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人物
张海:50岁局长
王云:46岁,张海之妻,
教师张燕:25岁,张海之女,
OL张康:20岁,张海之子,
学生刘昌:45岁,黑社会
李小美:24岁,刘昌后妻
刘杰19岁,刘昌之子,学生。
公安局长1
张海,南方A 市的公安局长,今年6 月刚过不惑之年。
与大陆二十年发展巨变一样,A 市从刚开始的小城,成了一个1000万人口的特大城市,张海50年风雨,亲眼见证了它的巨变,破旧的街道变成了新兴的住宅区,农田变成了工厂,农民变成了民工,还有数不尽的外地人涌进了这座城市,城市变热闹了,也变坏了。
张海看着窗外正在修建的公安局花园,这是局刚搬来的一个新的办公楼,张海亲自主抓新局建造工作,大门正对的地方造了座小山,遮住了外面马路与局大院视线,小山的一侧就是公安局的办公楼,楼下也就是小山后面的是一个湖,有山有水,山后有楼,楼下有湖,因为这个创意上次市长来参观的时候还当众表扬了张海,却不知道这是张海为满足个人淫欲而特别要求的设计。
站在窗边,眺望湖泊,一边把玩女人,这是张海由来已久的一个妙想,如今大权在握,愿望也一一实现了。
张海喝了口茶,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不禁微微一笑,奋斗了30年终于爬上人生的顶峰,张海也想明白了,人生啊,不过就是吃喝玩乐,什么为人民服务,什么百姓父母官都是瞎扯淡,有了钱有了权,就有了一切,当然在张海的人生字典里最重要的还是女人。
上个月张海组织了一次500 警员集体出动打击A 市的新近窜起黑恶势力刘昌团伙,这一段时间治安状况明显好转,当然张海主要目的也是一石二鸟,刘昌团伙是外来一群流氓,不懂规矩,打破了A 市黑势力平衡,张海深知一粒老鼠屎打烂一锅汤的含义。
这次行动团伙头目刘昌逃跑,但是张海有个意外收获,抓住了刘昌的24岁的老婆李小美,这个李小美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漂亮,之前是个小明星,演过几个片子的二号女主角。
桌子上摆着一本杂志,封面正是那次全市最大的打黑行动报道,有几页还刊登了李小美的拍过电视剧的剧照写真,张海看着李小美那张美丽脸庞,心底一种欲望慢慢升腾起来。张海把上次行动中缴获李小美拍的电视剧放进了DVD 机,用遥控器快速的搜索着,镜头很快出现李小美端庄秀丽的脸庞,一身雪白的衬花的老式旗袍勾勒出丰腴婀娜的体态,旗袍开叉处大腿时隐时现,大腿肉色的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形成强烈对比。张海忽然有了占有这个女人的强烈欲望。
「小王,你去把李小美带到我的办公室。」张海打了给秘书小王。「好的,张局。」小王是跟了张海十多年的心腹,接到张海这个已很清楚领导的意图。
李小美很快被带到了张海办公室,美丽的容颜略显憔悴,手上还带着手铐,张海一阵心疼,「赶快把手铐打开。」「来,坐到前面。」张海命令着,随即给了小王一个眼色,小王知趣的转身离开,在门外挂上了「勿扰」的牌子,这是张海的习惯,在办公室开机密会议的时候严禁他人进入的。
「你和刘昌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丈夫。」
「你拍电视的钱是不是都是他投资的?」
「恩,是。」
「他的钱都是那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
「你是他妻子,你说你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还犯了杀人的大罪?」
「他,他做的坏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小美说到这不由吓的哭了。
看着低泣的人妻,张海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坐到小美身边「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好说,有没有罪我会断的。」张海说着手搭在女人的肩上,小美浑身一颤,挣扎着甩掉了张海的手。
张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啊,那你还是回监狱吧。」张海的脸拉了下来。
「不,我没有犯罪,求你放了我。」小美抓着张海的手,无助的看着这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老头。
「只要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帮你。」张海怒气的脸瞬间转晴,重又坐了下来,搂住了小美。
看着这个半百的老头,虽然鬓角已有些白发,但是一脸威严,双眼有神,一看就是掌握大权的男人,如今刘昌也跑了,自己也失去了靠山,自己的命运被这个老头一手掌握着,小美想到这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张海粗暴的扳过李小美的头,一把吻住了女人的嘴唇,贪婪的吸吮着小美的津液,一只手隔着衬衣大力的握着女人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来回的抚摸着。
小美无力的闭着眼,任由男人抱在怀里玩弄着,慢慢的红晕飞上她俏丽的脸庞,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
张海让李小美站在窗前,背对着自己,小美包裹在黑裤里的屁股丰满浑圆,充满了肉欲。
「啊!」李小美一声惊呼,原来张海粗暴的把李小美裤子扒到膝盖处,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在张海通红的眼里,真是美极了,张海玩过不少女人,但是如此完美的屁股还是第一次看到,雪白无瑕,浑圆无比,张海大力的抓揉着女人大屁股的臀瓣,肉感十足,滑不溜手,在张海的玩弄下,小美也不禁呻吟起来。
张海掏出鸡巴,对着女人的下体狠狠的插了进去,真是太爽了,年轻的肉体就是好,张海从后面握住李小美的乳房,下身疯狂的挺动着,操干着女人肥大的屁股,李小美紧咬着嘴唇,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女人生来就是弱者,就是男人的玩物吗,虽然心里难过,但是下体的快感却是一波又一波传来。
「小美,你不要哭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张海一边操着女人的屄 ,一边用舌头舔着女人的眼泪,安慰着小美,双手更大力揉弄着她的硕乳,小美被男人玩弄着,心里纵有百般委屈,但已经被张海上了,而自己下身的快感也在增强,小美不由一声叹息,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享受着与老人的不伦性爱。
窗外就是张海构思的那一片湖光山色,而在庄严的公安局的大楼,在肃穆的局长办公室洋溢着阵阵春色,一个半百的老头正操干着一个绝色年轻美女,女人两手撑着窗台,屁股高高的翘起,黑发在风中飘扬,老头黝黑的体色与女人白皙的胴体形成强烈反差,两人疯狂交合着,办公室里回荡着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这是一副何等淫秽的画面。
看着刚才还义正辞严的小美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张海一种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升,趴伏在女人的背上,下身更剧烈的挺动起来,也许过于激动刺激,不到一刻钟,张海就在小美的体内爆发了。
「快,快拔出去!」小美惊慌的扭动着「会怀孕的……」张海正在高潮已经来不及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激烈的喷在小美肉体深处。「啊!」小美一声哀鸣,无助的身体瘫倒在了地上。
张海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把玩着这个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一边想着让李小美打扮成剧中人物,穿着旗袍,让自己操干的情景。心里不由又有点热乎起来。
公安局长2
张海奸淫了李小美之后,中午就让秘书小王找人把李小美保释出来,并把她安顿到了自己在北区的一个住宅,这样的房子,张海在A 市大概有7 座,都是这几年各方关系送的,这些屋子也成了张海的淫乐窝。
下午两点的时候,小王就把李小美的事办妥了,路上往局里赶的小王,脑子里还在想着李小美,真是个美人,比电视里看到的还漂亮,如果自己能够一亲芳泽就是死了也愿意。就在小王浮想联翩的时候,响了是张海来的。
「事情办好了吗」
「张局,您放心,我都搞定了,张妈在那边会照看的」「真他妈的老淫棍」挂了,小王忍不住狠狠的骂了句,加快油门往局里赶去。
张海惬意的往椅背上一靠,这个美人从此就成了自己的私有玩物,就在对面那个沙发上,今天上午自己才刚刚奸淫了这个美丽人妻,而他的丈夫却还在逃亡的路上。
张海翻开刘昌的卷宗,里面关于刘昌的记录并不多,今年45岁,在B 市发迹,有名的残忍凶狠,短短5 年成了B 市一个有名的黑恶集团,个人资产过亿,因在B 市得罪了高官,前年来A 市营生,刘昌前妻在5 年前病逝,两年前娶了李小美,另外刘还有个19岁的儿子。
刘昌在短短十年间积累了数亿资产,在A 市也是发展迅速,为人凶狠,去年灭了A 市北区的一个有名的黑帮,成了垄断A 市南区娱乐、赌博最大的团伙。张海不禁又看了看刘昌的照片,短发微胖,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但是那双眼睛象狼眼似的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张海盯着刘昌的照片沉思了一会,按下了212 局里刑警大队的内部。
「刘成啊,我是张海,刘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报告张局,上周发了通缉令,我已经派人在火车站、公路、航空各大关口设卡,相信刘昌还没有逃出去」「刘昌的案子市里面很重视,你要亲自去抓,局里一队和二队人由你指挥,务必要尽快把刘昌抓获归案。」「您放心吧,我已安排妥当。」「另外重要关卡你要用靠的住的人」张海沉吟了一会说道:「张局,您是怀疑我们内部……」「上次行动刘昌逃跑,我怀疑局里有内鬼。」刘成是张海得力干将之一,在张海做刑警队长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张海。「你要密切注意局里有什么异常!」「是,张局!」张海对刘昌还是颇有些顾忌,此人粗鲁蛮狠,很多事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刘昌在其老窝B 市还有很大势力,如果他逃回去,就等于放虎归山。而且自己还搞了他老婆,刘昌在道上是有名的凶残,睚眦必报,张海把手里还没抽完的烟用力的摁在烟灰缸里,就是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李小美的目的,刘昌也必须死。
A 市火车站,人来人往,在钟楼的角落,一个竖着衣领中年男子正望着火车站的出入口,四处张望了一会,中年男子拉了拉衣领快步往火车站门口走去,右侧的入口的窗户上张贴着捉拿刘昌的通缉令,中年男子快速看了一眼,赶紧穿过入口,就在此时,两个便衣打扮的男子发现了中年男人,快速往门口靠拢,中年男子也发现了便衣,转身就跑。
「站住,跟我站住!」两个便衣在后面追赶着中年男子一边跑,一边从口袋里掏着什么「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车站人群惊慌失措,纷纷避让,眼看两名便衣越追越近,中年男子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百元钞票抛向空中,钱像雪花一样四处飘洒,路人一阵惊呼纷纷抢了起来,有的跳着抓着空中飘的,有的在地上拣着往兜里塞,现场乱作一团,两个便衣被挡住了去路,等他们回过神来,中年男子已不知了去向。
和A 市最大黑帮老大鲁小勇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 点,吃饭的时候张海接到了刘昌在火车站出现的,张海叮嘱了几句刘成,又与鲁小勇商量了一会刘昌留出的北区空位的事情。张海和鲁小勇有着10年的交情,5 年前鲁小勇为张海爬上局长高位立下了汗马功劳,而10年来张海也为鲁小勇独霸A 市黑道提供了保护伞。
「老大,去我那玩玩,最近来了好几个女大学生。」鲁小勇一直叫张海老大「今天不去了,有点累。」张海白天刚上了刘昌的老婆又为刘昌的事烦心「老大那你今天早点休息,小弟我就一个人去了。」「你小子当心点,别把那几个女学生肚子给搞大了,出了娄子又要老子帮你擦屁股。」等张海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
「老张,又喝酒了。」正在看电视的王云赶紧扶着张海坐下来「恩,你还没睡」「你啊,少喝点,注意身体。」王云为老公沏了杯茶「小康睡了?」张海喝着茶「恩,早让他睡了,明天还要考试了。」「小燕周六还过来吧。」张海喝着茶「小燕来了,周六和小吴一起过来吃饭。」王云今年46岁,在A 市一所重点中学当班主任,她和张海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下过乡吃过很多苦,在张海23岁的时候两人回城结了婚,两年以后有了张燕,后来又有了儿子张康,转眼女儿已经25岁,在一家贸易公司做经理,去年成了家,嫁给了一家公司的老板吴雨,而儿子就在王云的中学里读高 二,张海虽然掌握黑白两道,对儿子、女儿和女婿却是尽量保护,从不让他们掺和黑道关系。
在张海正在家里和老婆嘘寒问暖的时候,刘昌正躲在石头老婆家里一个秘密的住处,石头是刘昌手下四大天王之一,上次打黑行动,只有他和刘昌逃脱,两人在这个屋子呆了快一周,刘昌本想风声过去一些,想今天逃回B 市,但是在火车站一幕,让他心有余悸,看来还得再等等。
刘昌给儿子打了个,刘杰是刘昌的独子,是刘昌与前妻所生,今年19岁,两前年随刘昌一起来到了A 市,现在A 市一家重点中学读高 二,刘昌出事以后,刘杰就住在阿姨家里,父子俩里聊了一会,挂时,刘昌告诉儿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躺在沙发上刘昌叹了口气,真是世事难料,去年自己还在A 市呼风唤雨,转眼就沦为逃犯,张海这个王八蛋,早晚要好好收拾他,刘昌看了看手表已经10点多了,怎么石头出去找钱还没回来,也拨不通。石头是个孤儿,从20 岁起就跟着刘昌出生入死,对刘也是忠心耿耿,与刘昌以父子相称,24岁那年石头和于玲结婚,刘昌是两人的主婚人,石头的老婆于玲今年27岁,之前是一家歌厅小老板,因一次歌厅闹事石头挺身相助,两人相识,于玲后来嫁给了石头。
忽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刘昌从口袋掏出枪闪到门后,门开了,一个女人推门进来,刘昌身体一闪,一把箍住了女人的脖子,用枪对着来人的头「不要动」「啊」女人一声惊呼「昌哥是我」女人吓得瘫倒在刘昌怀里,原来是石头的老婆于玲,刘昌拉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抱着于玲柔弱无骨的身子,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刘昌心里不由一动。
「昌哥,石头回来了吗?」
「恩,他出去收帐了。」刘昌上午把石头派去北区几家夜总会讨债,一是钱不够用了,另外一个原因只有刘昌自己清楚,这次集团被张海捣毁,刘昌怀疑自己身边早有警察卧底,石头虽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人心难测,危急时刻,难保他不会出卖自己,下午只身逃回B 市的事,刘昌也没有和石头说起。
几天没收拾客厅里乱糟糟的,于玲一边收拾着桌上乱七八糟的饭盒,一边和刘昌说着话「昌哥,这几天外面风声紧,你要多小心」看着弯着腰正在擦桌子的于玲,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丰满浑圆,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刘昌心里一堆火突然熊熊烧了起来。
刘昌从后面一把抱住女人,两只手大把的握住了于玲的乳房「啊,昌哥,不要啊。」于玲挣扎着,但是对刘昌一直非常敬畏,于玲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小玲,我很喜欢你」刘昌一边吻着于玲优雅的脖颈,一边上下玩弄着女人的身子。
终究敌不过刘昌蛮劲,只几分钟于玲就被扒了精光,于玲自从嫁给石头就过起了养尊处优的少奶奶生活,浑身雪白无瑕,丰乳肥臀,一身美肉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于玲双手抱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无助的眼泪唰的流了出来,自己今天是来看丈夫的,并给两人送些钱,但没想到这个丈夫的老大,自己一直敬重的长辈,此刻竟象野兽一样凶狠,而自己此刻就是他的猎物。
刘昌盯着人妻洁白的身子,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刘昌一声低吼扑了过去。
「不要啊」于玲无助的哭泣,雪白的肉体,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刘昌。
刘昌一边残忍的揉捏着女人乳房,一边玩弄着女人的下身,嘴贪婪吸吮着于玲的香舌,于玲被两路攻击,左右难挡,不一会就被这个强悍男人玩弄得浑身乏力。
「啊」于玲一声娇呼,刘昌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了人妻只为丈夫私有的阴道,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快进快出,刘昌一阵痛快,于玲的下面被男人攻占后,剩下只有认命了,无助的闭上了双眼,默默的忍受着来自丈夫老大的凌辱。
刘昌干得兴起,一把把于玲抱了起来,失去了支撑的于玲身体就往后一仰,于玲不得不抱住了刘昌的脖子,刘昌抱着人妻的滑嫩的屁股开始上下抛落,巨大的鸡巴在女人的屄 里大进大出,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被丈夫外的男人干,于玲又羞又气。
刘昌一边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大干着人妻的骚B ,一边吻住了怀里于玲的嘴唇,于玲硕大的乳房挤压着男人硬朗的胸脯,嘴唇被男人大口的吸吮着,下身又被大鸡巴大力的操着,上下夹击,快感一波波传来,刺激得于玲娇喘连连,身子也泛起了阵阵红晕。
石头是个粗人,做爱的时候只图自己一时痛快,从不懂温存。于玲紧紧的抱着刘昌的脖子,身子随着男人的抛动上下起落,这个男人是如此强壮、勇猛,于玲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香舌也不禁与刘昌纠缠在了一起,下体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男人的抽插而摆动,女人的阴道也开始羞怯的套动起男人的巨物。
客厅响起了吧唧吧唧的肉体撞击声,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刘昌看着怀里被操得迷醉的于玲,几年前自己为石头和于玲主婚的一幕又一一浮现,当时穿着洁白礼服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
暴操了数百下之后,刘昌与女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双双达到了高潮。
又过了一周,没有刘昌任何消息,张海开始有些焦急了,A 市的警力不可能全耗在刘昌这一个案子,如果再没有突破,看来就要放一放了。不过刘昌经此一役,遭到沉重打击,其团伙基本摧毁,即使逃回B 市,要恢复元气也得好几年。
张海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城市笼罩在一片若有若无的白雾中,远处的高楼在雾气中依稀勾勒出城市的天际,张海忽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权力的随心所欲,他人的生杀予夺,都只在自己的一线之间,这种感觉实在不错。
不知道李小美怎么样了,张海看着窗台,那日李小美就在这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被自己从后面狂操,张海想着,心里又热乎起来,拨通了花园那边的。
「喂,张妈啊,我是张海。」
「大海啊,这么早来。」张妈是张海一个远房亲戚,前年儿子在A 市找工作的时候,张海帮了不少忙,张妈很是感激,后来也跟着到A 市帮张海打理些日常事务。
「恩,张妈,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刚来那两天尽哭,也不吃饭,这两天我劝了她,好多了。」张妈这两年帮张海做事,早已对他的花花生活习以为常。
「恩,我下午过来,晚饭在那边吃,你帮我准备一下。」这几天张海之所以没去找李小美,一方面也是遮人耳目,另一方面也是想平复下李小美,先让她习惯下那边新的环境。过了一周了,张海心又动了,想着今天晚上去会美人的事,张海整个上午的工作都在一种兴奋中度过。
下午6 点的时候,张海开车到珠宝店买了点礼物,他想晚上见到李小美的时候送给她,经过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张海又去买了旗袍、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和李小美在电视剧里几乎就一模一样。在去花园小区的路上,张海放起了熟悉的爵士乐,看着黄昏的路上,回家人群川流不息,带着一天的疲倦和回家的一点兴奋。
张海的车窗前放着的一张碟片,李小美的电视剧,这是他今天特意准备的,在出来之前张海又看了一次,片子里裹在旗袍里丰腴婀娜的李小美让张海欲罢不能。
到花园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 点多了,张海进屋和张妈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了李小美的卧室,到了门前,张海犹豫了会敲了敲门「张妈,我不饿。」「是我」张海推门看见了李小美,她正在躺在床上,发呆似的看着天花板李小美看见张海进来,一下子坐了起来,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里还习惯吗」张海微笑着坐到床沿「恩」李小美退让了一下,低声答应着「把你保出来,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张海抚摸着李小美放在床沿的一只小手「谢谢张局」李小美想把手挣脱出来,但是被张海牢牢抓着,用了几下力也没挣脱,只有随他去了「张局,我,我老公他怎么样了」「呵呵,还想着你老公啊」张海惬意的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他现在正被通缉,朝不保夕啊」「张局长,我求你,放了他,我……」李小美哀求着。张海微笑的看着李小美,就象猫看着被自己玩弄的老鼠,眼睛里放射着夺人的光芒,张海正想去爱抚下小美,外面响起了张妈叫他们吃饭的声音。
知道张海要来,张妈晚餐准备得很丰盛,张海兴致很高,喝了不少酒,李小美也被他半推半就的喝了两杯,席间李小美又求张海放了刘昌,张海笑呵呵得敷衍着。吃好饭,都快10点了,张妈收拾好知趣的回房里去了,张海带着已有些醉意的李小美进了卧室。
进了房,张海端详着酒醉的人妻,李小美脸颊白里透红,媚眼如丝,瑶鼻微张,张海看得心襟摇荡,一把抱住了美人,一阵狂吻,李小美艰难的推拒着,但是显得是如此的无力,身子已被这个老头占有,又有求于人,李小美心里已经有些认命了,张海一边恣意的享受着人妻甜美的香舌,一边上下其手,贪婪的抚摸着小美的丰腴的身子。
张海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开小美,「我给你买了些礼物。」张海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把旗袍、丝袜、黑色高跟鞋还有珠宝盒拿了出来「看看喜不喜欢」那件白色碎花的旗袍李小美看着很眼熟,在手里把弄着「特意为你买的,来,把它穿上。」张海从包里又翻出了带来的碟片,放进了DVD 机里电视顿时出现了李小美穿着旗袍的身姿,一笑一颦优雅而端庄李小美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两颊一阵通红「不要,我不要。」「来,听话,穿上。」张海笑咪咪的拉扯着李小美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占了,唉,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了,李小美这几天在这个房子里也想明白了,自己小命如今掌握在人家手里,老公刘昌在外面生死未卜,刚才从张海口里得知正在通缉他,自己顺从这男人也许还能救自己和老公一命。
李小美心想到这,心就软了下来,拿着衣服,羞红着脸要去浴室「就在这里换。」张海命令着。拗不过张海,李小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男人,羞答答的脱着衣服,张海也不急,慢慢的欣赏着人妻的窘态。
终于李小美脱光了,一身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彩,乌黑的发丝披洒在雪白的肩头,S 形的娇躯优雅无比,浑圆的屁股完美无瑕。
小美害羞的回头瞥了一眼张海,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裸体,一眼不眨,小美赶紧拿起了丝袜羞人答答的穿上了,灯光下的丝袜光滑耀眼,勾勒出女人修长的美腿,张海看着,下身也逐渐膨胀起来。
终于李小美全部穿好了,缓缓的转过身来,羞低着头不敢看张海。
一袭白色的旗袍勾勒出女人丰腴饱满的身子,更能衬托出李小美的端庄和秀丽,穿着肉色丝袜的优美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本就1.68的李小美穿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更显挺拔和高挑。
张海不由惊叹起来,艰难得吞咽着口水,虽然自己阅人无数,玩过许多的女人,但象这样端庄古典的美人还是让张海情欲勃发,刺激的他血脉贲张。
张海一把抱住美人,贪婪的吸吮着小美的娇唇,两只手隔着柔软光滑的旗袍抚摸着女人的身子「你真美!」张海在女人的耳边吹着气,一只手在女人高高隆起的乳房上贪婪的抓揉着,李小美开始还免不了害羞有些推拒,不一会也被张海玩弄得娇喘吁吁。
张海转着两人的身子,让自己可以看到正在放的片子,电视里的李小美正一本正经的与人交谈着,高贵而大方,而此刻梦中的美人就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恣意的玩弄着。
张海掏出了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牵引着女人的手,小美让了几下,就握住了男人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张海一边享受女人的手淫,一边在背后隔着光滑的旗袍抓揉着女人硕大的屁股。
小美无力的靠在了张海的肩上,手在下面无声的套动着,小嘴炙热的气息喷在张海的脸上,玩了好一会,张海的鸡巴也越来越难受,张海让李小美蹲下身子去,一只大鸡巴雄壮的挺立在李小美眼前,小美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张海把大鸡巴往女人嘴里送,小美羞怯的避让了几次,终于还是含羞忍辱的吞下了男人的大鸡巴,张海一阵惬意,扶着小美的头,开始前后抽插起美人的小嘴,小美艰难的含舔着张海的大鸡巴,不时仰头看张海的反应,真是淫靡之极,黑色的高跟鞋支撑着小美饱满的娇躯,小美因为蹲着,丰满的屁股在旗袍下更显硕大,美妙的曲线从屁股一直蔓延到大腿,优美无比。
张海终于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让李小美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把女人的旗袍往腰上一卷,露出了包裹在丝袜下丰满的屁股,张海把女人的丝袜扒到膝盖处,雪白的玉臀顿时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张海蹲下身子,两手用力扒开女人的臀瓣,舌头在女人屁眼和阴部来回舔弄着,不一会李小美不自禁的开始喘息起来,下身也开始渗出淫水,玩了好一会,张海站了起来,把女人的腿分开一点,挺着自己早已急不可待的大鸡巴,对准洞口狠命一插。
「啊」小美一声惊呼,下面已被张海全部占满,一阵痛快的充实感,张海开始狠命的抽插起来。
房间里灯光幽暗,一个身穿白色的旗袍的少妇,双眼迷离,乌丝已乱,旗袍的下摆已被卷到腰部,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微微翘起,肉色的丝袜被扒在膝盖,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翘着,后面一个半百的老头正在女人的后面卖力的抽插着,女人仰着头,小嘴微张,享受着老头的狂操,房间响起劈啪劈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真是一副极度淫靡的画面。
张海一边狂操绝美的人妻,一边看着电视里小美的表演,电视里小美端庄秀美,而现在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交欢,真他妈的淫荡,张海忍不住俯了过去,伏在小美的背上,小美知趣的回过头来与老头热吻,真是太淫乱了。
小美用力的扶着桌子的台面,屁股越翘越高,眼睛也看到了电视里自己的画面,羞气与不伦的快感也强烈的刺激着人妻,干了数百下,两人在双重刺激下终于一起爆发,双双瘫倒在地毯上。
就在李小美与张海疯狂操干的时候,刘昌还躲在石头的那间房里,上次玩了石头的老婆于玲之后,于玲已经一周没过来了,但是石头没有任何异样,看来于玲没有敢告诉自己的丈夫。当然刘昌并不害怕这些,石头跟了自己多年,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这点报答又算得了什么了。
但是刘昌在晚上9 点的时候,也就是张海和李小美吃饭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消息,自己的老婆已经被张海关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张海在道上出名的爱玩女人,李小美多半已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昌气的浑身颤抖,张海你个王八蛋,不但要置我于死地,还他妈的玩我的老婆,操,你个王八蛋,想着自己的老婆此刻正被张海抱在怀里狂操,刘昌愤怒到了极点,一个凶险的念头在刘昌的心里已经慢慢升起。
公安局长3
张海这一段时间心情非常好,刘昌团伙覆灭,A 市的治安状况趋于稳定,北区的娱乐业也让鲁小勇掌控之后,张海每年又能多分到500 万的红利,当然最让张海高兴的是--刘昌的老婆李小美,这个美丽的女人几经波折,现在终于成了自己金屋藏娇的金丝鸟。
张海翻着刘昌的卷宗,快1 个多月了,没有刘昌的任何消息,他极有可能已逃出A 市,一个流寇散勇想来也不足虑了。张海想到这合上了卷宗,看着窗外的景色。
现在唯一在张海的心头的一根刺,就是他一直怀疑内部的内鬼,但是却毫无进展。张海和刘成两人私下里也做过分析,局里和张海作对的只有林副局,此人一直窥视局长宝座,他有没有可能勾结刘昌,张海认为是很有可能的,林副是分管北区的,他不罩着,刘昌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里在北区迅速窜升。张海最后叮嘱刘成要注意林副局动态,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晚上的时候,鲁小勇又打给张海,他的公主坊又来了几个女大学生,长的还挺清秀,有两个是处女,张海一听也动了心,下午给王云打了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没下班张海就开车去了公主坊,等到了6 点再走就是下班高峰了,路上可就要塞车了。
王云微微的叹了口气,老公去干什么,她心里早就有数,只是自张海爬上副局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王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对丈夫三从四德,只要丈夫还顾这个家,还对自己和孩子们好,对于张海喝花酒,王云还是选择了睁一只闭一只眼。
回到家的时候快7 点了,王云和儿子张康一起回的家,张康就在王云带的高 三206 班读书,高 三是个关键阶段,在自己的班里也好督促儿子学习。这也是王云和校长特意说的,公安局长的夫人,校长自然要卖这个面子。
张康回房放了书包,换了身便装,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最近热播的《灌篮高手》,那可是他的最爱。张康是学校篮球队的,20岁就已经有1.7 米的身高,在校队打的是控卫,去年他们还拿过市里的高中冠军。
「小康,洗洗手,收拾下桌子,等下准备吃饭了」王云在厨房里忙着,因为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王云也一直没请保姆。
「哦」张康答应着,屁股也没挪动,《灌篮高手》正到了湘北大战海南的关键时刻。
过了一会,听见没有动静,王云回头往客厅看了一眼「小康,快点!」张康一边盯着屏幕,一边答应着,哎呀,正演到流川枫反击的时候,喀嚓结束了,「靠」张康低声骂了句,起身去了厨房。
「妈,今天吃什么好菜啊。」张康站在母亲背后,双手抱着王云的腰。
「傻小子,别闹了,快去收拾桌子。」
王云给儿子抱过来的手打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儿子,说:「都20岁了,还这么没大没小。」从后面抱着王云柔软的身子,张康感觉很舒服,从小到大,张康也经常这样抱着正在做饭的母亲。
「妈,好香啊!」张康的头耷拉在了母亲的肩膀上王云轻笑着,甩了下肩膀。
「就知道拍你妈马屁。」
张康侧着头,看着母亲笑着的脸,忽然发现母亲竟如此美丽,端庄秀丽的脸庞,眼角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平添一份成熟,雪白的脖颈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以前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了,张康感觉心中突然一动,心居然快速跳动起来。
「妈,你真美。」
「傻小子,你妈都48了,还美啥」王云嘴里说着,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张康抱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劲,下身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更靠近了点,刚触到母亲丰满的屁股,张康心里一阵激动,今天似乎与以前不同,张康强烈感应着母亲屁股的美妙肉感,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下身开始慢慢揉搓起母亲的屁股。
王云刚开始也没注意,还以为是小康在撒娇,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下面儿子的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王云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好了,别闹了,你还小啊!」王云赶紧挣脱了儿子的怀抱「快去收拾准备吃饭了。」张康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母亲,嘟哝着嘴朝客厅走去,在门口张康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背腰微微有点丰满,但是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就在这一刻,王云也正好回头看儿子,两人眼神接触都赶紧回过了头。
王云脸上有点红,她是过来人,刚才儿子的举动,她很清楚已经不是撒娇的范围了,好快啊,儿子已经20岁了,想起儿子刚才的举动,王云忽然笑了「这个傻小子,和他老爸一个样。」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母子两吃晚饭的时候又嘻嘻哈哈起来。
而在另一头,张海也是玩的不亦乐乎,公主坊新来的几个兼职的女学生,长得确实漂亮,高学历的矜持,处女的羞涩,虽没有少妇的成熟,但也自有一股少女般的芳香,张海在里面选了个子高挑、最漂亮的,问了下名字叫什么小芳的,张海搂着大学生醉醺醺去了包房。
石头晚上和刘昌告了个假,给老婆于玲打了,两人约好在一家旅馆里见面,上次之后,石头心里一直有些奇怪,上次于玲来看自己,神色古怪,晚上两人做的时候,于玲也是兴趣索然。前一段时间忙着避风头,今晚石头也想找于玲去问问。
石头打了个的,车上石头想着这几天刘昌谋划的事情,当初听刘昌说要对张海的家人下手的时候,石头也是有些犹豫的,现在两人疲于奔命那还有能力对付张海。但是刘昌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已经一个多月了,外面风声小了很多,张海似乎也已放弃对两人的追捕,此时他可能以为刘昌已逃回B 市,绝不会想到正在逃亡的刘昌竟敢进行反击。
石头从小跟了刘昌,凭着一把砍刀随着老大在B 市杀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年了,石头对刘昌是死心塌地,两人也是以父子相待。所以此事虽然石头心里有些疙瘩,但是老大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肯定是赴汤蹈火。
石头又仔细想了遍刘昌的计划,非常大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能如老大所说,这次行动不但能报了仇,他和刘昌还能在A 市咸鱼翻身,石头深深的吸了口烟,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但是张海在A 市一手遮天,能量很大,这次行动还是非常危险,说不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也许把性命也得搭上。石头不安的看着窗外已经飘起的细雨,不禁感觉有点寒意,环抱着手臂又紧了点。
刘昌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浮现出李小美和自己往昔的情景,一会又是李小美翘着屁股被张海操得婉转呻吟,心里一团怒火雄雄燃烧起来。
「张海,你个杂种,老子一定让你血债血偿。」刘昌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
喝了口酒,刘昌平息了一下,开始琢磨着整个计划的细节。这几年在B 市和A 市的起起伏伏,刘昌早就明白了当今这个时代,早已不再是当初他刚出道的年代,光靠胆大是成不了事的。想了一遍计划的各个环节,刘昌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如果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不但能扳倒张海,也许还能在A 市重新夺回自己这两年打拼下来的地盘,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继而灭掉鲁小勇,这个王八蛋没有张海这个靠山,就是个屁,自己取而代之成为A 市老大也就不远了。
一箭双雕的计划,刘昌摆弄着手中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24- 5 岁的女子,绝对精致五官,一身OL的职场打扮,一双修长的美腿包裹在深色的套裙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更衬托出女人高挑的身材。
刘昌又仔细看了看女人的容貌,还真有几分张海的一点气质,高傲而矜持,靠,这个骚货,装B ,看老子怎么操死你了,刘昌狠狠的嘬了口酒,一股欲火和怒气在心里蔓延。
公安局长4
刚安排进交警大队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拦下了一辆两开门的跑车……艳丽的粉红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小皮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车窗缓缓地降落,车厢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颜色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一阵皮革和香水的气味,一张白嫩的脸摘下墨镜。
那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她着实漂亮动人,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头大卷蓬松的乌发,有三分之二掠过左额,堆泻到肩上来。
小皮有些口干舌燥,说话也不连贯结结巴巴的,他说:「小姐,你违章了,跨越了双实线而且闯红灯。」「你仔细看我的车牌?」女人不屑地说。
小皮道:「交通规则人人都得遵守。」
而后才说:「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驶证。」
四周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女人从车里下来,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她拿着驾驶本在小皮脸前晃了晃,她说:「看仔细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小皮接过驾驶本,一边熟悉地开俱罚单一边说:「张小姐,张燕,麻烦你到市区大队接受处罚。」张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说:「我记住你的警号,如果你想继续穿这身警服,晚上到橙色海岸702 房找我,带上五十条中华烟和这驾驶本。」说完,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四散,丹顶鹤一般的女人迈着轻盈的脚步如同带着舞姿,只见长发翻飞,连扬首回眸中也还是漫不经心,她上了车,风驰电掣地把车开走。
「他就是张海的女儿张燕?」四散的人群中,刘昌问旁边的石头。
石头回道:「没错,谁不知道年轻貌美才色超群的证劵公司女经理。」「张海那大老粗,竟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刘昌叹息着说。
两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摊汤面挡的矮凳子坐着。
「现在最需要的找些钱。」刘昌对石头说。
石头拿起筷子在翻滚的汤锅探了探,他说:「大佬,你说话,是找马三还是小乐,他们个个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语一声,那个不送亲自送来。」「不行,这些人现在我一个都不信。只能我们自己想法子。」刘昌阴沉着脸,埋头吃着碗里的面汤。
直到快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他才漫不经心似地问:「你知道张燕住那?」「不知道,但我能打听清楚。」石头说。
石头顿时明白了似,他恍然大悟的说:「大佬,你放心,我来办这事。」随后又说:「只是,我要个帮手。」「你找阿鼠。」刘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扬长而去。
于玲刚刚起床,她穿着一件黑色睡裙,半张胸脯和两只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她趿着一双拖鞋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早晨的这个时候极为恬静,于玲总是要为自己的那张脸花费好长一段时光。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于玲又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只指甲涂抹得鲜红透亮。
她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而后抬起脚,对着一只脚的脚趾仔细地描绘起来,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于玲的脚趾正好涂了一半,她就单腿独立着,一踮一踮地跳着把门开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昌哥那张棱角分明阴郁冷酷的脸,于玲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她将门打开,捂住自己的胸口说:「昌哥,你还没走。」「走不了。」刘昌轻描淡写似地说,阳光斑驳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过她轻薄的睡裙隐约能见到她里面的裸体,还有丰腴的屁股上那条红色的窄小内裤。刘昌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于玲的身子在裙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的诱惑。
刘昌从她的后面把她搂抱住,于玲一声惊呼。那声音是微弱的,似猫叫的似的,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不要,昌哥,你不能这样,我怕,石头这几天似乎的所察觉似的,眼里总是怪怪的。」于玲语无伦次地说。
刘昌的手绕过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把那发硬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手指之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他温暖潮湿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高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脸靠到她的肩背上。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昌哥是凶狠强悍的,那想到这时的他竟有些温情软弱,这不禁让于玲生出了无限的宽容。而这时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扩散,并传递到了她两腿间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丰硕的肥臀一侧溜了过去,探进她已是湿润了的肉缝间,然后,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无遮挡用处的内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红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于玲这时在他的怀里翻转过身来,脸对着脸对他深情地凝视了几秒,她不大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他们亲吻得如饥似渴喘息吁吁,趁着一阵空隙,于玲娇吟地道:「抱我到床上。」刘昌力大无比的拦腰一搂,于玲身轻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从客厅进入了卧室,刘昌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他抓下于玲还缠留在脚踝上的红色内裤,捏在掌心。把她的内裤扔到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于玲张开着双腿,刘昌这次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有着非常浓密的阴毛,而这时那丛乌黑的毛发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湿在上面,如晨间草丛里的霜露。刘昌像饿虎扑食一样猛扑上去,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住于玲,鸡巴横冲直撞四处寻找着,她感到他的鸡巴滑过她柔软的肉缝,挑逗着她那热切地期待着他的进入而颤抖的沟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这时的于玲,心里暗暗地叹道,她无法原谅自己似的,本来她应该柜绝并反抗的,可是她却亲自掰开了自己肥厚起来的两瓣肉唇。刘昌的鸡巴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刺探着她的肉唇,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肉屄呈现给他,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而无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臂上细嫩的肉。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听到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她知道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那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窜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偷了。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力还不够跟刘昌叫板,而石头又是刘昌四大天王最得力的一个。果然让石头一逮就着,阿鼠此刻正蜷缩在孙寡妇的老式檀香木眠床上,孙寡妇见是石头,愣是死活不肯开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扰了阿鼠的美梦。
听见石头的声音,阿鼠一骨碌从床上腾起,他训斥着妇人说:「跟你说,天王老子来了都给我挡住,惟独石头,那是我的好兄弟。」石头见阿鼠正往骨头峥嵘的身上套着一件衫,笑着说:「阿鼠,你死性不改。」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赋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来寻他做赋的,硬生生地将那半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这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说他会缩骨功,有人说他有障眼法。
这些都是传说,阿鼠曾在警车上用一根牙签将自己反锁在背后的手銙打开,然后逃脱。张海还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他将自己写好了的请放行字条放进一个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点唾沫贴到了墙上。
他对阿鼠说:「你若能从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条时信封不脱落,你就大摇大摆地走出这公安局的大门。」结果,真的让阿鼠拿着他的字条扬长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确实长得赋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所以人们反倒忘了他的真实名字。
石头欲言又止,阿鼠见孙寡妇支着耳朵等待他的来意,便对妇人说:「你上街弄些东西,我要跟石头兄弟痛饮几杯。」孙寡妇极不情愿扭着一个硕大的身躯走了,石头暗自发笑,像阿鼠这副瘦小精悍的样子,却偏偏喜欢成熟丰腴的妇人。
石头便把来意说了,阿鼠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兄弟,我们好好的,干麻要招惹张海的家人,像我们这类人,他不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管。」见石头一脸的坚决,阿鼠也不便多问,但嘴里还不甘心,他说:「这事就是老虎嘴里拨牙,阎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头才有这个能耐,换了别人,就是金山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然后出来说:「搞踮了,那小娘们住梦幻家园。」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家里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
「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缷了。」
石头见在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控设备毁掉了。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着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各厅收拾的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搜索,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尽管张燕的家美伦美唤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的,那些名贵的烟酒一、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他见阿鼠躲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及洗的内裤,甚至还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面响动,再拭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分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便带走了。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女人连声道谢,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美。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刘昌把精力完全发泄到了于玲身上后,倒在他们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已是快近黄昏,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过头了。他精赤着上身走出卧室,于玲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哼着一首正流行的歌,还不时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于玲看来刚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裤和衬衫也末换过。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让刘昌两眼发直,刘昌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惊慌失措的于玲扭摆着屁股想逃脱他的纠缠。
可是刘昌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别过来凑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于玲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刘昌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弯曲胸前更是峰恋毕露,低胸的衣领半边乳峰雪白呈现。刘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乳房。于玲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刘昌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头就要回来了。」气喘吁吁的于玲突然醒悟过来,忙把刘昌的脑袋从她的胸前挪开。
刘昌讪讪地意犹末尽的样子,于玲问道:「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饭。」「不饿。」刘昌说。
他出来到客厅四周围看了看,的确石头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简易的框架结构,破败得一塌糊涂,因为所有的家具、电器等都拥挤在一块,情趣当然根本就谈不上。
刘昌问道:「石头这些年怎么搞的,连个家也都不像样子。」「石头是赚了不少,但他对钱财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人。」于玲从厨房出来,扯了条鸡腿递给刘昌,刘昌说:「也不该是这样子的?」「都是我闹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于玲挨住刘昌坐下,她正对付着手上的鸡翅,她说:「而且他对手下的兄弟也不吝啬,赚的大多都分散给兄弟。」「我还真不知情,看来这么些年我对石头照顾得不到。」正说话间,石头就回来了,石头一回来就跟着刘昌进了卧室,他把手中的旅行袋拎放到了床上,他说:「大佬,我们发达了。」说着,把袋里的钞票一鼓脑地倒满在床上。刘昌心里高兴,但脸上却没露出来,只是微微点着头,却对那一串串钥匙思付着。
石头说:「这是在书房的电脑旁边拿到的,我想可能用得着,你看,还有这个。」石头掏出了相机。
刘昌指着钥匙说:「这是他们家大门的、这是汽车的。还有,这些好像都是办公用的。」石头一脸的茫然,刘昌说:「你看这些钥匙的痕迹,都是平日里头常用的,怎会放在家中闲致?」这时,于玲在外面说道:「吃饭了,有事待吃了饭再说。」他们两人这才出来,石头没忘了再把卧室的门关闭住。
这时,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华灯初上的当口,窗外是深蓝色的,白天的喧嚣渐渐隐去,重新显现的是难以确定和琢磨的繁华与迷乱。
公安局长5
橙色海岸就在这城市的北面,随着新城区的建设,城市的政治、文化、商业娱乐中心已逐步北移。橙色海岸便是北区最负盛名的夜总会,这里集娱乐餐饮桑拿沐足于一体。
远远望去,整个建筑如一艘正欲扬帆出海的巨轮,橙色海岸四个大字由霓虹灯管构成,多种不安稳的色彩迅速闪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变得焦躁浮动又急功近利,大街两边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橙色海岸是鲁小勇的地盘,据说这夜总会的股份复杂,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权的人物。
刘昌跟石头在门口下了出租车,他们都一身悠闲,刘昌还戴了付宽大有墨镜,掩住了大半边脸,而石头却戴着运动帽,手挟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出租车司机接过了石头手中的钞票,石头说:「不找了。」他摇了摇头,嘲笑地自语:「真是乡巴佬进城,大黑夜的还戴墨镜。」大堂设面积开阔,富丽堂皇,让人不觉如置身于一艘豪华的游艇上,不仅气派非凡,且装潢匹心独至,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这个时候,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两人搭乘电梯上了七楼,在服务台前石头说:「我们预订了701.」身穿大红旗袍的领班翻了翻本子,便领着他们朝里面去。走廊干干净净,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他们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
领班小姐为他们开了701 的房间,有熟悉的客人经过,手在她丰腴挺翘的屁股端了一把,小姐一声尖叫,嘴里叫嚷地说:「讨厌。」刘昌这时却在702 门前,透过一扇狭小的玻璃窗,他看见里面的沙发张燕独自一人半躺在上面,两条腿搁在跟前的茶几边,岔得很开,腿和腿之间是一盒烟与一只金色打火机。
两人进了房间,刘昌对要离去的领班小姐说:「你过来。」「先生,你有什么吩咐?」领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两只手平放在小肚子前面。
刘昌点点头,说:「转过身去。」
小姐十分紧张地转过了身。「嗯。」
刘昌说:「身腰是不错,屁股也隆突出来了。」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说:「难怪客人要动手动脚的。」「先生。」小姐惶恐地说。
刘昌拿出一张大钞,塞到了高开着衩的旗袍大腿上的丝袜里,他说:「就当刚没白摸你吧。」「先生。」领班小姐拖了哭腔说。
刘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说:「你记好了,屁股是你的,可别在我跟前让人乱摸。」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又点了两位小姐。
没一会,两位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进来,她们的裙子极短,裸露出整条大腿,大腿在红色雾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她们的皮肉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她们一来就频频地敬酒,大杯大杯地畅饮,石头似乎有些不耐烦,刘昌叨了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他,用眼光止住了他的焦燥。他笑起来,没有声音,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后刘昌又饶有兴致地跟着两位小姐划拳斗酒玩得高兴,他笑的时候叨香烟在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石头外出兜了一圈回来,刘昌将腻在他怀里的一小姐推开,他问:「怎样?」「刚到,就两个人。」石头说。
刘昌贴近他的耳根说:「我算计好了,等会小交警一定先走,就这时间千万得拿准,我们就冲过去。」小姐娇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么坏主意?」刘昌大笑着:「我跟他说,等会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开房,让他不要跟我抢。」「去你的,谁跟你开房。」小姐大叫大喊着。
「不去开房,那就在这儿就地正法。」说着刘昌猛扑过去,两位小姐一阵惊叫,随后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哗。
「这么吵,隔壁是什么人?」张燕问道。「好像是两个乡镇来的企业家。」穿制服的男侍者回着,他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晃动不安的香槟。
「原来是乡下的暴发户,难怪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吵大嚷。」张燕垂下眼睑,她的脸上挂满了无往而不胜的自得劲道,目光里有一股嘲弄,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从千里之外一齐伸了过来。
交警小皮也说:「真是没素质。这么高挡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该让他们来。」男待者刚一离去,小皮就对张燕说:「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小皮回到队里,跟那些队长一说,他们都说你这下完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好他们听说张燕让他拿着五十条中华烟,这才说:「还好她开一面,出点血保个前程吧。」小皮便张罗着要去卖烟,五十条烟整整就是一箱,老警察笑话他。
指点他说:「你不会折成现金,装个信封送了去。」小皮毕毕敬敬地双手把信封递了上去,张燕的眼也没抬,她说:「你能喝酒?」「今晚不当班,可以喝点。」小皮说。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年轻的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一切都那么意外,那么刺激。眼前的这位公安局长的大小姐,一袭灰色飘纱晚礼服,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小皮一仰头便干了一杯,见张燕也干了一杯,忙连忙捧上另一杯,端起来一气干了,然后把个酒杯倒过来,在张燕脸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张燕说。
小皮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这时,张燕将茶几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说:「看你正对我的胃口,这个你拿回去吧,就当我逗着你玩的。」「不能,燕姐,就权当我考敬你的,今后还须你多多提携。」小皮推辞着,他已是昏头涨脸的,张燕耳垂的那钻坠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资。」张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这个时候,702 房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满脸堆笑地说:「张燕,你真不够意思吧,到了我这地儿,也不先打个招呼。」「是你,小勇,我也借这儿谈点私事,不敢惊动你这大老板。」她又对小皮低声地说:「还不快撒。」小皮还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还不快走,帐也不用结了,没看见财神来了?」张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身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这地儿还不到接待你的挡次,走吧,要喝酒我们重找个地。」鲁小勇说。
隔壁紧挨在门边的石头对刘昌说:「不好,鲁小勇来了。」为了便于他们的行动,那两个小姐早就打发走了,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刘昌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在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中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他到了门边,借着那扇玻璃窗观察着外头的动静,鲁小勇高大的身躯和张燕已从他的跟前经过,她的腰肢在经过701 的门前时蛇一样绵软华丽,留下了一阵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会有的诡异气息。
「吴雨去了香港,我正愁着怎打发这漫漫长夜,正好,你要喝酒,我们就一醉方休。」刘昌轻轻地开了门。
他开得极慢极轻。当他步出走廊的时候,只能目送着张燕和鲁小勇走出三四步了。刘昌没有跟上去,只膘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后他跟石头进了隔壁的房间,就望着烟缸里的那半根摩尔。
雪白的烟腾起一缕孤直的青烟,刘昌重新抬起的脸凭空而来的一股杀气,如烟缸里的香烟,燎起阴森森的冷蓝色雾露。但他的眼睛依旧在笑。他抬起的目光与石头的眼睛不期而遇了。四只眼睛开始了绝密会谈。他们的交流只用了几秒钟,就地开幕,就地解散。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张燕才由人送回到了梦幻家园的家。刚下车,让夜风这么一吹,张燕顿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她的脑门似的,刚才灌下去的那几杯洋酒好像渐渐着力了,她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她语不连贯地谢绝了要送她上楼的司机,颠颠歪歪步履踉跚地进了电梯,电梯里的光线暗淡,只有着一盏昏黄的吊灯。她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来了。
她的两只手挂在墙壁上,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她那一袭灰色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灯光下,颜色陈暗,好像裹着一张褪了色的旧绒毯似的。那头已经散乱的长发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幸好她还能认得了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开了。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时,她大吃了一惊,刚刚还是滚热的面腮,吃这阵惊吓,汗毛都张开了。她的两条腿好像中了风似的,都不听指挥,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软到地板上去,一阵酒意涌了上来,张燕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挟住了她。
她大声地喝斥道:「你们是谁?」
「我就是刘昌。」其中一个说,将她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拎进了客厅。
石头开了灯,白天石头就来过,想不到晚上一亮灯,客厅里的灯光极是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
张燕蜷缩在沙发上,情急之下张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静下来,她说:「你们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只是不要伤害我。」「老子没那么容易打发。」坐在她对面的刘昌咬牙切齿地说,石头寻出了绳子和封口胶纸,刘昌说:「不用,像这样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他坐到了沙发上,手中玩弄着一个镀金的打火机,一开一闭火一会点燃一会熄灭。
「张燕,你知道我为什么寻你吗?」张燕当然明白,但她还是摇摇头伴装不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刘昌愤愤地说。
张燕靠在沙发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酒在她胃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她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
「我给我爸打,让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亲自找我爸,将你老婆领回来。」张燕断断续续地说,刘昌大声地:「笑话,你这些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你当我是什么人?」事到如今,张燕知道说什以也没用,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过来,每走一步,张燕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了下来,张燕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
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娇嫩的脸颊,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张燕将脸扭到一边,那只手如影随形一般紧贴着,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那一面的暖气及汗味了。
刘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礼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缩上去的裙裾里面那对大腿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他的鸡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裤子。他的胃一阵紧缩。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妙。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干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护发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的理进去。她的头发诱发了他的兽性。
外头都传说刘昌的凶狠残忍,同样也流传着他淫亵下流,还有他那一根硕大无比的鸡巴。他从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光洁如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碰到她的乳头。他想像着它尖挺出来,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凑上去吮吸。他猛地一拽,张燕肩膀上的带子立即让他撕断,连同乳罩的带子也一并掉落,张燕的眼睛顿时睁得那么大,清清的。
她一付无辜的,哀求的样子,粉红的嘴唇在颤抖,满睑恐惧。她知道她将失去她做不女人的尊严、做为妻子的操守。
刘昌用很长的时间地看着她的乳房,张燕的乳房并不大,尖挺的弹性充足似的抖动着,她的乳头更是小巧逗人,粉红色的像樱挑一般。
张燕好像身上着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里愈烧愈急。她扭摆着上半个身子,抖瑟瑟的满地摸索着,她要找寻那个东西能遮挡一会。
刘昌俯下了脑袋,他张开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把它舔得发亮,吮吸着它让它鼓突挺起;他用舌头和牙齿乐此不疲地做着一种有趣的游戏。
「哦,不要,你不能这样!」张燕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刘昌得意地笑着,掀起张燕的裙子,他从桌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搁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动起来,刀尖剌破了她的连裤袜,继续紧贴她的大腿往上爬,不会儿,刀子插进她的内裤里,划破白色的内裤,张燕的下体袒露无遗。
随后张燕就感觉到丝袜连同内裤被他挑脱去了,她的双脚擂鼓一般地猛蹬做了一阵徒劳的抵抗,跟随着的是那双有力的手掌扳开了她的一双大腿,张燕女人最为隐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面前;她的肉屄丰隆阴毛光滑,疏密有致的覆盖在肥厚的阴唇上,两瓣阴唇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石头。」
刘昌一阵低沉的声音,石头用相机啪啪啪地一阵猛拍,那眩目的闪光使张燕的头一阵比一阵重了,她的眼睛也愈来愈模糊,看来看去,总好像只看到刘昌的脸向她渐渐靠近来了似的。
他两个太阳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铁青的两颊变成了猪肝色,张燕一直看见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她的身子抖动得愈来愈厉害,刘昌的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他就在张燕的跟前解脱自己的长裤,当他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时,还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张燕整个身子倒在沙发上,裙子依然卷缩在腰间,她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刘昌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她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
他抚着她的膝盖,似乎在判断着她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他在大腿根处停下了,狠狠的在她的阴唇擦了几下,疼得她快要掉泪了。
本能的反应使她的腿收拢得更紧了,他扇了她一耳光。
「别动。」他威胁着说,又再次把她的腿拉开。
张燕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他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间睃巡。
「张开腿,放到两边。」刘昌命令道。
「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更残忍的滋味。」然后他就挺刺了进去,大得吓人的鸡巴使张燕觉得一阵饱胀欲裂疼痛。
「不行,」她叫起来。
「不行。」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继续着他的抽送。
石头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促着他们各种各式淫荡的镜头。她睁大眼睛,眼里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张燕何等人物,平日里自持着年轻貌美体态丰腴身材曼妙,又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在这城市里一跺脚一顿地,那个不让着三分。
那曾受到如此的羞耻,委屈和疼痛使张燕的眼泪夺眶而出。
而刘昌半蹲着身子,弯弓着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着,张燕的阴道里已渐渐渗出了淫液,那腻滑的紧缩的感觉使他欲罢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张燕的体内发射所有的精液,这才气喘如牛的挺起身来,他有些疲倦地躺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带着满足的语调说:「石头,看你的了。」石头叫张燕坐到沙发上,张燕的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体,只要把衣服脱去。」她用力摇头,石头抓住她的头发,顺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头发,刀尖插在她的脸颊和脖项之间,张燕的脸上血色全无,她曲起膝端坐,背向着他们将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礼服脱下。
石头让她转过身站在地下,他举起照相机,揿下三次快门,其中一次是叫她趴在沙发上抬起丰腴的屁股并伸开两腿。刘昌一连串地叫好,石头过去坐到沙发上,然后拖住张燕那头浓密的长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自己掏出了裤裆里那根早就发硬了的鸡巴,架到了张燕的鼻子底下。张燕别过了脸,石头紧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满了孤傲。
石头狰狞地一笑,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张燕的嘴角顿时渗出了一丝血渍。
她赤裸的身体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来。石头狞笑着,手就在她肉乎乎的胸膛上乱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头。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乳头就让他揉得发红。
而另一只手滑到张燕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东西。一扯,张燕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的手指拨开了她湿漉漉的阴唇,并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颗小肉蒂就突出来了。那根兽性十足的手指就反复地挤压着那颗东西。石头见她还是至死不从桀傲不羁咬紧嘴巴,嘴角的血已经凝结。
他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转着用那刀柄拨开了她的两瓣肉唇,空然他一发犯一用劲,刀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张燕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整个身子直挺了起来。石头又挥动巴掌扇了她一下,张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头让刀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来回地抽送着,她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拼命地搔开双腿。
张燕从未经历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而这时,石头才从她的体内拨出了刀柄,张燕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跌倒到了地板上,石头两根手指捻着刀尖,却把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
湿漉漉的带着她的淫汁和刚才刘昌的精液来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脸阴枭的石头冷冷地对着她,张燕的嘴唇在颤抖。毫无疑问的,她的强悍崩溃了,她张开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齿,她含住了刀柄,随后她的双眼一闭,听天由命吧。
其实她害怕看到刘昌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张燕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愤怒,羞耻和屈辱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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