁?
到家,他没敢让她们自己呆着,他怕这对问题少女应激出事,那他就真的没法活了。
再尴尬也得面对,而且还得死盯着,绝对不允许她们走出他的视线3秒。
他喊她们到小餐厅,让她们边吃水果边看他做饭。炖上香香的鲍鱼鳕鱼排骨粥,剥栗子准备做栗子香菇虾仁肉末炒饭。
她们呆呆吃着哈密瓜,行吧,愿意吃东西就好。
他想起记录里爸爸在女儿搞事后基本就没有真正斥骂过她们,他也没法斥责她们整天脑子里想那些不该想的,竟?!竟敢臆想把爸爸绑起来强上?他转身瞪了眼媚媚,平时她只不过是任性娇扬了些,他真想像不来!
被他瞪了一眼的媚媚瘪嘴欲哭,他又犯错了,她们现在心里多难受,他竟瞪她?!
叹了口气,他走过去搂她,“过来看爸爸炒饭?”
她点头,她最喜欢在他做饭时在旁边窜来窜去,他总会塞好吃的到她嘴里,然后亲那片油腻腻的小唇儿,可今天他实在不太敢亲她的嘴了,可不亲她的嘴他又怕她多心,他心里也不舒服、痒痒的怪怪的。
暴香小肉粒装盘,他还是夹了一块给她吃,她嘟了嘟嘴,似是提醒他平时的流程,他垂眸片刻,还是亲了亲她的嘴,她便笑了。他也笑了。
嗯,不管她犯什么心病,在别人眼里她多不好,她是他的女儿。——他本想今晚道晚安不亲她们的嘴了,却忍不到晚安时分就破了功。
他又亲了亲她的嘴,“媚媚乖,摆上碗筷,给爸爸摆上清酒杯,爸爸想喝一杯。”
“媚媚也喝一杯,”她撒娇紧贴着趴在他背上。
“好,爸爸再多炒两个菜,姐姐喜欢喝米酿,冰箱里还有,问她要不要,帮她叮热,媚媚乖。”他转头又亲了亲她的嘴。
“哪有,两个都一样疼一样爱,疼到心里的,媚媚乖,不许这样想。”他正儿八经转身低头吮吻她娇软的唇瓣。
她开心的蹦蹦跳跳去摆碗筷了,看来心情恢复了,他眼底有了欣喜,看来还是维持原状、温柔疼爱对她们,先帮她们度过这个难关。
心头却有丝寒凉,这就是他们平时生活的真实写照:他一天可能要亲她们八百次嘴,他、太爱她们了。当然,他坚持没有舌头的参与,只是亲吻不是接吻。
——随诊疗记录本一同寄来的还有一张便签,上面写到:一直建议约您过来一同治疗,但一直遭到她们的拒绝;一直建议有必要检省家里的相处模式,也遭到她们的否认。最后只能将记录寄给您,希望您能帮到她们……
家里的相处模式?他认为他们之间没问题,除了亲嘴这事,之前他认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感情太好罢了,亲嘴这事是这样开始的:
她们再度回来后,自小养成的早晚安亲吻习惯重新启动,每早、晚他们都会互亲脸颊,经常是道过安后还依依不舍,彼此似又陷进之前5年的分离焦虑,总要再三对视确认对方的存在。
——淡淡的互亲脸颊似乎完全无法承载他们的感情。
她们十八岁生日那晚,彼此都喝了点小酒,或者是小舞或者是他或者彼此都侧过脸、四瓣唇轻贴,他怔了怔,父女俩脸红心跳,却谁也没慌张撤回,而是吮亲良久,媚媚和他的晚安亲吻也学样亲在了唇上,他指腹轻抚她的唇瓣,眼底幽沉。
——那晚,他垂首怔然离开她们房间,但后来,他似乎修正了回忆:他嘴角带笑欢愉离开她们房间。现在,他有点迷糊了。他想,他是不是也得约个心理医生聊聊?在医生的鼓励引导下,他又会说出些什么玩意儿?
开了头就刹不住车了,从此,他们找到了能承载他们之间深情密意的方式,一个个深深浅浅的亲嘴吮吻。
他每天极自然亲她们的嘴,或者吮吻她们的娇唇,她们亦然,他们欢喜又沉醉于这越吻越深的亚接吻游戏——只要舌头没参与,就不是接吻、而只是亲吻!!他们也没再往前越线,任何都没有!
也、也不是完全没有,时不时也会吮吻嘶磨得异常忘情,分开时他深情又苦痛的看她们。那时他心理会涌起奇怪的占有欲,想留她们一辈子在身边疼爱、宠爱。
也会涌起一句奇怪的话,他是如此爱她们,爱啊!爱啊!爱到想忘情噬吻她们,爱啊、爱啊,但能如何?能说吗?能做吗?不!
也会在吮吻时下体澎湃,会揽搂紧贴他的女儿的腰、让父女俩腰胯更紧贴,这他没法解释,这些、或者只是难免的小犯规?所以,今晚他想喝点酒,原谅一下自己的小犯规?也不算犯规吧,不都止步于亲嘴吮吻吗?
丰盛的晚餐,他和媚媚喝清酒,小舞喝桂花酿,好似在庆祝什么?他晃了晃脑袋,真他妈无法解释的一家,暴出这样的事,回家一家三口欢乐喝小酒。
——他真的觉得自己该约个心理医生。
他依然手忙脚乱帮这个剔鱼骨,帮那个夹菜,生怕被说“偏心”,谁撅起嘴瞪眼说这话,是真伤他,无以表白,从前他总是用嘴去堵住那乱说的小嘴,越堵她们越时不时冤枉他。
干下一整杯酒,他眉头紧蹙,媚媚也学着他干下一整杯酒,眉头紧蹙。
他吓了一跳,急忙拦住,她顺势趴到他怀里,侧坐在他腿上,平时她撒娇时也不是没有这样过。
兴致来了,他喝口酒度喂到她嘴里,看她开心扬起嘴角,他便连连喂她,现在只要她开心、不想那些糟心事就好。
小舞喝根本不算酒的桂花米酿也会小脸绯红,衬着那往上勾扬的眼角,艳惑透了。他不太敢看她,她却又叨叨爸爸疼么儿,最疼媚媚,给媚媚剥了五个虾,只给她剥了三个。
虾已光盘了,怎么办?他转头亲了她两下小嘴儿,她便饶过他不说了,可他还是又多亲了一下,那小唇红艳艳的,实在想亲。
在刚得知女儿的疗诊记录后,他和女儿吃了餐比平时更缭乱的饭,媚媚在他怀里蹭得他当场硬了。
事实上,从上午起疗诊记录里那些诡异的情节就总在他脑里转悠,莫名的他更加兴致高涨,不止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一直喂度怀里的女儿喝,小舞不乐意了,他拿起米酿杯子,喝了一大口转头度喂她喝。
小舞还是不开心,冷倔脸。
他让媚媚坐他一条腿,腾出另一条腿,让小舞坐上来,搂抱两个女儿,“没偏心,爸爸爱小舞爱媚媚,我们永远恩恩爱爱。”他真喝多了,恩恩爱爱什么鬼?
吃完饭冲澡时他似乎清醒了点,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应该收敛不再亲吻她们嘴,他反而……
那份疗诊记录有毒吧,那些描述句子总跑他脑子里……
他早早跟小脸醺红的她们道了晚安、连吮吻也不敢急急回房,刚躺下,马上弹了起来,急急又跑回她们房间。
——媚媚当然不是和他睡主卧,两个次卧打通后放进两张大床,钢琴、画架、书柜全搬了进来,还隔出一个小小的衣帽间,他特别喜欢在她们房间腻着。但那些幻想也并无完全脱离现实,比如说她们不喜欢杨思、他提前和杨思解约是真实事件,杨思的办公室确实归了媚媚。她们书柜上也确实很多心理学、企业管理和工业设计书籍。
他突然有点迷糊,现实?幻想?晃了晃大脑袋,各人的应激症状不一样,何况她们还喝了酒,今晚他绝不敢让她们自个儿睡。
坐在妆台椅上怔怔看睡不着呆茫茫的她们,咬了咬牙,把她们拉起来,“走,到爸爸房间,一起睡。”
“我不睡中间。”小舞翻白眼。
“我不挨她睡。”媚媚急瞪眼。
“她喜欢放屁……”
“你这贱逼才自慰……”
“住嘴……”他有气无力打断这对塑料姐妹。
于是,当然他睡中间。在暴出这样的事后,回家父女仨欢乐的喝了小酒,然后真正睡到一张床上,他严重抚额。
全身僵直仰睡瞪着天花板的他,没发现身边两个女儿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谁更该约心理医生聊聊?
下章再度开搞,咦,本来现实中开搞就是三人行,难道你们想小舞单独先来?
第一次父女仨一起睡,在搞出劲暴心理疗诊记录后,不只有点、尬,是、非常尬。
三人直挺挺躺尸一般仰卧,苏展浑身僵硬,别扭的连连轻咳。
左手边的小舞突然叹了口气说:“爸爸,你不用为难了,送我们去电击吧。”
“住嘴。”翻篇吧,父女仨日子照常。
媚媚嗤的暴笑,下午小舞冒出这句时她就想笑了,这溅渣又来这句,她真想说特么你想被电击你自己去,电得你青娃跳,长发变速食面条。
他转过头蹙眉看向媚媚。媚媚急忙郁丧搭拉脸。
“爸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想像力特丰富?”小舞又说。
他蹙眉转头看向小舞,“我为什么要看不起我的女儿?”
“爸爸,你真不用勉强假装。”
“住嘴……”他再次无奈。
“爸爸……”
“你睡不睡?”他瞪向小舞,倏的伸出手挠痒痒式的掐挠她的脖子,“睡不睡、话多!”
“咯咯、嘤嘤、救命啊,”小舞被挠得喘笑不止,颇有内个味儿,他顿感指尖发热,浑身也、燥热,许是酒劲上来,晚上真不该贪两杯。
讪讪放开她,却发现她睡衣有两个扣子松了,半个乳房挤出衣襟外,和疗诊记录描述的一样,又白又圆,他慌慌转正身子,可他真不习惯仰卧,烦燥。
他挺想尽快入睡,但记录里每一行字、每一处细节,总在他脑子里转悠,特别是某些涉及到他的色色、的细节。
越禁止自己细想,越不受控的想,越不想聊,越不受控的想问她们一些细节。
半晌过去,媚媚似乎酒劲上来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睡不着,听小舞也是钻来扭去的,他轻呼:“小舞。”
“嗯。”
他艰难的组织了下语言,问:“你为什么非、非要、爸爸三人行,我是说治疗时的叙述。”
小舞眨了眨眼睛,“因为、因为我们都爱爸爸啊。”
他当然知道这话里的“爱”和平常他们老挂在嘴边的“爱”不同。
一句违常背德的告白、就这样悠悠淡淡在女儿嘴里说了出来,他心头如鼓擂,全身更燥热,使劲控制自己不转身看她的表情。
但这么深重的感情不回应、说不过去,他闷闷的“嗯”、算是回答,也表达他想听、说下去。
“我们都爱爸爸,所以,爸爸注定不能只和一人好,所以要消减爸爸的羞耻度,要让爸爸习惯在小舞面前和媚媚做爱,最后三人一起爱爱,只和其中一人做爱,另一个会孤独、难过。”
他问她时,特地加上“治疗”时的定语,她回答时却直接将【和媚媚做爱、三人一起爱爱】得如事实一般,他再度轻咳。
或者他实在不习惯仰卧,或者实在想看她说这些的表情?还有那一半白嫩圆的乳房?他缓缓转身看向不知何时也侧卧看他的小舞。
父女俩对视,微微轻笑。
“爸爸,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们都爱同一个男人,会不会难过?”她看着他说。
他点头,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们都任性娇扬,爱、分享同一个男人和爱、分享爸爸当然完全不同。
“一开始难过,恨不得搞死她!”她幽幽的说。
他急急伸手轻捂她的唇,“小舞,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她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他反握她的手,心颤得厉害。
“但没法子,搞死她,爸爸不会再疼小舞,同样,她搞死我,爸爸也不会再疼媚媚;还有,我们能感应到彼此悲伤的,得不到的悲伤会萦绕对方心头。所以,作为姐姐,小舞一定要实现三人。”
她又转回那个问题,他揽过她,这样的感情,让他心疼,他顺抚怀里女儿的头发。
她抬起头,调皮笑看他,“爸爸还好奇、想问什么?”
心思被她看出来,他不好意思的低头,她胸前好像又有一颗扣子松了,他几乎瞄到一半粉艳艳的乳晕,他想别开眼或转身,却动不了、一直盯着她胸前。
“爸爸?”
“嗯?”他应她,但依然盯着她大半颗乳房,乳晕太粉艳了,可惜没能看到乳蕾,“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什么感觉?”——这是一个相当应、应景的问题。
“焦虑,止步于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小舞好想要】、【要更多】,壮年男人当然知道要、要更多的含义,他全身热轰轰。
“啊?”这话、过线了。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衣襟上的扣眼想帮她扣上扣子,但趁机却轻拉开一点点,瞥了眼娇突的乳蕾,真嫩、真粉,好想揉捏,像纪录里的爸爸对媚媚做过的那样。
“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她重复问。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太乱。”
“想拯救我们?”她挺了挺胸,柔嫩的乳肉碰到在帮她扣扣子他的指背,乳肉嫩滑极了。
“嗯。不知怎么拯救。”
原本就在他怀里的她缓缓转身紧贴他,他一只手下意识搂住,另一只手依然卡在她胸前,感受她乳房的硕圆娇弹。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他倏的一怔,全身一阵激颤。说实话,这个念头曾在他脑里一闪而过。
“嗯?”她抬眼看他,轻吮他的唇。
他条件反射般回应,条件反射般揽紧她腰胯,父女俩腹胯紧紧相贴,他下身性器疾速升温、膨胀。
完全停不下来,父女俩深情胶着吮吻。
吻歇,他依然揽紧她,灼烈看她。
诊疗记录无情粉碎了他们之间平和的表像。他无法再佯装他们没问题。
她们苦恼、而狂乱。
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以父女感情太好、大方欢乐的早晚亲吻稍微偏离航道而已为借口,每天充满溺爱的亲吮女儿们。
他自动忽略了他们每天吮吻的次数有点多、得太多……
他整天挂着溺爱式的淡淡浅笑,将她们捧在手心里疼爱,纵容自己以及她们无意、有意的过火!才使得她们最终生出凌乱不堪的幻想。
暴雷后,他不只没收敛,他还和她们缭乱喝小酒,他是在庆幸雷终于暴了?
他还把她们拉到自己床上一起睡。
父女俩唇瓣再一次胶着在一起,他疯狂噙吻女儿刚刚被他吮吻得靡艳之极的娇唇。
一切止步于亲嘴、吮吻!
【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心里什感觉?”
“焦虑,总止步在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刚才他们的对话。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怔然间,他冷汗涔涔,微微推开她。
小舞唇角轻勾,倏的趁他失神翻压跨坐在他硬挺的胯上。
“爸爸看纪录时没硬,现在硬了。”
不知何时醒来或者压根就没睡的媚媚凑过来吮吻他。他和媚媚陷入灼烈的吮吻,全没注意睡裤被小舞扯退至大腿。
当一个灵活香嫩的小舌儿伸进他的唇间,他近乎疯了,他紧扣媚媚的后脑勺,吮吸那个小舌儿,百般怜爱含吮——他们吮吻了有半年了?终于突存这层亲嘴吮吻与接吻的界限——他郑重又小心冀冀伸出舌头、和媚媚的小舌儿追逐、勾缠。
太美妙的唇舌缠绵的感觉,他喜欢、他要……
他迷离唔唔呢喃:“媚媚、爸爸的好媚媚。”他爱她、止步于吮吻的轻爱终于在今晚、迎来唇舌勾缠的浓爱。
内裤也被扯退下去,他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柱身粗壮而极长,青筋环绕,龟头硕大充血透亮,伞沿突出,整根大鸡吧颜色并不猩黑脏淫,干净的深肉色,充斥好闻的壮年男人气息。性成熟后,他实在不能算花心多欲。
一只小手握着灼烫的柱身生涩撸动,他抬起身看了撸弄他大鸡吧的女儿小舞一眼,无力的又躺下去。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成全也是个办法呢】【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成全谁呢?
一只大手伸下去,握起小舞的手,带动她撸弄,从柱身缓缓到大龟头、循环往复。
他很想看他的女儿小舞怎么撸弄他的大鸡吧,可他忙不过来,刚刚和他舌吻的媚媚的小嘴儿在蹭弄他的唇鼻,父女俩再次激烈舌吻。
他将舌头探进媚媚嘴腔,疯狂撩动她的小舌儿,他的唇腔几乎将她的唇瓣全含进去,抵着她的唇腔将大舌头侵进她嘴里、探抚她每一寸上颚,吮吸每一滴津液,尽兴的吞食后他重喘深情看她,近乎带哭腔的喃喃:“爸爸爱媚媚。”
他太激动了,握着小舞的手越撸越快,但那只小手挣脱了,将他的手也从性器上拉开。
倏的他感到大长鸡吧被一片湿暖压倒,放开媚媚,再次抬头,他双眼欲色迷重到了极点。
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小舞坐在他的胯上,将他的大鸡巴压在湿暖的逼缝里。
“小舞。”他喃喃。
乳房远超他想像的美,白、圆、挺俏,乳肉甚至鼓出外胸沿,内乳沟深而细,他的女儿?他从小疼爱、思念的女儿竟拥有这样一对圆白硕乳……
他伸手不可置信的按抚向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鼓出来,娇嫩的乳蕾触挠得他手心、心、大鸡吧都发痒。
紧连硕胸的是盈盈的细腰,他被她完美的胴美炫晕了,他再次喃喃:“小舞,爸爸、爸爸……”
他完全不知他想说什么……
她轻颤,小手按压他的手向下滑到她的黑森林处停下。
她也轻笑,跨坐他的小腹、背靠他的大腿,敞开双腿,向他亮出湿漉漉的小嫩逼。
他再次近乎滞息,粉嫩嫩的小逼挂着湿湿的淫汁,透明的淫汁把小穴口都糊住了,真美,想吃、想操!
他伸出手指抚开那些水汁,水汁汩汩又冒漾出来,他喉结频滚,两指在湿漾漾的逼缝间搓来揉去。
她挺胯轻颤,漂亮的小脸欲色迷离,“呃、嗬”,碎吟从小嘴里不断渗出来,她爸终于搓揉她最私密处,酥麻得她想尖叫。
他身边的媚媚不知何时也全身不着一缕,他迷蒙的看向更靠近他的媚媚,乳房大小和小舞相当,全身光滑细嫩得全无瑕疵,少女淡香直冲向他鼻息,他腾出另一只手想抱抚媚媚。
媚媚朝他摇头,在他耳边低语:“给姐姐充足的前戏呀,爸爸那么大、那么长,要不一会进去她会受不了哭的。”
他坏坏的舔吻她的耳廓,“记录里不是媚媚先吗?现在是姐姐先?媚媚在旁边看吗?爸爸好爱媚媚。”
她意味不明的朝他摇头轻笑。
他搞不明白她,起身将小舞横抱入怀里,大手撑开她的蚌缝,拇指抵在花蒂处轻蹭,中指在穴口打转,“大鸡吧进入颇疼的。”
小舞在他手下轻颤,迷离的看他点头。
他低头边她和接吻,中指边探进她粉嫩的花穴口浅浅抽插,另一只手搓捏他刚才就在觊觎的柔嫩的小乳蕾,随着酥爽得腰胯轻颤、花穴里颤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媚媚倚靠在他身上目不转盯看着他的大手在姐姐的逼里撩弄,做再多功课都不如此刻,她伸出手,好奇宝宝般握住她爸硬挺的大鸡吧,“好烫。”
他瞥了她一眼,在她耳边教她:“上下撸动,揉弄爸爸的大龟头,爸爸喜欢媚媚碰它,给它舒服。”她点头照做。
他舒服得轻喘,又加了一根手指探进小舞花穴转动两圈扩了扩浅浅抽肏,他竟在指肏女儿小舞柔嫩的小逼,大鸡吧却在女儿媚媚手里被撸弄玩抚,他啊?!
“小舞湿了,再进一根手指好不好?小舞乖。”他抬头哑着声说,到这一步,他完全无力再思考什么,只能顺着做下去……
小舞吟不成声的胡乱点头,乳蕾被爸爸捏差得实在太舒服。
他加进第三根手指,拇指抚蹭她的小花蒂,低下头吸吮她的小乳蕾,她舒服得乱颤抖,淫水浇得他一手。
感觉到手上湿度可以,他抽出手指,刚想压向小舞,小舞咕噜半跪直起身将他推倒,“爸爸我来。”
他怔了怔,明白小舞竟是要女上位,“第一次爸爸来吧?能一边撩你敏感点,让你疼轻一点。”
她轻笑摇头,“小舞要爸爸。疼不疼都得经这一着不是?”
他心疼的一扶着她细腰,“慢慢来,别一下子坐进去,太深你受不了,”一手扶着柱身紧顶她湿软的穴口,盯视紧张却又毅然坚决的她。
她一手撑在他胸口,一手也向下探扶他的柱身,硕大的龟头顶得她穴口撑撑的疼,她仰颈咬牙往下墩坐,含进了他大半个龟头,他卡疼得脸都白了,她撑疼的泪都飙了出来。
他让媚媚扶住小舞的肩,腾出手慰抚她的花蒂,“缓一缓,再往下含坐,小舞乖。”他声音嘶哑得厉害,“小舞乖,爸爸爱小舞,好爱小舞……”
咕噜一下子她狠坐到底,他呃的挺胯一声重喘,湿紧的阴道紧裹他的大鸡吧,灼暖的媚肉吸箍得他柱身、大龟头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牙忍住想骂粗话和喊太爽了。
他和她都感觉到一股热液沿着穴壁缓缓渗下。
他闭眼,心颇痛。
她傻傻的坐着
“动啊,贱渣,”媚媚在一边鼓噪。
她翻白眼瞪媚媚,她当然知道得动,问题是怎么动,她阴道撑胀疼!
“缓缓起来再坐下,沉伏套弄,把小舞的花穴想像成刚才撸弄的手势那样操弄爸爸的大鸡吧。”他哑着声教女儿怎么操他的鸡吧,一只大手揉捏她的乳蕾,一只大依然慰抚她的花蒂。
乳蕾和花蒂舒爽让她泛出些淫水,阴道似乎松慰了点,她忍着撑疼上下沉伏套弄,他迎合她的沉伏轻轻往上颠肏,一场交合好歹算开始了。
她虽套弄得不很得法,但紧致湿暖摆的良好阴道条件在那,他还是爽得眉头紧蹙,何况在媚媚面前和小舞做爱的心理刺激更加重了激爽,他扶着她细滑的腰身,一直重喘连连,无辜又深情的看着在他身上努力沉伏的小舞。
他还是兔羊了。
他还是不够了解他这对双生花女儿。
他没有认真思索寻忖为何第一次小舞非要女上以及媚媚刚才意味不明的表情。
欢迎走近科学,让媚媚亲身解答。
他身边的媚媚突然细腿轻跨,虚跨坐到他欲色沉重的脸上,他眼前一黑,一个泛湿的小嫩逼就这么蹭到他唇上。
他完全出自于条件反射的吮吻、舔弄了起来。
脑子轰轰烟花四射,他的双生女儿,一个胯坐他大鸡吧上操弄,一个虚坐在他脸上,让他舔逼……
呃呜一声,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剩身体本能,他慌乱的舔吻媚媚的逼缝,又寻到小花蒂含吮起来……
“嗬、嘤、呀”,媚媚比小舞外放了些,小嫩逼被吮吻舔吸激起的酥麻痒快感让她极快吟喘了起来,她紧紧抓扶床头栏板,主动蹭起她爸的唇舌。
这极度刺激了他,他依次含吮她的小花蒂、小花唇,舌尖刮挠她的大蚌肉内侧,暖甜的淫水源源滴蹭在他脸上、嘴里,他贪婪的全吞了下去。
他的唇舌扫荡过她甜软的逼肉,缓缓来到她的穴口,伸出大舌头,猛的向里钻,舔肏她穴口穴周甜嫩的媚肉。
“啊!”她惊呼。
她身后的小舞扶着她的后背,沉伏得法了些,她一边用自己的花穴、穴口含弄操干爸爸的大鸡吧,一边欲眼迷离欣赏爸爸的脸被妹妹的阴户虚坐着,渍渍的吮吻声从妹妹的阴户下面隐秘传来,真是刺激淫乱,撩乱的她淫水肆溢,终于将撑疼感赶走了些。
“嘻嘻,是啊。”媚媚娇嘘嘘的答。
他算是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要三人行了,【一个人做,另一个看着,太孤独】
交合中的性器极为敏感,当她花穴感觉到舒慰、穴肉更自如刮过他的大龟头,甚至懂得让大龟头去刮挠她的敏感舒服点,穴肉开始舒欢的缩绞蠕动时,他敏感的性感自然都能体会到,交合终于渐入佳境了。
他依然轻揉她的乳蕾、轻抚她的花蒂,放任下身的颠肏越来越重、快,渐渐盖过她生涩的沉伏操弄。
他挺胯一下下颠肏她紧致湿暖的花穴,快速刮过她敏感处再狠狠颠撞向花心……
小舞终于也像媚媚一般,被她爸颠肏得敞开了淫叫,“嗬,爸爸、爸爸撞我……”
他没法用言语抚慰或调逗她,因为他的大舌头正以和大鸡吧同样的频率、力度、速度肏插媚媚的花穴……
“呵、嘤,啊!”被他舌肏得全身酥爽的媚媚险些从他脸上滑下来,对、滑下来,因为他唇鼻下巴间都糊满了她的淫液……
整个房间充满此起彼伏少女的吟叫,他听得异常满足,心花怒放,傲骄之极,她们是他的女儿,他爱她们,两个都爱,无法分伯仲,从来如此,她们平分他的爱。
今晚,他给予她们浓浓的淫乐,
今晚,既是她们同时操他,也是他同时肏她们……
淫乱,才刚开始……24、第一次父女仨2:小舞墩,小舞墩完媚媚墩(H,整章肉)
苏展一边颠肏女儿小舞,一边舌肏扶抓床头板、虚坐在他脸上的另一个女儿媚媚,满室都是他两个孪生女儿的淫叫声。
太过舒爽和刺激,不管是身体还是生理,都大大超过他三十几年来所能想像的,他全身轻颤,若不是媚媚源源不断的淫水,他估计会极度口干舌燥。
他激爽得似乎一直飘荡在云端,他想这不是真的,明天醒来这一切都是梦。
但性器上真实的肏撞快感、唇际甜嫩的穴肉逼肉触感、甘甜淫汁不断滑入喉间的吞咽感、过有女儿们甚至互骂贱渣一声淫过一声的浪叫都告诉他,一切、是真的。
从来少欲、认真工作、疼爱女儿的他,变成一个什么人呐?
小舞失力一个深坐,大鸡吧直插最深处,大龟头直顶花心宫颈口,他爽得全身轻颤,他挺胯、让胯腹紧贴小舞的阴部,不肯让大鸡吧离开湿紧的花穴,又连连摇晃胯臀,让他粗壮的柱身旋磨女儿的穴壁,硕大的龟头旋磨女儿的宫颈软肉。
他想,操撞开、肏进去他和她都该多爽?
他把爽意轻喘全化成唇舌的进攻,吮吸、舌肏另一个女儿媚媚小嫩逼和花穴口,逼肉、穴口媚肉都让他吮吻得湿软靡熟,她真好吃,他真爱她的小嫩逼。
两个女儿淫叫乱喊,也许是爽的,也许是初接触各种性爱触觉感觉好奇、好玩,玩性大起大叫,他想不能这样下去,他得一个一个解决掉,否则三人都会疯掉吧?
先解决掉脸上这个小嫩逼,叫得真是淫肆放荡,这个会撒娇的媚媚,他的心头宝呵。
他不再分神颠肏小舞,任由小舞墩坐含吐他的大鸡吧,专注对付媚媚的小嫩逼。
他将嘴巴张到最大,舌头一下猛过一下钻肏她的花穴,舌头伸出时上唇刮弄她的小花蒂,收回时用力吮吸她的穴口,吞食她的淫液。
她咬唇哭一般吟喘,太舒爽了,整个小嫩逼都化成酥麻的海洋,她觉得自己快要上天了,她想姐姐能比她爽吗?肯定没有的。这样的好排挺好,她比小舞聪明、刁钻多了。
他倏的撤出舌头,健舌抵着她的花蒂摇晃十几下长吮一大口又摇晃十几下,最后一个长吮时,她一声痛苦的淫叫,像撒尿一般浇出一大股灼暖的淫汁,全身舒软得再也抓不住床头板、也蹲坐不了,她软软的向旁边瘫倒下去。
他晃了晃大脑袋,眼前终于重见天日,腾出一只大手扶住她,顺带摸了一把她嫩白圆的大乳房,小舞不满的又深坐他,“呃,”他重喘,讪讪看向小舞,他想他肯定一脸淫汁,浪透了,真不像个爸爸。
这是什么神仙花蒂高潮,媚媚爽得夹紧双腿,要不是太过激,她真想再多要一会。她娇娇的躺在正被小舞操弄的爸爸身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夸他:“爸爸好会口,口得媚媚好爽。”
她确实是爽的,叫的嗓子都哑了,他转头色坏坏的看她,不顾小舞的不满,大手依然抚抓她的大乳房,又和她沉醉的接起吻,她的唇舌和她的小嫩逼一样甜,乳房触感又肉又弹,险些让他忘了他还得收拾身上的小舞。
半晌,他才缓缓转过头看向小舞,“爸爸来?”
他想起身压她操她,但她摇头,她喜欢在上面,主宰节奏、力度,他无奈的直起上半身贴向她,托抱她的娇臀,就着插入的姿势挪移大长腿,双腿垂至床下,寻到拖鞋,托抱她站了起来。
她整个人似挂在他的大长鸡吧上,“呀”的一声尖叫,急忙紧紧搂抱她、细长腿圈抱住他。
他抱她一步一插的走向书桌旁的冰箱,每一步都插得重而深,之前被她自己乱操乱弄的湿软敏感的花穴终于迎来真正像样的操插,花穴爽得紧缩,她张大嘴却叫不出声、双眼直瞪瞪,似乎在思索到底哪里出问题?
“嗯?被插傻了?”他坏坏的浅笑。
她不认输的看他,似乎想要他解说原理,从来他都会耐心跟她们解释任何常识知识,他这回偏笑而不语,腾出一只手打开冰箱,托抱她蹲下去选饮料,又就着蹲插的姿势操肏她,卜嗤卜嗤、啪啪啪的抽插声爽脆响起。
“抱紧爸爸。”他腾出手拿饮料,她被挂抱在他身下被重重操插,眉头紧蹙,樱唇轻咬,一边忍受被暴插的摩擦、撞肏快感、一边思索为什么爸爸操她和她操弄爸爸感觉不同。
媚媚躺在床上看着爸爸健腰耸动、自如操插,“爸爸好帅,操死那个贱渣。”
他回头瞥瞪媚媚,险些破功、操不下去,“媚媚,别贱渣贱渣的,那是你姐。”这时分,他还是必须有个爸爸的模样。
他连瞥瞪她都没好意思了,该死,他嘴贱什么。
拿了一大瓶矿泉水和两罐橙汁回到床上,媚媚迫不及待打开橙汁喝,还度喂正坐在床边颠肏小舞的他,真他妈的能不能再淫乱些?他无奈的想,身下却颠插不停,磨得跨坐在他身上的小舞“嗬嗬嗬”喘不停。
“纪录里的爸爸说媚媚那次强上时不懂得怎么操,只求个操的形式,小舞强多,还知道怎么深坐折磨爸爸,但小舞的花穴太紧,没操开,自己动得太辛苦,爸爸帮你操开些,多操几次、再操开些,完全操开了,小舞自己操弄就舒畅了。”
【多操几次?】苏展说得、听得都脸红耳噪了,还想要下次?他既怕又丢不开了,这简直是人间最极致的淫乱毒瘾,经历过又怎戒得了?
没操开?被操得迷离无力的小舞似信似疑问:“那现在操开了吗?”
“没呢,爸爸再操一会。”她紧致多汁、欲色淫美、硕大的圆乳随着他的颠肏淫荡上下轻晃,小细腿圈抱着他,而媚媚鼠头鼠脑的在旁边看着,这让他怎么舍得放开?
他握着她的细腰,健腰不停挺耸,狠而重的操插她、操插她,大龟头刮挠过她每一寸穴肉,三深一浅重重的沉肏,花穴壁潺潺流出的淫汁被他辗成白沫,淫汁飞溅到媚媚脸上,爽透了。
媚媚瞪着已被操得娇软不知时日、张着嘴神色焕散的小舞,小声骂:“淫贱渣。”
他转头瞥瞪她,她撅嘴,花蒂高潮后的她小脸靡艳,眼泛红潮,他心头爱意如潮,忍不住贴过去噙吻她的娇唇,父女俩又渍渍接起吻,身下颠肏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小舞迷离的瞪了他们一眼,倏的推倒他,又骑跨起他操弄起来。
“我操”,他只能任她了。
许是花穴被操开了些,这回她沉浮操弄得力太多,他的大鸡吧被她紧致湿暖的阴道挟裹操弄得爽意暴绽,他腰胯不自觉一下又一下轻颤,颈脖轻仰。
媚媚突然伸过手扯开他一直齐整的睡衣,小手揉捏他的乳头,好奇宝宝又邪恶的她想开发他身上更多更好玩的地带。
平时他的乳头不算敏感,但操弄中敏感度极度放大,他挺胸轻颤,既想制止媚媚玩弄他,毕竟他从没被玩过乳头,又贪恋这奇怪的酥爽感,犹豫中乳头早被媚媚搓圆捏扁,硬如石子,电流般的酥麻在他身上乱窜,下身大鸡吧被小舞操得更是爽得泛起了射意。
他嗬嗬重喘,帅脸迷离焕散,残留的理智让他必须推开小舞,“爸爸快射了。”
“射吧,安全期。”她淫淫哑哑的说。
“操!”他无语,理智似崩散了,握紧小舞的细腰,挺胯一轮疾猛的颠肏冲刺,父女俩几乎同频同样的带哭腔的呻吟淫喘。
他腹胯紧抵女儿阴部,大龟头顶在她宫颈口,突突猛射,十几股灼液烫射得她轻颤,她向他的大龟头浇出同样灼烫的淫汁,缓缓倒在他身上。
大鸡吧依然深埋在女儿身体里,感受花穴高潮后的脉动收缩,他轻抚女儿汗湿的鬓边,怜爱的看她娇靡的脸,浅笑的说:“小舞真棒,把爸爸操射了。”
小舞娇扬扬的勾起唇角,“小舞把爸爸操射了。”
她缓缓从他身上溜下来喝橙汁,也度喂了他一口。
躺着感受幸福的贤者时间,他问她们:“去洗吗?爸爸给你们洗?”
两人齐齐摇头,媚媚脸上又挂起那抹意味不明的笑,他蹙了蹙眉,有丝不好的预感,她们又搞什么?
两个性感漂亮一丝不着一模一样的女儿一脸淫靡的大岔着腿坐他身边,他眼色幽沉,想提醒她们把腿合上,要不腿间春光、湿漉漉的小嫩逼、花穴口的媚肉都被坏爸爸色爸爸觑光光了,却又不舍得提醒,多好看呐?
他贪婪的瞧这个瞧那个的小嫩逼,瞧这对那对大娇乳,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双生花女儿,却和他做出这样不伦的爱恋,他心疼心痛极,可性器明显并不懂得什么心痛,双生、女儿、不伦等关键词以及眼前性感暴棚的胴体,刺激得鸡吧再次昂扬起来。
他不好意思的想转身掩饰,媚媚阻止了他,细腿轻跨,墩坐在他胯上。
俊眼迷离看向跨坐在他身上、娇野野看他的媚媚,他大脑袋轻点,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不清洗、对着他大岔开腿,媚媚还没操他呢,她们哪会收手?早计划好一个、一个连着来呢。
他扯了几床湿纸巾,抹了抹大鸡吧,纸上的血丝灼刺他的眼。
媚媚拿过纸团扔了,半跪直起身子,他扶着柱身顶着她的穴口,之前他给她口时将穴口舔肏得颇为湿软,比小舞吞坐得顺畅多。
全根没入时,他舒服得仰看天花板长叹。
他也曾区分不出姐妹俩,她们回来后有一段时间他也常认错,一认错姐妹俩会好几天不理他,后来亲嘴、吮吻时姐妹俩的回应有轻微不同,小舞温柔些,媚媚娇烈些。
现在,他的大鸡吧完全能区分谁和谁,小舞的花穴紧致些,箍吸得他极爽。
而媚媚花穴极深,和他的大长鸡吧极为合衬,“媚媚好深,”他赞叹。
媚媚娇笑问:“有多深?”
“把爸爸的长鸡吧全吞进去,一点也没剩,爸爸好爽。”他毫不、也无法掩饰他的激动和欣喜,扶着媚媚的细腰,带动她操弄他的大长鸡吧。
媚媚的操弄得比小舞更娇烈些,动作狂放、狠烈、刁钻,喜欢蹲起到他龟头处磨着他的伞沿再或慢或快的坐下。
“媚媚好聪明,”他大拇指低在她的花蒂轻抚慢晃,她拿开他的手,放向她的大乳房。
他眼睛暴亮,抓揉她白嫩乳肉、搓捏娇艳的乳蕾,大鸡吧似乎更暴胀,她也眼睛暴亮,处女花穴初历撑满感虽有些别扭不适,但也有种奇怪的刺激受用,她缓起疾落,努力摸索怎么操弄让自己爽也让他爽。
其实她也撑疼,穴口也有撕灼感,但她不愿表现出来,她没有飙泪,没有哽咽,她一直娇笑看他,这是她要的,期盼的,她看片、查资料,甚至还花钱找小姐请教,她要他!她要漂亮漂亮爽爽脆脆操他、要他!
他起身压倒她,在她耳边低语:“让爸爸把媚媚操开。”
她点头,敞开腿,任他将她压得近乎对折,如纪录里那一次一般、小舞也同样在旁边观摩,真好。
他操媚媚和操小舞时不太一样,小舞太紧,他似破开般沉而重的操,而媚媚极深,他每一下都操到底,再深埋感受深穴的灼暖湿润,操得又慢又深情。
每次深埋在她深穴里,他都会在她耳边轻语:“爸爸爱媚媚。”
他莫名受疗诊记录里爸爸和媚媚做得多蛊魅,有种和媚媚并非第一次做的感觉,合契度似乎比和小舞好。
他确实有那么点父母疼么儿似的偏心媚媚,而且媚媚又更会来事撒娇,平时他确实也和媚媚多腻了些,但他对小舞,又有对长女式的更多期待和关爱,所以真不能算偏心,只是在不伦违常情里,媚媚难免就更讨喜讨欢了些。
已射过一次的他操得更从容了些,他的慢操深肏让媚媚的第一次得到更快速而舒服适应,父女俩眉目传情的交欢。
小舞眼色渐沉。
见媚媚适应了些,他操插速度渐快,深肏疾出,操得媚媚狂呼乱叫,淫水肆溢,他也欣悦舒爽非常,感觉花穴操开了不少,他主动就着插下的姿势缓缓躺下,让媚媚跨坐在操弄他的大鸡吧,“乖,操吧,操死爸爸。”
媚媚娇烈大叫,墩坐含吐,“媚媚操爸爸喽。”
真是爱死她了,他捏了一把她的大乳房,眼角瞥到冷沉脸的小舞,心头一颤。
小舞不像媚媚那般主动出击,他怎么给忘了,他拉过枕头横摆在身边,让小舞身子躺在枕头上,小肉臀躺在他胸口,大贼手撩抚小舞的逼缝。
正在他身上沉伏的媚媚眼睛睁亮,看向小舞插着他的大手的腿间,又看向他的俊脸,一付会玩的表情。
就这样,第二轮他不再被动,一边抚玩指插指肏小舞,一边和媚媚颠肏互操。
但他还是兔羊了。
这一晚何止第二轮,他在媚媚花穴里射过后,他抽了两根烟缓过不应期,很不满的小舞用湿纸巾抹干净他的性器,竟将他舔硬了,比媚媚更娇烈的墩坐再操了他一次。
这一次他没有起身操她的机会了,一是被身边的媚媚缠住了,花样接吻、花样捏玩他的乳头,一是小舞也操得他颇爽,用不着起来反操她了。
不甘示弱的媚媚也再墩操了他一次。真是小舞墩、小舞墩完媚媚墩,轮流墩操爸爸,天呐!
姐妹俩轮墩操得花穴靡肿不能再玩时,竟缠着他玩起四手联撸他,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凑在一起近距离研究他大鸡吧的各种反应,既刺激又暴爽……
他被姐妹俩操玩得无货可射,天放亮时她们才娇笑放过他……
“爸爸被你们、吸干了……”他疲累颓喘,整晚他就像头专供好奇又色色、欲求无度的女儿操玩撸弄的玩伴男。
“才刚开始。”媚媚白了白眼,小手又在他身上游走,他急忙住她的手,不能再撩火了。
“饶了爸爸。”识时务者先求饶。这姐妹俩任一个都能吸死榨干男人,何况两个联手。
“爸爸,你得戒烟,提高健身强度,以绝佳的身体状态满足我们。”小舞面无表情的说。
苏展:……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萝卜墩,萝卜墩完白菜墩的游戏你们知道吗?对,章名就是来自这个白目游戏。我是个恶趣味的人呐,咳。
下章爸爸发威,继续搞肉……
下章会出现操完姐姐性器没抹洗就操妹妹,爸爸来回操姐妹,多P、双龙没法顾及这个吧?如果感觉膈应,在此提醒避雷。剩下的章节尽量规避。
25、发现被耍、暴怒的爸爸:以牙还牙反操(H)
父女仨做得实在太疯狂,不、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苏展被操玩惨了。
三人一觉睡到黄昏。父女的“早安”吻当然不再是亲嘴、吮吻,而是唇舌勾缠巨湿的湿吻。
女儿的硕乳被他掏出来揉抓娇嫩的乳蕾被他捏弄得硬起,他实在喜欢她们的大娇乳和乳蕾;他硬挺的大鸡吧被女儿的小手掏出来搓玩,三人又在床上滚成一团,要不是实在太饿,急不可待就想开战。
边吃饭媚媚边和他眉目传情,后来干脆坐到他怀里,和疗诊记录描述的差不离。
不、,更过份了,丝滑的绸质睡袍难掩微敞的腿间,她初尝到性事甜头,就算不操操插插,给爸爸舔舔亲亲摸摸小嫩逼小穴穴也酥爽得要命。
见媚媚窝在爸爸怀里一付奸妃样,小舞气呼呼,苏展只能一手摸怀里媚媚的小嫩逼,一手揽抱小舞勺激烈舌吻。
实在淫乱,他内心深深慨叹,可注定只能如此,哪一个他也不能、不敢、不舍得拉下。
饭后三人又滚到床上,初识性事的女儿们对大鸡吧实在太好奇了,花式撸玩,比着谁又发现爸爸一处敏感点、抚玩哪处爸爸会颤得像刚剥皮的青蛙腿,不要太好玩。
玩得太过火他拨开她们的手制止,小舞娇瞪眼媚媚瘪嘴装哭,他只能放任她们糊闹,真没这对女儿法子。
他太宠她们,和她们发生这样的事已够惭愧,更放不开耍狠了操和搞她们,也舍不得,毕竟是自己千疼万宠的女儿,在性事上也是宠溺着她们,而这对任性的双生花却是怎么好玩怎么折腾。
“还有大腿内侧……”
唧唧喳喳,此起彼伏……
趁小舞和他疯狂接吻,媚媚真的拿来马眼棒操插他尿道,他蹙眉看向媚媚。
媚媚吸了吸鼻子,晃着娇乳撒娇,“爸爸,玩玩嘛。”
他抚搓她的乳房,终还是任她把马眼棒插入他尿道抽插、开启震动模式,前列腺和阴茎双重快感夹击,他全身剧颤,重喘得不像样。(更刺激详细的马眼棒可看18章)
拽过小舞继续疯狂舌吻,大手揉抓小舞白嫩的乳肉搓捏她娇嫩的乳蕾,另一只大手伸向她的小嫩逼抽插指肏,他混乱的想,是不是一直他太少欲,所以让他被双生花女儿操玩出百样爽趣来?
当马眼棒撤走,过激的他没能射出来,全身狂燥,阴茎青筋突突,拎起罪魁祸首的媚媚,“坐上来,动!”
媚媚跨坐含吞进他憋胀得抖擞直挺的性器,憋燥得难受的性器被女儿深深的花穴湿暖包裹,他舒爽的一解憋胀过激感,温柔的轻抚女儿细嫩的腰肢,“媚媚真不乖,媚媚真乖。”
“爸爸,我要睡主卧。”清洗时媚媚说。疗诊记录里刚回家时媚媚也这么说,但现在的含义明显不一样。
他缓缓点头,温软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这两夜一天他进入她的次数和时长够咂舌,实在没必要再矫情。
当然不可拉下小舞,于是,一对女儿都搬进他的主卧。
他睡在中间,左右手各牵起小舞、媚媚的小手,“就这样、别折腾了,好好学习,有空就到公司实习,不许再乱搞事,爸爸爱你们,两个都爱,无偏无倚。”
“嗯!”两个女儿各枕着他一边臂膀点头。
一个周末就这样、淫乱的过去。(后面还大半章肉)
他送女儿上学后回厂里上班。想起疗诊纪录里,和女儿发生不伦关系后的爸爸一付春风满面的样子,连助理都以为他恋爱了,他倒没这么夸张,当然心里也时不时涌起蜜甜滋味,后调却总是无奈酸涩苦。
午休时,苏展把锁在保险柜的疗诊记录拿出来,一页一页撕下来烧了。
瞄了几眼之前来不及注意的医生签名,英文名TONY,一个心理咨询医生叫TONY?
他蹙了蹙眉,闪过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中文名颇有名意思:杜写。
他眉头蹙成个怎么都散不开的川字。
迅速把剩下记录塞进垃圾铁桶里烧透后了,他拿起车钥匙迅速冲了出去。
——————
下午,姐妹俩坐上爸爸的车,一家三口有说有笑欢乐回家,下车时爸爸从后尾箱拎了个商务大背包下来。
苏展摇头,脸色颇怪。
洗漱后,苏展浅笑神秘兮兮让在大床上打闹的女儿们闭上眼睛,低沉磁性的声音温柔又充满蛊惑,“伸出双手,爸爸有小惊喜送给你们。”
姐妹俩闭上好看的眼眸,连眼睑线弧度都勾俏得惊人,微勾的唇角同样俏艳,他看得失神。
“爸爸快点。”媚媚催他。
两双小手像捧着什么伸在他面前,他内心一软、想算了,但想起她们给那个心理咨询医生起的衰名又火冒三丈。
TONY!杜写、杜他妈的写!耍他还非给心理医生起个衰名来膈应他!
他被耍了!
他一壮年男人、还算成功的有几家工厂的实业家,被一对女儿耍了。
就跟那本完全虚构、被他烧化成灰的疗诊纪录里描述的爸爸一样,被女儿们搞事搞得团团转。
他从商务背包里拿出两副硬塑情趣手拷,“卡嗒、咔嗒”,迅速拷住两个女儿伸出的手。
急急睁开眼,懵懵看向手上的手拷,女儿们倒也不慌,她们以为他想玩情趣呢,抬头看他一脸冷沉,才怯怯喊:“爸爸……”
“住嘴!”他冷冷的说,迅速将女儿们的手拉起拷在床头板固定,又从商务背包里拿出两副分腿器。
原来、今天他拎商务背包是为了装这个?
“爸爸,你这个百宝包包……”
“住嘴!”百宝包包什么鬼?他怒瞪媚媚,这是对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他是不是完全没她们法子了?为什么面对惩罚她们一点惧慌也没有?
他、真是把她们宠坏了!
他懊恼之极,怒气暴燃!
挨个把女儿们剥光、套上分腿器,看着眼前两付双腿大敞被禁固住自由的胴体,腿间粉艳的小嫩逼无遮无拦展露春光,空气里开始弥漫起淫骚味,白圆的娇乳挺俏,浅粉色的乳蕾在空气中微硬微立。
他瞥一眼,胯间即硬胀了起来。
两张微懵依然娇野野漂亮得让男人心颤的脸左张右望,似乎觉得这分腿器满好玩?
“你们!胆真够肥!那疗诊记录根本就是你们杜撰的?!”对!瞧,心理咨询医生叫杜写,他妈的他真怀疑这对女儿脑子有毒!
两人搭拉脸。
他重重闭上眼,哪怕他已亲自到诊所,知晓那诊所根本没有这号医生,他还是幻想能听到她们的辩解,但她们认了!
【她们不是病人,是暑假工,特勤快、主动帮医生整理纪录、档案,离开时我们主任力邀她们每个假期都来,诊所年庆,林舞还上台拉小提琴。一年多前吧。】
这是他用一张两万元的购物卡向诊所的人事小姑娘换来的信息。
“你们?!”他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难怪、难怪前晚得把他吸干、榨干,他还奇怪,刚破处的两个少女欲求能有多旺?一次、两次不过瘾、一个个轮着墩操他,他还以为她们天赋异禀,其实她们是心怀叵测!
因为、他妈的她们认为做越多次、他就算发现了越没她们奈何!她们急着将木已成舟最大化,成好几艘舟!
而他缘着对女儿宠溺无度,由着她们喜欢、胡闹操玩他,他妈的被两个那么漂亮、性感的女儿那么操弄也不是一般的刺激,他确实也爽上了天。
“你们还搞了什么事?说?!”他冷斥。
“让助理哥哥那段时间不要让人进去打扰你,确保你能一气读完。”
他拳头紧握,她们连时间都算好了?!
疗诊记录寄达他办公室、他万分震惊一气读完,她们洽好逛完街走进他办公室,那本印着诊所LOGO的玩意儿刚好躺在他大班台上。
连寻思的时间都不给他。
他想怒视她们的脸,可眼神却总落在她们大敞腿间的小嫩逼,这小逼怎能长得这么好看?粉嫩得像初开的海棠,随着她们的呼吸穴口一翕一张。
他扯下睡袍,抖擞的大鸡吧弹了弹,特男人又有点小性感的撸抚憋胀的大鸡吧,声音却痛心疾首,“就为了这个?你们处心积虑?”
她们努了努嘴,没答腔,小脸颇倔。
真是气死他了!
他半跪在她们中间,两只大贼手各探向两个女儿的小嫩逼,“就为了要爸爸操你们?一年多前就开始筹备?”
一年多前,从她妈那回他身边前、后?为此还去心理咨询诊所打暑假工。
什么神仙女儿,比疗诊纪录里那对用催情剂、致幻剂的女儿还、还他妈邪恶吧?!
小舞倔倔的点头,一付敢做敢当的亚子,他手指在她逼缝间撩抚起来,双腿被分腿器拉开极便于撩弄,他揉捏她因双腿敞开而张开的小花唇,手感好得他的心轻颤,她轻吟的仰起漂亮的天鹅颈,臀胯轻颤,搞不清楚她是想合上腿还是想把腿张得更开些。
媚媚却摇头,“不,是为了要操爸爸。”
“住嘴!”他怒斥这个他疼宠无度的小女儿,给她们操玩是因为他疼她们、宠她们,“你们太坏了,不是好孩子,爸爸再也不疼你、不宠你们了!”
他、他气得说出最重的气头话。两个女儿同时瘪起嘴,“再也不疼媚媚、不宠媚媚了?”媚媚哭得极可怜、无辜,仿佛他是个极坏的爸爸,她是个即将被遗弃的女儿。
他没答她的话,同样揉捏她因双腿敞开而张开的小花唇,手感好得他的心轻颤,她轻吟的仰起漂亮的天鹅颈,臀胯轻颤,搞不清楚她是想合上腿还是想把腿张得更开些。
该死,平时这对双生花倒没这么同步,现在倒同步得让他头晕脑炫,鸡巴暴胀。
在女儿们逼里的大贼手都已沾满了淫汁,两只大手同时揉搓两个小嫩逼,她们轻颤轻颤得可怜又淫乱,两根中指探进她们紧致的花穴,温柔的肏插,微微的立体双声道肏水声响声。
他俊眼幽沉,两边都各加入一根手指,旋动扩张,穴口嫩肉湿软,他咬紧牙忍住微喘的冲动,在小舞这边又再加一根手指。
他要先操她,而她又特别紧,他狠心旋动三根手指微扩,听得小舞呻吟声略显压抑,他抽了出来,又塞进去,如此反复几次,穴口更松了些,他移向小舞腿间,大鸡吧顶向她的穴口,慢慢挤插直至全根没入。
“小舞真紧,吸箍得爸爸好舒服。”他哑着声儿说。
今天他要操她们,把她们禁固住,像她们轮着墩操他一样轮着操她们,以牙还牙回操、罚她们!他放开了做、说。
他缓缓抽插起来,还把媚媚往小舞这边拉了拉,两根手指又探进媚媚的花穴,和他的大鸡吧操肏小舞完全同频指肏媚媚。
“嗯、呃”,小舞压抑的轻喘,被手拷禁固、被分腿器拉开腿、被爸爸操插实在太刺激,她娇野的看着爸爸,敞开的大腿完全纳入爸爸,任由爸爸操插,淫水分泌得极多极快。
自主控制节奏挺欢乐,但这样被固住猛操也另有乐趣,非常适合喜欢尝试不同性趣娇野的她们。
苏展舒服得越大鸡吧插越快,指肏媚媚也同频越插越快,他似真的失控、不,是放开心性、甩开性子的操插。
因为眼前这两个逼,都不是省油的逼,越狠操狂肏越淫汁如瀑,在性事上他沿用宠女儿的方式是错误的,在床上他就应该狠烈的宠,他一直收着掖着,怕把自己身体那头狂狼释放出来,和女儿们陷入贪欲深渊。
这头狂狼终于探出獠牙,他低头看自己粗壮的大鸡吧在女儿小舞花穴里快速沉重进出,那圈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圈时而成成半透明状、时而红靡淫艳。
他更有力耸动健腰,大龟头抽到穴口,又疾速狠撞进去,淫汁四溅,视觉和性器感官都暴爽得他甩了甩汗湿的头发。
被操得魂迷欲重的小舞带着哭腔哀喘,她的心、灵魂、肉体似都飘在半空,只听得卟嗤卟嗤声中媚媚似乎还不知死喃喃“爸爸好帅,操死苏林舞这个淫溅渣。”
苏展被【苏林舞】三个字狠狠刺激到了,他连续几个深插重肏,似乎想把大囊袋也肏插进去。
又极不满的转头看向媚媚,两只手指快而深的插操她的花穴,大拇指也加进来按抵她的花蒂,她疯狂的大叫,“爸爸、再快一点,快到了,花帝好酥,再快点。”
他偏不,他今晚要操她们,罚她们!她们太不乖了,坏事做绝。
他连续几个重操重肏撞把小舞操撞喷水高潮后,把战兴犹猛的大鸡吧抽出来,跪移到媚媚腿间,湿晃晃的大鸡吧顺畅的插入媚媚被他指肏得湿软又敏感的花穴里。
全根没入后他没有马上抽插,深埋在极度湿暖还一边脉动的深穴,上身和媚媚紧贴,舒服了一阵后才又狂操猛肏。
“啊,爸爸、操媚媚,太爽了,”被指肏得又敏感又熟透的小花穴被操插了几下便暴起快感如潮,媚媚淫叫连连。
他更操得兴起,健腰如通了马达般疾速耸动,他完全陷入情欲中,“爸爸操得媚媚很爽是不?媚媚爱爸爸不?说、说媚媚爱爸爸。”
他疯了,他一只手揉搓媚媚的大娇乳,另一只手却伸向小舞的大娇乳。
“媚媚爱爸爸。”媚媚娇淫大叫。
“小舞爱爸爸。”小舞迷沉沉的喃喃。
他疯狂操肏得媚媚泄了水后,他没舍得射精,抽出憋胀的大鸡吧晾走射意,又跪移向小舞,插进那被他操得泥泞不堪又敏感多汁的花穴,“小舞太紧了,爸爸刚狠操过,又紧箍得爸爸好爽,爸爸好爱小舞。”他边操边疯狂喃喃。
他忘了他说再也不疼不宠她们了,怎能不疼不宠呢,他操得这对女儿淫汁四溅,快感如潮,操得兴起时,他对这双女儿的爱也如滔天巨潮。
边激烈的和小舞接最湿烈的吻,边激烈的操小舞紧致湿暖的花穴,他耸动的腰似乎再也停不下来,大鸡吧像着了火吃了炮药般热烫烫的只想在湿紧的阴道中抽插摩擦。
“爸爸没和媚媚接吻!媚媚也要边接吻边被爸爸操。”媚媚很不满。
“这就来边吻媚媚边操媚媚。”他从小舞花穴里出来,再次移过来操插媚媚,他突然想起她是多么的坏,他重重撞操她,“媚媚是个坏孩子,要狠狠的操,狠狠的罚!”
他把大鸡吧全根操入全根抽出,大龟头钻至花心狠磨宫颈软肉,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的媚媚咬着唇小声淫哭,“媚媚是个好孩子,媚媚爱爸爸,不是坏孩子。”
心头一凛,她们算什么坏孩子呢?处心积虑要和他这个总亲吮她们嘴的爸爸做爱?
他双手按抚她的大娇乳,一阵更疯狂的疾肏,大龟头顶着她深穴最深处,顶着她的宫颈口射出灼烫的精液。
大鸡吧不舍得出来,依然深埋在花穴里,腹胯和她的阴部紧贴,上半身也和她紧贴在一起,父女俩都缓过高潮,他抱着还在嘤嘤哭的媚媚,把姐妹俩身上杂七杂八的手拷、分腿器都拆了。
“不想一直、一直、总是亲嘴、吮吻……”媚媚嘤嘤的哭,“爸爸不要不疼媚媚。”
“嗯,”他轻抚她抽噎的背,他想罚她们,可、可、这他妈的算哪门子罚?他觉得他脑子似乎不太好。
“你们有搞什么药给爸爸吃?”
“没有!”小舞坚决的摇头,“就是不想天天和爸爸只亲嘴嘴,必须突破!爸爸不突破我们来!”
和爸爸亲嘴嘴、和女儿亲嘴嘴。本来错的就是他。他缓缓躺在小舞腿上,怀里抱着媚媚,一只大手揉捏媚媚的乳蕾,一只大手轻抚小舞的脸颊。
就像那份疗诊记录里的爸爸根本没有责怪搞事的女儿,他也无法斥责她们。
“你们以为呐?”他面无表情看她,淡淡的说。
“好喜欢。”小舞娇娇的笑。
“以后我们操你一次、你这么猛操回一次好不好?”
苏展:……
好喜欢什么鬼?他到底有没有罚到她们?他到底以牙还牙折腾什么?
“爸爸,你那个百宝包包里还有什么?”媚媚眼放狼光看向床头柜上的商务背包。
苏展:……26、失败的心理建设:爸爸和剽悍的小舞你操我来我操你/小舞撕杨思
不管这对双生花搞出什么事,苏展舍不得打、骂,狠操了一通,也不过是让她们暴爽回他一句“好喜欢”,真拿她们没法子,反而徒增自己对她们深深的爱恋。
事后,父女仨一起清洗泡浴,他帮这个、那个好好清洗小嫩逼,撩着柔软乌黑性感的耻毛,淫念涌涌翻滚。
洗着洗着,又忍不住插入趴在他怀里的媚媚,他越来贪欢贪欲了。
她们实在太好肏,多年少欲的他闸门一开,也有些管不住自己。
健腰轻耸,浴缸里的水起伏冲漾着姐妹俩细滑的胴体,美透了,他凑过去轻吻生气的小舞,在她边低语:“别气,明天小舞不是要到公司旁听设计会?爸爸好好单独疼爱小舞好不好?”
小舞眨了眨眼,算是答应,父女俩渍渍深情舌吻。
————
每周的设计会,小舞都会从学校溜过来旁听。
这天苏展特地交代食堂给小舞炖鲍鱼排骨龙虾粥,父女俩在他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吃饭,小舞叨叨没有爸爸炖的好吃,他骄傲的说那是当然,日复一日只为小舞炖的,就这样小舞还整天说爸爸偏心。
他把大办公室、小套间都反锁了,将她抱腿上、喂她吃,又嗔怪她:“小吃货,怎么吃都只胖胸,馋死爸爸了。”
饭后小舞坐在床上发呆,脱离妹俩一起嬉闹的情境、她一下子有点不习惯,像个害羞的小新娘?平时为了开会而来,今天像特地为和爸爸做爱而来,在办公室打炮,不要太放肆好玩。
“害羞了?”他笑她,温柔的问:“那、还跟爸爸做爱不?”这话说得他自己脸都发臊了,泛起羞涩的浅笑,怪撩人的。
“做。”她点头,眼神幽紧紧,娇野娇烈。
他在她身边坐下,温柔的一件件脱去她的、自己的衣服,这些天他们的做爱都极狂乱,第一回这么中规中矩脱衣、接吻、再压倒她大手轻柔的摸胸、摸小嫩逼,颇正常情侣或夫妻间前戏套路,想到这,他嗤的更羞涩的笑了。
没太好意思跟她说,可她对他笑场很不满、娇瞪他,怕她误会他不专心,他便在她耳边低哑着声说了,“爸爸竟这么想、觉得小舞像爸爸的小娇妻?太、太不像话了。”他说着很是激动,鸡吧硬得胀疼、硬得抖擞。
他一边自省,一边做更不像话的事,手指撑开她已泛湿的逼缝,中指在穴口抚转片刻轻轻探入,寻到她敏感的软肉轻按,撩起她的舒爽感,小套间里便响起娇娇的轻吟。
她的花穴太紧,他总要探进三根手指才换大鸡吧插入,让她的撑疼感少些,也让自己大龟头插入时好受点,“小舞好紧,爸爸上次操开这次又紧致如初,小舞是个宝,是爸爸的宝。”
小花穴被他硕大的性器撑破开,穴肉争相挤箍吸吻他粗状的柱身、柔嫩的大龟头,父女俩性器各自受用,相视一笑,他压着她缓缓抽插起来,粗状的柱身和娇嫩的穴壁得劲的摩擦。
她渐得趣头、嗯嗯哼唧了起来,淫水暖暖沿着穴壁渗出来,又被他操进去,感受到花穴越来越湿润,他操插得渐重渐疾,卟嗤声沉而重,她的哼唧渐变重喘,在他身下水蛇般扭动,圆白圆白的硕乳、细腰泛起层粉靡,淫美之极。
这样相对“静谧”的交欢对他们父女来说还是第一回,他比早前几次更领略到她身体各处的性感和矫美,真心喟叹:“爸爸好爱小舞。”并不纵欲的他脑里冒出一句死在女儿身上都愿意。
他缓却颇重的自下而上操顶她,每一下都见刀见肉、刮过敏感点、辗磨花心,大鸡吧吃爽,他每一下深顶也伴着一声粗重的喘。
他身下的女儿爽得开始失控淫叫。
将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步一重插走向飘窗,她小细腿圈抱他,上半身颠颠乱颤,只有两人结合处稳稳紧紧合贴,偏淫水还能从严丝密缝性器合贴处渗滴出来,哒哒哒滴了一路,和她的淫叫交相和应。
他站着边操插她,边让她侧看向窗外,“单向玻璃,小舞不用怕,边仰望蓝天白云边被爸爸操,是不是更爽。”
她被他几下重肏操得小脑袋仰起漂亮的天鹅颈,只能以嗬嗬嗬的重喘代替回答,气不过他这么欺负她,气呼呼咬了他揽抱她肌肉鼓壮的肩臂。
“小舞不乖,上面咬、下面也咬。”他探身轻咬她敏感的小耳垂,“可爸爸就喜欢给小舞咬,小舞的小逼穴咬得爸爸的大鸡吧好爽好舒服”。
背着媚媚父女俩偷吃,他骚话也多了起来,撩得她脸红心欢喜,她不像媚媚反应那么快,当场就能嗲怼回去 ,可她娇娇美美的样子就够撩她爸了。
他一边放缓抽插速度一边在她耳边用磁性略哑的声音说些并不适合做爱时说的话,比如让她往一点钟方向望去,那块地是他新买的,准备拓建三期厂房,又让她俯瞰楼下新建的大车间。
拍了拍她的小肉臀,他骄傲的说:“这是朕给小舞媚媚打下来的江山,当然不止这里,这只是大本营,爸爸在咱们公司操肏、疼爱小舞呢。爸爸还带小舞到每一处分厂分公司操肏疼爱。”
她看他,迷离着欲色的眼飒出不一样的光彩,她要陪他创业、守业,站在他身边的永远是她、和她妹妹,一切女人皆退散。
他把她放下来,让她双手撑着窗玻璃,他屈膝捞起她的腰臀后入她,腰跨疾速挺动,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她的小嫩臀被他的大囊袋拍出一片靡红。
充满力量和速度的操肏、得劲的摩擦让她泛起一波又一波极致快感,这个姿势她原先并不太喜欢,但同样的野心壮志让父女俩泛起同频的兴奋。
此刻,她懂他融合在激烈操肏里的霸气和自豪,他也懂她初生牛犊的兴奋,父女俩能一起畅聊工业设计理念,竟也一起在公司窗前交合……
不安于只被操的心性和满腔剧烈的兴奋感使她双手攀搭窗玻璃,双眼迷离着情欲和野心欲望看向窗外,努力摇晃小后臀迎合她爸的操肏,他低头看她娇美之极的玉背、俊眼也同样弥漫各式欲望,包括长久唯一的占有欲……
此刻他觉得和她特别契合,媚媚的撒娇让他备受用,她像伴侣,会和他一起披荆斩棘……
他弯腰覆抱的操插她,“爸爸不否认,媚媚老撒娇、老缠在爸爸怀里,爸爸可能多疼爱她一些了,但将来公司话事的老大,却是小舞!外面大公室那个位置、是小舞的!媚媚又如何说爸爸偏心?”
她微微一怔,明白他为什么抱她来窗前做……
“我不要,你自己坐!”她更激烈摇晃小肉臀,想反操他。
“早饭爸爸给媚媚煎个太阳蛋、两片吐司一杯牛奶,她就吃得眉开眼笑,小舞嘴叼,非吃香香糯糯的炖粥才会高兴,爸爸亲自炖煮,多年如一日,爸爸哪有偏心。爸爸疼爱小舞,用心疼,用大鸡吧疼、用精水浇灌,不要计较爸爸多看媚媚一眼多射媚媚一次。爸爸爱小舞!好爱好爱!如女儿、女人、知己……”
随着他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他双手掐箍她细腰,覆在她身上一下比一下粗重狂乱撞肏,撞一下喃喃一句“爸爸爱小舞、爸爸操小舞。”
这样安静的交欢虽不够大刺激,可父女俩都能专心领略对方独一的兴奋激情,她娇野的说:“爸爸,最后换我来操你。”
“好。”他坐在飘窗台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爸爸给小舞操,操射爸爸。”他有强悍的一面、也有强悍的能耐,但他也愿意让娇野的她们释放激荡和征服感,谁让她们是他女儿呢?真大男人,心底有大柔韧。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一边和他接吻,一边上下沉伏套弄她,紧致的阴道极适合女上位挟裹操弄大长鸡吧,几次实践后,她已颇上手,懂得灵活变换节奏时慢时快。
自主操控的心理和操弄得当的舒爽汇成激流,让她套弄沉伏操干得更疯狂激烈,如一匹野马般他在身上驰骋。
他俊眼欲色深重,迷离的看着在他怀里身上颠动的女儿,双手抓揉她摇晃性感的大奶子。
她竟抓起他的手,压向他背后的窗玻璃,沉伏含坐得更快、更疾、节奏更缭乱,他很想翻身压住她狠操,但还是强忍由着她操,操得他爽得咬起后槽牙、全身轻颤、嗬嗬重喘、大鸡吧将暴爽传向四肢百骸,马眼精关如通了股强劝快感电流般,他一个猛抬腰,顶在女儿深处暴射……
她也浇下一大股淫水,花穴爽得极剧蠕动绞缩,暴射过后的依然一阵又一阵轻颤,放下手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儿,“宝贝小舞真棒真飒,操射了爸爸,爸爸好爽。”他深喘的边吻她边说。
他喊她来公司做心理建设别总小心眼计较,可她还了他一通激烈的性爱,他无奈摇头。
“爸爸,知道啦。”她在他怀里慵懒的说,“我现在答应你又有何用?看不过时我还是生气,太过份了我还会搞事。反正我就这样。”
——她知道他的意思,她很开心他说爱她如女儿、如女人、如知己,但她不会扮大度,因为媚媚那贱渣蹭鼻子上脸,她不计较那贱渣会整天粘爸爸身上。
“嗯,没用的,还是得多宠、多疼咱们小舞是吧?”他无奈浅笑、亲她,学着她慵懒的说:“知道啦,不偏心,两个都疼、都爱。”心理建设算是失败了。
“还得多给小舞操。”她嬉嬉撒娇说。
苏展:……
媚媚是会撒娇的野猫,她是貌似家猫的小豹子会撒娇。
父女俩清洗时又来了一次,这次苏展不再将她抵压在墙上猛操,他忍不住耍开性子操了,“来而不往非礼喽,爸爸要插得小舞喷水。”
“欢迎。”她娇视他。
我去!他语结,只能闷声狠干了!
“小舞,下周还来,我们父女俩再好好的你操我来我操你。”送小舞去开会时他在小舞耳边轻语。
但小舞会后在楼下碰到带着儿子来结尾款带着杨思。
杨思眯着眼阴笑看她。
她无惧回视,佯装刷手机调启了摄像功能。
“你年纪小小,怎么心眼这么坏呢,你不知道断人财路逼急了人会咬人么?”杨思实在不甘心,一直寻思着怎么在苏展这捞回一笔,解约交接时纠纠缠缠制造了不少障碍。
小舞冷笑,本来她应该推给她爸或公司,但她不愿意,“你把和公司合法合规解约行为理解为财路被我断了?那便冲我来吧,我替公司担了!”
“我哪里得罪你了?因为我和你爸的曾经?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但可不是真情人哦,你不觉得这句话本身就透着恶心么?”杨思得体的轻笑。
“这话又不是我发明的、你赖我头上干什么?你和我爸那段算什么曾经?你透着更大的恶心!”小舞也得体的轻笑。
苏展和助理从电梯里大步冲了出来,将小舞护在身后,两份个助理也围了上来。
小舞刷开手机,当众点开视频录像,“杨女士,好歹你也是个老总,说话也太不懂法遵法了。”
杨思的儿子并不太明白他们在搞什么,一看到苏展就想跑过来找叔叔玩,苏展暗示助理拦住。
怔懵看向苏展,杨思一直以为苏展很疼她的儿子,她还暗示过苏展,如果他们在一起,儿子可以改跟他姓苏,她不明白一直疼爱孩子的苏展为何翻脸如翻书。
苏展接过小舞的手机,面无表情看向杨思,“我会公开发律师函。你的财路我就真断到底了!”本来他就一直为她交接过程搞七搞八烦着呢。
“苏展!你怎么不想想你女儿有多恶毒,我随意和她说两句话她还录相了?”杨思气得脸都白了
恶毒?他女儿是天使好吧?他厌恶的看向杨思,“念多年老同学交情,我帮衬你和你哥的业务,每个人最看重的物事不同,对你来说可能是钱,对我来说,就是这对女儿。你得庆幸你是女人,我没法打你,别太随意、你认真离她远点!”
当众被下脸,杨思也恶毒起来,“真不懂这对连姓都不跟你的女儿有什么可宝贝的?贪图漂亮?你又看得用不得。呵呵嘿嘿。”
苏展脸色铁青,怒红了脸。
小舞却一直娇笑看着杨思,对临走狠狠瞪她的杨思用口型说“跟我斗?你太老了!”
当晚,苏氏集团一张公函飞了出来,严厉谴责杨思女士解约后的不理性行为,将杨思悠悠淡淡说出的【你不知道断人财路逼急了人也会咬人么】这句音频附带在后。
杨标给苏展来电,暗示如不调解赔偿名誉损失会公开公司某些不合法避税、竞争行为。苏展说请便。
两家撕开了。
小舞给杨标发了张他儿子在国外参加夏令营时和同学抽大麻的照片,附言:玩公开?来撕呀……
杨标歇菜,让杨思也消停一阵,好好寻思苏展这对女儿到底什么来路,他们到底得罪这对小主儿什么。
“她们贪她爸的钱呗,她妈是独生女、钱比苏展还多,干嘛非得回国来争她爸的东西,要不是这对衰贱精,苏展这摊子家业迟早是我的。”杨思气得抓狂。
——————
“你们什么时候和他儿子一起参加的夏令营?”苏展问小舞。
“回国前。他那儿子拉屎都得PO上网,和他报同个夏令营不要太容易,”小舞若无其事耸肩,“回国前就想让那贱人滚出公司了,整天带儿子缠你认父?小舞不打没把握的仗,何况小舞是未来公司老大哦,嘻嘻,谁想虎口夺食,没门。”
苏展:……
27、偏心的爸爸被拷起来戴上锁精环(H) 章节编号:6444203
这两天因为杨思杨标的事,苏展很忙,同学老师来电劝和的八卦的,搞得苏展颇烦。
站苏展一边的还是多些,几年来,实业越做越大的苏展对校友、同学的业务能帮衬都会帮衬,这行情这年头,大家都不易。
周末,苏展带她们出去跟老师和几个博士校友吃饭,一来解释下是非,二来为女儿们结交技术人脉铺路。
聪明灵俐的姐妹花在场面上很为苏展增光,尤其学工业设计、准备走技术路线接班的小舞,让海归博导终于松口加盟,“对你们这些所谓实业家实在不感冒,主要是看你让女儿也学技术,多少还算真心做实业。”
好面子的苏展骄傲自豪极,回家终于一展欢颜,两三天没做,还真想得慌,洗漱后准备好好和女儿们情欲交融一番。
三人很快淫乱成一团,苏展比之前放开了许多,和女儿们解锁了些新姿势,女儿们再搓捏他乳头,他也大方享受了,男人的淫乱底线最容易一抬再抬。
正当他先操过媚媚操小舞操得正欢、啪啪声狂噪时,在一边缓过高潮的媚媚突然像只炸毛喵似盯视他,他晃了晃大脑袋,寻思着自己没犯什么事儿?一没出轨、二人家下半场他也只掏钱买单没掺乎。
“爸爸,那天姐姐去公司,你们做了?”媚媚压低声音幽幽的问,怪吓人的。
他瞥向身下的小舞,盼望灵牙利齿和他正热烈交欢的小舞能帮他解解围,小舞眨了眨眼,耸耸肩,就差起来添勺油,他算看明白了,这一对都不是好人,盼谁帮他解围都是妄想。
沉默向来等同认罪。“你偏心!”媚媚狠狠的、暴燥的喊。
他吓了一跳,大鸡吧也一跳胀,使劲往小舞花心钻,小舞一声尖叫,爽出一股子淫水,这也行?把他给整懵了。
“超级大偏心渣爸。”媚媚继续低吼他。
“就做了、一次。”他吱唔,心想坦白应该能从宽吧?却是把小舞几乎压成对折的操,他发现这对女儿的柔韧度都特别好,好操得不得了。
“两次。”在他身下的小舞悠悠的说。
“小舞!”他抚额暴走低吼,不满的用大鸡吧狠撞她磨,她开心的扭动蛇腰,满脸都写着欲爽。
“超级大渣爸,”媚媚吸了吸鼻子,继续控诉:“你今晚请的都是技术大牛,一个管理大伽都没有,你给我铺什么路?没有!你就希望我将来成个废人,姐姐成个超级女强人,我得被她养,她想给我喝粥就喝粥喝风就喝风。”
小舞摇头,这贱渣的演戏天份应该去街头卖惨。
苏展边加速操肏边偿试讲理:“我们是技术企业,技术是发展的根本。姐姐怎会让媚媚喝风?”
“你还说她怎么会让我喝风?你承认你偏心”。媚媚没完了,不依不挠。
“爸爸道歉、道歉,”不管有没有错,认了再说,赶紧翻篇,操干要紧,他今晚还没射过呢,小舞紧致的花穴裹磨得他开始小有射意。
“不要道歉,得受罚!”媚媚露出狐狸尾巴。
“怎、怎么罚?罚款好不好?”他胡乱应对,知道女儿喜欢在上面操射他,在小舞身上小冲刺激一番,好心让小舞换到上面,双手扯着小舞一双娇艳的乳蕾玩,爽得他眉峰轻蹙,欲眼迷离。
“我苏林媚重色不重财,嘿嘿,”媚媚嘻皮笑脸,拿出两付硬塑情趣手拷,“上次您罚我们用手拷,这回也得让我拷回来。”
想想确实自己做了初一,不给她拷回来她心里痒痒不舒服,整天叨叨,再说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虽然户籍上都姓林,可她们偶尔自称姓苏他也挺开心,他迷恋的再揉抓一把小舞的乳肉后伸出双手。
“不许再用震动马眼棒,上回震动过激射不出来,别把爸爸鸡吧玩坏了。”
“不是插进媚媚里面就射了嘛?”她说得倒是坦然,见他狠瞪她,“不用就不用,天下又不止这玩意儿好玩。嘿嘿,舍不把把您玩坏嘿嘿”。
苏展预感不太妙。
她将他双手拉起拷在床头板上,又绕到床尾给他拷上了
我去,苏展预感更不妙。
她又拿出一个粉蓝粉蓝的塑胶圈圈,圈圈一边还有个立起的长满小突点的小把,问他:“粉粉的是不是很可爱?”
他点头。心有忐忑意。——更忐忑的是媚媚拷他的过程,小舞面不改色、连节奏连喘吟也没受扰的稳稳沉伏操弄他。
这时在他身上操弄得正欢的小舞突然半蹲、抬高臀部,用紧致的阴道加速沉伏套弄他的大长鸡吧,他挺起胯轻颤,父女俩爽得喘成一片。
“小舞,呃、现在好会操”,迷离的看着身上矫美的女儿,一般略有射意时他总有个咬唇同时蹙眉挺胯颇压抑的小动作。
一直紧盯着他的媚媚突然将小舞拉起来,他憋胀的大鸡吧仰天抖了抖。
他以为媚媚想下场,没想媚媚拿起消毒湿巾抹了抹他的性器后,把那个粉蓝粉蓝的圈圈套到他的性器根部后才迅速含坐下去。
我去,他正临于临射点瞥胀的大鸡吧根部窜起一阵要命的紧箍感,她居然特地候到他泛起射意给他戴上锁精环,真他妈够坏、够阴!
这粉蓝粉蓝灰常可爱的小东东确实是个阴坏的锁精环,半立起带突点的小把是花蒂刺激点。此刻媚媚上下沉伏套弄时那小突起一遍又一遍抵压抚擦她娇嫩又喜欢小虐爱的小花蒂,爽得她张大小嘴,嗬嗬的喘。
略有射意的他泛起更强的射意,但阴茎根部被锁环精紧紧套住,整根大鸡吧泛起越来越重的憋胀、憋胀又带来更强的射意和带虐感的爽意。
我操,他拽了拽手、动了动脚,知道落入媚媚的圈套了,今晚有得他受。
更让他、懵而恼的是、从头到尾淡定以对媚媚操作的小舞!此刻,他绝对不用怀疑,一会儿小舞肯定加入惩罚他,不,刚才小舞那轮加速猛锁就在助攻了!媚媚坏,小舞更坏!
他狠瞪小舞,小舞毫无回应,真他妈有当老大的潜质。
他算大明白了,在折腾他这事上这对姐妹目标一致!
刚才他还贴心的让这个更坏的小舞女上,他恼怒的冲小舞嗷呜嗷呜!小舞冲他眨了眨眼。
那个刺激花蒂的小设计太带劲了,媚媚干脆不再在他身上沉伏,她深坐到底,压着他的腹胯旋晃小腰胯、小肉臀,花蒂蹭着锁精琐环上的小把、穴壁磨着他粗壮的柱身,更带劲的是宫颈软肉磨着他柔嫩灼烫的大龟头。
他“啊啊啊”接连几声重喘,她吞坐得实在太深,大龟头顶着她的宫颈软肉,马眼周被软肉旋磨吸吻出更强劲的射意,“媚媚乖,快速操撸几下让爸爸射。”
他实在又兔羊了,他想要快速操撸、想要操,怎么可以说出来?那么坏的她们偏不的呀!
媚媚继续旋磨,他咬牙频频挺胯,大鸡吧已憋胀得抓狂,他抬起头来张看,映入眼帘的却是媚媚抚着娇乳摇晃腰肢磨蹭锁精环上的花蒂刺激点极度淫靡姿态。
“操!”他俊眼泛起红丝,圆瞠瞪着自己娇爱的小女儿媚媚,这个小妖精,这是要他疯!
另一个小妖精、更坏。
小舞向锁精环伸出贼兮兮的小手,拧开锁精环侧面一个小关开,“噜噜噜”锁精环要命的震动了起来!
小舞瞄向瞬间失控失态的爸爸,艳美的眼射出贼坏贼坏的光。
媚媚旋蹭得更起劲,震动的花蒂刺激点不要太爽,被震动锁精环紧紧套住的大鸡吧在她深穴里恍如根电动按摩棒,她满脸春欲,花蒂、花穴高潮叠起,爽得她失控淫叫。
被锁精环套着让媚媚旋磨得已近临界点的苏展一下猛窜进半疯狂状态。
他嘶嘶大口倒吸冷气,大脑袋左右摇晃像艘浪尖上的破舟、咬牙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和极致射意的侵打,脸上已是一片极致苦爽的神色。
恍如高频振动棒的大鸡吧爽意如电流四窜,高潮中的媚媚深穴不断的急致绞缩更使爽意加倍放大,爽得他第一次在爱欲高潮中疯狂大喊大叫“操、啊!啊!”
问题是、这些爽意无不都转换成滔滔射意!和积攒已久无法突破锁精环紧箍的憋胀射意一道疯狂折磨他。
他扭动身体、拽动手拷、脚拷,除了使看却起来更健猛淫气惹得身边的小舞贼眼发亮外、放无用处,媚媚拷缚得极有技巧,他完全捣腾不出来。
“拿出来,让爸爸射,啊哈!”他受不了的挺胯、扭动,该死的、每一下扭动都只带来更狂乱的爽、更难耐暴虐的憋胀,怒喘已带上呜咽哭腔,眼角竟已泛潮红,“让爸爸射!”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的苦爽。
操,他竟让两个女儿折腾成这样,射意第一回不再是享受,而是魔鬼般的虐胀,太他妈憋胀!大鸡吧似要暴!
媚媚蹭得太过火、泛起花蒂过激,泄了一大股淫水后从他身上滑溜下来。
他抬头看了眼憋得呈微紫红的大鸡吧,以为她们终于良心发现要帮他解开锁精环,大脑袋重重倒向枕头,静等下一刻激爽的喷发解放、但、对——
但、小舞抽了几张消毒湿纸巾,仔细抹拭他的大鸡吧,冰凉的湿意丝毫没有减轻射意,相反、温柔的抹拭带来丝丝缕缕更难耐的柔式虐爽。
他似乎猜到小舞要干嘛、抬起头看向专注抹拭他大鸡吧的小舞,“小舞乖,让爸爸射了后再和你做。”
他的声音透着重重的激颤。
小舞没理他,继续抹拭。
你妹,这鸡吧都是你们姐妹在用,需要抹这么久?
现在每一丝或轻或重的触碰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小舞终于结束对他来说简直是漫长折磨的抹拭,将他憋胀如硬棍的性器含坐进去,悠然上下沉伏操弄起他来。
他已无力喊叫,只能发出无力的轻一声重一声的嘶喘,轻时像喘吟、重时像嗷呜……
小舞逐步加速、轻抬重坐,他似乎已感觉不到任何纯粹爽意,她紧致的阴道每一下操撸都带来虐痛虐胀、虐爽。
“射!让爸爸射!”他吟喘,惨烈极了。
“淫溅渣,够了,不能超过三十分钟,精液逆射就坏了。”媚媚看向小舞提醒,“还有三分钟三十分钟,你还有两分钟。”
“知道啦,溅渣。”小舞翻了翻白眼,悠悠然继续加速,让充血的大龟头疾速挠磨自己的敏感、撞向花心,花蒂重重抵压磨蹭锁精环上的花蒂刺激点……
“嗬、呃、哈呃”,苏展的吟喘已惨不忍听,在小舞高潮后泄出一大股灼烫淫水浇在他敏感憋胀得像坏了的大龟头上时,他发出一声虐得不得了的厉喊。
小舞在最后一分钟前从他身上滑溜下来,解开他阴茎根部的锁精环,胀成紫红色的大鸡主朝天硬抖,紫红充血的大龟头淫靡又可怜。
媚媚赶紧同步解开他的手拷。
他连活动下手腕都来不及,半抬身起身子撸捏自己的柱身和大龟头,终于嗬嗬嗬剧喘颤喷射出十几股浊液。
又重重躺下去,大手依然轻抚性器根部,舒缓憋胀过激后的难受……
媚媚看了他一眼,不顾全身光溜溜倏的拉开房门跑出房间……
他看也不看还盯着他的大鸡吧看的小舞。
这个比媚媚更坏的小妖精,他和她背着媚媚偷食,结果她不止没有帮他,她还加入惩罚他。
他就不该管她们之间那些小心思,不该把小舞拉到公司做什么屁心理建设,他还以为像她们小孩时闹矛盾,找她们掰扯道理让这个别计较让那个算了。
她们压根就已长成两只小狼!该合该撕她们清明着。
他掺乎个屁,不管他怎么掺乎都会被说偏心。
媚媚蹭着墙角又溜进来时,他狠斥:“有没有想过精液逆射怎么办?玩坏了以后射不出来怎么办?胡闹!”
他再也不想理她们了,今晚。
但当两个光溜溜的女儿同时钻进他怀里,他还是张开手臂环抱住她们,她们无辜又乖巧的看他,白嫩圆的娇乳蹭着他的胸膛,哎,他娇美的女儿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亲亲两个女儿粉嫩嫩的小耳朵,“难得休息,爸爸明天带你们出去玩。”
搂着她们幸福甜的睡……
28、理工科爸爸的浪漫(剧情,有H蛋) 章节编号:6445058
想想自己实在太缺乏情趣,和女儿们感情变质后基本都没和她们正儿八经出去拍拖约会,苏展认真研究了周边几个短途景点,带女儿们去超市买了一堆零食饮料餐食后直奔邻市绿谷山。
“爸爸带你们去看萤火虫。”他很雀跃。
女儿们耸了耸肩,说实话,她们觉得开一百多公里车去看几只小飞虫有些、无语。
他带女儿们穿过一条废旧铁路,爬了颇长一段山坡,右手边被山峰绿树掩映的小山谷渐露端倪。
“哇!”小舞率先惊艳大叫!
媚媚瞥了她一眼,刚想骂她一惊一乍吓死人咩?低头却见满山谷小黄绿点儿像慢镜头的流星窜动。
“嘘!别吓着它们”,苏展轻笑,“这处虽远一点,但规模大,那处近点的只有几十只,一般游客都上那看,舍得多走几十公里、爬一段山路的,都上这来,既然出来了就看个饱不是。”
“啊!”媚媚张开嘴发出一声短促懵懵的轻叹,和小舞面面相觑,都以为爸爸带她们来看几只小飞虫,结果是看满山谷萤火虫!
深深浅浅的绿树底子衬着一团团黄绿光晕,如梦如幻。
就像他们之间的爱恋吧?小舞突然想。
如梦如幻。她们用花式的极致情欲妄图去证明它并不虚幻,它真实、可触可感,它和其它爱情一般情真意节、高潮叠起,却还是无法证明它并不背德和违常,血脉关系浓于水地存在着。
——它只能在暗处发光。
“想什么呢?”苏展看向小舞,“小小的虫儿也会发亮,它们身体末端有发光器,好神奇是不是?”
“小小的虫儿也会发亮,卑微的感情也可以永远吧?”媚媚喃喃。
苏展怔了怔,他没想带两个女儿来看满山谷萤火虫竟引起她们的感伤。
他笨笨讪讪摸头。
他并不知道他笨笨讪讪的样子特别撩人,小舞无奈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好看,谢谢爸爸。”
“见不得光,就在黑暗中飞翔。”他回握她浅笑的说,“我们如果能控制自己不爱上谁,那就不是爱情了,爱情就是这般不可控。我能管理好上亿资产,可我管理不好自己的感情。”
“好看,谢谢爸爸。”媚媚拉起他另一只手说。见不得光,就在黑暗中飞翔,理科生爸爸偶尔也善感。
“萤火虫属鞘翅目萤科,分水生类和陆生类两种……”刚感叹完的姐妹听苏展开始科普,姐妹俩抚额面面相觑,这爸爸真是个奇怪的人。
他又讪讪俊脸微红,“不、说了,爸爸不太会玩,有点笨,顺这山路爬到山上去,那边有一家小排档的炒坑螺炒野菜特别好吃,爸爸提前让他们煲了姜丝肥鸡粥。”
回到山下,在夕阳余晖中,他拗出各种姿势就差直接趴地上给一对女儿照相,明明已拍出小细腿两米八,两人还是气呼呼说被他拍成小矮人;还是床上的她们好对付点,虽然有时真挺邪恶,搞得他又虐又爽。
最后一抹夕阳隐去时,他从后尾箱拿出三个铅丝小灯牌,还是先跟她们科普,“也就是高中并联、串联的电路知识点罢了。”
正当姐妹俩无语时,他蹲在地上咔嗒嗒嗒一通操作猛如虎、把三个铅丝灯牌拼成一个长长的大灯牌,“你爸好久没自己折腾了,但愿一会别掉链子,你们站着别动”,他举着大灯牌走到远处,朝她们喊:“小舞、媚媚朝这边看!”
灯牌上五颜六色的小灯炮亮起,灰沉沉的青山脚下一个傻傻帅帅的男人、两手抓着晃亮的大灯牌左挥右舞。
两个女儿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红通通的鼻子、湿漾漾的眼和又像又哭又像笑丑丑的表情。
她们拿起手机,拍下这永远镌刻记忆的一幕,可惜因背光看不清高大帅男人一脸傻笑模样,只见五颜六色小灯炮在灰沉山色中璨灿出两行字:
“我见青山多舞媚,料青山见我女儿亦如是”
傻爸爸!
小舞呜呜呜哭……
媚媚蹲在地上哇哇哇哭……
“不喜欢吗?”他走过来,放下灯牌,讪讪摸头,哎,他真不是很会约会搞浪漫。
“太喜欢了”。小舞和媚媚齐声大喊。
他说:“和你妈谈恋时我还挺愿意搞七搞八一会编个程序内嵌首情歌送她,一会做个星空台灯送她,但她搞了出上床后失联把我给整郁丧好久,JJ也不致于见不得人。”
“见不得人!不许见人!”姐妹俩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他郁卒。
但回程时发生了点小意外。
在废弃铁轨上蹦跳玩时小舞不小心崴到脚,捂着肿得老高的膝盖瘪起了脸。
苏展吓得脸色都白了。
背起小舞一个劲的哄:“都是爸爸不好。小舞忍忍,乖,咱们不在这附近医院看,爸爸开回市区,让刘主任过来给小舞看。”小舞没哭,他自己先有点哽咽了。
回程路上,高速上他并没超速,进市区也没冲红灯,直到在医院停车场他停下,他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等片子时,他一直来来回回踱步,手颤得连烟也点不着。
“骨头没事,伤到韧带,开个手法和膏药,软固定几天,注意休息和饮食。”当听到骨科主任医生这句如同大赦的话时,苏展颓在椅子上半天才缓过劲来。
“阿苏,吓成这样?”刘主拍拍他的肩,“听你打电话连声音都在颤,我差点想把我们副院长请过来。”
到家时小舞问他,等片子时嘴里念有词念叨什么呢?
“一切都是爸爸的错,别报应在小舞身上。”
“爸!”小舞气呼呼,“你是理工科学霸诶。”
他苦笑,“你不知道膝关节骨折有多麻烦、多痛,万一康复得不好、落下后遗症,我美美的小舞可怎么办诶,爸爸拉你们出去玩没照顾好你,片子出来之前,爸爸的心都揪着。”
小舞趴在爸爸背上,轻抚他的肩臂,“美美的小舞没事。小舞成年了,是自己没照顾好自己。”
他侧过头,亲她、再亲她,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小舞是爸爸的命。”
小舞想,再也不说爸爸偏心来伤他的心了,再也不说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受伤后帮小舞洗澡、嗯嗯呃呃,深情聊天,塞绵条小情趣……
别懒得敲哦,说点什么嘛。
然后剧情又要拐……
彩蛋内容:
扶穿裹厚厚护膝的小舞在马桶上坐下,他蹲在旁边候着,“小舞小便的声音真好听,尿道好强劲,小逼穴也好紧致有力。”
——爸爸难得说这种荤话。
小舞也难得脸色羞红。
扶起小便好的小舞,拿过纸巾边帮她抹下身边亲她边继续说荤话,“爸爸给小舞抹小逼逼,爸爸喜欢给小舞抹小逼逼”。
小舞腿伤这几天,媚媚不再和他们一起洗,小舞特别开心,爸爸好像整个属于她了。
他先拿防水膜套在她膝盖上,让她把伤腿架在腿架上,仔细、耐心帮她冲洗小嫩逼。
修长的手指分开蚌肉,搓洗蚌肉内侧,撩出些许垢垢,父女俩脸色同时羞赧……
抬头亲她,才又低头撩洗小缝缝,搓洗娇嫩的小花唇、小花蒂,这时,小舞已轻吟、腿软得瘫靠在他身上,他眼底幽灼继续淡定冲洗,最后总要蹲下去用舌头再清洗一遍,含抿每一片花唇、吮吻小花蒂……
直到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再把修长的中指、舌头依次温柔探进花穴,一进一出似在清洗、更似在肏插,直到将第三根手指进入肏扩,才算完成整个冲洗过程,才将她抱进欲缸进入泡洗环节。
泡澡总是从缠绵的接吻开始,然后插入,怕震到伤处,他不敢用力冲撞操插她,只能温柔、沉缓肏插、用阴力旋磨。
“爸爸想做那?”她淫笑的问。
“给做吗?”他淫笑的反问。
“爸爸想做,小舞就给啊,可是小舞也想做爸爸那里哦。”她更淫笑的说。
他摇头,“拿什么做爸爸那里?你们那百宝箱里的塑胶鸡吧?省省吧。”
“用舌头啊。啊,不行了,光想想小舞舌头就硬了。”
“硬你的头!”他笑得大鸡吧暴胀一圈,使着阴劲辗磨她的花穴。
她淫肆的笑得全身发颤,大娇乳颤得被他拿捏在手里把玩个不停,“爸爸爱这大乳,大又大,白又白,小小乳头儿立起来。”
他虽也喜欢那个娇野娇烈老要在他上面操弄的小舞,但也喜欢这时因腿伤不方便,乖乖任他操肏的小舞,两者各有、风味,他都喜欢。
最近他们只能用侧入,她的伤腿被悬吊起来,他在侧后自下而上顶入她,边轻吻她的玉背,边轻而缓慢肏她,大手探到前面抚揉她的大娇乳,捏搓她的乳蕾,父女俩缓缓进入交融的状态。
他多次忍住溢到嘴边想喊她小娇妻的冲动。
最近,他总能在小舞身上体检到某种归宿般的幸福,有人说,好的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兴奋,更好的女人能让男人平静下来,而小舞都能做到,既能让他兴奋狂乱,也能和他岁月静好。
“爸爸好喜欢和小舞做爱。”他在她耳边喃喃,水波漾来荡去,从她的乳房、香乳漫过、退去,“小舞好美,好紧。”他又说。
他的大贼手绕过去捏扯她的花蒂,“小舞是爸爸的……”未婚过其实也蛮渴望婚姻温暖的他真的好想说小太太、小女人。
有时媚媚也会推门进来,看他们做爱,如今他已淡定多了,继续操肏,只是不再说些情话荤话。
这时小舞就会说:“爸爸刚才说好爱小舞。”
媚媚撇撇嘴转身出去,小声咕囔:淫溅渣。
他摇头苦笑,大鸡吧却发起了威,健腰用尽阴力、沉沉摩擦、狠狠磨她紧致的穴肉,她伊伊呀呀淫叫。
“小舞好像不曾被爸爸做到求饶?”他突然问。
她眨了眨眼。
“等小舞腿好了。爸爸做一次狠的,操到小舞求饶。”他健腰旋磨重重钻肏她的花心,她咬唇忍住其实已到嘴边的“轻点”的讨饶。
“爸爸、其实很厉害的了,我、我们有时只是嘴硬和硬撑着,不哭不讨饶。”她终于说了实话。
他呵呵傻笑。
“爸爸以前做得多吗?”虽然不该问,但她还是问了。
“不多,别聊这个,傻瓜。”他郁郁的说。这年头壮年男人承认性生活少并不是件光荣的事。
“爸爸,你嫖过吗?”她问了个更傻的问题。
“没有!怎么会?!”他缓缓的肏插她,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小舞是想提醒爸爸以后戴套?是爸爸疏忽,以后戴套做。”他心揪缩的疼。
“爸爸、是真不该跟你们做这种事。”他把大鸡吧沉沉磨进她花心,声音哑哽得厉害。
她摇头。
他想从她体内出来,她夹紧了他,他便继续缓缓肏插,旋磨她的穴口,暖灼舒服的快感让她淫荡的哼唧。
知道她好奇他的过去,想想他说:“青少年时,有段时间我有点……”他思索着用词。
“不信任女人?”她替他说出来。
“不致于这么严重,不信任感情和自己吧,满怀憧憬和热情的投入,结果你妈不声不语失联了,去她家找她,只剩一个保姆在收拾东西,说两天前出国了。好聚好散不行吗?很久走不出来,没敢再开始,后来她像炫宝似的带你们回来,我成了未婚爸爸……”
怕她误会,他又解释:“不是爱她到没她不行和走不出来,她这样搞法我爱不起,是怕自己带着对感情的不信任进入下一段,出现某些不够成熟比如害怕对方又失联大晚上去电去找确认还在?你明白我意思吗?”
她点头,有点后悔前两天在山下时他说起这事时和媚媚那样嘲笑他,他很少言说这事。
“爸爸,我们不会离开你。”她说,紧致的小花穴缩咬他,似在强调。
“嗯。”他轻咬她的小耳垂,“爸爸懂得小舞、也懂得媚媚。”
那天,父女俩聊了很多。
出来时,只见媚媚气得脸都黑了,他在床上又和媚媚来了一次,做得恣意尽兴。
小舞躺在一边看得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他让她靠着床头板抱起伤腿,插了她几下给她解渴,又是一团欲乱。
给媚媚清洗时媚媚缠着他问是不是更爱小舞?
“也许是,但更宠媚媚,想往死里宠媚媚、怎么宠都不够的那种宠爱。”这个答案他第一次说,往常都说一样一样、不偏不倚。
媚媚半眯起眼思索,两种爱有什么不同?
“今晚插着媚媚睡。”他捞起她,给她抹干身体,舔湿了她,站立式进入她,就着插入托抱起她往大床上走,真的插着一觉到大天光。
小舞腿伤还没好全时来了例假,苏展过了一回给女儿换卫生巾、塞卫生绵的瘾。
第一天量较少用卫生巾,他笨手笨脚垫卫生巾的样子让小舞笑得肚子疼,他也讪讪傻傻的笑,垫好给她穿上,隔着卫生巾搓她的小嫩逼。
帮她冲澡时看着自己的大贼手在她逼缝里撩出一缕缕血丝,眼底幽灼得厉害,忍着没犯浑插进去,出来时把媚媚操干得狂叫好爽爸爸好猛。
第二天帮小舞插卫生绵条就太刺激了,他发现真有些奇怪的激动性癖,比如他其实好想看她的小嫩逼流例假,下次吧,他想。
小舞双腿敞开架坐在他微敞开的腿上,靠在他怀里抬头天真无辜脸看他,他呼吸微重,修长的手指轻拈绵条,轻轻抵在那个只进过他的手指、大鸡吧的小穴口,循着平时手指进去的记忆路径,中指往里推、再往里推。
他竟比把自己的大鸡吧推进去还激动。
小舞微微蹙眉,他停下,侧过头寻到她嘴和她渍渍接吻,中指继续往里推、至全根没入。
“小舞真棒,小舞今天一整天花穴里都含着爸爸亲手塞的绵条,下午爸爸再亲手取出来,不许自己取。”
他又急急找媚媚去了,又和媚媚做得天昏地暗,这回两人躲到小书房大班椅上做。
第三天,媚媚也来了例假,撅着嘴说不能偏心,他自然愿意效劳。
“多多益善?”他也淫笑。
她们发现爸爸淫笑也很帅、不、更帅了,内敛、不好意思、羞涩中浸泡的淫笑,很撩……29、最不堪的爸爸(剧情,转折拐点)
媚媚在和妈妈视频聊天时说漏了说嘴,让林茜知道了小舞摔伤膝盖,尽管小舞再三表示已恢复得七七八八,林茜还是坚持飞回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林茜喊两个女儿大贱渣、小贱渣,叨叨两个贱渣一点也不像她,越来越胸大腿直腰细肤白,不公平,苏展听得头疼。
他把客厅、卧室全让给她们,猫小书房里,关上房门。
一阵烟焦味从窗口飘入、尖厉的火警声倏的响起,苏展猛的抬头、把桌上厚厚的本子胡乱合起打开房门急冲了出来,让客厅里三个女人先呆着别慌,他出去看看。
“我们偷偷去看看你爸爸刚才在里面鼓捣什么?”身后传来向来不靠谱的林茜贼兮兮的声音。
苏展心里一沉,但已顾不上这些,过道上烧焦味更浓,他冲向电梯间,抓住慌张乱窜的物业保安询问。
“1301家里有人纵火,赶快从消防步梯下去!”保安边喊边将他推向消防门,他推开保安往家里跑,边冲进洗手间浸湿几条毛巾边把还在小书房里的三个女人喊出来。
“媚媚带你妈跟着我!走消防步梯!”他给各人扔了条湿毛巾让捂在嘴上,背起小舞冲了出去
林茜闻言才发现不是闹着玩的,抓起包包手机跟着媚媚跑。
消防步梯一片人挤人的杂乱,他背着小舞给媚媚和林茜引道,“小舞不怕,抱紧爸爸的脖子,别怕勒着爸爸。有爸爸在,没事。”他双手没有托抱她的小肉臀,而是紧握着她的小胳膊。
她温软的胸紧贴着他精壮的背,腿间紧贴他的腰背——这是父女间贴得最近的一刻。
慌急间他似也感受到她腿间有个制造暖息的所在?真是猥琐,他斥责自己。
小舞在他耳边轻声应:“嗯,小舞没怕。有爸爸在,没事。”
热息喷在他耳际,暖灼灼的。
他没敢转头,大声喊:“媚媚?林茜?”
“在。妈妈也在。”
“小心台阶。紧跟爸爸。”林茜没应他,他心一沉。
好不容易挤到楼下放下小舞,让她们三个往小区外跑。
他没理会正对他沉黑脸准备开炮的林茜,返身又挤上消防步梯,6楼一个老太太,被挤在楼道转角下不来,他挤上去把她背下来。
“真是好人。”老太太拉着他致谢。
他摇头,心说我不是好人,我是天下最猥琐卑劣的男人。
所幸没酿成大火灾,主业相当勇猛的扑灭了火,软硬装基本被烧了个透,轻微波及1401、1402两户,苏展家正好是1501,邻居们都在说他们家很幸运,又夸他一家子逃得快。
在楼下往上望去,13楼黑呼呼那个窗口离他家只有一层楼三米的距离,他飙出一身冷虚汗,他真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臭。逃生关头我还淡定琐门了,快夸我。”媚媚骄傲的自夸。
不费一番功夫除味,家里根本住不了人。“小舞媚媚收拾下东西,今晚住酒店,爸爸让人去收拾南园的房子了,明天搬那边。”苏展边说边往书房走,班台上厚厚的本子不见了。
他兜头又是一挂子冷汗,脸色青白,他似乎感到自己双腿、整颗心都在漱漱轻抖。
“苏展!”林茜边往书房里走边大喝。
头微微抬仰起,他缓缓闭上眼,眉头紧蹙。
来吧,该来的总会来,撕开他体面的假像、暴露他卑劣、肮脏、变态、猥琐的底色。
他不值得拥有这么好的女儿。
闪在林茜身前闪进小书房的小舞将他的颓丧绝望的表情尽收眼底,心揪疼。
“你就这样照顾女儿的?小舞在你这摔伤膝盖就不说了,你答应我给她们良好生活环境,结果住黑社会邻居?人家被仇家上门纵火你跟着跑路?她们成年了,抚养协议作废了,我把她们带走!”
林茜辟哩叭啦倒豆子一般叨叨,他不明就里晃了晃大脑袋,却见林茜身前的小舞对他摇头,用嘴型跟他说:“她没看到。”
瞬间,他脸色由青白转向死灰,那双俊眼里已看不到一丝活气,死沉沉。
他宁可让林茜看到,也不愿意让小舞和媚媚看到。他毁了一个体面的父亲形象,毁了她们所有温情的回忆。
小舞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绝望到极点的眼神,意气风发、体面尊严的爸爸似消失了,眼前只有一个跌进深谷无望的男人。
媚媚蹦蹦跳跳过来拉走林茜,林茜又把小舞拉走了,“走,我要带你们走。”
“我不走,我喜欢黑社会邻居,幸好有爸爸带我们逃生啦,别人都被呛得直咳,就我们有湿毛巾护体神清气爽,跟着爸爸很有安全感,再说逃生多好玩啊,呼呼。林三岁妈妈我这条裙子你能穿诶,我胸太大,穿不出你那种冷瘦高级美诶。”媚媚扮萌扮嗲哄妈妈开心。
苏展怔茫茫呆坐在大班椅上,小舞帮他打掩护,那肯定都看到了。他这个不堪变态爸爸更觉脸面丢尽,所有的尊严脱窍而去。
小舞重新走进来,把一本厚厚的本子放在大班台。
他垂眸瞄了一眼,像触电般抬眼望向正对班台的窗外,有一瞬,他真希望他刚才葬身火海了,这样父女俩不必这么难堪相对。
“爸、爸……”小舞嚅嚅喏喏想说什么。
这孩子在他面前,向来有什么话都直接了当拉开讲,何时这么嚅喏过。
“如果看、了,什么也别说,”他呐呐无神的说,“当、给爸爸面子。”
小舞又看了看眼睛毫无焦点、望着窗外的爸爸,想说什么终究没说,丧丧撅嘴垂头转身,体贴的帮他带上了房门。
最终,他没和她们一块去住酒店,带她们过去开好房后他匆匆赶回家。
把保险箱里的日记本重新拿出来,不舍的摸挲、翻了翻,又充满鄙夷无奈摇了摇头,将书柜边的碎纸机拉过来,做这些时他动作并不很利索,怔茫茫的。
再次不舍的摸挲,他看着碎纸机发了会呆,利索翻开日记本,哧啦啦碎纸声响,一张张写满密密麻麻钢笔字的纸张消失在碎纸机入纸口。
他的心似也像纸张一样碎成一缕缕……
这是一本完全见不得光的日记!
它记录了大半年来他对他双生花漂亮性感女儿荒唐、不堪的爱恋;极致肮脏、疯狂的意淫!
大约一年出前,他发现自己心里对两个女儿的感情开始诡异跑偏,掺进了绝不该有的杂质,行止上他依然甚至更加极度自律,但跑偏的爱恋像野草般疯长,他像被恶灵之手残忍推至悬崖边,崖下充满魅惑的罂粟毒香使劲儿招他的魂。他陷入摇摇欲坠的挣扎。
这年头手写日记的人真不多,苏展坚持二十年了,从林茜不告而别那年养成的习惯,高中整天刷题,也不在乎每天多写几百字。
对那段以女友失联告终的初恋,他体会最深的并非心伤、情伤,而是人与人信任缺失带来的无力挫败感。这些心绪,不善言辞又处于青春郁燥的他无以宣泄,全写在日记里。
接着,一篇又一篇日记记录下高三冲刺时的艰苦和专业学校选择的迷惘、考上名校后的意气风发。
大二时在日记里写道调整好情绪好好恋爱吧。日记里第一次出现杨思的名字,学妹在图书馆总偷瞧他。
但随之文风突变,他开始自称爸爸:爸爸竟然有一对女儿?!长得一模一样会扑进怀里还吐口水泡泡的小可爱?!
他写道爸爸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爸爸太爱小舞和媚媚,要赚好多好多钱给小舞和媚媚,要做天下最好的爸爸、外公。
日记里再不见杨思或任何女孩的名字或影子,他记录他一次又一次飞去国外看她们,记录他开始和同学一起建工场创业、保硕、接触更多技术大伽,记录他和林茜撕吵要共同抚养权。
他以创业原始股份跟林茜换来每人5年的抚养权,女儿们5-12岁跟他过,17岁半回到他身边,他疼宠她们如命。
半年多前,他开启了这本全新的日记本。
每一页依然记录着他们父女仨温馨的日常生活,他给她们做早餐、陪她们打球、和她们畅聊历史、聊科技发展趋向,偶尔闲瑕,他还会写点对“懂王”言论的看法;
但他开始在页背面,写满密密麻麻不堪入目的对女儿们极致狂乱的花式意淫。
尽管这是完全见不得人、只具渲泄解压作用的私密日记,他还是忍住内心满腔更真实狂野更疯狂大胆的臆想,比如把女儿们逐一压在身上,狠狠操干,把她们的小嫩逼操得红肿不堪,让她们爽得喷水又淫叫求饶;
意淫狂乱操干女儿和不期相爱乱搞不同、和被任性深情的女儿操玩更不同,后两个显然没那么不堪?伤害性没那么大?显得他很疼她们?
于是,他意淫她们花式搞事,他半推半就,父女不约深深相爱,他因心疼、溺爱,纵着宠着她们花式搞事、撸玩他、甚至用器具操玩他;而他偶尔才放纵耍开性子反操她们!
现实中他一直行为无亏,自律少欲到极点,但在日记本每一页背面写下那些不堪文字的才是更真实的他,不、最真实更狂乱的他依然深藏。
碎纸机入纸口不断吞噬他塞进去的纸张,哧啦啦的碎纸声似乎也在讥嘲他的不堪。
当初写下的时候他想七想八藏匿伤害度、不堪度,但此刻他倒宁可小舞看到的是他日复一日写下他想用他的大鸡吧疯狂操干女儿、射穿女儿、把她们的小嫩逼操熟,想操尿她们、想拿尿道针插玩她们、想戴上男女双用震动锁精环逐一操她们、花式亵玩她们的大奶子;
都好过看到父亲在日记里极富想像力意淫女儿花式搞事爱他、玩马眼棒操玩他、闹吃醋嗔怪他偏心。
他是如此既猥琐、肮脏、变态,还精分、可怜可笑,戏比谁都多。
小舞受伤后,他极尽臆淫之能事,在日记本里写下他如何照顾她小便,便后给她擦小嫩逼,给她洗澡,换卫生巾、塞卫生绵条……(见第28章彩蛋)
当然,这些文字都出现在纸页背面,翻过来,纸页正面记录着他每天炖骨汤,请最好的医生上门,小舞恢复良好,平时总和姐姐吵架的媚媚懂事的扶姐姐上洗手间……
日记本纸页正面还记录了他带她们吃饭时遇见投行MD张山,张山竟误会了他和女儿之间是那种关系,说他“会玩”,他非常忿忿;那天是她们十八岁生日。
也是从那天晚上起,日记本纸页背面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意淫文字。
——但奇怪的是这个故事在日记本里出现了两次,另一次出现在纸页背面,那本虚构的疗诊记录里所描述的、6年未见女儿的他在省音门口见到女儿、接她们回家前吃自助餐时,时间点十八岁多。(见第二章)
除了那些大量的狂乱意淫之外,那天晚上后在日记本纸页正面记录的事件有:
他带媚媚单独去看电影,在商城一楼转角给她买了哈根达斯雪糕吃,也给小舞打了包。——他知道哈根达斯那句有名的广告语:爱她,就带她去吃哈根达斯。这个广告案例早早出现在MBA讲义里,关注商业推广案的经理人基本都知道。(见18章彩蛋)
他和杨思杨标的解约事件,除了小舞以杨标儿子在国外吸大麻的照片逼退杨标外(见第26章),他还设了个仙人跳局,把杨标彻底整死了;
杨思找他哭哭啼啼诉说多年未尽爱意,他冷冷听着心里却在想爱于我是什么你知道?是永远也得不到的镜中双生花。杨思说小儿子可以改跟他姓,他笑得渗出了泪,“杨思,我不值得你爱,掰开我的体面,你会看到比你最喜欢的钱更龌龊肮脏的心。”
他带姐妹俩去看萤火虫,他确实说了那些人没法控制爱上谁的话,回程路上小舞摔伤了。(见第28章)
……
但心有多不堪、猥琐、变态,相反,他日常的行为举止就有多得当!他内心滑向黑暗深渊,他每天写下意淫的日记,他是最不堪的爸爸,但行为上,他是最自律的爸爸。
宠归宠,媚媚只能口头撒娇,趴他背上撒娇他会马上佯装若无其事转身退开,找点事做和她拉开身体距离。
在她们再次回到他身边那天,他宣布取消从小养成的早晚安亲吻这个环节,他郑重对她们说:“你们长大了,爸爸不该亲你们,你们也要懂得,除非恋人关系、不让别的男人亲你们的脸、嘴,国内没有亲颊礼这一说。”
他打开碎纸机纸箱,把碎纸条拉出来撕碎,又找来个小铁桶,将纸碎放在小铁里,拿出打火机先点了根烟,再把纸碎点着烧了。
茫茫然看着温灼跳闪的火光,泪水缓缓从眼角奔泻而出,除了在日记本里写下荒唐意淫,他没做过任何有愧于女儿的事,连和女儿对视,他都从不超过两秒,小心翼翼藏好眼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情愫。
多年保持一付天下最好爸爸面孔的他,被剥去体面的外衣,呈现最不堪的一面,在他最爱最珍视的女儿面前。让他怎么面对他的小舞?……
变态爸爸,爱上女儿,意淫女儿,不是好爸爸,他整夜呆坐一堆纸灰前……
天亮后,他让人张罗好南园的小别墅,把她们都接过去安顿好。
特地把小舞叫到小花园花庭下,他有点局促的双手插裤兜,垂眸看鞋面,“小舞,爸爸道歉,爸爸把日本记烧了,保证以后不会再写那种东西。你们回来一年多了,爸爸从没做过任何越线的事,以前不会、保证以后也不会,如果你不放心、想回你妈那去,爸爸马上帮你们订机票。”
小舞抿了抿嘴,没答腔。
“但,爸爸希望你们别走,爸爸绝不会伤害小舞,那么疼你们……”他哽了哽,从来那么要面子的男人这一刻真希望天上能吊块埙石砸个坑让他钻进去,“小舞,别、别告诉媚媚,告不告诉你妈,你自己决定。”
没等小舞答腔,他匆匆转身走出花庭。
小舞蹙眉沉思,烦恼得紧。
30、她们早看过了:他一天天的写,她们一天天的看 章节编号:6446738
“该死的黑社会邻居。”媚媚从花柱边钻了出来。
“贱渣,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
“哎,诶,本还想再看他多写一些的,自主想像力越来越好了。一天天看着真过瘾。”媚媚伸了个懒腰,“游泳去了,帮我修得美一点啊,拍照不修照,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嘁。”
对,爸爸的日记本,她们早看过了,他一天天的写,她们一天天的看。
一切戏码都在她们眼皮下展开。
苏展视为天塌下来的大事,真不是件事儿,正中她们意,只不过,现在他不写了,她们得想想怎么办?
——————————
站在窗前的苏展看着缓缓从游泳池里走上来的媚媚,喉结滚了几滚,这身材真能要了男人的命。
阳光下娇嫩的肌肤泛着玉白的光,直而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水绿色的比基尼明显小了一码不只,三角处有明显的小驼趾状,诱人想上去抚撩一把;乳沟似乎比池水还深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贼手,一手能握得来?
晃了晃大脑袋,太猥琐下作无耻了,打住。
转身,小舞站在他身后,唇角勾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他脸色极不自然,大贼手有点不知藏哪好。
“小舞,爸爸中午的飞机。”他要去北方出趟差,其实去不去都成,不过这当儿避开小舞比较好,让时间冲淡彼此的尴尬,让她能更放心在他这里住下来。
昨天就听他说了,小舞只是点点头。
他回头看向窗外泳池,“你替爸爸……”
“我没有义务替你照顾她,她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小舞打断了他的话。
他讪讪看着小舞,有丝无奈,“别太凌厉,小舞,爸爸只想说你替爸爸跟她说一声。”
“自己说去!你不是最疼她么?想往死里疼死里宠么?”小舞继续讥讽他。
……,语结。
日记本里他确实这么写,他确实好疼爱这个小女儿,只是,他不想在媚媚穿着比基尼的时候过去和她近距离说话,算了,到机场发微信吧。
——————
同事们都不太明白苏老板过来巡查进度为毛线一呆这么久,还和工友们一起加班加点,不过是个小城市开发区的招商引资项目罢了。
苏展在这似乎很、充实、开心,尴尬、郁丧的心绪似淡化了不少,假如每天早上、晚上小舞不发媚媚的比基尼泳照给他的话,他心情会更好些。
他把小舞这种行为理解为应激创伤反应?他也不知怎么安抚,通常回复一句在干嘛?彼此便无话不了了之。
但他不得不承认小舞每天发照片的时间挑得真是好。
大清早他睁眼醒来,胯下晨勃得厉害,多年来他做得极少,晨勃相当汹涌,大鸡吧硬胀得发疼,这时拿起手机刷开屏幕便总能看到小舞发来的媚媚的比基尼泳照。
大晚上入睡前他躺床上忏悔自己大半年来的荒唐,所谓忏悔又总演变为对那些意淫细节的回味,这时拿起手机,刷开屏幕,通常又能看到小舞发来的媚媚的比基尼泳照。
真特么、神。
他想关屏或者删掉图片,但伸向手机屏幕的手指却总在做相反的操作,下意识划拉手指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忘情欣赏女儿的乳沟、细腰、紧紧并拢的双腿、三角区诱人的驼趾状,以及盯向镜头的紧幽幽的眸眼。
——她的美艳似乎越来越有攻击性了,能轻易攻城掠寨,他的心城全无招架之力。
另一只大贼手总伸向胯间,探进睡裤、内裤里,掏出硬胀的大鸡吧,摸挲大龟头、冠沟伞沿、马眼,撸弄灼烫粗壮的柱身,臆想日记本里那些荒唐情节,撸弄越来越快,“媚媚、好深、小舞、好紧,爸爸想要……”
他臆想和媚媚单独做、小舞在旁边看着,臆想三人行、和小舞单独做媚媚旁观,淫乱得一团糟。
依靠媚媚的泳照、依靠回味早前他如何意淫一对女儿和他的花式淫乱,他每天早晚各撸一次,撸得异常欢乐,射得又多又爽。
除了青春期那阵,他多年没有撸得这么频繁、这么爽了。
跑这么远来避躲,但一切似乎更糟?31、他的爱得到了回应: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吧(感情)
周末,项目上的同事大多出市区采买东西逛街,苏展和基建经理坐在板房院子里聊天看夕阳,基建经理转头突然眼睛瞪得一动不动。
他循着转头看去,助理小罗身边那一对长得一模一样身材高挑直腿美女不是他女儿是谁?他噔的起身撒开腿跑了过去。
“怎么来了?!”他摸头开心讪笑。
面对千里迢迢来看他的一对女儿,他实在忍不住,给了每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们十七岁多重回他身边后,他再也没抱、亲过她们,因为她们长大了,因为他、渐渐发觉自己满腔爱意不纯。
但她们的胸实在太大大圆,紧紧的拥抱对他来说既开心又难受,胯下有蠢蠢之势,他小心的驼了驼背,又更小心的注意媚媚的表情,她知道日记的事了吗?(见29章)
他带她们走向管委暂拨给他住的院子,关上院门指向健身活动区,“我常在那边健身边看夕阳,总感叹可惜你们不在身边。”这些天他真的很想她们。
他感激的看向小舞,“谢谢小舞来看爸爸。”一直很怕小舞会再也不理他,实在又忍不住,他再次紧紧抱住小舞。
她双臂紧揽他的腰,父女俩腹胯紧紧相贴,他蠢蠢欲动的胯下无所遁形,柱形物贴着她的小腹,且有越来越显形之势。
他讪讪急急放开她。
父女仨坐在双杠上看夕阳,仿佛一切静好,假如他心里没那些诡异的不安、忐忑、还有燥动的话。
这几天总看媚媚的比基尼泳照,搞得就算她穿着齐整的衣衫,映入他眼帘时身上的衣衫总像不翼而飞、还穿着两条小带子似的,又觉得总给他发媚媚泳照的小舞似知晓他的一切秘密。
他晃晃大脑袋,怎么也晃不走脑子里媚媚香艳的模样。
小舞坏坏的说:“这里有泳池吗?媚媚每天都要游泳的。”
瞬时他脸红了起来,不争气的想起媚媚近乎全裸的比基尼泳照,胯下更蠢蠢。
“小舞,原谅爸爸。”趁着媚媚去洗手间时,他坐到小舞身边低声说。他想这句话他可能要说一辈子,本来他一辈子都会是个体面好爸爸,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不、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女儿。
“别发那些照片了。爸爸知道你心里别扭。让这些事过去吧。”他小声说。
小舞没来得及回答,媚媚回来撑上双杠,挤坐到他们对面,对话只能中止。
他讪讪低头,看着自己的大手发呆,日记事件后他第一次近距离面对女儿,心绪极复杂,他爱极她们,如今不只求不得、还多了份无法面对的难堪,永远横亘在他们面前。父亲形象全面崩塌。
媚媚突然念了串数字。
他倏的一怔,脸色大变!
“那本日记,我们早就看过。你一天天的写,我们一天天的看。”小舞冷悠悠说。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话,堪比利刃,把他的自尊、体面刺搅得稀巴烂。
相比起来,那天在小书房里的绝望心境真不算什么了。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他脑子像停止了转动。
媚媚刚才说的那串数字,就是他存放日记本的保险柜密码。
这对小邪恶的主儿,大半年来就这么冷眼、悄眯眯、或者开心快乐、面无愧色泰然自若的偷觑爸爸的日记?
“你、你们怎么知道?”他不甘心的无力的问。
“你两个手机的开屏密码、个人邮箱密码一早就向你最疼最宠的媚媚老实交代了”。小舞摇头轻笑。
他扶额,个人邮箱里确实有保险柜密码设置成功为XXX如非您本人操作请XXXXX的邮件通知,这类邮件他基本从没删除。
媚媚拿他手机翻玩时,他从不介意,女儿们不过是不愿意他在外面有女人、结婚再有小孩,他对此问心无愧,两个手机都由着她翻查,甚至开玩笑主动告诉她手机银行APP密码。
他望着暖暖的夕阳,却想起另一个比喻:残阳如血。
“我们老早看过了,那天就想告诉你,但你不让说。”小舞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们也喜欢你,爸爸。你不用躲着我们。”
“爸爸,我们在一起吧。”媚媚说,依然朝他轻轻点头、绽开俏丽又静慧的笑。
夕阳暖晖下,她像、像日本某些片子里的人妻,静慧又撩诱,他心轻颤。
“胡闹!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们对爸爸的喜欢和爸爸对你们的喜欢不同!”他抬眼看她、看小舞。但没法否认,他的心颤跳个不停,绵密的眼睫轻颤,像能撩动到人心里去。
他看向天边渐灰的夕阳,说自己的爱是男女间那种爱,而且他不只爱其中一个,他贪婪的两个都爱。他意淫父女三人行,以两个女儿从来平分他的爱来美化自己的贪婪,臆造两个女儿也都喜欢她们。
他又说,日记里那个他还不是真正的他,他其实想狠狠的操、肏,他也有点搞不懂他为什么会那么写;有些不好意思在女儿面前说这些词儿、复盘这件事,他讪笑了笑,很撩人。
小舞说,那来呗。
他看了看小舞轻咳,强调说GET重点!我是说你爸很、渣,又急忙说,不聊这事了。其实这事真不好复盘,他走了招昏棋。
今天的小舞,很野性美,也同样撩得他的心砰砰砰跳。
媚媚抬头望最后一抹夕阳和初升的弦月温柔柔的说:她们从没拉下一场他主讲的产品发布会,在会上他总骄傲又深情的望向第一排的她们,仿佛每句话都是冲她们说的;
又说,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吧。
——林茜有意拖延了小半年才放她们回来,那半年也不许他飞去看她们,他们每晚视频聊天,通过摄像头和手机屏幕,久久互相深情焦着对视。
她说:“你总对着摄像头深情的说媚媚啊小舞啊,爸爸好想你们。”
她声音温柔而梦幻,他抬头看了又看、她,怔怔然回想,确实是这样,但那时的感情是父女情吧?或者因思念太重、她们太美,已跑偏了?
小舞冷笑,视聊聊天时,他还会和她们深情对视,当她们真回到他身边,他道貌岸然得可怕,连亲颊都不让。
——就像他对小舞说的:爸爸懂小舞、也懂媚媚;他日记本里意淫的两个女儿的形象与现实中她们骨子里的性格特征相当匹配,仿如量身订造,任性又娇野。但现实里他再疼宠她们,两女一男的日常生活温情却绝不许轻浮轻佻。
“其实,爸爸早就看过媚媚的大奶子了,有一回我和爸爸视频聊天,媚媚大贱渣在我身后换衣服,爸爸和我说话,可眼睛眨都不眨盯着我身后,呼吸声重得能压死人。”小舞冷冷的说。
“诶?”媚媚掩嘴咯咯咯的笑,“没想那时的爸爸竟就是那种爸爸了呢。”媚媚笑得轻俏又温柔,小颊儿粉粉的,眸漾水光。
今天小舞似乎是专程来添冷搞野,而媚媚却是来搞柔了,一野一柔,撩得他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刮了刮她的粉颊,又捏了捏小舞的鼻子,这小舞,真是坏坏的。提那茬子事干嘛。
“当然了,爸爸最喜欢媚媚了,因为媚媚长得跟狐狸精一样妖美,哼。”小舞冷嘲,凭什么刮媚媚粉颊,捏她鼻子。
“最喜欢她?不喜欢你?你长得和媚媚哪里不一样?”这小舞真是让他又恼又爱又怕。
“小逼不同,一个深一个紧。”小舞坏坏娇视他。
又拿他在日记本里的意淫语句损嘲他。他看她一眼,转开视线,心跳得更杂乱,真恨不得把她坏坏的小嘴堵上、小逼也堵上。
【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吧】,他真是满心说不出的惊喜,这股惊喜把他一直以来竖起的防线冲散了些。他一直苦恋着,从没想过有一天竟能互诉衷肠。
远离市区的开发区的夜空,缀满繁星,难得看到如此自然美景的媚媚雀跃极了,他看着她浅笑,忍不住又伸手摸摸她的粉颊,哑着声问:“不嫌弃爸爸、憎恨爸爸吗?”
“为什么呢?”媚媚握住他的手问。
“爸爸毁了一个好爸爸的形象,毁了那么温情的记忆,爸爸意淫你们,猥琐、变态、精分。”
“形象?真爱到永远。YEAH!”小舞脸色冷沉却冲他比了个傻叉剪刀手。
他抚额。
小舞突然竟也冲他点头,像媚媚那般绽开俏丽又静慧的笑,“爸爸,我们在一起吧。”
他的心更颤跳个不停,眼里有灼光闪闪。
不是意淫,是丘必特双向箭头?她们早知道,却并不暴怒、唾弃他。
他心砰砰砰的跳,今晚的夜色似乎分外撩人,分外妖娆。
她们先向他扔了一个炸弹,又给了他一颗大大的太妃糖,甜得腻牙。
夕阳完全隐没、天全黑下来时,小舞靠进他怀里,他揽住她的腰,父女俩靠得极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少女体香,他便真的低头闻嗅她的鬓边。
媚媚凑到他跟前,亲吻他的薄唇。
他自己把爱现了形,她们跑来回应他的爱……
他无奈的看着她们,这一刻,他的爱更如山如海般翻涌。可,这条路,好难走。惊喜过后,他心里泛起无边感伤。
“爸爸,看着你写下那些对我们的爱,做出来吧。”
俊眼幽灼而悲伤,“做就得做一辈子!你们可知道?谁也回不去的。”坚持到老才叫爱,否则便是曾经的苟乱……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点头。
放在小舞腰间的手再也没有收回来,他也凑到媚媚跟前,亲吻她的娇唇……
他带她们走进自己二楼的房间,媚媚顺手将房门反锁,两女一男徒然在门窗紧锁充满壮年男子气息的卧室里相对。
【不是意淫,是丘必特双向箭头?】【“爸爸,我们在一起吧。”】【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吧】
遮羞布或者背德禁固在这一刻悄然消融。他的爱得到了甜糖般的回应?!
他也不知如何急不可待把她俩都压在门背后了,两只大手隔着衣服各按抚一颗硕圆的奶子,狂乱的吮吻她、她们,薄唇在两个女儿的唇瓣间来回度换,将一个深深吮含到无法呼吸再转向另一个娇唇。
他噙吻她们娇嫩的唇瓣、卷吸出她们的小舌儿,似想把她们的唇舌都吞食下去,吸光她们嘴里的津液,狂肆的将大舌头侵入她们的唇腔,撩数她们的编贝,大舌头如性交般轮番她们嘴腔里肏插。
大手伸进她们衣服下摆,探进她们的胸衣,掏出硕大的大乳抓握在手里,他激动得吮吻不下去了,大脑袋埋在她们两人肩上,她们环抱他,任他的大手狠狠挤抓她们的乳肉,又狂乱收握停驻在她们的乳蕾上使劲搓揉。
三人的呼吸喘息声在房间里重重回荡。
他也不知三人是如何一起进了淋浴间?貌似他竖抱起一个,半蹲下去示意另一个趴在他背上,抱一个背一个进来的?他想真要命,他得如何健身才能搞得定这两个?可他愿意!
这份爱的回应来得如此突然、美妙、又幸福!
三人急糟糟脱光了自己,他贪婪的把她们抱在怀里、挤在墙角,一个也不肯放过,他半屈膝,亲吮这个的乳蕾再亲另一个,他分不清也不想分清谁是谁,他爱她们,都爱。
他起身当她们的面抚撸硬挺的大鸡吧,拉过两人的小手,放在大龟头粗柱身上,“摸它!”
它比莲蓬喷洒下来的水流还灼烫,青筋盘延在粗壮的柱身上,四只小手好奇撩乱的撸弄带来杂乱的快感,他腰胯轻颤,眼神暗灼而幽猛,额头上的青筋也鼓鼓。
大半年来的意淫终成真!而且不再是她们主动,是他主动操干她们,今晚他要把女儿们都操了!
32、心意互通后的交合:爸爸快操小舞慢肏媚媚 章节编号:6448473
苏展急不可待急燥燥急汹汹像个毛头小子轮番吮吻女儿的娇唇、舌肏她们的嘴腔,两只大手各抚按在一颗硕大娇乳在、又顺抚下去,滑过细腰,他妈的细腰大奶说的就是这种吗?
她们的娇乳白、圆、大得超过他的臆想,乳肉细腻如凝脂,浅粉色的乳晕上面缀着颗粉粉的小蕾,嫩嫩、娇娇的,他一舔一含一吮一搓,她们便娇颤不已,他胸口积满如将欲狂泄而出的欲洪,大鸡吧极度昂扬,马眼蕴出清液。
两只大手各来到毛杂杂的黑森林,手感真痒,痒到心里去,他不再矫情,中指从三角缝里滑进滑溜溜湿暖暖的蚌缝,深叹一口气,这是他罪恶的所在!又是他的归宿!
手指撑开她们的蚌肉,他撩动手指给她们清洗,水流不断冲过,指尖却越来越粘滑。
两颗小袋脑搭拉在他两边肩上,耳边皆是淫荡的娇吟,轻重缓急各自娇哦,仿似立体声环绕效果,他亲左边的小耳朵,又转过右边含吮粉嫩嫩的小耳垂,两只大手在两个蚌缝里游妩,两根中指在两个小穴口处打转。
他欲念狂乱又分裂,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矫美性感少女,她们是他的亲生女儿,任他撩拨、给他各式不同的回应,罪恶、刺激又颠狂。
“让爸爸的手指肏进去,看看是不是一个深一个紧!”水流声里响起他狂乱哑灼的声音。
两根中指探进幽穴,湿嫩的穴口似邀似阻,美妙极了。在一层嫩膜前止步,手指没能探出深浅紧松,其它手指撑开蚌逼,他将食指也挤了进去,扩宽穴口,深情迷离焦着看她们。
“爸爸把你们肏了吧,都肏了吧。”这急燥燥灼坏坏的不是个疑问句了。
“肏得你们爽爽的。”他又说。
他看向小舞,把在媚媚下身的手拿出来,媚媚不满的扭动身体挽留,“乖,爸爸没有两根大鸡吧,”他坏坏的笑。
她们很少看到他的这一面,艳目灼亮,喜欢他每一个样子。
他蹲下,分开小舞的腿,分开两瓣蚌肉,含舔起她的小花舔,她嘤的一声尖吟,他手指再次进入她的小穴,如他在日本记里意淫的那般插进三根拓扩。
她五官略蹙,渗出略痛苦压抑碎吟,因为穴口被撑到颇不适别扭,更因为他在坏坏的用薄唇抿弄、拉扯她的小花蒂,小花蒂蹦绽出电流般的刺激快感,真是奇怪,她淫荡的扭动腰胯。
大舌头代替薄唇对小花蒂的侵玩,灵活健气的左右上下撩晃舔舐这颗可怜的小蒂儿。
他停下动作,朝也蹲下来仔细端详的媚媚坏笑,“媚媚要不要也舔舔它?”
她嫌弃的摇头,他更坏笑,“爸爸才不会让媚媚舔,这是爸爸的,除了爸爸谁也不能动。爸爸一会也这样舔媚媚,舔得媚媚和姐姐一般全身酥软。”
姐姐确实已全身酥软,他起身拉下大毛巾把两姐妹都抹干,竖抱起小舞,又半屈身示意媚媚趴到背上来,大步走向大床,把小舞压在身下,身体挤进她双腿间,大龟头气场十足抵在她湿软的穴口,“爸爸要插小舞了。”
这是父女心意互通后的交合,他要操了小舞、再操媚媚,表征他原本以为根本没有可能诉达的满腔深沉的爱。
小舞痴迷的看他,他低头亲她唇,“有点疼,忍忍。”
她说:“疼我吧。”
她真、聪明,他俊眼一亮,“爸爸真爱小舞。”
他健腰一顶,大龟头卡入一大半,低头看向她敞开的腿间,被他硕大的大鸡吧侵进着,被撑到极致的粉白穴口含着半个大龟头,既淫靡色情又可怜艳美,瞥了眼好奇宝宝一般差点把脸都怼到他大鸡吧边旁观大鸡吧破穴的媚媚,真他妈刺激透了。
他把小舞压成对折状,方便媚媚观看到他操插小舞的细节,真刺激得他快疯了。
大龟头被卡得生疼,她也脸色苍白,他健腰再一顶,柱身进了大半,她一声尖叫,尾调已成哽咽,趴在他们边上的媚媚双眼一瞬不瞬盯着姐姐的小穴被爸爸的大鸡吧撑成个大圆,小花唇、蚌肉都可怜的撇向两边,太特么刺激了,“爸爸的大鸡吧威武,再挺进去,操死贱渣的小逼穴。”
我去,他这小女儿真、真特么有毒吧。
大女儿的逼穴确实如他想像中的紧张,穴肉纷涌而至吸吻他的大龟头,爽得他全身轻颤。
“好、好撑。”小舞蹙起脸,想哭。
“撑死她,操死她。”他来不及哄她,媚媚恶狠狠的说。
他心里说,好,听媚媚的,撑她、操她,撑得她疼胀中带爽、操得她淫水肆流,爱她就必须这样,他们的爱是必须把性拉进来才能解救彼此。
大鸡吧撤退了一点、又一顶,不再啰嗦,几乎全根没入,如他臆想中一般紧致、湿暖,滋味美妙得他差点交代出来,他急急抽动两下减缓射意,才一边亲吻她一边抽插操肏,“爸爸进入了,爸爸在操小舞了,意淫小舞大半年,终于操小舞了”。
他急哄哄略带压抑哭腔的说,急哄哄几下温柔过度后、疾而重的操插,健腰耸动得有点失序急乱。
也许是多年少欲,也许是这些天对着媚媚的泳照寡味的手撸,也许是太爱了?也许是操亲生女儿的孽罪与刺激?他的操插颇为焦着狂乱,他真如一个年轻毛头小伙,急需一通狂肏来解欲。
媚媚趴在床上紧盯两人的结合处,时而懵懵张大小嘴时而舔着唇儿,她下体简直淫水嘀哒了,比她正被她爸撑得疼胀的姐姐淌出的淫水还多。
“操小舞,爸爸爱小舞,爱操小舞,爱小舞就得操小舞,”他狂乱的喃喃,他开始一下重过一下自上而下操砸,她全身被他操撞得乱颤,嗬嗬嗬的喘吟也被撞得碎乱不成声。
“轻、慢点,爸爸。”她觉得她可能要散架了,下面好像被摩擦得起火般灼灼的?撑扯到小花蒂也酸撩得厉害,她全身没一处舒服,爸爸骗人。
他不止没快一点,他更快的抽插,大鸡吧一遍又一遍破开肉穴里的峰峦叠幛,在她紧致花穴里操插的大龟头爽意四蹦,他爽得收不住健腰耸动,喘息声粗重,被撑成大圆洞的花穴口根本没有机会再合上,只见根粗状的柱身不停快速来回进出。
她将双腿打开到极致,迎接他的操插,花穴在撑疼麻胀中慢慢渗进一丝奇怪的酥胀。
他越操越快,她整个下体似都在发颤,酥胀感缓缓颤开,像湖中雨点下涟漪轻荡,雨点越来越频密,酥颤感绵延成难耐难受的牵扯感。
“爸爸、小舞、难受,它在扯我,大鸡吧一进一出总在扯我。”话还没说完,疾重操插的大鸡吧终于将她的穴肉将她的敏感点插磨出感觉来,那丝牵扯感倏的如通电崩出一道又一道舒爽快感,一缕淫水重重汩出来增趣,“嗬,哈,爸爸,有爽了,就这样操、操小舞,”她大叫。
“好、就这样操小舞。”他保持疾速而更重的操干,健腰似装了个马达蹭蹭蹭的耸动,小舞喜欢快,不知媚媚又喜欢什么样呢?
啪啪啪的操插声在淋浴间里飘荡,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把床单渍湿一大片,淫靡之极。
媚媚看得全身火热,她趴到爸爸腰间,感受爸爸一下下有力的耸动,“爸爸好猛,好帅,”小手延着爸爸健 美腰线探进臀缝,向下探抚到两颗被淫水浸湿的大蛋蛋,他舒服得喘息都变了调。
她便一只手揉抓他的蛋蛋玩,手指有意无意探撩他的菊周和会阴,一只手撩抚他精壮的胸前,乳头小小硬硬的,性交中他的乳头确实敏感多,她搓圆捏扁着它们玩,他全身都泛起极致的爽意。
他转头坏坏的看向媚媚,勾撩媚媚和他接吻。
就这样,他一边压着女儿小舞疾重狂操,双手抓揉小舞大乳,一边转头和女儿媚媚接着湿嗒嗒的舌吻,大舌头疾肏媚媚的唇腔,媚媚一只小手揉捏他的乳头,一只小手开始抚按自己的花蒂。
见小舞淫水淋淋、娇吟不止的入了状态,他不喜欢媚媚自慰,“过来躺着。”
媚媚乖乖的躺在正被爸爸操插着的姐姐身边,痴迷淫乱的看向操得正帅的爸爸。
他腾出一只大手插向媚媚的蚌缝撩抚,“小淫媚,看爸爸操姐姐竟湿成这样。”
他将中指抵压在她的花蒂上、竟和大鸡吧插肏小舞花穴的频率一般揉搓抵晃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媚媚娇娇的呻吟慢慢变成充满痛苦的喘吟,小脸欲色淫靡,腰胯水蛇般扭动,两只小手用力握着他的手腕,感受他健壮的指肏自己。
他满意的继续加速,两个女儿一个在他的鸡吧快操下、一个在他的指肏下,同时蹦发出阴道和阴蒂高潮。
大鸡吧在小舞花穴里一轮疾重的冲刺后,他抽出来射在两人大娇乳上,“爸爸爱小舞、爱媚媚。”
白液洒在泛着潮红的大娇乳上,淫靡得让人眼红,他怔怔的看着,真美,他感叹。
小舞抬起他半软的大鸡吧,伸出小舌尖舔去马眼处一颗大大的浊液,他低头和小舞胶着的唇舌纠缠,狂乱的噬吻她,坏坏的质问她:“小妖精,要怎样?要怎样?”——深深迷爱她!再也离不开,现也不折腾、逃壁,正视自己心中的爱和欲。
坐在床边抽了两根烟后他到洗手间放水,其实他瞥见了床单上那摊湿渍中间扎眼的几滴血红,他心扎扎的疼。
“一开始其实只有撑、疼的感觉,撑得都动不了,心想做爱这么无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呢,可爸爸操着操着感觉就来了,好喜欢被爸爸操啊,”听着小舞跟媚媚炫耀的话,他幸福的勾起唇角。
“淫贱渣。”
“爸爸也会操得媚媚爽爽的。”听到媚媚娇软的咕囔,他的大鸡吧抖了抖。
他把大鸡吧也洗了洗,走出洗手间走向大床,大脑袋直接埋向媚媚腿间,“说得对,爸爸也会操得媚媚爽爽的。”
他舔吮、轻咬她会阴的软肉,又抬头坏坏的看她:“刚才撩碰爸爸菊花?想什么呢?”
她嘻嘻淫笑。
“想让爸爸操菊?”他压向她,“爸爸很乐意,操媚媚的小嘴、小穴、小菊、深乳沟,把媚媚全身都操了,好不好?操透了,操得媚媚每晚都想要,好不好?”他真是疯了,跟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说这些荤话。
她娇娇的回应,他扶着柱身,用大龟头在她的穴口撩探,“好湿软,爸爸操进来了?”
他确实偏疼媚媚多些,这种疼爱在性事上更容易流露出来,当他深深插入她时,他把她整个紧紧怀抱住,不停亲吻她,不停呢喃:“好媚媚、乖媚媚。”
媚媚也确实如他想像的深,把他整根长鸡吧吞没、湿暖暖的紧裹住,美妙得他爱不释手,欲乱冲心,她也被他撑得最极致、插到最深处,狂乱娇吟不止,“爸爸,媚媚怕。”
他深深爱吻她,“不怕,爸爸在疼媚媚呢,最疼媚媚的。”
射过一次的他操得更稳当了些,媚媚似乎不像小舞那般喜欢猛疾的操插,似乎对慢肏重磨更有感觉?他便放慢了速度,腰胯使起了阴力,大龟头沉重拖磨、柱身沉沉的摩擦她的穴壁。
速度慢下来,他一边不时和小舞接吻,一边把媚媚两腿推成一字型,缓缓操肏她,小舞看得兴起,竟跨站在他面前,抬起腿把还湿泞的小嫩逼向他亮了出来。
他心领神会的凑过去亲吻、舔吮起来,父女仨成奇怪的体位,小舞站在他面前抬起一腿条,他压着妹妹操肏,却抬头舔小舞的小嫩逼,啧啧的舔吻声、舌肏声、啪啪的操插声淫乱成一片。
各人的心都被刺激得砰砰砰颤跳,“爸爸爱小舞、爱媚媚。”他的嘴一空下来,便不停的喃喃,沉重的爱和欲终于结合,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归宿。
把小舞舔吮够了、趴一边淫喘后,他才低头更专心操肏媚媚,紧抱着媚媚、将大鸡吧深又深、沉又沉的抽插、辗磨,让大龟头花式刮挠她的敏感点、旋磨她的花心,一只坏坏的中指又总撩抚她的小花蒂,把她操插、撩玩得神迷焕散,哭吟不止,淫水似关也关不住似的淌。
“媚媚喜欢跟爸爸撒娇,”他在媚媚耳边说起荤话,“喜欢慢操,穴肉喜欢大鸡吧大龟头来回的磨,爸爸知道了,爸爸永远这般满足媚媚。”
她娇娇淫淫的笑,他磨得实在又慢又柔又重,快感连绵不绝,高潮一波接一波,淫水一股股的渗流,一如她对他、也一如他对她,对她们的爱……
这一晚,他把小舞快操得喷水,又把媚媚慢肏得求饶,和两个女儿各做了两回才抱着两个女儿说了一堆甜言爱语沉沉睡去。
次日阳光晒屁股时,父女仨才睡眼惺忪的得醒来,抱着两个女儿腻歪了好一会,他让助理订了次日的机票,收拾了些手尾,携女回家。
心绪苍茫、悲伤而来,却收获了爱情、欲满而回,他脸上不时的挂着浅笑,俊帅撩人,身边两个女儿更是不时蹦蹦跳跳,快乐非常。
“我们住南园别墅还是大公寓?”路上他倏的问,他突然有点迷糊。
媚媚怔了怔,看向姐姐。
“南园。”小舞坚定的说,“爸爸,你忘了吗?媚媚喜欢游泳,南园才有泳池。”
想起媚媚的泳照,他看向媚媚,坏坏的笑了。
什么时候搬到南园的?为什么搬?他毫无印象。
苏展父女仨过起了恩爱的小日子。
一回来他就把女儿们的衣服搬到二楼大主卧里,小舞睡在他左手边,媚媚睡在他右手边,他尽量习惯仰卧入睡,但半夜总变成时而左时而右的侧睡,睡着时他喜欢握着某一个的乳房、她们喜欢握着他的大鸡鸡,各得其所。
不是每晚上床都会做爱,但泡欲时肯定会插入,他特别喜欢被两个女儿夹在中间侧躺,抬起一个女儿的腿将硬挺的大长鸡吧插入操肏几十下,再把大长鸡吧抽出来转身抬起另一个女儿的腿插入操肏几十下。
这样他能操很久,两个女儿也喜欢,他操肏时,闲着的那个就抚摸他的耳际、乳头等敏感处,和谐之极。
有时她们俩背靠浴缸享受水浴按摩,他则蹲坐在她们中间,双手同时抚玩她们的小嫩逼,从搓捏小花蒂到边抵晃边指肏她们,双手越来越灵活。他觉得,这样也能锻炼左右脑同时开动吧?咳。
但平常的恩爱小日子也不乏激情。
比如,他最喜欢坐在泳池边看妹妹游泳,看得眼灼,便跳下去潜游到水下把媚媚的比基尼小裤裤扯下,钻出来托抱起女儿的小肉臀,大鸡吧一顶,抱着小女儿在水里大干了起来,但见水波荡漾、水泡汩汩。
结果掉坑里了,他一直就候着这事呢。
健身的时候他就想,在这四面都是镜子的房子里和女儿们做爱该有多刺激?
他捞起小舞,几下把她也把自己剥光了,如小儿般把尿般的抱起走向镜前,“小舞,看看你自己的小逼有多粉嫩?”
父女俩同时看向镜子,她紧紧盯着镜中被爸爸如小儿把尿般抱着双腿大敞的自己,腿间一汪粉逼正蠕汩着淫汁,她一下一下缩阴,穴口一下一下蠕动,一大滴淫汁眼可见的汩出穴口,沿着会阴滚滴下来。他看得双眼幽灼,呼吸粗重。
她看向镜中的他昂扬硬挺的大鸡吧,正威威武武杵在她的会阴处,她好想亲眼看自己被爸爸操的样子,她哑着声说:“爸爸,操进去,操小舞!”
眼神娇烈,像只小野马。
他浅笑,低头亲她的耳际,舌尖如性交般插肏她的敏感耳道,她低吟哼唧,全身酥软,穴口灼暖,眼见镜子中的自己一脸欲色越来越重,穴口眼可见的滚出越来越多的淫汁,一大颗一大颗拉丝的往下坠滴。
他挺胯将大鸡吧往前杵顶到她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插挤,父女俩都幽紧紧盯着镜中淫荡的景像,竟没发现媚媚也站在他身后看得两眼发直。
硕大的大龟头被湿软红嫩的穴口含吞进去、粗壮的柱身也在一点点消失,而穴口被撑成个合不拢的大圆,小花唇和蚌肉向两边撇开,这个姿势没法全根没入,他顶入一半便顶送起来。
三人六双眼睛都紧紧盯视镜中小舞的穴口漫妙的吞含、吐送爸爸粗壮的柱身,他时而把大龟头也抽到穴口再狠狠抽入,太刺激了,小舞尖吟了起来。
他便加快了速度,抱着她挺身疾顶撞,有时插得太快,大鸡吧溜了出来撞向她的花蒂,引得她更是大声淫叫。
他脸色幽沉,额角青筋突突。
他就这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女儿小舞对着镜子疾操,这个姿势虽然并不能插得太深,但一直以同样的姿势操插牵扯穴口撞磨敏感处也是非常要命。
穴口越来越暖灼酥麻,她对着镜子哼唧、喘吟,又奇怪自己竟真的如此淫色迷离?镜子似夸大了刺激、兴奋和快感,如浪滔般高潮向她打来,她不止花穴里、穴口感到酥慰激爽,整个小嫩逼似都激欢了起来,连花蒂、尿道口似都在叫嚣着舒畅。
他越操越快,暖灼、酥焦越扯越多,聚成一波又一波如电流般的快感,她嗬嗬嗬带哭腔呜嚎,淫汁大滴大滴拉丝掉下。
“爸爸、太酥麻、不要了。”她求饶,她想尿尿啊,为什么她会突然想尿尿啊,她喜欢做爱喜欢做爱时爽爽的感觉想美美的做爱啊,可是在做爱时说要尿尿好丢脸,虽然这是她爸,可也好丢脸啊。何况贱渣妹妹还在看着呢。
“远着呢。”他坏笑。
媚媚看向镜中他的脸,他的坏笑和他的似笑非笑时一般帅,不夸张,悠悠浅浅,却就是奇怪的撩人之极,希望他能稍微再放大点尺度帅笑吧?可他偏就是这么吝啬。
他健腰耸动,越操越快、越重,大龟头一下下狠撞她的敏感点,操撞得淫汁四溅,连镜面都是点点淫汁,整个小健身房弥漫着卟嗤卟嗤的操插声和淫靡的味道。
“爸爸、尿尿。”在他几下又疾又重的操插下,小舞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他不止没停下还坏坏的旋晃健腰牵扯她敏感之极的穴口后又加速抽操、加速抽操……
媚媚瞪大了眼,爸爸腰力真神!马达腰诶?!
小舞的尿意和快感终于同时崩炸,“啊呀,”她一声尖叫,猛的泄出一大股淫水后,微黄的尿水淅沥沥的滋了出来,尿尿渐渐喷向了镜面,淫荡得媚媚摇头无语……
他把小舞放在小垫上,她还保持着两腿大敞的姿势,脸上懵懵怔怔,似乎还陷在高潮余韵中回不过神来。
瞄了一眼她被操得合不拢的糊着淫汁尿液的泥泞花穴口,他脸上有骄傲、柔情、和浓浓的溺爱,给她揉了揉腿根,“一会再去清洗?缓一缓?”
“爸爸。”她委屈的哼唧,示意有悄悄话要说。
“嗯,”他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她哑着声儿说:“太爽了,爸爸!尿尿时、可能就跟你射时一样。”
他嗤的一声轻笑,也跟她说了句悄悄话:“因为爸爸爱小舞啊,超爱超爱的,所以让小舞体会下射的感觉。”
父女俩相视会心充满浓浓爱意的笑。
他抬头看向媚媚,坏坏的笑,媚媚正拔腿要跑,被他倏的拦腰捞住,“哪里逃小媚媚,晚了……”
媚媚虽没被操到尿,但也被操到鬼哭狼嚎,从此,姐妹俩不敢跑健身房骚扰爸爸健身了。
恩爱小日子里,父女仨的花样不算多,苦恋终得偿,苏展更喜欢细水长流式的恩爱小日子。可能和他一直未婚,多少有点渴望婚姻恩爱有关,他依然当她们是女儿般疼宠,又把她们当小娇妻般疼爱。
他属于典型的不很擅言辞、但事情一旦上心了,保管交出极具可行性的方案和极佳的执行力,比如她们想吃烧烤,他便去张罗来烤炉,闷闷的坐在花庭下给她们烤肉吃。
两个小姐妹吃的一嘴油,还非要和他接吻,他也任她们胡闹,闹得过份了,他就烤起臭豆腐气她们。
小餐厅饭桌上并不见淫乱和腻歪,苏展有满腔的爱,但他不是很猴急、狂乱的人,他喜欢为女儿们做饭,帮她们剔鱼骨、剥虾,一脸浅笑看她们吃得开心。
父女仨就这样过起小淫靡的恩爱小日子,似乎爸爸苦恋终得偿迎来了细水长流的幸福温情、而女儿们和爸爸依偎相爱的期望也得到了实现,如果不是那天……
34、“没错,就是我搞的鬼”(剧情,情节转折)
周末晚上父女仨淫乱到深夜,苏展用手、唇舌、大鸡巴轮番满足两个娇野野的女儿。
“爸爸终于把你们都操开了,小嫩逼又嫩又紧又好操,还好会咬会吸,”苏展一边在媚媚身上耸动健腰,一边说着荤话,说完他晃了晃大脑袋,似乎有点晕。
状态不是很好,他冲刺疾速抽插了几十下把媚媚直接操上高潮后抽出来撸射在她脸上,躺靠在床头看她满脸浊液坏坏浅笑。
“坏爸爸。”她娇嗔他,他用湿纸巾抹掉她脸上精液后将她窝进怀里。
他的大手顺抚她的玉般的肩背温柔的赞叹:“胸大肩薄,媚媚真会长。”
小舞钻过来也窝进他怀里,他左手搓捏她的乳蕾、右手撩捏媚媚的小耳垂,小舞握揉他软软的性器。
“别弄它,一会又硬了,又想要,又想操小舞了。”他亲着小舞说,嘴里说着别弄,左手却伸过去撩抚她的蚌缝,“给爸爸看看湿了没有。”
她扭着细腰不让他看,娇嗔的躲:“不看不看,哪有被捏弄乳头头下面不湿的。明知人家乳头头敏感的啦。”
她越扭,他却越是要看,他当然知道她的乳蕾最是敏感,媚媚却是耳垂耳道最是敏感,一碰一亲反应剧烈,真是俩勾魂撩人的妖精。
他终究还是抓箍住她的细腰,大手往她身下轻柔撩抚,果然一手湿滑,趁势中指便往花穴里探,亲着她潮红的粉颊,媚媚却趁机趴在他背上挠他痒痒,父女仨正腻歪得起劲,倏的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大脑袋一阵钻疼,他拼命晃头轻喘,任他怎么使劲也睁不开眼,身子沉重得一动不能动,似被什么压制住?
他心头狂燥,必须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还年轻,他还有一对女儿,他有事业,他使劲与不可知力量对抗……
周遭在白茫茫、黑黝黝中快速转换,一声又一声响指和悠扬圆舞曲响起,他渐趋平静、似乎又将陷入沉睡,不、他必须醒来,不能沉睡不醒,女儿们会担心。
眼皮使劲频乱眨闪,用尽意志力对抗头晕与昏沉,终于睁开一条眼缝,茫茫昏黄黄的灯光漏进他的视线……
“呃!”他一声重喘,单手扶额一边轻晃晕疼迷糊的脑袋一边艰难的睁开双眼。
一片晃晕中一对一模一样的脸焦急盯视他,一双女儿都在,尽管头晕疼得他发慌,还是他宽心了些,他揉了揉额角,脑溢血了?这感觉真糟,得去好好做个脑检。
女儿见他醒来似也放宽心的松了口气,小舞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脸色幽沉而懊恼。
他微喘摇晃晕疼的脑袋,抬起身子环视了下四周,终于搞清楚他躺在主卧窗下沙发上,看起来似乎是深夜?也不知从何时晕睡过去,头晕疼得像挨了谁一大锤子,刚想躺倒好好缓口气,只见小舞狠狠的掐了把媚媚的手臂。
媚媚呀的一声凄叫。左手捂着右臂瘪起了脸、长睫上挂着两颗大大的眼泪。
“小舞!”他急急扶额坐直,“你掐她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爸爸打过你吗?”
“她、怎么不去死?!败事有余!”小舞起身,狠骂了一句跺脚跑了出去,随即传来“啪”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小舞?你这什么话?!什么臭脾气!”气得够呛的他没注意小舞手中似握着一条银链?
忍着头晕,他拉开媚媚的左手,右臂上两个深深的甲印裹着团充血的红肿,他倒吸了一口气。
媚媚瘪着嘴吸着鼻子嗬嗬的哭,不停用手背抹着泪,可怜之极。
“媚媚不哭,爸爸、吹一吹就不疼了?”情急之下他把小时哄她的话说了出来,突然才发觉她穿着个小背心,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撩人的光,乳沟像旋窝般吸摄他的眼神。
媚媚可怜的瘪着脸把手臂伸到他嘴边,哭唧唧的说:“爸爸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他没敢扶碰她的手臂,凌空装模作样吹了几口气,“媚媚乖,去药箱拿消肿止疼药膏,别和姐姐吵,爸爸明天一定好好说她,爸爸有点累,再睡会。”
她哭唧唧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脸上苦涩意渐重。
他很想亲自给她抹药、抹去她脸上大颗大颗的泪,但他不能,他很想让她帮忙倒杯水拿颗止疼片,又不愿意太刻意的让她去穿好衣服再拿过来。
一切,皆因他心里有鬼——情鬼!
他深爱、迷恋这对亲生孪生女儿。
深深的痴迷爱恋,入骨噬心。
天知道,他多想和她们相依白头,他不娶,她们不嫁,他疼她们到老……
他重重闭上眼……
人生确实有七苦。他不能求、求也求不得,他的爱是罪,是病。
————
站在窗前,苏展眉头紧蹙。
头晕头疼症状有所缓解后,这几天烦扰他的症状更像是精神或心理层面的?——他眼前总不断翻腾着一些诡异、靡乱、见不得人的影像,淫乱得让多年少欲的他咂舌,他被撩乱刺激得下体状况频出。
它们无比真实、如梦似幻更似真,张牙舞爪磨折他。他严重失眠。
老同学刘锐亲自把体检报告给他送来。——他健康得像头牛。
这在他意料中,半年前他才全面体检过。
开高端体检中心的刘锐颇了解这些大老板们的精神状态,说他可能压力太大了,这些年资本横行,创业守业都不易,建议他找心理咨询医生疏导一下,“心理亚健康和高血压、高血脂一样常见,无需讳病忌医,我们的老同学陈明很擅长叙事咨询,我也是他的病人。”
道理他都懂,但他心里的秘密见不得人,那些在他脑子里翻腾的乱像、他不能向任何人叙说!他的压力并非来自于事业,他犯上了违常背德的心病大罪。
他婉拒了,但把员工年度体验项目和心理健康培训课程签给了刘锐和陈明,对创业的老同学,他都是能帮衬就帮衬。
这天下班回家,他特地让女儿们先上楼,他站在楼下朝上张望,13楼窗户、外墙完好如初。
真是奇怪。
他又笑笑看向迎面走来老太太,她瞥了他一眼,抱起脚下的狗狗快速钻进电梯间,“狗狗乖,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外面都是坏人。”
坏人?这不是住六楼的老太太吗?他救过她、她还夸过他是好人?
他:……
他又想起他好像曾搬去南园小别墅?
不对,为什么搬去南园?他又望向13楼完好如初的外墙,连一丝火烧的痕迹都没有!
大公寓小区离大学城只有几分钟路程,当初就是为了方便女儿们上学才买下来搬过来,如无意外,他们应该在这里住到她们毕业。
他打通了林茜的电话。
“茜茜,你最近有回来过吗?”
“我最近在恋爱诶,有个20岁的小鲜肉正在追我诶,苏展展,你想我?你还没放下我啊?放下我好好恋爱,爱上别人吧,咯咯咯……”林茜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他又低头翻查手机上的办公软件:林道江,技术总监,被他派驻北方那个招商引资的小项目。
思忖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无奈的晃晃大脑袋,看来他的心理或精神疾病不轻,他爱她们爱到疯了?臆想出那么疯狂的故事?他摇头苦笑。
阿姨下楼时看到他,跟他说又给他炖了洋参鸡汤,见他蹙眉,知他讨厌药膳类的东西,只能如实说是小姐们交代的,保温杯里还有浓参汤,让他入睡前务必喝。
他点头说会喝的,放心,下班快乐。
他走向电梯间,但没有按上行按钮,而是推开消防门走步梯,他曾背着小舞走过这条消防步梯?
周遭安静得只有他的呼吸声、脚步声,那天人群的嘈杂声、呛咳声犹如在耳,小舞捂着湿毛巾在他耳边说:【小舞不怕,有爸爸在,没事】(上述包括13楼的疑像原因详见29章)
渐近十五楼,只听小舞压低声咆哮:就差一步,就这么功亏一篑!你怎会犯这个低级错误?居然没关手机?!幸好他没事,他要是脑受损有事,我不杀了你这个死贱渣!
媚媚难得的老实嚅喏哭噎:谁知道半夜还有垃圾骚扰电话,别吵了,电梯来了,下楼拉他上来吧,他刚才抬头张望研究外墙呢,意志力真好,全都记着。
消防门后的他安静的听完两个女儿吵架。
【功亏一篑】?
【关手机】?【脑受损】?
奇奇怪怪的关键词让他想起那天晚上、他确实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小舞说的那句【败事有余】,从来不是省油的灯的媚媚、第一回这么老实软绵,做错什么事?任姐姐掐、骂?
这几天犯头晕、失眠并不是他自己心魔搅乱所致?
他并没告诉她们他失眠,她们为什么会交代阿姨炖参汤给他喝?
那天晚上,她们俩为什么深夜在他房里?
【他刚才抬头张望研究外墙呢,意志力真好,全都记着。】她们知道他在干嘛?他渗出了冷汗。
她们也知道那些淫乱不堪如梦似幻的事?那不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吗?他冷汗如瀑。
这晚他几乎整晚没有合眼,那些淫乱的幻像一刻也不肯放过他,纠缠得他几乎彻夜勃起,他忍着不撸不碰那孽根一样的东西。
第二天他起得晚,女儿们上学去了,套间门打开着,阿姨正在打扫卫生,他信步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回走进她们这个房间——因为她们应有自己的空间、因为女大避父,女儿的卧室他实在不合适造访,也因为他心里有情鬼,他必须远离一切诱因。
小书柜上都是各类工具书,和他脑中那些乱糟糟的幻像不谋而合,他像撞入一个似曾相识的梦境,他晃了晃脑袋,认真琢磨起书柜上的书来。
除了管理、设计类书籍,乌央央一排又一排中文、英文日文原版心理学、心理咨询、催眠实务之类书籍让他眉头紧锁。
他突然想起昨天刘锐和陈明为了报答他给的大单子,回赠他两份医学心理学应用交流沙龙入场券,说是送给他师出名门的女儿,当时他只是客气推辞,并没往心里去。
书柜台上一条银链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倏的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被吵醒头疼欲裂的那天晚上,小舞从他房间气呼呼冲出去时手里似乎就抓着一条银链子?
他没来没由打了个寒颤。
打开她们的衣柜,75D的胸衣,尺码并不算很小的内内,又和他脑中那些诡异幻像情节不谋而合。但事实上,他就没看过她们的这些东西!她们和他的衣服并不晾在一处!
【妆台下有个小箱子】他突然想起。
他转头看向妆台:一个粉色的硬塑收纳箱安静的窝在妆台下,他缓缓走过去蹲下端详,修长的手指撩玩了会把手上的银色小锁。
俊眼眨了眨,他转身去杂物房拿来工具箱。
他握着小冲击钻扭钻了三两下就把硬塑收纳盒上的银色小锁给废了,缓缓打开收纳箱,脸色发白。
没错,小箱子里装着锁精环、马眼棒、分腿器、情趣手拷……
缓缓起身,呆呆的看着书柜上那溜儿书和银链子,他倏的掏出手机给陈明发了个微信信息,感谢他的回礼,说女儿们很喜欢。
“刘锐说送你什么都不如送你女儿喜欢的,我和她们超有缘份,我的摧眠课老师就是她们的老师,出国考摧眠等级证居然和她们同个考场,这个沙龙国内大伽云集,我可是把自己的入场卷捐献出来了哈哈。”
听完陈明回复的语音信息,他没来没由又打了个寒颤。
倏的转头,小舞站在门口幽幽看他。
“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声音有点发颤。
她幽幽站在那的样子,和他心里奇怪而大胆的推理撞搭成怵人的影像,他想起闪灵里那个恐怖的酒店走廊。
她指了指收纳箱,淡淡的说:“那是电子锁,内置摄像头,我手机里的APP能收到实时影像和动态通知。”
他眨了眨眼。
“没错,是我搞的鬼。”她又淡淡的说,声音里有丝藏不住的轻颤,蕴着不甘。
他抬眼扫了她一下。
“你在国外考了摧眠等级证?”他先破冰开口。
“嗯。”她淡淡的应。
“学那么多东西干嘛呢。”他叹了口气。
她也叹了口气,小脸上一片苍茫,“就差一点点,前面是套娃式的建模,就像一层一层的梦境,层级越多越牢固,越难分辩真假,越难走出去,最后一层无限接近现实,只要在这一层找到和现实最贴近的入口,完美收官唤醒,就能实现催眠暗示向现实完美过渡。”
他又半眯了眯眼,“那、就怎样?”
“唤醒后完全接受被催眠暗示过程的一切幻像状态,自然无缝延续连接。比如我为你实施催眠的最后一层是父女仨过起恩恩爱爱小日子,如果完美收官的话,唤醒后你就会……”
“咳”,他轻咳、阻止她说下去。
她无奈苦笑,“可惜那贱渣竟忘了关手机,催眠被异常打断是非常危险的,特别是在最深一层。我真想杀了她!而且,完全功亏一篑。”
“她是你妹。”他看她。
她也看他。
他先垂下了眼。
他想问她为什么,但没必要问了,那些纷乱的套娃式的故事告诉他了。真的难为她、她们了。他、她、她们都一样在求不得中打滚。
“怎么说?”她问。
“回你妈那吧。”他看着手表说,那是她们送他的35岁的生日礼物。——他不是她施行催眠暗示幻觉中的“爸爸”形象,在她们搞任何事后不斥责、放任由之、一步步抬高底线接受;他也没有任何双向箭头的惊喜,有的只是铺天盖地、排山倒海的悲伤。
得亏他木纳,若他早知道【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吧】,早就把她们送出国了。他爱她们,不会伤害她们,也不许她们伤害她们自己。
“好!”她干脆的答。这是她意料中的答案。
她太明白他,告白、暧昧等花招都没法耍在他身上。他是个正经好爸爸。唯一的出格举动可能就是在视频聊天时和她们深情对视。
所以她才得绕这么一个大圈。这个催眠方案比她当初交给老师的作业还多了一层。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他还是问了,他自认为他藏得很好。
“你有两个女儿,两双眼睛,两颗敏感多情又爱你的心。”她无奈的说,“你饱含深情的眼神往哪里躲呢。你以为我没看见多瞄了我一秒,媚媚捕捉到了,你以为媚媚不知情多觑她一瞬,我全收在眼里啊。”
他点头,明白了。
“最后一层,我遇到很大的阻力,有哪些和现实很不符?”她也忍不住问。这也可以说是个技术问题。
“我、在床上不说荤话。”想了很久,他才低头闷闷的答,实在不习惯也不愿意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唔,她扬了扬眉,一是她确实疏忽了,一是她贪心了,她想重塑他的性癖,让他有趣些。
“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清掉。”
他蹙眉看她。
“放心,”她轻笑,“我不会再搞事,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如果你不配合,无法再实施催眠的。”
看着手表,他摇头,“不搞这些了。都忘了这事吧。别再掐媚媚了,她是你妹妹。爸爸不在你们身边,互相照顾。”
她没答腔。没再说话。
他没再看她,一直到送她们去机场,他才淡淡的问她:“回去还学工业设计吗?”
她摇头,“你的公司、工厂,留给你的老婆孩子吧。那个誓言不算数了,你结婚生子去吧。”
他缓缓点头。
媚媚瘪嘴、不停的抽噎。
“别哭了媚媚,瘪嘴得像个老太太。”他心都碎了,强尬说笑。
“她会掐我,一辈子掐我的,掐得媚媚好疼的。你也不救媚媚,你不是好爸爸。”这是媚媚上机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机场,他又遇见张山。让他想起了在女儿们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张山误会了他和女儿们竟是那种关系说他会玩,那天晚上她们一直问他什么玩?玩什么?他看她们的眼神肯定出卖了某些情绪,所以在摧眠里,这个细节竟出现了两次。
他想,他们父女仨互相明白就好了……
那些摧眠中一个套着一个的幻像永远留在他的回忆里,陪他到老……
就当真的拥有过了……35、后招/“结局”
苏展干净利落的送走女儿,快速斩断一切可能。
他以为他能干净利落回公司上班,但他神差鬼使的把车从机场直接开到省音门口。
站在车旁抽烟边东张西望,美女如云,独独不见那个扎着高高马尾、灵得不得了的少女,他又坐进车里,也等不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少女来猛敲车窗……
他知道他在这里接不到她们,那是她们给他催眠中的幻像,可这些幻像如此真实、而美好。邂逅是爱情最美的启始方式之一吧,他真应该感谢她们的编排,他好喜欢。
他又开车去了绿谷,回想当时女儿们看到满山谷萤火虫时脸上惊喜的表情,回想在这里他唯一次说出心里话,【他能管好上亿的资产,却管不好自己的感情】。——他爱上了最不该爱的少女,他觊觎迷恋最不该觊觎迷恋的年轻肉体。
他还去了南园小别墅,事实上,他只带她们来过一次,媚媚超喜欢那个恒温泳池。他们说好了,她们毕业后父女仨搬过来,说这话时,他的媚媚笑得可开心了。
站在泳池边,他将手伸向虚空,仿佛下一秒穿着比基尼的媚媚就会出现和他拍掌示意。
他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回味那些淫乱幻像,从一开始暧昧撩乱、看肉战视频、他和媚媚亲吻、做爱、媚媚当着小舞的面用马眼棒操射他、媚媚在办公室给他口、小舞恋爱、他和小舞做、她们两个轮番墩操他、他轮番操她们……
多么奇特、漫妙、刺激、诡异、缭乱,他、也喜欢,每一幕都深深喜欢。
他陷入一空闲下来就会回味那些暧昧淫乱幻像,深层的催眠幻像真实得就如他亲身经历了一般,望着蓝天白云悠悠,胯下情欲荡荡,他索性把裤链拉下,扯下内裤,性器昂扬……
小舞很紧、媚媚很深,他们的结合无比漫妙、深情,他爱她们啊,性器更昂扬。
她们竟也爱他。
他撸着性器、喃喃哽哽的说谢谢。
她们给了他如此美好的爱恋幻像,求不得,爱、欲已得。
那不是一层又一层的摧眠梦境幻像,那是一层、再深一层、更深一层、层层递进、如波浪翻涌的爱恋深情,在虚假又逼真的幻像中,他们经历最刺激、淫乱的性爱,历经心绪矛盾、冲破心隘……
他没踏出的脚步,她们塑造了一个“他”替他走了。
他终于像幻像里的那个爸爸一样,承认他欣喜于双向箭头、两心相悦。
回头深深细细咀嚼时,他渐明白,最开始浅层幻像里的那个“爸爸”任操弄任撸玩不是一味无底线、绵软好欺,那个“他”比还他更勇敢!
她们塑造那样一个他是希望他像“他”一般,在情、欲面前,把身、心都软下来……
他渐懂她们,可他做不到。他没有那个“他”的勇气。
在外面折腾到很晚,他才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他没有走向主卧,直接走进女儿们的房间。
小主人没在,房间空荡荡,他的心也很空。
看着书柜上一排排乌央央的工具书,他心疼得都裂开了,她们朝一个错误的目标努着劲儿。她们聪明得不像话,又像最傻的飞蛾,朝灼烈的火撞去。
在小舞床头呆呆坐着,她们常用的红色笔记本躺在书桌上,显示屏也没合上,黑乎乎的屏幕瞪着他,他也瞪着它,她们叫它小红。
为了不让自己又沉迷回味那些淫乱幻像,他把小红拎了过来,“小红,她们把你留下来陪我?”
可能碰到哪个按键,显示屏亮了,桌面正中孤零零躺着一个PPT文件——文件名:“结局”。
她们留给他的信?
却不是留置在他房间?
他摇头苦笑,她们算准了他会进来她们的房间?真是知父莫如女。
他将笔记本放在膝上,靠着床头,点开了文件。
第一个结局:唤醒、完美过渡
一行加粗黑体字:媚媚没有忘记关手机、催眠顺利继续施行……
——说实话,他想过、他会不会更希望那晚他没有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们图文并茂描述父女仨从此恩爱靡乱的小日子:每晚如何疯狂做爱、偿试各种器具、开发各种姿势,性福恩爱得不得了……
他轻咳着略过这些让他耳燥之极的文字,继续浏览PPT。余下的页面几乎都是父女间的生活休闲照片,每一张的标题都是:爸爸,我们好幸福!
她们偷拍了这么多照片?他们一起做饭、下棋、聊天、看电影、去绿谷旅游……,他脸带浅笑看着,眼眶湿重了起来,这也是他向往的……
最后一张照片有点眼熟:他手上拿着红酒杯,脸上漾着招牌式颇勾人的似笑非笑,小舞和媚媚突兀的站在他身边。姐妹俩像是硬生生挤进镜头似的。
歪着脑袋研究半天,他算看出来或想起来了,这是张经过精心PS的照片。原图站在他身边的是杨思,某年公司年会上行政部抓拍的照片,当时她们还没回来呢。
她们的心思啊,他叹了口气。
缓缓走回卧室,疲累的呈大字型倒在大床上,大脑袋向左转看左臂、又向右转看右臂,那些幻像又袭扰而来:他的小舞似乎枕着他的右臂,媚媚也挨了过来,她们在他耳边喷着热息,娇言软语轻笑,又香又欲……
晃了晃大脑袋,他肯定、疯了……
干脆脱光了,他晃着大鸡吧走进她们的房间拎起小红,俊眼眨了眨,又把妆台下那个粉色硬塑收纳箱一起拎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打开那个PPT文件,重新仔细、认真浏览他刚才刻意略过的那些描述父女仨性幸恩爱生活的文字,这时他才发现某些关键词组竟设置了链接。
当他点击“媚媚的乳房”时,弹出了一张媚媚的乳照……
“操!”他喃喃。俊眼频眨。
想干净利落了断这事的他,应该点击文件右上角的“X”、应该关机!
但他、把所有设置超链接的浅蓝色词组全打开了。
小舞的小花穴!
媚媚的乳蕾!
小舞的丁香小舌!
媚媚的小肉臀!
“啊!嗬!”房间里响起他一声声重喘。
疯了!
他应该点击文件右上角的“X”、应该关机!
也不知是被屏幕上描述性福生活的文字、香艳的照片刺激的、还是被自己撸弄得兴致大起,他打开床头柜上的粉色收纳箱箱盖,映入眼帘的是被放置在上面最显眼的那进入过他尿道两回的马眼棒。
他拿起来歪着脑袋研究贴在包装盒上的小标签写的啥。
【已消毒】
——三个工工整整的小楷。落款日期竟是昨天。媚媚的字迹。
他严重怔忪。
那三个工整的小楷字仿佛幻化成媚媚娇娇的笑颜,他想起幻像故事里【她吸了吸鼻子,晃着娇乳撒娇,“爸爸,玩玩嘛。”】(见25章)
媚媚用马眼捧在他马眼里抽插时那种极致舒爽在心头狂肆撩荡。“媚媚,”他喃喃,仿佛她就在眼前,对他撒娇、撩他为欢。
他打开小盒子,取出已消毒的马眼棒,他也懒得去看说明书了,闭眼回想他的媚媚当时如何操作,一手扶着柱身,一手果断将马眼棒插入马眼。
一阵刺疼、不适蹦了开来,他才知道他的媚媚当时插得有多小心温柔,因为她爱他、并不是想虐玩他啊!
他不断调适力度、角度,他想像他的媚媚的小手正握着马眼棒、和他为欢作乐。但他又有意虐痛自己,少欲自律的他在做什么?!他像颗疾速向深渊底跌落的石子,浑身伤痛,棱角渐被磨去……
马眼棒被他深推到底,不适中夹杂起奇怪的撑麻舒慰,他一边喃喃“媚媚”、一边一手轻轻抽插一手撸弄,阴茎快感夹杂前列腺快感呈放射性漫延开去,他撸得越来越快,抽插得越来越快……
忍住轻微的射意,他腾出手从箱子里拿出锁精环套在憋胀的阴茎根部,继续撸弄马眼里插着马眼棒的大鸡吧,他憋胀、激爽得五官扭曲,他压抑的轻呼,“小舞”。
是的,模拟完媚媚抽插他的马眼撸弄他的大鸡吧之后,他又模拟起那次小舞和媚媚用锁精环强制不让他射、激荡过瘾的性爱。
他疾速撸弄自己、对着屏幕上小舞的花穴照、想像小舞墩坐他在胯上沉伏用紧致的花穴深吞含吐他的性器……
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激爽都成双成倍炸开,来自于器具的加成、更来自于那些幻像的加持,他无法自持的重喘、低吼,“呃。嗬。”极致的憋胀、激爽后他撸出锁精环,拔出马眼棒,十几股浊液喷发,爽得他腰胯疯狂颠颤,连连低吼。
把那些器具甩在一边,他怔怔然享受高潮后脑子一片空白极度美好又空虚的一刻。
这是他有自撸史以来第一次暴起这么激荡的爽意。看着小腹上的浊液,他苦笑了笑,尾调渐成极度痛苦压抑的喃喃,“小舞、媚媚。”
——他不是自律的好爸爸。他疯了……
他送走她们也没用。这个PPT文件是个照妖镜,照出最真实的他!
她们故意留下这个照妖镜的吧?就如她们算准他会走进她们卧室,她们也算准他会点开那些链接、会打开那个收纳箱、会对着屏幕撸玩。
他怔怔的看着文件名——【结局】——文件内容并不是她们真正想表达的?文件名才是一个咒语式的谶言吧?
他像被那些幻像控制了,他每天都会开车到省音门口溜哒一圈,有时他会停车片刻,有时会下来站车门旁抽两根烟;下楼时他经常会走消防步梯,边走边喃喃“小舞,别怕,爸爸在。”
周末他又去了绿谷,他趴在地上用单反照夕阳美景,他看着远山,喃喃我见青山多舞媚,料青山见……
他想她们,想真实的她们,但他又被幻像中的她们缠住了,他既喜欢、又不喜欢这样。
每晚入睡前他的双臂都会撑开成“一”字,大脑袋向左转看左臂、又向右转看右臂,然后、他的小舞似乎枕着他的右臂,媚媚也挨了过来,她们在他耳边喷着热息,娇言软语轻笑,又香又欲……
他便开始回味那些淫乱幻像,他拎出小红、打开那个PPT文件点开那些链接照片,他又从那个收纳箱里拿出了锁琐环……
欲足睡去,媚媚又在他睡梦里嘤嘤哭诉姐姐掐她、他没来救她,是坏爸爸、天下最坏的爸爸,她给他看布满瘀青的手臂,他心疼醒了……
第二天,他又去省音门口、他又去小别墅泳池边……
他干净利落送走了她们,却沉浸在她们留下的幻像中,仿如她们还在,和他爱恋、和他纠缠着;他想、又不想挣脱出来,那张幻像织成的情网、欲网太美太利,它们勾住了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性器……
少欲的他被、毁了,毁成淫欲不堪,性器敏感而疯狂,想插、想操、想肏,想和某两个最娇美的少女深深结合。
他以为把那些幻像当成美好的念想留在回忆里,他想的太简单了,那不是美好的念想,那是蛊毒!
她们通过一层一层的幻像塑造了替他跌落缭乱背德深渊的“爸爸”,他一步步走向和那些“爸爸”的影像重叠的路上,他无力拉回自己、他根本无法干脆利落斩断他被一天天打脸、一天比一天更承认他爱、他想、他要她们……
他完全走不出来,他送走了她们,但依然和“她们”纠缠爱恋着,他知道唯有真实的她们才能赶走虚幻的她们……
一个月来,他几乎被无比真实、执拗屡来相扰的幻像折腾疯了、被自己折腾疯了,他想着她们几乎撸破了鸡吧皮。
他走不出来……
他请陈明吃饭,请教陈明催眠里的暗示幻像最终会侵食吞噬或取代真实的回忆吗?
陈明说,催眠没有那么玄乎,某些催眠师擅长将故事和隐喻应用在催眠中、产生情境交融、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事实上催眠并不容易达成涂改你的意愿、记忆,除非你潜意识里就有很强的意愿,比如你根本没有杀人动机,很难通过催眠让你成为一个杀人犯,相反,比如你深陷某类情感,幻像则会如溺水人紧抓的浮板,所以、有些催眠师通过施行催眠旨在让对方看清自己的潜意识、意愿,土白点说吧,看清、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疲惫不堪不语。
“被幻像困住了?我试试帮你清掉?”陈明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猛烈摇头。
他想起小舞说【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清掉】,【乱糟糟】?她早算好了?他会深受这些困扰?她还留了个该死的PPT文件来增加扰乱!
他渐渐琢磨出味儿来了,她们那个一层套一层的俄罗斯套娃式的游戏还没完,这才是最后一招。
他想起,她整杨标杨思时冷静的甩出那张杨标儿子吸大麻的照片,轻飘飘的说回国前就想整那贱人了,整杨思她忍了一年出才出手。
他怎能相信费尽心机设计这个足以绕晕人的催眠方案的她会算了?乖乖出国?从此放下心魔。
那个PPT文件的内容既是又不是她们想表达的!那个咒语式谶言的文件名才是,什么才是她们筹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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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一身风尘满脸幽沉的他站在她们面前,“你妈呢”?
媚媚不理他。
他知道她为什么生他的气。
小舞眨了眨眼,“她和小鲜肉去时装周了。你找她?”
我他妈找你们!他心里低吼!
小舞嘴角勾出坏坏的角度,他眼里火星四绽。
她们候着他过来呢?
她这个小妖精!小魔头!不把他磨脱一层皮不罢休!不和他爱欲纠缠一辈子也不会罢休!
“你、你们给我清了那些!”他冷冷灼灼的说。
小舞努嘴点头,指了指硕大的皮沙发,“躺下!”
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衣最上面三个扣子,露出精壮漂亮的半片胸肌,想了想,把皮带、裤链也解开拉开,露出鼓起圆滚滚一大坨的白色内裤,枕着沙发扶手躺下。
媚媚眨了眨眼。
小舞从小包包里掏出一根小银链,半蹲在他面前,也眨了眨眼,半抿着嘴问他:“准备好了吗?”
他想起催眠幻像故事中“爸爸”和媚媚先上床、小舞陷进和“爸爸”暧昧粘呼的晚安吻阶段毫无进展,她没有采纳佯装成媚媚和“爸爸”上了的建议,【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个女儿上床、做爱】(见16章)
也许是有意强行中断催眠施行?——她、她们要的是他在清醒、而非被催眠状态下和她们两情相悦、共赴深渊。这才是她们要的【结局】。
而不是什么见鬼的唤醒、完美过度。她在忽悠他。
她设计一个复杂的催眠方案,绕一大圈的目的就是要深藏爱意、自律、禁欲的他【看清、正视自己】,看清自己深陷背德深渊无法自拔、也别他妈的拔了,来吧,爱吧……
其它被附带上的还是那个小目的:达成【降低道德羞耻感、接受三人行】,他除了破罐子破摔接受他是个想淫乱两个女儿的男人、推翻对自己的感情束缚,承认、接受沉沦别无它路,事实上,他也已沉沦到底了……
他半眯了眯眼看她……
灼灼瞥了一眼身下的女儿小舞白色胸衣包裹下饱满的圆胸,苏展抬头幽幽看着媚媚淡淡的说道:“过来旁边等着、看着!爸爸操肏姐姐后再好好操你!”
他本想说“疼姐姐后再好好疼你!”可他选择了更过份的说法,也许她们会喜欢?
但接下来、他就有点卡壳了,他低头亲了小舞一下,亲在她的粉颊上,触感真好。
相比起来,沉浸在幻像里的感觉即刻显得逊、弊了。她太香艳可口。
就要吃到垂涎已久的肉肉了,小舞忍住满腔激动兴奋,小脸依然波澜不惊,只是用迷恋的眼光描摹爸爸的五官、一直到袒露的胸前。
他则用迷恋的眼看她的眼,指腹轻抚那往上勾的眼角,讪讪喃喃:“小舞的眼角有个勾儿。”
他想说、把爸爸的心和魂都勾住了,没说出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闭着眼碰了碰她嫩软软的唇瓣,悬停在唇瓣上几瞬,他才缓缓低头啧啵的亲了一大口。
然后、他睁开眼、脸都红了,她也是。
“爸爸、不、不太会。”大手轻抚她的发际鬓边,他又喃喃讪讪的说,“不是调情、接吻、做爱高手,小舞和媚媚会、会不会失望?”
她摇头,眼里蕴着浓浓的深情和笑意,他真可爱。她们才不喜欢调情高手呢。
他也笑了,把脸埋在她的颈侧,小小声的说:“硬件还是可以的,小舞验货吗?”
“差评可退货?”她坏坏的小小声问。
他怔了怔,抬头看她,脸色有点幽沉了,拉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胯间那一大坨,隔着内裤手感可察的由软至硬,她眨了眨眼,小手环握,掌中条状硬物颇粗壮。
缓缓除去她的胸衣、牛仔裤和小内内,把自己的粗长物从白色内裤里掏了出来,确实颇壮观,青筋拉扎环绕,马眼吐着清液,气味略臊烈,但干净不污脏。小舞和媚媚疾速换了个眼神——如果解读开来应该意即“哇”、“满意”、“非常不错”、“给力、威武”之类。
他没顾上去看她们的眼神交会把戏,屈起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柱身挤开她的蚌缝。
正当她小脸发白以为他就要这么插入了?他另一只大手按抚向她硕大的娇乳轻轻揉抓,还好、她吓了一跳,不过,她喜欢他这样既有点突兀、又自然不废话、无旁枝杂叶的开场。
他抬眼看她,眼神颇紧张,毕竟她们谋策了那么久想要吃他这根条形肉,万一他表现不尽如人意,实在有点愧对她们?
灼烫的大龟头轻缓的在她的蚌缝里游抚,整团乳肉被他或轻或重的抓揉,舒缓的酥麻感一上一下两相夹击漫漾开来,小舞闭眼挺胸,娇唇间泄出淫靡婉转的轻吟。
他眼神更为幽沉,媚媚蹲到沙发前觑看他们,他侧瞥了她一眼,倏地凑过去亲了她的唇瓣一下,哑柔的问:“手臂还疼?”
她摇头。
他又亲了她一下,这期间扶着柱身在小舞蚌缝间抚蹭的动作居然也没停,他怔了怔,有点吃惊。
小舞一声轻吟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发现他紧张得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的胴体:天鹅颈连着精致的锁骨,如凝脂般的乳肉在他抓揉的指间挤泄出来,整个身体散发着少女体香,他喉结频滚。
如海棠花蕾般的乳晕乳头在他眼皮底下泛着靡靡粉嫩,他低头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小乳蕾,倏的一口含吮住,有点猴急的渍渍吻吸起来。
“嗬、嘤,”更好听的娇吟从小舞唇间不停哼唧出来。
他抬起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大舌头挤撬开她的娇唇编贝挤了进去,甜香暖柔的小舌儿可怜的被他压制又卷出来吮弄,她紧紧抱住他努力回应,舌吻骤然升级激烈、唇舌纠缠、口水互度……
长吻方歇,父女俩迷离对视,仿佛这时间才意识到他们的爱、欲变了现,唇舌极快又寻到对方、激烈吮吻辗转嘶靡,似再也不愿意放开,除了自己的口水、唇舌似不愿意其它包括空气进入对方的唇腔。
灼烫的淫水开始浇漾向她蚌缝间游抚的大龟头,他撤开大龟头,中指探向她的花穴口,拇食指搓柔嫩的小花唇,手感好得呃嗬的轻喘从他的薄唇间轻淌了出来,他挤入第二第三根手指拓扩那娇软湿暖的所在。
“爸爸想进去。”他边挤插边哑灼灼的说,憋不住了、性器硬胀得憋疼。
“小舞。”他轻叹。
“爸爸”。她娇呼。
大手扶着柱身、健腰一顶、他猛的一下就顶了大半个柱身,一股热流沿着他们结合处缓缓渗出,她被撑疼得五官蹙起,紧紧抱着他,双腿使劲敞开。
他焦着的吻她的脸颊、娇唇、耳际,又低头吮吻她的乳蕾、那些传说中的敏感地带,想给她多点舒欢,分散她的撕疼撑痛。
“小舞宝贝。”他边吻边喃喃爱呼他,“爸爸爱小舞宝贝、宝贝不疼……”
她娇笑,将双腿张到最开,示意他进到底来,他牙一咬、大鸡吧一个猛捅,全根没入,顶到了她的花心,她张着小嘴哈哈倒吸气,太涨撑顶疼了!
倏的娇娇瞪他,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瞪她,情侣、娇妻间才有的娇怨娇嗔,他憨笑,老实的受了这种最私密的埋怨,谁让他这么大这么长呢?
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爸爸全进去了,小舞好深。”
她眨了眨眼,难道好深的是她?好紧的是媚媚?两人转头看向媚媚,媚媚无辜摇头,一付我怎么知道的亚子。
他缓缓抽动起来,再不动他会憋胀暴炸,小舞的花穴不止深、还湿暖紧裹得他头皮发麻,不动则好,一动他整个停不下来,大鸡吧在湿暖紧致的阴道里抽插的滋味美妙得他口干舌燥、一个劲的一下接一下在她身上耸动健腰操插驰骋。
“嗬、嗬,”他轻喘、双手揉着她硕大的乳房、近乎狂乱操插,没有什么技巧、就是直出直进的抽插,她依然双腿大张,小脸紧蹙,自行忍受、消化花穴的撑涨感,要命的是除了撑涨感毫无其它感觉。
父女俩都一样,多沉侵于那些淫乱幻像都没用,终要好好磨练才是自己的功夫。
媚媚几乎凑到爸爸胸口,觑看他们俩的结合处,伸着小舌头轻呼:“真人春宫秀,太刺激,爸爸加油!”
他瞥了媚媚一眼,几十下生涩失控的操插后他稍微找到点自控,但依然只是憨笨的直进直出,看出她蹙眉瘪脸生无可恋脸,他讪讪的放慢操插的速度。
大鸡吧在她紧致的花穴里变换不同角度缓缓抽插,大龟头抽到穴口、再缓缓操插进去,他盯视着她的小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十几下后他基本明白她喜欢快还是慢、喜欢深顶还是浅磨、敏感在处在哪里。
他虽没什么技巧,可他极用心,那小小的花穴方寸间都被他的大龟头耐心探索、辗磨过。
他开始朝她最喜欢被肏磨的点发起攻势,大龟头抽到穴口再重重撞进去、健腰疯狂耸动疾速又重又重操插磨肏那里。
“呀、嗬,”她大声喘吟、尖厉淫叫、哭喘,说不出是难耐还是过激的舒慰感让她五官痛苦的蹙起,两只小手用力挠抓他的肩臂。
他确实不是做爱高手,不懂得轻重缓急变换节奏、也不懂几深几浅、挠挠其它地方再来磨肏这处敏感点、只知用大龟头一个劲又重又沉的抽插进攻、疾沉的一遍遍操磨过她最喜欢被操磨的敏感软肉……
于是、她的快感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又猛,生猛的快感冲击让她失控的尖厉淫叫,疯狂扭动腰肢、在他的肩臂上留上一道道见血的指甲刮痕。
她嗬嗬的哭唧着求饶:“不、不要了、那里不要了”。
他傻憨憨的笑,总算聪明了一遭,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稍微放慢了速度继续抽插顶送操肏,把她的快感延绵成一片高潮,她瘫软在身下、潮吹了……
待她缓过高潮的过程,大鸡吧也感受着阴道高潮收缩蠕动带来的舒爽,知道她性格娇野,他体贴的在她耳边问她:“要不要在爸爸上面?”
她眼睛一亮。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抱起、转了个身躺下,她直起身子,跨坐、骑乘在他身上,大长鸡吧整根被她含坐了进去,顶得她有些难受,她缓缓蹲起、慢慢坐下,惊奇的发现一个全新的漫妙世界,自主操弄真心爽、一直操弄一直爽……
他浅笑的看她像刚学开车那般既新鲜、又小心偿试摸索蹲坐、深伏,大娇乳上下乱颤,时不时力度掌握不好顶深了,把自己顶得胡乱淫叫。
他倏的拎起她,将她的小脑袋扣在胸前寻着她的小嘴儿、用力吮吻嘶磨,大手开始撕扯掉媚媚的衣服,一手揉弄她的大娇乳、一手撩抚她早就湿嗒嗒的蚌缝。
湿得实成不像样了,他的指头便探进去浅浅抽插了起来……
在他身上深伏套弄的小舞看得目瞪口呆,爸爸、进阶得也太快了吧……
高潮过的小舞识趣的沉伏操弄几下后便下来让给媚媚,这么做完一个再做一个他还真有点、不惯,放不开的怔忪了一瞬,看了看怀里的欲色渐重的媚媚,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果然,好深的是小舞、好紧的是媚媚,跟催眠幻像完全的调换过来,一直深受原有刻板印象影响的他仿如打开一个全新的刺激体验,抽插得极度欢爽。
这回他操得从容多,一边抽插一边大手也加入对花蒂、乳蕾的疼爱,媚媚淫水肆流,软软的哼唧如欲酥化他的心……
“疼、疼媚媚。”他边抽插边说。——他不太会说荤话,说得都是真心的情话、爱语……
他不是做爱高手,但他懂得摸索、照她们的反应给和操,他持久力和暴发力都很好,健腰耸动快速而有力,小舞悄悄跟他说:五星好评,爸爸,暂时不退货……
他讪讪浅笑,“跟我回国吧。学工业设计,不要拿那些破照片去PS。站在我身边的当然是你们。”
“当然!”姐妹俩汹汹异口同声,“我们、会管好你的……”
苏展:……
番2、嘲笑好学上进技术型爸爸的媚媚被边挠痒痒边操哭了
苏展把两个女儿带回国,第二天她们就欢乐的去上学了,他才知道她们压根就没退学,又气又无语。
父女走到这一步,苏展心头有甜也有酸楚。
“因为,爸爸很帅,”媚媚眨了眨眼说。
真是个狗屁理由,他无奈的蹙眉,又听得媚媚在他耳边用气声说:“还很大。”
这个、理由倒是、受用,但想了想不太对,他盯问她:“之前就看过爸爸的那个?什么时候?”他还是不太习惯和女儿直接说性、生殖器官之类的词句。
“不告诉你。”媚媚狡猾狡猾滴。
想想、“怎么会爱上对方”这个话题确实不需要再作交流,爱就是了、好好爱就是了、给她们够够的爱!除此,还能如何?
他幽灼灼看她,灵美的小脸泛着狡猾又蕴着毫不讳饰深爱他的真情。
又想要她了,他。
把她端起来往主卧里走,他将两人都脱光了、把她压在身下,还细心的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她偷笑,他又讪讪掀开被子,“别笑话爸爸,”使劲吮吻那坏坏的小嘴儿,父女俩接起深情无比的湿吻,主动把唇舌递向对方嘴腔、又激烈的把对方的唇舌吮吸过来舔弄,爱欲灼烈翻涌,从唇舌一直到激荡跳动的心……
他瑾照接吻、摸乳房乳蕾、撩抚小嫩逼小花蒂穴口的前戏流程,直到把人儿新吻撩抚得够湿了,才把大鸡吧挺插进去,前戏一点也不敢少,大鸡吧如肉刃般抽插得刃刃沉沉刮挠肉壁、绝不偷工省力。
连借口换姿势晾晾鸡吧延缓射精、说说情话歇个体力都没有,也得亏他腰力、耐力十足。
她被他一下下重操得直往床头缩,他也不把她拉回来,继续追顶着她操,于是父女俩从一开始男上女下躺在床中央做、到后来变成他将女儿压在床头板呈半坐姿操插的诡异姿势。
她小脑袋歪靠着床头板,两腿大敞,像只可怜的小鸟,他挤在她腿间,双手撑着床头板耸动健腰压着她操,麻头板欢乐的吱吱呃呃的响……
“嗬、哈”,她感觉姿势很是别扭,喘吟着问:“爸爸,怎么不换姿势?”
他怔了怔,思忖了一下,如实回答:“不是不能老换姿势?女人很反感一个姿势还没来感觉就换另一个?说像被煎蛋?”
说话间抽插依然没停,且有越来越快之势,床头板已在剧烈摇晃。
“可、嗬、哈、床头板要散了啊。”她无奈的轻咬他的肩膀,他恍然、讪讪的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抱出来,夹抱起她起身坐在床边、将她窝在怀里颠肏。
“爸、爸、哈,偷偷搜索做功课了?”她被颠肏得玉颈雌频频向上仰,可还是喘吟着多话撩笑她爸,那什么翻姿势如煎蛋翻面的损话肯定不是她这爸爸能说出来的。
“嗯。”他倒也坦荡,闷闷的答。
大鸡吧在她的花穴里重进重出,摩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把他杂乱的耻毛都浇湿了,父女结合处湿泥得不像话。
“哈、嗬、还搜些什么了?”穴肉被粗壮的柱身这么实打实重重摩擦、淫水暖暖灼灼源源不断泌渗的感觉真是舒爽,她爽得全身毛孔似乎都想淫叫,一双小贼手原本只是撑着爸爸精壮的胸,慢慢色贼心大起,抚挲起他的胸肌,偷偷揩油。
“女人最反感男人在床上的N种表现这些,咳,”他蹙了蹙眉,本来箍掐她的小细腰的大手握住她正在揩他油的小贼手,“别动,痒。”
和女儿做爱其实压力还蛮大,所以先排排雷是不是?哪知女儿听了趴在他身上笑得全身娇颤,他眉头蹙得更紧,这么不给面子嘲笑他?太过粪了吧?他很想打她的小肉屁屁,在床上对爸爸虽不致于要讲孝道但也要讲礼仪好吧?
她笑得停不下来,穴壁随着颤笑蠕动绞缩,大鸡吧爽得青筋暴突,又暴胀了一圈。
他被绞咬得性起,也不管能不能换姿势了,又把她压倒,高高抬起她一条腿,边抽插边灼灼盯视自己的大长鸡吧从她腿间被撑成圆洞的花穴口频繁进出、一点也不漏过那圈穴口在她剧烈颤笑下的撑收蠕动美景,真特么好看,鸡吧被绞蠕得真特么爽。
他一手扛着她的小细腿,另一只大贼手贼兮兮撩拨挠挠她腰侧的痒痒肉,让你笑你爸,哼,他边挠她痒痒边加速抽插、卟嗤卟嗤的抽插、啪啪啪的大囊袋拍打小肉臀声沉沉作响。
“哈、呀、哈嗬、爸、咳”,她被操插得吟喘连连、又被撩挠得嗤笑不停,全身娇软无力唯有细腰水蛇般扭动,“哈、嗬”,她笑得带出了哭腔,笑得完全喘不过气,全身剧颤阴道不停提吸绞搐,把深埋其中的她爸的大鸡吧爽得飞起。
刚走进来的小舞看得目瞪口呆,竟有这种被操得又哭又笑的淫贱渣妹妹?边操边挠人家痒痒的怪异爸爸?
“拿床头那根羽毛笔挠你妹妹痒痒!”他转头对小舞说。
“不、哈哈,不、要、呀!”媚媚笑着求饶,“我、不笑你了爸爸,你是个好、好学上进的好爸爸。”
他脸色更是一片幽沉。
兴灾乐祸的小舞优雅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羽毛笔,蔫坏蔫坏的专挑媚媚腰侧、腋下、耳侧的痒痒肉反复撩挠,而她爸则继续扛着媚媚的小细腿,盯视着媚媚吸搐收蠕的穴口疾速操插,大鸡吧被绞得射意渐起,爽意如电流微向马眼处冲涌。
媚媚也不知是被操得还是笑得全身瘫软如春泥,穴口淫汁四溅,花穴快感疯涌,一轮疾速抽插后他倏的将大鸡吧抽了出来,低头灼灼盯视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湿濡、靡艳之极的穴口。
尽管小舞不再挠媚媚痒痒肉,媚媚依然无法自控的持续颤笑、美目带滟涟水光娇视趴在她腿间视奸她穴口的爸爸,穴口被视奸得似乎泛起快感高潮般眼可见的渗出一股一股淫汁……
艳靡红嫩的穴口在主人依然颤笑下不停吸搐绞蠕,他灼灼俊眼似绽出幽野狼光,两根修长的手根探进那个不停吸搐绞蠕的穴口感受绞搐感,似乎连手指也幻化成了性器官,感受到和她交合、做爱的激爽和漫美!
这个小妖精,这个属于他的小妖精,他盯向她泛着潮红娇美得过份的小脸,那双眼角带勾的眸子把他整颗心、整个人、整根大鸡吧一辈子钩得死死的!
他将暴胀的大鸡吧再次挺插进她的花穴,疯狂疾速操插,嗬嗬嗬的重喘从他嘴里泻出,而她则嘤呀呀的淫叫、扭动,潮吹到呜咽哀哭……
俊脸上泛起略带傲骄的浅笑,女儿这种认可太弥足珍贵了。
他也不知是操的还是被她阴道绞得终于射意大起,抽出来射在那张还在嗤嗤呵呵笑个不停的小脸上。
把娇软的她紧紧窝抱在怀里,他也轻笑个不停,小舞也趴在他背上嗤笑……
媚媚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他怀里跟姐姐说爸爸上网搜“女人最反感男人在床上的N种表现。”
他讪讪的说:“不只搜这个,还搜了好多,咳,包括男人不可不知的女人身上N个敏感点,咳。”
姐妹俩又笑得乐不可支,小舞说:“真是一头老派的求知、技术型爸爸。”
他瞟了她们一眼,“这些还用搜?这是男人的本能,爸爸做得少,好学上进搜那些只为了疼你们诶。”
“嗯呐。”两个女儿各啵了他一下。
“不过,技术型爸爸还真的认真对比钻研了操肏小舞和媚媚应该采用的不同抽插、摩擦力度、角度、速度……”
姐妹俩:……
“操小舞,前戏不一定要足,小舞可能喜欢略虐疼感,大鸡吧插入后要先一轮疾操快肏,花穴就会愉悦的渗出淫水来,操媚媚,前戏一定要足,媚媚喜欢边前戏边撒娇,就是大鸡吧插入了她还要娇软软缠着温存,这时得慢慢肏她……”
姐妹俩听得十足怔懵,这才几天?技术型爸爸就已经完全摸透了?要是再过几天,还得了?
这是一个带她们去看萤火虫还要做足虫属功课的爸爸呐,她们想起了那漫山谷的萤火虫、那个灯牌,内敛帅的爸爸一如既往的内敛帅诶……
他说完讪讪摸了摸头,小舞眨眨眼说:“爸爸继续说……”因为、因为爸爸在床上基本不说荤话,不以技术交流为名,还真难套出他说这些生殖器官、交合类动词……
“爸爸的龟头、柱身和小舞媚媚花穴穴壁的的摩擦……”他搂着两个女儿缓缓的解说,仿佛不知掉进了她们的坑,仿佛……
“大型猫爬架?我们要养猫吗?”媚媚很是雀跃。
苏展摇头。
小舞觉得更像个上下床铺架子?只是上层似乎不是床铺而是张大椅子?
“这是给你们睡的,别老睡我的床。”苏展淡淡的说。
姐妹俩幽幽瞪他。
小舞拿过图纸细瞧,上层的椅子还伸飞出两个小脚?像两个腿脚架子,她闭眼想像:两条小细腿敞开搁这脚架子上,岂不就跟在做妇科查一样?
等等、下层的床也同样伸出两个腿脚架子?可下层的床铺有点高了吧?
爸爸、不对劲!
苏展朝她讪讪笑,又颇傲骄的说:“一会有惊喜。”
从小,姐妹俩就喜欢看他动手给她们折腾大玩具,神情专注、又充满爱心耐心的样子不要太帅,他把仔细抛过油光的上椅下床的大型玩具床组装好,收拾好工具,又打来温热水仔细抹试后,铺上舒软的垫子。
转身倏的把穿着及膝小百褶裙的小舞抱着端进上层的大椅子,把她两条小细腿拉开架在两边的腿脚架子上,套上扣子和安全套,掀开她的裙子,盯着她因两腿大敞而春光大开的腿间。
“哇,刺激,”媚媚捂嘴惊呼。因为她发现、坐在床架上层怪椅子的小舞敞开的腿间密穴正好和站着的爸爸唇舌高度平行。
小舞也嘻嘻娇笑。
他摇头轻叹,这对娇野的姐妹花啊,对任何惊奇事物都不慌不惧的,他、喜欢!一起寻欢探奇为乐,小妖们。
他转头看了眼媚媚浅笑,又转过头把脸埋在小舞腿间,隔着小内内闻嗅她腿间花穴,朝她白嫩嫩的大腿间吹了口气,“小舞、好香。”他本想说小舞小嫩逼好香,还是没说出来。
“哈、嗬。”小舞痒得轻喘,可是两条腿被大大分开、紧扣在腿脚架子上,腰间还扣着条“安全带”,一动也不能动。
她幽幽低头娇瞪她爸,他呵呵抬头看她嗤笑,“现在玩还是一会玩?”
“现在!”媚媚雀跃极了,贱渣小舞要被绑起来舔了。
“好。”他把媚媚拉进洗手间。
“你们这对淫荡父女干嘛去?”小舞在上面大呼小叫,又不敢大肆挣扎,也不知这上椅下床的大家伙牢靠不。
可等那对淫荡父女从洗出间出来时,她两眼瞪直叫不出来了,他居然光溜溜的抱着同样光溜溜的媚媚出来了,他不是套架住她要舔她吗?
爸爸越来越会玩了?!
只见他把光溜溜的媚媚放进下层床上,将她的小肉臀拉至床沿,又同样拉开她的小细腿架在下层的腿脚架上,媚媚仰起头眨了眨,她敞开的腿间正好和爸爸胯间高度平行?
爸爸?!
她们总于明白了,这上椅下床的玩意是张淫床淫具:
爸爸唇舌高度正好和上层大椅子里的小舞大敞的腿间密穴高度平行,他要舔吃舌肏她!
而下层小肉臀被拉到床沿,双腿同样被架开、腿间大敞的媚媚的花穴又刚好处于他的胯间,正是大鸡吧操肏的最佳高度。
他讪笑,“就玩这一次,满足你们奇奇怪怪的小心思。”其实他不太喜欢这样,他更喜欢边做能边箍抱她们的小细腰、抓揉她们的大娇乳或紧紧抱着她们,但情趣嘛,偶尔来之、无伤大雅、有添欣悦。
他居然亲自设计折腾了这么一张淫具,只为了和她们玩一次?满她们奇怪的小心思?
躲在下铺的媚媚怔怔看着上层姐姐的小脑袋,“爸爸,你不是问我们喜欢你什么吗?”
“嗯?”他一边抬头把小舞的裙子和小内内扯了,绞了条热毛巾,温柔细致给她抹拭小嫩逼一边问。
“从小你就这样,给我们整理书包、制订学习计划、陪我们做小手工,嫌外面卖的风筝不好看,你自己动手做。我都忘了你给我们做过多少小玩意了,什么事找你总能掰扯搞定,学校组织去春游你都能给我们整出套方案来。”
“一头爸爸不就应该这样吗?”他摇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好爱的,“你们是我的宝贝。”
小舞低头深情看他,不,他还是不明白,正如她们喜欢的他那种内敛、不自知的帅,她们更喜欢从小他对她们无比细致、温柔的陪伴和爱也深沉到不自知,他自以为平常、自以为应当,但真不是的,世上极致温柔的把她们当手上、心尖宝只有他。
温热轻柔的触感让小舞轻愉的进入了状态,小毛巾没抹出什么污垢,倒是沾出不少拉丝的粘液,看得他分外眼热,忍不住亲了又亲穴口,唇瓣却又沾出一条坠着珠液的银丝。
事实上,之前他都是用手、大鸡吧感受它的极致勾魂,第一回这么无遮无拦极近距离清晰欣赏女儿的小嫩逼,因她双腿大敞,蚌肉、小花唇也被扯得向两边张开,一小湾湿润穴口里靡艳的媚肉眼可见显山露水,小花蒂藏在粉嫩嫩的三角尖尖里,隐秘又招摇张扬淫靡姿态。
所有粉嫩都敞露在他眼前,除了艳美他实在想不出其它形容词,心头只觉这口小嫩逼无比淫骚美味,那轻微的淫臊味简直是雄性天然的催情剂。
他眼放灼光,胯下大阳根无须触碰直接硬胀挺抖起来,伸出指尖搓摸那两片娇嫩柔滑的小花唇,她腿根轻颤,穴口汩出一大颗透明的淫汁,他凑过去舔掉了,又汩出来一颗,他又舔掉了……
另一只大手撩抚刚好抵着他胯间的媚媚的小花穴,指尖搓摸到同样娇嫩柔滑的两片小花唇,眼手见和手触感一样器官、又分属不同的女儿,他眼色越发幽沉,呼吸越重。
站在诡异的淫具床架前,他伸出灵活的舌尖舔弄小舞的小花唇,下面的手指同步轻捻媚媚的小花唇,姐妹俩同时泄出淫荡的轻吟,听觉、触感刺激得他脑子里轰轰响,他加快了速度,舌尖舔向、伸进小舞的小穴口,下面的指尖也探进了媚媚的穴口,另一只大手撸抚自己灼烫的大鸡吧敏感的大龟头。
一上一下呻吟声、渍水声渐更猗旎,大舌头开始如性交般在小舞的花穴里一进一出轻柔抽插,媚媚的花穴口也迎进他两根手指,撤出手指,他轻扶柱身,将大鸡吧缓缓挤插进去,开始缓柔轻肏。
他健腰舒展的耸动,这样站着抽插既省力又实在好操,他越操越快,唇舌更是整个深埋进小舞的嫩逼里,和下面的大鸡吧操插一把渐趋激荡、狂乱。
吮吮舔吸、疯狂舌肏节变化个不停,把小舞吮弄得淫水肆溢,摇晃着小脑袋轻吟不止,舒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把她彻底淹没,爸爸不止越来越会操,爸爸第一次舔吃、舌肏出道即巅峰,她实在服这个技术派的爸爸。
她不明白啊,在会操的大鸡吧引领下,爸爸的唇舌已似幻化成另一套性器在操肏她、给她欢悦。
她听着“下铺”的妹妹婉转的呻吟,想像妹妹正被爸爸怎么样的操插,快感和刺激双倍爆炸,而“下面”的妹妹亦然,她觉得上面的姐姐肯定很爽,又觉得一定没有她爽。
他的一只大贼手伸向上面小舞的小花蒂,一只大贼手探向“下铺”媚媚的小花蒂,同时轻捻慢揉、抵按摇晃,两个娇吟声同步急促响起,听觉、触觉将他引向快感高峰……
他健腰疯狂耸动操肏得“下铺”的女儿媚媚吟喘嗬嗬嗬一片碎裂,大腿完全被架敞开使得她穴口大开、一动不能动、只能任操任肏,这样偏又使得操肏的快感不为她所能控制、抵御的更加暴烈,她尖叫、扭动腰肢,却只引来操插摩擦更加得劲,快感更尖锐凌厉。
“哈、爸爸啊,”她呜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这样的相爱、交合是她期盼的,她无悔,背自己的德,坠自己的深渊,管它天高地远。
“嗯。”他只能从喉底发出一声闷闷的回应,从她阴道里的收缩绞蠕、淫汁的欢腾奔泻他可以知道她有多爽,高潮有多剧烈,这就是他想给她的,既然这样、走到这一步,就把欲欢做尽做绝吧,情有多深,爱有多重,欲就有多美烈,生她们却操她们,是他的罪,给她们最好的欲欢也是他的罪,罪里的欲欢如罂粟毒花荼靡……
不断吞食唇边似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汁,解不了罪毒,却能给她此刻无尽欢愉,舌头如胯下大鸡吧那般疾速进出操肏,舔舐她花穴里那处喜被抵磨的所在,她也如“下铺”的她一般咆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
站着耸动操插实在省力,他不知他操了有多久,她喷了有几次,父女仨似不知疲倦的交合着、交合着……
直到上下两个她都娇软成春水,他马达腰式的一阵极速颤肏冲刺才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操合。
他把两个女儿都端抱出来,父女仨瘫倒在床上看着这架奇怪的淫具,小舞说:“它居然正对着大衣柜,下次把大衣柜的门打开,露出镜子来,边做边观赏,更爽!”
下次?他原只想玩一次呢。
“下次我要在上面。”媚媚心生向往的说。
苏展:……
“哼。”小舞冷瞪她。
媚媚哀怨脸。
眼看两人又要开掐,苏展端抱起媚媚就跑,如今面对两姐妹偶尔的撕掐,他已不好吼人了,怎么劝都可能掉无边黑坑,只能谁陷下风,他就把谁端抱走,跑书房里躲会,躲着躲着就又做起小爱爱来……
之前林茜就对姐妹俩说过,你爸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
姐妹俩可不这么觉得,人文历史科技民生啥的爸爸都愿意和她们聊,基本除了娱乐八卦服饰香水彩妆之类,父女仨都能聊得颇投机。
直到见了肉帛真章,才恍然她妈说的闷可能指她爸在某特定场景下的表现。
和姐妹俩的第一回,全程苏展几乎没有说超过5句话,就是闷头抽插、仔细看她们的表情反应,认真琢磨该怎么操怎么肏。
整个过程房间里除了父女间嘿咻运动过程或激烈或娇靡或轻或重的呻吟、喘息外,甚少听到说话声。
真正开了几次荤后,虽不再那么埋头闷干,可要让他说那些“爸爸要把小嫩逼操烂”、“操骚小母狗”他还是说不出,他最多就来上几句“小舞好深”、“好会咬”、“喜欢操媚媚”这样。
但行止上却越来越放得开,技术也越来越好,姐妹俩私下议论最终得出结论:爸爸是学霸诶,钻研起做爱来肯定也能得高分。
周末开完例会,他提前回家给小舞炖了香浓的粥粥,又给媚媚煎了黄油牛排,不太言语,像在思忖谋划什么。
毕竟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姐妹俩自也是越来越敏感,媚媚问他:“爸爸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他答得有点慌急?
吃完饭,早早把她们拉上床之前,他榨了两大杯橙汁给她们喝,咕噜咕噜她们喝得可欢乐了,他看得俊脸一派意味幽深。
父女仨光溜溜躺床上摸逼逼玩大鸟儿聊天,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宝贝,今天看了个采访国外几个小哥儿喜欢被直接坐脸、还是喜欢被蹲在脸上盘旋的小视频。”
她们半眯着眼思忖,“然后呢?采访结果?”
“爸爸喜欢被直接坐脸,不用担心爸爸会不会窒息,就这样直接兜脸坐下来,软湿湿暖乎乎PIA爸爸一脸一嘴一舌。”他俊脸微哂、浅笑的说,欲撩得不成样子。
姐妹俩窝进他怀里颤笑,可爱的爸爸啊,转一个圈儿借视频由头来说骚话,可因此更有股反差萌,她们、真喜欢。
“坐脸不?”他推了推小舞。
小舞当仁不让,妖野野看他,他躺在床上欲欲的笑看他的大女儿,伸出温暖的大手,轻抚她的粉颊、颈侧深情喃喃:“爸爸的小舞。”
“爸爸什么时候爱上小舞的?”坐他脸之前她问。
对她们用心太深,心态怎么变的真循不出迹来了。但他很清楚记得两年多前?某次飞去见她们,细雨纷飞的夏天,穿着小T恤胸前鼓鼓晃晃的她们沐着细雨向他跑来。
他恍然她们长大了,他似乎发现他的眼神一直沾落在那晃啊晃的胸前两坨上,他听见自己心砰砰的跳,他骂了自己一句操,苏展你疯了,那是你的女儿们,你疼她们如命。
从那时起,见她们时心里总是又甜又苦又酸。可他完全没想到她们居然也是……
趁着他神情迷朦似陷进美好又无奈的回忆,小舞PIA唧将整个小暖逼坐到了他唇上。
唔,一股骚香香味儿袭来,暖呼呼软嫩嫩美味之极,他努起嘴大力吮吸,渍渍的吮吻声撩动极,小舞弯下身子撸抚他眼可见硬抖起来的大鸡吧,他双手摸索到她一对大娇乳,先是狂乱兴奋抓揉,接着扯着她一对小乳蕾搓捏起来。
上下同时绽出舒欢,她娇躯轻颤,泄出嘤嘤嗯嗯的哼唧。
脸上的暖逼更暖湿得一塌糊涂,他喉结频滚,吞食声汩汩响起,舌头有力探伸撩动娇嫩的小花唇、花蒂、插肏湿暖的花穴口,她舒欢得差点从他脸上滑溜下来。
媚媚也加入进来撸弄他的大鸡吧,四只小手在他长壮性器上揉捏、撸弄,他时不时腰胯轻挺,可见爽意和欲动已起。
“幸好爸爸鸡吧这么长,要不四只手没法玩。”媚媚娇娇的说,这诡异又见鬼让他虚荣心暴棚的话啊,他爱死这小妖媚了。
撸玩得小逼逼湿哒哒的媚媚扶着他的柱身,缓缓含坐了下去。
“嗯唔。”大鸡吧被一片湿暖紧裹,穴肉纷涌挤箍柱身大龟头,看不见但感受到发生什么的他异常兴奋,舔吮得更起劲,迎合女儿的含坐沉伏、上下颠肏。
父女仨操玩得越来越兴奋,姐妹俩似乎都觉得对方玩得更开心?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掉了个位儿,媚媚墩坐到爸爸脸上享受被爸爸吮舔娇嫩敏感的嫩逼花穴,而小舞用早被爸爸舔肏湿软软的花穴含进爸爸的大长鸡吧。
他们仿佛在践行催眠中那番幻像,姐妹俩兴奋极了,淫叫连连,淫水把床单渍得湿了一大片,不管心理还是生理都一直快感的海洋里淌徉。
他任她们在他大吧上鸡沉伏操弄,贴心的在她们乏力时颠肏几下助力,他确实有意让她们实践她们喜欢上位主宰操弄的小心思。
“爸爸真好。”媚媚从他脸上溜下来,抱着他的脖子呢喃。
嗯嗯,他含糊的应着。
小舞有点泄气,也是生手的她为没能马上实现把爸爸操射而懊恼,他鼓励她:“慢慢来,不急,假以时日、操射你爸完全没问题,你可以的,小舞!YEAH!加油!我看好你哦。”
小舞嗔瞪她爸!
媚媚被她那一本正经瞎胡说的爸爸撩笑得又全身娇颤,抱着她爸说爸爸其实也很坏?
他、今晚确实存着坏心思。
见两人都玩得有些乏力,他起身把媚媚拎了过来在身下,霸气扛起她两条小细腿挂在肘臂上,大鸡吧一个健捅,全根没入被她自己操玩大鸡吧操玩得泥泞敏感的花穴里操肏起来。
她被怒操得呀呀呀嗬嗬嗬疾喘,大娇乳颤晃个得实在惹人眼燥,他扛着她的小细腿的双手还坏坏的绕过去揉弄、捻搓她敏感的乳蕾,她更是无法自持得哭吟,淫水如泄了洪一般,浇得她爸爽得打了个哆嗦。
她本来就极度敏感的乳蕾在被疾操中更是敏感得娇硬靡艳异常,他低下头坏坏的边操插她边轮流用薄唇扯抿、用牙齿磕咬着玩。
快感太强烈,几乎被压成对折垂直操砸的她吟哭着呀呀伊伊撒娇求饶,她并不懂得平时她爸确实很受她的撒娇,整颗心都酥化了,这时面对她嘤嘤嘤的撒娇他整根大鸡吧越发胀硬得要暴了,浑身浑心都只想把她操得更软、操得更惨。
“小舞,你们不是买了一对乳夹?”——那天她们闲得没事在网上买的,说要等他操得昏头昏脑时偷夹他,拆封时被他看见听见了,暗自嗤笑你爸再昏都不致于被你们偷夹乳头而不知道,一直盘算先拿媚媚这个嘤嘤撒娇鬼来开夹。
“好嘞。”唯恐天下不乱媚媚不被操哭的小舞欢乐速拿还回。
平时不许她们互碰——她们也没有这个爱好——的爸爸大度的说:“给媚媚夹上”。
“好嘞。”唯恐天下不乱媚媚不被夹哭的小舞欢乐的执行指令,于是爸爸就边近乎垂直操砸女儿媚媚边亲见女儿小舞拎起那个粉嫩嫩的小夹子夹住媚媚硕大白圆的乳房顶端粉嫩嫩的小乳蕾上。
刺激得他重喘着连连几个重重的操撞,媚媚啊呜淫叫。
乳夹一夹挂在媚媚乳蕾上,全身似都敏感开了的她更泛起一阵阵更焦酥的乳头舒麻,阴道、乳头快感交相辉映,成倍暴绽,她受不了的娇吟着水蛇般扭动,更淫荡靡美惊人。
大龟头抽到花穴口再重重沉沉操磨进去,他用连连疯狂、疾速的操砸代替了赞叹和渲泄满腔的怜爱、娇宠,他爱她,如此深爱,不操得她瘫软成泥不行的深爱,不一辈子和她爱欲纠缠不行的深爱。
他暗暗呼叹:媚媚,小舞,你们都跑不掉了,爸爸爱你们、爸爸操肏你们一辈子,相依相伴到老吧、到老吧,宝贝们,管它天高地远,罪孽滔天……
“爸爸,开震动?”小舞坏坏的建议。
“好。”他喘说。
“贱渣!嗬嗬嗬。”媚媚嗬嘤嘤的哭吟,欲美的胴体泛披起淫靡的潮红,小舞的小手探向爸爸的下身,揉玩爸爸的大囊袋,他也嗬呼轻喘,房间里靡乱的惊人。
和着轻微的乳夹呜鸣震动声和媚媚嗬嘤嘤似乎悲惨痛苦之极的淫哼,是他连绵不断没个停歇的抽插、操磨,他一腾出一只大手轻抚她小腹膀胱,哑柔的问:“小媚媚,你想不想尿尿?”
“嗬嗬,”她哭吟得更厉害,潮红粉靡的眼角滑出了也不知生理泪水,“想、早就想了嘤。”
她喝了那么一大杯橙汁,穴口被撑操得似总牵扯起小尿道尖尖泛起尿意。
小舞艳目轻眨,爸爸好像变异了?
“那我们去尿尿。”他倏的将大鸡吧抽了出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她起来,走向洗手间。
马桶近在咫尺,他却就是不放她去尿尿,反而又将大长鸡吧后进式顶插进去,又快速操插起来,一边还把她抱到洗漱台镜子前,“小媚媚你看,你敞开的腿间小嫩逼多粉嫩,花蒂像颗小粉果儿,淫水一直滴哒哒,乳头头上插着震动乳夹,乳头头比粉色的乳夹还粉艳好看,爸爸爱这样的媚媚。”
她欲眼迷离的看着镜中一身潮红、大敞的腿间吞吐着爸爸性器的自己,喃喃:“媚媚爱这样的爸爸。”
是的,他也会说骚荤话,不是羞辱粗口、而是句句真心。太爱他了。
阴道和乳蕾高潮源源不绝如滔浪般扑袭向她,他一操插她一碎吟,悲惨得不得了,可折磨她的是无尽头的快感啊。
他时而浅浅只操肏她灼热敏感的穴口,时而重重操磨绞缩蠕动个不停的阴道,制造出各式舒欢、又汇集成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高潮,她欲眼迷朦樱唇轻启,像完全变成了一个人形欲欢器,除了性欲快感不知其它。
“吁吁吁……”他突然坏坏的在她耳边吹起了口哨,“爸爸的小媚媚,尿尿啦……”
“呀嘤,”尿意终将势不可挡的澎湃起来,她咬着唇哭吟着泄出了尿液,淅沥沥滋得满洗漱台,她自己看得都懵了,撒娇哭嘤:“爸爸,哇,媚媚不乖。”
哈哈,他嗤笑不停,却惩罚她似的继续操插得更疾更重,“媚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文明卫生礼貌了?是不乖,太不乖,罚被爸爸继续操插……”
他一直很想像催眠幻像中那样操到她们失禁,自我开解为满足她们奇奇怪怪的小心思,其实,咳咳,满足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有时他又总会觉得催眠中的幻像的事件真的发生过似的,幻像是小舞被操尿了,所以他便拿撒娇嘤媚媚来开操了,边撒娇边尿尿,想想就爽乐诶……
于是今晚他事前让她们喝下一大杯橙汁,又任她们先坐脸操弄他,最后才激烈操操、搓捏她乳头,在操插得她全身都敏感开来时给她戴上乳夹……
事后温存时,大手爱抚着媚媚的下腹,媚媚嗔瞪他,但其实她知道,他不过都是在满足她们那些念想罢……
姐妹俩19岁生日“欢乐”的过了两回,一回是出国和妈妈林茜过,盛大的酒席晚宴,亲朋好友围着林茜和姐妹俩转,少不了漂亮的三层大蛋糕、5层香槟塔……
第二天一早,她们偷溜进妈妈房间给了她两个大大的告别亲吻,“妈妈,爸爸来接我们了,我们走啦,寒假再来看你。”
林茜气得咕囔再理她们她就是巨型贱渣。姐妹俩又啵了她一下,才依依不舍提起大包背跑了。
大门边站着个焦急的高大男人,见她们推开门向他跑来笑得嘴角都放不下来,“小舞媚媚宝贝,咱们回家”。
回国苏展和她们又过了一回生日,安安静静的小家宴,几个可口小菜、父女仨轻笑浅聊小酌,情爱频频在眼波中流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苏展把她们剥得光溜溜拉上床。
啊?就这样?虽然生日正日已过去,就算在妈妈那已经过了个美美的生日趴题,她们依然很失落,讨厌的没有情趣的理工男。
以后每一年各种节日都酱?没有蛋糕没有惊喜礼物好无聊的吗?媚媚哀怨脸看向姐姐,姐姐回瞪了她一眼,自己选的路,多无聊也得磕着瓜子喝着菊花茶啃着西瓜走完。
同样光溜溜的苏展借口出去拿烟,却捧了个歪歪纽纽的小蛋糕进来,“爸爸明明完全按攻略做的,可它就是塌了。”他讪讪的说,他没好意思说他已做塌烤焦好几个了。
小蛋糕被郑重的放在床上的小矮几上,一根粉色的小蜡烛欢乐的摇摆闪烁着烛光,她们闭上美目、幸福的许愿:三人行,一辈子,风浪无惧,虚空无畏。
许过愿、姐妹俩抱着爸爸欢呼,这个塌了吧唧、奶油抹得坑坑洼洼的小蛋糕可比那个三层大蛋糕好看太多了。
他把奶油糊在她们的大娇乳上,然后欢乐深情的舔吃了,小乳蕾被他舔得水光靡艳,嫩白的乳肉被种下深情的小草莓,他挨个儿和她们深情接吻,父女仨嘴里都是甜甜香香的奶油味儿。
“开心、好甜。”嘤嘤光溜溜媚又窝进他怀里。
他太喜欢这个嘤嘤媚了,喜欢得想喂她吃奶油肉棒,挖了一小勺奶油糊在硬挺的大鸡吧上,把奶油大肉棒递到她嘴边,讪讪柔柔看她,“好甜,媚媚吃?”
“吃”。媚媚盯着这根大肉棒,眼睛放光,她可爱它了,会钻会磨会抽插的灼烫大家伙。
她趴到他腿间小娇舌一下一下舔食掉大肉棒上那层星星点点薄薄的奶油,他腿根轻颤,盯着那截艳艳的丁香小舌、埋头深舔却还故意抬起娇视他的眼勾带勾的眸子,俊眼放灼灼兴奋狼光,幸福轻叹。
可额头鼓鼓跳动的青筋却暴露出他并不如表面唧叹岁月静好那般风轻云淡,它们仿佛在说一会要大干特干、操个天翻地覆。
“好媚媚,生日快乐,每年都吃爸爸的奶油棒棒。”他爱怜的轻抚开始学着巨吞深喉的她鼓鼓的粉腮。
“唔,好。”媚媚口齿不清欢乐的答,这真是个最好的生日祝福,她喜欢。
转头把小舞拎抱过来,他挖了一小勺奶油糊进她的蚌缝,她呀的一声惊呼,淫荡的双腿大敞,他干脆仰躺,扛起她颠倒成传统的69姿势放在身上,“小舞也吃奶油棒棒。”
他低头渍渍撩舔吃她蚌缝、穴口里混了淫汁更显香甜的奶油,大舌头钻进花穴里灵活撩舔吮吮,薄唇温柔含吮咂弄两片小花唇,直到奶油全舔光才又用薄唇抿弄拉扯那颗艳靡漂亮的小花蒂。
舒欢的快感让小舞穴口绽渗出更多的淫汁,细腰扭动来去唧哼个不停,“爸爸舔小舞的小花唇、小花蒂、舌头伸进去、不、不要伸进去、哼、嗯、穴口暖暖痒痒麻麻的舔它舔它、不要”,她语无伦次哼哼唧唧。
“到底要怎样?”他拍了拍她的小肉臀,结果她竟兴奋的渗出更多淫汁,溅了他一脸。
他无奈的边抓揉她白嫩的小肉臀,边抬头看向床上的乱像,媚媚趴在他腿间舔他的大鸡吧肉棒、他仰躺着舔小舞的花穴,小舞趴在他身上哼唧舒欢得忘了得舔他的肉棒。
他又舔吮舌肏得她尽兴的泄出一大股淫后起身,将她窝抱在怀里,抬头掰了块蛋糕,沾着她蚌缝里的淫汁、吃了。
姐妹俩看得目瞪口呆,他讪讪笑笑,“好吃,以后吃什么都想沾这个汁吃。”
“爸爸太帅了,越来越。”媚媚由衷叹赏。
他撤掉蛋糕和小矮桌,从枕头下摸出两个小戒盒,小戒盒里各躺着一枚铂金、一枚玫瑰金小钻戒。
17岁多她们回来时,他到机场接的她们,在车上他就迫不及待送她们一人一条卡地亚项链,给小舞的是铂金、给媚媚是玫瑰金的,她们都很喜欢,久久轻抚链面,喃喃说好漂亮、好喜欢。
那时他以为她们只是纯粹喜欢这份礼物,现在想来,她们应该是把它当成了回他身边时的定情礼?
“同时买的,项链给你们了,戒指没敢给出去,”他又讪讪的说。
哼,终于承认了!爱早深种。她们喜欢这份代表“承认”的礼物。
也许,他们的爱几乎同时变质、同步加深?
姐妹俩伸出纤纤长指,他以做爱时的跪姿各亲了她们一口、一一给她们戴上。
“谢谢爸爸。”她们深情回吻他。
“不,爸爸谢谢你们,”他定定看她们,“爸爸喜欢催眠里那些一层又一层的幻像故事,每一层都喜欢,回想一次更懂一分,爱欲是那么一层、层加深、更深,这是你们给没什么感情波澜经历的爸爸最珍贵的礼物之一,爸爸就像真的和小舞、媚媚经历无边深情恋爱、纵情欲爱,很幸福,很深爱,很、爽!”
——不懂情趣又实在的他,给她们送出的在一起后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的他“告白”,对她们“幻像里爱欲的回报”。他想他欠她们一份告白,还欠她们一份道歉。
媚媚扑进他怀里,咬了他心窝一口,“原谅你啦。”
他傻傻点头,有些话不必说出来了。
“爸爸和你们一样,也没经历过婚姻打磨,多好多浓的感情,都可能在岁月里吵闹变淡,将来,我们可能还会因为经营理念不同争吵……”
“但我们都曾经被那些一层一层俄罗斯套娃式情欲幻故事套晕,只能拥抱相持守望止晕咯。”媚媚嘟嘟嘴,打断他,“我们是共过患难、一往情深能打败岁月虚空抵御诱惑的老夫老妻啦。”
咳,他轻咳,什么乱七八的。但、但又无法反驳?因为,好像就是酱的?
“对。”他讪讪喃喃,嘤嘤撒娇媚比他想像的感性、成熟?他捧起她的小脸原本只想来个甜甜轻吻、到后面演变成互甩舌头的狠狠嘶吻。
小舞唇边又勾进了意味深长的笑,对,谈过最臆乱的情,风景都看透,父女仨淫乱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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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第二天晚上,苏展还是订了西餐会所,宴请三五好友为小公举们庆生。
宴毕时在停车场遇见了陈明,小舞和媚媚脸上表情颇不自然,陈明没来头的问了她们一句爸爸支持你们开诊所了吗?
苏展瞥了女儿们一眼。
“陈明那番话是你们让他说的?什么【看清自己的潜意识、意愿,土白点说吧,看清、正视真正的自己】”回到家,他看向她们幽幽的问。
“嘻嘻。”媚媚娇笑撒娇打迷糊眼。
小舞倒是坦荡,点头承认。
真是不漏过任何环节,执拗得可怕的方案、执拗得可怕的爱、执拗得可怕的一对姐妹。他心扎扎的疼。
那晚事后温存时,他想起什么似的问:“如果实施完美唤醒,即催眠幻像向现实完美过度,你们会选择哪个事件作为连接入口?”
小舞抬起手,优雅的闪了闪手中的卡地亚小钻戒。
“催眠你给我们戴上戒指的那一瞬。”媚媚补充。
他琢磨出味儿来了——这确实是一个最好的连接入口。
催眠他送出深藏的无人知晓隐密的违常订情礼物,再在深负幻像爱欲深情中被完美唤醒、看到她们手上戴着他一直深藏的隐秘订情小钻戒,实现打通幻像与现实的连接……
“你、你们知道这对戒指的存在?”他蹙眉盯视她们问。
这对戒指一直躺在书房小保险柜里,他突然晃了晃大脑袋,几乎怀疑他还没从被摧眠状态中醒来吧?那俄罗斯套娃式的幻像故事又在延续?他盯着她们手上的小钻戒……
小舞幽幽诡诡看他,似乎默认了他的怀疑。
我去,他抚了抚额,昨晚给她们戴上钻戒那一刻、此刻是真实还是幻像?狐疑的眼神不停在两个女儿脸上梭巡,她们神情幽诡莫测,完全看不出端倪……
“卟、哈哈哈,傻憨爸爸,”媚媚先破了功,扑在他身上哈哈大笑。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臭媚媚!看、看爸爸今晚不再、操尿你!”
“啊、壮士饶命!”媚媚还演上了。被操尿很爽的好不好,一边被操插一边尿道口蹦出憋久的尿尿快感蹦绽的那一刻像飞天的好不好?来呀,快来呀……
这对女儿太、坏了,太坏了,必须狠狠的操,他把她们拎到自制的淫床淫具上,健腰疯狂耸动操插小舞,大龟头抽到穴口又深深撞击花心,唇舌疯狂吮吸舔弄媚媚的小嫩逼,把她们操插舌肏得痛苦又悲惨的淫叫。
可是仔细一听,她们叫的什么呀?
“嗬、嘤、呃、哈,吃到爸爸的、条形肉肉啦,吃到爸爸喽,吃爸爸喽,吃喽……”
苏展:……
这对双生花,能拿她们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操嘛,她们很爽、他也很爽……
没办法,只能、继续操,一直操肏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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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除夕她们亲笔写了付对联:
有志者,终啖心头肉
深情人,方能共白首
媚媚非要拿出去张贴在大门外。
苏展:……
她们大学毕业后父女仨搬到南园小别墅,苏展亲笔写了付一模一样的贴在二楼主卧门外,每年除夕他都会撕下旧的、换上自己亲笔写的新的,尽管红色的对联真的和别墅里的欧式装修风格一点也不搭同,可他乐意。
双生花姐妹在一旁满意娇笑,18岁多那年做的荒唐事、荒唐至今、还要荒唐到老……
19岁那年胡诌的不讲平仄、内容诡异的对联,她们的爸爸年年更新了张贴在卧房门外……
这对任性乖张、不走寻常路、出手凌厉、爱得异常执拗的双生花的故事就到了,希望你们喜欢……
后来?
据说,苏展四十五岁正当年就完全撒手主营业务不管,全力打理公益慈善版块。
三十岁不到的姐妹俩顺利接班,业绩相当不错。一是本身魄力、野心能力摆在那,一是得益于苏展全心手把手的栽培。
虽然姐妹俩不时也会上演意见不合的戏码,可公司高管们都知道,别傻到去玩站队这些伎俩,她们其实团结得跟一个人似的。
她们曾经慕想的是,站在他身边,护卫她们的肉肉、她们的家园,但他逐渐放手、把她们推到舞台中央,站在她们身后,看她们飞翔驰骋……
她们飞多远多高,他都拿捏得住。
而操和被越来越成熟干练的小女强上位操弄的爽,嘿嘿,呼呼,嗷嗷,只有他们父女仨知道啦……
他淡淡浅笑说,你们可以的,你们也喜欢的,冲杀去吧,我的双生花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