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多人都好奇的地方,我同样也不例外,可我从未想过,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竟会成为女子监狱的一员,而且和监狱里那些饥渴的女犯人产生了交集……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因为我怀里抱着的女人。
这女人长的很美艳,而且身材高挑,成熟丰满,虽然穿着一条黑色长裙,却掩盖不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风韵的肥臀,火爆的身材更是透着一股子妖媚。
粉嫩的小嘴在我耳边不断吐着酒气,禁不住让人心痒难耐,特别是她胸前那高耸的柔软,更是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呼吸有些粗重。
这女人是我刚才在酒吧从一帮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当时那帮小混混正给她下药,可等我把她救出酒吧准备送她回家时,她却彻底醉了。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先找家酒店让她先睡一觉醒醒酒。
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带她来酒店绝没非分之想,就算她一直在我身上乱蹭,我也克制了自己心中的欲望,最多也就是偷瞄几眼。
我刘良虽然是个屌丝,但绝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没那个心思,今天去酒吧,完全是因为女朋友曼丽刚和一富二代跑了,准备借酒消愁,可没想到碰到这女人了。
我不经意扫了一眼,发现她黑纱裙下的长腿丰腴而性感,紧致的肌肤没一丝赘肉,特别是那迷人的侧脸,更是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火热。
我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我就要犯罪了,可就在我压制住心中的火热,准备给她盖上被子离去时,变故突生。
“啪!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突然睁眼的女人,就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臭婊子!你干什么!”
被这女人打了一耳光,我顿时有些火冒三丈的同时也懵了一下,这臭娘们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救了她,估计都被那帮小混混轮了。
她见我愣在原地,变本加厉地指着我说:“你这个窝囊废!穷光蛋!再看你身上穿这些下三滥的衣服,就知道你是个下三滥!”
我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大声反驳:“你说我穷买不起好衣服也就算了,穿得不好怎么就成了下三滥了。”
女人的冷笑中带着对我的蔑视:“你不是下三滥吗?趁我喝醉了带着我来开房,知道我醒了就吓得赶紧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你想干什么。”
这一刻我真有些窝火,我好心带她过来让她休息醒酒,为了开这个房间,我荷包里仅剩的两百来块都搭进去了,现在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诬蔑好人,我到那儿说理去?
我咬着牙争辩:“我要是想上你刚进门就能把你上了,干嘛要等到现在!”
女人是固执的动物,一旦认定了就等于给你打上了标记,特别是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优越感十足的女人。
她像个女王双腿交叉坐在我面前,冷冷地笑道:“你以为你不想吗?从酒吧开始就鬼鬼祟祟地偷看我,你和那三个王八蛋是一路货色!像你这种没钱又没胆的怂货,就是社会上的垃圾,怪不得沦落到到酒吧捡尸!”
听到她这话,我顿时明白了,这贱人!敢情她刚才没喝醉,一直都在装啊!
明知道是我救了她,非但不领情还反咬我一口!
这一刻我彻底被她激怒了,腹部的欲火也在激烈地燃烧,咬牙笑着说:“我是垃圾对吧!我是下三滥,既然屎盆子已经扣我头上了,上与不上都没什么区别对吧?”
女人警惕的望着我:“你想干什么?”
“老子要上了你!”
“你别过来!”
看着我有些发红的眼睛,这女人也怕了,连忙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朝我砸来,我迅速低头避过,为防止她踢我的下面,我紧紧的抓住了她两只精致的脚。
我的下面涨的厉害,扑到他身上撕开了她的黑色长裙,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那两朵雪峰。女人的双腿开始挣扎,我立即用腿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我迅速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她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她的口齿间有种清冽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她挣脱我的亲吻,低声叫骂:“滚开,你这个混蛋!”
我说:“还有更混蛋的事在后面呢!”
我一边狠命的含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撕扯着她的内裤,此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那里管得了这么多。
这几天找工作的接连碰壁,女友跟着富二代跑了的憋屈和心痛,还有刚才这女人像疯狗一样的反咬,心中压抑的所有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喷发而出。
可就我将她下身的束缚彻底去掉,准备提枪上马时,原本剧烈挣扎的她,却突然不动了。
心中仅剩的一丝清明让我本能地止住动作,本能地看了过去,发现她就好像认命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角淌下了两行泪水。
“对……对不起……我……”
整个人就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脑海中顿时恢复了一片清明,有些结巴地说了几句,我想都不再想,就准备从她的身上爬起。
因为再这样下去,我这是要犯罪啊!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被这女人给抓住了……
“你不是想上我吗?来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看到她那双泛着泪水美眸中的木然,再联想到她和我在酒吧里一样的买醉,按照心理学上的逻辑关系,我隐约猜到了什么。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小人,但也不是正人君子,她现在需要一场发泄,我同样也需要排解心中的憋屈和痛苦。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女人高耸的峰峦,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红唇,我深呼吸一口之后,没有在犹豫,再次挺身压了上去……
第二章 通知
这一夜,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身体的本能,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奋战,忘我地发泄,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女人似乎早已离去。若不是被子里还残留着她芬芳的气息,我都怀疑昨夜仅仅是一场梦。
不过最让我疑惑的,是身下的床单竟然消失不见了……
在使劲揉了一把头发后,我隐约想起,昨晚将她贯穿的那一刻,她发出的那声尖叫有些像当初我和曼丽的第一次一样,难道?
用凉水简单洗漱收拾了一番之后,我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直接离开了酒店,摸着荷包里仅剩的几十块,踏上了继续找工作的征途。
说是征途,其实就是碰运气,自打从那所三流野鸡大学毕业之后,我已经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找工作,可是三流野鸡大学的毕业证、冷门的心理学专业,却没让我撞上好运,反而恋恋碰壁,再加上女友的背叛,这才促使了我昨晚的荒唐。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乘着公交地铁一遍遍地跑,关注大街小巷里张贴的招聘信息。
可是这对我来说,竟然是这样困难。先不说专业是否对口,那些负责招聘的更年期大妈们拿着我的简历狠狠地挑刺:“这是什么学校,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像这种学校花钱报名,坐在家里也能毕业吧!”
“对不起,我们要的是拥有真正专业技术的人才,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咨询的是给建筑外墙擦玻璃的工作,这工作需要什么专业技术?不就是欺负我搜瘦弱,看上去像手无缚鸡之力吗!
我父母是下岗工人,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和两个姐姐拉扯大,到现在他们还在外面打零工给我攒结婚的钱。可是他们的儿子却一事无成,大学毕业都快一年了,还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
我手里捏着已经皱巴巴的简历坐在路沿石上,望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人群,心里感到失落绝望。难道我注定要做个失败者,没有女朋友,没有工作,没有钱。我在心底问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二响了起来,上面显示是个陌生的来电,我下意识地随手接起失落地说:“喂?”
那头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刘良吗?”
我说:“我是。”
“好,看你简历上你是心理学专业毕业,我们监狱有个心理辅导岗位需要人手,就不必面试了,地址是郊区兰花镇十三号,明天早上八点过来报道,不要迟到。”
对面说完嘟嘟的就挂断了,快到我脑袋里一头雾水。
监狱?
我什么时候给监狱投过简历了?
难道是那个同学善心大发,给我顺道投递了简历?
思来想去,我最终只能暂时相信,可能真有那个好心的同学给我投递了简历,或者可能是这段时间在上投递电子简历时无意中投了一封。
我没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浑身上下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可骗的,而且我记得兰花镇那边貌似真有个监狱,明早去看看也没事。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一个大早,从市区坐上公交车去郊区兰花镇整整用了一个小时,刚开始车厢里还人满为患,相互推挤,后来接连有人下车却鲜有人上车,快到兰花镇的时候整个车厢只有我和司机大哥两个人了。
这种情形很像恐怖片里的情节,一个大学生乘坐大巴车来到穷乡僻壤找工作租房子,住到一间老宅中,接下来的事情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我到兰花镇下车。”
司机轻佻地说:“兰花镇可是个好地方,可就是阴气太重,年轻人是不是来找乐子的,你要是来过一次,下次绝对还想再来。”
公交车在路边停下,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小妹登上车,我一看就知道她们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站街女,劣质香水的味道太过刺鼻。
她们似乎和我同路,也在兰花镇下车。
公车司机有些大嘴巴,他对三位从事特殊职业女孩能上车非常兴奋,说话也十分露骨,时不时提到她们的服务项目,并且有兴趣光顾她们的生意。
刚开始小姐们还有心情回答他无理提问,但到后来他说得越来越下流,一个操着四川口音的小姐听不惯了,站起来指着司机骂:“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娘我忍你很久了,再吐一个字试试,看我削不死你!”
我在后座上暗自好笑,司机大哥一路上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其实对于这些小姐们来说,卖身只是他们的职业,工作时间无论怎样调戏羞辱都能忍受,但并不是她们生来低贱。
望着窗外标着兰花镇的铁皮牌子和开始密集的街道建筑,我连忙说:“司机大哥,兰花镇十三号停车。”
司机表情怪异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就连车上那三个小姐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相互之间窃窃私语地说笑。
我心里疑惑不解,目光往车窗外望去,看到兰花镇的街道两旁尽是些旅店发廊,酒店洗浴中心,门口坐着许多穿着暴露的女孩。
原来这地方是红灯区,怪不得那司机刚才说那样的话。
这时车上这三个小妹也说笑着下了车,不过在路过我身边时,她们还特意看了我一眼,只不过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这让我更加不解。
我正准备开口问下那司机,在瞟了一眼窗外后,我就没再说话。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色的高墙,墙顶上架着高压电,在开到附近之后,司机把车在停在了路边。
下了车,我顺着高墙来到监狱大门口,抬头一看,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只见大门上写着:江城女子监狱
第三章 初来乍到
只见大门上写着:江城女子监狱
看到这监狱的名字,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那司机和那三个女人表情会那么怪异,自己以后上班的监狱,竟然是女子监狱!
从外面看这座监狱的规模还不小,门口的岗哨上站着一名武警,这位同志笔直挺立目不斜视,让我好生钦佩。我刚准备上前询问他就把我拦住了,冷漠地说:“这里是监狱,如果要探视请先登记。”
我说:“我是来报道上班的。”
武警同志给我指了指大门门壁上的一个小窗口说:“不管有什么事,先去窗口登记。”
我过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墙上有个窗口,不过这窗口也太小了,仅有一尺半宽高,我整个人趴在窗前把所有的光线都遮住了。
里面是一间值班室,两名武警坐在靠窗口的办公桌前,看见我趴在窗上便从墙上取下登记薄递给我:“写上姓名,身份证,号码。”
我写完把本子递进去后说:“同志,昨天有人给我打让我来这里报道。”
武警同志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抬头说:“你先等一下,我打个问问。“
他拿起桌上的拨了几个号码,眼晴紧盯着我说了几句话就把撂下了。我连忙问:“同志,怎么样?”
他不耐烦地冷冰冰说:“啰嗦什么!在这儿等着!”
没多久值班室的铃铃铃响起,那武警接起连连点头,抬头对我说:“你可以进去了,进门之后把等电子设备登记上交,出来后会还给你。”
大铁门边缘的小门打开,我进去后果然有两名武警在搜检电子设备。
进入大门后是几十米长宽的院子,里面有几座建筑物,分别是武警支队队部和宿舍,探望室以及用作犯人夫妻团聚的旅店。
这道门之后还有一座大门,这第二道铁门上值班的全是女警,进入第二道门之后才算真正进入女子监狱。关押犯人们的各个监区,还需要走一道大铁门才能进入。
女犯们想要在这里越狱简直难过登天,三道大铁门一道比一道严密。
第二道铁门与第三道大铁门中间是一道几十米长的走廊,左右各有一个大院。左边大院子里的有两幢三层楼房,分别是监狱领导的办公区和各监区中队的办公室以及监控室。右边大院是工作人员的宿舍和监狱医院。
门里的女狱警看我的表情很怪异,却机械冰冷地说:“跟我来。”
我跟在她的身后走到左边的大院子里,一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口,女狱警冷漠地说:“就是这里,自己敲门进去。”
我轻轻地敲敲门,里面响起女人轻柔的声音:“请进。”
我进门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前。这个女人我似乎从来没见过。
她皮肤挺白,双眉修长,我仔细看她这眉毛好像是纹上去的,她笔挺的制服胸前高高涨起,把我的眼晴不由自主地吸引过去。
这位领导面容和善地向我伸出手,轻笑着说:“你叫刘良对吧,我叫卢雨,是市立女子监狱B监区的监区中队长,需要一位学过心理学的心理辅导员。欢迎你的加入。”
我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柔若无骨,而且保养的十分细嫩,丁点儿都不像是三十多岁女人的手。我连忙说:“感谢领导对我的重视,我一定在岗位上兢兢业业,施展我的所学所长,为咱们女子监狱做出贡献。”
她抿着嘴轻声笑了笑,从桌子下的抽屉中取出一叠文件复印纸,一式两份放到我面前说:“来,小良,这是咱们监狱的用人合同,你先看看把它签了。”
我随手拿起翻了翻,上面主要写着我在女子监狱的岗位和职责,还有工资得待遇和福利。我仔细看了看每月工资有三千六,另外有一千元的生活补贴。这待遇说起来不错,是高于本市普通公职人员的平均工资的。
合同的最后一页写着期限是五年,期间不得以任何理由辞职或脱离岗位,否则要向监狱方支付违约金。这一项似乎不太合理,但我自动过滤去了。工资待遇没得说,岗位还是女人窝,这地方别说让我干五年,就算是干十年都行。
她笑眯眯地问我:“没问题吧?”
我也很高兴:“没问题,太没问题了!”
我拿起笔刷刷地在两份合同签上自己的大名,把合同交到她手里。
卢雨接过合同塞进抽屉,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靠近我的耳朵轻吐着香气说:“好好干,小良,卢姐是不会亏待你的。”
她这亲昵的举动,使她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也产生了歧义。她说的好好干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好好干工作?还是让我好好地干她?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卢雨连忙把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瞪着推开门的女人训斥:“吴丽花,你怎么回事?不懂得敲门吗?”
这名叫吴丽华的女管教迅速低下头:“对不起,中队长。”
卢雨指着我说:“这是我们新来的心理辅导员,你先带他去安排一下宿舍,然后带他去了解工作岗位。”
吴丽华出门后立刻瞪了我一眼,看来是把刚才的遭遇归罪在了我的头上。我也不跟她一般见识,淡淡地付之一笑。
我跟着她到对面大院里的职工宿舍楼里。这里的条件还是不错的,两人共住一间宿舍。房间里有两张床,有现成的被褥和枕头,还有铁皮柜,写字桌和圆茶几以及两把软靠背椅,墙上挂着闭路电视。
这栋楼里恐怕只有我一个男人,所以我独自分配了一间宿舍。条件比我以前租的地方都要好。收拾好床铺和行李之后,吴丽花带着我去库房领笤帚和拖把。
库房在在第三座大铁门后面,要途经铁丝围墙,里面是犯人们的放风场地。
我好奇地隔着铁丝往里看,空地上站着十几名放风的犯人,穿着那种蓝色的囚服。吴丽花突然训斥我:“别把脸扭过去!“
那十几名女犯的目光随着吴丽花的声音转过来,开始指着我大声喊:“男人,有男人进来了!”她们尖叫着发出口哨声朝铁丝跑来。
两个看守她们的女警大声喝斥:“干什么,想扣分吗!谁敢翻铁丝扣十分!“
扣分这句话果然管用,女犯们悻悻地停留在铁丝前眼巴巴地望着我,双手紧扣着铁丝的眼。
她们看向我的目光都很奇怪,透着一丝炙热。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犯朝我抛了个媚眼,吹着口哨说:“小子,你有多大?到姐跟前儿来,姐姐给你量一量。”
其余几个女犯人发出爆笑声,两名女管教手持警棍指着她训斥:“顾丽丽,你发什么骚!马上给我退回去!否则扣分!“
我连忙快走了两步,躲开女犯们灼灼的目光,这件事给我的震惊太大了。在我眼里女人是应该比较内敛矜持的,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一群看见小绵羊的母狼。
那个叫顾丽丽的女犯人,她穿着狱中千篇一律的蓝棉布囚服,头发也被剪成短发。由于所有女犯都穿一样的衣服,留同样的短发,他们无法展现自己。在我看来稍有姿色的顾丽丽在外面一定很漂亮。
吴姐在我身前生气地絮叨:“真不知道为啥监狱领导要把你招进来,牢里的女人们不能见男的,见了男人她们就会发骚!”
我强忍着不快从库房领了东西往回走,回到宿舍楼之后吴姐又领着我去心理辅导室,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还有一同行兼同事。
我进门就看见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拿着一本荣格的《寻找灵魂的现代人》。她看见我走进门表情略微有些讶异,放下手中的书对我身后的吴丽花说:“吴姐,来新人了?怎么是个男的?”
吴丽花接过她的话头絮絮叨叨地说:“谁知道上面非要弄个男人过来,咱们这是女子监狱,让男人来本身就不合体制,还会引起一大堆的事儿。以前那个死去的阎小川不就是个教训吗?”
吴丽花越说越带劲,似乎停不下来。我看到马尾辫女孩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她的表情变得很冷淡。
她淡漠地对吴丽花说:“你有事先去忙吧,那我就不送了。”
吴丽花还没察觉到自己经触到了这个女孩的霉头,在旁边点了点头说:“小孟,中队长说这个新人你先带两天,我先走了。”
她冷淡地点了点头,象征性地朝我伸出手说:“我是孟灵,你以后的同事。”
她的手有些病态的白皙,虽然朝我伸出了手,却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可没敢把玩她的小手,只是轻轻地触了一下。
第一天上班我就很兴奋,除了刚才有段小小的不愉快外,前景无限美好。有孟灵这样的小美女朝夕相对,就算光看着也是非常养眼的事情。
她指着对面空着的桌子说:“这就是你的办公桌,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工作了。”
办公桌上空空如也,我打开抽屈只有厚厚的一叠信纸。桌椅后面还靠墙摆放着空的书架,里面没有一本书。
孟灵拿起书继续看,我看见她背后的书架里装满了心理书籍,顿觉心里尴尬,来得时候忘记带几本书了,那怕是装潢装潢门面呢。
她在对面也许看出了我的尴尬,放下书对我说:“想看什么书,我可以借给你。”
我搓着手笑了笑:“干嘛非要看书呢,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工作了,相互了解聊聊天呗。”
孟灵放下书说:“没必要了解,反正你也干不长。”
这个小女子是怎么回事?我刚来上班就咒我失业。我在这儿到底怎么碍着她了。
她摊开双手说:“我没别的意思,既然你想了解,就先了解一下注意事项吧,监狱里成文的规定不用我说,都在墙上挂着呢。违反规定无非是罚款,降工资。不成文的规定你可要记住,管住自己的眼晴和耳朵,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能做的事绝对不做。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不然你自己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清冷的眼眸盯的我直发毛,我心里不以为然,我是来管犯人的,又不是来蹲监狱的,怕个逑。
我揭过这个话题,说:“孟灵,你来监狱工作几年了。”
她手指轻敲着桌面,点点头说:“我来了有一年多了吧,我是咱们这个岗位第二位心理辅导员。从前年开始,司法系统要求监狱改革,加强对女犯们进行心理预防,规定监狱里必须设立心理辅导岗位。其实这就是个闲职,应付上级检查用的,犯人们既使有心理问题也不会来找我们。”
她指着窗台上的机说:“这是心理咨询室的,只可以打内线。刚来这段时间你可能觉得有些枯燥,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她讲完这些之后,就又拿起书看了起来,似乎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
这下整得我就无聊了,不在身边,对面的美女又太冷。我和孟灵借了本书翻了翻,全是那种枯燥的心理学术概论,连案例故事都没有。我翻看了几页便眼皮打架,头枕在书页上梦起了周公。
直到我耳边传来敲击桌面的声音,抬起头睁开睡眼看见孟灵站在桌边,脸上依然是那种微怒的冷色调。
我低头一看书页,由于刚才睡得太香,流出的涎水把书页都湿透了。
我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自嘲地说:“对不起,可能是书里的知识太丰富,吃得我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流了口水。呵呵!”
我自以为俏皮的话在她脸上没有引起半点波澜,只好尴尬地收住笑声。
“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就把书还我。“
我连忙用袖子在书页上擦了擦,合上书递给她。她又冷冷地对我说:“我要去餐厅吃午饭,你去不去?”
恰好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连忙说:“去,先去吃饭。”
我跟在孟灵的身后走进餐厅,看见里面的环境十分干净整洁,这里面不愧是女人扎堆的地方,空气中的味道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各个分监区的女管教们坐在餐桌前,都把异样的目光投向我,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就好像十亩麦田里的一根谷穗,显得分外扎眼。
我排队去窗口打饭,连窗口里的大厨都是女人,一位裹着白围巾的胖女人往我的餐盘里使劲地打菜,嘴里一边说:“来,我给你多舀点,你们男人都比女人饭量大,小伙子别饿瘦了。”
我一脸无奈,这是把我当猪来喂吗?连整天板着脸的孟灵都扑哧发出了笑声。
我端着餐盘坐回到餐桌上,对面的孟灵吃饭都不发出一丝声音,使得我们这边的气氛显得太冷清。
吃过午饭后我们继续回到心理咨询室闲坐,孟灵依然拿着书看书,她连书都不肯给我借了。我只好双脚搭在桌上,靠着椅背接着梦周公。
闲着也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我醒来的时候孟灵依然保持端坐的姿势看书。我只好伸了个懒腰开门出去到走廊里走动走动。
心理咨询室由于在三楼,我能透过走廊玻璃看到监区那边的情景,各个分监区都用铁丝墙分隔开,女囚们住的监室楼外墙上涂着白石灰,比普通的二层楼房要高些,四周没有一扇窗户,看上去就像工厂的车间。女囚劳动的地方是那种水泥色的铁制工棚,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缝纫机咔嚓咔嚓的响声。
现在外面的放风场上没有一个女犯,看上去异常静谧。
我忽然看见监狱右角上有个小楼,楼顶上铺着青瓦。如果不仔细看我很难把它和监区的其他建筑区分开来,因为它是监区里面唯一一座带着窗户的房子。
我瞪大眼睛仔细看,那二层小楼的晾台上有躺椅,躺椅上好像是个人!虽然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但躺椅上那个人的颜色好像就是囚服的颜色。居然还有比我活得舒服的女犯?
人们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户,监狱里也不例外。不过这位关系户也太牛逼了,不但拥有独立的住房,还可以在躺椅上晒太阳。当别的犯人在缝纫机上拼命赶工做活时,她却丝毫不用劳作。
这个犯人是什么来头?我怀揣着疑惑回到心理咨询室,孟灵抬头看见我的脸上有古怪,随口问:“怎么了?”
我说:“我刚才看见有个犯人在小楼上面晒太阳。”
她无谓的撇撇嘴:“关系户,这种事情在监狱里不新鲜,没什么稀奇的。”她又责怪的瞪了我一眼:“我上午警告你的话已经忘了?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我连忙摆手说:“好,好,我不问了。”
剩余的时间我闲得蛋疼,就和孟灵要了本书也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这一看就看到了晚饭时间。
餐厅里吃饭的人比中午少了许多,有些休假的管教已经早早回去,只剩下一些离家较远的和值夜班的人三三两两留在餐厅里。
晚上餐厅的饭还算比较丰富,只要肯花钱置两个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我要了两瓶冰镇啤酒就着花生米小菜喝了起来,这小日子别提有多美。
孟灵扒拉了两口饭就要匆匆离去,我侥有兴趣地问:“不喝两口吗?”
她冷着脸说:“你自己喝吧,我没心情。”
我无谓地耸耸肩由她去了,端起啤酒在桌上自斟自饮,用筷子夹起花生米一颗颗地往嘴里送。我越喝越有感觉,接连要了六瓶啤酒,喝的头脑晕乎乎的。
餐厅似乎也要关门了,现在不知道是晚上几点。我提着仅剩半瓶的啤酒瓶摇摇晃晃往门外走去。
宿舍楼是那个方向我依稀能记得,只是裤子里尿憋得紧,我连忙快跑两步找了个墙根,痛痛快快地撒了出来。
我刚提上裤子,耳朵里就隐约听见蚊蚋似的女人哼声,这声音细腻悦耳,听得我心里痒痒的,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第五章 监舍风情
这里好像是我白天看见的监舍,我听得清楚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声音缠绵悠长,喉咙里带着软绵绵的颤抖,另一个声音尖利透亮,就像从心肝里喊出来的一般,这两种诱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居然比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都动听。
老子可忍受不住这种诱惑,早已把白天孟灵说过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好像正是管教们换岗的时候,监舍楼的铁门半掩着,那发浪的声音就是离着门铁门不远的监舍里传出来的。
我溜进监舍楼,站在墙角的阴影里,楼道里吸顶灯的灯光恰好照不到我。我看见已经熄灯的监舍里,栅栏铁门上靠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对,应该是两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
我静静地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两个女人喘息着脖颈交缠,手臂互相伸到各自的大腿间上下活动。她们居然在自慰。
我能清晰地看见一个女人的脸,她的头发散乱在慵懒的脸上,看上去颓废迷人。另一个女人白皙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栅栏,灯光洒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那优美的背部线条一直延伸到两瓣圆弧的臀缝中。
我使劲地咽口水,这个女人的身体太性感了,这样的尤物怎么会坐牢,真是暴殄天物。
两个女人很快交换了位置,这个女人双手抓住铁栏杆面朝着我的方向,脸上陶醉地呻吟着。另一个女人蹲在地上用手掏向她的臀部。她似乎在幻想着有一个男人在身后撞击她,连自己的身躯都不由自主地往前耸动,那胸前的两团白腻一抖一抖,让我不禁浮想连翩。
两个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销魂,引起了旁边监舍女犯人们的不满。隔着栅栏朝这边骂了起来:“他妈的!两个骚蹄子能不能小声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这边的女人丝毫不以为意,不客气的回骂了过去:“老娘愿意叫,你们管得着吗?”
女犯们隔着监狱门对骂,吵成了一锅粥。走廊对面尽头两个女管教打着手电筒走过来,指着犯人们责骂:“都他妈吵吵什么?再吵吵全部扣分,滚回去睡觉!”
我险些被他们发现,连忙顺着墙根紧靠着大门溜了出去,脑袋里的酒意也醒了大半。
我撒腿往宿舍楼的方向跑去。
我在空旷的场地上看见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对美女从来没有免疫力的我回头多看了一眼,顿时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竟然是她!
那个被我强啪的女人。
她的脸在夜色中非常的白,我能想象的到她的大眼睛里对我的恨意。我以为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她的脸随着我奔跑的轨迹转动,在夜风吹拂的长发下,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我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怎么会有一份大好的工作砸到我头上来?我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这绝对是个阴谋。
我脚下疾速狂奔,加速离开了这里。
我途经通往外面的第三道铁门,在门前值守的女狱警警觉地抬起手电筒照射在我的脸上:“谁?”
我连忙说:“是我,刚才在餐厅喝酒,所以出来迟了。”
女狱警我看到我身上的制服,又看到我的脸,才放下心来板着脸:“大晚上的不在宿舍呆着,到处瞎遛什么,这里可是监狱。”
我恬着笑脸说:“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我回到宿舍楼前,楼上的各个窗户里透出灯光,还有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传出。我心里有些愁怅的想,这地方这工作好是好,但不是久留之地。
我决定明天就打一个辞职报告,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的宿舍好像在二楼靠左第二间,途经隔壁灯光亮着的宿舍时,我突发好奇心往玻璃窗里瞅,幸好里面的窗帘没有拉严,或许能够看到一丝泄露的春光。
一个女生半掩着被子躺靠在床上看书,我使劲瞅了瞅她从书页中露出的半张脸,居然是孟灵,这位小美女居然是我的邻居。
她怎么整天光看书不看干的,为什么不换个胸罩,换个内裤啥的,让我能欣赏她的美妙春光。
等了半天都没什么动静,我只好憋着一肚子欲火回到宿舍,打开电视用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发现都是些没营养的肥皂剧和搞笑综艺。
我关上电视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可是脑海中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那个女人,她穿着的是监狱里的制服,说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到底想把我这个夺去她初夜的男人怎么办。孟灵白天的忠告和她的出现结合在一起,我认为孟灵的话真实性在百分之九十九。本以来到香艳的女人窝来上班是天大的美事,没想到却是四面危机。
我不知自己是何时陷入睡梦中的,却感觉自己清醒的很。我跑到女子监舍的中打开铁门,将今晚那两个自慰的女犯人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搂抱着她们光滑的躯体狠狠地撞击着。她们发出惊艳绝伦的销魂叫声,比自慰时发出的声音动听百倍千倍。
突然我的身下变成了孟灵,她白晳清冷的脸上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轻咬着贝齿,展现着一种痛苦与快乐的扭曲。她的身躯纤细轻灵却富于肉感,她的肌肤白得晶莹剔透,可以看到皮下有细丝状的淡青色的血管。
她发出尖细的尖叫声,叫声却突然变成了嘤嘤的哭声,我想亲吻她却被她推开,哭声却在我耳边缭绕不止。
我睁开眼从床上坐起,那梦里出现的哭声竟是真实的,它就在我的隔壁低声哀泣着,听着总觉得那么渗人。
孟灵为什么要哭,她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想着能够发生的种种可能。如果她有抑郁症或其它的心理隐疾,会不会突然想不开自杀。
我赶紧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冲出房门来到她的房间门口,轻拍着门说道:“孟灵,是我,你开一下门,有什么伤心的事你告诉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可千万别想不开!”
她仍然在里面嘤嘤地哭着,丝毫都不理会外面的我。她现在在里面干什么?是喝安眠药?还是在割腕?我能想象到她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在房间里流淌。
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公众号[若兰书城] 回复数字11,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就要出人命了,我使劲扭了扭门把手,门在里面被反锁上了。
我侧着身体用力地撞击着门板,磕得我肩膀生疼。原来电视剧里的撞门救人全是骗人的,这项体力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我奋力地撞了几十下才把门撞开,看见里面的装饰清新可人,还有种淡淡的香气,不愧是女孩子住的宿舍。孟灵的床头上放着类似小猫的那种布娃娃,可以看得出这个女孩子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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