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灯光昏黄,凌晨两点,整个大楼静得只剩仪器低鸣的声音。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堆乱七八糟的数据,恨不得一把把键盘砸了。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博后师姐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杯咖啡,穿着那件她常穿的oversized白大褂,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脸上却一点疲惫都看不出来。
“还在搞你那破课题?”她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把咖啡往我桌上一放,“喝点,提提神,别到时候论文答辩睡过去了。”
我接过咖啡,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她没在意,自顾自拖了把椅子坐到我旁边,凑过来看我的屏幕。“啧,这数据怎么还是这么烂?你是不是又忘了校准参数?”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敲了几下键盘,屏幕上的曲线居然奇迹般地平滑了点。
“师姐,你简直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半开玩笑地说,眼睛却忍不住瞄向她低头时露出的颈线,白皙得让人有点走神。她抬头,撞上我的视线,嘴角一勾,似笑非笑:“救命稻草?我看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论文写了吧?”
“哪敢啊,”我连忙摆手,“不过师姐你要是愿意指导指导,我绝对洗耳恭听。”她轻哼一声,起身去拿旁边桌上的一叠文献,弯腰的时候,白大褂下摆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纤细的腰。我赶紧低头喝咖啡,烫得舌头都麻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她一边翻文献一边给我讲思路,声音清脆,指尖偶尔在纸上划过,留下淡淡的笔迹。我听着听着,脑子里却开始跑偏——这要是换个场景,她靠我这么近,不是讲什么误差分析,而是……咳,算了,科研狗不能想太多。
“喂,回神!”她忽然敲了下我的头,“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我一愣,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师姐你讲得太好了,有点感动。”她眯起眼睛,明显不信,但也没追问,只是起身伸了个懒腰,动作随意却莫名撩人。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回宿舍了。你也别熬太晚,身体重要。”她收拾东西准备走,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不安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哟,小师弟还挺会关心人?行吧,走。”
出了大楼,夜风凉飕飕的,她走在我旁边,步伐轻快。我偷瞄她,发现她脸上多了点平时实验室里看不到的柔和。到了宿舍楼下,她停下来,转身说:“谢了啊,下次课题再卡壳,我可不一定救你。”说完冲我眨了下眼,转身就上楼了。
我站在原地,摸了摸还有点烫的脸,心想:师姐啊师姐,你这是救我的课题,还是救我的心啊?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昨晚熬夜的后遗症走进实验室,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刚推开门,就看到师姐已经坐在她的工位上,手边摊着一本厚厚的《Nature》期刊,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她那永远跑不完的分子动力学模拟。她抬头瞥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哟,小师弟这是昨晚回去又偷偷跑数据了?瞧这黑眼圈,快赶上我家那只熊猫了。”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还不是师姐昨天给我指了条明路,我回去越想越兴奋,睡不着。”她闻言挑了挑眉,起身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支红笔,语气揶揄:“兴奋?那我得看看你这兴奋劲儿有没有用在正道上。把你昨晚的代码给我瞧瞧。”
她靠得有点近,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实验室消毒水的气息钻进我鼻子里,我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我赶紧打开笔记本,把昨晚改了一宿的代码调出来。她低头看了一会儿,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嗯……这里逻辑还行,但你这算法效率低得像乌龟爬,师姐教你个招儿。”
她顺手拉过我的键盘,手指飞快地敲下一串代码,屏幕上的运行时间瞬间从“10分钟”缩到“30秒”。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师姐,你这手速,单身多少年练出来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手里的红笔扔我脸上:“好啊,小师弟,胆子大了,连师姐都敢调戏了?”我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是……口误!”她止住笑,眯着眼睛看我:“口误?那你脸红什么?”
我哑口无言,脸估计更红了。她没再追问,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丢下一句:“下午有组会,把你这堆烂数据收拾好,别给我丢人。”说完,她低头继续看她的期刊,嘴角却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下午组会时,我站在投影前,硬着头皮讲自己的进展。师姐坐在第一排,手撑着下巴,眼神时不时扫过来,像在审视,又像在看好戏。我讲到一半,PPT卡住了,屏幕上跳出一堆乱码,全场安静得能听见我的心跳。我正手忙脚乱地重启电脑,她忽然起身,走过来接过鼠标,三两下就搞定,还顺手帮我调了个参数。
“行了,继续讲,别愣着。”她低声说,离我近得能感觉到她说话时的气息。我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点着头,下意识说了句:“师姐,你真好看……”声音不大,但实验室里安静得要命,所有人都听见了。空气凝固了三秒,导师咳了一声,师姐愣了愣,随即低头笑了出来,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师弟,专心点,表白留到会后。”
组会结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溜,师姐却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晃着一瓶矿泉水:“刚才那句话,是随口说的,还是当真的?”我心跳快得像跑了马拉松,硬着头皮回:“半真半假吧……主要是师姐你太厉害了,我控制不住崇拜。”她扑哧一笑,把水塞我手里:“崇拜就好好干活,别整天胡思乱想。不过——”她顿了顿,凑近了点,小声说,“下次想夸我,直接点,别绕弯子。”
说完她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瓶水,心跳还没平复。实验室的灯还是那么昏黄,可我怎么觉得,今天的空气里多了点别的味道呢?
接下来的几天,实验室的气氛好像变了味儿。我每次偷瞄师姐,她总能精准地在我抬头的一瞬间对上我的视线,然后嘴角一扬,像是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我脑子里装了监控,连我偷偷瞄她写论文时的侧脸都逃不过她的“侦查”。
这天晚上,实验室又只剩我们俩。她在调试一台新的光谱仪,我在一旁跑数据,气氛安静得有点暧昧。突然,她“哎呀”了一声,我转头一看,她正皱着眉,手指按着额头,仪器屏幕上跳出一堆错误代码。我赶紧凑过去:“怎么了?坏了?”她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不是坏了,是我忘了更新驱动,忙了一小时白搭。”
我看着她难得露出点疲态,心里一动,说:“师姐,你歇会儿,我来试试?”她挑眉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让开位置:“行啊,小师弟,露一手给我瞧瞧。”我接过鼠标,手忙脚乱地翻了一堆论坛,总算找到个靠谱的补丁,折腾了半小时,仪器居然真的正常运转了。
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她眼睛一亮,拍了下我的肩膀:“可以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她的手停在我肩上没拿开,温热的触感让我脑子短路了半秒。我干笑两声:“师姐教得好,我这叫近朱者赤。”她哼了一声,收回手,却没走开,反而靠着桌子,歪头看我:“这话听着怎么像在拍马屁?”
“哪有,”我赶紧解释,“我是真觉得师姐厉害,跟着你学了不少。”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里多了点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沉默了几秒,她忽然说:“那你说,除了学技术,还学到什么了?”我一愣,脑子飞快转了几圈,鼓起勇气回:“还学到……师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话一出,我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可她没笑我,反而低头轻笑了一声,声音软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小师弟,”她抬头,眼神直勾勾地锁住我,“你这张嘴,科研不行,哄人倒是一流。”我刚想辩解,她却摆摆手:“行了,别解释了,帮我把这堆数据整理完,今晚请你吃宵夜。”
宵夜地点是学校附近的小摊,她点了两碗牛肉面,自己还加了份辣椒。我看着她熟练地拌面,忍不住问:“师姐,你平时看着挺高冷,怎么这么接地气?”她夹了块牛肉塞嘴里,瞥了我一眼:“高冷?那是你们没见过我在deadline前崩溃的样子。科研苦,接地气才能活下去。”我笑了:“那我以后也得学着接地气点。”
她停下筷子,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说:“你已经挺接地气了,不然我也不会跟你在这儿吃面。”这话听起来平淡,可我总觉得里面藏了点别的意思。吃完面,夜风吹过,她裹紧了外套,我鬼使神差地说:“师姐,冷不冷?我外套给你吧。”她愣了下,笑了:“不用,我还没娇弱到那地步。不过——”她顿了顿,声音低了点,“你要是真想关心我,下次组会别再卡PPT了,我可不想老替你擦屁股。”
回去的路上,她走在我旁边,肩偶尔碰到我的胳膊,我没躲,她也没退。实验室的灯远远亮着,像在等我们回去。可我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不像以前只是“师姐和小师弟”那么简单了。
几天后的组会上,我意外顺利地讲完了报告,师姐在底下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会后,她递给我一杯咖啡,说:“进步不小,值得奖励。要不要师姐周末带你去看个电影?”我差点被咖啡呛到,结结巴巴地回:“师姐这是……约我?”她笑得狡黠:“你说呢?”
组会后的那个周末,我站在电影院门口,手心全是汗,像个刚做完实验等结果的新手。师姐还没到,我低头看了眼手机,暗自祈祷别被放鸽子。正胡思乱想着,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飘过来,我抬头一看,她穿着件黑色毛衣搭配牛仔裤,外面套了件风衣,头发散下来,比实验室里多了一份慵懒的性感。
“等多久了?”她走到我面前,手里晃着两张电影票,笑得有点坏,“看你这表情,不会以为我真放你鸽子吧?”我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说:“哪敢啊,就是怕师姐临时有实验把我忘了。”她轻哼一声,递给我一张票:“放心,实验哪有电影重要,尤其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点,“跟你一起看。”
这话让我心跳直接爆表,脑子里全是乱码,比跑崩了的代码还慌。电影是部悬疑片,剧情紧凑,可我全程都没怎么看进去,满脑子都是旁边师姐的呼吸声和她偶尔碰我胳膊的动作。半小时后,屏幕上跳出一幕吓人的镜头,她下意识抓了我的手,指尖冰凉却烫得我心跳加速。我低头一看,她也愣了,随即松开手,小声嘀咕:“咳,条件反射,别多想。”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说:“师姐,要不你再抓会儿,我不介意。”她转头瞪了我一眼,眼里却藏着笑:“小师弟,胆子肥了啊?”我刚想接话,她忽然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那你介不介意我靠你近点?这椅子太硬了。”说完,她真的往我这边靠了靠,肩膀贴着我的,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服传过来,我整个人僵得像实验室里的冻干机。
电影散场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夜风有点冷,她裹紧了风衣,我犹豫了两秒,脱下外套递过去:“师姐,穿我的吧,别感冒了。”她没推辞,接过去披上,毛衣领口露出一小截锁骨,白得晃眼。她抬头冲我笑:“小师弟,还挺会疼人。说吧,想让我怎么谢你?”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师姐亲我一下就行。”话一出口我就想给自己一耳光,可她没生气,反而停下脚步,歪头看我:“哟,胃口不小啊。”我连忙摆手:“开玩笑的!开玩笑!”她却没说话,踮起脚,真的在我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嘴唇软得像实验室里刚调好的凝胶。
我愣在原地,她退后一步,笑着说:“谢礼给完了,别傻站着,走吧。”我摸着脸跟上去,心跳快得像跑了个全马,嘴里却忍不住嘀咕:“师姐,这谢礼我能多要点吗?”她回头瞪我一眼,语气半真半假:“想得美,下次再帮我修仪器再说。”
回到实验室,她把外套还我,指尖不小心划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电流。她没多说,坐回工位继续看数据,可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夜深了,仪器还在嗡嗡响,我偷偷看了眼她低头写笔记的样子,心想:科研苦,可师姐甜啊,这日子,值了。
导师临时通知我和师姐一起去外地参加个学术会议,主题是“新型材料与计算模拟”,正对她的研究口味。我负责开车,她负责poster展示,出发前她扔给我一叠资料,冷冷地说:“路上看完,别到时候问我基础问题。”我接过来,偷瞄她一眼,她穿着件深灰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衬衫,头发扎得一丝不苟,气场冷得像实验室里的液氮。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到了会议酒店,她全程没怎么说话,只在导航出错时淡淡说了句:“左转,别走错了。”我大气不敢出,脑子里却全是她坐在副驾时的侧影,修长的脖子和衬衫领口露出的那一抹白,冷静得让人心痒又不敢靠近。 체크인后,她看了眼房间分配,皱眉道:“怎么是双人间?”我赶紧说:“我去换!”她却摆手:“算了,折腾麻烦。别吵我就行。”
会议第一天,她在会场里游刃有余,讲poster时逻辑清晰,回答提问时语气冷淡却字字戳中重点。我站在旁边递水递笔,像个小助理,心里却老想着她低头时耳后那颗小痣。晚上有场招待会,她被迫端了杯红酒,抿了一小口,眉头微皱:“这酒真难喝。”我看她难得露出点情绪,壮着胆子说:“师姐,要不我给你拿点白的?助兴。”她瞥我一眼,冷哼:“助什么兴?你喝你的,别管我。”
我讪讪地端了杯酒自己喝,微醺时偷看她,她靠着窗边,手指轻轻敲着酒杯,眼神飘向窗外,像在想什么,又像什么都不在乎。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师姐,明天还有报告,喝完这杯早点回去?”她转头看我,目光冷得像审视实验数据:“你管得还挺宽。”我心一沉,以为自己又说错话,可她却放下杯子,淡淡道:“走吧,吵死了。”
回房间的路上,她步伐稳得像没喝酒,我却有点晕乎乎。进了门,她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细瘦的手腕。我盯着看了一会儿,脑子一热,说:“师姐,你今天讲得真好,我都看呆了。”她回头,表情没变:“看呆了?那是你见识少。”我被噎得没话说,她却走到床边坐下,踢掉高跟鞋,揉了揉脚踝,低声嘀咕:“站一天,累死了。”
这句抱怨让我心动了一下,试探着问:“师姐,我帮你按按?”她抬头,眼神冷得能冻人:“你会?”我硬着头皮点头:“试试嘛。”她没说话,沉默几秒后居然点了下头,靠着床头闭上眼,像在说“随便你”。我心跳快得像跑了个GPU满载,手轻轻按上她的小腿,她没动,可我感觉她肌肉紧了紧。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声,我手忙脚乱地按着,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忽然睁眼,冷声说:“你这技术,比你跑数据还烂。”我手一抖,忙道歉:“我轻点!”她却没再说话,眯着眼继续靠着,像在忍,又像在享受。我壮着胆子往上移了点,手指碰到她膝盖时,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冷冷道:“够了,别得寸进尺。”
我吓得缩回手,心想这下完了,她肯定生气了。可她没起身,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深得猜不透。我结结巴巴地说:“师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她打断我:“别解释,吵。”说完她起身去洗澡,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心跳忽快忽慢,完全摸不清她的想法。
她洗完澡出来,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着,冷着脸说:“你去洗,别磨蹭。”我老老实实洗完,出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背对我,像是睡了。我轻手轻脚爬上另一张床,关了灯,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抓我手腕时的力道,凉凉的,又有点烫。
半夜,我迷迷糊糊听见动静,睁眼一看,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杯水,低头喝着。借着窗外的光,她浴袍松了点,露出锁骨和一截肩。我喉咙一紧,小声问:“师姐,你没睡?”她转头,冷冷道:“被你吵醒了。”我刚想道歉,她却忽然起身,走到我床边,低头看我,眼神暗得像夜里的实验室。
“你到底想干嘛?”她声音低沉,带着点酒后的沙哑。我愣住,脑子空白,只能傻乎乎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她没说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俯身,手撑在我枕头边,脸离我近得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水汽。我心跳停了半拍,她却冷笑一声:“胆子这么小,还敢撩我?”
我张嘴想反驳,她却没给我机会,嘴唇猛地压下来,带着点红酒的涩和她独有的温度。我脑子炸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吻得强势又短促,像在实验里验证什么。松开时,她直起身,浴袍滑下一边肩膀,冷冷道:“睡吧,别多想。”说完她回了自己床,背对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躺在床上,脸烫得像刚出炉的样品,心跳快得睡不着。师姐高冷到底,我却彻底沦陷,完全猜不透她下一步会是什么,可这惊喜,真的够劲儿。
第二天是我的oral presentation,题目是“基于机器学习的材料性能预测”,PPT昨晚被师姐冷着脸改了三遍,她扔给我时只说了句:“别给我丢人。”早上会场里座无虚席,我站在台上,手心全是汗,投影屏亮起时,心跳快得像跑了个超算任务。刚讲到第三页,一个秃顶老教授举手提问,语气刁钻:“你的模型明显过拟合,训练集和测试集怎么分的?数据预处理呢?”我脑子一懵,差点忘了下一句。
台下师姐坐在第一排,手撑着下巴,冷眼旁观,像在等我翻车。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回:“教授,您说得对,我用了五折交叉验证,测试集是随机抽样的20%,预处理上加了归一化和异常值剔除,可能PPT里没写全,我后面会补充。”老教授眯着眼,又追问:“那你这算法复杂度呢?实际应用跑得动吗?”我脑子里飞快回忆师姐昨晚的吐槽,壮着胆子说:“复杂度是O(n²),但我加了稀疏矩阵优化,实测在一台普通GPU上跑1000个样本不到两分钟,工业场景应该够用。”
这话一出,老教授哼了一声,没再追问,会场里响起几声低低的议论。我偷瞄师姐,她嘴角动了动,像在憋笑,又像有点意外。接下来的提问我越答越顺,最后讲完时,甚至有几个同行过来握手,说想聊聊合作。下了台,我腿还有点软,师姐走过来,冷冷丢了句:“还行,没给我丢脸。”可我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点别的,像是在重新打量我。
晚上是会议的闭幕晚宴,自助餐加红酒,气氛比白天轻松不少。我端着盘子刚坐下,一堆女博士和学生妹围了过来,有个金发妹子笑得甜甜的:“你今天讲得真棒,能不能加个微信,聊聊算法?”另一个穿红裙的直接塞给我一杯酒:“小哥哥,我也在做机器学习,有空一起讨论?”我被围得有点懵,结结巴巴地应付着,脑子里却全是师姐昨晚那个吻,心虚得不敢抬头。
不远处,师姐坐在角落,端着杯红酒慢慢抿,眼皮都没抬,可我总觉得她周身气压低得吓人。金发妹子还想往我身边挤,我赶紧找借口:“那个,我去拿点吃的!”逃到自助台时,回头一看,师姐正盯着我,眼神冷得像实验室的冷冻柜。我咽了口唾沫,心想:完了,她不会以为我在乱搞吧?
晚宴散场,我跟师姐并肩往酒店走,她一路沉默,气场冷得像开了空调。我试探着说:“师姐,今天表现还行吧?”她瞥我一眼,语气平淡:“嗯,马马虎虎。不过你挺会招蜂引蝶。”我一愣,连忙解释:“没有!我没理她们!”她冷笑一声:“是吗?我看你笑得挺开心。”我急得满头汗:“师姐,我那是礼貌,真的!”
回到房间,她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衬衫袖子挽起,靠着床头揉了揉肩膀,声音还是冷冷的:“站一天,肩膀酸死了。”我看她这样,心一动,小声问:“师姐,要不我帮你按按?”她抬头,冷眼扫我:“你那技术?算了吧。”我以为她又要怼我,可她顿了顿,忽然说:“不过我可以给你按按,今天讲得不错,算奖励。”
我愣住,心跳瞬间飙升:“师姐,你认真的?”她没理我,起身走到我身后,手直接按上我肩膀,指尖凉凉的,力道却恰到好处。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她低声说:“放松点,别跟块木头似的。”她的手从肩膀滑到背上,慢慢揉着,呼吸离我耳朵近得能听见。我脑子一片空白,试着开玩笑:“师姐,你这是奖励还是折磨啊?我心跳都快爆了。”
她手停了一下,冷哼:“心跳爆了?活该,谁让你白天那么受欢迎。”这话酸溜溜的,我猛地反应过来,转头看她:“师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她眼神一冷,手用力捏了我一下:“想太多,我是怕你飘了。”可她嘴角那点藏不住的弧度,明显在说谎。
她的手又动起来,从背滑到腰,力道暧昧得让我脸烫得不行。我壮着胆子抓住她的手,低声说:“师姐,要不你别按了,再按我真受不了。”她愣了下,随即俯身凑近我,声音低得像耳语:“受不了?那你想怎么样?”我脑子一热,转身吻上去,她没躲,冷冷的气场瞬间软了点,嘴唇却热得吓人。
我吻上去的那一刻,师姐没推开我,嘴唇软得像刚调好的凝胶,带着红酒的余味和她独有的温度。几秒后,她退开一点,冷眼盯着我,声音有点哑:“胆子不小啊,小师弟。”我心跳快得像跑了个超算任务,结结巴巴地说:“师姐,我……我没忍住。”她没说话,手忽然掐上我腰侧,力道不轻,我“哎哟”一声,缩了下身子。
“没忍住?”她冷笑,手指还停在我腰上,眼神深得猜不透,“白天被一群妹子围着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没忍住?”我愣住,反应过来她还在介意晚宴的事,忙解释:“师姐,那真不是我主动的!我心里只有……”话没说完,她又掐了一下,打断我:“少贫嘴,今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我揉着腰,刚想求饶,她却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小瓶东西,扔到床上。我定睛一看,是瓶精油,标签上写着“薰衣草舒缓”。我脑子一懵:“师姐,这是干嘛?”她靠着床头,解开衬衫顶上的纽扣,冷冷道:“脱衣服,躺下。”我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啥?”她眯着眼,语气不容置疑:“让你脱就脱,废话那么多?”
我脸烫得像刚出炉的样品,心跳快得像实验室的离心机,愣了几秒后老老实实脱了上衣,躺到床上。她走过来,跪坐在我旁边,手指冰凉地拧开瓶盖,倒了点精油在掌心搓热。我盯着她看,她低头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和一小截胸口若隐若现,冷静的表情下藏着点让人心动的意味。
她手按上我背,精油的香气混着她指尖的温度滑过皮肤,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冷哼:“抖什么?没按过?”我小声嘀咕:“师姐按的,我哪敢不抖。”她没理我,手从肩膀滑到腰,力道时轻时重,精油凉凉的,涂开后却烫得我脑子发晕。我试着调节气氛:“师姐,你这技术,比我跑数据强多了。”她停下手,冷冷道:“再废话,我让你跑不了数据。”
我闭嘴,默默享受,可她忽然说:“翻身。”我一愣,转过来躺平,她眼神扫过我胸口,嘴角动了动,像在憋笑,又像在打什么主意。她又倒了点精油,涂在我胸前,手指慢悠悠地打圈,从锁骨滑到腹肌,我呼吸都乱了,低声说:“师姐,你这是奖励还是折磨啊?”她没抬头,手指停在我腰侧,冷冷道:“你说呢?”
我刚想接话,她忽然俯身,头发扫过我皮肤,嘴唇贴上我胸口,湿热的触感让我脑子瞬间空白。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着点戏谑,低声说:“别出声,不然我停。”我咬紧牙关,点头如捣蒜。她笑了下,嘴唇往下移,吻得慢而轻,带着点试探,精油的香气混着她的呼吸,我攥着床单,手心全是汗。
她停在腰侧,手指勾住我裤腰,冷冷道:“还穿着干嘛?脱了。”我脑子炸了,结结巴巴地说:“师姐,这……”她没等我说完,手直接往下拉,我脸红得像实验室的警示灯,彻底放弃抵抗。她低头,嘴唇贴上来时,我整个人僵住,湿热的感觉混着她微凉的指尖,我喘了口气,小声喊了句:“师姐……”
“叫什么?专心点。”师姐冷冷地扫我一眼,声音低得像在警告,可她眼底那抹暗火却烧得我心跳失控。她跪坐在我腿间,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领口敞开,露出她白得晃眼的锁骨和胸前那片柔软的弧度。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侧,水珠顺着脖颈滑下去,我盯着看,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师姐,我……”话没说完,她手直接按上我的阴茎,指尖凉得我一激灵,肉棒在她掌心硬得发烫。她低头,眼神冷得像在审视什么,手指慢悠悠地撸了两下,我腰一抖,忍不住低喘:“嗯……师姐,轻点。”她没理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绕着顶端打圈,拇指轻轻压下去,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全是她那双细瘦的手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这么敏感?”她声音低哑,带着点揶揄,手停下来,俯身凑近我。她的脸离我肉棒只有几厘米,热气喷上来,我腿都绷紧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着点戏谑,舌尖忽然探出来,轻轻舔了一下顶端,湿热的触感让我脑子炸开,忍不住喊:“啊……师姐!”她冷哼一声,手指掐了下我大腿内侧:“喊那么大声,怕别人听不见?”
我脸烫得要命,赶紧压低声音:“嗯……我错了。”她没说话,嘴唇慢慢贴上来,含住顶端,舌头绕着打转,湿滑又灵活,像在故意试探我的底线。我抓着床单,手指关节都发白,喘着气说:“嗯,嗯……师姐,太爽了。”她动作慢得要命,舌尖时轻时重地舔过每一寸,嘴唇收紧时吸得我腰都麻了,我低头看她,她的长发散在我的腿上,浴袍滑到胳膊,露出她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曲线勾得我心跳失控。
我忍不住伸手想碰她头发,她抬头,冷眼警告:“手老实点。”我缩回去,只能咬着牙忍。她见我这样,像是满意了,低头又含得深了点,舌头沿着肉棒侧面滑下去,湿热地裹着,我感觉自己要疯了,喘着喊:“啊啊啊……不行了,师姐,太刺激了!”她没停,手指握住根部轻轻撸动,嘴唇和舌头配合得天衣无缝,吸吮时发出轻微的水声,我腿抖得像筛子,脑子里一片白光。
她的浴袍彻底滑到腰间,背部的线条流畅得像艺术品,皮肤白得反光,我盯着看,心想这女人冷是冷,可这身材和这技术,简直要人命。她忽然抬头,嘴唇亮晶晶的,眼神还是冷的,喘着气说:“看什么?专心。”说完她又低头,这次直接含得更深,舌头压着阴茎底部往上滑,我腰一挺,差点没忍住,喊着:“嗯,嗯……师姐,我要死了!”
我感觉自己像被她掌控,每一下都踩在我的极限上。她头发扫过我大腿内侧,痒得我心颤,嘴唇收紧时那种湿热的紧致感让我头皮发麻。我喘得像跑了十公里,低声求饶:“师姐,啊啊……慢点,我受不了了。”她抬头,嘴角挂着点水光,冷冷道:“受不了?那就忍着。”
说完她手加快了点,舌尖重点照顾顶端,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和她那双冷得要命的眼睛。她忽然停下来,嘴唇湿漉漉地离开我的阴茎,抬头盯着我,冷声命令:“不许射。”我愣住,脑子一片空白,肉棒硬得发烫,差点没忍住。她直起身,浴袍彻底滑到腰间,露出她白得晃眼的皮肤,胸前的弧度挺翘得像雕塑,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完全不敢动。
她冷眼扫我,慢慢站起身,手指勾住浴袍的系带,轻轻一拉,布料顺着她肩膀滑下去,落在地上,像一滩融化的雪。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姐——那身材像是上帝亲手捏出来的,锁骨尖尖地凸着,胸部饱满挺立,乳尖粉得像樱花瓣,腰肢柔软却有力,臀部圆润紧实,大腿内侧白得反光。她站在那儿,冷冷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可那股子勾人的气场却烧得我脑子发晕。
她没说话,跨步走到我身上,膝盖压在我两侧,手撑着我的胸口,指尖凉得让我一颤。她低头,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眼神还是冷的,嘴唇却微微张着,喘息轻得像羽毛:“嗯……别乱动。”她声音有点哑,带着点酒后的沙哑,尾音撩得我心尖发痒。她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慢慢坐下来,我感觉一股湿热裹上来,紧得让我头皮发麻。
她皱了下眉,嘴唇咬得发白,喘息断断续续:“嗯……有点大。”她腰轻轻扭了下,像在适应,我低头看她,胸前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白得晃眼,乳尖挺着,像在诱人去碰。她双手撑着我的腹肌,指甲掐进皮肤,身体开始上下动起来,节奏慢得折磨人,喘息从她喉咙里溢出来:“嗯,嗯……”低低的,像在压抑,又像在享受。
我盯着她看,她的长发散乱地贴着背,汗珠顺着锁骨滑到胸口,闪着光,腰肢扭动时像条蛇,柔软又有力。她的臀压在我腿上,肉感紧实,每一下都撞得我心跳失控。她忽然俯身靠近我,胸贴着我的胸,乳尖蹭过我的皮肤,嘴唇离我耳朵只有一寸,喘息更重了:“嗯……别那么僵,放松点。”她声音冷得像命令,可那喘息却软得要命,热气喷在我耳边,我脑子彻底乱了。
她坐直身子,手撑着我的肩膀,动作加快了点,臀部起伏时带起轻微的拍打声,湿热的包裹感让我咬紧牙关。她低头,眼神冷得像冰,可嘴唇半张着,喘息越来越急促:“嗯……嗯……”汗水从她脖颈滑到胸前,顺着乳沟往下淌,身材曲线在灯光下勾得我眼都移不开。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姐,冷酷又放肆,像个掌控一切的女王,却又在喘息里泄了点真情。
她忽然俯身,手掐住我的脖子,冷冷道:“不许先完。”说完她腰扭得更狠,臀部撞上来时力道重得让我腿发软。她的喘息断断续续,喉咙里挤出低吟:“嗯……嗯……”胸前晃得更厉害,白腻的皮肤泛着薄汗,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我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心想这女人怎么能冷得这么撩人。
她动作越来越快,臀部紧贴着我每一下都坐到底,喘息里夹着点沙哑:“嗯……快了……”她咬住下唇,眼神冷得像在警告我,可身体却软得像化了。我感觉她紧了紧,喘息猛地急促起来:“嗯,嗯……”最后一下,她腰一沉,低哼一声,身子微微抖了下,停在我身上,喘着气,湿发贴着脸,冷冷的脸上终于多了点红。
她翻身躺到旁边,裹着浴袍背对我,喘息还没平,我脑子里还全是她骑我时的模样,肉棒硬得发烫,完全没消停。我喘着气,撑起身子,低声说:“师姐,让我来动吧。”她顿了下,转过身,湿发贴着脸,眼神不再冷得刺人,多了点柔,嘴唇抿着,像有点不好意思。她没说话,轻轻点了下头,浴袍松开,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胸和细软的腰。
我挪过去,手撑在她两侧,她躺平了,双腿微微分开,膝盖弯着,臀部还泛着刚才的红。我低头看她,胸前挺翘,乳尖粉嫩得像刚开的花,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来,闪着光。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姐,不再高高在上,眼里藏着点羞,脸颊红得像涂了胭脂。她小声嘀咕:“别……别看那么久。”声音软得像撒娇,我心跳猛地加速,手扶住她的腿,肉棒抵上去,慢慢挤进去。
她皱了下眉,嘴唇咬得发白,喘息从喉咙里挤出来:“啊……慢点。”我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舌头绕着舔,她身子一颤,手抓着我的背,指甲掐进肉里,叫得急了点:“啊啊……你轻点!”我没停,腰慢慢动起来,她湿热得像化了,裹着我每一下都紧得要命。她腿缠上我的腰,脚跟蹭着我的背,喘息越来越乱:“啊……好深,慢点,啊啊……”
我抬头看她,她头发散在枕头上,脸红得像熟透的桃,眼半闭着,睫毛抖得厉害,嘴唇张着,喘得断断续续:“啊,啊……不行,太快了!”她手从我背滑到肩膀,抓得更紧,胸随着我的动作晃着,白腻腻的,像两团软雪。我咬着她耳垂,低声说:“师姐,你这样真好看。”她睁开眼,瞪了我一下,可那眼神娇得要命,嘀咕着:“别、别说啊……啊啊!”我腰一沉,她猛地叫出声:“啊!太重了!”
她的腿夹得更紧,臀抬了点,像在迎上来,喘息里夹着哭腔:“啊啊……好烫,我不行了!”我感觉她越来越紧,湿得像要溢出来,手撑在她头两侧,低头吻她,她嘴唇软得像棉花糖,舌头缠上来,喘着回我:“啊,啊……快点!”她声音急得像在求我,脸埋进我肩窝,咬着我肩膀,叫得更激烈:“啊啊啊……要到了,别停!”
我加快了点,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抖,她胸贴着我,乳尖蹭得我心跳失控,喘息全变成了喊:“啊啊!不行了,啊啊……要死了!”她腰猛地弓起来,腿绷得死紧,手指掐着我的背,声音尖得像裂了:“啊!啊!来了!”她抖了几下,湿热猛地收紧,我脑子一炸,再也忍不住,腰一沉,低吼着射了出来,热流全冲进去,她身子猛地一颤,叫得更急:“啊啊……好烫,啊!”
我喘着气压在她身上,她眼角湿湿的,脸红得像晚霞,嘴唇咬着,娇得像个小女孩。她喘了几口,手推了我一下,声音软软的:“别压着我……重死了。”我翻到旁边,她侧过身,手搭在我胸上,嘀咕:“你真讨厌,射这么多。”可那语气,完全没半点责怪,眼里全是羞答答的水光,脸埋进我肩窝,小声哼哼着:“好累……”
学术会议结束后,我们回了熟悉的实验室。昏黄的灯光下,仪器低鸣依旧,师姐还是那副高冷模样,坐在工位上翻着期刊,冷声指挥我整理数据:“手脚麻利点,别拖到deadline。”我偷瞄她,她低头时耳后那颗小痣若隐若现,嘴角却比以前多了点柔。
白天实验室人多,她目不斜视,连眼神都不给我一个。可晚上人都走光,只剩我们俩时,她会放下笔,靠着桌子,冷冷地说:“过来。”我心跳加速,走过去,她一把拉住我领子,低声嘀咕:“不许告诉别人。”然后踮脚吻上来,嘴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咖啡的苦香。
今晚也不例外。她调试完仪器,转身看我,眼里藏着点坏:“干活这么慢,罚你亲我一下。”我愣了下,随即笑着凑过去,吻上她微凉的唇。她哼了声,手勾住我脖子,轻咬了下我的唇角,小声说:“再来一个。”实验室安静得只剩呼吸声,这一吻,甜得像化不开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