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下的禁果

夏夜的热气像潮水,客厅里空调低鸣,苏瑶窝在沙发里,穿着件薄得透明的白色睡裙,裙摆刚盖住膝盖,露出裹着黑丝长腿。她三十八岁,离婚五年,独自拉扯十八岁的儿子小杰长大,身材依然紧实,眼角的细纹却藏不住疲惫。她端着一杯红酒,手指微微发抖,浅浅抿了一口,眼神游离,脑子里全是白天撞见的那一幕。

她推开小杰房间门时,他坐在床边,手里攥着她昨晚换下的黑色蕾丝内裤,裹着那根硬得吓人的东西快速套弄,喘声粗重,满脸红晕。她愣在门口,心跳像被谁攥住,门吱吱响了一声,小杰猛地抬头,眼神慌得像被逮住的小偷,内裤还挂在手上,遮都遮不住。她喉咙发干,脸烫得像火烧,转身关上门逃回客厅。那一刻,她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羞耻、愤怒、心跳,还有点说不清的异样,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晚饭时,小杰低着头坐在对面,筷子抖得夹不住菜,眼皮都不敢抬。苏瑶瞥着他,心里像塞了团棉花,沉甸甸的。她该骂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夹了块鸡肉放他碗里,低声说:“吃吧,别老低着头。”声音平静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假。小杰偷瞄她一眼,眼神躲闪,嗫嚅道:“妈,我……”她打断他,放下筷子,语气淡淡:“别说了,吃你的。”可手指不自觉捏紧酒杯,指节泛白,心跳乱得像擂鼓。

饭后,小杰收拾碗筷去了厨房,苏瑶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遮住她微红的脸。她想让自己冷静,可那画面像毒药,钻进她脑子怎么都甩不掉。小杰拿她内裤干那事,她该恶心,可恶不起来,反而有股燥热从心底往上窜。她抖了抖烟灰,低声自语:“操,我这是怎么了?”黑丝腿叠在一起,脚尖无意识点了点地板,像在压抑什么,又像在试探什么。

小杰洗完碗,磨蹭着走过来,低声说:“妈,我回房了。”她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可他刚转身,她喉咙一紧,鬼使神差地开口:“站那儿。”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点颤。小杰僵住,回头看她,眼神慌得像兔子。她掐了烟,起身走到他身边,黑丝腿挨着他,脚尖不小心蹭了下他的小腿。她低声问:“你拿我内裤干那事,啥感觉?”话一出口,她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要蹦出来,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支吾着:“妈,我错了,我……”声音里满是愧疚,可眼神却闪着点别的。她没等他说完,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低声道:“错了?那你当时干得挺起劲啊。”她咬唇,手指攥紧睡裙,指甲掐进掌心,心底那股燥热却怎么都压不住。小杰低头不吭声,她犹豫半天,喉咙发干,低声说:“你……是不是老想着我?”问完她就后悔了,手抖得想抽自己一耳光。

小杰愣住,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嘀咕:“妈,我……我没……”可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骗不了人。她心一颤,羞耻和好奇像两把刀在她脑子里搅,犹豫再三,她脱下一只拖鞋,黑丝脚慢慢滑到他腿间,脚尖隔着裤子轻轻碾了碾,低声说:“硬了没?我看看你有多大胆。”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又有点自暴自弃。

小杰喘了一声,低喊:“妈,别……”声音里满是挣扎,可那根东西在她黑丝脚的触碰下硬得更明顯。她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指攥着睡裙,指节发白,面上却装得淡然,轻声说:“别啥?你不是挺想要?”她脚趾钻进他裤腰,黑丝脚底贴着他滚烫的鸡巴,慢慢搓弄,丝袜的粗糙感磨得他抖个不停。她低声问:“老娘这脚,舒服不?”声音里带着羞涩,眼神却不敢看他。

小杰咬牙喘着,抓着沙发扶手,低吼:“妈,太舒服了……”声音里满是愧疚和欲望交织的颤抖。她脸红得滴血,心底尖叫着“操,我在干啥”,可脚底的热气和黏液让她收不回来。她咬唇,低声说:“操,你这臭小子……”可脚没停,丝袜裹着的脚趾夹着他那根东西上下套弄,摩擦得沙沙响,湿乎乎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小杰红着眼,喘着求饶:“妈,我憋不住了……”她心一紧,羞耻得想抽手,可嘴上却低声嘀咕:“憋不住就射吧,别弄我身上。”语气里半分责备都没有,像在给自己找台阶。

他低吼一声,射了一裤子,白浊渗过裤子淌在她黑丝脚上,黏糊糊地挂在丝袜上,脚趾间都湿透了。她抽回脚,盯着那片湿渍,喉咙发干,心跳乱得像失控的车。她低声说:“操,你还真射了……”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既羞又乱。她起身,裙摆晃了晃,回头低声道:“洗干净,别再偷了。”说完逃回房,靠着门喘了半天,心底那股罪恶感和异样感像潮水,淹得她喘不过气。

那天之后,家里像蒙了层雾,小杰晚上常在她房门口晃,眼神里带着点渴求,又带着点害怕。她也没锁门,躺在床上黑丝腿露在被子外,心里骂自己下贱,可又忍不住留条缝给他。他溜进来时,她半睁着眼,低声说:“又来了?”声音里带着点埋怨,又有点无奈。小杰红着脸点头,她叹了口气,抬脚踩他胯下黑丝脚熟练地套弄,丝袜摩擦得他喘个不停。她低声嘀咕:“操,你这臭小子真会折腾……”可脚没停,脚趾夹着他鸡巴碾来碾去,湿得黏糊糊,半推半就地说:“爽就爽,别喊太大声,隔壁听见了咋办?”

她每次都踩得他射满脚,白浊淌在黑丝上,黏腻腻地挂在脚趾间,她看着那片狼藉,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得想骂人,可又有点暗暗的满足。小杰射完喘着求她:“妈,再来一次……”她脸红着啐他:“操,没完了?”可还是抬脚接着踩,丝袜湿得像泡了水,脚底黏腻腻地磨着他,嘴里低声说:“老娘这脚都给你玩坏了,你还想要啥?”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喊“停下来”,她却压不下去。

某晚,她喝了半瓶红酒,醉得眼神迷离,躺在床上撩开睡裙,黑丝腿分开,低声说:“踩够了吧?上来试试。”语气里带着挣扎,像在说服自己,又像在放纵。小杰愣了愣,爬上去,手抖着撕开她丝袜裆部,硬得发烫的鸡巴顶进去,干得她低吟一声,身子抖得像筛子。她抓着床单,半推半就地迎合,低声说:“操,轻点,老娘受不住……”可腿却缠上他腰,嘴里哼哼:“慢点,别太狠……”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喊“不能这样”,她却压不住那股热流。

他猛撞着,低吼:“妈,我要射里面!”她脸一红,想推开,可腿软得使不上劲,心跳乱得像要炸,低声嘀咕:“射就射吧,别乱说……”声音里满是羞耻和妥协。他腰一挺,热流喷进去,烫得她尖叫着抖了抖,腿夹着他不放,喘着说:“操,你还真射了……”她躺在那儿,黑丝腿还挂着他腰,眼角湿润,心底翻腾着罪恶感和满足,低声自语:“老娘这是疯了……我咋能这样……”

从那以后,两人像偷了果,客厅里她踩着他射满脚,厨房里她半推半就让他顶进来,浴室里她羞耻地迎合,每次都从黑丝足交开始。她踩得他硬了,就让他干,最后总让他射里面。她嘴里嘀咕着“操,不能这样”,可身子却顺从地迎合,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和欲望像两把刀在她心里搅。她享受那股热流灌满的感觉,低声说:“老娘这是咋了……”可每次完事,她都盯着天花板,眼角湿润,心里骂自己下贱,却停不下来。

几个月后,她肚子大了,站在镜子前摸着隆起的腹部,手抖着点了根烟,低声说:“操,这臭小子真行……”眼神复杂,既羞又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罪恶感压得她喘不过气,可那股满足却怎么都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