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夏天,我剛剛參加工作不久,拍一个鐵路題材的節目,當时鐵道部給我们安排了到廣西的特快,即便这樣也要二十多个小时,也就是说在路上要度過一天一夜,好在鐵道部還比較體諒我们,直接給了一个軟臥的包間,並且派了專人陪伴,一下昼列車長、鐵路段的段長一向地過来噓寒問暖,服務員也是一向的送煙送水送水不雅過来,故事的女主角就此登場,她叫琴。我看她身條不錯,玲珑凸透,在礼服的担保下更顯清秀,便隨口問了列車長这些服務員長得不錯啊,那列車長也来勁了,说这是这趟列車開通以后特招的,都是身高165到170之間的女大年夜學生,代表廣西形象的,還問我是不是單身,要不要給我介紹一个,大年夜家一番打趣就過去了。
當天晚上在包廂里打了一会牌,有兩个同事困了要睡覺,我说我去車廂里逛逛,一会再睡,剛一出包廂,就看見下昼看見的琴正在窗口的凳子上看書,不是《知音》就是《讀者》,具體記不太清了,这是掉足女青年必讀雜志啊,于是我笑着過去跟她打了个呼唤,她趕忙站起来,問我“領導有什麽吩咐”,我说我那里是什麽領導,出来找你玩的,她说我们領導一下昼都在陪你们,你们當然更是領導,说完我们兩人都笑了,有了这个開頭,下面天然聊起来就很高兴,她當天是上半夜的班,所以聊了一会我也困了,就道了个別也会包廂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在火車膳绫铅前忙后的采訪了一陣子,正午又是火車領導陪着喝酒,那时候我才知道情感火車的餐車還是能做出不少好東西吃的,連魚翅都有。正午我的同事按例午睡,我還是不想睡,要麽说勤奮的鳥兒有蟲吃呢,一走到車廂,又是琴當班,兩人天然又是一番暢談,这次的收獲是她主動留了我的電話,她因为是用小靈通,所以出車的时候都不帶電話,也不肯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她的眼睛很大年夜,一眨一眨的很有靈氣,籽罢倚顆丽人痣,说起話来語速很快,最吸引我的還是那身礼服下担保得緊緊的雙峰,以及短裙下面柔滑的絲襪担保的一雙修長的美腿。(我到今天都認为廣西因为水好的原因,所以女人的腿都很漂亮,修長而柔滑)很快我们提前在柳州下車了,下車时和琴道了个別,列車長打趣到这麽快就和我们的員工打成一片啦。
過了幾天我们又去南甯采訪,她正好也在南甯,當天那邊接待的晚飯都是大年夜補的,吃的我火氣直冒,回到賓館就和琴聯系,她来到我们賓館外面,我们彙合以后去了南甯的一條步行街,在肯德基坐了一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當时时間已經不早了,我是和同事合住的賓館,畢竟剛參加工作,不克不及留下夜不歸宿的壞印象,所以就要归去,她有點舍不得,这點咱還是看得出来的,于是出了肯德基在一个無人的角落,我们兩的身體就貼到了一起,一番熱吻,我的手也隔着明日帶搭上了她的雙峰,真是無限風光在險峰啊,愛不釋手的┞峰躏了一番,她也嬌喘連連,可惜,咱還是得归去,那会我還很嫩,也不敢在野外就把她給处死了。第二天她又出車去北京,沒法乘熱打鐵,甚为遺憾。
南甯真是个好处所,我们在那勾留了很多天,这一天吃完海鮮宴,这邊接待的同志問我们喜不喜歡K歌,那是天然,那时候我還很單純,沒什麽设法主意,以为K歌就是唱歌,到了KTV,一排蜜斯進来隨便挑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感覺真是好,我挑了一个高挑的妹子,歌也顧不得唱了,直接上手把玩。同来的有个玩的比較瘋幾瓶酒下肚以后直接就想在沙發上開戰了,后来姑娘比較腼腆,兩人去了衛生間。我當时還是太嫩,只敢摸摸親親,也不敢有更深的動作,并且我们是從膳绫擎下去的,也不克不及太影響形象。正郁悶的时候,電話響了,一看,是琴的,趕緊跑出去接,她問我在那里,我如實相告,她當时就急了,说你怎麽能去那種处所,可不克不及學壞啊,我就逗她说沒辦法,这兩天吃的太補,火氣大年夜,那天跟你親親抱抱的更是受不了,她不吭聲了,過了一会問我你是不是要幹壞事啊,我想这咱可不克不及影響形象,萬一把她氣得不睬我了那可不劃算,趕緊说也就是逢場作戲,弗成能有什麽其他设法主意的,她才轉怒为喜,問我能不克不及過去找她,我说那可不可,这邊接待着呢怎麽能走,并且我連在那里都不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再被人宰了。她也知道这是實話,只好隨便聊了兩句就收線了。
接下来我们沒有在南甯勾留,而是去了桂林,玩了兩天就回北京了,归去沒有坐火車,而是飛機,在上飛機前我給她打了个電話,小靈通無人接 ,便發了个短信給她,告訴她我回北京了。剛一落地就接到她的電話,還有點哭聲,说打了良久終于打通了,很想我,一时我也有些傷感,她说第二天的火車她会再来北京,到北京大年夜概是第三世界午,問我能不克不及去車站看看她,这樣的请求當然要滿足。當时組里有个同伙是八一廠的,離西站很近, 说我泡了一个鐵姐,很仗義的把他的宿舍鑰匙給了我,说有须要直接帶過去。我心想这可太好了,省房費。
到了約好的时間,我買了站台票来到站台,她们那趟車居然晚點,比及了以后只有兩个小时就又要發車了,所以她根本不克不及下車,要在車上整顿衛生,看重四下無人,直接就讓我上車了,她的同事我也見過,天然有些难堪,因为她们是軟臥車廂的,所以整顿起来很快,然后我们兩就鑽進一个車廂,把門反鎖,我们兩有點像幹柴烈火,直接就邊吻邊脫她的皮膚真是好,滑不留手,脫完胸罩以后頭一次近距離看到她的雙峰,大年夜概有个75B,不大年夜不小真正好,高跟和絲襪我都沒有脫,(这鐵路服務員雖然礼服絲襪都不錯,但那雙坡跟鞋太次了,完全不搭,可能是怕統?吒行┎槐憷齻児ぷ靼?,脫下她的白色小內褲时里面已經濕末路末路一片了,这时我才想起根本就沒帶安然套,不過这时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反恰是个良家小嫩妹,肯定不会有病,直接翻身上馬,雖然是軟臥,然则空間也不大年夜,所以男上位和傳教士都挺麻煩的,只能后入,做的时候因为怕她同事 見,所以根本都是咬着嘴的,我也不敢動作太大年夜,一邊摸絲襪一邊摸咪咪很快就不可了,直接拔出来射在屁股上,擦幹淨以后我们歇息了一会,本来還想第二次,然则他们要開会,只好作罷。等她们開完会,火車又回到火車站的时候我就又乘沒人再跳下車,道个別出站。
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然则現在往往做火車還会想起琴,想起和列車服務員曾經在火車上的性愛,只不過那时的列車沒有開動罢了,不知道在開動的列車上做愛又会是一種怎樣的快感。
在柳州又是領導陪酒,回到房間手機響起,一看是个生號碼,接起来以后一个女聲問我幹嘛呢,弄得我很沒頭腦,不知道她是誰,她佯嗔到那麽快就忘啦,正午還一塊聊天呢,原来是琴,那天我们在電話里聊了將近一鍾頭,她幽幽的┞穎你如果在南甯我一定帶你好好玩玩,我说会有機会的。在柳州采訪了很多天,这天忽然想起琴,默算着这天應該正好是琴從北京回南甯的时間,于是我提出再去火車站拍點空鏡,帶着同事就過去了,沒一会火車進站,我有意站在站台上很顯眼的处所,她不雅然很快就看到了我,一臉的驚訝,然则因为工作崗位的原因不敢過来跟我打呼唤,我也沖她笑笑,就看重火車接着開走了。
这以后我们根本固定三天就会見一次面,如不雅时間長能夠出来,我们就会去八一廠的小宿舍或者是西站外面的賓館戰鬥一番,如不雅时間緊就只能勉強在列車包廂里打一炮,我給她買過一个手機,这樣她出車时我们也能聯系,有时候我会直接讓她不穿內褲等我上車就開操,有时候会讓她另帶一雙高跟鞋,然后我会戀足加足交,她也经常会從廣西給我帶一些特産過来,有一次帶了整整三箱荔枝来,我们整个單位的人都吃的流鼻血,實在是太多了(那会熬夜做片子的时候都拿它當零食了),不過这樣的熱情很刻就消失了,畢竟工作忙起来不会隔三差五的就能抽一个下昼去陪她,后来徹底分開的原因是因为有一次在她们車廂里做愛的时候正好趕上列車長查車,把我们堵在包廂里了,等我们穿好衣服出来一看是我,也沒说什麽,然则等我走了以后狠狠的教导了她一番,说是被我们这種電視地痞給欺騙情感了,打这以后我也愧對她们列車長更是不好意思去車站找她,她们列車長也由此加倍確定我找琴只是玩玩罢了,也盯得很緊不讓她下車。大年夜概一年多的樣子她来北京待過幾天,我们也一起度過了瘋狂的幾晚,然后她告訴我她家里給找了另一份工作,以后也不会跟車来北京了,然后她就換了號,再也沒有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