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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收获了5个性格各异的美男相公。有冰山杀手男龙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酷酷表情,跟他相处的时候偶尔流露
出的小温柔,让人又爱又感动。狷狂桀骜的名画师轩辕貊,最爱将她百媚千娇的云雨后那含春带水的模样,栩栩如生的画个千百张,每一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如清风明月般高洁的探花郎苏斐言,不经意间的风华就迷住了她的眼,入了她的心。我将真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降伏探花郎的那日,何时才能到来?罗嗦的小气财神薛北灿本是她的至交好友,怎知一次的酒后放纵,糊里糊涂的就把人吃抹了干净,结果在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下成了她第N个“背后的男人”。可爱的凤歆是冰山的弟弟型好友,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勾引小朋友,为什麽她和小正太会光溜溜的被人捉了奸?各类美男收罗记。
欲女猎郎记
“嗯……哦……”闷闷的长吟声,夹杂着浑浊的呼吸,无端的将空气染上了几许暧昧气息。
暗金色的精致铁艺小门半敞着,内室里一股靡靡之气飘了出来。这是个豪华奢侈的开阔客厅,乳白色的真皮沙发,花纹繁琐如层层云朵倾泻的水晶大吊灯,淡紫色的薄窗纱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绿荫草坪,散发着欣欣向荣的色泽。
红木组合的电视柜上,是一个屏幕大的如同电影院般的液晶大电视,那电视上,正播放着撩人的成人电影,画面上的古装男女,正在野地里做着最原始的运动,女下男上,衣服半脱,战况激烈。
屏幕里的女人仿佛很享受的样子,五官快慰又痛苦的纠结在一起,呻吟声在男人的撞击下,断断续续,娇媚动听。
“哦……”又是一记女人那独有的软腻吟声逸出,这个声音,居然不是电视里传出来的。
顺声寻去,原来沙发下的地板上,一个下身赤裸的长发年轻女子,正媚眼朦胧的俯在地上娇喘,上衣穿着白色的男式衬衫,领头大开,高傲的双峰隐约可见,那衬衫下的
美腿修长白皙,好象是精雕细琢的名家之作。她调转了目光,直直的锁定在那电视上,胸口大肆起伏着,更显得波涛汹涌,好象自己才是屏幕里面的女主角。那女子臀后侧那光鉴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汪浅浅的可疑水印,好象是不小心滴到地上的几滴牛奶。
那空无一物的半透明玻璃茶几上,连个苍蝇也没有。
“啊……啊……”俯在地上的那女子突然全身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牙关紧咬,双眼更是迷蒙一
片,颊边迅速染上了两团可疑的红晕。她羞耻着欢愉着大力摇摆着纤细的腰肢,胸前那抹鲜艳的樱桃更是坚挺的仿佛要破衣而出似的。
大量的蜜液从那洁白的大腿根处汩汩流下,那淫靡的气息,更重了。
蜜汁盈盈下她的双腿间有着一条可疑的细线,原来,作祟的就是这个小东西!
巨大的沈沦过后,是短暂的空白,那女子就像死了一样,喘息越来越弱,直至一动不动。
突然,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簌簌落下,落入那双鬓间那如墨似缎的秀发中。
她叫孟婷,今年二十#二岁,因家境贫寒上不起大学十@六岁就南下打工,那清秀如SD娃娃的甜美外形,立刻惹来无数男生的追捧,情窦未开的心性,轻易的就落入了别人的陷阱。
百般无奈下,被一个年近半百的台商包养了起来。
那个台商叫任天运,有头脑有手段,黑白两道都开了路子,是下药后半逼半诱地夺了她的处子身,接下来的事情更是残酷的一发不可收拾。任天运竟然将他们交欢的照片公布了出来,爸妈当即气的与她断绝了关系,爸爸脑血栓犯了,命悬一线,在补偿了数百万“安抚金”下,任天运便公然的以孟家女婿的身份登堂入室。而她,则被带到深圳的靠海别墅里金屋藏娇了起来。
六年来,任天运海峡两岸两头跑,有时候呆在她这的时间甚至多过了在台北的正宫娘娘那。再多的宠爱又有什麽用,年纪轻轻的就被当做囚徒、禁脔,没有自由,没有爱情,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压抑的,压抑的她快要疯了!他猝死於心脏病,那时的她刚过了二十@二岁生日,他的遗嘱里给她留了数千万的遗产,还有这幢别墅,听闻这个消息,她大笑了出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笑到最后变成狼狈的大哭。
他像场暴风雨,疯狂地将她掠夺了之后,毫不留情的消失了。留下她,一身泥泞,狼狈不已。她不敢出门,不敢交朋友,甚至连和其他男性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她,就是个笑柄,走到那里都甩不掉二奶、小三、狐狸精的头衔,她甚至连屋外的太阳,都不敢去晒了。像个僵尸一样,害怕一切光明美好的东西。
银屏上画面飞转,紧接着更刺激更香艳的画面出现了,那是一个清澈见底的小水潭,大大小小的乱石星罗棋布,而刚才那对野合的古装俊男
美女,也在这里开始了他们的新感觉的激情之旅。小潭很浅,水流从高处流下,落在那床一样宽阔的巨大岩石上,将那石头冲刷的光滑平坦,女主角妖娆的躺在巨石上,撩人的那半露的衣衫此刻被上游冲刷下来的泉水溅了个湿透,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那白皙诱人的胴体上,强烈的刺激着每一个人的感官。
那男主角果然很快就加入了战局,开始了又一轮的狂轰乱炸,惹得娇啼更是尖锐癫狂了。
连带着,整个客厅里都弥漫了那猛烈的娇喘声、肉体大力交合的拍打声,一片旖旎之色。她不安的夹紧了修长的双腿,那难以抑制的愉悦感觉,一浪又一浪的又侵袭了上来,拨动着那最敏感的幽径深处,更惹得花蜜大肆泛滥开来。身心的空虚,暂时只能由这短暂的欢愉来舒缓。情动至最深处,她摸索着抓起了身边地板上躺着的黑色小遥控开关,调整了马力,半似痛苦半似享受的将柔软的身躯弓成最大幅度,迎接那更强烈的
高潮。
巨大的快意不负众望的很快席卷上来,像个无限的黑洞,载着她旋转,沈沈浮浮。她满足的眯上眼睛,全身还在微微颤栗着,身下早就汪洋一片了,皮肤因高潮而泛出大片大片殷红如桃花般的绚烂色泽。此刻的她就像是个美美饱食完的小猫,脸上露出几丝餍足后的笑意。她闭着眼,所以丝毫没有注意到周身渐渐泛起了诡异的红光,顿时将她团团笼罩。
她觉察到异样时,连尖叫都没来的及喊出口,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的气流狠狠撞晕了过去。
她是被身下那又刺又痒的触觉给弄醒的,睁开眼,居然是一片黑暗!她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刚才还是白天,怎麽自己晕了那麽久?不对,这身下的刺痒感觉,是草坪,不像啊!手一摸,那都高底大小都不同的小植物,有的还带着锯齿一样的刺,扎的她疼得直吸凉气。
慢慢的,眼睛总算是适应了光线,可是视线也是极其有限,她只能隐约辨认的出来这里是个绿化很好小树林,她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自己怎麽会乾坤大挪移的出现在这里的事实,只好猫腰起身,四下寻着看看有没有路过的人,或者是出去的路。
她这才发现自己仍旧是光裸了下身,上身仅着了白天的那件男式白衬衫,勉强盖住那圆翘的小屁股。脚下连双拖鞋都没有,幽谷里,还含着那枚小跳蛋。她还发现自己的右手还握着那开关,只好腾出左手,小心将顺着腿间的细线将花蕊深处的跳蛋取了出来。尽管是很小心的摩擦,但是敏感如她,仍然是不由的轻颤了下,斗争取下后,幽谷处流下一股灼热的黏滑,顺着大腿一路蜿蜒流下。
体内的骚动,又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她胡乱的将东西塞到胸前的口袋里,摸索着拖着酸胀的身子,茫无目的地找寻着出路。
天上灰蒙一片,一颗星星也没有,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没有一丝光线,偶尔有虫子的鸣叫声此起彼伏,这样陌生的地方,令她心里越来越觉得恐慌!
突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飘入了鼻间,她顿时觉得浑身麻凉,各种鬼怪小说画面飘入脑海。她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慌慌张张的小跑着远离这片诡异的血腥地方。脚下深深浅浅的带来的刺痛,也浑然未觉。
慌不择路间,脚下不知道被什麽东西绊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好在身下都柔软的植被,并没有摔多疼。
“我……”一个极细小的呻吟声从黑暗里传了出来。
孟婷也不知道当时那里来的那麽大胆子,径直就朝那发声的方向摸了过去,居然摸到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人?!
难道自己刚才就是被这个躺在地上的人绊住的?她仔细嗅了嗅,这里的血腥味更重了。看来这个人比自己倒霉,好象是受了重伤。被人打了吗?
“喂!──你还好吧?”孟婷跪下身,大力摇晃着这个受伤的人。看体形,应该是个男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大力的手臂就瞬间袭击了上来,一把就钳住了她那纤细的脖颈,力道大的她快要窒息了。这个人要干吗?!她被掐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发疯似的死命的挣扎。
“你是谁?”一个低醇又冰凉的声音阴冷的男声自她耳畔响起。
孟婷只觉得自己像是只小猫一样被人轻轻一甩,就跌在了一步以外的草地上。一股大火顿时从胸前迅速升起。她当下就跳起来指着那人大骂:“你这人怎麽这样,好心好意问你话,你上来就伤人!你是属狼的还是属狗的?真不识好歹!”
“哼……你……又是个什麽……货色?衣衫未着,不知……廉耻!”那人好象受伤不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说话都很吃力。跟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
这下轮到她尴尬了,被她这番抢白,难堪与羞耻,顿时将自己淹没。一想到这个态度恶劣到令人发指,她当下就急红了眼,大刺刺的就骑上了那宽阔结实的男人身躯。“骂!继续骂!老娘今天不把你做了就不姓孟!”
“你──你──”那男人很显然没有料想到她会有这麽一招,震惊地连舌头连连打结,话都说不好了。
孟婷恶声恶气地将那男人的衣服大力扯开,为了防止他再次突袭自己,干脆扯烂了几条当绳子,将他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身下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她要做什麽?
“小样,就不信治不了你!看你还嚣张不嚣张!”孟婷阴恻恻地笑了几声,体内深处,突然漾出异样的狂燥冲动,游走在周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第003章 强?被强?
三下五除二将他剥得光溜溜的,对付这样的男人,孟婷可算是游刃有余。她恶劣地揉捻起身下那男人胸前的两朵很小的小草莓,一圈一圈地勾勒着它的轮廓,那小草莓很快就坚硬饱满了起来,就像一个硬邦邦的小豌豆。她细心的注意聆听着身下男人的变化,只听见他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许多。
“你这死女……女人敢乱来,我,我杀了你!”
“哼,老娘等下将你先奸后杀了,等你做鬼了再来找老娘报仇吧!”孟婷更是火大,下手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右手慢慢朝他身下游移,左手仍然挑逗着那两点坚硬的凸起。果然,她摸下去的时候,已经有个坚硬如铁的昂扬翘首等待她很久了。
想也没想,她扶着那坚硬就慢慢坐了下去。尺寸还不小呢,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撕裂般的痛楚,蜜穴里面的花蜜溢了些许出来,这才顺利的将整个大棍子“吃”了进去。
“哦……”两人居然是异口同声的呻吟了出来。
他的这一声低醇如鼓励似的声音彻底冲破了孟婷的底线,再也顾不上矜持什麽的,开始动了起来,起初的时候还是很疼,慢慢扭动了几次后,潮水般的快意渐渐冲刷了上来,渐渐的欢娱代替了痛楚,她水蛇般的柳腰更是欢快地摆动了起来。
“啊……啊……”
那巨大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经历,让她几近癫狂,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做什麽,像个机械一样疯狂地享受着这极乐的美好。
“嗯……好,好喜欢哦……”强烈的快感一波海浪一样,将她团团笼罩,一浪比一浪更猛烈,她的呼吸也一次比一次粗重,双颊泛起了妖媚的绯红。身体里仿佛有个小兽在体内喧嚣叫,四处冲撞着,像要破体而出,这骚动越来越有镇压不住之势,眼看就要爆炸了,压抑与癫狂的快乐,席卷着,淹没着她。那娇媚的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高亢。
他的呼吸也是急促浑浊,胸口大肆的上下起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心脏的飞快跳动。
“啊──天呐……呜……”一声绵长的半啼半哭声,久久不绝,荡在这寂静的树林里,越发的悠远。孟婷脑中仍然暂时停滞了运转,全身如烂泥般瘫软在那精壮的男人身上,下身仍然处於胶合状,高潮过后,她全身连脚趾都酥麻了,提不出一丝力气。
汗水如雨直下,两个人的呼吸,都是一样的凌乱,就连空气都是火辣辣的。
孟婷还没缓过气,只觉得身形一歪,立刻由刚才的主动位上滚落了下来,紧接着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现在居然将她扑倒压在了身下。形势急转直下!
孟婷吃痛着吸了口冷气,这个人好重,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来,骨头都快被他压断了。他不是被绑了起来的吗?他要做什麽?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遇上了个极其危险的男人。突然一股热乎乎的东西顺着两个人交缠的大腿处流了下来,孟婷不解的摸了上去,粘粘的,腥味很浓郁!
是血!──
“你流血了!”她当下就害怕地惊叫了起来,满心的自责,连忙要起身查探他的伤势。一定是刚才自己的“荒唐行经”,害的他伤势加重了。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骂了好几遍,真是精虫进脑了,居然犯下那麽荒淫的事情,回想起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这是怎麽了?撞邪了?想男人想疯了?
不等她有所动作,巨大的黑影就掠了下来,噙住了她的玫瑰小香唇,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扑面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那双阴翳又炽热的双眸正紧紧地锁定着自己。
“呀──”接下来的惊讶声,被封缄在热辣的吻中。这感觉很不好,她作势就要挣扎着想赶紧逃脱这个是非之地。
那人显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企图,那里还肯给她逃脱的机会。大掌用力的攉住了身下的柔软山峰,熟稔的揉捏着,时而抓,时而推。
一股颤栗的激动从她的小腹深处狂乱地蜂拥而上,她努力咬住了牙根,该死的!险些就娇吟了出声。她脑中的浑沌还未清醒透彻,现下被他撩拨的,更是晕眩了起来,整个人就像踏进了云端。
“住──手……!”含糊不清的仅仅两个字,她却说得气喘吁吁,好象刚跑完一百米短跑似的。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城池就被疯狂地占领了,身上的那人略带着惩罚意味的,狠狠啃咬、吮吸着她的唇间柔软,霸道的挑弄着着她的丁香小舌,引诱着她的回应,一起缠绵,一起沈沦。
他的唇如雨点一样,急切地落下,在她身上种满了深深浅浅的“小草莓”。而她能做的,只能瘫软着任由他疯狂霸道的掠夺着自己。
“啊──你,你,你……”他居然一下子含住了那俏挺的蓓蕾,还故意用牙齿啃吸,胸前立刻又痛又麻,疼地她只吸冷气,眼泪当下就含在眼眶里直打转。
他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女人!你既然敢拂我逆鳞,就该做好买棺材的准备!”这声音阴冷得好似那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还没等她消化完,就听见他又阴恻恻地道:“在你死之前,如你所愿,狠狠满足你这个小贱货!好好享受吧──”
完了!!!孟婷翻了翻白眼,恨不得自己下一秒死了算了。现在的这个人,好象是地府里爬上来的索命使者,那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孱弱模样。自己居然招惹上个怎麽难缠的家夥,真要命!一时间,她只还尚未觉察到他表达的语言上的怪异。
“你,你要做什麽?我报警──”她话还没落音,嘴巴就被一团布条塞住了,正是刚才绑他的那布条。“呜……”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他火热的大掌徐徐长驱直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一圈一圈的在她肌肤上画着圆圈,每画一个,身下的娇躯就颤一下,他似乎很满意现下的这个结果,双腿从她身上退出,空气里顿时飘着淫靡的气息。
孟婷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如那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感受的到那双腿间,多汁的花蜜正涓涓地流淌着。莫名的,淡淡的羞耻与快感双双袭上心间。本来自己是没打算招惹他的,谁叫他惹毛了自己,害得她像母老虎一样扑上去就强要了他!早知道……她悔的肠子都青了。
突然,他手指狠狠探入了那花蕊深处,迅速的深入浅出。蜜汁飞溅,花枝乱颤。
他突然的来袭,另她半点都招架不住,强烈的快意一波一波冲撞着她,她狂乱地扭动了起来,想哭喊着尖叫出来,无奈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真是个尤物,这麽快又兴奋了起来!”那阴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手指飞快的在她体内来回穿梭,惹得身下的喘息更是粗狂了。
“我……”孟婷不安的摇着头,想要摆脱这羞耻的亵玩,可是眼睛却渐渐迷乱了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更惹的她娇喘连连,不断的逸出苦闷又欢愉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更婉转,直到颠峰的来临。
他故意地在她到达高潮前暂停了动作,抽出湿淋淋的手,邪魅的送到舌间,浅浅尝了一口。
“好甜!”他故意咂了咂嘴,笑地很是无良。
体内狂乱的喧嚣得不到排解,她焦躁地摇摆着纤腰,难受的快到死掉一样。突然,他很好心的将她口中的布条取了出来,放她小嘴自由。
“呜……”似索欢似哭诉的呜咽声,顿时逸出她的唇间。
“求我!”简单的,冰冷的,残酷的,他吐出这两个字。
“不要──”想也没想,孟婷倔脾气一上来,当下就接过他的声音狠狠拒绝了。
“很好!”他不怒反笑,斜睨着身下那美艳的娇躯,仿佛是暗夜里最迷人的
诱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说罢,那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下。啃咬舔蚀着她那光洁嫩滑的每一处肌肤,更惹的身下娇喘断断续续,婉转承欢。
“啊──不……要……”她努力咬紧了下唇,可是还是不争气的吟了出声。
“要还是不要?”他显然也是隐忍到极限了,口气十分地不善。大手更是不客气得搓揉着那饱满的椒乳,狠狠地摧残。
“啊──要!求你……”她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身体火热的快到烧着了一样。
“求我什麽?”他可不打算就这麽轻易的放过她,手下的力道更大了。
“啊──求你进来……”眼泪也溢出了眼眶,她现在迫切的需要找到发泄的出口,她要疯了!要疯了!!
“淫妇……”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双目紧闭眉头微蹙着,迅速的不带丝毫感情的狠狠抽身进入那幽静花谷,疯狂到不同方向的进出,抽离……
“啊──啊……”她只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就攀上了那最高的颠峰,强烈的晕眩袭来,另她浑身疯狂的颤栗。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咬紧牙关屏住那凌乱的呼吸,加快了律动,让她的痉挛一浪高过一浪,身下人更是忘情的大喊大叫了出来,身下的蜜汁更是喷泉一样泛滥开来,连续抽送了百十个来回,她已经糜乱到神志不清了,然后体力不支的在疯狂的律动中昏厥了过去。
月芽儿躲在云层里,害羞着不敢露出头来。丝丝光晕从云缝里映入大地,洒下片片银光。
他深深望着身下的美景,即使是昏迷,那玲珑的娇躯依然在轻颤着,浑身散发着妖娆妩媚的淫糜气息,这个发现显然令他极度地满足了那男人的自尊心。
第004章 改头换面花十三
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幅度更是冲刺的暴风雨般猛烈,源源不断的热意层层涌上,越攀越高,最后只听一声困兽似的低吼长长的逸了出声,终於,到达了云端。
身下的娇人儿似乎也感染了这欢娱,眉头紧皱,下意识地轻轻颤栗着。月色从云层露出,光线又清晰了一些,只见那皎白的月光下,她那精致的小脸更显得楚楚柔弱,睡着的时候眉间还笼着淡淡的轻愁,脆弱的像是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这样的恬静忧郁的她,是他所从未料想过的模样。原本起了的杀心也瞬间飘走的无影无踪,心里最柔软的角落正在慢慢塌陷……
他好象──喜欢上她了……
这个放肆又大胆的小女人,一会儿满口粗言,一会儿又妖娆美艳,然后现在又是如此娇弱柔婉,到底那个才是她的真性情?
他自己也迷茫了……
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不会放她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究她。想开了,心情突然就变得格外愉悦了起来,背后的伤口疼的锥心刺骨,他这才感觉的到那强烈的疼楚。本来就是重伤之身,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现在的他虚弱的连动都不不能动了,吃力的将伤口胡乱地抹了些金疮药,再把他们周围洒了些毒粉,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累地双眼冒金星了,这才放心的俯在她身旁,昏睡了过去。
孟婷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微微泛蓝了起来,浑身酸痛的就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样,身边睡着个修长挺拔的男人,月白的衣衫凌乱不堪,浑身青紫,还有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痕。她这才想起来这个人之前好象受了重伤,她笨拙的爬起酥麻的身体,边扣衬衫扣子边凑过去打量那人的伤势。
他的后背上一处鸡蛋大小的伤口,殷红的嫩肉外翻着,血液干固后形成的深红疤痕刚好补住了伤口,血早就止住了。
孟婷低下身便去推醒他。“喂──”
人是没叫醒,孟婷却被身下的人吓得浑身一僵。
天色大亮,这个男人居然是电视里经常看到的那种黑色劲装的古代扮相,玉冠束着如墨长发,看上去多了几丝贵气儒雅,好似那家的名门公子似的,五官出奇的冷硬俊美。她的心,怦怦直跳。
他临睡前居然将外袍脱了盖住了自己,这点小小的体贴不由让她暖到了心窝。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处在黑暗之中,她就像个瞎子一样乱摸乱闯,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在别墅附近的树林里打转,没想到居然很可能是换了时空!
没等她自怨自哀着伤感起来,就听见不远处有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吓的她连忙闪身藏到了一旁的大树后,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还有那寸丝未缕的下身,都是羞於见人的。万一被人撞上了,不知道强上了良家男子会不会抓了浸猪笼!
她的小心肝那叫一个悔啊……
“龙大哥!龙大哥你怎麽了?”一个紫衣@少@年驾着马,发现了地上那个毫无声息的黑衣人,飞快的跳下扑了过去,眼泪簌簌直掉。那少@年生的格外俊秀,唇红齿白,漂亮得像个小美人,骨骼也十分单薄纤细,天生一副
极品弱受模样。
“龙大哥──”那少@年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拔开塞子倒了颗药丸塞到那昏迷中的冰山男人口中,熟稔地又切了切他的脉搏,那少@年这才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孟婷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坏了,人家家人找来了,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是趁火打劫的那个凶手,那她就死定了……
好在那紫衣少@年的注意一直紧紧凝聚在那昏睡之人身上,他咬着牙费力地将那口中唤道的龙姓男人抱上了马,抽泣着打马离开。
待那两人一马消失在转角树林,孟婷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放心了下来。手里居然还紧张地抓着那人的黑衣长袍,手里还有浅浅的余温。早上的气温还是凉飕飕的,她也顾不上那麽多,七手八脚的就套在了身上。
胡乱整理了下仪容之后,她就小心的沿着刚才那青衣少@年的路线摸索着出了树林。走走停停,终於在一个路人的指引下到达邢阳城,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一切。她一路上将往事的点点滴滴,像是回放电影一样细细品味,她的前半生,就好象是个傀儡娃娃。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人生,享受青春,享受爱情,这些东西却都已经弃她远去了。那任天运,足足比爸爸还大了几岁,又怎能给她甜蜜美好的爱恋?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性奴而已。还有什麽是自己的?他嫌自己尺寸小,强硬着态度给她打了隆胸针,让身材娇小玲珑的她有着38D的“傲人”尺寸。为了能每个月都能欢爱,她连子宫都被切除了,没有了月经的困扰,他更是肆无忌惮的夜夜变着法的寻欢作乐,家里到处是性爱用具,多得简直可以开店了。从繁衍后代的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了……
也许换了时空,自己就能摆脱了旧时的阴影……
收起心神,她裹紧了衣衫,垂头朝城门走去。
守城的卫兵见她衣衫不整,秀发凌乱,还赤着脚,只当她是谁家的姑娘在郊外遭了歹人凌辱。本想好心的询问住址,却认出了她身上的袍子价值不菲,两个守卫均上一脸诚恐的退开身,默默开了栅栏,略带怜悯的看着她一步步,艰难地进了城。
正午的街上行人不多,但是都纷纷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又累又饿的她,顶着头上热辣的太阳,没走多远就眼前一黑,昏倒了在清冷的大街上。
孟婷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个浓妆女子的脸映入视线。
“醒了?”那女人不冷不热的瞅着她问到。那眼神,好象在看货物一样。
“这是那?你是什麽人?”孟婷皱了皱眉头,看看周围这古香古色的门窗桌椅,她很快就坚信了自己身处异世的事实,而这地方如果没猜错一定就是妓院了。
果然,那女子答道:“这是红袖楼,我是这里的妈妈,花艳娘。”她满意的点点头,这女子果然是个尤物,肌肤似雪,胆识也不俗,栽培好了一定能成摇钱树。想到这,她脸上堆满了笑意。“女儿啊,你是我花大贵价钱买回来的,妈妈可就指望你了。”
“多少钱?”孟婷心想,本来就是在这里没有什麽挣钱的本事,也打算是找个气派点的窑子,当个军师还是大有前途的。没曾想有人快她一步,直接送她当花魁了。倒是让这个人赚了!
“呃?”花艳娘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那有姑娘听说自己被卖了不哭天抹泪还反倒要弄清楚卖身的价码的?这姑娘倒是奇人一个,到现在都是淡然的好象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这神秘女人是什麽来历,只好抖了抖唇,如实相告:“十三两。”
“好吧,从现在起,我跟着妈妈姓花,就叫花十三,我现在饿了,更我吃饱了再跟妈妈洽谈接客的事宜。”孟婷浅浅一笑,这番话说的极是诚恳。从这一秒起。这世上再也没有孟婷,只有花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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