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骚妇的告白作者不详

人妻骚妇的告白】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满足他一点点的 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 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 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 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 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了照顾 老公的眼楮,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不 断地找在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起伏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 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 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院。我不是一个好雇员, 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 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而已。在圈子 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 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 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 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培训有素的公安,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 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来。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 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谈笑着从我身后走上 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 边缘露出的黝黑的体毛,我差不多以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 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 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 的,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 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 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 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 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公安。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 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 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 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 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拿来了一件睡衣,其他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 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 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 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 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我换床单。

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像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 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 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 无表情,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 我自己脱,我脱光。」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 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 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座闪 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 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 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乾 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沈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 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也不见客。你老 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 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 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 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操作起来爬到那张 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 人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 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楮——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 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屁 股躲开他。阴睫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 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 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 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 指,指甲割进了我的肉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 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人妇性交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 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 中甚至已经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 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阴睫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哼 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比木头还乾。」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X没你妈那么大,未找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着。我微微地睁开眼。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 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 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女 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 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

「她的翻得象猴子屁股!」

我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 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不 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

这个人 泄出的时候我已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 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楮,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 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 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乳房上一掠 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 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 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 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精液,乾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 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 了血丝。我一侧的大阴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 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 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 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楮。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 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 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起 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公安老公乾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 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楮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 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 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 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乾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 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 天在情欲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 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 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退出︰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

阴户。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 主人用来监他不喜欢的人的。室中的一半象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 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 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我很 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 塞到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 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

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 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那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需得低下头, 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 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 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 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 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时可能 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 里是一种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的完全没有感受了。

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 晚上,再努力地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 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乾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 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 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乾瘪得象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 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 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 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象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人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操作着,然后

嘟嘟囔囔象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

了——小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