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春心暗动,办公室内生邪念
话说那江南一城,商厦林立,车水马龙,喧嚣中别有一番风情。城中有一公司,名曰“锦绣集团”,专营丝绸布匹生意,声名远播。集团内有一办公室,坐落于顶楼,窗外可见云霞翻涌,室内却是另一番光景。办公室里,桌椅罗列,电脑荧光闪烁,员工们来来往往,忙碌不堪。然这忙碌之中,却藏着些许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办公室中,有一女子,姓柳名娇娇,年方二十八,生得眉如弯月,眼似秋波,肤白胜雪,腰肢纤细,走起路来,裙摆摇曳,宛若春风拂柳。她原是锦绣集团市场部的职员,因模样俊俏,又颇有些手段,三年前嫁给了公司财务部的经理张大年。张大年年近四十,身材略胖,面貌平凡,然家底殷实,为人老实,颇得下属敬重。柳娇娇嫁他之后,日子倒也平稳,夫妻间虽无甚浓情蜜意,却也相敬如宾。
只是这柳娇娇,天生是个风流种子,骨子里藏着一股子骚劲儿,虽嫁了人,心却未曾安分。她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紧身职业装,胸前鼓鼓囊囊,裙子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儿,走路时一扭一扭,引得办公室里那些年轻小伙子频频偷瞄,私下里不知议论了多少回。更有那大胆的,背地里唤她“办公室之花”,言语间尽是艳羡。
这一日,风和日丽,办公室里却因一桩新项目忙得人仰马翻。柳娇娇坐在自己格子间里,手指敲着键盘,眼角却不时瞟向一旁。那处坐着个新来的实习生,姓林名浩,年方二十二,生得眉清目秀,身材挺拔,皮肤白净似玉,一双眼睛透着股子灵气。他是刚从大学毕业,因成绩优异,被锦绣集团招了进来,暂在市场部帮忙。
这林浩虽是新人,却颇有心思,干活麻利,嘴又甜,入职不过半月,已得了不少同事欢心。柳娇娇早瞧上了他,见他每日穿着白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那一片白腻,裤子包裹着修长的腿,走动间隐隐透出股青春的劲头,心中早痒得不行。她常借故与他搭话,或是递个文件,或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言语间带些挑逗,笑时眼波流转,似要把人魂儿勾了去。
林浩初时不觉,只当这姐姐和善,待人热情,可日子久了,也瞧出些端倪来。每每柳娇娇靠近,他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夹杂着成熟女人的体香,直往鼻子里钻,教他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他虽年轻,却不是那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私下里也看过些日本来的片子,那些NTR的情节瞧得多了,心中不免生出些邪念来。他暗想,这柳娇娇既是有夫之妇,又如此风骚,若真有那心思,自己倒也不妨试试滋味。
这一日,恰逢周末加班,公司里人少了大半,只剩几人留守。柳娇娇早得了消息,便起了心思。她特意穿了件黑色低胸衬衫,内里那对丰满被蕾丝内衣托得高耸,隐隐可见沟壑。下身一条紧身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的弧度,走路时扭得更甚。她到了办公室,见林浩独自坐在角落,低头整理文件,便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林弟弟,这么晚还忙着呢?”她声音娇媚,带着股子勾人的味儿,俯身在他桌前,假意看他手上的文件。那胸口便低下去,露出大片白腻,林浩抬头一看,登时血气上涌,忙低下头去,支吾道:“柳姐,项目紧,我多做点。”
柳娇娇见他这模样,心中暗笑,面上却装得关切,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手指在他颈间轻轻划过,似有意似无意:“你这孩子,真勤快,姐姐瞧着都心疼了。不如歇歇,姐姐请你喝杯咖啡如何?”
林浩被她一碰,身子一颤,抬头看她,见她笑得妩媚,眼里似有火光跳跃,心知她话里有话。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那……谢柳姐了。”
两人起身,去了办公室角落的茶水间。那茶水间狭小,四下无人,门一关,便是个隐秘天地。柳娇娇扭着腰,拿了杯子,慢悠悠地煮着咖啡,嘴里哼着小调,不时回头瞟林浩一眼。林浩站在一旁,看着她那裙下扭动的臀,脑子里不觉浮现出那些片子里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厉害。
咖啡煮好,柳娇娇端着杯子递给他,手指故意在他掌心一蹭,笑道:“林弟弟,尝尝姐姐的手艺如何?”林浩接过杯子,手指触到她温热的皮肤,登时心神一荡,忙低头喝了一口,却烫了舌头,呛得咳嗽起来。
柳娇娇咯咯一笑,走近一步,拍着他后背,柔声道:“瞧你,急什么呀,慢慢来。”她这一拍,身子贴得极近,胸前那对软肉有意无意地蹭在他手臂上,林浩只觉一股热气从下腹窜起,裤子里那物事竟不争气地硬了。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她。
柳娇娇却不放过他,见他这羞涩模样,越发来了兴致。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林弟弟,你可知姐姐平日里瞧着你,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她气息温热,喷在他耳廓上,林浩身子一抖,结巴道:“柳姐……我,我不知。”
“傻弟弟,”柳娇娇伸手,轻轻点了点他胸口,手指顺势下滑,停在他腰间,声音越发媚了,“姐姐瞧你这模样,就想着……若能与你有些乐子,怕是比那家里老实头有趣得多呢。”
这话一出,林浩脑子轰的一声炸了。他虽早有些猜想,却不料她如此大胆,竟直白说出这等话来。他抬头看她,见她眼波流转,红唇微张,似在引他上前,心中那股子邪火再也压不住,低声道:“柳姐,你……你夫君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柳娇娇听他提起张大年,咯咯一笑,凑得更近,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他那呆子,天天只知算账,哪晓得伺候女人?我与他早没了那情趣,你若有胆,姐姐今儿便教你些乐子,如何?”
林浩听了这话,心跳如擂鼓,眼前的柳娇娇如同一只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咬了咬牙,终是按捺不住,一把搂住她腰肢,低头便吻了下去。
第二回:茶水间内,春情荡漾难自抑
那茶水间里,灯光明亮,却掩不住一股子淫靡之气。林浩搂着柳娇娇,嘴唇狠狠压在她红唇上,只觉她口脂香甜,舌头灵活如蛇,钻进他嘴里一通乱搅。他初时还有些生涩,可被她一挑逗,立时放开了手脚,两手在她腰间乱摸,隔着裙子揉捏那肥美的臀肉。
柳娇娇被他吻得娇喘连连,眼角含春,嘴里哼哼唧唧,似是舒服得不行。她一手勾住他脖子,一手大胆地往下探去,隔着裤子握住那硬邦邦的物事,轻轻一捏,笑道:“好弟弟,瞧你这劲头,怕是憋了不少日子了吧?”
林浩被她一抓,险些叫出声来,忙咬紧牙关,低吼道:“柳姐,你莫要戏我了!”他双手一使劲,将她推到墙边,掀起她裙子,露出那白生生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内裤。那内裤紧贴着私处,已隐隐湿了一片,显然她早动了情。
柳娇娇见他如此急色,也不恼,反倒扭了扭身子,媚声道:“弟弟且慢,姐姐这身子可不是随便给人的,你得好好伺候着。”说罢,她伸手解开自己衬衫纽扣,那对丰满登时弹了出来,被黑色蕾丝包裹着,颤巍巍地晃着,直教人眼花缭乱。
林浩哪见过这等阵仗,喉头一紧,俯身便要去亲。柳娇娇却一把推开他,娇笑道:“急什么,先让姐姐瞧瞧你的本事。”她蹲下身,拉开他裤子拉链,那物事便跳了出来,硬得似铁棒一般,青筋暴起,顶端已有水光。她啧啧称奇,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林浩登时身子一颤,险些站不稳。
那茶水间里,空气愈发炽热,弥漫着一股子男女交缠的暧昧气息。柳娇娇蹲在林浩身前,红唇微张,舌尖在那硬挺的物事上轻轻打转,似猫儿舔奶,挑逗得林浩浑身发颤。他低头看去,见她眼波如水,嘴角含笑,那模样既骚媚又勾魂,直教他血脉贲张,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在身下,好生蹂躏一番。
“柳姐……”林浩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急切,手不自觉地按在她头顶,想催她快些。柳娇娇却不急,咯咯一笑,抬头瞟他一眼,柔声道:“好弟弟,莫急,姐姐这手艺可是慢慢品出来的。”说罢,她张开嘴,将那物事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头灵活地滑动,时而深吞,时而浅吐,弄得林浩腰眼发麻,险些当场泄了出来。
林浩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冲动,双手撑在墙上,低吼道:“柳姐,你这……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柳娇娇听他这话,越发卖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手也不闲着,在他腿根处轻抚慢捏,直把他撩拨得神魂颠倒。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林浩再也熬不住,猛地拉起她,将她按在茶水间的桌上。那桌子不大,堪堪能容她坐下,柳娇娇被他一推,裙子已掀到腰间,露出那黑蕾丝内裤下的隐秘。她双腿微分,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低声道:“弟弟,你可真急,这就要姐姐的身子了?”
林浩哪还管她说些什么,眼里只剩那白腻的腿和鼓起的私处,喘着粗气道:“柳姐,你既勾了我,我便不客气了!”他伸手一扯,那内裤便被褪到膝盖,露出那湿漉漉的桃花源,粉嫩中透着水光,似在邀他采撷。他再不迟疑,挺身便入了进去。
柳娇娇被他这一下撞得娇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双手撑住桌面,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晃动。她咬着唇,半眯着眼,似痛苦似欢愉,嘴里哼道:“好弟弟,你这劲头……倒比我那呆子强上百倍!”林浩听她提起张大年,心中忽生一股异样快意,仿佛自己正占了那老实人的便宜,越发用力,次次顶到深处,教她叫声连连。
这二人正酣畅时,门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林浩一惊,动作顿住,低声道:“柳姐,有人来了!”柳娇娇却不慌,喘着气笑道:“怕什么,这时候谁会来?许是风声罢了。”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催道:“快些,莫停,姐姐正舒服着呢!”
林浩虽有些不安,可被她一催,又被那紧致湿热裹得舒爽无比,哪里还停得下来?便又动了起来,只是心头总悬着一丝警惕。那脚步声渐近,似真有人往茶水间走来,林浩越发心跳如鼓,却也生出一股子刺激之感,仿佛这偷情的乐趣正因这危险而加倍。
第三回:门外惊魂,夫君归来觅真相
却说那脚步声的主人,正是柳娇娇的夫君张大年。这张大年本在家中歇息,因下午接到一通电话,说公司账目有些问题需他亲自核对,便匆匆赶来。他到了办公室,见四下寂静,只剩几盏灯亮着,心想这加班之人倒是勤奋,便径直往自己办公室去。路过茶水间时,忽听里头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和桌椅碰撞之声,心中一奇,暗道:“这时候还有人煮茶?”
他走近几步,伸手推门,那门却从里头锁了。张大年皱眉,又听了听,里头声音越发清晰,似有女子的娇呼和男子的低吼夹杂其中。他心下一沉,隐约觉得不妙,忙敲了敲门,沉声道:“谁在里头?开门!”
茶水间内,林浩正到紧要处,忽听这敲门声,又闻那熟悉的嗓音,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忙要抽身出来。柳娇娇却一把抱住他腰,低声道:“莫慌,是他又如何?他没钥匙进不来,你只管弄你的!”她这话说得大胆,林浩却心惊肉跳,哪里还有兴致,忙道:“柳姐,这可是你夫君,咱们怎好如此?”
柳娇娇见他怕了,哼了一声,翻身坐起,理了理裙子,啐道:“没用的东西,这点胆子也敢偷人?”她起身走到门边,隔着门对外喊道:“是我,煮杯咖啡罢了,你忙你的去!”那声音娇媚中带几分不耐,似在掩饰什么。
张大年听是她声音,疑心稍减,可总觉不对,追问道:“怎的锁了门?我听里头似有旁人说话,可是谁与你在一处?”柳娇娇眼珠一转,笑道:“哪有什么人?你这呆子疑心病又犯了,我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你若不信,自己开门瞧瞧!”她知他没钥匙,故意拿这话挤兑。
张大年果然没辙,站在门外踌躇片刻,终是嘀咕了一句:“怪哉。”便转身走了。柳娇娇听他脚步远去,回身瞥了林浩一眼,见他脸色煞白,裤子还未提好,忍不住扑哧一笑:“瞧你这模样,真真是个雏儿,连这点险都担不起。”
林浩被她一激,脸上挂不住,反倒生出几分倔劲,低声道:“柳姐莫笑,我不过怕坏了你名声。若你不怕,我便陪你玩到底!”柳娇娇听他这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凑近他耳边道:“好弟弟,这才是男人样儿。既如此,今儿的事不算完,明日你寻个由头,随我去仓库,咱们再续这乐子。”
林浩心头一热,点了点头,两人收拾一番,各自散了。
次日,公司依旧忙碌,柳娇娇早早来了,穿一身红色连衣裙,腰间束得紧窄,胸臀曲线毕露,走动间风情万种。她寻了个由头,说是要盘点仓库货物,点了林浩同去。林浩昨夜一宿未睡,满脑子都是那茶水间的旖旎,今日见她这打扮,更是心猿意马,忙不迭应了。
那仓库在公司地下室,堆满了布匹箱子,四下无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两人一进门,柳娇娇便反手锁了门,转身扑进林浩怀里,笑道:“好弟弟,昨儿让你受了惊,今儿姐姐好好赔你。”她踮起脚,吻上他嘴唇,手已熟练地解他衬衫扣子。
林浩这次有了准备,也不客气,抱住她一通乱亲,双手在她身上揉捏,很快将她裙子掀起,露出那白生生的身子。柳娇娇娇喘连连,推他坐到一堆布匹上,自己跨坐上去,腰肢一沉,便将他吞了进去。两人动作激烈,那布匹堆被撞得吱吱作响,仓库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她的呻吟。
正到酣处,忽听仓库外传来一声咳嗽,似有人走近。林浩一惊,忙要停下,柳娇娇却不管不顾,咬着他耳朵道:“莫理会,许是过路人,你只管弄我!”她越发扭得厉害,林浩被她夹得舒爽无比,也豁了出去,狠狠顶撞起来。
门外那人正是张大年,他今日心神不宁,总觉昨夜之事蹊跷,便暗中留意柳娇娇,见她与林浩去了仓库,心中越发疑窦丛生。他走到门边,听里头动静,渐渐面色铁青,终是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了门。
那仓库之内,春色正浓,柳娇娇跨坐在林浩身上,腰肢如蛇般扭动,红裙半褪,露出白腻的肌肤和那对颤巍巍的丰满。她嘴里哼着娇媚的调子,似痛苦似欢愉,双手搂着林浩的脖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林浩年轻气盛,被她这熟女风情撩得欲火焚身,双手托着她臀部,狠狠往上顶撞,每一下都带出些许水声,夹杂着布匹堆的吱吱声,淫靡不堪。
两人正到紧要处,忽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仓库门被一脚踹开,张大年满面怒容地站在门口。他一眼瞧见这光景,登时如遭雷击,双眼瞪得如铜铃,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嘴唇哆嗦着,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柳娇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顿,可她毕竟是个老练的,见张大年这模样,非但不慌,反而咯咯一笑,索性搂紧林浩,扭头瞟了张大年一眼,媚声道:“哟,夫君来得正好,怎的不敲门便闯进来,也不怕吓着人?”她这话说得轻佻,语气里满是挑衅,竟不急着起身,反而在林浩身上轻轻一磨,教他又是一颤。
林浩本已吓得魂不附体,见张大年站在门口,手脚发软,想推开柳娇娇起身,可她死死压着他,动弹不得。他心下慌乱,结巴道:“柳姐,这……这如何是好?”柳娇娇却不理他,回头又对张大年道:“呆子,你若瞧着不顺眼,便出去罢,莫在这儿碍眼。”
张大年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本是个老实人,平日里对柳娇娇百依百顺,哪曾想过她竟如此大胆,在公司里偷人,还被自己撞个正着。他指着二人,怒喝道:“你这贱妇!还有这小畜生!我待你不薄,你怎敢如此辱我?”他虽怒极,却脚下发虚,竟不敢上前,只站在门口干瞪眼。
柳娇娇见他这窝囊样,越发来了兴致,索性站起身,也不整理衣裙,就那么半裸着走到张大年面前,扭着腰肢,笑道:“夫君莫恼,我不过是寻些乐子罢了。你那呆模样,哪晓得伺候女人?我这身子,若只给你一人用,岂不糟蹋了?”她这话说得刻薄,张大年听在耳中,如刀割心头,偏又无言以对,只觉一股屈辱从胸口涌起,堵得喘不过气来。
林浩见势不妙,忙提了裤子,缩在布匹堆后,低声道:“张经理,这……这都是误会,我……”他想辩解几句,可话未说完,柳娇娇回头啐道:“误会什么?你方才弄我时可没半分犹豫,现下装什么好人?”她这话一出,林浩脸涨得通红,张大年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扑上去撕了这对狗男女。
可张大年毕竟是个懦弱性子,空有怒火,却无胆动手。他瞪着柳娇娇,咬牙道:“你既如此无耻,我便与你和离,从此两不相干!”说罢,转身欲走。柳娇娇却一把拉住他胳膊,媚笑道:“和离?那可不成,我这日子还指着你那份家底过活呢。你若走了,我便把这事闹得满公司皆知,教你这财务经理的脸面往哪儿搁?”
张大年被她这话一堵,登时僵住。他虽恨得牙痒,却也知她说得不假,自己若真闹开,丢的不止是脸,还有这多年打拼来的地位。他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第五回:屈辱难当,夫君被迫观春戏
柳娇娇见张大年这模样,心中暗乐,知道他拿自己没办法。她转过身,朝林浩招了招手,柔声道:“弟弟,过来,莫怕这呆子,他不敢把你怎样。”林浩虽有些迟疑,可见她那风骚模样,又被方才的快意勾得心痒,终是走了过去。
张大年见他靠近,怒道:“你这小畜生,还敢上前?”可话音未落,柳娇娇已一把搂住林浩,当着张大年的面吻了上去。那红唇贴着林浩的嘴,舌头肆意搅动,发出啧啧水声,直教张大年看得目眦欲裂。他想上前拉开二人,可腿似灌了铅,竟动不得一步。
柳娇娇吻得兴起,忽推开林浩,转身对张大年笑道:“夫君,你既来了,不如瞧瞧这小弟弟的本事,也好学学,日后莫教我总在外头寻乐。”说罢,她拉着林浩的手,走到张大年面前,竟当着他面蹲下身,又去解林浩的裤子。
张大年见此,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喝道:“你这贱妇,还要不要脸?”柳娇娇却不理他,抬头瞟他一眼,哼道:“脸面有何用?能让我快活吗?”她手脚麻利,已将林浩那物事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把玩,红唇凑上去轻轻一舔,教林浩又是一阵哆嗦。
林浩虽觉这情景诡异,可被她一挑逗,下身硬得发疼,哪里还顾得上旁的?他低头看去,见张大年站在一旁,满脸屈辱却不敢动弹,心中忽生一股异样的快意。那快意中夹杂着羞耻与得意,仿佛自己正踩着这老实人的尊严,占尽了他的女人。他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伸手按住柳娇娇的头,低声道:“柳姐,你既不怕,我便随你了!”
柳娇娇听他这话,咯咯一笑,越发卖力,那红唇上下滑动,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似在故意挑衅张大年。张大年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为另一男人如此服务,心如刀绞,偏又发作不得。他想闭眼不看,可眼皮似被什么撑着,硬是合不拢,只能瞧着那不堪入目的场景,耳中尽是她那淫荡的声响。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柳娇娇起身,抹了抹嘴角,拉着林浩走到布匹堆前,回头对张大年道:“夫君,你且瞧好,这才是男人的模样!”她推倒林浩,自己跨坐上去,也不脱衣裙,就那么掀起下摆,再次将他纳入体内。她腰肢扭动,嘴里哼着浪语,似要把张大年的心彻底碾碎。
张大年瞧着这活春宫,胸口似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他想逃,可脚下似生了根,想骂,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娇娇在他面前与那年轻小伙子交欢,那一声声呻吟如针刺耳,直教他羞愤欲死。
林浩被这场景刺激得越发兴奋,他搂着柳娇娇,狠狠顶撞,每一下都似在向张大年示威。他偷眼瞧去,见张大年满面痛苦,心中那股NTR的快感愈发强烈,低吼道:“柳姐,你这身子……真真妙不可言!”柳娇娇听他夸赞,笑得越发浪荡,回道:“弟弟喜欢便好,莫管那呆子,他只会瞧着流口水罢了!”
张大年听了这话,终是忍无可忍,嘶吼一声,转身踉跄着跑了出去。他这一走,柳娇娇与林浩反倒没了顾忌,越发肆无忌惮,直弄得仓库里春意盎然,布匹散乱一地。
第六回:余波未平,羞辱再添新篇章
张大年逃出仓库,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方才的景象。他回到办公室,瘫坐在椅上,双手掩面,竟不觉泪水滑落。他自问待柳娇娇不薄,怎料她竟如此无情,不但偷人,还当面羞辱自己。他越想越恨,可恨中又夹杂着一丝无力,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公司里风平浪静,柳娇娇依旧打扮得花枝招展,与林浩眉来眼去,仿佛昨日之事从未发生。张大年却憔悴了许多,眼下乌青,精神萎靡。他本想寻柳娇娇对质,可一见她那笑脸,又觉无从开口,只得闷在心里。
谁知柳娇娇却不罢休,这日午后,她又寻了个由头,拉着林浩去了会议室。那会议室有玻璃窗,正对着张大年的办公室。她故意不拉窗帘,与林浩在里头嬉戏,时时偷瞟张大年的反应。张大年隔窗瞧见,气得拍桌而起,可终是没胆进去,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
柳娇娇见他这模样,越发得意,竟当着他的面解开衬衫,让林浩埋首在她胸前。那场景透过玻璃窗,直刺张大年眼底,教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摔门而去。
从此,柳娇娇与林浩越发大胆,时而在茶水间,时而在仓库,甚至在公司车库里偷欢,每每故意让张大年知晓,却又不让他抓个正着。
张大年逃出仓库,心如死灰,满脑子都是柳娇娇与林浩那不堪入目的交缠。他回到家中,坐在昏暗的客厅里,手边放着一瓶安眠药,几次拿起又放下,终是下不了决心。他恨柳娇娇的无耻,恨林浩的放肆,更恨自己的懦弱,竟连报复的勇气也无。他想着一死了之,可又不甘心就此放手,教这对狗男女逍遥快活。
次日,公司里依旧风平浪静,柳娇娇穿一袭紧身红裙,扭着腰肢与林浩眉来眼去,旁若无人。张大年憔悴不堪,眼下乌青,精神萎靡,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玻璃窗瞧见她二人嬉笑,心中如刀绞一般。他几次想冲出去对质,可一见柳娇娇那笑脸,又觉无从开口,只得闷坐一旁,暗自煎熬。
柳娇娇却不罢休,她见张大年这副窝囊样,越发起了戏弄之心。这日午后,她寻了个由头,说是要开个小会,拉着林浩去了会议室。那会议室正对着张大年的办公室,玻璃窗透亮,她故意不拉窗帘,与林浩在里头嬉戏,时而亲吻,时而抚摸,时时偷瞟张大年的反应。张大年瞧见她解开衬衫,让林浩埋首在她胸前,气得拍桌而起,可终是没胆进去,只能咬牙瞪着,双手攥得咯咯作响。
如此数日,张大年被这羞辱折磨得几近崩溃,夜夜难眠,脑海中尽是柳娇娇那浪荡的身子和林浩得意的笑脸。他心想,若再不做些什么,自己怕是要活活气死。终于有一日,他下定决心,不再逃避,决意要面对这屈辱,讨个说法。
第七回:三人共戏,淫乐之中藏悲情
这一日,天色阴沉,公司里人声渐稀,到了下班时分,只剩少数几人留守。柳娇娇与林浩照旧寻了乐子,去了公司顶楼的小休息室。那休息室原是供员工小憩之用,内有沙发床铺,门一锁,便是个隐秘天地。她二人刚进门,便迫不及待地缠在一起,柳娇娇裙子半褪,林浩裤子褪到膝盖,正要入港时,门忽被推开,张大年站在门口,满面阴沉。
柳娇娇一见是他,非但不惊,反而咯咯一笑,扭头道:“夫君来得正好,怎的不早些来,也好一起乐乐?”她这话说得轻佻,林浩却吓了一跳,忙要起身,可柳娇娇一把按住他,笑道:“弟弟莫慌,他不敢把你怎样,今儿咱们三人一同快活,也教他瞧瞧什么是真滋味。”
张大年本是来兴师问罪,可听她这话,又见她那半裸的模样,心中怒火与欲火竟同时烧了起来。他咬牙道:“你这贱妇,真真无耻至极!”可话虽如此,他脚下却未动,眼里盯着柳娇娇那白腻的身子,竟有些挪不开目光。
柳娇娇瞧出他这异样,越发大胆,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脖子,媚声道:“夫君莫装正经,你若真不要我,怎还瞧得这般入神?来罢,今日我便遂了你心愿,与你这小弟弟一同伺候我,如何?”她说着,手已往下探去,隔着裤子在他下身一捏,竟发现他早已硬了。
张大年被她一碰,身子一颤,羞愤交加,想推开她,可手却软了下去。他本想痛骂,可喉咙似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柳娇娇见他这模样,咯咯一笑,拉着他走到沙发边,推他坐下,又回头对林浩道:“弟弟过来,今儿咱们三人一处玩个尽兴,莫教这呆子白瞧热闹。”
林浩初时有些迟疑,可见柳娇娇如此浪荡,又见张大年似已屈服,心中那股NTR的邪念又起。他走上前,搂住柳娇娇,当着张大年的面吻了下去。柳娇娇一边与他亲吻,一边伸手去解张大年的裤子,那红唇在他二人间流连,教这休息室里春意盎然。
张大年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林浩的手在柳娇娇身上揉捏,自己却被她撩拨得欲罢不能。他想反抗,可下身那物事不争气地硬得发疼,柳娇娇的手指灵活地套弄着,教他喘息连连,竟生出几分快意来。他心下羞耻,却又被这诡异的场景刺激得无法自拔,终是闭了眼,低吼一声,伸手抓住了柳娇娇的胸前软肉。
柳娇娇见他动了手,越发兴奋,索性脱了裙子,赤裸着身子,跨坐在张大年腿上,将他纳入体内。她扭着腰肢,嘴里哼着浪语,转头对林浩道:“弟弟莫闲着,来后面伺候姐姐!”林浩见她这模样,哪还忍得住,忙上前,从后搂住她,寻了那另一处紧窄之地,狠狠顶了进去。
这三人便在这休息室里纠缠一处,柳娇娇被前后夹攻,娇呼连连,身子颤得似筛糠一般。张大年瞧着她那淫荡模样,又觉屈辱,又觉快活,双手在她胸前使劲揉捏,似要发泄心中怨气。林浩在后用力撞击,每一下都带着股得意,仿佛在向张大年炫耀自己占了这女人的便宜。
那休息室里,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柳娇娇的呻吟和二人的低吼,淫靡不堪。柳娇娇被弄得神魂颠倒,几次到了顶峰,瘫软在张大年身上,嘴里仍不忘挑逗:“夫君……弟弟……你们可真会弄人……教我快活死了……”张大年听她这话,心头百味杂陈,既恨她浪荡,又被这肉欲迷了心窍,竟也到了顶点,与林浩一同泄了出来。
事毕,三人瘫在沙发上,喘息未定。柳娇娇笑盈盈地瞧着张大年,柔声道:“夫君瞧瞧,这般滋味不比你一人时强得多?”张大年却不答话,闭着眼,满面痛苦,仿佛灵魂已被抽空。林浩则靠在一旁,心中既有得意,又有些茫然,似不知这荒唐一幕该如何收场。
从此,柳娇娇越发放肆,时常拉着张大年与林浩共欢,张大年虽心有不甘,却似被她迷了心,渐渐沉沦其中,再无当初的刚正。而林浩则乐在其中,成了这艳事的常客,公司里暗流涌动,却无人知这隐秘的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