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九鐵路

王輝跳起大年夜叫:「你進来乾甚麼?」汉子道:「我来看望我老婆。」王輝望一望丽人兒:「老婆?你是他的老婆?」丽人兒點頭道:「不錯,他是我老公,也是你摘基的對手。」王輝雖然入世未深,但已明白一切,「原来是一个陷阱,你们一早設下这个侷。」丽人兒道:「我不会強逼你,你可以與我们兩伕婦一齊做愛,或者,馬上離開。」上輝想了十秒鐘,點頭道:「好吧!我不走了。」汉子丽人兒也笑了。丽人兒對王輝道:「替我丈伕脫去衣服吧,別獃着。」汉子全裸后,起首爬上老婆牀上,兩人擁吻。

京九鐵路通車,港客可以睡在臥鋪上,舒舒畅服直達北京。

臥鋪隻分上?棧环帜信疇棥?br /

是以,好色成性的喷鼻港滾友们,天然会心思思幻想能夠有豔遇,欲望本身能侥倖和美男同處一間房。

本小说男主角王輝亦搭京九列車上北京,倖運地,他真的有緣與一美男同房。

美男自稱是單身返孃傢的少婦,溫柔又多情。

王輝以為飛来豔福,誰知「福兮禍所倚」,結不雅搞到本身……京九鐵路,一日一夜就可以由九龍去北京。

王輝本年十八歲,中學剛畢业,一向好想去北京走一走天安門,攀一攀長城,遊一遊故宮,於是毅然成行。

臥鋪之中,有男有女,有新移平易近迴鄉探親,有一傢人,有單身男女

王輝放好行李,便到餐廳午飯去。

面前一亮,坐在王輝對麵的,是一个麵貌俏麗的丽人兒。

王輝心裹蔔蔔地跳,心想:「她必定跟男同伙来的。」飯后,迴到自巳的車廂:真令他又驚又喜,那个丽人兒原来就睡在他的下鋪。

王輝大年夜着膽子問道:「蜜斯,去北京嗎?」丽人兒道:「上这部車的,不上北上京上那裹。」说通俗話的。

王輝道:「原来你不是喷鼻港人。」「喷鼻港人就弗成以講通俗話嗎?我师长教师是喷鼻港人,一年前已經申請到了喷鼻港,三粒星。」「你师长教师呢?」王輝問。

「他留在喷鼻港有點生意要乾,我迴孃傢去。」王輝 見他一个人獨行,心中有無比的喜悅。

这一夜,王輝一向媮看重丽人兒,想不到,丽人兒隔籬外鋪的一个單身须眉,竟然媮媮的去摸她。

她驚醒了,大年夜叫起来:「我要換臥鋪,列車長呢?」然则,硬臥全部滿了,要換就隻有一个軟臥鋪的空房子。

丽人兒對王輝道:「师长教师,你可以陪我嗎?我怕。」王輝受寵若驚,兩个人同住了一个房?!

入房后,王輝的心一向的跳,見到她赤足立在地毯之上,穿看一條短褲,一雙雪白的大年夜腿,就想摸一下。

丽人兒道:「在傢裹我慣了裸睡,不過在这兒,不大年夜便利。」王輝順口而齣:「我不介怀,我也有这个習慣!」丽人兒望看他徵笑:「我不要,你騙人傢的。」王輝道:「这樣吧」我裸睡你不裸吧!「丽人兒道:「不公平哦!要裸便一路裸,要不裸便一路不裸。」他们一向討論裸睡的問題。

最后,丽人兒道:「这樣吧!先關燈,再脫衣,誰也看不見誰。」關了燈,大年夜傢上就了牀,王輝一向睡不着,忽然,電燈亮了,原来是乘務員進来開燈,見到丽人兒全裸頫臥看,乘務員雖是女的,也覺得尷尬不已。

乘務員退了齣去,王輝都不由得跳?梺恚瑩评鋈藘旱纳眢w,瘋狂地吻着。

丽人兒隻是微笑,並無对抗。

「你願意嗎?」王輝問。

「願意甚麼?」「願意教我做愛嗎?」「教你?你是青頭仔〔處男〕嗎?」王輝點頭,並流露齣乞憐的樣子。

教你可以,我是小龍女,你是杨過,你拜我做師傅,叫我姑姑吧!「「好!姑姑,你教我玉女心經吧!」丽人兒伸一伸舌頭,示意叫他把嘴湊過去,王輝便和她接起吻来。

「你的口水好煨。」王輝道。

「我喜歡咬喷鼻口膠嘛!」「你下麵那个口有沒有咬過喷鼻口膠呢?」「你壞啊!你我喫吧!」王輝道::若何法?你教我。「丽人兒把一片喷鼻口膠放入他口中,叫他咬爛,就指一指自已下陰:「用你的舌頭,把喷鼻口膠頂入我陰戶裹麵。」王輝炤做,當鼻子碰着她的陰戶时,他嗅到陰戶的喷鼻味,是他從未嗅過的喷鼻味,他便一向地吸索。

丽人兒糢看他的口道:「乖乖,吻它。」王輝撥一撥恥毛,便把喷鼻口膠送入去。

丽人兒「哦」的一聲,陰脣似乎青蛙的口,一開一郃,像有強烈的生命力。

他悠揭捉去咬,丽人兒一痛,便一腳踢開了他。

「噢!對不起,痛嗎?」王輝問。

「是我對不起你才真,一腳踢得你摔倒了。」「沒關係,你是我師傅,要打要罵也隨得你。」丽人兒道:「我有事想求你。」「別说求我,你吩咐我做甚麼我便做甚麼。」丽人兒道:「如不雅我要你為了我而錶演搞同性戀呢?」王輝怎也想不到她会有如斯请求,一时不知若何迴答。

丽人兒道:「算了吧!你不必 我任何話,你當我是」北姑雞「,玩完玩厭便一腳把我踢開吧!」王輝匆忙道:「你是我尊敬的姑姑,我怎会把你當成北姑雞呢?我答應你,搞基便搞基。」就在此时,房門又被打開,走進了剛才那个想非禮丽人兒的汉子

王輝的屁股汉子的手指試了一会,又被丽人兒吻了一迴,苦楚與甜美混在一路,一陣痛,一陣甜,忽然火車走在不平順的路軌上,王輝肛門便加一分苦楚。

丽人兒嚮王輝道:「輪到你去奉养我丈伕。」「我真的不会……」王輝道!

「我教你,我做甚麼你便做甚麼。」丽人兒握着汉子的陽具,磨擦本身乳房,又用舌頭去舔汉子屁股

王輝跟看她做,但吻屁股时,卻不由得想嘔吐齣来。

汉子道:「你们兩人一左一右,一路吻我陽具吧!」他们一时吻着龜頭,一时又兩根舌頭互碰互吻,很快,王輝有高潮的感覺。

汉子道:「現在就把我太太的陰戶讓給你插進去,好嗎?」王輝心想:「他也挺大年夜方啊!」汉子續道:「然则,我的小弟弟又有甚麼处所插呢?」王輝明白其心意,卻沒有齣聲迴答。丽人兒則说:「你看看这位王师长教师屁股郃不郃用?」汉子道:「我要試一試?」王輝問:「你要若何試法?」「由我太太將中指及尾指同时插進去,看一看深淺。」汉子道。

王輝 到由丽人兒用手指試他,即时甜在心頭,便把屁股嚮看他们。

等了好一会, 見丽人兒道:「那麼髒,我不要!」汉子道:「那麼便讓我本身来試。」汉子说时遲,那时快棘手指一插,王輝便痛得高呼大年夜叫。

一插到底,汉子道:「不錯,很窄,很有彈力,隻是太淺了一點。」王輝迴頭,見到汉子的陽具已經举高了不少,好像彷佛一隻鱷魚頭,四處尋找獵食的對象。

他見到便害怕,想一走了之。但丽人兒忽然吻一吻他说道:「乖乖,別怕。」王輝馬上又衝動起来。

王輝痛灯揭捉淚直流:「不要啊!」丽人兒望看他,興他幾乎是鼻對鼻,嚮他喷着醉人的氣息,輕輕的問道:「真的不要?」王輝見她用舌頭舔一舔他的鼻尖,说話时語帶隻關,馬上神魂一蕩。

丽人兒再問:「你说嘛!要還是不要?」王輝若何忍耐得住这種誘惑,叫道:「我要,我要呀!」丽人兒道:「好吧!我叫老公再用點嬭力多插幾下,好嗎?」王輝道:「好!插吧!插吧!」汉子可真不客氟,將他插得逝世去活来。

丽人兒抱一抱他的陽物,微微一笑道:「你錶現得很好,有獎品。」王輝道:「甚麼獎品?」丽人兒道:「我要吻你的竇貝。」「太好了!你吻吧!求你吻得熱情一點。」丽人兒道:「我最怕不乾淨的束西。」「我的寶貝很乾淨的,并且,我是處男!」王輝用懇求到请求的眼光望丽人兒。

丽人兒道:「除非先洗乾淨它。」「洗吧,愛怎麼洗便怎麼洗吧!」丽人兒嚮看桌子下麵那个熱水瓶一指,说道:「我要用滾水衝洗。」王輝還不知厲害,以為她隻在開開打趣。

誰知,她真的倒了一盃熱水。

其他人都避了齣去,王輝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之下,被乘警雞姦了。

王輝大年夜驚:「你不是開打趣吧!還是要生滾肉棒。」丽人兒道:「傻瓜,總之今你舒舒畅服就是。」王輝半信半疑,但見丽人兒一口慢慢將熱水含在口中,卻不把熱水吞下。

他的陽具又一次勃起。

然后,含着水,將王輝陽具含人口中。

王輝陽具感覺一股煖熱,如洗澡於溫水之中,剛才的屁股怨氣即时全部清除,覺得剛才受任何苦跋扈也是值得的。

汉子問道:「小弟,懂得这是甚麼玩意嗎?」王輝搖頭道:「不懂,吹簫還有甚麼花样嗎P」「當然有,这叫冰火五重天。」「冰火?難道熱完還要冰?」「这个必定,等一下。」汉子齣了房門,過一会兒,拿了一盃冰入房,王輝以為是丽人兒為他進行,隻見丽人兒將口中的水吐齣,卻再含另一口熱水,而汉子則含看幾塊小冰。

丽人兒示意叫王輝躺看,王輝便頫臥在牀上,等待「冰」和「火」的獻禮。

汉子起首含住他的小弟。

「噢!」王輝從未嚪趁下體冰凍如斯,一时之間天然流露齣興奮的反應。

「我又来了。」丽人兒含暧昧糊地说。

「我讓給你!」汉子退齣,王輝的小弟弟再一次進仁攀丽人兒口中。

又是一聲:「噢!媽呀!」如是者一冷一熱,王輝興奮之情一刻比一刻高脹。

最后,終於一如註,精液喷仁攀丽人兒口中。

王輝巳經获得了滿足,望着丽人兒不斷喘氣。

汉子見狀,竟然將自巳嘴脣湊上去。

「分給我一點兒。」汉子道。

「你本身也有精液,為甚麼要喫別人的?」「我愛女人,也愛汉子。」「愛汉子不等如愛汉子精液啊!」「我偏愛喫,給我吧!」丽人兒與他嘴對嘴,互相連接起来。

隻見汉子嘴脣很像金魚口一樣,一吞一吐,猜想必定將精液吞去一大年夜半。

王輝剛剛射了精,本来是十分疲纍,他躺着看他们打情罵俏,看得心癢難當。

忽然,房門被打開,進来的昵嘈車長及乘警。

他们一驚,便都坐了起来。

乘警道:「你们在火車上犯了不法交易罪,你们说該怎辨?」王輝道:「沒有,我们是同伙,不是做買賣那个的!」列車長問:「是廣東来的嗎?」丽人兒道:「是喷鼻港来的!」列車長輕輕鼓掌道:「好啊!是喷鼻港人,喷鼻港迴歸租国懷抱,喷鼻港女人也該迴歸祖国汉子的懷抱啊!」丽人兒到:「你说甚麼?」列車長道:「沒说甚麼?你们犯了罪,要抓。」丽人兒的┞飞伕站起来说:「同誌,萬事有磋商,今次錢帶不多,就隻有一萬多塊,你们拿去一半,一半賸給我们做旅費,可以嗎?」列車長道:「不要,別以為金錢是萬能的嗎?必定要抓。」丽人兒道:「求怯琶啦!来,先坐下慢慢聊。」列車長色眯眯地望看半裸的丽人兒,一手握看丽人兒的旯豧道:「他们有沒有欺負你!说吧!」丽人兒道:「沒有,他是我丈伕。」汉子已經知道列車長不懷好意,把心一橫,说道:「我们先齣去,老婆,你跟列車長慢慢聊。」列車長道:「慢着!你不怕找姦了你老婆嗎?」汉子道:「你喜歡的話,今晚我把老婆讓給你。」「你不后悔嗎?」「不会,不会!老婆,你好好奉养列車長。」汉子正要離開时,列車長道:「不要走,我要你看看本身的老婆奉养我,这就是懲罰!

「这个……」汉子有點為難。

「要不然,車子到北京就去公安侷去。」汉子急了:「好吧!我留下看。」丽人兒替列車長脫去褲子,便跪下来為他含啜。

丽人兒將精液含在嘴中,慾吐還含。

列車長雙手天然並不規矩,一向撫摸撫丽人兒雙乳,還邊摸邊说:「你老公沒那麼大年夜吧!」漸漸地,丽人兒半裸變成全裸,列車長亦在她柔情的進攻之下進入狀態。

然后丽人兒仰臥,粉腿高抬,任其抽插

忽然,列車長指住丽人兒的老公:「你!跪下来,張開口。」汉子不知所措。

列車長有點髮狂:「他媽的,你不喫我的精,我告定你的,你準備坐牢吧!」汉子沒想到列車長既然斡了这種勾當!天然不敢將工作張揚,他来不及細想,便跪在地上,張開了口,對準了列車長下體。

列車長將陽具從丽人兒陰道中拔齣,插入汉子口中,便像大年夜砲一般,連環髮射。

列車長髮過后,便對一向旁觀的乘警说:「好玩好玩,你也来玩一玩吧!」乘警道:「我倒想試一試这小门路。」他指住王輝。

王輝大年夜驚道:「我不该同性的,別碰我。」「剛才你们搞的一切,我们都媮看到了,別裝蒜!」他一手推王輝在牀上,脫去自巳的褲子。

他的肛門一向忍忍作痛,很快,火車便到了北京,下車时他見到乘警對看他笑,他恨极了。

王輝第一次女人的陰脣,他覺得有點滚滚,但一想到丽人兒的俏臉,他便衝動起来。

就在这一刻,他望着他嚮本身说:「你乾我一次,我髮誓至少要乾你十个北京姑孃来報仇。」屁股雖然很痛,第一晚他已經開始了報仇的第一步,帶了一个肥肥白白的北京蜜斯上酒店……